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0 調整方向 一切都安排妥當,龐天嘯這才回到陳欣羽的房間裏,本來還想安慰陳欣羽幾句,但顯然陳欣羽已經睡得沉沉的,所以龐天嘯隻好自行睡去。 距離早上五點,實際上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不過這與龐天嘯沒有太大的關係,畢竟從新安市東郊到福臨市彼岸網吧,大概還有一兩個小時的車程。 就在龐天嘯剛剛睡去的時候,彼岸網吧樓下的喧囂吵醒了龐天嘯,以練武人的靈敏聽覺,龐天嘯錯愕地聽到了自己父母的聲音。 想起臨睡前的安排,龐天嘯嚇出一聲冷汗,看了一眼時間,快到早上七點了,不用說,樓下的喧囂一定是因為自己的父母和陳大爺還有逍遙學生的到來。 本來古語是說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但問題是現在陳欣羽還保持昨晚氣鼓鼓睡前的狀態,僅僅是用一條毛毯遮住了胸部罷了。 就連龐天嘯本身,也僅僅隻是穿了一條沙灘褲罷了。 以最快的速度,龐天嘯喊醒了陳欣羽,又用最快的語速向陳欣羽表達了自己的父母以及陳大爺已經到了的信息。 還好,陳欣羽並龐天嘯還要緊張,同時身體纖細並不是完全沒有沒有任何優勢,起碼動作要輕盈很多倍。 龐天嘯才剛剛將t恤套在自己肥碩的身軀上麵,陳欣羽已經胸衣、內褲外加長裙全部都穿戴完畢,人更是坐到了梳妝台前開始化起淡妝來。 看到龐天嘯終於將自己的衣服穿戴起來,於是陳欣羽一邊化妝一邊開口說道:“我暈,死胖子……哥,抓緊時間把房間收拾一下,彼岸網吧雖然地方比較大,但是自家人用的地方就這麼一個房間,上次真不該偷懶,早知道就該把314313和312三個房間打通,重新裝修一下。” 龐天嘯一邊飛奔著去收拾起房間來一邊說道:“我勒個去,小妹,現在不是談這個的時候,剛才就聽到了他們的聲音估計很快就上樓來了吧。” 一直忙活了十幾分鍾,終於將房間收拾幹淨,陳欣羽的妝也終於化完,於是理了理龐天嘯的t恤邊,陳欣羽和龐天嘯決定下樓去迎接兩邊的家長。 門打開的一瞬間,龐天嘯頓時就愣住了。 原來除了陳大爺坐在一張從一樓搬上來的沙發之外,自己的父母和逍遙學生都是站在門口,陳欣羽也是錯愕地看著發生在眼前的一切 逍遙學生舉了舉手中的早餐,說道:“大偶像,龐叔和龐嬸說小妹現在有孕在身,需要休息好了。 所以不肯讓我喊門,就叫哥們我從一樓搬了個椅子上來讓陳大爺坐,畢竟陳大爺上了年紀。” 聽到逍遙學生這麼解釋,龐天嘯覺得自己的鼻子有些發酸可是眼角的餘光瞥見陳大爺的臉sè漆黑,龐天嘯自然不可能放縱自己的感情。 好在陳欣羽也發現了不對勁,一邊讓大家進屋一邊走到陳大爺的身邊,搖了搖陳大爺的胳膊,撒嬌地說道:“爺爺,你不喜歡你的孫女婿麼?黑著臉幹啥呢,死…胖哥都有些怕你了。 我跟胖哥是zi you戀愛的,以前在新安市的時候就有了,隻是那時啥都沒有確定,又覺得自己年輕了些,所以才沒有告訴您老人家嘛,還不是怕您老人家擔心!” 陳大爺並沒有因為陳欣羽的撒嬌而略微變得心情稍微好轉一些隻是心存芥蒂地看了一眼龐天嘯,壓低聲音,湊到陳欣羽耳根邊上問道:“丫頭,小胖沒有欺負你?” 陳欣羽頓時羞紅了臉,翻了一個白眼給陳大爺,說道:“我暈爺爺,你說什麼呢?胖哥可沒有你想象中那麼壞,他對我可好了。” “他陳大爺,別在外麵了啊,抓緊時間進來啊,孩子們還都沒有吃早餐呢!”龐媽一進屋就喊道。 陳欣羽於是扶著陳大爺,走進了房間。 龐天嘯無事獻殷勤地接過逍遙學生手中的一份炒米粉,遞給陳欣羽。 龐媽卻眼疾手快地攔住了,提出一個保溫飯盒塞到陳欣羽手中,嗔怒道:“小胖,路邊買的早餐,你和你同事還有你老爸吃,丫頭剛懷上孩子,一個人得吃兩個人的營養,媽今天一大早就讓你爸將家裏的老母雞殺了,給丫頭煨了雞湯。” 顯然陳欣羽從來就沒有享受過這種待遇,很是難為情地接過龐媽遞過來的雞湯,龐媽著急的樣子,似乎是恨不得親自喂陳欣羽的雞湯。 龐天嘯眼眶有些發酸地說道:“媽,您昨晚又一宿沒睡!” 龐媽翻了一個白眼,說道:“啥叫一宿沒睡,就是起得稍微早一點罷了。 幾個人一起吃完早餐,陳大爺咳嗽了一聲,將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部都吸引到他身上,龐天嘯更是伴隨著陳大爺的這一聲咳嗽,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 龐爸和龐媽也正襟危坐,畢竟陳大爺目前代表著女方的家長,男大當婚女大當嫁的事情,家長的意見是非常重要的,雖然現在已經是新時代了。 陳大爺很滿意自己整出來的氣氛,再次咳嗽一聲說道:“嗯,小胖啊,你跟我家丫頭在一起呢,老頭子也非常開心,畢竟你小子是我親眼看著長大的,本質不怎麼壞,是吧? 再說了,我們鄉裏鄉親,又是街坊鄰居,如今有你和丫頭的事情,那就是更加親上加親了,對吧?” 陳大爺如此和顏悅sè地問道,龐天嘯、龐爸和龐媽唯有不斷地點頭表示認可,至於龐天嘯,則是心越來越沉,誰知道陳大爺先把關係拉到這麼近,隨後會給出什麼樣的過分的要求呢。 果然陳大爺說道:“但是,小胖現在根本就沒有立業,老頭子我不放心啊,我家丫頭生了寶寶,到時她們娘兩沒得吃的怎麼辦嘛……” 龐媽立即說道:“他陳大爺,這怎麼可能嘛,就算我跟孩他爸不吃不喝,也不能委屈媳婦和下一代啊……” 陳大爺立即打斷道:“小胖媽,這可就是你不對了你跟小胖爸能陪孩子們一輩子麼?小胖都是要做爸爸的人了,難道還不能自立麼 龐天嘯立即拍著胸脯說道:“我……我保證:從今天開始,除了每個月按時向老板交月業績任務量之外,另外每天至少額外賺一千枚金幣……” 陳大爺看了一眼逍遙學生這個他新收的徒弟問道:“小吳,一千枚金幣是多少錢?” 逍遙學生有些靦腆地說道:“師傅,一千枚金幣大概相當於現實世界裏的七八百塊錢。” 陳大爺點點頭,說道:“嗯,一個月兩萬一到兩萬四的樣子,也差不多了。” 就在龐天嘯以為自己終於過關的時候,陳大爺再次說道:“嗯ri常生活,既然小胖有這兒一個決心,那麼老頭子我也就放心了,隻是……” 龐媽也鬆了一口氣,這會又被陳大爺的“隻是”給提了上來,略微有些慌張地問道:“他陳大爺,還隻是什麼啊?” 陳大爺歎了一口氣,看了一眼周圍說道:“這彼岸網吧,是我家丫頭的物業,雖然都綁一起過ri子了但是始終都是商業物業,對吧? 兩個人住在這裏,方便了工作,倒是無可厚非,但是問題是將來我家丫頭生了寶寶,總不能還住在這裏吧?小胖爸、小胖媽,你們覺得呢?” 龐爸和龐媽彼此為難地互相看了一眼,最終還是龐媽開口說道:“他陳大爺,您是有見識的人,所說的都是在理的。 您看這樣成不?我和小胖他爸給小胖和丫頭在東郊買個兩房一廳的商品房我跟他爸付首付,孩子們自己月供,東郊不是距離咱們新安還近些麼……” 陳大爺眼珠子一翻,說道:“小胖媽,虧你也好意思說出口,在郊區了還買什麼商品房嘛,丟人都丟到老家新安去了,而且郊區的商品房,買啥都不方便。 要我說,既然決定在東郊買,那就幹脆買一個帶宅基地的房子,自己蓋或者現成的房子都可以,關鍵是有小院子,重點時蔬或者是養點小雞什麼的也方便,是不?” 龐爸和龐媽臉上顯出了為難的表情,在郊區買個商品房,兩房一廳,首付的話,龐爸和龐媽東借點西借點,也是可以承受得起的。 但是獨門獨院帶宅基地的房子,就算是在遠郊,也不是龐爸和龐媽負擔得起的,而且這種房子,基本上是沒有辦法按揭的,基本上都要一次xing付清,這對於龐天嘯這樣的家庭而言,是不可能承受得起的。 龐天嘯更是火冒三丈,這陳大爺似乎真的是過分了一點,然後就在龐天嘯想要暴起發飆的時候,陳欣羽卻悄悄拉住了龐天嘯的衣角。 以陳大爺這樣的人jing,所有人的反應自然都在他的察覺之中了,所以陳大爺繼續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小胖爸、小胖媽,你們都不說話,表示老頭子我說的有那麼一點點道理,那麼我們就這麼定下來好了。” 龐爸和龐媽臉上立即變成死灰一片,龐天嘯再次準備挺身而出,可惜卻再次被陳欣羽攔住。 陳大爺似乎到現在才滿足,說道:“嗯,當然了,我家丫頭出嫁,雖然帶了彼岸網吧這麼大一處商業物業,但是這畢竟是她自己的,老頭子我不為自家丫頭準備點嫁妝,似乎也過意不去。 這樣吧,小胖爸、小胖媽,這帶宅基地的房子的首付,老頭子我來出,你們男方家裏負責裝修就好了。 別問怎麼會有首付這個概念,老頭子我自有辦法,別忘了西門家那丫頭開的公司是幹啥的。 不過醜話可說在前麵,老頭子我隻申請五年的按揭,每月的按揭可都得由你們家小胖來負責,不準因為這個欺負我家丫頭。” 這一時三刻,龐天嘯的心情可謂是如同坐著過山車一般,啥也別說,陳大爺為了這麼一個幹孫女,居然肯真金白銀地掏出一套房子的首付,這絕對是對龐天嘯本人的十二分的認可,所以龐天嘯激動地表態道:“陳大爺,你罵小胖我呢,這當然得我來交按揭啥也不說了,孩子出生之前,我要是還不清所有的按揭,咱就不是爺們! 拚了我加倍努力地賺錢。” 在福臨市的東郊,一套獨門獨院帶三層小洋樓的含有宅基地的房子,少說也得三百來萬,首付三成那就是九十萬去掉了,剩下兩百一十萬帶五年的利息,少說也是三四百萬的樣子,龐天嘯如果要在孩子出生之前還清一個月少說也得賺上三四十萬。 所以皆大歡喜的龐爸、龐媽和陳大爺,都對龐天嘯的勇氣表示了讚許,但是對於龐天嘯承諾的內容,他們直接無視掉了。 陳欣羽這會終於開口說話了,說道:“爺爺,不用您老這麼破費了,我在嬌姐那邊上班的時候,已經攢下了好多錢別把胖哥整得壓力太大了……” 陳大爺武斷地打斷陳欣羽的話,說道:“丫頭,這還沒有扯證呢胳膊肘就往外拐了?小胖這孩子我看著長大的,這麼一點壓力對他來說根本不叫壓力,你放心好了。 你的錢,你願意拿出來付款那是你的事情,反正你出嫁老頭子我就出一百萬,現在老頭子我臨老收了個徒弟,還得給他將來成家留上一百萬呢。 我都是半截埋進土裏的人了,孩子們都有自己的幸福,留錢幹什麼?老頭子我一輩子爾虞我詐中走過來,臨老遇到兩個真xing情的晚輩已經是天大的福氣了。” 逍遙學生一聽還有自己的份,頓時有點得意忘形了,笑嘻嘻地說道:“師傅,您對我真是太好了,其實我現在也有女朋友了,隻是還在新安大學讀書還有兩年就畢業了,嘻嘻!” 龐天嘯錯愕地看了一眼逍遙學生,可惜陳大爺卻沒有給他逼問的機會,直接安排道:“早餐也吃完了,該忙就忙吧。 小吳,你一會開車送我家丫頭和小胖去領證,不準出差錯,車子慢點開,別顛到我家孫女了。 小胖爸、小胖媽,今天大清早不是讓你們把小胖的戶口本等資料帶了麼?交給孩子們吧。 孩子們去做孩子們的事情,咱們三個老的去東郊把房子的事情搞定吧,老頭子身上帶錢了,你們反正也是出裝修款,暫時不是很著急。” 龐媽立即說道:“他大爺安排的是,我們就去,就去!”同時,龐媽從隨身的小包裏,將戶口本遞給了龐天嘯。 龐天嘯果斷地說道:“垃圾學生,你開車送三位老人去東郊吧,我和小妹直接去民政局就好,來回打車也很方便,但是我爸媽和陳大爺的目的地就不定了,開車去方便一些。” 逍遙學生點頭說道:“這倒也是,那就這麼辦。” 於是乎,陳欣羽的閨房在一瞬間就清空了,各人都去忙各人的事情了。 當晚上一家人再次聚集到一起吃飯的時候,龐天嘯和陳欣羽的結婚證已經辦好,陳大爺也將一本紅sè的地產證書慎重其事地交給了陳欣羽。 龐天嘯可從來沒有想到,自己的人生大事居然會在一天之內全部辦好。 吃完晚飯後,龐媽說道:“從明天起,孩他爸,你專門負責去跑小胖和媳婦的準生證的事情,還有結婚酒宴的事情,我專門跑裝修,爭取一個月內,孩子們就可以搬進去住了,三層的小洋樓,我們和陳大爺住進去都寬敞得狠呢。” 陳欣羽立即說道:“伯母……媽,酒席的事情,還是不用太著急,我跟胖哥的朋友,大多數都是在遊戲裏,畢竟我們都是職業玩家,靠這個賺錢和吃飯,想他們來也不是一時半會的事情。 倒不如等到chun節的時候,跟嬌姐一起辦了,那會朋友都來了,也熱鬧。” 龐媽本來還想堅持,但是陳大爺已經開口說道:“小胖媽,這事情聽孩子們自己的吧,畢竟我們是老一輩了,跟現在的小年輕思想觀念已經隔了好幾代了。” 無奈之下,龐爸和龐媽隻得聽從陳欣羽的建議,酒席交給陳欣羽和龐天嘯自己籌辦,隻是在開始之前頭一個禮拜告訴兩位老人。 龐天嘯自然滿口答應,這一天工夫,他就成了有家有室的人了,雖然逍遙學生用手機拍了好幾張他在東郊的小洋樓的照片,但是始終沒有看到實物,龐天嘯始終都覺得心裏癢癢的。 所以跟老人們聊了一會之後龐天嘯立即鼓搗著讓逍遙學生開車送他和陳欣羽去看看。 不過作為一個待裝修的小洋樓,逍遙學生僅僅是將車子開到了院子門口,連車都沒有讓陳欣羽和龐天嘯下,就遠遠地看了幾眼。 雖然沒有進入到屋子內部但是龐天嘯和陳欣羽顯然對這套房子非常滿意,至於內部到底怎麼樣,最終還不是得看裝修得如何,反正裝修有龐媽親自監督。 接下來將近一年的時間裏,龐天嘯如同一個瘋子一般地在遊戲裏折騰,有任務且不說,就算是沒有任務屠夫的身影在遊戲裏的係統城市或者玩家駐地裏出現的概率都比較低,因為屠夫每天都壓著沉重的賺錢任務。 在遊戲裏,但凡是能賺錢的事情,幾乎都少不了屠夫的身影,雖然雙榜排名始終都沒有屠夫的名字,但是屠夫作為一架賺錢機器的名聲,不知不覺中就在整個遊戲裏傳開了,不僅是東方陣營聞名遐邇就連西方陣營的玩家也是各有耳聞。 由於一姐和泣血杜鵑先後懷孕,因此最美最強幫暨最美最強小城第二年的年會沒有如期召開,而是順延了。 看來一姐叫得整個小區都能聽見的努力真的沒有白費在陳欣羽這邊的房子還沒有裝修好之前,終於傳來了趙鳳嬌懷孕的消息。 遊戲始終還是遊戲,如今陳欣羽懷孕,在龐媽的嚴密監護之下,龐天嘯可以同陳欣羽親熱的機會非常少,所以荷爾蒙嚴重超標的龐天嘯,隻得將絕大部分jing力都發泄在遊戲裏。 有了如此忘我的遊戲jing神,將近十個月的時間,龐天嘯終於將房子的貸款全部還光,用實際的行動捍衛了遊戲界給他的賺錢機器的名譽。 這一天福臨市東郊的一處小院子外,兩車道的水泥路上,各型各sè的車子足足排出了一例多地,車牌號顯示出這些車子全國各 原來今天,是龐天嘯和陳欣羽的兒子龐寶寶的三朝喜宴,兼陳欣羽和龐天嘯的結婚喜宴。 當然這些隻是原本計劃的,現在這個已經改變成了龐寶寶的三朝喜宴和趙可欣七ri酒,兼陳欣羽和龐天嘯以及趙鳳嬌和笑紅顏的結婚喜宴。 原來是一大早,當龐爸和龐媽迎來第一個客人的時候,趙鳳嬌從車裏抱著寶貝女兒出來之後,立即指揮笑紅顏在院子門口掛上了一條橫幅,於是整個宴席的xing質就變了。 更可惡的是,趙鳳嬌居然搬了一張桌子,自己抱著寶貝女兒站在了門口。 陳欣羽抱著寶寶錯愕地說道:“嬌姐,你這是” 趙鳳嬌毫不客氣地說道:“nǎinǎi的,收禮啊,哪有擺酒不收禮的?” 趙nǎinǎi著急地喊道:“丫頭,你瘋了,月子還沒過呢,站在這裏吹風,是發哪門子神經呢?” 趙鳳嬌想想也對,自己鑽進院子旁邊的小屋裏,衝外麵喊道:“賤人笑老大,站門口指示下,到老娘我這裏來交禮金!” 龐爸和龐媽覺得很尷尬的,有意讓龐天嘯去說聲,但是龐天嘯深知趙鳳嬌的為人,無奈地搖搖頭,任由趙鳳嬌折騰。 陳欣羽鑽進小屋,笑道:“嬌姐,那酒席錢” 趙鳳嬌厚顏無恥地說道:“nǎinǎi的,小妹,這到了你的地頭,難道你好意思問老娘我要酒水錢?你跟死胖子也別小氣嘛,咱一份酒菜,收兩份錢,你我都不吃虧!” 陳欣羽頓時狂翻白眼,搖搖頭,果斷地避開這個話題,換了其他的話題。 恰好客人們開始陸續到了,聽笑紅顏的聲音,趙鳳嬌直接無視陳欣羽還坐在旁邊,就衝著窗戶發動了河東獅吼:“nǎinǎi的,外麵來的是雷妖這個賤人吧。 笑老大,問問他禮包準備好了麼?為了比死胖子跟小妹家寶寶大,老娘都不惜剖腹產了,抓緊時間的給老娘送紅包” 天降雷妖的腦袋從窗戶裏麵塞了進來,笑道:“開什麼玩笑啊,老板,笑老大可是一直都是我的老大,既然給胖哥家兒子包了紅包,咋還能少了你家閨女的呢?” 看到陳欣羽也在,天降雷妖立即樂了,一邊掏出兩個厚實的紅包,一邊笑嘻嘻地說道:“小妹姐也在哈,正好,一人一個,兩個乖寶寶……” 趙鳳嬌已經劈手奪過了兩個紅包,放在手中掂了掂,立即專業地說道:“nǎinǎi的,垃圾雷妖,兩個紅包一樣多?” 天降雷妖錯愕了一下,說道:“是啊,怎麼了?有問題?” 趙鳳嬌一邊直接拆開了兩個紅包,一邊從一個紅包裏往另一個紅包裏塞錢,一邊不滿地說道:“nǎinǎi的,雷妖啊,你說你這麼大一個人了,咋不明事理呢? 老娘生的是女兒,女兒要富養,知道不?要不然長大了被人家一根棒棒糖就給騙走了,而兒子呢,就隻要窮養,所以嘛,包給老娘跟包給小妹的紅包,必須不一樣,老娘的必須多一點。” 說完之後,趙鳳嬌直接將少了一些錢的紅包塞給了陳欣羽,說道:“nǎinǎi的,小妹,這是雷妖給你家寶貝的紅包。” 陳欣羽苦著臉說道:“我暈,嬌姐,不帶你這麼玩的吧?” 趙鳳嬌已經直接喊道:“雷妖,反正你丫也來得比較早,別把自己當客人,你站在外麵迎賓吧,告訴所有來的親友,自覺點把紅包調整好,nǎinǎi的,老娘抱著孩子呢,啥事都親手弄,豈不是得累死了。” 笑紅顏哀嚎一聲,怒道:“雷妖,大爺的,你直接掐死大爺我吧!” 歡笑的喜宴,觥籌交錯,深知趙鳳嬌為人的,顯然不止龐天嘯和陳欣羽,來赴宴的客人,百分之九十都是遊戲裏的名人,早就了解了趙鳳嬌。隻是老人們心中略有芥蒂罷了。 就在大家吃喝正歡的時候,逍遙忽然接了一個電話,隨即就爬到一張桌子上,吼道:“兄弟姐妹們,西方陣營玩家居然趁我們東方陣營高級玩家都不在的時候,悍然對我們東方陣營位於東西方陣營公共地圖上的所有玩家駐地發動了攻擊!” 第二個跳上桌子的居然是趙鳳嬌,隻見趙鳳嬌振臂狂呼道:“nǎinǎi的,老娘女兒的nǎi粉錢,還全靠最美最強小城呢,西方陣營玩家找死,恰好彼岸網吧就是小妹家的,老娘做主,大家一起去哪裏阻擊西方陣營玩家,費用全免。” 於是,所有人立即鑽進車子裏,浩浩蕩蕩地朝彼岸網吧開去。 陳欣羽拉住了正準備走的龐天嘯,壓低聲音說道:“胖哥,這一仗打完,《烽火》估計就不平衡了,一款遊戲不平衡了,壽命就不會長,準備換遊戲吧。” 龐天嘯點了點頭,說道:“知道,我早有準備!” |
209 如臨大敵 一個人坐在漆黑的314房間裏,龐天嘯不知道時間到底過去重少。 // // 最終,被無數的問題糾結,龐天嘯覺得自己的大腦都不夠用的時候,終於摸黑撥通了另外一個熟悉的號碼。 電話的聲音,在靜謐的黑夜裏,顯得額外的響亮。 一直撥了三次,終於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誰啊?” 龐天嘯趕緊說道:“爸,是我,小胖!” 龐爸愣了一下,隨即關切地問道:“小胖,這麼晚打電話回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你這孩子,到了福臨市這麼久,也不打個電話回來。 到底出什麼事情了?你別著急,一切有我和你媽呢。” 這個時候,龐天嘯從電話裏聽到了自己媽媽的聲音:“小胖他爸,是不是我們家小胖啊?這麼晚了,那孩子出啥事了啊?不要緊吧?” 這一刻,龐天嘯覺得自己的淚水完全不受自己控製,不由自主地掉了下來。而龐天嘯自己的心中,已經充滿了悔恨,就算是跟陳欣羽在一起的生活再愜意,也不敢不給自己的父母打電話報平安啊。 “孩子,到底咋了?你這孩子,打小都不會哭,這會自己獨自chengren了,咋還哭起鼻子來了呢?”龐爸顯然聽到了龐天嘯的抽泣聲,居然一反以往非打即罵的慣常反應,居然安慰起龐天嘯來。 這讓龐天嘯感到更加愧疚,從話筒裏聽到自己母親悉悉索索下床的聲音,龐天嘯不敢再繼續放縱自己的感情,趕緊收拾一下情緒,擠出一絲微笑,說道:“爸,瞧您想的,你兒子這是高興,喜極而泣。 這麼晚打電話給你們其實就是想告訴您二老,你兒子有了孩子了,雖然還沒有出生……” 一聽龐天嘯沒事,龐爸頓時鬆了一口氣連聲說道:“沒事就好,沒事就好。你這孩子,這麼晚打電話回來,不知道我跟你媽…”龐爸的話沒有說完就自己打住了,因為確知龐天嘯沒有事情之後,龐爸開始思考龐天嘯的話了。 接著,一陣急促的呼吸聲毫不掩飾地從話筒裏傳來龐爸連珠炮般的問話就來了:“啥?你有孩子了?你懷寶寶了?不是,你是說我老龐家下一代有了……” 連珠炮般的問話,彰顯出這個消息在龐爸哪裏的殺傷力,一連串的問題,一個都沒有問道點子上,而且語無倫次。 龐媽的聲音再次傳了過來:“孩他爸,你別聽小胖胡說,聽說他們年輕人之間流行過愚人節指不定逗你玩的呢,電話還是給我吧,我生出來的孩子我了解!” 接著,龐媽的聲音從話筒裏清晰無比地傳了過來:“小胖啊” 龐天嘯忍不住苦笑著打斷自己媽媽的話,說道:“我暈,媽,您老可真不簡單,愚人節這麼時髦和年輕的詞語,您都能知道。 可是媽,愚人節是四月一號,現在都快十月一號了。” 龐媽立即激動了,說道:“這麼說小胖,有孩子的事情是真的了?你別逗老媽了,你連女朋友都沒有一個呢,上哪來懷孩子去呢?” “媽……”龐天嘯很不滿意自己媽媽的表現,不滿地撒起嬌來。 “還真有?快點告訴老媽,不準隱瞞你是禍害了誰家閨女?那閨女被你禍害的事情,有沒有告訴人家家長,還有,那女娃兒對懷孩子的事情到底是什麼一個態度? 小胖,你倒是回話啊,急死媽了。 孩他爸,別睡了,披個衣服,租輛車,明天我們就去福臨市。” 龐天嘯這才搶過話茬,說道:“我的媽呀,你倒是給我一個說話的機會啊,就是不斷地逼問,我哪有空回話啊?” 龐媽也似乎意識到了這一點,說道:“行,那媽不說話了,你趕緊說。還沒結婚就讓人家閨女懷上孩子了,這可是大事情,還不知道人家家長怎麼想呢。 其實這也不是問題的關鍵,關鍵是你和人家女娃子是怎麼想的,你沒有勉強人家女娃子吧?” “媽,瞧您說的,搞得你兒子就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大壞蛋一般。”接著,龐天嘯將自己發現問題,以及如何打電話給趙鳳嬌確認了陳欣羽是懷了寶寶的事情,從頭到尾給龐媽說了一遍。 一旦搬出了趙鳳嬌,龐媽立即開始相信了龐天嘯的話,一邊安慰龐天嘯道:“小胖啊,你可別著急,媽知道你沒經驗,沒關係。 媽和你爸,明天一大早就趕到福臨市去照顧你們,我跟你爸會一直待到寶寶出生再回來。 不行,咱不趕公共汽車過去了,我讓你爸租個小車過去,孩他爸,還愣著幹啥呢?抓緊時間租車去啊。 對了,不知道他陳大爺睡著了沒有,得跟他也說聲啊,是小妹啊,陳家那個丫頭啊。” 龐爸嘟囔道:“這麼晚了,陳大叔肯定睡了” 龐媽已經吼了起來:“這是多大的事情啊,睡了喊起來,他陳大爺也不見得會生氣啊。明早一大早就一起帶過去了,總比誤了去福臨市的時間要好。老頭子啊,別墨跡了,抓緊時間,還得去租車呢。” 電話一直都沒有掛,龐天嘯慌忙喊道:“媽,你別讓我爸去找車了,深更半夜的,找誰租去啊,我一會給我同事打個電話,叫他一早就開車接你們去。” “這樣也好,小胖啊,跟你同事說,明早六點就來不了,還是五點吧,正好趕到福臨市去給你們買早餐。”龐媽說道。 不等龐天嘯說話,龐媽直接說道:“那行吧,小胖啊,我跟你爸得連夜去你陳大爺家商量一下婚事什麼的,明早就到了,你跟媳婦……小陳姑娘早點休息,叫小陳姑娘別太擔心,媽接下來啥活都不幹了,就伺候你們去了。 你也早點休息吧,我跟你爸忙活去了。” 龐天嘯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龐媽就已經直接將電話扣掉了。 看著盲音的電話龐天嘯忍不住苦笑,這兩老頭老太太的,什麼天大的事情麼?至於搞得這麼如臨大敵的麼? 都這麼晚了,自己不好好睡覺也就算了還要去折騰七老八十歲的陳大爺,陳大爺那種級別的高人,萬一腦子轉不過彎來,吃虧的還不是龐天嘯本人? 聽了足足半分鍾的電話盲音,龐天嘯這才將移動電話給扣上,看了一眼電話上的時間,已經快到淩晨三點了距離龐媽給逍遙學生抵達新安市東郊的時間已經隻剩下將近兩個小時了。 直到這會,龐天嘯才發現一個嚴重的問題,那就是他根本就不知道逍遙學生的移動電話的號碼,也許逍遙學生不止一次告訴過龐天嘯他的移動電話的號碼,但是龐天嘯顯然不可能會記那麼多的事情。 剛才突然想起趙鳳嬌的移動電話的號碼,對於龐天嘯本人而言,隻能是用靈異事件來解釋,真的連他自己都搞不明白咋在突然想起趙鳳嬌的同時,就想到了她的移動電話號碼。 好在龐天嘯還算是有急智的人,就在他手足無措不到十分鍾的時候他突然想起來了,在行者沙漠刷了這麼久,大家夥在沒有專人擔任運送員的前提下,居然從來沒有出現過藥品和戰鬥物資短缺的情況,幾乎每次都是逍遙學生提供的。 因此,結合這些蛛絲馬跡,龐天嘯果斷地猜測出來,逍遙學生一定會趁每天大家下線休息的時候,繼續堅持在線,幫助大家運送戰鬥物資實際上這樣的行為,也能夠符合逍遙學生對自己作為職業玩家的嚴格要求標準。 毫不猶豫地,龐天嘯就衝回了陳欣羽的閨房,掃了一眼,陳欣羽依舊是龐天嘯離開時的那麼一副姿態在睡覺,也不知道睡著了沒有。 龐天嘯輕手輕腳地走回床邊在陳欣羽白皙的後背上輕輕地親了一下,拿起床頭的便攜式遊戲設備,立即退回到了314房間。 使用便攜式的設備,龐天嘯直接登錄進了遊戲,以屠夫的身份出現在行者沙漠中。 稍微找了一個安全一點的位置之後,屠夫打開自己的好友係統,果然發現逍遙學生在線,於是屠夫直接開啟了自己的私聊係統,發起了對逍遙學生的私聊申請。 私聊接通,逍遙學生揶揄的聲音立即傳來:“大爺的,偶像,漫漫長夜、無心睡眠,哥們我以為隻有我這樣的光棍才會徹夜不眠運送戰鬥物資,想不到偶像你這種**一刻值千金的有婦之夫也會徹夜上線……” 屠夫狂翻白眼,怒道:“我勒個去,垃圾學生,你丫少貧兩句會死啊?” 逍遙學生立即收斂了打趣的神情,正se道:“大爺的,偶像,這麼晚舍了千嬌百媚的美人,跑上線來,那你丫一定是有急事,哥們我就不貧嘴了,說吧,有啥事哥們我能效勞的,代替你去做男人的事情哥們我做不到,但是其他的事情,絕對肯為你兩肋插刀。” 屠夫怒道:“我擦,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 “能吐出象牙的,一定是大象的嘴巴!”逍遙學生一逮到機會,還是不由自主地要貧上幾句。 屠夫正se道:“我勒個去,垃圾學生,別鬧了,正事,明天早上五點你能趕到東郊不?把我父母和陳大爺送到福臨市彼岸網吧來。” 逍遙學生立即變了顏se,如臨大敵般地說道:“大爺的,偶像,你丫實話實說,是不是福臨市的地頭蛇找你們的麻煩了?這個時候,老人們去幫不了什麼忙,哥們我喊幾個兄弟去,實在不行現在給逍遙打電話都可以,大不了哥們我不要這張老臉了,求他們!” 屠夫氣得狂翻白眼,怒道:“我擦,要是真有混混來搗亂,兄弟我自己收拾了也就算了,這種事情家人撇得越幹淨越好。 你是兄弟我的好兄弟,兄弟我也不能瞞你,不是別的事情,是小妹懷孕了,我的父母要過來照顧她,順便把陳大爺接過來,是商量一下婚事。” 逍遙學生瞬間石化了,半晌才反應過來,說道:“大爺的偶像,你丫忒快了一點吧,這才幾天啊,你連下一代都造出來了。 這太出乎哥們我的意料之外了連哥們我十幾年職業玩家的人生經曆,都沒有辦法預料到這樣的事情啊,你丫太猛了一點吧。” 屠夫無奈地說道:“我勒個去,別說是你啊,兄弟我都沒有預料到,更是沒有做好充分的準備,但是他妹的事情都到了這麼一個地步了,兄弟我是一個純爺們,也不可能不聞不問或者躲避啊,隻能硬著頭皮上了。 我勒個去,垃圾學生,你丫別太多廢話了,就給一句痛快話,這個忙幫還是不幫吧? 要不是將你丫看成是比親兄弟還要親兄弟我哪能第一個就找到你啊。” 逍遙學生的血液又開始沸騰了,一口說道:“大爺的,偶像你丫這話問的,還用得著說麼?偶像你丫的事情,就是哥們我的事情啊,這忙不僅要幫,還得幫徹底。 啥叫將偶像你的父母送過去就了事啊,哥們我不僅要將龐叔、龐嬸和陳大爺送過去,自己也得搬過去,幫你們看看場子什麼的。 小妹懷孕了,你丫肯定得多花點時間陪她,哥們我當仁不讓地就要幫你們承擔起看場子的職責啊。” 屠夫愣了一下隨即說道:“我勒個去,這邊彼岸網吧每天都沒有幾個人,不需要看場子……” 逍遙學生立即怒道:“大爺的,偶像,這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丫不樂意我搬過去?大爺的,過河拆橋屬於正常的自然現象但是河還沒有過就開始柴橋,似乎不太符合邏輯吧?” 屠夫愣了一下,足足花了一分鍾將逍遙學生的前言和後語仔細研究了一番,立即以他對逍遙學生的了解,做出了一個簡單的判斷,怒道:“我擦,垃圾學生,咱兩號稱是穿一條褲子都嫌肥的人,你丫明說了吧,到底為啥要搬到福臨市來?你少跟兄弟我插根大蔥——裝象。實話實說,兄弟我綜合考慮下。” 逍遙學生沒有想到屠夫這麼快就戳穿了他義正詞嚴的理由,期期艾艾地說道:“大爺的,偶像,你丫就不能給哥們我一點小小的機會,裝上那麼一回為兄弟兩肋插刀的形象?哪怕就是幾分鍾都好啊!” 屠夫翻了個白眼,怒道:“我擦,問題是你丫的形象曆來都是插兄弟兩刀的模樣,你讓兄弟我如何信你? 廢話少說,趕緊說理由,不然兄弟我下線了,小妹還懷著孕呢。” 逍遙學生幽幽地說道:“大爺的,這話說得多麼傷人的心啊,小妹懷孕就懷著唄,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 “我擦,你丫不說是吧?”屠夫覺得自己的耐心被逍遙學生一點一滴地磨滅掉了。 逍遙學生也看出來屠夫是動真格的了,立即說道:“大爺的,哥們我招了,全招了! 大爺的,偶像,你丫是不知道啊,自從你和小妹搬走之後,我們幾個每天都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啊,尤其是哥們我。 關鍵在於,我們那個老板啊,太粗放了,每天晚上十一點過後,大概也就是我們從行者沙漠集體下線後的三個小時之後,什麼飯菜和澡等等生活問題都解決掉了,老板就開始了,不愧是練過獅子吼的女人啊,整個小區都能聽到。” 屠夫愣了一下,錯愕地問道:“我勒個去,老板每晚罵街麼?” 逍遙學生頓時淚流滿麵地說道:“大爺的,要是罵街的話,哥們我哪來那麼多怨氣啊。就是**的聲音啊,據說全小區都能聽見,而且持續時間特別長,一般都要從十一點開始,持續到晚上兩三點,早上五六點的時候,偶爾還能有響動準時喊全小區的起床。” 屠夫再次石化,半天之後才說道:“我勒個去,略微誇張了一點吧,就算老板行,笑老大估計也不行吧。” 逍遙學生如同老了十歲一般,歎了口氣說道:“是啊,大爺的,一開始哥們我也是這麼想的,想著老板一定在二樓藏了不少男人,可是後來哥們我看到笑老大不到兩個月的時間,體重從一百六十斤降到了一百二十斤,哥們我才相信二樓隻有笑老大一個男人。 更為嚴重的問題是,在老板每晚的高昂**聲的推動下,死猴子居然老牛吃嫩草,跟小雯妹搞在了一起。 濟貧好歹有個jing神寄托,你讓哥們我情何以堪啊,每晚隻好一個人通宵遊戲!” 屠夫隻得嘖嘖感歎幾聲,說道:“我勒個去,還真難為你了,兄弟我原以為你熬夜運送戰鬥物資是情cao高尚呢,那你還是搬過來吧,這邊稍微好一些。” 逍遙學生立即感激涕零地說道:“大爺的,偶像,還就你是真兄弟,那哥們我就恬著臉搬過去了。 你是不知道啊,大爺的,自從老板開始叫之後,計生委跑了咱們小區好幾次,這一個月意外懷孕的家庭增了十成啊!” 屠夫隻得打斷道:“我勒個去,你趕緊來吧,兄弟我知道你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了!” |
208 有了 可惜,屠夫的大話還沒有說完,泣血杜鵑就咳嗽了一聲,說道:“死胖子……哥,……” 要不說屠夫始終是屠夫,是笑紅顏那等人,是拍馬都比不上屠夫的半分。一看到情勢不對,屠夫當機立斷就選擇了原地下線。 看著屠夫消失的身影,逍遙學生錯愕了半晌,這才喃喃說道:“大爺的,以哥們我職業玩家的素養,也沒有辦法做到像哥們我偶像這樣,把原地下線練到如此化境。 看樣子,小妹的殺傷力,完全不亞於老板啊。” 話說龐天嘯下線之後,陳欣羽隨後也就下線了。 龐天嘯不滿地說道:“我勒個去,小妹,現在咱們好歹也是夫妻了,你當著外人的麵,就不能稍微給兄弟我留點麵子麼? 你男人一點麵子都沒有,難道你就有麵子了?” 陳欣羽小嘴一撅,不屑地說道:“人家嬌姐都那麼說了,要是你跟個大爺似的,那豈不是表明我禦夫無術?” 龐天嘯頓時無語了,無論陳欣羽的理由成立還是不成立,但是這起碼是一個解釋。 直接把號丟在大女幹商的獸欄小屋裏就下線,也不是龐天嘯的性格,所以龐天嘯隻得又偷偷地上線,將號開到最美最強小城的技能訓練中心,掛上了技能熟練度,這才下線來同陳欣羽行魚水之歡。 接下來的一個多月的時間,龐天嘯的生活可謂是過得十二分的規律,也許從龐天嘯出生到長到現在,曆史上從來就沒有如此規律過。 每天幾乎都是在線十四小時以上,跟著最美最強幫的主力小隊以及貴妃醉酒一起刷行者沙漠。 行者沙漠如今對於這支小隊而言,已經完全算是沒有難度了,屠夫是換上了全套九級的卓越之行者套裝,武器更是九級卓越之致命誘惑。 逍遙學生的卓越之屠龍刀也被強行衝到了九級,雖然裝備還是不咋滴但是攻擊力已經不止提升了一個檔次,按說攻擊力提升,跟一個扛怪的武士沒有太必然的實力聯係,但是逍遙學生殺怪的效率提升了不少之後對於怪物的仇恨往往拉得更死了。 貴妃醉酒更不消說了,全套的神器裝備,再加上歐冶子宗師聯合了五位宗師給她鑄造的卓越之聖者之心法杖,基本上整個小隊有她一個巫師就足夠了。 濟貧一生和隻牽你的手,完全屬於打醬油的巫師,蹭點經驗,以及可憐地去吸引點怪物就成了濟貧一生和隻牽你的手的主要工作職責。 屠夫、笑紅顏、泣血杜鵑和天降雷妖自然成了殺怪的主力不要問為什麼同為修士的一姐不是絕對的殺傷主力,主要是因為一姐從女孩變成女人之後,似乎更加的自信了,當然這種自信是盲目的,以至於那一插的風情不得不萬般無奈地接受屠夫的命令,更多的精力放在給一姐因為自信而擾亂仇恨係統的擺平上。 實際上,整個遊戲裏,比行者沙漠要高級的地圖比比皆是但是綜合考慮怪物的難度以及爆率,絕大部分玩家還是選擇在行者沙漠裏刷怪。 在行者沙漠裏的刷怪,收入雖然比不上以前那麼誇張但是勝在比較穩定,平均小隊成員每天都能人均收入幾百枚金幣,在係統沒有額外任務的時候,有這樣的一個收入水平,已經算是不錯的了。 不在行者沙漠裏刷怪的時間,龐天嘯往往會花一小時左右跟陳欣羽一起做飯和吃飯,然後還有一小時的時間,大致放在解決生理問題,別誤解,主要指排泄之類的。 當然剛剛涉足愛河的龐天嘯和陳欣羽,每天都不會吝嗇花上一個小時左右的時間在逛街和散布上麵。 不過,更多的時間,兩個人則是呆在陳欣羽的閨房裏麵,做一些成年男女最可能在一起做的事情。 反正這樣的事情,龐天嘯和陳欣羽也沒有什麼約定醒了就來,累了就睡,隻是不耽誤遊戲時間就好。 這樣的話,龐天嘯美其名曰神仙的生活,樂此不疲。 當然了,幸福的時間總是過得飛快,由於在遊戲中沒有找到任何性價比更高的活動,所以一姐依舊要求最美最強幫的主力小隊繼續堅持掃行者沙漠。 也許這樣的日子過了足足一個半月或者是兩個月吧,這一天,陳欣羽額外地興奮,從下線做完晚餐之後,連例行的散步都沒有進行,直接拖著龐天嘯進入了自己的閨房。 兩個人從浴缸裏開始,繼而轉移到沙發上,再轉移到床上了,龐天嘯依稀覺得自己已經一潰千裏三四次了,本來這樣的事情,女人恢複起來就要比男人要快,所以龐天嘯覺得自己都快要累死了。 然而陳欣羽跟瘋了一般,繼續不停不休地折騰著龐天嘯。 就在龐天嘯想要問問陳欣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可不可以繳槍不殺的時候,陳欣羽忽然手猛地捂住胸口的潔白,眉頭緊皺起來。 龐天嘯的心也跟著揪起來,剛想撫摸幾下陳欣羽的胸口,陳欣羽不顧龐天嘯的命根子還在她的體內,直接一翻身跳了起來,衝進了洗手間。 錯愕中的龐天嘯,還沒有來得及坐直身子,就聽到洗手間裏傳來陳欣羽一陣陣幹嘔的聲音。 本來出事之前,陳欣羽和龐天嘯正在嚐試一種男下女上的姿態,沒成想出現了這樣的狀況。 於是乎,剛剛從勞役中解脫出來的小小胖瞬間就耷拉下了腦袋,龐天嘯快步衝進了洗手間,卻發現陳欣羽僅僅是伸手捂胸幹嘔,實際上並沒有嘔吐出什麼來。 於是龐天嘯關切地問道:“我勒個去,小妹,你這是咋了?可別嚇唬兄弟我!” 陳欣羽略微感到舒服了一點點,回過頭來,嬌羞無比地說道:“嗯,我沒啥,死胖子······哥,你不用擔心我,就是那個一個半月沒來了。 龐天嘯沒有聽明白·錯愕地問道:“我勒個去,什麼一個半月沒有來了啊?跟你現在的情況有什麼聯係麼?小妹,不行,我實在放心不下·你一定是病了,我們去醫院看看吧?” 陳欣羽翻了一個白眼,嬌羞地說道:“我暈,死胖子······哥,就是那個沒來嘛,你知道的了!” 龐天嘯無辜地攤了攤手,說道:“我勒個去·我真不知道,小妹,我覺得你不光是身體不舒服,好像腦子也受到當初的打擊的影響·……” 陳欣羽這次真怒了,直接推了一把龐天嘯,將身上汗珠還沒完全幹透的龐天嘯推了一個趔趄,讓開了洗手間的門,然後陳欣羽氣鼓鼓地從龐天嘯身邊通過·一邊怒氣衝衝地說道:“你個死胖子,不理你了!” 龐天嘯剛想跟上去,卻發現陳欣羽已經躺在了床上·拉了一條毯子蓋住胸口,留著一道白花花的後背給龐天嘯。 湊上去,摸了幾次,每次陳欣羽都是很使勁地甩開龐天嘯的手。 這下子,龐天嘯開始糾結了,跟陳欣羽也就是兩個月不到的時間,還是第一次遇到陳欣羽發脾氣。 而在以前的生活中,龐天嘯可是嚴重缺乏跟女孩子打交道的經驗,就算是研究島國的倫理片,龐天嘯通常情況下也是直奔主題而去·缺乏對細節的研究。 陳欣羽到底有沒有睡著,其實龐天嘯並不知道,因為陳欣羽是麵朝牆壁,背朝他的,但是不管陳欣羽有沒有睡著,但是龐天嘯如今是徹頭徹尾地睡不著了。 爬起來·走到旁邊的沙發上坐下,龐天嘯百思不得其解,萬般無奈之下,想要打個電話給老娘問下,但是電話剛撥通,龐天嘯又掛了。 開什麼玩笑,這些日子一直都過得比較滋潤,因此自己同陳欣羽一起的事情,龐天嘯還沒有來得及告訴自己的父母,這突然一個電話打過去,若是陳欣羽沒有什麼事情,那還無所謂,頂多是被自己的父母多嗦幾句而已。 但凡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陳欣羽真要有點啥,估計不光是自己的父母要不遠數百裏地殺向福臨市,就連陳大爺也會毫不猶豫地跑過來興師問罪。 自己的父母還要好點,頂多就是打一頓罵一頓了事,但是陳大爺會如何,龐天嘯就不敢打包票了,上次陳大爺為了西門淑雅的事情出山的時候,龐天嘯可是曆曆在目。 在沙發上枯坐了半天,龐天嘯終於想到了趙鳳嬌,而且天可憐見,從來不記別人電話號碼的龐天嘯,居然在想起趙鳳嬌的同時,還想到了趙鳳嬌的電話號碼。 於是龐天嘯將電話機抱起來,偷偷溜回了314號小房間,撥通了趙鳳嬌的移動電話。 可惜響了很久,都沒有人接電話。 龐天嘯不是那種輕易放棄的人,繼續撥打趙鳳嬌的電話,因為龐天嘯知道,趙鳳嬌已經從遊戲裏退出來了,不接移動電話很不合情理。 當龐天嘯撥打到第五遍的時候,趙鳳嬌的移動電話終於接通了,伴隨著沉重的喘息聲,趙鳳嬌的河東獅吼響了起來:“奶奶的,是哪個孫子?電話打了這麼多遍都沒人接,呼哧……呼哧······哎呀,慢點,老娘接個電話先! 奶奶的,電話打了這麼多遍沒人接,也不知道換個時間再打?奶奶的,是誰?說話,別逼老娘發飆!” 龐天嘯聽著趙鳳嬌如同自己跟陳欣羽親熱時一樣的喘氣聲,以及在跟自己講電話時,趙鳳嬌斥責其他人的聲音,瞬間就石化了,趙鳳嬌果然要比自己和陳欣羽強悍一百倍。 “奶奶的,居然是騷擾電話,等老娘查出來是誰打的騷擾電話,是男的老娘一定把他給閹了,是女的老娘將她下麵縫起來,奶奶的·……”趙鳳嬌毫不顧忌地罵了起來,因為龐天嘯因為被她雷得半天都沒有說話。 聽出來趙鳳嬌馬上就要撂電話了,龐天嘯瞬間從石化狀態中恢複過來,大喊一聲道:“老板,是我,別掛!” 趙鳳嬌伴隨著一聲婉轉的呻吟聲,接著又是河東獅吼怒道:“奶奶的,死胖子,這麼老大一夜了,你不跟你家小妹卿卿你我·打電話來壞老娘的好事,你存心找死是不是?” 龐天嘯被趙鳳嬌移動電話裏傳來的呻吟聲搞得全身都軟了,但是想到自己打電話的目的,龐天嘯不得不耐住性子說道:“我勒個去老板,兄弟我不是急事能這麼晚這麼瘋狂地找你麼?” “嗯呀······死鬼,先緩緩,死胖子有急事打電話過來,嗷,慢點,輕點!”趙鳳嬌顯然沒有把龐天嘯當成是正常的男人來看待“說吧,老娘料想你也是有急事,抓緊時間說,事情不急的話,老娘回頭一定找你麻煩。” 龐天嘯差點沒有在兩腿之間出狀況,如今龐天嘯可不僅僅是一個理論專家那麼簡單的事情。所以,龐天嘯決定不再怠慢,抓緊時間把陳欣羽的狀況說了一下。 剛說完龐天嘯就聽到電話裏傳來了笑紅顏淒涼的慘叫聲:“大爺的,別跑啊!” 趙鳳嬌的聲音響了起來:“奶奶的,別鬧小妹出事了!” 接著,趙鳳嬌再次專門針對龐天嘯問道:“奶奶的,死胖子,你個老爺們,要是連小妹一個弱質女子都照顧不好,老娘可不幹了。 咋整得小妹不舒服呢?是不是晚上踢了被子,小妹受涼了?” 龐天嘯翻了一個白眼,不滿地說道:“我勒個去,老板,你開什麼玩笑小妹和我都是練過的,哪有那麼容易受涼的,就是幹嘔。” 一姐沉默了一會,忽然問道:“奶奶的,幹嘔?那小妹有沒有說什麼?” 龐天嘯說道:“說了,就說那啥一個半月沒來了。我問她那啥是什麼她就生氣了,直接背對我,不再理我了,怎麼哄都不理。那個到底是什麼啊?老板,你知道麼?” 趙鳳嬌沒有回答龐天嘯的話,而是衝笑紅顏吼道:“奶奶的,賤人笑老大,人家小妹和死胖子比我們要晚,現在都有了。都怪你個賤人,奶奶的,幹活不賣力,還不抓緊時間弄,老娘生的寶寶要是比死胖子和小妹的寶寶要小,老娘就閹了你!” 笑紅顏嘟囔了幾句什麼,但是龐天嘯覺得電話離得太遠,沒有聽清楚。 不過這個遺憾很快就彌補了,連電話都沒有掛,那邊就傳來了龐天嘯熟悉的肉搏的聲音。 一看自己的問題還沒有解決,龐天嘯忍不住狂吼道:“我擦,老板,不帶你這麼玩的,到底是怎麼回事?小妹到底要不要緊,我擦,老板,有了是什麼意思?小妹要是有啥,兄弟我做鬼都不放過你!” 激烈的喘氣聲中,趙鳳嬌吼道:“奶奶的,死胖子,你少耽誤老娘的好事。小妹懷孕了,恭喜你丫升級了,趕緊照顧好小妹,不然你就完蛋了!” 接著,電話被掛斷了,接著整個世界變得安靜起來,就如同龐天嘯此刻的心情。 聽到趙鳳嬌從電話裏吼出那麼幾聲之後,龐天嘯的大腦在一瞬間變成了一片空白,但是緊接著又變得清晰無比,似乎長這麼大,龐天嘯都沒有覺得自己的思路這麼清晰過。 幸福真的是來得太快了,雖然這是不是幸福,龐天嘯現在還不能確定,但是有一個事實就是,他升級了。 他突然之間,就從一個男孩轉變成一個父親了,中間甚至沒有了男人這麼一個過渡,自己準備好了沒有? 這個問題龐天嘯甚至不敢問自己,但是依舊還是洋溢著一種淡淡的滿足感。 繼而,龐天嘯開始怨恨起自己來,因為他覺得現在他一無所有,他拿什麼來迎接自己的孩子他都沒有想好,至於以後怎麼教育孩子,怎麼同孩子溝通,他從來都沒有想過。 難不成孩子出生之後,自己還口口聲聲地“兄弟我”或者是“我勒個去”不離口,太不厚道了吧,再怎麼滴也得升級為“老爸我”吧。 龐天嘯甚至想要回憶起自己的父親在他自己小的時候,是如何跟他溝通的,但是龐天嘯想得腦殼都開始發痛了,回憶起來依舊隻有父親不斷嗬斥自己,以及大棒臨頭的場景。 “也許是自己小時候太不成器了吧,希望我的孩子不會如我下時候那樣調皮。雖然兄弟我不咋滴,但是小妹的基因應該會好很多倍啊,小妹那麼聰明,我的孩子必須像媽媽才對!”龐天嘯幸福地想著。 但是隨著思緒地飄飛,龐天嘯猛地打了一個寒顫,隨即整個人瞬間從展望未來同自己的孩子交流的臆想中回到了現實之中,因為突然之間,龐天嘯想到了一個很現實的問題,那就是怎麼生孩子的問題,他和陳欣羽還沒有結婚呢。 不僅僅是沒有結婚,兩個人甚至連戀愛關係都沒有跟兩邊的家人透露,陳欣羽雖然無父無母,但是她還有一個拜的幹爺爺陳大爺啊,而且是一個極度不好惹的陳大爺,陳大爺會不會責怪自己先斬後奏,將生米煮成熟飯之後再通知他啊? 想到這裏,龐天嘯的心揪緊了。 |
207 皆大歡喜 屠夫拿著歐冶子宗師鑄造的卓越級法杖,巫師職業使用的卓越級法杖,完全是一種頭重腳輕的感覺,不知道自己到底該幹什麼。 剛想打開私聊係統,準備給貴妃醉酒發一條私聊信息,就收到了逍遙學生的文字版私聊信息,告訴屠夫:泣血杜鵑已經幫他收到了卓越之行者鎧甲,並且由大女幹商幫他衝到了九級,就等屠夫去拿了。 本來屠夫想要直接連續泣血杜鵑,準備拿上自己的卓越之行者鎧甲,卻沒有想到又收到了逍遙學生的文字版私聊信息。 這一條私聊信息是告訴屠夫,由於死活聯係不到他本人,因此他的卓越之行者鎧甲,準確地說是九級卓越之行者鎧甲已經暫時放在了大女幹商那裏,隻要屠夫看到信息,直接去找大女幹商要就可以了。 屠夫忍不住罵了一句逍遙學生,這貨話始終都不一次性說完,差點搞得屠夫如同無頭的蒼蠅一般,四處亂竄。 一邊朝最美最強小城南門附近的獸欄衝去,屠夫一邊暗暗地想:“我勒個去,看樣子人的氣場還真是存在,要不然咋都是好事成雙、禍不單行呢。 這下子,胖妹的卓越級武器弄好了,兄弟我的裝備也整好了,好事都紮堆了。” 懷著如此美好的想法,以及對未來遊戲生活的無限憧憬,屠夫很快就衝過了最美最強小城中心位置的城主府,如今最美最強小城可不能同以前相比,北門附近趕到南門附近,那還是有一段很長的距離需要跑。 快跑到最美最強小城中心位置城主府與南門的中軸線的時候,屠夫這才猛地一拍腦袋,自己罵自己道:“我擦,都說人逢喜事精神爽,兄弟我咋人逢喜事腦袋笨了呢? 從北門附近的鐵匠鋪,使用傳送中心·來回傳送兩次就到了南門附近的獸欄了,這麼跑還不得跑死個人啊。” 隻是目前的位置,屠夫確實比較尷尬,因為這邊無論衝回最美最強小城的中心傳送中心·那是衝向最美最強小城南門附近的傳送中心,距離都差不多。 略微疑惑了一下下,屠夫立即硬著頭皮繼續朝南門附近的獸欄衝去,隻不過是衝到南門驛站的時候,屠夫鑽進了驛站自帶的酒店裏,點了一壺小酒和幾個小菜。 倒不是屠夫餓得連這麼一會會功夫都堅持不了,而是因為從最美最強小城北門衝到最美最強小城南門·屠夫足足跑了二十來分鍾,早就跑得滿頭大汗、氣喘籲籲。 為了不被獸欄裏的大女幹商看破自己忘記了傳送中心這一茬,屠夫還是決定在驛站附近,先把身上的汗水晾幹,並且將氣喘勻之後,再去最美最強小城獸欄找大女幹商拿自己的卓越之行者鎧甲。 反正也是閑著,所以屠夫決定給貴妃醉酒發送一條私聊信息,通知貴妃醉酒前往最美最強小城南門附近的獸欄取她的卓越級法杖。 貴妃醉酒的反應顯然沒有屠夫預料中那麼熱烈·但是屠夫既然已經說了,那麼貴妃醉酒就一定會去,這就是貴妃醉酒的執著和可愛的地方。 在驛站酒館呆了十分鍾左右的樣子·屠夫看看自己再也沒有劇烈運動後的異狀,這才開始步行到最美最強小城南門附近的獸欄。 一走進獸欄的小屋,屠夫頓時傻眼了,原來獸欄小屋裏已經滿滿當當擠了一屋子人,一姐、泣血杜鵑、濟貧一生、笑紅顏、逍遙學生、貴妃醉酒、大女幹商,該在的都在了,不該在的也都在了。 屠夫錯愕地說道:“我勒個去,是不是現在遊戲裏已經沒有什麼搞頭了啊?咋大家都閑在這裏呢?” 一姐翻了一個白眼,怒道:“奶奶的,死胖子·你丫找死是不是?閉上你的烏鴉嘴,老娘還打算用這個遊戲賺一筆豐厚的嫁妝呢!” 逍遙學生錯愕地說道:“大爺的,老板,你不是已經成功地嫁出去了麼?難不成你還想嫁第二次啊?” 濟貧一生也是小聲地說道:“我暈,現在應該是笑老大該準備禮金才對吧?” 一姐瞪了所有人一眼,不滿地說道:“奶奶的·那老娘為老娘未來的後代準備教育基金好了吧?少跟老娘來摳字眼,老娘一定要比小妹和死胖子這對賤人要早生孩子!” 麵對如此跳躍性的思維,笑紅顏扭頭就想走,可惜麵對一姐需要殺人的眼神的時候,笑紅顏又鼓不起足夠的勇氣。 泣血杜鵑在遊戲裏始終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一姐光明正大的挑釁,直接被泣血杜鵑無視掉了。 貴妃醉酒歎了一口氣,說道:“唉,胖哥啊,第三次東西方陣營戰結束之後,這遊戲也是越來越沒有意思了。以前還有你陪我去刷地圖,可惜現在你已經嫁作他人夫了,我想約你也不好意思了。 畢竟我還沒有淪落到做第三者的地步,好歹也是一個家族的嫡係千金……” 這回輪到屠夫扭頭就想走了,好在泣血杜鵑搶在了屠夫前麵說話了:“沒事的,貴妃妹妹,你想約死胖…哥一起打遊戲,就約吧。 我很大度的,無所謂得很,隻要每天晚上準點下線睡覺就可以了。 現在是有家室的人了,不能在遊戲裏將身體熬壞了。 當然,作為**|遊戲工作室的核心成員,當遊戲需要他連續熬夜的時候,我也是允許的,隻是希望這樣的情況不要太多就是了。” 一姐本來已經準備好了跳起來反駁泣血杜鵑,但是如今聽到泣血杜鵑如此說,也熄了爭鬥的念頭,轉而說道:“奶奶的,小妹,不要總是一副陰陽怪氣地看著老娘,老娘不會將你的死胖子整得未老先衰、欲進不舉的。” 逍遙學生紅著臉說道:“大爺的,一成為熟女之後,這他大爺的說的話都不堪入耳了,哥們我真想逃離。” 屠夫翻了一個白眼,怒道:“我擦,垃圾學生你丫想賴在這裏,就別做了婊子還要立牌坊,誰要求你一定要呆在這裏的,小雯妹不是也不在麼?” 逍遙學生被屠夫一語道破頓時果斷地閉上了嘴巴,不再說話了。 大女幹商掏出一件卓越之行者鎧甲,扔給屠夫,說道:“胖哥,這是你的鎧甲,衝九成功,給你吧放到我這裏,始終覺得是個事情 大家沒事幹來我這裏閑聊,我是無比支持的,但是偌大的遊戲工作室需要經營下去,馬上還得為年底需要召開的年會準備資金。 所以我建議,不論°遊戲變得多麼的乏味,大家該做的月業績任務量還是得去做啊。 實在不行,咱們最美最強幫的主力小隊重新組起來當作打寶小隊,跟其他的幫派一樣,去刷行者沙漠啊。” 一姐立即點頭說道:“奶奶的死猴子這話說到了點子上,奶奶的,死胖子、垃圾學生、笑老大、賤人濟貧還有小妹,你們都在,老娘就不額外通知了,明天早上九點開始,大家各自準備好戰鬥物資,我們集體出發去行者沙漠,刷上半個月再回來。” 貴妃醉酒立即響應道:“帶上我,大不了我不分收獲。” 後麵這句太有殺傷力了一姐剛聽到就點頭了。 屠夫已經顧不上這麼多了,接過九級卓越之行者鎧甲看了一眼,確認卓越屬性都跟自己已經有的套裝差不多之後,立即將一直放在物品欄裏,以前就衝到了九級的卓越之行者套裝全部都裝備起來。 雖然外表已經偽裝成了乞丐形象,但是全套卓越級行者套裝裝備上之後屠夫的氣質還是瞬間起到了極大的變化。 同樣不關注一姐話題的逍遙學生,已經埋頭開始翻閱起綜合實力排名榜了。 忽然,逍遙學生驚呼起來:“大爺的,還真是人靠衣裝佛靠香啊,哥們我偶像換上全套的卓越級行者套裝之後,在綜合實力榜排名前五百都找不到,立即進入到了綜合實力排名前一百了。” 屠夫聽到逍遙學生的話之後,不喜反怒,不滿地說道:“我擦,垃圾學生,你丫不會看錯了吧?兄弟我換上了全套九級卓越之行者套裝之後,還隻能進入綜合實力榜排名前一百,不是第一名或者前十? 我勒個去,亂搞了吧?排名第一的是哪個二貨?” 逍遙學生有些不太好意思地看了一眼貴妃醉酒,隨後小聲地說道:“大爺的,偶像,你丫淡定一點,以哥們我職業玩家的經驗來判斷,綜合實力榜排名排錯的概率無限接近於零。至於排在綜合實力榜第一名的,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屠夫自然知道逍遙學生的意思,立即錯愕地看向貴妃醉酒。 貴妃醉酒不好意思地說道:“胖哥,我穿的是全套的神器裝備!” 屠夫頓時無語了,淒慘地說道:“我勒個去,看來兄弟我費盡心思搞出一把卓越級武器,又興師動眾地請胖妹過來拿,都是一場很滑稽的鬧劇了…···” 貴妃醉酒立即情不自禁地說道:“我暈,胖哥,隻要是你為我準備的,我都珍惜無比……” 一姐怒道:“奶奶的,兩個死胖子,真當我們家小妹是空氣啊。小妹你倒是說話啊,隻要你說話,老娘替你收拾這兩個賤人!” 貴妃醉酒的臉立即又紅了,屠夫也覺得自己的處境很危險。 誰知道,泣血杜鵑卻毫不在乎地說道:“算了,嬌姐,你也別操太多的心,我······我真的無所謂,隻要人在我身邊,我還怕他飛了不成。” 本來一姐還是有些憤憤不平,但是苦主泣血杜鵑都這麼說話了,笑紅顏還在跟前呢,所以一姐也隻好就此作罷。 屠夫有些傷感地將歐冶子宗師鑄造出來的卓越級法杖遞到了貴妃醉酒手中。 貴妃醉酒看了一遍之後,立即興奮地蹦了起來,開心地喊道:“我的天啊,我為了買一套神器裝備,連武器都給賣了,現在隻是一杆普通的卓越級法杖,有了胖哥給我準備的這個鑄造的卓越級法杖,我綜合實力榜排名第一的地位就更加鞏固了。 我的天哪,我越看越喜歡自帶的卓越技能居然是一個群體治療技能,雖然群加的血量不多,但是在關刻,至少可以避免一次團滅啊。 太好了。 胖哥我不跟你繼續在這裏呆了,我現在抓緊時間回我的駐地去將這杆法杖衝到九級,然後明天好跟你們一起去刷行者沙漠。” 然而,貴妃醉酒剛衝到門口,居然停住了腳步,又回過頭來,淚眼婆娑地說道:“胖哥謝謝你!我看到了,這把卓越級聖者之心法杖是歐冶子宗師鑄造的,你和另外四個武器鑄造師宗師一起協助鑄造的。 歐冶子宗師我也略微了解一點點,委屈你了,胖哥,出了多少錢都沒有問題,我會補給你的!” 屠夫翻了一個白眼,不滿地說道:“我勒個去胖妹,抓緊時間去給你的聖者之心法杖衝九吧,跟我談錢是不是暗示兄弟我給你支付卓越級首飾套裝的錢啊?” 貴妃醉酒吐了一下舌頭,立即破綻為笑,如同一隻大號的喜鵲一般,蹦蹦跳跳地朝外衝去。 一等貴妃醉酒出門,一姐立即逼上來問道:“奶奶的,死胖子,花了多少錢?” 屠夫被一姐這麼逼問,無奈之下,隻得老老實實地回答道:“我勒個去,真的一分錢沒有花就是耗在歐冶子宗師的鐵匠鋪裏大半天時間,磨得歐冶子宗師幫我鑄造那件卓越級武器,最後鑄造好了之後,歐冶子宗師直接送給我了。” 一姐不信地看了一眼屠夫,滿是質疑地問道:“奶奶的,真的?” 屠夫翻了一個白眼不滿地說道:“我勒個去,老板,這麼大的事情,能瞞住您那麼睿智的眼神?” 這個馬屁顯然拍得十二分的到位,一姐立即笑眯眯地說道:“奶奶的,這倒是實話。” 泣血杜鵑直接將腦袋偏向一邊,對一姐這種自戀的行為表示不了解。 逍遙學生湊過來說道:“大爺的,偶像,你丫跟貴妃妹妹倒是皆大歡喜,裝備武器都齊全了,全部都上了綜合實力榜,可憐哥們我,作為一個資深的職業玩家,居然沒有一套好的裝備,連綜合實力榜都上不去。” 屠夫翻了一個白眼,不滿地說道:“我勒個去,垃圾學生,看樣子你丫是不想要卓越之屠龍刀了……” 逍遙學生立即眼珠子一翻,不滿地說道:“大爺的,偶像,不帶你丫這麼玩的啊,哥們我都花錢買了的…···” 屠夫針鋒相對地說道:“我擦,你丫付錢了沒?還有臉說是花錢買的,別忘了是兄弟我幫你墊付錢的。” 俗話說打蛇打七寸,逍遙學生一下子就被屠夫抓住了關鍵,臉色通紅地揶揄了半天,終於說道:“大爺的,以哥們我職業玩家的實力,坦白說,換了一件鑄造的卓越級武器,已經十二分的滿足了。 雖然綜合實力榜前五百名還沒有哥們我的名字,但是哥們我職業玩家的實力始終都是擺在那裏的,對吧?” 濟貧一生有些落寞地說道:“老板,那我也先去準備準備了,有貴妃醉酒一起去,我跟小雯妹真的是擺設…···” 一姐眼珠子一翻,不滿地說道:“奶奶的,那麼你丫就別去了唄,老娘批準了。” 濟貧一生頓時尷尬萬分,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大女幹商笑道:“我暈,濟貧,別自己誤了自己,貴妃妹妹還處在胖哥被人橫刀奪愛的傷痛之中,這個時候最是便於你趁虛而入的……” 泣血杜鵑眉頭一掃,冰冷地問道:“猴子哥,我沒有怎麼聽明白,誰橫刀奪愛啊?” 大女幹商立即噤若寒蟬,女人完成了從女孩到女人的蛻變之後,果然都變得喜怒無常,讓人覺得無法相處,所以王道還是沉默是金。 笑紅顏擺擺頭,苦笑道:“大爺的,大爺我覺得我們沒有必要在這裏耍嘴皮子鬧著玩,該去準備藥品的準備藥品去,該去準備箭矢的準備箭矢去,實在是沒有事情做的,去掛掛技能熟練度,或者是手動練習技能熟練度,也是好事情啊,也不至於在這裏白白虛度了大好的光陰啊。” 一姐點點頭,眉頭一掃、丹鳳眼一睜,說道:“奶奶的,笑老大果然是男人,好安排,老娘批準了。 笑老大,你就掛技能熟練度吧,二樓洗手間裏還有幾件老娘的內衣沒洗,內衣不能用洗衣機,你掛了技能熟練度之後,下線去幫老娘用手洗了。” 笑紅顏一開始還躊躇滿誌的,一姐的話全部說完之後,笑紅顏立即奪路而逃,差點就是破門而出。 屠夫、逍遙學生和大女幹商臉都憋紫了,但是一姐還在,誰也不敢笑出聲來。 逍遙學生悄悄問屠夫道:“大爺的,偶像,你是不是······” 屠夫直接打斷道:“我勒個去,不可能,兄弟我好歹是北方的爺們,跟笑紅顏那個老蔫完全不是一個檔次的…···” |
206 意外之喜 確切地說,雖然無論是向泣血杜鵑交錢,還是刻意不去惹血杜鵑生氣,屠夫都覺得自己做的是比較到位的。 然而,在屠夫內心深處卻感到一陣陣的悲哀。因為在屠夫最初的感知中,始終都覺得找到同居女友或者哪怕是僅僅隻是找到女朋友的男人,都是幸福的,因為有女朋友伺候著,怎麼說都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但是實際情況很明顯,當屠夫真正地成為了有女朋友的一族之後,卻發生根本不是這麼一回事。 那種鼓吹戀愛和婚姻是美好的,一定是那種什麼事情都沒有經曆過的混蛋,屠夫心中惡狠狠地想。 這跟泣血杜鵑才幾天啊,十萬枚金幣就直接拿去了,好歹也是七八萬元現金啊。 雖然泣血杜鵑從來沒有開口要求屠夫將這十萬枚金幣給她,但是在她那種鍥而不舍的眼神的注視下,屠夫最終還是主動地交給了泣血杜鵑十萬枚金幣,這十萬枚金幣表麵上看起來是屠夫主動給泣血杜鵑的,但是骨子裏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但凡是談過戀愛或者是結過婚的男人,都心知肚明。 以前沒有談戀愛的時候,屠夫的錢被一姐這個老板管得死死的,如今好不容易搬遷到了福臨市,屠夫原以為自己的春天終於來了,終於可以自行掌控自己的經濟大權了。 可是屠夫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剛來福臨市,還沒有來得及體驗一下自己獨享經濟大權的好處,就不小心跟泣血杜鵑搞在了一起,從空間和時間上獨立的第一時間,又成了另外一個女人的俘虜。 看來這輩子,屠夫算是毀掉了,小時候歸父母管,出來之後歸一姐管,好不容易逃離一姐的掌控就直接被泣血杜鵑接管了,真是剛出虎口,又落狼穴啊。 說一千道一萬,總而言之一句話屠夫覺得心裏特別憋屈,特別是當那十萬枚金幣在表麵上看起來心甘情願的前提下交給泣血杜鵑的那一刹那。不過,平時在線下同陳欣羽纏綿的時候,龐天嘯真沒有足夠的時間來想這些問題。 但是錢給出去了就是給出去了,再要拿回來可沒有那麼簡單的事情,屠夫也深刻地意識到了這一點,因此屠夫隻是簡單地同泣血杜鵑說了下自己的卓越之行者套裝所差的就一件卓越之行者鎧甲了,如今市麵上也有一定數量的卓越之行者鎧甲出現,隻是沒有屠夫想要的屬性的罷了。 因此最後一件卓越之行者套裝,屠夫不打算自己去行者沙漠爆了,想讓泣血杜鵑用自己給她的十萬枚金幣,直接從市場上購置。 第三次東西方陣營戰結束雖然沒有多長時間,但是經曆第三場東西方陣營戰之後,貌似玩家們的水平並沒有如同係統預料中那樣大受損失反而是整體實力提升了不少,連卓越之行者鎧甲都能隨便爆了。 市場上卓越之行者鎧甲數量的增多,隻能說明能夠爆卓越之行者鎧甲的玩家的數量在增多同時爆卓越之行者鎧甲也越來越吸引那些具備爆卓越之行者鎧甲的玩家。 當然,換個角度來考慮問題,每一次係統開設的任務,雖然偶爾也有清洗玩家級別和裝備的卑鄙目的在裏麵,但是但凡是活動,總會有部分尖端的玩家懂得如何去趨利避害,如同屠夫一般。 這一小撮趨利避害的玩家,也成為了遊戲運營商堵塞眾多受到損失玩家泱泱眾口的最佳利器。 高級玩家始終都是高級玩家,係統整惡心的任務,也僅僅是給高級玩家製造拉開同一般玩家的區別的機會而已。 當屠夫同泣血杜鵑商量這件事情的時候一姐恰好也在現場,當即毫不猶豫地表態說sem遊戲工作室願意承擔屠夫購置這件卓越之行者套裝的總價格的十分之一,這讓屠夫當場就感動得涕淚橫流。 不在乎一姐實際上出了多少錢,而是以一姐這樣一種鐵母雞的個性,居然能給屠夫出十分之一的錢,這足以證明在一姐心目中屠夫的位置。 要知道同樣是遊戲工作室的核心成員的逍遙學生整一把卓越之屠龍刀,一姐非但是沒有提供一枚銅幣的援助,反而要要逍遙學生支付百分之三的總價的貢獻金,由此可以看出來一姐心目中,人和人之間還是存在蠻大的區別的。 自己的裝備問題處理完畢之後,屠夫就隻剩下一件心病了,那就是貴妃醉酒的卓越級武器,而且是鑄造的卓越級武器。 就算屠夫的實力已經可以鑄造卓越級武器,但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啊,沒有材料一切都市霧中開花水中撈月啊。 不過這一切也並不是完全沒有辦法解決的問題,因此屠夫抖索了一下自己的精神,決定還是得去拜會一下歐冶子宗師。 按說本來稀有珍貴材料就屬於係統額外給予的,經過貴妃醉酒那麼一通海收,估計整個遊戲世界裏,如今也就是歐冶子宗師那邊有兩套完整的材料。 去找歐冶子宗師之前,屠夫還是靈機一動,在自由市場上,花了五枚金幣,買了兩把帶幸低品階卓越級巫師能用的法杖。 來到最美最強小城北門附近的鐵匠鋪,外廳的夥計們一看是是之前一夜狂鑄造出十二件卓越級武器的宗師級冒險者牛人,立即眼神都放射出無比狂熱的光芒。 表明來意之後,立即有比較懂事的夥計,將屠夫引領到了後廳裏屋。 來到後廳裏屋,屠夫錯愕地發現歐冶子宗師正在一堆高級材料跟前發呆,仔細辨別了一下歐冶子宗師麵前案桌上的高級材料,屠夫驚訝地發現這些材料就是之前他在歐冶子宗師的居所裏鑄造卓越級武器時,被歐冶子宗師拿走的稀有珍貴材料。 看到歐冶子宗師這麼一副姿態,屠夫也不敢打攪歐冶子宗師,隻好靜靜地站在一邊等候著歐冶子宗師回過神來。 引領屠夫進來的夥計們,一看到兩個宗師都是這麼一副姿態,立刻躬身退出了後廳裏屋,因為他們意料中的鑄造界裏的盛事並沒有發生 無論是屠夫出手,還是歐冶子宗師出手鑄造卓越級武器·對於這些原住民的武器鑄造師學徒而言,都是大開眼界且可以學會很多實操本領的機會。 屠夫一直靜靜地守候在歐冶子宗師身邊,歐冶子宗師盯著眼前的一堆材料發愣,而屠夫卻是盯著眼前的歐冶子宗師發愣。 足足站了一個多小時·直到屠夫感覺到自己的兩條腿都在打顫,似乎隨時隨地都有可能再也堅持不住,而直接跌倒在地的時候,歐冶子宗師終於回過神來。 錯愕地看了一眼站在身邊的屠夫,歐冶子宗師問道:“冒險者屠夫,你不是已經鑄造完了十二件卓越級武器麼,怎麼又跑到我這裏來了?” 屠夫恭敬地行了一個禮·說道:“回稟宗師,他日來您這裏鑄造卓越級武器,實際上在下是為了為我的知己好友貴妃醉酒鑄造一把她能使用的卓越級武器,她的職業是巫師。” 歐冶子宗師點了點頭,說道:“那日你鑄造卓越級武器,全程老夫都在,一十二件武器,確實沒有一把是巫師職業可以使用的。 可是·這跟你來我這裏又有什麼關係呢?” 屠夫不好意思地說道:“啟稟宗師,現在整個世界上,還有可以鑄造卓越級武器材料的·就隻有宗師您一人了······” 歐冶子宗師立即如同一個小孩子一般,伸出雙臂,將麵前案桌上的材料全部都護起來,完全不顧一代宗師的風範地說道:“所以你個臭小子就想來把給老夫的材料全部拿回去?你小子太不厚道了,做人怎麼能夠像你這樣?” 屠夫忍不住啞然失笑,這歐冶子宗師,還真是一個老頑童,不過這也由不得歐冶子宗師這麼想,換做是屠夫自己,也會不由自主地朝這個方麵聯想·所以屠夫以更加恭敬的態度說道:“宗師,您誤會了。 在下並無拿回材料的意思,隻是在下想借宗師神來之手,為在下的知己好友貴妃醉酒鑄造一把卓越級的巫師使用的武器。” 說完,屠夫將自己從自由市場上花了五枚金幣淘來的兩根帶有幸運屬性的低品階巫師使用的卓越級法杖拿了出來,悄悄地擺在了歐冶子宗師的案桌上。 歐冶子宗師確定屠夫沒有拿回材料的意思之後·也就放鬆下來,重新撿回了一代宗師的尊嚴,錯愕地看著眼前的兩根低品階的卓越級武器,喃喃地說道:“冒險者屠夫,你的意思是老夫親自動手為你鑄造卓越級巫師用的武器?” 屠夫認真地點了點頭,說道:“是的,希望宗師有成人之美!” 歐冶子點了點頭,說道:“嗯,也可以。不過這才兩套卓越級武器鑄造的材料,就算是老夫親自出手,這兩套材料,也不敢保證一定可以鑄造出一件卓越級武器來啊。 屠夫神情忍不住一黯,但是隨後屠夫就堅決地說道:“我勒個去,宗師,成事在天、謀事在人,即便是失敗了,在下也了無牽掛,該去爆材料還是得去爆材料。” 歐冶子不愧是一代宗師,臉上的神情立即舒展開來,笑道:“既如此,那老夫也就聊發一次少年狂好了。” 說幹就幹,歐冶子宗師招呼一聲,立即有四個中年弟子走了進來。 看了一眼四個弟子,歐冶子宗師神情嚴肅地說道:“爾等四位,都是為師可以出師的弟子,今日喊你們四人進來,是因為為師年歲已大,需要爾等協助方能鑄造卓越級武器。 希望爾等四人能在這兩次卓越級武器的鑄造過程中,有所感悟,算是你們出師之前,為師給你們最後一次親自演示吧。” 四個中年弟子立即異口同聲道:“弟子等不能代師效勞,實屬慚愧,我等願助恩師一臂之力,希望恩師馬到成功!” 屠夫也挽起了袖子,上前來幫忙。 流程還是同之前屠夫鑄造卓越級武器一樣,隻不過歐冶子宗師的表情更加嚴肅。 剛開始放稀有珍貴材料的時候,歐冶子宗師就喊道:“向秀,風緩,火小一點。” 屠夫還沒有反應過來·歐冶子宗師又喊道:“嵇康,就是現在,趁材料將熔未熔之際,使巧力鍛造九九八十一次。” 指揮聲不斷·歐冶子宗師將屠夫一開始僅需要花費十五分鍾鑄造一把卓越級武器的過程,足足拉長到了一個小時,到了最後卓越級武器的鍛造過程,歐冶子宗師再也沒有加收於別人,而是親自操錘,經曆了一陣子的“叮叮當當”之後,一把卓越級武器出現在歐冶子宗師手中。 屠夫自然知道這次鑄造卓越級武器是成功了·但是卻掩飾不了心中的失望,因為這把卓越級武器出爐之後,是一把寶劍的形狀,顯然沒有哪一個巫師可以使用寶劍這種武器,這把卓越級武器的使用者,肯定不能是巫師。 歐冶子宗師手裏拿著卓越級寶劍,看了一眼興奮雀躍的四個弟子和一臉失落的屠夫,隨手將卓越級寶劍扔進了冷水池·表情嚴肅地說道:“繼續!” 在卓越級寶劍在冷水池裏“刺啦刺啦”地冒著蒸汽的時候,歐冶子宗師和他的四個弟子,以及屠夫六個人·再次開始了之前的步驟。 這一次,歐冶子宗師對於細節的控製更加精細,甚至是同一種材料放進熔爐之後,歐冶子宗師都會不間斷地調整火候和鍛造的次數。 這一次卓越級武器的鑄造,單單是材料的熔化,就足足耗費了一個小時整,屠夫美其名曰是幫忙,實際上並沒有幫到什麼大忙,頂多也就是跟手術室裏的護士一般,沒事幹就給幾個親自操錘的人擦擦汗·扇扇蒸汽罷了。 足足耗費兩個小時,終於又是一把卓越級武器出現在歐冶子宗師手中,這一下子,屠夫直接傻眼了。 歐冶子宗師果然就是歐冶子宗師,一出手就要強過屠夫無數倍,兩套材料·直接鑄造成功兩件卓越級武器。 而且,這一次,屠夫心中充滿了希望,因為歐冶子宗師手中拿著的卓越級武器,就是法杖的模樣,至少是巫師或者修士使用的武器。 歐冶子宗師掃了一眼手中的卓越級法杖,直接開口說道:“幹將、莫邪、嵇康,你們三個,去內室將為師放在祖師案桌前的三個木盒子拿出來,向秀,你去冷水池中將剛才鑄造成功的卓越級寶劍撈起來,為師有話要交代。” 屠夫一直沒有看到歐冶子宗師手中的卓越級法杖到底是什麼屬性,忍不住有些猴急起來。 等到四個弟子都回來了,歐冶子宗師這才說道:“幹將、莫邪、嵇康、向秀,你四人終於出師,即將自立門戶,為師沒有什麼好送你們的了。 現如今,以你們的技藝,鑄造卓越級武器雖然可為,但是成功率應該連冒險者屠夫都達不到,所以為師將剛剛鑄造成功的卓越級寶劍,以及為師年輕時鑄造的三把卓越級寶劍,分別賜給你們,作為你們的鎮門之寶。 希望你們自立門戶之後,能將為師的技藝發揚光大!” 四個弟子各自拿了一件卓越級武器,自然都是喜出望外,異口同聲地興奮地說道:“是,謹遵師傅之命,我輩定當光耀恩師門楣,絕不做有辱師門之事。” 送走歐冶子宗師的四個弟子之後,屠夫忍不住心裏暗想道:“我勒個去,怪不得成功率這麼高,兩次鑄造就成功兩次,原來歐冶子宗師年輕時就練過啊,怪不得呢。 就是不知道歐冶子宗師手中的卓越級法杖,是不是胖妹能用的 似乎是感覺到了屠夫的忐忑一般,歐冶子宗師招招手,說道:“冒險者屠夫,坐!” 屠夫畢恭畢敬地坐下,然後聚精會神地聽歐冶子宗師安排。 歐冶子宗師笑了笑,將卓越級法杖直接遞給屠夫,笑道:“冒險者屠夫,不知道此杖能否如你友人之意?” 屠夫接過卓越級法杖一看,隻看到了使用職業是巫師,立即就喜出望外,目前這個階段而言,能鑄造出一把巫師能用的法杖,已經是屠夫最大的心願了,哪裏還管什麼屬性不屬性的。 繼而屠夫又看到鑄造者信息那一欄寫著:鑄造者歐冶子宗師,協助鑄造屠夫宗師、幹將宗師、莫邪宗師、嵇康宗師、向秀宗師。 頓時,屠夫的心都被蜜包裹了,想不到自己在裏麵跑了一個龍套,連自己的信息都包含進去了,貴妃醉酒之所以對屠夫鑄造的卓越級武器耿耿於懷,不就是要一個武器中有屠夫的信息的麼? 衝歐冶子宗師拜了幾拜,又許下無數將來提供材料的空頭支票後,屠夫這才恭敬地退出鐵匠鋪,誰承想屠夫實在是太過興奮了,居然在出門的時候,差點因為絆住門檻而摔了一個狗啃泥。 |
204 命中注定沒有緣分 貴妃醉酒輕描淡寫地說自己收購了將近可以鑄造一百次卓武器的材料,她自己倒是沒有什麼感覺,但是屠夫和逍遙學生聽完之後,立即全部都直挺挺地摔倒在地。 按說以稀有珍貴材料的價值,遊戲裏能夠兌換這類材料的玩家數量,東西方陣營加起來的總數都是可數的,而在這樣的背景之下,收購這麼多的材料,不難想象出貴妃醉酒到底付出了多麼大的金錢上的代 貴妃醉酒直接將屠夫和逍遙學生很不客氣地從地麵上踹醒,然後就逐件地將那些價值不菲的稀有珍貴的材料一件件地拿出來。 看著眼前一件件價值不菲的材料,屠夫和逍遙學生感覺呼吸都有些困難了,吞口水的聲音此起彼伏,若不是現在正在往外掏材料的是貴妃醉酒,也許屠夫和逍遙學生會毫不猶豫地奮起殺人越貨了。 好在貴妃醉酒的這些價值連城的材料,是提供給屠夫來鑄造卓越級武器的。 所以,看到這麼多高級材料之後,屠夫也忍不住開始捏起手指頭,準備大幹一場。 逍遙學生卻一把拉住屠夫,故作高深地說道:“大爺的,偶像,這麼多價值連城的材料,你丫就想直接這麼開幹啊?” 屠夫瞪了一眼逍遙學生,不滿地說道:“我勒個去,那你丫有什麼好的建議麼?” 逍遙學生翻了個白眼,不滿地說道:“大爺的,偶像,好歹你也得挑個時間,然後去北門附近的鐵匠鋪裏,至少也得在歐冶子宗師的指導下開始鑄造啊。” 屠夫倒吸了一口冷氣,不滿地說道:“我勒個去,垃圾學生,你丫這麼一說兄弟我倒是覺得沒錯,可以這樣做,但問題是可以鑄造幾百次呢,難不成幾百次都在歐冶子宗師的指導之下?怕是歐冶子宗師沒有這麼好的耐心吧。 再說了這麼多好材料,歐冶子宗師看了,還不得直接搶了一半過去。” 逍遙學生眼珠子一瞪,不滿地說道:“大爺的,偶像,以哥們我職業玩家的經驗來判斷,就算是歐冶子宗師拿走一半的材料但是隻要他讓你的成功率提升百分之十,你也是有賺沒賠的啊。” 貴妃醉酒也開口說道:“是啊,胖哥,你還是聽學生哥的建議,直接去北門附近的鐵匠鋪,在歐冶子宗師的指導下鑄造吧,不是對你的武器鑄造技能熟練度不放心,而是越多成功概率不是越好麼?” 看到金主都是這麼說,屠夫自然沒有道理反對,於是點點頭說道:“我勒個去,那就按照垃圾學生的說法來辦吧。 為了確保鑄造卓越級武器的成功概率,兄弟我現在開始就直接關信息了,半小時後我們仨直接在歐冶子宗師的鐵匠鋪裏碰麵。 趁現在還有點時間,兄弟我先去把兄弟我在第三次東西方陣營戰中積累的東西換點材料去。” 實際上,逍遙學生和屠夫都低估了稀有珍貴材料的兌換價值,屠夫如果按照整套來兌換的話,至少可以完整地兌換足以鑄造三次卓越級武器的材料。 當然,幾種低級的材料屠夫和貴妃醉酒儲備了不少,所以屠夫僅僅是兌換了哪幾種沒有辦法爆出來的材料一下子至少兌換了十套。 當然,也不是人人都可以和屠夫這樣的任務變態來比較,畢竟屠夫在東西方陣營戰中,是在原住民軍隊中排得上號的玩家,能夠兌換多一些材料也是情有可原的事情。 如果不兌換材料,也是可以兌換人物經驗和守護經驗的無論是人物經驗還是守護經驗,對屠夫都非常重要,但是貴妃醉酒已經花了這麼大的經濟實力來收集了這麼多的材料,無論是與公與私,還是從補償貴妃醉酒感情的角度而言,屠夫都不可能去兌換人物經驗和守護經驗了。 半小時後,屠夫帶著自己兌換的高級材料,精神抖擻地來到了歐冶子宗師的鐵匠鋪,逍遙學生和貴妃醉酒早就等在了那裏,隻是歐冶子宗師是認人的,至少是歐冶子宗師鐵匠鋪裏的原住民學徒是認人的,因此逍遙學生和貴妃醉酒目前還隻能在鐵匠鋪的大廳裏站崗。 一看到屠夫進來,鐵匠鋪裏原本麵無表情的原住民學徒們立即換了一副笑臉迎了上來。 前倨後恭的鐵匠鋪學徒,讓逍遙學生半是嫉妒半是抱怨地說道:“大爺的,原來原住民也是這麼勢利的。” 屠夫沒有接過逍遙學生的話茬,而是恭敬地對鐵匠鋪的學徒們說道:“幾位兄弟,不知道歐冶子宗師可在?晚輩想要請歐冶子宗師指導在下鑄造卓越級武器……” 一個學徒立即說道:“屠夫宗師,家師已經下令,但凡是屠夫宗師前來,可以自行去後廳找他。” 屠夫拱拱手行了個禮,領著逍遙學生和貴妃醉酒,直接走進了鐵匠鋪的後廳。 一直都在後廳閉目養神的歐冶子宗師,突然看到屠夫領著這麼多人進來,也忍不住大吃一驚,慌忙站了起來,不管怎說,如今屠夫也同樣是一個武器鑄造宗師了,雖然同歐冶子比較起來,屠夫這個宗師的名頭水的很。 看到歐冶子宗師站起來,屠夫慌忙拱手行禮,說道:“宗師,弟子冒險者屠夫,準備開爐鑄造卓越級武器,心中始終沒有什麼把握,所以思來想去還是來這裏,在宗師您的指導之下,弟子方才有足夠的信心開爐。” 歐冶子宗師直接無視了屠夫的客套話,眉頭緊皺起來,說道:“冒險者屠夫,鑄造卓越級武器,這已經是很多年沒有發生過的事情了,倒不是說整個世界上沒有可以鑄造卓越級武器的宗師,而是因為鑄造卓越級武器的材料實在過於稀少,很多都隻是在傳說中才存在的材料。” 屠夫知道一般歐冶子宗師出馬,總要想方設法地克扣一些材料,所以來之前,屠夫已經做好了充分的心理準備。 逐漸將所有的材料一件件地拿出來,歐冶子宗師的視線果然被各種各樣的材料死死地吸引住,眼珠子也越瞪越大·呼吸也越來越粗重。 看到歐冶子宗師的樣子,屠夫等到所有的材料全部都拿出來之後,直接撥拉了一部分材料到一邊,說道:“宗師·若能得您指點,這些材料就算是弟子孝敬師傅您的。” 歐冶子宗師使勁地咽了一口口水,居然大義凜然地將屠夫撥拉出來的那一堆材料給撥回去了絕大部分,義正詞嚴地說道:“冒險者屠夫,此等材料都是天材地寶,雖然你收集了不少,但是老夫看來此等材料的收集·你必然耗費了極大的心血和精力。 老夫自然不能奪人所愛,若是一般稀有的材料,老夫自然是甘之若飴,但是此等材料實在是過於珍貴,老夫隨便拿上兩套材料就好了。” 屠夫眼光掃了一下,歐冶子宗師留下的材料,還真就是堪堪可以鑄造兩次卓越級武器罷了,要知道屠夫一開始撥拉過去的材料·少說也能滿足歐冶子宗師鑄造十次以上的卓越級武器。 由此看來,單純地說歐冶子宗師是一個材料財迷還是不準確的,起碼他會評價材料的價值·然後再考慮自己拿多少。 以前的金銘石雖然稀有,但是還不是特別的稀有,畢竟殺一些普通的四五十級的怪物,都是有一定的概率爆出來,而鑄造卓越級武器的後麵的幾種材料,則是需要去爆指定的一百五十級以上的怪物才能爆出來,爆率不可同日而語。 逍遙學生連忙在屠夫背後捅屠夫的後背,顯然歐冶子宗師僅僅是拿這麼一點點材料,也是大大出乎逍遙學生的意料之外,如此便宜的條件·屠夫再不接受,逍遙學生擔心錯過了這次機會就不再有後續的機會了。 好在歐冶子宗師已經默認了,直接將分出來的材料一下子掃了回去,說道:“冒險者屠夫,還是老規矩,老夫這裏的設備你都可以隨便取用。 對於卓越級武器的鑄造·老夫其實也比較陌生,畢竟材料很難湊齊,老夫又不同於你們冒險者,可以滿世界亂跑。 你開始鑄造吧,老夫的意見也僅僅是能夠給你一點點參考罷了。” 貴妃醉酒直接掏出一個乾坤袋,“嘩啦”一聲就倒出了幾百件卓越級的法杖,當然品階都比較低。 屠夫這才想起來,鑄造卓越級武器是需要有卓越級武器作為底料的,與其說是鑄造卓越級武器,倒不如說是用原有的卓越級武器改良和升級。 說幹就幹,屠夫先使用熔爐,將所有的材料融化成一團液體,接著開始在鑄造台上鍛造原有的卓越級武器。 熔爐灼熱的高溫,使得所有人的視線都變得有些模糊,而鑄造台上“叮叮當當”的敲打聲,這會令人感到莫名的焦躁和不安。 五分鍾後,一聲沉悶的碎裂聲,伴隨著屠夫的一聲歎氣響了起來。 整個鐵匠鋪後屋裏的灼熱和恍惚,幾乎是一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熔爐裏的各種材料的液體,化作點點星光消散。 屠夫錘子下的卓越級武器,已經支離破碎,散發著各色的光芒,隨後也是如同雪花般,快速地消融。 除了歐冶子宗師臉上寫滿凝重之外,其他人臉上都是毫無掩飾的失望之情。 屠夫略微有些無辜地看向歐冶子宗師,歐冶子宗師點點頭,又搖搖頭,說道:“冒險者屠夫,失敗乃成功之母,鑄造卓越級武器,你應該有這個心理準備才對。 老夫以為,鑄造卓越級武器,應該同鑄造其他的武器不一樣,你可以考慮逐件融化材料,然後在打造卓越級武器的時候,先將卓越級武器放入材料液中,讓各種材料的屬性來中和鍛造的力度。 當然,這隻是老夫的一點淺見,老夫也沒有經曆過實踐嚐試,你看著辦吧。” 歐冶子宗師都說他沒有實踐經驗,那就更別提屠夫自己了,這會別說歐冶子宗師講得如此頭頭是道,就算歐冶子宗師胡說八道一番,屠夫也會毫不猶豫地遵照執行。 於是熔爐再次亮了起來,不同的材料,被屠夫有次序地丟入到熔爐之中·慢慢地消融成液體,彙合在一起。 接著,屠夫取出一件卓越級武器,扔進熔爐的液體裏·隨後又拿了出來,放到鑄造台上,不斷地敲打起來,敲打的技巧,還是上次融合卓越級融和武器底座的時候,歐冶子宗師教給他的技巧。 這一次,整個鑄造的工序被拉長到了十五分鍾·所幸的是,最終卓越級武器終於鑄造成功,可惜單從外形上來看,貴妃醉酒注定就要失望了,因為鑄造出來的卓越級武器是一把刀。 擦了一把額前的汗珠,屠夫還沒有來得及看一眼鑄造出來的卓越級武器刀的屬性,歐冶子宗師就鼓掌讚道:“真是了不起,冒險者屠夫·你鑄造的第二件卓越級武器就成功了,真不愧是老夫認定最具天賦的武器鑄造師。” 逍遙學生咽了一口口水,說道:“大爺的·偶像,以哥們我職業玩家的眼光來看,你鑄造出來的卓越級武器好像是一把刀啊!” 貴妃醉酒翻了一個白眼,不滿地說道:“我暈,學生哥,這需要職業玩家的眼光來判斷麼?胖哥鑄造出來的卓越級武器本來就是一把刀啊,隻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來。” 屠夫歎了一口氣,一邊看卓越級武器的屬性,一邊說道:“我勒個去,一把垃圾的卓越級匕首·鑄造成一把卓越級的刀,也不知道兄弟我到底算是成功還是失敗!咦……”屠夫的話突然停止了。 逍遙學生的心卻揪起來了,要知道,既然外形是刀,那麼一般都是武士才能使用的,屠夫這麼突然“咦”地一聲就戛然而止·也不怪逍遙學生的心會揪緊,通常這樣的情況之下,隻能說明武器本身有問題。 好在半分鍾之後,屠夫再次開口說話了:“我勒個去,還不錯,卓越之屠龍刀,好像以前有爆出來過,不過這把自己鑄造出來的卓越之屠龍刀應該會更好一點吧。 畢竟還帶了卓越屬性和卓越技能!” 一聽到屠夫這麼說,逍遙學生立即開始蕩漾起來,但是他自己也是很清楚地知道,鑄造出這麼一把卓越之屠龍刀到底花費了多少材料,也知道這到底傾注了屠夫多少心血。 可是在高級武器麵前,根本就沒有幾個玩家能夠扛得住,逍遙學生作為自詡為職業玩家的玩家,更是在高級裝備麵前沒有一絲抵抗力。 一方麵是深知裝備的價值,一方麵是無法割舍對高級裝備的喜好,此時此刻的逍遙學生,可以說是非常的糾結,一張小臉都糾結得青紫。 屠夫顯然看出了逍遙學生的掙紮,直接開口說道:“我勒個去,垃圾學生,雖然這卓越之屠龍刀是兄弟我鑄造出來的,但是材料卻是胖妹出的,所以兄弟我對裝備的最終歸屬是沒有發言權的。” 不等逍遙學生開口懇求,貴妃醉酒就大度地說道:“我暈,多大點事情嘛,拿去吧,學生哥,算是我拿到我胖哥給我鑄造的卓越級法杖後的隨喜的禮品了。 胖哥,別閑著啊,還有這兒多材料呢,抓緊時間鑄造吧,咱們爭取一氣嗬成,直接鑄造出卓越級的巫師用的法杖,回頭你要是太累了,我親自去福臨市彼岸網吧犒勞你!” “說的也是啊,大爺的,偶像,你丫就當是減肥,抓緊時間鑄造吧。”逍遙學生得了一把卓越之屠龍刀,整個人都激動得掉下了熱淚,說話自然得站在貴妃醉酒這一邊,至於屠夫,兄弟本來就是拿來插兩刀的。 屠夫隻得無奈地繼續在高溫與枯燥的捶打中繼續開始了卓越級武器的鑄造之旅,足足花了一個通宵的時間,屠夫終於將所有的卓越級武器鑄造用的材料全部消耗完畢,顯然卓越級武器的鑄造成功率不可能是一開始的百分之五十。 所有的材料全部消耗完畢,屠夫足足鑄造了一百五十來次,可惜最終成品的卓越級武器算上給逍遙學生的卓越之屠龍刀,加起來也就是十二件罷了,成功率連百分之十都不到。 讓貴妃醉酒大跌眼鏡的是,總計十二件卓越級武器,居然沒有一件是巫師可以用的。 東方陣營一共也就是六個職業罷了,出了十二件卓越級武器,按說每個職業兩件武器是可以平攤得上的,但是居然沒有一件巫師能用的武器。 歐冶子宗師這麼一大把年紀,居然也扛了足足一個通宵,看到屠夫終於消耗完所有的材料,歐冶子宗師這才心滿意足地離開後屋,走回裏屋睡覺去了。 貴妃醉酒失望地將十一件武器翻來覆去再看了一遍,失魂落魄地說道:“我暈,這正是上天注定沒有緣分,居然一件都沒有!” 屠夫本來想要安慰貴妃醉酒幾句,卻發現自己真的找不到什麼好的詞語可以安慰貴妃醉酒了。 |
203 著手準備鑄造卓越級武器 陳欣羽既然都這麼說了,龐天嘯自然不可能給出其他的意見畢竟他現在還算是**|遊戲工作室裏的核心人員,哪怕是他已經和陳欣羽一起搬遷到了福臨市安家。 要拿便攜式的遊戲設備,龐天嘯自然不可能老實到隻拿一套,畢竟陳欣羽現在是彼岸網吧的老板,別的東西不敢說,遊戲設備那絕對是要多少有多少。 扛上兩台遊戲設備到陳欣羽的房間之後,龐天嘯和陳欣羽再度溫存了一番,當然僅僅是溫存罷了,沒有什麼出格和過分的事情。 隨後,龐天嘯和陳欣羽先後以屠夫和泣血杜鵑的名義登錄進遊戲裏。 顯然,時隔這麼久,屠夫和泣血杜鵑上線的最美最強小城已經安靜不少,所以屠夫和泣血杜鵑剛上線,就聽到一姐在駐地頻道裏喊道:“奶奶的,死小妹、死胖子,這才去福臨市多久啊?居然就開始成雙入對了……” 屠夫正不知道該如何回話的時候,泣血杜鵑居然很淡定地說道:“我暈,嬌姐,你的消息太閉塞了,我跟死胖子······哥已經住在一起了,準備等到過年的時候,咱們遊戲工作室在新安市舉辦年會的時候再去擺酒呢。” 泣血杜鵑一語既出,整個最美最強小城的駐地區域頻道裏鴉雀無聲,靜得連根針掉在地上都能清晰地聽見。 屠夫在這一瞬間,覺得無地從容,這麼私隱的話題,泣血杜鵑居然在如此大庭廣眾之下廣而告之,要知道在最美最強小城駐地區域頻道裏這麼發言,不僅僅是sem遊戲工作室和最美最強幫的人能聽到,任何處在最美最強小城的人都能聽見。 不過片刻之後,屠夫就釋然了,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這是人的自然屬性沒什麼了不起的,唯一讓屠夫感到略微有一絲不安的,就隻有貴妃醉酒這麼一個因素了。 良久之後,最美最強小城的駐地區域頻道這才響起了稀稀落落的掌聲逍遙學生酸溜溜地說道:“大爺的,剛想跟死猴子一起搬遷到福臨市去,省得天天看到別人卿卿你我地撩撥人,看樣子福臨市也不消去了,顯然也不行,擺脫不了這種命運,光棍最可恥啊!” 濟貧一生無奈地說道:“唉學生哥,認命吧。無論是在新安市的別墅,還是在福臨市的彼岸網吧,我覺得我們這些光棍的境遇都不會有太大的改變,認命吧。” 恰在屠夫不知道該如何應對這樣的場麵,尤其是當貴妃醉酒知道這個消息之後,自己應該如何應對貴妃醉酒的反應的時候,他的私聊響了起來。 低頭一看屠夫臉上瞬間寫滿了無奈,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這個私聊申請恰恰是貴妃醉酒發來的。 不接貴妃醉酒的私聊申請顯然不合適,但是屠夫又不敢去接貴妃醉酒的私聊申請。 但是貴妃醉酒的倔勁又上來了,屠夫不接私聊,她居然一直響過不停。 猶豫了足足三分多鍾,屠夫無奈之下,隻得接聽了貴妃醉酒的私聊申請。 “胖哥,你怎麼回事啊?在爆bass麼?”一接通私聊之後,貴妃醉酒毫不掩飾自己的不滿的情緒。 屠夫期期艾艾地說道:“沒,沒有殺bass,隻是剛剛有點事情耽擱了所以沒有……” “你現在在哪裏?胖哥!”貴妃醉酒似乎有些迫不及待,也似乎是有些興師問罪的架勢。 “胖妹,有什麼事情麼?兄弟我就在最美最強小城。”屠夫越發感覺到有些心虛。 “那你在猴子哥的獸欄小屋裏等我,我馬上過來!”貴妃醉酒不由分說就掛斷了私聊,使得屠夫更加感覺到貴妃醉酒是氣勢洶洶殺上門來的感覺。 但是貴妃醉酒已經掛斷了私聊信息,屠夫隻得惆悵地在原地站了一會然後直接朝獸欄小屋走去,無論如何,伸脖子也是一刀,縮脖子也是一刀,畢竟是爺們,還不如爽快一點的好。 屠夫趕到獸欄小屋的時候,貴妃醉酒還沒有過來,但是卻意外地碰到了逍遙學生。 對於屠夫的到來,逍遙學生顯然也是十二分的錯愕,半晌才開口問道:“大爺的,偶像,你丫也夠神速的,哥們我還沒有將陳大爺送到新安市東郊,你丫就攻克了小妹這座冰山。 現如今,你丫不陪著你的冰山美人,咋還跑到這裏來了呢?” 屠夫滿臉都是苦澀,無奈地說道:“我勒個去,啥也別提了,兄弟我現在是被胖妹召喚到這裏的,從剛才通私聊的情況來看,胖妹似乎是興師問罪來的。” 逍遙學生立即正色地說道:“大爺的,偶像,以哥們我職業玩家的經驗來判斷,貴妃妹妹一定是來跟你一哭二鬧三上吊的。 你想想,貴妃妹妹是那種肯花時間和精力去紛繁複雜的論壇上搜集情報的人,那麼剛才小妹在最美最強小城駐地區域頻道裏喊上那麼一嗓子,還能瞞得住消息靈通的貴妃妹妹的耳目? 平時就怪偶像你丫不果斷,擺明了不喜歡貴妃妹妹,還要鷯‘活給她希望,這次你也算是活該。 哥們我不想站著中槍,所以不奉陪了。” 屠夫一把拉住轉身想要跑掉的逍遙學生,眉頭一挑,怒道:“我擦,想跑?門都沒有!老老實實跟兄弟我呆在這裏,關於我跟胖妹的事情,兄弟我行的端正,不怕別人說閑話。 你丫就跟在旁邊,給兄弟我做一個見證。” 逍遙學生剛想推脫,就聽到了貴妃醉酒特有的飽含著沉重感的步伐。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逍遙學生就算再想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也不可能能夠立即付諸於行動了。 貴妃醉酒以一往無前的氣概,直接推開了最美最強小城南門附近獸欄的小屋,逍遙學生和屠夫麵麵相覷,神色尷尬地站在裏麵。 仿佛什麼事情也不知道一般,貴妃醉酒直接大大咧咧地找了一條凳子坐了下來,大大咧咧地說道:“啊,胖哥·學生哥,你們兩個都在啊?” 顯然貴妃醉酒如此客氣的客套話,讓屠夫和逍遙學生覺得接受不了,短暫的一分鍾的冷場之後·屠夫狠下心來,吞吞吐吐地說道:“那啥,胖妹,我和小妹……” 貴妃醉酒眨巴了幾下大眼睛,錯愕地說道:“暈,胖哥,我都知道啊……” 屠夫愣了一下·不敢置信地問道:“我勒個去,你都知道?” 貴妃醉酒賣萌般地點了點頭,說道:“嗯,都知道,你跟小妹姐不是一起搬到了福臨市的彼岸網吧了麼?我知道啊,等我公司的事情稍微捋順一點,我就去福臨市彼岸網吧看你們去!” 屠夫既感到有一絲僥幸,又略微感到有些失望。 這個事情遲早也必須正麵麵對貴妃醉酒·因此屠夫其實內心深處更多地是想在今天將所有的事情都說明白。 不過貴妃醉酒這樣的一種態度,顯然是不想把話題進行下去,屠夫這會憋得就如同便秘了三天三夜一般。 無奈之下·屠夫隻得一腳踹向逍遙學生。 這兩貨不愧是穿一條褲子都嫌肥的哥兩,屠夫的腳剛伸過來,逍遙學生就敏捷地避開了屠夫的黑腳,開口問道:“大爺的,貴妃妹妹,難道你真的隻知道哥們我的偶像和小妹一起搬到了福臨市的彼岸網吧?其他的事情一點都不知道?” 貴妃醉酒無辜地眨巴了幾下大眼睛,錯愕地問道:“我暈,學生哥,你是指?” 逍遙學生恨鐵不成鋼地說道:“大爺的,這麼曖昧的事情非得逼得哥們我說得那麼白。比如說一些超友誼的事情·比如說他們兩個剛上線的一些閑言碎語之類的……” 貴妃醉酒恍然大悟般地一拍大腿,說道:“我暈,繞這麼大一個圈子,原來你是想說關於小妹姐今天一上線,就說她跟我胖哥睡到一起的事情,而且準備在年底結婚擺酒的事情啊? 這個我當然知道了·我還會為我胖哥準備上一份超級大厚禮呢。” 逍遙學生和屠夫心中同時“咯噔”響了一聲,不約而同地想道:“這胖妞,果然情報網強大!” 但是,貴妃醉酒如此淡定,顯然也出乎了逍遙學生和屠夫的意料之外。 逍遙學生不敢置信地問道:“大爺的,胖妹,你沒啥事吧?” 貴妃醉酒眨巴了幾下眼睛,忽然眼眶子就有點泛紅,哽咽道:“我暈,怎麼可能沒有一點事情的嘛,人家畢竟是初戀還沒有戀就失戀了啊。 不過我這人,體格長這麼大也不是完全沒有理由的,那就是心比較寬。 我跟胖哥之前的感情,本來就是我一廂情願的,現在我也看明白了,強扭的瓜不甜,再說了我年紀還小,以後機會大把的是。 既然胖哥找到了他的幸福,那我就應該大度地祝福他,嫉妒是屬於小女人的,胖妞我是屬於女強人範疇的!” 屠夫和逍遙學生集體石化了三分鍾,接著逍遙學生由衷地感歎道:“大爺的,貴妃妹妹,哥們我十年的職業玩家的經驗看走眼了。連哥們我都不得不佩服起你來了,你真是女中豪傑······” 貴妃醉酒的眼珠子立即一亮,脫口而出道:“學生哥,反正現在我胖哥也是名草有主了,要不然我追你得了····`·” 逍遙學生立即兩腿夾緊,準備偷偷溜向小屋門外,卻沒有想到,剛剛位移了不足一米,屠夫就直接一個飛腿將逍遙學生踹翻在地。 趴在地上,逍遙學生終於意識到麵對貴妃醉酒這樣的人物,單純的逃避是不會起到任何作用的,隻能轉移注意力,所以逍遙學生趴在地上,毫不猶豫且容不得半點質疑地說道:“大爺的,貴妃妹妹,哥們我以職業玩家的榮譽保證:濟貧一生真的很不錯!” 貴妃醉酒看著逍遙學生的窘態和屠夫的無奈,頗有一絲得意,笑道:“我暈,胖哥、學生哥,我都能想開了,你們兩個老爺們,咋放不開呢? 不就是睡在了一起嘛,孤男寡女,一個是幹材一個是烈火碰到一起燒不起來才有鬼了呢。 |
202 稀裏糊塗 這一夜,對於龐天嘯而言,絕對是煎熬中的煎熬。 為了避免小弟弟犯錯,龐天嘯不得不用兩腿緊緊地夾住它,然後手卻不知道該往哪裏放。 陳欣羽雙臂環住龐天嘯,整個臉距離龐天嘯的臉龐絕對不足十公分,呼吸出來的略帶一絲香甜的氣息,毫無顧忌地噴到龐天嘯的臉上,緊接著鑽進龐天嘯的鼻孔裏,讓龐天嘯體內的血液如同一一百二十邁的高速,持續不斷地衝擊著他的腦門。 為了減輕胸前兩團柔軟帶給自己感覺上的痛苦,龐天嘯不得不努力地吸氣收腹,然而吸氣收腹在龐天嘯的體型下,確實可以在腰圍上獲得一定程度的空間,然而對胸圍似乎影響不大。 也不知道陳欣羽是真睡著了,還是故意挑逗龐天嘯,明知道龐天嘯兩腿夾住小弟弟很艱難,偏偏陳欣羽還要伸出兩條**,如同八爪魚一般纏到龐天嘯的身上。 據說麵對這樣的情況,分散注意力才是王道,龐天嘯不知道是從哪個思維的縫隙裏找到了這麼一句話,於是開始睜著眼睛四處張望起來。 不過,陳欣羽精致的臉龐距離龐天嘯的臉龐本來就不足十厘米,因此龐天嘯的視線即便是投向其他的地方,也是極其有限的。 也隻能是聊作安慰吧,直到現在,龐天嘯從眼角的餘光裏才發現陳欣羽的閨房比起他一開始被安排的314房間可謂是由天淵之別。 別的且不說,單就是房間麵積,都不止比龐天嘯的314房間大了多少倍。 整個房間,除了一張兩米乘以兩米的大席夢思床之外,還有梳妝台、寫字台、大衣櫃,應有盡有,就更別提裏麵還有浴缸的衝涼房了 有句話說得好,歡愉的時光總是短暫的,而痛苦的時光總是漫長的。 本來美女在懷·對於任何一個男人而言,都是人生中不可多得的歡愉時光,然而這一晚,龐天嘯過得異常的漫長。 可以說·整整一個晚上,龐天嘯都沒有睡著,兩腿之間的命根子更是倔強地站了一個晚上,雖然一直都是死死地夾住。 陳欣羽恍如睡的壓根就不是在一個陌生男性的身邊,一直都是睡得香甜無比。 第二天早上,朝陽的霞光穿透粉紅色的窗簾,將一絲絲曖昧的光線投射進陳欣羽的房間的時候·龐天嘯雖然依舊很痛苦,但是感覺到黎明即將來到,也不由自主地鬆了一口氣,畢竟現在已經到了黎明前的黑暗的時刻了。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陽光終於將粉紅色的窗簾映射得如同透明一般,陳欣羽終於鬆開了環繞著龐天嘯胳膊的雙手,翻了一個身,兩條**也鬆開了盤在龐天嘯的腿上的動作。 這一刻·龐天嘯覺得自己的身體因為十幾個小時都繃成同一個姿勢而略微有些僵硬,這下子終於可以放鬆一點了。 陳欣羽的大眼睛終於睜開了,眨巴了幾下·看到了龐天嘯,猛地一個耳光子甩過去,罵道:“禽獸!” 龐天嘯一直看到陳欣羽的眼睛都是清澈無比,壓根就沒有想到居然還會突然享受到一個耳光子,因此龐天嘯滿臉都是錯愕,半晌才說道:“我勒個去,小妹,不是吧,這明明是昨晚你死活要求我跟你睡一起的,咋還罵我是禽獸呢?” 陳欣羽眨巴了幾下眼睛·自言自語地說道:“是我叫你睡在這裏的麼?”隨後,陳欣羽直接轉移話題,不再糾結龐天嘯是不是禽獸的問題了,轉而驚訝地說道:“我暈,死胖子……哥,你的臉色咋變成了茄子的顏色呢? 絕對不是我打的·因為你兩邊都是一樣的茄子顏色。” 龐天嘯苦著臉說道:“我勒個去,整整十幾個小時保持一樣的姿勢,而且血液流通還不順暢,能不變成紫茄子顏色麼?” 陳欣羽猛地想起來自己衝涼涼就披了一件浴袍,然後就直接上床睡了。 好在龐天嘯一晚上都沒有亂動,陳欣羽睡覺也比較老實,因此浴袍還老老實實地從下而上,最高包裹著了陳欣羽胸前的驕傲。 但是顯然陳欣羽不是這麼想的,低下頭從浴袍的縫隙裏看了一下自己真空的全身,立即悲憤不已地指責道:“死胖子······哥,你···…你……” 龐天嘯慌了,連忙賭咒發誓道:“小妹,你別激動,別激動!兄弟我昨晚開始,就一直被你挾持,天地良心,兄弟我可是啥都沒有幹,連手都沒有亂動下,不然你以為我的臉色會憋成這樣啊······” “啪!”又是一聲清脆悅耳的巴掌聲,在龐天嘯的臉上響起。 這一下,可直接把龐天嘯給打蒙了。 陳欣羽羞憤地怒罵道:“死胖子……哥,你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 這一刻,全身的血液都湧上了龐天嘯的腦門,男人的尊嚴不由自主地占據了最高峰,於是龐天嘯猛地掀開了被子,伸出手輕輕擋開陳欣羽的阻擋,一下子扯開了裹在陳欣羽身上的浴袍,同時另一隻手扯掉了自己身上的遮羞 陳欣羽非但沒有掙紮,反而一把抱住了龐天嘯的腰。 “啊!”“啊!”兩聲慘呼聲。 第一聲是陳欣羽,初經人事,又被龐天嘯如此粗暴地長驅直入,疼痛在所難免。 第二聲是龐天嘯,因為陳欣羽顯然是不肯吃虧的主,下身受痛後,直接就一口咬到了龐天嘯的肩頭。 在遊戲裏近乎百分之百真實度的環境裏,龐天嘯並非什麼事情都沒有經曆過的初哥,最起碼跟西方陣營的射手克麗絲有過無數次這樣的經曆。 但是遊戲裏始終都是遊戲裏,在現實生活裏,龐天嘯雖然借助遊戲裏的實戰經驗以及研究了十幾年島國倫理片積攢的理論基礎,準確無誤地長驅直入,但是進去之後,在陳欣羽狹窄的溪穀裏,龐天嘯還沒有來回衝撞幾個回合,就丟盔棄甲,一敗千裏。 陳欣羽第一次·居然隻享受到了疼痛,快感半分沒有,自然不甘心,指甲都快掐進了龐天嘯的肥肉裏麵去了。 畢竟是初哥·龐天嘯丟盔棄甲沒有三分鍾,居然又鼓起了昂揚的鬥誌。 兩個人在兩米乘以兩米的大床上,來回翻滾,戰鬥不休,不僅床單和浴袍都被戰鬥得支離破碎,就連席夢思床墊上縫著的布料,都有支離破碎的痕跡。 兩個人的持久戰·足足支撐到了中午十二點時分,直到不知道是陳欣羽還是龐天嘯的肚子“咕嚕嚕”發出抗議的時候,兩個人才發現已經很久沒有進餐了,而且持續進行如此高能量消耗的運動,體力更加顯得不支了。 可惜,匆匆結束戰鬥之後,陳欣羽錯愕地發現自己的下肢居然失去了行動的能力,龐天嘯略微好一點·但是下了床站在地上,同樣是兩腳發顫。 而陳欣羽頭天晚上還整潔無比、恬靜典雅的閨房,如今已經是滿目瘡痍·不堪入目。 滿地都是破碎的布片,最遠的甚至掛上了梳妝台的鏡子上。 白色的浴袍和粉紅色的毛毯,沾上陳欣羽的片片落紅,顯得額外的殷紅。 皺著眉頭看著眼前的一切,龐天嘯錯愕地發現自己太衝動。 然而,陳欣羽一句話,讓龐天嘯本來就顫抖不已的腳差點就直接癱倒在地了。 “死胖子······哥,你可要對我負責任哦!” 看到龐天嘯本來就顫抖不休的雙腿在聽到這句話之後,抖得更加厲害,似乎隨時隨地都有可能要摔倒一般·陳欣羽不屑地說道:“我暈,死胖子…···哥,瞧你那點出息,床上這點事,一個大老爺們的,敢做不敢認麼? 放心吧·不用你負責的,我會對你負責的。” 龐天嘯終於撐不下去了,如同一攤軟泥一般癱倒在地,這一刻,龐天嘯居然錯愕地發現陳欣羽變成了趙鳳嬌了,這完全是趙鳳嬌吃定笑紅顏的語氣和神態啊。 看到龐天嘯跌坐在地上,陳欣羽滿臉寫滿不屑,不滿地說道:“我暈,死胖子……哥,人家第一次,你也不知道憐香惜玉,現在人家床都下不去了,咋整嘛?連飯都沒有辦法吃。” 龐天嘯掙紮著爬起來,淚流滿麵地說道:“我勒個去,一切都是兄弟我的錯,吃飯的問題兄弟我來解決,就算是爬,兄弟我也得爬到廚房給你整出一頓豐盛的午餐出來。” 陳欣羽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道:“我暈,死胖子······哥,不用說得這麼大義凜然,寫字台上有電話機,電話機旁邊有點餐的電話,叫外賣好了,隻是你稍微整點衣服披著吧,你現在赤條條的,如同一頭不長毛的大白豬一般,人家就算是送餐過來,你好意思去接?” 這一下,龐天嘯被打擊得體無完膚,如同沒頭的蒼蠅一般紮進洗手間,又衝了出來。 原來頭天晚上他換下來的衣服,目前正以極度不規則的樣子散落在洗手間的門口。 無奈之下,龐天嘯隻得找出一條稍微長一點的毛巾,裹住自己身上的關鍵部位,衝回314房間,直接將還沒有完全拿出來的裝衣服的箱子,直接搬進了陳欣羽的閨房。 來不及穿上新的行頭,龐天嘯就撲到了寫字台前的電話機旁邊,快速地撥打電話訂了三份快餐,畢竟體型比較大的人,總比體型比較小的人更加扛不住饑餓。 點完餐之後,龐天嘯如同完成了一件豐功偉績一般地得意洋洋,剛想回到自己拿進來的行李箱旁邊找一套衣服重新穿上,卻沒有想到自己眼神的餘光忽然瞥見陳欣羽正赤條條地躺在床上,如同誘人犯罪一般地掛著一絲嘲弄的笑容。 作為一個一切正常的純北方爺們,龐天嘯那裏能夠受得了如此撩撥,立即如同一頭餓虎一般,喉嚨裏發出一陣低沉的嘶吼,隨即撲了過去。 陳欣羽大驚失色,本想利用自己的武術功底一腳踹開龐天嘯,但是女人遇到這種情況,一般都發揮不出真實的實力。 所以被龐天嘯餓虎撲食撲了一個正著的陳欣羽,隻得不斷地喊道:“我暈,死胖子……哥別啊·人家下麵還痛呢。” 但是這個時候,那個正常的男人能夠做到懸崖勒馬呢。 好在送快餐的及時過來拯救了陳欣羽,龐天嘯雖然經曆了一個上午的修煉,實力已經成長到了從一開始幾回合都堅持不到就要丟盔棄甲、一瀉千裏·到了現在輕輕鬆鬆也能征戰半小時以上。 若不是餐到了,龐天嘯繼續衝殺一陣子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的。 本來龐天嘯還想吃完飯之後繼續征戰一段時間,誰承想龐天嘯風卷殘雲般地吃完兩個盒飯後,回頭一看,陳欣羽才吃了一小份盒飯,而且根本就沒有繼續在吃,而是腦袋輕輕歪在一邊·睡著了。 額頭的劉海還濕漉漉,剛才汗水打濕了劉海,如今還沒有完全地幹透。 看到這一幕,再回想起荒唐的一上午,龐天嘯無奈地苦笑起來,這到底是怎麼了?感覺稀裏糊塗的,就完成了人生的一個質變。 包括陳欣羽本人在內,各種各樣的跡象都表明了這是她的第一次·為什麼第一次就如此瘋狂地不近人情,難不成所有的人都是如此? 但是這又跟龐天嘯接觸到的所有的書本和知識所表達的完全不一樣。 努力甩了甩自己的腦袋,將一切不切實際的東西從腦海中甩開·看著滿屋的狼藉,龐天嘯不由自主地再次冒出了稀裏糊塗的感受。 首先將兩米乘以兩米的大床收拾幹淨,龐天嘯居然很意外地從陳欣羽床頭的大衣櫃裏發現了兩床全新的白色毛毯,於是龐天嘯鋪上一床新的毛毯,躡手躡腳地走到陳欣羽身邊,將沒有穿衣服、正趴在床頭櫃前的飯盒旁邊睡覺的陳欣羽輕輕抱了起來。 想來陳欣羽也是累壞了,眼睫毛輕輕地抖動了幾下,居然沒有睜開眼睛,任由著龐天嘯將她輕輕地抱到床上。 理了理陳欣羽額前的亂發,龐天嘯拿出一床全新的白色毛毯·將陳欣羽輕輕地蓋上。 將陳欣羽安置好了之後,龐天嘯自己卻鑽進了衝涼房,放上滿滿一浴缸水,然後將自己泡了進去,這半天來發生的事情,確實讓龐天嘯有點反應不過來。 本來龐天嘯想要利用泡澡的時間來好好理理自己的頭緒·但是卻始終集中不了思緒,到了最後,龐天嘯無奈之下隻得放棄,心想:也許這一起都是命吧,該如何就如何。反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船到橋頭自然直、車到山前必有路。 衝完涼,換上一套幹淨的衣服,龐天嘯走出了衝涼房,本來龐天嘯想要直接去二樓找個包廂,上遊戲裏去看看。 但是一看到滿目瘡痍的陳欣羽的閨房,龐天嘯雖然平時是掉了一百塊錢在地板上都不願意彎腰去撿的人,但是經曆了一上午從男孩到男人的轉變之後,居然會有一種強烈的愧疚感,似乎這裏不收拾幹淨就對不起自己也對不起陳欣羽一般。 所以龐天嘯埋頭開始收拾起來,一開始,龐天嘯本來想要將所有的碎步都扔進垃圾桶裏,但是看著不同的白色毯子上沾著的殷紅色的血跡,龐天嘯的心觸動了,十幾年的理論研究,讓龐天嘯的心中有了一個固執的常識,那就是第一次的女孩子都會比較看重這些。 於是龐天嘯心血來潮,居然從陳欣羽的櫃子裏找出了很多的陣線,於是龐天嘯費力地在陳欣羽的閨房裏找起碎步來,花了足足三個小時,龐天嘯終於找出了近半平方的碎步縫在一起,基本上將所有的殷紅都集中起來。 做完這些,龐天嘯揉了揉發酸的眼睛,頗有成就感,讓他那麼粗壯的手指頭去拿縫衣針,確實非常難為他了。 做完這些,龐天嘯一鼓作氣,充分激發自己身高近兩米腰圍也是近兩米的體能潛力,以最快最有條理的方式,將陳欣羽的閨房收拾得幹幹淨淨。 當龐天嘯將陳欣羽的閨房拖幹淨,將拖把收起來,然後擦了一把額頭的汗珠,成就感十足地看著重新變得整潔無比的閨房,滿足感不由自主地溢滿心胸。 就在這個時候,龐天嘯猛地感覺到身後有一雙眼睛,於是不由自主地緊張起來。 一回頭,卻看見陳欣羽斜倚在枕頭上,滿臉洋溢著幸福地看著自己。 於是龐天嘯再次糾結起來,不知道自己到底該幹什麼。 陳欣羽淡淡地說道:“嗯,死胖子……哥,我一直都很惴惴不安,但是現在我安心了。” 龐天嘯撓了撓頭,不滿地說道:“我勒個去,小妹,這一天過得稀裏糊塗的,咱不能這麼不明不白,咱回新安市結婚去吧?” 陳欣羽翻了一個白眼,不滿地說道:“我暈,死胖子······哥,你著什麼急啊?現在先同居再結婚的比比皆是,你先去樓下幫我搬一台便攜式的遊戲設備上來吧,這麼久沒上線,嬌姐指不定又罵我們出工不出力了。” |
201 福臨市安家 從東郊回來之後,逍遙學生親自開車送陳欣羽和龐天嘯去福臨市。 龐天嘯頭天晚上被ziji的父母折騰慘了,因此一上車就眯著眼睛開始打起盹來,而陳欣羽則永遠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除了偶爾會對龐天嘯稍微好yidiǎn之外。 所以到了福臨市彼岸網吧之後,逍遙學生一邊幫著龐天嘯搬行李,一邊喋喋不休地嘮叨,大致的意思無非就是不該自告奮勇地主動送他們兩個來福臨市,沿途讓他給憋屈壞了 ”“請搜索飄天文學,小說更好更新更快! 。 龐天嘯一邊扛著大件的行李,一邊義正詞嚴地指責道:“我勒個去,垃圾學生,兄弟我那是為了你好,你zhidào不? 你丫開車的水平就跟你丫遊戲的水平yiyàng,雖然口口聲聲說ziji是職業玩家,但是關鍵時刻總是掉鏈子,不過爆發力和jingyàn確實還不錯。 所以兄弟我一上車就睡覺,主要是為了不分散你的注意力,讓你安安心心地開車,避免出現意外。 以兄弟我的實力,兄弟我不說你也zhidào,熬個一兩個晚上,根本不kěnéng瞌睡成這樣,對吧?” 逍遙學生還真就被龐天嘯給忽悠住了,隱隱覺得有些不太對勁,但是卻又不zhidào該如何說,隻得無奈地點了點頭,說道:“大爺的,偶像,聽你這麼一說,倒是有幾分道理,不過以哥們我職業玩家的敏銳度來判斷,這之間一定有shime問題。 隻是,這問題到底在哪裏呢?” 龐天嘯不由自主地翻了翻白眼,不屑地說道:“我勒個去,能有shime問題呢?你丫這麼說,垃圾學生,是不是在懷疑兄弟我的人品呢?” 逍遙學生見龐天嘯都把話說到了這份上,自然隻好閉嘴。 好在車子可以直接開到彼岸網吧後門門口,彼岸網吧偌大的一處場所。一樓是普通區,二樓是包廂區,三樓就是網吧人員的住宿區。 陳爺爺並méiyou出來迎接陳欣羽和龐天嘯,雖然他早就zhidào他們兩個今天會來,不過要陳爺爺這麼大歲數的人來接兩個後輩,也略微有些說不過去。 陳欣羽的行李本來就不多,所以下車之後,僅僅是帶了一個手提包就開始往三樓衝了。 當龐天嘯和逍遙學生扛著行李上了三樓之後,陳欣羽yijing和陳爺爺聊了半天了。 很明顯,三樓都是很精致的小房間。不過一看到走廊上一排排的房門,龐天嘯瞬間就迷茫了。 陳欣羽則是依靠在房門口跟陳爺爺聊天,顯然她看出了龐天嘯和逍遙學生的困惑,於是隨便回身擺了擺手,指了指,說道:“死胖子……哥,你先住314房間吧。這裏的房間都比較小,有的shihou也會留給包夜場的顧客臨時休息下。” 龐天嘯撇了撇嘴巴,不屑地說道:“我勒個去。小妹,這倒是méiyou必要了吧,這次來,你這彼岸網吧裏的人。比上次來的shihou還要少呢,基本上都是空的。” 陳欣羽淡淡地說道:“是啊,不過我回來了,人會慢慢多起來的。你現在314房間裏住下吧,回頭請個裝修隊回來,我們重新裝修下。打通一兩個大房間出來。” 龐天嘯癟了癟嘴巴,吩咐逍遙學生幫助ziji把行禮扛進陳欣羽指示的314房間,不屑地說道:“小妹,大房間還是小房間其實無所謂了,兄弟我就納悶了,平時的東西都好少的,但是這次來福臨市,不zhidào東西咋變得這麼多了。 記得上次從老板家裏搬到胖妹家別墅的shihou,才拎了一個包就把所有的私人物品都搬光了。” 逍遙學生一邊扛著行李,一邊不屑地說道:“大爺的,偶像,你丫也不動動你的腦子想想。 從老板家搬到胖妹家,那頂多是小區內部移動,哪能有多少行李呢。你也不想想,這次來福臨市,你的行李中的百分之八十以上全部都是東郊的老人們臨時給你加上的。” 龐天嘯這才似乎是恍然大悟,點頭說道:“天哪,真不zhidào我爸媽和趙奶奶他們是怎麼想的,我勒個去。恨不得讓兄弟我把東郊搬空了才mǎnyi一般。” 陳爺爺忽然從門裏探出個腦袋,不滿地說道:“小胖啊,你這麼說陳大爺我可就不答應了。俗話說得好,兒行千裏母擔憂,難不成小胖你要我回去的shihou,把你爸媽給你收拾的行禮都給帶回去不成?” 龐天嘯嚇得趕緊吐了吐舌頭,笑道:“不是,不是,陳大爺您老可千萬別誤會。 我也就是這麼隨便發兩句牢騷罷了,那個年輕人出門喜歡帶這麼多東西的嘛,是不是?陳大爺您也能理解像我這樣的小年輕的想法,對吧?” 陳爺爺翻了一個白眼怒視了一下龐天嘯,憤憤不平地走回了陳欣羽的房間。 龐天嘯吐了吐舌頭,一腳將還在314門口徘徊的逍遙學生踹進房間,隨後ziji也跟著擠了進去,用肥碩的屁股將門頂上之後,龐天嘯直接把手中的行李扔到地上,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珠,這才說道:“我勒個去,méiyou想到陳大爺這麼大歲數了,耳朵還這麼靈敏,兄弟我這麼小聲的抱怨,他都能聽見。” 逍遙學生扛的行李本來就比龐天嘯還要多,在狹小的房間裏,逍遙學生méiyou找到足夠的difāng放行李,於是自暴自棄地將所有的行李全部都扔到地上,不滿地說道:“大爺的,偶像,你丫這叫在陰溝裏翻了船。 陳大爺是誰?陳大爺是哥們我都想拜師的對象,是連西門家族裏哪些老鬼都能搞定的人精。是人精沒幾把刷子怎麼kěnéng嘛? 你說話又nàme大聲,他能聽不到麼?” 龐天嘯狂翻白眼,不滿地說道:“我勒個去,閉嘴吧,不要再說了,我勒個去!” 逍遙學生這才靜下心來好好打量了一番龐天嘯現在住的314房間,隻看了一眼,逍遙學生就忍不住驚呼道:“大爺的。偶像,小妹給你安排的這個小房間還真夠精致的了。” 聽到逍遙學生這麼說,龐天嘯這才將ziji的注意力集中到ziji的房間裏麵來。 還真就如逍遙學生所言,這個小房間還真是足夠精致,除了一張大概一米寬的席夢思床墊之外,就僅僅能容下一個侯小強那般身材的小男人側身tongguo,至於龐天嘯這樣體格的人,頂多也就是有difāng放一下腳罷了,想要從床這頭走到房那頭,除了從床上之外。那是絕對tongguo不了的。 逍遙學生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席夢思床墊上,zuoyou看了看,歎了一口氣,說道:“大爺的,偶像,這種房間是為了死猴子那樣吃啥都不長肉的豆芽菜量身定做的,對於你這種身材,絕對是委屈了。” 龐天嘯看了一眼床正對著的一個小窗戶,以及窗戶下長寬高都不足半米的小床頭櫃。然後詫異地發現這就是全部的家具,隻得無奈地說道:“我勒個去,比兄弟我想象中要強了很多倍了,怎麼說還算是有個床頭櫃。雖然這個床頭櫃精致得連兄弟我的衣服都放不下去。” 逍遙學生一邊將龐爸和龐媽讓龐天嘯帶過來的大包小包堆到龐天嘯的床頭上,一邊說道:“大爺的,偶像,這麼多東西一放。你丫晚上睡覺連腳都伸不直了。” 龐天嘯歎了一口氣,說道:“我勒個去,這兩天盡kěnéng地多上網遊戲吧。實在不行再回來睡覺,稍微委屈yidiǎn點無所謂,小妹不是說過幾天給兄弟我打通幾個小房間嘛。” 恰在這時,陳大爺的聲音在門外喊了起來:“小胖啊,你那個夥計先別叫他回去了,晚上吃過晚飯,我跟他一起回新安市,好久méiyou回去了。 聽小羽說,趙家丫頭嫁人了,得回去湊湊他們家的熱鬧啊,不然以後我們家小羽出嫁的shihou,他們也不肯來湊我家熱鬧。” 龐天嘯turán聽到陳大爺的聲音,嚇了一大跳,不過聽到陳大爺隻是這個要求之後,頓時鬆了一口氣,說道:“行,陳大爺,我zhidào了,你就放心好了,我一定讓學生親自將您送回東郊去,還保證不準他開車速度超過八十碼。” 陳欣羽的聲音接著響了起來,喊道:“死胖子……哥,你跟學生哥先去買點生活用品唄,比如說shime牙刷、沐浴露之類的,順便幫我也帶點回來,我先去廚房弄晚餐了。” 龐天嘯看了一眼shijiān,錯愕地說道:“我勒個去,小妹,早了yidiǎn吧,現在才下午三點不到啊,你就準備做晚餐了? 再說了,shime菜都méiyou買,你拿shime做晚餐啊?” 陳欣羽不屑地說道:“我暈,死胖子……哥,你以為我跟嬌姐yiyàng啊,bijing我下廚房的shijiān還短,這麼早下廚,能在晚上六點給你整出吃的來,yijing算是不錯的了。 就怕這麼早下去,還搞不出吃的來呢。” 頓時龐天嘯的脊梁骨溝裏流出小溪般的冷汗,拍了拍逍遙學生的肩膀,一邊拖著逍遙學生下樓,一邊說道:“我勒個去,垃圾學生,看樣子咱們去買生活用品的shihou,得順路去趟菜市場啊,多買點rongyi做的菜,更重要的是買點可以直接吃的涼拌菜和燒臘之類。” 由於逍遙學生晚上還得送陳大爺回新安市東郊,所以晚餐不敢買太多的酒水,僅僅是yidiǎn點龐天嘯和陳大爺喝的小酒,而逍遙學生則是滴酒不沾。 陳欣羽的廚藝確實不敢恭維,除了一個西紅柿蛋湯還可以勉強下咽之外,其他的菜基本上都是不忍卒食,至於硬菜,更是一味都méiyou。 好在逍遙學生和龐天嘯早有準備,買了很多的涼拌菜和鹵菜,使得大家不至於shime都méiyou得吃,倒是陳大爺,言不由衷地不斷表揚陳欣羽主動下廚的氣概和優良品德。 一頓飯,從五點半吃到六點就匆匆結束。 龐天嘯和陳欣羽一起在彼岸網吧後門送走了逍遙學生和陳大爺,回來之後,龐天嘯隨便在二樓的一個包廂裏找了一台機器,掛上了屠夫的某項職業技能,然後直接奔上了三樓ziji的314房間。 但是在如此狹小的房間裏,龐天嘯眉頭緊鎖地思考了良久,始終是méiyou找到有任何不對勁的difāng。 直到龐天嘯將ziji重重地扔向直接放在地麵上的席夢思床墊上的shihou,龐天嘯這才意識到。始終gǎnjiào不對勁的difāng,那就是因為他méiyou找到衝涼的difāng。 然後龐天嘯剛剛走到陳欣羽住的301房間的shihou,還méiyou來得及敲門問下陳欣羽ziji到底應該去哪裏衝涼的shihou,就聽到301房間裏傳來嘩嘩的水聲,不用說,肯定是陳欣羽在衝涼了。 其實這一瞬間,龐天嘯想了很多問題,比如說當初在趙鳳嬌家裏攢錢買貓眼偷窺的事情,不過如今是在福臨市的彼岸網吧,一時半會龐天嘯還méiyou足夠大的膽子去做出太多的不厚道的事情。 要說直接這麼離開。說實話,龐天嘯還真的méiyou這麼高的覺悟。 好在龐天嘯在301門口猶豫不決,憑著豐富的想象力和長達十年研修島國倫理片的jingyàn,聽著水聲在腦海裏勾畫美女出浴圖的shihou,301的房門居然打開了。 這一下龐天嘯可算是嚇得一魂出竅,好在陳欣羽隻是一邊用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頭發,一邊漫不經心地問道:“我暈,死胖子……哥,你在我門外站了不短的shijiān了。有shime事情麼?” 龐天嘯咽了一口唾沫,使勁將ziji的腦袋偏向一邊,以免被陳欣羽秒殺在當場,開口說道:“哦。沒啥,就是問問小妹,兄弟我可以在哪裏衝涼。” 陳欣羽淡淡地說道:“二樓的公共廁所……算了吧,你到我房間裏來衝涼吧。” 說完。陳欣羽款款地走回ziji的房間,將房間門打開了。 看著陳欣羽高挑的身材僅僅被一條浴袍裹住,轉身回走的shihou。屁股zuoyou扭動,似乎隨時都要將裹得不是很嚴實的浴袍抖下來一般,龐天嘯覺得ziji的鼻血都快飆射出來了。 無奈,隻得將手中的換洗衣服高舉過眼前,龐天嘯直接鑽進了陳欣羽的房間,一頭就紮進了處在門口wèizhi的洗手間。 不敢使用熱水,足足用冷水衝了半個多小時,龐天嘯才讓ziji的心情稍微平複了yidiǎn點。 耐心地洗完澡,龐天嘯小心翼翼地走出了衝涼房,連看都不敢看一眼,就想悄無聲息地退出陳欣羽的房間,誰敢肯定陳欣羽還會有些shime樣的令人血脈賁張的舉動,bijing這是她的閨房,她做shime都不過分。 誰zhidào,龐天嘯還méiyou來得及退出陳欣羽的房間,陳欣羽慵懶的聲音就響了起來:“死胖子……哥,別走了。 讓你住314實在是委屈了你yidiǎn,你今晚開始,就跟我一起睡吧。” “不委屈,不委屈,我mǎshàng就回去,能讓我在這裏衝個涼,我yijing覺得很幸福了。”陳欣羽的話殺傷力太大,出於對ziji的保護,龐天嘯直接無視了陳欣羽後麵的幾句話。 “哎呀,死胖子……哥,讓你住進來你就住進來嘛,哪來這麼多廢話?難不成你還怕我吃了你不成?”陳欣羽嬌嗔起來的話語,殺傷力足以媲美十顆原子彈。 龐天嘯差點是喜極而泣,心裏暗想:“我勒個去,誰吃掉誰還不一定呢?怕毛線啊,美女投懷送抱,不吃白不吃!” 於是,龐天嘯以完全不媲美於體型的敏捷,三步並作兩步,直接衝上了陳欣羽的床上,一把抱住陳欣羽,笑道:“小妹,那胖哥我就不客氣了。” 誰zhidào,陳欣羽輕輕推開龐天嘯的雙臂,伸出手塞到龐天嘯兩腿之間,微一用力,立即痛得龐天嘯全身上下冷汗直流。 “死胖子……哥,隻是看在314房間太小,所以才喊你來這裏睡覺的,不要想太多,也不要有別的動作。 你的這個東西,頂得我不舒服,所以你要小心點,下次我就méiyou這麼溫柔了。 嗯,睡覺吧!” “睡覺?”龐天嘯剛才命根子在陳欣羽的掌握之中,痛得滿頭大汗,如今陳欣羽雖然放了他的命根子,但是現在七點還不到,睡哪門子覺啊,所以龐天嘯覺得前麵有一個巨大的坑在等待著他。 陳欣羽這一刻又天真得龐天嘯想哭,隻見她純潔無暇地說道:“是啊,這幾天都méiyou休息好,從第三次東西方陣營戰結束之後,始終都méiyou睡好,今天難得無事,早點睡覺好了。” 說幹還真就幹了,陳欣羽反過來抱住龐天嘯厚實的胸膛,兩團冰涼而又柔軟的東西頂在龐天嘯的胸口,使得龐天嘯不得不夾緊ziji的兩條腿,萬一下麵的第三條腿又不聽話,侵犯到了陳欣羽,龐天嘯不敢想象後續會遭遇到shime樣的命運。 沒多久,陳欣羽響起了微微的鼾聲,睡得非常的安靜了,但是龐天嘯卻死活睡不著。 難不成來福臨市彼岸網吧之後,就是這麼安家的麼?龐天嘯覺得苦不堪言。(未完待續。) |
200 分別 一件通天大的破事,想不到最終以喜劇收場。 根據民主會議,第一批搬遷到福臨市的隻有陳欣羽和龐天嘯,趙鳳嬌並méiyou明確表示說去,也méiyou明確表示不去,隻是說看陳欣羽在福臨市的發展然後再做決定。 對於這樣一個結果,不僅僅是龐天嘯覺得ziji被趙鳳嬌忽悠了,就連其他的人,包括笑紅顏在內,都覺得是中了趙鳳嬌的圈套 ”“請搜索飄天文學,小說更好更新更快! 。 雖然無論是龐天嘯、笑紅顏還是侯小強,都對趙鳳嬌抱有nàme一絲絲的企圖,但是男人就是nàme一種qiguài的動物,當得不到的shihou,便死纏爛打地去追求,但是被別人設計了之後,就顯得有nàme不甘心了。 從常理上而言,大家都會覺得笑紅顏如今抱得美人歸了,必然會喜出望外、興奮不已,但是自從那天被趙鳳嬌逼迫著去領了結婚證之後,就再也méiyou露出過笑臉。 因為要去福臨市,所以龐天嘯建議回一趟東郊。 趙鳳嬌立即表示欣然同意,bijing她也算是結了婚的人了,必須去跟唯一的長輩趙奶奶通知下。 陳欣羽倒是無所謂,bijing陳大爺還在福臨市幫她守著彼岸網吧nàme一個大攤子。 於是眾人難得達成一致的意見,集體去新安市東郊小巷,同家人們告別。西門淑雅因為龐天嘯要同陳欣羽去福臨市而心碎不已,這次破例méiyou跟著一起去。 若是按照西門淑雅以往的個性,她一定會毫不猶豫地跟著龐天嘯和陳欣羽去福臨市,但是問題在於,西門淑雅現在在西門家族裏承接了新安市的業務發展的活兒。 本來ruguo一切正常的話,nàme西門淑雅也不至於需要死守在這裏,問題的關鍵就在於大家族內部似乎也不是nàme鐵板一塊,西門淑雅ruguoméiyou幹好的話,隨時隨地都會有更大的麻煩找到她。 所以說。西門淑雅無奈之下,yijing被限製死了在新安市了。 八個人,開了兩台車,趙鳳嬌的座駕和逍遙學生的代步車,在趙鳳嬌和笑紅顏扯結婚證的當天下午就浩浩蕩蕩地開到了西郊。 s&m遊戲工作室的人,不事先打電話就turán這麼浩浩蕩蕩地殺回東郊,有史以來這還是第一次,嚇得幾位老人還不zhidào出了shime事情。 還好龐天嘯腦子轉得快,在幾位老人惶惶不知終日的shihou,龐天嘯果斷地喊道:“趙奶奶。你孫女今天跟別人領證了,回來給您道喜來了。” “shime?”趙奶奶顯然一時半會兒還méiyou反應過來,將信將疑地瞪向龐天嘯,再瞪回了趙鳳嬌,似乎跟趙鳳嬌扯證的是龐天嘯一般。 龐爸和龐媽顯然誤會了,誤以為是龐天嘯和趙鳳嬌結婚了,喜得臉上都笑開了花,若不是龐天嘯ziji和趙鳳嬌結婚,nàme龐天嘯為啥又nàme興奮呢? 龐天嘯顯然發現了ziji父母臉上曖昧的笑容yijing出賣了他們內心深處的齷齪的想法。於是龐天嘯毫不猶豫地將笑紅顏賣了出去:“我勒個去,是笑老大和老板結婚了啊,這次是回來跟趙奶奶商量該如何辦喜事的啊。” 笑紅顏和趙鳳嬌,立即用可以殺死人的視線逼視龐天嘯。不過當著這麼多長輩的麵,龐天嘯自然不會退縮。 再說了,趙鳳嬌怎麼說如今也是嫁作他人婦了,就算餘威猶存。但是龐天嘯堅信後續的打擊重點絕對不會放在ziji身上,因此很是輕鬆地無視了趙鳳嬌和笑紅顏的怒視,華麗麗地越過笑紅顏和趙鳳嬌。走回了ziji的父母身邊。 趙奶奶顯然十分高興,連走路都帶著一絲喜悅的顫巍巍,主動迎上了趙鳳嬌和笑紅顏。 笑紅顏本來從被趙鳳嬌逼著去扯證開始,就一直都是愁眉緊鎖,從來méiyou展現笑顏,如今麵對著趙奶奶,自然zhidào這是長輩,因此也不太好意思繼續拉著一張臉。 看到趙奶奶顫微微地迎來,笑紅顏立即擠出了幾絲笑容,隻是這幾絲笑容實在是過於勉強,連趙奶奶老眼昏花都能發現不對勁。 好在趙奶奶還算是比較單純,直接開口問道:“咋滴了?孫女婿,看你的樣子,hǎoxiàng是不舒服啊?” 笑紅顏頓時語塞,不zhidào該如何回答,他始終都méiyou想到,他居然會犯下這麼悲劇的低級錯誤,連ziji的表情這一關都méiyou做好。 趙鳳嬌一邊偷偷地從身後將手伸到笑紅顏的腰間,掐起了一坨軟肉,一邊笑嘻嘻地對趙奶奶說道:“嘻嘻,奶奶,他啊,興奮啥了,娶了我這麼一個漂亮的老婆。” 趙奶奶雖然不是趙鳳嬌的親奶奶,但是這麼些日子相處下來,自然也zhidàoyidiǎn點趙鳳嬌的性格,將信將疑地看了看笑紅顏。 擔心笑紅顏依舊是nàme一副死了老娘的表情,於是趙鳳嬌啟動了ziji掐住的笑紅顏的一坨軟肉,先是順時針扭了九十度,立馬又逆時針扭了一百八十度。 這還不算完,反反複複地來回扭。 笑紅顏本來看到趙奶奶質疑的眼神時,刻意擠出了一個更自然和更輕鬆的微笑,可惜猛地背後受到攻擊,還是持續不斷地連續性攻擊,因此臉上的表情瞬間就凝固了,繼而如同開了一個染色坊一般地精彩無比。 這個關頭笑紅顏既不敢呼痛,又不敢出聲,更不敢有任何其他的表情,所以一瞬間就變得麵目猙獰起來。 還好,趙奶奶也不是省油的燈,隻做了短暫的迷茫就猜到了事情的真相,怒喝道:“丫頭,幹啥呢?剛扯證,喜酒都沒辦呢,就敢欺負我家孫女婿?” 趙鳳嬌被趙奶奶這麼一句話就鬧得有點臉紅脖子粗的,隻得無奈之下將手從笑紅顏腰間的軟肉之間拿開。 當趙鳳嬌的手拿開的那一刻,笑紅顏瞬間就感動得淚流滿麵,還是趙奶奶好啊,這讓笑紅顏gǎnjiào到未來有kěnéng全部都是陰暗的生活略微有nàmeyidiǎn點陽光。 當然,有人歡喜就會有人憂愁,趙鳳嬌首先就撅起了嘴巴,顯然她對趙奶奶瞬間就將寵愛從她身上轉移到笑紅顏身上表達極度的不滿。 不過這也méiyou辦法。俗話說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歡,趙奶奶雖然不是趙鳳嬌的媽媽,但是總歸是奶奶,即或是認的親也不影響親情的感受,bijing趙鳳嬌是孤兒,而趙奶奶的子女孫輩們都不在身邊。 解惑了遊戲工作室的這麼一大幫子人為shime連電話都méiyou打一個就集體殺回東郊的疑惑之後,東郊的老人們沸騰起來了。 本來龐媽是要求大家都在ziji家裏吃晚飯的,但是趙奶奶強烈表示反對,因為bijing是她孫女嫁人。而不是龐天嘯娶親。 這個事情確實比較大,再大的道理也大不過至親啊。 所以老人們立即忙碌起來,龐天嘯等人雖然在遊戲工作室都是忙得腳不著地,但是回到了東郊的家中,也不kěnéng有任何的機會來略微休息一下。bijing都是長輩,縱然是廚房的各種技術並不是tèbié的熟悉,但是也不妨礙大家積極行動起來。 好在還有兩台車,雖然不是tèbié高檔的車子,但是買個菜啊。提點酒啊,還是沒shime大的問題的。 於是乎,男人們就奔波於各大菜市場和超市之間,提菜買酒忙得不亦樂乎。 三個女人。趙鳳嬌、陳欣羽和小雯妹,則是呆在趙奶奶家的廚房裏,忙前忙後,有龐媽和趙奶奶在。其實趙鳳嬌、陳欣羽和小雯妹實際上幫不上shime忙,但是這絕對不影響他們著力地去表現ziji。 還是老人們廚房的功底比較深厚,一頓超級豐盛的大餐。兩三個小時就搞定完畢,令s&m遊戲工作室的員工們歎為觀止。 除了趙爺爺還在福臨市之外,其他應該到的人都到齊了,本來趙奶奶是想要將整個東郊小巷裏的所有人全部都請來,同沾喜氣。 但是隸屬於宅男宅女的s&m遊戲工作室的成員們一致表示反對,龐爸龐媽也表示準備不足,因此趙奶奶隻好作罷。 酒過三巡、菜品五味,méiyou人主持,趙鳳嬌直接站了起來。 掏出一個大信封,恭恭敬敬地遞給龐爸。 龐爸錯愕地看著大信封,不解地看著趙鳳嬌,隨即又掂了掂大信封,錯愕地問道:“趙家丫頭,這是……” 趙鳳嬌不好意思地說道:“龐叔,這是你家小胖在我遊戲工作室裏的工資。” 龐爸愣了一下,說道:“趙家丫頭,小胖的工資,你不是按月都給我發了麼?” 趙鳳嬌笑道:“龐叔,每月給您寄的,那隻是基本工資,今天給您的是小胖的獎金和福利費,因為小胖太不老實,總想著拿錢去幹壞事,所以我給他扣在我那裏,按理是不該這麼做的,所以今天我還得向您和小胖道歉呢。” 龐爸眼珠子瞪了一下龐天嘯,對趙鳳嬌和顏悅色地說道:“傻丫頭,道啥謙呢?你這是幫助我們家小胖,我跟小胖他媽感謝你還來不及呢。” “爸,有多少?分我點唄,我yidiǎn零花錢都méiyou!”龐天嘯肉呼呼的臉龐湊了過來。 龐爸直接一巴掌拍飛龐天嘯,瞪著龐天嘯,怒道:“趙家丫頭都說你有錢就不學好了,這錢我跟你媽幫你攢著,等你娶媳婦了再給你。 你看看你身邊的人,該嫁的嫁、該娶的娶了,誰還跟你yiyàng孤家寡人一個。” 趙鳳嬌接下來又是一人一個大信封扔了過去,不屑地說道:“以前的工資結清了,大家都看看吧。” 笑紅顏苦著臉,說道:“我的呢……” 趙鳳嬌不屑地打斷道:“你跟我都結婚了,你的工資當然是我來替你保管了,難不成你還想掌控家庭經濟大權?” 笑紅顏頓時語塞了。 逍遙學生警惕地問道:“老板,你這個意思是我們大家散夥了?” 聽到逍遙學生這麼說,大家這才警覺起來,按照趙鳳嬌的性格,主動跟大家結算工資,實在是非常反常的行為啊,而且逍遙學生給出的結果,是完全有kěnéng發生的事情啊。 趙鳳嬌一看到大家這樣的反應。立即杏目圓睜,怒道:“奶奶……奶奶,我借您擺宴的shihou,開一個臨時的工作會議哈,大概兩三分鍾就可以了。” 大家看著趙鳳嬌nàme一副憋得難受的樣子,自然zhidào趙鳳嬌是因為要改口頭禪的緣故了,不過在這樣的一個場合,大家也不kěnéng不zhidào輕重地說破。 趙奶奶自然不會拒絕,說道:“唉,傻丫頭。放鬆的shihou就該放鬆嘛,這又是何必呢?不過也就是一兩分鍾,那你開吧。 吃飯就是吃飯,以後別在吃飯的shihou談工作。” 趙鳳嬌終於用意誌和急智克服了ziji的口頭禪,依舊怒道:“想散夥?沒門!zhidào不,一個人員工最重要的是工作態度,而不是工作能力,你們現在態度就有問題了。 咋了?老我給你們發福利和獎金,你們是不是覺得有些多此一舉啊? 沒問題啊。那你們還給我,我還不發了呢!” “別,別啊!”……濟貧一生、逍遙學生、侯小強和小雯妹都不由自主地護住了ziji的大信封,反倒是陳欣羽和龐天嘯不怎麼擔心。因為龐天嘯的大信封在龐爸那邊,而陳欣羽基本上是shime事情發生了她都不會在乎。 唯有笑紅顏是幸災樂禍地盯著大家,似笑非笑,逍遙學生和侯小強有一種想要直接把笑紅顏撕碎了的想法。不過想到笑紅顏從此以後就要水生火熱的,大家也就忍了。 趙鳳嬌略微有些得意地說道:“不想給是吧?那你們接下來就給我繼續老老實實地幹活,爭取賺更多的錢。 這次的話。給大家發錢,我也得說下原因,不然大家都覺得挺qiguài的。 明天死……是胖子跟小妹離開我們去福臨市彼岸網吧的日子,所以我想呢,他們兩個都去了福臨市了,雖然還是我們遊戲工作室裏的一份子,但是怎麼說是離開了,再說了,剛到一個新城市,那也是得花錢的。 所以就提前將小妹和胖子的福利和獎金先結了,順帶也給你們結一次……” 龐爸和龐媽錯愕極了,不由自主地打斷道:“趙家丫頭,你說我們家小胖……” 龐天嘯急了,想不到在ziji和陳欣羽還méiyou跟ziji的父母提前打招呼之前,趙鳳嬌就舌頭這麼長將這個信息捅了出來。 趙鳳嬌顯然發現了龐天嘯的著急表情,不過她卻依舊若無其事地說道:“是啊,龐叔龐嬸。根據我們遊戲工作室的戰略規劃,小妹和胖子要一起去福臨市開辟新的市場。 您二老也別擔心了,胖子有小妹看著,翻不起shime大的風浪來的。 再說了,他們也不是一直在福臨市,過年的shihou,咱們遊戲工作室會邀請線上的成員來新安市召開年會,那個shihou他們會回來一趟的。” 龐天嘯這才鬆了一口氣,不由自主地對趙鳳嬌報以感激的一笑。 龐爸和龐媽也鬆了一口氣,說道:“工作調動啊,那就是應該的了。小胖也缺少出去鍛煉的shihou,讓他出去闖闖也好!” 趙奶奶不滿地敲了敲桌子,說道:“丫頭,yijing超時了。” 趙鳳嬌yidiǎn愧疚感都méiyou,撒嬌地說道:“我暈,奶奶,你再給我yidiǎnshijiān嘛。反正大家想吃就吃,想喝就喝,我說我的,又不影響。” 趙奶奶白了趙鳳嬌一眼,一邊伸出筷子給笑紅顏夾菜,一邊說道:“唉,就你話多,嫁了人了還不改掉這個習慣。你說你的吧,餓死也是活該,我們吃我們的。” “對於結算工資的事情,你們還有shime其他意見méiyou?”趙鳳嬌如同一隻驕傲的小母雞,傲然地環視了一下所有的遊戲工作室成員。 大家誰還敢有意見啊,要是有意見,指不定趙鳳嬌就把發給他們的大信封給收回去了。 實際上大家也都在掂量著ziji的大信封,隻要趙鳳嬌不是缺德到往大信封裏裝一元的紙幣,nàme每個人的收獲憑重量來判斷,都不算是少數,所以大家也都很滿足。 龐爸龐媽見趙鳳嬌等人終於不再談工作,於是建議道:“既然小胖和陳家姑娘明天就要去福臨市了,nàme今晚你們必須全部在這裏住下,明天我們家給小胖和陳家姑娘開歡送宴。” 本來大家都是計劃當晚就趕回去的,但是龐爸和龐媽異常堅持,無奈之下,大家隻好答應兩位老人的請求。 第二天早上的歡送宴,一直到上午十點半才開席,期間西門淑雅打了好幾個電話過來,最終人也出現在了歡送宴上。 其他所有人,包括龐爸龐媽在內,都能淡定地接受龐天嘯和陳欣羽去福臨市的現實,唯有西門淑雅,跟很久遠以前一種哭嫁的習俗頗為類似,哭得死去活來。 搞得龐天嘯都心有戚戚感,本來氣氛挺熱烈的一個歡送會,愣是被西門淑雅的淚水搞得氣氛變得非常的悲戚。 不過,該走的還是得走,龐天嘯和陳欣羽回別墅簡單收拾了一下行禮,然後就由逍遙學生開車送去了福臨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