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巧用 走或留? 這問題對於左冷禪來說之前根本就壓根沒考慮過,起碼…在兩支嗖嗖迫近自己的金蛇錐扎到他之前,他確實沒考慮過。免費下載) 李漠能有本事留下他? 這壓根就沒在左冷禪的考慮範疇之內,於是乎… 當飈著嗖嗖聲的兩支金蛇錐先後迫近之後,左冷禪忽然發現…自己似乎對李漠的瞭解還少了一點,且…低估了不少。 堪堪兩下閃避,躍在牆沿上的左冷禪使勁了渾身解數才躲過了李漠這兩支猝不及防的暗器。 只是… 一腳踏在院牆之上,左冷禪自己也有點恍惚。 這…還是那個被江湖上傳了許久的青州十二衛李漠嗎? 方才這兩支金蛇錐,左冷禪自己很清楚,如不是用內功護體,這會恐怕已經被這兩支暗器給傷到了。 而李漠擲出兩支暗器,靠的也全然不是所謂的蠻力和巧勁。 當他揮手打掉兩支金蛇錐的時候…左冷禪很情緒的感覺到了暗器之上所夾雜的那一點點內勁。 而能把內勁運用在擲暗器之上,那麼起碼李漠的功力就應該和他在伯仲之間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看來江湖上關於你小子的傳言也都不是些空穴來風的東西,就單單是這一身的內力就足夠讓人唏噓了。」 站定之後,左冷禪先是查看了一下自己受傷的那一點點小傷。 他雖用了內功護體,但在揮手抵擋李漠擲出的金蛇錐時,還是受了那麼一點點的皮肉傷。 眼見自己的傷勢無礙,而李漠的暗器上也沒涂沫什麼毒藥,左冷禪這才對著李漠說起了話。無 他現在明白…這小子恐怕是真不打算就此輕易放過自己了,起碼…不遠處的那些手持弓弩的六扇門衙役,就沒打算這麼輕巧的放他離開。 不過,左冷禪對此似乎也不怎麼在意,話鋒一轉隨即又對著李漠說道:「不過你若想以此為仰仗,靠著你那些手下就將我留下…恐怕就有點痴人說夢了!我左冷禪,可不是岳不群這等蠢材,會束手就擒讓你捉!」 「左掌門怕是誤會了,今日我並不是要將你留下……」 看著自己擲出的金蛇錐被左冷禪給輕易擋了下來,李漠倒也不急,等著左冷禪說完話之後,他才不緊不慢的回了一句過去。 看著院牆外逐漸聚集起來的這些六扇門衙役,左冷禪怎麼可能相信…李漠不是想把他留下捉進大牢?故而也沒多想直接唇語像譏的反問道:「那你這般舉動所為何意?」 「留下你…對我沒任何用處,但…若是就這樣放你離開,恐怕日後我在青州江湖上也會淪為他人笑柄,故而…就請左掌門委屈一下,用你的人頭做我踏入青州江湖的…墊腳石吧!」 留下? 李漠不知道留下左冷禪能有什麼用。 換點幾分?又或者…乾脆拿這個五嶽劍派嵩山派的掌門去跟朝廷要個更大的官? 這些…李漠都沒想過。 但,他要做的其實也是得將左冷禪留下。 只不過…李漠要留下的是左冷禪的腦袋而已。 言出為身動,李漠一言放出隨即身形忽然一動…藉著左冷禪被院牆外那些手持弓弩的衙役分散注意力的時候,李漠便突然殺了上去。 既然沒想要留活口…那麼…李漠可就不打算再跟這傢伙費什麼話了。 「就你也配?」聽到了李漠口中說出的話,左冷禪壓根就沒把李漠的話當作一回事。 按他的想法…若李漠真能取他首級,又何須做這般大費周章的事情? 眼瞧著四周聚攏過來的那些衙役越來越多,左冷禪對李漠的狂言可是相當不削的。 只是… 話音還未落,左冷禪也還沒做太多的反應,便已經見到…之前人還在屋前的李漠,卻突然提著金蛇劍躍在空中已逼到了他的面前。 額頭上悄然滲出了一滴汗珠,左冷禪確實被突然殺到眼前的李漠給嚇到了。 從李漠說話,到這小子提劍殺到面前,滿打滿算也才多少時間? 而按照左冷禪之前對李漠的瞭解…這次的功夫,就屬這一身下三濫的輕功了,若是李漠輕功了得,之前…江湖上就不會傳李漠在某處被岳不群和一種弟子追的滿山亂跑了。 而現在的局面…左冷禪確實沒預料到,也壓根就沒想過…李漠居然會先動手,而且這架勢明擺著就是奔著要他命而來的。 「看來,江湖上對你小子的傳言又有一道所言有虛的!」腳下運著輕功急速後退的時候,左冷禪也沒忘了說一句話稍加掩飾一下自己的慌張神色。 但此時他卻只聽到李漠輕道了句「左掌門,江湖傳言真假難辨…恐怕你今日就得折在這些荒唐至極的江湖傳言上了!」 聽著如在耳邊響起的一席話,左冷禪下意識的提起了長劍,準備抵擋住李漠隨時可能撲殺而來的招數。 只是…提劍揮了數劍,甚至左冷禪還有模有樣的挪動了幾下步子閃轉騰挪了好一番,但…當這一切做完之後,左冷禪也沒等到李漠撲殺過來的劍招。 當不明所以的左冷禪抬眼望去之時,卻見李漠依舊悄然站在屋前,似乎壓根人就沒動過,而他此前做出的種種閃避的舉動…就猶如被人戲耍的猴子一般…顯得異常的突兀且可笑。 這…是怎麼回事? 左冷禪確實有點不太明白,之前他親眼所見,李漠確實已經提著劍衝到了他的面前,而且看那架勢若他不閃避,招呼自己的必然是李漠手中的那柄金蛇劍了。 但現在…看著氣息平穩,且沒一點動過模樣的李漠,左冷禪確實不太明白…自己方才難道看錯了? 還是…李漠這小子會點什麼奇怪的招式,甚至…是傳說中的所謂幻術? 「左掌門,我就單單那麼一說,你…也不至於怕成這樣吧?閃轉騰挪…跳了那麼遠,有必要麼?」 杵在原地,李漠似笑非笑的看著之前不停挪動腳步轉換身位,甚至跳開了好幾步的左冷禪。 雖然李漠話裡說的是這般意味,但…只有他自己才明白,之前的那一番動作其實左冷禪做的是沒錯,若不是李漠此刻是在實驗左手上的那把匕首的功效,恐怕…兩人這會真的已經打成了一團,也不會讓他有功夫這般…閒庭信步的開口調笑左冷禪了。 想到了自己之前看著極為荒唐的舉動,又看到了李漠此刻譏諷一般的笑意,和那段根本就是在嘲笑他的話。 這些讓之前還相當淡定的左冷禪立刻有點惱怒了,李漠會什麼他不管,起碼…左冷禪之前看到的那番景像是不會有錯的,他不相信李漠會什麼江湖上傳聞的幻術,在他看來…這些恐怕都是李漠使了什麼齷齪手段,才讓他出了那麼大的一個丑。 「小子…這可是你自己找死,不怪我!」 來之前,左冷禪確實沒打算和李漠動手,畢竟…在他之前看來這會和李漠動手還不是時機,李漠身上確實有他想要的東西。 但現在…被李漠這麼耍了一番,左冷禪心裡打定的主意也變了。 不管如何,這會左冷禪已經決定先殺了李漠再說,至於那件事…總能查出個眉目的! 但…變了主意的左冷禪,這會在李漠眼裡…卻完全已是另外一副模樣了。 左手握著匕首稍稍將內功運氣,李漠隨著左冷禪的這一聲爆喝衝了出去,而他面前的景緻此刻也已悄然發生了變化… hat7:已貼到目前能找到最新章節,除非作者也把自已書太監了,請看到有新出章節書友後續補上,感恩!! |
第117章 『真小人』左冷禪 徒弟是什麼? 徒弟就是隨時可以拿來犧牲,拿來當墊背的蹲在。 這…起碼在左冷禪眼裡是這樣。 所以,當李漠在遠處的那間屋子裡,用各種手段折磨他那個徒弟鐘鎮的時候,左冷禪確實沒有一點出手相救的意思。 至於李漠是否能從鐘鎮嘴巴裡套出點什麼東西,這…也完全不在左冷禪的考慮範圍之內。 而對於自己這個徒弟,若說左冷禪一點感情都沒有,那也許是假話,畢竟鐘鎮是他一手調教一手帶起來的徒弟,就算沒什麼深厚的感情,也還是有點彼此恩情存在的。 只是…… 對於左冷禪來說,一切似乎在這一刻全然和感情無關。 他對李漠有所圖不假,但卻也不害怕李漠知道他的目的。 所以…從嵩山上趕下來之後,左冷禪其實一直都在暗中窺探著李漠。 倒不是窺探李漠能從他那個徒兒鐘鎮嘴裡知道些什麼,反而…是窺探這個被江湖上眾人傳的神乎其神的小子,到底有什麼獨特的地方,或者乾脆有什麼獨門秘笈,能先後將幾個在江湖上名聲赫赫的人給斬於劍下。 但,原本左冷禪的一盤妙棋,卻在李漠的一句話之後,被完全打破了。 江湖人都將就一個面子,尤其是作為一派掌門的左冷禪。 李漠之前大聲說的那些,他其實一直都沒怎麼在乎。 但… 若是真讓李漠讓人把鐘鎮的**給捅了,還出去放言說左冷禪非但不出手相救,反而還冷眼旁觀…… 這話若是傳出去,左冷禪估摸著江湖上那些混蛋即便是不全信,也必定會影響到他和他嵩山派的名聲。 更重要的是,鐘鎮是左冷禪的嫡系子弟,若是他這個做師傅的對自己的嫡系弟子都能做出這般冷漠的行徑……日後還有誰敢來拜他為師? 故而,左冷禪即便是再怎麼不願意出手,不願意現身…他這會都不可能繼續冷眼旁觀,看戲了! 「來者何人?」 對著突然殺到自己面前的人,李漠倒也沒太慌亂。 一切雖然發生的很快,但這些畢竟都在李漠的預料之中。 而他也在眼前這人喊出一句話的時候,便已經拔出了金蛇劍做好了應對的準備。 所以…左冷禪的劍即便再如何快,這會倒也沒偷襲得手傷到李漠的半分半毫。 一劍擋下了對方的這一劍,李漠隨即便後退跳開了幾乎,看著眼前這個年歲約莫有五十多的男人問道。 「李漠,你這混賬小子幾次出言污衊於我,卻不知道我是何人?」 李漠在打量這左冷禪,而左冷禪這會也在打量著李漠。 之前他一直是躲的遠遠的觀察和著李漠,而現在…有了機會近距離一窺究竟,左冷禪自然不會放過這等機會。 只是… 這遠看也許還沒什麼,但近看之後,左冷禪突然明白了一些東西。 李漠能在之前連續把余滄海、木高峰、岳不群斬於劍下,倒也不是這小子運氣好。 看著李漠絲毫不亂的呼吸,左冷禪明白…這小子或許真還有了那麼一點實力。 起碼…擋下他勢在必得的一劍之後,能絲毫不慌亂且氣息平穩就已經相當難得了。 「閣下就是嵩山派掌門左冷禪?」 看著和自己對視著的男人,李漠倒也不太確定… 畢竟,按照他原本的想法作為一派掌門的左冷禪,確實不應該是這個躲在暗處偷窺了好幾天的傢伙,最起碼…李漠在想出計策激將這人出來之前,就一直以為此人原就應該是個被左冷禪派下山來的徒弟啊什麼的。 而這會…眼前這個長著一張冷峻面龐的傢伙卻讓李漠怎麼看都覺得…此人應該就是左冷禪了。 「弄了半天,你小子詆毀了我那麼久,卻不認識我?」 被李漠這麼一問,左冷禪自己也覺得有點好笑。 弄了半天,他自己也忘了…兩人之前並沒有任何交集,根本互相之間就不認識了。 「認識不認識倒是無所謂,不過這會我總算明白了…和岳不群那偽君子相比,左掌門到也配的上這『真小人』的稱呼,不錯,不錯!這梁山君子當的還真著實不錯啊!」 看著左冷禪略帶譏諷的笑意,李漠雖說不怎麼在意這些東西,但還是連嘲帶諷的將話給回了過去,畢竟他可是個不願意吃虧的主。 「不知左掌門這幾日在我家附近,住的可舒服?來此地所謂何事啊?」 站了片刻,李漠也沒看到左冷禪有繼續下一步的動作,便直接開口問了。 「李公子折磨了我這苦命徒兒數日,想來他壞了你兄弟新婚之喜的恨也該消了,畢竟…他這不是沒傷你弟媳半分半毫麼?所以,左某我斗膽向閣下討個人情,想讓李公子放了我這不懂事的徒兒,來日定當予以厚報,你看如何?李公子…」 一番思量下來,左冷禪這會倒是卻沒有動手的打算。 他的徒弟還在李漠手裡,既然現了身…如若不把人帶回去,他怎麼都覺得會失了自己掌門的身份。 更何況,他怎麼想也覺得…李漠這好幾日來都沒對他那徒弟下手,只是變著方的折磨鐘鎮,這多少是有點故意報復的嫌疑。 再者確實如左冷禪自己所說,鐘鎮和他帶來的那些師兄弟,確實沒傷李漠身邊任何人半分半毫。 既然不是死仇,那…或多或少李漠也未必會想和他結下這梁子。 李漠在青州的差事左冷禪知曉,對這事也很明白…若是李漠真和青州江湖上的人全都鬧的不可開交,對他也未必有什麼好處。 只是…左冷禪自己將事情想的好,卻忘了一點…李漠可真不是一個會循規蹈矩的傢伙。 「噢?左掌門想讓我承你一個情,但…左掌門有沒有想過一點,今日我兄弟的新婚之夜被你這不懂事的狗屁徒弟給壞了,他日…如若我成婚的時候,來個不長眼的東西把我的好事給壞了,我該找誰去說理呢?有了這第一次,若是旁人也效仿您這狗屁徒弟…那我該怎麼辦?」 放了鐘鎮? 李漠這可真沒打算過。 更何況,別忘了李漠之前已經對著任盈盈下了指令,讓這妞進去…把鐘鎮給結果掉了。 所以…李漠這會當然不會答應,至於說的話最多也就是託詞而已。 不過,李漠輕描淡寫的一番託詞,在左冷禪眼裡卻真不怎麼好聽了。 「怎麼?李公子是想和我嵩山派結仇不成?我嵩山派雖不及武當少林那般被人尊為武林大派,但卻在五嶽劍派中也算的上是翹楚,若是閣下真不打算給我這面子…那日後,恐怕在這青州地界上,少不得會遇上些麻煩啊!」 眼見著李漠如此不識抬舉,左冷禪自然得抬一抬自己的身份,畢竟李漠是青州的十二衛專管這青州江湖事宜。 若是左冷禪帶著五嶽劍派的人一起給李漠找麻煩,那…可真不是什麼好事。 「左掌門,不是我不願意放…只是有個問題,你這狗屁徒弟,恐怕這會真已經狗屁著涼…死了!若你不信,可自己進去房間!」 面對左冷禪威脅般的暗示,李漠只是冷冷一笑,他若真怕這些事…恐怕也不會那麼幹脆的把青玉府給整頓成現在這般樣子了。 而且,如果李漠沒估算錯誤,這會…鐘鎮恐怕真已經死了。 兩人站著『聊天』的時間也有一點了,李漠估計這點時間確實夠任盈盈動手殺鐘鎮了。 別忘了,鐘鎮這會…可是毫無反抗的能力,簡直就是手無縛雞之力啊! 「…好,算你有種!」 李漠的話一出口,左冷禪的臉隨即便黑了。 若是鐘鎮在他眼皮子底下被李漠弄死了,那他的臉可就真丟大了。 隨即左冷禪便不再和李漠廢話,直接縱身一躍,抬起一腳踹開了關著他徒弟的那間屋子的大門。 只是…抬眼望去,藉著忽明忽暗的燭火,左冷禪看到的…是一個脖子上溢著鮮血,已經死的不能再死的鐘鎮。 而鐘鎮的身旁…則站著同樣似笑非笑看著他的一個女子。 「左掌門,你還是來晚了一步…很是不巧,你這寶貝徒弟不堪這幾個男**的調笑,自盡死了!」 看著臉色愈加發黑的左冷禪,任盈盈倒也不慌張,一臉淡定的看著左冷禪淡淡的說了一句,就彷彿這事…和她完全沒有關係似得。 說著話的同時,任盈盈居然還不忘把自己手裡的那把匕首塞到了已經死透了的鐘鎮手裡。 「好!好!好!很好!李漠,既然你不仁,也別怪**後不義了!這事我暫且記下了,日後回了青州,我定當稀疏奉還!」 只過了片刻,左冷禪便認出了眼前的女人是誰。 認出了眼前的女人是日月聖教的聖姑任盈盈,左冷禪原本心裡準備在此拿下李漠的打算也隨即消了。 畢竟…左冷禪自己明白,既然任盈盈能出現在這裡,那麼附近或許還有日月神教的高手在。 李漠的武功本就不低,若是再家上那些人,或許最後吃虧的會是他自己。 所以…即便是被人當面打了臉,而且這一巴掌還不輕,但左冷禪卻也沒打算腦子一熱在這裡發飆。 要對付李漠,回去青州之後他的辦法可多了去了。 只是,左冷禪剛剛欲縱起輕功離開此地,人還未飛出院牆,卻聽到身後的李漠突然喊道:「左掌門…你當我這是你家後院?想來就來?想走…就能走的麼?」 話音未落,左冷禪也還未做出任何反應…卻突然聽到身後嗖嗖兩聲,兩支反射著金光的錐形物體,便已經追到了他的身後。 李漠…已經先動手了! |
第116章 現身 「姓李的,你有什麼招數就儘管使出來!別再在我眼前費什麼話了!」 被涼了一整天,當鐘鎮再次看到李漠走進關他的這間屋子之後,他便直接開口說了起來。 李漠的目的,他這會多少也已經猜到了。 雖然明白的東西不多,但…好歹他也知道,李漠捉他回來或許根本就沒打算從他嘴巴裡套出什麼嵩山派的事情,更多的…這小子或許只是為了給被他壞了新婚之夜的兄弟報仇而已。 所以… 既然事情已經是如此了,那即便是之前鐘鎮已經想說些什麼了,這會…也都已經不打算再多廢話了。 多說也無益,倒還不如不說,留個好名聲。 更何況…鐘鎮這會,其實還等著自己的師傅自己來救他,或者派人來救他呢。 「喲呵,一天不見精神頭倒是好了不少,看來嵩山平日裡的伙食也不差啊,最起碼…你被那幾個娘們折騰成那樣,還能盡快恢復,這…倒是真的不錯。」 推開門就聽到了鐘鎮的話,李漠這會倒也沒什麼太多的想法。 先讚歎了一下鐘鎮的氣色之後,李漠隨即又開口說道:「站在旁人的角度,其實想想也挺替你覺得不值的!」 和以往不同,李漠這會跟鐘鎮說話的時候,倒是沒走到這傢伙身邊,而是一反常態的乾脆將肩膀倚在了門框上,慢悠悠的說起了話。 只不過,李漠的語速雖慢,但說話的聲音卻很大,就好像怕鐘鎮聽不到一般。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有什麼下三濫的招式,你就盡快使出來好了!」 聽到李漠還沒說完的話,鐘鎮很不耐煩的便吼了起來。 李漠要幹什麼?他這會可真不怎麼關心了。 「嘿…都成了我的階下囚了,脾氣到還不小!不過,鐘鎮你有沒有想過?自打你被我捉回來到現在,怎麼算也都已過去3、4天了吧?而這三四天裡,你可曾見過一個人來救你?」 鐘鎮的脾氣李漠這會倒也沒太在意,反正…這些話他始終是要說的,而鐘鎮聽與不聽對李漠來說其實又非常的不重要。 所以…鐘鎮是什麼表情,李漠倒也沒功夫去多關。不過,李漠這話一問,倒是讓鐘鎮自己先是楞了一下。 李漠這話是什麼意思?又或者…李漠的話到底想表達什麼? 再有就是,鐘鎮自己也突然想到了一點…確實,他被李漠捉回來之後,似乎已經過了好幾天,而他被捉的消息…也不是沒人知道啊。 「你想說什麼?」 沉默了片刻,鐘鎮才抬起頭看著門口處的李漠問道。 「我也不想說什麼,我只是想告訴你,據我所知汴州和嵩山雖相距較遠…但走的快點,2、3天也應該能到了,再者想來你們嵩山門下,必定不乏那些輕功奇好的高手。這一來二去的怎麼著走個2天也應該能到了吧? 而現在呢?你被我關了4天了,到現在我也沒看到有任何人來,也見不到有任何人想要救你的跡象。… 難道…你就不會自己想一下,這…是為什麼麼?」 其實開口說這個話題時候,李漠也沒打算過能得到鐘鎮的回應。 畢竟…換做是他自己,被人給折磨成這樣,肯定會把對方恨死。 而現在,李漠聽到了鐘鎮的回答,也見到了這傢伙若有所思的表情,隨即便接著話題往下說了。 一石二鳥的機會,他可不想就這麼白白浪費了。 「你到底想說什麼???」 李漠的話,讓鐘鎮再次陷入了沉思。 李漠說的沒錯,尤其是最後一段話,讓他突然想到了一個可能。 嵩山派裡的確不乏武功好的人存在,哪怕是他自己,著急趕路的話3天也必定能到汴州了。 而現在的情況呢? 算來他被李漠捉回來也確實已經有4天了,那麼…從李漠此時的作態來看,鐘鎮能料定,李漠壓根就不擔心有人會來救走自己。 這麼一想,鐘鎮便只能想到一個問題,那便是在汴州有著六扇門背景的李漠,壓根就不擔心他被人救走,或就是乾脆沒人也沒跡象表明,有人準備當著李漠的面劫走他。 「我想說什麼?這問題問的好,我想說的是…你有沒有想過,被你尊如父的哪位左掌門,可能壓根就沒想過要救你出去,又或者…你就是一枚被人丟棄了的棄子,人家壓根就不在乎你是死是活!」 看著鐘鎮略帶猙獰的面部表情,李漠也在心底裡偷偷一笑。 之前李漠其實只是想通過一些辦法將躲在暗處的那個人給激出來而已。 而現在麼……李漠倒是不介意,通過一些手段,從鐘鎮嘴巴裡弄出點真實可信的東西。 之前他之所以沒讓鐘鎮開口說,還執意要繼續『用手段』,為的就是怕鐘鎮胡說八道,亂了他的計劃而已。 而現在…他倒是真不介意將事情分析給鐘鎮聽之後,讓這傢伙…吐露幾句真言出來!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師傅,師傅他老人家怎麼會不顧我的死活!你想訛我!做夢!!!李漠,你到死也別想從我嘴巴裡套出一點話來!!!你,你還是殺了我,殺了我吧!!!!」 李漠的話就如同一個深水炸彈一般,剛剛沒入鐘鎮的腦海,便在他心裡炸起了一波又一波的漣漪。 信?或不信! 對鐘鎮來說,他的確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也不敢相信…作為左冷禪坐下幾大弟子之一的他,會被人如此輕言就給放棄了。 不顧他的死活? 這…是鐘鎮怎麼都不願意相信的。 但…無論鐘鎮這會的臉上顯露出了多少猙獰和不甘,但李漠卻料定…自己的話確實在他心裡點出了一點東西。 最起碼…原本鐘鎮對左冷禪的那點忠誠度,確實被化解了不少。 不過,李漠這會對此其實並不是特別感興趣,他感興趣的…可不是這些。 「沒什麼可能不可能的,你又不是他親兒子,他何必掛懷你的死活?再說了…若是他真想救你,真在乎你,何不自己親自前來…將你救出去?左掌門的武功我也算是略有耳聞的,不說冠絕武林,想來就仰仗著他的武功,救你出去也是不在話下的。」 作戲得做足,所以李漠即便是這會對鐘鎮是否真的懷疑左冷禪將他放棄了不怎麼在乎,但也得把整套戲碼給演完了。 說了一段話,觀察了一下鐘鎮的表情之後,李漠便悠悠然的繼續開口說道:「鐘鎮,我看你也算是條漢子,怎麼樣?來我六扇門門下如何?多的我不敢保證,但讓你陞官發財,可應該是沒任何問題的,高官厚祿的,總比你在嵩山派裡做個不被人重視,不被人在乎的小徒弟要強上許多吧?」… 「做**的春秋大夢!!讓我投在你的門下?你就死了這份心吧!就算我死了,我也不會跟著你做朝廷的鷹犬走狗的!!」 李漠的話還沒說完,鐘鎮邊突然暴起,雙手死死的將綁住他的鐵鏈給繃緊了,一副想要撲上來殺了李漠的兇殘模樣。 「哎…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卻偏要進來。那就怪不得我了,我也仁至義盡了,既然如此…那你就接著受吧!」 長吁短嘆了一句,李漠也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只不過這張低著頭做出痛心模樣的臉上,卻…掛著一絲旁人看不到的笑意。 既然鐘鎮不願意『投靠』李漠,那他也自然沒了必要繼續廢話下去了不是? 隨即他便對著一直在院子外候著的令狐沖喊道:「把那幾個男**給我喊過來,讓他們好好的『伺候』一下鐘大俠!」 李漠的話剛說完,房內的鐘鎮突然渾身一震。 男**是干什麼的? 他即便是不好這一口,江湖走多了也必定聽聞過啊。 「李漠,你殺了我!你殺了我吧!!你這個混蛋,你要是個英雄好漢就乾脆點一刀把我殺了!別用這下三濫的手段!!」 面對著鐘鎮的嚎叫,李漠倒是不怎麼在意,對著看著異常空曠的院子他突然說了一句:「若是江湖上的眾人知道…嵩山派左掌門眼見著自己的徒弟被人給爆了菊花,非但不出手制止…反而還看的幸災樂禍的,江湖眾人會是一個什麼反應?」 「如若這消息真要傳出去…那嵩山派和左掌門的威望算是就此全完了,日後也少不得被眾人嘲笑,被人當作茶餘飯後的談資!」 應喝著李漠的問題,任盈盈隨即邁腿走了進來,對著李漠回答道。 「噢,原來是這樣啊!不錯,令狐衝啊!回頭你出去,把這事給左掌門好好的宣傳一下,就說…左掌門非但眼見著自己的徒弟被人給爆了**不救,還看的很開心很樂乎呢!記著,這話一定要在江湖上廣為流傳才好啊!」 李漠和任盈盈的一唱一喝沒持續多久,倒是房間裡的鐘鎮有點招架不住了。 看著身旁幾個或妖媚或魁梧的男人,鐘鎮也是隨即菊花一緊…想到了之前那些個青樓女子對他做的那番無恥之舉。 繼續頂著? 不,他覺得自己未必就能就此挺過去! 「我說!我什麼都說,李漠就算你要讓我坐牛做馬我也幹!!讓這些混蛋快出去!!!讓他們快出去!!!!!」 聽聞著鐘鎮的呼喊,李漠突然聽到了不遠處傳來一個故意壓低了的聲音。 那聲音對著院子裡的李漠說道:「李漠,以前就曾聽聞你為人相當齷齪,但…卻也沒料到你能齷齪到這個地步!既然如此,那我就全當給武林除一害吧!今日,這院子裡的所有人,一個也都別想走出去!」 聞著聲,李漠一手拔出金蛇劍,一手也趕緊給任盈盈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要開打了…他可不想之後讓鐘鎮趁亂逃走…這種人是絕對留不得的!所以,即便是李漠這會沒自信拿下這個躲在暗處三天,沒讓他發現身形的混蛋,他也得先把鐘鎮給殺了再說! |
第115章暗藏 所謂生又何哀,死又何苦。 生或死,往往只是睜著眼睛和閉著眼的區別而已,當然…死不瞑目的除外。 生或死的問題,對於現在某種液體已從濃稠變成稀薄淡如水的鐘鎮來說,還真是個問題。 死?如果真有那麼容易死,那鐘鎮恐怕這會早就咬舌自盡了! 當然,這裡得提一下,李漠為了防止鐘鎮『爽』的太high,很有預見的便在『轟動』開始前,讓人在鐘鎮的嘴巴裡塞了一團布條,預防了一下這位嵩山的十三太保因為爽的太厲害而咬舌自盡。 所以…這會鐘鎮雖然活著…但卻不比死了好多少,甚至還是生不如死。 「怎麼樣?考慮的如何了?你是不說呢?還是不說呢?還是不說呢?別說我沒給你機會啊!我可是問了你很多次,你自己選擇的不說…可不是我非得要逼著你這樣的!」 咔嚓咬了一口不知道從那弄來的蕃薯,李漠這會正對著眼眶已深深凹陷了的我鐘鎮說道。 說? 或不說? 這…似乎對李漠來說並不是問題。 王魁已經回去安慰他那個被人擄走又被救回來的新娘了,沒了這個『人質』的擔憂,李漠自然對鐘鎮的死活無所謂了。 所以…鐘鎮說與不說,其實都是一個結果,而李漠顯然也沒想太早給他一個了斷。 你能壞了我兄弟的新婚洞房花燭夜,那…我自然也得好好讓你享受一下人間煉獄的滋味。 這就是李漠現在打定了的主意。 當然… 即便是有了決斷,李漠覺得姿態還是要做一下的,起碼…不能讓人說他太過武斷了不是? 「唔唔唔……嗚嗚…………」 死命搖著腦袋,鐘鎮之前就已經明白,自己之前所想的那些所謂的理由,在李漠眼裡似乎完全就是無用的東西。免費下載) 而李漠這小子…想著的,也僅僅是如何折磨他而已。 所以,當李漠將他身旁那些如蛇蠍一般的女人驅散之後,鐘鎮便直接掙紮起了身子,希望…能擺脫嘴裡塞著的那團破布條說點什麼。 最起碼…讓李漠直接一刀殺了他,也比現在這樣好。 「噢?你搖頭要的這麼勤快,還是不想說?哎…都這樣了,你還沒有開口說話的意思,可真夠難為你的了。說真的,我還有點佩服左冷禪那廝,怎麼就能調教出你這樣優秀的弟子呢!看來…我也得好好學學才是啊!」 搖頭? 李漠確實看到了鐘鎮的掙扎和搖頭晃腦,不過…他可沒去理會鐘鎮的真實意圖是什麼。 既然搖頭,那就是不想說咯? 更何況這會門外還真著任盈盈和其他幾個六扇門的捕快,李漠這麼說也無非是想讓門外的那些人聽聽…他可是很講道理的,是人家自己不願意說的! 「嗚嗚……唔唔唔……」 面對李漠無恥的應答,鐘鎮哭的心都有了。 李漠的回答意味著什麼? 已經遭受過兩輪『洗禮』的鐘鎮自然再清楚不過了。 之前李漠也曾經提過什麼十大酷刑的。 而在這之前,鐘鎮也已經受過了兩項所謂的酷刑。 確實,雖然這兩項酷刑未必如鐘鎮之前理解的那般血腥。 但…李漠的這兩項酷刑卻遠比那些用殘忍手段折磨人的玩意更要讓人崩潰。 而現在…鐘鎮也確實已經達到了崩潰的邊緣,要是再來那麼一項,鐘鎮怕是就要熬不住了,即便不死…恐怕也得被李漠折磨的發瘋。 「哎…給你機會,你還不把握,這會還在使勁的搖腦袋,何必呢…我可不是不想用那招的啊!」 無視了鐘鎮已經快湧出眼眶的眼淚,李漠邊朝著門外走,邊搖著手擺著頭說道。 這話裡的意思,似乎…鐘鎮是真不想把自己知道的事說出來一般。 「子軒…這…是不是有點?」 等到李漠走到門口,一直等在門外的任盈盈才不太忍心的問了一句。 任盈盈不傻,李漠這般舉動是為的什麼,她也很明白。 帶著人幫著李漠救回那個新娘子的時候,任盈盈其實就已經明白了李漠此舉的目的是什麼。 鐘鎮壞了王魁的新婚之夜,李漠這是要為他的兄弟好好的出一口惡氣。 只是事情進展到了現在的程度,任盈盈也開始覺得…李漠這麼做似乎是有點過分了。 起碼已經把人折磨成了這樣,若是真問不出來什麼,一刀殺了便也已經足夠了,何苦再如此折磨這個已如同乾屍一般了的傢伙呢? 「我自有分寸。」 對於任盈盈的質疑,李漠也僅僅是輕輕回了一句。 其實這會…他的心思不在鐘鎮身上,也不在鐘鎮所知道的事情身上,而在…… 輕輕撇了一眼不遠處的一個角落,李漠一直盤算著…自己這要玩到什麼程度才能把那個隱藏在暗處的傢伙給激的跳出來? 在任盈盈帶回王魁新娘子的時候,鐘鎮對李漠來說其實就已經沒了利用價值。 王魁的老婆沒了危險,而李漠其實又不太在乎左冷禪是出於什麼目的才會派鐘鎮來找自己麻煩的。 所以…從開始到現在,李漠這麼做的目的,無非就是為了將那個隱藏在暗處,從他捉了鐘鎮後便一直尾隨而來的傢伙激將出來而已。 只是…李漠都已經做到了這個地步,這傢伙居然還能沉住氣不現身,這確也是李漠萬萬沒能料到的。 「令狐沖何在?」 稍稍緩了一下之後,李漠這才對著一旁的人問了一句。 既然那個藏在暗處的傢伙一直沒有現身,那麼…李漠要想知道一直藏著的人到底是誰,也就只有下一劑更猛的要才行了。 其實,李漠並不是不想直接把那個藏在暗處的人給打出來。 對於這個一直隱藏著的傢伙,李漠也僅僅是在汴州城外擒下鐘鎮時才感覺到對方存在的。 而從那時候開始,李漠便一直隱隱的覺得…此人一直就蹲伏在他的四周。 沒有動靜,卻讓李漠一直猶如芒刺在背一般,提防著卻小心翼翼的觀察著。 李漠不知道此人是誰,也不知此人到底深藏於何處,但…被時雨調教過之後,李漠對於自己的第六感還是相當深信不疑的,這種感覺…也許就是時雨經常對李漠所說的,那種所謂的殺氣吧。 所以,既然對方不願意獻身,且一直隱藏在暗處,那麼…李漠自然是會想一些辦法將這個人給激將出來。 「公子,您找我?」 片刻後,滿頭大汗的令狐沖便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 「你去汴州的煙花巷裡,找十個男**過來…既然那傢伙不肯說,那…我們便給他鬆鬆菊吧!」 在一眾驚愕的目光中,李漠輕描淡寫的對著令狐沖吩咐了一句。 也同時對著那個藏在暗處的傢伙暗道:「都這樣了,你…到底是出來呢,還是…不出來?」 |
第114章十大酷刑之精盡人亡 「混蛋!你們這群混蛋!!殺了我!殺了我!有本事就殺了我!!!」 一個時辰有多久? 換算一下差不多也就2個小時。 2個小時很短,卻…也很長。 這兩個小時對李漠來說就猶如過江之卿,點一點頭,吃口點心喝口茶就這麼過了。 而對此刻正『享受』著黑蟻『溫柔按摩』的鐘鎮來說,卻真不是那麼舒心那麼好過的了。 隨著他身上那些黑蟻在他傷口上的不斷撕咬,這兩個小時對他來說…就真如過了一個世紀那般漫長且遙遙無期。 嘶吼? 如果嘶吼有用,那他大概也就不必再受這千蟻撕咬之痛了。 如果嘶吼有用,那麼他大概隨便嘶吼幾下,就能讓他眼前這個給他帶來這一切的混蛋立刻在這世界上消失,或死無葬身之地了。 所以,嘶吼是沒有的,而他面前的李漠卻… 依舊不緊不慢的吃著點心,看著眼前這出『話劇』。 「公子,任大小姐回來了。」 李漠正吃著點心喝著茶,看著鐘鎮是如何掙扎的時候,令狐沖卻在這時走到他身旁,輕聲在他耳邊低語了一句。 「知道了,讓那妞過來吧。」 李漠點頭的同時,臉上也隨即浮現起一個笑意。 似乎…有些事,已經得到瞭解決。 ※ 「姓鍾的,我再給你一個機會,把你們那狗屁掌門要你辦的事情統統給我說出來,你要是現在說了,我倒是不介意給你一個痛快的。」 聽聞任盈盈已經回來了的消息,李漠隨即站起身,讓身旁一桿人等全部退下之後,他便走到鐘鎮面前,對著正呲牙咧嘴不斷低吟哀嚎的鐘鎮說道。 「李漠,你休…休想從我嘴裡得到任何消息,識相的趕緊放了我!否則你那好兄弟的媳婦,恐怕就要先被我那些師兄弟享受了,現在放了我,我可以保證你那弟媳婦可以毫髮無損的回來…」 低著頭,牙關死死的咬在了一起,鐘鎮幾乎用盡了渾身所有的力氣譏諷的對著李漠說出了這番話。 說? 他是真沒打算跟李漠說什麼。 從被李漠輕易擒拿,捉回來之後,他便隱隱的感到李漠似乎忌憚著什麼,或是忌憚他那個弟媳婦的性命,或…是忌憚嵩山派的威勢。 反正,無論李漠此前忌憚的是什麼,鐘鎮都能料定,李漠這會的這般作為,也僅僅是想折磨他,讓他吐露實情而已。免費下載) 殺他?或者做出些其他事情,李漠並不敢。 所以,當李漠再次問他話的時候,他非但沒有因身上千蟻嗜咬的疼痛而低頭把事情告訴李漠。 反而還帶著點譏諷味道的衝著李漠說了這麼一番話。 「呵呵,我該說你是不撞南牆不回頭呢,還說你太有自信了?我兄弟的新娘?也好,那就讓你死了這份心吧!」 聽完鐘鎮咬著牙說的話,李漠也僅僅是聞言一笑。 隨即便走到門口將房門給打了開來。 有些事情,不讓人親眼所見,或許還真未必會死心。 李漠的話是什麼意思? 鐘鎮一開始並沒有明白。 但很快,他便弄清楚了李漠指的究竟是什麼。 隨著李漠的動作,重整努力將腦袋抬了起來向門口望了過去。 只是…… 「這…這不可能!這…這不可能!!!她,她怎麼會在這裡?她為什麼會在這裡????」 映入鐘鎮眼簾的,確實是他怎麼都沒想到的一個人。 一身紅色嫁衣,之前那個被她從新房內擄走,並且交於自己師兄弟看管的女子,此刻居然活生生的站在了他的面前。 雖然這女子臉色有點憔悴,臉蛋上的嫣紅也因淚水而變得已模糊一片了。 但…藉著一點昏暗的光亮,鐘鎮確實看清楚了這個女人的確是他之前擄走的那個女子。 這…… 「看清楚了?現在還想拿什麼來威脅我??」 臉上掛著譏諷的笑容,李漠之前確實擔心過王魁新娘子的安全。 畢竟,人被嵩山派的捉了,在對方手裡李漠也不敢擔保會不會出什麼事情。 後來,任盈盈的人幫著李漠探查到了嵩山派那夥人的下落,也找到了關著王魁新娘子的房間。 這…其實李漠之前也並沒有打算冒險動手把人搶回來。 只是後來王魁出去幫李漠找刑訊所許道具的時候,所帶回來的那些汴州六扇門的衙役卻讓李漠明白…… 或許,他把鐘鎮捉走了的訊息,並沒有他之前想像中的那麼隱秘。 故而最後,李漠也只能鋌而走險一把,讓任盈盈帶人去把新娘子給搶了回來。 所幸最後任盈盈不辱使命,總算是完璧歸趙的把王魁的老婆給帶了回來。 「你…你別以為把人搶了回來,我就會怕了你,別忘了,我可是嵩山派的人,我堂堂嵩山十三太保,又豈會被你這小子這般手段所嚇到??要麼殺了我,要是你不殺了我,待我出去或這消息被我嵩山派左掌門知曉之後,定會要你小子好看!!」 李漠讓任盈盈救回新娘的舉動,確實出乎了鐘鎮的預料。 最起碼…他之前即便是想到了李漠能找到他那些師兄弟的下落,能探查到新娘子的下落,也未必真會動手去把人搶回來。 李漠的身手是不錯,但別忘了李漠從始至終都沒離開過多少時間。 沒有李漠自己出手,鐘鎮可不相信李漠手下還能有什麼人,能在保證新娘子毫髮無損的情況下,把人帶回來。 故而…從一開始,鐘鎮就一直以為李漠不敢動自己,起碼…在新娘子被就回來之前,這小子不敢動自己。 而他要做的,也僅僅是撐過這段時間,待到自己被擒的消息傳回嵩山,待到他師傅左冷禪帶人來救的時候,就可以安然脫困了。 不過,現在眼前的局面卻猶如一隻大手一般,狠狠的在他幻想臉蛋上抽了一巴掌。 而且還是讓他幾乎快要絕望的一巴掌。 「你師傅?左冷禪?噢,忘了,你嵩山派的人。還是什麼十三太保來著。既然能有這名號,想來平日裡也沒少作惡吧?」 恍然大悟一般,李漠當然不會不知道鐘鎮是嵩山派的人,也不會不知道他師傅是左冷禪。 但李漠怕麼? 答案顯然是否定的,而且根本是不可能存的。 從余滄海到木高峰,再到岳不群,李漠那一次不是踩著別人一點點提升起自己的實力的? 所以…當之前李漠想到左冷禪的時候,他非但不怕,反而想起了另外一件事。 他似乎以後可以專門靠著吸這些『高手』們的內力來提升自己的實力。 而眼前的鐘鎮李漠必然看不上,但他的師傅…李漠倒是顯得很有興趣的樣子。 當然,這會左冷禪來不來李漠不知道,但眼前這個膽敢破壞他兄弟『洞房花燭夜』的混蛋,他自然得好好的懲戒一番了。 「既…既然知道,那趕緊……」 聽到李漠的話,鐘鎮先是一楞隨即便想順著李漠的話繼續說下去。 只是…話才說到一半,他卻抬頭看到門口迎面走來了幾個體態婀娜的女人。 這……是要幹嘛? 「先幫這傢伙把身上的蜂**洗了!」 看到令狐沖帶著李漠吩咐找來的女人走了進來,李漠隨即便吩咐起了這幾個女人做事。 既然鐘鎮能壞他兄弟王魁的洞房好事,那麼…李漠就得用另外一種辦法,讓鐘鎮好好的感受一下做男人的樂趣。 當然…這樂趣,可真不是一般人能受的。 「我讓找的東西找到了沒有??」 待到幾個女人手腳利索的把鐘鎮身上的蜂**和螞蟻洗掉之後,李漠才對著正一臉狐疑看著他的令狐沖問道。 「找…找到了。不知道公子這是要幹嘛?」 令狐沖不明白,起碼他不明白李漠讓他去找這種膏狀的東西做什麼。 「待會你就明白了……」 在看到人將自己要的東西送過來之後,李漠隨即便笑著超前走了幾步。 在幾個正站在鐘鎮身邊的女人耳邊低語了幾句之後,李漠便笑著站到了門口。 「公子,你這是要幹嘛?」 令狐沖不明白,對李漠這番神秘的舉動他確實不太明白。 「你小子還是處男?」 沒有回答令狐沖的提問,李漠到是無厘頭的回問了一句。 「……是,算是吧。」 臉色一紅,令狐沖不知可否的回答了一句。 「噢,這樣啊…怪不得你小子左右手上老繭挺厚的,你說…要是那傢伙一晚上射個十次二十次的,第二天一早…會不會變**干?或者乾脆精盡人亡了?」 看到令狐沖扭捏的姿態,李漠一副瞭然的表情。 隨即便給令狐沖講解了一下他準備讓那些女人做的事情。 原來…在李漠之前走出房間的時候,他給那些女人說的話,其實是告訴她們這一晚上鐘鎮那貨射一次給多少錢而已。 而且…隨著次數的累計,李漠付的錢可是會按照百分比提升的。 比如,一次李漠付1兩銀子,兩次李漠可能付的就是2兩了,到三次的時候,李漠可能付的是3兩,但如若是第四次,李漠付的就是6兩,而第五次…就是時而兩。 以此類推的話,其實李漠也不知道…這些被他命人從青樓裡找來的女人,這一晚上會如何折騰鐘鎮。 當然,李漠可沒想著讓這些女人服侍鐘鎮。 他找來的那種藥膏,只需要塗抹在鐘鎮腳底心上,然後…由2個女人**鐘鎮,另2個用小扇子不停的在他腳底板上扇搧風。 那什麼就會如噴泉一般…源源不斷了。 「所以呢…你小子下次千萬別做出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來,不然…這辦法對你也是奏效的噢!」 看著臉色愈來愈白的令狐沖,李漠隨即自信滿滿的對著他善意提醒了一下。 而李漠的話,卻讓令狐沖隨即渾身一顫…… 這小子似乎在這一瞬間,想到了如果這會在房間裡的人是他……這會是什麼樣的一個場景? 一想到這些,令狐沖便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很快便對著李漠狠狠的點了點頭說道:「公子放心,我一定不會辜負你的!」 ※ 厄,關於李漠的這個法子,其實是有章可循的。 當然,夢夢這裡可不敢讓你們試…… 那啥,有種牙膏叫留蘭香,然後呢,在腳底板抹上一點,再拿個電扇在的腳底板上這麼一吹…… 之後的效果。嘖嘖我就不說了。 哈哈哈。。。。 |
第113章 李漠版十大酷刑 剝皮,腰斬,車裂,俱五刑,凌遲,縊首,烹煮,宮刑,刖刑,插針,活埋,鴆毒,棍刑,鋸割,斷椎,灌鉛,刷洗,彈琵琶,抽腸,騎木驢。 以上這些,據說都是所謂的滿清十大酷刑裡的東西。 當然…這會李漠倒也沒打算把這些辦法用在鐘鎮身上。 畢竟,他現在是想要從這傢伙嘴裡得到一些信息,而非是想盡辦法去蹂躪他。 所以呢,折磨是必須的,但…人是不能弄死的。 這滿清十大酷刑雖好,但畢竟這樣樣可都是要人命的。 身為捕快,其實李漠平日裡也沒少受六扇門裡刑訊房那群**的影響,這希奇掛怪的招式他倒也都知道。 只是這會… 看著被三碗白酒倒在傷口上後痛的直哆嗦的鐘鎮,李漠卻突然來了一絲靈感。 既要不把人弄死,又得從他嘴裡得到自己所要的信息,這…讓李漠突然想到了幾個辦法。 當然,之前對付岳不群的那一招,李漠是沒打算再在鐘鎮身上用的,倒不是說這一招不能用,而是鐘鎮怎麼看都是一個正常的男人。 這…找一群青樓裡的娘們給他,豈不是讓他很爽? 所以,李漠刑訊的招數這會自然得改了。 「大魁,幫我去弄點蜂**來。」 稍稍想了片刻之後,李漠便對著去而復返的王魁說道。 「噢,我這就去!」聽見了李漠的吩咐,王魁也不磨嘰直接轉身便準備去給李漠找蜂**了,只是…步子才轉過去一半,他卻又轉過頭對著李漠問道:「要蜂**幹啥?你還想給這混蛋喝蜂**??」 好吧,平日裡反應慢半拍的王魁這會突然想了起來,李漠似乎是從來都不喝這些東西的,那麼…他能想到的自然就是李漠所要的蜂**是給這會正嚎叫著的鐘鎮準備的。霸氣無 「…讓你去你就去,另外讓人去挖一窩螞蟻回來,個頭越大越好!」 腦門幾條黑線落下,李漠這會也沒功夫去給王魁這小子解釋這些事,反正他到底打算拿蜂**來做什麼,過一會王魁就能知道了,現在多說無益! ※ 兩個時辰後的囚室內,李漠正悠哉悠哉的坐在太師椅山,翹著二郎腿吃著讓人送來的小點心。 只是…和李漠這悠閒自得的模樣顯得有點不太相襯的,是這會正被幫著豎在李漠對面的鐘鎮。 「李漠,我告訴你…別以為用了這些招數爺爺就怕了你,識相的趕緊放我走!不然…我定要你死無葬身之地!!」 呲著牙咧著嘴,鐘鎮這會強忍著傷口被白酒澆灌之後的疼痛,對著李漠繼續惡語相向著。 眼前這小子…他實在是恨的不能再恨了,只是…其實鐘鎮自己也明白,如若李漠不放了他,那他邊是這案板上的魚肉。 李漠想怎麼折騰,就能怎麼折騰。 不過即便是明白了自己的處境,他也沒打算就這樣束手就擒了,畢竟…先前兩人交手的時候他便已經明白,若是李漠想殺了他,方才就能手起刀落要了他性命了。 這會留著他,可能就是因為他鐘鎮是嵩山派的弟子,是左冷禪的左膀右臂…李漠忌憚於此,才不敢對他下狠手。 鐘鎮能這樣想,也並非是完全憑這自己的一腔猜測,李漠從捉了他到現在,除了在他傷口上撒了幾碗白酒,讓他疼的更厲害了以外,壓根就沒再用其他招數。 所以…這會鐘鎮依舊想藉著自己師門和左冷禪的名頭,嚇嚇李漠,看看能不能僥倖讓這小子放了他。 「我說…你們混江湖的,能不能有點新花樣啊?每次來個人見著我,都是說什麼讓我死無葬身之地,讓我不得好死之類的話…你們整天說不嫌煩,我聽著也嫌煩啊!」 嬉笑著吃下了一塊桂花糕模樣的點心,李漠這會倒也沒跟鐘鎮多廢話,畢竟…對付這塊已經在案板上了的魚肉,他根本就不需要去多想。 對於鐘鎮李漠沒心思多管,但對已經去了快2個時辰的王魁他卻還是關心的,只是這才剛想轉過頭去問身邊的人,王魁這小子來了沒有,就聽到門外突然嘰嘰喳喳了起來。 「……你們來幹嘛??」 待到來人把這間囚室的房門推開,李漠才看到…門口一同隨著王魁回來的,居然還有汴州六扇門刑訊室裡的那些從前的『同僚』。 「得聞大魁這小子四處再找東西,我們這一好奇就多問了一句…之後便知道,這些玩意是子軒你要拿來對付犯人的,這不…我,我們這不想過來看看,學習學習嘛!」 跟著王魁回來的人裡隨即便走出一人,撓了撓頭對著李漠便解釋起了原由。 此人李漠也認識,是汴州六扇門裡專門負責審問反問的主審,而人說的也沒錯…也確實是因為李漠之前在汴州任職的時候確實想出過許多稀奇古怪的辦法。 這會…人家確實是來『學習先進經驗』的。 「這麼說,這傢伙被關在此地的事情,已經有人知道了?」 對於這些六扇門的同僚來幹什麼,李漠不關心。 他關心的,則是鐘鎮這傢伙被自己捉了的訊息是否真的…被人知曉了。 畢竟這會王魁的新娘子還在這傢伙的同伴手裡,如若走漏了消息…就難保不會出什麼事了。 「罷了…就先這樣吧,去把任大小姐給我找來。」 獨自搖了搖頭,李漠也沒再多跟王魁說什麼話,對真身邊的一人吩咐了一句之後,他邊結果王魁手裡的兩包東西,轉過身朝著鐘鎮走了過去。 「李漠,你這小混蛋,別想從我嘴裡知道任何事情!你那兄弟的新娘…恐怕這會…也已經性命不保了吧?哈哈哈!!我勸你趕緊放了我,我若能回去,指不定還能幫你勸下我那些師兄弟,讓他們手下留些情面呢!」 看到李漠似笑非笑的走向自己,鐘鎮也是隨即心裡一顫,不過…他隨即便張狂的喊了起來。 房間裡突然多出來的人讓他明白,自己被李漠捉了的消息一定被傳出去了,那麼…李默若想保住自己兄弟媳婦的性命,就必須放他出去。 不過…鐘鎮雖這樣想了,但李漠卻完全沒在意。 「你說…我要是在你身上劃開上百條小傷口…再用蜂**在你身上那麼一抹…最後把這一包的黑螞蟻倒在你身上,這滋味…會如何呢?」 嘴上咧著笑,但李漠的眼神裡卻露出了一絲讓人心顫的殺意。 只是…這會即便李漠再想弄死鐘鎮,也不能立即動手。 消息他還沒知道,而他剛想出的來的『李漠版十大酷刑』,這還不是沒實驗呢麼? 「李漠,你…你想幹…幹什麼???」 看著李漠慢悠悠的從將匕首才罷了出來,鐘鎮隨即渾身一抖…一邊拼著命想把身子往後縮,一邊對著李漠喊了起來。 李漠之前說的話,他確信只要這小子想,就一定能做的出來。 那…被這麼一大包螞蟻爬在身上撕咬的滋味如何? 鐘鎮一想到這個,身體便開始不由自主的顫抖了起來。 「沒想幹什麼…讓你試試我新想出來的『螞蟻上樹』而已…別緊張一會就過去了。」 嘴角依舊掛著笑意,但李漠此刻卻已經慢悠悠的拿著匕首在劇烈掙扎的鐘鎮身上劃起了口子,並且他身旁的那幾個六扇門衙役也已經開始幫著李漠將蜂**塗抹在鐘鎮身上了。 「另外…我想告訴年,你就算是叫破喉嚨…恐怕也沒人會在意,而你那些師兄弟怕是過會也會成為一具具屍體,你現在想說…還來得及!」 |
第112章 說與不說- 王魁問不出東西。 這事其實李漠一早就料到了… 若是拳頭真能打的鐘鎮說出點什麼東西的話,那這傢伙恐怕也就不能被人譽為嵩山十三太保之一了。 但凡有個名號的,怎麼著起碼都會有那麼點骨氣。 更何況,鐘鎮還是左冷禪的弟子,而左冷禪那傢伙的徒弟那個不是茅坑裡的石頭-又臭有硬? 所以,當王魁拍著手意猶未盡的從關著鐘鎮的房間裡走出來的時候,李漠隨即便有了主意。 得到消息之後,令狐沖便直接趕了過來,等著聽李漠吩咐,看有什麼事讓他去辦。 「李漠那傢伙情況如何?」 李漠這會沒進房間,起碼…他現在不想看到鐘鎮。 「被大魁打的跟豬頭一樣,臉已經腫的不行了!」 令狐沖想了一下,找了個比較恰當的比喻來形容鐘鎮這會的慘狀。 「噢?看來大魁打的還挺爽的!不錯不錯。」 聽到令狐沖的形容,李漠也隨即一笑,不過轉而又對著令狐沖言道:「去找個大夫來!」 一聽李漠的話,令狐沖直接一楞,隨即不太明白的對著李漠問道:「公子,找大夫?找大夫幹嘛?咱又沒人受傷!」 「讓你去就去,哪那麼多廢話!」 令狐沖什麼都好,只是有那麼一點讓李漠感覺不舒服,就這沒事都喜歡刨根問底…總喜歡問為什麼。 這會又被令狐沖當了答案先生,李漠自然脾氣就不怎麼好了。 趕走令狐沖之後,李漠隨即便讓人給自己搬來了一張椅子,坐在這間房子門口,想著…到底之後該怎麼讓鐘鎮開口呢? 用武力肯定是不能解決問題了,而六扇門的那些手段李漠又覺得實在是有點太危險。 一個不湊巧,萬一把人給弄死了,那李漠可真就沒地方哭去了。 雖然這會李漠已經得到了嵩山派那群人所在位置的消息,但沒從鐘鎮嘴裡套出具體的消息,李漠便不敢貿然動手。 萬一這混蛋和那些同門師兄弟有什麼暗號約定之類的,李漠到時候可就真追悔莫及了。 「為何不讓人繼續使手段,讓他全招出來?」 等了許久,一直站在李漠身旁的悅凌霜終於忍不住開口問了。 「這會就算是把他打死…恐怕也不會告訴我們想知道的東西。」 李漠搖搖頭,對於嵩山派這些人,他雖之前沒怎麼接觸,但…終究還是知道一些的。 嵩山派歷來都因有個下手很辣無情的掌門左冷禪,而使得門內弟子無論發生什麼事,都寧願死…也不會對著被人吐露半分實情。 所以這會,李漠確實得好好想想辦法,若真用那些個招式,恐怕…真打死鐘鎮,這傢伙也未必會說一個字。 「那你到底打算怎麼做?」 其實悅凌霜對李漠準備如何對付房間裡的那人並不感興趣,只是她這會記掛著自己給王魁說來的這一房媳婦,掛唸著那個女子的安危,這才著急想知道李漠到底準備如何盤問鐘鎮。 「聽過胡蘿蔔和大棒道的故事麼?」 一手拽過悅凌霜的纖手,李漠一邊摸著悅凌霜的手一邊問道。 「聽你說過。」悅凌霜點點頭,和李漠在一起時間久了,她確實從李漠這裡聽到過不少之前聞所未聞的事情。 「這人啊,其實說到底就一個字,賤!我這會若讓人進去繼續揍他,可能揍著揍著他也就死心了!人一旦想到了死,很多事情就未必會怕了。 所以…我這會要做的,是給這傢伙一個生的希望!讓他看到,自己其實還有活命的可能,最起碼…讓他覺得我們不敢殺他,或者說不敢真的取了他性命。 當他有了這層想法之後…接下去的事,就好辦了!」 「那你就不擔心,嵩山那些人把王魁的新娘子給害了?」 「不擔心,有任盈盈的人馬照看著,真要有點什麼事情,恐怕最先死的會是嵩山那些人,我要知道的可不光是我弟媳婦的下落,有些事…得問個明白,才能知道之後該如何應對!」 「你…你去找那妖女吧!」 一聽到任盈盈的名字,尤其還是從李漠嘴裡聽到,這…讓本還享受著李漠溫柔的悅凌霜隨即便沒了興致。 暴起一拳打在了李漠身上,悅凌霜這就準備直接走人了。 「……靠,吃**了?用得著火氣那麼大嘛?」 這邊悅凌霜剛準備走,那邊令狐沖卻突然推開了門,帶這一個大夫模樣的人走了進來。 「公子,大夫給您找來了。」 走到李漠身前之後,令狐沖隨即便給李漠介紹起了這大夫的身份。 「哎喲,李捕快,好久不見啊!」 得…不用令狐沖介紹,這大夫自己就認出了李漠。 畢竟…李漠這小子當初也在汴州當了那麼久的差,認識的人自然也不少。 「王大夫,今天就有勞您了!幫我多照看著點。」 眼前這大夫,李漠以前就認識,從前六扇門裡若是折磨一下偶個犯人,為了避免犯人因為用刑過重而沒了性命,少不了得找個大夫從旁照看著,如若犯人真不行了,大夫就會出言制止一下。 而眼前這個姓王的大夫,李漠就沒少打交代,故而這會王大夫見到李漠,自然也就明白了,對方找自己來是做什麼的。 「好說好說,只要不弄出性命,什麼都說!」 見到王大夫一副瞭然的表情,李漠也便不再多話,直接讓令狐沖帶著人先進去,給鐘鎮那傢伙驗下傷了,如果這會鐘鎮的體質太過虛弱,那李漠就得讓這王大夫開一副藥,讓他緩過來才行。 要人死了,李漠『玩』什麼去啊? ※ 「李漠!你要是不敢殺我!就趕緊乖乖的把我放了!若是被我師傅知道此事,定要你生不如死!」 被王大夫稍稍調養了一下,又給敷了一點藥,沒兩個時辰,鐘鎮便恢復了一些力氣。 這不…剛看到李漠走進這間關他的房間,這傢伙便直接扯開了喉嚨喊了起來。 把他揍了…又找大夫給他療傷,這…在他看來,就是李漠怕了他的鐵證。 不然這小子怎麼會找個大夫給他治傷呢?這不是怕他死了不好交代是啥? 所以這會鐘鎮對著李漠喊的氣勢很足,足到李漠甚至以為…兩人的位置互換了一般。 「嗯,不錯精神頭還可以。傷也恢復的差不多了」 對於鐘鎮的喊叫,李漠直接就選擇了無視。 聽與不聽,對他來說絲毫沒有任何影響。 在鐘鎮身邊站了一會之後,李漠也檢查完了鐘鎮身上的那些傷… 只是李漠所說的傷勢恢復的差不多,其實也就是幾道被王魁打的崩裂的傷口不再流血而已。 站了片刻,李漠便直接對著門外的令狐沖喊道:「把我之前讓你們準備的東西拿進來吧!」 「公子,你吩咐讓我準備的東西全在這了,您看…這準備怎麼用?」 聽到李漠的吩咐之後,幾個李漠從青玉府帶過來的手下隨即將一堆的東西放在了李漠面前的桌子上。 不過…這些玩意,在他們看來可真不像是拿來逼問犯人的。 有見過拿白酒、蜂**逼問犯人的麼? 「行了,都出去吧!」 看了看桌上自己要的東西全在了,李漠也不多說什麼,直接讓人出去了。 而這會…房間裡留下的,就只有他和令狐沖以及等著被審問的鐘鎮三人了。 看到人全出了,李漠這才站起身,從桌子上提溜起一瓶白酒走到鐘鎮面前。 悠悠的說了一句:「聽說…這傷口不包紮會流膿…要不,我給你消一下毒?這白酒可是消毒的好東西啊!」 聽到李漠的話,其實鐘鎮並不明白李漠話裡的意思,只是…看著李漠的眼神和表情,以及聽著那段明顯帶著點陰森感覺的話。 鐘鎮很快便不由的打了一個哆嗦。 不過…… 「李漠,你小子若是這會放了我,待我見到我師傅之後,我還會幫你求一番情,起碼…讓你死的痛快一點,別以為你捉了我就神不知鬼不覺了!我那些師弟和我師傅,可都知道我是來找的你!若是我出了點什麼事,你也沒好果子吃!」 聽完鐘鎮的話,李漠隨即笑了起來言道:「你以為…我怕了你師傅?呵呵…就算左冷禪親自來了,也未必有這把握救你出去。我就問你一次,如若你不說…那就別怪我對你下毒手了!你和你那些師兄弟有沒有什麼約定之類的?還有,你那白痴師傅讓你來找我,到底所謂何事?」 「李漠,你這混蛋就別痴心妄想了!我是不會說的!!!」 說?鐘鎮當然不會說,要說之前他早就說了何須等到現在? 「既然…敬酒你不喝,那…就罰酒三杯吧!」 聞言,李漠也僅僅是輕輕一笑。 確實,他沒想過鐘鎮會這麼痛快的把事情都說出來。 而聽完鐘鎮的話之後,李漠也隨即從酒壺裡倒出了三碗白酒,罰酒三杯…當然不是用喝的,而是用淋的。 當白酒遇到開了口冒著血的傷口後會如何? 鐘鎮便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啊」隨著三杯白酒被李漠倒在了鐘鎮身上,這處後院裡也隨即響起了一陣讓人毛骨悚然淒厲無比的慘叫聲。 不說? 李漠的手段還多著呢! |
第111章十大酷刑-爆.菊? 「你是打算自己來問,還是我來幫你問?」 看著已經被綁成了粽子的鐘鎮,李漠也不多廢話,直接把王魁拽進了這間房間指著鐘鎮問王魁。 「我自己來吧!」 雙拳捏的緊緊的,王魁這會其實已經憤怒到了不行。 不過李漠在身旁,他始終還會稍稍克制一下自己已快暴怒了的脾氣。 「哎…就這麼著吧!」 拍了拍王魁的肩膀,李漠這會也明白…他說什麼都沒用。 王魁老婆在新婚之夜被人捉了,而且還生死不明,這事…恐怕放到誰身上都沒辦法釋然。 再者,對此刻的李漠來說,給王魁找一個沙袋**一下,也算是給自己這兄弟提個醒,最起碼…李漠此刻已經明白了,王魁的安逸日子恐怕是真沒辦法過了。 所以,這會李漠也沒多說,拍了拍王魁的肩膀邊直接轉身離開了著間屋子。 只是臨了走到門口時,他才回過頭看了一眼粽子狀的鐘鎮,對著王魁說了句:「別弄死了,待會我還有事要問。」 「消息探查的如何了?」 走出屋子,李漠親手將門給關了起來,而裡面也隨著吱嘎的關門聲響起了一陣慘叫聲。 沒去多管屋子裡的鐘鎮叫的到底有多慘,而王魁又到底在怎麼對付鐘鎮這傢伙,李漠隨即便對著正在門口等著自己的任盈盈問道。 「消息打探到了,那批人的行蹤也已經摸清楚了。這會就去?」 根據李漠的要求,任盈盈確實將自己所能用到的所有人給派了出去。 從傍晚開始到清晨,嵩山派這伙潛入汴州城內人的蹤跡早就已經被探查清楚了。 只是任盈盈沒擅作主張將人救出來,這些事…她始終覺得還是交給李漠自己解決比較好。 「不必,先等等看…勞煩你那寫手下,幫我盯著點,別讓王魁的老婆受委屈了就行!」 斜著肩靠在門邊上,李漠仰著頭聽著房內鐘鎮的一聲聲慘叫,而他…則想著另外一些事。 是不是要把王魁的新娘子去救出來? 李漠這會沒想好,起碼他覺得應該讓王魁這小子把一切都想明白了,把心中的那口怨氣**出來之後再做決定。 反正,根據李漠自己的判斷,既然這次約他的是嵩山的十三太保之一的鐘鎮,那麼…如果沒有左冷禪在,這些跟著鐘鎮來汴州的人,必然就全得聽鐘鎮指揮。 沒他的話,這些人是不會動王魁老婆一根汗毛的。 更重要的,李漠從任盈盈給出的消息來看…左冷禪這會也應該不在汴州。 所以這會李漠不急,最起碼…被人這麼硬生生的扇了一耳光,李漠始終都覺得若他不做點什麼,恐怕以後還會被人給看輕賤了。 「這麼做合適麼?」 既然李漠不願意馬上去把那女人救出來,那麼任盈盈也自然不會有異議。 這會她到是對李漠讓王奎這般**的舉動有了點想法,隨即指著李漠背後的房間問了起來。 「人,總得自己學著長大,有些事如果都幫著他去做了,那他就不會感覺到危險的存在,這次的事情也讓我明白了一個道理…身處在江湖之中,恐怕無論是我還是我身邊的人,都不可能置身於室外…這大概也就是所謂的『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吧?」 腦袋倚靠在門側,李漠突然感覺自己有點頹然。 確實,他現在充分感覺到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道理。 之前這段時間,李漠一直埋頭練著自己的內功,享受著自己和悅凌霜之間的那點濃情**意。 但他始終都忘了,除了他自己,還有其他人也正對著他虎視眈眈著。 讓人始終記掛著他的不光是那四分之一還落在他手裡的《闢邪劍譜》,更有……他手裡的這把貓眼石匕首,以及懷中的那顆赤紅色寶石。 這一切,都讓他根本不可能將自己置身於事外,而他身邊的人也不可能旁若無知的過著自己安逸的生活。 這一切就像一個正在越轉越快的旋窩一般,將他和他週遭的人一點一點的捲入其中。 誰…都沒辦法脫開干係。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好一個身不由己。」 李漠的一句話,似乎勾出了任盈盈心底裡無數的念想。 「好了,不說那些沒用的了,趁著這會周圍沒人,你給我說說這匕首到底該如何用吧?之前你說的辦法我試了,效果好像不太好!」 想太多其實也沒意義,這一點李漠自己明白。 所以既然這會任盈盈在身旁,而他又沒什麼事做,便乾脆問起了任盈盈關於貓眼石匕首的具體使用方法。 之前李漠在吸了金刀門掌門的內力之後,便一直有想著實驗一下這匕首的效果。 只是…幾次下來,李漠發現自己好像只能運用到自己體內屬於自己原本的那部分內力,而那股被他從金刀門掌門體內吸來的『外力』卻一點得不到很好的運用。 所以這會,李漠倒是想好好問一下任盈盈…看看能不能得到什麼提示。 「效果不好?你指的是?」 李漠突然轉移了話題,也將任盈盈從自己方才的思緒中拉了出來,很快她便聽清楚了李漠的意思,轉而問道。 聽了李漠的一番講述之後,任盈盈也隨即明白了李漠的癥結所在。 「你師傅到底何人?怎麼如此這般不稱職?居然連這些東西都沒告訴你?你切莫告訴我,說你師傅是華山派人士,我不是岳不群那麼蠢笨之人!」 李漠的問題在哪? 任盈盈一聽李漠所說的話,便明白了這傢伙的問題的癥結所在。 說穿了,是李漠對自己體內的兩股真氣不會運用的問題。 他…從來似乎都只會引導自己的真氣順著經脈運行,最後將真氣通過招式釋放出去而已。 而體內內功的運用,可遠不止這一種。 「…得,你就當我是石頭縫裡蹦出來的,自學成才吧!」 訕訕一笑,李漠也不知該如何回答,反正…他覺得自己怎麼說都沒用。 畢竟他的武功和現在所遇到的這些江湖人士,差異實在是有點大。 所以李漠也沒打算正面回答,直接冷不丁的開了個不大不小的玩笑。 「哎…也罷,你那師傅真是古怪,教出你這麼個徒弟居然還想著不讓人知道自己是誰,真不知他是怎麼想的!」 李漠不願意說,那任盈盈也就沒在多問,隨即給李漠解釋起了一套能在匕首上運用的功法。 而李漠經過自己的實驗,也很快發現…似乎真如任盈盈所說的那樣,通過用自己體內屬於自己的那部分真氣壓迫那股外來的真氣,便能很好的將那股真氣通過脈絡逼出,注入到匕首之內。 「這麼一來…我體內的龐雜內力豈不是可以當mp用了?這尼瑪玩笑開大了吧?」 隨著李漠一次次的實驗,他很快就明白了一件事。 通過任盈盈所教的招數,他根本就不需要去考慮…這吸來的內力能否和他體內本屬的內力融合的問題。 反正…這會李漠已經有了打算,準備以後將吸來的內力完全當mp使用了,反正短期內沒辦法融合也沒辦法用,那就乾脆…『廢物利用』得了。 「這辦法是管用,但…不知是否能頂大用處!」 使了幾次之後,李漠便已經弄清楚了這套辦法如何運用。 不過因為實驗的時間太短,他還不是很能確定自己想的辦法是不是行得通。 「你多試幾次,試著將全部內力一起注入匕。」 看到李漠不斷重複實驗了幾次,但效果卻一直不太明顯。 任盈盈其實也不知自己的辦法是不是適合李漠用,便隨即慫恿李漠讓他試一次大的。 「全用進去?這辦法倒是好,但…效果怎麼看?」 聽聞任盈盈的辦法,李漠便想了想,覺得也是,他這會也想看看自己將所有內力灌輸之後,到底能有多大的效果。 不過…沒個對手,這恐怕還不一定能實驗出來,畢竟他自己的觀感和旁人的感覺是完全不同的。 「你…要不跟我切磋一下?」 李漠的話讓任盈盈也是一楞,不過她也明白其中的所以然,便很快試探性的對著李漠問道,要不要和她比試一下。 「和你?這…主意倒是不錯!」 任盈盈的話讓李漠直接眉頭一挑。 一個念頭隨即在他心裡產生了,確實…認識這娘們到現在,似乎每次都是李漠自己被她算計進去,這次…是不是趁著這機會討回一點公道? 至於打…李漠可真沒想過要和任盈盈動手,兩人起碼現在也不存在這種可能。 說動手便動手。 李漠很快便照著之前到底辦法將一股內力順著手掌輸入到了手心內的匕首上。 只是…… 任盈盈擺足了架勢,等著李漠出手的時候… 卻突然發現,一隻大手猛然握住了她胸前的那團凸起… 這混蛋…趁機襲.胸了! 「啊」 一陣尖叫聲響起,任盈盈順手揮出了一掌,只是…這一掌再一次落空,而招來的是她胸前的另一團凸起也被襲擊了。 「嗯…手感不錯彈性也足,娶回家應該挺爽的!好大啊!!!」 意猶未盡一般,李漠站在任盈盈不遠處悠悠的說了一句。 隨後,便無視了正羞憤看著自己的任盈盈,對正準備走出房間的王魁問了一句:「舒坦了?舒坦了,就去把令狐沖給我叫來…你問不出,就只能我來了,十大酷刑…給這混蛋,上那一樣呢?要不?爆個菊?」 |
第110章 夜襲(下)- 「我怎麼不知道這城外還有個迎客亭??」 半夜過後,李漠便帶著悅凌霜等人直接趕往了信中所提到的迎客亭。 只是…走到半道上李漠才想起來,自己好像從來都沒聽說過,汴州城外還有這麼一出讓人納涼歇腳的亭子。 「此亭位於汴州西門兩里處,又名送客亭。」 李漠有以為,那麼就自然會有人給他來解答,而這個任務自然而然的就落在了已經漸漸被李漠當成『江湖百曉生』用的任盈盈身上。 很快,任盈盈便真的給李漠做了解答。 「西門我也走過很多趟,怎麼就不記得有這亭子?」 說李漠對汴州不熟悉,其實也說不過,畢竟他也在汴州任職了許久,經常會在汴州周圍轉悠一下。 想了片刻,李漠也沒想起來任盈盈所說的這個什麼送客亭迎客亭的。 「等你看到了那亭子,或許就會明白了。」 一邊跟著李漠一路疾走,任盈盈也乾脆不給他解釋這些問題了。 那亭子…其實只要李漠看到,便會明白一切的。 ※ 丑時將之,李漠一行人總算在約定的時間之前趕到了信中所說的『迎客亭』。 不過當眾人準備停下稍歇的時候,李漠卻真的明白了…為何他一直不記得汴州城外有這麼一個亭子存在。 說是亭子…其實李漠怎麼看都怎麼覺得,這有點誇大的厲害了。 趕了許久最終出現在李漠面前的,其實就是一個已經快要被深冬積雪壓的快塌倒的茅草廳而已。 而李漠,也確實每次從汴州西門進出都會看到這亭子,只是…這亭子本就年久失修,他也一次沒進去歇息過,故而從來只是見而不記罷了。 正當李漠準備四下讓人看看,那個留信讓他半夜來這地方的混蛋在不在的時候,一陣踏雪的聲音便從前方傳了過來。 順著聲音,李漠很快就藉著月光看到了一個人影正絮絮朝著自己走來。 「李公子,久仰大名啊!」 人未至而聲先到,這個留信讓李漠前來赴約的傢伙,還未等走到李漠身前便直接開口說道。 「小心!此人武功頗為怪異!」 聲音剛剛傳入耳朵,李漠便直接感到了一陣頭暈目眩,直到任盈盈將一手放在李漠背後,在他耳邊輕言幾句之後,他才回過了神。 「這是什麼招數?」 回過神之後,李漠隨即便對著任盈盈問道。 這功夫…他以前可真沒遇到過。 「這乃是江湖上地門奇功,具體原理我也不太明白,只知道若是說話時運起內功的話,會對周圍的人心智產生一點影響。待會你可得小心了,別著了他的道。」 任盈盈給李漠解釋這功夫的時候,李漠對面的這人就已經走到了李漠面前。 不過…這會此人臉上的臉色卻不怎麼好看。 「久仰李公子大名,這次相邀有些唐突,還請海涵啊!」 雙手抱拳,即便是臉色不怎麼好看,這人還是給李漠打了個招呼。 「久仰?我可沒什麼讓你久仰的,說吧三更半夜用那種齷齪辦法把我邀來此地,到底所為何事?還有,你到底是誰?」 此刻李漠的臉色確實不好。 畢竟三更半夜被人喊到天寒地凍的荒郊野外來,換了誰都會有點怒意的。 更何況…眼前這人,應該就是擄走王魁老婆的混蛋,面對這麼一個人,李漠的臉色要能好的起來那才叫奇怪呢。 「李公子,想來我們之間可能有點誤會,我乃嵩山派掌門坐下弟子鐘鎮,江湖人稱九曲劍的便是在下了。」 雙手依舊抱著拳,鐘鎮的臉色其實也不好看。 畢竟…李漠說這番話的時候,語氣上就已經即不客氣了。 而他作為嵩山派的十三太保之一,又何曾受過這等氣? 不過這會,為了完成他師傅左冷禪的命令,這點氣不想受也得受了。 「此次約李公子前來相見,實在是事出有因,貴兄的新娘這會我也差人妥善安置著,李公子無需掛懷,待我們商談完之後,我便會命人將其安全送回,保證不會傷到分毫!」 話說了一半,鐘鎮見李漠的臉色依舊是不太好,便直接開口將李漠所想知道的事情先說了出來。 其中的意味,其實也是提醒李漠…你那兄弟的老婆這會正在我手裡,還是聽話一點,免得出點什麼意外。 不過…這話在李漠耳中卻似乎一點都沒作用。 聽完鐘鎮的話之後,李漠隨即便冷笑著答了一句:「鐘鎮是吧?所謂的嵩山十三太保?九曲劍?你確定這會你還有命離開此地?」 聞言,鐘鎮隨即一楞。 李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還想在這裡動手殺他不成? 想了片刻,鐘鎮沒想明白,隨即便開口說道:「李漠,你若是敢動我分毫,不僅你那弟媳會丟了性命,你…恐怕日後也會被我嵩山派追殺到死!我勸你一句,還是別輕舉妄動的好!不然…後悔可就來不急了!」 當初想用辦法將李漠約出來的時候,其實鐘鎮也沒做過要和李漠拚死一斗的打算,並且…他之前壓根就沒想到過,自己會和李漠有動手的可能。 只是…他這會多少也有點懊惱,自己當初怎麼就腦子一糊塗,聽了幾個門內師弟的話,去讓人把李漠的弟媳婦給擄走了呢? 這會李漠發脾氣,他自然明白為的是什麼,只是…事情到了這一步,已經有點晚了。 因為…和他相距不遠的李漠,此刻已經腳下一蹬,直接撲了上來,動起了手來了。 「嵩山你大爺!早晚老子把你家左冷禪一起給弄死!」 說話間,李漠早就抽出了金蛇劍,對著神若呆滯的鐘鎮撲了過去。 莫說他什麼九曲劍鐘鎮了,就算是左冷禪親自來,做出這等勾當,李漠也不可能再和對方好好的談。 更何況…這會任盈盈的人早就已經在汴州城裡城外開始幫著他找王魁的新娘子了。 動手,也就成了必然的選擇。 反正李漠想知道什麼,完全可以把這廝帶回去…慢慢玩嘛。 彈指一揮間,當李漠持劍沖想自己的時候,鐘鎮也是隨即便做起了應對。 只是…面對著李漠快如閃電的一劍,他即便是有三頭六臂恐怕…這會都不夠用了。 更何況,李漠金蛇劍刺出的同時,兩枚金蛇錐這會也已一左一右隨著李漠一起攻向了鐘鎮。 鐘鎮能被譽為九曲劍,在劍法上其實本就有著自己的獨到之處,加之他本身就受了左冷禪的言傳身教,劍法上早就已經不是尋常江湖人能比的了。 只是…劍法卓絕了,對劍法的見地也必然會有提升,而這會…鐘鎮正是憑著自己對劍法的那一點見地,看明白了一些東西。 他終於明白…為何李漠當初能接二連三將岳不群、木高峰、余滄海給斃於劍下了。 江湖之前曾有過傳言,說青州的十二衛李漠,劍法比較奇特,更多的其實傳言中所提到的是李漠劍法上的那些個讓人捉摸不透的怪招。 岳不群是怎麼輸的?根據傳言,不正是輸在了李漠怪異的劍招之下麼? 而之後的余滄海和木高峰,因未有人真的見李漠和其比拚,故而眾人一致認為李漠的劍法說是高不如說是奇特怪異。 畢竟…有些東西,傳言多了必然會被人添加進自己的臆想。 而這會鐘鎮總算是明白了,這所謂的江湖傳言,有多不靠譜和多狗血了。 眼前的李漠,怎麼可能單憑著幾招怪劍就能斬殺木高峰、余滄海,怎麼可能就憑幾招怪招,便能拿下岳不群? 不過此刻即便對那些狗血的江湖傳言有再多的怨恨,鐘鎮也不可能罵幾句就當沒事了。 李漠突殺至面前的金蛇劍已經堪堪就要刺到他的面門了。 加之身體兩側還有兩支如迅雷一般撲進的金蛇錐,這更讓鐘鎮感到有點左右難顧上下為難了。 拚死一擋,當鐘鎮自以為已經性命不保之時,他也只能將手裡的長劍向前一擋,欲圖擋下李漠刺到身前的這一劍,而身側的那兩支金蛇錐則只能全然放過了。 若說危及生死,那兩支金蛇錐和李漠找著他面門刺來的這一劍相比,實在是有點小巫見大巫了。 只是料想中的一劍並沒有觸及到他遞出的劍身上。 當鐘鎮想要去探戈究竟的時候,卻突然看到李漠的劍鋒在空中一轉,直接便錯開了他遞出去的長劍。 而後,李漠便如同鬼魅一般藉著夜色直接在原地一閃…便失去了蹤影。 噗噗 隨著兩聲悶響,鐘鎮的左右大腿隨即便給緊跟而來的兩支金蛇錐紮了個正著。 而李漠…也在此刻突然出現在了鐘鎮身旁。 啪啪 兩幾點穴落下,鐘鎮便明白……自己中了李漠的道。 人家壓根就沒想殺自己,而是想捉活口而已。 「李漠!使這等詭計算什麼英雄好漢,有本事,你一劍殺了我!!!」 被點了穴道,身下的兩條大腿也還在隱隱作痛。 但此刻鐘鎮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他來之前壓根就沒想過李漠會在弟媳被他擄走後對他下黑手。 或者說…其實鐘鎮是對自己之前對李漠的武功判斷有了太多的自信,他根本就沒料到…李漠能信手拈來一般的將他擒下。 「詭計?你也有臉跟我提這詞??英雄好漢?喔,忘說了!我尼瑪從來就沒把自己當江湖人看過!老子是捕快,老扇門的十二衛!跟你逞個屁英雄,做個鳥好漢啊?」 聽著鐘鎮的聲聲咆哮,李漠隨即便笑了起來…… |
第109章 夜襲(中)- 起初李漠其實也沒想到王魁大婚的日子會出什麼事情,開始的那聲尖叫他也只當是發生了點什麼小事而已。 但隨著王魁住著的那個院子裡越來越多的人腳尖著奔逃出來,他才感覺到事態似乎有了那麼一點不正常。 起碼鬧新房不會有人這樣尖叫著逃出來吧? 疾走了幾步,李漠很快便出現在了王魁的婚房外。 只是… 此刻王魁正木然的坐在地上,而婚房裡李漠也沒看到蓋著紅蓋頭穿著一身嫁衣的新娘。 「人呢???」 眼珠轉了一下,李漠確定房間裡沒看到新娘的影子之後,他才對著呆坐的王魁問道。 「這……你看這個……」 顫抖著雙手,王魁頹然的將一封信送到了李漠手上。 【李漠親啟】 李漠接過信時,就已經看到了信封上寫著的四個大字。 這事…居然又和他自己扯上了關係。 只是當李漠拆開信封的時候,卻也沒弄明白到底是何人居然冒這樣的大不韙,居然在他兄弟新婚之夜下手將新娘擄走… 拆開信之後,李漠也沒從信上讀到多少東西,簡簡單單的幾個字,也只是約李漠丑時去汴州城外的迎客廳相見。 「發生沒什麼事了???」 片刻後,聽到了動靜的眾人才趕了過來。 而率先衝入王魁婚房,出聲問李漠的正是悅凌霜。 「自己看吧!」 李漠將信遞了過去,也不多言,就讓悅凌霜自己看。 「這是何人所為?」 悅凌霜看完信後趕緊問道。 「不知道……看來,也只有等待丑時去赴約後才能知道了。」 李漠此刻也在猜測著到底會是誰做出這般噁心人的事情。 不過,他在跟悅凌霜講話的時候,腳下的步子卻一點一點的在朝外走。 在院子裡轉了一圈之後,李漠突然在王魁新房外的一間廂房前停下了腳步,然後嘴角一咧,冷笑著說道:「做樑上君子就這麼快活?」 言罷,周圍的人便齊齊的莫名其妙的看著李漠,而李漠…似乎也在等著什麼人回話。 一襲寒風吹過,李漠依舊沒有等到有人回他的話。 「呵呵!看來閣下對自己的輕功倒是很有信心嘛!就是不知道…你逃跑的本事如何?還是閣下以為…我這只是在虛張聲勢?想誆騙你出來呢?」 話落,李漠依舊沒有聽到任何回答,而這會站在王魁婚房前的眾人也是一臉呆滯,大部分人只當李漠是在自言自語些什麼。 不過…雖然躲著的哪位話沒回,但李漠卻已經發現了一點小小的動靜。 見到這位仁兄貓在廂房內依舊是不言不語不做回答,李漠也感到了一陣不耐煩:「既然你自己不出來,那就休要怪我不講情面了!「 言罷,也不見李漠有太多的動作,直接便順手一揮,一股淡淡的白光閃過,李漠的袖口中隨即便飛出好幾個東西,照著廂房內徑直就飛了過去。 一陣噼噼啪啪的亂響之後,一個黑影隨即從廂房內破窗衝了出來,而且絲毫沒有停留的意思,照著院外便直接狂奔而去。 打出這一套暗器的時候,其實李漠自己也沒想到…居然這麼輕鬆就把人給逼了出來。 當然李漠自然不會知道,廂房內剛才的那一點動靜,正是這位仁兄為找機會奪路而逃做的準備。 等到李漠一擊祭出之後,這躲在廂房內的傢伙便不顧三七二十一的往外狂奔了起來。 而這一下,確實讓李漠有點猝不及防。 不過…… 「嘿…你小子動作倒是挺快啊!」 以為自己逃了,躲在廂房內的這個傢伙真的以為自己就此能逃脫升天了。 只是…現實遠比他意**中的夢要殘酷的多,當他還沒逃出幾步的時候,就聽到自己的耳旁突然傳來了一個人說話的聲音。 暮然間,他側首一看,當下便被嚇了個半死。 「這…人到底是怎麼追上來的?」 看著李漠幾乎和自己貼在一起的臉蛋,此人被嚇的隨即腳下又快了幾步。 見到和自己一同『並駕齊驅』的傢伙居然還想加速逃跑。 李漠直接便有點不樂意了,好嘛…他這套輕功可是之前才跟小龍女學的,而這套『天羅地網』也還沒完全練成熟,此刻也已是李漠自己輕功的最高速度了。 所以,當見到這和自己一同向外狂奔的這人居然有意加速不陪他玩的時候,李漠當下就直接一掌轟在了這個傢伙的身上。 其實,李漠的本意是想藉著這個機會試試自己的輕功到底如何。 沒拜師小龍女之前,李漠一直學的都是白展堂教授的那套三流輕功,而袁承志當初教他的時候,也僅僅是在這套三流輕功的基礎上增加了一點身法而已,倒不是李漠不想跟著袁承志學輕功,實在是因為袁承志的那套《神行百變》實在是太貴了,就根據李漠當時的積分情況,壓根就學不起。 所以…這輕功一事,一憋就憋到了最近。 而拿下岳不群,拜師了小龍女之後李漠才有了機會用相對較便宜的價格學新輕功的機會。 這會…他正得瑟著想看看,自己的輕功到底到了個什麼程度呢。 不過這不比還好,一比…李漠便直接不開心了。 眼前這個快步狂奔的小子明顯不是那類能做b的傢伙,那麼…當李漠發現自己的輕功和人家相比,就等同於他開著桑塔納追別人的法拉利時…這不開心也就是自然會出現的了。 畢竟,李漠這桑塔納的油門已經踩到底了,而人家的法拉利居然還沒開始加速,這能不讓他惱麼? 當然,面對這樣的局面,李漠也很瞭然,跑不過?那就乾脆把法拉利的輪胎打爆,讓他跑不了就是了。 所以李漠當即便直接掏出手槍…噢不,是祭出一掌轟在了這個正準備加速逃跑的小子身上。 轟……的一聲巨響。 李漠這一掌祭出的結果是什麼? 這個剛準備抬腿加速逃跑的傢伙,就這麼飛在半空中被李漠一掌劈成了自由落體。 還是那種落下去不可能再起來的物體! 「……靠,下手重了!居然給弄死了!」 一掌將人給打飛了,李漠也隨即停下腳步,準備去問問這傢伙是何來歷,和王魁的那事又有什麼瓜葛。 只是…這才走了沒幾步,李漠就看到了不遠處被他劈飛後撞在樹上的那傢伙,正一口一口的向外吐著血,而且很快就沒了動靜…死了。 一番鬧哄哄的動靜下來,原本王魁新家裡那些沒注意這些事的人也都被驚動了。 而此刻站在李漠身後的,就是那個之前疑似喝醉了的任盈盈。 「嵩山派的?他們來此處幹什麼?」 李漠正查看著地上這人身上是否有什麼辨別身份的東西,但任盈盈一來便已經認出來了。 此人…是嵩山派的弟子,起碼這衣著她認識。 「嵩山的?我不記得我惹過左冷禪那廝啊!」 任盈盈這麼一說,李漠也隨即想了一下。 確實,在青玉府整頓的時候,無論是李漠自己還是六扇門內的人,都沒和嵩山派發生過任何瓜葛。 如果真要說嵩山和他會發生什麼瓜葛,李漠也僅能從《闢邪劍譜》這事上聯繫到嵩山派。 但…如果嵩山真對劍譜有興趣,那也應該早就出手了,而不必等到現在啊。 「嵩山派現在的情況如何?」 任盈盈是個江湖百事通,這一點李漠之前就已經知道。 故而李漠即便是之前知道一點嵩山的事情,這會也還是想著讓任盈盈來回答自己。 「左冷禪的功力也算是江湖上比較好的,至於其他人…也就那十三太保有點模樣。」 低頭一想,任盈盈很快便把自己所知道的那點信息告訴了李漠。 「罷了,不去多想了,晚點去見了就知道了!」 沉默了一會,李漠發現自己這問題似乎是白問的。 最起碼,就算左冷禪武功高到了沒邊的地步,他李漠也不可能不去赴約。 所以想了想之後,李漠便抬起頭對著正朝著自己走來的悅凌霜問道:「大魁那小子如何?」 「吵著要去報仇,被我點了穴才安靜了下來,這會應該已經睡下了!」 走到李漠身前,悅凌霜先是瞪了一眼同樣看著自己的任盈盈,隨後才給李漠回起了話。 不過說話的時候這妮子也不忘『宣佈』一下李漠的主權,直接將手挽在了李漠的胳膊上,繼續挑釁般的看著任盈盈。 「好了,都被鬧騰了。任盈盈,我有一事想讓你幫我一下!」 兩個女人的動靜李漠自然明白是什麼意思,不過…這會他也沒心思放縱兩女去互相爭鬥些什麼了。 王魁的事要緊,這事如果處理不好,李漠自己也不知道王魁會如何,那似平時什麼都聽李漠的,但李漠卻深知這小子的個性。 要是這事處理不好,王魁真有可能提著刀沖上嵩山去和左冷禪拚命。 故而…這會李漠也只能提前做起了打算,先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再說。 「你先說,隨後我讓人去幫你安排。」 作為一個聰慧的女人,任盈盈自然明白此刻應該做什麼。 聽到李漠的話之後,她也就不再去和悅凌霜鬥什麼氣了。 「讓你的人,幫我秘密徹查汴州的每一所客棧旅店,連青樓也得幫我查個底朝天!城外三里之內的破廟和沒人住的房子也全得查個遍!」 李漠此刻不知道嵩山打的什麼主意,但…李漠也必須得做完全的準備。 最起碼,這會看來王魁的新娘子應該還是安全的,那麼…人就應該也還在汴州或者汴州近郊。 李漠手裡的人肯定是不夠的,那麼這會他能借用的也就只有任盈盈的手裡的那些人了。 這位聖姑到底有多少能量?李漠可是清楚的很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