狼行水滸 作者:飄楓映明月 (連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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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佈時間: 2009-5-3 0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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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ssama 於 2009-5-6 23:38 編輯 【小說封面】: 【小說書名】:狼行水滸 【小說作者】:飄楓映明月 【其他作品】:無                  &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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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sama 發表於 2009-5-9 00:38
第一百八十六章 微服出巡


  這幾天武松一直住在東宮,在武松男色的攻勢下,扈三娘很快就原諒了他納妃的事,畢竟這是沒法避免的事情,只要自己的男人心裡還有自己也就夠了。當日盛宴的結果讓武松很是失望,只有少數幾人博得了西域女子的歡心,甚至連史進在內都失望而回。好在這幾個人還都是武將,不然這些悍將恐怕又得生出一些事端了。

  武松按照自己的諾言為這幾個武將主婚完畢後,突然覺得異常的煩悶。現在自己走在哪裡都有一群人跟在身後,吵雜的請安,千篇一律的奉承,這些都讓武松覺得異常的煩躁。實在挺不住了的武松現在最需要的就是寧靜和放鬆,他突然有一種沖動,那就是也學乾隆來個微服私訪玩玩。

  武松把自己的想法和扈三娘一說,立即就得到了她的贊成,沉悶的皇宮她早就住夠了。如果武松真要微服出巡的話,她希望武松能帶著自己和志遠一同出去散散心。現在華國攜大勝之餘威,想必就算自己不在,應該也不會出什麼太大的事情吧!再說王進行監國之權也不是一次兩次了,相信自己走後他應該能處理好紛擾的政事。

  當武松說出要王進代理國事時,立刻遭到了他的嚴詞拒絕。用他的話說︰“當年看個曾頭市就差點把我累死,讓我監國?還是算了吧,我還想多活兩年那!”

  武松知道事情並不是像他說的那樣簡單,王進一是怕累,再也是還怕帝王反復無常的性格,他怕武松以此來試探他。武松磨破了嘴皮子他也不答應,最後沒有辦法的武松只得強硬起來,以聖旨來命令他,這才逼得他應了下來。王進答應是答應了,但是他有個要求。那就是讓武松多帶士卒,並且把史進和新婚妻子帶在身邊。名義上是讓徒弟和妻子服侍武松夫婦,實際上是用以給武松作人質。

  武松嚴詞拒絕他的提議,並鄭重的對王進說道︰“你我名為君臣,實際上卻親如兄弟,這天下是我們一起打回來的。別說監國,就是你也做個帝王也未嘗不可。”

  王進知道武松對自己很信任,同時也聽出他話中的誠意,但是他還是覺得武松這話說得有點過了。王進不顧武松地阻攔。硬是跪地澄清自己絕對不敢。同時也不會接受監國之職。

  這個王進什麼都好。就是於禮防上太過較真。實在拗不過王進的武松只得說出容後再議的話語。讓王進沒有想到的是,二天早朝的時候他等到的卻是一張監國的聖旨,而武松早就連夜帶著扈三娘和志遠“逃跑了”。經過仔細勘察才得知,和武松一同消失的還有時遷以及他的暗影。

  沒有人知道武松是什麼時候走地,除了一個異常走運地人除外……

  本以為投靠師傅就會有一番作為地史進再次失望了,自己看似威風凜凜。實則有多少人認為自己是庇護在王進翅膀下地小鳥。自己歸順陛下有三年了,一直是無大功也無大過,除了隨著大勝雄軍撿點軍功外再無任何建樹,就連前幾日當眾求偶也被那驕傲的西域舞娘好是一番嘲弄。這幾天史進一直醉宿花街藉以澆愁,如果不是身上的財錦用盡他也不會多了一場機遇。

  搖搖晃晃的史進走在人行稀少的街道上,夜寒人靜月作伴,隨著晚冬的清雪灑下。史進越發醉了。隱約之間他似乎看到了一個熟悉地影子。在自己快要摔倒的時候,這個熟悉的身影還扶了自己一把。直到人影遠去。史進才恍然驚覺,那個身影不是陛下嗎?這麼晚了他要去哪裡?為什麼要連夜出臨安?為什麼……

  太多的為什麼糾纏著史進那不是很清醒的大腦了,但是直覺卻告訴史進這是一個契機,一個可以改變命運的契機。史進不做多想,直接對著陛下的身影追去。

  自以為計謀得逞地武松沒走多久,就有一騎人馬尾隨而來,月光下地面容不是史進還有何人?武松就納悶了,這小子不是喝多了嗎?怎麼還能跟得上來,誰給他的戰馬呀?

  後來一問才知曉,原來史進在城門處得知出城地就是陛下後,竟然搶了驛馬追了上來。這個小子身有將牌,再加上一身酒氣,尋常士兵還真拿他沒有辦法。當史進笑嘻嘻的追到武松身前時,武松知道自己只能又多一個隨從了。好在這個小子不是那種刻板守禮之人,不然武松認可打暈他也不會帶他上路。

  在得知自己有幸陪伴陛下巡遊天下時,史進喜得酒都醒了,連忙翻身下馬與陛下讓騎。

  武松無奈的對著他說道︰“還騎個屁了,你想讓你師傅順著馬蹄印找到我們呀?我費盡心思喬裝這麼久。走了這麼遠的路,全讓你小子給我糟蹋了。”

  史進直接傻了,他從來沒有聽到過武松用這種親近的語氣和他說話,這是不是表明……自己也屬于陛下的近臣了?

  武松無奈的對著他說道︰“如果你還想跟著我,那就趕緊騎馬轉向,想辦法把你師傅引開。然後你在去前方二十裡的小鎮去找我,記得,天明之前你要是尋不到我,你就得回臨安幫你師傅打理朝政去。”

  “駕----”史進還能做什麼

  望著史進絕塵而去的身影,武松滿意的點頭自語道︰“還有點利索勁,不錯,比他那刻板的師傅要強得多。“哈哈、陛下您這話要是讓王進將軍聽到了可夠他傷心的。”隨著調侃的話語,一個瘦小的身影也迅速從路旁的樹影中竄了出來。緊隨在他身後的還有幾名默不出聲的錦衣侍衛,他們正在卸載暗弩上的箭矢,不論來者是誰,他們都會貫徹為保護陛下而不擇手段的條令。

  武松帶著眼中的贊賞回訓道︰“就你話多,真不知道讓你訓練這些精銳是不是錯誤的決定。趕緊趕路,別讓三娘等得久了。”隨著武松地話音,這支精銳的小隊再次踏上旅途。清冷的月光透過樹梢披灑在眾人肩頭,為大家披上了一層瑩白的晶透。除了鞋底與積雪發出的摩擦聲外。整條道路不見一絲聲音。

  一夜無話,隨著次日清晨第一線陽光的出現,武松的小隊終於來到指定地點,鄰近望龍鎮的背風山崗處。武松的到來引起一片跪拜問安聲,就連沉睡在營帳內地小志遠也被驚醒過來。隨著志遠地苦惱,武松鄭重下令道︰“我們此次出行是微服私訪!什麼意思?就是不不暴露身份調查民間疾苦,一邊更好地定制利民決策。像你們這樣跪拜問安就不用微服了,一看就知道我們地身份了。再沒有回到朝政之前,你們要一律稱呼我為老爺。不但要嚴記稱呼。你們還要改變行頭。有胡須的剔胡須。沒有的留胡須。怎麼讓自己改變大就怎麼來,實在不行就弄兩個眼罩裝獨眼龍,總之是不能讓別人把我們認出來,你們聽明白了沒有?”

  “臣遵旨----”

  武松站在眾人身前不滿的說道︰“剛才我說的都就風喝了,重說!”

  “……小的明白!(小……小地明白!)”

  隨著幾句聯系,諸位暗影的聲音終於統一起來。就在武松想要進一步安排的時候。臨安方向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與之相伴的還有風箱一樣的呼傳聲。

  “等等我、陛下等等我……,我是史進,我回來了!”不用詢問,他自己就全招了。武松在無奈之餘,不得不在次對史進更正了幾遍稱呼。統一完稱呼與聯絡的方式後,武松把這些暗影全部放了出去。身邊只留下時遷和史進以陪同自己夫婦遊山玩水。

  經過短暫地休息。武松一行五人終於踏著清晨地薄霧走進瞭望龍鎮。睡眼惺忪的門衛看都沒看幾人一眼,打開鎮口大門後就繼續依偎在自己地崗位處打盹。其實就算讓他看。他也看不出個所以來,如今的五人都是大變模樣。武松化裝成一個絡腮鬍子的富商,扈三娘自然是雲裳柔娘子般的模樣,小志遠也換了一身尋常人家的童裝,時遷是青衣小帽的家僕,史進自然是腕扣銅環的護院了。

  也許幾人身上的殺氣太過明顯,也許這幾人在無意中露出了行伍時的姿態,所以剛進入望龍鎮沒多久就被鎮上的官吏喝住。

  “站住、你們是幹什麼的?”官吏對上平民自古就有一股優越感,因此說話的語氣一點都不客氣。

  武松還沒怎麼樣,往日慣喚使人的史進反倒受不住了,輕咦一聲後挽袖就要開練。那幾名官吏見勢不妙,扯開嗓門就喊︰“來人呀、來人呀、有強人---、有強人----、”

  寧靜的小鎮因為他的吶喊瞬間熱鬧起來,無數的哭鬧聲因此而響起。他這一喊史進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自己不做強人已經有些年頭了,難道這位是以前的苦主?不然怎麼一看見自己就叫喊,而且還是當著陛下的面,這回的臉可真是丟大了。史進尷尬的望望武松,那想到看到的卻同時、是錯愕的眼神,難道……這位兄台是陛下當強人時的苦主?

  還是時遷反應最快,他以最快的速度竄到這幾名官吏跟前,劈頭就是一陣大耳光,邊打邊罵︰“瞎了你們的狗眼,我家老爺何等富裕,爾等竟敢誣蔑為強人。走、我們衙門處見禮去。我們臨安有人,如果你們的老爺不秉公辦理,我們倆他一起收拾。”

  還別說,時遷的真真假假還真唬住了這幾名官吏。這不怪他們,當今陛下最喜歡做的事情之一就是提拔新貴,看這幾位暴發戶的模樣沒準還真是那家新貴的親屬那,如是這樣豈不是糟糕。

  只見他們捂著臉陪笑道︰“恕小人眼拙,不知府上貴人是那一位呀?”

  時遷得意洋洋的昂頭瞥視一周,然後才一副惡奴的樣子說道︰“告訴你們,我家老爺就是臨安騎將史進、史大郎的表舅。你們敢污蔑我家老爺是強人,你們***不想活了?”時遷一邊說一邊抽打著這幾個人的腦袋,完全不顧史進的表情。

  武松和扈三娘差點被時遷誇張的表情逗得笑出聲來,沒想到他還有這麼高地演技,如果不是知根知底。自己都差點以為他就是什麼“史進表舅家的惡奴”。好在史進也不傻,看到武松眼底的笑意後馬上也加入了自己的戲份。只見史進從自己懷中慎重的掏出一枚印章,然後送到打頭的官吏眼前喝道︰“睜開你的狗眼看清楚了,這是什麼?”

  看清印章的官吏立刻跪地請罪道︰“小人知錯、小人知錯、還望大人海涵……”

  經此一鬧,鄰近的鎮民似乎也知道了這是一場鬧劇,因此也就不再還怕,紛紛探出頭來觀看難得鬧劇。雖然很好玩,但這絕不是武松所想,為了隱藏自己地身形。武松不得不制止二人說道︰“好了。不要鬧了。幾位官爺也是無心之舉。我們就不要過於追究了。我們去天京還有要務,不可耽擱了。”

  “謝謝老爺、謝謝大老爺”在官吏地不斷拜謝中,五人來到了鎮中唯一地車行,路遙車行。

  把門地小夥計很是客氣,幾人剛一進屋就又是浮塵又是茶水的伺候,顯然他也是對剛才的事件有所瞭解。

  “客官、您請先坐。我家掌櫃的這就起來。”小夥計說完後,飛快的向後堂趕去。他的腳步聲幾乎剛剛消失就再次響起,而且還多了一個人。隨著腳步聲地鄰近,一位年近五十多歲的老者也逐漸來到眾人身前。老者雖已年高,卻很是精神,人一走進就洪亮的恭迎道︰“哈哈……貴客上門,老朽未及遠迎還請恕罪呀!”

  “客氣、客氣……”

  幾句閑話後。話題就走上了正軌。由老者最先開口問道︰“不知貴客欲往何處,打算消耗幾何?”

  既然裝扮的就是爆發富商。那自然就得有富商的底氣。隨著一錠十兩重的官銀出現在茶案上,武松也開口說道︰“俺們要去天京會友,錢不是問題,你給我找輛最好的、最保暖地、最快地、反正都要最好的,到地了之後本老爺還有重賞。”

  商行千里只為財,老掌櫃自然沒有把錢往外推地道理,但是幾位出現的時間實在太過蹊蹺,不由他不自信問道︰“不知幾位貴客是走大路還是走小路,有沒有官引路憑?如果有什麼特別需要囑咐的事情,小可也可以提前照料一聲。”

  除了小志遠不懂事外,其他四人都不由自主的想到︰這傢伙是什麼人,聽這意思怎麼還有黑話?

  也許老掌櫃的看出了幾人的疑惑,笑著自嘲道︰“哈哈……貴客不用擔心,口誤、口誤而已!老朽絕對不是綠林中人,只是我們這些車把式難免要與綠林好漢打交道,時間長了總是不自覺的順出幾句來。幾位但請放心,我們路遙車行自我祖上開張到現在,已經有百年的歷史了,絕對是清白的車行,如若不信您可以滿鎮的打聽打聽。”

  武松信他,因為人的眼楮不會說謊,再說就算有些許毛賊也不足懼,只要不在特殊地形下被萬人圍攻,武松就有信心殺出重圍。在金銀交接完後,老者自豪的帶著武松進入了後院。

  後院是一個面積很大的天井,空曠的場地中停了八輛不同格調的馬車,從車轅的磨損和韁繩的新舊上看,這家車行卻是老店。不過這些破損的馬車卻不符合武松所付的價格,奈何金銀已付,只得先對付一下了。

  “哈哈……貴客可曾失望了?無須擔心,我們路遙車行絕對是貨真價實,童叟無欺,一分錢一分貨。精美馬車自然是需要保養得,怎麼能暴露在院落裡,您這邊看!”

  順著老者所指的方向望去,正是一扇廳門打開的時機,老掌櫃的沒有說謊,果然是一分錢一分貨。出現在眾人眼前的的馬車乃是通體梨木所制,車長四米、寬約兩米,下有雙轅,為雙騎並驅。沒有過多的裝飾,卻有一種樸實的大氣。走進車廂,立刻能感到撲面的暖意。車廂正中不知何時已經擺上火盆,火盆兩側擺有幾案,分別擺有文房四寶和瓜果點心。靠近車頭處還有一張可臥雙人的木床……這……這簡直是物超所值,簡直可用奢侈來形容了。

  在五人滿意的神情中,老掌櫃得意的說道︰“此乃我們路遙車行鎮行之寶,非身份地位超然之人不可成也,老朽在這裡祝各位大人前程遠大,一帆順利。”

  好傢伙,鬧了半天人家是把自己當成上任的官員了,給自己玩感情投資那。不過老掌櫃的眼裡不錯,相信有機會的話自己會還他一個驚喜。
ssama 發表於 2009-5-9 00:37
第一百八十五章 理解的愧疚


   當夜的盛宴只能用奢華來形容,整個臨安皇宮都被勤快的宮女和太監點綴得燈火輝煌,燦爛的爆竹煙花更是未曾停歇過。好像只有這樣,才能顯示出江南的物產豐饒。這次的宴會在老將倍感親切的同時,也讓宋朝的降臣錯愕非常,皇上和娘娘就那麼毫無架子的站在人群之中,偶爾還會與談話之人開些無傷大雅的小玩笑。宴會的氣氛被毫無架子的武松搞得很活躍,這裡甚至可以說是沒有任何拘束,只要你喜歡,你甚至可以拉著武松灌酒喝,當然,前提是你得有那個膽量才可以。

  西域美女的集體舞再次揭起宴會的最高潮,很多自詡有點墨水的文臣都忍不住騷包了一把,可惜這些女孩根本就聽不懂他們牙痛一樣的呻吟是什麼意思!還是行伍的大老粗比較直接,酒品不是很好的史進借著酒勁對武松問道︰“陛下,您之前說過的話還算不算?”

  武松當然知道他指的是什麼,尤其是扈三娘還在身側的情況下,他自然要再次大方的做一回紅娘。只見武松笑著對史進說道︰“怎麼、你看上這裡的姑娘了?行、沒有問題,但是有一條,必須是姑娘自願跟你走才可以。如果你能做到,朕就替姑娘的家長為你準備一份豐厚的嫁妝。”

  “陛下、您可不能厚此薄彼呀,我也立軍功了,您是不是把我也帶上?”“對對、還有我……”“別把我落下!”留意武松動向多時的狼友們那能放過這個機會,武松地話音剛剛落地。這些人就七嘴八舌的吵鬧起來。

  “行,在場諸人有一個算一個,只要你有本事讓姑娘自願跟你走,那朕就親自為你們主婚。”這下不光武將們高興了,就連那些文臣也高興了。比起風花雪月,那些老粗怎麼能是自己的對手,問題是這些老粗會給他們賣弄文采的機會嗎?光是勸酒的吵鬧聲就足以高過一切的文采了,再精美的文采聽不到又有何用?

  在這些文人哀嘆的同時,武松也帶著壞笑攜手與扈三娘進入了後宮。

  剛一離開宴會,扈三娘就然不住笑道︰“陛下還是那麼壞。又把人整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武松用一種怪異的眼光看看扈三娘,然後調笑道︰“我壞?這才那到那,等到晚上你就知道我又多壞了!”

  武松地挑逗,成功的使扈三娘的臉上浮現一片紅雲,嬌羞無限的扈三娘左右打量了一下侍奉在左右的宮女,然後羞聲說道︰“當著這麼多人說這個……羞不羞?”

  扈三娘少有的羞澀讓武松哈哈大笑起來︰“這有什麼,相公和娘子一起睡覺多正常呀!再說你問問他們誰敢亂說?”

  “奴婢不敢!”這些侍奉的宮女倒是很有眼色,武松話音一落。她們就趕緊表態。

  扈三娘顯然沒有武松這個厚臉皮,直接紅著臉跑開了。望著扈三娘羞澀的樣子,武松突然有了一種沖動……

  “你們都下去吧,沒有朕地命令誰都不許跟過來。”武松匆忙撂下一句話後。就對著扈三娘的背影直追了過去。也不知道扈三娘是有意還是無意,竟然越走越偏僻。待她走到一處竹林之跡時,再也忍不住的武松一把從後將她抱住,在側吻脖頸的同時。一雙大手也不老實地滑動起來。

  感受到武松熱量的扈三娘喃呢的小聲說道︰“別、讓人看見豈不是羞死人了!”天知道她這是在拒絕還是在誘惑,在她說完後武松覺得自己的身上更熱了。處于激情中地武松根本就不知道克制,而是在扈三娘的驚呼中把她橫抱入竹林。前所未有的刺激在衡量扈三娘道德底線地同時也給了她無上的快感。雲雨過後的武松很是好奇,自己為什麼變得如此色急了?仔細回憶剛才的經過,似乎有一種難言的沖動,難道……

  激情過後的扈三娘以疲倦為名來掩飾自己內心的慌張,這件事的經過她可是最為清楚不過了,說白了不過是後宮爭寵地小花招而已。以她如今地身份想要尋兩樣“助興”的調劑並不是多難得事情,只要示意一下,下邊有都是人上趕進獻。但是這片竹林卻絕對是一個意外。就連扈三娘自己也沒有想到下邊奴才進獻地調劑會有這麼大的勁。

  兩世為人的武松稍加思索就能猜到事情的大概。同時他也明白扈三娘這麼做的用意,如果不是實在對自己沒有信心。那個女人願意用這種手段來糟蹋自己的自尊。對于家人,武松有著外人難以體諒的寬容,他並沒有揭穿扈三娘,而是溫柔的為三娘蓋上衣服。

  武松的柔情讓三娘很是感動,也讓她突然升起一種欺騙他的感覺。武松一看她的神情就知道她要說什麼,連忙打岔道︰“你說我們今晚的事情要是被外人知道了,他們會不會記載成書以供後世瞻仰?”

  “不會吧?如果真有人寫可怎麼辦呀?”名節、永遠是這個時代女子難以提防的軟肋,武松只要一個小花招就讓扈三娘忘記了自己的初衷

  武松壞笑道︰“這事也就圖個新鮮,如果我們多做幾次這樣的事,自然就會讓人失去描寫得興致。”

  “我才不要,丟死人了……。要不我們明天調查一下此事,看看都有誰發現我們的蹤跡了?”扈三娘嬌羞不依的抗議聲馬上響起。

  武松連忙滿口應道︰“好,這事我會處理的,你就不用管了。”

  扈三娘果然沒有再問,她對武松早已經有了盲目的信任……

  武松處理事情的方法很簡單,那就是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不聞不問,時間會抹去一切的痕跡。
ssama 發表於 2009-5-9 00:36
第一百八十四章 得勝回朝


    一夜風流的武松受到了眾將的一致慫恿,眾將極力勸奉武松把這七名少女收入後宮,至於奉勸的藉口更是五花八門。本來眾將以為武松會假意推脫一番的,那想到武松卻異常痛快的答應了下來。瞭解武松的人都在為這七名女孩哀嘆,光憑武松輕慢的態度就知道這七名女孩的命運將會如何。

  諸將的注意力並沒有在這七名女孩子身上逗留多久,尤其是在武松宣佈要重開絲路的心意後更是如此。如果說平定西北會觸動很多人心底的良知,那重開絲路無疑是喚醒了所有人掩藏心底的驕傲。重現盛唐之威是多少武人的夢想,如能在自己的手中重現……想起來就讓人熱血沸騰。如今華國軍力如日中天,只要武松一聲令下,一切的榮耀只是時間的問題而已。

  西域路線太過漫長,大國初定之跡的華國根本就容不得武松離開太久,太多的變故只有武松才能鎮得住場。當武松提出以將帶君重開絲路的提議後,軍事會議現場立馬熱鬧起來。群將請戰的熱誠堪比戰場撕殺,誰不想名留青史呀,這種只贏不輸的戰爭不去才是傻瓜。

  經過層層篩選,祝彪、高順、呼延灼、張青、黃信、鄭天壽、李應、楊雄、魯智深、楊志等十名大將迅速脫穎而出,統軍大帥魯智深,副帥呼延灼。武松賦予二人全部的軍政大權,西方萬民和諸將的生死都可由二人一言而定,此君恩可謂是無以復加了。魯智深和呼延灼的崛起讓所有人都眼紅不止,可這個決定偏又在自己的意料之中。

  此行西去雖未開戰,但結果卻已註定,武松要的是穩定的繁榮,而不是過多的殺戮。魯智深是諸將裡少有的面惡心善之人,呼延灼又刻板自律。有此二人坐鎮則武松無憂矣。再說西域多為佛國,有個和尚頭餃地魯智深在和別人接洽時也會比他人方便很多。

  祝彪雖有不忿,可只能把悶氣憋在心裡,如果當著陛下的面就和主帥不和,那自己還想不想去西域了?就在他暗自憋悶回走的時候,突然覺得肩上一沉。

  祝彪頭也沒回,下意識的就是一個窩心腳踹了過去。戰場廝殺的人那有輕手,當他反應過來時已經悔之晚矣。意象當中的慘叫並沒有響起,隨著一個高明的卸力,一個清俊的少年出現在眼中。

  祝彪一副後怕的表情說道︰“我當時誰。原來是鄖哥呀!你這手功夫可是越來越俊了,恐怕用不了多久我都不是你的對手了。”

  鄖哥沒有接祝彪地話,而是賊兮兮的來到祝彪身前小聲說道︰“祝將軍……你、嘿嘿……你能不能把我也帶上?你放心,我絕對不會給你惹麻煩的,只要能讓我當個親兵我就滿足了。”

  祝彪剛想拒絕,就在話語臨口的時候突然腦中閃過一絲神念,隨即豪爽的笑道︰“怎麼,你也看上了西域的娘們了?陛下也是。怎麼還把你當成小孩子呀?行、我答應你了,但是你得答應我到時候萬事都得聽我做主,不然我可不敢帶你去。只要你聽話,到時候本將軍保證給你尋一個水嫩貌美的西域娘們給你做婆娘。”

  鄖哥︰“……”本想解釋的鄖哥欲言又止,突然像是想起什麼一樣,神色立馬變得扭捏起來。

  鄖哥地神態讓祝彪看得萬分驚奇,這個鄖哥已經頗有武松的三分風骨,行事向來狠辣無情,在他臉上看到這種神色真是比太陽打西邊出來還難。見到自己歪打正著,祝彪索性大包大攬道︰“哈哈……看來我還真說對了。難得你看得起我,今兒個咱就給你做一會主。說吧,你看上了那家姑娘,就算他是月裡的嫦娥咱家也把她拉下來給你做婆娘。”

  結果鄖哥一張口差點沒把祝彪嚇得一溜跟頭

  “就是雲裳……”

  祝彪的腦海中迅速響起一個巨型的霹靂,雲裳……如果沒記錯,武松新納的七個妃子中好像就有一個叫雲裳的女孩被冊為雲妃。不等鄖哥說完他就急忙喊道︰“打住、你可趕緊打住,我什麼也沒聽到,我也沒有看見過你。”祝彪說完後一刻也不敢久留,恨不得插翅離開這裡。

  鄖哥先是一愣,隨後笑道︰“哈哈、將軍誤會了。你聽我慢慢說來……”隨著鄖哥的細說,祝彪終於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這個小子不知道在那裡得到一幅畫,畫中是一個明媚皓齒的異族女郎,鄖哥一眼就看上了畫中地女郎。經過詳細打聽才知道此畫出自雲妃娘娘,畫中女子就是雲妃的族妹。不過此女生性倔強。在得知自己要被進貢的消息後竟然連夜脫逃,一路逃向撒馬爾罕的方向。鄖哥冒險前去絲路正是為了此女,先前是因為害羞沒說清,險些鬧了個大笑話。

  祝彪差點沒讓這小子氣死,也就是自己承受能力強一點,換個人直接被他嚇癱了。在鄖哥的連番歉意表達後,祝彪終於以五壇極品高粱酒的代價原諒了他。

  以武松高效率的辦事速度。絲路遠征軍很快就被定了下來。人數不多,只有三萬的騎兵大軍。受武松的軍令。遠征軍特意路過回紇和吐蕃,已達到震懾的目地。緊隨遠征軍之後就是武松派遣而來的接收大軍,說大軍是有點浮誇了,其實裡邊多是武松從臨安等大城調來的行政人員。這樣做的好處很多,即架空了氏族的勢力又堵住了國民地口實,就算出個三長兩短也無所謂,釣魚你不還得有個魚餌那麼。不過相信西北反撲的機會不大,在武松的惠民政策下,只要不是瘋子就不會做出那種傻事。

  武松給這些行政人員最大的一條政令就是在西北普及國語,要從根本上征服一個民族只有從基礎做起。漢族同化異族的軟刀子可是向來殺人不見血的,再沒有更好的決策下,武松不介意用用前輩地先進經驗。

  最先地恐慌過後,西北各部錯愕地發現,似乎……事情好像沒有自己想地那麼糟呀!沒有強征暴斂,沒有強搶民女。沒有肆意屠殺,除了必須用漢語說話這點比較不便外,似乎和之前並沒有什麼不同呀?唯一的不同就是各族之間少了很多征殺,有分析就找官府,華國官員會為你做主。如果你想憑借自己武力解決,那不好意思,華國鐵騎很快就來問候你全家。在武松的懷柔和鐵血政策下,西北各族很快就走上正軌。

  此間事已了,武松再也沒有留在這裡的必要了,西北的軍政大權武松依然交給方臘。同時提醒他自己並沒有忘記他的借款。在離別之際,武松向他反復交代了西北需要注意的事項。他要方臘大力發展畜牧,同時也要盡力避免和各部之間的矛盾,如果倒了非要置諸武力不可的程度那就是一戰到底,永絕後患。

  至於蒙古……蒙古人這次聰明地沒有介入華國的戰爭。雖然有點遺憾,不過也無所謂了,反正武松壓根就沒想吞並蒙古,他看中的只是蒙古的勇士和牛羊而已。這些通過商業手段一樣可以得到。如果他們願意歸順華國……那就另行再說。

  武松的回歸之路可以說得上是異常熱鬧,各地村鎮城民都自發的組織起來迎接武松,大軍所過之處歌舞不絕,不知繁衍出多少名家戲班,所唱內容幾乎都是武松生平最為得意的功業。直至臨安最大的歡迎熱潮後,武松才徹底安靜下來。

  回到皇宮內地武松還得處理一點家庭矛盾,因為那七個妃子的事情。扈三娘也知道自己不應該善妒,可她偏偏就控制不了自己,在聽說有七位西域妃子隨軍而回時,氣得她一連砸碎了十數張桌椅。屏風古瓷更是不計其數,就連門口侍奉的小太監也倒楣的被她一腳踹進了太醫院。武松在歡迎隊伍裡沒見到扈三娘的影子時就知道事情壞了,在安保縣一役後,武松一直覺得對扈三娘有愧,因此在平日裡都萬分遷就她。

  所以武松一回皇宮就親自來到東宮看望她,武松見到扈三娘的時候她正坐在鳳椅上生悶氣,宮殿內有好幾個小心謹慎的宮女太監正在收拾破碎的瓷器。看到他們大氣都不敢出的樣子,就知道他們剛才受到了怎樣的驚嚇。

  “參見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隨著侍女地跪拜,武松也正式的出現在扈三娘的眼前。

  武松假裝沒有看見宮闕內的淩亂,隨口叫起這些奴才後馬上興奮的對著扈三娘問道︰“我的志遠孩兒那。都要想死我了,快抱出來讓我看看。”武松這話絕對是出自真心,對于這個孩子他可是真心的喜愛。

  也許聽出了武松話中的真誠,扈三娘的臉色這才好了一些,但是依舊冷硬的回到︰“你還記得你地志遠孩兒。我還以為你有外邊的小妖精就夠了那!”扈三娘的話說出後就有些後悔,可是服軟並不是她的性格。

  武松的表現和扈三娘所想恰恰相反,只見武松陪笑著走過來柔聲說道︰“自古君王那個不是這樣,你只要知道你在我心中最重就夠了!”

  難得武松能放下身段和她說句體己地話,扈三娘就是再不滿意也得吞了這個苦果。不過武松並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糾纏,而是繼續追問道︰“我的志遠孩兒那,快點抱出來呀。一會晚宴就開始了。快點抱出來讓我親親。”

  武松的話給了扈三娘最大的定心丸,是呀、母憑子貴!只要志遠孩兒能得到他的寵愛。就算他的女人再多也動搖不了自己的位置,自己畢竟是孩兒地娘。扈三娘甚至再考慮,是不是借此機會讓武松把太子地位置定下來?

  久等不見扈三娘下令的武松終於等不及了,隨便指點一個太監就下令道︰“那個誰、傳我聖旨,快點把志遠孩兒給我抱回來。”

  望著匆忙離去地太監,扈三娘終于恢復常音說道︰“在家裡就不要這麼風風火火的了,你當這裡是軍營那……”

  隨著夫妻二人的閑話,一個坐在花轎中的小胖墩也被四個太監聯手抬了進來,看這四個奴才氣喘呼呼的樣子顯是急趕了一路。白嫩嫩的小胖墩坐在轎內用圓溜溜的大眼楮好奇的看著武松,父子二人就這麼溫馨的對視著,片刻之後小胖墩才煽動雙臂奶聲奶氣的說道︰“父……皇……”

  只這兩個字就把武松徹底的征服了,武松大步走過去,抱起沉甸甸的胖小子重重的親了兩口。同時用帶有炫耀的語氣對扈三娘說道︰“你看到了嗎……你看到了嗎,他在叫我父皇呀!哈哈……”大聲笑過之後又是重重的兩口。小胖子顯然是不習慣這樣被人親近,一邊推著武松的臉龐,一邊擦拭武松留在自己臉上的吻痕。他越擦,武松越是喜歡,連捏帶掐沒兩下,胖小子就在他懷裡大聲哭了起來。

  扈三娘一邊從武松手裡接過小志遠,一邊埋怨的說道︰“你就不會輕點,孩子的皮膚多嫩呀!”隨著扈三娘的嘮叨,殿內的侍從也都識趣的退去,這是屬於這個家庭的時間……

  濃濃的親情可以包容一切,不到晚宴扈三娘的臉上就再次露出久違的笑容,至於武松和她說了什麼,做了什麼卻是不足以向外人道了。
ssama 發表於 2009-5-6 23:57
一百八十三章 向絲路進軍


    事情果然不出武松的所料,不出兩個月,吐蕃方面就傳出有瘟疫肆虐的消息。在回鶻和吐蕃的雙重夾擊下,回紇終於沒有躲過這次人為的災難。當武松得到確切的情報時,只下了一個命令,那就是封鎖邊境,凡是越過邊境的難民一律殺無赦!整整數萬大軍輪流駐守邊境,為的就是屠戮這些祈求活命的人。

    很多人都心軟了,為了避免良心上得苛責,很多人寧可自殘也不上戰場。武松很崇佩這些士兵的善良,因此也就沒有過於懲罰這些人,像這樣的人畢竟只有少數。

    呼延灼自回來後一直很低調,成天深入簡出,簡直有如隱士一般清貧。有時候武松也在自問,自己是不是太過苛責了,要來個物極必反可就遭了。

    至於西域上貢的百名美女則根本就不入武松的法眼,為了激勵屬下的作戰熱情,武松再次承諾道︰“這些美女都是為立有戰功的勇士們準備的,想要睡這些美女就用你們的戰刀去爭取吧!”大餅畫下來就不怕這些小子不玩命,武松可太瞭解這些色狼的心裡了,上次集體婚禮的火爆程度可是給武松留下了太多的印象了。

    殺難民可不算戰功,偏偏武松沒事就讓這些西域美娘在這些大頭兵眼前轉轉,不上火那是假的,不知多少人晚上會淫一手好濕。隨著天氣地轉冷。封關的日子終於進入了尾聲。根本就不用武松作動員,養了半年多的精兵悍將們早就按耐不住了。

    武松的軍令很簡單,就一句話︰“殺光一切不願歸順華國的生命!”

    在武松的揮手間,三路大軍並舉而上,分撲回鶻、回紇、吐蕃、武松要一戰定西北。戰時地武松還給蒙古留了一個後門,他迫切的希望蒙古能捲入這場戰爭。武松現在什麼都不缺。就缺一個敲打蒙古的藉口。

    華國的精兵們並沒有讓武松失望,三路大軍並舉而下,虎吞西北。沒有什麼能阻攔華國鐵騎的腳步,長弓爆裂箭成了所有部落地噩夢。戰爭結束的速度超出人們的想像,只用了短短三個月就平定了整個西北。回鶻最慘。再接踵而至的打擊下,生者只有二三。相信回鶻的野狼在這一年裡會有一個一場恐怖地增產,未來的一年裡有得忙了。

    吐蕃和回紇受創最輕,這完全是出於他們臣服的態度。

    西北的治理沒有什麼特別的,無非是把在前遼的經驗照搬而已。扶持幾個新貴族並不是很難的事。照理說一戰定西北應該是很大地喜事,偏偏武松卻覺得沒有一點地成就感。相比于傳遍天下的大捷和喜慶而言,武松卻有點悶悶不樂,一切來的太簡單了,一點挑戰性都沒有。自己所帶來的兵馬幾乎原封未動,就這麼班師回朝可有點相背自己發兵的初衷呀!反正出來都出來了,不如……

    武松也被自己心中的臨時決定挑撥得興奮不已。重開絲綢之路!如今自己坐擁西北。完全可以取其近路造其商路,到時候光是稅金恐怕就能數到自己手發軟。武松越想越是得意,一時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侍候在武松左右的時遷和鄖哥齊聲問道︰“陛下因何發笑?”

    武松豎起一根食指得意的說道︰“這是個秘密!”武松的話不多,但是誰都看得出來武松地心情很不錯,時遷趁此時機建議道︰“難得陛下這麼高興,再加上我們又打了勝仗,不如開個慶功宴慶祝一下吧!”

    “是呀、是呀、我們好久都沒有熱鬧了。”年少地鄖哥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反正左右無事,武松略加思考就首肯下來,正好還可以借此機會宣達一下自己下一步的作戰方針。為了獎勵作戰勇敢地將士。武松特意下旨。命令全軍修養三天,除了必要的警戒外。可以隨意取樂!對於將軍們,武松採取的是自助型餐點和燒烤。武松覺得這樣的場合才能拉近人與人之間的距離,才能更加自然的表達自己的想法。

    武松的做法很得軍心,尤其是擺在門口兩側的高粱酒更是著人喜歡,大家不等進門就笑說︰“看樣子陛下今天是下血本了,估計全城最好的酒都在這裡了,不喝個夠本可對不起陛下的苦心呀!”

    “黃信將軍到、祝彪將軍到、李應將軍到……”隨著門口的唱喝,武松的臨時庭院內也逐漸熱鬧起來。人人尋找要好的將軍,或是三個一幫,或是五個一夥。沒等他們說上幾句話,庭院的深處就傳來一陣輕快激昂的鼓樂聲,伴隨鼓樂而出的是那百名西域美女。這些美女身穿統一的狐皮短衣,粉嫩的臂膀和雪白的大腿隨著蛇腰扭擺不停的閃耀,束腰之上的銅鈴更是發出整齊劃一的聲音。

    什麼樣的死人這些將軍們都見過,唯獨沒有見過這個場面,有不少人都呆滯在那裡,半天都緩不過神來。

    “這點小場面就傻了?你們也太丟我華國軍人的臉了吧?”能這麼和眾將說話的除了武松沒有別人。隨著武松的現身,整個庭院為之一靜,然後就是山呼海嘯一樣的“萬歲……”聲。隨著聲音的擴散,遠處的軍營裡也逐漸響起潮水一樣附和聲。

    好多西域美女都借機仔細打量武松,很顯然,武松絕對附和所有女性的審美觀點,尤其是在崇尚武力的西域美女眼裡更是如此。英挺的容貌,壯碩挺拔的身軀,銳如刀鋒的威嚴,這簡直就是集上天寵愛為一身的男人。

    “哈哈……、都起來吧!今天只是兄弟之間的聚會,我們不搞朝堂那一套。來來來、都起來,誰敢和我見外都得自罰一壇酒。”

    這些將軍裡的人才太多了,武松話音剛落就有人介面道︰“哈哈哈……陛下您可別這麼說,您要是這麼說那得有都是人不起來。咱們這些兄弟裡嗜酒如命的有都是,您這麼說不就給他們機會獨享美酒了嗎?”

    “哈哈哈哈……”笑聲是溝通最好的橋梁,這個開頭很不錯。

    因為身份的緣故,武松一直保持著最旺盛的人緣,各位將軍都接踵前來敬酒。武松也是來者不拒,在與每人喝酒之前都要誇贊對方兩句。或是對方引以為傲的功績,或是君臣之間的恩情。話不多,卻讓每個人都很感動,大有陛下很看重我的感覺。

    在場諸將數十人,就算武松酒量再大最後也落得個頭重腳輕,原本準備好的說辭根本就沒有機會宣佈。也罷,看在大家今日這麼高興的份上就不談軍國之事了。當日,眾將盡興而回,酒氣上湧的他們紛紛嘲笑留在臨安的將軍們!

    武松再失去意識之前只覺得渾身酥軟,鼻尖一直繚繞一股很好聞的奶香味。當武松次日清醒時,竟然驚訝的發現自己的身邊躺了七個赤裸綿羊一樣的西域美女,而胯下的汙漬則說明瞭昨晚的故事。

    武松忍不住哀嘆道︰“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呀,時間能不能倒流呀?”
ssama 發表於 2009-5-6 23:40
第一百八十二章  繼續擴散


    回鶻百姓漫無目地的行走在曾經的國土上,前路無盡,可他們卻不知道哪裡才是他們真正的出路。華國的鐵騎肆虐著這片美麗的土地,多少英勇兒郎倒在了沖鋒的路上,可那肆虐的鐵騎依舊,沒有人能過阻攔他們殺戮的鐵蹄。那隨著人流而擴散開的瘟疫更是回鶻的傷口上撒了一把鹽,天不佑回鶻呀!

    呼延灼很鬱悶,極度的鬱悶,趕馬驅羊的回鶻人往往只要幾戶人家就能造成近千大軍行走的痕跡,往往追到眼前才會發現追了幾天的竟然只是幾個平民百姓。至於那些真正的騎兵……呼延灼只能望之興嘆,沉重的盔甲在加大了他的殺傷力的同時也限制了他的速度。他不怕打,就怕敵人逃,敵人一逃他就只能在後邊追。除卻開始幾日的大戰後,呼延灼根本就沒有遇上什麼大規模的抵抗。再加上時而看見的瘟疫,呼延灼已經興起了撤兵的念頭。

    這種念頭剛一升起就被他截至了,因為他不敢保證此時撤兵是否符合武松的心意,如果武松因此給自己一個帶軍不利的罪名,那可不是開玩笑的。為今之計只能盡量揣摩聖意,按照武松的思路去想。陛下讓自己留意蒙古,那定是對蒙古有所圖謀,自己已經找人詳細勾畫了這一路以來的地圖。至於征戰回鶻之事、陛下定然不會虎頭蛇尾,一切的一切都可能有特殊的用意。最符合陛下心意的,那就是把此戰的影響推向周邊鄰國,以此尋找開戰的藉口。

    呼延灼越想越覺得這就是武松真正的用意,也罷、既然不能開戰,那咱就當一把牧羊人。重騎兵再慢也比驅趕羊群的牧羊人快,只要能把回鶻人趕到鄰國就行,管他軍民!

    因為疫情的阻隔嚴重阻礙了通信的傳遞,所以武松只能派遣信兵借道蒙古來傳達自己的軍令。

    當呼延灼收到武松的軍令時,他已經帶兵走過了大半個回鶻,原本意氣風發地呼延灼已經被沉重的盔甲折磨得狼狽不堪。 亮的盔甲上如今滿是泥濘血污。再也不見臨安地風采。

    “陛下有旨,特命呼延灼將軍完成軍令後繞道吐蕃而回,如遭拒絕可輕騎而過。不得有誤!”

    “臣、呼延灼領旨謝恩!”武松地聖旨聽在此時呼延灼的耳內不亞於天籟之音。如果不是武松長久的恩威督促著他,他早就撤兵而回了。回鶻人已經被嚇破了膽,但是自家有苦自家知,只要回鶻人能抓住一場暴雨藉以反擊……那什麼都完了!敵人的臨死前地呼喊。瘟疫的時刻威脅,體力的嚴重透支,直到一切都面臨在自己頭上時呼延灼才明白武松當初那句話的含義。幸好、一切都過去了!

    遞傳聖旨的信兵在交接聖旨時小聲地在呼延灼地耳邊說道︰“陛下密令︰凡是感染瘟疫的士兵一律另行編隊押送瑙重,不得有誤!”

    呼延灼有那麼一刻發愣,但是他很快就體會到武松的真正用意。這些人押送瑙重不用想就知道會有什麼結果。到時候陛下又可以得到光明正大的藉口了。不得不領旨的呼延灼突然有了一陣莫名的悲哀。難道這就是為兵者的命運?

    傳令兵似乎能感受到呼延灼的內心所想,隨口安慰道︰“呼延將軍還請看開一些,沒有我們這些人拋頭顱灑熱血,那有祖國的強大。”

    是地,如果自己這些人地命運也算可憐的話,那那些回鶻人又算什麼?得吐蕃不入地回鶻只能南下回紇,做為曾是回鶻一部分的回紇並沒有給回鶻難民面子。迎接他們的不是香甜的蓨面窩窩,而是那張弓待射的長弓怒馬。為了生存的希望,回鶻人只能硬殺過去……

    遙在沙城的武松舒適的躺在籐椅上享受鄖哥貢獻上來的冰鎮甜瓜。看其悠閑自得的模樣誰能想到因他而起的殺戮正在不停的蔓延。不等武松吃完就有俏麗的婢女端上冰鎮毛巾侍候在一旁。如果忽視掉武松身上的氣質後,這簡直就是一種腐敗的紈褲生活。老實講。其實有的時候武松對這種生活還真得很嚮往的。

    鄖哥可能看出武松的心情挺好,這才試探著問道︰“陛下、您的願望是什麼?”

    “我的願望?如果我說我的願望是不再殺人你信嗎?”鄖哥當然不信,這在他耳中無疑是天大的笑話。

    武松一邊清理著手上的粘甜一邊頭也不抬的說道︰“如果天下盡歸我土,人人奉公守法,我又何處去殺人?”

    鄖哥好奇的介面問道︰“天下?陛下不是已經有擁天下了嗎?”

    武松並沒有接鄖哥的話,但是眼中的堅定卻又加深了幾分。回鶻、回紇、吐蕃、這三地武松志在必得,他需要中原的繁華百物也需要闊草黃沙中的悍勇騎兵。這不是武松征戰的終點,只要知道這一點就足夠了。

    回紇和吐蕃不是不知道武松的陰謀,可是知道又何妨,難道還能興兵什麼反抗嗎?回鶻聰明,可是結果又如何,還不是落得個國破家亡的結局。因此當呼延灼來到吐蕃邊境時,非但沒有遭到阻攔還得到英雄一般的款待。精食美酒不算,還有漂亮的吐蕃姑娘前來暖帳勞軍。同時吐蕃地方的表態也很堅決,那就是堅決擁護華國天軍的到來。

    借道、沒有問題,常駐都沒有問題。我們吐蕃是最為好客的民族,也是愛好和平的民族,只要你不是帶著惡意而來,吐蕃境內的物品可以任由朋友取捨。老實講、面對這樣的民族而不生出愧疚是很難的,尤其是對知道他們命運的呼延灼來講更是如此。他不明白陛下為什麼要對這些民族這麼殘忍,他實在不能理解武松的做法。

    武松也用不著要他理解,只要他按照自己的命令作就可以了。就像當初約定的那樣,把你的性命交給我,我將帶你走向輝煌。武松做到了,不知道呼延灼很能堅持多久,他會不會有膽量做第二個史文恭?

    當呼延灼帶著一百名西域進貢的美女回到沙城時已經整整四個月後了,期間取道蒙古,肆虐回鶻,借道吐蕃、回紇,共四國,五千重甲騎兵共殺敵六萬有餘,自身折損八百七十八名,其中有一大部分是身染瘟疫才不得不被劃進黑名單的。他們可能已經死了,也有可能還活著,不管死活他們都給武松留下了合理進駐吐蕃的藉口。

    當這支遠征軍回到沙城時,他們得到了應有的歡迎,幾乎除了武松和其侍衛外,全城的軍民都集中在道路兩旁瞻仰這支橫跨四國的遠征重騎兵。平民那崇拜的眼神和嫉妒的話語給了這些士兵最大的心理安慰,一切都是值得的!遠在天國的兄弟們,此刻的榮耀是我們共有的。

    平民們也樂得評論這些雄壯的騎兵,當人們看到吐蕃進貢的百名西域美女時,整個街道都轟動了。人們大聲笑鬧著,紛紛談論擁有這些美女時會有什麼感覺。馬背上的西域美女則是一臉期盼的看著隊伍的前方,那裡有關於家族的希望。

    武松在呼延灼的眼中依舊是那個冷酷而又霸氣凜然的陛下,這讓他幾次張開的口都沒有說出自己想說的話。當武松問道傷亡幾何時,呼延灼終於忍不住說道︰“陛下、其實吐蕃以有心歸順我天國,我們用不著……”

    “用不著?呵呵……不知道呼延將軍訓過馬嗎?想要降服一匹烈馬就一定要它屈服,不論你用什麼辦法都要達到一個目的,那就是要讓它知道它無法違抗你的命令。世界上什麼事情都是這樣,沒有失去就不知道珍惜,你不把他打痛他就不知道和平的可貴。也需要達到你心中所想的目標有很多種,但是戰爭無疑是最快的一種。無論以何種方式犧牲的士兵都是光榮的,國家會給與他們應得的光榮和補償,這點你不要擔心。”

    呼延灼完全傻了,不但是因為武松前所未聞的理論,更是因為武松對自己的瞭解……

    呼延灼滿腦子都是一個想法,那就是︰“自己身邊有武松的眼線!”

    武松話鋒一轉,輕描淡寫的說道︰“聽說你這次回來還帶回了一百名西域美女?怎麼樣,是不是與中原女子有所不同?”說完還做了一個男人都懂得眼神。

    呼延灼連忙緊張的回道︰“陛下玩笑了,臣萬死也不敢踫陛下的女人,這百名美女都是吐蕃進獻給陛下的處女。他們願唯陛下馬首是瞻,願永聽陛下的教誨。”

    “馬首是瞻?哈哈……、還真是有夠天真的,難道此時他們還以為自己能夠興國保家嗎?與其說些沒用的話,還不容談談歸降的條件更為聰明一些,雖然我不見得能夠接收!”

    聽到武松話語的所有人都不毫不憐惜的給了他一個評價︰這是一個噩夢,幸好不是屬於自己的噩夢!
ssama 發表於 2009-5-6 23:40
第一百八十一章 生化戰


 不是羅網勝似羅網,當木木斯帶兵來到一處無名的空曠地時,他驚訝的發現眼前的空地上居然有足夠數萬大軍供用的美餐,美酒佳餚應有盡有。此時此景已經沒有什麼能比這些佳餚產生更大的殺傷力了,幾天滴水未沾的回鶻士兵死死的盯著酒罈中蕩漾的水紋,彌散在空氣中的酒香讓所有人都忍不住乾咽了一口口水。

  木木斯此時把武松恨得牙根都直,這***也太缺德了。看不見也就罷了,既然看見了誰還能視若無睹?武松既然能在湖水裡能放死屍,那他就不能在這些菜肴裡再加點什麼嗎?道理誰都知道,可是真能頂住誘惑的人卻是不多。

  人群中突然傳出一聲呐喊:“左右也是個死,還不如做個飽死鬼。”這句匿名的話語顯然說到了大家的心裡去了,是呀、死在那裡不一樣?都是臨死的人了,沒有必要這麼刻薄自己。

  “沙沙……”腳步摩擦土地的聲音越來越多,也越來越快。

  “只有我們能夠拯救回鶻,如果我們吃了這些東西回鶻就完了。”在人群暴動之前,木木斯終於喊出了心底的擔憂。可惜此時能夠把大義放在心頭的只是少數中的少數,也不知道誰發了一聲喊,然後幾乎所有的人群都撲向了武松為他們準備的“佳餚”

  眼前的場景怎是一個“亂”字可形容得,為了一隻烤雞,平日的兄弟不惜拔刀相向。為了爭奪一壇水酒,已經有三個人為此付出了生命。

  “你們不要再搶了,這是毒酒呀----”木木斯的聲音是如此的悲涼,卻有如此的渺小。他的話是對的,武松當然不會好心到給自己的敵人準備飯菜,除非裡邊是加了特別佐料地。

  早在武松存積屍體的時候他就開始準備了。無論是防治瘟疫的食藥還是給人飲用地毒藥武松都做了足夠的準備,這也是他為什麼一隻沒有發兵的原因。砒霜、蛇毒草、蜈蚣、斷腸藤、凡是能找到地毒藥都被武松搜集在一起,然後再做加工以等今日只用。沒等這些回鶻士兵吃完就有好多士兵抱著肚子呻吟起來。尚未毒發的士兵面色青白的看了一眼昔日的同伴,然後又加快速度大聲咀嚼起來。這就是他們的聰明之處,與其毒量不夠活活痛死還不如死的痛快一些。

  整個過程是短暫而又殘忍的。木木斯唯一能做到地就是含淚給這些人一個痛快。送別昔日地手足後,整個回鶻大軍居然只剩下不到四千人,超過八成的兄弟永遠留在了這處無名之地。以木木斯為首,所有倖存的將士都無聲的為自己的兄弟送別。

  “你幹什麼?”一聲異常憤怒的喝喊突然打了這悲涼的氣氛。

  順著聲音的來源望去,只見漢將史文恭正蹲坐在一具剛剛斷氣地屍體前,不斷的往自己的口中餵食著什麼。待到仔細一看,木木斯當場拔刀指著史文恭喝道:“如果你不停止你那噁心的行為。我不介意送你去陪我的兄弟們。”

  史文恭一邊切拉屍體的血肉。一邊沉聲回道:“如果你還想看見武松,如果你還想為你的兄弟們報仇,你最好學得現實一些。”

  “我讓你離開那!”隨著一聲憤怒的暴喝,木木斯已經連人帶刀撞了過去。可惜他剛沖出兩步就不得不停了下來,因為那杆停在咽喉處地長槍。隨著二人之間地緊張,周圍的士兵也一股腦地都圍了過來。

  史文恭用目光警告了一下木木斯後,然後才撤槍說道:“如果你就憑這點血性找武松拼命的話,我勸你還是就近挖個坑把自己埋了吧!別說你能不能如願。你就是能走到沙城我都跟你姓!除了吃人外,你還有什麼辦法能讓我們保持體力?”

  就在木木斯剛要答話的時候,一匹來自沙城方向的飛騎突然狂奔而來,不明所以的倖存者都緊張的擺出迎戰的姿勢。沒用多長時間,馬上的騎士就打馬來到眾人眼前。那是一個年近三十的中年軍官,飽經滄桑的臉上帶著藐視生死的灑脫。他先是得意的看了一下回鶻士兵的表情,然後才對著史文恭抱拳說道:“小人夜風見過史文將軍了,陛下要我給將軍帶個話。那就是:“你的任務已經完成了。朕會永遠記得你的功勞”

  那名士兵根本就不給史文恭反應過來的機會,說完就翻身下馬直直沖入回鶻人的陣營。同時口中不斷的催促道:“將軍你騎我的馬快走,前邊有人接應你。”

  直至此人被回鶻人的長矛刺穿,史文恭才帶著冷汗反應過來。史文恭不知道自己此時應該說些什麼,唯一能做的就是用無辜的眼神看著回鶻統帥木木斯。

  木木斯此刻突然覺得全身都很無力,一種發自心底的無力感,他指著史文恭喃喃自語道:“怪不得、怪不得、哈哈哈哈……我真是太蠢了,居然這麼輕易的就相信你了。抓住他,不要讓他跑了!”木木斯話鋒一轉,語氣中帶著無盡的陰狠。

  早已等候這句話多時的回鶻士兵根本就容不得史文恭分辨,早在他吃自己的手足時,他就已經是一個死人了。這些人都是最合格的騎士,自然知道射人先射馬,史文恭連根馬毛都沒有摸到就悲哀的發現那匹戰馬已經變成一個大號的刺蝟了。
  如今、未有死戰而已!

  自知生路已絕,反倒激起了史文恭死鬥的戰意。步幅閃動間點點寒星如雨般撒向了圍堵的回鶻士兵。只有血性而無武藝的回鶻士兵根本就不適史文恭的對手,就連阻攔他片刻也無法做到,不過數息之間就被史文恭刺死七十餘人。

  “用弓箭、用弓箭馬索!”隨著一個聰明人的呐喊,史文恭的情況也直轉而下。不但要防備敵人的長槍馬刀,他更要留意那數不勝數的暗箭索套。史文恭再猛也是人,他並不是神,在付出頑強的抵抗後,史文恭終於不支而倒。被層層疊加馬索套住後,就算是武松也不得不倒,何況他一個史文恭。

  木木斯瘋狂的叫道:“把他拉起來,我要親手扒了他的皮!”

  遠在沙城的武松玩味的對著坐在下手處的眾將問道:“你們說史文恭能不能逃過這劫?”

  祝彪略帶諂媚的說道:“那還逃什麼了,我要是他就趕緊自盡,免得遭罪!”祝彪的話贏得了一大片的附和聲,這也是他們之中絕大多數人內心的想法。得罪陛下還敢叫囂,不死那真沒天理了。武松、在他們心中已經是神的高度,雖然這個神靈的脾氣有點……

  武松只是一語帶過,並沒有在這個話題上多做糾纏,他現在更傾向於瘟疫的防止工作。武松剛剛詢問出自己的擔憂,身下的官員就拍著胸脯保證,說是進出沙城的道路都以填堆了大量的火藥乾柴,只要武松一聲令下就可以以火清野。話是這麼說,其實沙城周圍只有一小片的楊樹林,其餘部位都是荒蕪的黃沙,實在燒無可燒。

  為了達到高溫滅毒的作用,沙城內凡是木質的建築都被武松拆了個乾淨,然後堆積在沙城四周。武松在等,在等對自己不利的風向,武松不想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所以他要把防止工作做到最完美。估計那個倒楣蛋此時要是突然感冒了,武松絕對會把他活活煉了。

  意想當中的回鶻敢死隊並沒有過來,這讓武松越發肯定了史文恭的下場,只有這個解釋才能說明回鶻人為什麼不拼死拉著自己下水。他們一定是認為連拼死的機會都沒有,所以才會放棄。

  上天很眷顧沙城,這幾天的風向一直是東南風,根本就不慮瘟疫會隨風傳過來,至於人?更不可能過來了,自己吩咐數萬士兵挖制的陷阱可不光是擺設用的!

  此沙城一戰,武松僅用一個死士就換來了對方數十萬的生命。當然、這是瘟疫擴散後的死傷人數。而在回鶻身後的呼延灼……,他更是給了回鶻人一個天大的驚喜。回鶻地廣人稀,地平目闊,最是適合騎兵大規模作戰,而這支武松花費重金打造的重騎兵,絕對是騎兵裡當之無愧的王者。

  呼延灼在回鶻境內的肆意縱橫,終於迫使回鶻帝王不得不向西遷移,打不起你還躲不起嗎?回鶻帝王的遷移加速了這個帝國的崩潰,再加上瘟疫的縱橫,這個帝國已經名存實亡了。但是武松依然不打算放過這個帝國,他向回鶻西部的吐蕃等國傳話,誰敢接收回鶻的軍民就是與華國為敵,此通告無疑是把回鶻判入了死刑。
ssama 發表於 2009-5-4 21:54
本帖最後由 longwang 於 2009-5-5 00:09 編輯

第一百八十章 千屍沉湖定毒計





  如果不是祝彪和鄖哥及時來援,沙洲的損失絕對不止這些。他們不但帶來了沙洲急需的物資,更加為這些將士帶來了無盡的信心。在武松公開表揚鄖哥和祝彪的功績時,他在內心也在暗自悔歎。難道回鶻的領兵之人真的是史文恭,不然他怎麼會這麼小心,平白浪費了自己拋出去的誘餌。

  武松故作輕鬆的對著祝彪問道:“鄖哥這是第一次出征,想來是給你添了不少麻煩。”

  “這次陛下可是猜錯了,鄖哥絕對是名師出高徒呀!我們這一路來……”當祝彪說完後,鄖哥既是在沉穩也忍不住一臉得意之色。武松沒做任何表態,而是深深的陷入了沉思之中。對方用兵的姿態讓他想到了一個可能,那就是後世經典的遊擊戰。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算他們撞到槍口上了。

  事實果然讓武松有幸言中了,史文恭即便不是領兵之人也相差不少,他給統帥木木斯的提議就是不管什麼情況下都不要和武松硬拼,因為那是最不智的事情。如今回鶻初戰告捷,最明智的做法就是功成身退,武松不來冒犯自是最好。如果他趕來冒犯,那千里戈壁和茅草叢林裡有都是伏擊他的地方。如果能用他送給自己的奇隆弓為他的帝國畫上一個休止符,那無疑是史文恭畢生的榮幸武松確實如他所想,至少沒有在大軍開至的第一時間內展開進攻,這讓史文恭多少安心不少,要說他一點不懼怕武松那是不可能的。對於武松殘暴的性格他可是深有感觸,這也是迫使他離開武松最重要的一個原因。不過探馬來報,說是武松正在搜集屍體,不是掩埋而是堆積在一起任其發臭。

  木木斯極度不安的向史文恭詢問,問他這是不是來自宋朝的一種巫術?在史文恭萬分肯定的情況下,木木斯在終於多少安了點心,因為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回繞在他的心頭。他地預感是正確的,沒過幾天就有兩個萬人的騎兵大均從沙洲裡開拔出來。隨同他們出來的還有大量的瑙重部隊。最為奇怪的就是這些騎兵似乎不是來打仗的,經常走走停停,往往一天也走不了多遠。

  一連幾天都是這樣,就在木木斯想要一探究竟的時候,這兩支騎兵大軍竟然奇怪的不戰而回。派出探馬得到的回報居然是這些人真地退了,似乎……難道……華國的威名都是他國過於無能的造就?不然為何在我回鶻勇士面前不戰而退,一定是這樣的!!想遍千萬可能,只有這條最能讓人接受。

  在史文恭的阻攔下,木木斯一連派出數十批探馬,所得到的情報皆與之上相同。自以為華國軟弱的木木斯很想借此機會來彰顯回鶻地威名。不是都說華國是碰不得的老虎嗎,那我偏偏要擒下這只猛虎!

  隨著部隊平安的進發,木木斯越來越肯定自己內心的猜想,一連路過幾個絕佳的埋伏地都沒有遇見華國的軍隊,這不是無能是什麼?當然,就算他們埋伏自己也不會上當的,自己派出去的探馬可不是吃乾飯的。

  相比于他的自信。史文恭越來越覺得恐懼!這不符合常理,武松斷然不會如此用兵,一定有什麼隱藏地殺招是自己沒有想到的。每當心情煩躁的時候,史文恭都要用冷水澆面才能平靜下來,只有借助冷水地刺激他才能冷靜下來。百思不得其解的史文恭沒有發現那根不屬於自己的長髮,那根自水囊中流出的長髮。

  誰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隊伍裡突然出現很朵拉肚子的人,而且大有加速擴散的趨勢。查遍了所有飲食也沒有發現異常的木木斯簡直都要崩潰了,因為士兵那蠟黃的臉色和不斷虛弱地身子實在太像一個症狀了,瘟疫!難道天神就這麼眷顧華國。不然怎麼會……

  就在木木斯無限懊惱的時候,史文恭突然一拍大腿高聲叫道:“我知道了!”

  史文恭用滿是驚懼的眼神看著木木斯說道:“我終於知道武松為什麼不進攻了,因為他早就已經攻打過我們了。只是我們不知道而已。”看著木木斯不解的眼神,史文恭哀傷的解釋道:“您還記得探馬的回報嗎?就是報告華國大舉堆積屍體一事?”

  木木斯用呆滯的眼光看了史文恭半天,然後才木然的說道:“你地意思是……”

  史文恭慘笑者接道:“呵呵……,是地、這就是武松!為了勝利,在缺德的事情他都做得出來,可笑你還以為他軟弱好欺?哈哈哈……不愧是武松、不愧是振武大帝,我史某輸得心服口服。”

  “不會地、不會的、這只是巧合!來人呀,凡是水源都要追其頭。探其底!”木木斯一邊自欺的自語,一邊吩咐下屬查水追源。木木斯不是一個粗心大意的人,他能想到用類似的辦法對付武松,自然也會對武松多加提防,因此他命令部隊在每次取水的時候都要用獵犬提前嘗試。可惜他忘了,人與狗不同,如果同是毒藥自然可用獵犬檢驗,但是腐屍這種不是毒藥的毒藥卻很難對獵犬產生效果。狗無效並不代表人也可以免疫。雖然不是飲者立斃。卻可以造成更隱蔽,更歹毒的傷害。

  是的、武松的戰略就是在所有可以取水的深井河流中堆積腐蝕。已達到催化瘟疫病毒的效果。當回鶻的士兵驚駭的從湖水中爬出來的時候,第一個反映就是站在齊腰高的湖水中大肆嘔吐。

  “你們在幹什麼?有沒有搞錯,你還讓不讓我們喝水了?”

  “你們要是再敢吐一口,信不信老子直接把你們射死在湖裡?”

  面對不解同僚的責駡,幾名勘察的士兵一邊強忍著嘔吐的感覺,一邊指著湖水的中心說道:“這水……不、能喝了!裡邊有……哇……”

  見這幾個人反映這麼強烈,岸上的士兵也好奇的問道:“究竟有什麼,你們倒是說呀!”

  “你們到我這裡,把頭潛在水裡自己看吧!”一個士兵強忍著說完後,馬上又忍不住幹嘔起來。

  人都是有好奇心的,聽他這麼一說,立刻有幾人脫衣下水,這幾個人邊走邊說:“湖水裡的東西最好能夠解釋你們的行為,不然我就把你們切碎了喂魚。”

  “哇----”連帶那個吐感未消的士兵在內,所有站在湖水中的探湖士兵又一起吐了起來,這些人一邊吐,一邊掙紮著往岸上走,大有再也受不了的意思。與這些人交錯而過的士兵卻越加加快了自己的腳步,人都是有好奇心的,不過這次所付出的代價比較大而已。

  當一名當時的倖存者向日後的兒孫回憶起此時的情景時,仍忍不住面帶懼意的說道:“你們知道阿爸當時看到了什麼嗎?無以數計的腐屍像是向上生長的植物一樣聳立在湖底,光是肉眼可見的,岸邊的屍體就有不下百具,估計在湖心處會有更多。陛下的天軍用索石沉腿,把這些人都“種”在了湖底,我甚至能看見一條遊魚正在啄食……”老人說道這裡重重的緩了一口氣,然後異常鄭重的警告道:“我和你們說這些不是為了恐嚇你們,而是要你們深深的記住,不管發生什麼情況一定要做個遵紀守法的良民,千萬不要觸怒我們的振武聖帝。孩子們,忘記仇恨好好生活吧!”

  當這些面色發白的士兵一邊捂著嘴一邊往岸上趕的時候,所有圍觀的將士都轟動了,他們不顧這些人的不適,一直追問湖水中到底有什麼。可惜真相是往往最難以讓人接受的,伴隨著真相公佈的只有那越加增多的嘔吐聲。這只是數十個取水點中的一幕而已,今天註定是一個節省糧食的日子。

  木木斯心如死灰的聽著屬下的彙報,這是報上來的,沒報上來的還有多少誰知道?自己這一路走來喝了多少屍水誰知道?往前走必是死路,不說武松會不會以逸待勞,但是這一路以來的有毒水源就足夠讓自己崩潰的了。喝了會造成瘟疫,也許瘟疫已經在自己的隊伍中蔓延了,不喝則死得更快,只要幾天士兵們就會因為缺水而死。

  左思右想的木木斯終於下了寧為玉碎的決定,那就是目標不變,依舊兵指沙洲。就算死,他也要瘟疫帶到敵人的身上才可以死。這是他的信念,更是他屬於軍人的榮譽!

  武松會讓他得逞嗎?還是早就張好了落網等著他鑽進來?
ssama 發表於 2009-5-4 21:54
第一百七十九章 新生代悍將



  出征人員定下來後,武松立刻馬不停蹄的向西州運送糧草,押運官除了祝彪外不做第二人選。為了讓鄖哥長點見識,武松也讓他隨同祝彪出征。

  旌旗迎風飄展,隨著軍馬的走動,整個隊伍裡響起一片鏗鏘的鐵甲聲。臨安城門兩側站滿了看熱鬧的人群,這種威武壯觀的雄師在武松入城之前可是從所未見得。南方剛剛平定不足三個月,武松再次對外發兵,這更加證實了市井中關於武松好戰嗜殺的傳言。

  踏出臨安城的祝彪興致極高,一連和鄖哥說了幾個時辰的征戰史也不覺疲乏。如若不看二人身後的糧草車馬,還真想不到這是即將開赴最前線的人。

  鄖哥也很興奮,這是他第一次以武將的身份出征。幾曾何時那個賣鴨梨的野孩子也能指點江山了,這讓鄖哥一回想起來就興致勃發,恨不得眼前即刻出現大批敵人好讓他廝殺一場。

  鄖哥眼中的鬥志自然瞞不過祝彪這個沙場宿將,只見他對著鄖哥笑眯眯的文問道:“怎麼、這就熱血沸騰了?”

  鄖哥沒有否認他的話,自信的一抖手中的雀鳴槍朗聲說道:“如無敵血洗槍,豈不是誤了我數載苦學?”

  “哈哈哈……好、不愧是陛下的高足,果然有氣魄。你但可放心,前征路上有都是敵人供你顯威名,只要你夠膽量,我保證你殺到手軟。”

  鄖哥似乎從他的話中聽出了什麼,好奇的追問道:“聽將軍所言。我們似乎要參加一個很大地戰役?”

  “很大?嘿嘿、何止是很大,陛下都親自出馬了,你說這仗能小的起來嗎?近年來凡是陛下出征無不吞國滅族,你認為這次會例外嗎?況且史文恭那個叛徒公然在西州叫囂,你看著吧,如果回鶻能剩下一半的男丁我就跟你姓。”

  聽到祝彪的話後,鄖哥立刻露出無限崇拜和自豪的神色,能跟隨千古千古雄君開疆擴土,這是一件多麼振奮人心的事情。

  祝彪並沒有打擾鄖哥。他的思緒已經飛到了前方的戰線,史文恭的武藝有目共睹,尤其是這廝地箭法更是驚駭絕倫。自己押糧先至,如果他想挫其己軍的銳氣,那自己定是這廝首要的攻擊目標。祝彪性衝動,但決不代表他真的很傻,他能想到。武松自然也能想到。把自己說成前鋒官不如改成誘餌更加合適一些,而鄖哥就是武松用來安頓自己的棋子。

  祝彪想到這裡趕忙搖了搖腦袋,他知道自己必須停止這種思維,這種程度的揣摩聖意不亞於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一聲清澈地鷹啼自頭頂上方掠過,祝彪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戰,這只是一隻偶爾掠過的畜生,可祝彪卻有一種心急被窺知的恐懼!風聲鶴唳,這就是祝彪最深刻的體會。

  出行不過十日,祝彪等人就在前進的道路上遇見了困擾,先是山道兩旁無故落石。接下來又是飲水中毒,偶爾還會在行進的路上遇見一些異常隱蔽的小陷阱。派出大隊探馬全無所獲,派出小隊人馬則去無所蹤。折損的人馬雖然不多。卻給了祝彪等人極大的壓力,連帶著行軍速度也慢了很多。誰都知道這是敵人做地好事,但是誰也想不清楚,這些人是怎麼通過層層關卡過來的,不過唯一可以肯定的一點就是這些人地數量絕對不多。不然他們絕不會不停的騷擾以達到拖慢行軍的目的,相信在這千里行軍中找一個埋伏點絕對不會很難。

  一日紮營之後,年輕氣盛的鄖哥終於忍不住來到祝彪的帳內說道:“祝將軍,我們這樣不行呀!不把隱藏的敵人滅掉。我們一定會貽誤戰機的。末將想請一支輕騎,不破敵軍絕不歸還。”

  如果不是怕敵人有調虎離山之策,祝彪早就親自帶人殺過去了,鄖哥之話正中了他地下懷。祝彪滿意的回道:“好、鄖哥之言甚合我意,不知你想要多少人?”

  鄖哥攤開一張軍事地圖,指出上邊的一處取水點說道:“我仔細的研究了一下附近的地形,如果這支敵人還會向我們下手,那他們絕對不會放過這一路的取水點。想要保持水中毒藥的功效。那一定要掌握好投放毒藥的時間。因此我想這些人離我們並不會太遠。只是這些人異常警覺,大部隊不好圍剿罷了。既然他們喜歡吞噬我們地探馬。那我們就如他們所願,再給他們送去一批。”

  祝彪地眉頭突然皺起說道:“你想以身作餌?不行、太危險了,我不能答應!”

  鄖哥似乎早就料到祝彪會有此一說,笑嘻嘻的對著祝彪說道:“還請將軍移步,我想給您看樣好玩地東西!”好玩?不過是一個托詞而已,其實鄖哥讓祝彪看得只是二十幾名普通的士兵。

  “將軍您可看出這二十三名士兵有何不同之處嗎?”鄖哥笑嘻嘻地話語真的讓祝彪有些摸不到頭腦,就在祝彪費盡眼裡仔細大量的時候,鄖哥毫無徵兆的弓開滿弦,直射一人胸口。

  “哆----”箭透盔甲,深深的射入了那名士兵的身體。隨著一聲清脆的透甲聲響過後,那名士兵也應聲而倒。

  “你幹什麼?你瘋了?”祝彪一邊責駡,一邊快步趕往那麼中箭的士兵。當祝彪激怒的趕到那名士兵身前時,居然發現那名士兵正憋著笑容看向自己,同時,他還用手拉了兩下空弦。意思在明確不過,如果你是敵人的話,他直接就可以一箭射死你。

  “這是怎麼回事?”

  面對祝彪的疑問,鄖哥來到那名士兵跟前,用手用力一拔就把箭簇拔了出來。透過箭空。祝彪隱約的發現裡邊似乎還有一層閃亮……

  祝彪一拍腦袋恍然大悟道:“雙層盔甲?”

  鄖哥得意地回道:“不錯、正是雙層盔甲,我找遍全軍才找到這二十三名身材瘦小的人,只有他們才能掩蓋穿戴雙層盔甲臃腫的人。相信這些人一定會給敵軍一個小小的驚喜!”

  聽到這裡祝彪不得不嘆服,真是什麼人教什麼徒弟,這個鄖哥果然也是一個心思靈敏,才華縱橫的人。只要經歷過戰場的磨殺,他的未來一定能遠超自己……

  遙遠的臨安:武松正在龍案上忙碌的批示著各種軍情戰令,他身後地巨型地圖上已經插滿了各色的旗幟,尤其是代表蒙古的地圖上更是被武松用劍貫穿……

  一陣異常沉悶的鏗鏘之聲逐漸由遠而近的傳來。未等這個聲音走到門口武松就開口說道:“是呼延將軍嗎、鐵甲沉重你不用請安了,直接進來吧!”

  “謝陛下!”隨著沉厚的嗓音,一員虎將逐漸現身於殿門之外。

  厚重的魚鱗甲乃精鋼反復壓制所成,表面地護肩和護心鏡都做過精細的處理,就算相對薄弱的護腿和膝蓋也沒有落下,尋常刀劍根本無法傷其分毫。這副盔甲缺點也是很明顯,那就是太過沉重。給呼延灼的走動帶來了極大的不便。連同內在的鐵網襯墊和覆面甲在內,這套全身制的魚鱗甲足有近二百斤,以呼延灼之猛也無法帶著這麼一塊鐵疙瘩長期行走。這是武松為呼延灼量身定制的新式魚鱗甲,要想形容整套盔甲只有兩個字:“結實”!再加上長達四米的鐵木結構的騎士長槍……這絕對是古代最為彪悍地鋼鐵堡壘。

  其堅固程度絕對令人髮指,即便用長弓在近距離射擊也無法貫穿這三層護甲,相信在西方廣闊的平原上,這支鐵浮屠一定會給西邊的遊牧民族留下深刻地印象。

  呼延灼對這套裝備視如珍寶,不惜花大價錢請高手匠人在鎧甲上鑲飾描金戰紋,幾乎凡是正式場合他都要穿出這套盔甲秀一下。還別說,殿外的陽光照在呼延灼的身上還真的讓他有點氣宇軒昂。頗有點金甲天神的味道。

  “末將呼延灼參見陛下!”

  武松對呼延灼的拘禮和雄武很是滿意,高聲讚揚道:“哈哈、呼延將軍可是越發雄武了!本來我還以為即將交給你的軍令會有所勉強那,看來我要給你加點難度才能耗盡你得雄才了。”

  “陛下謬贊了。臣當萬死以報陛下知遇之恩。”

  “萬死?你開什麼玩笑,難道你對這套盔甲沒有信心嗎?估計你就是站在那裡任敵砍殺,恐怕不等敵人殺死你,你反倒先餓死了。”武松詼諧自傲的笑話自然贏得了呼延灼地贊同,其實他也曾經有過這些念頭。輕鬆的笑過後,武松才把話題拉回正題

  “你得任務很不簡單,那將是對你身體和意志的極限考驗。我要你即刻出發,帶領你的隊伍從蒙古穿插到回鶻的後方給與他們重擊。至於怎麼拿捏時機你自己做主。我相信這點戰略意識難不到你。另外記住一點,你要把蒙古的地圖印在你的腦子裡,同時留心一切可以分化蒙古的元素。”

  呼延灼沉聲說道:“臣領旨。”

  呼延灼前腳剛走不過兩天,武松就帶著三萬大軍開始了西征之路。武松這次準備地照樣極度充分,像爆裂箭和土質炸藥這種利器自然是有多少帶多少,甚至他還特意撥出一支急行軍先回天京押運爆裂箭等利器。看樣子武松是真想憑藉這次戰爭來確立華國地霸主地位,事實上武松要做的比這還要誇張。

  當武松帶著一路地風塵趕到西州沙城的時候,沙城附近早就沒有了回鶻士兵的影子。除了戰火遺留的痕跡和低沉的士氣外。武松再也看不不到其他任何東西。儘管武松對方臘很是不滿,可他還是在第一時間就探望了方臘。老實講。方臘的情況比信上說的還要糟糕,原本身形健碩的他如今已是面如金紙,神形消瘦,要不是那雙眼睛依然有神外,武松幾乎都想給方臘張羅葬禮了。

  方臘憤恨的對著武松抱怨道:“想那史文恭也是一條好漢,想不到他行事居然如此卑鄙,不但貿然偷襲,還在箭簇上圖了毒藥。幸虧軍醫處理的及時,不然臣……臣就看不見陛下了。”說道最後,方臘的表情已是無限的淒苦,真像流浪的孩子看到家長一樣惹人心酸。能把方臘欺負到這種程度,史文恭也真不一般了。
ssama 發表於 2009-5-4 21:53
第一百七十八章 故人的挑釁


  武松要的只是一個可以名正言順處置這些人的理由,至於高逑等人怎麼死,武松才不關心那。既然林沖願意玩,那就由得他去折騰好了。武松只覺得一點有些奇怪,以高逑的老謀深算,絕對不會猜不到自己倒臺後林沖會怎麼折騰他,但是他為什麼還有給林沖機會那?難道他想贖罪?還是他在以身為餌,從而達到保護某個人的目的?

  武松輕輕的搖了搖頭,試圖把這種想法搖出腦外。他現在有太多的軍國大事要處理,這種小事實在不值得他去分散注意力。自己已經達到一統中華的目的,接下來要做得就是消除掩藏的威脅。南宋是最容易攻陷的,但是南宋境內的高門大族卻是最難處理的。這些氏族裡有死忠徽宗的保皇派,也有歡迎新朝的激進分子,最麻煩的就是這些氏族掩藏的都很深,讓人真假難辨。而武松又不能貿然處理,只得一邊清洗權臣,一邊暗中調查。

  調查的結果讓武松很不滿意,可偏偏手頭有沒有可用之人。武松知道,組建屬於自己的情報部門已經迫在眉睫了,辦理這種事情最好的人選就是時遷。以他那種混跡市井,上房捉貓的本事不幹這個實在有點太屈才了。至於時遷的忠心……借他兩個膽子他也不敢有所反意。武松對時遷雖然放心,卻還是謹慎的做了預防工作。那就是訂立一條人所共知的密令。

  “凡舉報上位以權謀私者,皆可優先接手上位的工作。凡是上位以權包庇下屬者,皆與下屬同罪論處!”這條密令定的很公平,就算不公平時遷也不敢反對。

  半個月後。日後名聞整個世界地情報部門“暗影”終於成立。時遷就任情報部長,直屬武松統領。情報工作道深任遠,絕非急切可成。

  相比於情報工作來講,八百里軍報可要有效率地多了。邊城急報、西州回鶻開始向蒙古大舉用兵,方臘要借機虎吞回鶻。

  得到軍報的武松狠狠的砸了一下自己的掌心,大聲贊道:“漂亮!媽的、不愧是做過皇帝的人,就是有決斷!”

  “來人呀、傳我旨意告訴方臘,援兵馬上就到!”領了武松君令的傳令兵剛剛離開,馬上又有一個越加狼狽的傳令兵出現在武松的面前。這個傳令兵一反剛才那位地意氣奮發之態。直接對著武松哭訴道:“陛下救我西州將士呀!”

  武鬆緊皺劍眉問道:“怎麼回事。不是剛剛開戰嗎,你們地方臘將軍不會這麼不頂用吧?”

  傳令兵並不敢反駁武松的話,他只能儘快把自己所知的事情通達給武松,隨著傳令兵的訴說,武松終於知道方臘為何會如此速敗了。因為他倒楣的碰見一個老相識,史文恭!

  自武定城一役後就再也沒有人看見過史文恭。誰也沒有想到他居然藏身到回鶻去了。別的不用說、至少長弓地製作方法回鶻一定已經得知了,虧得回鶻的君王居然能夠隱忍至此。性急的方臘剛剛率領大軍踏入回鶻的國境就遭到了對方的包圍,只見一騎白馬迅速從遮天蓋日的敵陣中縱躍而出。

  方臘根本就想不到對方會如此明目張膽的單身行刺,當他反應過來時,對方的弓箭已經離弦而出。方臘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快地箭,他剛剛來得及做出閃避的動作,一陣劇痛就已經透肩而出。翻身落馬的方臘未等落地,又是一箭深入大腿。

  “我乃回鶻大將史文恭是也、你要有命回去就告訴武松。史文恭在此,他要有膽就來拿我吧!”

  隨著傳令兵的敘述,武松的臉色越來越黑……

  那個小兵終於發現了武松的異常,馬上識趣的住口不語,完全是一副恭聽聖旨的樣子。

  武松地眼光掠過略微顫抖地傳令兵,一種被藐視的感覺迅速爬滿武松地心頭。

  武松帶著嘴角的獰笑,殘忍的自語道:“既然你那麼想見我,朕就成全你。希望你不要後悔才好。”聽到武松話語的傳令兵猛地打了一個冷戰。頭垂得更低了。

  武松當日就召開了緊急軍政會議,會議的內容就是如何穩定內政和如何平定西周的戰事。武松的詢問剛剛說出口。隨其征戰的將軍們就爭先恐後的叫喊道:“陛下、您帶我去吧,我一定把史文恭的腦袋擰下來給你當球踢。”

  “陛下您帶我去吧!如果我不把史文恭的腦袋擰下來,您把我腦袋砍下來當球踢。”武將們的爭執很激烈,因為誰也不想留下來守城門。

  武松對著戰意激昂的眾將狂放的說道:“你們不用爭了,這次大戰誰都有份,我們一起去欣賞一下塞外的風光。”

  武松的話音剛落,老成的王進就反對道:“陛下不可!如果我們都走了,那辛辛苦苦打下來的江山怎麼辦?”

  武松用特有的冷漠緩緩說道:“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是人是鬼都要經過考驗才能看得出來的!”武松的話讓王進不由自主地皺了皺眉頭,他太明白武松所說的含義了。只是這麼一來,這臨安城內又不知道要死多少人了。

  “王進將軍怎麼了?是不是捨不得新進門的嬌妻了?如果你捨不得,兄弟們就合夥替你向陛下求個情!”人群中的調笑引起了一片哄鬧聲,武松剛剛凝成出的森然氣氛被這陣笑聲瞬間破壞的一乾二淨。

  王進不理這些人的調笑,依舊對著武松異常認真的說道:“陛下明鑒,南朝剛剛歸降,局勢尚不平穩,加之前一段時間的高逑一案……如今民間對我朝的猜忌頗多。如果這個時候抽調所有的兵力,我不否認可以做到引蛇出洞的效果,但是這條蛇一定不會放過我們在臨安的家人,如果家園被毀,定然會動搖前方戰士的軍心。陛下----、臣願駐守臨安、還望陛下恩准!”

  王進的話說的情深意切,有理有據,尤其是那些剛剛成家的將軍們,全都一改剛才的玩笑,王進的話顯然是說道他們的心裡去了。

  武松看看王進、又看看一臉期盼的幾位將軍,終於鬆口說道:“此事是我有欠考慮了,就准你所奏。另外如有願意輔助王進將軍的也可留下來,成家不易,還是珍惜一點的好。”

  王進和那幾位有家室將軍衷心拜謝道:“陛下聖明----”
ssama 發表於 2009-5-4 21:53
第一百七十七章(續) 朝會清洗





  濃密的烏雲籠罩在整個臨安城的上空,沉悶的氣壓讓人們的心情異常煩躁,不過這低沉的氣壓卻絲毫沒有影響林沖的心情。林沖眨著一夜未閉的紅眼,興奮的看著垂立在上首的高逑老賊,再過一會自己就可以把高逑置之死地了。一想起高逑老賊即將匍匐在自己腳下的樣子,林沖就覺得異常的亢奮。是的、相比於這一刻的痛快來說,之前的煎熬又算得了什麼?

  經過漫長的等待,林沖終於等到了武松的信號。

  只見林沖跨步上前大聲說道:“啟稟陛下,臣有本奏!前朝太尉高逑居心叵測,暗中勾結宮中宦官高翔試圖誤君亂政,目前已有確實證據證明,娘娘血洗金鑾殿正是誤信了高翔的傳言,而高逑……”不等林沖把話說完,金鑾殿內就亂成一片。嗡嗡的低吟中只有林沖、高逑和武松最為平穩。

  而高逑恰恰是三人中最為沉靜的一個,他根本就沒有看過林沖一眼,只用平淡如水的眼眸靜靜的打量著武松。他知道,決定自己生死的根本就不是那個慷慨激昂,細數條陳的林沖。

  武松看著高逑那深邃而又明朗的眼神讚賞的點了點頭,這是一個聰明人,如果不是因為林沖,自己留他一命又有何妨?

  “……太尉高逑共有大罪二十三條,小罪八十七條,條條查有實據,望請陛下決斷。”

  “高太尉、您怎麼看?”武松沒有急著下決斷,反倒對著高逑問道。

  高逑輕笑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詞?不知林將軍說我勾結宦官有什麼證據?難道只憑你一席話,就要輕言老夫的生死嗎?老夫是有過錯,但絕不是林將軍所指的過錯,而且那都是前朝的事了,林將軍這麼憑空指責我是不是有點太過兒戲了?再說本太尉所做的事情,在場的諸位大人又有幾個沒有做過?誰敢說自己清正廉潔,從來沒有做過泯滅天良的事情?你們誰敢說?”說道後來,高逑已經指著朝中的群臣大聲叱問起來。望著一群如同受驚小雞似的群臣,高逑得意的逐一細數他們的罪過。他打得是法不責眾的念頭,拉攏的罪臣越多、高逑越是安全。

  這是高逑唯一的活路,但是武松嘴角的弧度卻讓他開始由衷的膽寒。事已至此,高逑已經沒有了退路,他只能繼續追咬這些大臣骯髒的尾巴。至於那些大臣的反咬,高逑根本就不放在眼中,從武松眼中殺意飆起的一刹那他就知道,這些人的生死已經和自己綁在一起了。

  “你們鬧夠了沒有……”武松的聲音並不高,但話語中隱含的殺氣卻是如此的明顯,直讓人汗毛倒豎。

  望著沉靜下來的大殿,武松緩緩的對高逑問道:“這就是你給朕的答案?如果這就是你給朕的答案,那誰也救不了你了。來人呀、帶人犯高祥!”

  武松的話直如一盆冷水,直接澆滅了高逑所有求生的希望。他萬萬沒有想到高祥還會活著,他不是死了嗎、他不是被亂箭穿心了嗎?為什麼……為什麼……

  直到臉色蒼白的高祥被人押入殿內,高逑才敢確認剛剛自己並不是幻聽,高祥的確還活著。面如沉水的高祥見到高逑後異常激動,如同野獸一樣直接對著他撲了過去。如果不是有押解侍衛的阻攔,呆傻的高逑都有被人直接咬死的可能。

  武松盯著高逑冷冷的問道:“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高逑先是愣了片刻,然後猛地跪地叩首道:“陛下饒命呀、陛下饒命呀、臣知道錯了!”

  “知錯?你早就知道錯了,可你偏偏心存僥倖,一意孤行。知法犯法,你罪無可恕!”

  “陛下聖明、此等逆賊卻是該殺!”“不殺不足以震朝綱”迎奉武松話語的自然是那些希望高逑早死的貪官。同為一殿的武官們都用一種憐憫的眼光看著這些吵吵鬧鬧的文臣們,這樣的鬧劇多麼的熟悉呀!開國之前他們看過一批、開國之後又一批、攻克遼國、西夏的時候也見過,現在這樣的鬧劇又在南宋再次上演了。之前表演的人員如今都已成了“地下工作者”,不知道這撥會不會有所例外。

  眾將的擔心顯然是多餘的,武松……永遠不會有例外,仁慈這個詞彙在武松的身上並不適用。

  “來人呀,把高逑和被其彈劾的官員一同押入天牢等候發落。”武松的話讓所有慶倖的文官都傻眼了,剛剛不是還在講證據那嗎,怎麼輪到這裡直接就下大獄呀?可惜這股不滿地聲音並沒有得到武松的關注,在武松的眼裡,他們已經是過去式了。

  武松興致索然的對著幾個倖存的言官說道:“你們之所以能站在這裡是因為你們的運氣好,我想你們身上也不是那麼乾淨吧!你們回去後知道怎麼說,應該不用朕提醒你們了吧?”

  倖存的言官忙不迭的胡亂點頭,生怕慢上一步而遭到武松的猜忌。

  交代好一切的武松終於長長的松了一口氣,既要完成對屬下的承諾又要抓住民心,這真的很難,好在事情終於過去了。

  散朝後的林沖直奔天牢,與他同行的自然少不了以刑訊備受賞識的林風。林風之所以能受到賞識,完全是為了今天而準備的。林沖站在與高逑一牆之隔監牢外哈哈大笑:“高逑老賊、你沒有想到會有今天吧?嘿嘿……告訴你,我不會讓你死的那麼輕鬆的,看到我身邊的這名侍衛了嗎?這是我專門為你準備的,我對你夠好吧?”

  高逑一點也沒有想像中的驚慌,十分光棍的對語道:“不就是個初出茅廬的刑獄小吏嗎,老夫年輕的時候見得多了,有什麼手段儘管使出來吧!”

  “哈哈哈……好,這樣才痛快,希望用過刑後你還能說出這樣的話?”

  復仇心切的林沖並不像借他人之手報仇,為了能學到給人帶來最大痛苦的酷刑,他特意從牢裡提出一個死囚和高逑綁在一起。然後由林風在死囚身上開始施刑,林沖在一旁照葫蘆畫瓢,把新學到的酷刑逐一加在高逑身上……

  高逑的慘叫就像是最美的樂器,很快就讓林沖陶醉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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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的一本書都寫完了也不解禁,我上架的第二天就解禁,兄弟夠意思吧!寫得好不好咱的心意到了,至於有不滿意的地方,還請大家多多體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