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致仕 到底是自立還是不自立呢?就目前這個亂世來看,陳乾覺得只有自己站出來,利用自己的知識,才能解救這個災難深重的民族,像于吉這樣七十多歲的老頭,和曹昂這樣的紈褲子弟都能站出來為改變這個亂世出力,自己這個堂堂的七尺男兒為什麼就不可以呢?然而以自己現在的情況來看,處處受人制肘,在曹操的無形牢籠中,自己雖然身居高位,但仍然隨時要聽曹操的擺佈,這幾年來,不得不一次次地改變自己的願望,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更不要說有能力自立了。為什麼別人穿越過來,是那麼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稱王稱霸,種馬後宮都可以,而自己穿越過來,怎麼就想做一點事都難呢?先前的《男子當自強》,讓陳乾豪情萬仗,然而現實的殘酷,讓陳乾的心冷於谷底…… 慢慢地,陳乾感覺到自己的頭很脹很痛,視覺模糊,最後終於從蔡琰的懷裏倒了下去,失去知覺…… 當陳乾醒來時,發覺自己睡在床上,張寧靠在床邊睡著。蔡琰正紅著眼坐在床邊。 “夫君,你終於醒來,嚇死琰兒了”看到陳乾醒來,蔡琰說道 “我怎麼了?”陳乾問道 蔡琰說道:“那天你送完曹公子後,回到房後,與我正說著話,一下子倒在地上,不醒人事了,醫者看了後說你是思慮過多,欲望過盛。造成虛火上升。一時氣結於心,只要靜養幾天就沒事了” “哦,我睡了多久了”陳乾問道 “三天了”蔡琰說道。 “琰兒,這裏有寧兒照顧我沒事的,你去睡了吧,看你眼紅紅的,”陳乾說道。 蔡琰嗔了陳乾一眼說道:“夫君,不要笑話琰兒了,琰兒想與夫君多呆一會兒” 陳乾只好點了點頭。 “琰兒那天讓夫君一下子昏倒,真是對不起了。”蔡琰說道 陳乾搖了搖頭說道:“這不關琰兒的事。是乾自己心裏過不去,一下子走火入魔了。” “唉,夫君也是,有些事情總喜歡埋在心裏,不與我們說出來,只願一個人承受。最後病倒了。讓琰兒更加心痛”蔡琰有點傷心地說道 “夫君,你有什麼心事就給我們姐妹說說吧”這時張寧不知什麼時候醒來了,插了一句說道 陳乾想了一下說道:“好吧,琰兒,寧兒,這些年來,為夫實在是太累了。我過去與你們說過,我鬥不是這個世界上的人,我來自己一千八百多年後的一個時代,在我的那個時代。是一個太平盛世。沒有戰爭和動亂。雖然人們得有生計考慮,也很累,但比我們現在的這個時代不知要好上多少倍。如果我能夠回去的話,我真想帶著你們一起到那個時代生活。自從三年前,我碰到琰兒,來到這個世界。我便生活在一個水深火熱的社會。先是琰兒一家的慘劇,接著是瘟疫。然而一次一次面對著戰爭。饑餓和死亡,說實在的,我與你們一樣也是恐懼和害怕,但我不能表現出來,因為我有你們,我是男子漢,我是你們的夫君,我要保護你們不受傷害,要讓你們能夠開開心心地生活。做自己想做的事,這些東西只能由我一個人承擔,然而這些東西越來越多,壓得我透不過來,於是我開始抗爭。然而在這個社會面前,我無能為力。一次次地改變自己的願望。成為一個行屍走肉的人。一步步地向這個社會妥協。那晚于神仙來訪。我拒絕對于神仙,看到于神仙對我的失望,其實我心裏並不好受,後來曹昂的變化和琰兒彈的《男兒當自強》,讓我無地自容。我必須要有一個決定” “夫君,是琰兒拖累你了”蔡琰說道 陳乾搖了搖頭說道:“不。這事與你們無關,是我自己過去太懦弱了。這次我真的決定下來了。我們一起到南方去。” “去桃花源?”蔡琰疑惑道 陳乾搖了搖頭說道:“不了,去桃花源那是避世,許多事情躲是躲不過的。我們要去的地方比桃花源還南。” “夫君,你和琰姐在說什麼啊,你準備做什麼?”張寧有些不解地說道。 陳乾於是把自己準備起事的事說了一遍, “唉,早知今日,又何必當初呢?在壽張時,我準備把整個黃巾軍交給你,你卻要拒絕。現在黃巾軍散了。再想成事,可能難了!”張寧歎息道 陳乾沉默了一下說道:“寧兒,當初為夫並沒有想到要自立,為夫現在之所以要走這一步,雖然說是為了天下百姓,然而實際上來說我是被逼的。我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綜觀現在的天下諸侯。袁紹、公孫瓚、袁術等人遲早要被別人所滅。能夠成大事的也就只有曹公和劉備,所以過去我被逼出來做事時,只好選擇曹公。原來以為我盡量小心,能夠在曹公手中安安心心做事。但這幾年來。我發現在曹公手中做事,曹公雖然還重用我,然而處處卻防著我,特別是在挖掘梁孝王墓時,發生了赤帝子之事,他和夏侯無讓身邊的侍衛秘密處決。讓我不寒而慄。我如果長此在曹公身邊呆下去。總有一天會得到一個身死族滅的結果。你們知道現在曹公身邊的郭奉孝為何是一個風流浪子的形相麼,其實這是他一種自保的手法。要我學他那樣。我做不到,我只有逃走。我為什麼不讓你們生孩子,就是因為我對曹公很瞭解,我總是要離開曹公的。過去我總是下不了決心。” “然而現在下了決定又有什麼用呢?我們走得掉麼?”張寧搖了搖頭說道 陳乾幽幽地說道:“我知道現在走不掉,但不能保證我們以後走不掉,我們慢慢等機會吧” 三人沉默了,然而在三人沉默的時候。下人前來通報說曹操和郭嘉兩人前來探訪。 陳乾只好叫蔡琰和張寧回房去。不一會兒,黃忠帶著曹操和郭嘉走進了陳乾的病房。看到曹操和郭嘉進來,陳乾準備下床行禮,被曹操阻止了。 “呵呵,想不到補之賢侄的身體竟然這麼差,世叔本想早些日子前來看望,然而抽不開身。”曹操說道。 “乾這是小病。怎敢勞駕世叔,乾受之不起啊”陳乾說道 “醫者說補之賢侄是思慮過多,欲望過盛。造成虛火上升。引發此病,你曾說過檀香木有寧神醒腦之功效。世叔特地取來幾斤上好的檀香木你治病”曹操說道 陳乾急忙說道:“那就謝謝世叔了。” “呵呵,不用謝,你好好養病。病好後,我要重用你,還有好多事要等著你去做呢”曹操說道 現在看來曹操對自己還是好的,陳乾想了一下說道:“世叔。乾有一事想求於世叔。請世叔答應” “補之賢侄請說,只要世叔能做得到的,世叔一定答應你”曹操說道 “我想致仕!”陳乾終於說了出來。 曹操的臉色一下怔住了,身後的郭嘉大罵道:“補之兄,你才二十幾歲,青春年少,正是大有作為的時候。離古稀還差得遠。致什麼仕?這點小病算什麼,快點起來,向主公道歉,收回你所說的話” “補之賢侄何出此言。難道是世叔有什麼地方對不起賢侄,讓賢侄要離我而去?”曹操冷冷地說道。 陳乾想了一下說道:“沒有。世叔待我如同親子,但乾生下來是一個孤兒,還不知自己的來歷,想到潁川去探訪認祖歸宗。以奉孝道。然而怕擔誤世叔的政務,所以想致仕” “補之賢侄,就是這樣,我給你半年假就是了。你也不必致仕啊!醫者說是你思慮過多,欲望過盛,你必定有什麼事,快點給我說說,看我能幫你解決不?”曹操聽到陳乾的解釋後說道 我當然有事了,我是不想給你打工了,我要自己當老闆了。和你搞競爭,這事我能和你說麼,給你說了,你還會放我走。說不定早就把我給喀嚓了,把競爭消滅在萌芽狀態。自己這個謊言一下子被曹操看穿,看來自己得想其他辦法脫離曹操了。 陳乾說道:“唉,不瞞世叔,乾想致仕還有其他原因,乾今年二十有七,娶妻蔡氏和張氏。由於種種原因,蔡氏一族和張氏一族。全部被滅。現在我人單力薄,肩負著恢復三個家族的責任。不得不致力於家族事務。聖人說過“修身齊家平天下”乾現在不能齊家,無心平天下也!” “呵呵,補之賢侄不要說了。這更不是理由,你只有出仕才有可以讓你家族興旺,你看其他人,哪個不是以家主的身份出仕啊。好好的。致什麼仕。我一定不會同意的”曹操說道 陳乾坐在床上無語了,此時他再加找不出什麼理由了,與其編些不覺邊際的理由出來,讓曹操懷疑自己的動機,還不如不找。 “補之賢侄,你就好好養病吧。不要胡思亂想。等你病好後,我准允你三個月假,你去處理你的一些俗務。處理完後,再來報到。致仕的事,以後再也不要說了。”曹操說道 看來走正規管道離開曹操是不可能的了,只有逃亡這條路了,然而一家幾十口人。能逃得掉麼?事在人為,以後得好好策劃…… |
第四十九章 男兒當自強 下人下去後,曹昂對陳乾說道:“補之兄,我與你年紀相仿。昂希望以後我們能成為朋友” 陳乾對於曹昂的到來感到非常的奇怪,對於曹昂,可能是因為當初在自己與蔡琰一起逃出陳留圉鎮時,路上碰到了他那張狂的樣子,心裏便有了成見,在陳乾看來,曹昂曹大公子就是一個二世祖的形象,特別是到自己家裏抓捕張寧,讓陳乾對他的印象壞到了極點。特別是他手下的兵,那天差點當著自己的面前玷辱自己的丫環,讓陳乾對曹昂厭惡到了極點,如果不是看到曹操的面子上,陳乾可能會拒絕見他,然而今天曹昂的舉動,完全出於陳乾的意料,看他今天的所作所為,陳乾差點還懷疑,在自己身邊的人,是不是曹昂。 曹昂看到陳乾無語於是說道:“我知道昂太冒昧了,昂現在還不配做補之兄的朋友,這都怪我當初年少輕狂。經過這兩年多來的兗州的變亂,讓昂明白,當初昂是多麼的愚蠢。在這兗州,我什麼都不是,要想實現家父的宏圖霸業,就必須得到如補之兄這樣大才的幫助” 陳乾說道:“大公子過謙了,能成為大公子的朋友,是乾的榮幸。只是乾覺得自己才疏學淺,與大公子結交,恐怕會給大公子丟臉” 陳乾對於與曹昂作為朋友的事,想都沒有想過,自己現在與其說在幫曹操出力,倒不如說是在躲避亂世,與曹昂交朋友這是在惹禍,雖然現在曹操的其他兒子還年少,不會捲入曹家的奪嫡之爭,這個曹昂也沒幾年可活了,但現在自己改變了部分歷史,曹昂會不會像歷史上那樣死掉還不一定,如果沒有死掉,自己是曹昂的朋友,那以後定會捲進去的,所以為了防範於未然,還不如現在就拒絕的好, 曹昂聽到後沉默了一下說道:“補之兄如此說,真讓昂汗顏,這兩年來,昂是碌碌無為,而補之兄卻一次一次為家父立了大功,讓昂好生羡慕。特別是郯城之戰,不但令我,而且還令家父和天下人對補之兄讚歎,昂望塵莫及也,早幾天我抓到一個奸細,竟然是袁本初叔叔派來招攬補之兄的。可見補之兄之名現在也是遠播海內啊” 陳乾現在終於明白了這個曹昂為什麼要來拜訪和自己交朋友了,原來是袁紹的原因。這個曹昂深得曹操真傳,看到袁紹都招攬自己,於是想早早把自己加入他的班底“ “呵呵,虛名誤人深也!虛名誤人深也!如果大公子不怕辱沒自己,以後可以常到府上來玩。”陳乾說道。 “呵呵,好啊,昂求之不得,說實在的,看到妹妹們常往你府上跑,昂心裏癢癢的,也很想到補之兄府上來學習,但又怕補之兄對我還有誤會,現在好了,補之兄終於准允我來府上了。對了,我都叫你補之兄了,你就不要叫我大公子啦,叫我子修吧”曹昂高興地笑了起來。 “呵呵……”陳乾苦笑 這裏蔡琰帶著春蘭和秋菊走了進來,看到曹昂便行禮道:“妾身陳蔡氏見過大公子” 曹昂一怔,馬上回過神來,不無失望地還禮道:“嫂子不必多禮。昂這次來,真是打擾了。” “不知大公子想聽何曲,妾身現在為大公子彈奏”蔡琰禮數周到地說道, 這時春蘭和秋菊已經擺好香,焚起了清香。蔡琰坐到了琴前。 曹昂有些不好意思,看了看陳乾,不好意思地說道:“這個,只要是琰姐彈的,昂都喜歡…..” 蔡琰沉默了一下,竟然用琴彈出了《男兒當自強》: ……傲氣傲笑萬重浪熱血熱勝紅日光,膽似鐵打骨似精鋼胸襟百千丈,眼光萬里長誓發自強做好漢,做個好漢子每天要自強,熱血男子熱勝紅日光讓海天為我聚能量,去開天劈地為我理想去闖看碧波高壯,又看碧空廣闊浩氣揚,既是男兒當自強,昂步挺胸大家作棟樑做好漢用我百點熱,耀出千分光做個好漢子熱血熱腸熱熱勝紅日光…… 會客室裏,所有的人都在聽蔡琰彈唱…… “好,好,痛快淋漓!昂定不負琰姐所望”蔡琰的琴唱結束好久之後,大家還沉醉在這首激揚的歌聲中,曹昂忽然站起來向蔡琰作揖道 陳乾看了看蔡琰,蔡琰的坐在琴前,也顯得激情澎湃。難抑心中的激動,不禁大驚,原來以為蔡琰是一個懦弱的女人,自己和她夫妻幾年了,竟然沒有發現她也有一顆壯志激烈的心。從她的神情中可以看出,她的其心志絕不輸於任何男子。其震憾力讓所有人不得不為之動容。 “妾身彈得不好,讓大公子見笑了”蔡琰好久之後平抑自己的心情說道 “琰姐彈得非常好,昂受教了,以後定當自強,做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如果沒有功成業就,絕不再來聽琰姐彈琴。昂現在告辭了”曹昂說完便向陳乾等人告別。走出會客室。 陳乾有點錯愕,只好起身送曹昂出府。曹昂此時的心情還沒有平靜下來,上了馬後,回首對陳乾說道:“昂今天能聽到此曲,受益終生。補之兄可知此曲為何名?” 陳乾看著曹昂說道:“男兒當自強” “好,男兒當自強。”曹昂聽到後,打著馬揚長而去。 陳乾望著曹昂的背影,心中思慮萬千。看來自己過去完全看錯這個曹昂了,這個曹昂就是曹操的翻版,都是大器晚成,年少時是一個輕狂的浪子,長大後短短的二年,竟然變化得這麼大。陳乾知道,蔡琰彈的《男兒當自強》的作用應當沒有這麼大,而是這兩年兗州的戰亂,和曹操的困境,讓這個世家子弟成熟了,可惜早死了,不然也會成曹操一樣的霸主,,,,,, “夫君,曹大公子走遠了,我們回房吧”正當陳乾站在府門前思慮的時候,後面傳來蔡琰的聲音。 “好吧。”陳乾挽著蔡琰一起回到房裏。 “琰兒,今天我有兩個沒有想到”陳乾看著蔡琰說道 “夫君第一個沒想到曹昂會變化這麼大吧,會為幾年前的事向我們道歉吧。”蔡琰說道 陳乾點了點頭說道:“是的,兩年前,我們初次看到的曹昂那是一個毛頭小夥,完完全全的一個二世祖,現在卻象變了一個人似的,。” 蔡琰點了點頭說道:“夫君還有一個沒想到的是什麼?” “我的第二個沒想到的是你,我們在一起快三年了,我以為我很瞭解我的琰兒,我現在發現我錯了,我過去並不瞭解琰兒,如果琰兒是一個男子的話,絕對不比任何人差,為夫為之汗顏啊,想起這兩年多來我的所作所為,讓琰兒失望了。”陳乾說道 “夫君,你怎麼了”蔡琰疑惑地看著陳乾說道。 “沒什麼,我是聽到你今天彈唱的《男子當自強》心裏有些感動。這首歌,我好多年來沒有聽到了。今天再次聽到琰兒彈唱出來,讓我又回到了我的少年時代,在我的那個時代,我也常常唱這首歌,這首歌,讓我雄心萬丈,但後來為了工作,為了房子,為了車子…….就很少唱了。到了這個時代,我認為我比別人多了一千八百多年的知識,一個無所不能的電腦,認為我有了這兩樣東西,我們完全可以自己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然而沒想到,這幾年我們差點自保都難……”陳乾停了一下 “夫君,你想做什麼?”蔡琰問道 “琰兒。我聽到你彈唱的這首《男兒當自強》後,我心裏感受極多,這幾年來。我在各地看到最多的是死人,陳留在死人,兗州在死人,徐州也在死人。全國各地都在死人,十室九空。就連在地底下的先人也不得安定。有時候,我都麻木了。在電腦裏面的史書裏,你可能也看到,這個亂世還要繼續幾十年,我們這一代永遠看不到太平的日子,我們的子孫還要經歷戰亂,到天下太平時,我們這個民族的人口將十不餘一,由於人口的減少,太平的日子沒有多久,又將受到外族的入侵而亡國。每每想到這些,我就心痛,為此我想為了我們和我們的後代不再有戰亂,不再顛沛流離,連像曹昂這樣的二世祖的人物都能夠奮發圖強,為什麼我就不能夠呢?所以我想站出來,利用我比這個時代的人多了一千八百多年的知識,和我擁有一台最為先進的電腦,建立一個新的世界。一個全新的世界。也這個只有這樣,才不會浪費我到這個時代來一遭。”陳乾說道。 蔡琰默默地看著陳乾。許久之後說道:“夫君,你希望琰兒為你做些什麼?” 陳乾想了一下,不禁有點灰心地說道:“為夫這些事,可能還只是空想,我現在在曹公的帳下。雖然現在曹公重用我,但不信任我,處處對我們監視,稍有一點風吹草動,就會被細作發覺,這次我在徐州,心裏稍有一點想法了,曹公就急衝衝地派兵壓著把我調回來,唉,沒有一點自己的勢力,這個過程不知會有多漫長…..” 蔡琰從後面抱著陳乾,許久之後說道“琰兒是一個女流,不能上陣殺敵。不能為夫君提供什麼幫助,但琰兒會在你身後默默地支援你。為你解決後顧之憂。” “謝謝琰兒了”陳乾說道。 |
第四十八章 遲來的道歉 現在夜色已經很深了。曹操的州牧府內已經恢復了平靜。只有曹操的書房內還有燈光。書房內只有五人,那就是曹操、夏侯敦、郭嘉、曹昂和程昱。 書房內,曹操對程昱、夏侯敦、郭嘉說道:“你知道我為什麼把你們三人留下來麼,因為你們三人是操的腹心,操有一件事,一直拿不定主意,想聽聽你們的看法!” “主公請說,我等願為主公解難!”夏侯敦、郭嘉和程昱說道 曹操沉默了一下說道:“元讓,你知道我為什麼要處死你身邊和我身邊的幾個侍衛麼?其實他們並沒有犯什麼罪,而是因為他們看到了一件他們不應當看到的事情” 眾人疑惑了。 曹操說道:“當初在梁孝王的墓裏……我怕消息外傳。所以把當時在場的人都殺了” 曹操把那天開棺的事向大家說了一遍。 大家互相看了看,然後跪下來一起說道:“恭喜主公。賀喜主公,我等願為主公的霸業竭盡全力。” 曹操哈哈大笑道:“諸位請起。操有何德何能讓各位如此忠心於我,如果真有那天,操原意與各位一起共用榮華富貴。” 大家起來後,程昱想了一下說道:“主公,我們現在的實力現在不強,我們現在還應當打著光復漢室的旗號來發展我們的實力,主公把知道斬赤帝子的事的人斬了,非常的英明,但主公是不是忘了當場還有一個人?” “誰?還有誰知道這件事,昂馬上就去提他的頭來。”曹昂說道 曹操沉默不語。 “主公,補之兄雖然參入了這事,但補之兄應當不會把這事說出去的,何況補之兄還是主公的心腹,在兗州和徐州有一定的名望,無故殺之,會寒天下之士之心,對主公招攬人才不利”郭嘉看到曹操現在正猶豫不決。急忙說道。 “啊,是補之兄……”曹昂一時語塞。 曹操看了看一下在座的各位,然而目光落在夏侯敦身上。 夏侯敦說道:“敦是一介武夫,一切聽從主公安排” “父親,補之不能殺”曹昂說道 曹操奇怪地看著曹昂說道:“父親知道你喜歡蔡琰。與補之關係一直不好,如果殺了他,你不正好娶蔡琰麼” 曹昂說道:“父親曾教育我們兄弟,男人做事要光明磊落,孩兒是喜歡蔡琰,但孩兒不能因為喜歡蔡琰而對補之兄落井下石,在昂看來,補之兄對父親就如我們一樣對父親忠誠,大家想過沒有,當初我們從徐州撤退時,補之兄只有一萬人的雜牌部隊為我們斷後,當時那個時期。如果他不是因為他對父親的忠心,他會拿那一萬人的軍隊去與陶謙的四萬人的部隊硬碰麼?沒有他與陶謙硬碰拿下郯城,我們現在肯定沒有這麼好的局面。而且我們能不能安全退出徐州都不知道。就拿孩兒來說,在那種情況下,都不能保證會向敵人發動進攻,如果當時他不是抱著為父親必死之心,是不可下那麼大的決定的,另外,補之兄在徐州。擁有重兵,如果他對父親有異心的話,完全可以拒絕回鄄城,然而他卻能奉命帶著大量的糧食回來。對於這樣的忠貞的下屬不能屠之,不然何以叫將士為父親賣命……” 曹操緊緊地看了一會曹昂,面無表情地說道:“子修,說完了麼。” 曹昂與曹操對視了一下說道:“父親,孩兒說的是真心話,並無虛言。孩兒雖然與補之兄有誤會。但孩兒公私分明,不會以私亂公。補之兄對我兗州貢獻很大,當初兗州爆發瘟疫,是他救了兗州的百姓。隻身前往黃巾巢穴。說得數十萬黃巾賊繳械來投。還有與袁術之戰,北海之戰,郯城之戰等,正如奉孝兄所說,對於如此有功之人,我們不能殺之。否則就沒有人來投奔我們了。” 曹操看了曹昂許久之後微笑著說道:“子修有如此見識,為父很高興,補之的忠貞和功勞我心裏有數。在如何對於補之這件事上,我們不要說了,就依奉孝和子修之言。我們不但不能殺,還要重賞,子修,你年紀和補之相近,明天到補之府上行賞,以恩結之。 “是孩兒遵命“曹昂答道 “主公,你還記得我們那次一起去補之府上,補之在做什麼?”郭嘉說道 “他好像在給大儒鄭玄、蔡琰和小女曹節等幾個人講學?”曹操回想道。 “啊,給大儒鄭玄講學?不會吧,應當是大儒鄭玄給他講學吧,他才多大年紀,能給大儒鄭玄講學?主公看錯了吧”程昱疑問道。 “那天主公與嘉沒有看錯,補之是在給鄭玄講學,他在給鄭玄等講解術算。”郭嘉說道 “呵呵,奉孝說笑了,鄭老先生是何等人物,我們不是不知道,他與蔡郎一樣,不但精通儒學,而且對術算也非常的精通,算得上是大師,還會聽補之講學?”程昱說道 “我當初也懷疑是不是搞錯了,然而今天回城時,我坐在他的馬車上,他親口給我說了。”郭嘉說道 “奉孝的意思是?”曹操問道。 “現在文若實在太忙,晚上開慶功會時也是來一下就回去了,無能為力繼續忙碌了,我想幫他忙也幫不上,,主公不妨讓補之作為文若的副手。讓他與文若一起打理後方。現在是用人之秋,我們不能白白浪費一個人材。郭嘉提議道 “這是你的想法還是補之的想法?”曹操問題 郭嘉答道:“這是嘉的想法,現在是春耕時分,我們既要恢復生產,,又要安置流民,還要四處購糧,。確實需求一個人來幫助文若,補之無疑是一個好的人選” 曹操點了點頭說道:“嗯,文若是太辛苦了,這些年來為我打理後方,頭髮也白了不少。補之現在空閒了,是應當去幫他忙了。” 眾人又商議了其他一些軍政大事。很晚之後,夏侯敦、程昱、郭嘉等人離開了州牧府,曹昂也回到自己的院落去了。曹操一個人呆在書房內。 “進來吧,來了多久”曹操對著書房外叫道, 這時一個黑衣人走了進來,向曹操作揖道:“屬下到了一會兒,看到幾位大人在,就沒有進來了” “你有什麼事稟報?”曹操問道 “今天晚上他的府上來一個老道士,大約一個時辰後,那個老道士非常失望地離開了”那個黑衣人說道 “那個老道士叫什麼?”曹操說道 “琅琊人于吉。張夫人叫他師伯,與黃巾張角是同門師兄弟”那個黑衣人說道 “這個于吉來做什麼?”曹操不解在問道 “他們在會客室裏密談,我聽不到“那黑衣人說道 “好了,我知道了,回去注意不要讓人發現。”曹操說道。 黑衣人走後,曹操陷入了沉思。 ……. 第二天早上,陳乾好不容易從床上起來。正準備上州牧府報到,剛出府門,就看到一隊人向自己府第走了過來。為首的看到陳乾氣色不好,急忙下馬作揖說道:“補之兄,你這是怎麼了,昨天看你還好好的,現在怎麼成了這個樣子。是不是有病了?”“ 陳乾急忙還得道:“謝謝曹公子關心,乾身體還可以,乾看起來氣色不好,是因為自己昨晚太勞累,不,不是昨晚太勞累,而是這兩個月來比較累,竟然忘了點卯,真是該死。” 曹昂笑了,陳乾知道這次醜丟大了,曹昂現在也有二十多歲了,肯定經歷後性事,知道陳乾這樣是因為縱欲過度造成的。昨天晚上,陳乾與蔡琰和張寧三人後來因為太晚,就一起睡在蔡琰的坑上了。陳乾三人已經有二個月沒做愛做的事了,陳乾不是聖人,不會坐懷不亂。何況睡在自己身邊的兩人是自己的老婆。所三位少年夫妻睡在床上時已經很累,但還是照樣做那愛做的事。而且還很瘋狂,結果不但誤了點卯。而且要別人看來,如同大病了一場似的。結果在曹昂面前鬧了個大笑話。 “父親在大堂內準備行賞陳別駕,等了許久不見別駕,知道別駕近日勞累。便叫昂把賞賜給別駕送來了。”曹昂說完後,便叫人把曹操給陳乾的賞賜抬了進來 “那就謝謝曹大公子了,乾現在就去州牧府上謝世叔大人恩賜。”陳乾說道。 曹昂笑著說道:“不必了,我來時父親說了,你不必去謝恩了,他知道這些日子別駕了兗州勞累,叫你在家好好休息幾天,休息完了之後有重要的事情讓你去做” “呵呵,那謝謝……”陳乾說道 曹昂笑著說道:“陳別駕,我這到你府上來,你就不請我到府上坐坐,” 陳乾點了點頭,帶著曹昂一起來到會客室。 曹昂在會客室裏忽然跪下,脫下上衣,從一個布包裏拿出一根荊條交給陳乾說道:“陳別駕,當初在陳留時,昂多有得罪,過去昂一直沒有勇氣向別駕認錯,這次是特來向別駕賠罪的。” 陳乾大驚,急忙去扶起曹昂,然而曹昂哪里肯起來。陳乾只好說道:“曹大公子不起來,乾只好不原諒公子你了” 曹昂聽到後站了起來,一起坐到沙發上。 “呵呵,曹大公子還認得這件事啊,其實乾早就忘了”陳乾說道 曹昂說道:“謝謝別駕的寬恕。昂現在心安了。希望別駕與我一道一起輔助家父,成就霸業。 陳乾點了點頭說道,心裏想道,這個曹昂越來越像父親曹操一樣,真會攏羅人心。如果假以時日兒,絕對會超過曹操,比那個外強中乾的曹丕強多了. “呵呵,曹大公子放心好了,乾一定全力輔助世叔大人”陳乾笑著說道 “陳別駕,昂有一可相求……”曹昂說道 “曹大公子請說.乾能辦得到的一定為公子辦到”陳乾說道 曹昂笑著說道:”昂說出來,請別駕不要誤會昂有別的意思.昂好幾天沒聽到琰姐撫琴了,別駕能不能請琰姐出來為昂撫上一曲” 陳乾心裏一下子怔了. 曹昂看到陳乾不說道,急忙解釋說道:”請陳別駕不會誤會我了,昂真的沒有別的意思.昂給別駕明說了吧,昂過去確實是喜歡琰姐,也有過把她佔有已有的想法.但昂深受母親大人教導,做事光明磊落,不會以私害公,就看上次的事情來說,昂當時也是一時糊塗犯下的錯,但並不是為了得到琰姐,這幾年來,昂長大了,明白了許多事,知道有些事不可強求,琰姐成為別駕的夫人後,我也就死心了,不過琰姐的琴彈得太好了,昂只是想再聽聽她的琴音.她彈得太好了……昂……真的沒有別的意思.” 陳乾死死地看著曹昂,曹昂也與陳乾對視.許久之後,陳乾說道:“謝謝曹大公子稱讚我家夫人琴藝,既然公子有命,乾不敢不從” 曹昂高興得笑了起來說道:”謝謝陳別駕了,對了,陳別駕以後不要叫我曹大公子了,就也我子修吧,我們年紀差不多,別駕比我要大,我就叫你為補之兄吧……” 陳乾點了點頭說道:”那請子修等候片刻,我這就叫人去請夫人……” 大約一刻時,去請蔡琰的人回來了,蔡琰沒有跟來 “啟稟老爺,夫人還醒來,是不是叫醒她”去請的下人對陳乾說道 “啊……還沒起床”曹昂不禁瞪著眼睛看了一下陳乾隆,心裏想到,這個陳乾也太厲害了吧. |
第四十七章 轉變? 陳乾和張寧先是一下錯愕,接著兩人追了出去,然而此時哪里還看得到于吉的身影?問門房的張二,張二說他剛剛看到于吉出去,但沒有注意他向哪個方向走了。 “寧兒,夜深了,我們回府吧”陳乾對站在府門前發呆的張寧說道。 張寧點了點頭,於是兩人一起回到房裏。回到房裏後,張寧的眼淚流了下來。 “寧兒,師伯是一個得道之人,一下子走得這麼快,身體很好,應當沒有什麼事的”陳乾安慰張寧說道。 “師伯已經過了古稀之年,他還在從事黃巾之事,我怕他老人家有什麼意外。”張寧說道。 “吉人自有天相,寧兒放心好了,我們找不到他們的人,在這裏著急也沒有什麼用的”陳乾說道 張寧不再言語。眼淚還是不停地流著,陳乾心痛地把她抱上床。服侍她睡下。然後脫下衣服,鑽進被窩,挨著張寧躺下,由於一天的勞累,加上剛剛于吉的事兒,陳乾雖然已經近二個月沒做那愛做之事,現在張寧就在身邊,陳乾也失去了親熱的性趣。 時間在一分一分地過去,差不多到了三更時分,陳乾此時根本無法入睡,在床上輾轉反側。為了不打擾剛剛進入夢鄉的張寧,陳乾索性起了床,重新穿上衣服,開開房門,來房前的院子。 “天與不取,反受其咎”于吉走的時候這句話一直在他的腦中翻來覆去。“天與不取,反受其咎”這句話陳乾當然知道是什麼意思,這句話出自《史記》,全句應當是“天與弗取,反受其咎;時至不行,反受其殃。”意思就是說上天賜與的東西不接受,反而會受到懲罰;時機到了不行動,反而會遭受災禍。難道自己真的是這個時代的聖主,陳乾在腦中一遍遍地問自己,又一遍遍地否定自己,畢竟于吉的話有太多的迷信色彩。南華老仙是人而不是神,雖然長壽,但最後還是離不開生老病死。是人哪有這麼大的能力,憑幾句咒語就可以把一個人從一個時空轉移到另外的一個時空呢。如果真是這樣,這個世界豈不亂套了。到處都是穿越人。與其相信自己是被召喚過來,倒不如相信自己是因為時空錯亂才來到這個世界的說法,然而不相信于吉的說法,又如何解釋這個時代的人怎麼會有自己的畫像?自已的到來,這個時代八年前就人人知道呢?在張寧和于吉說出的這些事情之前,自己可從來沒見過他們。還有梁孝王劉武墓裏的那條赤蛇,陳乾也一直想不通,檀香木一般有蟒蛇守護。這在常理之中,但出現在梁孝王的的棺槨底下就有點不同尋常了,蟒蛇一般生長在南方。出現在我國的廣東、海南、廣西、雲南、福建、湖南等省分,而芒碭山卻是在北方,別外陳乾也從來沒有看到或聽到有一個全身通紅的赤色蟒蛇,然而最令他不解的是,那蛇被倚天劍刺中之後。竟然會在自己眼前慢慢地消失,這也太不可思議了,難道它真是什麼赤帝子,劉邦和漢朝的化身。劉邦斬白蛇而得天下,自己斬赤蛇而成為聖主? 想到這,陳乾不禁笑了,自己有什麼能力成為聖主?老天這個玩笑開得太大了,在前世陳乾是一個學生加斗米薪民。像他這樣的人在十多億中國人中多得去了。來到這個世界,唯一比別人多的是多了一千八百多年的知識和一台電腦,有些穿越小說因為比別人多了上千年的知識,就可以在古代稱王稱霸,陳乾現在也來到古代近三年了,發覺並不是那麼一回事,與這個時代的人相鬥,陳乾感覺差得遠了,遠的不說,就拿自己與曹操相比,陳乾就感到根本就比不上曹操,你看那曹操虎軀一震,眼晴一瞪,那氣勢就上來了。下面的人就不敢說話了,伸手一指,那千軍萬馬,排山倒海,地動山搖。耍起手腕來,那更是叫絕,天下的仁人志士,被他治得服服帖帖,玩起心機來,陳乾感覺得那更是高人一等。這三年來,自己在他手下做事,一點別的想法都不敢想,這次自己開始想留在徐州,順便發展點自己的勢力,沒想到被曹操軟硬兼施。不得不打消念頭,灰溜溜地滾回來。論起心狠手辣來,自己那更是望塵莫及。曹操屠起城來,一次就殺了幾十萬人,要讓自己要處理,肯定下不了手。自己雖然比他多了一千八百多年的知識又怎樣呢,有了電腦又怎樣呢?還不是不得在他手下提心吊膽地做個別駕。自己這樣的人,能成為聖主,有點丟人現眼了,到時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唉,這個南華老仙,我日你祖宗,沒事招我來做什麼?你要想造反,也要招一個厲害點的人物過來,比如希特勒,薩達姆、金胖子之類的人物過來,這些人物才有點用。他們都是一發怒就是伏屍百萬的主。當然,如果考慮名聲,也應當招毛太祖,唐太宗之類的開國皇帝這些人過來。最不濟也應當招個投降派宋江一樣的人物,找不贏也可以投降啊。招我有什麼用,武力沒武力,計謀沒計謀的人過來做什麼聖主,這是是病急亂投醫麼?搞得過且過現在夜裏睡不了覺,有兩個如花似玉的妖妻美妾在身邊,都沒有了性趣。半夜三更在這院子裏想來想去。害怕真的有什麼天命在自己身上。沒有把握。遭到上天的懲罰. “夫君,琰姐,你們怎麼都沒有睡覺,兩個人在這院落子裏,做什麼?“就在陳乾胡思亂想的時候,一個女人的聲音從後面傳來。 陳乾回頭一看,不知什麼時候蔡琰和張寧兩人都站在自己的身後了。 “沒事的,只是剛回到家,有些睡不覺,你們怎麼都起來了?”陳乾說道 “寧兒醒來後,沒看到夫君,便出來尋找,結果就看琰姐和夫君兩人都站在這裏。你們在這裏做什麼?”張寧說道 “琰兒,你來了多久了”陳乾問蔡琰道 “有一會兒了。”蔡琰說道 “陳乾走了過去,一手摟著一個美人向蔡琰的房裏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道:”琰兒,寧兒,為夫沒有事的,天太晚了,我們一起回去吧” 到了蔡琰房裏,三人都沒有上床睡覺,而是坐下相對無言,許久之後,蔡琰說道:“挖開了麼?” 陳乾點了點頭說道:“挖開了,挖開了兩座墓,梁孝王和他王后李夫人的,得到財寶共裝了一千多車,這下應當可以解決曹公的難題了” “那夫君還擔擾什麼?擔心琰兒不會願諒夫君?其實琰兒在心裏早就願諒夫君了。琰兒知道夫君是迫不得已,沒有辦法的事。挖掘梁孝王和他王后的墓也是為了兗州的百姓,琰兒今天沒有去接夫君,是因為琰兒心理還過了不這個關,怕見到那些東西心理不好受”蔡琰慢慢地說道 “謝謝琰兒能夠理解為夫。“陳乾說道 “夫君,你,我、還有寧妹現在是三位一體了,有些事,你不要一直悶在心裏。不肯給我們說,一直只選好的向我們講,其實我們都清楚,夫君是怕我們擔心,然而你這樣反而讓我們姐妹更擔心。夫君有什麼煩心事,不訪給我們說好麼,或許我們能幫上些什麼”蔡琰想了一下說。 張寧也說道:“夫君,我和琰姐都不希望你有什麼事情,我們三人結為夫妻。就是希望在一起過一輩子。夫君有什麼事就讓我們姐妹一起參詳吧” 陳乾聽到兩位美人說的後,非常的感動。於是點了點頭說道:“在這次挖掘梁孝王墓的時候。為夫碰到一件奇怪的事。“ “何事……”張寧問道 “你們聽說過白帝子,赤帝子的事麼?”陳乾說道 張寧搖了搖頭,蔡琰想了一下說道:“夫君所說的白帝子,琰兒在《史記》上看過,《史記》上說:……漢高皇帝以秦始皇崩之歲,為泗上亭長,送徒至驪山。徒多道亡,因縱所將徒,遂行不還。被酒,夜經澤中,令一人居前,前者還報曰:"前有大蛇當道,願還。"高祖醉,曰:"壯士行何畏!"乃前,拔劍擊斬蛇,蛇遂分兩,徑開。行數裏,醉因臥。高祖後人至蛇所,有一老嫗夜哭之人曰:"嫗何為哭?"嫗曰:"人殺吾子。"人曰:"嫗子為何見殺?"嫗曰:"吾子白帝子,化為蛇當徑。今者赤帝子斬之,故哭。"人以嫗為妖言,因欲笞之。嫗因忽不見。何謂也?曰:是高祖初起威勝之祥也。何以明之?以嫗忽然不見也……,夫君所說的白帝子,赤帝子可謂《史記》中所說的白帝子,赤帝子” 陳乾點了點頭。 蔡琰說道:“琰兒每次讀到些處,覺得荒誕不經,必為後人附會之作,以顯漢朝之正統” “開始我也以為這個荒誕不經,然而這個進入梁孝王墓後,在侍衛搬開梁孝王劉武的屍體後,一條赤蛇從裏面的洞裏爬了出來……”陳乾把那天的情形說了出來。 “啊,你斬殺赤帝子……你以後要做皇帝!”張寧低聲驚呼起來 “寧妹這話不能亂說,琰兒從來就不相信這事”蔡琰說道 “我也不相信這事,但曹公相信這事,今天郭嘉發現曹公和夏侯將軍身邊的侍衛全部換了,我才發現那天看到的這一幕的人除我與曹公之外,全部不見了,我擔心,被曹公滅口了。曹公會怎麼處理我,我現在沒有把握,說不定我也會被滅口”陳乾不無擔擾道 大家沉默了,過了好一會兒,張寧說道:“夫君不是一個普通的人,是從天下來的,當初在壽張時,我就勸夫君來掌握和領導黃巾軍,統一天下,以應天命,然而夫君不同意,現在我已經控制不了黃巾軍,機會失去了,這也許是上天對我們的懲罰吧。曹公這人我瞭解,疑心重。心狠手辣,不管你如何為他出力。他到最後他還會因為這事除掉我們的,皇帝只有一個。為了做皇帝,兄弟手足都可以相殘,何況我們與他的關係並不是牢不可破。現在我們只有逃走了。” “我也想逃走啊,然而我們這一大家子,如何逃。如果能逃走,當初在陳留,我就準備逃走了。再說在我們府上,難保沒有曹公的眼線,說不定,我們還沒行動,曹公就知道了。那時就真的禍不遠矣!現在我對他還有用,目前只要我不說出去,應當不會動我吧,如果現在要殺我的話,我也見不到你們了。“陳乾說道, 蔡琰不安地說道:“夫君,是琰兒拖累了你。如果沒有琰兒的一大家子,夫君想逃隨時可以逃走” “琰兒不要這樣說。你是我的妻子,在這個世界,我沒有親屬。你的親屬就是我的親屬,我不可能放下他們不管的,這是我的負任”陳乾說道 蔡琰感激地說道:“謝謝夫君了” “夫君,我們不能坐以待斃,為了防止那一天出現,我們要發展自己的勢力,讓曹公不敢動我們”張寧想了一下說道 陳乾沉默了一下,點了點頭說道:“嗯,這件事是一把懸在我們的頭上的劍,隨時有可能到來,我們是要早做準備。如果曹公真想動我,我應當有還手之力。” |
第四十六章 于吉 回到城後,由於曹操這次所獲極多。於是便在府上開了一個慶功宴。由於這幾個月來曹操境內的困境,幾個月沒有發俸祿,日子過得非常的緊張,難得有一個免費聚會的日子,所以這天整個州牧府內都比較熱鬧,宴會結束後,這些官員還不想離去,繼續在州牧府上,呤詩作對,放屁聊天,陳乾因為在車上聽到郭嘉所說的後。心情一直不好,當宴會結束後,便函向曹操辭歸,曹操看到陳乾臉色不好看,以為他累了,也就同意了。 陳乾從州牧府出來後,天已經黑了,便坐上馬車往家裏趕,畢竟離開近二個月了。心裏非常的想念蔡琰和張寧,希望能早點見到家人。陳乾的府第離州牧府不遠,才幾百米,一里路都不到。不一會兒就到了,陳乾走了下去,準備走進府去。然而正當他準備叫門房開門時,發現門房先生張二正在與一個道士打扮的老頭在那裏說些什麼,於是走了上去。 “什麼事情,老張”陳乾問道 張二一看是陳乾,急忙行禮道:“小人見過老爺,這個道翁說是張夫人的故人,要進府見張夫人,我說老爺不在家,夜晚不便見客,他硬是不依。小人沒辦法,只好不准他進,他硬是不走” 陳乾借著燈光,仔細打量了一下那個道翁。那個老年道士看起來七十多歲了,頭髮、眉毛和鬍子全白了。一身道服,手裏拿著一把拂塵站在那裏和張二理論。於是向那個老年道士作揖道:“在下陳乾陳補之見過仙翁。不知仙翁尊號,要見我家夫人何事?” 那個老年道士也也注意到了陳乾。仔細打量了陳乾一番後還禮道:“貧道琅琊于吉,見過陳別駕,” 陳乾大驚,對於于吉,《三國志》裏有記載,東漢末期的道士,琅琊人,被普遍認為是道教經典《太平經》的作者,為孫策所殺。野史上說他和張角同時是南華老仙的徒弟,張角所傳揚的《太平道》就是這個于吉所著立的《太平經》。 “仙翁裏面請”陳乾急忙說道,心想,這個老道士不是在江南麼,到這裏來做什麼,不會來要張寧再去當什麼黃巾聖母吧。 張二開了府門後,帶著于吉一起進了府。由於這個時代沒有什麼夜生活,府內的人都回各自己房裏去了,陳乾帶著于吉帶到會客室。兩人坐了下來,下人上完茶後準備退出去,,陳乾叫下人去叫張寧過來。 “陳別駕,貧道冒昧前來打擾貴府多有得罪。”于吉首先說道 “呵呵,仙翁乃得道之士,乾請都請不到,能夠前來,乃乾的榮幸,不知仙翁此來前來找我夫人所為何事。”陳乾說道。陳乾是一個無神論者,對於僧道都不怎麼感冒。但也不想得罪,所以想儘早打發這個于吉走。特別是怕他再提出起什麼黃巾之事,先前之所以讓他進府,是府在府門前與張二爭執過久,引起別人的關注。 “貴夫人張寧是我師弟的唯一後人,貧道自從幾年前壽張事變後,就失去了消息,經過多方打聽,原來是在別駕府上,所以想見她一面。”于吉說道。 “哦,仙翁原來是我夫人的師伯,乾失敬了!”陳乾又作揖道。其實陳乾早就知道他與張寧的關係。 “呵呵,哪里,貧道此次前來,是有一事相求陳別駕”于吉又還禮道。 “仙翁請說,乾能辦得到的,一定為仙翁效力”陳乾笑著說道 于吉說道:“我師弟的後人寧兒,對陳別駕來說,只是一個俘虜,一個戰勝品,一個妾室,想別駕身居高位,一個妾室算不得什麼。,但對貧道來說。卻非常的重要,因為她是我師弟的唯一血脈,我想把她帶走,請別駕成全,貧道願以千金相換!”在于吉看來。一千金可夠陳乾買好多女子啦。 陳乾臉色大變,正準備發作。這時張寧帶著夏荷和冬梅兩個丫環走了進來。看到陳乾的臉色不好,急忙走到陳乾面前說道:“夫君.你回來了……誰惹怎麼生氣了?” “這個臭鼻子老道說是你的師伯。欺人太甚,說我對你不好,要把你買走。”陳乾氣極地說道 這時張寧才注意到于吉,一聲驚呼道:“于師伯……“ “寧兒,貧道來遲了,你受苦了,這些年來,我一直在找你。你放心,貧道這次要定把你帶走。”于吉站了起來說道 張寧急忙行禮道:“師伯。快請坐,寧兒不會走的,這次來寧兒家一定要多呆些日子,寧兒好多年沒見到師伯了,好想念您的” 于吉忽然走到陳乾身邊跪了下來,說道:“陳別駕,對不起了,剛貧道有所冒犯,請別駕恕罪。請你可憐貧道今年七十有五,一心想救侄女的份上,放過我家寧兒,如果你認為千金太少,你說個數,貧道一定滿足於你,我不能讓我師弟的血脈流落在外” “師伯。您這是怎麼了,我說過,我不會走的,我在這裏很好,師伯您這麼大年紀了,也不要走了,就在我府上養老算了。讓寧兒侍奉您老一輩子,以盡寧兒的孝心!”張寧看了一眼陳乾,急忙扶起于吉道。 于吉站起來,有點驚異地看著張寧,張寧對著夏荷和冬梅說道:“你們快去給我師伯準備房間,我師伯要在這裏住下了” 夏荷和冬梅走了以後。張寧在陳乾的身邊坐下來說道:“師伯,你錯怪我夫君了,寧兒這條命都是夫君救的。沒有夫君當時在壽張時就沒有寧兒了,我這一輩子都不會離開我夫君的。” 于吉看了看陳乾和張寧,張寧正依在陳乾的身邊,陳乾的手也自然而然地摟著張寧,兩人顯得十分的親密,並不像自己想像中那樣,張寧是在這裏受苦,於是便坐了下來歎息了一聲道:“無量天尊,貧道來這裏做什麼?” 陳乾此時也明白于吉是在關心張寧,才提出要向陳乾買張寧的要求,心理也原諒了于吉剛才所說的話。於是說道:“師伯,你就在我府下住下來吧,乾和寧兒都希望你留下來” 雖然陳乾是一個無神論者,不信教,不喜歡和尚和道士,但于吉是張寧的師伯,又一把年紀了,於是愛屋及烏。想留于吉在自己府上養老。 于吉搖了搖頭說道:“謝謝別駕了。當初師父南華老仙叫我和師弟一起下山拯救萬民,十多年了。現在師弟去了,只剩下貧道,貧道身上的任務很重。不敢有所閒也。本想叫寧兒與我一起傳道,但你們夫妻如此恩愛。貧道也放心了,也不想打擾你們了,一切事,就由我一個人來承擔吧” “師伯,這些年,寧兒也經歷了許多事,明白了許多東西,我們黃巾之事,已經不可能成功了,您老人家就不要執著了,留下來吧”張寧說道 于吉笑了笑道:“師父交待我們師兄弟的事,我與令尊不能違背啊。寧兒,你既然不肯主開陳別駕,貧道向你借一個東西,不知你同意否” “師伯請說,寧兒如果有,定當送上”張寧說道 于吉沉默了一會說道:“當年師父交給今尊的那一幅畫,令尊去世前交給你了,能否借給師伯呢,現在你嫁給陳別駕了,用不著了。” “啊……,那幅畫是南華老仙畫的?他是如何畫的?如何知道畫上的人的?”陳乾吃驚的問道。 于吉看了看張寧,沒有說話。陳乾知道,他那是在怪張寧不應當把畫給自己看。可他沒想到自己就是那畫上的人。為什麼穿越到這個時代來,而這個時代也有自己的畫像,陳乾一直是一個疑問,他一直想搞清楚。 “師伯,那幅畫我已經給寧兒夫君看了。夫君知道這件事,畫上的人寧兒也找到了。師伯不用找了,找到也沒用的,他不會同意出來主持黃巾之事的。”張寧說道 “啊……,陳別駕,貧道有些事與寧兒單獨談談……”于吉看了看陳乾說道,意思是要陳乾給他和張寧一個單獨的空間 “師伯,畫上的人就是寧兒現在的夫君”張寧知道于吉的心思,於是說道 “無量天尊……不識聖主,貧道罪之大矣,。請恕罪!”于吉聽到後忽然又跑在陳乾面前。 陳乾好氣又好笑。只起身,扶起于吉,把他扶起坐下後說道:“師伯如此,折殺乾矣!快快請起。乾倒有一事想請教師伯” 于吉坐下後,陳乾也回到自己的坐位上繼續問道:“乾可以說從來沒有見過尊師南華老仙。他老人家何以知道乾之相貌。” 于吉想了一下說道:“當年,師弟起事時,貧道與師父就一直在廣宗城裏,這事寧兒可能不知道,師父一直沒有現身,與師弟通過貧道暗中聯繫。後來師父看到師弟的事將敗。便耗盡畢生精力。日夜作法,召喚神靈。力盡仙去。仙去時交給貧道那幅畫。說自己招喚來了一位聖主,本想讓聖主立即出現,但因功力不夠,聖主要八年後才能來到這個世界。貧道得到那幅畫,便把它給了師弟。師弟臨終前把畫交給了寧兒。八年後,貧道準備去壽張與寧兒一起尋找聖主,然而壽張城破,寧兒不知所終,直到今天才知道寧兒和下落。本想帶走寧兒去尋找聖主,沒想到……” 陳乾無語,心裏恨死了那個什麼南華老仙。自己在現代好好的,讓他搞個什麼召喚,把自己像召喚神獸一樣地召喚到這個世界上來受罪,NND,如果那個南華老仙不是死了,陳乾真的想把他爆打一頓。你們師徒要造反就造反,關我什麼事啊!還想要我來為你擦屁股。做夢去吧。 “尊師的功力也夠大的了,比時光穿梭機還要厲害啊,可惜他選錯了人,黃巾已經過去了。乾也不想再來一次大亂了”陳乾幽幽地說道。 “天下有道,聖人成焉;天下無道,聖人生也。方今之時,僅免刑焉。福輕乎羽,莫之知載;禍重乎地,莫之知避。(出自莊子,意思是:天下有道,聖人可以成就事業;天下無道,聖人只能保全生命。現在這個時代,僅僅可以避開刑戮。幸福不過像羽毛那樣輕,不知怎樣才可以去承受;禍患重得像大地一樣,不知怎樣才能避免。)天下蒼生。只有別駕能夠救之。請別駕多加考慮。天與不取,反受其咎,”于吉失望地說道 陳乾搖了搖頭。于吉看到後沉默了一會,然後無言地走了出去。 “師伯。天太晚了,你到哪里去?”張寧急忙叫道 “寧兒,好好侍奉陳別駕。過你們自己的日子,師伯師命難違……”于吉沒有回頭,一直向府門外走去, |
第四十五章 我這是為你好 接下來的事情不用多說。夏侯敦帶人抬了一具棺材進來。當然不是楠木的,楠木主要產於四川,在這個梁國很難找到用楠木的棺材的,夏侯敦只找個普通的來充數。曹操一來頭還有點痛。二來經過剛才那一下,也累了。看到新的棺材來了,就叫人草草地叫人收殮梁孝王劉武的屍體後,把這裏的一切交給夏候敦。然後拿起兩柄劍,帶著陳乾走出了墓室。回到軍營…… 由於梁孝王劉武主他的王妃的墓收穫極豐。曹操非常的高興。也便聽從了陳乾的建議,停止對芒碭山上其他梁王及王后的墓的挖掘,畢竟現在的漢朝還沒有滅亡,皇帝姓劉。這樣挖皇帝的祖墳,容易讓其他諸侯找到攻擊的藉口。歷史上,曹操與袁紹反目後。陳琳為袁紹寫的《為袁紹檄豫州文》中就把曹操盜梁孝王劉武墓,作為曹操的一條罪狀。來攻擊曹操。曹操也因為挖了梁孝王劉武墓,便成了盜墓賊的祖師爺曹天王。被人們永遠記著。 一個月後,曹操、夏侯敦和陳乾等人終於押著一千多車的盜墓所得,浩浩蕩蕩地回到鄄城。荀或、程昱、郭嘉等人率領文武百官前來迎接。 大家見禮後,準備回城,陳乾在人群中尋找自己家的馬車,希望能看到蔡琰等人。然而令他非常的失望。自己家裏那特別的四輪馬車沒有看到一輛。 “補之兄,你在找什麼呢?是不是在找嫂子的馬車?”陳乾在尋找的時候。一個聲音在陳乾的後面傳來。 陳乾回著一看,原來是郭嘉,郭嘉又說道:“補之兄,不用找了。你家今天沒有人來接,今天我到你府上去通知蔡夫人。蔡夫人說他身體不適,張夫人不在家,你家下人說她去施粥去了。由於我接到通報時已晚,時間緊迫,也就沒去通知她了。” 陳乾知道蔡琰可能還在生自己的氣,不然蔡琰肯定會來接的。心中有些憂悶。但在郭嘉面前不好表現出來,於是只好說道:“呵呵。有你奉孝兄前來也是一樣的,隊伍快要回程了,我們上車吧” 郭嘉點了點頭。跟著陳乾一起上了陳乾的馬車。 “奉孝啊,這是我的私家車啊,你怎麼上來了?”看到郭嘉上了自己的車。陳乾笑著說道 “呵呵,我那破車哪有你這車子舒服。回城還有十里,你看我這身子骨,經不起那個顛簸啊”郭嘉一邊說一邊坐了下來,拿著一床被子蓋在自己的身上 “奉孝啊,你,你也要先把鞋子脫掉啊,這車子一下子被你弄髒了”陳乾一邊脫掉鞋子一邊心痛地說道。 “哦,我一下子忘了。”郭嘉笑得很尷尬。 陳乾坐好後,想起郭嘉後來英年早逝於是說道:“你啊,以後少在女人身上鬼混,長期這樣下去,對你不好的。要注意身子,我可不想你早死!” “謝謝補之兄了,不過,你叫我不碰女人,我這一輩子恐怕也難了。”郭嘉不以為然地說道。 “你啊……我懶得管你。”陳乾無語了,因為他知道郭嘉外表看起來很開心,其實他心裏也很苦。除了為曹操計策外,就是靠美酒,美食和美女來打發日子。 “呵呵……”郭嘉笑了 “別老是笑,你這小子,都是軍師祭酒了,還這樣不正經”陳乾也笑了 “補之,你們這次收穫這麼大,我真是沒想到啊。想不到梁孝王的墓裏面竟有這麼多東西”郭嘉說道 “挖了兩座墓,梁孝王和他王后李夫人的”陳乾回答道。 “補之兄,墓裏面有機關,你們最後是怎麼破解的,嘉沒見過大墓裏的情況。很好奇。你給我說說看”郭嘉繼續說道 “沒有啊,墓裏沒有機關啊”陳乾不解地說道 “不會吧,沒有機關,那主公身邊和夏侯將軍身邊的侍衛是怎麼死的?”郭嘉說道 “啊,他們沒有死啊!?”陳乾有點吃驚了。忙從打開車廂前面的小窗。向在前面行走的曹操和夏侯敦的身邊看去。果然曹操和夏侯敦身邊原來的幾個侍衛不見了,現在在他們身邊的人是幾個新的侍衛。心中“崩“了一下, “怎麼了,補之兄”郭嘉看到陳乾有些不對,於是出聲問道 陳乾原來沒有注意。剛剛被郭嘉一提醒。發覺曹操和夏候敦身邊那天參加開棺的人果然不見了,被嚇出了一身冷汗。那些人是親眼看到那條赤蛇纏著曹操身子被自己手中的倚天劍殺死,這些侍衛不見了。陳乾猜想,十有八九是被曹操滅口了。在曹操看來,那條赤蛇就是赤帝子。就是劉邦和漢朝的化身,自己把它給滅了,也就是自己將會把漢朝的江山給奪了,自己作為漢臣,可以說是以下犯上了。在自己實力還比較弱的時候,如果這事傳了出去,可能會給自己帶來災難的。所以那天參加開棺的人就不行不死了。陳乾現在最擔心的就是,自己那天也參入了開棺,曹操會不會因為這事也把自己給掛了呢? “沒什麼,我在想他們哪里去了。可能是曹公派他們去執行其他任務去了吧。”陳乾說道,這事要不要給郭嘉說呢?陳乾心裏一直拿不定主意,郭嘉這人是自己的好朋友,但現在也是曹操身邊的紅人。知人知面不知心,自己如果把這事告訴他之後,他會不會建議曹操對自己滅口呢,這事還拿不准,還是不說的好。陳乾心裏想道。 “呵呵,補之兄在說笑了,主公都說是剿盜賊時死了,怎麼可能會去執行其他任務呢?嘉的一個同鄉在主公身邊作侍衛,我只是關心他,想知道他是如何死的”郭嘉幽幽地說道 “奉孝,有些事,主公說是什麼就是什麼,我們做下屬的,如果主公不想讓我們知道,我們就不要問,其實你問我也是白問,我真的也不知道他是如何死的。好多時候我是在軍營裏,沒有到現場去,所多事也不是很清楚”陳乾說道 “謝謝補之兄了,乾明白了”郭嘉點了點頭說道 陳乾發覺自已在那次開棺之後,由於心情不好,對所多事漠不關心,連曹操和夏候敦身邊的幾個侍衛換了,這麼大的事都沒有發現。看來自己在和平時代生活久了。來到這個世界兩三年了,還沒有一點防人之意識,幸好曹操現在對自己沒有殺心,不然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看來自己這次回家後。得好好加強。 “補之兄,嘉有一事不明。”郭嘉又繼續問道 “何事,我們之間有什麼事就直說”陳乾說道 郭嘉想了一下說道:“補之兄,你上次從徐州回來後,嘉由於事多,沒有常去你府上,上次與主公去你府上時,嚇了我一跳,你什麼時候把天下聞名的大儒鄭玄鄭老先生,三君之一陳紀陳元方的兒子陳群陳長文給拐了過來?,你的名望不少啊,那個鄭老先生連朝庭的徵召可以不奉,主公的征辟更是無用。怎麼可能願意為你私人效力呢?” “你啊,怎麼亂作詞,我什麼時候拐了鄭老先生和陳長文了,開始在徐州時,我一個人忙都忙不過來,想為曹公徵召陳元方兄弟父子為曹公效力,請了好多次,他們也是一樣拒絕出仕,後來,因為我救了陳元方的女兒,他的女兒跟著我學算術。他們對我的看法才好點兒。鄭老先生是我在徐州碰到的,你也知道鄭老先生一生致辭力於編注古籍,他向我討借我岳父的藏書《孝經》。而我岳父的書籍全部放在鄄城,於是我叫他到鄄城來。順便要他為我整理我岳父留下來的書籍,他老人家就跟來我來了。陳長文是作為他的副手來的。你要知道,書籍相對於一個大儒來說,就像你對美女一樣喜歡,在這個書籍嚴重缺乏的時代。我岳父給我留下的四千多冊的書對他老人家最重要了” “哦,原來如此,難怪,我還以為你的名望真的達到能招攬到鄭老先生的程度呢。這事你得抽個機會向生公說明一下,不然讓主公生疑就不好了”郭嘉說道 “嗯。謝謝奉孝的提醒”陳乾說道。郭嘉說得不錯。曹操這人多疑是出了名的。自己請鄭玄來幫忙的事是要在他那裏備個案,如果讓他起穎心,認為自己在發展自己的勢力就不好了,有可能還會給自己帶來殺身之禍。 “補之,那天嘉與主公去你府上時,你在給鄭老先生,陳長文,曹大小姐、蔡夫人等人講學?”郭嘉問道 “他們在給我學術算之術!”陳乾說道 “啊,你說什麼?他們在跟你學術算之術?”郭嘉有點不相信了 “嗯”陳乾答道 “不會吧,說其他人對你學術算之術我倒還會相信,但你說鄭老先生在跟你學術算之術那就不敢讓人相信了,你可知道鄭老是什麼樣的人物,鄭老先生自幼天資聰穎,又性喜讀書,勤奮好學。他從小學習書數之學,到八九歲時就精通加減乘除的算術,不但一般的大人比不過他,即便是讀書人,不乏專門學習書數者也趕不上他。現在六十多歲。被公認為當今大漢術算界的泰斗,無人能出其左,你竟然說你在教他學術算?你才多大年紀,他還要跟你學術算,看來嘉真是孤陋寡聞了。”郭嘉難以置信。 “我們在是互相學習吧”陳乾差點打了自己的嘴巴,自己剛又說漏了嘴,自己來到這個世界上,好多事都是沒管住自己的嘴,那次和郭嘉、程昱,黃忠一起喝酒時,說黃巾軍可以招降,結果搞得自己不得不去壽張為曹操招降黃巾軍,和郭嘉無意之中說出自己知道梁孝王劉武的墓的構造,結果自己的假還沒有休完。就被曹操抓了差,成了盜墓賊。現在自己如果讓郭嘉知道自己會術算之術,不知又會有什麼事情出來,唉,言多必失,雖然郭嘉是自己的朋友,不會害自己。但他畢竟現在是一心一意為曹操辦事,一切以曹操的利益為重。 “補之兄,嘉越來越看不懂你了,你的才能真的有些高深莫測。這幾年你所做的事情,讓你覺得你什麼都懂,簡直就是一個全人”郭嘉歎息道 “呵呵,奉孝看錯我了,其實我是什麼都不懂了。”陳乾笑了笑,搖了搖頭說道 “不,你什麼都懂。等會我向主公推薦你,讓你去做文若兄的副手。文若兄現在一個人忙不過來。正需在一個非常懂術算之術的副手”郭嘉說道 “別,我求你了。你最好不要向曹公說,不然我又沒得閒了。你要推薦就推薦我去治一地。我的才能在農耕和經營,那怕曹公給我一個貧乏小縣。我也可以讓那個小縣富足起來”陳乾說道。讓他去當荀或的副手,那還是離不開曹操的身邊。陳乾現在的想法就是為了家人和自己的小命快點離開曹操的身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補之兄啊,在這個亂世,你只有處於一個高的權位,才有可能活得比別人好。才有可能保護好你的嬌妻美妾,才有可能不被人欺負,像你現在的別駕身份,一個閒官,看似地位很高,其實什麼也不是。這對你來說很危險。我這是為你好。你說要做一個縣令,那你想都不要想了,不切實際。縣令能有多大權力。根本就不適合你! 陳乾無語了搖了搖頭。心裏知道。郭嘉說的是事實。算了,隨他去吧…… |
第四十四章 赤帝子 夏侯敦應了一聲。走出墓室,陳乾呆呆在站在那裏,曹操變化太快了。先前與陳乾在山頂上還說不開棺。沒想到一個時辰不到,就改變了決定,反復也太快了點。陳乾作為一個歷史學的研究生,對曹操的看法不同於一般的只看過三國演義的人,在他的心目中,曹操的形象還比較正面。最少還是一個頂天立地的英雄,在他看來,曹操多疑,這是所有統治者的共性,但想對於其他的人物,最少是言而有信。不然關公根本就離不開曹營回到劉備的身邊了。然而這次,曹操開始如果不說不開棺的話,陳乾倒不會有什麼想法,但既然說了,現在又反悔了,讓陳乾難免有所失望。心灰意冷。曹操誠信君子的高大形象,在他心目中轟然倒塌。 “補之賢侄,你怎麼了,生病了?”曹操正準備叫人開棺,忽然看到陳乾氣色不好,於是關切地說道。 “世叔,沒事的,這裏的空氣很悶,乾有點不舒服!”陳乾掩飾道。 “補之賢侄你先回去休息吧。”曹操說道 “謝謝世叔。我沒事的,支持得住。”陳乾說道。 “曹操聽到陳乾說沒事後,也就開始叫身邊的軍士爬上樑孝王的棺槨,起出釘在上面的壽釘。破除封縫的石膏泥。準備開棺。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一切準備都已完備。到了最後開棺的時候了。曹操走近棺槨。陳乾知道開棺已經是不可避免,心裏非常的不願意,也沒有辦法,但作為一個歷史學研究生,知道這個時候是自己一個最好的學習時候。劉武死時相距這個時代有三百多年,和自己前生的時代相距了二百多年。此時極有考古的價值。從這個棺槨中。可以得到很多關於西漢早期的知識。一個職業的敏感性,讓陳乾也跟在曹操的身旁,來到棺槨前。 棺蓋開始被打開一條縫來,從棺槨裏透出一道藍光出來。眾人停了下來。驚恐地看著曹操,曹操不解,用眼睛看著陳乾。 “沒事的,裏面有一顆夜明珠,這應當是夜明珠發出來的光芒”陳乾想了一下說道。 “是了,我記得一本野史上記載梁孝王有一顆徑尺大夜明珠。此珠採擷和孕育了天上日月星辰之皓光,太空中風晴雨露之潤澤,大地上山川萬木的穎華。能夠經久不光。梁孝王用它以代膏燭,光照一室”曹操也想起來了。 棺蓋在慢慢地移來。墓室裏的光線也越來越亮。當棺蓋全部打開時,整個墓室全部亮了。曹操激動了起來。陳乾此時也非常的激動。梁孝王劉武穿著金縷玉衣,躺在裏面。雖然看不到屍體,但陳乾知道這個劉武現在沒有腐爛。這個屍體保存了三百三十多年。應當還和原來一樣。照亮整個墓室的藍色明珠放在劉武肚臍的地方。在這個劉武的兩個手邊各放著一柄劍。曹操拿起其中的一把,就著夜色明珠的光,仔細端詳起來。 “倚天,這個倚天劍,我找了很久,原來這柄劍在這裏。”曹操看著劍柄上的刻字說道。 陳乾知道歷史上曹操有兩把劍,一把劍為倚天劍,一把劍為青虹劍,書上一直沒有記載這兩把劍的來歷,現在陳乾終於明白,這兩柄劍原來為曹操盜墓所得。 曹操抽出倚天劍,倚天劍從劍鞘裏出來,寒光閃閃,透出重重殺氣。曹操一手拿劍,一手從頭上拔下一根頭髮。放在嘴邊吹了一下,頭髮飄向倚天劍的刀刃,被斷成兩半,落在地上。 “好劍啊,真是名不虛傳”曹操說完,把劍遞給陳乾,讓陳乾欣賞。然而自己拿來起另外的一把劍開始端詳。 不用說,另外的一把劍就是青虹劍。 “補之,你可知道這劍的來歷?”曹操一邊欣賞劍,一邊說道 “不知,世叔知道?”陳乾說道 曹操點了點了點頭說道:“與此二劍齊名的還有三把劍。相傳楚王命令風鬍子到越地去,尋找鑄劍大師歐冶子,叫他製造寶劍。於是歐冶子走遍江南名山大川,尋覓能夠出鐵英、寒泉和亮石的地方,只有這三樣東西都具備了,才能鑄制出利劍來。最後他來到了龍泉的秦溪山旁,發現在兩棵千年松樹下面有七口井,排列如北斗,明淨如琉璃,冷澈入骨髓,實乃上等寒泉,就鑿池儲水,即成劍池。 歐冶子又在茨山下采得鐵英,拿來煉鐵鑄劍,就以這池裏的水淬火,鑄成劍坯,可是沒有好的亮石可以磨劍,歐冶子又爬山越水,千尋萬覓,終於在秦溪山附近一個山嶴裏,找到亮石坑。發覺坑裏有絲絲寒氣,陰森逼人,知道其中必有異物。於是焚香沐浴,素齋三日,然後跳入坑洞,取出來一塊堅利的亮石,用這兒水慢慢磨制寶劍。 經五年之久,終於鑄劍五把:第一把叫做“龍淵”,第二把叫“泰阿”,第三把叫“工布”。第四把叫“倚天”,第五把叫“青虹”,這些寶劍彎轉起來,圍在腰間,簡直似腰帶一般,若乎一松,劍身即彈開,筆挺筆直。若向上空拋一方手帕,從寶劍鋒口徐徐落下,手帕即分為二。斬銅剁鐵,就似削泥去土,歐冶子把前面的三劍送於楚王。而把倚天和青虹留給了自己的同門師弟也是自已的女婿幹將和女兒莫邪。幹將和莫邪兩人死後,這兩把劍就失去了蹤影。世人因而懷疑,世上有沒有這把劍?也不知兩把劍也為鑄師大師歐冶子所制。沒想到這兩把劍在這裏。被我在這裏找到了。” 曹操說完便把手裏的劍試著彎曲。果然可以彎曲成一個圓環。 開棺在繼續進行。夜色明珠被拿了出來,當成火把照明。四個軍士把穿著金縷玉衣的劉武從棺裏抬了出來,放在地上。在劉武躺的地方的中間下面出現了一個碗口大的洞。洞裏不停在向外冒著紅煙。並且傳出索索的聲音。眾人又是大驚,一起看著陳乾,一般的情況下,墓主身下有洞,一般放的是最為貴重有東西。現在裏面冒煙,發出聲音,是陳乾從來沒見到過的。所以陳乾也不知道什麼。聲音越來越大,陳乾和曹操用手握緊劍,精神緊張在注視著那個洞口…… 聲音越來越大,煙也越來越濃。大家的精神也越來越緊張…… 忽然那個洞裏駛出一條碗口大的赤蛇,長約一丈,吐著信子向曹操迎面撲來。 “世叔,快退”陳乾急忙叫道。雖然陳乾心裏對曹操有些不滿,認為他言而無信,但在危急時刻,陳乾沒有多少考慮,救人的本能讓他感覺到自己應當救曹操。畢竟曹操現在還是一個活生生的生命。還是他的老闆,對自己還算恩寵,心中不希望他死。 事出突然,曹操沒有防備。一下子被那條赤蛇給纏住了,那條赤蛇用身子纏住曹操之後,張開血盤大口,對著曹操的腦袋,一口咬了下去。然而就在此時,陳乾手裏的倚天劍,陳乾無法控制,自己從陳乾的手裏飛出,飛向那赤蛇的頭刺了下去,那條赤蛇的頭被倚天劍洞穿。帶著劍,無力地垂了下去,慢慢的,那條赤蛇鬆開了曹操,掉在地上。曹操放下手中的劍,雙手抱著腦袋,痛苦地說道:“痛殺我也!”痛殺我也!” 這事來得突然。前後不到一分鐘。陳乾也不知怎麼辦。看了看左右,左右沒有一個站立人了。全都躺在地上,有的人還尿了褲子。 “世叔,你怎麼了?”陳乾急忙地問道 “我頭痛,我頭很痛,補之救我,剛那蛇的毒氣進入了我的腦中!”曹操吼道。 這如何救呢?陳乾不知道怎麼辦。此時身邊什麼藥都沒有。看到曹操雙手抱著頭,陳乾便從一個軍士的腰間,抽出一根腰帶,走到曹操的身邊,把曹操有頭用腰帶緊緊繞住。過了一會兒,曹操的頭痛稍解了點。 “世叔的頭痛真不是時候,剛謝謝補之賢侄了”曹操說道 “可惜我的藥沒有了,只好用這個腰帶給世叔包頭了”陳乾不好意思地說道 “剛那條赤蛇呢”曹操說道。於是兩人一起去看那條蛇。那條蛇還在地上,然而比剛剛小了很多。倚天劍還刺在那蛇的頭上,通體血紅色,正在不停地吸著那赤蛇的血 兩人驚呆了。死死在盯著那劍和赤蛇,蛇還在不斷地變小,劍也在不斷地恢復原色。大約過了二刻(半個小時),赤蛇完全消失了,劍也完全恢復了原色,擺在地上。 “這不是蛇,是赤帝子。補之,我們殺了赤帝子”曹操冷冷地說道 “何謂赤帝子?”陳乾問道 “唉,我們的大漢要完了。相傳始皇末期,高祖做亭長時,往酈山押送勞工,但在路上,勞工大多在路上死亡,到了豐凱中,夜中,高祖喝醉了酒,令一人前行,前行者回報道,前面有一條大蛇阻擋在路上。請求讓我們回來。高祖正在酒意朦朧之中,似乎什麼也不怕,說:是壯士的跟我來,怕什麼!由是勇往直前,高祖揮劍將擋路的大白蛇斬為兩段,劉邦困了,倒頭就睡著了。有一老婦人在蛇被殺死的地方哭,有人問哭的原因,老婦人說,有人將我兒子殺死了,有人又問,何以見得你兒子被殺?老婦人說,我的兒子,就是化成為蛇的白帝子,因擋在路上被赤帝子所斬。高祖也就是赤帝子,剛這條蛇是紅色。應當就是赤帝子。我們殺了赤帝子。大漢也就完了”曹操黯然失神道 “世叔,大漢不會完的。我記得書上說,蟒蛇喜歡盤踞在檀香樹上,所以人們常以此來尋找檀木。采檀的人看到蟒蛇之後,就從遠處開弓,朝蟒蛇所據的大樹射箭以作標記,等到蟒蛇離開之後再去採伐,這裏面有蛇並不奇怪,之所以成紅色,只是因為它吸取了檀香棺槨的精華吧。這只是一條普通的活了很長時間的蛇,不是什麼赤帝子,不然怎麼能夠被倚天劍斬殺呢?”陳乾看看到曹操黯然失神的樣子安慰道,心裏想道,這個曹操此事對漢朝還是比較忠心的。 曹操想了一下說道:“但願如此吧." |
第四十三章 檀香木棺 梁孝王劉武的墓地在芒碭山南脈保安山東側山腰,距山頂約十多米,陳乾和曹操從墓室裏出來,一起來到山頂上。曹操看到夏侯敦指揮著軍士一件件地把墓室裏的東西往軍營裏搬,意氣風發。 “補之,你替我把墓室打開,幫了我大忙了,有了這些財寶,世叔現在終於可以揚眉吐氣了,”曹操說道 陳乾沒有接話,而是坐在地上無語。曹操看到陳乾沒有說道,也坐了下來。沉默了好一會後說道:“ “補之賢侄,我這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啊,如果兗州沒有呂布、陳宮和張邈等人的叛亂,我們哪會缺錢缺糧,淪落到做盜墓賊的這個地步,有了這些財寶,操一定要生擒呂布,千刀萬刮。” “世叔,乾有一句話當說不當說?”陳乾發覺曹操根本還沒發現自己的危機,一味想找呂布、陳宮報仇,於是說道。 “賢侄,你比我少十多歲,年紀與曹昂差不多,我已經把你當成我自己的子侄了,在我面前,你有話就說,操定當聽之”曹操說道 陳乾想了一下說道:“我記得世叔所作的《蒿裏行》有這麼幾句:……鎧甲生蟣虱,萬姓以死亡。白骨露於野,千里無雞鳴。生民百遺一,念之斷人腸……兗州經歷這幾年的動亂,老百姓流離失所,死的死,亡的亡。剩餘下來的人口十不餘一,而且大多數還淪為流民,集中在城裏,缺衣少食,如果不加以救助,人口還會更少,長此下去,恐怕兗州將無稅可征,無糧可食,無兵可用。乾覺得世叔現在最重的事情不是去征討逃到北海的呂布和陳宮,而是應當利用我們這次梁孝王墓中的財寶,穩定兗州,救助流民,把流民固定在土地上。恢復生產。這樣世叔將來征戰天下時就有了一個鞏固的後方。沒有鞏固的後方,就是無源之水。” 曹操歎息了一下說道:“補之賢侄,你說的這些,我又何嘗不知道呢?然而兗州現在強敵四伏。他們都對我兗州虎視眈眈。東有呂布,南有劉備、袁術,西有董卓的餘部,他們的眼睛都盯著我們的兗州,北方袁本初雖然現在與我還是盟友,然而他戰勝公孫瓚後與我遲早有一戰,根本就不會給我機會來恢復發展生產,我現在只有以戰止戰,把他們阻於兗州之外。。” “現在境內的流民,可能占了兗州人口的五成。這些人現在衣食無著,世叔是不是考慮利用這次財寶來安置他們呢?,而且馬上就要開春了,如果不早些想辦法讓他們回到田地裏,到明年秋天,兗州肯定又會缺糧”陳乾說道 曹操無語。他出身于世家大族,根本就看不起這些流民。現在他正在盤算著這次梁孝王墓的出土,能夠讓他買多少軍糧,和武器之事,要他拿出來周濟和安置流民。真的還有些不願意,雖然他也知道城內這些流民不安置好,會出大問題 “補之賢侄,我們現在金錢的缺口很大啊。雖然這個墓出了不少東西,但也只能滿足軍隊,對於流民恐怕我們心有餘而力不足啊。如果能再挖一個這樣的墓的話,流民的事就好解決多了”曹操說道 歷史上說曹操挖了劉武墓,足足充當了軍費三年,不過那時曹操與呂布交戰時,由於缺糧,曹操不得不解散部隊,由原來的十萬人,減少到一萬多人。現在可能是因為陳乾的到來,改變了歷史,曹操沒有解散部分軍隊,到目前為止還有七萬人,除了三萬多人在徐州就食外,兗州還有三萬多人,人數多了三倍。按這個計算。這筆財富也只能保費一年的軍費 “世叔,在我們現在這座山北面近二百步的保定山北峰,還有一個座墓,比梁孝王的墓還要大,陪葬的財寶還要多”陳乾說道。本來這裏的墓經過塵封多年,如果不仔細查找。根本就沒辦法找到,對於梁孝王的王后墓,陳乾開始並不想告訴曹操,但現在沒辦法,為了兗州境內的幾十萬流民能夠活下去,兗州能夠儘快安定來,陳乾決定繼續與曹操打開梁孝王的王妃李夫人的墓。 “啊……,在這裏還有誰的墓比梁孝王墓規模還要大得多?”曹操吃驚道。 “是的,就是梁孝王的王后李夫人之墓,也在這不遠。她比梁孝王後死,裏面的東西比梁孝王的墓裏的東西還要多得多。打開了它,應當能讓兗州的老百姓度過這最為堅難的時侯,”陳乾向曹操指了指後世發現梁孝王王后墓的位址。 “啊,你何不早說呢?”曹操急切地問道。 “世叔,乾說句實在話,梁孝王夫婦他們在地下安睡三百多年了,又是皇族,我們作為後人,如果不是為了兗州,為了世叔有大業,我不想打擾他們,我想讓他們繼續享受他們平靜的生活。”陳乾說道 曹操點了點頭說道:“,當初先漢初發生了七王之亂,吳楚齊趙等七國起兵反叛朝廷。吳楚的軍隊首先攻打梁國的棘壁,殺死了幾萬人。梁孝王親自在睢陽守城,而派韓安國、張羽等為大將軍,來與吳楚對抗。連戰三個月。吳楚等國的叛軍終於被擊滅,而梁軍所擊潰、殺死、俘虜的敵軍的人數大略與漢軍相等。功勞極大,可以說是一個英雄,我們是不應當打擾他,如今,我們也是沒有辦法” 兩人陷入了短暫的沉默。許久之後曹操又說道:“補之賢侄,世叔托你一件事” “何事,世叔請說”陳乾說道 “補之賢侄,你比我少十多歲,,請你監督曹昂他們兄弟,世叔過世之後,叫他們不要厚葬,墓中千萬不要陪葬什麼金玉之物。殮以常服”曹操說道 陳乾急忙說道:“世叔青春正盛。必定會長命百歲,現在如是說,不吉利” “呵呵,人生自有一死,到時你勿必勸說他們。”曹操笑道 “恐怕他們到時不會聽我的,世叔對他個兄弟很好,到時厚葬,也是人之常情。”陳乾說道 曹操搖了搖頭:“補之賢侄,你可知道這個劉武?史記上記載,梁孝王是竇太后的小兒子。太后愛他,賞賜給他的財物無法說清。梁孝王就在自己的封國中修建東苑,範圍有三百里見方。又擴大睢陽城,周長達七十里。還大建宮室,修造了許多架空的天橋,從王宮直到平臺,三十多里接連不斷。他被賞賜可使用天子的旌旗,每次出行,千乘萬騎跟隨在後。到處馳騁行獵,所用的儀制和排場可同天子相比。出行稱“蹕”,路上戒嚴清道;在宮內也登輦傳“警”。梁國大造各種兵器,弩、弓、矛等總數有幾十萬,而府庫中的金錢將近百億,所藏有的金玉寶器比京師還要多。死後,他把這些帶進了墳墓。然而他保住了麼?沒有。所以我想死後實行薄葬。這樣就不會有人來打擾我了,你與奉孝都比我年輕十多歲。這事你們應當可以做得到。等我回鄄城後,我就立遺命給你們倆人” 陳乾點了點頭說道:“如果那時乾還在時,乾與奉孝一定會勸說世叔的各位公子” “好……”曹操最後說道 “這時夏侯敦也走上山來。 “元讓,都搬了三天的。還剩下多少,還要多久搬完?”看到夏侯敦上來後,曹操急著問道。 “啟稟主公,據敦估算,應當還有一天就可以搬完。”夏侯敦說道 “元讓,你還有什麼事情要稟報?”曹操問道 “主公,現在梁孝王的棺槨已經清理出來,現在可以開棺了,現在大家讓主公去開棺”夏侯敦說道 曹操沉默不語。 “主公,梁孝王的棺材為上好的南方波斯檀香木材所制,貴比黃金。棺材裏的東西,應當是梁孝王生前最為珍重的東西,價值連城” 曹操看了看陳乾後說道:“元讓,算了,不開棺了。等搬完裏面的陪葬品後,按原樣封起來。我們打擾梁孝王這麼久了,也應當早日讓他老人家安睡了。”“ “主公,我們既然打開了墓室,就應當徹底裏把它們拿出來……最少這個棺材應當拿出來,幾百年的檀香木,世之無雙,埋在地下可惜了,”夏侯敦有點不甘心。 “就這麼辦吧,還有,你派五百人在那個北峰的山腰上開挖,那裏也有一個大墓”曹操說完用手指著陳乾先前指出來的梁孝王王后墓的地方。 “喏!”夏侯敦答應後,走了下去 “補之賢侄,我們也進墓去看看,給梁孝王上個香吧。”夏侯敦走後,曹操站了起來向山腰的墓道走去。陳乾默默地跟在曹操的後面…… 兩人一起來到梁孝王劉武的棺槨邊。曹操叫人擺上三牲祭品。然後對著棺槨拜祭道:“後輩曹操,前太僕文侯夏侯諱嬰之後,拜祭先梁孝王劉公諱武於靈前,感王披荊斬棘,率數十萬雄師,定七王之亂,挽大廈於將傾,殫精竭慮。忠貞為國……(此處省略一千字),如今,大漢危于累卵,操願如我王,率數萬精兵,滌除群魔。再造朗朗乾坤。然而事不如願,兗州動亂。州府乏錢,軍民缺糧。故特求我王,賜我錢帛。早犯之處,敬請恕罪。” 曹操拜祭完後,夏侯敦,和陳乾分別在梁孝王的墓前上了香。上完香後,三人站在一邊沉默不語,一起看來那棺槨。棺槨為為白黃色,發出一陣陣的溫潤、醇和的芳香,經久不息。 “好香啊”夏侯敦不禁讚歎道 “是啊,這個上好的檀香木。產于波斯國,路途萬里,梁孝王為此花費可謂不少,價值連城。”曹操說道 “聽說這檀香木能讓多種疾病。陳別駕,是不是真的?”夏侯敦問道。 “檀香還是一味重要的中藥材,歷來為醫家所重視,書上說“辛,溫;歸脾、胃、心、肺經;行心溫中,開胃止痛”。外敷可以消疽去腫,滋潤肌膚;燻燒可殺菌消毒,驅瘟辟疫。能治療喉嚨痛、粉刺、抗感染、抗氣喘。有調理敏感膚質,防止肌膚老化的功效。去邪、去燥、殺菌、防黴、防蟲、防蛀。具有安撫神經,輔助冥思、提神靜心之功效。從檀香木中提取的檀香油具有清涼、收斂、強心、滋補、潤滑皮膚等多重功效,可用來治療膽汁病,膀胱病、婦科病以及腹痛、發熱、嘔吐等病症,對龜裂、富貴手、黑斑、蚊蟲咬傷等症特別有效”陳乾說道 “主公,我們開棺吧”夏侯敦說道 陳乾沒有說話,只是看著曹操,曹操沉默了一會,走到棺材前,又看了好久,然後在墓室裏走了幾個來回,最後說道:“元讓,你去準備一口好的楠木棺材來” “世叔……“陳乾有了失望,曹操終天禁不住誘惑,準備開棺了。 “補之,你不要再說了。我已經決定了。這麼好的檀香木放在這裏可惜了。元讓,你快去”曹操說道。 |
第四十二章 梁孝王墓 陳乾一個人呆在院子裏,默默地望著院牆出神。現在他的心情很亂,按照他的推測。現在的梁孝王劉武墓應當已經被曹操和夏侯敦帶的士兵清理出來了,就只剩下那長墓道裏的重達萬斤的石條阻撓曹操繼續開掘了。這些石條重達萬斤。中間沒有一點的空隙,無法著力,在這個沒有重型機械和炸藥的時代,要想打開還是比較難的。曹操也是因為這事才犯了難,才回到鄄城來找人想對策。現在找到了自己。自己當如果辦呢?陳乾陷入了沉思….. “補之有何妨心事呢?”身後一個聲音傳來,陳乾一看,原來是鄭玄。 “呵呵,沒什麼,乾只是在看院內的風景”陳乾說道 “哈哈,補之不要掩飾了。老夫發現自從曹公來後,心理就一直不高興,不知有什麼可讓玄為你分擾的”鄭玄笑道。 “真的沒什麼。鄭老在陳府可過得習慣?”陳乾問道。 “陳府上下的人對老夫都很好,老夫過得非常的開心,遇上補之真是玄的福分。在這裏生活很好,可以安心整理編注書籍,聽你講授算術等等……”鄭老開心地說道 “那乾就放心的,明天乾要隨曹公出征,府上的事就麻煩鄭老多多幫助琰兒了,等會跟琰兒說,如果碰上什麼事,不能決斷,多多請教你老人家”陳乾說道 “呵呵,補之客氣了,這是老夫應當做的,你就放心出征就是了。早日歸來,玄好向你請教”鄭玄說道。 “鄭老千萬不要說請教二字,乾不敢當,我們互相學習吧”陳乾說道 “補之,你的才能勝玄十倍,玄真的想拜你為師,這些日子,發現了你講多方面非同尋常,算術就不用說的,我看你還精於奇淫技巧,老夫現在已是花甲之外的人了,也不怕別人說什麼了,其實玄也是一個喜歡奇淫技巧的人,然而看到你府上的東西後,玄自歎不如,補之所造之物,真是巧奪天工,處處透露出你的不同”鄭玄說道 “鄭老笑話乾了”陳乾笑道 “不,老夫沒有笑話的意思,而是非常讚歎,十分想學。你看這個院子裏的水井。玄到現在還想不明白為什麼只是搖幾下那個手柄。井水就從地下流了出來。然後進入那個水箱裏面。經過竹管進入每個要用水的房間。方便省事,原來要兩個人幹一天的活,現在只需一個人在那搖一個時辰就行了。省下了一個半的勞力,如此巧妙省事的設計,你說能不讓人心動?”鄭玄說道。 “呵呵,這個是乾當初在鄄城無事,一時興起,隨便搞的,其實原理很簡單,就是利用大氣氣壓原理。 “大氣氣壓原理?出於何典?”鄭玄不解地看著陳乾 “我也不知道,家師所傳”陳乾當然知道這個後世物理學的一個基本的內容,然而在這個時代,根本沒有辦法向鄭玄說出它的出處。 “尊師真是世外高人,玄如果有機會,真的想拜見一下尊師。”鄭玄歎息道 “我也想見到家師啊,不然我就不會一個人在這裏進退失據了”陳乾現在很想回到現代,雖然在現代自己是一個房奴、車奴,但總比這個世界好,只要按時還錢,日子還是過得有滋有味的,哪像在這裏,擔心這個,擔心那個,有時還得上戰場,拿刀與人拼命。 “補之到底為何事進退失據?能否讓玄為你分析一下”鄭玄說道 陳乾想了一下說道:“我這次隨曹公出征,事情如果成功了,可以讓我們袞州數十萬的百姓得以活命。但我本人可能會被人看不起,會留下千古駡名,鄭老,你說我當怎樣做呢?現在成敗在我的一念之間。我難於選擇。” 鄭玄沒有立即回答陳乾而是說道:“這事我也不好為你作決斷,你自己內心趨向那一種呢?你不要在意於別人怎麼看怎麼說。問題在於你自己,只要你自己覺得可行,就下決心去做,萬事無愧於心就行了。” 陳乾點了點頭說道:“謝鄭老指教,乾記下了。”現在他終於下定了決心,前些日子看到了流民的狀況,覺得自己有必要把梁孝王劉武的墓打開,先人的尊嚴雖然重要。但現在兗州的老百姓更加重要。有了墓裏的財物。就可以拿它到各地去買糧。這樣就可以多活一些人的命。少一些吃人食的悲劇。別人看不起就看不起,後人要罵就要罵吧, …… 第二天,曹操和陳乾帶著二百曹軍向芒碭山開去。對於打開墓道的方法。陳乾在電腦裏找到了方法。一種是用火藥炸開。這種方法陳乾首先否定了,雖然他知道,劉武的墓裏有許多精美的璧畫。如果用炸藥炸,那些精美的璧畫肯定就會被破壞。這是陳乾不願意看到的。另外就是炸藥。陳乾雖然知道黑火藥的配方,但他不想過早地把火藥帶到這個時代來,火藥是一把雙刃劍。用得好可以為人民造福,用得不好,將會讓戰爭提前進入熱兵器時代,那將是一場災難。另一種方法就是讓石匠在那些石條上打一個牛鼻子眼。然後用粗長的繩子穿進去,一塊塊地把那些大石條拉出來。這種方法,雖然費時費力,但能保證儘量不破壞什麼東西。 芒碭山上梁孝王劉武墓地。 陳乾和曹操兩人站在那裏指揮軍士用一個大的搖擼卷著粗大的繩子,把那一塊塊巨大的條石從那墓道里拉了出來。曹操隨之也越來越興奮。當最後一塊條石從那墓道里拉出來後。一股灰色的冷氣從那墓道裏沖了出來,曹操高興得抱著陳乾跳了起來。 “補之賢侄,開了,你幫了世叔一個大忙,操實在太高興了。早知如此,操當初就應當不瞞你,直接帶你來,這墓早就開了。也不用等這麼久了。這這次立了大功啊”許久之後。曹操把陳乾放了下來後有點語無倫次地說道。 陳乾呆呆地站在那裏無語,因為他知道,自己盜墓賊的身份終於落實了。經後想洗刷也洗刷不掉了。 “主公,墓道已開,是不是可以進了?”夏侯敦走到曹操的身前說道 “好,元讓與補之。你們隨我一起進去。來人舉火把!”曹操高興地拉著陳乾對夏侯敦說道 “且慢。”陳乾急忙說道 “為何?”曹操不解地看著陳乾。 “我們還沒準備好,快叫人去準備一個鼓風機來,一個大的鼓風機來,先排這裏面的氣體排出來,我們才能進”陳乾說道。這個時候陳乾可不敢進去,劉武的墓到現在近三百年了。裏面充滿了屍氣。現在還沒有放乾淨,萬一吸進去了,那可不是一個好玩的事情。叫軍士準備鼓風機向墓道鼓風。 “補之賢侄,還要準備什麼?”曹操向陳乾詢問道 陳乾搖了搖頭,笑了笑心裏想道,看來曹操和自己一樣,也是第一次做盜墓賊,一樣不懂,這劉武的墓裏面的東西很多,萬一在裏面裝了機關,自己這樣早失進去,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於是說道:“我們不能隨便直去,裏面的氣流出來後,先用一隻狗進去試下看有沒有機關,如果狗活著出來,我們就可以進去了” 大約過了一個多時辰,在鼓風機的幫助下,裏面的氣體終於排盡了。一個軍士牽來一個狗。陳乾丟了一塊肉進去,狗一下子跑了墓道,然後又叨著肉跑了出來,陳乾知道沒事了,於是對曹操點了點頭。曹操叫幾個軍士打著火把在前面帶路,自己與陳乾和夏侯敦一起顫顫慄栗地走進墓道…… 墓道呈東西向,一行人大約走了三十多米斜坡墓道,然後又走了幾米的平底墓道,終於來到墓道門前,墓道近墓門處南北各有一個耳室,兩個耳室很大,第個大約二十多個平方寬,二米多高,裏面排滿了銅做的車馬。 “主公,我們發了,你看這些銅做的車馬如果全部融化鑄成銅錢,最少可以鑄成幾百萬錢。”夏侯敦看到銅車馬後對曹操說道。 “這算什麼,我們還沒有進入墓室。裏面肯定比這裏還多”曹操先是讚歎,然後搖了搖頭說道 大家繼續向前走,碰到了一個墓門。曹操叫一個軍士到外面請來石匠打開室門。室門打開後。 過墓門後又是一個長約二十多料的通道,由門道、斜坡甬道、平底甬道三部分組成。在斜坡甬道的西端南北兩側又有兩個耳室。一大一少,陳乾粗略算了一下,兩個耳室總容量達四百多個立方米,裏央全部被各式各樣的兵器排滿了。 甬道西端連接主室,主室是整座墓葬的核心,平面東西呈長方形,東西長約十米,南北寬約五米,高約3米,室四壁垂直,表面光平。主室的南北兩側各開三個耳室。北側的三個耳室整齊規整,皆為正方形,陳乾在現代到這過這裏,知道這些耳洞是儲藏室和庖廚室。南側的東側室為棺床室,東、南、西三面為石壁;南面西側耳室和棺床室有門相通,連成套間,內呈近正方形,南北長約三米,四壁垂直,底平坦,。最西邊的耳室和主室相通,呈南北長方形。主室週邊建有回廊,圍繞主室和主室外側室一周,平面略呈正方形,東回廊中部與主室相通。回廊的四角皆有耳室,平面呈方形,每邊長約五米,全部塞滿了金塊,珍珠和玉石…… 此時,所有的人都被眼前所看到的驚呆了,這哪里是來到了一座墳墓,這裏簡直就是一座金庫。陳乾雖然在現代進入這個墓室,但那時所有的地方都是空的,現在這裏卻放滿了各式珍寶。數量之多,物品之精美,完全超過了想像。 “這......這太奢侈了......“曹操終於說出了一句話來! |
第四十一章 出來混是要還的 陳乾回到鄄城後,蔡琰就沒有去曹府去陪曹操的三個女兒讀書了。而是天天呆在家裏抄寫蔡邑留下來的書籍。然後把抄寫出來的書籍交給鄭玄和陳群去整理,作注。陳乾由於在郯城呆了一年多時間,回到鄄城後,曹操就給了他一個月的假期,陳乾則利用這個機會教陳娟學數學。開始的時候。陳乾的學生開始只有陳娟一個人。然而慢慢的多了起來。鄭玄、陳群、蔡琰、蔡璞、黃敘、鄭玄的兒子鄭益恩、曹操的三個女兒等也開始來聽課了。這是陳乾沒想到的,特別是鄭玄,本身就是一個術算大師。他來聽課,讓陳乾有點受寵若驚了。不過想想也是。這個時代的數學,也就是《九章算術》。像鄭玄是這個時代的術算大師,他的水準也就是精通《九章算術》上面的內容而已。陳乾給陳娟所講的內容早就超出了《九章算術》的內容。儒家主張敏而好學,不恥下問,真正的大學問家,在學術上都是精益求精,不斷完善認知,向地位比自己低、學識比自己少的人請教,也不感到羞恥,全方位的汲取營養。現在陳乾在算術上超過了鄭玄。鄭玄當然想向陳乾學習了。既然鄭玄都向陳乾學習了,那陳群就不用說了。蔡琰也就跟著來湊熱鬧了,畢竟蔡琰對術算也很精通。到最後其他人也就慢慢加入了學習班了。 人數多了,而且大家的基礎又高低各不相同。不可能大家一起聽陳乾講課,不然,陳乾說淺了,像鄭玄、陳群、蔡琰、陳娟、鄭益恩、曹節等人聽得無味。說深了蔡璞、黃敘、曹憲、曹華等人又聽不懂。最後陳乾只好把這些人分成兩批,鄭玄、陳群、蔡琰、陳娟、鄭益恩、曹節等人自己親自教。而蔡璞、黃敘、曹憲、曹華等人則由陳娟、曹節兩人跟據他們的基礎分別教授。 這些日子,雖然外面很亂,而陳府則相對比較平靜,張甯還是與張大膽一起出去施粥,陳乾則宅在家中教學。大家各行其是,井井有條。自得其樂。好像這個世界的動亂與陳府無關,陳乾也非常享受這樣的日子。 一天陳乾正給鄭玄等人講解《九章算術》中的圓田的計算方法,圓田計算方法要運用到圓周率,這個時代的圓周率還沒有計算到小數點後而的小數,而是粗略地認為圓周率為3,陳乾正準備向大家講解如何用割圓術把這個圓周率精確到小數點後面的七位,即後世祖沖之所計算出來的3.14159265/3.14159267之間。然而這時,幾個人從外面走進了陳乾講課的房間。陳乾一看,沒想到竟然是曹操和郭嘉等人。於是停了下來向曹操行禮道:“乾見過世叔及郭祭酒” 眾人正在聽陳乾講解,看到陳乾行禮,便回轉頭,見是曹操等人進來了,也向曹操行禮。 “鄭老,你怎麼也在這裏?”曹操還禮後,看到鄭玄好奇地問道 “玄才疏學淺。正在跟陳別駕學習算術”鄭玄答道 “啊,鄭玄精通術算,可以稱得上大師。還要跟補之賢侄學習算術?”曹操有點不相信了 “玄之學識。不及陳別駕之萬一。能者為師。玄雖老朽之人,不得不學啊”鄭玄說道 陳乾知道曹操和郭嘉兩人一起過來,肯定有事,於是說道:“世叔前來,不知有何要事” 曹操說道“沒什麼重要的事,曹剛從梁國平亂歸來,閑著無事,想起許久不見補之賢侄和各位了,便特來看看,沒想到打擾了大家,操之罪也”說完看了看房間裏的人。 陳乾沒有辦法,只好停止講解,帶著曹操和郭嘉三人來到自己的書房。 大家坐定,下人上完茶退出後,曹操說道:“想不到天下聞名的術算大師竟然要跟補之賢侄學習術算之術,補之賢侄真是深藏不露啊“ “世叔過獎了。乾也只是掌握當初跟師父教給我的一成,鄭老等要學,乾只好勉為其難了“陳乾急忙說道 於是三人又聊了一些沒有營養的話題,陳乾雖然想知道這次曹操這次挖墓的結果到底怎麼樣,但曹操這次去盜墓是暗中的,打著剿匪的名義去了,這人不喜歡別人猜測他。陳乾也不想得到一個楊修的下場,所以曹操不說,陳乾也不敢問。 “補之賢侄,你的假期應當快結束了吧?”曹操忽然問道 “嗯,還有十天,不知假期結束後。世叔準備安排乾去做什麼”陳乾說道 “還有十天啊?操這次從梁國回來,是有事找奉孝商量,但奉孝也不知道怎麼辦,他向我推薦了你,說你對這事很瞭解,所以我與奉孝便到你府上來看看你了,不知補之賢侄能否陪我再去梁國?解決此事?”曹操看著陳乾打著啞謎說道。 陳乾明白了,曹操這次挖墓出現了麻煩了,劉武墓雖然裡面珍寶無數,但哪里是這麼容易打開的,特別是那些墓道裏的上萬斤的石塊,沒有現代的挖掘和起重設備,哪里有這麼容易搬開啊。看來自己來到這個時代,在曹操這個盜墓賊的手下,也得參與挖這個民族的祖墳的行列了,不知曹操會封自己什麼官,是發丘中郎將,還是摸金校尉。NND,出來混,總是要還的,曹操挖了別人的墓,自己的墓到最後也被別人挖。不知自己參與了,死後墓會不會被人挖。 “世叔不知在梁國碰到了什麼難解之事。需要乾效力的呢”陳乾問道 曹操想了一會兒說道:“這事你到梁國就知道了,明天我就要再去梁國,你陪我去吧” 陳乾知道盜墓這事是很隱晦的事,曹操只是想等自己到了芒碭山劉武的墓地後才說的。這事陳乾心裏說實在的,是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去的,然而曹操下命令了,自己沒有選擇了。 “乾領命……“陳乾無可奈何地說道 …… 陳乾送走曹操和郭嘉之後,沒精打采地來到蔡琰的房間。蔡琰正在密室裏抄寫原來存在電腦裏的書籍,於是陳乾也便進了密室。 “夫君,你病了?”看到陳乾的樣子,蔡琰問題 “沒有,曹公叫我明日出征!看來我教你們算術不成了!”陳乾平靜一下自己的氣息道。 “這次要多久?不會又要一年多吧?”蔡琰幽幽地說道 “呵呵,梁國不遠,又沒有大的盜賊軍,剿滅應當要不了多久”陳乾故作輕鬆道。 “哦,那就好,這次你準備帶義父去還是張大帥去呢“蔡琰問道 “這次沒有什麼危險,何況與曹公一起,他們和護院落家丁都不帶了,琰兒,我想用一下電腦。可以麼?”陳乾說道 “呵呵,當然,這個本來就是你的,你想用就用,我出去給你倒茶進來,你用吧”蔡琰說完起身走了出去。 陳乾坐到電腦前。開始在電腦裏搜索關天梁孝王劉武及其王后李夫人墓的資料。芒碭山西漢梁王陵墓群是國家級重點文物保護單位,是我國乃至世界罕見的大型石室陵墓群。陳乾是學歷史的,為了研究西漢的歷史,對於芒碭山西漢梁王陵墓群比較關注,而且還進過幾個已經掘開的墓。所以這方面的資料很多…… “夫君,這裏面的石像是誰?”不知什麼時候蔡琰站在陳乾後面。看到陳乾對一張有石像的圖片出神,於是問道。 “不清楚,這大概是梁孝王劉武的王后李夫人吧”陳乾隨口說道。 “這個石像好象是在一個墓裏”蔡琰繼序說道 “嗯,這個就是我在來這個時代之前,在她的墓裏照的,她和梁孝王劉武的墓我都進去過”陳乾說道 “啊,你在你的那個時代是一個盜墓賊?”蔡琰幽幽地說道,手裏的茶掉在地上,碎了。撒了一地。 “琰兒,怎麼了?”陳乾發現有些不對,急忙回頭看了一下蔡琰。只見蔡琰此時已經淚流滿面。於是站了起來,準備把蔡琰抱在懷裏 “不要碰我,你是盜墓賊,手很髒,給我滾出去……”蔡琰哭泣道 “你誤會我了,我是進過他們的墓,但他們的墓不是我打開的,我去時,他們的墓早就打開了。成了一個景觀。我只是去參觀而已,進過他們墓的人,數以百萬記。“陳乾說道 陳乾知道,這個時代的人看重名聲,蔡琰嫁給自己,並不是只是因為自己救了她,而是看重自己的人品,現在蔡琰之所以落淚,可能是她認為自己原來是一個盜墓賊,心理一下子落差很大,與她心目中的形象相差很遠。從而產生了所嫁非人的感覺。 蔡琰沒有說話。 “我就是這麼一個人,我做過就是做過,沒有做過就是沒有做事,我連我的真正身世都告訴了你,沒有必要在這事上騙你!我現在以前絕對沒有盜過一座墓。不過……”陳乾又繼續說道 “不過什麼?”蔡琰終於說話了。 “不過以後說不定。”陳乾說道,曹操掘墓這事全天下的人後來都知道,蔡琰以後肯定也會知道,與其讓蔡琰從別人那事後聽到,倒不如自己先告訴她。這樣或許會得到她的諒解。 “夫君,你以後不要去做盜墓賊好不好?”蔡琰聽到後撲到陳乾的懷裏哭泣道。 “琰兒,你以為我想去盜墓啊?然而我沒辦法,梁孝王劉武的墓必須要打開的。”陳乾說道 “為什麼,我們現在並不缺什麼?你為什麼要去把它打開?去發死人財,你不是我所認識的陳乾,你變了,你變得我不認識你了”蔡琰離開陳乾的懷抱,背對著陳乾幽幽的說道 陳乾繼續說道:“琰兒,你以為是我想要打開啊?曹公早些日子離開鄄城,就是與夏侯無讓兩人帶兵去掘墓去了。但沒有打開。曹公這次回來,本來是想叫了郭奉孝一起去,但郭奉孝也不懂。我上次與郭奉孝聊天時不小心說出了一些梁孝王墓的情況,於是郭奉孝就向曹公說起了我。今天曹公和郭奉孝一起來,就是叫我隨曹公一起去梁國芒碭山發掘梁孝王墓,出征只是一個掩飾而已” “曹公和那麼多人都沒有打開,你就可以打開麼?”蔡琰好象平靜了一些說道。 “我進去過,瞭解裏面的構造,你說我能打開麼?說實在的,我不但去過他的墓,在我的那個時代,我去上百座這樣的墓,”陳乾說道。 “你不會假裝也不知道啊?挖掘別人的祖墳是要招天譴的,我不想我們的子孫因為這個而遭駡名”蔡琰轉過身來看著陳乾說道。 陳乾不敢看蔡琰,低下了頭說道:“兗州今年與呂布交戰近一年,生產被破壞,城裏城外到處都是流民,就靠幾家人施粥,是不可能度過這個災年的。到後來可能會出現人吃人的場面,我來自一千八百年後,歷史上記載這個時期的慘狀。曹公如果不是我從郯城帶回那些的糧食,恐怕現在也斷了。我那個時代的書上也有記載,程公程仲德用曾用人肉充當軍糧,梁孝王以及他的王后的墓內,珍寶無數,如果拿出來讓曹公去全國各地購糧,或許能救了我們現在整個兗州,難道我們為了死人的尊嚴,而要讓活人變成死人麼?說實在的,我現在我也不知道我要怎麼辦……” “你們都是一群無能之輩,就只知道去挖別人的祖墳,我蔡琰真是看錯了你……”蔡琰看到自己勸不住陳乾,氣急地罵了起來。 “琰兒……打開後,我會叫曹公好好收殮的,儘量只取黃白之物,而不破壞其他東西.”陳乾安慰道 蔡琰不再與陳乾說話,呆站在那裏,陳乾知道再說什麼也無用,於是無趣地走出了密室。即而出了蔡琰的臥室。一個人在院子裏發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