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幸福的生活 四清縣的每一天都有著翻天覆地的變化,尤其在市政府遷移到國道的郊區後,帶來的影響力更是空前巨大。 原本貧窮的縣城一步步的邁向現代,越來越寬敞的大馬路、越來越多的轎車進出,開始改變著四清縣人們朝九晚五的生活。 隨著一個個經濟發展計劃的開始,陸陸續續開始修建的大學城、物流市場和各類市場讓經濟開始蓬勃發展,而且最近一向以沙石多而不適合耕種出名的鄰縣也招商成功,開始建設一個現代化的高技術開發區,這一連串的建設,四清縣便是最大的受益者,縣城內的娛樂事業達到一個頂峰。 跑馬圈地,各個市場的合股,拆遷的賠償款項,物流、超市、商場,一座座的拔地而起,讓四清縣的經濟發展起來。 張文早已不清楚他到底賺了多少錢,甚至都有點忘記名下到底有多少資產,不僅在蘇蕊和李欣然這兩個小老婆的關照下,賺得盆滿缽滿,而和關毅他們合伙的生意更是如日中天,幾乎已經到了日進斗金的地步。 四清縣邁向現代化是好事,不過有時太過於現代化也不好,於是在張文的主張下,小鎮和五掛村並沒有大規模的破土動工、追逐經濟發展的腳步,反而開始修繕道路,維護樹林和原有的生態,一時間惹得鄉親們,甚至不少鎮領導大有意見,但是沒辦法,張文的後台太硬了,話一說出口就是敲定的事,眾人只能眼巴巴的看著別人大賺特賺,他們卻要整治這沒落不知道多少年的海邊小村。 鎮上的建築物大多沒有要重建,甚至連古巷上的小路也依舊保持著石塊鑲嵌的崎嶇不平,橋依舊是不知道多少年前留下的小橋,水還是那麼的清澈見底,或許唯一的改變只不過道路整齊許多,雖然保有古鎮的原汁原味,但也保留著當地居民最討厭的古老和破舊。 當四清縣其他鄉鎮的經濟在機器轟鳴聲中崛起,當周邊其他的縣城開始大規模的招商引資時,越來越多的人開始不解張文到底是什麼意思,更有人在背後唾罵這簡直就是在妨礙別人的發展,因為比較起來,這一帶是最窮的地方,但地也是最大的,當時土地便宜,不少投資商都看上這裡的土地,但最後都被張文從中作梗攔下了。 事實證明,一連串的政策下來確實讓經濟起飛,不過張文卻做了一個出人意料的舉動,他申請一個旅游名鎮後,便和鎮政府合伙辦旅游公司,開始在四清縣修繕古樸的建築物和老橋,開始在鎮裡擴展著一個又一個的旅游景點,而這裡人人不屑的大山、看得很心煩的小河,一個個都變成著名的旅游景點和休閒玩樂的好去處。 就在眾人一頭霧水的時候,古鎮正式開放旅游。 此時,各電視台播放的廣告拍攝得唯美唯幻,幾乎是用轟炸的形式並鋪天蓋地的打著廣告,主打生態和綠色的旗號,各個城市開始和旅行社簽著一份份的合約,速度之快,甚至連小鎮上的人都還沒反應過來時,鄉鎮乃至五掛村周邊貧窮的山水,已經被渲染成天然勝地。 現在各個地方都大興土木,對自然的破壞也可想而知,即使是縣城也為了發展經濟而失去以往的韻味。 這時大量的白領階層來到這一帶、大量的學生來到這一帶,面對著這如都市般的繁華,早就乏味了,何況到處都是讓人心煩的建築工地,猛地出現這山明水秀的地方,自然讓人眼睛一亮,鄉鎮旅游一下子就成為他們的選擇。 鎮裡的古街上開始出現背著行囊、拿著相機的旅客,小橋上也有不少排隊拍照的人,甚至連以往無人問津的渡船,現在都要排隊才能乘坐,而那瞬間倍增的收入讓五掛村的人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白天忙得暈頭轉向,晚上數著鈔票都感覺有點不可思議,抓破了腦子也想不明白到底發生什麼事,為什麼會突然賺那麼多的錢? 為了開發旅游,張文投資的金額幾乎是天文數字,不過細水長流賺回來的更加可觀,尤其是酒店和度假村、海灘之類的生意更是一家獨大,每一年都以倍數增加,而且一個過去毫不起眼的雜糧窩窩頭,現在一個賣五塊照樣有人買。 窮人富路是永恆不變的道理,到這裡旅游的人,當然不會吝畜這些小錢。 鄉鎮發展起來了,而且有的人即使守著家裡的馬車都能大賺特賺,一時間原本還罵罵咧咧的話全都變成對張文的歌功頌德,而且有不少人對於張文的斂財眼光覺得很毛骨悚然,因為雖然鄉親們的生活好了許多,但賺得最多的還是張文,更讓人郁悶的是,據說這些都是九牛一毛,根本比不上人家在外面的生意。 五掛村保持著原本的清靜,出於私心,張文並不想讓那些旅客打擾到這方靜土,不過村裡的人依靠著竹排渡河和當地的特產也賺得不少,而原來破舊的小路也重新修繕,令村子看起來整潔許多也漂亮許多。 張家大院永遠是這一帶除了祠堂外,最被人關注的建築物,連年的擴建都快到五十畝地的規模。 一棟棟別墅拔地而起,修繕得就像個豪華的度假村,而最讓人津津樂道的還是大院的主人,給人的感覺很神秘又特別低調的張文,在外人眼裡和財神爺沒有區別,更是手眼通天的大人物,一說起張家大院,誰沒有羨慕嫉妒恨呀? 一樓的健身房內,兩個赤裸著上身的男人正戴著手套互相搏擊,一個一臉稚嫩,大概只有十五、六歲,但卻身材強壯的男孩子,另一個則是看起來二十多歲,成熟穩重,透著威嚴的帥氣男人。 在一頓互K後,青澀的少年最後還是被揍趴,一臉郁悶地躺在擂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定宏,你還是不行!” 張文笑呵呵的摘下手套丟到一邊,看著躺在地上的兒子,笑瞇瞇地說道:“都說了你早上得多起來跑跑,這樣才會健康嘛!” “老爹,這怎麼可能有用呀?昨晚他又不知道跑去哪裡了!” 在擂台旁,一個十八歲左右的少年低頭看著手裡的外語書,習慣性的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後,漫不經心地說道:“再說,這家伙最近被奶奶訓了一頓,要不你以為他會那麼老實的陪你打拳?” “多鍛煉是好事!” 張文笑了笑,看著一旁溫文爾雅的大兒子,笑瞇瞇地問道:“定龍,你女朋友不是說今天要過來嗎?” “差不多了吧。” 張定龍看了看手表,鄙視的看了躺在一邊的張定宏一眼,一副懶洋洋的樣子說道:“老爹,我說沒事的話,你還是管一下你兒子吧!讀書不行,打架也不行,這樣子以後怎麼混啊?連當個小流氓都不行,連我都打不過,以後連作奸犯科都沒前途了!” 張定龍今年十九歲,是張文和秀秀的孩子。這娃兒從小就是家裡的奇葩,照理說秀秀很溫柔,張文自認也是個溫和派的人,偏偏他是一個面無表情的家伙,而且家裡的女人那麼多,他六歲時才搞清楚哪個是親媽,並且在他小時候也鬧出不少笑話,如第一次抱孫子的陳桂香高興壞了,天天逗他,結果把他的小雞雞玩到都發炎,這算是一大糗事。 後來張定龍發展得天怒人怨,智商高得離譜,人也是不走尋常路。從上學時,要是讀書無法拿第一就直接借酒消愁,但偏偏又不是那種死讀書的呆子,興趣愛好多得讓人毛骨悚然,甚至連跳兩級,十七歲就同時被好幾所一流的大學錄取,最後嫌遠,居然留在四清縣這邊的大學城讀書,錄取通知書還沒簽到,就對一個也去報到的美女一見鍾情,直接帶回家見父母。 張文頓時那個惡汗呀,他當年泡妞都沒這種速度,何況張定龍雖然奇怪,但也算是老實人,沒想到速度快到這種地步! 而且張定龍一點都不膽怯,在跟那女孩相處幾天後,就直接到那女孩子家見她雙親,而且對方還是一對教授,也不知道怎麼搞的,張定龍把他們哄得服服貼貼,沒多久就來認親家。 最絕的是,有一次張定龍把那女孩帶回家,兩人進了房間,鎖上門,直接在家裡過夜。、李欣然仍保留裝針孔攝影機的好習慣,而張文和秀秀雖然都猜想到大概會生米煮成熟飯,但出於對張定龍的關心,還是很沒道德的偷窺一下,當時張文和秀秀直接崩潰了,因為張定龍居然和他那個同樣稱為奇人的女朋友,規規矩矩的穿著睡衣,蒙著眼在房內下盲棋,這是什麼世界呀? “老爹,我先出去接她。” 張定龍面無表情地看了看手表,就跑出去。 “老爹,有空你真的要好好揍他一頓!” 張定宏躺地上有氣無力的喘氣,摸著臉上疼痛的地方,沒好氣的抱怨道:“老爹,我是不是你親生的?下手和打賊一樣重,有仇呀!” “沒打死你,就算你命好了!” 張文笑呵呵的搖了搖頭,並沒有說什麼,這二兒子是娃娃臉,但其實只比定龍小兩個月,是他和張少琳的愛情結晶,從小就頑皮,也不愛讀書,喜歡到處搗亂,幾乎成了這裡的孩子王。 張定宏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張定龍和張少琳,只要他們一瞪眼,他連屁都不敢放半個,雖然淘氣,不過還是個善良的孩子,也沒干過什麼太出格的事。 現在張文習慣早上起來跑步,下午再鍛煉一下,而生意順利後,操心的事少了許多,身家光不動產就要用十億來計算,加上地皮和大樓不斷的升值讓張文躺著都可以賺不少,所以到了這年紀,張文比較關心的是健康問題,而張家人的生活依舊很有規律,不因為暴富而變得奢靡,這也是張文最為放心的事情。 “老爹。” 遠遠的傳來一聲歡呼,就見兩個小姑娘剛洗完澡走到客廳,還沒來得及擦干頭發,張文就感覺到眼前一陣香風飄過,沒一會兒,兩個可愛的姑娘就掛到他身上。 張文溺愛的摸著她們的頭發,裝作生氣的責怪道:“你們這兩個丫頭,怎麼又頑皮了?” 只見兩個小姑娘穿著高中校服,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後,才從張文身上跳下來。 扎馬尾的張小嫣是張文和敏敏的女兒,有頭如瀑布般長發,而個子稍微高點的張茗茗是張曼瑩的掌上明珠,兩人雖然聽話,但在家裡也是小皇帝。 從小張文就疼女兒,那樣子就像在伺候主子,而對兒子卻特別嚴厲,漸漸的改變陳桂香重男輕女的想法,這也不失為一件好事。 “老爹,奶奶呢?” 張小嫣一進門就到處亂跑,根本就安靜不下來。 “爸,我先去寫作業了!” 跟張小嫣相比,張茗茗比較乖巧,和張文撒了一會兒嬌後就跑去房間寫作業。 好不容易打發兩個活潑可愛的女兒,張文還沒休息,女人們就回來了。 現在剛好是孩子們快放暑假的時候,林巧玉的車子進入院子,還沒停穩,車門一開,一個高挑而動人的小姑娘就跑向張文,一邊丟下行李,一邊看著張文,嗲嗲的撒嬌道:“爸,你怎麼不來接我?” “剛才有事嘛!” 張文幫那小姑娘把行李放好,才走向林巧玉。 看著散發著迷人魅力的林巧玉,那一身教師OL裝特別迷人,忍不住吻了吻她的小臉,溫柔說道:“累了嗎?” “不累!” 林巧玉幸福的笑了笑,挽住張文的手臂。現在她也習慣被人寵愛的生活,嫁給張文後,張文並沒有要求她再生一個,而是和她疼愛著這個家裡最大的女兒,林瓏,並沒有因為她不是他的女兒而有任何偏心,甚至在林瓏被外面的流言困擾時,張文還騙她說,她是他和林巧玉偷情的結晶,是他的親生骨肉,這才讓林瓏不再為外面的流言困擾。 林瓏踢開高跟鞋,本想往屋裡跑,但見張文瞪著她,便吐著舌頭,跑過去把鞋子擺好,才笑瞇瞇地拍著張文的肩膀,開玩笑說道:“爸,真不知道該恭喜你,還是同情我媽和阿姨們了。” “你這孩子,又捉弄你爸呀!” 秀秀穿著藍色的裙子走過來,遞給張文一杯茶,旁微笑道。退去少女的青澀,即使孩子已經長大,但秀秀依舊像個青春少女般粉嫩,從身材和容貌上來看,甚至和以前沒有多大的差別,健康的生活方式讓她顯得很年輕,完全就像是個二十歲的姑娘。 “沒啦,秀姨!” 林瓏馬上跑去和這位家裡最溫柔的媽媽撒嬌,一邊撒嬌,一邊看向張文,狡黠的竊笑道:“上次老爸送我去學校時,可是惹得我們那邊的小姑娘春情大發。我就騙她們說這是我哥,結果有不少人想當我嫂子,我現在很害怕一放假,這些家伙會組團殺過來!” “哪有你說的那麼誇張呀!” 張文呵呵的笑了,現在保養得當,再加上吃的大多都是莊園種的綠色蔬菜,加上長年保持運動,身材不僅比以前更好,就連容貌都沒衰老的跡象,完全就是二十多歲的樣子,但在有了家庭後,張文成熟許多,比起以前也多了一種略顯傖桑的男人味。 今天是家庭聚會,在把孩子們接回來後,張文再好好的收拾一頓,總算才讓這堆猴子安穩下來。 雖然現在家裡變有錢,但張文采取的教育是絕對不會給他們太多優渥的條件,並也采取放養式的教育,總體來看,效果還滿不錯。當然,除了張定龍這個真的無法用言語解釋的人外,他除了和女朋友共處一室關燈下盲棋外,身為學校一等一的優等生,當年也鬧得滿城風雨。如有一次,學校的老師猥瑣地對待跟他同桌的女孩,他二話不說就直接把老師打一頓,事實證明,小時候強迫他們鍛煉還是很有效果,十三歲的他硬是把二十多歲的老師打得滿地找牙。 後來這事當然得見家長,不過張定龍依舊無比淡定,十分冷靜的掏出手機,把悄悄錄起來的過程重新播放一遍,而依照張文的脾氣當然會大鬧一場,並和那女孩子的爸爸又把那老師揍一頓,結果家裡的女人都無語了。照她們的說法,這孩子絕對是文武雙全,以後如果要犯罪,會是個百年難得一見的天才! 這時,張文站在門口傻笑著,沒一會兒,兩輛十分拉風的越野車就緩緩的開進來。 當那兩輛車停好後,車門一開,讓人哭笑不得的景象馬上就出現了,只見兩個十多歲的孩子,男孩子打扮得很紳士,女孩子打扮得特別淑女,但兩人竟然互相掐著對方就跑出來。 “干爹、干爹……” 那兩個孩子一看到張文,立刻跑向張文,手還沒從對方的身上拿開,就又開始互相瞪著白眼,說著對方的不是,頑皮的模樣幾乎要把張文搞暈,連忙像個保母似的勸他們別再鬧了。 “小陽!” 蘇蕊一身十分性感的OL套裝,一下車就狠狠白了那男孩一眼,有些不快的斥責道:“關利陽,你要是再不過來,以後我就不帶你來玩了!” “知道啦,媽!” 關利陽不甘願地放開手,馬上跑到車上,拿了好幾條煙跑過來,一邊遞給張文,一邊頑皮笑道:“干爹,這是我給你的!雖然說是搶我爹的,不過也算是我的心意,一會兒你就讓瓏姐帶我去玩吧!” “你以為只有你有呀!” 那女孩子聞言,頓時不開心了,立刻也跑去車上,笨手笨腳的抱了好幾只酒瓶,一邊往張文手裡塞,一邊瞪著關利陽,隨即又轉過頭,給了張文一個無比乖巧的微笑,撒嬌道:“干爹,這是我用壓歲錢買的,我聽爹說過,你沒事就喜歡喝點酒。” “陳燕祥!” 李欣然把車窗搖開,立刻沒好氣的笑罵道:“你現在撒謊都不會臉紅了是吧?那明明就是媽的收藏,你又沒和我買!” “媽……” 陳燕祥立刻臉紅紅的嗔怪道,便又跑到張文的懷裡繼續撒嬌。 張文哈哈一笑,抱著關利陽和陳燕祥,親暱的逗了他們好一會兒,才讓孩子們下來接他們去玩,雖然他們沒有和他相似的個性,但都是他的親骨肉,幾乎每次一放假或過節就會來玩,而在城裡憋壞的小家伙,抓著泥鰍,玩著泥巴都會覺得樂不思蜀,雖然每年只能見到他們幾次,不過每次都格外開心。 “小文,最近生意不錯嘛!” 陳君維一臉苦笑的走過來,後面跟著李忠國這個老頑童,他現在也喜歡沒事就到這裡來度假,反正外孫是他的,而且他是疼得捧在手心也怕化了,這一點讓張文很放心。 “院子又擴建了啊?” 關毅依舊那麼的陽剛而帥氣,但臉上還是有點不自在,因為他身後有一名白發老頭在和李忠國斗嘴,老人家消瘦但十分健壯,精力之旺盛連張文都自歎不如,整天就像吃了興奮劑般,真是老當益壯的典范。 “老爺子!” 張文趕緊上前打招呼。 “閃一邊去!” 李忠國眼睛一瞪,在和蘇蕊的爹蘇明陽一頓打罵後,連理都不理張文,兩個老家伙隨即扛起鋤頭,立刻就跑到後院去挖他們埋下的老酒,到了這裡擺脫了老伴的控制,令他們又擁有興風作浪的能力。 當張文離開房間後,就見蘇蕊和李欣然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她們一身香汗,雙腿間不停流出精液,那香艷的鴛鴦浴持續一個小時,等到她們開始打扮的時候,張文才跑到廚房和秀秀她們准備晚餐。 一頓飯共有二十多人,這樣的家宴規模也算很龐大。 在張羅大半天後,孩子們早就忍不住先開動,張定龍和他女朋友在長輩們的逗弄下,面不改色的在一旁下著圍棋。 照例,張定宏把關利陽收拾完後,便開始享受著他不甘願的伺候,而喜兒和小丹則在一旁笑瞇瞇地逗著陳燕祥和張茗茗。 開飯了一陣子,竟還不見張文和陳桂香姐妹倆的蹤影,這頓時讓何秀芸有點不自在,扭捏了一陣子,才在眾人的拜托下,上三樓看情況。 當何秀芸推開房門時,情況如她所預料般的刺激,眼前的景象讓即使抱了外孫的她都感覺到腿在瑟瑟顫抖。 只見房間內,衣服、褲子、內衣散落一地,而床上,張文正一邊用後入的姿勢干著陳曉萍,一邊抱著陳桂香那美嫩的臀部為她口交。 陳曉萍和陳桂香同時發出愉悅的呻吟聲,在一陣陣肉體的蠕動中顯得越發性感。 年近五十歲的陳曉萍和陳桂香保養得很好,不管是從身材還是樣貌來看,就像只有三十歲,不僅可以說是風韻猶存,甚至可以說是風情萬種。 陳曉萍和陳桂香在張文的挑逗下,沒一會兒就渾身發軟,在滿足的呻吟聲中到達最劇烈的高潮。 “吃飯了,你們能不能等到晚上啊?” 何秀芸不好意思的嗔怪道,但看著兩位美婦高潮後滿足的模樣,春心也有點蕩漾。 張文見狀,將何秀芸拉進房內,沒多久,她也一絲不掛的倒在一旁喘氣,張文則一點射的跡象都沒有,等她們跑去洗澡時,才下樓和大家吃飯。 待三位美熟婦都滿臉紅潤的下樓時,眾人才知道發生什麼事,除了給張文鄙視的眼神外,也只能轉移孩子的注意力,要他們別去注意。 少婦就是爽,結扎後根本就不用會擔心懷孕! 眾人一直玩到凌晨,把孩子們全都安頓好後,困的和醉的都跑去睡了,張文這才意猶未盡的跑到張少琳的房間,在張少琳、小丹和喜兒的呻吟中結束今天的第一炮,但覺得欲火還沒消,便又跑到林巧玉的房間。 在與林巧玉纏綿一段時間後,張文也把張曼瑩拖來,最後在接連三個小時的激情後,三人都已經筋疲力盡,張文這才回到他自己的房間,准備做個香甜的夢,結束這無比幸福的一天。 突然張文的下身感覺到一陣溫暖、濕潤的感覺,張文不知道是誰跑進他房間,因為房間沒有上鎖的習慣,但那小嘴的動作青澀卻特別殷勤,令張文不禁爽得呻吟出聲。 這時,張文打開燈,剛想下流的調侃幾句時,看到胯下那美麗的容顏時,驚訝得腦子一震,道:“小、小瓏,你怎麼在這……” “爸爸,我愛你……” 林瓏含著張文的命根子吞吐幾下,小臉上帶著酒後的紅暈顯得特別情動。 林瓏猛地抱住張文,便開始脫掉身上僅有的內衣,展現著那完美動人的身材曲線,一邊吻著張文的身體,一邊強硬的侵占這個她喊爸爸的男人,動情的呢喃道:“爸,我愛你,我知道我不是你親生的,我也要像媽一樣,做你的女人……” “啊……” 張文還沒反應過來,林瓏就在一聲疼痛的悶哼中,扶著張文的命根子插入她那青澀的身體內,接著緩緩流出處子血,她的臉上則掛著喜悅的淚水。 “女、女兒……” 這時,張文忍不住翻身壓住林瓏,開始耕耘著這具剛剛長大的青澀肉體。 一室皆春,一夜滿是呻吟。 上帝呀,當這樣美妙的日子不停重復的循環時,希望一切都不是夢境,讓我永遠活在這美到讓人瘋狂的世界吧! 當破身後的林瓏幸福的躺在張文懷裡睡著時,當清晨其他老婆進來後看見,心照不宣的微笑出現時,張文迷糊不清的睡著了!張文只想永遠沉浸在這美妙的夢裡,永遠不要有醒的時候…… 【全書完】 |
第五章母愛的縱容 “媽,給我吧……” 張文喘著粗氣道,一邊說,一邊慢慢壓著陳桂香朝後躺。 “嗯……” 陳桂香含糊不清的哼了一聲,即使短短的一秒,但內心的掙扎彷彿過無數世紀般漫長。對兒子的寵溺,以及從小到大的道德觀念,一切的一切都在猛烈交戰,時間在剎那間被拉長,等到這輕輕的一點頭時,幾乎已經抽去所有的力量。 張文喘著粗氣,慢慢的趴到陳桂香的身上,看著面前那如此嫵媚而動人的身體,激動得不知該從何下手。 張文顫抖了好一會兒,還是控制不住的低下頭,慢慢靠近陳桂香的嘴唇。 陳桂香見張文那越來越靠近的嘴唇,心跳快得都要爆炸,好一陣忐忑的顫抖後,終於還是不敢直視張文,選擇閉上眼睛。 張文逐漸靠近陳桂香的嘴唇,近在咫尺的距離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火熱而急促,令張文的腦子越來越熱,低下頭後,連他都忍不住閉上眼睛,而當嘴唇接觸到一片溫熱的柔軟時,那感覺瞬間讓他仿佛身體都融化了。 好軟,真的好軟,帶著一點點甜味,似乎還在瑟瑟顫抖!張文如蜻蜓點水般的品嘗兩下,這才睜開眼睛,偷偷看著陳桂香,只見陳桂香小臉通紅,不知道是因為酒精還是羞怯的關系,那模樣美得讓人心醉不已。 張文輕輕的吻了陳桂香兩下,而陳桂香始終緊閉著牙關,緊張得似乎身體都有點僵硬。 張文又戀戀不捨地用舌頭舔了陳桂香的嘴唇兩下,能感覺到陳桂香的身體在瑟瑟顫抖著,而且牙關緊閉著,根本不給他進入的機會。 張文一邊吻著陳桂香,一邊含糊不清的呢喃道:“媽,嘴張開……” “嗚,嗯……” 這時陳桂香也語無倫次,聽著張文的話,乖乖張開小嘴,牙關也一點一點的打開。 張文繼續吻著陳桂香,盡量讓她放松後,才忍不住將舌頭探進去,在陳桂香那迷人的嚶嚀聲中占據她的小嘴,瞬間能夠感受到一種無比香甜的味道,讓腦子都為之暈眩! 張文小心翼翼地挑逗著陳桂香,不敢直接去撩撥陳桂香的舌頭,而是溫柔的吻著、舔著她那雪白的貝齒,用最溫柔的動作來挑逗她壓抑的欲望。 “嗚,小……文……” 陳桂香頓時覺得腦子一片空白,一股十分美妙的感覺從這溫柔的挑逗中萌發,這是從未體會過的酥麻感,而當張文控制不住的吸吮著她的舌頭時,她也控制不住地發出壓抑的聲音。 陳桂香的舌頭很軟,而且又嫩又滑還特別香。張文吸吮著陳桂香的香舌,並不停舔著,接著又含住舌尖輕輕的吸啜,用舌尖來回撩撥著。 張文的調情技術已經是爐火純青,知道該怎麼樣才會讓女性舒服,而這一連串的挑逗動作早已經讓陳桂香昏頭,只能任由張文含著舌頭,享受著這美妙的滋味。 “不行了……” 長長的一個濕吻無比美妙,也讓人幾乎要窒息,所以當腦子開始缺氧時,陳桂香便受不了了,使勁地推著張文那強壯的胸膛,她實在太需要一口新鮮的空氣。 “嗯……” 張文戀戀不捨的抬起頭,舔了舔嘴唇上的唾液,接著低下頭,就見陳桂香滿臉媚紅,張開小嘴,大口大口的喘息著,那紅潤的嘴唇旁還有一絲絲唾液,於是張文又忍不住低下頭,舔去她嘴邊的唾液。 “嗯……” 陳桂香頓時渾身開始抽搐,當張文的舌頭舔著她嘴唇時,那感覺溫柔得讓人幾乎要癡醉。 此時陳桂香的小臉通紅,眼睛半睜半閉間有層水霧,模樣看起來性感而撩人,這已經足夠讓男人為之瘋狂了! “媽媽,舒服嗎?” 張文沒有想到陳桂香的反應會那麼激烈,雖然連生澀的回應都沒有,但明顯可以感覺到她十分激動,不僅連話都說不出來,更在這一個吻後顯得情動萬分,那嫵媚的模樣讓張文為之瘋狂。 “親嘴,原來是這樣啊……” 陳桂香摸了摸嘴唇,眼神迷離,說出的話也有點不知所雲。 “嗯,感覺好嗎?” 張文一邊吻著她的臉,一邊湊到她的耳邊,吐著熱氣,柔聲說道:“媽,今天我要讓你做最快樂的女人……” “嗯……” 陳桂香頓時渾身一顫,或許是張文的一聲媽,讓她有種難以控制的羞恥,但不知道為什麼,又種有說不出來的興奮,何況剛才那滋味實在太美妙,美妙得讓她不敢相信男女之事會有這種感覺,竟會如此愉悅。 在陳桂香的記憶中,她似乎已經對這種事徹底麻木了。新婚之夜時,粗魯的新郎醉醺醺的樣子讓人反感,而他那粗暴的撕扯衣服,近乎強奸般的占有她,除了那一床的血外,能想起的似乎只有眼淚,令陳桂香對這些事只有恐懼、害怕、疼痛和女人的無奈;後來兒子被帶走,她獨自撫養兩個女兒,貧苦的生活讓她無暇再想這些事,或許也是本能的想遺忘掉這些事,即使他曾經是自己所謂的丈夫,但卻連他的模樣都不記得,或許更希望生命裡不曾出現過任何男人。 “媽,你身上好香哦。” 張文一邊說,一邊含上陳桂香的耳朵,一只手放到陳桂香的乳房上,肆意地揉捏著那飽滿而堅挺的乳房,感受著它們的彈性與柔軟。 “會、會嗎……” 陳桂香不由得呻吟一聲,耳邊傳來火熱的感覺,而且乳房被如此溫柔的揉弄著,感覺特別舒服,讓她忍不住舔了一下那干燥的嘴唇。 陳桂香或許不知道這本能的舔嘴唇動作有多麼誘人,但看在張文眼裡卻像催命似的,令他手上的力道大了一些,含著耳朵的動作也變得粗魯。 張文那瞬間挑逗的加劇,讓陳桂香的嬌軀控制不住的顫抖著,嘴裡含糊不清地哼道:“小、小文,好、好癢的感覺……” “媽,我想親它們!” 張文含弄了一會兒耳朵,已經覺得不滿足,馬上趴到陳桂香的身上,雙手各抓住一只飽滿的乳房揉弄著,當看著乳頭微微充血時,更控制不住的低下頭,親吻著那雪白的乳房。 “嗯,媽、媽給你……” 陳桂香喘息道,雙手緊緊地抓著床單,雙眼微閉,不敢去看張文那已經硬得幾乎要爆炸的命根子,但卻能聞到那男性的氣味,強烈得讓理智逐漸融化掉。 連續的親吻、好幾次使勁的吸啜,幾乎在這美麗的地帶上種下一顆顆鮮鍵的草莓,而張文看著那布滿自己口水的乳房,興奮得雙眼都有點發紅。見陳桂香雙眼迷離,張文忍不住張開口,一邊含住其中一顆乳頭大力地吸吮著,一邊用手指去按壓另外一顆乳頭。 “呀,小文、小文……” 陳桂香控制不住的呻吟起來,胸前的感覺實在太美妙,張文的舌頭靈活的舔著,所有的感官刺激交織在一起,讓她覺得特別劇烈!在陳桂香的印象中只有那近乎粗暴的亂捏,何曾享受過這時而溫柔,時而劇烈的挑逗? “媽媽,如果舒服,你就叫……” 張文吸吮著兩邊乳房的乳頭,還不客氣地揉弄著那對充滿彈性的寶貝,手口並用的挑逗著壓抑在陳桂香體內的欲望。看著她那嫵媚的樣子,盡量壓抑住想立刻占有她的欲望,因為最重要的是,他要給她一個最美好的夜晚。 “小、小文……” 陳桂香“啊!啊!” 叫著,顫抖的小手猛地放開床單,往張文的下身一抓,隨即抓住那堅硬的命根子,一邊胡亂揉著,一邊呻吟道:“這個好硬、好熱……” “媽,我好舒服呀……” 張文爽得渾身開始抽搐,為了讓陳桂香套弄命根子,張文趕緊調整一下姿勢,讓她能握得更加順手,也挺著腰在她那柔嫩的掌心裡抽插兩下,那感覺很爽! 陳桂香閫言,頓時加快套弄命根子的速度,胸前傳來的感覺已經讓她無法思考,這種感覺實在太劇烈,劇烈得讓人幾乎要崩潰。 張文使勁地吸吮陳桂香的乳房,有些粗魯地舔著乳頭,雙手更不受控制的在她身上亂摸,而且看著陳桂香那微微張開的小嘴,那紅潤的嘴唇和柔軟的舌頭是多麼誘人,如果不是害怕陳桂香會反感,張文真想插進去好好享受一番! “小文,你和秀秀她們也都是這樣弄的?” 陳桂香喘息道,享受著張文的挑逗,小手也快速地套弄著堅硬的命根子。 1“嗯,媽,好舒服……” 張文哼著,看著陳桂香那嫵媚的姿態,那微微張開的小嘴實在太誘人,色欲頓時一起,便大著膽子問道:“媽,那個,你能不能?” “什麼?” 陳桂香見張文一臉尷尬地看著她,一個激靈,臉頓時更紅了,立刻“旺”了一聲,難為情地說道:“你、你不會是叫媽用嘴幫你吧……” “對!對!” 張文使勁地點著頭,興奮得快把脖子甩斷。 “嗯,你躺下。” 陳桂香竟然沒有反對,只是紅著臉坐起來,看著密布在乳房上的吻痕和口水,再看張文的下身硬得幾乎要發黑,便什麼話都沒說,就要張文往後躺。 “媽,快點……” 張文躺下來,但見陳桂香還有點猶豫,頓時有些著急的哀求道:“我真的很難受,你幫幫我吧……” “我、我不會……” 陳桂香扭捏了一會兒,看著張文的命根子,感到手足無措,而說出這話時,看起來非常不好意思,感覺上更像是一個嬌羞的少女在撒嬌。 “啊?” 張文吃驚得張大嘴巴,不過隨即馬上反應過來,心想:媽媽不會應該是正常的,鄉下的男人都那麼粗魯,射了就好,哪會有那麼多的情調呀!姨媽和舅媽不也是都不會嗎?我怎麼沒想到這一點! “真的不會……” 陳桂香見張文張大嘴巴,還以為他不相信,倔強的脾氣一上來,立刻口無遮攔地說道:“你以為我們這一代都像你們一樣呀?上次你還和你姐在後花園那……那……” 說到這裡,陳桂香就說不下去了。 張文卻聽得很興奮,忍不住問道:“媽,你看到了呀!都看到什麼了?” “你這孩子……” 陳桂香頓時羞於啟齒,難道要說她偷窺兒子和女兒的艷戲? 不僅看著張少琳跪在地上為張文口交,更看著他們在空曠的後花園野戰!她見狀是又羞又氣,但一回房間卻發現內褲都濕了,令她尷尬得不知道該怎麼辦! “媽,快點吧……” 張文頓時興奮不已,果然即使做得再小心,但偷情的事總是會有露餡的時候,陳桂香恐怕不只看到他和張少琳野戰,他和其他女人偷歡的時候,她也看過吧!只要一想到做愛的時候,陳桂香在旁邊偷看,張文就激動得幾乎要噴血了! “哦,嗯……” 陳桂香羞澀的哼了一聲,嫵媚的白了張文一眼後,才慢慢的蹲下身,手握著張文那堅硬的命根子,呼吸有點上不來,覺得這似乎比第一次碰到的時候更大也更硬了,散發著男性特有的氣息,只稍微一聞就讓人有種頭暈的感覺,還感覺到雙腿開始濕潤。 在陳桂香的印象中,性愛或許只有疼痛吧!陳桂香對男人命根子的大小完全沒有概念,但這時內心卻有點忐忑,她只是輕輕的一握就知道張文的尺寸很大,起碼不是她可以輕易容納,雖然已經下定決心用這樣的方式來安慰張文心裡那脆弱的一面,但到了這時候,卻因為記憶中的痛苦而有點膽怯,很害怕那已經被淡忘的疼痛會再次出現。 “媽,怎麼了?” 張文見陳桂香一臉為難地看著他的命根子,表情陰晴不定,似乎很糾結,心想:不會是我的要求太突然,導致老媽反感吧? “哦,沒事……” 陳桂香見張文眼底盡是擔憂,被張文這一喚才猛地回過神,心裡暗罵自己會不會想太多,而手中的命根子似乎跳了一下,感覺像是在渴望她的愛撫,令陳桂香的小臉微微一紅,最後還是咬著牙,低下頭,先試探性的聞了命根子一下,熟悉著這讓她感覺很陌生的味道。 這時,陳桂香覺得似乎沒有那麼恐怖,張文那麼溫柔,而且每次他跟其他女人過夜後,看女孩們都紅光滿面,或許那個滋味並不如她想象中的痛苦。 陳桂香想起女兒和妹妹每一次偷歡後那滿足的表情,便給了她自己一個小小的安慰,隨即深吸一口氣,猛地張開小嘴含住那碩大的龜頭,閉上眼睛,開始吸吮著龜頭,舌頭輕輕的點著龜頭。 “啊……” 張文沒想到陳桂香會直接將命根子含進去,而命根子進入那溫潤的小嘴內時,那又濕又熱的感覺特別美妙,而且陳桂香的舌頭靈活得就像蛇在游走,只是輕輕的一點就像帶著電般,瞬間爽得讓身體都抽搐起來。 “怎……麼?” 陳桂香含著龜頭,含糊不清的問道。當聽見張文的叫聲時,陳桂香抬起頭,忐忑不安地看著張文。 見陳桂香那無比美艷的容顏跪伏在胯下,那雙水汪汪的眼睛無辜地看著他,紅潤的小嘴緊緊地含著命根子,一幕如此美麗的畫面,那沖擊力之大讓張文幾乎都要暈過去,這時陳桂香竟然還本能的吸吮一下,頓時帶來強烈的吸力,讓張文幾乎要崩潰。 “媽、媽,我……” 張文頓時渾身僵硬,視覺上的沖擊是如此猛烈,令他全身的毛孔都興奮得張開,每一個細胞都沉浸在無比的快感中。 “嗚……” 陳桂香能感覺到嘴裡的命根子在猛烈的跳動著,而且還一點一點的脹大,對這種事極端陌生的她,頓時有些慌張地看向張文。 “啊……” 張文的腦子瞬間一片空白,從沒想過他會那麼丟人,竟然只口交不到一分鍾就射了,但快感沖擊得快讓他崩潰。 這時張文顧不了什麼,雙手猛地捧住陳桂香的頭,他則挺著腰低吼著,快速地在她的小嘴內進進出出,幾乎把陳桂香的小嘴當成小穴來插。 陳桂香皺著眉頭,似乎很難受,但見張文的表情那麼舒服,然而龜頭每次頂到喉嚨時令她覺得很不舒服,但她知道張文快要射了,便強忍著不適,任由張文的命根子在嘴裡進出,一股股火熱的液體開始在嘴內爆發,那濃郁的氣味,讓她有點迷醉在其中。 一次、兩次……陳桂香清楚感覺到張文一共射了五下才結束。 這時,張文吐了一口大氣,僵硬的身體慢慢放松下來,閉著眼睛,享受著命根子被陳桂香小嘴包裹的快感。 陳桂香知道她嘴裡滿滿的都是張文的精液,而且他的命根子還在嘴裡,無奈之下,只能吞咽一大部分的精液,但有一些卻順著嘴角流出來。 休息了一會兒,張文回過神來,才睜開眼睛,艱難的坐起上半身,但看向陳桂香時,腦子瞬間又開始發熱,而體內的欲望再次沸騰起來,甚至能清楚感覺到海綿體依舊還充著血,似乎這次的口交根本滿足不了那澎湃的欲望。 陳桂香的表情很迷茫,她能感覺到嘴裡的命根子完全沒有縮小的跡象,反而還興奮的跳動著,這讓她只能繼續含著不敢亂動,雖然在無奈之下咽下精液,但那有些刺鼻的味道讓她不太習慣,但也不排斥,但一直含著還是感到別扭,而且精液還不停從嘴角流出來,看起來香艷極了!只要是個男人,看著如此美艷的女人含著命根子,嘴邊還流著精液,肯定都會發瘋,更何況是早就興奮壞的張文。 張文射完後,命根子依舊堅硬如鐵,但欲望發洩過後就沒有那麼沖動,何況男人永遠上半身是人性,下半身是獸性,現在下半身的獸性發洩了,所以張文也不著急,示意陳桂香先起來,壓抑著心裡的興奮,溫柔說道:“媽,我們先去洗洗好不好?” “嗯……” 陳桂香這才吐出命根子,捂住小嘴跑向浴室。 赤裸著的上半身呀,而且那覆蓋在臀部上的小內褲看起來更加誘人,而且那背影看起來也迷人。張文見狀,不由得色笑一聲,立刻搓著手,神情淫蕩地跟在陳桂香身後。 浴室內,早已經打開蓮蓬頭的水,而陳桂香正在洗手台前刷牙漱口,即使精液的味道不讓她反感,但畢竟是第一次吞咽,還是有點不適應。 陳桂香從鏡子看到張文光著屁股跑進來,胯下的巨物竟然還硬挺著,連頭都沒回,就嬌嗔道:“你怎麼進來了,媽先洗……” “不,媽,我們一起洗!” 張文猛地從後面抱住陳桂香,還沒等她反應過來,一雙手就摸上她那飽滿的乳房,手指捏著那充血的乳頭。 陳桂香立刻渾身一顫,低低的哼了一聲。 “你先去洗……” 陳桂香臉紅紅的推著張文,不敢看鏡子上,那張文從背後抱著她愛撫的模樣,即使渾身已經酥軟,但還是強忍著去拒絕張文的邀請。 “不行,一起……” 張文毫不客氣地抱著陳桂香,朝蓮蓬頭下走去,那溫熱的水流瞬間淋在兩人身上,陳桂香低低的哼了一聲,薄薄的內褲瞬間濕透了。 “媽,我幫你脫……” 張文見狀,頓時興奮得蹲到陳桂香的面前,雙手不客氣地去拉她的內褲,但還是頓了一下,抬起頭,尊重的等著陳桂香的首肯。 “你、你這孩子……” 陳桂香不好意思的嗔道,白了張文一眼,最後還是妥協地分開雙腿,配合張文的動作。 陳桂香身上那薄薄的小內褲淋到水後,顯得那麼沉重,張文輕輕的、小心翼翼的拉下內褲,但早已興奮得快要窒息。 而當張文看著眼前的景象時,鼻血差點又要噴出來,只見那雪白的饅頭上只有幾根稀疏的體毛,那光滑而柔嫩,看起來就是個二八少女,完全不像少婦。 陳桂香紅著臉,配合著張文的動作抬起腳,讓他脫掉內褲。 這時張文才看清楚這美妙的地帶,那紅嫩的羞處,如血般的艷紅充滿著誘惑,那兩片陰唇就像是充血的花瓣,漂亮得讓人迷醉,尤其是中間那已經硬起來的陰蒂,以及被陰唇中間那濕潤的痕跡,散發著一股成熟女性特有的香味,瞬間讓空氣變得無比淫靡。 “媽,你過來……” 張文的眼睛一下子就紅了,一邊說,一邊拿來毛巾胡亂地擦拭兩人身上的水珠,然後在陳桂香的驚叫聲中把她抱起來,跑回房間。 “小文,還沒洗完……” 陳桂香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張文有些粗魯地丟到床上。 張文順勢壓在陳桂香的身上,還沒等她反應過來,雙手立刻抓著她的腿,呈M字型的分開,看著暴露出來的羞處,聞著那幾乎讓人瘋狂的氣味,令張文再也忍不住彎下腰,親吻著陳桂香的小穴,舌頭帶著侵略性,一下子就找到陰蒂,便開始使勁地舔起來。 “啊,小文,不行,你……” 陳桂香頓時渾身一顫,當張文那火熱的嘴唇親著她的下身時,那帶來的美妙滋味讓她幾乎要暈厥過去,而見張文在雙腿間嘖嘖有味的親吻著,本能的開始扭動著身體,羞怯的呻吟道:“你怎麼舔媽那……啊,別……呀……啊……” “香,媽媽,這很香……” 張文雙眼通紅,親吻著那迷人的地帶,舌頭甚至還卷成團往裡面塞。 這時,張文光聞著陳桂香散發出來的那迷人氣息,就已經要讓他瘋狂,令他恨不得直接吞下陳桂香。 “啊,小文,不行……啊,好、好癢……” 陳桂香被張文死死的抓著身體,根本無法掙扎,而且矜持的抵抗敵不過從下身傳來的快感,沒一會兒,就被張文嫻熟的口技弄得渾身酥軟,在一陣陣的低吟中享受著這從沒體會過的滋味。 嘖嘖的吸吮聲,越來越多的愛液噴灑而出,空氣中盡是那讓人瘋狂的淫靡氛圍。 在張文幫陳桂香口交數分鍾後,陳桂香的身體浮現一抹火熱的淡紅色,小臉布滿情動的紅暈,喘息聲時快時慢,張開的雙腿似乎也無力合攏,小嫩穴流出晶瑩的愛液,不僅小菊花無比濕潤,就連床單上都有巴掌般大小的水痕,由此可知張文的口交帶給她的刺激有多大。 “媽媽,舒服吧……” 張文直起身,舔了舔嘴邊的愛液,雙手抓住陳桂香那對飽滿的乳房,一邊輕輕揉著,一邊用腿將她的雙腿頂得更開,准備要占有這美麗的身體。 “小文,別、別太用力……” 陳桂香點了點頭,剛才是咬著下唇才能讓她不叫出聲,但那感覺實在是太美妙,美妙得讓她都有點受不了。 本來陳桂香就沒嘗過高潮的滋味,而且守寡這麼多年,這時身體已經敏感到極點,好幾次都爽得要暈厥過去,現在意識仍一片模糊,有點分不清現在到底是在做夢還是在現實中。 “媽媽,我來了……” 張文低下頭,看著陳桂香那意亂情迷的樣子,一陣怦然心動,吻著她的嘴,手則握著命根子在那柔嫩的小穴外來回磨蹭著。 “文,兒子……別、別這樣……” 陳桂香一邊和張文濕吻著,一邊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小手胡亂地在張文身上撫摸著,扭動著那性感的身體。 “媽媽,我愛你……” 張文吻得陳桂香幾乎要窒息後,在她耳邊說道,隨即一只手摟著她的腰身,而那早就對准目標的命根子便溫柔的往前一挺,頓時那緊窒的濕潤讓他抽搐了一下。 “兒子,啊……” 陳桂香能感覺到命根子的進入,但並不如記憶中的疼痛,反而有一種充實的愉悅感,頓時不再感到緊張,不由得開始呻吟,並對這美妙的滋味充滿期待。 張文緩緩的抽插著陳桂香的嫩穴,就像是在為處女開苞一樣,動作溫柔得連他都不敢相信,而且每挺進一寸都緩慢得很。 張文激動到連嘴唇都在顫抖,每進入一點時都覺得特別刺激,似乎是在擠開嫩肉的包圍似的,陳桂香那濕潤的小穴溫熱而緊窒,舒服得讓張文幾乎要發瘋,怎麼想都想不到她已經生過三個孩子,而且還是個年過三十的少婦! 張文將命根子一點點地挺進陳桂香的內穴,動作緩慢得仿佛已經經過一世紀,當命根子終於盡根沒入時,張文和陳桂香不約而同的歎了一口氣。 這時,陳桂香的喘息變得越發急促,小臉的紅暈也更加濃郁,而這種感覺實在找不出言語來形容,而且當張文的命根子進入時,所帶來的快感很強烈,那巨大的尺寸帶來的並不是痛苦而是疼愛,這也是陳桂香第一次感覺到男人的進入居然是那麼的舒服。 蠕動的肉壁、吸力十足的子宮口,令張文的腦子暈暈然的,意識有點模糊,直到這時都有點不相信這一切是真的,眼睛布滿血絲,看著身下被他插入後,春情大動的少婦更是要發瘋了!只見陳桂香一臉媚態,眼眸輕輕一瞥更是媚氣橫生,身體的灼熱幾乎要把他焚燒殆盡。 “小文,輕點……” 陳桂香能清楚感覺到命根子在體內激烈的跳動著,知道張文很激動,喘息著說道:“媽、媽太久沒、沒那個……你的又、又大……” “嗯,媽,我會溫柔的……” 張文一邊說,一邊低下頭,開始親吻著陳桂香的乳房,含弄著她的乳頭,雙手不停撫弄著那對迷人的寶貝。 陳桂香受到張文的手口這雙重的刺激,呼吸一下子有點停滯,發出壓抑的一陳桂香的呻吟宛如進攻的號角、挑起情欲的樂章似的,令張文控制不住的挺起腰,開始用九淺一深的節奏緩慢抽插著,在這成熟而動人的身體裡進進出出,雙手不客氣地揉弄著乳房,頭一抬,見陳桂香小嘴微張,立刻吻著陳桂香,纏住她那柔軟的小舌頭,開始吸吮起來。 “小、小文……” 陳桂香哼道,張文溫柔的進入嫩穴時,所帶來的快感讓她的腦子一片空白,舌頭本能的回應著張文的挑逗,開始生澀的跟張文互動起來。 嘖嘖的舌吻,張文的雙手不停愛撫著乳房,再加上從沒體會過的溫柔進入,令陳桂香一會兒就動了情,開始控制不住地扭動著身體,似乎不太滿意張文這緩慢的動作。 張文見狀,立刻加快抽插的速度和力度,在吻得更加用力的同時,也開始用三淺一深的方式發洩對於陳桂香的極端迷戀。 “媽,舌頭伸出來……” 張文吻了陳桂香一陣子,見她眉宇間盡是媚氣,那陶醉的表情看起來特別誘人,忍不住吻著她的耳朵,在她迷人的呻吟聲中想到一個壞主意。 “嗯,小……” 陳桂香閉著眼、愉悅的呻吟著,此時她像個聽話的孩子,下身越來越濃郁的快感已經讓她無法思考了,立刻順從的張開小嘴,伸出了柔嫩嫣紅的舌頭。 “媽,張開眼睛……” 張文立刻興奮壞了,話還沒說完,就直接趴下去,一邊抽插著陳桂香,一邊舔著她的舌頭,將口水滴到她的舌頭上,又含著她的舌尖一陣吸吮,動作淫穢得連他看了都要發瘋! “嗚?” 陳桂香沉浸在張文那溫柔的抽插中,聽到這話,無暇思考就睜開眼睛,就見到張文正在舔著她的舌頭,舔得是那麼陶醉,那淫穢的一幕讓她渾身一僵,頓時覺得整個脊椎都在奮力收縮,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僵硬控制著身體的每一個細胞。 “媽,是不是要來了……” 張文頓時感覺到陳桂香的陰道在用力收縮,他沒想到光是給陳桂香看這景象,她就來了高潮,立刻興奮得抓住她的乳房,一邊用力的揉弄著,一邊加快抽插的速度。 “不、不知道,呀……好酸,兒子……快、快點……” 陳桂香張大嘴巴,一臉不敢置信。 陳桂香從未體會過性愛的高潮,即使曾經用手指滿足自己,但那感覺遠沒有這麼劇烈! 這時,陳桂香渾身開始抽搐,難言的快感開始往下身集中,瞬間就讓她的呻吟控制不住地高亢起來。 張文的撞擊既有力而沉重,而且有了陳桂香愛液的充足潤滑後,就不用擔心力度的問題,每一次有力的撞擊幾乎都可以清楚感覺到陳桂香被他撞得連連顫抖。 張文悶吼著,見陳桂香的表情扭捏中帶著無比愉悅,又痛苦的咬著嘴唇,強忍著呻吟出聲的沖動,更是讓張文要發瘋了! “啊,小文,兒子……” 陳桂香張大嘴巴,歇斯底裡的呻吟起來,在一陣陣高亢的喊叫中,那雪白而動人的身體開始抽搐著。 陳桂香的小穴內一陣有力的收縮,所有的肉壁劇烈的蠕動著,那一陣陣的擠壓簡直就像是要張文的老命一樣,尤其是每次當龜頭頂到子宮口時,張文都能清楚感覺到有股吸力在牽引著他,這種極端的刺激實在太美妙,令張文爽得什麼都顧不了,幾乎每一次的抽插,都重重的插入子宮口。 “兒、兒子……” 陳桂香在張文這劇烈的撞擊下,只剩下大叫的本能,突然一股無比愉悅的快感瞬間占據身體的所有感官,令陳桂香那早在前戲時就敏感的身體迅速有了反應,那強烈的刺激讓子宮開始劇烈抽搐,有如上了天堂似的快感瞬間襲向全身,讓陳桂香的思緒瞬間一片空白。 “媽……” 張文爽得直起上半身,悶哼著享受著那難以言喻的快感,他能感覺到陳桂香的小穴緊緊的夾著命根子,子宮口在劇烈的收縮後,開始控制不住的噴灑著愛液,那一股股火熱的愛液對著命根子進行無比美妙的洗禮,陳桂香的高潮來得是那麼猛烈。 這時,陳桂香已經不清楚她是在天堂還是在地獄,只知道身體的每一寸都被快感所淹沒,張文那粗重而有力的撞擊,所帶來的刺激實在太大,幾乎到了讓他不能承受的地步,而且高潮來臨時,她渾身控制不住的開始抽搐,那滋味美妙得讓她無法思考,無法相信男歡女愛竟然會有如此動人的境界。 陳桂香體內湧出一股股的愛液,身體還一陣一陣的抽搐著,似乎這個高潮太過猛烈了! 張文頓時停下動作,見陳桂香滿臉滿足地閉著眼睛,沉浸在高潮的美妙中,陶醉得連喘息都斷斷續續,滿臉潮紅,小嘴微張,令張文不禁小心翼翼地低下頭,一邊享受著陳桂香嫩穴那猛烈的蠕動,一邊親吻著那迷人的容顏。 這時,整間房間彌漫著著分泌物強烈的氣味和情欲的氛圍。 在休息十多分鍾後,陳桂香才從第一次高潮中猛然回過神來,無力地睜開眼睛,見張文溫柔地趴在身上吻著她的臉,心裡頓時一暖,但想到剛才高潮時那不害臊的亂叫,便有點難為情的嗔道:“小文……你剛才……怎麼那麼用力……” 陳桂香說話時仍不停喘息,而那斷斷續續的話語,聽起來更像淫靡之音般催人情欲,令張文一下子就來了精神,看著陳桂香那嬌羞又滿足的樣子,本想調教她一下,但還是害怕會引起反感,猶豫了一會兒,便繼續親吻她的臉,柔聲說道? “媽,弄疼你了嗎?我剛才不是故意的……” 世界上任何東西都有不可信的一面,但很糾結的地方在於,最不可信的事物是男人的話,什麼我們只睡覺什麼都不干、什麼我只抱著你不會干別的,如果你相信這樣的話,我可以百分之百的告訴你,要嘛檢查一下智商,要嘛就好好思索是不是要再投一次胎,因為連這樣的話都信,說明智商已經低到連動物都不如的地步。 當然,世界上也有可信的東西,就是男人禽獸不如的一面。上半身在光天化日之下是理性,但一到做愛的時候,下半身就會出現比禽獸還禽獸的獸性!海綿體的堅硬程度永遠不會說謊,因為下半身的勃起,永遠是人面獸心的家伙無法控制的軟肋,連沒有性生活的太監都會有看對眼的女人,更何況是一群獸性大發的畜生? “還說不是故意的……” 陳桂香或許不懂這個道理,但當她看著張文一眨也不眨地看著她時,還是能夠感覺到體內命根子那強而有力的跳動,而且那更加脹大的尺寸讓她滿面嬌羞,略顯吃驚地問道:“小、小文,你怎麼還沒射呀?” “哪有那麼快?” 張文嘿嘿一笑,吻了吻陳桂香那嬌艷的小嘴,難掩得意地說道:“剛才那麼快是意外,通常我到第二次的時候還是可以很持久!媽,我們繼續吧!” “嗯……” 陳桂香在震驚之余,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 在陳桂香的印象中,男人做這種事時都一下、兩下就結束了,沒想到張文居然那麼持久,而且看起來還不累,讓她心裡感到無比震撼,當然更多的因素是來自於剛才那無比猛烈的高潮,那強烈的快感讓她快承受不了,幾乎讓她要窒息,何況陳桂香完全沒有享受過那樣愉悅的滋味,甚至連心髒一度都有停止跳動的跡象。 農村婦女比較愛說略顯黃色的笑話,陳桂香曾聽人說過這種事有多麼美妙,但陳桂香則抱著不相信的態度,然而這一刻,她似乎懂得什麼是交歡的極樂境界。 “媽,我想從後面來……” 張文看著陳桂香那豐腴的身體和渾圓的臀部,頓時邪念大起的在她耳邊說道。畢竟這麼性感的身體、如此有彈性的臀部,誰不想用後入的姿勢來享受這誘人的一切? “什麼,後面來……” 陳桂香紅著臉不好意思的問道,眼底除了茫然外還有幾分好奇。這時她甚至有點懷疑自己,為什麼和張文做愛時會得到那麼多的快樂,難道她真的憋壞了? “媽,你跪下,我教你……” 張文看著陳桂香那羞澀如少女的表情,頓時心裡大喜,緩緩的站起身,把命根子抽離她的身體後,立刻興奮得雙手摸著陳桂香的身體,享受著每一寸肌膚帶給他的快感。 “你們怎麼那麼多花樣……” 陳桂香不好意思的嗔怪道,臉上的紅暈分不清是高潮的滿足還是害羞的紅潤,扭捏了一會兒,見張文一臉興奮,再想著剛才那美妙得幾乎要令她窒息的感覺,最後還是妥協的背過身,閉著眼睛,緩慢的照著張文的指示跪下。 好美的臀部呀!飽滿而又不失渾圓,那雪白的臀肉上幾乎找不到任何瑕疵,而且由於陳桂香長年勞動的關系,當張文的手一摸上去時,幾乎可以感覺到這甚至比少女富有彈性。 張文慢慢引導著陳桂香背對著他跪下,剛一調整好姿勢,就開始撫弄著那動人的地方,只見小嫩穴上早已潮濕一片,連粉嫩的菊花都覆蓋一層愛液,看起來淫穢至極。 “小文,這樣怎麼……啊……” 當陳桂香跪下時,那臀部翹得特別高。而這姿勢讓陳桂香覺得很羞恥,尤其把私處暴露在兒子面前,剛想嬌嗔幾句時,突然就被張文插入,頓時發出無法控制的嬌哼聲。 張文看著陳桂香跪在他面前,翹起臀部的樣子,早就控制不住體內的欲望,猛地抱住她的腰,命根子對准那潮濕不已的小穴隨即猛然插入,頓時感覺到有種淫潤和溫暖的東西緊緊包裹著命根子,這感覺美妙得讓他欲仙欲死,即使是高潮過後、即使是三個孩子的母親,但依舊緊窒如處女,那陰道有力的蠕動撩撥著張文體內的欲望,讓他要發瘋了! “媽,我來了哦……” 張文享受著陳桂香那嫩穴的美妙,低下身舔著她那雪白的玉背上,雙手伸向前抓住那對飽滿而充滿彈性的乳房並揉捏著,還沒說完話,下身的馬達就開足馬力,開始快速的抽插著這性感而成熟的身體。 “不是,小文,這樣好、好快……” 陳桂香控制不住的呻吟出聲,下身的快感再次如潮水般的猛烈襲來,張文那強壯而有力的抽插,已經讓她連話都說不清楚。 後入的姿勢永遠是男性的福音,因為這個姿勢,不僅能讓人從視覺上享受女性被他進入時而呻吟的滿足感,更能滿足心中那強烈的征服欲望。 此時,張文興奮到極點,一只手揉著陳桂香的乳房,另一只手往下摸到兩人的結合處,開始揉按著陰蒂,不停親吻著她的後背,而陳桂香那迷人的呻吟早就讓張文失去理智,何況在這極樂的感覺中,哪還有理智可言? “小、小文……啊……兒子……” 陳桂香的臀部被一下接一下的撞擊,子宮口幾乎在張文的每一次插入時遭到撞擊,令她的意識在快感中越來越模糊,幾乎連自己在呻吟什麼都不清楚。 後入的姿勢對於女性來說,是可以讓命根子插得更深,也更能感受到男性的力度。 接連一個小時的抽插,讓張文興奮得連話都不會說,一直跟陳桂香糾纏在一起,找不出任何讓他停下的理由,腰不知疲憊的挺動著,命根子還興奮得堅硬著,而且只要陳桂香那滿足的呻吟一入耳,仿佛就是人世間最迷惑人心的魔音,讓張文根本無法停下抽插的沖動。 陳桂香在張文興奮的呻吟中無力地轉為仰臥,雙手抱著張文的頸部。 張文見狀,立刻以同樣的姿勢俯下,雙手放在陳桂香那雪白而迷人的頸部旁,手掌壓在她的肩膀上,跪在她的大腿中間,隨即狠狠插入命根子,繼續那美妙的活塞運動,欣賞著陳桂香那對乳房在眼前跳動的美感。 性愛永遠是最博大精深的學問,在張文那興奮得幾乎不容拒絕的口吻下,陳桂香一次次的變換著姿勢,以各種羞恥的姿勢迎接著張文那有力而沉重的進入。 陳桂香能感受到每一個姿勢所帶來的刺激都不同,而且每一個姿勢的快感都各有妙處,但張文接連的撞擊已經讓她連呻吟的力氣都沒有。 嘖嘖的水聲,火熱的愛液把床單打濕一大片,而在肉與肉相撞的美妙樂章中,陳桂香首次嘗到男女交歡時的愉悅,高潮在無法想象的快感中猛烈襲來,每一次都爽得讓她快要窒息,每一次那欲仙欲死的滋味,都讓她不知道這到底是人間還是仙境,一切都超出她的想象,她原本以為這只是欲望的發洩,但沒想到會動人到如此地步。 “小文,還、還不射嗎?” 陳桂香在張文的抽插下呻吟著,寂寞多年的肉體第一次嘗到滿足的滋味,那連續不斷的高潮已經讓她快要瘋狂,但一個多小時過去,看著張文滿身的汗水,這時心裡一突,隨即擔心張文的身體,而不是這時她對性愛越來越無法克制的迷戀。 “媽,你什麼時候……來的月經……” 此時張文已經到達高潮的邊緣,他采取傳統的姿勢將陳桂香的雙腿分開,雙手玩弄著她的乳房,下身依舊奮力的抽插著,但隨即想到陳桂香絕對不能因為他而懷孕,便開口問道。 “十、十多天前……啊……別、別那麼用力……” 陳桂香滿面媚紅,回答張文的問話時斷斷續續,體內的快感沒有停止的意思,令她連呻吟都很勉強,能回答這問題,令她覺得很疲憊。 危險期!張文腦子迅速反應過來,渾身一僵,等到陳桂香在胯下迎接著不知道第幾次的高潮時,全身也控制不住的開始顫抖,知道馬上就要到射精的邊緣,馬上就想把命根子抽出來往外射,豈料陳桂香竟猛地抱住張文,一邊弓著身體抽搐,一邊滿足地呻吟道:“小、小文,用力……媽、媽那個……又要來了……” “媽,我愛你……” 張文眼一紅,被陳桂香抱得幾乎無法動彈,快感襲來,令他無暇再顧及什麼,立刻抱住陳桂香,在她“啊!啊!” 的大叫聲中開始猛烈的撞擊著她,幾乎瘋了似的快速蠕動著。 “兒子,好、好美……” 陳桂香在張文的撞擊下大叫起來,在一陣大叫後,不知道第幾次的高潮再次襲向她的全身。 “媽、媽,我、我也要來了……” 張文歇斯底裡的吼叫著,胡亂親吻著陳桂香的嘴唇,而陳桂香也因快感襲來而熱烈回應著張文,這時控制不住的快感幾乎同時襲向兩人,只剩下肉與肉糾纏的無比快感。 “啊……” 張文哼了一聲,腦子瞬間一片空白。張文從不相信男人會在快感襲來時呻吟出來,但當前列腺歡樂的跳動,當射精的那一刻,陳桂香主動親吻他、主動用舌頭回應時,這一切都變得無比真實。 “兒子,小文……啊……” 此時陳桂香子宮一陣痙攣,當張文將第一股精液射進體內時,愛液也猛地噴出與之交會在一起。 在陳桂香如胡言亂語般的呻吟聲中,她短暫的失去意識,快感再一次襲向這具表面成熟但卻十分青?的肉體。 這時,張文的命根子幾乎頂開陳桂香的子宮口,把所有的精液全灌溉在這具成熟而美麗的肉體內。 張文母子倆幾乎在同一時間來了高潮,在射完好幾股愛液後,張文控制不住地趴在陳桂香身上,感受著她那柔軟的乳房在胸前擠壓,隨即抱緊她的身體,一起享受著這靈肉徹底結合的美妙時刻。 急促的喘息,刺鼻的分泌物氣味,空氣中處處彌漫著男歡女愛後留下的氣息。 這一刻,兩具一絲不掛的身體都布滿汗水,身體都有抹劇烈高潮後留下的紅暈,彼此緊緊相擁在一起,連說一句話的力氣都沒有,那美妙的感覺是那麼強大,強大得連抬一下手指都是奢侈,只剩下靈肉結合時那無比完美的滋味。 十多分鍾、二十多分鍾過去,時間滴答滴答的走,溫度似乎一點都沒有降低的樣子,但張文雨人快速的心跳和急促的呼吸已經慢慢平穩下來。 在好一陣子的休息後,張文這才確信他還活著,剛才那瞬間被陳桂香緊抱時,一起達到顛峰的感覺實在太猛烈,猛烈得讓心髒差點負荷不了,不由得心想:媽的,還好還活著,起碼明天家人不用幫我捻香了! 張文有氣無力地直起腰,慢慢的抬起上半身,那軟化的命根子這才從陳桂香那迷人的銷魂處內退出來,而那命根子沒有以往的猙獰,但低頭一看,依舊可以看到那粉嫩的小穴沒有閉合的意思,尤其張文看著精液慢慢流出來,那感覺簡直讓他爽到要發瘋。 “媽,沒事吧?” 張文忍不住伏到陳桂香的耳邊輕聲呢喃道,因為陳桂香那閉著眼,羞澀的不敢看他的表情實在太可愛,尤其她還合不攏雙腿,臉上那滿足的陶醉還沒散去,這一幕簡直就是在考驗張文剛平息下去的獸性。 “沒……” 陳桂香的聲音低得幾乎讓人聽不見,這時嫵媚的她看起來哪有平時強悍的樣子,在張文強烈的占有下,儼然只是個溫順的婦人,或許她也忘了這一刻還趴在她身上的男人是什麼身份,但那渾身散發出的嫵媚幾乎讓張文又要發瘋了! 吻了陳桂香好一陣子後,張文靠在床頭上,愜意地點了根事後煙。 見陳桂香那嬌羞又有點不安的模樣,張文沉思了一會兒,看著辦公桌上的一個文件夾,努了努嘴後,笑呵呵地說道:“媽,你去把那個拿過來。” “什、什麼東西?” 陳桂香看著張文吞雲吐霧的模樣,那一臉自信的微笑讓她心神為之恍惚,便拒絕不了張文那如同魔音般的話,即使雙腿軟得有點發抖,還是跑去把文件拿過來,宛如溫順的妻子般交給張文。 張文順勢抱住陳桂香,讓她靠在胸口上。 陳桂香矜持的掙扎了兩下後,便像個妻子般溫順的趴在張文胸前,有些好奇地看著張文拿出一份又一份的文件,疑惑問道:“小文,這是什麼?” 這時,陳桂香一絲不掛,渾身散發著讓人無法拒絕的嫵媚,尤其臉上那滿是高潮後的滿足,合攏的雙腿間還緩緩流出精液,這刺激得讓張文差點又要暴走。 張文在深呼吸,克制體內的欲望後,才把所有文件遞到陳桂香面前,溫柔說道:“媽,你看看,這些都是我准備給你的。” “什麼東西?” 陳桂香接過文件,好奇的看起來,雖然陳桂香小時候家裡窮,沒上過幾年學,不過她還是看得懂字,再加上最近家裡學習的氛圍很好,她便開始偷偷地看起書,雖然一些比較專業的敘述她看不懂,但起碼對文字的理解還是沒問題。 看著一頁又一頁的說明,一份又一份的證明,密密麻麻的公章和處理得有條有理的文件,陳桂香的表情從一開始的不以為然變得極端震驚,而當所有文件看完時,她已經渾身顫抖,緊張得手心都冒汗,忍不住轉過頭,驚訝問道:“小、小文,這都是什麼?” “媽,這些都是屬於你的!” 張文溫柔的吻著陳桂香的嘴唇,體會著陳桂香此時的緊張,溫柔的將她的身體抱了個滿懷,安撫著她,才道出原因和他的想法。 婆媳關系永遠是世界上最難處理的問題,甚至比國家和國家的外交更加復雜! 即使是分開居住也免不了會有摩擦,而且大多來自於外圍的壓力,雖然現在家裡女人多,但應該不會有來自於娘家的流言蜚語,而且陳桂香也表現得很強勢,不管家裡的女人年紀大小、身份如何,都一律壓得下。 或許是人都有不知足的缺點,親人對你好時覺得理所當然,但陌生人給了你不足萬分之一的關愛時卻感恩戴德,這是一種奇怪的現象,但也不可避免,幾乎每個人都會要求身邊的人盡善盡美,甚至潛意識都希望身邊的人完美無缺,這樣才不至於欠缺考慮地每說出一句話,甚至一個動作而導致彼此不愉快,甚至是家庭間的破裂。 很多時候,人性是最欠揍也最欠罵的東西,雖然張文有時候懵懵懂懂的,但比誰都現實,雖然大家都很尊敬陳桂香,可誰都無法料定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會有變化,張文習慣對未來先做任何准備,而且在張文看來,他老婆已經很多了,現在唯一要做的事,就是預防婆媳關系惡化的可能。 錢是世界上最可惡的東西,可無論哪個人種、哪種膚色,甚至無論年紀或性別,每一個能喘氣的人還是無法抗拒這東西的魅力,貧賤夫妻百事哀,但有錢的家庭又何嘗不是?甚至它潛在的威力足以改變一個人的觀點,甚至能改變人們對外界事物的看法。 現在表面上張家十分融洽,起碼女孩們個個圍著張文溫柔順從,即使有時小打小鬧那也是情趣的表現,但張文深入一想,不可避免的想到一旦孩子出生了,她們會不會有自私的想法,即使這一切都是人之常情,但也不得不預防,或許從這個觀點來看,他也是有私心的。 為了陳桂香以後在家裡的地位,她必須掌握住能讓女孩們羨慕的資產,或許世界上有很多家庭能和睦,並不是因為這邪惡的東西,婆婆和公公一視同仁,寵溺兒媳婦,而兒媳婦也善良而孝順,這有著太多足以解釋,讓人心生溫暖的理由,張文寧願認為這一切都會發生在他身上。但從人性的角度出發,張文不能不先預防這問題,而這只是預防!當然肯定也有他駕馭不了的女性,不會受金錢影響,對此,張文能做的就是盡量細心一點,好好滿足她們的小女兒心理。 張文不敢對陳桂香說出比較不好的想法,看著陳桂香目瞪口呆的表情,才緩緩用委婉的語氣解釋:“媽,這些事,你來幫我打理吧!有時候我真的分不了身,你現在沒什麼事,也幫我一點忙吧!” “但……但我沒做過生意呀……” 陳桂香頓時瞠目結舌,面對著一紙紙合約上那對她來說宛如天文數字的金額,腦子有點轉不過來。 陳桂香手中有好幾份合約。 第一份是一家長途運輸公司,專線是四清縣到省城,以前要是去省城,除了到市裡坐車外別無選擇。 張文在細心的觀察一段時間後,發現這種潛在的消費者很多,不僅是四清縣,周圍比較貧窮的縣城和鄉鎮有需要的人也不少,而市裡的車又都是公家機關的,有點拖拖拉拉,導致每次要去省城的鄉親都敢怒不敢言,幾乎到了任人魚肉的地步。 在這種情況下,張文馬上就靠關系成立運輸公司,張文在省城找好落腳點後,就馬上開了一條運輸專線,幾乎每個地方都有專門的站可以集中旅客,票價幾乎和市裡一樣,而且行走的路線也都是高速公路。而私人化經營最大的好處就是利潤和效率,即使一開始光買車就投入幾百萬,但回報也可觀到讓張文喜笑顏開。 剩下的幾份合約,有一棟是在大學城旁邊的六層租住樓,還有好幾間店鋪和超市,包括縣城第一家駕訓學校、縣城第一個室內購物廣場,還有一家綜合手機電腦市場,幾乎在一開始就已占據天時地利,身後又有關系和背景在撐腰,所以想不賺錢都難,而這些幾乎是張文的所有積蓄。 陳桂香拿著合約,看著上面的數字,幾乎要暈厥過去,她顫抖著手,有些害怕地問道:“小、小文,這些我真、真的不會……” “媽,這些都是你的,但你也不用去管理……” 張文知道很多的大道理對陳桂香沒有用,看她顫抖著嘴唇,立刻奪去她手中的文件,並丟到桌子上,慢慢的把她那美麗的容顏又按到蠢蠢欲動的胯下。 很多時候,老板親自處理所有的事情並不好,因為這樣老板就會成為唯一的弱點,規范化的管理才是崛起和繁榮的王道,當然在這分得很散的經營中,人性化的管理很重要,因為這樣才不會妨礙公司的營運,也會進一步增加員工工作的動力,這是一個雙面的問題,只能看老板的掌握程度。 陳桂香因為張文的信任而感動得說不出話,便溫順的任由張文按到胯下,聞著那熟悉的男性氣息,即使還殘留著分泌物也讓她無法拒絕。 陳桂香媚氣橫生地看了張文一眼,小嘴含著張文的命根子,逐漸從生澀到熟練的吞吐中,開始聽著張文那舒服的喘息,那一陣陣的悶哼宛如魔咒般,已經成為她最大的動力。 調教陳桂香口交十多分鍾,讓她從一開始的羞澀到最後的熟練,這時,張文已經受不了這樣的刺激,命根子硬得幾乎要爆炸。 當張文忍耐不了時,便示意陳桂香停止那溫柔的挑逗,而見陳桂香那嬌羞又難為情的樣子,張文頓時獸性大發,將她壓倒在床上後,再次在她滿足的呻吟中進入她的身體,親吻著她的小嘴,開始了新一輪的纏綿。 這一夜,張文第一次在一個女人的身上發洩三次! 陳桂香的呻吟聲婉轉而含蓄,身體的扭動也顯得靦腆,如果不是他提醒,她還羞於迎合他,而且每次喊她媽媽時,都會感覺到她的身體抽搐一下,這種感覺更是讓張文要瘋狂,讓張文不知疲憊的繼續征伐著陳桂香、繼續享受著這無比美妙的感覺。 張文不知道換了多少姿勢,床單早已濕了一大片,那急促的喘息和動情的呻吟聲回蕩在整間房間內,令房間充滿溫情和情欲,而在美妙的結合所帶來的愉悅早已經讓張文兩人沉浸在其中,能清楚體會到這是最美麗的天堂,所謂的銷魂蝕骨或許也形容不了這種感覺。 陳桂香忘了在張文那強壯而有力的撞擊下來了多少次高潮,張文也忘了和陳桂香變換了多少姿勢、享受她美麗的肉體,一切的一切似乎很自然,直到最後一刻將精液再次灌溉在她體內時,他們彼此緊緊抱著,並結合在一起,然後在香甜的睡夢中持續著這段無法克制的漣漪。 什麼時候睡的?忘了!什麼時候醒的?很迷糊! 張文和陳桂香一絲不掛地相擁而眠,而張文那激動得一夜軟不下來的命根子始終在陳桂香的體內。 張文抱著陳桂香,睡得昏昏沉沉,而且窗簾擋住陽光的視線,不知道什麼時候,張文才被門把轉動的聲音驚醒。 陳桂香依舊睡得很香甜,小臉一片紅潤,看起來極為迷人,令張文忍不住吻了吻她才起身,而當命根子從她那緊窒的小穴內拔出時,能聽到美少婦在睡夢中清晰的“啊!” 了一聲,似乎捨不得離開這種充實的感覺。 張文感覺到門把用力的轉動,令他慌忙的穿上褲子後,便跑去開門,而當大門打開時,張文的額頭卻瞬間布滿冷汗。心想:慘了!忘了幫媽媽蓋上被子,而且她的下身滿是我的精液,很多還殘留在大腿上,這下真的完了! 張文徹底的傻了,不知道該怎麼解釋,而門外的張少琳三人也瞠目結舌的看著陳桂香那一絲不掛的淫穢模樣。 張少琳看著房內的情景,默默的看了張文一眼後,略顯哀傷地從包包裡掏東西,掏了一陣子,拿出一片事後避孕丸,遞到張文的手裡,有些哀怨地說道:“小文,注意安全……” 今天是大年初一,張少琳姐妹倆得去祠堂祭拜,所以早早就起了床,也想順道帶喜兒一起去,而照往年的規矩,去之前得先和陳桂香拿壓歲錢。 這時,兩個盛裝打扮的小蘿莉站在門口看著眼前的景象,早就傻眼了,張大了嘴巴,卻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別出聲……” 張文嚇得腦子都要掉了,小心翼翼地關上門後,連忙拉著張少琳三人來到客廳,開始琢磨要如何解釋,但他坐在沙發上一根接著一根的抽薛,就是找不出什麼有力的理由。 “小文……” 張少琳和兩個小蘿莉傻眼大半天,看著張文那憂慮的表情,無奈的苦笑一聲,才歎息道:“什麼都別說了,我們知道媽那個年紀,這事最好別讓別人知道……” “對,不能讓別人知道!” 一向大剌剌的小丹也贊同的點著頭,即使她不知道這事情的嚴重性,但基於對這個家的喜愛,而且她感覺到媽媽需要有個男人來安慰,而這個男人如果是哥哥也挺不錯,起碼這樣就不怕別人搶走媽媽了。 “我……” 張文惡狠狠的抽了一口煙,見張少琳嫵媚地摸著略微突起的肚子,看著他,知道這段時間為了肚子裡的孩子,他有點冷落她。 此時,張文想到昨晚在陳桂香身上馳騁的場景,再看了看面前為他懷孕的張少琳,心裡的邪火頓時控制不住地燒起來。 在一陣半推半就的拉扯下,張文還是成功把張少琳三人帶回他自己的房間,在密談了好一陣子,就在她們嬌羞的呻吟中把她們扒了個精光,隨即四具一絲不掛的肉體開始在床上糾纏。 由於張少琳現在不能行房,張文就幫她口交,直到張少琳挺著小肚子在他身下呻吟,到了高潮後,張文才拉著兩個懵懂的小蘿莉,將她們按到胯下,愜意地享受她們在胯下幫他口交的美妙。 並排插入,雙飛燕!等到張文滿意的走出房間時,兩個小蘿莉早被滿足得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一絲不掛的身軀布滿口水和吻痕,兩人滿足得抱在一起,而那可愛的小臉上滿是張文的精液,看起來可愛之余,更有著說不出的淫穢。 回過神來的張少琳為張文擦洗過後,便開始照顧兩個小蘿莉,再一次催促她們穿上盛裝,便拿著張文給的壓歲錢,准備大年初一的活動。 回到陳桂香的房間,張文鎖好門,剛躡手躡腳地上床,或許身體有點太冷,剛一碰到陳桂香,陳桂香就一陣顫抖,隨即她轉過身,整個人埋進張文的懷裡,夢囈般的呢喃道:“小文,你去哪裡了?” “沒有,上個廁所,媽,我們繼續睡吧。” 張文溫柔的把陳桂香抱在懷裡,吻了吻她的小臉後,也打起哈欠。畢竟就算是神仙,這麼操勞也會受不了,張文立刻腰酸背痛的准備入睡。 “嗯,睡吧!” 陳桂香嚶嚀一聲,便在張文溫暖的懷裡沉沉入睡。而這樣安全的感覺、這樣溫暖而溫柔的感覺,已經讓陳桂香徹底沉醉在其中,只想享受著這美妙的感覺,希望這美夢永遠不要醒來。 大年初一的早上,五掛村充滿喜氣洋洋的氣氛,到處都是歡樂的恭喜聲和鞭在張家大院內,交歡一夜的母子依舊香甜睡著,這時彼此的體溫才是最美妙的誘惑,而且美夢香甜得讓人無法離開。 不知道睡了多久,迷糊中的張文知道命根子又硬了,連眼都沒睜開就又壓到陳桂香那豐滿的身體上,接著將她的雙腿分開,再次在她滿足的呻吟聲中盡根沒入,繼續著美妙而又讓人無比陶醉的活塞運動。 “小文,你又使壞……” 陳桂香從美夢中被張文弄醒,那下身劇烈的快感再次挑起她的情欲,讓她本能的開始迎合著張文的撞擊。 “媽,新年快樂,我愛你……” 張文吻著陳桂香,把她的嗔怪全堵回嘴內,更加快速地抽插起來。 “壞、壞孩子……啊!” 陳桂香迎合著張文的動作,此時都有些忘了自己是誰了,只知道在張文的身下快樂的呻吟著,享受著當女人的樂趣,享受著這讓她已經無法離開的愉悅。 大年初一的中午,房內一室皆春,呻吟聲、喘息聲與肉與肉的相撞聲交織在一起,組成最美妙的樂章,迎接更加幸福的生活。 |
第四章自私的偏執 “媽,那是騙嗎?” 張文苦笑了一聲,心想:難道我的形象已經無恥到這種地步了? “小文,媽看得出來。” 陳桂香遲疑了一會兒,還是試探著說道:“你對小丹,和你對秀秀、你姐她們根本不一樣!” “有什麼區別嗎?” 張文納悶的問道。 “區別可大了!” 陳桂香頓了頓,還是徐徐說道:“你對你姐還有秀秀她們,我看得出你是真的很喜歡她們,完全把自己當丈夫,但你對小丹卻不一樣,完全就是把她當妹妹看,說不好聽點,在男女感情方面,可能連喜兒都不如!你和你姨媽她們都感覺得出很恩愛,但對於小丹,你就只是像疼妹妹那樣疼她。” “會嗎?” 張文輕描淡寫的反問道,但內心卻控制不住的顫了一下。 “告訴媽,你是怎麼想的?” 陳桂香想確認張文的態度,但也深怕再追問下去會引起張文的反感,馬上解釋:“不是媽嘮叨,你和小丹都是我的孩子,我也得為她考慮啊!” “明白。” 張文閉著眼睛,無奈地歎息一聲,在心裡權衡了一陣子,最後還是咬著牙,用有點強硬的口氣說道:“媽,如果我告訴你,我這麼做的原因就是不希望小丹以後離開我,就像我留住姐姐那樣,你會相信嗎?” “留住她們?” 陳桂香覺得有點明白,但又有點模糊。 張文狠狠的抽了一口煙,用力的點了點頭,堅決說道:“沒錯,這是我留住小丹的方式!就像跟姐姐一樣,姐姐最後也是這樣留在我身邊。媽,我沒辦法想像如果我一直循規蹈矩的和她們一起生活,等到她們長大、嫁人的時候,到時我會不會瘋掉。” “小文,你為什麼會這樣想?” 陳桂香聽出張文的語氣不對勁,既強硬又特別脆弱,心裡頓時有點不安,因為嫁娶之事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哪一家的閨女長大後不找婆家,但張文為什麼看起來對這種事十分反感? “媽,我知道這樣太偏激了……” 雖然這時伸手不見五指,但張文知道此時他的表情一定很猙獰,眼睛也布滿血絲,但可能是酒精沖昏理智,所以當張文說話時,連他都有點不敢相信是他說的:“但我就是不准她們嫁人、不准她們離開我,不管任何的方式……” 話一說完,張文都被自己嚇了一跳。他原本以為和張少琳、小丹的荒唐是他好色的關系,但這些話幾乎是脫口而出,幾乎沒有經過任何思考,難道這才是他的本意?難道他所做的事,只是圍繞著這個偏激得幾乎有點變態的想法? “小文,你……” 陳桂香也被張文的話嚇了一跳,渾身僵硬的顫抖一陣子,才摸索著靠近張文,一把拉住張文的手,問道:“你別嚇媽,你怎麼會這樣想呢……” “我不知道。” 陳桂香那掌心傳來的溫度,讓張文似乎感覺到心靈瞬間的寧靜,猶豫了一會兒,還是無奈地承認那是他內心真實的想法,面對陳桂香那關心而擔憂的語氣,張文只能苦笑道:“媽,但我知道這樣不應該,但就是不能容許那種事情發生,對我來說,你們是我唯一的親人,我不准你們任何一個人離開我……” 這絕對是偏激得變態的想法,但這時張文說出口反而顯得柔弱,令陳桂香似乎了解到張文脆弱的一面,不由得為他感到心疼,一把抱住張文,顫著聲音,有點激動的說道:“小文,你放心,媽哪裡都不去!媽等著你孝敬我,替你帶孫子,等著抱重孫子!媽不會改嫁的,媽有你們就足夠了……” 陳桂香這一抱,隨即被子掉落,露出一個美艷少婦豐腴而動人的身體,而且陳桂香那乳房的柔軟、身體的細嫩,令張文頓時覺得腦子炸開了,喉嚨似乎有股火在燃燒般讓人很難受,渾身控制不住的僵硬起來,盡管心裡的邪念在作祟,讓他很想撫摸這完美的身體,卻害怕一但伸出手,可能會失去更多,令張文不敢亂動,深怕會把很多美好的東西碰碎。 “小文……” 陳桂香能感覺到張文身體的僵硬、火熱,那帶著酒氣的呼吸吹亂她的頭發,接著她腿輕輕的一挪,突然如觸電般顫了一下,原來是碰到張文的下身,可以清楚感覺到那堅硬的東西頂在腿根上,很硬、很粗。 “媽,你真的不會離開我?” 張文的語氣有點沒自信,或許是對於親情過度的渴望使得想法很偏激,所以每次見到有追求者圍著陳桂香轉時,張文都感覺到靈魂有一種煎熬般的痛苦,因為對張文來說,只有陳桂香在的地方才是家,所以無論如何都不准有人來破壞他心裡唯一安寧的地方。 “不會,永遠不會……” 陳桂香緊緊的抱緊張文,完全能理解張文為何會有這樣,自私到幾乎偏激的想法。從小就沒有兒子的下落,那夜夜以淚洗面的生活也讓她覺得無比恐懼,她何嘗沒有這種患得患失的害怕? “媽,我很自私嗎?” 張文顫抖著聲音問道,陳桂香那柔軟身體的接觸幾乎讓張文的理智要崩潰,說話的時候甚至可以感覺到從喉嚨到嘴巴全是干的,有些歇斯底裡的說道:“我知道我這樣的想法、這樣的做法不對,但我就是不想失去你們,我很害怕,如果有一天你離開我,我會不會發瘋!” “媽不會,媽會一輩子陪著你……” 此時,陳桂香的呼吸開始急促,臉色越發紅潤,肌膚的互相磨蹭,即使是自己的兒子,但那也是一個成熟男人的身軀,而且她守寡那麼多年,這樣的接觸說沒有反應是騙人的。 “媽……” 張文動了動嘴唇,卻發現不知道該說什麼,如此親密的接觸早就超出正常母子的范圍。他一絲不掛,而陳桂香只穿著內褲,肌膚上的接觸清楚的告訴他,這是一個成熟性感的身軀,不管她是什麼身份,但誘惑同樣強烈得讓人近乎要崩潰。 “小文……” 陳桂香似乎看出張文的尷尬和沖動,越來越粗重的呼吸,讓她也開始煩躁不安。張文脆弱的那一面讓她心疼得幾乎要碎了,即使是如此自私而偏激的想法,但她心裡明白兒子是在害怕失去她、失去這個越來越幸福的家。 陳桂香的腦子一熱,視線開始變得模糊,酒精的作用讓陳桂香產生一個大膽得連她自己都吃驚的想法,正在恐慌的時候,突然感覺到張文那僵硬的身軀、快速的心跳和粗重的喘息,這一切瞬間擊潰她的心理防線。 猶豫了一會兒,陳桂香突然伸手摸上張文的腿,喘著氣說道:“小文,你說,你哄騙小丹上床,就是為了不讓她離開你嗎?” “嗯……” 張文堅決的點了點頭,而被陳桂香撫摸的感覺頓時讓他渾身控制不住的抽搐一下,即使這是道德的敗壞、即使這種事無恥到人人可以唾罵的地步,但張文卻無法否認自己的自私和偏激,他並不是高尚的人,他也有受不了的壓力,或許將這些事情說出來反而是一種輕松吧! “媽明白了……” 陳桂香的呼吸一下子變快,小手顫抖著離開張文的身體,接著開始在床頭上摸索,摸索了大半天後,才聽見“啪!” 的一聲。 在黑暗中突然開燈,讓張文本能的覺得眼睛有些酸楚,伸手擋了一下後,才逐漸適應。 待張文睜開眼睛的瞬間,眼前的景象頓時讓張文體內的血液沸騰到最高點,早已燥熱的身體更像是被火焰團團圍住一樣,那灼熱的溫度幾乎要把他燒成灰燼。 張文頓時目瞪口呆,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切,卻也無法挪開眼睛半分。 眼前的陳桂香已經將被子丟到一旁,那成熟而完美的身體毫不保留地暴露在空氣中,美得讓人暈眩、美得讓人心醉。那性感動人的鎖骨、豐滿的身材,或許是過去經常勞動的關系,即使現在生活變好,身體也沒有一絲贅肉。 生育了三個孩子的陳桂香,身材依舊動人,別說像個少婦,簡直就像是個二十多歲的女人。 “小文,媽好看嗎?” 陳桂香深吸了一口氣,臉上帶著迷人的紅暈,在張文面前展現赤裸的身體,這舉動大膽得連她都難以置信,但也清楚知道,張文看她的眼神並不是在看一個母親,那火熱的眼神幾乎要把她燃燒,這完全是一個男性在贊賞一個女性身體的癡狂。 有點無法呼吸了!張文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明明酒精已經讓理智開始模糊,明明已經很沖動了,但為什麼看到這一幕時,卻不像曾經幻想的那樣瘋狂?是因為肉欲的澎湃遠遠比不上眼前景象的沖擊嗎?又或許是眼前的美艷讓他瘋狂了,因此身體也不受控制,僵硬得仿佛要脫離他的控制一樣。 好美妙的身體呀!陳桂香那對飽滿的乳房就像兩顆白饅頭般白晰而柔嫩,甚至光看就能充分感覺到那柔軟和彈性,那兩顆乳頭就像是兩顆鮮艷的紅豆般,點綴在雪白的山峰上,更加有誘惑,即使陳桂香哺育了三個孩子,但乳暈還是小小的一圈,是淡淡的紅色,是和乳頭一樣的顏色,特別的美,似乎還散發著奶香,讓人不禁想品嘗一番。 陳桂香的小蠻腰平坦而結實,本來這年紀的女人生育後,都會有妊娠紋,而且鄉下的設備簡陋,也沒什麼錢去醫院,時至今日,五掛村還有產婆的存在,所以大多數的孩子都是自然產,這也導致很多女性生育後身材嚴重變形,甚至有的還在肚子上形成一層很軟、很無力的肥肉,看起來很難看。 然而生育了三個孩子的陳桂香,卻因為長年勞動的關系,身體在過度的操勞下,不僅沒有妊娠紋,甚至讓人看不出已經生過三個孩子,而且長時間的勞動不僅消除贅肉,更讓小腹緊實,一看就知道肚子上的肉既白晰又結實。 “美、美……” 張文開始語無倫次的念叨著,心想:何止是美呀!這簡直就是造物主的恩賜,即使看起來沒有特別柔嫩,但卻能讓人感覺到一種溫馨的暖意。 “小文……” 陳桂香的呼吸開始急促,畢竟守寡多年,又要帶著兩個孩子,艱難的日子讓她都忘了什麼是女人,什麼是男人,所以張文那火熱的眼神讓她羞澀之余,內心竟然有點沖動,稍稍扭捏一下後,還是大著膽子拉起張文的手,在張文近乎癡狂的眼神中,慢慢的放到乳房上。 好軟、好大、好有彈性!張文的腦子裡迅速做出反應,全身的細胞似乎都活躍到極致,能清楚感覺到乳頭的堅硬和溫暖,瞬間腦子有些發暈,呼吸也被堵塞住無法順暢,稍一回神就看見陳桂香那近在咫尺的容顏,那是一種充滿母性的溫柔,但眼底卻多了分女性的嫵媚,鼻子頓時熱了起來。 “媽,好熱……” 張文仿佛像是白癡一樣,話一說完,就感覺嘴巴熱熱的,鼻子似乎有什麼東西流出來。 “啊,小文你怎麼了?” 陳桂香頓時嚇了一跳,沒想到張文竟然會突然流鼻血,趕忙到床頭上拿來衛生紙,卷成條狀塞到張文的鼻孔裡,著急而關心地問道:“兒子你沒事吧?你別嚇媽……” “是鼻血呀……” 張文被陳桂香強硬的推在床上,伸手摸了一下鼻子,才知道他竟然丟臉到流鼻血,面子頓時有點掛不住。照理說他都有那麼多女人,怎麼還會激動成這樣?真是有點丟人! “應該是火氣大吧?” 這時,陳桂香完全是個母親,也顧不上剛才的大膽和瞬間荒唐的想法,慌忙的跑去浴室拿來溫熱的毛巾,仔細地擦著張文嘴邊和臉上淡淡的血跡。 “對,火氣大……” 張文虛弱的回答,看著陳桂香的身軀,看著那兩只雪白的乳房在眼前晃來晃去,鼻血差點又要噴出來,但張文卻膽怯的不敢亂來,這確實是一個活生生的煎熬呀! “小文,要不要喝點水?” 陳桂香一邊說道,一邊就要轉身穿衣服去客廳,但沒等她起身,張文就已經控制不住,一把抓住她的手臂。 “不要!” 張文呼吸急促,看著陳桂香那赤裸的上半身,下了很大的決心後,才伸出手,盡管內心有點忐忑,似真的很害怕他稍一不注意,就再也看不到這美麗的身體,於是連忙搖著頭,不安的試探著問道:“媽,剛才……” “媽、媽不知道你不喜歡這樣……” 陳桂香羞澀的低下頭,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張文,或許是一時的沖動,但剛才她的舉止,荒唐得現在想想她都要冒冷汗了! “不,媽,我喜歡……” 張文聞言,急著喊道:“我很喜歡,我沒說不要,只是……” “只是想不明白?” 陳桂香轉過頭,看著張文那火熱的眼神,內心頓時有點七上八下,但還是硬著頭皮,不好意思地說道:“小文,媽剛才就是想,你說要用那種事留住小丹她們,媽怕你會多心亂想,媽就……” 說著,陳桂香頓時羞愧的低下頭,畢竟剛才的想法很沖動,身為一個母親卻做出那種荒唐的決定,是一件很羞恥的事! 張文卻瞬間明白了,除了感動外,真的找不出別的詞來形容內心的感受。原來陳桂香是要給他吃一顆定心丸,他一直害怕有一天她會離開他,甚至會有別的男人從他身邊奪走她,而為了安撫自己,她才會做出這樣荒唐的舉動,說到底一切都是因為母愛,因為她包容自己的自私、任性甚至是偏激。 “媽……” 陳桂香見張文臉色變換不定,一會兒喜,一會兒似乎又要哭,心裡一著急,語氣帶著哭腔道:“媽不是你想的那樣,媽只是不想讓你擔心、不想讓你多想而已,其實……” “媽……” 張文粗著嗓子喊道,猛地拔掉鼻孔內的衛生紙,坐起來,眼睛帶著點血絲,看著眼前這美麗而妖嬈的少婦,顫抖著伸出手,猛地按在她的肩膀上,喘著粗氣說道:“媽,我、我……我心裡,你永遠是屬於我的!誰都奪不走、雎都不准靠近你……” “小文……” 陳桂香也不知道這時該怎麼辦,只是任由張文的手搭在她的肩膀上,顫抖著身體,不知道該怎麼回應。 此時陳桂香的心跳快得幾乎無法受控制,在張文那火熱眼神的注視下,感覺又回到新婚之夜,感到忐忑不安,不知道接下來張文會對她做出什麼事。 “媽,我要你……” 張文嘶啞著說完這一句話後,理智的閘門被徹底打開,澎湃湧出的欲望正吞噬著僅存的理智,腦子裡只剩一個堅定的想法:占有眼前這個無比迷人的少婦。 “小、小文……” 陳桂香顫抖著身體,看著張文眼底的欲望越來越強烈,腦子已經變成一片空白,一開始的大膽早已變成羞怯,因為剛才她面對的是溫和、孝順的兒子,但現在眼前的卻是一個沖動而興奮的男人。 |
第三章敞開心扉 或許是酒精開始發揮作用,體溫開始不受控制的升高,房外還是寒意十足的冬天,但房內卻暖洋洋,加上開著暖氣,驅逐了冬天那最讓人討厭的潮濕。 “小文,媽想問你一件事。” 陳桂香低著頭沉思一會兒,抬起頭剛想說話時,卻見張文滿頭大汗,臉不知道是因為熱還是因為酒精的關系而有點紅,便關心問道:“小文,是不是太熱了?” “嗯,有點。” 張文悶哼一聲,隨手脫去上衣,光著膀子,拿起紙巾擦著頭上和後背的汗水,開玩笑的說道:“媽,看來我們日子過得太奢侈了!這暖氣開得太大,冬天還熱到直冒汗,要是說出去,搞不好會被嘲笑啊!” “也是,我也有點熱了,你等一下!” 陳桂香熱得香汗布滿額頭,笑了笑後,便示意張文等一下,就起身從枕頭旁邊拿起衣服,走進浴室。 在陳桂香關上門時,“砰!” 的一聲似乎像撞擊著張文的心髒般,令張文覺得心跳有點控制不住的加快。 事實上房間的隔音還不錯,聽不到換衣服的聲音,甚至就連一點點模糊的身影都看不到,但不知道為什麼,總有一種綺念就像夢魘般的糾纏張文,令張文覺得太陽穴一下一下的抖動著,腦子總是控制不住的出現香艷的景象,幻想著陳桂香更衣時那無比動人的誘惑,即使是很朦朧的想象,但卻帶給身體極大的刺激,血液似乎也沸騰起來,而且腦子似乎有聲音在回蕩,朦朧不清又像是魔咒般,像是要傳達著什麼,但卻覺得飄渺。 張文回頭看了大床一眼,只見那藍色的棉被和大床收拾得很整齊,看似平常,此刻卻給人十足的誘惑,棉被上隱隱飄來一股香味,不知道是錯覺還是幻想過度,張文甚至產生一種想要上去聞一下的沖動。 “小文,你怎麼了?” 這時門打開了,陳桂香換完衣服後,把比較厚的睡衣褲隨手丟到床上,見張文那坐立不安的樣子,感到有點疑惑。 “沒什麼,只是覺得有點熱。” 張文頓時一驚,額頭都冒出冷汗,連忙要自己鎮定一點,但一掃到床上的睡衣褲,心神一個恍惚,似乎還能感覺到從那上面傳來的體香。 陳桂香換上一件紫色的絲綢睡裙,輕柔而單薄,略顯寬松卻也掩飾不住身體曲線,那潔白如藕的玉臂暴露在空氣中,肌膚無瑕,即使不是那種讓人眩暈的白f"l,似卻;;=M;番il味,裙子底下的小腿無比光滑,再穿上一雙小女孩般的粉色拖鞋,給人一種說不出的嫵媚。 陳桂香也沒多想,見張文直勾勾的看著她身上那略顯妖冶的睡裙,難為情的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怎麼了?是不是媽不適合穿這種衣服?我就說,這都是小女孩穿的,上次秀秀非要買給我,但沒辦法,媽無法拒絕她的好意。” “不,這樣挺好看的!” 張文由衷的贊美陳桂香,覺得秀秀確實有眼光,這睡裙的款式看起來並不出眾,但穿在陳桂香身上卻特別有韻味,將一個本就美若天仙的少婦變得更有魅力,每走一步是搖曳生姿,特別動人。 “好了,你就別笑媽了!” 陳桂香笑呵呵的坐到床頭上,看著桌上那還沒喝完的酒,指了指空酒杯,略顯頑皮地笑道:“怎麼不倒了?這可是我嫁閨女的喜慶酒,你不會捨不得吧?” “哪有?我哪敢呀!” 張文馬上裝作十分委屈的樣子,幫陳桂香倒著酒,還擺出低聲下氣的模樣,逗得陳桂香咯咯直笑,頓時讓張文的心神震蕩著。 “呵呵,逗你玩的!” 陳桂香溫柔的一笑,抿了一口酒,臉上帶著一抹喜悅的紅暈。 盡管張文跟其他女人們的這層關系已經很荒唐,但在長時間的隱瞞下,也有點麻木了,但心裡的結一旦打開也滿不錯的,起碼壓在心頭的一塊石頭總算落地。 “媽,你住得還可以吧?” 張文顧左右而言他,語氣聽起來平和,但心跳卻不由得加快。 此時陳桂香坐在床上,張文則是站著,頭稍稍一低,便能看見陳桂香胸前那迷人的景象,可以從領口處清楚看見兩團漂亮的半球,那深邃的乳溝和雪白的乳房是如此誘人,似乎還有一股淡淡的香味鑽進鼻孔內,瞬間就讓張文覺得血液快控制不住的升溫。 “小文,媽想問你一些事。” 陳桂香點了點頭,臉上突然閃過一絲略帶擔憂的困惑,猶豫了一陣子,便抬起頭看著張文,一向寵溺兒子的她難得有些嚴肅。 “媽,您問吧。” 張文心裡一個咯登,猜測到底是什麼事。他和姨媽、舅媽之間的事似乎是公開的秘密了,連敏敏和秀秀都知道,但也裝作看不見,沒理由陳桂香會遲鈍到沒發覺,那又是什麼事? “狗子的那件事,是怎麼回事?” 陳撲押眼底閃過一絲痛苦,似乎足在說她不想聽到任何謊言。 “我叫人撞的!” 張文眼底閃過一抹陰狠,那輕描淡寫的口吻,讓笑容瞬間變得有點殘酷。 狗子這個老光棍,白日夢做得有點離譜了,或許也是張家錢太多,令不少人眼紅,不僅在喬遷新居時對陳桂香說出那些惡心的話,被張文打後還不死心,好幾次都偷偷找機會搞一些表白之類的事來糾纏陳桂香。 陳桂香怒罵了狗子好幾次,但他卻狗改不了吃屎,只要找到機會就馬上對她獻殷勤,還大言不慚的說什麼會好好對這三個孩子之類的話,氣得小丹每次一聽到這樣的話,都會對張文說。 遇到像狗子這種事,誰都會罵一句: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而張少琳更氣得好幾次想拿棍子打狗子,不過卻被張文勸下來,但張文也氣得都要發瘋,恨不得殺了他,後來張文便找了一個流氓,塞了點錢後,要他開車沖撞狗子。 那時被判為普通的交通事故,那人沒喝酒,而且證照齊全,於是狗子進了醫院,是腦震蕩、腦出血,搶救了三天便死去,而那個小流氓拿著大把的錢,當然肯接受判刑,而狗子的家人一開始是哭天喊地,後來一給他們十六萬賠償金,就因為錢的問題又打又鬧的,似乎都忘了那是一筆死人錢,讓人覺得可笑。 “鄰村那個張大華呢?” 陳桂香臉色有點發白,說話的時候連嘴唇都在發抖。 “他呀!嗯,虎子他哥那次和他打架也是我暗示的。” 張文毫不猶豫就承認這件事,眼睛微微一瞇,那陰冷的模樣讓陳桂香覺得有點陌生。 張大華也是個癩蛤蟆,一臉的麻子,還半禿頭,個子矮不說還駝背,但卻不自量力的想要追何秀芸,還說什麼老婆死了以後沒留下半個蛋,而且可以不要孩子,以後還會把秀秀當親閨女看待的惡心話,到處宣揚給大家聽,但大家都投給他鄙夷的眼神,畢竟誰不知道秀秀現在是張文的老婆,何況何秀芸雖然離婚了,但也是個大美人,誰會看上他這有一頓沒一頓的家伙。 本來這頂多只是一個笑談,更是眾人諷刺的一個話題,不過張大華太過分了,原本以為他只是有賊心沒賊膽,但沒想到他竟然在門口等著何秀芸,糾纏不清外。還說一些亂七八糟的話,好幾次還是張少琳牽狗把他嚇跑,但這家伙還是不死心,見何秀芸不吃他這套,馬上又開始糾纏陳曉萍,頓時讓張文等人氣得火冒三丈。 更可惡的是,張大華喝酒後還到處吹牛,說已經上了床之類的屁話,還把時間、地點說得像真的,令張文頓時忍不住了!心想:媽的!那個時間,她們是在和老子雙飛呢!盡管張文的心裡知道這只是張大華的意淫,但在人言可畏的鄉下地方,兩個美少婦也只能無奈的唉聲歎氣,不能去解釋什麼,只怕越解釋會越黑,這樣做反而會讓情況更糟。 張文一氣之下,便借著酒意和虎子商量這件事情,而虎子也是個聰明人,馬上將他哥找來,琢磨一個辦法,設了個圈套讓張大華往裡跳,然後找出所謂的證據,誣陷他偷東西,最後虎子他哥還故意惹喝完酒的張大華發脾氣,所以張大華剛拿起棍子,立刻就中了虎子的圈套,被他們幾個兄弟打斷手腳還挑掉腳筋,第二天調查的結果是:入室搶劫,正當防衛! “媽,我做事有分寸的。” 張文想想都覺得有點火大,猛地仰頭喝干一整杯酒,有些煩躁的說道:“你應該知道,姨媽和舅媽都是我的女人!那王八蛋不僅敢找她們麻煩,還到處造謠,不給他一點教訓,那以後不是誰都能騎到我們頭上了?” “這,小文,唉……” 陳桂香沒想到張文會承認得那麼爽快,看著他帶著酒意的臉上有點煩躁,霸道的語氣中卻掩飾不住關心,心一軟,竟不知道該說什麼。 “媽,我知道你還想問什麼。” 張文又倒了一杯酒,一邊喝,一邊沒好氣地說道:“我就直接說了,你想問的那些事都是我干的!” “楊勇也是?” 陳桂香沒想到一向溫和的張文也會有凶狠的一面,嚇了一跳不說,更感覺到一種說不出來的心亂如麻。 “那芝麻小官?” 張文冷哼一聲,並沒有否認。 楊勇表面上看起來是個道貌岸然的家伙,只是一個郁郁不得志的科員,而上次陳桂香生日時,也不知道是誰帶他來,這家伙一看見陳桂香頓時就起了色心,但他家裡有老婆,也有一個女兒,卻還是把主意打到陳桂香身上,似乎想著如果能追到陳桂香,不僅可以得到貌美動人的少婦,還幻想著能借由張文的關系平步青雲,仕途之路一帆風順。 楊勇在打定主意後,就開始殷勤的往張家跑,大家出於禮貌,一開始還會招待他,但過沒多久,大家都看出這家伙居心不良,沒人想理他,但他也很不要臉,母天忙前忙後的,還買菜過來,真是典型的不把自己當外人,畢竟家裡的女孩子比較出眾,圍繞的蒼蠅也不少,如果他不做什麼太過分的事,大家也不好說什麼,盡管內心對他都有點反感。 張文便悄悄地調查楊勇,發現這家伙因為沒有錢,所以沒有什麼把柄可抓,但還是查到他和一個發廊的老板娘有染。 張文心念一動,立刻許以重金,讓那老騷貨去楊勇家和上班的地方鬧,結果弄得雞犬不寧,不僅老婆和他離婚,就連女兒都恨他,而且他也被停職。 這時,張文動用關系,把楊勇調到一個比四清縣還要偏遠的縣城,到了一個水電不通,連手機訊號都沒有的山上,並擔任一個苦職。 張文本來以為楊勇會死心,豈料他竟然開始寫信,寫了一封接一封的信給陳桂香,什麼問候的話、什麼對她的思念之情,大概是想指望借此翻身,卻氣得張文好幾次把信給撕了! 這時,那和楊勇離婚的女人跟另一個男人在一起,而且還是個滿好的家伙,於是張文立刻動用關系,把他們送去楊勇那邊,美其名是去體驗基層生活,過了一段時間就可以升職,事實上,是要他天天看著別的男人操他老婆,看著別的男人和他老婆纏綿! 那時,楊勇的女兒在學校被人花言巧語騙到手,不僅被一群小混混輪奸,而且還弄大肚子,於是楊勇接受不了這接二連三的打擊,氣得吐血,身體也一天不如一天。 張文敢發誓,楊勇女兒的事真的和他無關,也不知道是不是上天故意要幫他,竟然會發生這種事。 當楊勇後來跪著哀求張文放過他女兒時,張文簡直百口莫辯,最後幸虧那群小混混全落網,經過審訊後才知道,她是被交往一年的男朋友騙出去,因為她父母在的時候管得很嚴,所以沒發生事情,而當楊勇他們調走後,她就自由了,所以才會發生這種事。 “媽,他女兒的事和我無關。” 張文覺得這件事他有一定的責任,歎息了一聲,說道:“雖然我很想揍楊勇一頓,但起碼我知道他女兒和這件事沒關系,所以我根本沒打算在他女兒身上玩陰的,卻沒想到最後會發生這種事!” “媽相信你。” 陳桂香苦笑一聲,心裡清楚既然談到這地步,張文自然是敢做敢當。現在想想,也只能說楊勇女兒的命不好,偏偏碰上這種事,而張文沒解釋,應該是懶得解釋。 “媽,你會不會覺得我太過分了?” 張文喝了一口悶酒,語氣帶著一種壓抑,臉上帶著抑郁。 “小文,媽不知道該怎麼說……” 陳桂香幽幽的歎息一聲,見張文愁眉苦臉的樣子,心裡一疼,趕忙伸手撫摸著張文的臉頰,輕聲安慰道:“媽知道你要忙的事很多,也知道你壓力很大,但你是家裡唯一的男人,有的時候,這些事你就自己想吧!媽只知道,回了家你還是我兒子就好了!” “媽,我想在這裡睡!” 張文的眼眶有點濕潤,跟陳桂香談了一會兒,發現天色已經微亮,酒意襲來,令張文忍不住打起哈欠。 “嗯,好,而且你現在去別人的房間,如果吵到別人就不好了!” 陳桂香沒有多想,畢竟以前擠在一個炕上睡也很常見,所以應了一聲,就拉起窗簾,跑去鎖門,忙了一陣子又匆匆跑到浴室,沒一會兒就端著一盆熱水跑過來。 “媽,你要干嘛呀?” 張文心裡很清楚陳桂香要幫他洗腳,但覺得這樣很不好,畢竟她是長輩,這樣做讓他很不自在。 “腳不洗的話會臭,沒事,你坐著。” 陳桂香給了張文一個關懷的微笑,端著盆子蹲到張文腳邊,就將張文的腳泡到水裡,一邊仔細的清洗,一邊嘮叨:“你就別想那麼多了!以前都是媽替你洗澡,現在還不好意思什麼?再說,你一個大男人,睡覺不洗腳容易有味道,如果熏到我那怎麼辦?” 張文渾身頓時一個冷顫,熱水泡到腳時的舒服,令他不禁爽得哼了一聲,開始享受這美妙的感覺。 陳桂香那纖細的手指滑過張文的肌膚,令張文能清楚感覺到陳桂香那小手的柔軟和細膩,更要命的是,張文稍稍一低頭,就能看見領口處微微露出的乳房,那白花花的一片,讓張文的腦子都有點發暈,讓張文頓時覺得一陣口干舌燥。 陳桂香仔細地清洗完張文的腳,便開始用毛巾擦拭,突然感覺到張文的呼吸急促許多,抬頭一看,順著張文的視線才發現自己春光外洩,趕緊整理一下衣領,有些不好意思地道:“你這孩子,看什麼看呀?那麼多年輕漂亮的小姑娘還沒看夠啊?” “媽比較好看!” 張文頓時臉一紅,恨不得找條地洞鑽進去。 “好了。” 陳桂香咯咯一笑,剛想調侃張文兩句時,卻看到張文的褲襠中間撐起一頂帳篷,心裡一慌,連忙站起身,抱著盆子跑去浴室洗手。 在一陣忙碌後,陳桂香才從浴室走出來。 見張文坐在床頭上發愣,褲襠中間的帳篷似乎比剛才更大,盡管陳桂香還有一點不自在,但到了這年紀,還是比較放得開,於是走過去,將酒杯和瓶子收拾好,裝作不在意地問道:“小文,你睡覺是不是要關燈睡?” “嗯。” 張文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看著陳桂香忙來忙去,她每走一步,那本就誘人的身體扭動得更厲害,舉手投足間散發著讓人無法抵擋的誘惑,心裡開始有點控制不住的發癢。 “嗯,那我們早點睡吧!” 陳桂香心亂如麻,關上電燈後,房間瞬間陷入如死寂般的黑暗中。 張文頓時覺得眼睛有點不適應,還沒等反應過來就感覺到床顫動幾下,便知道是陳桂香上床了,心裡頓時有股說不出的沖動,但不知道為什麼肢體卻變得異常僵硬,甚至連動都動不了,只知道呆呆的坐著,不知道該怎麼辦。 “小文?怎麼了?” 陳桂香躺在床了另一邊,並脫下內衣丟到一旁,她明顯感覺到張文像石化般沒有動靜,立刻小心翼翼地問道。 “沒有,我想抽根煙!” 張文心裡一慌,立刻隨便找了個借口。 “嗯,你抽吧。” 陳桂香立刻伸手打開台燈,回頭卻見張文赤裸著上身,卻穿著厚厚的棉睡褲,看起來很奇怪,馬上噗哧一聲,調侃道:“好啦,小文,你干脆脫掉那礙事的褲子,這樣看起來很別扭。” “一會兒我再脫。” 張文的臉頓時一紅,有些手足無措地咬了一根煙,但打火機點了好幾次都沒點著,手指頭不知道是僵硬還是顫抖,好一陣子,才總算看見火苗在燃燒。 “這孩子,竟然不好意思了!” 陳桂香咯咯笑著,看著張文那不好意思的模樣,反而起了玩心,她溺愛的拍了拍張文的屁股,逗道:“你這孩子渾身上下有哪個地方我沒看過?現在居然還會和媽難為情?上次我還聽少琳說你喜歡光著屁股睡覺,你還敢說你不是和小孩子一樣嗎?” “媽,怎麼你們連這些都說呀!” 張文頓時感到尷尬不已,原本他是有穿衣服睡覺的習慣,但回家後,不赤裸身體就睡不著,而且很多時候是因為激情的性愛過後,衣服都不知道丟到哪裡,所以才開始養成這個習慣。 “母女倆有什麼不能說的?” 陳桂香壞壞的笑著,一臉憧憬的說道:“不過,秀秀總算懷了孩子,但這孩子似乎新學期還想上學,不過挺著大肚子去學校也不好,有空你可要勸勸她。” “放心,媽,我心裡有數。” 張文信誓旦旦的點著頭,稍稍一回神卻愣住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慌過頭,竟然煙反著咬,還把海綿點燃了,深怕被陳桂香看到後又會被嘲笑,於是張文趕緊滅掉煙。 “好了,晚上也別抽那麼多煙,早點睡吧!” 陳桂香打了個哈欠,見張文還是坐著不動,頓時有點玩興大起,逗道:“怎麼了?小文,是不是和媽睡覺不自在呀?” “沒有,睡吧!” 張文深呼吸好幾口氣,才關上台燈,摸著黑,小心翼翼地張文剛躺到被窩內,就聞到一股成熟女性的體香,那種沖擊特別強烈,讓張文覺得精神一陣恍惚。 房內黑漆漆,靜悄悄的,張文剛躺在床上,瞬間就安靜得有點壓抑,雖然和陳桂香躺在同一個被窩內,不過雙方還是刻意保持一定的距離,但只是輕輕動一下,偶爾會有肢體上的接觸。 陳桂香閉著眼睛想著事情,見張文翻來覆去,就用充滿關愛的語氣,嗔怪道:“小文,我都和你說別穿那條破褲子,你是不是還穿著啊?” “嗯。” 張文不好意思的應了一聲,畢竟張文哪敢不穿褲子,只是偶爾輕輕碰到陳桂香,下身就硬得幾乎要爆炸,若把褲子脫掉那還得了,他應該會化身禽獸吧! “怎麼,要媽幫你脫呀?” 陳桂香呵呵笑道。 這時陳桂香體內的酒意開始上湧,而且也沒感覺到有什麼不妥,畢竟在她看來,這樣一起睡是很正常的事,倒沒有張文那種亂七八糟的想法。 “不用,我自己來!” 張文頓時有點慌張,雖然已經喝了不少酒,但現在卻一點也不迷糊,反而更加清醒,雖然略微帶著一點酒意,但就是沒有一點睡意,甚至在被陳桂香調戲的話一嚇後,張文慌忙地屈起腿就要脫下褲子。 死了!下身一陣清涼,那個涼爽的感覺……張文立刻暗罵自己一聲,剛才的動作太大,或許也是因為習慣,張文竟然連內褲也一起脫下,心想:現在褲子都卷在左腿上,脫也不是,穿也不是,那該怎麼辦呀? “怎麼了,小文?” 陳桂香從床的震動就知道張文在干什麼,見張文突然停下來動作,竟然猛地將腿伸向張文,用腳趾頭碰了張文兩下後,笑呵呵地說道:“不是吧,脫一半就脫不下去了?” 被陳桂香的小腳那光滑的肌膚滑過時,那美妙的觸感讓張文頓時一顫,腦子一片空白,還沒反應過來,陳桂香的小腳就靈活的把褲子勾掉,更可恨的是,他竟然還本能的抬了一下腳,配合她的動作,心想:這是一開始心裡就有期待,還是他的本能已經下流到沒辦法控制的地步了? 張文光著屁股裸睡,當一接觸到被單時,似乎還可以感受到上面殘留的溫度,令張文的呼吸不由得更加急促,酒精開始在血液內燃燒,腦子控制不住地掀起一陣陣沖動的遐想,盡管老實的躺著不敢動,但身體卻僵硬得有點不受控制,讓張文真的很希望有什麼東西能砸*他,好壓制住這快要爆發的沖動。 “小文,睡得著嗎?” 陳桂香收回腳後也沒多想,在輾轉反側後,覺得有點熱,畢竟剛才喝了那麼多酒,現在意識有點迷糊,但最難受的還是身上開始冒汗。 “睡不著。” 張文木訥的答道,他能感覺到陳桂香的身體翻來覆去,於是腦子開始有一些糟糕的幻想,不過他不敢流露出內心的想法,更不敢有任何不規矩旳動乍。 “嗯,穿著衣服睡覺太難受了!” 陳桂香也沒多想,而且見跟張文之間還有點距離,索性就拉開被子,只蓋住肚子,便坐起身開始脫下睡裙。 陳桂香身上出了汗後,那衣服黏在身上的感覺令她覺得很難受,甚至讓她覺得難以入睡。 “媽,你在干嘛?” 張文頓時嚇了一跳,猛地看見陳桂香坐起來脫衣服,盡管只能看見朦朧的身影,但心跳還是控制不住的加快。 “熱啊,這樣穿著睡不著。” 陳桂香覺得張文有點大驚小怪,將睡衣脫掉後,便隨手丟到一旁,這才猛然發覺剛才連內衣也脫了,現在上身真空,下身只有條小內褲,但找了一會兒也找不到內衣,索性就不找了,直接躺下來。 “小文啊。” 躺在床上一會兒,陳桂香覺得心裡悶得慌,遲疑了一會兒,忍不住好奇的問道:“你、你和你舅媽、姨媽的那些事,敏敏還有秀秀她們怎麼說?” “那個……” 張文沒想到陳桂香會突然問這問題,猶豫了一會兒,也只能硬著頭皮,吞吞吐吐的說道:“敏敏和秀秀她們都不反對,而且她們說姨媽和舅媽都到了這年紀,也是、也是有需要……” 陳桂香“哦”了一聲,在感同身受的同時,不禁幽怨的歎息一聲,身體也不自覺地扭動一下,她本以為張文會說什麼彼此喜歡之類的那種冠冕堂皇的話,但沒想到他竟把話說得這麼白。心想:是呀,一個是寡婦,一個守活寡,女人到了這年紀,哪會沒有想要的?我的情況似乎也一樣…… “媽,你怎麼了?” 張文聽到陳桂香的歎息聲,頓時覺得心裡像碎了一樣的疼,連忙轉頭關心,也沒注意到他已經逐漸靠近陳桂香。 “沒什麼,媽能理解她們。” 說著,陳桂香有些惆悵。 見張文往她這邊挪了一下,聽著張文嘴裡掩飾不住的關心,陳桂香強打起精神,笑呵呵地說道:“好了,小文,媽沒事!只要你們高興就好,媽不會說什麼的!” “媽!” 張文大著膽子,遲疑了一會兒,忍不住忐忑地問道:“為什麼你什麼都知道,卻要裝作不知道?而且連小丹的事都沒意見,我真的覺得很奇怪。” “生氣又能怎麼樣?” 陳桂香苦笑一聲,無奈地歎道:“就算把你們都打一頓也無濟於事呀!而且事情都發生了,我又能說什麼?” “媽,對不起!” 張文感覺到陳桂香語氣中的溺愛、無奈和幽怨,更加感到歉疚。 “小文。” 陳桂香苦笑一聲,聽著張文的道歉,心裡也不好受,但還是忍不住問道:“老實告訴媽,你那時候有你姐姐、敏敏、秀秀、喜兒,為什麼還要騙小丹的身子,她是你的妹妹呀!” “媽,我不是騙,我……” 說著,張文都覺得心虛,畢竟這不是誘騙還是什麼? 小丹那時還只是個純潔的小蘿莉,對性愛的事情一知半解,倔強的性格始終透著孩子氣,如果不是他一步一步進行誘騙,恐怕她也不會跟他一起品嘗性愛的滋味。 “媽只是想知道,你是怎麼想的?” 陳桂香似乎不想糾結這個問題,過了一陣子,突然轉過身,抱著張文的頭,隨即往她懷裡一拉,顫著聲音問道:“你可要知道,她們是你的姐姐和妹妹!這樣做的後果很荒唐,我不相信我的兒子只是一時色欲薰心才做出這種事,告訴媽,你到底怎麼了?” “媽,我……” 張文一下子就哽住了,他沒想到陳桂香居然會突然抱住他,令他的靈魂似乎在這瞬間爆炸開來,腦子嗡嗡作響,徹底失去思考的能力。 陳桂香那柔軟的身體,即使漆黑中看不清楚,但還是能清楚感覺到成熟女性身體該有的曲線,一股香味撲鼻而來,在他包裹在其中,更要命的是,他順勢躺在陳桂香的懷裡,那蹭在臉上的柔軟感覺,軟軟的,嫩嫩的。心想:天啊……這、這是她的乳房! “媽!” 張文頓時渾身僵硬,連動都不敢動,下身下意識的往後縮,害怕陳桂香會發現他的命根子無比僵硬後會痛罵他一頓,本能的害怕這個溫暖的懷抱會突然消失。 “小文,告訴媽……” 或許是因為酒精發作,陳桂香也不知道為何會突然有這樣的舉動,只是這時張文的臉蹭著她的乳房,那急促的呼吸吹在乳頭上,瞬間那又酥又麻的感覺讓她渾身發軟,全身不由得一顫,好不容易才把要哼出聲的沖動壓抑下去。 “媽,我這樣……” 張文已經語無倫次,本想說這樣抱著不太好,但話到嘴邊卻說不出口,因為他根本不想抗拒這美妙的感覺,即使身體不敢亂動,但還是希望能繼續享受這種讓人躁動不安的美妙。 “別害怕,媽不會怪你的。” 陳桂香的手如春風般溫柔的撫摸著張文的頭,雖然這樣的身體接觸,讓她感受到性別不同所帶來的刺激,但還是用十分溫柔的語調,柔聲說道:“媽知道你回來後,要撐起這個家很累,媽什麼都不怪你,但媽想知道你真實的想法。” “媽,這是我的家,我該留在這裡!” 張文頓時覺得眼眶有點濕潤,喉嚨動了一下,還是違心說道:“而且我也考不上大學,再讀書也沒什麼用,那還不如待在家裡想辦法賺點錢比較實際。” “你還騙媽……” 陳桂香的眼眶也有點濕潤,控制不住的哽咽道:“你老是說你考不上大學,還說自己讀不下書!一開始媽還相信,但你忘了曼瑩現在還在讀書嗎?上次她找人偷偷查了你的高考成績,明明你的分數已經高得什麼大學都可以選,為什麼當時不和媽說……” “媽,你別哭……” 張文頓時慌了,趕忙擦著陳桂香眼角的淚水,自責道:“是我不對,我不該對你撒謊,你別這樣!” “對不起,是媽耽誤了你……” 陳桂香鼻子一酸,眼淚忍不住掉下來。 “媽,我是真的不想讀書!” 張文一邊擦著陳桂香臉上的眼淚,一邊信誓旦旦地說:“你看,現在讀那麼多書也未必有用,我們家過得不好嗎?你看周圍那些和我同年齡的人,有哪個日子過得比我好……” “小文……” 陳桂香哭了一會兒,才哽咽著說道:“媽知道你孝順,媽也知道你留下來無非是希望我們過得好一點,但有時候媽真的對你感到很愧疚……” “媽,你想太多了。” 張文一邊擦著陳桂香流下的眼淚,一邊涊受著那對飽滿的乳房在臉上蹭來蹭去的快感,憋著體內那越來越強烈的欲火,柔聲勸道:“我都說了,這是我的家,我不留在這裡,我還能去哪裡呀?” “唉……” 陳桂香默默哭了一陣子,最後還是無奈地歎息一聲。 “媽,你沒事吧?” 張文擔憂的看著陳桂香,他沒想到張曼瑩會一時興起跑去查他的高考成績,但這就算了,干嘛還和陳桂香說啊? 說真的,在張文的心裡,讀書曾經是唯一的出路,大學生的生活也讓人無比向往,但這些想法卻有了天翻地覆的改變,最值得慶幸的是,面對這個貧窮的家時,他沒有退縮,要不然也不會有這麼幸福的生活了。 “媽沒事……” 陳桂香拉著被子蓋在胸前,坐了起來,一邊拿衛生紙擦著眼淚,一邊略帶自嘲的笑道:“沒辦法,年紀大了,總愛想這想那。小文,媽沒嚇到你吧?” “好了,您的年紀哪裡大呀?” 陳桂香那柔軟的身體離開了,令張文頓時松了一口氣,體內的欲火幾乎要將理智都燒成灰燼,但陳桂香那肌膚接觸的誘惑已經不在,張文也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郁悶,總覺得還有點不捨。 張文坐起來,摸黑點了根煙,借著剎那間的火光看著陳桂香,那一閃而逝的美麗讓張文體內的靈魂都為之顫抖。 此時陳桂香披頭散發,抓著被單蓋著那對飽滿的乳房,但裸露的香肩、細嫩的玉臂卻看起來更加迷人,這妖冶的姿態完全不像哭泣後的哀傷,反而像是在春風一度後無比滿足的小女兒姿態,讓張文的腦子嗡嗡作響。 “我都快當奶奶了,年紀還不大呀?” 陳桂香呵呵笑了笑,但這時她全身只穿著一條內褲,雖然張文是自己的兒子,但畢竟男女有別,令陳桂香開始猶豫這樣親密的擠在一起是不是有點不妥。 “你要是不說,誰會知道呀?” 張文呵呵笑著,語氣有點酸溜溜的說道:“再說,哪個當奶奶的還這麼年輕漂亮?現在一天到晚惦記你的人那麼多,我真怕哪天你會被人給搶跑。” “瞎說。” 陳桂香聞言,內心感到歡喜,但想起喬遷新居時,張文那暴怒的猙獰模樣,還有最近干的那些事,心裡一突,趕忙改口道:“好了!小文,媽又不是傻子,這些人在打什麼壞主意媽都很清楚。以前家裡窮的時候,沒看過有誰敢上門;現在你有錢了,就有不少人圍在我身邊,媽怎麼可能不知道他們想干什麼?” “那就好。” 張文頓時如釋重負,吁了一口氣。 “小文……” 陳桂香聽出張文的語氣有點不對勁,趕緊轉移話題問道:“你還沒和媽說,你、你為什麼要騙小丹和你……睡覺?” |
第二章午夜的浪漫 在這個年夜,最浪漫的事莫過於期待午夜十二點的鍾聲響起。 若是在以前,張文不相信這個窮得要命的地方居然也會做這種事,不過很多事情並不是人們想象的那麼浪漫,雖然有些普通的事情發生在合適的時間,也會讓人覺得很夢幻。 坐落於半山腰上的張家祠堂有一口一百多年的大鍾,據說是清朝年間一位富甲一方的張家子弟所捐獻。這在當時可是轟動一方的大事,雖然他的姓名早已經被人淡忘,但那口老鍾還是安置在張家祠堂,似乎早是這裡的一員,在此度過百年的歲月。 原本敲響大鍾是有涵義的,幾乎是每天早上雞鳴時,就會由住在祠堂的老人們敲一次,用來提醒人們新的一天開始。 耕作、漁獵,每天的開始似乎是從這鍾聲開始,當人們醒來時,更習慣古樸的老鍾敲開新一天的序章。 而在特別的日子,例如立春、清明或者中秋,就會敲響老鍾,提醒大家今天是特別的節日,或提醒該是春種秋收的日子,或提醒該提前准備過年的東西。這口老鍾伴隨這一帶百年的歲月,也經歷時間的流逝,早已經是張家人記憶中最恆久的存在。 時至今日,老鍾經不起歲月的摧殘而變得脆弱,也忘了從什麼時候開始,人們記憶中每天早上的鍾聲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每年的年夜才會被敲響一次,告訴人們新的一年又開始。 雖然隨著歲月的變化,有些事情會在你不知不覺間煙消雲散,但同樣的美好卻又以另一種方式存在,而過年的這一聲鍾聲已經成為五掛村一帶最充滿樂趣的時刻。 張家大宅內,祭過祖後,在張文的提議下,大家全都來到頂樓,在四樓的陽台上一邊品茶吃點心,一邊看著村子那熱鬧的人群。 好幾次小丹都哀求說,想帶喜兒出去玩,不過張文不答應,畢竟都快十二點了,實在太晚了。 陳桂香平時倒不管這種事,不過想了想,認為現在出去確實不安全,也支持s張文的意見,讓兩個小蘿莉在一邊發起脾氣。 村裡幾乎沒有高一點的建築物,這一帶又都是坡地或是平地,四層小樓就可以俯視風景,不僅能看到村裡熱鬧的景象,更能欣賞到遠處海灘的情景,只見那一波接一波的海浪拍打著沙灘,沙沙的聲音伴隨著那清新又略顯腥味的海風撲面而至,那空氣中揮之不去的潮濕,讓人頓時感覺到冬天時海邊的寒意。 “哥,有點冷。” 小丹在一旁忍不住打了個冷顫,裹緊身上的棉衣。 “嗯,文叔。” 張曼瑩也在一旁小聲說道:“確實有點冷,要不我們回屋裡吧?” 張文仔細一看,發現其他女人似乎也感到寒冷,即使陳桂香沒說什麼,但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張文頓時有點心疼,但還是搖了搖頭,溫柔說道:“再等等好嗎?等大年的鍾聲響起,我們再回屋吧!” “嗯。” 女人們面對張文那充滿磁性的聲音,沒辦法拒絕張文的要求,雖然有點寒意,但沒有人拒絕,即使是林巧玉也把寶寶安撫睡著後跑上來,雖然大家不知道張文到底為什麼要等這鍾聲,但還是乖巧的沒有多問。 張文悄悄的打了兩通電話後,就把還在收拾東西的何秀芸也帶到陽台上。就在眾女大惑不解時,突然一聲古樸的鍾聲響起來,“咚!” 的一聲巨響,透徹又充滿無比渾厚的力量,聲音瞬間壓過所有的鞭炮聲,傳遍熱鬧的小村,洪亮卻一點都不刺耳,讓人感覺到一種十分滄桑的祥和。 敲響的鍾聲仿佛是天籟之音,傳遍這片它守侯多年的土地、每家每戶的窗戶、郁郁蔥蔥的樹林、大街小巷,飄揚在這片安靜的土地上,告訴著這裡的每一個人,新的一年已經到來。 “來了!” 張文聽著那古樸而滄桑的鍾聲,一看時間到了,馬上站起身指著正前方的海灘,趕緊拿起手機,打電話給敏敏和秀秀。 “什麼呀?” 小丹頓時有些莫名其妙,其他女人也是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不由得順著張文的手看過去,眼前突然出現的景象立刻讓她們驚喜不已。 原本籠罩在黑暗中的海灘,即使有月光的照耀依舊模糊不清,這時卻突然出現如白晝般驚艷的明亮,鍾聲還在耳邊久久未能散去,海灘上卻突然傳出連綿不絕的“砰!砰!” 聲響,一道道如光柱閃電般的射向夜空,爆發出美麗得讓人窒息的明亮。 “煙火呀!” 小丹頓時跳起來,拉著手舞足蹈的喜兒跑到最前面,癡迷地看著那漂亮的煙火。 一個個煙火在夜空中絢爛綻放著,各式各樣的圖案描畫著如童話般的美麗,感覺唯美夢幻,十分迷人。 眾女不由得看得有些癡醉,一個接一個的煙火不停放著,在海灘的上空幾乎成為一個如童話般的王國,而從小生活在鄉村的她們,哪有看過如此美麗的景象? 而且即使是有,那也只是在電視上,而不是親眼所見。 “表哥,看到了!” 電話那頭的敏敏歡呼道,陳曉萍也在一旁笑得無比幸福。 “哇,好漂亮呀!” 秀秀難得高興得歡呼出聲,這溫順如水的小姑娘在這一刻控制不住喜悅,那聲音聽起來是那麼的快樂,快樂得就像鳥兒在歌唱,讓人心曠神怡。 “繼續看下去,會很美的!” 張文的聲音充滿溫情,一開始就已經囑咐秀秀和敏敏回去後,要找個靠近沙灘的高處觀看。聽這兩個表妹的聲音同樣驚喜愉悅,而且身邊的女人們面露陶醉,看來他的這番心思總算沒有白費,能在這個溫馨的年夜給她們最大的驚喜。 連續的煙火盛宴,幾乎可以媲美所謂的盛典。夜空的美麗不僅分享給五掛村的鄉親,就連其他地方的人也趕過來看熱鬧,不過放煙火的地點是張文私人的沙灘,有虎子把守,他們進不去,但能在這偏僻的地方欣賞到這樣美麗的煙火,也不失為一大樂事。 過了半個多小時,轟鳴的聲音、絢爛奪目的煙火,幾乎讓五掛村沸騰起來,小孩子們興奮得跳著、喊著,但煙火總有結束的時候,再美也只是一閃而過的絢爛,當煙火慢慢黯淡時,夜空恢復安靜,即使有些人還戀戀不捨,但光是那美麗的景象就夠讓人沉醉在其中,過多的奢侈反而會變得不太美好。 安靜了一會兒,突然一個黝黑而巨大的架子悄悄架起來,上面纏繞著一根根的鋼絲,長度還超過五公尺,而在失去煙火的明亮後,根本看不清楚那是什麼東西,畢竟海灘那邊漆黑一片,有些人早就心滿意足地回家,但有些人卻發現到這情況,便想留下來看一下,期待還有什麼樣的好戲要上演。 超過五公尺高的鐵架比起一般的房屋還高許多,雖然是悄悄在進行,但沒多久還是引起不少人注意,更別提位在視線極佳的張家陽台上的張家人。 小丹看到虎子帶著一群人忙著固定住鐵架,馬上轉過頭,期待地問道:“哥,接下來你又要玩什麼呀?” “丹丹、喜兒,過來。” 張文溫柔的笑了笑,並沒有說話,而是、深情款款的看著早已經陶醉不已的女人們,向她們招了招手,示意她們靠攏過來。 女人多了,有時張文真的很希望自己是八臂金剛或者三頭六臂的哪吒,不然還真有點照顧不過這些女人。 張文的左手摟著張曼瑩,手掌摸著喜兒的小腦袋;右手摟著張少琳,手掌放在小丹的小腦袋上,心想:媽的,不多長幾只手還真不行啊! 幸虧何秀芸生性靦腆,不太習慣在人前親密,而林巧玉也抱持一樣的想法,兩個少婦站在一起,除了羨慕張少琳等人外,也沒說什麼。 張文見狀松了一口氣,給了何秀芸和林巧玉一個歉意的眼神後,吻了張曼瑩才含情脈脈地說道:“好了,千萬別眨眼一雙雙明亮的眼眸閃著柔情望向海灘。 雖然看起來還一片黑暗,不過有幾道人影正拿著火把在架子下走來走去,但隔得有點遠看不太清楚,突然所有人拿著火把全靠向鐵架的方向,倏地大火熊熊燃燒起來,瞬間照亮海灘,明亮得讓人覺得有些刺目。”啊,表哥,我愛你……“電話那頭頓時傳來敏敏驚喜到幾乎瘋狂的聲音,聽起來已經興奮得有點失去理智。”啊,表哥……“秀秀的聲音有點發顫,沒一會兒就能感覺到她開始哽咽,甚至伴隨著低低的哭泣聲。 海灘上那超過五公尺高,十公尺長的鐵架上綁上浸泡汽油的燃料,在點燃的瞬間,火光宛如長龍入海般快速奔騰著,待火焰籠罩著整個鐵架時,眾女才回過神來,看清那巨大火焰組成的三個最讓她們心動的大字:我愛你! 和張少琳的小臉後,看向沙灘的方向,睛呀!” “嗯!” 眾女人都期待地點著頭,海灘上,只見架子已經被固定好,這簡單的三個字,驚喜的方式,身邊溫暖的懷抱,掌心那讓人迷戀的溫度,這一切的一切是多麼夢幻而唯美,誰都想不到張文會在這個新年夜,用這麼浪漫的方式向她們表白。即使平日張文色膽包天,但性格沉穩而安靜,很少有這種浪漫的舉動,因此偶爾的小驚喜也會讓她們興奮不已,更別說是這樣的大場面。 “小文……” 張少琳明白張文為什麼要當著陳桂香的面摟著她,當那三個字清晰出現在眼前,深刻烙印在她的靈魂上,令她瞬間崩潰,一種幸福的滋味讓她明白她所受的委屈並不算什麼,而且這種委屈反而是一種與眾不同的愛的表達。 眾女的眼眶都濕潤了,當張曼瑩第一個淚如雨下時,其他女孩子也控制不住地感動落淚,連站在一旁的林巧玉和何秀芸都眼眶濕潤,看著那無比深情的一幕,擦拭著不想被別人看到的淚水,但眼淚依舊不受控制地流下,因為在這一刻,她們內心的感動和這些女孩子一樣,幸福的滋味彌漫在彼此的心裡,雖然滋味不同,但卻一樣溫暖。 女孩們皆哭得梨花帶雨,就連活潑好動的小丹都哭慘了,一邊哇哇大哭,一邊鑽到張文的懷裡,淚流滿面地哽咽道:“哥,好看,真的很好看!” “你們喜歡就好了。” 張文費力地摟著眾女,吻著她們臉上的淚水,溫柔說道:“我們永遠是一家人,永遠在一起,好不好?” “嗯!” 眾女皆含著淚點頭,喜兒更是哭得楚楚可憐,挽著張文的手臂,將整賴小腦袋都埋到張文懷裡,哭道:“爹爹,喜兒以後一定會孝敬您、一定會好好聽話……” “嗯,喜兒真乖。” 張文吻去喜兒臉上的淚珠,並抱著眾女,任由她們感動得哭泣著。 張文回頭看著何秀芸和林巧玉不停擦著臉上的淚水,給了她們一個溫柔的微笑,這時根本不需要過多的言語,彼此的眼神已經足夠傳遞情愫,這種方式反而更加美好、更加溫馨。 沙灘上的火光依舊持續燃燒,不過考慮到夜晚比較寒冷,而且海風相當大,猶豫了一會兒,張文還是連哄帶騙地把一群被感動壞的女孩們哄回屋內,和她們在沙發上卿卿我我好一陣子後,才一一送她們回房間,只是不知道今晚這麼美好,她們會不會感動得睡不著? 女孩們向張文道了聲晚安,就乖乖睡著了,即使內心依舊澎湃,而何秀芸一向早睡早起,熬到現在對她來說已經是極限,何況看著她哈欠連天,張文也很心疼,趁著她去廚房的時候,偷偷和她親熱一下,吻得她氣喘吁吁又吃了點豆腐後,才放她回去休息,而林巧玉因為要照顧孩子,早早就回房,張家大院的熱鬧也算有了個美好的結束。 “小文,看不出來你這個孩子還挺有心的。” 陳桂香坐在客廳內,洗了臉,換好睡衣後,她一邊看著電視,一邊用開玩笑的口吻調侃著張文。 “媽,你也在開我玩笑呀!” 張文有點不好意思了,坐在陳桂香的旁邊,喝了口茶提一下神,悄悄瞥了她一眼,頓時覺得心跳控制不住的加快。 只見陳桂香隨意披散著長發,在樸素中多了點性感,而她的容貌本就是萬中選一的絕色,這時以素顏示人更有著說不出來的誘惑。 日子過得越來越好了,以前陳桂香有點消瘦、有點憔悴,但現在看起來卻無比美艷,不僅皮膚白晰許多,還充滿水潤,就連舉止都和以前唯唯諾諾的村婦模樣大不相同,讓人有種錯覺,眼前是一個高貴而典雅的少婦。 張文覺得似乎有一種淡淡的香味彌漫在空氣中,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這不太像是沐浴乳或洗發精的味道,而是一種很天然、很清新的芬芳。 張文不禁有些失神,即使陳桂香身上穿著比較厚的睡衣,但依舊掩飾不住她那迷人的身體曲線。 “真無聊,沒有什麼電視可以看!” 陳桂香倒沒察覺到張文眼神的異常,按著遙控器看了一會兒電視,有點煩躁地說道。 “確實,大年夜的節目都差不多。” 張文贊同的點了點頭,趕緊讓心情稍微平靜一下,這時張文真想給自己一巴掌,干嘛想那麼多呀? 封建地方的傳統比較多,祭祖是一項,接下來就是守歲,不過不同於其他地方,這裡的守歲是家裡的長子或長孫和長輩一起守到天亮。 照老人們的說法,這樣是為了徹底趕走年獸,讓這一年過得風調雨順,不讓家裡留下上一年的污穢。 張文是長子,陳桂香是長輩,雖然張文不迷信這種事,不過陳桂香都強調了,張文也只能老實陪著她。 此時已經凌晨兩點,即使屋內有暖氣,但客廳有點空曠,讓人感覺到一點涼意。張文漫不經心地說著話,看著電視上那些無聊的相聲,不由得哈欠連天,如果不是陳桂香不時提醒一句,張文大概早就睡在沙發上了。 “小文,要不你去洗澡,提一下神?” 陳桂香看張文那麼累,不由得感到心疼,思索了一會兒,關切說道:“洗完到我的房間,剛好今年的一些帳還放在桌上,保險箱的密碼在你那邊,順便把東西都放進去。” “嗯,媽,你等我一下。” 張文連連打著哈欠,揉著眼睛,跑回房間。 秀秀是個讓人喜歡到想要吞了她的女孩子,乖巧溫順又貼心,即使今天要回家祭祖,但也不忘照顧自己的男人,床頭上早就為張文准備好換洗的內褲和睡衣。 張文拿起衣服沖到浴室內,忍著寒意洗了熱水澡後,才總算覺得精神好了不少,不過等到擦干身體,穿上衣服出來時,還是覺得有點冷。 別墅已經都關上燈,張文在穿過客廳的時候,也只見到一盞暗淡的燈光,他順著走廊走到陳桂香房間的房門前,而房門早就敞開,發出讓人感覺到充滿暖意的暗黃色燈光,在朦朧中有種說不出的溫馨。 只見一張大床擺在房間中央,右邊就是洗手間,不像女孩們喜歡裝飾自己的房間,這房間幾乎沒有豪華的裝潢,雖然沙發、書桌和衣櫃一應俱全,但就沒有其他的裝飾品,卻給人覺得這更像是一個家,能讓人在心靈上感到自然的放松。 書桌上堆滿一本本的賬本,陳桂香正在仔細整理,聽到有人進來的腳步聲,便轉過頭,溫柔的笑了笑,有幾分自嘲的說道:“人老了,都忘了是哪一本,你等一下。” “媽,我幫你!” 張文趕緊跑上前幫忙陳桂香。 房間內多了股暖意,溫度也讓人覺得舒服,這時張文稍微一動,身上都有點冒汗,也可見陳桂香的鼻子上冒著汗珠,在燈光的照射下顯得頑皮又有幾分性感。 生意變多,賬本自然也變多,而且一些證件都需要妥善保管,而張文考慮到自己的房間女孩子們都可以隨意進出,即使她們沒有其他想法,但要是一個粗心大意會滿麻煩的。 張文思來想去後,便決定把所有證件和資產證明全都交給陳桂香保管,一來陳桂香滿細心的,請她保管東西不用擔心;二來這樣也不用擔心女孩們,在看到。_此;?西時會有所爭議。 兩個堅固的保險箱隱秘地藏在門後,這是張文刻意拜托陳君維進口買來的,防火而且耐用,防賊性能極高,而且重得幾乎連三個大男人都抬不動。據說這種保險箱在普通的火災中連殼都燒不壞,價格自然貴得離譜,張文是咬著牙才買得下去的! 保險箱的鑰匙只有陳桂香和張文有,而密碼只有張文知道。 張文打開保險箱後,將整理好的帳目和一些資產文件放好後,又拿出自己要的文件,然後坐在椅子上,笑呵呵地說道:“媽,我怎麼覺得自己搞得像是在做地下工作!” “還是注意一點比較好。” 陳桂香看著張文那擠眉弄眼的模樣,笑呵呵地說道:“女人有不吃飯的,但絕對沒有不吃醋的!你看家裡一團和氣,但畢竟日子還很長,你的想法怎麼樣,媽不知道,但媽知道這樣的做法是最好的!” “嗯,謝謝媽!” 張文一抬頭,見衣櫃上有一瓶酒,頓時有些困惑地問道:“媽,你房裡怎麼有擺酒?我記得你不太喜歡喝酒啊!” “你……等一下……” 陳桂香臉色僵硬,看起來有點不自然,她遲疑了一會兒,似乎有點無奈地來到衣櫃前,將酒拿下來放在桌子上。 “這酒好眼熟呀!” 張文拿起酒,頓時覺得很眼熟,那種陶制的酒瓶,小巧又樸素,似乎年代有點久遠,不過瓶子被擦得干干淨淨,但也不難看出有一點髒,而且剛才陳桂香眼底明顯閃過一絲苦笑和幽怨,更讓張文大惑不解。 “是小丹的女兒紅……” 說著,陳桂香不自覺的歎息一聲。 “啊,小丹的女兒紅呀。” 張文當然知道這裡的女孩子出生後,都有埋酒的風俗,只有在出嫁或訂婚時才會挖出來。秀秀和敏敏的女兒紅他已經喝了,張少琳的女兒紅也偷偷挖出來喝了,以及上次張曼瑩紅著臉拉他進房間時,也品嘗了藏著她愛意的女兒紅,還有她那柔軟的身體。 “嗯,老房子那邊在挖地基的時候,我就挖出來了!” 陳桂香的表情有些不自在,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了張文一會兒,才無奈地歎道:“反正遲早也是這樣,現在給你也一樣。” “媽,對不起!” 張文羞愧地低下頭,說道。 “你們都足媽的心頭肉,媽也沒辦法怪你們。” 陳桂香幽幽的歎息,搖了搖頭,擺上兩只杯子,苦笑又有點自我安慰的說道:“倒酒吧!女兒紅是出嫁的閨女要送給丈夫的酒,但也有一半是出嫁時用來感謝父母。媽想嘗一下滋味,婆婆是做了,不過要想當岳母,看來是沒希望了!” “媽,你等一下!” 張文靈光一閃,這才想起女兒紅除了獻給丈夫外,另一層涵義是感激父母的養育之恩,便趕緊打開房門跑出去。 陳桂香頓時疑惑不已,等張文氣喘吁吁地跑回來時,已經搬來另一只酒瓶,酒瓶的樣式幾乎和小丹的一模一樣。 陳桂香怎麼可能不知道這瓶酒,眼眶頓時有點濕潤,顫著聲音問道:“這、這是少琳的?” “嗯,姐姐吩咐我一定要留一半。” 張文使勁地點著頭,走上前,打開兩只酒瓶,房間瞬間彌漫著一股酒香,十多年的陳年好酒有著香醇而動人的味道;讓人不禁咽了一口口水。 “媽,我敬您一杯。” 張文倒了兩杯酒,真誠地看著眼前無比迷人的陳桂香,端起酒杯,有些激動的說道:“您是我見過最偉大的女人,這一杯是姐姐的出嫁酒,兒子感謝您的包容。您放心,以後我肯定會對姐姐很好。” “女婿敬的呀?” 陳桂香看張文說得那麼嚴肅,不禁開起玩笑來,不過當端起酒杯時,眼底閃爍著淚光,看得出來她仍有點感動。 “是!” 張文不假思索地點了點頭,仰起頭把杯裡的酒全喝光。鄉下的老酒永遠是那麼的辣,如同火燒過般流過食道,燃燒著身體,瞬間讓人感覺到一種難耐的灼熱。 “嗯,今天兒子當女婿了!” 陳桂香感動的笑了笑,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小臉頓時浮現迷人的紅暈,在燈光的照耀下,看起來更加美艷。 陳桂香捂著嘴咳嗽兩聲,卻給人一種說不出來的風韻。 “媽,謝謝您的理解!” 張文有些難受的打了個酒嗝,但還是趕緊端起屬於小丹的女兒紅,把兩只酒杯倒滿後,再次端起酒杯,難掩感激的說道:“媽,您放心,這輩子我一定會對她們很好,我保證不會讓小丹和姐姐受到半點委屈,我會讓她們每一天都過得開開心心的。” “嗯,媽相信你!” 這時,陳桂香有點感動,但不知道是不是想起自己不幸的婚姻和之前那艱苦的生活,想起那個在記憶中模糊到幾乎消失的丈夫,再看看兒子對那些女人寵溺的態度,眼底竟然不自覺閃過羨慕的光芒。 “媽……” 張文一飲而盡後,這才坐下來。這時酒意一湧,整張臉變得通紅,不知道哪裡來那麼大的膽子,繼續說道:“舅媽和姨媽的事您應該也知道了,兒子不想瞞您,雖然我現在無法娶她們,但我想她們願意和我廝守在一起,我知道您心裡生氣也無奈,兒子對不起您。” “哎,你大了,自己做主就好了。” 陳桂香將酒飲盡後,雙眼開始迷離,或許是她知道這個秘密很久了,已經有點麻木,這時張文開誠布公的一說,反而沒什麼好驚訝,只是想到曾經在自己的祝福下娶進門的弟媳,從小感情就很好的妹妹,都和兒子發生關系,心裡有點不是滋味。 “謝謝媽了!” 張文沉默了一會兒,覺得剛才似乎把話說得太快,好在陳桂香沒有什麼太激烈的反應,心裡也算是松了一口氣。 |
第二十二集 內容簡介: 新年到來,難得浪漫的張文安排了一次驚喜,而這舉動也讓眾女感動得落淚! 身為長子,張文與陳桂香一同守歲。在這段母子共處的時光中,張文吐露了對於家人的深沉感情,而為了安撫張文的情緒,陳桂香竟做了一個驚人的決定…… 人物: 【張小嫣】張文和敏敏的女兒。 【張茗茗】張文和張曼瑩的女兒 【林瓏】林巧玉的女兒 【張定龍】張文和秀秀的兒子。 【張定宏】張文和張少琳的兒子。 【關利陽】張文和蘇蕊的兒子。 【陳燕祥】張文和李欣然的女兒。 第一章年關 年關到了,這個中華民族最傳統的節日,一直以來都很受重視,不管是窮是富,是老是少,大家都很期待和家人團聚,過一個美好的年,而且忙碌了一整年,難得的清閒假期,自然就是要好好和家人共享天倫之樂,並可以趁這個時候好好放松一下。 冬天的海邊小村,氣溫維持在十多度,雖然似乎並不寒冷,但海邊的空氣總是帶著一種刺骨的冷意,加上凌厲的海風就像是刮骨刀,吹在臉上時都像是被利刃劃過,南方特有的寒意越來越強烈,這也是一年即將要結束的信號。 都市的建築物,是由鋼筋鑄造成的牢籠,有很多人不知道鄰居是誰,甚至即使居住在同一棟樓,冷漠的都市人也找不到可以拜年的朋友……過年的氣氛應該是熱鬧非凡,但在都市卻是最冷清的時候,即使張燈結彩,但在繁華的背後卻有更多的陌生還有空虛。 一到過年的時候,很多到都市打工或做點小生意的人,都會收拾行囊返回家鄉,即使工作再忙,也會選擇和家人團聚?大批的外地人和商販都會離開城市,回到鄉下,一時間讓車水馬龍的都市顯得冷清,冷清得讓人盡管身處在高樓大廈的包圍中,仍清楚感覺到現代都市讓人無奈的冷漠。 比起城市的年節,鄉下的過年永遠很熱鬧,也充滿歡笑聲。 出外打工的年輕人都會回家鄉過年,並帶著辛勤一年的血汗錢,和為家人准備的禮物。做小生意的人或許會很忙碌,不過更注重一家團聚的日子,一個個歸來的身影,讓五掛村出現空前熱鬧的景象,甚至連冷清的鄉間小路都出現塞車的現象。 大年三十,陸陸續續歸來的游子們讓四清縣變得空前熱鬧,即使大學城的學生們大多都回去了,但街上依舊充滿歡聲笑語,到處張燈結彩,掛滿象征吉祥的紅燈籠,幾乎每個夜晚都閃閃發亮,照得樸素的縣城充滿復古的韻味。 張文的新家已經裝潢完成,總算趕在過年的時候入宅,令張文松了一口氣,而且所蓋好的新家和張文所設計的一樣,於是張文給負責的金胖子一個大紅包,讓他高興得也給小丹她們大紅包當回禮,而且原本賠得快血本無歸的金胖子,在張文的關照下,總算是挺過去,工作時自然十分賣力,張文也不用擔心房子有任何問題,畢竟諒他也不敢。 占地足足有五十畝的新宅院算得上是氣勢恢弘,別說在這貧窮的縣城,就連市中心也很難找到這麼豪華的私人住宅,而為了保險起見,張文把所有的手續全都辦好,畢竟以前五掛村的房子有點私建的嫌疑,現在房子裝潢得如此豪華,張文自然不想惹麻煩,所以一切還是照正常手續所規定。 新宅院外的圍牆幾乎有三公尺高,而且圍牆上還加裝鐵絲網,即使是成年人都沒辦法攀爬上來,也不是張文過於敏感,只是安全的問題還是要注意一下。外圍的圍牆全漆上綠色,坐落在山水間,一點都不會破壞周圍的自然風景。 雖然院子很大,但規劃得井井有條,重金聘請最好的設計師設計,以綠色為主並配合環境建造,前門的水泥路直通車庫和大門,路的兩邊是郁郁蔥蔥的草坪,草坪旁邊種了不少修剪整齊的花叢和移植的各種果樹,角落搭滿葡萄架,還留一片西瓜地。 院子中間是一棟棟精致但不失大氣的別墅群,綠藍相間的主色調顯得很溫馨,給人一種家的溫暖,不顯得奢侈和誇張,而裝潢並沒有太講究,也沒有不必要的奢華裝飾,反而是配合著周圍環境裝潢,使別墅群和這山水融為一體,看起來十分協調。 別墅群的左邊是一排整齊的車庫,旁邊還有幾個住著狗的狗籠,右邊則是一座休閒的涼亭,竹子和水泥的混合看起來簡單又不失情趣,雖然在冬季不太實用,但到了夏天絕對是休閒的好去處。想想在炎炎的夏日,躺在亭子內的太師椅上睡個美美的午覺,旁邊再擺一壺清香的花茶,那種滋味絕對比神仙還舒服。 後院的面積比較大,不過除了一座引進山泉水的池塘外,就是種植蔬菜的田地。節約一向是陳桂香的生活理念,能節省就不容許奢侈,所以一開始要建這別墅群時她極力反對,雖然原本的大院由於越來越多人住已經有點擁擠,不過陳桂香覺得可以將就一下。 張文好說歹說,最後還把陳桂香拉到一邊,悄悄把陳君維要買房子的事情告訴她,而且還很猥瑣的表示那投資不到五十萬的房子可以狠宰他一百多萬時,陳桂香才兩眼發光,一邊誇獎張文會過日子,一邊滿心歡喜地等著住進新家。 別墅後面的田地甚至還誇張的蓋上大盆,而且養殖廠的工人,每隔一段時間就會載著肥料來這裡翻土種植、澆水灌溉。 本來張文不想那麼麻煩,不過想想,覺得現在食品的問題那麼多,一些包裝食品更是糟糕,為了家人的健康,最後還是支持陳桂香的想法,把後院近二十畝地全拿來當菜園,這樣也能保證食物的安全。 別墅群占了十多畝的面積,雖然看起來似乎是一棟一棟的單獨樓層,不過事實上八棟三層的別墅圍成一個圓形,各有通道連接到二樓的客廳。 二樓的客廳是晚上張家人相聚、吃飯聊天的地方,一樓的客廳雖然也裝潢得很豪華,不過是用來接待客人。在這方面,張文分得比較清楚,而且喜歡晚飯後,大家聚在一起的感覺,所以才會決定上下兩層各設一個客廳。 一開始,房子幾乎是照張文的設想來建的,不過張文也有征詢每一個女人的意見,都照她們的想法來裝潢她們各自的房間,讓女人們歡呼雀躍不已。夢想中的小天地完全照她們的想法裝潢,張文完全可以感覺到她們的欣喜,所以每晚的香艷都柔情似水,爽得張文都有點找不著邊。 在設計房子時,張文充滿淫念的留了個心眼,就是每個女人都有自己的房間,不過秀秀和舅媽單獨住一棟,敏敏和姨媽住一起,喜兒則和小丹一起住,兩個小蘿莉的別墅裝潢得十分唯美,而陳桂香單獨住一棟別墅,張少琳也單獨住一棟別墅,並在眾女的默許下,林巧玉即使還住在老房子,但這邊也有她的房間。 雖然是各自分開住,但二樓的大客廳就有通向她們房間的門,所以每到晚上,張文可以像皇帝選妃一樣選擇住處,只是每晚看著每間房門,思索著門後那些女人不同的風情,絕對糾結萬分。 張文既想和兩個小蘿莉雙飛,聽她們在胯下呻吟,又想到姨媽那邊,來個母女雙飛,滿足獸欲,這種為難的心情,旁人絕對無法理解,但可以肯定的是,大多數男人都會想抓起棍棒,亂棍打死張文。 今天已經是大年三十,五掛村到處是穿著新衣服亂跑的小孩子,在路上遇到的鄉親,都會道一聲新年快樂。 鄉下十分熱鬧,到處都是在放鞭炮的小孩子,孩子們到處拜年,用祝福換來一個個紅包?大人們則聚在一起小賭一番,麻將、撲克牌,成為最普遍的娛樂。 時近傍晚,晚霞布滿天空,讓大地變成一片亮眼的金黃色,即使日落黃昏,卻有種溫馨而動人的感覺。 張家新宅院此時人來人往,拜年的人出出入入,可以說是門庭若市,不管是縣裡的朋友還是村裡的鄉親,認識的全都來了,這讓張文有點忙不過來。 “姐,小丹呢?” 張文坐在一樓客廳的主位上泡茶,一邊招呼那些官員,一邊忍不住問道。這個小蘿莉一吃完午飯就不見蹤影,喜兒也被她帶走,大概又跑到哪裡去瘋了吧? “不知道,好象去玩了。” 張少琳忙得滿頭大汗。她的肚子漸漸鼓起來,因此不得不把最喜愛的緊身衣物全收起來,換上寬松的休閒衫,但即使懷孕後略顯發福,但也沒有減少她的美麗,那忙碌的身影吸引大多數男人的目光,甚至還有些人開始在幻想要當張文的姐夫。 “文叔,時間差不多了,我們該走了!” 張定光坐了一陣子,見客人越來越多,他識趣地起身告辭。 其他人見狀,也識趣地起來要走,畢竟坐太久也不好,而且現在這場合也不適合攀關系。 “不好意思,招待不周。” 張文趕緊把張定光等人送到門口。 門外停滿一部部轎車,張文在跟來訪的客人打完招呼後,一個個全都沒影,今晚不知道又要去哪裡腐敗。 這時,張文苦笑地看著一地的禮品,連忙叫虎子來幫忙搬到一旁。心想:這些家伙提得大包小包,幾乎快堆成小山,但想送禮倒不如給現金,何必這麼麻煩? “表哥!” 秀秀忙著泡茶給客人喝,一看張文有空,立刻跑過來,手裡拿著一大疊的紅包,羞答答地說道:“這個怎麼辦?今天一直有人塞紅包給我,好多人我都不認識。” “你那哪算誇張?” 敏敏也跑過來,手上拿著不比秀秀少的紅包,更絕的是,還從口袋掏出一個塞滿的塑膠袋,有些無奈地說道:“你那個還好,喜兒和小丹的紅包全都在我這裡!” “恭喜各位娘子,你們發財了!” 張文在旁邊呵呵的笑著,隨即裝模作樣的用下流的嘴臉,開玩笑地說道:“以後為夫就指望你們包養了,日子肯定會越來越幸福!” “少來,你自己去外面看看!” 張少琳咯咯笑起來,嫵媚地白了張文一眼,忍俊不禁地笑道:“在院子那邊,村裡的孩子幾乎全都跑來討紅包,而且祠堂那邊也過來不少人,媽現在應該紅包給到心都要流血了!” “沒關系,也沒多少!” 張文嘿嘿一笑。跑來要紅包的孩子確實很多,不過陳桂香一人只給五十,原本以為一下子就能搞定,沒想到今年別的不多,就熟人多,結果發到現在都還沒發完,幾乎全村的孩子都跑來拜年,盡管陳桂香嘴裡嘮叨心疼,但張文知道她心裡肯定很快樂,因為這樣熱鬧的年節,不曾在過去出現過。 舅媽和姨媽都跑出去拜年,林巧玉則待在樓上照顧孩子。 等到日近黃昏時,大家才有空坐在一起,不過大家都有點累壞了。女孩們是招呼客人太累,陳桂香則是發紅包發到心痛,一個個無精打采地坐在沙發上,懶得動彈,誰都懶得提晚飯的事,應該也累得吃不下了,好在救星沒多久就到,陳強帶著他的石女老婆跑過來湊熱鬧。 怎麼說陳強是秀秀的爹,張文的岳父兼舅舅,這種一家團聚的年節怎麼少得了他?雖然一開始他跟何秀芸之間有點尷尬,不過隨著時間的流逝,大家似乎都看開了。何秀芸也告訴秀秀不要對他的新老婆有偏見,慢慢的,大家便相處得融洽,這也讓張文松了一口氣。 最後大家投票決定,今年的年夜飯一人煮一道菜,做得最好的有大紅包獎賞。 有了這種游戲似的方法,女孩們才打起精神下廚,在各自別墅的廚房精心准備著菜餚,而陳強也拉著他老婆和年輕人較勁,家建和小秋也跑去市場買螃蟹,准備煮菜。 土皇帝似的的生活呀!她們都在忙碌,而陳桂香則沒收喜兒和小丹的紅包,跑去清點。 張文閒來無事,就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打電話給蘇蕊和李欣然,兩個尤物都回家陪家人,而且為了面子問題也得拜會所謂的婆家,盡管都戀戀不捨,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訴說對彼此的思念之情,情意綿綿的感覺很好,在一通肉麻得幾乎要天誅地滅的電話剛打完,就見張曼瑩穿著睡衣,揉著眼睛、打著哈欠的跑過來,眼睛都還沒睜開,就撲到張文懷裡,嘀咕道:“文叔,新年快樂?” “你睡夠啦?” 張文呵呵一笑,伸手撫摸著張曼瑩那略顯散亂的頭發。 年關近了,公司異常忙碌,名下的飯店和各個娛樂行業幾乎天天爆滿,自然讓身為秘書的張曼瑩忙不過來。 昨晚,張曼瑩處理文件處理到快天亮,又一早起來和其他女孩乖巧地向陳桂香這個未來婆婆拜年,結果下午就睡得天昏地暗了。 “不夠,現在又困又餓!” 張曼瑩緊緊地抱著張文,幸福的依偎在張文懷裡。 清純的美少女自從被開發後,就越發迷人,而且在經過一段時間的地下情後,兩人的關系便公閱了,張曼瑩從一開始的忐忑不安到現在已融入張家的生活。 陳桂香也沒有意見,畢竟在她的想法,多娶幾個就可以多生幾個,這是件好事,而其他女孩像早就預料到,沒有太多的驚訝,大家很自然的接納這個失去雙親的女孩。 “等一會兒就有得吃了。” 張文呵呵一笑,緊緊抱著張曼瑩,看著她那疲憊的樣子,心疼說道:“曼瑩,等今年的事處理好後,你就換個職位,整天這麼累也不行,而且你還得到學校上課!” “不換……” 張曼瑩把頭鑽到張文胸前,搖了搖頭,撒嬌道:“你老婆那麼多,還是當小秘書比較受寵!學校那邊的課我早就自修完了,就算馬上畢業考都沒問題!” “但你這樣會累壞的!” 張文還是很心疼,讓張曼瑩累成這樣,他這個老板也太沒良心了! “沒關系,我喜歡,這樣才能幫你分憂!” 張曼瑩抬起頭,倔強的搖了搖頭後,狡黠的笑了笑,難掩曖昧地說道:“而且家裡的姐妹們可會支持我的想法,你整天拈花惹草,要是再讓你換秘書,明年這些房子都住不下了。” “我有那麼好色嗎?” 張文惡汗了一下,他的名聲已經敗壞到這地步了?悲劇呀! “有!” 張曼瑩溫柔的笑了笑,給張文輕輕的一個吻後,含情脈脈地說道:“不過我喜歡!” “這才乖嘛。” 張文抱著張曼瑩親了一陣子,兩人享受著這難得的親密時光。 “喂,哥,你們在干什麼?” 這時,小丹瘋了一天,總算回來了,那一身新衣服散發著鞭炮的味道。可愛的小蘿莉今天打扮得很迷人,一進門就故意大呼小叫起來:“今天是大年夜,你們可不可以別這樣?要造人的話就等晚上!大家都還在等吃晚飯,你們該不會是想直接表演,讓我們邊吃邊觀賞吧?” “亂說什麼?” 張曼瑩小臉一紅,馬上跑過去追打小丹。 “本來就是嘛,你這個小色女!” 小丹放肆的笑道,一邊朝張曼瑩做鬼臉,一邊跑向自己的房間,看來小蘿莉想去換衣服了。 喜兒跟在小丹身後走進來,一看到張文,立刻蹦蹦跳跳的跑向張文,一邊向張文拜年,一邊甜甜笑道:“爹爹好,爹爹新年發財,萬事順心!” “喜兒最乖了!” 張文聞言一樂,趕緊從口袋掏出好幾個紅包,並偷偷給喜兒,將她拉到身邊,在她耳邊悄悄吩咐:“喜兒要藏好,這是爹爹和其他叔叔伯伯給你的,你丹丹姐的那些紅包都被奶奶沒收了,這可是爹爹替你保存的勝利果實!” 張文說話時,聞著喜兒身上的體香,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一下。 喜兒頓時嬌軀一顫,可愛的小臉浮現一抹動人的紅暈,高興得抱住張文,獻上小嘴親吻了好一陣子,才氣喘吁吁地說道:“喜兒知道,喜兒開學後一定要考第一名,讓爹爹高興。” “嗯,玩了一天,去換衣服吧!” 張文寵溺的親著喜兒,好一陣子才戀戀不捨地放開喜兒,順手在她那柔嫩的小屁股上捏一下。 “嗯,爹爹,一會兒見!” 喜兒乖巧的笑了笑,開心地拿著紅包,跑回房間。 廚房內一陣忙碌後,菜就一一上齊。 為了讓大家在吃飯時不會顯得擁擠,張文特意訂做一張直徑足足有兩公尺的旋轉餐桌,雖然這東西有點不實際,但人實在太多了,大家又很享受在家吃晚飯的樂趣,所以為了和樂融融的吃飯,這樣的家具也不算奢侈。 坐了一陣子,敏敏笑呵呵地跑過來,一邊拉著張文的手,一邊開心說道:“表哥,可以吃飯啦!你過來試一下我新學的菜,很不錯!” “好呀,我們敏敏做的菜肯定好吃!” 張文馬上摟著敏敏的肩膀,往餐廳走去,還湊到她的耳邊,色笑道:“不過肯定沒有你的咪咪好吃!” “呿,色胚……” 敏敏嫵媚的白了張文一眼,低下頭,嘴角不自覺掛上開心的微笑。或許是遺傳的關系,加上這段時間的伙食變好,敏敏的乳房變大了,都快有D罩杯了! 原本一開始敏敏瘦得和秀秀差不多,現在乳房卻像打了激素般脹大,大概再過兩年,敏敏就會成為家裡的第一波霸。 餐廳內早就坐滿人,家建、陳強皆帶著老婆過來湊熱鬧,而每位女孩都穿上新衣服,好好打扮一番,少婦們則略施粉黛,更顯得萬種風情。 張文一進去餐廳,眼睛都有點看花,盡管大多是自己的女人,但湊在一起還是很有殺傷力,尤其是當她們含情脈脈的眼神一起投向他時,虛榮心瞬間就得到極端的滿足。 “小文,你坐這裡。” 陳桂香坐在主位旁邊,指著空空的主位,笑呵呵地說道:“這是你的地方,替你留的呢!” “媽,不用那麼講究。” 張文嘴上這麼說,但還是毫不客氣地坐下了。雖然張文不講究這些事情,但沒辦法,在這種封建的地方,有的傳統還是得保持,就像晚上在睡覺前就要洗腳,這即使是讀大學的張曼瑩、有知識的林巧玉,都免俗不了。雖然她們讀的書多,但很多觀念都自幼就開始灌輸,早就深植在她們的骨子裡很難去改變,而似乎也不用去改變。 張文看了看今晚的菜色,大多是家常菜,而其實在上酒店吃飯的次數多了,令張文更享受家裡的粗茶淡飯,尤其是歸家時的第一頓野菜粗糧,是他記憶中最香的一頓飯。第一次和家人坐在一起吃著簡單的晚飯,聊著家常的快樂,那種滋味確實很美妙。 女孩們為了表現自己,或許也為了討好陳桂香,紛紛拿出好手藝。 秀秀做的是傳統菜:野菇炒臘肉,而敏敏雖然大剌剌的,不過從小就開始做家務,一道色香味俱全的油燜大蝦散發著香味,其他人則是清蒸魚、燒雞等各式各樣的菜色,擺在一起時光看就是一種享受,更何況這些可是愛妻牌的大餐。 張少琳做的菜是唯一的辣菜:青紅雙椒炒牛肉,南方地區的口味比較清淡,很少吃辣,但她偏偏很喜歡吃辣,而且吃多少都不會長青春痘,光這一點就讓不少人非常嫉妒。 張文記得有一次他正在看書,張少琳就滿臉竊笑的跑進來,挑逗他一會兒後,猛地扒下他的褲子,那張美艷的臉慢慢湊到胯下,輕啟朱唇將半軟不硬的命根子含進去。 性感睡衣,魔鬼身材的尤物,又那麼惹火妖艷,看著張少琳在胯下口交,本來應該是一件樂事,不過當龜頭被濕潤的口腔包圍後,張文頓時冷汗直冒,一陣火辣辣的感覺讓人爽中帶痛,而且痛感還更劇烈,接著張少琳立刻跑到一旁,哈哈大笑起來,還得意洋洋地抹了抹小嘴,指著旁邊一小碗還沒吃完的辣椒。 瞬間,張文那柔弱的部位就像是有火在燒一樣,令張文不由得捂著褲襠,眼淚都快掉下來,而且沖冷水澡還是沒用,還是很疼,於是張文看到張少琳那囂張得意的樣子,火氣一起,立刻沖過去把她的內褲扒來,隨即腰一挺,結果兩人都捂著下身,不停抽搐著。 這也算是個充滿情趣的小插曲吧!當然最後還是以高潮結束,不過想想那個滋味,張文還是會流下冷汗,後來小丹知道這件事,立刻跑到陳桂香那邊告密,可憐的張少琳只能默默挨了近半個小時的罵,何況玩得那麼過分,沒挨打已經算是萬幸了! “這什麼東西?” 張文看來看去,猶豫不定,下不了第一筷,但如果他不動筷子,其他人就不會動,但擺在面前的菜都那麼美味,女孩們又都用期待的眼神看著他,一時間真的很難抉擇。 這時,在琳琅滿目的菜色中有一道比較特殊,一根根就像炸過的魚骨一樣,焦黃的外表撒上椒鹽和碎干菜,散發著與眾不同的香味,立刻吸引住張文。 “蛇骨,這很不錯!” 陳強嘿嘿一笑,指了指旁邊另一盤清蒸蛇肉,笑呵呵地說道:“那天在雞場逮到一條五斤多重的大王蛇,本來想留著下酒,但碰到今天是大年夜,所以就拿出來讓大家一起品嘗。” “嗯,我試試。” 思來想去後,張文把第一筷伸到蛇骨上,這讓女人們有些失望,不過也避免她們可能會吃醋。 蛇骨炸得酥脆,撒上的菜碎應該是本地特有的野菜末,吃起來醉香可口,光是這特殊的香味就讓人回味再三。 “爹爹,我也要……” 喜兒在一旁看張文吃得那麼香,但她卻夾不到那道菜,立刻拿著碗,可憐兮兮地看著張文。 “來。” 張文馬上夾了一塊蛇骨給喜兒,接著又趕緊把盤子端起來,幫每人都夾一塊蛇骨。 見張文動筷了,其他人才開動,忙著倒飲料、倒酒,說說笑笑,氣氛一下子就熱絡起來。 陳強本來還很老實,但沒一會兒就被家建那沒大沒小的嘲諷所激,加上別人送的禮物中有不少好酒,便在這兩人的提議下,所有飲料都被丟到一旁,取而代之的是一杯杯倒滿酒的酒杯。 大年夜那麼高興,自然不會有人反對喝酒,不過陳桂香卻眼一瞪,立刻收走秀秀和張少琳面前的酒杯。 “喝歸喝,別給我吐一地!” 陳桂香去廚房拿了一個冒著熱氣的沙鍋,還狠狠的瞪著家建和陳強一眼,沒好氣地說道:“秀秀的肚子裡還有孩子,你這個當外公的給我老實點,要是給她喝酒動了胎氣,我直接把你們埋在後面的田地當化肥。” “少琳能喝呀!” 陳強小聲嘀咕道:“以前過年時,她和我對拼,我還差點喝掛,怎麼這次不行?” “她感冒打了抗生素,若喝完酒出事,你要負責呀?” 陳桂香的臉上閃過一絲不自在,不過馬上就擺出凶狠的模樣,一副“你再說話,我就弄死你”的表情。 “那算了,我們自己喝!” 陳強立刻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少琳,別管他。” 陳桂香哼了一聲,才轉身盛湯,溫和說道:“多喝點湯,喝湯對身體好。這可是昨天陳伯抓來的野山雞,下午剛宰完,放了好多補身體的藥材,燉了一個下午,味道肯定很好!” 雞湯已經燉得和牛奶的顏色差不多,遠遠就能聞見藥材的香味。 陳桂香分別幫張少琳和秀秀各盛一碗湯,才一副沒事的樣子,關心地對秀秀囑咐道:“秀秀,你也多喝一點,現在肚子大了,你要注意一下,要安心養胎,知道嗎?這樣才能生個大胖小子!” “嗯,謝謝大姨!” 秀秀小臉微紅,在其他女孩玩味的注視下,小口小口的喝著湯,眼底帶著幸福的喜悅,還趁別人不注意的時候,悄悄看了張少琳一眼,眼底多了幾分心亂如麻。 “你也喝一點,小心身體。” 陳桂香轉過頭,看似嘮叨的朝張少琳囑咐道,臉上的表情似乎沒什麼變化,但眼底卻閃過一抹苦盈,看起來是無奈中又夾雜著母愛,瞬間讓張文感到有點愧疚。 “謝謝媽。” 張少琳喝著雞湯,露出有點難為情的表情,但看著陳桂香那充滿關切的眼神,心裡一陣暖意襲來,即使強忍住情緒,裝出平常的模樣,但眼眶不禁有些濕潤。 張文頓時有些錯愕,雖然這在外人眼裡,是很正常的媽媽關心女兒的行為,但他很清楚張少琳懷孕的事,而且像秀秀或舅媽她們已經看出來,他也早就坦白,不過還沒和陳桂香說過,看來他低估了女人細膩的觀察力,而家裡的女人們大概都知道這件事,雖然她們都沉默不語,但從她們那毫無意外的表情來看,這早已經是公開的秘密。 在酒足飯飽後,不知不覺已經晚了。一桌的美食早已被大家吃下肚子裡,白酒更是喝了好幾瓶,除了張少琳和秀秀沒喝外,其他女人無不小臉微紅,雙眼帶著幾分迷離,看起來明艷不少,就連酒量不錯的陳桂香也多喝幾口酒,雖然平日30她並不喜歡杯中之物,但擋不住陳強和家建說人丁興旺、子孫滿堂的好話,不知不覺間也被他們哄暈了。 此時,夜也深了,晴朗的夜空布滿繁星點點,月兒皎潔而明亮。 五掛村的晚上,街上應該是冷清的,但這時人聲鼎沸,只見小孩子們跑來跑去,放著帶給他們無比歡樂的鞭炮,鄉下的大年熱鬧非凡,這種簡單的喜悅讓人沉醉在其中。 按照五掛村的習俗,吃完年夜飯後,還有一件重要的事,那就是趕在子時前祭祀祖先,這照一般的說法就是和祖先一起過年,報告子孫這一年的幸福和坎坷,也祈求祖宗保佑來年能萬事順意,過更美滿的生活。 除了祠堂外,家家戶戶都有供奉牌位,而此項祭祀對於五掛村來說,是非常隆重的事情,所以飯後沒多久,陳強就帶著他老婆回去祭拜張文的外公。 現在陳強是他家裡唯一的男丁,照這邊的說法,只有一個閨女就算是斷香火,所以他應該回去請罪,雖然名目不同,不過身為長子,這樣的事自然落在他頭上。 何秀芸和陳強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便待在張家,雖然秀秀懷孕了,但照規矩,她還沒過門,依然得回去祭拜祖先。 有時候,傳統的封建社會還真讓人無奈,但陳桂香沒說什麼,張文當然不敢開口,趕緊大包小包的拿了一堆東西給陳強,也算是對岳父大人的孝敬。 坐了一會兒,小秋挺著肚子已經想睡覺,就算小姑娘乖巧的待在一旁沒說什麼,但誰都知道時間差不多,而家建畢竟是他家的長子,祭祖的事情肯定是由他負責,而敏敏還沒過門,所以陳曉萍這一家也得回去過年,於是他們也提了大包小包回去,而且小秋有孕在身,也需要更多營養。 把陳曉萍一家送到門口後,張文將東西全塞到那輛桑塔納上,將鑰匙丟給家建,笑呵呵地說道:“好了,建哥,這車以後你就拿去開好了。” “你還真發財了!” 家建聳了聳肩,也沒拒絕張文,畢竟他怎麼說也是張文的大舅子,雖然這段時間靠承包各間學校的食堂,賺了不少錢,但他還沒奢侈到可以買輛車來代步的地步。 在門口打了一會兒屁,臨走時張少琳跑了出來,拿著幾條煙塞進陳強那輛老舊的面包車內,笑呵呵地說道:“舅舅,我媽說這幾條煙你拿回去抽。” “嗯嗯,好!” 陳強樂得呵呵大笑,畢竟有如鐵公雞的陳桂香居然有拔毛的時候。他心裡當然明白這都是因為秀秀肚子裡的孩子,想想他都要當外公了,心情真樂呀! 送走他們後,這才開始張家的祭祀,空蕩蕩的頂樓上有個大廳用來擺放祖宗牌位,雖然這讓很多人不理解,但在這封建的地方,祭祖永遠是最神聖也最莊重的儀式,所以在祭祀前,大家都跑去換洗,穿上干淨的新衣服,整理好儀容後才開始。 祭祀的過程其實不復雜,無非就是祈福、祈求祖宗保佑之類的,而張文是長孫,因此便由他帶領一群女人祭拜,即使陳桂香是長輩,但在這封建的地方,她的地位並不高,幾乎和兩個女兒差不多。 除了張文母子四人外,張曼瑩、喜兒和林巧玉都站在一旁看。 喜兒從小就沒爹娘,還被親戚們趕出來,身世可憐的她看起來有點憂傷,或許是記起小時候也曾參加過這樣的祭祀,心情有點低落。 小蘿莉的智商恢復得讓人驚喜不已,現在不僅已經學完小學的課程,而且成績還很好,雖然她懂得多了,但她依舊乖巧而可人,完全沒有任何的改變。 張曼瑩的情況就不用說了,她父親的兄弟多,堂兄弟也不少,即使處在重男輕女的環境,還是倍受寵愛,但只要碰上這種事情也只能靠邊站,更何況她父母都不在,家裡又不缺男丁,再加上她父母剛走時,受盡那些人的冷眼,也嘗到冷漠,所以她連回去的想法都沒有。 林巧玉的表情也沒有比喜兒和張曼瑩好到哪裡,被婆家趕出來,又被娘家排擠,張家自然就是這個年夜唯一的去處。而看了看那兩個略顯失落的女孩子,她自然明白她們的內心都有同樣的酸楚,也同樣在這個大家庭得到無比珍貴的感情,但這個時候,她的存在卻顯得尷尬,畢竟再怎麼說,她並不是這個家庭的人。 “曼瑩,一起來拜吧。” 陳桂香看出她們的心思,遲疑了一會兒,朝張曼瑩招了招手,說道:“反正遲早你要進我們家的門,先拜祖宗,讓祖宗高興一下。” “這,好嗎?” 張曼瑩頓時又羞又喜,但知道這邊規矩多、忌諱多,她根本沒有過門,怎樣都有點牽強。 “當然可以!” 陳桂香不由分說地將張曼瑩拉過來,溫柔笑道:“現在叫阿姨,祖宗拜完就得叫媽了!明年就生個大胖小子,好不好?” “嗯……” 張曼瑩的小臉頓時像火燒般紅了起來,不過扭捏了一會兒還是點了點頭,跟著張家人一起跪下來。 “你們也過來。” 張文呵呵一笑,明顯看到喜兒和林巧玉臉上的羨慕,但也察覺到陳桂香心裡一點點的不願意,卻無視她瞪來的眼神,朝喜兒和林巧玉笑道:“呆站著干什麼?一起拜祖宗呀!” “爹爹……” 喜兒猶豫著,有點害怕地看著陳桂香。 “這不太好吧……” 林巧玉比喜兒還忐忑,畢竟怎麼說她是寡婦,而且還帶著孩子,村裡又傳她有克夫命,所以她清楚陳桂香即使對她再好,但多少還是有一點排斥。 陳桂香當然不太願意,畢竟對林巧玉再好,但這種事傳出去,容易惹人間話D倒不是說她貪富嫌貧,只是這種鄉下地方,最怕的就是別人的流言蜚語,誰都喜歡在人前挺直腰桿做人,誰都害怕一出門就被人指指點點,自然她也希望張文和她們保持這種不清不楚的關系,而不是公開這種關系。 “沒事的。” 張文笑了笑,明顯察覺到陳桂香的不悅,馬上跑到林巧玉的身前逗著可愛的寶寶,一臉溫和的說道:“這是我的干女兒,說不定以後還會和我姓,有什麼不好的!” “再說……” 張文拉著喜兒的手,一副理所當然地說道:“喜兒一直喊我爹,照理說她也是我的干女兒,而且她早就是我的人,進門只是遲早的事,所以她也是我們張家的人,相信祖宗也一直看著。” “媽,算了吧!” 小丹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小心翼翼地拉了拉陳桂香的衣袖,有些忐忑地說道:“哥說的也有道理,應該沒事的。” “是呀,媽。” 張少琳心裡一顫,也小心翼翼地勸道:“小文說的確實沒錯,反正事情都這樣了,我們總不能對祖宗撒謊吧?” “就這麼說定了!” 張文見陳桂香遲疑和動搖,馬上帶著喜兒和林巧玉走到牌位前,拉著不安的她們跪下來。 這下陳桂香沒辦法了,面對兩個女兒的勸慰,其實她的心早就軟了,雖然嘴巴比較硬,但她還是很善良。 看著喜兒嬌羞的喜悅,以及林巧玉看著張文時那種癡迷的眼神,陳桂香無奈的歎息一聲,還是有點開心的說道:“好了,小文,該怎麼樣就由你做主。媽以前說過了,你是家裡主事的男人,媽也應該聽你的,是我想太多了!” “謝謝奶奶!” 喜兒馬上開心的笑了笑,很頑皮地拉著張文的袖子晃了幾下。 “媽,謝謝你!” 張文也有點感動。 “好了,告訴祖宗,以後你就是家裡的頂梁柱了!” 陳桂香溫柔的笑了笑,看著大家喜笑顏開的樣子,用略帶玩笑的口吻說:“畢竟以前日子苦慣了,有的時候毛病還是沒改過來。眼下小文都回來了,我也用不著操那麼多心,我只盼望你們和和氣氣,日子越過越好,然後媽就等著抱孫子了。” “嗯,肯定會的!” 張文點了點頭,見女孩們無不喜出望外,這才笑著催促道:“好了、好了!我們趕緊祭拜祖宗吧!日子過得好也是承蒙祖宗庇佑,以後你們都是張家人,得誠心一點哦!” “嗯!” 女孩們如小雞啄米般的點著頭,張少琳和小丹也跟著應了一聲,隨後張少琳臉一紅,難得羞澀地低下頭,手很自然的摸著已經鼓起來的肚子,小丹則笑得有些頑皮,還朝張文使勁地擠眉弄眼,似乎是在說她了解張文的話裡有話。 和諧美滿的家庭呀!張文很感激陳桂香對於他的寵溺和縱容。 從小就在這封建地方長大的陳桂香,一直秉持著傳統女性的堅強和溫柔,即使有的想法在她的腦海中,甚至是靈魂深處都根深蒂固,但在濃烈的母愛面前卻被一點一點瓦解,即使有時候她脾氣不好,即使有時候她對張文的荒唐而無奈歎息,但最後還是用母愛包容這一切,這對張文來說,是任何東西都取代不了的溫暖。 等到供品上完後,張文一行人到樓下的大院開始燒紙錢。 這時,村裡每一戶人家都冒著火光,雖然沒有講要一起祭祖,但卻十分有默契的一致。 往年,張家在祭祖時燒個十塊、八塊的紙錢和元寶就差不多了,但這次的紙錢和元寶卻多的像小山,燒得火光都沖天了,整棟別墅都被火光照亮,也把一群人熱得滿頭大汗。 在十一點多時,五掛村依舊熱鬧非凡。野了一天的孩子們難得沒有大人管教,個個在鄉裡的小道上來回亂跑,皆滿心歡喜地期待著新年的到來。 五掛村的夜晚,燈火如同白晝般明亮。 |
第五章:國王游戲(下) 「嗚……」李欣然發出悶哼般的呻吟聲,隨即也吻得更加賣力。 空氣中充斥著動人的漣漪氛圍,不時響起嘖嘖的吸吮聲,令張文在一旁看 得都快要瘋了,兩具如此美麗的身體糾纏在一起,彼此用69的方式挑逗著, 臉上滿是陶醉的紅暈,完全感受不到荒唐的感覺,反而讓這誘人的氛圍變得越 發濃烈。 張文能清楚看到她們的舌頭是如何靈活的親吻著彼此的羞處,那動作充滿 憐愛,但也十分妖艷。 蘇蕊是第一次親吻女人的下身,即使曾有點排斥,但不知道為什麼,這時 卻不像原本想像中的反感,或許是抬頭偷看張文的時候,愛人的表情給了她鼓 勵,讓她願意用這樣的方式來討好張文,於是蘇蕊越發的賣力起來,一邊挑逗 著李欣然,一邊享受著羞處那柔軟的舌頭所帶來的快感,讓她覺得骨頭開始發軟。 蘇蕊和李欣然都知道對方的性感帶在哪邊,沒一會兒,她們的愛液就氾濫 成河,張文在旁邊看得忍不住,於是抓住李欣然的手,讓她握住命根子。 滅此時,李欣然已經被舔得非常舒服,一握住那火熱的命根子就本能的套 弄起來,那不時發出的呻吟聲聽起來更是無比誘人。 口交了一會兒,蘇蕊和李欣然那性感的身軀變得滾燙起來,呼吸也快得有 些控制不住。 這時,張文已經控制不住地想提槍上馬,豈料蘇蕊竟然突然弓起身子,瞪 大眼睛,張大了嘴「啊!啊!」的叫,身體瞬間控制不住的顫抖著。 「老公,我、我要來了……」 蘇蕊睜大眼睛,發出類似哭泣的哼聲。這麼快就高潮了?李欣然突然覺得 下身有點空虛,但見蘇蕊情動的樣子,還是繼續親吻蘇蕊下身的羞處,舌頭靈 活的鑽進蜜穴內,開始舔著那早已經硬起來的陰蒂。 蘇蕊被李欣然的動作刺激得更加興奮,她突然拉住張文的手,情動喊道: 「老公,親我、親我……」 「蕊姐……」張文連忙湊過來,從背後將蘇蕊抱在懷裡,雙手環到她的胸 前,握住那對飽滿的乳房,一邊使勁揉著,一邊用手指揉弄那已經硬起來的乳 頭.這時,蘇蕊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而她剛一轉過頭,張文馬上就在她意亂情迷 的呻吟中,開始吻著她的嘴、吸吮著她的舌,舔著她嘴裡那李欣然的味道。 多個部位同時被刺激,蘇蕊頓時「哼」了一聲,能感覺到渾身的細胞都被 快感的浪潮所淹沒,因此當李欣然咬住陰蒂時,蘇蕊再也控制不住,渾身劇烈 地抽搐著,子宮頓時噴出一股火熱的愛液。 「嗚……」李欣然還在賣力舔著蘇蕊的羞處,突然感覺到一股火熱的液體 噴出來,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噴了一臉。 「呼……」蘇蕊身體抽搐好久後,才松了一口氣,全身無力地癱軟在張文 懷裡,嫩臀控制不住地坐在李欣然的臉上。 「蕊姐,舒服嗎?」張文愛撫著蘇蕊的身體,看著懷裡的尤物高潮後的滿 足模樣,不禁心念一動,開始親吻著她的脖子,讓她沉浸在這美妙的余韻中。 「老公,好舒服呀……」蘇蕊靠在張文的肩膀上,閉著眼睛,大口大口的 喘息著。 「壓死我了!」這時,李欣然被蘇蕊那渾圓的臀部壓得有點喘不過氣,說 道:「喂,我滿臉都是你老婆的水呀!」 李欣然裝作很委屈的指了指自己的臉,再看蘇蕊滿足的模樣,忍不住調戲 道:「沒想到蕊姐的技術那麼好,剛才我差點也來了哦!不過這個水真的太多 了,不小心可是會被淹死的。」 張文和蘇蕊竟然在她身上打情罵俏,心裡微微一酸,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要 吃誰的醋。在難受之下,她開始用力的推著,一下子就把張文和蘇蕊推倒在床 上。 蘇蕊渾身癱軟如泥,高潮後的愛液更是覆蓋整條腿根,此時她閉著眼睛, 根本不敢睜開,但身體還沉浸在如潮水般的快感中,因為這是蘇蕊第一次在兩 人愛撫的情況下達到高潮,對這種強烈的刺激感到有點迷戀,但又害怕這時的 樣子會很難看,內心很糾結,所以根本就不敢看向張文。 「謀殺呀!」李欣然立刻坐起身,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她似乎也 沒想到蘇蕊會那麼快就來高潮,就見她的臉上滿是愛液,在淫穢中又多了幾分 說不出的妖嬈。 「然姐,沒事吧?」張文也將李欣然抱到懷裡,雙手不客氣的分別摸上她 們的一只乳房,肆意地揉捏起來。 「你少說兩句話,又不會死!」 蘇蕊聞言有些不好意思,睜開眼眸,嫵媚又羞澀地白了李欣然一眼。 「味道還不錯……」 李欣然咯咯笑了起來,雖然身體有點空虛,但她還是喜歡嬉鬧,竟用舌頭 舔著嘴唇上的愛液,當著蘇蕊的面,表情誇張的吞下去。 「那我也試試……」 張文被李欣然那性感的模樣弄得心裡發癢,雙手馬上捧著她的臉,在李欣 然含情脈脈的注視下開始吻著她的臉,慢慢把蘇蕊的愛液吃進嘴裡。 「這還有……」 李欣然渾身顫抖著,當張文的舌頭將她臉上的愛液都舔乾淨後,她忍不住 撒嬌地抬起下巴。 「嗯……」 張文立刻吻上去,而李欣然也立刻激烈的回應著張文的動作。張文和李欣 然閉著眼睛,撫摸著對方的身體,舌頭也劇烈的糾纏在一起。同樣的身體結 構,同樣是迷人的尤物,但光是接吻,給張文的感覺就完全不同。蘇蕊即使熱 情,卻還是能讓人感覺到她的柔情,而李欣然則是一團灼熱的火焰,不僅會把 你燃燒,更能讓你感覺到她的熱情和大膽。 蘇蕊從高潮的余韻中慢慢回過神來,見在她旁邊的張文和李欣然激烈地親 吻著,手也愛撫著對方,情欲一動,也忍不住纏上來,一只手繞過張文,抓住 李欣然的乳房輕輕揉弄著,另一只手則在張文的胸前撫摸著。 張文頓時舒服得「哼」了一聲,也空出一只手,投桃報李的撫摸著李欣然 的身體. 李欣然見狀,也不客氣地握住張文的命根子,開始套弄起來。張文三 人互相愛撫好一陣子,沒一會兒,皆情不自禁的呼吸加快。張文吻著蘇蕊一陣 子後,准備提槍上馬。 這時,李欣然情動萬分,不過卻突然坐起來,將撲克牌拿過來,嬌喘道: 「我們玩最後一把吧!」 「好!」張文也不拒絕,雙手持續在蘇蕊的乳房上搓弄著,蘇蕊也呻吟 著,本能的點了點頭。 「我和蕊姐來……」 李欣然卻丟掉多余的牌,只留下兩張牌後,嬌喘道:「誰輸了,誰就和小 文表演給對方看。」 「嗯,好!」 蘇蕊不假思索地點了點頭,眼神迷離且渴望的看著愛人,畢竟這樣的輸法 哪是懲罰呀?對她來說,還不如說是品?勝利的果實。 「等等,不能這樣!」 張文把李欣然丟掉的牌撿回來,搖頭說道:「得照規矩來,不然我不就沒 得玩了嗎?」 「隨你……」 李欣然倒沒說什麼,但發牌時手已經有點顫抖。剛才那麼激烈的愛撫、那 麼激烈的視覺沖擊,令李欣然此時都能清楚感覺到從她體內流出的愛液已流滿 腿根,而這最後的游戲不過是吹響情欲燃燒的號角,此時似乎任何荒唐的要求 都不過分了。 這最後一輪,抽到國王的是張文,兩位尤物眼底頓時多了一層迷離的水 霧. 這時,張文把1、2、3這三張牌全都丟到一旁,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 著一絲不掛的她們,興奮又略顯粗魯的說:「現在開始,我是你們的國王!」 「憑什麼?」 李欣然嗲嗲的嘀咕道,但眼底的閃亮卻說明她並不拒絕這種充滿男人味的 蠻橫。 「嗯……」蘇蕊倒是很乖巧,沒有反對,反而因為看到張文難得蠻橫的一 面,感覺到一種不一樣的沖擊。 「你們先一起來。」 張文興奮壞了,見李欣然和蘇蕊不反對,立刻坐到床頭上,分開雙腿,指 著那硬得幾乎要爆炸的命根子,喘著粗氣說道:「老婆們,好好伺候我吧!」 「裝神弄鬼。」 李欣然嬌滴滴的嘀咕道,也沒反對,反而用胳膊肘撞了蘇蕊一下,竊笑 道:「快點啦,他叫的是老婆,不是我這外人。」 「話那麼多!」 蘇蕊不好意思的白了李欣然一眼後,扭動著身軀趴到張文的胯下,含情脈 脈的看了愛人一眼,隨即低下頭來握住命根子,頓時一股濃郁的男性氣息讓她 為之陶醉,想都不想就伸出舌頭,舔去馬眼上那晶瑩的分泌物。 「我也來……」 李欣然也不落後,整個人趴到張文的腿間,小嘴吻上張文的睪丸,開始吸 吮著,偶爾還頑皮的吻一下蘇蕊的臉。 「哦……」 張文頓時舒服得弓起腰,嘴裡也控制不住的「哼」了一聲。見兩個迷人的 尤物在胯下為他口交,她們的臉幾乎快要貼在一起,兩張溫潤的唇在胯下游走 著,張文的腦子裡早就亂得無法思考,興奮得血管幾乎快要爆裂,然而即使身 體上的刺激很劇烈,但也沒有視覺上的沖擊、心靈上的蕩漾所帶來的感受猛 烈。以前,張文做夢都不敢想像會有這樣的事發生。 遙想初次相識時,蘇蕊的知性優雅、李欣然的性感妖嬈,都是那麼的高不 可攀,她們美艷動人、無比高貴. 與蘇蕊在雨夜的初次,與李欣然那激烈火熱 的纏綿,每一次想起都宛如夢境般飄嫩,即使那一刻欲仙欲死,但張文每每想 起,都有點不敢相信他竟會那麼好命,而且即使她們風韻不同,但都是女人中 的極品,對於男人來說,只要能擁有任何一個,就已經是上輩子積的陰德,但 他竟然同時擁有她們,甚至她們還彼此認可這荒唐的關系,這簡直就是主角已 經到了天怒人怨的頂點、威能已經爆發。 原本只要能跟蘇蕊或李欣然恩愛一夜,張文已經覺得是人間極樂,但現在 她們竟然陪著他玩雙飛,還毫不避諱的在胯下一起為他口交,看著她們那傾國 的容顏在胯下擺動,令張文的靈魂簡直要出竅了。心想:去他媽的什麼神仙, 有哪個神仙能活得這麼爽?天上的仙女有她們迷人嗎?這世界瘋了! 「老公,怎麼了?」 蘇蕊在龜頭上舔了一圈後,見張文張著嘴,一邊吐大氣,一邊發著呆,頓 時有些忐忑不安。 「沒事,太爽了……」 張文說話變得語無倫次,欣賞著這美麗的一幕,他相信只要是個男人都會 為之震驚,或許心髒稍微不好的人,還會被刺激到,直接駕鶴西歸,要准備死 了。 「肯定爽的啦,我們這麼服侍他。」 說著,李欣然還不忘用舌頭舔著睪丸,見蘇蕊吞吐著龜頭,她也開始往上 移,那條柔軟的舌頭在槍身上來回游走著。 「是,爽得不行了……」 張文哼道,他能感覺到龜頭被包圍,但能清楚感覺到李欣然的嘴正在親吻 著命根子,這種感覺實在太劇烈,劇烈到讓人有點受不了。 蘇蕊和李欣然見狀,伺候得更加賣力,雖然李欣然老是喜歡頂嘴,但內心 早就充滿這個奪去處女身的大男孩的身影,讓她願意用這樣的方式來取悅張 文。 口交了一陣子後,李欣然看蘇蕊似乎嘴痠,抬了一下頭,她馬上就湊上去 含住張文的命根子,繼續吞吐起來。 張文的命根子上已經分不清是分泌物還是蘇蕊和李欣然的唾液,但李欣然 卻滿臉陶醉,快速的吞吐著命根子,小手則愛撫著張文的腿根。 蘇蕊見狀,頓時曖昧的笑了笑,心裡清楚這密友是個嘴硬心軟的人,稍稍 休息一會兒,立刻又趴下來,接替李欣然親吻著張文的命根子,用舌頭來回舔 著,親吻著那興奮到似乎在跳動的睪丸。 享受了好半天,張文真有點捨不得這感覺,看著蘇蕊和李欣然在胯下討 好、嫵媚的看著他,那種刺激的感受幾乎要把他逼瘋了!心裡的邪念一直澎湃 著,真想對著她們那不知道讓多少男人垂涎的容顏,來個淋漓盡致的顏射,但 又想起她們最渴望的是愛情的結晶,好幾次已經爽到極點,但還是努力抑制住 射精的欲望。 不行,再這樣下去,我會憋死的!此時,張文紅著眼,心裡糾結得蛋都疼 了,想繼續欣賞李欣然兩人幫他口交的景象,再爽快的顏射她們,但也清楚兩 名尤物都希望快點懷上他的孩子,內心開始掙扎起來,連一秒都猶如過一年。 當張文的理智占了上風時,李欣然兩人的舌頭就像魔鬼的號角般開始打壓 著,一瞬間的猶豫,一瞬間的快感,漫長得就像過了幾個世紀。 「等一下……」張文幾乎掏空勇氣,才咬著牙阻止李欣然兩人繼續口交, 接著慢慢的往後退,把命根子抽離她們那溫柔的小嘴。 「怎麼了?」蘇蕊抬起頭,神情無辜地看著張文。 張文最喜歡的就是在蘇蕊的嘴裡口爆,或者做愛後讓她用嘴吸出來,因為 看著一個優雅高貴的絕頂尤物被顏射或口爆,對於男人來說是最極高的滿足。 「嘴好疲哦……」李欣然抬起頭,嗲嗲的抱怨道,不過眼底也有和蘇蕊一 樣的疑惑。她更懂得張文的心理,知道愛人最喜歡的就是征服她們的感覺,所 以當然也感到困惑了。 「你們繼續69……」 張文爽得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說出這話時,已經有點有氣無力,看著她 們滿臉嫵媚的潮紅,還用如此深情的眼眸看著他,心裡唐突,差點把精液噴出來。 「又來呀?」李欣然神情曖昧地看了蘇蕊一眼,嘻笑道:「我說小文,你 不會是想看我們自己來,然後在旁邊打手槍吧?」 「去、去,快點!」張文站起身,舔著嘴唇,一臉興奮的樣子。 「然然,來吧……」 蘇蕊紅著臉躺下來,拉著李欣然到她的旁邊,柔聲細語又有點難為情地說 道:「今天,我們盡情放縱好嗎?」 「嗯……」 李欣然一下子就沒了脾氣,即使清楚蘇蕊的溫順是為了取悅共同的男人, 但她也不覺得有心酸的感覺. 一個是她情竇初開的男孩,另一個是心靈上互相 愛惜的知己,此時腦子一個恍惚,覺得這樣在一起似乎也不錯. 李欣然反身趴 到蘇蕊的身上,雙手分開她的腿,隨即趴下來挑逗著蘇蕊。蘇蕊情動的呻吟一 聲,眼含柔情的看了張文一眼後,也抱住李欣然那挺翹的臀部,小嘴吻了上 去,舌頭靈活的移動著。 此時,蘇蕊和李欣然的羞處比剛才濕得更厲害,漫長而充滿激情的前戲, 在荒唐中,帶著讓她們無法抗拒的快感,她們早已經意亂情迷,互相的口交動 作也變得非常自然。 張文在一旁看著蘇蕊和李欣然互相取悅著對方,充滿讓人瘋狂的誘惑,邪 念一起,馬上跪坐到蘇蕊的腿邊,看著李欣然殷切的吸吮著蘇蕊的陰蒂,令張 文控制不住地抓住蘇蕊那修長的美腿,隨即有點粗魯的分開,接著手握著命根 子在陰唇上來回蹭了幾下後,便插進去。 「老公……」蘇蕊頓時情動的喊了一聲,能感覺到體內被那熟悉的命根子 慢慢占有,而陰蒂還被李欣然吸吮著,在雙重的刺激下,讓她的身體開始控制 不住的顫抖著。 「然姐,你繼續……」 張文舒服得「哼」了一聲,整根命根子被包裹在濕潤的溫暖中,龜頭甚至 能清楚感覺到子宮口的蠕動,而看著李欣然臉上的情欲越發濃郁,馬上把她的 頭往下按,示意她繼續為蘇蕊口交。 「蕊姐,嗯……」 李欣然含住陰蒂繼續吸吮著,舌頭靈活的鑽到蘇蕊的蜜穴內攪動著,頓時 讓蘇蕊的呻吟聲變得更加高亢。 張文興奮得快要瘋了,控制不住的前後抽插起來,享受著命根子在那濕潤 而緊窒的羞處進出的極樂感覺,小腹不時還頂到李欣然的鼻子,這視覺上的沖 擊更是讓張文獸性大發,抽插的速度變得如打樁機似的快速。 「啊,老公,好大……」 蘇蕊頓時大叫道,此時感受到的快感劇烈倍增,在喊叫幾下後,李欣然又 開始舔逗著,讓她更是瘋狂,緊緊抱住李欣然那性感的臀部,將整張臉幾乎埋 進蘇蕊的私處,開始舔弄著。 「媽媽……」 李欣然也深深受到刺激,感覺到身下蘇蕊被撞擊的動作,加上看著張文的 命根子在蘇蕊的羞處進出,每一次的進入都盡根沒底,出來時帶出更多的愛 液,那混合在一起的味道讓她的理智瞬間崩漬,快感沖擊著神經,開始胡亂親 著蘇蕊的下身、舔著張文的小腹,瘋狂得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麼。兩個尤物 的呻吟一波高過一波,身體幾乎都伴隨著張文的撞擊而動著,那刺激的一幕, 讓張文的腦子都要發暈。 張文在抽插了一陣子後,就見蘇蕊愛液橫流,而李欣然也情動萬分,張文 的腦子裡突然生出一個邪惡的念頭,開始糾結到底要不要實施。 「老公……」 蘇蕊正處於愉悅中,突然感覺到下身一陣空虛,頓時不滿的叫道。 此時,張文拔出那滿是蘇蕊愛液的命根子,接著捧起李欣然的頭,遞到她 的嘴邊,興奮得雙眼變紅,嘶啞道:「舔,我要插你的嘴。」 「嗚……」 李欣然沒有半點猶豫,微微抬起上身,抱住張文的腰後,小嘴一湊到命根 子前,就瘋狂地舔著,一邊舔,一邊發出嘖嘖的聲音。 張文在享受了一陣子,見李欣然舔得差不多,示意她用嘴含住,便開始挺 著腰,抱著她的頭,抽插著李欣然那張性感而迷人的小嘴。 這時,蘇蕊雖然覺得不上不下的很難受,但無力地抬眼時,見李欣然那瘋 狂擺動的頭部,再看愛人一臉興奮,明白發生什麼事,頓時感覺到有股異樣的 刺激感襲來,令快感還沒散去的身體變得越發興奮. 在李欣然的小嘴抽插幾分 鍾後,張文才戀戀不捨的將命根子再次插入蘇蕊那迷人的緊窒小穴內,繼續狠 狠的抽插起來。 李欣然的嘴角掛著不知道是唾液還是愛液的東西,微張小嘴地喘息著,看 起來更加嫵媚。 見張文又在插蘇蕊,李欣然低下頭,雙手扒著蘇蕊的雙腿,頭一低,又開 始親吻著張文和蘇蕊的結合處,那條柔嫩的舌頭在粉色的嫩肉和命根子上來回 舔弄著。 「啊,然然……老公……」 蘇蕊的呻吟越發高亢,肉體和視覺上疊加的快感,刺激得讓她受不了了, 在一陣瘋狂的叫喊後,她渾身突然僵硬起來,整張臉幾乎都埋在李欣然的雙腿 間.「蕊姐好敏感呀……」 李欣然吃吃笑著,看著被抽插的小嫩穴快速收縮著,知道不到十分鍾的刺 激,蘇蕊又要達到極樂的顛峰,立刻含住她的陰蒂吸吮著,雙手也穿過張文的 胯下,按起蘇蕊的小菊花。 「不、不行……這樣,我受不了……」 此時,蘇蕊已經失去理智,瞪大眼睛,在多重的刺激下,覺得靈魂似乎都 要被撕裂了。 「蕊姐,我要干死你……」 張文變得有點瘋狂,一只手抱著蘇蕊的腿,另一只手按著李欣然的頭,快 速的抽插起來。 「不、不行,快死了……」 蘇蕊如哭泣般的喊道,忍不住咬住李欣然的嫩臀,在一陣劇烈的抽搐過 後,瞬間靈魂似乎破碎了一樣,如海浪般洶湧的快感迅速席向蘇蕊,讓子宮承 受不住的開始劇烈痙攣,大量的愛液似宣洩般控制不住的噴射而出。 「啊……」張文感覺到蘇蕊的高潮再次來臨,立刻拚命的抽插幾下,隨即 就感覺到火熱的愛液在灌溉著龜頭,而蘇蕊渾身僵硬著,小穴也劇烈的收縮 著,令張文爽得忍不住叫了一聲。 「呼……」蘇蕊爽得幾乎要暈厥,高潮過後,渾身一軟,再也沒有動彈的 力氣,大口大口的喘息著,閉著眼睛,一臉高潮的媚紅. 此時,蘇蕊的腦子裡 一片空白,體內只剩下強烈的快感還在持續盤旋著,劇烈得讓她根本無法想像。 張文也沒想到蘇蕊會那麼敏感,才口交沒多久,高潮就來了一次,而抽插 了不到十分鍾,高潮就又來了一次! 張文本來正在興頭上,有點不想中斷這爽快的感覺,但看著美少婦被干得 幾乎要暈死過去,對她感到憐惜,最後還是慢慢的把命根子拔出來,而龜頭剛 一離開蘇蕊的嫩穴,頓時就流出大量的愛液,把床單打濕一塊,散發著女性分 泌物的迷人氣息,聞起來更是要命! 「小文,我也要……」 這時,李欣然也情動萬分,連續的前戲已經讓她的身體極端空虛,下身早 已氾濫不堪,當看到張文將命根子抽出來時,她立刻塞到嘴裡,一邊舔著,一 邊含糊不清的求歡。 「叫聲老公來聽聽……」 張文舒服得「哼」了一聲,而即使李欣然不說,他也會興奮得享用她那近 乎完美的身體,但一看到李欣然如此柔媚的樣子,反而有點別樣的感覺,一時 有了調教她的想法。 「好老公,我要,快給我吧……」 李欣然搖著性感的嫩臀,眼底閃著楚楚可憐的水霧,只是這妖嬈的一眼, 就讓張文刺激得差點射在她臉上。 「那麼想要呀?」 張文色笑地看著李欣然,撫摸著她那嫩臀上被蘇蕊咬後留下的淺印,淫笑 道:「是不是想用這個姿勢,讓我從後面干你呀?」 「是,而且還要用力點……」 李欣然能從這對話中,感覺到不知從何而來的刺激,馬上點著頭,扭動著 身體誘惑張文。 此時,李欣然跪在蘇蕊的身上,採取標准的後入姿勢,而她很喜歡這個姿 勢,因為這樣張文的沖撞會更深、更有力,能讓她得到最大的滿足,而且在這 荒淫的三人游戲中,那種感覺讓她更加渴望愛人能迅速的占有她、蹂躪她、征 服她! 「我來了……」 張文聞言也格外興奮,再看李欣然那嫵媚的眼眸發出求歡的信號,哪裡還 有閒情調戲她,馬上就站起身。 此時蘇蕊癱軟如泥,李欣然和她還保持著69的姿勢,她本來想挪動一 下,但張文覺得這樣會更加刺激,馬上要她別動,接著挪到她身後,看著尤物 挺起那雪白而渾圓的翹臀,腿間的羞處早就泥濘一片,無比光滑的小饅頭似乎 在等待他的到來,如花瓣般的陰唇微微盛開,饒是如此,那粉色嫩肉和早已經 硬立的小蜜豆還是那麼誘人,讓張文有種想先品?一下的沖動。 「老公,快來嘛……」李欣然又扭了扭腰肢,搖晃著性感的臀部,渴望著 張文的進入。 「來了,你這個小妖精!」張文喘著粗氣,往前挪動,幾乎是跪坐在蘇蕊 的面前,雙手則抓住李欣然的臀部,在深吸一口氣後,便握著命根子對准她的 小蜜穴,慢慢的往前挺進,一點一點地進入那朵剛被他開苞不久的緊窒嫩穴。 「老公,好硬、好熱呀……」李欣然頓時舒服得呻吟起來,張文的命根子 一點點的擠開嫩肉進入,那充實飽脹的感覺讓她陶醉起來,高翹的臀部也激動 顫抖著。 「然姐,你裡面好熱呀……」張文享受著進入李欣然那嫩穴的快感,而每 進入一點點都會感覺到尤物的身體隨之僵硬,那嫩穴還是那麼緊窒,每進入一 小寸都像是在開拓,那種極端的刺激很難用言語來形容,但肉體的快感卻無比 清楚。 「好、好滿呀……」李欣然滿足的哼著,當張文那粗長的命根子盡根沒 入,碩大的龜頭碰到她的子宮口時,更是控制不住的抬起上身,波浪長發在空 中一散,四濺的汗珠讓空氣變得更加淫靡。 「我來了……」張文深吸一口氣,雙手抓住李欣然那對飽滿的乳房,享受 著那無與倫比的彈性,挺著腰抽插起來。每次的撞擊幾乎都是盡根沒入,看著 身下的尤物被撞得渾身顫抖不已,看著她那頭的長發被撞得前後翻飛,內心頓 時有股強烈的沖動,哪還管溫不溫柔,立刻加快速度,開始大力地抽插著。 「對、對,老公……用力,好舒服呀……」 李欣然控制不住的叫道,叫聲伴隨著張文的抽插而變得斷斷續續,被愛撫 了那麼久,她的身體已經極端渴望,而張文這略顯粗魯的大力抽插,瞬間就讓 她無比滿足。 肉與肉的相撞啪啪作響,張文每一次的抽插都會帶出更多愛液,而李欣然 已經興奮壞了,不斷發出高亢的叫聲,瘋狂地扭動著身體,迎合著張文的撞 擊,而張文也十分沖動,看著這尤物如此瘋狂扭動著身體,雙手揉捏她乳房的 力道更大,每一次撞擊幾乎都拚盡全力,恨不得直接插穿她的身體,永遠和這 尤物結合在一起。 持續高亢的呻吟、男人粗重的喘息、肉與肉相撞的聲音,一切都把情欲的 火焰燃燒到極點,兩具布滿汗水的肉體瘋狂動作著。 蘇蕊處於高潮的余韻中,久久才回過神來,感覺到眼前似乎有影子在閃 動,她無力地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一幕,頓時讓她感覺到血液的循環又再次 控制不住的加快。 只見張文那巨大的命根子正奮力抽插著,在李欣然那粉嫩而緊窒的羞處不 斷的進進出出,每一次有力的撞擊都會聽到撞擊聲和密友興奮的呻吟聲,而兩 人的交合處早已氾濫一片,分泌物的氣息不斷鑽進蘇蕊的鼻孔,如此近的距 離,甚至每一次插入時,愛人的睪丸都從她臉上蹭過,更過分的是,李欣然興 奮壞了,愛液不停流出,甚至隨著抽插滴到她臉上。 蘇蕊頓時呼吸一緊,在如此近的距離看著這一幕,視覺上的沖擊實在太強烈。 這時,蘇蕊稍微回過神來,身體總算有了點力氣,剛才的高潮實在太猛 烈,即使初夜時的感覺已經是欲仙欲死,而且每一次和愛人交歡時也都會得到 滿足,但沖擊性絕對沒這次強烈,在張文和李欣然的夾擊下,身體似乎敏感得 過頭,連帶的快感也更加強烈,即使已經做好就荒唐一夜的想法,但她的內心 已經開始動搖,有些害怕會迷戀上這種感覺,會讓她完全迷失在愛人的取悅 中,甚至陶醉起來…… 「蕊姐……媽媽……啊……」 蘇蕊只是稍微動一下,李欣然馬上就有感覺,那含糊的呻吟聲連她都不知 道自己在叫什麼,因為張文那有力的沖撞帶給她的快感早已經淹沒理智。 「然然……」 蘇蕊的眼神變得迷離,明明一個是她的密友,一個是她最愛的人,但為什 麼看到他們做愛時,卻一點吃醋的感覺都沒有呢?或許是她沒資格吃醋,或許 只是矜持在作祟,事實上她的靈魂深處根本不排斥這種荒唐的事。 「蕊姐……」 張文停下動作,彎腰就見蘇蕊在胯下望著他和李欣然的結合處發呆,雖然 肉體上的情欲非常旺盛,但見她那迷茫的樣子,心裡還是有點忐忑,害怕她會 不會生氣。 「小文,你們繼續……」 蘇蕊回過神來,當看到張文和李欣然望向她的眼神中都帶著愧疚和關懷 時,心裡也軟了,紅著臉,柔聲說道:「我現在還感覺有點……嗯,那個,你 們不用管我。」 「要不,我們挪一下地方吧?」 張文試探性的問道,用眼神示意李欣然,畢竟他害怕這樣的姿勢會引起蘇 蕊的反感,加上李欣然隱隱有依戀蘇蕊的傾向,但蘇蕊的心一直在他身上,如 果太過分惹她生氣了也不好。 「嗯!」李欣然應了一聲。 當張文和李欣然剛想挪一下位置時,突然蘇蕊一把抱住張文的腰,紅著 臉,帶著幾分曖昧地說:「老公,你們別挪,我想看你和然然做愛!」 「蕊姐,我……」這時,李欣然在興頭上,自然是期待那如狂風暴雨般的 征服能更猛烈一些。 「你們別多想了。」 蘇蕊面帶幾分嫵媚的潮紅,含情脈脈地看了張文一眼,嬌滴滴地說道: 「老公,你快點干然然吧!我喜歡看著你們這樣,覺得很興奮!」 「嗯!」張文這才松了一口氣,見李欣然因為覺得空虛,已經本能的扭動 幾下,所以在得到蘇蕊的允許後,張文一鼓作氣地抱著李欣然的臀部,狠狠抽 插起來,或許是蘇蕊鼓勵的關系,張文瞬間感覺身體充滿用不完的力量,每一 次的抽插,幾乎都大力得讓李欣然都要暈厥過去。 「老公,再大力點,然然很舒服……」 李欣然的呻吟再次高亢起來,尤其是當蘇蕊的雙手伸到她胸前抓住那前後 搖晃的乳房揉弄時,她的情欲頓時亢奮到極點。 「老公,再快一點,快把這小妖精收服了……」 蘇蕊一邊揉著李欣然的乳房,一邊聽著張文和李欣然的結合處不斷傳來啪 啪作響聲。 剛才那瞬間,張文和李欣然的眼神似乎已經將心理障礙徹底擊破!此時蘇 蕊看著這一幕,既興奮又帶有一點愉悅,不斷用嗲嗲的聲音,鼓勵張文狠狠的 蹂躪李欣然。 「嗯……嗯……」 張文興奮得連話都不會說,因為蘇蕊的鼓勵,也因為胯下的尤物實在太迷人。 張文可以看得出來蘇蕊已經突破心理的障礙,真正接受這樣的關系,那日 後他可就以盡情享受她們的溫情,甚至可以讓她們融入到家裡,真正成為她們 共同的丈夫。 蘇蕊的臉龐已經被滴上不少愛液,睪丸在她面前晃蕩,甚至在臉上磨蹭, 交織而來的氣息讓她覺得有些迷離. 這時,蘇蕊看見李欣然的陰蒂裸露出來, 那可愛的小蜜豆粉嫩粉嫩的,上面還泛著水光,腦子一個恍惚,想起剛才李欣 然毫無避諱地對她好,想起李欣然的體貼,想起那種無比的快感,突然心裡一 熱,伸手把李欣然的腰往下拉一點,沒等李欣然反應過來,立即張嘴吻上兩人 的結合處,那條柔嫩的舌頭開始按壓著硬立起來的陰蒂。 「啊,蕊姐,不行,好麻呀……」 李欣然的身體頓時控制不住的抽搐起來,張大了嘴「啊!啊!」叫著,即 使知道那是她的敏感地帶,即使剛才做過同樣的事情,但她沒想到蘇蕊竟然會 對她這麼好,瞬間倍增的快感,頓時讓全身的細胞興奮得快速跳動。 李欣然的身體頓時劇烈的顫抖起來,而張文對此的感覺最清晰,幾乎能感 覺到陰道正不停收縮著,嫩肉在一陣陣的蠕動中緊緊夾著命根子,頓時讓他舒 服得連腿根都有點發軟。 張文停下抽插的動作,耳邊傳來身下「嘖嘖」的聲音,腦子嗡的一聲,頓 時明白蘇蕊現在在做什麼。 「老公,別停,我要來了,快、快干我呀……」 李欣然瘋了似的的挺動著翹臀,她被蘇蕊刺激得已經是欲火高漲,一看張 文停下動作,頓時覺得很空虛,立刻扭動著腰。 「來了!」張文興奮得眼睛都紅了,馬上抓住李欣然的腰狠狠的抽插起 來,每一下的撞擊都如此有力,幾乎要頂穿李欣然那性感的身體,每一下的深 入都撞到子宮,讓身下的尤物發出更加高亢的呻吟聲。 「不行,好麻、好麻……」李欣然的呻吟聲像是在哭泣似的,但又那麼的 尖銳高亢。 此時,李欣然的小嫩穴被張文的命根子有力的沖撞,陰蒂也被舔弄著,胸 前的巨乳也被蘇蕊玩弄,多點齊來的快感讓她快要崩潰,徹底的得到滿足,體 內的每一根神經都沉浸在極端的快感中,強烈得讓她都快要暈厥。 「然然……」蘇蕊一邊含著李欣然的陰蒂吸吮著,一邊使勁地揉著李欣然 的乳房,蘇蕊剛剛深深體會到那欲仙欲死的快感,此時見李欣然那麼激動,馬 上就更加賣力的挑逗她,希望密友能和她登上同一個極樂天堂。 「操……」張文忍不住爆了粗口,雙手在李欣然的臀部上掐出指印,抽插 的速度快得讓他都有點暈眩。 「啊啊,不行……來、來了……老公,我死了……」 突然李欣然揚起頭,亂叫起來,身體劇烈的顫抖著,渾身的細胞開始活躍 的跳動著,似乎每一個毛孔都在這一刻產生無盡的愉悅,所有的快感在這瞬間 倍增,匯集成澎湃的河流沖擊著早已經無比敏感的子宮,高潮來臨,甚至強烈 到瞬間就把靈魂沖垮。 「老公,蕊姐……」 李欣然呻吟道,這時依然和蘇蕊保持著69的姿勢,見蘇蕊那粉嫩的小穴 還在她面前,立刻就趴下去吻著那兩片的陰唇,像接吻似的用舌頭激動的亂舔 著,抵擋著這讓身體幾乎快要承受不住的劇烈快感。 「啊……」蘇蕊冷不防被李欣然這麼激烈的口交,呻吟一聲後,也緊緊吸 吮著她的陰蒂,雙手更是將她那巨大的豪乳揉捏得變形。 「操,真他媽的緊,好爽呀!」張文吼了兩聲,隨即狠狠的一撞,幾乎把 李欣然的上半身撞得趴到蘇蕊的腿間. 這時,張文能感覺到李欣然那柔嫩的陰 道劇烈收縮著,一股火熱的愛液彷彿潰堤般的噴射而出,流過他和她交合的每 一處空隙,對命根子進行無微不至的洗禮,瞬間就讓張文爽得眼前有點發黑。 「來、來了,好、好爽……」李欣然哼了好一陣子後,僵硬的身體終於無 力地癱軟下去,嬌媚的臉上全是高潮後的紅暈,她閉著眼睛,急促的呼吸著, 披頭散發的樣子看起來更加妖艷。 「嗯……」蘇蕊意亂情迷地看著張文和李欣然的結合處不斷分泌出愛液, 有的甚至滴落到她的臉上,她卻毫不在意的抹了一些塗抹在李欣然的腹部,見 密友的模樣,知道李欣然已?到極樂的滋味,心裡隱隱感到高興,覺得這樣的 共享是件很美好的事。 「不行,我也要來了……」 張文被李欣然的愛液燙得渾身爽透,腰開始發麻,知道已經到達發射的邊 緣,哪裡還管得了李欣然的高潮來臨,馬上抓著她的腰,往後一拉,悶吼一 聲,狠狠抽插著李欣然那越發濕潤的小穴。 「嗯……嗯,老公,射給我,射滿滿的……」 李欣然被張文撞得身體一顫一顫的,沉浸在無比的高潮中,早已經神智不 清,本能的嘟囔著,身後的撞擊更讓敏感的身體多了幾絲快感。 蘇蕊見張文差不多要射了,就突然抱住張文的腿,猛地抬起頭,張開小嘴 含住睪丸,舌頭靈活地舔弄起來。 張文頓時渾身顫抖,前列腺也隨即劇烈膨脹著,忍不住興奮喊道:「蕊 姐,快,繼續,我馬上要射了……」 「嗯……」蘇蕊含糊不清地應著,任由睪丸在她的小臉上拍打著,並見張 文的肉棒越來越硬,心念一動,猛地吻上張文的菊花。 「啊……」張文的腦子瞬間一片空白,不由得張大嘴巴,渾身僵硬的抽搐 著,他能清楚感覺到蘇蕊那條柔嫩的舌頭不只在菊花周圍游蕩,甚至還卷成一 圈往裡面擠,這種又痠又麻,又搔又濕熱的感覺,配合著從下身傳來澎湃的快 感,讓張文覺得這世界瞬間崩潰瓦解。 「我射了……」張文悶吼一聲,命根子死死的往裡面頂,幾乎頂穿子宮 口,讓李欣然不由得嚶嚀一聲。 此時,張文的腦子一片空白,那劇烈的快感讓身體控制不住的抽搐,隨即 馬眼一開,一股股火熱的精液控制不住的噴射而出,灌溉著這具性感而迷人的 身體 「老公,好燙哦……」李欣然還沉浸在猛烈的高潮中,被張文噴射而出的 精液一燙,快感頓時倍增,立刻激動地呻吟幾聲。 一股、兩股、三股,射了多少?腦子有點暈暈的!張文感到有點迷糊。射 完後,腿都有點發軟,趕緊拉開還在舔著他菊花的蘇蕊,腿一軟,整個人無力 地跌坐在地,隨即命根子脫離那滑嫩而濕熱的陰道。 張文無力地往後躺,大口大口的喘息著,在這麼強烈的快感下,張文還真 有點擔心自己的心髒不好,在這麼香艷的雙飛中,大概他下個禮拜就是頭七 了!這時,李欣然的上半身趴在床上,只剩下喘氣的分。張文覺得骨頭發麻, 全身無法動彈,反而是蘇蕊回過神來,也已恢復了體力,她慢慢的坐起身,一 看到張文兩人的模樣,頓時咯咯一笑,略帶幾分調戲地說道:「你們還真賣力 呀!看看,都累得像死豬了!」 「蕊姐,抱一下……」李欣然有氣無力地伸出雙手,身體還因為沉浸在高 潮中而白裡透紅,披頭散發的樣子看起來更加性感。 「好然然,舒服嗎?」蘇蕊也不顧忌,馬上躺下來抱住李欣然,任由李欣 然的小手抓著她的乳房,柔聲細語道:「先別動,別讓精液流出來了。」 「嗯,媽媽……」 李欣然眼神迷離,呢喃一句後,就很溫順地靠在蘇蕊的懷裡休息。 「老婆,我也要抱……」 這時,張文還很累,不過看李欣然和蘇蕊的嬉鬧,馬上起了玩興,立刻在 旁邊擺出吃醋的樣子,有點爭風吃醋地叫嚷著。 「嗯,來!」蘇蕊咯咯一笑,馬上也向張文伸出手。 張文掙扎著爬向蘇蕊,本來應該累得要命,不過旁邊躺著李欣然和蘇蕊, 讓張文即使很疲憊,還是忍不住在她們身上吃豆腐,並在稍稍恢復體力後,開 始在她們身上上下齊手,弄得蘇蕊咯咯直笑,半推半就的抱怨張文是大色狼。 李欣然在恢復體力後,也加入嬉鬧的行列,有了她就熱鬧多了。張文三人 在床上鬧得非常歡樂,蘇蕊和李欣然一絲不掛,看她們玩鬧,更是無比香艷. 歡樂的笑聲、純真的笑臉,完全就像是個青春活潑的少女,如果不是剛才的快 感那麼劇烈,張文甚至懷疑剛才那香艷至極的肉戲到底是不是真的。 張文三人休息了一陣子,而房間內、床單上全是分泌物的味道和黏稠,愛 美的女士們便去洗澡,而張文被安排去干活,拿了件新的床單過來換,聽著她 們在浴室嬉鬧的聲音,欲火又慢慢上升。 「老婆們,我來了!」 張文匆匆整理完房間,立刻就光著屁股沖進浴室。兩位尤物還在悠閒泡著 燥,享受著性愛過後身體的放松,見張文一臉色相的沖進來,不禁「噗哧」一 笑,一邊嘻笑著,一邊朝張文潑著水。 張文當然是強硬地進去浴缸泡澡,一左一右的抱住李欣然和蘇蕊,對她們 上下其手,鴛鴦戲水,一時間無比香艷,除了嬌笑聲外還帶著她們偶爾的呻吟 聲,真是要命。 沒多久,兩位尤物氣喘吁吁,張文的命根子也無比堅硬,他本想就地解 決,但怕她們感冒,想想還是算了。 張文三人擦乾身體後躺到床上,一開始互相摟抱,說一些正經事,直到李 欣然被張文摸得受不了,吻上張文的嘴唇,這才宣告第二場大戰的開始。 張文和李欣然、蘇蕊彼此糾纏在一起,三具白花花的身體不停蠕動著,手 在彼此的身上來回撫摸著。 當情欲燃燒到極致的時候,張文馬上要蘇蕊和李欣然躺下,在她們滿足的 呻吟聲中,分別替她們口交一次,才提槍上馬,用傳統的姿勢享受著蘇蕊的溫 順,好一會兒,才用女上位的姿勢滿足李欣然。 張文輪流在蘇蕊和李欣然的身上開墾,與她們纏綿、交歡,欣賞著兩位尤 物的舌吻,欣賞著她們不同的風韻,看著她們一起在胯下為他口交的艷景。這 一夜呻吟不斷,原始的肉欲,理不清的情愫在空氣中交織,香艷至極,也溫情 至極.天濛濛亮時,蘇蕊和李欣然才在極端的滿足中睡著。 張文的雙手各摟著一個美艷得不可方物的尤物,撫摸著她們因為自己的征 伐而火熱的身軀,這一切對男人來說都是至高的享受。 張文滿意的笑了笑,感到幸福底看著蘇蕊和李欣然的笑臉,各給她們溫柔 的吻後才沉沉睡去,宣告這個香難夜晚的最完美結束。 李忠國在四清縣逗留差不多有近十天,而在這十天,張文沒有任何壓力, 反而因為這位老人家的平易近人,覺得跟他相處還滿有樂趣的。 張文一開始感到有點緊張,不過跟李忠國相處的時間長了,反而覺得有這 樣一個岳父大人是一件滿好玩的事。 在這段時間,張文就陪著李忠國到處游山玩水,雖然五掛村貧窮而偏遠, 但自然環境的優美即使在步入冬天後,依舊讓人心動,而李忠國走過那麼多的 地方,對這山清水秀的地方?不絕口,每一天的生活都很清閒,幾乎都是在歡 聲笑語中度過. 李忠國還滿風趣的,和他在一起的日子也滿輕松,所以在度假 村住了兩天後,張文便帶他回五掛村,本來張文還擔心他會不會因五掛村簡陋 而不快,但出乎意料的是,他玩得比誰都開心,導致鬧出的笑話和事情也不 少,一時間也成為張家大院的笑談。 為老不尊的李忠國、大大咧咧的李欣然,加上活潑頑皮的小丹、人來瘋的 張少琳,頓時就把五掛村鬧得天翻地覆,他們湊在一起時簡直就跟一群猴子差 不多,搞得張文每天都必須跟在他們後面擦屁股,又無奈又好笑地處理著這些 頑皮精留下的爛攤子。 一開始,李忠國還有幾分長輩的樣子,但沒多久就原形畢露,或許是童心 未泯的關系,興致一起,就會帶著一群女孩子跑去烤地瓜,挑選的地點還不 錯,畢竟在海邊那金色的沙灘上烹烤確實別有一番風味,但這些鬼主意特多的 傢伙居然玩火玩上癮,風一變大,竟燒掉停在旁邊的兩艘漁船,最後是張文上 門道歉賠錢,雖然不心疼那筆錢,但也覺得有點郁悶。 張文本以為這件事情過後,他們會安分兩天,而且李忠國的表現稍微老實 了一點,不過事實證明張文的想法是錯的,而且錯得徹底,有他在,加上小丹 和李欣然那兩個幫凶,無論如何他們都不會有安分的可能! 在一個夜黑風高的夜晚,李忠國不知道哪條神經接錯了,突然想起在部隊 時偷吃狗肉的事,還藉著酒勁,繪聲繪影地說著這件事,把幾個不老實的小姑 娘弄得蠢蠢欲動,最後那天晚上確實吃了狗肉,但這群傻瓜居然去偷鄰居的 狗,讓張文只能點頭哈腰的去擦屁股。 近十天的保姆生活,張文才好不容易送走這尊大神,但離別那一方,明顯 戀戀不捨的目光,讓張文有點汗顏,不過好在蘇蕊有點不滿,令李忠國不敢說 什麼,只能回去,然而臨走時,還大發感慨的說每年都要抽空來五掛村度假, 令張文冷汗流個不停。 這段時間以來,如果說誰比較爽,那鐵定就是陳君維和關毅。那兩個死玻 璃藉著李忠國在的關系,大搖大擺的跑到這裡偷情,每天晚上說是夫妻共枕, 但看時間差不多,這兩個人就混到同一間房間。在其他地方,他們大概還沒那 麼自由,別說恩恩愛愛的搞一個晚上,就連偷都戰戰兢兢,所以他們臨走時更 是不捨,那幽怨的樣子讓張文都想跳海了! 好在這兩個玻璃還算有點良心,臨走時留下好幾份文件的複印本,大概就 是一些新鐵路修建的路線,還有不少寫好張文名字的股份文件。總的來說,這 大概是蘇蕊和李欣然那晚逼他們的結果,所以他們聰明的把好處拿出來,一起 分了,反正對他們來說,錢不是最重要的,能把這錯誤的婚姻處理好,或許也 能彌補下新家逢設中對蘇蕊和李欣然的愧疚。 張文一想到服務生對他說,天天換床單,還買了一堆情趣用品,張文頓時 一陣惡汗,而且陳君維和關毅真的憋壞了,據說到了天亮,叫床聲依舊高亢, 看來度假村都快成為玻璃的福地,真他媽的噁心! 有了新歡也不能忘了舊愛!李欣然回省城處理事情,但她並沒有說要處理 什麼事情,張文也沒問,這時正好可以趁這個機會好好和家裡的小美人們恩 愛,果不其然,她們都有點抱怨,不過最後仗著天生種豬似的交配能力,張文 還是一一把她們搞得在胯下求饒,後院一片安全。 五掛村,南山的坡地算是一塊乏人問津的地方,不過最近也開始熱鬧起 來,不少工程隊陸續開往這裡,大大小小的挖土機和工程車也陸續把建築材料 運進來。 不少好奇的村民一打聽,才知道這一年來風頭大盛的張家又不知道要搞什 麼,除了羨慕外,他們也沒多想,畢竟張文才回來一年就帶給五掛村巨大的變 化,令不少村民就像是在做夢一樣。 尤其是張家祠堂的鄉親,很多人都因為張文的歸來,而改善往日貧困得幾 乎要上吊的生活。水蛭養殖廠收購田地內多得嚇人的田螺,養雞場收購的飼料 更是那些沒有任何用處的魚內髒,讓它因此有了價?,再加上不少鄉親都進入 張家的企業工作,不僅是度假村和酒店,荷池餐廳擴建後,更是大量收購野菜 和海鮮,帶給他們更多致富的管道,一時間張文的名聲在這一帶達到鼎盛。 坡地中央近五十畝的地方,有許多人在忙碌著,這裡早就圍上磚塊建的圍 牆,地基也早就打好,工人忙碌於建築物的規劃和材料的預算,現在已經臨近 年關,工期更是緊湊。眼下工地上的工人和機器多得有點離譜,幾乎是二十四 小時開工忙碌著,唯一的要求就是快,能多快就有多快。 在工地的一塊樹林下,一堆柴火正在熊熊燃燒,在這海風颳骨的漁村,在 這潮濕而陰冷的地帶,這樣的取暖方式雖然不是最先進的,卻最具有樂趣。 張文清閒的坐在太師椅上,一邊搖著椅子,一邊品?著壺中芬芳的香茗, 就像是個敗家的土財主,那張猥瑣的嘴臉簡直就欠揍到極點。 「表哥,材料的數量對了!」 秀秀身穿白色的羽絨馬甲,搭配藍色的長袖上衣和一件灰色的牛仔褲,坐 在一旁的桌椅前聚精會神地算著帳目,仔細校對好幾遍後,才驚喜說道:「若 照這樣的工期下去,我們應該能在過年前入宅了!」 「應該差不多。」 張文嘿嘿一笑,說道:「秀秀,我們新家搬得似乎有點頻繁,不過也沒辦 法,誰叫有冤大頭肯出錢呢!」 前段時間,讓張文有點意外的是,陳君維突然打了通電話,在寒暄幾句 後,提出的要求竟然是想在五掛村建棟房子,雖然沒有具體的要求,不過唯一 的要求是越快越好。表面上,說是以後蘇蕊或李欣然懷孕,他們過來探望能有 個住的地方,而且李忠國也惦記著這裡,需要有落腳的地方,不過張文腦子一 轉,心想:媽的!這兩個死玻璃真的覺得這裡是偷情聖地,大概是想找這樣的 藉口,替他們建一個長期的安樂窩吧! 這些事情,大家心照不宣,不過這段時間,張文與陳君維和關毅合夥的生 意還真不少,有的幾乎和白送錢差不多,雖然張文知道是因為蘇蕊她們的關 系,不過對於他們還是抱著感激的心情,即使不認同他們的性取向,但還是不 能否認他們的付出,所以張文一口答應下來,告訴他們明年就能住新家,不過 沒想到他們非常的急迫要過來。 這時,張文總算明白了,以陳君維和關毅的財力,隨便在哪個地方買棟房 子都不成問題,不過為了對家裡有個交代,還是希望能在五掛村買棟房子,但 也是想找李忠國當替死鬼吧! 這下,張文就感到有點為難,陳君維倒是一點都不客氣,直接就要張文把 張家大院賣給他,而且直說,如果張文要在縣城買房子,多少錢都由他付!令 張文心想:靠,這兩個傢伙真的為了搞雞不計成本呀!不過,這才是真正的愛情。 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很多時候都是為了情欲、為了攀比、為了肉體上的發 洩,但看看陳君維和關毅,只有男人和男人在一起才是真正的愛情,而且還超 越金錢和物質,那才叫他媽的完美、才叫徹底的純潔。 張文當然給足陳君維和關毅面子,何況這段時間他們幫忙賺的錢都不只一 千萬,還在乎這點小錢干什麼?另一方面,張文也考慮在建張家大院時有點不 周全,一是貪圖清靜,所以沒考慮到交通,二是沒想到安全的問題,夏天多雨 的時候,土石流和颱風也是必須考慮的因素之一,畢竟安全重要,所以思來想 去,張文還是決定搬家。 新的住宅位置,張文十分謹慎地在選,不僅不用擔心土石流,颱風來的時 候也不用擔心會洩洪,而且還把管線都埋在地底下,雖然花了一大筆錢,不過 有陳君維買單,再怎麼浪費都沒關系,畢竟他要的是個偷情的好環境,這點錢 對他們來說不算什麼。 「表哥,你有在聽我說話嗎?」 秀秀見張文笑得發傻,便嘟起小嘴,不滿的嘀咕道。 「好秀秀,當然有在聽了!」 張文嘿嘿一笑,寵溺的吻了吻秀秀那光滑的小臉後,笑咪咪地說道:「我 是在想陳君維的那筆錢應該到了吧?等錢到手後,我該買什麼禮物給你呢?」 「還禮物呢!」 秀秀小臉俏紅,高興地看了張文一眼,有點好奇地問道:「表哥,你一說 要搬家,我們都很驚訝,畢竟大房子那邊住得好好的,為什麼要搬?這兩天, 大姨還為了這件事情悶悶不樂,你好歹也和我們說一下原因,省得我們一天到 晚提心吊膽。」 「好啦,我的乖老婆!」 張文將乖巧的秀秀抱到大腿上坐著,一邊輕輕地撫摸著她那平坦的肚子, 一邊開心笑道:「其實你們想太多了,原因也不複雜,就是有人送奶粉錢給我 們孩子。」 「表哥,你肯定又坑人了!」 秀秀嬌羞的低下頭,一臉幸福地依偎在張文懷裡. 半個月前,秀秀的月事 沒有如期到來,而且有時吃飯的時候還會嘔吐,沒事時還容易犯?,這種種變 化讓張家上下頓時大喜。在檢查過後,秀秀的小臉不由得通紅,因為柔弱的 她,肚子裡已經有張文的骨肉。 陳桂頓時香高興不已,連連喊著請五福旗回來是對的,馬上就到處燒香拜 佛,還特地去了一趟祠堂感激祖宗,一出手就是三千塊,突然的大方,讓人害 怕她是不是有點高興得瘋了。 「我哪有呀!」 張文嘿嘿一笑,摸著秀秀的小肚子,一臉傻樣地說:「我在想,這孩子生 出來的模樣。」 「表哥,你喜歡男的還是女的?」 秀秀滿臉陶醉,但話中卻帶著忐忑。從小就是獨生女的她,倍受父母的寵 愛,但在這封建的地方長大,難免也會受到重男輕女的影響,加上陳桂香一直 嚷嚷著要續香火,這也讓她有點擔心愛人會不會只想要男孩,擔心她要是生個 女孩,會不會被討厭。 秀秀的這點小心思,哪裡逃得過張文的眼睛,見秀秀雖然一臉興奮卻有點 擔心,張文卻裝作沒看見,思索了一會兒,用興奮的口吻說道:「我還是要個 女孩子好了,最好長得像秀秀這麼可愛,個性也像你一樣溫柔!」 「真的?」 秀秀有些驚喜,期待地看著張文問道。 「那當然。」 雙嘿嘿一笑,說道:「你想想,女孩子長得像你才叫有女人味,要是長 得像我,那我得賺多少錢、賠上多少嫁妝,才能把她嫁出去?」 「要是男孩呢?」秀秀的心一下子就寬了,又問道:「要是男孩的話,那 怎麼樣?」 「男孩?還是算了吧!」張文一臉嚴肅的遲疑一會兒,搖了搖頭,咬牙切 齒地說道:「要是男孩就丟到海裡,小小年紀就整天待在你懷裡,搶我老婆的 疼愛,又搶我最心愛的咪咪,還得讓我老婆沒日沒夜的伺候著,看我不打死他 才怪!」 「哪有吃自己兒子醋的呀!」秀秀被張文逗得不由得「噗哧」一笑,馬上 拍著張文的胸膛,嗔怪道。 「我就想吃醋,怎麼樣?老婆是我的,不關他的事!」張文一臉蠻橫的說 道,話沒說完,就直接吻上秀秀的嘴唇。 秀秀感到難為情的「哼」了一聲,小手抱住張文的脖子,小臉一紅,柔軟 的小舌頭迎合著愛人的挑逗。 秀秀懷孕的消息自然成為張家的大事,陳桂香一高興,天天吃好喝好的伺 候著秀秀,別說不讓秀秀做家事,連她走路的距離也要控制,所以即使只有一 個月,秀秀還是只能老實地輟學在家安心養胎。這對於一向勤奮好學的她來 說,多少有點無奈,於是張文思來想去,還是把公司每月的帳目悄悄帶回家, 美其名是想讓秀秀檢查帳目,其實也是不想讓她太過無聊。 然而秀秀對於數學的天分確實好的驚人,不僅在學習上名列前茅,對於這 些專業會計做出的帳目,甚至就連出納給的帳本也沒問題,不僅找到一些矛盾 的地方,還幫張文查出一些回扣,這下倒讓張文對秀秀刮目相看,也知道秀秀 十分熱愛數學,而且對她來說,休學並沒有造成太大的影響,因為秀秀幾乎自 學完學校的課程。 這段時間,張文找來不少這方面的專業書籍給秀秀,讓她沒事的時候可以 看,而讓人驚訝的是,秀秀的天賦高得有點嚇人,於是張文就直接把名下所有 生意的帳簿都丟給秀秀檢查,讓秀秀有事情可以做,也算是一舉兩得。 張文和秀秀你儂我儂的恩愛一陣子,直到夕陽西下,才攜手一邊散步,一 邊回家。 陳桂香和何秀芸已准備好一桌美味的菜餚,更有為秀秀精心熬制的湯,除 了家裡的女人們,剛下班的蘇蕊也趕過來,在一片融洽的氣氛中享受著大家庭 的歡樂,而林巧玉抱著她女兒坐在沙發上,一邊喂女兒喝奶,一邊享受著為她 准備的美食。 在一片鶯鶯燕燕的笑聲中,這頓飯充滿了歡樂。酒足飯飽後,女孩們做作 業,少婦們忙著做家務,蘇蕊和林巧玉則逗弄著孩子,倒也算是悠閒至極.飯 後,張文來到書房,開始整理書桌上的帳本和一些生意的計畫書,旁邊則是喜 兒和小丹,她們正在玩游戲,兩個小蘿莉斗氣斗得小臉通紅,倒也算是為張家 的生活添加不少樂趣。 這時,張少琳推開房門走進來,放了一杯茶在桌上後,有幾分幽怨的說 道:「小文……」 「姐,你放心。」 張文當然知道張少琳在想什麼,立刻放下手中的工作,轉過身,一把抱住 張少琳,吻著她的小臉,神情嚴肅而真摯地說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我現 在只缺一個好時機. 相信我,我有辦法讓你和秀秀一樣,成為我的妻子,讓媽 媽也那麼無微不至的照顧你。」 「嗯……」張少琳聞言依偎在張文懷裡,小臉上滿是紅暈,摸了摸已經略 微隆起的肚子,一臉幸福地幻想著以後美好的生活。 (《漁港春夜》第二十一集完,請期待續看第二十二集) |
第四章:國王游戲(上) 「這麼幼稚呀!這有什麼好玩的?」 蘇蕊不滿的嘟囔道。「就是啊,都多大歲數的人了。」 張文也附和著,並在喝了一口酒後,手開始不老實的在蘇蕊的腿上來回摸 著,摸得美女縣長的呼吸越來越不順。 「去,誰要玩小孩子的游戲呀!」 李欣然的表情不屑,隨即又狡猾的笑了笑,略顯下流地說道:「要玩就玩 大的,玩成人的!」 「成人的怎麼玩?」蘇蕊疑惑的問道。 「贏的人,可以指定其他兩個人做事!」 李欣然狡黠的笑了笑,舔了舔嘴唇,興奮說道:「輸的人不能拒絕任何命 令,難得我們聚在一起,就玩得盡興一點。 」 靠,玩這麼大呀!但照李欣然的說法,就算是比較香艷的命令也要做到! 張文頓時覺得渾身的血液已經控制不住的沸騰起來,而且他甚至有機會可以觀 摩她們虛龍假鳳的情況,真是他媽的太刺激了! 「不行,你要是提一些變態的要求,那要怎麼辦?」 雖然蘇蕊喝了酒,但還是帶有一點理智,深怕愛人會被排斥,立刻搖著頭 表示不願意。 「那你也可以提呀!」 李欣然一副大大咧咧的樣子,盯著張文胯下的帳篷,色笑道:「好啦,蕊 姐,小文又不是沒看過我們那樣,你看他那個興奮勁,搞不好他比誰都期待。」 「小文,你想玩嗎?」 蘇蕊還是有些遲疑,猶豫了一會兒,把詢問的目光看向張文。 「蕊姐,沒事的。」 張文摟著蘇蕊,溫柔的給了她一個長長的舌吻後,才柔聲說道:「我們彼 此都愛著對方,我知道然姐和你的親密關系,我也知道你們之間的情誼,我並 不反感也不會吃醋,難得今天這麼開心,我們荒唐一次又有什麼關系?」 當結束一個火熱的吻後,蘇蕊呼吸急促,一臉陶醉,而酒精已經開始產生 作用,讓蘇蕊失去理智,她看了看身邊溫柔的愛人,再看了看李欣然後,這才 點了點頭,略顯羞澀地說道:「好吧,那要怎麼玩?」 規矩很簡單,分別准備六張撲克牌,分成兩份,一份是1、2、3三張 牌,另一份則是?、?、?。把牌各自洗亂後分成兩份,三人先從?、?、? 的牌中各抽出一張,再從1、2、3的牌中各抽出一張,但都不能先看。 先翻開?、?、?,而拿到?的人可以命令另外兩個號碼做一件事情,接 著三人再翻開1、2、3的牌,看看得到指令的兩個是誰。這樣的規則,避免 了國王一家獨大的情形,而且三人玩時也會比較公平,如果命令下得太過分, 受到懲罰的人搞不好有可能是自己。 「明白了吧?」 李欣然把牌洗好、放好後,朝張文兩人問了一句。「明白了!」 張文兩人異口同聲地說道,隨即抽取撲克牌,接著反蓋,放在面前。 第一把牌翻開後,蘇蕊抽到國王。她看著張文和李欣然那興奮的表情,有 些靦腆地笑了笑,思索一會兒,柔聲說道:「1號和3號,嗯……我想想,要 不就先親一下吧!」 「去,一點都不刺激!」 李欣然不滿的哼道,張文也一臉郁悶,表示不滿意。 牌翻開後,蘇蕊是1號,李欣然是3號,沒等張文反應過來,李欣然就舔 著嘴唇,猛地撲向蘇蕊,在她半推半就的掙扎下,開始親吻著她,還故意當著 張文的面,吻得嘖嘖有聲,甚至用舌頭舔著她的嘴唇。 「等……」 蘇蕊不想被愛人誤會,嬌羞地掙扎一下,竟就被李欣然趁虛而入,那柔軟 的舌頭立刻進入嘴內,開始舔起來。 「沒事,蕊姐,我們願賭服輸!」 張文在一旁看著這兩個尤物的親吻,沒有半點吃醋,反而有種空前的興 奮,畢竟她們可都是他的寶貝,她們這麼大膽,以後爽的可是他。 蘇蕊矜持地掙扎著,即使以前做過這種艷事,但現在當著心愛男人的面, 蘇蔬卻有點放不開,但李欣然可不管,粗魯的壓著她,讓她全身動彈不得,吸 吮著她那柔軟的舌頭,舔著她的嘴唇,沒一會兒,就讓蘇蕊的小臉越發紅潤, 連眼神都帶著幾絲迷離的水霧。兩個尤物互相磨蹭著身體,自然是衣裳不整, 春光外洩,張文在一旁看著這美妙的一幕,看著她們的舌頭互相糾纏著,胯下 的命根子早就硬到快爆炸的邊緣,恨不得直接撲上去,將她們身上的衣服撕個 精光,好好享受這一龍二鳳的極樂,但張文想了想,還是控制住這沖動,期待 著等一下的游戲帶來更多的刺激。 此時,兩個尤物吻完了,兩人都是衣衫不整,頭發散亂,只見李欣然舔著 嘴唇,一副滿意的模樣,還故意給張文一個囂張至極的眼神,蘇蕊則是不好意 思地擦著嘴邊的唾液,羞澀地坐到張文旁邊,小心翼翼的看著愛人的反應,見 張文眼底沒有不滿反而充斥著興奮,在難為情之余,心理防線也開始松動,甚 至在思索是不是愛人喜歡這樣刺激而香艷的景象。 張文三人嬉鬧了一會兒,互相嘲諷幾句,再喝了一點酒後,都已經放得很 開。當到了第二輪,抽到國王的還是蘇蕊,或許她害怕張文會反感,所以不敢 提出任何香艷的要求,只是小聲說道:「要2號和3號各喝半杯酒。」 說完,便惹來一陣嘲笑,而抽到2號和3號牌的還是她和李欣然。 當蘇蕊兩女喝下酒後,小臉更紅,滿是水霧的眼睛變得分外迷離,更是讓 人憐愛萬分。 第三輪的抽牌,李欣然抽到國王!當牌翻開後,李欣然誇張的跳了起來, 興奮得歡呼一聲後,壞笑地看著張文兩人,思索了一會兒,興奮說道:「我命 令1號和3號,在對方的乳房上種草莓。」 「有沒有搞錯呀?」蘇蕊嬌滴滴的抱怨道,接著翻開牌一看,頓時松了一 口氣,是2號牌。 「來吧!」張文色笑道,隨即挺起胸膛,一副任你蹂躪的表情。 「這有什麼大不了的!」 李欣然不屑地笑了笑,馬上趴到張文的胸口上,還故意遞給蘇蕊一個曖昧 的眼神,還感覺到有股熟悉的男人味鑽入鼻內,令李欣然不由得感到陶醉,立 刻低下頭,那張紅潤的小嘴開始吻著張文的胸膛。 「呼……」張文舒服得吁了一口氣,從李欣然身上傳來的體香,讓張文快 要把持不住。 李欣然也不含糊,在吻了幾下後,就在張文的胸口種了一顆漂亮的草莓, 之後她滿意的看了看自己的作品後,她才嘻嘻一笑,用楚楚可憐的模樣說道: 「好了,該給我了。」 「嗯!」張文喘著粗氣撲向李欣然,讓她躺下後,看著身下含情脈脈的尤 物,再看了看旁邊的蘇蕊,除了表情上有點吃醋的意思外,沒有什麼變化,他 馬上試探說道:「然姐,要不你先把裙子脫掉吧?」 「不要,等你抽到國王再說. 」李欣然頑皮的笑了笑,使勁地搖著頭。 「那好。」張文也不強求,抓住李欣然衣服上的吊帶,順著她的手臂慢慢 往下拉,頓時一只豐滿的乳房彈了出來,他忍不住伸手抓住揉幾下,那充滿彈 性的觸感實在太棒了。 「喂,快點種草莓啦!」 李欣然輕輕哼道,當張文的手不老實地捏著她的乳頭時,更是眼含嬌媚, 看起來妖冶至極。 「好!」張文舔了舔嘴唇,隨即低下頭,捧著李欣然那豐滿的乳房開始舔 起來,然後忍不住含住那粉色的乳頭吸吮著,還用舌頭不停的按壓著,挑逗著 身下尤物的欲望。 「對,小文,輕點,舒服……」 李欣然呻吟著,呼吸開始變得急促,身體微微扭動著。大膽的她,可一點 都不怕蘇蕊在旁邊看,反而覺得這樣更加興奮。 「喂、喂,你們在調情呀!」蘇蕊在一旁看得有點不好意思,也有點醋 意,這才不滿的喊道。 靠,又進入禽獸模式了!為什麼這麼容易就脫離人類的范疇呢?罪過、罪過! 張文回過神時,李欣然已經嬌喘連連,嫵媚的眼眸有著讓人獸興大發的誘 惑,如果他沒有努力抑制沖動的話,恐怕他們就直接干上了。 張文連忙要自己冷靜一下,在李欣然那略顯幽怨的眼神中,在她飽滿的乳 房上種了一顆艷麗的草莓,這才戀戀不捨的直起身。 「克制、克制!」 李欣然坐起身時,似乎是要勾引張文,也不整理衣領,任由一只雪白的乳 房暴露在空氣中,令蘇蕊在一旁不停對她翻著白眼。 第三輪了,抽到國王的是張文,而張文的人品終於爆發了!張文嘿嘿的色 笑著,腦子思索著各式各樣下流的點子,在搖擺不定大半天後,才舔著嘴唇, 興奮說道:「1號和3號把衣服脫光玩69,互相口交一分鍾,而且必須來真 的!」 「我1號!」李欣然倒不介意,翻開牌後,色色的笑道。 「我看看。」張文趕緊把牌翻開,一看,心裡又興奮又糾結:2號牌呀! 這樣的話,3號牌自然是…… 張文和李欣然的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蘇蕊。 蘇蕊神情羞澀,難為情地翻開的3號牌後,小心翼翼地看著張文,怯怯說 道:「換、換別的好不好……」 「不行!」張文和李欣然異口同聲的搖了搖頭,兩人的眼底都射出同樣的 綠光。 「那……」蘇蕊難為情地看著張文,又看了看一臉壞笑的李欣然,便站起 身,一邊脫下睡裙,一邊紅著臉說道:「小文,你、你不許搞怪!」 「他敢,切掉!」 此時,李欣然也站起身,開始脫著身上的衣服。見兩件薄薄的睡裙掉落在 地,張文瞬間覺得腦子嗡嗡作響,就快要爆炸。眼前的一幕美得簡直要人命, 兩個風韻完全不同的尤物一絲不掛,而且李欣然還扭動著那性感的身體. 見張 文看得眼睛都直了,李欣然更加開心,毫不遮掩的將身上每一處動人的地方都 呈現在愛人面前,更不避諱的摸著乳房上的那顆草莓,而這動作更充滿致命的 誘惑。 蘇蕊脫光身上的衣服後,帶有醉意的小臉有幾分羞澀,但看著愛人那灼熱 的眼神,心裡也是一陣突突亂跳,遲疑了一會兒,慢慢放下遮羞的小手,徹底 展現出那完美動人的身材曲線,原本長滿體毛的小饅頭也變得無比光滑,高挺 的乳房、細嫩的小蠻腰、挺翹的臀部和修長的美腿,亭亭而立更顯玲瓏曼妙, 似乎是有意想吸引愛人的目光。 「小文,我們誰比較美?」李欣然抱住蘇蕊的肩膀,小手摟著蘇蕊的小蠻 腰,性感的翹起美臀後,嗲嗲的問道。 「小然……」蘇蕊嬌嗔道,不過很明顯她也期待著答案,眼看愛人的眼神 越來越興奮,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抗拒這個親密的動作。「會說話嘛!」 「都、都美!」這時,張文已經徹底看傻眼,面前有兩個美得不可比擬的 尤物,正展現著她們那完美的身體,這一幕的沖擊何其巨大,令張文的腦子早 就失去思考的能力。 「嗯。」蘇蕊聽到張文那模?兩可的答案後,多少有點失落,隨即吃醋地 拉起李欣然的手,故意和她含情脈脈的對視,一臉陶醉的說道:「好,然然, 一會兒,你可要讓我舒服點哦。」 「嗯,我會的!」李欣然嫵媚的笑了笑,突然拉起蘇蕊的手,嬌滴滴地說 道:「蕊姐,我們到床上去好不好?別理他這個色狼。」 「蕊姐,吻我……」李欣然氣喘吁吁地享受一陣子的愛撫後,雙手不客氣 地抱住蘇蕊的美臀,開始磨蹭起來。 李欣然說話時,已經拉著蘇蕊坐到床頭上,雙手隨即毫不客氣地握著她的 乳房,開始揉弄起來。蘇蕊頓時呻吟一聲,媚眼如絲地看了張文一眼後,便將 李欣然推倒在床上,雙眼迷離地看著李欣然那近乎完美的身體,臉稍稍一紅, 低下頭吻上李欣然那性感的鎖骨。 「蕊姐,好舒服呀……」李欣然發出愉悅的呻吟聲。 靠,要我老命呀!此時,張文的腦子快要爆炸了,看著那兩具性感的身體 開始在床上糾纏著、互相親吻著,這刺激的一幕簡直就是催情聖藥,真人表演 的虛龍假鳳不僅沒有半點的荒唐感,反而因為她們傾國傾城的美麗變得唯美夢 幻,讓人的情欲瞬間就燃燒到最高點,蘇蕊低低的「哼」了一聲,低頭看著身 下的尤物滿臉陶醉,情不自禁地閉上眼,小嘴再次吻上李欣然那柔軟的嘴唇。 蘇蕊和李欣然那兩條柔軟的舌頭糾纏在一起,房間內不斷回蕩著嘖嘖的聲 音,彼此陶醉的吸吮著對方。 這時,李欣然已經徹底放開,不僅手放在蘇蕊的乳房上不停揉搓著,甚至 還引導蘇蕊的手去撫摸她的身體. 女性間的親吻有別於和男人親吻時的感覺, 柔軟而細嫩,並且更加體貼. 蘇蕊被吻得渾身酥麻,但還是睜開眼眸,悄悄看 了張文一眼。 此時,張文看著這唯美又特別刺激的一幕,早就興奮壞了,睜大的眼睛中 甚至有點血絲. 蘇蕊見狀,才松了一口氣,隨即吻得更加投入,似乎是想為愛 人表演一幕動人的好戲。 在一個長長的舌吻結束後,李欣然滿臉緋紅的抬起頭,而她和蘇蕊的嘴邊 有一條長長的唾液,明亮而晶瑩,分不清是誰的唾液,看起來更加誘人。 張文在一旁看到血管都要爆掉,下身的命根子也硬得一直在跳動,如果不 是為了欣賞她們的表演,他早已經直接撲上去。 「蕊姐,我先幫你好嗎?」 李欣然嬌喘連連,那巨大的乳房隨著她的呼吸一起一伏著,看起來更加動 人。 「然然,一起來吧……」 蘇蕊悄悄瞥了張文一眼,見張文興奮到不行,便明白愛人對這種事不僅不 反感,可能還有一種莫名的刺激,心裡微微一顫,看著壓在身上迷人至極的尤 物,咬了咬牙,終於下定決心。 「啊?」李欣然頓時有點反應不過來,一時之間有點愣住。畢竟以前李欣 然會跟蘇蕊虛龍假鳳,有很大的原因不是為了肉欲上的滿足,而是因為畸形的 生活帶來太多無法發洩的壓力,讓心理都變得有些扭曲,與其說她們是要滿足 本能的需要,倒不如說是對彼此一種同病相憐、無法拒絕的愛憐. 比起李欣然 那時有些嚴重的抑郁症,蘇蕊把所有的心思都投入到工作中,反而沒有受到太 大的影響,所以她們虛龍假鳳的時候,李欣然是全心的投入,甚至會有角色上 的幻覺,而蘇蕊就顯得理智許多,雖然不會排斥李欣然在她身上尋找心靈的撫 慰,但畢竟同為女兒身,她也不會做過分親密的舉動,例如以口交的方式來滿 足李欣然的欲望。 「怎麼了?」 蘇蕊小臉通紅,心跳也快得有點控制不住,畢竟以往即使玩得再怎麼瘋, 她可是連想都不敢想這樣的事情,畢竟內心多少有些排斥,但現在見愛人那興 奮的樣子,突然想以這樣的方式來取悅張文,這讓她都有點驚訝。 「不是,蕊姐……」 李欣然還有點反應不過來,也不知道該怎麼辦,畢竟在以往大多是她主動 取悅蘇蕊,現在蘇蕊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一時間讓她不知所措。 「來,你躺下。」 蘇蕊紅著臉坐起來,撥了撥散亂的發絲後,咬著牙,示意李欣然躺下去。 「好……」 李欣然呆愣的躺下,眼底全是不敢相信的驚訝。 「別亂動喔!」 蘇蕊一邊說道,一邊悄悄看著張文,見愛人並不反感她的主動,這才紅著 臉,扭著身軀壓到李欣然的身上,小嘴微微一張,在她那粉色的乳頭上輕輕舔 一下,隨即將那小櫻桃含入嘴中。 「啊,蕊姐……」 李欣然眼神迷離,忍不住「哼」了一聲,雙手也不由自主地摸向蘇蕊的 腰,撫摸著那吹彈可破的白嫩肌膚。 「不對,是互相口交,69式的!」 此時,張文興奮得跳上床,在一旁瞪大眼睛,看著這美麗的一幕,但剛一 開口就有點後悔,擔心他如此的興奮,會不會引起兩個尤物的反感。 「嗯,蕊姐,你轉過來吧。」 李欣然呻吟一聲,一只手控制不住地摸上張文的腿根。 「嗯……」 蘇蕊臉上一片羞紅,羞答答的看了張文一眼,隨即閉上眼睛,慢慢轉過 身,將那嬌嫩的下身送到李欣然面前。 蘇蕊的羞處早已泛濫一片,晶瑩的水光點綴著這粉紅色的小地方,而且脫 了毛後的羞處呈現出光潔的誘人。 這時,李欣然抱著蘇蕊的臀部並往下壓,讓蘇蕊的羞處來到面前,隨即控 制不住地將臉湊上前,開始親吻著這動人的地帶。 「啊,然然……」 蘇蕊情動的「哼」了一聲,接著李欣然那柔軟的舌頭開始舔弄起來,讓蘇 蕊控制不住的渾身顫抖起來,而蘇蕊見李欣然打開雙腿,那光滑的小地方也是 一片潮濕,便也趴下來,那柔軟的舌頭一下子就舔在李欣然那宛如花瓣般的羞 處上。 |
第三章:岳父來臨 「哼,等一下不許喝酒!」 李欣然裝作氣消了,放開李忠國,凶巴巴地說道:「你不是號稱多年的老 司機嗎?路那麼遠,也不幫我開一會兒,這件事我會記得的。」 「好啦,我肚子餓了,能不能先吃東西呀?」 李忠國點頭哈腰地討好著李欣然,還擺出嘴饞的模樣,當真是家有一老, 如有一寶,讓人很羨慕。 「老爺子好。」 張文回過神來,趕忙跑上前,向李忠國打了聲招呼,此時張文真的滿緊張 的,照理說李忠國也算是他的岳父,雖然大家都說老爺子很好相處,但他心裡 卻清楚這可是位不簡單的人物,不免有點忐忑不安。 「你就是那朵鮮花?」 李忠國打量著張文,話還沒說完,後腦杓又被挨了一下。 「老爹,看來你是想在這裡選個風水好的地方了。」 李欣然握著拳頭,神情凶狠地看著李忠國,陰狠的笑著,一副隨時要打下 去的樣子。 「口誤、口誤!」李忠國一副害怕的樣子,居然躲到張文的身後,用委屈 的口吻說道:「寶貝閨女,你看我多乖、多聽話呀!你說要我過來玩,我就來 了,哪像蘇家那個老不死的,整天忙個要命,所以你別這樣了,好不好?」 「牛糞,糞姐!」蘇蕊聞言,控制不住的大笑起來,而旁邊的關毅和陳君 維也是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情,但被李欣然狠狠的一瞪後,趕緊故作鎮定地 站在一旁。 「不錯,滿秀氣的!」這時李忠國躲在張文身後,看了看張文,表情有些 下流的笑了笑,說道:「難怪我閨女最近總往這邊跑,果然是老牛吃嫩草! 唉,這丫頭,實在是太缺德了。」 「我要殺了你!」李欣然聞言,氣得火山要爆發,見李忠國竟然這樣調侃 她,立刻面露猙獰,一副要他老命的樣子,拳頭捏得喀喀作響,甚至連眼角都 在尋找有沒有順手的凶器。 「好了,吃飯吧!」張文滿臉黑線,見李忠國還躲在他身後,可憐兮兮地 眨眨眼,恭敬說道:「老爺子,我們先吃,邊吃邊聊吧。」 「嗯,不過你得替我看著點……」李忠國點了點頭,一副害怕的模樣看著 幾乎要暴走的李欣然,滿臉委屈地說道:「我怕她打我!」 「這個,然姐,我們先吃吧!」 張文對李欣然無奈的笑了笑,他知道這對父女是在耍寶,看得出他們的感 情真的很好,一個家庭能有這樣的氛圍,確實是一件?得高興的事,而且老爺 子看起來很好相處,他似乎不用太緊張。 「先吃吧,這麼久沒見面了!」 陳君維見李欣然眼放亮光地看著旁邊柴火上的那把柴刀,真的害怕這妞會 來個大義滅親,也連忙附和道。 在眾人的勸說下,李忠國又被李欣然擰了一陣子的耳朵後,才在眾人的竊 笑下繞過宿捨,走到荷花池上,比起前面餐廳的人來人往,這裡顯得清靜許 多,而且比較有情調. 這時,竹排上早就備好東西,等眾人上來後,李忠國立 刻撲到桌上,沒一會兒就轉過頭,可憐兮兮地對張文問道:「為什麼沒准備酒 呀?」 「你想變成釀酒的原料嗎?」 李欣然聞言青筋暴起,一副要把李忠國丟下水的樣子。 「沒、沒,我們還是吃飯,吃飯!」 李忠國連忙擺了擺手,以委屈的模樣乖乖地坐下來。 看著李忠國那開朗、搞笑的樣子,其他人都忍不住笑了。 「老爺子,您要不要先釣一下魚?」 張文等眾人坐下後,開始張羅起來,當准備完畢後,才恭敬地問了一句。 雖然李忠國看起來是那種很好說話的人,不過張文還是控制不住內心的緊張。 「我可不要。」 李忠國馬上搖了搖頭,一副沒耐性的樣子。 「你們要吃點什麼?」 張文倒沒多問,馬上以詢問的眼神望向大家。李欣然和蘇蕊也不知道是有 意還是無意,一左一右的坐在張文的旁邊,而那兩個同性情侶則是挨坐在李忠 國旁邊,神情都有點拘謹,似乎是在害怕李欣然真的會動手,看樣子,這樣的 事應該有過先例。 「你安排就好了。」 陳君維和關毅的意見倒是一致,反正每次來都吃得很不錯,所以也不挑剔 什麼。 「我想想,我要那個雞絲!」 李欣然饞蟲大開,馬上點了幾道菜,最後還瞪著李忠國,不爽地說道: 「還有,今天不許喝酒,你隨便點道湯上來。」 「不、不是吧!」 李忠國頓時傻眼,一副欲哭無淚的樣子,拍著桌子叫道:「你這沒良心的 閨女,我把屎把尿的把你養大,你居然這樣對我,我要去哪裡伸冤啊?」 「這個,然姐……」 張文見狀,馬上喊了李欣然一下,眼底帶著幾分拘束,苦笑了一聲,意思 是:要不就讓老爺子喝一點,管這麼嚴可不好。 「反正晚上會在這裡住一晚,要不就讓老爺子喝一點吧。」 蘇蕊也在旁邊說情:「只要控制一下量,不要太多就好了,難得大家聚在 一起,喝一點酒沒關系的。」 「對、對,然然,就一點,就一小點!」 李忠國如小雞啄米般點著頭,還用手指比劃著,看起來十分委屈。 「嗯,隨便你。」 李欣然故作無奈的「哼」了一聲,白了張文一眼後,似是撒嬌又像是嗔怪 地說道:「你就慣著他,要是被我媽知道他出來還喝酒,到時我就慘了!」 「來一點,提興!」 張文呵呵一笑,覺得李欣然這對父女怎麼看怎麼可愛。 「你呢?要不要喝一點?」 張文轉頭問蘇蕊,眼底含著溫柔的情意。比起李欣然的活潑,蘇蕊安安靜 靜的坐著,神情陶醉的欣賞著這座荷花池,看起來夢幻唯美,更多了種飄渺的 氣質。 「你安排吧。」蘇蕊給了張文一個含情脈脈的微笑,眼底也透著柔情。 「稍等一下。」張文客氣的打了聲招呼,就讓虎子去安排。因為要招待李 欣然等人,所以張文讓陳長青過來掌勺,畢竟吃過他煮的菜的人,都對他的手 藝?不絕口。 沒多久的工夫,菜就擺滿一大桌,而讓他們津津樂道的幾道家傳菜都不 缺,而且還多了幾道充滿鄉土風味的野菜和一些不錯的菜,色香味俱全,頓時 勾起大家的食欲,只不過李忠國卻睜大眼睛,晃著那空蕩蕩的小酒杯,不樂意 地嘟囔道:「酒呢,我的酒呢?」 「稍等一下。」 張文感到好笑的看著李忠國,說道。不多時,服務生又抬來一個爐子、一 口大鍋和其他瑣碎的東西,見東西都齊全了,才把竹排撐開,任由它蕩漾在美 麗的荷花池上。 「這是什麼?」 李欣然看到旁邊的小竹盤上滿滿的、全是切得細小的食材,立刻好奇地問道。 「我們自己做竹筒飯吃吧!」 張文呵呵一笑,示意李欣然等人過來。要做竹筒飯其實很簡單,而親自動 手做,可以增加不少樂趣,那米早就用鹽水泡好,竹筒也仔細清洗過,現在要 做的就是把盤子上的食材,按照喜好塞進去,之後再蒸一下就好了,這和飯店 裡那種像炒飯的竹筒飯不同,因為竹筒飯要用蒸的才美味,最好能再用荷葉覆 蓋在上面,這樣會有一種自然的清香。 盤子上面有各種切好的食材,雞丁、臘肉丁、用油炸過的蘿蔔乾碎粒、小 蝦米、香菇以及各種野菜,加起來將近有二十種食材,等李欣然等人依照各自 的喜好選好食材後,張文便把飯塞進竹筒內,接著上鍋去蒸就搞定了。 李忠國一直喊著要喝酒,張文當然很想討好岳父大人,不過李欣然在桌子 下掐著他,笑得又那麼凶狠,令張文只能給李忠國一個無奈的苦笑。 在一陣客氣的攀談後,大家開始享受這頓充滿鄉土氣息的大餐,誰也沒有 去提這裡面混亂的關系,而是像老朋友聚會般談笑著。 李忠國也沒有多說什麼,一邊吃,一邊開玩笑,而從他胃口大開的樣子, 就可以看出他對這頓飯很滿意,這讓張文松了一口氣。 荷塘夜色,在這樣的環境下吃飯絕對是件享受的事!眾人胃口大開的享受 著這充滿綠色氣息的美食,品?著雞湯的鮮美,快把桌子上的菜一掃而光,而 李忠國更是胃口大開,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早年當兵,現在還保持鍛練習慣的關 系,雖然他一直嘟囔著沒酒吃不下飯,但食量卻是五人中最大的,令張文不由 得開始懷疑他是怎麼吃下那麼多東西的,但其他四人都見怪不怪的樣子,對於 他如小孩子般狼吞虎嚥的吃相報以會心的一笑。 蘇蕊見張文一臉擔心,馬上溫柔的笑了笑,在桌子底下牽住張文的手,柔 聲說道:「小文,老爺子一向能吃能睡的,沒事!」 「餓死鬼投胎!」 李欣然見李忠國搶走最後的一塊魚肉,馬上誇張的喊道:「喂、喂,那是 我最愛吃的菜,你搶什麼搶呀!」 「……」 此時,李忠國嘴裡塞滿東西,沒人知道他在說什麼。 「小文,有准備酒嗎?」 蘇蕊在旁邊笑得花枝亂顫,見李忠國神情可憐地望向她,便說道:「來一 點吧,喝一點其實也挺好的。」 張文立刻把詢問的眼神投向還在嬉鬧的李欣然。 李欣然見狀,頓時裝出一副沒辦法的表情,不甘心地說道:「好啦,喝一 點就一點!別說你在家被媽欺負,出門還被我管,反正一會兒回到度假村,你 肯定會偷喝,還不如現在喝一點讓你解解饞。」 「然然萬歲!」 李忠國開心得幾乎要蹦起來,不過馬上又裝出一副光明磊落的樣子,說 道:「看你說的,你爸我是那樣的人嗎?想當年我也是戰場上的熱血男兒,怎 麼會干這種偷偷摸摸的事……」 「得了吧,你!」 李欣然白了李忠國一眼,沒好氣地說道:「我還不瞭解你們呀,等一下回 到度假村,你們會有老實的時候?別的不說,你老爺子眼睛一瞪,我就不信陳 君維敢說個不字,而關毅這傢伙肯定馬上就替你買酒。」 「呵呵,我可不敢!」 陳君維尷尬的笑了笑,雖然李忠國是他名義上的岳父大人,不過可以看得 出來他還是很尊敬李忠國,起碼從這態度來看,以前這樣的事不是沒發生過。 「你不敢,誰敢?」 李欣然狠狠的白了陳君維一眼,接著見關毅抬頭望天,一副在賞月的模 樣,立刻又用陰陽怪氣的口吻發難道:「對、對,兩位可都是大戶,哪看得上 這小地方雜貨店的那些酒,我猜你們早就准備好了吧?車裡肯定已經准備好一 箱,不然也准備八瓶,對吧?」 「哪有呀,我可不敢!」 關毅馬上搖著頭,一副很誠實的模樣,哪裡還有那威嚴的樣子。 「沒有?那我去找找看。」 李欣然沒有那麼容易放過陳君維和關毅,立刻嫵媚的笑了笑,用很溫柔的 口吻說道:「這樣吧,如果真的沒有帶酒,就算我錯了,那為了補償你們,晚 上我請小文幫你們安排兩個小姐爽一下!我們做妻子的可是很大度,男人在外 面逢場作戲也很正常,只要你們心裡有我們就好了,怎麼樣?」 「是不是呀,蕊姐?」 李欣然說完,馬上擺出柔弱的樣子,轉頭看著蘇蕊。兩位玻璃的臉色頓時 青了,如波浪鼓似的搖著頭。 「是呀,男人在外,難免的!」此時,蘇蕊忍笑忍得眼淚都要掉下來,但 也配合地裝出一副為丈夫著想的好妻子,用很委屈的眼神看了關毅一眼。 讓他們找小姐雙飛?那如果換個角度想,應該就是一個性取向正常的男 人,被兩個男人雙飛了!靠,玩這麼大呀!張文努力憋著笑,不過看陳君維和 關毅脹成一臉豬肝色,也表現出極大的同情。 這時,蘇蕊和李欣然還裝作楚楚可憐的樣子,甚至擺出她們是受害者的委 屈表情,而看這架勢,李欣然應該又在打什麼壞主意了! 「我去看一下吧。」 李欣然一副黯然神傷的樣子,甚至擺出要擠眼淚的架勢,幽幽歎道:「我 多希望自己的丈夫不會欺騙我,我們的愛情是那麼的真摯,這肯定是我想多了。」 「那個……」 李忠國看到李欣然露出狐狸尾巴,立刻抬頭望著天,一邊點頭,一邊陶醉 地?賞道:「今天的月亮不錯,又圓又亮,比中秋的還好。」 月你個頭,天氣陰沉,烏雲密布,哪來的月亮?你他媽怎麼不說天上的太 陽很毒辣?張文牽著蘇蕊的手,隨後兩人對李忠國表示深深的鄙視,而關毅和 陳君維也一樣,見身為主謀的李忠國都擺出這個樣子,他們內心應該早就恨得 直咬牙。 「要是有的話……」 李欣然歎息一聲,站起身裝作要走,突然冷笑了一聲,語氣陰森地說道: 「我就把你們三個人都丟進池塘,而那酒嘛,就灌進你們的鼻孔,要你們用鼻 孔喝完,至於酒瓶,哼,生吞玻璃是人類雜技藝術的精髓,俗話說:技多不壓 身,過年時你們也能表演一下,賺點紅包錢嘛!」 李忠國三人聞言臉一黑,隨即端正地坐著,使勁地搖著頭。張文和蘇蕊則 在一旁竊笑著,一邊欣賞這出搞笑的大戲,一邊眉來眼去,如此明目張膽的偷 情,世界上的奸夫淫婦都會羨慕、嫉妒的。 「寶貝閨女,你穩著點,別沖動!」 李忠國見陳君維兩人都向他投去幽怨的眼神,那年邁的菊花大概也緊了一 下,稍稍遲疑後,趕緊把求助的目光看向張文,哭喪著臉說道:「喂,你叫小 文是吧?怎麼說她是你的女人,你就不能管一下嗎?你再不管管這潑婦,你還 要不要過日子?」 「潑婦?」 李欣然聞言笑得越發猙獰,一副張牙舞爪的樣子。雖然知道李欣然開玩笑 的成分更多,不過看起來還真的滿恐怖,有點穿著皮農、拿著鞭子和蠟燭當女 王的味道。 張文不由得意淫了一下,嘴角掛起極端猥瑣的笑容。 蘇蕊見狀,用小手悄悄摸了一下,發現張文的下身隱隱有點硬,馬上吃醋 的拍了命根子一下,嗔道:「你又在想什麼壞事了?」 「沒、沒什麼!」 張文口水都要流出來了,看著身邊那溫柔安靜,外柔內剛的蘇蕊,再看看 性感但外剛內柔的李欣然,心裡頓時癢得要命,畢竟奸情確定後,張文就一直 幻想著能有個雙飛的夜晚,不由得心想:不知道今夜會不會美夢成真呢? 「你好色哦……」 蘇蕊媚笑道,小手又摸了摸張文的命根子,示意張文繼續看好戲。 「那個,欣然呀!」 陳君維見張文和蘇蕊在打情罵俏,一點說情的意思都沒有,立刻苦著臉解 釋:「我車上確實有酒,不過那是因為打算要送禮才帶的,你可別誤會。」 「將送禮的酒帶到四清縣?」 李欣然聞言笑得陰森,幾乎是咬著牙,帶著幾分怒氣的哼道:「我的好老 公呀,好說歹說,我也是個讀過書的才女,你不覺得這樣是在污蔑我的智商 嗎?送禮?待在四清縣這種破地方的小官,你要送給誰呀?我看別人排隊送 你,還差不多。」 「不一定。」 李忠國在一旁嘀咕道:「有可能君維是要送給你的奸夫,好不容易脫離苦 海了,不慶祝一下行嗎?這點心意,比起每天要面對你的折磨,應該算不了什 麼,早知道我也准備一份,送走了這禍害,但把幸福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確 實有點補償作用。」 「噗……」 張文一口湯頓時噴出去,蘇蕊則笑得眼淚都要掉下來。 「老爹!」李欣然幾乎要抓狂了,眼裡的凶光已經徹底暴露出來。 「那個,我們去度假村喝茶吧!」 張文見勢頭不好,李忠國都被李欣然那猙擰的樣子嚇得要躲到桌子底下, 想想老爺子畢竟是長輩,還是別太過分比較好,張文便趕緊開口邀他們去度假 村喝茶。 李欣然被蘇蕊連拖帶拉的到車上後,張文才擦著冷汗和一臉陰謀得逞的李 忠國上了他們的吉普車。 此時,三輛車緩緩開出村道,往度假村的方向駛去,由於李欣然一開始沒 說他們也要來,所以張文准備得有點倉促,不過好在那邊現在還有幾棟別墅沒 有客人,張文便趕緊預留下來,心裡不停琢磨著這次他們來此到底有什麼事。 張文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開車,由於車上只有他和李忠國,而這時李忠國 一臉嚴肅,完全沒有剛才搞笑的樣子,沉穩得讓人有點害怕。 張文從後視鏡看著李忠國那威嚴的模樣,緊張得手心都是汗,連方向盤都 有點握不緊。 「小文呀。」沉默了良久,李忠國才輕輕的喊了一句,那聲音低沉得把張 文嚇了一跳。 「哎,老爺子?」 張文慌忙地應了一聲,心跳立刻控制不住的加快。 「照理說,欣然已經嫁人。」 李忠國沉默了一會兒,咳了一聲後,說道:「不過,你也知道這門婚事是 怎麼回事,君維雖然是個好孩子也是個好女婿,但注定不會是個好丈夫,所以 我沒有理由反對你和我女兒的事,而且我只有這麼一個閨女,我會支持她的決定。」 「謝謝老爺子。」張文總算是在忐忑中松了一口氣。 「老實說,你們應該上過床了吧?」李忠國的眼神突然變得銳利,道: 「我知道欣然想生個孩子,上次你去省城時,生米應該煮成熟飯了,對吧?」 「是。」張文連撒謊的勇氣都沒有,只能不好意思的承認。 「既然這樣的話……」李忠國眼底閃過一絲亮光,略帶狡猾的笑道:「雖 然有點荒唐,不過我也算是你的岳父吧?」 「是!」張文突然覺得有點怪怪的,但又說不出怪在哪裡。 「那這樣吧!」此時,李忠國一副陰謀得逞的樣子,搓著手,很下流的笑 道:「既然你都承認我是你岳父,那等一會兒,你偷偷幫我弄點酒吧!我晚上 大概是一個人睡,你先想辦法支開欣然她們,然後陪我喝點,怎麼樣?」 「啊?」張文頓時反應不過來,張著嘴,一臉癡呆的模樣。 「你這小子,不會是不肯吧?」 李忠國舔著嘴唇,興奮說道:「我把閨女養得這麼大,都白給你了,這條 件不過分吧?聽說鄉下地方的老燒酒很帶勁,你不用給我很多,只要一、兩斤 解解饞就好了。」 「這個,老爺子……」 張文的冷汗都要滴下來,心想:難道這老頭是故意在耍我? 「靠,難道這條件算過分嗎?」 李忠國見張文一臉茫然,立刻不滿地喊道:「不就一點酒而已,難道你還 怕欣然那丫頭不成?再說了,我閨女都隨你亂來了,你這小子別告訴我,你糟 蹋得不爽,既然都這樣了,盡一點孝心又怎麼了?」 「我、我……」張文看著李忠國那如流氓般的嘴臉,菊花頓時有點疼。 「你個頭呀!我的閨女豈能白搞?」李忠國眼一瞪,鬍子一吹,沒好氣的 哼道:「告訴你,晚上若是搞不定她,我就沒酒喝了,而我若沒酒喝,那你就 慘了,看我不收拾你才怪!」 這、這是什麼爹呀?用閨女換喝酒的機會?話說李欣然的老媽有強悍到這 種地步嗎?是她們母女倆把老爺子逼瘋了嗎?張文流著冷汗,車子也隨之控制 不住的晃了一下,突然張文有種想撞方向盤自殺的沖動…… 度假村預留了三棟別墅,畢竟是老板親自交代,所以早就收拾得整整齊 齊,但比較令張文意外的是,李忠國倒不是一人,還有兩個貌似保鏢的傢伙被 他留在這邊。 那兩個保鏢高大而挺拔,剃著平頭,一臉嚴肅,那種不苟言笑的感覺,讓 人一看就知道不是軍人就是黑社會分子。 別墅在度假村的最裡面,屬於比較幽靜的地方,由於客人也有分等級,所 以刻意將別墅蓋在偏僻一點的地方,一來是照顧身分比較特殊的客人,二來也 需要一個安靜點的環境,因為一般的游客通常不會走到後面,這樣能避免一些 打擾。 當張文將車子停好後,那兩個像木頭似的的保鏢竟然從車上翻出一堆儀 器,隨即跑進別墅內,開始裡三層,外三層的,仔仔細細地檢查一遍。 那兩個保鏢小心翼翼的,不留半點死角,從那認真到有點變態的態度來 看,張文甚至懷疑他們會不會連馬桶裡的水都會?一下有沒有毒,但有沒有必 要檢查到這種地步呀! 「喂、喂,你們在門外守著就好了!」 等那兩個保鏢檢查完畢後,李忠國才不耐煩的揮了揮手,朝一旁略顯尷尬 的張文說道:「好了,小文,現在時間還早,陪我喝兩口吧!」 對於保鏢那謹慎的態度,其他四個人都習以為常,並沒有感到驚訝。張文 稍稍回神的時候,李忠國已經打開其中一棟別墅的門走進去。蘇蕊見狀,立刻 對李欣然使了個眼色,李欣然隨即會意的點了點頭,馬上走過來拉著張文的 手,悄聲說道:「小文,一會兒進去,我爸應該不會說什麼,你機靈點!」 「明白了。」 張文一臉認真的點了點頭,稍微握緊李欣然的手,示意她沒問題,不過見 李欣然現在不鬧了,怎麼樣都覺得有點不安。 「來,老公,有點事和你談一下。」 李欣然給了張文一個含情脈脈的微笑後,突然跑去拉住陳君維的胳膊,幾 乎是連拖帶拉的把他帶到另一棟別墅。 「我、我自己走就好了!」 陳君維極端的感到不自在,想掙扎也不敢太大力,一臉苦瓜的回頭看了關 毅一眼,似乎是在害怕關毅會吃醋,瞬間讓人想吐。李欣然在臨進別墅的時 候,還悄悄遞了個眼色給蘇蕊。 蘇蕊見狀,一臉神祕的點了點頭,關毅頓時覺得情況不太妙,但還沒開 口,蘇蕊就狡猾的笑了笑,立刻拖著他進入另一棟別墅,還故作恩愛地說道: 「老公,你來一下,我們好久沒說話了!」 「這個……好……」 關毅一臉尷尬,但也被蘇蕊半推半就的拉進別墅內。門「砰!」的一聲關 上,獨留張文一人茫然地不知道發生什麼事,見那兩對假夫妻都各自進入別 墅,雖然張文清楚他們之間的關系,他不會吃醋,但感覺就是怪怪的,而且看 那兩個玻璃臉的苦瓜,覺得就像是被逼良為娼一樣,他們應該是想早點來個 「雞」情四射的夜晚,卻被橫插一刀,真可憐呀! 猶豫了一會兒,雖然張文不知道李忠國要和他說什麼,不過他也只能硬著 頭皮進去,而那兩名保鏢就像木頭一樣,一動也不動的站著。大概李忠國早就 吩咐過,不然看他們那警戒的眼神,可能都想要把張文扒光徹底檢查一下! 別墅的裝潢以愛爾蘭風格為主,樓下是客廳和餐廳,樓上則是浴室和臥 室,雖然不大,但看起來滿有格調的,暖色調的裝潢給人愜意的感覺,能在不 知不覺中放松神經。 在客廳中間的沙發上,就見李忠國一臉嚴肅地坐著,見張文走進來,歎息 了一聲後,指了指旁邊的沙發,道:「坐吧。」 「嗯!」張文忐忑不安的坐下,接著遞了根煙給李忠國,隨即幫他點上, 便老實的坐著。張文現在覺得,他就像是做錯事的孩子在等待著老師或家長的 訓斥,極為不安。 「小文呀,你的年紀確實不大。」 李忠國悶著頭,抽了好一會兒的煙,才看著張文,緩緩開口說道:「我相 信欣然她們應該都把事情向你說清楚了,她們的婚姻是政治婚姻,裡面牽涉的 東西太多了,而且有很多事情可能你無法理解。」 「我明白。」張文點了點頭,在心煩之余點了根煙給自己,隨即狠狠的抽 了一口煙。 「我聽說你是個聰明人。」 李忠國眼底閃過一絲無奈和痛苦,不過遲疑了一會兒,還是開口說道: 「這件事情很錯綜複雜,雖然很對不起那兩個孩子,但權衡利弊後還是只能維 持原狀。這兩門婚姻必須存在,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要保持融洽的表象。」 「老爺子……」張文狠狠的抽了一口煙,沉思了一會兒,咬牙說道:「這 些事情我大概都明白,但我現在比較想知道的是,我該怎麼做,才能在維持這 個關系的情況下,不會妨礙到其他人?」 「一點就透呀!」李忠國眼睛一亮,難掩?許地說道:「好了,小文,我 也就不和你拐彎抹角。對於她們的婚事,我們這些當長輩的也感到很愧疚,而 既然你們都在一起了,我們自然不會說什麼,但有一些事情你還是要注意,不 管是我們這邊,還是陳家或關家的人,大概都會採取視而不見的態度,並不會 阻止你們在一起,但前提是,你得注意一些事情。」 「您請說. 」張文心裡一個格登,明白這才是李忠國要說的重點. 李忠國 頓了頓後,才一字一頓地說道:「第一個,她們生下的孩子不會姓張,欣然的 孩子會跟著君維姓陳,蘇蕊的孩子會跟關毅姓關. 雖然這年代,姓氏已經不太 重要,但還是有很多權勢人家會比較看重,何況他們的婚姻也需要個孩子來維 持門面,所以這個孩子自然不能隨外姓,我想你大概懂我的意思吧?」 「我明白。」張文咬著牙,心裡有點不滿,但也只能無奈地接受這件事。 「你放心。」李忠國見張文的郁悶,安慰道:「我保證孩子會過得很好, 雖然這孩子不是陳家的骨肉,但也是我李忠國的外孫,我不會讓他受委屈的, 何況你現在還年輕,若是貿然就當了父親,可能你還沒准備好,你就不要郁悶 了!」 「您說的是。」張文心裡一陣煩躁,盡管沒表現在臉上,但想到親生骨肉 不在身邊,還是有股心痛難耐的感覺。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 李忠國頓了頓,說道:「這就是我要和你說的第二點,孩子跟著欣然她們 的婆家姓,但會由欣然她們養大,這樣你應該比較放心。孩子可以認你做乾 爹,長大以後,若有必要,也會讓他們明白真相,但你得記得,這些都應該等 欣然和君維他們開口,你絕對不能貿然相認。」 「好的,老爺子。」張文的眼神略顯黯淡,不過馬上又亮光一閃,有幾分 自嘲地說道:「我大概清楚您的意思,一旦然姐把孩子生下來,還會有諸多問 題,而這些問題你們早就想好對策,所以不希望我從中插一,把事情弄亂是 吧?您放心,雖然我還有點稚氣,不過應該怎麼做,我心裡還是有數。」 「確實是個聰明的好孩子!」 李忠國滿意的笑了笑,看向張文的眼神喪滿?許,但似乎也在奇怪張文年 紀輕輕,心思怎麼會那麼活躍?本來他准備的很多話都不用說出口,只是輕描 淡寫的幾句話就能點通,讓他不必把話說得那麼難聽。 「老爺子,蕊姐家怎麼說?」 猶豫了一會兒,張文還是忍不住問出心裡的疑問,心想:李欣然這邊是沒 問題,那蘇蕊家的態度呢?為什麼她家裡沒人來? 「沒問題!」 李忠國欣慰的笑了笑,有幾分搞怪的對張文擠眉弄眼,說道:「那老傢伙 一直覺得對不起女兒,現在小蕊做了這麼堅決的決定,他也不會反對。老傢伙 性子比較烈,要不是當年失勢,也不會無奈地答應那門婚事,現在他應該做好 和關家搶孫子的准備,你倒是不用擔心。」 「那就好。」張文閉上眼睛,心想:事到如今,就走一步算一步吧!雖然 這種關系有點畸形,但相信所有問題都會有解決的辦法,只要她們的心還在我 這裡,只要孩子幸福,其實也不用煩惱。 「嗯,言盡於此。」李忠國滿意的笑了笑,隨即又擺出那搞怪的嘴臉,擠 眉弄眼地說道:「好了,小文,趕緊去拿酒吧!」 「這……」張文頓時感到有點為難,畢竟李欣然對李忠國喝酒的事管得那 麼嚴,也不知道他的身體如何,要是貿然的給他酒喝,最後出事的話,那他就 完了。 「喝什麼酒呀?你們。」這時,門突然「砰!」的一聲被踢開,就見李欣 然氣沖沖地走進來,身後跟著一臉竊笑的蘇蕊。 蘇蕊禮貌地把門關上後,才給了張文一個可愛中又帶著幾分狡黠的微笑。 「怎麼了?」此時,李忠國竟然挺直腰,站起身,得意地說道:「我和自 己的女婿喝酒不行呀,你管得著嗎?」 「你女婿在隔壁!」李欣然臉一紅,嘴角掛起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但還 是倔強的頂了一句。 「一句話,你讓不讓?」此刻李忠國倒是小人得勢,語氣不客氣地說道。 「好啦、好啦!」蘇蕊知道李欣然開心壞了,只不過嘴巴強硬一點,立刻 沖到兩人中間,當起和事佬,一邊勸,一邊柔聲說道:「難得老爺子高興,就 讓小文陪他喝一點吧。」 「這才乖嘛!」李忠國得意的笑著,?許道:「還是小蕊懂事,要是我閨 女也這麼乖就好了!女婿陪老丈人喝酒怎麼了?這是天經地義的事呀!等下 次,小文去蘇家的時候,你看蘇老頭會不會把他灌倒?」 「李叔!」蘇蕊臉一紅,又羞又嗲的嬌嗔了一句。 「靠,怕什麼?」李忠國倒是開始講理了,連嗓門都大了起來:「本來就 是這樣,蘇老頭還整天裝得挺忙的!誰不知道他也想抱個外孫玩玩,我猜他比 誰都樂,你們的肚子可得爭點氣呀!」 「真是受不了你們!」李欣然臉上浮現一抹幸福的紅暈,這時也明白事情 圓滿解決,雖然心理竊喜,還是裝作生氣的模樣,跺腳說道:「我懶得管你們 了,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小文,一會兒過來。」此時,蘇蕊也有點不好意思,拉著張文的手悄悄 說了一句,那咬著下唇的嬌羞而動人的模樣,就像個懷春少女,而話一說完, 她就拉著李欣然跑出去。 見兩個尤物居然都紅著臉,瞬間就讓張文的血液開始沸騰了! 「喂,酒!」李忠國看張文傻了,立刻不客氣地一拳打向張文的肩膀。 靠,老頭子的身體看起來沒有那麼強壯,而且都一把年紀了,力氣居然還那麼 大!張文吃疼的咧了一下嘴,回頭見李忠國,他的臉上卻多了一種長輩看晚輩 的慈祥,心裡不由得一暖,應了一聲後,便跑了出去。 本來度假村就有不少種類的酒,但張文怕那些酒入不了李忠國的眼,思來 想去後,就去買了一斤本地最正宗的地瓜燒。 這時,李忠國聞到酒味就像狗見到屎一樣,倒了滿滿的一杯,看起來起碼 有三兩,連話都沒說,直接一仰脖子就喝下去,這才滿足的吁了口氣,笑呵呵 地說道:「不錯,這酒夠烈,而且還喝得出糧食的味道,這才是好酒嘛!」 「老爺子,我敬您一杯!」 張文拿起酒杯,尊敬地看著李忠國說道。 「不用了!」李忠國呵呵一笑,馬上搖了搖頭,說道:「你去陪欣然她們 吧!一會兒我叫關毅和陳君維過來,有些事必須和他們吩咐一下,免得日後你 們有什麼麻煩。」 「老爺子,這……」張文端著酒杯,頓時不知道該怎麼辦,剛才李忠國表 現得那麼像酒鬼,現在看起來又是個慈祥的長輩,這落差大得讓張文有些接受 不了。 「沒事的,你這孩子怎麼突然不聰明了?」 李忠國看著張文瞠目結舌的樣子,在喝光酒後,哈哈大笑起來,調侃地說 道:「你別看我老和欣然這麼鬧,其實我對酒沒饞到那地步,比起杯中物的香 味,其實我更喜歡她耍小脾氣的管我,難道你看不出來嗎?」 「謝謝您!」張文的眼眶頓時有點濕潤,隨即將酒一飲而盡,內心感覺到 一股難言的暖意,這時張文才明白李忠國的嬉鬧是為了不讓他太過緊張,而李 忠國也樂於和李欣然開這種不大不小的玩笑。 「去吧,順便把那兩個人給我叫過來。」李忠國笑道,示意張文可以走了。 「好的!」張文充滿感激地走出門,並向那兩名保鏢打聽了一下,心裡不 由得發毛,那兩對夫妻早就分開,蘇蕊和李欣然已經到右邊的別墅,而關毅和 陳君維則住在另一棟,張文想起他們那充滿熱情的眼神時,不由得心想:媽 的,不會已經搞上了吧? 毛骨悚然呀!張文來到別墅的門前,看著二樓昏暗的燈光,心裡就感到一 陣陣的害怕。 張文手指僵硬的按響門鈴,沉默了一會兒,才傳出關毅的聲音,聽起來非 常急促,似乎很累的樣子,而且還帶著一點不耐煩的語氣,這語氣實在太熟悉 了:「誰呀?」 「那個……關大哥,老爺子叫你們過去一下!」 張文聞言,頓時覺得頸椎開始發涼,恨不得把自己毒聾,心情忐忑了一 下,便趕緊把李忠國的話帶到。 「嗯,好,馬上!」 關毅頓時郁悶了,無奈地應了一聲。「靠!」張文忍不住罵了一句,心 想:果然這兩個玻璃已經控制不住的開始亂搞了,媽的,還有沒有天理啊? 但我做的事還真缺德呀,不會把這玻璃都嚇軟了吧?李忠國肯定知道他們 在干什麼,他絕對是故意叫我過來叫他們,那該死的老東西! 張文才剛走幾步,霎時覺得陰風陣陣,似乎那別墅二樓的窗戶沒有關嚴 密,頓時傳出一陣讓人毛骨悚然的聲音,令張文不由得心想:媽的,陳君維居 然叫得那麼尖銳!操!還讓不讓人活啊?難道是半途被打擾,現在正在加班? 這破玻璃,喊你個頭呀,叫個屁床呀! 張文趕緊搗住耳朵,加快腳步,臉色瞬間發黑,回頭看了那兩個依舊面無 表情的保鏢一眼,見他們的臉色似乎也有些發青,心裡頓時抱有極大的同情, 覺得這才是真正的男人!一動也不動地聽著陳君維那小子撕心裂肺的叫床聲, 雖然表面上沒事,但相信他們的蛋早就碎成粉末,可憐呀!張文頓時對他們抱 以最崇高的敬意! 張文迅速地進入李欣然和蘇蕊所在的別墅後,猛地將門反鎖上,但耳邊仍 回蕩著那如殺豬般激情的聲音,令張文恨不得給自己一刀,心想:為什麼還要 去想像那恐怖的景象! 張文忐忑不安地摸著胯下那還軟化的命根子,心想:上帝保佑呀,千萬不 要有什麼影響,老子別的不多,就只有老婆最多,她們都還等著和我傳宗接代 呢! 別墅的裝潢都差不多,不過這時客廳連燈都沒有開,但二樓臥室的粉色燈 光隱隱閃爍著,帶著幾分迷人的漣漪氣氛,讓人特別神往。 張文頓時精神為之一振,看這樣子,今晚她們跑不了了!盡管和兩位尤物 都有肉體之歡,但都從沒有和她們同床共眠過,張文早就在心裡想像了無數次 這樣的艷景,眼下有機會實現,試問哪個男人不想要呀? 鏡子反射著粉色的燈光,使房間看起來充滿情調,右手邊則是獨立的浴 室,不過此時玻璃門緊緊關著,但還是可以從透出的燈光看出濛濛的水蒸氣和 模糊的身影,嘩嘩的水聲彷彿是在沖擊張文的理智,讓他控制不住渾身的火熱。 張文躡手躡腳的走上樓梯,每走一步,血液的溫度似乎都在升高,那噁心 的聲音已經變成一陣水流的嘩嘩聲,令張文覺得喉嚨發乾,腦漿似乎在這瞬間 全變成精子活躍的游動著,身體都快要燃燒起來。二樓的裝潢充滿曖昧的氣 氛,兩盞粉色的燈光在朦朧中帶著淫靡的味道,窗簾已經被拉上,看不見外面 的繁星,把房內和房外隔離開來,似乎是特地建造的一個小世界,雖然是臥 室,但其實挺大的,四十多平方公尺,裝潢得如家般的溫馨,書桌和沙發、貴 妃椅一應俱全,也有小冰箱及電視,可以說是麻雀雖小,五髒俱全。 一張直徑大約有五公尺的大圓床擺在臥房中央,?得一提的是,房間內有 很多地方,包括屋頂都裝有一面面的鏡子。 蘇蕊沐浴過後,令本就白皙無瑕的肌膚,更多了白裡透紅的誘惑,真絲制 的超薄睡裙穿在蘇蕊身上,根本掩飾不住身體曲線的完美,更加展現出這個身 體的迷人之處,尤其是那露出的白皙雙腿,和胸前隱約可見的兩個小點,更是 有種若隱若現的誘惑。 「小文,怎麼沒陪老爺子喝酒呀?」 蘇蕊嫵媚的笑了笑,享受著愛人以癡迷的眼神看著她的身體,並繼續擦拭 著頭發上的水珠。 「陪他干什麼?還是陪老婆實在!」 張文嘿嘿的色笑著,隨即狼吼一聲,已經忍不住想要撲上去的沖動,他舔 著嘴唇,搓著手說道:「我們趕緊洞房吧!」 「屁,什麼老婆!」這時浴室內傳出李欣然嗲嗲的聲音,明顯帶著調戲的 意味:「我們可是奸夫淫婦好不好?說得那麼好聽!這叫偷情!懂不懂呀,你?」 「然然,別說得那麼難聽嘛!」蘇蕊面帶嬌羞的嗔道,不過也看得出來, 她對這位閨中密友的嬉鬧早已習以為常。 「來吧,蕊姐!」張文嘿嘿的一笑,湊上前就要親蘇蕊。 「等一下啦!」蘇蕊阻擋張文就要在她身上作怪的大手,嘟著小嘴,嗔 道:「先去洗澡啦,你忙了一天,身上都是汗。」 「我們鴛鴦戲水吧!」張文也沒反對,立刻脫完身上的衣服。 「我都洗完了。」蘇蕊溫柔的笑了笑,蹲下身子,一邊幫張文撿散落在地 上的衣物,一邊朝浴室看了一眼,帶著幾分曖昧地說道:「然然還在洗,你還 是陪她吧。」 「那等我一會兒!」張文迅速脫得一絲不掛,而胯下的命根子早因為即將 來臨的前戲而挺立起來。 張文猛地親了蘇蕊的小臉,隨即跑到浴室,一把拉開門,淫蕩地喊道: 「然姐,我來了!」 「去,一邊去,打擾姐的情趣!」李欣然的聲音倒沒多大的變化,似乎早 就預料到張文會沖進來。 浴室的面積也滿大的,以白色為主的色調看起來十分順眼,而且現在繚繞 著水蒸氣,有種夢幻的感覺,那足以容納三人的浴缸已經放滿溫熱的水,上面 浮著個欣然正愜意地泡著澡,只有脖子以上的部位暴露在空氣中,所以也看不 見她那如魔鬼般完美的身材,一頭波浪長發隨意地披散,在慵懶中顯得更加性 感。 「一起洗吧!」張文色笑道,隨即就想和李欣然一起泡澡。 「少來,先把身上給我洗乾淨!」李欣然沒好氣的瞪了張文一眼後,裝作 嫌棄地說道:「你肯定一身汗臭味,別污染水!」 「你嫌棄我呀?」張文馬上擺出垂頭喪氣的樣子,在李欣然得意的嬌笑聲 中,表情無奈地走到蓮蓬頭下,在尤物的監視下,仔細地用沐浴乳清洗身體一 遍,接著又用溫水沖洗一遍後,才得到共浴的許可。 「好啦,讓你泡啦!」李欣然嗲嗲的說完這句話後,突然狡猾的笑了笑, 見張文興奮得臉都紅了,馬上猛地站起來,伸了個懶腰,說道:「我泡好了, 省得還要和你擠。」李欣然這一站起身,頓時那完美的身材曲線、巨大的乳房 和下身的春光,都讓張文的血壓頓時升高,即使已經有過好幾次的肉體之歡, 不過這尤物的魅力實在是讓人難以抵擋。 李欣然得意地扭著小蠻腰走出浴缸,一邊沖洗著身上的泡泡,一邊調戲 道:「怎麼還不去泡呀?我都騰地方給你了。」 當李欣然沖去身上的泡沫後,那完美的身軀頓時讓張文血脈賁張,尤其是 她那挺翹的臀部和堅挺的乳房更是迷人,令張文控制不住體內的沖動,隨即從 後面抱住她,雙手便不客氣地撫摸著她的小蠻腰,享受著她身體的滑嫩,喘著 粗氣說道:「小妖精,你又在調戲我了。」 「哪有?我是怕你泡得不舒服!」 李欣然渾身顫抖,背後那熟悉的男性氣息讓她為之陶醉,翹臀被火熱的命 根子死死頂著,讓她全身頓時一軟,呼吸也變得有點急促。 「真的嗎?」這時,張文的雙手想往上移,握住她那對動人的乳房,不過 他眼一尖,察覺到異樣,竟見李欣然的陰戶變得一片光滑,令他不由得吃驚地 問道:「然姐,你的毛怎麼都沒了?」 「漂亮嗎?」李欣然的聲音嗲嗲的,但光是這細膩的聲音,就能讓張文覺 得情欲正在一點點的攀升。 「嗯,漂亮!」張文不禁點了點頭,心想:那光滑如玉的小饅頭確實滿養 眼的。 「好啦,我有點冷!」李欣然咯咯一笑,掙脫張文的懷抱後,拿條乾淨的 浴巾遞給張文,她則順手拿另一條毛巾,一邊擦著身體,一邊遞了個含情脈脈 的媚眼給張文,柔聲說道:「小壞蛋,這還不是為了你好!你老是鑽在那麼多 女人的懷裡,這樣會衛生一點,你知不知道呀?」 「愛死你了!」張文匆匆擦著身體,聽著李欣然的話,心裡不禁一陣感 動,立刻給她一個溫柔的吻。確實,性愛很美妙,但也得注意一下衛生,刮掉 體毛可以避免一些不必要的感染,也更加衛生,對於像他這種三妻四妾的敗類 來說,確實是最好的選擇。 「好了啦,你!」李欣然穿上睡裙,神情嫵媚地看著張文胯下那硬挺的大 傢伙,嘻笑道:「偷偷告訴你,蕊姐也把下面的毛脫了。」 「真的呀?」張文頓時發暈,心想:兩個絕美的尤物少婦,下身宛如白虎 般的光滑乾淨,如果那兩個可愛的饅頭一起擺在面前,那是多麼賞心悅目的事 呀! 「我還會騙你呀?」李欣然不滿的白了張文一眼,狡黠的笑了笑後,湊在 張文的耳邊,略帶調戲地說道:「還有哦,我現在正在勸少琳和敏敏她們也把 毛都脫了,這樣,如果以後你想亂來,就不用顧及這麼多了。」 「然姐,我愛死你了!」 張文頓時口水都要流下來了,心想:美女、少婦,一個個挺著光滑的小饅 頭等著我疼愛,再加上幾個天生白虎的小蘿莉,這樣的場面何等壯觀呀!而且 我是光鳥俠的事也不尷尬了,反而相配許多。 「好啦,出去吧。」 李欣然咯咯一笑,等張文圍上毛巾後,才跟他牽著手走出浴室。 這時,蘇蕊正坐在床頭上看書,見張文兩人牽著手走出來,而且張文胯下 那堅硬的命根子還把毛巾頂出大帳篷,不由得咯咯笑了起來,神情曖昧地說 道:「你們那麼快呀,我還以為得折騰好一陣子才肯出來。」 「親愛的,我哪捨得你呀?」 李欣然頑皮的笑了笑,突然撲上去,一把抱住蘇蕊,在她咯咯的笑聲中吻 著她的臉,回頭鄙視地看著張文,用委屈的口吻說道:「剛才在浴室,他就想 動手動腳,但我為了你可是守身如玉,沒有讓這小壞蛋得逞。」 「少來,是你動手動腳吧!」 蘇蕊和李欣然嬉鬧著,而這種親熱的動作在她們之間並不算奇怪的事。 「兩位老婆,長夜漫漫,趕緊造人呀!」 張文見李欣然和蘇蕊嬉鬧時,有點春光外洩,尤其兩位尤物都沒有穿內 衣,令張文立刻就控制不住,搓著手,准備享受這個美妙至極的夜晚。 「少來,今晚你睡地板!」 李欣然白了張文一眼,並趁蘇蕊不注意的時候,猛地把手伸到她的衣服 內,抓住一只飽滿的乳房就開始揉起來,得意地色笑道:「小壞蛋,你就在旁 邊看我怎麼玩你老婆!今天,我要代替月亮強奸她,給你戴一頂大大的綠帽!」 「然然,你就不能正經點嗎?」 蘇蕊渾身一顫,嗔怪的看了李欣然一眼,隨即小心翼翼地看向張文,有點 擔心這麼過分的打鬧,會不會引起愛人的反感。這時,李欣然的手開始捏著蘇 蕊的乳頭,讓她覺得有股酥麻感,渾身有點發軟。 「你敢強奸我老婆,那我就強奸你!」 張文看得血脈賁張,猛地沖上床,一把將李欣然推倒後,雙手便隔著衣 服,不客氣地摸上那對飽滿的乳房,有些粗魯地揉弄起來。 「我幫你!」此時,蘇蕊掙脫李欣然的魔爪,馬上轉過身,雙手撓著李欣 然的腋下,壞笑道:「我們一起收拾這丫頭,不要讓她再這麼囂張!」 「等一下!」李欣然咯咯大笑起來,癢伴隨著快感讓她不停扭動著身體, 好不容易才逃離開張文和蘇蕊的攻擊,隨即快步跳下床。 這時,李欣然早已衣裳不整,小臉緋紅,乳房在睡裙內若隱若現,還能看 見一點點粉紅色的乳暈,誘惑力十足。 「別跑,今晚你跑不了了!」 張文哈哈大笑起來,然後摟著蘇蕊,在她的小臉上狠狠親了一口,就用帶 著調戲意味的眼神掃視著眼前衣裳不整,張口急喘的尤物。 「喝點酒啦!」 李欣然從酒櫃拿出一瓶洋酒,沒好氣地嗔道:「有沒有情趣啊?」 「蕊姐,喝點嗎?」 張文當然樂意了,心想:酒後亂性更好,這樣大家更放得開,肯定能更盡興! 「好啊!但誰知道這瘋妞又在打什麼壞主意。」 蘇蕊也不反對,溫順的依偎在張文的懷裡,小臉上的一抹羞紅明艷動人, 她心裡十分清楚等下的歡愛,會有多麼的香艷,在緊張之余也倍感期待。 「先喝點,等一下,我們玩個游戲!」 李欣然馬上把酒倒好,遞給張文兩人,然後盤腿坐到地毯上,笑嘻嘻地說 道:「你們也下來吧,大家都上過床了,還有什麼好緊張的?何況你們身上有 哪個地方我沒看過,別不好意思了!」 「是、是!」張文貌似敷衍的應著,不過內心早就澎湃不已,畢竟照這樣 的情況來看,蘇蕊和李欣然都清楚她們之間的關系已被他知曉,看來注定是個 精盡人亡的夜晚。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蘇蕊嬌嗲的嗔怪道,不過還是和張文一起坐到地 毯上,三人圍成一個圓圈。 張文三人輕抿著杯中的美酒,沒一會兒,就覺得空氣的溫度不停在上升。 在嬉鬧著喝了大半瓶酒後,李欣然滿臉通紅的拿出三張撲克牌,笑咪咪地 說道:「我們來玩國王游戲吧?」 |
第二章:辦公室情緣 此時,辦公室內正充斥著急促的喘息聲。只見張文大刺刺的坐在沙發上, 閉著眼睛,輕輕的哼著,享受來自胯下的快感,張少琳則一絲不掛地跪在張文 面前,臉上全是滿足的媚態,小手輕握命根子上下套弄著,櫻桃小口含著張文 的龜頭吸晚著,不時還抬頭,用眼神挑逗著張文,那種嫵媚的姿態自然讓張文 很受用。 「小文,怎麼還不出來呀?」 吞吐了好一陣子,張少琳左右手不停換著,忍不住抬起頭,抱怨道。不過 眼底的嗔怪卻帶著幾分嬌嗲的涵義. 剛才一番雲雨後,張少琳已經無比滿足, 不過張文的持久讓她又愛又恨,即使她改用口交的方式,但還是無法滿足張文 的需求。 「嗯,不知道。」 張文色色的一笑,伸手撫摸著張少琳的秀發,心想:這種視覺上的享受還 真不錯,寬敞明亮的辦公室,一絲不掛的姐姐,神情嫵媚地在胯下替我口交! 這種景象滿足男人極端的虛榮心,甚至還有一點點變態的征服欲望。 「受不了了,自己打手槍去!」 十多分鍾過去,手口並用的張少琳已經有點累,她甚至連張文的菊花都舔 了,但也看不出張文有半點要射的跡象,令她不由得嬌嗲的白了張文一眼,做 出「老娘不管」的表情。 「別這麼不負責任嘛!」 張文淫蕩的笑了笑,見張少琳轉過身就要跑走,那挺翹而迷人的臀部在面 前晃來晃去,極為誘人,立刻站起身,一把將她抱住,半推半就地將她壓到辦 公桌上,舔著嘴唇,准備再次享受這迷人的身體。 「不要了……」張少琳緊緊閉著雙腿,就是不讓張文得逞,並在抵抗了一 陣子後,突然拿起桌上的電話示意張文別出聲。 張文見狀有點納悶,心想:今天姐姐怎麼了?她之前可是比我還要主動, 而且也喜歡我粗魯點才對啊!張文見張少琳一臉嬌羞,似乎欲言又止,內心感 到有點困惑。 「喂,文叔?」電話那頭傳來一道甜甜的聲音,很親暱特別動聽。「喂, 曼瑩,你進來吧,老板找你!」 張少琳的聲音顯得極為平靜,如果不是這時她一絲不掛的媚態,張文很難 想像她剛才是如何在他胯下激動的呻吟,並瘋狂扭動著性感的身體迎合著他的 動作。 「喂,你……」 張文還沒回過神來,就見張少琳就狡猾的笑了笑,從他身下逃走了。 辦公室內還有一間套房,浴室、房間、客廳一應俱全,更離譜的是有多達 三個衣櫃,在修建時美其名是為了休息時有衣服換,但事實上,是為了纏綿過 後,洗澡後有衣服穿。張文又准備不少換洗的衣服,而隨著和女人們偷情的次 數多了,三個衣櫃幾乎被形形色色的衣服,以及各式各樣的胸罩和內褲塞滿, 對此,女人們都心照不宣,不過每次歡愛過後都免不了要逼供張文一番。 「搞你的小祕書吧!」 張少琳咯咯一笑,隨即光著身子跑進套房,並將門反鎖,曖昧地笑道: 「別說老姐不給你機會,一會兒搞完了,我再出來,等下有事和你說. 」 「喂!喂!」張文敲了幾下門,換來的卻是張少琳的調笑,和嘩嘩的水聲。 「文叔,你找我呀?」 這時,辦公室的門被打開,可以聽出張曼瑩的聲音充滿喜悅。 張曼瑩穿著一套黑色的套裝,這在她身上顯得十分有氣質,雖然張文和張 曼瑩的關系早就確定,但她還是老實的做著分內的工作,柔弱的她倒是有倔強 的一面,即使天天和心愛的男人在一起,依舊絕不容許在工作上出半點錯誤, 也不會因為這層關系而有半點懈怠。 「文叔……」 張曼瑩看到張文光著屁股,便連忙將門反鎖,回過頭看著他那充滿陽剛味 的身體和胯下駭人的命根子,眼底閃過一絲迷離的水霧,輕咬著下唇嬌嗔道: 「你又這樣了,琳姐去休息了嗎?」 現在張文和眾女的關系可以說是公開的祕密,即使彼此都裝作不知道,但 心裡都有數,因此張文也感到輕松許多。 看到張曼瑩這祕書的打扮,還戴著黑框眼鏡、穿著黑絲襪,更加具有誘 惑,令張文不禁嚥了一口口水,色瞇瞇地笑道:「曼瑩,過來讓叔叔疼一下。」 「不行!」 張曼瑩遲疑了一會兒,馬上搖了搖頭,有幾分不捨地說道:「文叔,秀秀 她們約了我下班去逛街買衣服,她們差不多要放學了,要是碰上的話,就不好了!」 「沒事,這樣很正常!」 張文看得出張曼瑩說不行時底氣不足,而且眼底的不捨那麼明顯,這時要 是相信她的話才是笨蛋,於是馬上走向張曼瑩,在她半推屮就的媧噴中將她抱 到辦公桌上,開始上下其手,撫摸著她那青春而誘人的身體。 「文叔……」張曼瑩絲毫沒有抵抗,動情的呻吟一聲,便含情脈脈地看著 張文的手在她身上游走,並脫去她身上的衣物,她則配合著張文脫去身上的衣 物,小嘴也回應著張文的吻。 這時,張曼瑩身上的衣服散落一地,而當張文將她壓在辦公桌上,啃咬著 那對飽滿的乳房時,卻保留她腿上的黑色絲襪和顯得氣質十足的眼鏡,因為這 樣的張曼瑩,看起來更加有韻味,會讓人有股想在她身上征伐的沖動。 在一陣激烈的愛撫後,張曼瑩已經情動不已,雪白的身體上布滿愛的吻 痕,張文看到她已經很濕,而且他也欲火焚身,沒辦法再做過多的前戲,便將 她的雙腿盤在腰上,狠狠親著她那柔嫩的嘴唇,在她滿足的呻吟中進入這具美 妙而動人的身體內,享受著小穴的緊窒,在她那含糊不清的輕哼中進進出出, 雙手也不客氣地在她身上揉弄著。 辦公桌上、椅子上、沙發上,張文變換了好幾個姿勢,持續了半個小時的 運動,讓張曼瑩的呻吟沒有停下來,一聲高過一聲,充滿陶醉,那美妙的高潮 也接二連三的襲向張曼瑩,那橫流的愛液幾乎把兩人的下身都打濕。 張文更是興奮,讓張曼瑩扶著辦公桌,他從後方插了一會兒後,邪念一 起,把命根子從小穴內抽出,接著在她的嘴內插了幾下後,又再次進入張曼瑩 的體內,而這有如凌辱般的刺激讓張曼瑩的快感更加明顯,喊得都忘記還有其 他人在。 辦公室內春意盎然,除了身體的撞擊聲外就是呻吟和粗重的喘息聲,此時 套房的門打開了,就見已經換上超短裙及襯衫,一身火辣打扮的張少琳哼著小 曲,擦著濕淋淋的頭發走出來,瞥了在旁邊交歡的男女一眼,便淡定的坐到沙 發上,為她自己泡了杯咖啡,笑呵呵的欣賞著眼前這不用錢的肉戲。 「琳姐……」 張曼瑩頓時一羞,本能的想掙扎幾下,但馬上又被張文那有力的征伐弄得 欲仙欲死,僅存的理智也化為烏有,變成更加激烈的快感。 「沒事,你們繼續。」張少琳愜意地喝著咖啡,給了張文一個略顯色意的 微笑。如果是在平時,她早已欲火焚身,但剛才她已經徹底得到滿足,所以現 在並不會有激烈的反應。 「專心點……」 張文見張曼瑩害羞地掙扎幾下,馬上拍著她那雪白的屁股,加快□描的速度。 或許是旁邊有人在看的緣故,帶來更多的刺激,令張曼瑩那如哭泣般的呻 吟聲越來越粗重,在來了第五次的高潮後,張曼瑩全身癱軟,整個人倒在地 上,無力地喘息著。 「文叔,我不行了……」 張曼瑩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著,被高潮侵襲的身體一片火紅,小臉上 盡是滿足的紅暈,而她見張文似乎又要將她拉起來,頓時搖了搖頭。 「不是吧?」 張文苦著臉,就差沒掉淚,心想:在姐姐身上發洩不了,在張曼瑩身上也 是這樣,是不是我太過麻木了?現在做愛時比較享受過程,喜歡看著女人在胯 下呻吟的模樣,而最大的快感已經不是射精的剎那,而是視覺上的沖擊對心靈 上的滿足,難道是這個關系,才會讓我的持久度增加? 「我就說,你呀,是打手槍的命!」 張少琳在一旁笑得都要抽筋,看著張曼璧回過神來,紅著臉跑進套房沖洗 身體,張文卻在一旁光著屁股,一臉丟錢的死人樣,更加幸災樂禍地大笑起來。 「親愛的姐姐……」 張文當然不滿了,立刻挺著硬邦邦的命根子走向張少琳,咬牙切齒地用色 色的眼神開始在她那性感的身體上來回掃視著,大有餓虎撲羊的氣勢! 「想都不用想!」 張少琳白了張文一眼後,冷哼道:「去找你那些小老婆還是情婦,你老姐 我才剛洗完澡,沒那興致!要是你弄髒我的新衣服,看我敢不敢把你剪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張文紅著眼睛,看著張少琳的嘴角有掩飾不住的笑意,便用有如送死般的 口吻,道:「來吧,老姐,讓我死在你的肚皮上吧。」 「呸,你的精子都死在多少人的肚皮上了!」 張少琳一臉不屑,鄙視地瞪了張文一眼。 這時,電話突然響起來,令張文兩人頓時嚇了一跳。張少琳馬上接起電 話,嘁嘁喳喳的嘻笑一陣子後,才轉過頭,對張文說道:「小文,不是老姐狠 心,是連老天都不幫你!等一下敏敏她們放學後,就會過來找曼瑩去逛街,而 姨媽要我開車帶她和舅媽去買嬰兒用品,因為小秋的產期可能要提前,她們現 在正往這邊來。」 那麼多人一起來,難道要我當眾表演嗎?張文頓時無語,但無法發洩欲 望,令張文感到難受,他搓著手,剛要想壞點子時,手機卻響了起來。 氣呀,無奈呀!張文只能有氣無力地按通話鍵,道:「喂,哪位?」 「你這小子不看來電顯示啊?有沒有搞錯!」 手機那頭,李欣然的聲音依舊充滿活力,嗔怪的語調中多了幾分撒嬌的意味。 「忘了看,老板有什麼吩咐呀?」 張文打著哈欠,故意裝出在睡覺的樣子。 心想:好在上次我有強硬的要求,要李欣然把針孔攝影機拆掉,不然在這 種時候打電話過來,百分之一萬是要調戲我。 「收拾東西,下樓!別開車,我們馬上到。」 李欣然的話說得極快,還沒等張文說什麼,就把電話掛斷了。 「喂!喂!」 張文「喂」了幾聲後,只能郁悶地把手機放到一旁。心想:這妞也太風風 火火了吧!不是回省城辦事了嗎?記得蘇蕊也在她家陪她爸媽,那她說的我 們,指的是誰呀? 「得了吧,你。」 張少琳見張文那呆愣的樣子,馬上指了一下張文的額頭,又是嬌嗲,又是 調笑地說道:「還不趕緊去洗澡,你想光著屁股讓人參觀呀?」 「嗯,好……」 張文看著張少琳那性感的身材,無奈的歎息一聲,便搖著頭跑進套房。 這時,張曼瑩還在洗澡,見張文跑進來,臉一紅但沒說什麼,最後當然是 跟張文洗了個香艷的鴛鴦浴,並被又哄又騙地口交了好一陣子,直到張文確定 真的沒有噴射的欲望後,張文才無奈地放過張曼瑩。 洗完澡後,張文在張曼瑩的伺候下擦乾身上的水,而張曼瑩就像個新婚的 小妻子,替張文挑選要穿的衣服。 看著眾多女人買來的衣服,張曼瑩頭疼了一陣子,才為張文選了一件白色 的西褲和一件粉彩的襯衫,搭配起來倒也不錯,看起來又休閒又大方,讓張曼 瑩眼底的小星星閃得更加明亮。 「喲,這麼帥,泡妞呀?」 當張文走出來時,張少琳調戲地吹起口哨,而看到張曼瑩那如妻子般的嬌 羞模樣時,眼底除了閃動的亮光外,更多了調笑的意味。 「不行呀!」 張文大度的撥了撥頭發,用自戀的口吻說道:「本人玉樹臨風,泡妞更是 家常便飯,很奇怪嗎?」 「看得出來!」 張少琳壞笑著看向在旁邊有些不好意思的張曼瑩。 大約在傍晚時,女孩們嘁嘁喳喳的來了,而張曼瑩和她們一會合,就開著 張文的車,帶她們去市裡血拚。 不久,陳曉萍打來電話,於是張文姐弟倆收拾好東西後,便一起下樓,張 少琳自然是發揮本色,調戲著越來越有男人味的張文,搞得張文體內的欲火燒 得十分旺盛,恨不得將張少琳抱回到樓上,讓她跪在胯下臣服於他。 在門口等陳曉萍時,張少琳說笑了一陣子後,突然沉默下來,眼底閃爍著 柔和的光芒,小臉上的緋紅更有說不出的動人。 張少琳咬著下唇,抬頭看了張文一眼,遲疑了一會兒,突然把頭靠在張文 的肩膀上,輕聲說道:「小文,姐跟你說一件事。」 「嗯,說吧。」 張文被張少琳這突然的舉動弄得有點愣神,雖然嫵媚的她確實動人,但此 時這柔情萬千的模樣也極為動人,令張文心裡不禁顫抖了一下。 「小文,我有了。」 張少琳一臉溫順,抿著下唇的模樣更是嬌羞可人。 「哦,啊……」張文頓時有點反應不過來,顫抖著聲音問道:「這……多 久了?」 「兩個多月了!」張少琳眼含嬌羞,但看張文的神色陰晴不定,心裡頓時 有些忐忑。 一會兒,張少琳抬起頭,用堅決的眼神看著張文,略帶哀求又十分強硬地 說道:「小文,我想把這個孩子生下來。」 「但……媽那邊怎麼交代?」 張文的腦子頓時嗡嗡作響,想起舅媽肚子裡,他那曾經的第一個孩子,內 心頓時有種如撕裂般的疼痛。 張文低頭看著張少琳那平坦的腹部,那裡正孕育著他和她的孩子,內心瞬 間五味雜陳,有擔憂,也有一種說不出的喜悅和期待。 「我不管。」 張少琳自然明白張文的擔憂,眼底的忐忑一閃而過後,她抱緊張文,顫抖 著聲音說道:「你是我的男人,這是你要解決的事!」 「好、好吧!」 張文頓時覺得喉嚨發乾,身體本能的顫抖著,點了點頭,雖然他仍不知道 到底該怎麼辦,但他也不想再承受像第一個孩子沒有時的那種心碎感覺,而且 看著張少琳那哀求的眼神,張文根本就沒辦法拒絕她的要求。 「姐姐!」 張文將張少琳摟到懷裡,見她眼底那掩飾不住的狂喜,知道和她的這段戀 情非常特殊,有所欠缺,也需要彌補,於是咬了咬牙,在內心有了決定,隨即 溫柔的親了親她的小臉,柔聲說道:「我們把孩子生下來,不管誰怎麼說,不 管會有什麼事,我都會擋在你們面前,為你們遮風擋雨!」 「小文……」 張少琳動情的輕喚一聲,眼底閃過感動的甜蜜,見張文那堅毅的眼神中有 萬般的憐愛,幸福的滋味頓時湧上心頭,讓她期待著肚子裡的小生命之余,有 更多對未來的期待以及甜蜜生活的向往。 「好了,舅媽來了。」 張文抱著張少琳好生撫慰一陣子,在擦去她眼角的淚花後,看見自家的車 開過來,馬上拍了拍她的屁股,示意她別哭,笑呵呵地說道:「姐姐,這件事 就交給我來辦,你現在要做的事,就是好好照顧自己,生一個大胖小子給我。」 「嗯!」張少琳羞答答的點了點頭,她那難得溫順的模樣,讓張文的邪欲 又有點萌動。 「小文,你也在呀!」這時,車子慢慢停再門口,家建在駕駛座上搖下車 窗,和張文聊著天。 家建這小子最近容光煥發,在張文的幫助下,日子過得一天比一天好,眼 下的生活十分富足,不僅房子和車子都有了,孩子也快有了,也難怪他滿面春 風.家建也算是個聰明圓滑的人,在張文的幫助下,幾乎承包大學城所有的食 堂,不過他在塚磨一下後,還是決定分成幾間店面,將它們分租出去,這樣就 不用管盈利的問題,畢竟他也不能保證學生會到食堂吃飯,後來他在李欣然的 建議下,又開了縣城內最時尚的一家水吧,在學生們的捧場下,生意挺不錯, 現在已經是個富有的老?。 家建的日子好過了,而張文的日子就更爽了,因為陳曉萍見張文這麼盡心 盡力的幫著她兒子,當然感動壞了,對張文已經迷戀到逆來順受的地步,甚至 在張文的哄騙下,不僅羞答答的和敏敏母女雙飛,而且還獻出稚菊,讓張文當 著敏敏的面給她來個兩洞齊開,爾後她更是毫不避諱地舔了個乾乾淨淨,讓張 文爽得靈魂都要飛上天。 而敏敏雖然在學校是一大活寶,但模樣也越發嬌俏可愛,不過很多人都知 道她有老公,因此不敢招惹。偶爾有膽子大點的傢伙起色心想追她和秀秀,只 要打一通電話,家建就會去解決. 現在敏敏的生活開始好轉,吃穿不僅有張文 負責,家建也被這頑皮的妹妹剝削,日子過得很開心,而她心情好的時候,甚 至不會拒絕張文下流的請求。有一次,張文還讓敏敏母女倆跪在地上,輪流插 著她們的小嘴,那感覺簡直爽翻天了! 跟家建聊了一陣子,張文還偷偷和姨媽及舅媽眉來眼去後,家建等人才開 著車離開。 這時,天色已經晚了,張文的肚子也開始在抗議,令張文忍不住打電話催 促李欣然,這才得知李欣然現在才要進縣城,她剛才打電話時還在市裡,令張 文頓時一口血要噴出來,心想:媽的,被這妞耍了,媽的! 張文有點不耐煩,這時手機又響了,他火冒三丈的接起來後,頓時氣得內 分泌都要失調了!因為國道上有點塞車,所以李欣然就自作聰明的往鄉間小道 開,結果這迷糊的傢伙就在田野間迷路,現在只能靠打聽的方式過來,但這姑 奶奶太神了,令張文不敢指望她很快就能過來,索性問李欣然要碰頭的地點, 便直接開車過去。 雖然現在五掛村仍和過去一樣貧窮,不過有個最明顯的改變,就是路建 完、橋修成後,交通方便許多,但盡管交通已便利,這個偏遠的地方也不會有 太多人注意。 在進入五掛村的小路口旁,有一座近四十畝的池塘,池子不深,池內種滿 荷花,現在雖然不是荷花盛開的季節,不過池塘上那翠綠的荷葉也美得如夢似幻。 原本在路還沒有開通的時候,這裡即使有再美的風景都還是無人問津,因 為根本就沒有路可走,加上美景全都被路邊的雜草和灌木叢所掩蓋,即使想走 近欣賞也沒辦法,哪怕是一條小土路都沒有,只能踏著雜草走向池塘,而那片 荷塘除了養魚外,基本上沒有別的用處,根本就無法產生更多的經濟價?。 有一次,張文偶然路過這裡時,立刻有了想法,沒多久就透過陳伯承包這 片池塘,並將周圍的雜草叢修剪乾淨,開闢出一條土路可以讓車輛進入。 張文初期的計畫,是要把這裡建成休閒餐廳,這提議倒是讓不少人摸不著 頭腦,因為很多人都不知道什麼叫休閒餐廳,而且在他們看來,張文已經有了 一家酒店、有了一間度假村,再搞這樣的生意似乎有點不必要,而且修建池塘 可是需要花費一大筆錢. 張文並沒有如眾人想像般大興土木,他只是在池塘邊 的路旁興建停車場和廚房、宿捨之類的建築物,就讓人用大量的竹子,開始在 池子上搭建走廊和一間間的包廂、涼亭,而所用的建築材料皆以竹子為主,裝 潢完成後,再牽設電線,所耗費的時間和精力少得讓人跌破眼鏡. 那家餐廳取 名為「荷池」,以農家餐?為主,打著純天然綠色的口號,主食為燉魚和五掛 村當地捕撈的海鮮 以前,由於交通不方便,使打撈上來的海鮮賣不了好價錢,很多魚都得做 成魚乾,而現在張文可以直接向漁民們收購,價格和在碼頭上的售價差不多, 但卻降低了不少成本,也算是皆大歡喜。荷池內並放養大量的魚,讓客人除了 吃飯、喝酒外,如有興趣的人還可以租用釣竿享受一下釣魚,雖然釣上來後的 價格比市場上貴三倍,但還是有很多人樂此不彼,因為對他們來說,享受的是 釣魚的成果和樂趣,以及在山清水秀的地方陶冶性情。畢竟縣城和市裡的生活 節奏很快,水也被污染得差不多,就算有魚都沒人敢吃,而從這邊釣上來的海 產,貴一點也無所謂,享受自己的勝利果實絕對是一大樂事,也能成為聚會時 的話題. 本來有很多人擔心張文這想法會行不通,因為再往裡面走,五掛村就 有許多的小河或溝渠,而且本地人幾乎沒有釣魚的興趣,但他們沒想到,在城 裡釣魚竟是件很奢侈的事,能在吃飯的時候,享受釣魚的這個樂趣也是個不錯 的選擇,再加上餐廳打出口號,只要釣到十斤以上的大魚就不收費,這下子更 吸引不少人來這邊聚會,一時間門庭若市。 餐廳開張了半個月,生意蒸蒸日上,三十座涼亭和十間包廂幾乎每到用餐 時間就會爆滿,營業額也節節攀升,而菜餚除了魚和海鮮外,主打的是野菜和 無污染的蔬菜,價格更是向高級大酒店看齊,這下子可讓五掛村的人全傻眼 了,一個個上山挖菜過來賣,而原本不?錢的東西現在比莊稼還?錢,張文這 也算是造福鄉裡。 荷池的生意由虎子負責打理,這傢伙腦子靈活、辦事俐落,而且兩間養殖 廠已經上了軌道,若繼續讓他待在養殖廠,就有點浪費他的才能,加上他結婚 後也需要錢,思索再三後,張文便找虎子來,跟他說不給薪水,但年底會給兩 成分紅,要他來打理荷池的生意。 虎子連想都不想就點頭答應張文,在其他人看來,這樣的合夥方式,對虎 子似乎有點不公平,不過也有人認為這就像是從天上掉下餡餅一樣的好事,因 為在他們眼裡,張文簡直就是個財神,撈錢的速度幾乎和點石成金一樣。在別 人眼中不?錢的東西,在他手裡卻變成和金子差不多的價?,所以也有不少人 說虎子這決定是對的。那麼一丁點的薪水絕對沒有兩成的分紅多。 最後,事實證明虎子的決定是對的!因為餐廳剛開張時,便有眾多官員和 地方人物捧場,不僅在短時間內就打出名號,更成為不少官員休閒度假的必選 之地,沒多久,這裡也被垂釣的愛好者們吹捧著,漸漸的,不少市裡的人便開 車到這裡體會農村的感覺,瞬間就把這低投資的生意炒得火熱。 荷池那竹造的大門相當高大,這在崇尚自然的潮流中顯得別出心裁,樸素 中又多了幾分綠色的韻味。 這時,已經到了吃飯的時間,門外的空地上早就停滿一輛輛的轎車,甚至 連外面的路上都停了不少車,而在看到這樣的景象,張文自然是開心地笑了, 心想:有這麼多的財神爺捧場,想不賺錢都難啊! 門口,就見一身本地居民打扮的虎子正殷勤地為客人安排停車位,笑嘻嘻 地招呼著常客,虎子的嘴甜,做人又圓滑,把客人們哄得高高興興. 看到張文 過來時,虎子趕緊上前,一邊幫張文打開車門,一邊紅光滿面地說道:「文 叔,你來啦!」 把鑰匙拿給小弟去停車後,張文看著滿滿一院子的車和點菜的人群,滿意 地點了點頭,笑呵呵地說道:「怎麼樣,虎子,這幾天的生意還可以吧?」 「何止可以呀!」 虎子一邊帶著張文往裡面走,一邊興奮說道:「今天忙得有點暈頭轉向。 這幾天,光哥天天帶人來捧場,而且到了吃飯的時間時還大排長龍,而原本的 服務生就已經太少,我趕緊又從村裡招聘一批人,但這樣還是有點忙不過來, 每天起碼都得到凌晨才能下班,但又得早起備貨,忙得腳後跟都著不了地。」 「嗯,確實是有點累。」 張文低著頭思索一會兒,說道:「好了,你呀,有錢賺就不要給我抱怨! 不過讓他們一直加班也不是辦法,晚點你和大家說一下,我會從分紅裡拿兩成 出來,給他們當加班費和獎金,至於數目多少,就得看服務生的態度和廚子的 手藝。」 「兩成是不是有點多了?」虎子稍稍愣了一下,他也有計算過,如果每天 的生意都這麼好,那他每個月兩成的分紅最少都有一萬多塊,而發這麼多錢給 服務生當獎金和加班費,對這貧窮的地方來說,似乎有點太慷慨了! 「你呀!」 張文呵呵一笑,搖著頭說道:「照我說的去做。生意好,服務生當然忙, 如果不給他們合理的待遇,誰會努力工作呀?若是怠慢了客人,以後要怎麼做 生意?反正要由他們工作的態度來決定,我相信若以這樣的方式,賺的錢會更多。」 「也是!」虎子沒上過學,不懂張文說的道理,但張文話說得這麼淺顯, 他也明白了,頓時感激的看了張文一眼,因為這樣一來等於他的分紅還是兩 成,但錢會比預期的還要多。 「還有地方嗎?」張文看了看,發現荷池上幾乎每間包廂和涼亭都是爆滿 的狀態,而且門外的走廊還有不少人在排隊等座位,心裡在高興之余,也有點 無奈,因為剛才李欣然在電話中說她要帶客人來這邊吃飯,他已經順口答應了! 「沒了,中午還沒到就訂滿了。」虎子察覺到張文的神色不對,馬上小心 翼翼地問道:「怎麼了,文叔,是不是你有客人?」 「嗯,看來得去別的地方吃了。」張文無奈地歎息一聲,心想:沒辦法, 生意太好了,但總不能趕走客人吧?看來等下得硬著頭皮挨一頓罵了! 「這樣呀,我想想……」虎子面露為難之色,無奈地撓著頭,畢竟在剛開 業的關口上,他不想得罪客人,雖然由於門庭若市的緣故,已經承包旁邊的兩 座池塘,但現在還在搭建中,根本沒辦法使用,而他也明白張文若是要請客, 那客人肯定不能得罪,所以有點左右為難。 「那是什麼?」張文也感到頭疼,不過這時他眼一尖,看到被遺棄在角落 的一塊大竹排。 「那個呀,原本是渡河用的竹排,但現在有橋可以走,所以就沒用了。」 虎子隨口答道,不過一看到那長五公尺、寬四公尺的竹排,立刻眼睛一 亮,和張文互看了一眼,似乎都在打同一個主意。 「馬上抬去旁邊的蓮花池,叫小弟兄們快點,趕緊給我弄好!」 張文不禁放聲大笑,心想:只要有這個竹排,那麼要在蓮花池上吃飯就沒 問題了,而且這邊太熱鬧了也不好,那邊的池塘還沒修建完畢,所以沒有什麼 人在,倒是多了幾分清靜。 「明白!」虎子馬上點了點頭,喊了幾個青壯的服務生動作。不到二十分 鍾,竹排就被加大、加寬,雖然沒有屋頂,不過旁邊建起圍欄,足足有三十平 方公尺的大小,要容納十多人一起吃飯不會有問題,而只有在宿捨後面的一條 小路才能進去的那座荷花池,根本不用擔心會有人打擾。在這樣的池塘上吃 飯、釣魚,再來個把酒言歡,那肯定是無比愜意。 上帝保佑呀!才剛准備好桌子、椅子和太師椅之類的家具,李欣然的電話 就來了,張文趕緊一邊接電話,一邊走向餐廳門口。 這時空地上已經停滿車,張文走到小路上一看,馬上就看到這妞又換了一 台拉風的跑車,實在太顯眼了。 「喂,你怎麼現在才來呀?」 李欣然掛掉電話,一邊走向張文,一邊抱怨道:「你們這裡的路真亂,而 且每條看起來都差不多,剛才跑一圈,差點迷路了!」 「沒辦法,鄉下就這樣。」 張文笑呵呵的打著招呼,看著打扮妖冶的尤物,眼睛頓時一亮,給了她一 道含情脈脈的眼神後,又把目光移向後面的兩台吉普車,雖然看起來很普通, 不過卻給人一種大氣的感覺,一看就是價?不菲。 「小文,位子訂了嗎?」 跑車的另一邊,一身靚麗裝扮的蘇蕊一邊看著手中的公文,一邊下車,並 抬起頭,悄悄給了張文一個柔情似水的眼神,又有幾分調笑的看著像在抱怨, 但明顯帶有撒嬌意味的李欣然。 蘇蕊那身端莊的打扮,使她有一種知性的美,文靜的氣息中所隱含的情意 讓人心動,而李欣然則穿著一條深色牛仔褲,豹紋上衣的打扮充滿誘惑,兩人 一靜一動,風情各不相同,頓時讓張文蠢蠢欲動,不過他能感覺到她們雖然見 到他很開心,神情卻顯得正經八百,感覺有點怪怪的。 「小文,好久不見了!」 前面那台吉普車的車門打開,就見西裝筆挺的關毅一下車只是笑了一下, 頓時就讓旁邊不少女人眼放光芒,雖然張文知道這傢伙是同性戀,但不管是那 強壯的身體還是陽剛的氣質,都令張文不得不承認這傢伙是個極品。 「這地方的景色不錯。」另一台車上的陳君維也下車和張文打了招呼,看 了看這山清水秀的地方,不由得滿臉陶醉。這傢伙就是花美男的代表,走到哪 裡都能吸引到目光,如果不是因為知道他是個小受,還真的會以為是個憂郁美 男子,平日這傢伙被搭訓的機率應該很高吧! 兩個同性戀,一個斯文秀氣看起來有貴族氣息,另一個高大陽剛充滿男人 味。 唉,上天還是滿眷顧男性同胞,這樣的人有錢又帥,若出去泡妞,不知道 會禍害多少美婦少女,還好老天爺都無法改變他們的性取向,算是為了廣大的 男性同胞謀取福利。 「到了呀?」一道嘶啞的聲音從車上傳來,聲音似乎有點迷糊,像是剛睡 醒,但聽起來渾厚而有力,雖然略顯蒼老,但給人的感覺中氣十足。 張文細心地觀察其他人的反應,發現陳君維和關毅立刻變得十分拘謹,而 且還端正的站好,蘇蕊則是一副看好戲的表情,而李欣然卻竊笑著,看起來十 分狡猾。 這時,後車座的門被緩緩打開,就見一個穿著青色中山裝的老人一邊打哈 欠,一邊下車,那老人揉著眼睛,看不太清楚他的長相,不過身材保持得相當 不錯,如果不是因為一頭的白發,光看那挺拔而高大的身軀,怎麼看都像是個 經常鍛煉的青年。 老人一邊揉著眼睛,一邊沒好氣地喊道:「這下也該到目的地了吧?」 「老爺子,到了。」 關毅趕緊上前攙扶那老人,而雖然陳君維一臉尷尬,也趕緊跑到那老人身旁。 「這地方還不錯。」老人推開關毅欲攙扶的手,看了餐廳一眼,輕描淡寫 的說了一句。 這時,張文才看清楚那老人的長相,給人一種慈眉善目的感覺,似乎是個 樂天派,不過眼神很銳利,眉宇間有著淡淡的威嚴,雖然年老但氣勢十足,站 在關毅旁邊卻絲毫不遜色。 「靠,請你吃飯還挑三揀四的!」 李欣然突然沖上去,如閃電般快速的擰住那老人的耳朵,故作生氣地叉著 腰,說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麼算盤,在家時,媽不讓你喝酒,所以 你才會和我跑出來。我警告你,別以為出了家門就可以盡興,我可是一天得打 一次報告。」 「疼、疼,寶貝閨女,別這樣!」 那老人故意裝作很疼,誇張地咧著嘴,一邊可憐兮兮的求饒,一邊用求助 的眼神看著其他人,而雖然那場面有點滑稽,但從他嘴角控制不住的笑意來 看,還是可以看得出來他很享受這種沒大沒小的嬉鬧。 「這是欣然的爸爸李忠國。」 蘇蕊咯咯笑了起來,湊到張文旁邊,難掩笑意地說道:「你別在意,這父 女倆一直都是這樣。」 「老爺子的性格滿開朗的。」 張文聞有沒有太?外,他早就聽說李欣然的父親是個老頑童,這會兒見他 們打鬧得那麼開心,當然不敢上前打擾,也難怪陳君維會那麼拘謹,原來是陪 岳父大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