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帝國使者卷 第十二章真相大白 “賢侄女,你就在這襄城等候一個月吧,襄城雖不敢說萬攻不破,但,以德陽王的那些人,還不敢在我這撒野!”韓左星安慰說道。 顏曼蘭雖然心不甘,但,又能怎麼樣?她不由望向夜風。 夜風也點頭說道:“韓將軍說得不錯,此時你若是在別的地方露面,只怕也是很危險,德陽王絕對不會放過你。” “這位小兄弟如何稱呼?”此時韓左星注意到夜風,剛開始他陪同顏曼蘭來,還以為他是顏曼蘭的侍衛,現在見夜風如此說話,就知道不是。 “這位是夜公子,是他把我從德陽王重圍中救出來,逃出王都,並躲過五花劍聖的追殺。”顏曼蘭介紹說道。 韓左星不由贊道:“英雄出少年,竟能在千軍萬馬中來去自由,連五花劍聖的追殺都能逃躲得過,年紀輕輕,值得驕傲,不知道夜公子是出于何門,或師從哪位高人?”畢竟,顏曼蘭的身份非同小可,他不敢不小心一點。 夜風露出笑容,徐徐地說道:“夜風只是一介無名小輩,不足為道,不過,先父韓將軍或者認識,先父姓夜,單字玄。” 韓左星一怔,望著夜風,久久說不出話來,最後,徐徐地說道:“原來是夜家三少爺,果然是虎父無犬子。” 夜風含笑不語。 “將軍,五花聖劍求見。”此時,一侍衛趕來。 聽到這話,大家一怔,特別是夜風和顏曼蘭。 韓左星冷哼一聲,說道:“讓他進來。” 不一會兒,五花劍聖翩躚而來,雖然這里是敵人重地,四周鐵衛是重重疊疊,猶如銅牆鐵壁,但是,他還是如閑庭信步一般走了進來。 “哈,太子妃還是快我一步。”五花劍聖崔永元笑著說道。 夜風已經穿上了豹皮手套,讓顏曼蘭站于自己身後。 顏曼蘭冷哼一聲,不說話。 崔永元目光落于夜風身上,笑著說道:“後生可畏,受我全力一擊竟然無事,後生可畏,了不起。” 夜風表情不驚不喜,淡淡地說道:“如果我決心要殺一個人,就算是神擋在我面前,我也照樣有辦法殺他,若不是要保護太子妃,那天晚上倒下的,絕對是你!” 崔永元陰鹜的目光轉動了一下,沒有計較,笑著對韓左星說道:“老朋友,我們又見面了。” 韓左星端坐不動,說道:“我一生耿直,從不交為榮華富貴而出賣自己良心的朋友,所以,我沒有你這樣的朋友!” 崔永元被韓左星這麼一嗆,頓時臉色不好看,咳嗽了一聲,自討沒趣,最後說道:“我這次來,只是想傳達一句話。德陽王對你倚重萬分,如果你願意投奔于他,天下兵馬,由你掌管。” 韓左星冷笑,說道:“我要掌管天下兵馬,十年前我就掌管天下兵馬了,何需等現在,德陽王這等無知小兒,少放厥言!” 崔永元不由尷尬,說道:“只怕,世事沒有那麼如人意,可不要忘了,你南有鎮南王,北有祁家,以你一個人之力,難于應付得過來,難道你就不需要一個盟友嗎?” 韓左星雙光一寒,聲威奪人,氣勢頓時漲起,就是坐于一邊的夜風都頓時倍感壓力,這讓夜風感到十分驚訝,沒有想到韓左星竟然是個高手。 “只要我韓某在,西南就是屹然不動!回去告訴德陽王這無知小兒,只恨我抽不出身來,未能,我一支畫戟把他送到地獄去!”韓左星說到此處,雙目嗔然,氣勢勃然,沖擊向五花劍聖。 就是崔永元這樣的小劍聖,被逼得後退了一步。 韓左星和夜玄齊為六大名將,韓左星雖然沒有像夜玄一樣擁有自己的封地,但是,他卻有著夜玄沒有的身手,他的斗氣修為達到小劍聖境界,可以說,他是六大名將中,斗氣造詣最高的一位。 所以說,別人想刺殺韓左星,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這也是韓左星在章啟皇這樣暴戾君王手下呆了十幾年而渾然無事的原因之一。 “既然是如此,那我會把話帶到,買賣不成情誼在。”崔永元說著欲走。 此時,韓左星雙腳一踏,頓時是地皮震動,兩道強大無沛的勁力從地下攻向崔永元,崔永元為之一凜,不敢大意,他忙是身子一沉,斗氣強壓下去。 “啵”的一聲,兩股斗氣相交,雙方都晃了晃身子,無疑,雙方修為不分上下。 韓左星冷哼一聲,說道:“出了這個門,從此之後,我們一刀兩斷,下次讓我見到你,我要你的命!” 崔永元不甘示弱,哈哈地笑著說道:“我項上人頭隨時等著你來取!”說著,轉身離去。 等崔永元離去之後,韓左星安排顏曼蘭的起居,派婢女服侍她,完全是按照太子妃的規格,一點都不慢怠,並派鐵軍保護。 可以看得出來,韓左星雖然是個手握重權的人,但,對皇族是忠心耿耿,並不是那種野心之輩。 安排好顏曼蘭之後,廳內只剩下夜風和韓左星。 “令尊去世了。”韓左星對夜風說道,然後輕歎了一口氣。 夜風冷笑,說道:“這一點,韓將軍比我更加清楚,不是嗎?” 韓左星古怪的望著夜風,最後哈哈地笑了起來,好像是看到了一件極為可笑的事一般。 “你笑什麼?”夜風沒好氣地說道。 韓左星笑著說道:“你以為是我派刺客殺害令尊大人?” 夜風淡聲地說道:“就算不是韓將軍你,只怕,也是你們漢月王國所為!” 韓左星搖著頭,笑著說道:“錯了,不單是你錯了,就是你們漢月王國的所有人都被蒙在鼓里。”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夜風一怔,問道。 韓左星望著夜風,沉吟一會兒,說道:“你有沒有膽跟我去一趟駐馬關?” 夜風見他用激將法,也不怕他,颯然而笑,說道:“既然是韓將軍相邀,就算是刀山火海我也照闖不誤。” 韓左星不由點頭贊然,說道:“果然是虎父無犬子,不愧是夜玄的兒子!”說完,立即吩咐侍衛配馬。 夜風也沒有休息,跟著韓左星前往駐馬關,經過五天五夜的狂奔,夜風和韓左星趕到了駐馬關。 駐馬關不愧是漢月王國的門戶,石牆高高築起,士兵都是披甲執銳,個個都是氣勢騰騰,非一般士兵所能相比。 韓左星把夜風帶到他在駐馬關的府邸處,先是遞給了夜風一支長長的方匣。 “什麼東西?”夜風接過長匣,問道。 韓左星說道:“打開看了就知道了。” 夜風打開長匣,只見里面躺著一支長槍,這長槍,他太熟悉了,正是他父親夜玄的兵器風豹槍!二量上品巨兵! 夜風撫著風豹槍,完全可以確定這就是他父親的兵器,這使得夜風驚疑無比,望著韓左星,說道:“我父親的風豹槍怎麼會落入你的手里。” “跟我來,你很快就明白了。”韓左星說完,轉身就走。 夜風忙是跟了上去。 韓左星把夜風帶到了地下石室內,一入地下石室就一股寒氣撲來,只見地下石室放著一具石棺,石棺四周擺放著許多的巨冰塊。 韓左星打開石棺,淡淡地說道:“你看一下里面躺著的是誰!” 當夜風看到石棺上躺著的人之時,整個人如同電殛一樣,呆呆地看著石棺中躺著的人,無法相信,不由是揉了揉雙眼,最後,看清楚後,完全確定自己並不是眼花。 石棺中躺著的不是別人,正是被傳已經火化成灰的他父親夜玄! 如果他父親被化成了灰了,那他尸體此時此刻就不會躺在這里了! 在這里看到自己父親的尸體,這是夜風完全沒有想到的,這事實在是太出他的意料了。 夜風驚疑未定,不由望向韓左星,問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韓左星輕歎一聲,說道:“這是你父親臨終時寫給你的。”說著拿出一封信遞給夜風。 夜風忙折開信來看。 “我兒,當你看到這信時,我已經逝世了,你能再見到我,這都多虧韓將軍。這一切都是夜鷹這逆子所造的孽!是他和二皇子勾結……”在信中,夜玄描述了當夜他被衣夜鷹偷襲的情況。 “……我兒,夜家家主戒指在你大哥手里,你從他手中接回戒指,從此之後,你就是夜家的主人。給我除掉夜鷹那逆子,以正我們夜家門風!” 最後落款是夜玄,並在邊上畫了一只飛躍的黑豹,這正是他的暗號。 看完了父親留下的書信,夜風不由緊緊地握住拳頭,心里面湧起了殺機,他一定會殺掉夜鷹這個混帳東西! 此時,站于邊上的韓左星此時開口說道:“當日我在雪鯉江邊巡邏,正好發現你父親爬上岸,那時他已經奄奄一息了。見他受傷極重,我就把他帶回這里,可惜,他受了極重的傷,又在江中浸泡了很久,所以大夫也無力回天,第二天他就去逝了。我讓水魔法師在這里增加冰塊,保持你父親尸體不會腐化。你父親臨死之時,讓我把這真相告訴你。” 夜風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深深地向韓左星鞠了一躬,說道:“大恩不言謝,但,我在這里,還是身韓將軍道謝,先父有你這樣的對手,是他的驕傲!” 韓左星坦然受之,淡聲地說道:“你父親要你接掌你夜家,希望別讓他失望,也別讓我失望,我希望他日風華帝國能有像你父親這樣的名將崛起!像你父親這樣的名將,不容易遇到。” 或者,這就是高手寂寞吧。 夜風沉默不語。 韓左星說道:“他日你認為時機適合,就來迎接你父親的遺體吧,我會幫你保管好,像他這樣的名將,應該風光下葬,而不是躺在這里。” “我明白。”夜風沉聲地說道。 夜風在石室中呆了許久,靜靜地守著夜玄的尸體,畢竟,這的確是他的父親。 最後夜風在心里面發誓,回到風華帝國,他遲早殺掉夜鷹這個混帳! 然後,夜風跟著韓左星離開了駐馬關,又急匆匆地趕回襄城。 襄城倒平靜無事,大概是德陽王懼于韓左星,明知顏曼蘭藏于襄城,他也不敢輕舉妄動。 畢竟,韓左星不是吃素的人物,他能讓漢月王國各方將領顧忌三分,他能讓暴戾無比的章啟皇言聽計從,他的確是有著過人的本領。 夜風趕回了襄城,幾天來連續趕路,身子疲倦無比,休息了一夜,第二天去找顏曼蘭。 當夜風找到顏曼蘭的時候,只見她癡癡地坐著,望著外面。 “怎麼了?”夜風坐下來,望著她。 和前幾天相比起來,顏曼蘭悴憔許多,那本是迷人的秀目暗灰,沒有生機。 顏曼蘭回過神來,看到夜風,好像是恢複了一點生機,沉默了一會兒,最後,說道:“我要回王都。” 夜風為之一怔,說道:“回王都?那里是危險重重,你回干什麼?” 顏曼蘭沉聲地說道:“我等不及了,含兒才是六歲的小孩,隨時都性命不保,她身在虎穴,我做母親的,不能做視不理,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她送命,我不能袖手不理!我一定要回王都,就算是要死,我也要和我女兒死在一塊!”說到這里,她是激動起來。 天下父母心,顏曼蘭也不例外,想到自己小女兒小小年紀孤身一人留在王都,她是整天牽掛心懸,整天是茶飯不思,老是怕她出了什麼事,晚上不由做惡夢。 “你回去,也不見得有用。”夜風苦笑地說道。 顏曼蘭搖頭,說道:“我們不稀罕什麼皇位,不稀罕那高貴豪華的日子,我只希望我們母子倆過平凡的日子,我只望含兒平安!只要他們放過含兒,我們可以放棄這一切……” 此時,為小女兒憂慮的顏曼蘭有些失去方寸。 最後,顏曼蘭咬著粉唇,望著夜風,說道:“你可不可以帶我回王都,把含兒救出。” 夜風頓時噎語,不知道怎麼樣說才好,他能理解顏曼蘭焦急的心情,畢竟哪個父母不為自己兒女擔憂的。 顏曼蘭見夜風不說話,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為難你,你為我做的夠多的了,我自己喬妝上路,就算爬,我也要爬回王都去。”說著,一顆淚水從臉頰落下。 這麼嫵媚美豔的人兒,此時落淚,是何等的讓人心酸。 夜風最怕女人哭了,頓時被她的淚水所軟化,心里面不由充斥著英雄氣概,抹去她秀目中的眼水,忍不住氣宇磅礴地說道:“只要你願意,我可以幫你殺光德陽王他們,不單是救出你的女兒,我還能讓她再坐上皇位!只要你願意,我可以讓十里之內寸草不生,萬物不長!” 聽到夜風這氣宇磅礴的話,顏曼蘭不由破涕而笑,笑得那麼美麗,望著夜風,此時,在她眼中,夜風是那般的高大,讓她心里面曖曖的,有著十足的安全感。 在風雨中,任何一個女人都要一個男人的肩膀作為依靠,在這改朝換代時刻,顏曼蘭只不過是一個弱女子而已,身邊不少人是虎視眈眈,唯一的女兒又落于虎穴,她再堅強,也會崩潰,此時,有那麼一個男人站出來,為她肩負一切! 無疑,這是她的港灣,安全而又溫暖。 “你笑得真好看。”夜風握著她的玉手,輕柔地說道。 顏曼蘭不敢對視他那赤裸裸的熾熱目光,忙是縮回手,別過臉兒去,芳心兒不爭氣地怦怦直跳。 既然決定再回王都,夜風也不再拖延,和顏曼蘭起身向韓左星告辭。 韓左星的初衷是希望顏曼蘭留在襄城,號召各方勤王,但,顏曼蘭思女心切,去意已決,他也無可奈何。 同時,有夜風相護,他也放心不少,畢竟,夜風能從千軍萬馬的王都把她帶出來,那說明他有過人的本事! 最後韓左星說道:“賢侄女,我只能抱歉,我不能離開西南,如果西南完了,那漢月王國也完了。” 的確,西南一直都是軍事要地,不論是落入鎮南王手中,還是落入祁家手中都是一件極為不妙的事,如果駐馬關被風華帝國所攻破,那情況就更加糟糕,一旦駐馬關被破,那整個漢月王國就暴露在別人的鐵蹄之下,所以,漢月王國內困外憂的情況之下,他更加要駐守西南,守護著王國。 “我在王都,還有些兄弟,一直以來,他們都是我最後的保障,你們回到王都,如果真的要用上他們,就把這個信號放在天上,他們會為你效勞。”最後,韓左星拿出一個信號彈,遞給顏曼蘭。 韓左星真是忠心耿耿,連最後的老底都交出來了。 顏曼蘭收下信號彈,向他道謝,韓左星為她做了不少的事,如此忠耿的老臣,讓她敬重。 告別了韓左星,夜風和顏曼蘭各乘一匹馬,向王都進發。 韓左星唯有的就是祝福他們。 |
第四卷 帝國使者卷 第十一章馬背上的纏綿 天,亮了,清新的空氣充盈著整個山洞,外面的小鳥也喳喳地叫。 夜風悠悠地醒了過來,此時,火堆已經熄滅,只灰燼,衣服也烤干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顏曼蘭伏在夜風的膝蓋上睡著了,睡得很香,很甜。 望著眼前的人兒,夜風不由露出笑容,嫵媚美豔的顏曼蘭,此時沉睡的她,有著平日里所沒有的可愛,嘴角帶著笑容,大概是做個好夢吧。 夜風細細地看著眼前這張透露出嫵媚迷人的臉兒,看著那張豐潤性感的嘴唇,真想是咬上一口。 夜風動了動,驚醒了熟睡中的人兒,顏曼蘭醒了過來,張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夜風那張臉。 或者是清晨吧,此時帶笑的夜風,看去是那麼的爽朗,那麼的陽光,那燦爛的笑容感覺著人,看到他的笑容,都不由開心起來。 “醒了。”見夜風露出這樣燦爛的笑容,顏曼蘭不由也露出了笑容,輕輕問道。 夜風點了點頭。 顏曼蘭此時才發現,她伏在夜風的大腿上睡了一夜,心里面竟然有點兒竊喜,有點兒甜甜的。但她忙快就收斂住飛揚的心神,她不能忘了自己身份,忙起身。 “別動!”夜風輕喝,按住她的香肩。 顏曼蘭為之一頓,果然坐著不動。 夜風小心翼翼地把那些貼于她臉頰的青絲一一地剝開,撩于背後,然後用手指把她凌亂的頭發細細地梳了起來,梳直理順,一邊梳一邊說道:“這麼柔密的秀發,弄亂了,就不好看了。”那神態十分的認真。 顏曼蘭呆呆地看著夜風,一時之間癡了,此時此刻,夜風是那麼的好看,那好認真溫柔的模樣,印入了她的芳心之中。 她自小就被章啟皇欽點給太子,小小年紀,就成為未來的太子妃。雖然,這看去是榮富無比,但,她自小就因此而失去了許多許多,失去追求自由的權利,失去追求幸福的權利……自小就注定了她的命運。 雖然日子是富貴豪華,但,她只不過是籠中的金絲鳥。 六年前和太子成婚,然,太子和他父親章啟皇是一樣的德性,暴戾嗜血,感情冷淡,常年在外,喜歡戰場戮殺! 嫁給這樣的丈夫,婚姻生活注定是沒有感情,她就像是一只被困在籠中的金絲鳥,沒有自由,但,有時,又不得不面對自己不喜歡的丈夫。 五年前,太子被人殺死,但,她並沒有因此而解脫,因為她是太子妃,未來女皇的母親,所以,她只能是面對皇宮那高高聳起的高牆! 在皇宮中,有的是利益的爭斗,有的,是勾心斗角,沒有溫情,沒有愛意,沒有人寵愛,沒有人問暖問寒。 此時此刻,眼前這個男子竟那般認真溫柔的為自己梳頭理發,他為自己轉戰百里,血戰千軍萬馬,此時此刻,她無法忘切。 有這麼一個男人,在那山洞里,為輕輕的梳頭理發,那麼樣的認真溫柔,只怕,這是她一生最難忘的一幕。 “你看,臉上都印了痕跡了,這樣會不好看的。”末了,夜風輕輕地抹去她粉臉上的睡痕。 顏曼蘭癡癡地望著夜風。 夜風也不由望著她,她那雙迷醉的秀目,那雙嬌媚的眼兒。 “好姐姐,你真好看,我魂都要飛起來了。”夜風輕執美**的玉手,輕輕地呼道。 顏曼蘭回過神來,芳心怦怦直跳,猶如那青澀小姑娘初戀一般,芳心有電擊的感覺,靈魂悸動,玉手不爭氣地顫抖幾下,不由輕輕地咬著豐潤性感的唇兒。 夜風輕俯身子,吻了吻那如玉的手背。 溫潤的嘴唇吻于自己手背上,顏曼蘭如被燙著一般,但,卻那麼的舒服,千百個毛孔在舒張,芳心飛了起來,春情湧動,心里面輕哦一聲,但,顏曼蘭沒有忘記自己的身份,慌張間,抽回了自己的玉手,站了起來,背過身子去。 “我們該上路了!”顏曼蘭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穩定自己芳心,她怕再這樣下去,堅住不住自己的芳心。 夜風在心里面輕歎一口氣,輕柔說道:“去哪里?” “駐馬關!我需要幫助,沙狐韓左星是個忠心耿耿的老臣,又是我逝去父親的老朋友,他在漢月王國舉足輕重,我需要他的幫助。含兒還在王都,我必須重振兵馬,救出她。”顏曼蘭說道。 夜風望著眼前的佳人,露出笑容說道:“蘭姐姐要我做的事,那怕是刀山火海我也在所不辭,我護送你到駐馬關就是。”此時,他只有幫顏曼蘭,面對這麼一個孤身女子,他無法狠下心來置之不理,而且,如果是小公主登上皇位,那兩國議和的事也就有盼頭了。 夜風這麼赤裸示愛的話,使得顏曼蘭芳心嬌顫一下。 “走吧。”夜風背起顏曼蘭,向外縱去。 再一次伏于夜風的背上,和昨日的感覺完全不同,夜風的體溫熾得她玉體發燙,酥軟無力,那男人獨特的氣味,讓她迷酥,薰得她整個人暈陶陶的。 此時,她的芳心背叛了她的意志,她是恨不得一輩子就這樣伏在夜風的背上,直到永遠!那她就可以不想去想一切,她可以忘掉她這太子妃的身份,不用肩負著皇族的使命,她不用去想那些勾心斗角的朝中之事。 為了保留真元,夜風經過一小鎮的時候,偷來了一匹馬,兩個人同剩一匹馬,向駐馬關飛奔而去。 在小道上,駿馬馱著兩個人飛疾。 兩個人同剩一騎,這是何等的親昵曖昧! 小道兩邊樹木翠綠,樹蔭冷清,兩個人同剩一騎,放馬奔馳,如此環境,何等的浪漫。 秀發吹拂著臉龐,那嬌人酥膩的香味直鑽入鼻孔,前面的美人兒又是半靠于自己身子上,這使得夜風心里面癢癢的。 顏曼蘭刻意地板正身子,欲和夜風拉開距離,但是,馬兒飛奔太快了,她怎麼都無法筆直身子,還是半靠著夜風。 最要夜風的命,還是兩個人下體那親蜜無間的接觸!顏曼蘭的香臀是何等的豐腴,陷坐于夜風胯上,那柔軟溫香的豐臀讓夜風沒有感覺都不可能,除非他不是個男人了! 夜風剛開始還是忍著,可是,隨著馬匹的奔馳,顏曼蘭身子隨著馬兒起伏,那更是要夜風的命。 見顏曼蘭辛苦地板直著身子,夜風都過意不去,說道:“別這樣累著自己,不然,還沒有抵達駐馬關,你身子就麻木了。”說著,摟著她的手把她身子一板,使其跌入自己的懷里面。 顏曼蘭跌入夜風懷里,這使得夜風不知道是痛苦還是舒服地輕哦了一聲。 …………………………………………………………………………………………………………………………………………………………………………………………………………………………這樣的氣氛,既是曖昧尷尬。 夜風倒是個男人,敢作敢當,尷尬片刻後,一不做,二不休,摟著美人兒的纖腰,動了起來,隔著衣裙,來回梭動! 夜風如此撩人的舉動,顏曼蘭當然明白他要干什麼,使得她臉如火燒,玉體火辣辣的,心兒酥酥麻麻,心里面**一聲。 但,顏曼蘭畢竟不是一般女子,不能忘記自己身份,在這曖昧的情欲中,回過神來,斂住心神,肅顏莊神,轉過頭,嚴肅對夜風說道:“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希望大家別誤了彼此,好嗎?” 顏曼蘭如此正顏,無疑是當頭一棒喝。 夜風回過神來,他上輩子是個絕世強者,這輩子也不是個孬種! 夜風雙目熾熱,雙目中的愛意那是赤裸裸的,可以融化所有女孩子的芳心,聲帶沙啞,迷人極了,說道:“為什麼不能?只要我們願意,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不能,只要你答應,我想辦到的事,還沒有辦不到的!” 這是何等的凌云壯志,何等的睥睨天下,雖然年紀不大,但,此時夜風身上所散發出來的狂霸氣勢,讓人為之臣伏。 顏曼蘭此時不敢去看夜風的雙目,怕再這樣看下去,自己真的被這男人所征服,忙別過臉去。 夜風哪里就此罷休,摟著美人兒的柳腰,把她緊緊地摟入懷里,下巴放于她香肩之上,說道:“親姐姐,只要你願意,我可以為你做一切。” 親姐姐,這個曖昧親昵的稱呼,使得顏曼蘭心兒為之一燙,一顆芳心不爭氣軟化,心里面柔柔酥酥,帶著點點的甜蜜,有點兒窺喜,一種被人寵的感覺在心頭里彌漫。 夜風感到美人兒的變化,心里面一喜,挑逗又放肆地低首吻著美人兒的香肩,捋開肩衣,舔咬起來,並在美人兒的粉頸之上,留下了一排的齒印。 壞人那濕熱的舌頭舔著自己,顏曼蘭都要為之融化,神經末稍像要放電一樣,酥酥麻麻,似乎是半醉半醒。 夜風摟著她的手兒也開始作壞,右手托著那豐滿無比的雙乳,隔著衣服,壓揉起來,而左手,在玉腿上撫摸起來,穿于裙底,向光滑的腿根處摸去。 ……………………………………………………………………………………………………………… ………………………………………………………………………………………………………………………………………………………… “不能,我們不能這樣。”顏曼蘭抬頭,那瑤鼻上布滿細小的汗珠,鼻翼歙張不止,雙目情欲迷醉,但,還是有著一分的清明。 “親姐姐——”夜風此時是欲哭無淚。 “不能,是我對不住你,如果你真的要,你,你,殺了我算了。”顏曼蘭那嬌目中有著一分的堅定。 夜風見她如此的堅定,心里面不是滋味,如果此進強來,只怕以後彼此不愉快,他唯一強忍了!這對于男人來說,是多麼的難受。 夜風無可奈何,只好跳下馬來,輕柔說道:“你乘馬吧,我在你身邊跑著。”說著,輕輕地把美人兒托上馬背。 顏曼蘭望著夜風,心里面複雜萬分,對這男人,愛得死心塌地,但,她卻不能這樣做,因為她是漢月王國的太子妃! “走吧!”夜風一拍馬,駿馬飛縱,他施展輕功,緊跟在她的身邊。 這對于夜風來說,是無可奈何,但,卻又沒有辦法。 當夜風抵達下一個城市時,再偷偷的弄到了一匹馬,兩個人騎馬向駐馬關奔去。 因為夜風兩個人馬不停蹄趕路,又或者因為德陽王一時半刻無法擺平王都,兩天來夜風兩個人平安無事,沒有被追兵所追上。 不過,這兩天來顏曼蘭都不和夜風接觸,她怕控制不住自己,而夜風也呼無可奈何。 然,上天似乎是眷顧他們,夜風他們並沒有去駐馬關,在襄城就見到了沙狐韓左星。 襄城是西南的糧倉,也可以說是邊疆駐馬關最大的後勤地,對于邊疆來說,襄城無疑是舉足輕重。 夜風和顏曼蘭趕到襄城之時,韓左星也剛剛從駐馬關回來。 聽到太子妃到來,作為老將韓左星立即知道是發生什麼事,親自出去相迎,把夜風兩個人迎進大廳之中。 夜風也是第一次見這位和自己父親齊名的六大名將之一韓左星! 韓左星身體魁梧,嚴肅威武,雖然年紀頗大,須也發白,但是,他卻不顯得老態,頗有寶刀未老的氣勢。 看到韓左星,讓夜風不由想起了自己的父親夜玄。 “娘娘一路辛苦了。”韓左星客氣說道。 顏曼蘭卻不客氣,說道:“韓伯父,客套話我也不多說,先皇駕崩,德陽王奪皇位,我現在請你發兵勤王,救出含兒!” 韓左星不由為之苦笑了一下,沉吟了一會兒,最後無奈地說道:“賢侄女,不是我不肯去做,我真的沒有辦法走開。” “為什麼?”夜風輕揚眉。 顏曼蘭也望著韓左星。 韓左星苦笑,說道:“先皇突然派我來邊疆,主持駐馬關,表面上雖然是說抵防風華帝國入侵。雖然有這麼一回事,但,更重要的是提防鎮南王。鎮南王野心勃勃,居于南方一帶,手中有精兵二三十萬,他是梟雄之才。和他相比起來,德陽王更是不足為道,如果我的兵馬調離,進京勤王,那鎮南王就無所顧忌,到時,他可以南面稱王,甚至發兵打下王都!這讓他魚翁得利。更何況在北還有祁家,我在這里,即是鎮住鎮南王,又是威懾祁家。” “那怎麼樣?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含兒身處于狼群虎穴之中!更何況許飛舅舅和公羊姑丈與隆基被德陽王所活捉,他們是我在這個世界上的唯一親人,我不能袖手看著他們遇難。我含兒可以不貪什麼皇位,我也不貪什麼尊貴的太後位置,我只要我含兒平安無事,我們母子倆人,只希望過平凡人的生活!”顏曼蘭有些激動說道。 這也難為她了,畢竟她只是一個弱女子。 夜風也沒有想到,許飛竟然是她舅舅,公羊紅竟然是她姑丈。 韓左星沉吟了一會兒說道:“賢侄女,你暫時就住在這里吧,我修書通知雷家、凌家以及各方將領共攘小公主登上皇位。小公主乃是皇家唯有血脈,唯有她才能繼承皇位。雷家、凌家一定會支持正宗,而我也有點薄臉,各方將領該給這份人情。德陽王只不過是鎮南王和祁家的傀儡而已,像他那種昏庸無能之輩,各方將領侯爵,不見是願效命于他。我保證,一個月後,小公主將會奪回本屬于她的皇位。” “這一個月時間內,德陽王有早夠時間登位稱帝。”顏曼蘭說道。 韓左星沉吟許久,說道:“這個可能性不是沒有,不過,玉璽在戰略魔法團保護之中,除了皇族血親,其他人沒資格繼承,德陽王一時想從戰略魔法團中得到玉璽,只怕不見得容易。” “這並不是沒有可能,如果德陽王得到玉璽,含兒就危險了,就是騎士團也保不住她!”作為母親的顏曼蘭憂心無比。 韓左星無奈,說道:“這也沒有辦法,你身份非同一般,不能去冒險,如果你出了什麼事,將來誰來輔佐未來女皇!” |
第四卷 帝國使者卷 第十章太子妃 德陽王拉籠了王都所有的戎衛將領,並圈養了不少的劍客魔法師,所以,夜風帶著顏曼蘭一逃,德陽王立即下令封鎖所有城門,他圈養的所有劍客魔法師都是傾巢而出,截攔夜風。 所以,王都各大街道都能看到禁軍劍客急奔搜索,調兵遣將,吆喝聲,步伐聲,打破了王都的寂靜。 沉睡的王都百姓都紛紛被驚醒過來,禁軍奔走搜索,這些常住于王都的百姓,知道皇宮中發生大事了,百姓們都紛紛閉緊門窗,裝作什麼都沒有看見。 夜風背著顏曼蘭不敢回客棧,欲先逃出王都,再謀後動。此時,禁軍布滿了整個王都,到處都是,夜風背著顏曼蘭,被連截五次,但是,都被夜風殺出一條血路。 此時,夜風苦笑不已,剛剛來到王都的他,竟然卷入了漢月王國的皇位之爭中,但,他又沒有辦法,他也不能見死不救。 “鐺——”長劍斜放,剛剛穿過兩條長街,夜風又被兩排劍客截住了去路。 “殺——”兩排劍客沉喝一聲,高舉長劍,雙劍交叉,奔殺過來,長劍在夜色里閃閃發亮。 “轉過來。”夜風一轉背上的顏曼蘭,讓其跌入自己懷里,沉喝:“抱穩了!” 顏曼蘭立即腿纏夜風虎腰,雙手緊緊地抱住夜風的脖子。 夜風舉步飛馳,一步三丈,如怒箭一般,突然,夜風身子一倒,如柳臥枝底,背部貼于地面,如怒箭一般,從交叉的劍底飛縱而過。 劍客欲舉劍就斬,然,此時夜風雙手一張,情人絲無聲無息飛射而出,情人絲可急可緩,快若流星,緩若蝸行,軌變不可測,劍客難于捕捉飛射而來的情人絲,一下子被情人絲所射中。 不論是被情人絲射中哪一個部位,都是一命喪呼,因為情人絲淬有巨毒,見血封喉,任神仙難逃。 夜風從底里穿過,兩隊劍客倒下一大片。 “鐺!”夜風剛殺過這兩隊劍客,前面的劍客又趕上來了。 夜風深呼一口氣,把顏曼蘭甩回背部,讓她抱緊。雙手一張,雙手上各露出一條又細又短的絲。 前面幾十個劍客,不吭一聲,飛奔而來,劍光交錯,組成的劍幕罩于夜風。 夜風凌空而上,雙手一揚,那本是又細又短的絲突然長長,細得肉眼難于看見,隨著夜風手動,細線由靈蛇一般在空中飛舞,軌跡無法追循。 “啊——”絲細一碰到劍客,劍客頓時慘叫,飛縱而起的身子頓時重重地摔在地上,一命嗚呼。 飛云絲,這是用八十七種最韌最黏的蛛絲所煉造而成,不動之時,短如手指,細如毛發,若是一甩,飛云絲可以長達五丈,用斷江暗器等級的暗器手法施出的飛云絲,更加是變幻莫測,讓人欲擋不及,更可怕的是,飛云絲上,淬有九煉烈火毒,觸都如火燒,三刻之內,若是沒有解藥,必是斃命!這是斷江暗器這一等級的暗器。 “啪——”的一聲,夜風落于地上之時,最後一個劍客摔倒于地。 夜風不再停留,背著顏曼蘭,飛奔而去。 片刻之後,王都高高聳起的城牆就在眼前,這城牆只怕有十丈之高。 背著顏曼蘭,夜風奔至牆下,此時,駐于牆上的士兵發現了夜風的行蹤,立即響起了警鍾。 夜風不再猶豫,飛身而起,如長箭排云,直奪天際。 “放箭——”上面的將領厲喝一聲。 “嗖,嗖,嗖……”頓時,怒箭如雨,狂噴而下,鋪天蓋地,夜風兩人,隨時都有可能被射成刺猬。 此時,夜風不得不雙腳在牆上重重一點,鯉魚倒穿波,向城里倒穿飛了出去,穿出了箭雨的籠罩范圍,然,此時,夜風倒射于空中,力道已竭,身子向地下墜去。 在這危險無比的關頭,夜風雙手一揚,兩支飛云絲飛射而出,纏于城牆飛簷之上,夜風用力一揚,他整個人就像蕩秋千一樣高高地飛揚而起,飛射而上,掠過了城牆,在飛簷上雙腳一踢蕩,使出八步追蟬,飛空而去。 “哈,哈,告訴德陽王,我先走一步。”背著顏曼蘭的夜風消失在夜空中,遠處傳來他哈哈大笑聲。 城牆上的士兵呆呆地看著夜風遠去的背景,他們第一次才真正明白什麼才是真正的高手,背著一個人,竟然在千軍萬馬中來往自由,如此厲害的身手,只有劍聖才能做得到。 夜風背著顏曼蘭狂奔而去,他必須離王都遠一些,躲過德陽王的追殺。 奔直十里外之時,一大江擋于前面,只見江水滾滾,奔馳的江水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音。 當夜風奔至江邊之時,只見江邊上停著一騎,一個人站于江邊,懷手巨劍。 “你們現在才來,我已經久等了。”這是個漢子,身穿華麗錦衣,身子結實精壯,頭發五色,相間而成。他站于江邊,猶如一面牆堵在那里一邊,氣勢恢宏。 見這人,夜風頓時停住了腳步,心里面一凜,知道是遇到高手了!看到眼前的這個人,夜風立即想到另外一個人,風華帝國的五大劍手之一小劍聖衛飛云!眼前的這個人,和衛飛云絕對是同一個等級的高手。 “小心,德陽王身邊最厲害的走狗,禦賜四劍聖之一五花劍聖崔永元!”背上的顏曼蘭提醒夜風。 眼前的五花劍聖崔永元說道:“太子妃何必如此出口傷人呢。” 顏曼蘭冷笑一聲,傲然不屑,高貴皇胄,冷嗤,說道:“虧你是禦賜劍聖,比起其他三位劍聖來,你崔永元不知道品質低下幾何!竟認德陽王這種無能之輩做主子,真是羞愧劍聖這一稱號!” 顏曼蘭這個太子妃可不是浪得虛名,華貴皇胄,讓人不敢輕蔑。 “人各有志。”崔永元目光陰鹜。 顏曼蘭冷冷地一哼。 崔永元望著夜風,不由贊道:“小兄弟年紀輕輕,竟然是如此了得,身背一人,竟能轉戰百里,千軍萬馬中來去自由,小兄弟一身絕學是前所未聞,不知道小兄弟如何稱呼,師尊是何高人?” 夜風穿著豹皮手套的雙手插入豹囊之中,淡然一笑,說道:“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識相的話,就讓路。” 崔永元笑著說道:“小兄弟好大的口氣,在漢月王都中,敢如此對我說話的,只怕只有路平遙!” 夜風雙目一厲,然後冷笑,說道:“只要我願意大開殺戒,我可以讓這里寸草不生,十里之內,萬物生靈無法生存。” 崔永元眼瞳收縮,發寒地盯著夜風,而夜風,也無懼于他,目光迎了上去。 崔永元最後徐徐地說道:“如果小兄弟你在此放下太子妃,我不為難你,任由小兄弟你離去。” 夜風冷笑,說道:“要麼你從我尸體踩過,要麼,是我從你的尸體踩過!” “既是如此,那,我們沒有什麼好商量!”崔永元神劍出鞘,冷光一聚。 劍出氣揚,斗氣騰騰,一劍之下,頓時把夜風全身的要害罩住,不論夜風如何躲避,都無法躲開。 劍光一斂,毫無花哨的一劍刺出,一劍足夠,絕對致命,雖然沒有張三的快,但,這一劍威力,絕對比張三的劍只強不弱。 夜風無處可躲,豁了出去,不退反上,胸膛敝開,迎上崔永元刺來的一劍,同時,雙手一揚,鐵蒺藜呼嘯破空射出,又快又急,可以碎金穿石。 夜風這是拼命的打法,同歸于盡,如果崔永元刺中夜風,那夜風的鐵蒺藜也一樣穿破他的喉嚨! 崔永元可不想死,立即引劍回擊,長劍回擊,漫妙無比,但,他長劍重重地擊于鐵蒺藜時,鐵蒺藜立即爆破,兩顆鐵蒺藜,二十六片鐵片,飛射而出,罩射他的全身。 崔永元為之一凜,長劍一揚,頓時,夜空為之一亮,劍光如花,五朵劍花絢麗無比的綻放開來,五朵劍花把爆射的鐵蒺藜卷住,絞成粉末。 就在崔永元引劍回擊之時,夜風雙腳交錯,如落雁平沙,又如玄鳥劃沙,飛掠而出,飛于江上。 見夜風趁機而逃,崔永元怒然,回身一劍擎天斬出,斗氣直照斗牛之間! 斗氣劍氣沛然凌空擊來!可怕的劍痕直劈于他胸膛,夜風為之駭然,雙手一揚,所有的銀針脫手飛射而出。 “噗”的一聲,銀針還是無法擋這劈來一劍,這一劍直臨于夜風身體。 “嗤——”夜風身中一劍,鮮血直流,幸好是夜風飛得夠遠,否則,一劍要他的命。 “嘩啦——”一聲,夜風抱住顏曼蘭,撲入江水之中。 江水滾滾,夜風兩個人鑽入江水之中,猶如泥牛入海,難于尋找蹤跡,岸邊上的崔永元看到這樣的情況,不由恨恨地跺腳! 落入江水中的顏曼蘭駭然,下意識反應,雙腿緊緊地纏著夜風虎腰,雙手緊緊地抱著夜風的脖子,拼命搖頭,欲窒息而亡。 夜風深鼓一口氣,吻住顏曼蘭的櫻嘴,把真元渡了過去。 顏曼蘭此時呆呆地望著眼前的這張臉,久久回不過神來,為之發呆。 神秘高絕,沉斂魅人,此時的夜風是那麼的好看,那麼的迷人,然,她對夜風是一無所知。 最要命的是,除了她逝去五年的丈夫,她從來沒有和異性如此親蜜過! 一個神秘沉斂、優秀魅人的男人,竟轉戰百里,在千軍萬馬之中救自己于危險之中,而他們兩個人,卻又沒有任何關系! 卻又不由讓她想到,昔日在九陰墓下,夜風裝傻占她便宜,想起來,這個神秘沉斂的男人,又有幾分的可愛和頑劣! 顏曼蘭芳心怦然,魂回的感覺,一種暗戀的滋味在心底里飛揚! 然,此時江水滾滾,夜風隨狂奔的江水而下,他哪有心情去想那些東西。 “嘩啦——”也不知道夜風兩個人隨江水而下有多遠,最後,冒出水面,游向岸邊。 此時,是深夜,四周烏黑一片,除了江水聲,寂靜無比。 此時是三更半夜,江水有些冷,顏曼蘭不由打了一個噴嚏!身子發冷,打了個顫抖。 夜風不由抱緊她,下意識之下,顏曼蘭緊緊地纏著夜風。 經過一路搏殺,夜風也有些疲倦,在江邊崖底下找了一個干燥的石洞,想躲避一下。 石洞中是一片黑暗,顏曼蘭倒有些害怕,不由緊緊地抱著夜風的脖子,玉腿緊緊地纏著夜風的虎腰。 此時兩個人全身濕透,兩個人緊緊地貼在一起,特別是顏曼蘭的玉腿緊緊纏著夜風虎腰,柔軟豐肥的下體緊貼夜風胯間。 夜風不由咽了一口口水,下體不由發脹,開玩笑地說道:“蘭姐姐,我們此時還真是一對亡命鴛鴦!” 夜風這麼一說,顏曼蘭芳心兒一顫,回過神來,頓時感到夜風火熱,整個身體兒如電栗一般,羞然,立即跳了下來,發軟的雙手,忙是推開夜風。 夜風苦笑了一下,不由罵自己一番,這麼美妙的氣氛,就被他這張烏鴉嘴破壞了。 顏曼蘭全身濕透,又是在深夜,離開夜風溫暖的懷抱,冷得她不由發抖。 夜風苦笑了一下,找來了木柴,點燃,起了一個火堆。 火堆燒了起來,兩個人圍著火堆而坐,這才暖和許多,他們靠火熱來烤衣服。 此時,夜風望向顏曼蘭,雙目為之一亮。 顏曼蘭最多也就比夜風多七八歲而已,比起**人何碧云來,顏曼蘭更加年輕迷人。 何碧云有大家秀閨風味,端莊秀斂,而顏曼蘭則是高貴雍容,嫵媚豐腴,相比起身材來,顏曼蘭更加是豐滿,酥胸高聳入云,圓渾無比,柳腰纖細,豐臀高翹!瑤鼻玉白,雙唇豐潤性感,特別是那雙秀目,似醉如醒,目光如絲! 若論女人味,顏曼蘭是夜風見過最迷人也最有女人味的女子,論美麗,她或者不如龍翠珊,但,龍翠珊卻沒有這嫵媚妖豔的女人味兒。 此時,顏曼蘭全身濕透,衣服緊緊地貼著身子,那豐滿的線條,夜風能看得清清楚楚,腥紅的褻衣,那突起的葡萄兒! 看到眼前這無比迷人的春色,夜風不由狠狠地咽了一口口水。 此時,顏曼蘭也感受到夜風的目光,抬頭一看,只見夜風那熾熱的目光緊緊地望著自己,雙目中露流出了赤裸裸地愛意,顏曼蘭芳心兒顫了顫,雙手不爭氣地發軟,但,她不能忘記自己的身份。 發慌的顏曼蘭深深地呼吸一口氣,穩住自己的心神,斂神,端莊肅顏,望著夜風,微笑,說道:“這樣看著人,是很不禮貌的,別說姐姐沒有提醒你!” 此時,端莊肅顏的顏曼蘭則是高貴華胄,高不可侵,讓人欲望降溫,但,她迷人的嫵媚,又讓人垂涎,此時的她,就像是一朵豐滿帶刺的玫瑰。 夜風狠狠的挖了眼前美人兒一眼,好不容易收回目光,苦笑了一下,說道:“那倒是。”說著,給火堆添柴,此時,夜風一動,全身火辣辣的。 他可是受了不少的傷,剛才急著逃命,沒有感覺到而已。 夜風兌下自己的上衣,低頭一看,自己胸前有五道劍口,幸好都只是皮肉之傷! 顏曼蘭見夜風背上也有三道傷口,雖然是皮肉傷,但,經江水一泡,傷口發白,她心兒不由一痛,竟然不舍,有恨不得把這傷口撫平的沖動。 此時,夜風用金創藥給自己抹上,但,背上他卻上不了藥。 “我幫你抹。”顏曼蘭奪過金創藥,柔聲地說道,然後,輕輕地把金創藥抹于背部傷口,動作是那麼的溫柔小心,好像是怕弄痛夜風一般。 那嬌柔的玉手抹撫著傷口,夜風倍感舒服,他找話題說道:“好姐姐,你堂堂太子妃,怎麼會跑到風華帝國去尋找怒家寶藏?” 聽到夜風這話,顏曼蘭手兒一僵,動作停頓了一會兒,最後淡淡地說道:“我不喜歡皇宮的勾心斗角,只希望自己能做個平凡的人,兩年前我是趁皇宮守衛不注意,帶著許飛他們逃出來,只是想到外面散散心,沒有想到遇到怒家寶藏這事,所以一時好奇,順手從余元他們手中搶過寶藏圖。你呢,你又是誰?”說著,不由緊緊地望著夜風,她對夜風的一切,是一無所知。 夜風苦笑了一下,說道:“我嘛,名字你知道的了,姓夜,名風,風華帝國的夜家三兒子,小時侯大家都叫我白癡傻子。這一次倒黴,被夜騰皇做棋子使,出使漢月王國,主持兩國議和之事。” “你是夜玄的兒子?”顏曼蘭不由驚呼地說道。 世界上,有些事情,還真的說不清楚,兩年前夜風無故離去之後,她以為再也不可能看到這個神秘又有點可愛頑劣的人兒了,沒有想到,兩年後的今天,竟然再次見到他,拿運緊緊地把他們綁在了一起。 夜風笑了笑,握住美婦人的手,笑著說道:“那都是過去的事了,現在我們是逃犯,從此,我們兩個人是相依相偎,共渡難關。”說著,眨了眨眼睛。 顏曼蘭芳心不爭氣地加速跳動起來,嬌軀發軟,酥酥麻麻。但,顏曼蘭不是平凡的女子,忙是收斂心房,端正神態,抽回自己的玉手,端容說道:“你正經一點。”說著,別過臉去。 夜風為之苦笑,這個女人呀…… 夜,已深了,火苗在竄動著,暖著兩個人,也暖著兩個人的心房。 他們兩個人經一夜的逃難,也累了,最後,圍著火堆沉沉睡去。 |
第四卷 帝國使者卷 第九章夜闖皇宮 漢月王國冊•帝國使者卷 第九章夜闖皇宮 夜風潛入皇宮之時,發現皇宮中是***通明,亂糟一片,禁軍匆匆忙忙,奔趕于東宮,將領不時吆喝。 皇宮各處的守衛,明顯是森嚴許多,各處都有禁軍重兵把守,就是一只蚊子都難于飛進來,蕭殺的氣氛哪里都能感受得到。 夜風在暗中跟著這些禁軍,向東宮奔去。 遠遠,夜風就聽到打斗之聲,他心里面一凜,第一個反應就是皇宮奪位之戰開始了!德陽王和太子妃正面沖突起來了。 就是在此時,東宮里斗氣沖天而起,照亮了整個夜空,強大無匹的斗氣,整個皇宮都能感受到得,夜風都能完全感受到斗氣強烈波動的痕跡。 夜風在心里面為之一駭,好強大的斗氣,他第一次看到如此強大的斗氣,以他最保守的估計,這個出手的人,至少都是大劍聖級的人物!那是誰呢? 本著好奇,夜風加速向東宮潛去,最後,潛于東宮高簷之上。 只見,上萬的禁軍把東宮圍得密密麻麻,水泄不能,在東宮的東南一角,剛剛展開一場曠世之戰。 禁軍所包圍的,是清一色的騎士,騎士有五百之眾,都是身穿加持黃甲鎧甲,手持騎士劍,肩戴盾劍微章,肅立端正,威嚴神武!騎士的精神,此時此刻,展示的淋漓盡致,神采奕奕的騎士,讓人為之心安。 在這五百之眾的騎士面前,站著一個首領,一身黃金鎧甲,魁梧的身材,猶如頂天而立,巍然屹立,形象高大無比,讓人為之仰望,這是一位五旬左右的騎士。 此時,騎士面前,滿地都是尸體,看模樣,都是禁軍!看來,這些禁軍都是被這些騎士所殺。 五百眾的騎士展開扇形守護著身後的五個人,騎士身後的五個人分別是一女三男一小孩。 女的是風姿嬌綽,嫵媚萬分,而那個小女孩則是粉妝玉雕,可愛萬分,身穿皇家之袍。 當看到那個風姿嬌綽的女子之時,夜風為之一呆,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因為,這個女的他認得! 這個女的就是二三年前在紅河邊郡被他騙入九陰墓美豔無比、嫵媚勾魂的**人,顏曼蘭! 夜風再看顏曼蘭身邊的三個侍衛,這三個人他再熟悉不過,他們正是顏曼蘭身邊的三個侍衛,許風,隆基,公羊紅!這三個人夜風在九陰墓見過。 夜風呆呆地看著此時一臉肅嚴的顏曼蘭,此時他才明白,顏曼蘭就是漢月王國的太子妃!那個緊拉著她手的小女孩,就是小公主了!這使得夜風不由為之苦笑。 “還有誰要上來的?”此時,站在前面威武無比的五旬騎士沉聲說道。 這個人就是漢月王國騎士團的團長路平遙,他和漢月王國戰略魔法團團長被人稱為漢月兩守護,傳聞修為達到劍神境界,在漢月王國中,沒有人是其對手。 “路團長,你是否考慮一下?”禁軍首領站于遠處,說道。 路平遙冷淡地說道:“守護漢月王國的安定,是我騎士的職責,無需考慮!” 此時,禁軍里傳來一陣的騷動,禁軍中分出一條路來,只見一個身穿四爪龍袍的年輕人在兩百多的劍客守護之下,走了出來。 只見此年輕人長得萎瑣,臉帶病色,看去就知是被掏空了身子,那目光讓人討厭,如惡心的水蛭黏于身上。 “路團長。”這人年輕男子呼道。 路平遙冷淡地說道:“德陽王爺,久違了。” 夜風不由望向這個年輕男子,原來他就是德陽王爺,不知道章啟皇那老家伙看中他哪一點,竟然寵愛這樣的不入流的貨色! 德陽王爺說道:“路團長,騎士團我一直都很佩服,騎士團的責任就是守護漢月王國,守護皇族。但,騎士團的站場,一直以來都是中立,從來都不干涉皇族內斗,怎麼今天路團長竟然帶著騎士團干涉皇族內事了?” 路平遙冷冷地說道:“王爺說得沒有錯,王爺雖然也算得上是皇族,可惜,你只是旁支遠系,這並不算是皇族直系內斗,而是王爺你攻擊皇族直系!” 德陽王爺哈哈地笑著說道:“這點路團長就錯了,我也是皇族直系,在以前,先皇已經承認我加入直系,這就是直系的標志。”說著伸出自己手,只見他手上戴著皇族直系的飛鷹戒指! “卑鄙惡心。”顏曼蘭冷嗤。 路平遙不由眼瞳不由收縮,望著德陽王爺手中的飛鷹戒指,他已經可以確定,這戒指絕對是不會冒假。 “路團長,你可以撤走你的騎士團了吧,這是我們皇族內部的事,你不應該過問!”德陽王爺說道。 路平遙眼瞳收縮,他騎士團的立場的確是不能干涉皇族內務,此時,他進退兩難,如果他退出,只怕,皇族直系唯一的血脈就要在此斷了,如果他不退出,這打破騎士條例,這適合一個合格騎士的信條! 路平遙沉吟了一會兒,最後冷聲地說道:“我們要帶走公主殿下,她年紀還小,只是個無知的小孩,我們必須帶走她!” 最後,路平遙只有這樣做,為了保全皇家直系血脈,他只能放棄太子妃,他也沒辦法。 “路團長,這不符合騎士團的規紀!”德陽王爺說道。 路平遙冷然說道:“公主殿下是直系唯一血脈,她享有一切赦免權和特權,否則,你們就從我們五百兄弟的尸體上踩過!” 德陽王爺沉吟一會兒,說道:“好,我同意你們騎士團的選擇。”他這樣做也沒有辦法,雖然騎士團只有五百人,只怕他們可以抵擋千軍萬馬,小公主若沒有了太子妃,那她只不過是一個小孩而已,翻不起什麼大浪來。 “妃子娘娘,抱歉,我們只能這樣做。”路平遙向顏曼蘭鞠身說道。 顏曼蘭點頭,說道:“路騎士言重了,希望你們能保護好公主殿下。”說著,把自己的小女兒推給騎士。 小公主拼命搖頭,哭了起來,顏曼蘭看了都為之心酸,但,還是把她推給了騎士,這是她女兒唯一的活命機會。 路平遙和五百騎士護著哭著的小公主退到一邊,場中,只剩顏曼蘭和許飛三人。 “太子妃,你還是投降吧。”德陽王爺笑著說道,有些垂涎地望著顏曼蘭。 顏曼蘭端然,豔美無比的她一但是嚴肅起來,那皇胄高貴的氣息彌漫起來,讓人不敢平視,她端然冷聲地說道:“德陽,憑你這德性,也配做漢月王國的九五至尊,你只不過是別人手中的一個傀儡而已!”說著,露出皇家的驕傲與不屑! 德陽王爺老羞成怒,喝道:“別敬酒不喝,喝罰酒,給我上!” 德陽王爺命令一下,所有的禁軍都撲向顏曼蘭他們。 “來得好!”隆基這大塊頭大吼一聲,巨錘重重地錘了出去,沖上來的禁軍被他一錘得飛了起來。 許飛是劍氣千條,手中的神劍飛擊,沖上來的禁軍是一一倒下,公羊紅吟唱起了魔法,顏曼蘭也不甘示弱,拔出配劍,擊殺沖上來的禁軍,此時的她在美豔同時,還有幾分的英嫵。 “弓箭手,給我上!”見禁軍一時攻不下來,德陽王爺厲叫道。 “嗖,嗖,嗖……”頓時,滿天飛蝗,怒箭如雨。 許飛他們為之駭然,立即退了回來,守在顏曼蘭的身邊,許飛和隆基身上斗氣沖天而起,把顏曼蘭緊緊地護住,擋住狂射而來的怒箭。 弓箭手出現太快了,公羊紅還來不及使用魔法。 “啊——”隆基沉叫了一聲,雖然他斗氣渾厚,但是,怒箭太多,也射得太久了,他難于堅持,無法把所有怒箭擋下,他肩膀中了一箭,頓時斗氣一弱。 隆基斗氣一弱,守其保護的公羊紅也慘叫一聲,腳中一箭,許飛為之大驚,神劍飛擊而出,拔擊飛射而來的怒箭,但,飛箭實在是太多了。 如果在這樣下去,顏曼蘭他們遲早就會葬身于此,在一旁的路平遙都看得擔心無比,但,他騎士團又無法插手。 “噗——”頓時,滿天的銀爆,銀針狂舞,直奔那些弓箭手! 夜風終于出手了,他身如飛鶴,身在空中,雙手一揚,以天女散花的手法射出了銀針! “啊——”夜風乃是暗器高手,百發百中,銀針沒有一支落空,弓箭手一片慘叫,紛紛從牆頭倒了下來。 有人支援,許飛他們又驚又喜。 夜風如輕風一般,落于顏曼蘭他們的身邊。 “是你——”看到夜風,顏曼蘭驚疑萬分,她做夢都沒有想到,在此時此刻,夜風會出現!已經過了兩年了,對于神秘未知的夜風,她有很深刻的印象。 “顏小姐,我們又見面了。”夜風笑吟吟地說道。 何止是顏曼蘭,就是許飛他們都是驚疑萬分。 “你是誰?”打量一身夜行衣的夜風,德陽王不由喝道。 夜風輕輕地攤了攤手,笑著說道:“我也不知道是誰,只是一個路過的,看到一大群不要臉的大男人欺負一個弱女子,所以出手相助!” 德陽王怒喝道:“你可知道插手皇家的事是誅連九族的事!” 夜風斜斜地看了他一眼,笑著說道:“就憑你?還不夠那個資格,說不定惹得老子發火,滅你九族還差不多!” 德陽王氣得吐血,厲叫道:“給我殺!” 禁軍叫喝一聲,紛紛撲了上來。 “唉,這年頭,怎麼到處都要殺人。”夜風輕歎,但,手上卻沒有停,手中的追魂青蚨飛射而出。 追魂青蚨如天空流星,飛轉自由,又快又急,中者斃命。 “啊,啊,啊……”禁軍還隔好幾丈遠,就被追魂青蚨一掠奪命!倒下一片。 但,那些禁軍還是沒有停止,繼續沖殺過來。 “這年頭,不知死活的人還真是多。”夜風雙手爆亮,這一次,是金光奪目,柔軟的金針大把的射出,這如牛毛大小的金針,頓時滿天,滿天飄射的金針,像是下起了金針雨! “啊——”禁軍頓時慘叫一片,圍攻上來的禁軍還沒有跨入一丈,就紛紛倒下,金針插入喉嚨,一針斃命。 陽德王又驚又怒,不知道夜風使的是什麼妖術。 許飛他們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夜風使暗器了,但是,還是讓他們大開眼界,這種絕學實在是太神奇了! 就是在一旁,身為絕世高手的路平遙,也都驚疑萬分,因為,見識廣博的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絕學!如此得心應手的絕學,讓他震驚不小,他從來沒有想過,除斗氣劍法之外,還有如此神奇的絕學。 夜風如此一阻,給公羊紅有了足夠吟唱的時間,此時,已經讓他使出了一個大的魔法。 “轟——”頓時,大地一陣搖晃,以夜風他們為中心,五丈之內,冰刃從地下爆擊而起,猶如冰刃之域!五丈之內的所有禁軍,都被冰刃穿地而死,連慘叫都來不及。 公羊紅可不一般的魔法師,他可是魔導師! 一招魔法之下,禁軍死了經大部分,就是連夜風看得都為之咋舌。 夜風都忍不住多看公羊紅一眼,忍不住說道:“魔法師,果然是遠攻之王,士兵的噩夢!” “多謝誇獎!”公羊紅臉上露出一絲蒼白,剛才使了如此大的一個魔法,他體力消耗不小。 德陽王又驚又怒,對身邊的兩百多劍客喝道:“給我殺了他們!” 二百個劍客立即包圍過來,劍如霜,飛殺過來。 “我們的難題來了,沖殺出去!”夜風見再這樣呆下去,只怕會被人海戰術圍攻而死,他一馬當先,雙手一揚,銀針瀑射,沖殺出去。 “鐺——”這些劍客,可不比那些禁軍,夜風的銀針爆射過去之時,他們劍幕如天羅地網,把夜風的銀針絞得粉碎,四面沖殺過來。 隆基和許飛斷後,顏曼蘭和公羊紅居于中間。 “有點意思!”夜風冷笑一聲,手再一揚,十二支的黃蜂吐絲針飛射而出。 圍殺上了的劍客見黃蜂吐絲針飛射上來,立即劍一揚,擊殺射來的黃蜂吐絲針,然,只要劍一碰到黃蜂吐絲針,黃鋒吐絲針就會吐出藏于里面的絲針。 “呃——”十二個劍客猝然不防,被絲針插進了喉嚨!一針擊斃。 雖然隆基許飛他們勇猛萬分,夜風的暗器也好像是使不完一樣,但是,對手太多了,在兩百多的劍客圍攻之下,他們一樣是慌手亂腳,寸步難行。 “嗯——”此時,背後傳來一聲悶哼,夜風回頭一看,在眾多劍客圍攻之下,隆基不敵,中劍倒地,還沒有爬起來,就被長劍架住脖子了,動彈不得。 隆基被抓,他們的防禦頓時出現致命的破洞,劍客撲向中間的顏曼蘭。 “小心!”許飛飛撲上來,以身擋了刺上來的長劍,頓時中劍倒地,被活捉。 對于近身肉搏,那是魔法師的噩夢,公羊紅沒躲過幾招,就被擱倒于地。 “鐺——”的一聲,顏曼蘭擊退一位撲上來的劍客,然,後面又有八位劍客撲了上來,此時,顏曼蘭無力反擊,只有坐于斃命。 “噗——”鮮血飆射,鐵蒺藜!八位劍客頓時中鐵蒺藜身亡。 夜風撲了上來,把顏曼蘭拉到身邊。 但,劍客瘋狂圍攻上來,使得夜風左支右絀! “小心!”防禦再一次被攻破,兩把劍差點要了顏曼蘭的命,夜風忙把她拉入懷里,背中兩劍,火辣辣的。 “找死!”夜風悖然大怒,頓露殺機,雙手一張,飄起了四朵金光爛爛,花瓣千疊,花蕊點點的金花。 “噗——”頓時金光奪目,四朵金花爆漲,隨著夜風的推出,所有花瓣花蕊向四周爆射出去,四周頓時倒下幾十個劍客。 九轉奪命花,滅魂級暗器,由柔金打造而成,入體如蚓,向體內鑽去,中者必死無疑。 “夜風,快帶著太子妃離開這里!”被活捉的許飛喝道。 夜風張望,還有許多禁軍和劍客是虎視眈眈,許飛他們又被活捉,一時間,只怕難于殺光他們! “走——”夜風把顏曼蘭背于背上,使出輕功,飛浮而起。 劍客見夜風兩人欲逃,忙是飛撲而上,劍射夜風。 夜風貫射珠連環飛擊而出,相互碰擊,那些劍客沒能擋住,紛紛中珠,摔了下來。 身在空中的夜風使出了八步追蟬,向皇宮外撲去。 “追,給我追!封鎖王都,不得讓他們逃了!”德陽王臉色十分難看,厲喝道。 頓時,整個皇宮響起了尖銳的報警之聲,所有禁軍都奔追出去,劍客更是緊追夜風不舍。 望著夜風遠去的背影,許飛他們既是擔心,又是松了一口氣,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夜風的身上。 路平遙望著夜風遠去,輕歎一聲,最後,帶著騎士護著小公主離開了這里。 |
第四卷 帝國使者卷 第八章少婦豔情 此時,夜風不由細細打量眼前的**人兒,眼前的人兒有著成熟風味,端莊妍麗,酥胸豐臀,眉目嫵人。 如果說前兩年見到的顏曼蘭是一朵豔美的牡丹,那眼前的**人兒就是一朵百合花。 此時,**跌坐于夜風的懷里,最要命的是,**人兒那豐腴的雙臀兒坐于夜同胯間,那兩片肥美的臀兒能清楚的感覺得到。 夜風並不是什麼聖人,也並非是什麼正人君子,此時此刻,是何等的曖昧,肥美的雙臀緊緊地坐壓于胯間,如果夜風沒有感覺,那夜風就不是男人了。 夜風右手放于那柔韌的纖腰上,俯身而望,目光穿過衣領,隱隱約約能看得到那美麗又蒙朧的乳溝。夜風為由為之頭腦一熱,第一個感覺就是熱血直沖而上,心里面頓升情欲。 ……………………………… ……………………………………………… 何碧云頓了感到兩片豐臀間有活兒一硬,直頂于美臀之間,火熱無比,這火熱直燙熨于她的芳心中,為之一陣顫栗,感覺春潮湧動。 何碧云頓時感覺尷尬無比,不由扭動身子,欲掙紮起來。 要命了!夜風心里面呻吟一聲,這**人兒一扭動身子,那本是夾于豐臀的龍槍頓時被那本是緊縮的菊花徑兒壓縮,一陣的攣縮,無比的舒暢和痛苦! 下意識之下,夜風右手不由加勁,一下子握牢她的纖腰,向自己胯間壓去,頓時,隔著衣褲……………………那層層疊疊的徑兒頓時收縮,猶如一環扣一扣的,雖然隔著衣服,夜風無比清晰地感受得到。 何碧云為之一陣的顫栗,打了一個激靈,身體頓時潮湧,感覺像是海水淹海自己體軀一樣,嬌軀頓時為之一僵,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尷尬無比。 夜風頓時熱血上湧,鼻子竟然流出鼻血來了。這使得夜風不由感覺丟臉,他又不是那種沒有經曆過香豔之事的小男孩,此時此刻竟然是流鼻血了,說多丟臉就有多丟臉。 夜風有些狼狽去抹鼻血,見夜風這般既是沉斂卻又有些失然的舉動,何碧云竟然不由會心一笑。 “你笑起來,真的好看。”夜風輕歎,贊美說道。 何碧云回過神來,頓時臉色一紅,尷尬,恰好,此時外面傳來一片腳步聲,她忙是掙紮爬了起來。 夜風頓感覺一陣的失落空虛,外面的人未免來得太不是時候了吧! “夫人——”外面傳來漢林的呼聲,看到外面的劍客倒于一地都是,他驚然,以為何碧云遇險,帶著人沖了進來。 “夫人,沒事吧!”沖進來的漢林看到何碧云端然而立,不由松了一口氣,急聲問道。 何碧云輕輕地頷首。 “快劍張三!”看到地上張三的尸體,漢林驚然失色,他當然知道張三的厲害,他沒有想到,他們在外圍抵抗敵人攻擊,張三竟然無聲無息地殺進夫人的帳蓬。 “多虧帝都夜家三公子救了我。”何碧云徐徐地說道。 漢林看到坐于地上受傷的夜風,他既是又驚又疑,他做夢都沒有想到在半路搭順風車的貴公子竟然是一個如此這般厲害的高手,而且還是夜家三少爺,關于夜風的一切,他都聽說過。 “多謝有三少出手相助!”漢林恩怨分明,忙是向夜風道謝。 夜風望著何碧云,雙目熾熱,笑著說道:“夫人心地慈悲,收留逃難的我們,現為她效果,我是樂意萬分。” 此時沉斂神秘而又有著一張秀氣臉蛋的夜風,是何等的迷人,特別是那雙目熾熱,讓人難于對視。 何碧云被他熾熱的目光一望,頓感覺嬌體一熱,不敢與其對視,側臉,對漢林徐徐說道:“外面的敵人退卻了沒有?” “他們暫時退回去了,不過,現在他們在外面圍而不攻。以我最保守的估計,他們只怕有一萬五千兵力。我們兄弟,現在只剩八百多的人!”漢林憂心忡忡地說道。 鎮南王的軍隊久攻不下,又是在夜里,不容易分清敵我,只好退回營地,打算天明之時再進攻。 不過,商隊損失慘重,兩千多人現在只剩下八百多。 何碧云頓時沉默,臉色帶慘云,無疑,此時他們是插翅難分了。 “夫人,怎麼辦?”漢林問道,此時,他也是無計可施,八百人,怎麼去對付一萬多的鐵軍? 此時,帳蓬已經被破壞,昂首就能看到滿天的星星。 夜風昂首而望,徐徐地說道:“今夜還真是漫長,看來,我們天亮之時必須離開這里,不然,等鎮南王的大軍都開到這里來了,那就再也逃不掉了。” 漢林和何碧云都不由望著夜風,不知道有沒有好的計謀。 夜風沉吟了一下,輕歎一聲,從豹囊中掏出一包東西,扔給漢林,說道:“吩咐你屬下圍著陣營燃起火堆,越多越好,在陣營中間再起一堆大火堆,越大越好,等火夠旺的時候,再把這藥粉細細地撒于中間的大火堆上,讓它燃燒。” “這是為什麼?如果我們燃起火堆,會把我們完全暴露在敵人眼底下,這樣對我們大大不利。”漢林驚疑地說道。 夜風一揮手,說道:“照我的話去做就是,我不會害你們的。”說著,再掏出一個玉瓶,倒出十幾個丹藥,遞給漢林,說道:“把這丹藥和水稀釋,每個人都要喝一口,記住,必須每個人都喝一口!” 漢林驚疑不定,不由望向何碧云。 何碧云點了點頭,說道:“照三少的話去做吧。” 漢林只得按夜風的話去做。 夜風望著天空,徐徐地說道:“天亮之時,我們就能逃脫這里了,希望今天天黑之時離開鎮南王的地盤,擺脫他們的追殺,早點抵達王都。” 何碧云不由呆呆地望著夜風,此時的夜家三少,既是沉斂穩重,又是神秘莫測,有讓人一窺其內心的好奇!再混合他朗爽的神態,無比的迷人。 何碧云好不容易回過神來,頓時為之臉一紅,不由別過臉去,不敢再去看夜風,不過,她心里面忍不住,不時的偷瞄盤坐于地的夜風。 外面篝火燃起,越燒越旺,照亮了整個營地。 而在遠處緊緊包圍著商隊的敵人看到營地里燃起篝火,他們驚疑不定,不知道對方要干什麼。 等中間的篝火燒得夠旺之時,漢林按夜風的話,把包里的藥粉全部都倒入火堆之中,這藥粉一燃著,頓時化作白霧,隨著火堆的熱氣上升,然後迅速向四周擴散,向外面擴散,可惜,現在是夜里,在外面鎮南王的軍隊看到了此時正有煙霧向他們軍隊擴散。 時間一刻一刻的過去,當篝火快熄滅之時,天也開始亮了。 “走吧。”此時,夜風走了出來,向外面走去。 漢林他們驚疑不定,但是,沒有辦法,只好是跟了出去。 然而,當漢林他們走出營地之時,是目瞪口呆,不可思議地看著夜風,因為,在外圍包圍他們的鎮南王軍隊此時全部都倒于地上。 原來,夜風那藥粉是普通的迷藥,很適合大規模使用,不過,對于許多高手沒有什麼作用。 此時,敵人躺在自己腳跟前任由自己宰割,漢林他們哪里會手軟,一一砍下這些昏死過去士兵的腦袋,這既是削弱鎮南王的戰斗力,也是為他們死去的兄弟報仇! 夜風不屑去殺沒有任何反抗力的人,不過,他也不能制阻漢林他們,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們所做也沒有錯。 像砍西瓜一樣殺完了這一萬多的士兵之後,商隊立即啟程,快馬加鞭,欲急忙離開鎮南王的地盤。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鎮南王損失慘重,又或者是對何碧云的商隊能輕易殺死自己軍隊而驚疑未定,在整整一天里,鎮南王的軍隊再也沒有追趕上來,讓商隊順利地穿過鎮南王的封地,繼續向月華王都進發。 離開了鎮南王的地盤,此時,鎮南王再也無力派軍隊去追殺何碧云他們,除非鎮南王真的是造反了! 順利逃出鎮南王的地盤,都是夜風的功勞,所以,漢林把夜風主仆兩個視為貴賓,一路上招待極好,可以說是無微不至。 一路上,夜風難于見到何碧云,她有意無意地躲開夜風,不和夜風見面。 一路上走來,夜風也漸漸明白何碧云為何要逃離風華帝國。黃守錢作為風華帝國的首富,他們家掌握了大量的物資和運輸渠道,二皇子早就對黃家垂涎三尺。 黃少錢被殺身亡,使得黃守錢對太子產生了懷疑,而,在此時,二皇子又想吞奪黃家的財富,在前有狼後有虎的情況下,黃守錢打算撤出風華帝國,所以,他先讓自己家眷先離開,投奔漢月王國,而他打算把財富轉移了之後再離開風華帝國。 一路風塵仆仆,但,也算是平安無事,大半個月後的近黃昏之時,漢月王國的月華王都那巍巍皇城已遠遠在望。 然,就在這個時候,車隊停了下來了。 “夜少爺,只怕失禮了,我們不進月華王都,打算到另外一個大城去。所以,夜少爺只怕要獨自上路了。”漢林對夜風說道。 夜風為之一怔,說道:“你們怎麼又突然不去王都了?” 漢林苦笑地說道:“我們剛才接到了個消息,聽說章啟皇戾暴舊病複發,昨晚暴斃,此時王都風雨滿城,所以,我們打算換一個地方。” “章啟皇死了。”夜風為之傻眼了,他可是來兩國議和的,現在章啟皇突然死了,他找誰議和? 最後,沒有辦法,夜風只有和何碧云告辭,看著眼前的**,夜風有一股沖動,但,還是忍住了,雙目熾熱地望著何碧云,問道:“不知道夫人打算去哪一城?” 何碧云不敢去看夜風那熾熱煽情的目光,垂目,緩聲地說道:“我們打算去宛城。” 夜風無話可說,最後,只得告辭了,此一別,以後他再也不可能見到這個大家閨秀的**人。 何碧云見夜風離去,忍不住抬起頭來望著夜風的背景,直至目離他主仆兩人的背影消失,久久才收回目光,輕歎一聲,說道:“走吧,去宛城。”頓時,心里面有所失,空蕩蕩的。 她十五歲就嫁給了黃守錢,並為他生了一個兒子,黃少錢。她嫁給黃守錢,並不是感情,而是因為為她的家族著想,雖然她父親是個大賈,卻只有一個女兒。當時黃守錢是她們家的管事,當時年紀還輕的黃守錢老練靈活,而且實誠可靠,她父親怕她被一些沖著他們家財富而來的人所騙,就把她許配給黃守錢。 這些年來,她一直做著一個賢慧的家庭主婦,直到今天,遇到了這個沉斂神秘卻又小自己不少的夜家三少。 夜風和步秋雁走進月華王都,發現,此時王者各處都是巡邏兵來來往往,檢查無比的嚴格,到處都能感覺得肅然的氣氛。 見滿街都是禁軍,任誰都能感覺到風雨滿城,有些有著靈敏政治嗅覺的商賈,都紛紛帶著細軟逃離帝都,這使得,帝都有些慌亂亂的。 章啟皇死了,就意味著漢月王國再一次改朝換代!每次改朝換代,作為政治中心的王都,都免不了會有一番的血腥,九五至尊的皇座,任誰都會垂涎,這東西,太誘人了! 夜風和步秋雁只好先找家客棧住了下來,因為有足夠的黃白之物,夜風為了方便,包下了一座跨園。 王都,乃是最為熱鬧的地方,然而,平日里客人盈門的客棧此時卻是冷冷清清,沒有幾個客人。 見不能聽到什麼有用的消息,夜風只好回到跨院,吩咐店小二上飯菜。 “小二哥,怎麼王都到處都是穿重甲的士兵,風雨滿城的,難道王都要打仗嗎?”等店小二上了飯菜之後,夜風故意地問道。 這把店小二嚇了一跳,忙把外面的門關著,噓聲說道:“我的爺,你可要小心,這些話可不能到處亂說,這可是要掉腦袋的。” “為什麼呢?”夜風故作不明白問道。 店小二望了望夜風,說道:“爺,你是外地來的吧。” 夜風含笑點了點頭,說道:“正是,我是風華帝國來的,做點小生意,准備批點貨回風華帝國。” 店小二好心地說道:“爺,不是小的多嘴,你還是快點離開王都為妙,等風波過了再回來吧。” “為什麼?”夜風裝傻問道。 “當今聖上章啟皇駕崩了。”店小二低聲地說道。 夜風故作不明白,說道:“這事也算是正常呀,也用不著弄得像要打仗一樣吧。” 店小二忙是說道:“爺,這個你就不知道了,當今聖上沒有兒子呀,唯一的太子在五年前巡視駐馬關的時候被人殺死。太子只留了一個才一歲的小女兒世上。現在,能繼承皇位的,只有小殿下。但,在王朝中,當今聖上比較寵一個旁系遠枝的德陽王爺。按皇族規紀,旁系是沒有資格繼承皇位,但是,在太子死後,德陽王爺四處拉籠大臣,現在朝中不少大臣支持德陽王爺登位。現在小殿下年紀還小,只有太子妃一個人支撐著,情況對皇族正宗大大不利,所以,雙方現在都爭著登位。我聽一些禁軍的兵大哥說,這兩天,德陽王爺有可能對皇宮發動進攻。” 漢月王國一向有女皇繼位的曆史,所以皇女也一樣有資格繼承皇位。 聽到這話,夜風恍然,說道:“原來是這樣呀,多謝小二哥。”說完,塞給他一錠銀子。 這使得店小二笑得合攏不了雙嘴,再三向夜風道謝離去。 店小二離去之後,夜風不由為之一陣發呆,此時,他都有些茫然,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不知道漢月王國的新皇是何時才能登位,就算是新皇登位了,但,議和的事是啟章皇在世所主持的,新皇對這事不知有興趣沒有! “公子。”步秋雁體貼自己的公子爺,體貼無比,盛了美湯,喂夜風。 夜風喝下之後,把這俏婢攬于懷中,曖昧地笑著說道:“公子我對飯菜沒有胃口,不過,對我家的小雁雁卻有著很好的胃口。”說著,賊手向俏婢酥胸摸去。 步秋雁羞然,嗔惱。 主仆兩人打情罵俏,夜風更是摸臀揉乳,調戲自己俏傻一番,在歡笑中主仆兩個這才吃完一頓美味。 夜,深之時。 滿腹心事的夜風爬了起來,此時他一點都睡不著。 “公子。”睡著公子爺身邊的步秋雁也睡了過來,體貼地輕輕摟著主子的虎腰。 夜風輕輕地親了她一下,說道:“你睡著別起來,我打算去皇宮看看情況,如果我一時半刻回不來,你別心急,公子一定能回來的。”說完,起來穿衣而去。 步秋雁見公子心意已決,不阻止他,也不拖累他。 夜,正黑,但是,作為政治中心,皇宮卻是一片的通亮,守衛無比的嚴森。 穿著夜行衣的夜風如幽靈一般飛入于夜空。 |
第四卷 帝國使者卷 第七章快劍張三 追魂青蚨,在最要緊關頭,夜風出手了,兩支追魂青魂一口氣就奪去兩十幾個劍客的性命。 追魂青蚨,以快、疾,利,而稱著,這些偷襲劍客在猝然不防之下,頓時被追魂青蚨奪去了性命,以回旋手法所射出的追魂青蚨,絕對是可以追魂。 見偷襲劍客被殺死,護著何碧云的所人劍客都為之一驚,喘過氣,回過神來,忙緊緊地圍護著何碧云,他們驚疑無比,不知道是誰出手相助。 “夫人,你沒事吧。”漢林帶著其他的劍客殺了回來,見何碧云平安無事,也都不由松了一口氣。當漢林看到那些死去劍客喉嚨上那極薄的傷口之時,他不由抽了一口冷氣,好薄的兵器! 同時,漢林他們驚疑不定,不知道是誰相助他們。 此時那些重甲騎兵死傷無數,倉皇逃竄而去,他們也做夢都沒有想到,何碧云這商隊竟然是有威力極大的軍用巨弩,這簡直就是他們騎兵的克星! “不知是哪方高人,出手相助我等。”漢林向四周高呼。 然而,四周一片寂靜,沒有任何人回答。 “既然高人不願露面,漢某在此代我家夫人向高人謝過。”漢林鞠首。 此時,何碧云鎮定自由,指揮漢林他們整好隊型,准備出發。她不愧是大家閨秀,遭受如此的驚嚇,都還能如此鎮定。 馬車內一亮,夜風他們馬車門被打開了,漢林探進頭來,原來,漢林突然想到還留在馬車里的夜風主仆兩人,見他們一直都沒有露面,以為他們遇難了,所以,前來看個究竟。 然,此時夜風主仆兩個抱成一團,抖得像篩面粉一樣。 “你們沒事吧。”漢林問道。 “太,太,太可怕了。”夜風結結巴巴地說道,裝作一副驚慌無比的模樣,此時,他不想暴露身分,現在他還在鎮南王地盤上,鎮南王是非要取他性命不可,所以,越少人知道他身份越好。 “以後遇到這樣的情況千萬別出來,躲在馬車里。”漢林只怕很難把眼前害怕成這模樣的貴公子和剛才救他們夫人的高人聯系在一起吧。 漢林叮囑了幾句,然後匆匆而去。 漢林整理好隊伍,不敢停留,快馬加鞭,繼續趕路,他是希望能在明天天黑之前離開鎮南王的地盤。 就是在天黑之後,漢林還是帶著車隊繼續的趕路,將近半夜之時,所有的人都走得筋疲力盡了,他們這才不得不停下來休息。 他們在樹林空地上圍成一團,搭起了帳蓬,以何碧云的帳蓬為中心,圍成一圈,那十六輛載有軍用巨弩的馬車架于外邊,隨時都准備抵禦外邊的攻擊。 為了安全起見,漢林安排了巡邏哨兵。 大家經一天的拼命和趕路,都累得筋疲力盡,很快就沉入了夢香之中。 深夜,月亮西斜。 就在這個時候,躺在馬車中的夜風突然爬了起來。 “公子,怎麼了?”躺于夜風身邊的步秋雁也被驚醒,輕聲問道。 夜風豎手指噓了一聲,凝神傾聽,過了一會兒,低聲地說道:“外面有軍隊來了,我們被包圍了。” “那我們怎麼辦?”步秋雁驚然。 夜風沉凝地說道:“靜觀其變。” “沙、沙、沙……”果然,不一會兒,遠處響起了行軍的腳步聲。 “有敵人——”有哨兵發現敵情,驚呼,然,話還沒有落下,被敵人一箭射死。 頓時,商隊中響起了警鑼的聲音,睡著的漢林爬了起,沖出來,厲喝道:“所有的火都滅掉,巨盾把帳蓬四周圍起來,弓箭手射箭,巨弩發射!” 頓時,商隊是一片的嘈雜,各就各位。 “嗖、嗖、嗖……”此時外面的敵人對商隊發起了進攻,在黑夜里,無數的箭雨破空射來,商隊中響起了慘叫,有人中箭。 商隊中的人也毫不客氣,對外面的敵人反擊起來,狂箭如雨,特別是巨弩的破空之聲,更是響徹整個夜空。 一下子,外面的敵人也響起了慘叫聲,雙方嘈雜起來。 一番射殺之後,此時,箭陣已經失效,雙方都死傷不少,外面的敵人開始推進。 “殺——”外面響起了驚天動地的喊叫聲,鎮南王的士兵從四面八方如潮水一樣湧來。 “長槍隊,列隊,槍尖對外!巨盾隊,不能後退半步,劍客截殺!”漢林急聲厲叫。 幾百支的長槍傾刺向外,鋒利的槍尖圍成一圈指著敵人,第一波沖來來的敵人就會被這密破的長槍穿過透心涼! 鮮血染紅了黑夜,雖然前面沖鋒陷隊的士兵被長槍刺個透心涼,但是,後面的士兵還是前仆後繼,沖殺上來。 長槍隊被逼得節節後退,此時,長槍隊後面的巨盾隊沖了上來,借著巨盾強大的沖擊力,像鐵浪一樣沖擊向沖殺上來的士兵。 如此撞擊之下,前面的士兵頓時倒地,接著,像潮水一樣,後面的士兵也被撞擊得倒地,後面的劍客忙撲了上來,一人一劍,了解他們的性命。 頓時,雙方戰得火熱,血流成河。 夜風向外張望,不由抽了一口冷氣,只見四周的遠處火把千萬,把商隊是緊緊地圍住,只怕,外面的軍隊,至少也有二萬人。 看來,鎮南王是被氣瘋了,他訓練有素的軍隊竟然被一個商隊干掉了好幾千人,這一次他調動了二萬的精兵,非在剿殺掉漢林他們不成! 夜風凝神而聽,過了一會兒,吩咐步秋雁說道:“你呆在馬車中,千萬別出來,我去看看。”說著,飛縱而起,飛于黑色的天空中,和夜空融為一體,他向何碧云所在的帳蓬飛去,然後伏于暗處。 此時,何碧云帳蓬外是有近一百的劍客圍守著,帳蓬中透出一點的光。 就在這個時候,夜風耳朵一動,張目而望,只見一黑影從空中落了下來。 “刺客!”劍客發現來人,驚呼,所有劍客都敵視而望去,寶劍出鞘。 只見來人是一身青衣,臉冷凝無情,身材瘦長,手握一把狹長的長劍,搭于劍柄上的五指發白。 “殺——”五個劍客組成一隊,圍殺過來。 “呃——”然,這五個劍客剛動手,呃了一聲,像是被人捏住脖子一般,軟軟倒下了。 暗處的夜風看到這情況,不由為之心里面一寒,好快的劍,他看到這個劍客出劍的時候,無比的快捷,當劍光現的時候,他已收回了手中的劍,比光還要快的劍! 一劍致命,眉心處疑一滴血。 這是夜風來到這個世界看到最快的劍客! “快劍張三!”在場的劍客為之驚呼,所以的劍客都不由後退一步。 快劍張三,聽說鎮南王身邊有雙鷹,是鎮南王極為倚重的得力助手,快劍張三,盾王賀云。一般情況下鎮南王不會輕易讓他們離開自己身邊,這一次鎮南王派快劍張三來了。 張三冷澀地說道:“既然知道是我,結果只有兩個,要麼投降,要麼死!” “拼了。”在場的劍客不由相視一眼,最後厲叫道,圍殺向張三。 劍動,最快的劍,比光還要快,張三的劍招很簡單,只有一招,那就是刺,一個簡簡單單的刺,就足足夠了!一刺,眉心中劍,鮮血凝珠。 下一刻,好像是時間停止了一般,停頓,然後又流通,幾十個沖殺上來的劍客就像是蓮花突然開放一樣,幾十個劍客都向後倒,眉心一劍,血凝成珠! 其他的劍客都呆住了,他們也從來沒有見過這樣快的劍。 張三的劍沒有歸鞘,再一次動了,如靈蛇,如奪光,一劍奪劍。 “呃——”其他的劍客都還沒有來得及回神,被張三一劍奪去了性命。 一眨眼功夫,快劍張三就殺了這里的近一百位的劍客。 夜風都不由驚歎,好快的不,劍之快,勝光。眼前的快劍張三,足可以媲美于他以前武林世界的殺手一點紅西門吹血。 此時,帳蓬被快劍張三一劍劈開帳蓬。 何碧云在里面,而此時,兩翼奔出十五位劍客,護于何碧云前面。 “黃夫人,你還是跟我回去吧,我們王爺需要你們黃家的運輸紐帶,貴國的二皇子也一樣需要你們黃家的物力財力。”張三冷澀地說道。 看來,鎮南王是商量好了如何瓜分黃家的一切。 “殺——”十五位劍客直奔而來,組成了劍幕。 張三手中的劍一揚,“鐺”的一聲,擊中劍幕最脆弱的地方,劍幕頓時消失,然後劍尖再一昂首,如毒蛇一般噬去。 “啪——”此時,十五位劍客欲回劍護身不及,眉心中一劍,頓時命喪黃泉。 見自己的侍衛被張三所殺,何碧云不由臉色劇變,發白,忙是後退。 “黃夫人,你還是束手就擒吧,我可不想傷著你。”張三一步一步逼近。 突然,銀芒暴射,如銀瀑一般射向張三。 張三臉色微變,回身揚劍,劍光飛灑,快急無比,劍尖一一地擊于飛射而來的銀針,當劍芒和銀瀑都消失之時,千萬支銀針落于地上。 “夫人,小心一點。”後退的何碧云打了個踉蹌,摔倒,眼看就要摔于地上了,此時,柳腰被一支結實有力的手臂所摟住,然後跌入一個肌肉結實,充滿男人味的懷里。 何碧云抬首而望,只見一張似笑非笑的臉蛋,那璀如寒星的雙目神秘莫測,收斂的風姿頓讓她無由感到安心。這正是他們在路上收留的那個來曆不明的男孩。 “你——”何碧云一時發呆,她做夢都沒有想到她一時好心收留的男孩,竟然是一個深藏不露的人。 此時張三已轉過身來,看到夜風,他也心里面一凜,因為夜風的身法太快了,竟然可以繞過他! 張三雙目一熾,殺機濃烈,冷目望著夜風,凝聲地說道;“你是誰?” 夜風颯然而笑,此笑容陽光而沉斂,充滿了男人味,徐徐地說道:“一個過客,匆匆的過客。” 此時何碧云呆呆地看著夜風,她從來沒有看過如此好看的男孩,好像,此時,忘了雙方的年齡。 張三雙目一凝,細細地打量著夜風,最後寒聲地說道:“原來你就是出使漢月王國的使者,夜家三少爺!” 夜風不由揉了揉鼻子,苦笑地說道:“看來,我還是挺有名的,第一次到漢月王國來,竟然有這麼多人認識我。” 張三冷聲說道:“正好,我不用再去多跑一趟去殺你!” 夜風笑了起來,說道:“你劍雖快,可惜,你不見得能殺得了我!”說著,他松開了摟著何碧云的手,何碧云頓時失去支撐力,向下跌去,她一驚,下意識摟住夜風虎腰,整個人跌入夜風懷里。 “夫人,抱緊了,我先收拾這個家伙。”夜風似笑非笑地望著她。 何碧云為之一呆,回過神來之時,臉是一紅。 然,夜風話還沒有落下,柳葉飛刀已經是飛射而出來。 張三快劍一揚,柳葉飛刀頓被他擊落,張三本欲刺向夜風,然,此時一聲破突聲傳來。 鐵蒺藜!霸道的鐵蒺藜! 張三快劍刺中了射來的鐵蒺藜,然而,快劍的沖擊力擊得鐵疾藜十三塊鐵片分散,飛射向張三。 張三頓為之一驚,回劍護劍,十三劍同時刺出,十三塊鐵片被擊落于地。 張三劍一轉,掠光閃電,刺向夜風的眉心,然,一道飛絲如靈蛇一般射來,情人絲! “鐺——”的一聲,張三把情人絲擊然于地,然,此時,危從心生,下意識,一個打滾,“噗”的一聲,又是一支情人絲從他的面頰掠過,只差一點點。 情人絲一急一緩配合,常常是讓人所意料不到。 張三的快劍並不是浪得虛名,剛一躲過情人絲,下一刻,他的劍已經刺向夜風的眉心了。 此時,夜風出暗器不及,他立下斷機,左肩一晃,如流水震軀,全身真元護于左肩。 “噗——”的一聲,張三的快劍刺進了夜風的左肩,夜風以左肩的攻勢,護自己眉心,救了自己一命。 鮮血,從劍上滴下,張三的長劍還刺在夜風的左肩上。 “你死定了。”夜風露出了笑容,只見他張嘴,吐出了一支黃蜂吐絲針,無聲無息射向張三的喉嚨。 張三立即拔劍回救,劍如光,一劍擊中射向自己喉嚨的黃蜂吐絲針,然,他擊中那一刻,黃蜂吐絲針吐了一支更細的針,此時,細針離他太近了,張三只有用手掌擋住喉嚨,吐絲針釘于他的手掌上。 “你才死定!”張三拔下手掌上的吐絲針,冷聲說道。 “是嗎?”夜風似笑非笑。 “你——”張三指著夜風,但,說不出話來,好像有人掐著他的脖子一樣,頓時,他臉色發黑,然後彌漫全身。 張三僵直地倒下了,死得不明不白。 青竹蛇兒口,黃蜂尾上針,這是兩種極毒之物,夜風這一支絲針是淬有毒的,張三就算沒有被黃蜂吐絲針所射殺死,但,吐絲針上的劇毒,也要了他的命。 此時,夜風背部是濕透了,剛才他是神經繃得緊緊的,張三的劍實在是太快了,他不能有半點的輕視,此時,夜風雙腿一軟,一屁股坐于地上。 趴于夜風身上的何碧云也為之摔倒,坐于夜風身上。 “夫人,沒事吧。”雖然夜風左肩痛得厲害,但,還是談笑風生。 何碧云回過神來,頓時為之臉紅,火辣辣的,除了丈夫,她再也沒有和其他男人如此親近過來,掙紮欲起來,但,碰到夜風的傷口,痛得夜風為之眦牙咧齒。 “你沒事吧。”何碧云停住了,見到夜風左肩傷口觸目驚心,驚呼道。 夜風笑了起來,眨了眨眼睛,說道:“你說呢?” 何碧云不由為之一呆,不知道眼前的男孩是怎麼樣的一個人,此時此刻,竟然還如此開朗地笑起來,那娃娃臉,充滿了坦然無畏,再混合他那沉斂神秘的氣息,整個人變得無比的迷人! 何碧云不由為之入迷,回過神來,臉一紅,忙是撕下裙擺為夜風包裹傷口。 |
第四卷 帝國使者卷 第六章花信少婦 夜風帶著步秋雁,向東北潛逃,目標是漢月王國的王都。 不過,鎮南王的人似乎對他們是誓在必得,後面的追兵是緊追不舍,並發出了支援的請求。 夜風帶著步秋雁,越過山嶺,正式進入了鎮南王的地盤,進入了鎮南王的地盤之後,鎮南王的部下對夜風他們的追殺更加緊迫。 “我們快走,他們又追上來了。”夜風張望後面信號彈沖天而起,拉著步秋雁急忙向前奔逃。 “啪、啪、啪……”然而,夜風和步秋雁沒有逃幾步,前面是馬碲聲如雷一般響起,震得地皮抖動不止。 濃煙滾滾而來,夜風欲躲,已經是不及,兩列鐵騎直奔而來。 “鎮南王部下的三先鋒之一!”步秋雁驚呼地說道。 夜風把她推入路邊的樹林中,說道;“你先走,我等會就趕上你。” 此時,兩列鐵騎飛馳而來,馬上的士兵長槍突刺而來,他們根本就是要致夜風于死地,出槍又快又狠! 夜風身子一蹲,掏出了追魂青蚨,手一揚,只見寒光飛掠而過,青蚨出手,必見血! “咴——”兩列的奔馳而來的馬匹長嘶一聲,撲倒于地,所有的士兵都紛紛從馬上摔了下來,夜風的追魂青蚨是切斷了馬匹的腳筋! “送你們上西天去!”夜風沉喝一聲,雙手一揚,撒出滿天的貫射珠!不少騎兵還沒有爬起來,就被貫射珠穿嚨喉身忙。 “殺他者,王賞黃金千兩!”此時居于後面的鎮南王部下三先鋒之一的急先鋒厲叫道。 “殺——”後面的步兵沖殺上來,長槍隊,刀手等等,一湧而上。 “找死!”夜風沉喝一聲,雙手一揚,幾十顆小珠射了出去,這些小珠觸地即破,“啵、啵、啵……”破裂的小珠,立即冒出了煙霧。 “啊——”一呼吸到藍煙,沖上來的士兵慘叫倒地,一命呼嗚,僵直躺在地上。 藍色噩夢,這是唐家劇毒之中的劇毒,毒發速度極快。 冒著藍煙,夜風飛穿而過,手一揚,一顆鐵蒺藜飛射而出,直取鎮南王部下三先鋒之一的急先鋒! 見一黑影急射而來,急先鋒立即拔劍相迎,“鐺”的一聲,然,鐵蒺藜是極重的暗器,破壞力極強,竟然是擊得急先鋒手中的劍斷裂。 “嗖”的一聲,鐵蒺藜射進了急先鋒的體內,十三片鐵片立即發散開來,急先鋒“啊”的一聲慘叫,摔于地上,在地上翻滾慘叫,最後手腳一陣抽搐,僵直死去。 就算這鐵蒺藜沒有毒,十三片鐵片散開,那也是一樣要人的命。 此時,後面再響起了角號聲,夜風張望而望,只見前面是濃煙滾滾,又是一群重甲兵向這邊奔來。 見這些士兵殺之不完,夜風無可奈何,只得閃身沖入樹林之中,不和他們正面交鋒。 鎮南王的部下對夜風兩個人的性命是志在必得,所以,他們一追一逃,夜風和步秋雁被逼得不得不翻山越嶺,避開那些軍隊。 經過兩天的逃竄,夜風和步秋雁總算是把身後的追兵甩下了一大段的路程。 夜風和步秋雁兩個人翻過一座山嶺,再一次見到了官道,這讓夜風兩個人松了一口氣,兩天來逃竄,讓他們都不好過。 又不知道鎮南王有多少的士兵,總不可能一口氣把他們全部都殺光吧。 此時夜風看到前面濃煙滾滾夜風先是被嚇得一跳,還以為是鎮南王的軍隊追上來看,定眼一看,發現並不是鎮南王的軍隊,似乎是一支商隊。 夜風拉著步秋雁,攔住商隊的去路。 “你們干什麼?”商隊停了下來,後面走上一個漢子來,此漢子身得彪悍,雙目精光,身穿軟甲,背上一把雙手巨劍,一看就是好手。 夜風細細地打量這商業,心里面暗抽一口氣,好大的一支商隊,這商隊至少也有二千人,他們車中所盛載的似乎是一些輕便卻又珍貴的貨物。 而中間有一輛馬車特別惹人注目,只見此馬車豪華巨大,由四匹駿馬拉著。 “你們去哪里的?”夜風問道。 眼前這漢子,似乎是車隊的領隊人,他並沒有因為夜風兩個人而放松警惕,盯著夜風他們倆,沉聲地說道:“我們去王都。” 聽到這話,夜風不由為之一喜,那再好不過了,他們兩個正好借這車隊的掩護,躲過鎮南王他們的追殺。于是,夜風忙是說道:“我們兩人也是去王都,我們在路上遇到強人,和家里的侍衛走散了,希望各位大叔行個好心,載我們兩個一程,多少銀子我們都願付。” 這個漢子盯著夜風,沉凝地說道:“很抱歉,我們並不做這樣的生意,你們還是找下一家吧。” “大叔,這里是荒郊野外,哪還有商隊,萬一我們被強人追上,我們就會喪于此,大叔人多勢眾,難道就見死不救?”夜風裝可憐說道。 此時,那輛豪華馬車撩開了窗簾,露出了一張粉臉來。 看到這張臉兒,夜風都為之一歎,好美的人兒,只見馬車內露出來的女子頭帶明珠墜兒,黛眉輕描,有著說不出的嫵媚,雙目如秋水攝魂,整張臉兒,透露出成熟的韻味兒。 看這**,年有三十,然而,卻是淨臉素白,雙唇點紅,嫣然性感,就如是一朵開得熟透了的花朵兒,展露女人生命最美麗的最後一抹靚麗。 “漢林,讓他們兩個和我們一同上路吧。”此**開口說道。 “夫人,我們還在鎮南王地盤內……”這叫漢林的漢子還欲說。 **輕搖頭,輕歎,說道:“大家都是落難人,讓他們一同上路吧,給他們主仆一輛馬車吧。” **這輕歎,給人一種落落不樂的感覺,流露出了另一番的美感,猶如秋天里那欲凋零的成熟豐菊。 “是。”漢林不敢再說什麼,空出了一輛馬車。 “多謝夫人。”夜風遙遙向這少夫鞠身,顯得文雅有禮,雖然此時夜風看去有些落魂,然而,那貴胄神秘的氣息,讓**都不由多看一眼,最後**輕點頭,放下窗簾。 坐馬車之中,步秋雁輕聲地對夜風說道:“黃夫人。” “什麼?”夜風為之一怔。 步秋雁輕聲地說道:“剛才那**,就是風華帝國第一巨富的夫人何碧云,以前我在帝都的時候曾見過她一次。” 夜風不由呆了呆,說道:“黃少錢的母親?“ 步秋雁點了點頭,說道:“正是,風華帝國的第一巨富,除了其的確是有經營頭腦,靈活手腕之外,他能成為第一巨富,和她夫人離不開。因為何碧云還沒嫁他之前,她父親就已經是巨賈,何碧云又是獨生女,可以說,第一巨富黃守錢的一半以上的家財都是他夫人的。” 此時,夜風是啼笑皆非,此時他不由想到當日第一天進入至尊王者騎士學院的情況,當時自己還拿黃少錢的母親嘲笑他,沒有想到今天竟然遇到了黃少錢的母親,更難得的是,何碧云竟然是如此的年輕,花信**,可真讓人為之迷情。 同時,夜風感到奇怪,作為第一道富的夫人,何碧云不呆在風華帝國享受福,為何千里迢迢到漢月王國的帝都去。 夜風跟著車隊走了兩天之多,他發現,何碧云的商隊竟然不是走直路,以盤旋迂回的方式前往王都。似乎,他們是躲避什麼。而且,他們一般情況下是不進城,不靠店,多數情況下,選擇在隱僻之處過夜。 這讓夜風就感到奇怪了,難道何碧云是從風華帝國逃出來的?這讓夜風不由想道當時在學院發生的事情,聽聞,風華帝國首富黃守錢是支持太子的,難道黃家得罪了朝中的權貴,何碧云不得不逃亡于漢月王國。 同時,這兩天來,何碧云一般都不露面,比較長時間呆在她那豪華馬車中。至于車隊的其他人,也沒怎麼為難夜風主仆兩人,有吃有住的。 果然,就在夜風和步秋雁跟著車隊走了第四天的時候,車隊終于出事了。 車隊停了下來,夜風撩開門簾向前望去,只見前面一支軍隊橫列,只怕是有一千多人,這軍隊有兩列的重甲步兵,後面還有一排的弓箭手,在隊伍前面,一將領騎馬高立。 “鎮南王的三位先鋒之一的沖陷先鋒。”步秋雁望著那馬上的將領,輕聲地說道。 夜風為之一驚,難道是鎮南王他們發現他們藏身于此了? “先鋒將軍,不知道有何貴干?”那個叫漢林的領隊漢子上前對那急先鋒說道。 “漢林隊長,很抱歉,我們王爺請你們回程,我們軍隊,會護送黃夫人安全抵達洞庭湖海的。”沖陷先鋒徐徐地說道。 聽他們這麼一說,夜風這才松了一口氣,知道並不是來找他的。 漢林說道:“先鋒將軍,當初貴王爺不是和我們家主人說好了的嗎?我們付了十足的黃金,你們王爺答應我們家老爺,讓我們安全過境。” 沖陷先鋒淡聲地說道:“很抱歉,因為貴國的二皇子陛下要求黃夫人回國,更何況黃老板也應該是念妻心切了,所以我們還有請黃夫人回境。” 漢林不由臉色一變,然後說道:“還請將軍你稍等,我們向夫人請示。” 沖陷先鋒點了點頭。 聽到他們的對話,夜風和步秋雁不由相視了一眼,頓時感到有些明白。 看來在風華帝國黃守錢是混不下去了,二皇子極有可能是垂涎他們黃家的財富,黃守錢極有可能是頂不住壓力,所以偷偷讓他的夫人何碧云逃往漢月王國帝都,庇求安全。 以黃家的財力,可以看出來他們和兩國的上流社會的權貴,都有勾結。 “沖陷先鋒,只怕,讓你失望,我們夫人是矢志去王都,不會回頭回風華帝國!”漢林請示了何碧云之後,抬出頭來遙聲對沖陷先鋒說道。 沖陷先鋒雙目一寒,說道:“如果真的是如此,只怕,我只有得罪了,我只得是押送黃夫人回去!” “沖陷先鋒,別忘了,我們黃家對你們王爺有不少的支援,到時莫怪我們在章啟皇面前參你們王爺一本!”漢林也強硬說道。 沖陷先鋒露出獰猙的笑容,說道:“只怕你們去不到王都。”說著,手一揮。 此時沖陷先鋒後面的弓箭手開始拉弓上箭。 “重盾!備射!”漢林厲叫道。 “啪——”車隊中那些早就有防備的好手,一下子從馬車上摸出了巨盾,一下子高聳起來,組成了鐵牆,整個車隊如此看去,就像是一條盤著的鐵甲鱗蛇。 最可怕的是,其他的隊員竟然每人從馬車上摸出了一把巨弓。 “射。”沖陷先鋒喝道。 “射。”漢林也厲叫道。 頓時,雙方對射,箭雨遮天蔽日,如滿天飛蝗,“嗖、嗖、嗖”的破空聲不絕于耳。 “啊、啊、啊……”漢林這邊的巨盾,把大部分的怒箭給擋下了,而沖陷先鋒的所有士兵都暴露在箭雨之下,頓時,慘叫連連,不單是弓箭手,就是連重甲兵都倒下一半。 至于那些射到馬車上的弓箭,竟然沒有穿過甲板,此時,夜風才發現,這些馬車的夾板里面有鐵板!看來,何碧云他們早就有准備了。 “殺——”見沖陷先鋒他們這邊是人仰馬翻,弓箭手再也無法造成威脅,漢林怒喝一聲,帶著兩支隊伍突擊而出,奔射向沖陷先鋒的軍隊。 車隊中的這些成員,都是黃家用重金請來的劍客,個個都是好手,虎躍龍騰,兔起鶻落,沖陷先鋒這邊的士兵倒下一大片。 夜風看到這樣情況,都不由驚歎,看來,黃家的財力實在是不小,竟然是能養了如此多的劍客,這不是一般巨富所能做到的。 “沖陷先鋒,這是我們老爺和夫人送給你們鎮南王的禮物!”漢林斗氣如牛,一劍把沖陷先鋒劈下了馬,長劍一斬,鮮血噴射,把沖陷先鋒斬成兩斷。 這個漢林,也夠驃悍的。 血腥味撲鼻而來,地上倒下一大片的尸體,用不少一會兒功夫,鎮南王的這一千多一點的軍隊被漢林他們砍得精光,一個活口都不留。 “傷者包紮好傷口,我們立即離開這里,快馬加鞭,爭取明天晚上離開鎮南王的地盤。”漢林對所有的隊員大叫。 其他隊員都紛紛給傷者包紮好傷口,然後急忙上路,如果他們走出鎮南王的地盤,那就安全了,除非鎮南王真的敢造反了,否則,他還不敢發兵越境。 “公子。”馬車中,步秋雁輕呼夜風,望著夜風,無疑,此時她也不知所措,畢竟現在他們身在虎穴,而又是力單勢薄。 夜風握著她的小手兒,說道:“沒事,我們跟著他們走,看情況而定。” 然而,漢林他們的車隊還沒有走多久,就一陣驚天動地的聲音傳來,此時,路邊樹林間的蛛絲網在劇烈的晃動,官道樹林中的鳥群被驚起。 夜風撩開門簾,一看,把他嚇得一跳,只見前後都是濃煙滾滾,前後兩邊都是有一支鐵騎飛馳而來,看這些重甲騎士,就知道是久曆沙場。 兩支隊伍前後包抄,可以說,是斷了車隊的進退之路。 “盤起來!”漢林厲叫道。 車隊急忙移去,盤成一團,以何碧云的馬車為中心,緊緊地圍盤起來。 “弓箭手,弩車!”漢林厲叫道。 弓箭手紛紛列站,怒箭上弦,有隊員爬上馬車,把上邊遮著的布拉了開來,露出來的,竟然是軍用巨弩!一輛馬車就是一架,一共是十六架。 夜風頓時傻眼了,他還以為這些馬車中載的是珍貴貨物,沒有想到,竟然是軍用巨弩!看來,如此明目張膽帶著軍用巨弩,黃家只怕是花了不少的錢打通關節。 “嗖、嗖、嗖……”頓時,怒箭狂射,把天空遮成一片的怒箭,像暴雨一樣落在前後的飛趕而來的重甲騎兵身上,面對如此之多的怒箭,就算身上的重甲再厚,也抵擋不住,最要命的還是那軍用巨弩,如此近的距離,重甲被怒矢一射而穿,就像是一張薄紙一樣。 夜風看到這樣的情況不由苦笑,難怪太子會要黃家的支持,看來,財富的確是好東西。 “殺——”漢林見怒箭一番掃射之後,逼得兩邊的騎兵不得不後退,如此好的機會,他怎麼會錯過,立即兵分兩路,追殺欲逃的重甲騎兵! 頓時,兩支隊伍就如兩支怒箭一樣射向欲逃的騎兵。 那些騎兵是亂成一團,此時受到這些劍客高手的沖殺,更是人仰馬翻,慘叫聲,馬嘶聲,是響起一片。 “呼——”的一聲,就在漢林他們擊殺重騎兵之時,車隊所造近路邊樹林突然冒出幾十個劍客,撲向何碧云的豪華馬車。 “保護夫人!”見突然冒出來的幾十個劍客,護著馬車的劍客厲叫道。 此時,漢林帶著高手是傾巢而出,何碧云這邊的防衛無疑是最虛弱的時候,這甚至可以說是一個圈套!用那些重甲兵調走漢林他們,然後早就埋伏好的劍客趁虛而入。 就是不知道二皇子是用什麼買通鎮南王,竟能讓他派出如此多的馬車前來劫持何碧云。不過,二皇子也不簡單,竟然和敵國的王爺有勾結。 此時,漢林欲帶人趕回救援都來不及了,雙方劍客短兵相接,頓時是鮮血濺地,守護弱虛的何碧云這一邊,頓時倒下了十幾個劍客。 “轟——”的一聲,雙方劇戰之中,何碧云所乘的馬車被推倒,何碧云從里面爬了出來。 一身素衣的何碧云是身姿娥娜,凹凸有致,成熟風韻迷人,此時她臉色發白,但,不見驚亂。 “黃夫人,請你跟我們去見王爺。”何碧云身邊的侍衛被殺不少,偷襲的劍客手中的劍一攔,擋住何碧云去路。 “嗖——”的一聲,寒光一閃,頓時鮮血洗碧空,飛射而來的兩道寒如翩翩飛蝶,飛旋而轉,所過之處,鮮血飆射。 |
第四卷 帝國使者卷 第五章遭受偷襲 知道這一次,自己怎麼逃都逃不了,夜風不得不接受騰夜皇的安排。 夜風可以逃,但是,如果一逃,那夜家就毀了,來到這個世界,在夜家生活了十多年,夜風對自己這個家還是有感情的,所以,夜風當然不願意看到夜家毀滅。 趁著今天還有一點時間,夜風把所有的事都安排了一番,如當夜玄骨灰運送回來後,讓三位總管迎接,把骨灰安葬等等,夜府的各項事宜,夜風都不辭勞苦地安排妥當。 然後,也不顧天黑,夜風快馬趕到郊外的唐莊,重新把唐莊布置一番,向阿福和楊啟交待了各項事宜,同時,夜風還在唐莊五里之內布下了毒藥,若沒有解毒,外人根本就無法進入唐莊。 夜風這樣做,是怕萬一他還在漢月帝國時,而夜鷹趕回來報複他,那他的心血就毀了。 知道這一次去漢月王國前途未測,生死不知,夜風這一次可以說帶足了暗器和毒藥,連他唐門有十大毒藥之稱排于第十的藥毒他都帶上了,還有他自從練成功之後從來沒有用過的天魔雨也帶上了。 因為前途莫險,夜風本來打算帶上黃金甲人,但是,考慮到黃金甲人實在是太招搖了,就沒有帶上,又怕夜鷹突然回來,夜風把黃金甲人送進了唐莊。 本來夜風打算把步秋雁留在唐莊的,但,她死活都要跟著來,最後還說,她比他了漢月王國,所以,怎麼都要跟著夜風,說不定還能給夜風指引,最後,夜風經不過這俏婢的嬌磨,只好答應帶上他。 第二天,夜風進皇宮拜見騰夜皇,看到這個臉色帶白的騰夜皇,夜風心里面真想揍他一頓,這老奸巨猾是想害死他!這也只能是心里面想想而己。 騰夜皇對夜風是一番的褒言,然後又是賞了夜風不少的金銀財物,最後,還擺席為夜行和其他的人餞行。 當然,除了夜風以外,還有外交大臣張騰言以及七百多個的苦力和士兵。 這一次,看模樣,騰夜皇頗有誠心議和,讓這一次的出使隊帶了不少的黃金財物,這些東西只怕到了漢月王國時用來賄賂那些官員吧。 離開帝都之時,龍翠珊姐妹還有阮憶藍以及楊妙涵都前來為夜風送行。 龍靜蕾這個妮子雙眼紅紅的,黏著夜風,如果不是騰夜皇有言在先,只怕這妮子是恨不得跟著夜風去漢月王國了。 “好了,小寶貝,笑一個,等我回來,一定娶你進門,現在你吃飽飽的,別瘦壞身子,不然,我回來後會心痛的。”最後,夜風親了小公主一下,帶笑說道。 這惹得小公主是嬌嗔連連,在夜風柔哄之下,小公主這才開顏留下了。 “成敗別論,只希望你能希望能安全回來,我可不希望看到靜蕾到時哭得死去活來。”龍翠珊神態有些疲倦,在送別夜風時,最後說了這麼一句話。 昨晚她本想說服她父皇換作別人出使漢月王國,沒有想到,她父皇心意已決,不可更改,為此她還和她父皇吵了一頓。 夜風對她眨了眨眼睛,低聲笑著說道:“難道你就不希望我平安回來?” “你別臭美。”龍翠珊沒有好氣白了他一眼,帶著龍靜蕾離開了。 夜風和龍靜蕾打笑罵俏,可是有一個人就吃醋了,那就是夜風身邊的俏婢步秋雁,這個小妮子小嘴兒噘了起來,不理自家公子爺。 而阮憶藍則是夠哥們,一直都不和夜風有肌膚接觸的他,這一次倒難得拍了夜風的肩膀,笑著說道:“祝你馬到功成,回來之後,到我小領地找我。” “嘿,兄弟,你有沒有妹妹什麼的,介紹一個給我認識認識。”夜風死不正經地開玩笑地說道。 阮憶藍臉色一紅,忍不住踹了夜風一腳,說道:“去你的!”這才離去。 府中的各執事總管也都為夜風送別了,可惜,最疼夜風的阿福伯在唐莊抽不出身來,不能為夜風送別。 不管有多少的不舍,最後,還是要離別,夜風帶著出使大隊,離開帝都,北上,向漢月王國出發。 因為一路上,有各郡郡牧的照顧,夜風他們一行在風華帝國境內一路走下去也都平安無事。 不過,一路上都能看到不少商旅紛紛南下,特別是在北方,各地的氣氛更加的緊張。因為駐守潼陽關的名將夜玄遇刺身亡,使得百姓在心里面都感到不安穩,怕潼陽關被攻破,所以,不少富人紛紛南遷。 雖然雙方有議和的意思,不過,大家都不敢輕易相信對方,都在自己的邊疆關卡布置重兵,聽說,二皇子帶有重兵赴身前線。 這難怪騰夜皇如此心急,二皇子越是活躍,他立功越多,對太子就越不安全! 經過十五天的奔馳趕路,夜風他們終于走出了風華帝國的邊境。夜風他們並沒有走西北的潼陽關,而是走更好走的近路,坐船走水路經過洞庭湖海。 洞庭湖海,是月華大陸上最大的淡水湖,月華大陸上的最長江河雪鯉江,就是穿過洞庭湖海。 洞庭湖海,把漢月國和風華國分開,使得兩國被茫茫的湖水所隔開。 洞庭湖海連接漢月王國、風華帝國,語物聯盟,又是雪鯉江的樞紐,這里河運極為發達,湖海上有島嶼,所以,這一帶的百姓很是富裕。 坐于最好的房中,望著外面的淼淼湖水,夜風心里面都不由感歎洞庭湖海的風景真美。 此時作為夜風最得力的助手外交大臣進來求見夜風。 “夜公子,明天我們就要靠岸了,進入漢月王國之後,我們生死未知。這些外交文碟交給你保管,如果有什麼意外,希望夜公子你能繼續下去,希望兩大國之間平息戰爭,為百姓謀求福趾。”張騰言把文蝶遞給夜風。 張騰言也算是不錯的官員,可惜,他是屬于沒有勢力的文官,只能被騰夜皇當刀使,甚至是犧牲品。 夜風苦笑了一下,收起文碟,可以說,他們都是難兄難弟,都是騰夜皇手中的棋子。 此時,步秋雁端來晚餐,面張騰言識相地退下了。 “公子,進膳了。”步秋雁放下豐盛的菜肴,欲出去。 見這小妮子風風火火的模樣,還是有點押醋。 夜風立即拉回她,並關上了門。 “怎麼,我家的俏人兒生氣了。”夜風托起她精致的下巴,輕笑地說道。 “我只是一人小婢,哪里敢生主了的氣,主子想怎麼就怎麼唄。”小妮子滿嘴帶酸。 夜風邪笑地看了她一眼,說道:“真的是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俏婢子立即知道自己主子要干什麼,臉色一紅,氣頓也消了,嗔聲地說道:“你,你,你想得美!” 夜風輕笑起來,抱著俏婢坐下,手腳不安分起來,好俏婢酥胸上游走起來。 俏婢被自己公子爺揉搓得氣喘噓噓,大羞,欲分散自己公子爺的注意力,說道:“公子,你,你還是小心一點為好,我們離開了聶家的洞庭湖海,隨時都會受到漢月王國的攻擊!” “聶家的洞庭湖海。”聽到這話,夜風為之一怔。 俏婢嬌喘一聲,忙握住公子爺作壞的手,但,公子爺哪里願放棄,俏婢只好說道:“洞庭湖海是十二位英雄王之首聶玄後代的地盤,在這里,任何國家都不得帶兵進入。” 原來,當年王者至尊聶玄拯救了月華大陸後,天下百姓都紛紛盼望他出任人族各國的領袖,但是,聶玄拒絕了。 為了尊敬英雄王聶玄,為了紀念他對月華大陸的貢獻,天下百姓一致認可聶玄家族居住的洞庭湖海成為聖地,整個洞庭湖海成了聶家的產業,不屬于任何帝國,同時,任何帝國都不得帶兵進入洞庭湖海!以示對英雄王的尊敬,這個條例千百年來都受到人族各帝國的承認。 所以,漢月王國和風華帝國交戰,從來不經過洞庭湖海。 雖然,聶家一直以來都低調無比,但,月華帝國的所有皇者都知道,聶家高手如云,如果聶家振臂一呼,完全可以讓任何一個帝國改朝換代。 在天下百姓心目中,聶家是月華大陸的守護,月華大陸最後一道防線!所以,聶家被稱為兩大王者之家之一。 “公子,老爺和聶家有些交情,你是不是去拜訪一下聶家,這樣,對你也有幫助。”俏婢羞然,被自己公子爺調逗得情欲升起。 夜風模糊應了一聲,說道:“以後再說。”說著,已經是頭顱埋入俏婢雙乳之中,嘖嘖地吮咬起來,雙手捧著,揉搓不止。 俏婢哪經得起主子的調逗,嬌哦一聲,忍不住抱著自己主子的頭顱,手指插入他那粗亮的頭發中。 此時,船艙室內,響起了嬌喘之聲,靡濕的氣氛彌漫了整個室內。 …………………………………………………………………………………………………………………………………………………………………………………………………………………………………………………………………………………………………………………………………………………………………………………………………………………… 第二天,天的亮之時,夜風他們抵達岸邊,此時夜風他們不得不棄船趕往漢月王國的帝都。 看來,這一次章啟皇並沒有多少的誠心議和,對于夜風他們這支從風華帝國來的議和隊伍,章啟皇並沒有派人前來迎接。 夜風沒有辦法,只好用高價請來引路人,整理隊伍,向漢月王國帝都月華王都發出。 夜風一行,帶有不少的貴重之物,一行中有近十輛的馬車運載這些金銀財物,所以,他們行程並不是特別的快。 不過,前兩天夜風他們倒是平安地通地各大城池,這些城池的城主倒沒有為難夜風他們一行。 馬車吱吱作響,夜風不由挑開窗簾向外張望,只見兩邊都是高聳青山,官道上,被車隊揚起了滾滾煙塵。 “公子,只怕這幾天我們不好走,如果我們進入鎮南王的地盤,他們一定會為難我們。”同坐于馬車上為公子捏背的俏婢步秋雁輕聲說道。 “為什麼?”夜風問道。 步秋雁說道:“鎮南王是漢月王國親王之一,擁有自己封地,和章啟皇是同宗,此人野心勃勃,霸才宏志,有登九五之尊的野心,可惜,乃是皇族劉氏遠系旁支,和章啟皇血緣極稀,無資格選入皇儲。他一定不願意看到漢月王國和風華帝國議和,漢月王國和風華帝國戰得越厲害,對他越有利。” 夜風驚訝,不由說道:“你知道的東西還真多嘛,怎麼以前從來沒聽你說過這方面的事情。” 步秋雁不由神色一黯然,說道:“先父也是風華帝國的一名將領,他生前曾經對我說過天下大勢。” 夜風見提到了步秋雁傷心的事,不由憐愛,輕撫她粉臉,說道:“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 就在這個時候,車隊竟然停下來了。 “張大人,怎麼一回事?”夜風走出來,向外望去。 前面的張騰言臉色變色,說道:“前面有人攔住去路。” 夜風登車而望。 前面是窄道,兩邊的山峰包抄而來,好像是要把官道抱入懷里一樣,此時,在官道入口處竟然停著一支勁旅,這支勁旅騎著戰馬,一身重甲,後面竟然是兩排的戰車! 就在這個時候,兩邊的山峰上冒出了兩排的弓箭手,說都不說一聲,就拉弓狂射,頓時,車隊所有人的頭上都千萬支箭雨狂射下來。 “所有人都躲起來!”見箭雨遮天蓋日,夜風厲叫一聲,一個倒穿簾,縱入了馬車之中。 “是鎮南王的座前三先鋒之一!”看到前面情況,步秋雁驚呼一聲。 夜風忙把這俏人兒抱了進來,壓于底下。 此時,車隊中的不少人都紛紛躲入馬車底下,或滾入路邊的路林中。 怒箭一陣狂射,千萬支箭射來,頓時,整個車隊成了一個巨大的刺猬,不少士兵中箭而身亡,所有馬車都刺滿了長箭! “殺——”此時,一聲大喝,驚天動地的聲音傳來,夜風爬起來一看,只見前面兩支重騎兵沖擊而來,後面緊跟著戰車。 車隊中的存活下來的士兵還沒有爬起來,就被重騎士兵跺死,或被後面的戰車所碾死! 在戰車之後,還緊跟著上千的重甲兵! 這是一場屠殺,面對這樣的重武裝,夜風沒有防備的車隊根本就不是對手。 “殺——”此時,後面竟又冒出了一支隊伍,飛掠過來。頓時整個狹谷是驚天動地,腳下的大地都為之顫抖。 像是收割性命一樣,眨眼之間,夜風車隊中幸存在下來的人少得可憐。 夜風不由重重地唾了一口,面對這幾千的重武裝軍隊,他也無法救其他的人。 一下功夫下來,整個車隊就剩夜風和步秋雁 “走——”夜風把步秋雁甩了出去,讓她飛進了樹林中,他一口氣干掉了身邊的十多個重騎兵,背上外交文碟,飛掠入樹林中。 “追,有兩個人逃進樹林里出!”有人驚呼道。 “少爺,我們往哪走?”此時步秋雁都有些驚悚,畢竟,剛才一幕的屠殺夠血腥的。 “越山!”夜風拉著步秋雁踏樹飛行。 “嗖、嗖、嗖……”守于兩邊山峰上的弓箭手見有人向這邊飛縱而來,立即引弓而箭,無數的怒箭射來。 “你先走!”夜風雙腳一揚,拉著步秋雁飛滾而起,躲過怒箭,把她甩過山峰,然後身一蕩,浮飛起來,如一支鵝毛飄于青天。 “那人在這里!”山腳下有士兵大叫道。 守于兩峰的所有士兵都拉弓瞄准飛起的夜風,然,此時,夜風雙手一揚,以天女散花的手法射出了銀針。 頓時,銀針瀑落,像是千丈銀瀑! “啊、啊、啊……”弓箭手中銀針,慘叫一聲,倒于地。 夜風不給他們機會,手中的射日短箭像連射弩一樣,狂射下來,眨眼之間,弓箭手就被他干掉七七八八。 “他在上面!”此時,有步兵爬上山腰,大叫道。 夜風落了下來,把山峰上的幾個巨石推了下去。 “轟、轟、轟……”頓時巨石滾動,山動地搖,聲勢震天。 巨石滾過,塵土飛揚,樹木摧拉,下邊爬上來的步兵傳來一陣陣的慘叫聲。 夜風拍了拍手,長揚而去,追上步秋雁。 |
第四卷 帝國使者卷 第四章突來之變 第二天,夜風他們在學院里真的是沒有看到李紫蝶,聽老師說,李紫蝶退學了。作為五大美女之一,突然退學,使得不少學生為之惋惜。同時,對于李紫蝶的退學,學院里也有很多的傳說,如聽說李紫蝶受父母之命,讓她出嫁到語物聯盟,政治聯姻,如聽說李紫蝶和一個男人私奔了……林林總總,怎麼樣的傳說都有,反正,足是過了半個月這件事才平靜下來。 至于白瑞武他們死亡的事情,最後是不了了之,因為學院高層有強人出面,使得太子和二皇子的陰謀之手不敢再伸向學院。 同時,夜風在學院里過得也相對平靜,白瑞武這些貴族弟子死的死,亡的亡,至于其他小貴族,還不敢叫囂夜風,所以,這些天來,也沒有人敢惹夜風的麻煩。 和聖光學院的比賽,使得夜風一夜之間成為學院的明星,走在路上,多多少少都惹來一些同學異樣的目光,就是連老師,都對夜風問長問短,當然,這些老師是受學院高層的命令,是前來探夜風的底細,但,夜風對于這些老師裝瘋賣傻,使得這些老師無可奈何,空手而歸。 當然,雖然白瑞武他們死了,但,在學院里,夜風的敵人占一半以上,而且,都是男同學,原因很簡單,夜風和美女們走得太近了。龍靜蕾不用說,天天是黏著夜風,而平時不易接近的龍翠珊也常和夜風在一起,楊妙涵也常和夜風一起散步聊天。 試想一下,學院五大美女,就有三個和夜風走得如此之近,如此的豔福,怎麼不讓其他的男同學嫉妒。 在查找蘭樓沙堡這事上,讓夜風很遇外,在學院古檔案的《怒烈炎英雄王傳說》中,夜風找到了這樣的一句話:“王者之戰次年,王,駕馬鐵鎮,問鐵匠世家後人,于寶鑰之事,及一堡之名,後駕百族之地。” 看到這句話,讓夜風狂喜,因為,一切的開端都是從十二位英雄王之一的怒烈炎開始,他的神月之鑰也是從怒家最後一代人墓地里找到的,這句話提到的寶鑰,極有可能是神月之鑰,同時,這句話提到的“一堡”,很有可能就是指蘭樓沙堡。 看到了這句話,讓夜風看到了光明,開始拼命地尋找有關于十二位英雄王之一怒烈炎的事跡。 然,世事,並不是如夜風所願,就兩個學院比賽過了七天,就是在第七天的早上,夜府的大總管突然到學院來找夜風。 “少爺,大事不好了。”大總管把夜風拉到學院一角,失色,低聲對夜風說道。 夜風不由一怔,問道:“什麼事?” 大總管壓低聲音,說道:“前線傳來消息,聽說,老爺被漢月王國的刺客所暗殺,身亡,二少爺暫時接掌老爺的軍隊!” 聽到這話,夜風頓時為之失色,他做夢都沒有想到,他父親會突然身亡,上次之別,是他們父子倆最後的一次見面。 更要命的是,竟然讓夜鷹掌握了夜玄手中的那幾十萬雄兵,如果他日夜鷹回到帝都,以他們兄弟水火不溶的情況,夜鷹絕對會干掉他,如果不干掉他,都會想辦法把他掃出夜府。 “少爺,怎麼辦?”經這些日子相處,三位總管對三少爺都極為信服和尊敬,從三少爺身上,他們能看到老父的沉斂與智慧,不像二少爺,下人在他面前是戰戰兢兢。 “我們回去。”夜風此時也顧不得其他了,忙是拉著大總管,離開了學院。 夜風和大總管回到夜府之後,夜中的其他兩位總管,和一些要職的管事都在,步秋雁也在。 看到自己家公子,步秋雁怕他傷心過度,忙是扶著他。 望著在場的管事,夜風頓時默沉無語,他父親之死,實在是太出他意外了。 “少爺,你節哀。”幾個總管紛紛出言勸夜風。 “老爺的尸體什麼時候運回帝都?”夜風深深地呼吸一口氣,說道。 “據前線傳來消息,二少爺來信說,從邊疆到帝都,路途太遙遠,所以,打算把老爺的尸體火化,骨灰帶回來。”二總管說道。 夜風沉吟了一會兒,說道:“三總管,你准備辦理喪事,把所需之物都准備妥當,二總管,你負責接待將來那些前來吊唁的官員和權貴,大總管,你負責總調度,夜府所有仆人,都不得有所動亂!給我好好把好關。其他管事,各人回到自己的崗位上,和平日一樣執行府里的各項事務。” “是,少爺。”見三少爺臨危不亂,在場所有管事都為之佩服,三少爺小小年紀就已經有臨危不亂的風范,這一點完全繼承老爺的優點。 打發走三位總管和所有管事之後,夜風沉默了一會兒,然後疾筆而書,寫了一封信,說道:“秋雁,你去一趟唐莊,告訴阿福伯,把我的所有暗器都准備好,越多越好,還有,毒藥,都給我准備好。並讓楊啟,把這封信送到紅河邊郡,把我在紅河邊郡的所有紅利都秘密運到唐莊來。”說完,把信遞給步秋雁。 唐莊,就是夜風在帝都郊外建的秘密山莊。 步秋雁接過公子的信,忙匆匆而去。 夜風必須為自己後路准備好,如果真的夜鷹掌管夜府,那他就離開夜府,所以,他必須准備好夠多的錢財。 就在此時,大總管匆匆而來,急聲地說道:“少爺,皇宮來禁軍,聽說皇上召見你。” 聽到這話,夜風心里面一凜,忙是走出府,只見在門外,有近百的禁軍等著。 “夜少爺,陛下召見你,請你立即啟程到金鑾殿上,還望夜少爺快點啟程跟屬下一見進皇宮。”一個禁軍頭目對夜風說道。 夜風見這些禁軍架勢,他不進皇宮是不行了,沉呼一口氣,轉身吩咐大總管說道:“總管,你回去吧,告訴大家,我很快就回來。” 大總管忐忑不安,應了一聲,回府去了。 在路上,夜風偷偷地塞了一錠黃金給這個禁軍頭目,帶笑地說道:“辛苦將軍你來夜府一趟,不知道皇上召見我是為何?” 收到夜風的黃金,禁軍小頭目也忙是輕聲地說道:“少爺,皇上的事,小的哪里知道,不過,小的見金鑾殿氣氛沉凝,少爺去的時候,說話還是小心一點。” “多謝將軍的照顧。”聽到這話,夜風在心里面有底了。 這個禁軍頭目也感到意外,在外面傳說夜家三少爺是個白癡,然而今天看來,這個三少爺不但是個懂得人情世故的人,而且還有大將之風,虎門無犬子。 金鑾殿,此乃是皇上早朝的地方,金鑾殿乃是氣勢恢宏,高屋建瓴,金碧輝煌,整座金鑾殿,給人凝重肅厲的氣息,特別是在外台階下的皇家近衛持守,更是厲氣逼人,金戈之氣很重。 走進金鑾殿,更是如此,讓你明白什麼叫做皇家貴胄!天子之威。 在堂上,文武百官濟濟一堂,文武百官分得清清楚楚,分左右而立,中間乃是紅間金的地毯。 在台上龍椅所坐的,正是當今天子——龍氏十八世,騰夜皇。 當今天子,年已上五旬,聽說,近兩年來當今天子身體不好,常年帶病,不過,不損他天子之威。只見此天子臉頰削瘦,如刀削一般,但,劍眉入鬢,雙目凌厲,端坐于龍椅之上,那天子的皇霸之氣,明顯的可以讓人感受到。 夜風從外面進來,所有的人都目光聚于他的身上,下面文武百官有人輕聲私議,畢竟,夜家是風華帝國三大公爵世家之一,顯赫無比,而關于夜風的傳說,更是百官皆知。 “臣,見過陛下。”夜風站而鞠首。 騰夜皇目光落于夜風身上,夜風心里面一寒,頓感覺有兩道目光窺進自己的心里面一樣,聖上天子,果然是不一般。 “愛卿免禮。”騰夜皇徐徐地說道。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身體孱弱的原因,騰夜皇說話有點像是有氣無力。 但,夜風不敢掉于輕心,因為騰夜皇就像一頭病獅子,隨時都會跳起來把人吞噬掉。 “夜愛卿為國捐軀,朕,不勝籲噓,朕,就此失去肱股,失去一個知己。”騰夜皇徐徐而言。 夜風不知道他突然召自己來是干什麼,沉斂,帶悲,說道:“謝皇上,先父若泉下有知,定是感恩皇上的倚重和信任,恨不能再生為皇上效忠。夜家世代受皇家浩恩,夜家世代,涕零感激,世代肝膽相報。夜家世代軍人,受天下百姓厚望,夜家世代子孫,不敢望皇家之恩,不敢負百姓之托,當是報郊皇家,為天百姓謀求福趾。馬革裹尸,也是先父一生之願!” 夜風這一番話,說得可圈可點,可謂是周到至極。 下面的文武百官都不由一怔,他們都沒有想到,被外界傳說為白癡的夜家三少,竟然能說出如此有水平的話來。 騰夜皇也默默點頭,說道:“夜愛卿逝去,是朕的不幸,是風華帝國的不幸,也是天下百姓的不幸。愛卿節哀。” “謝皇上。”夜風低首斂聲說道。 騰夜皇點了點頭,無疑,第一次見面,對夜風有很好的印象。說道:“夜家世代都是忠賢,為風華帝國,立下了不可抹滅的汗馬功勞,夜家世代忠賢,一直在邊疆守衛著風華帝國的百姓子民,讓我們風華帝國的寸土不被外敵所侵,夜玄愛卿更是如此,一生戎馬天涯……故,朕決定,認你為義子,賜號為戎疆王,賜黃金萬兩,布匹千帛……” 夜風聽到這話,為之傻眼,他為明白騰夜皇為何突然要認他為義子,封他為王,封異姓王,那可不是一件開玩笑的事情!他一無功,二無勞,他不明白騰夜皇為什麼要突然封他為王。 夜風張望下邊的文武百官,只見他們是沉默無言,看來,事先他們已經是商量定了。 接下來,騰夜皇賞賜夜風,讓夜風接受皇子的仗儀以及皇家的各種器品。 一番黃金白銀賞賜之後,下邊的文武百官紛紛向夜風慶賀,有巴結的,有另懷心思的,有欲附庸之的…… 夜風腦中一團的亂,混混沌沌,夜玄突然逝世,騰夜皇又突然賞賜他,這讓夜風一時之間難于理出頭緒了,他一時之間,弄不明白騰夜皇為什麼要賞他。 在禁軍的護衛之下,夜風回夜風。 街道上可是夠熱鬧的,禁軍以護送皇子的仗儀把夜風送回夜府,引得不少百姓觀看,皇上認夜家三少爺為皇子,如此一來,夜家在百姓的眼中,更是權高位重,赫赫有名。 夜風回到夜府的時候,發現,不單是三位總管聚于一起,步秋雁回來了,竟連龍翠珊和龍靜蕾、阮憶藍都來了。 大家都望著夜風,無疑,夜風被封為皇子的消息已經傳回到夜風,對于夜府的下人來說,自己少爺封為皇子,他們夜家在上流社會的地位再上一個台階,這是一件喜事,如果是平日,一定會高興地為少爺慶祝一番,但,現在適逢老爺過世。 “你沒事吧。”平日火辣辣的龍靜蕾,此時卻變得像溫柔可人的女孩,忙是把發呆的夜風扶著坐下。 夜風坐下,不由揉了揉太陽穴,望著那些賜賞的黃金白銀,苦笑了一下,說道:“沒事,就是腦子一點亂。” 龍靜蕾嬌柔地望著夜風,忙是輕輕地為他揉著太陽穴,像是個可人的小妻子,輕聲說道:“夜將軍的事,我也聽說了,你別想太多,人死不能複生,節哀順變。” 夜風望著這個平時火辣的小人兒,不由握著她的小手,露出笑容,說道:“我沒事。” “聖旨到!”就在這個時候,外面傳來一聲喝聲,接著,幾個禁軍護著一個宮人走了進來,手高托聖旨。 夜風為之一怔,他剛從皇宮中回來,怎麼皇上又突然給他來聖旨了。 當宮人找開聖旨之時,廳內是跪成一片,除了龍翠珊姐妹兩人,其他人都紛紛下跪。 “奉天承命,皇帝召曰:……漢月王國和風華帝國兩國邊疆一直都動蕩不安,但,為兩國天下百姓,雙國欲議和。戎疆王身為皇族之人,身為皇子,代表風華帝國,與張騰言大臣一同出使漢月王國,主持議和之事,不可辱皇家之威。明天就啟程……欽此。”宮人宣讀完聖旨之後,把聖旨交給夜風。 夜風接過聖旨,示意三總管招待他們,帶著他們離開大廳。 騰夜皇又突然給他來這麼一道聖旨,讓夜風為之更感到意外,一時間頭昏,摸不著頭腦。 “父皇怎麼可以讓你去漢月王國這樣危險的地方,哼,我去找他理論去,要他收回成命。”龍靜蕾跺腳,向外走。 夜風忙是拉住他,說道:“靜蕾,別這樣,這是我應該做的,我身為夜家子弟,當然應該為天下百姓做些事情。” 龍靜蕾跺腳,說道:“可是,漢月王國和我們是敵國,你去那邊,太危險了。” 夜風輕輕地彈了一下她的鼻子,笑著說道:“再危險的地方,也擋不住我。再說,我這個戎疆王也不能白拿,如果我不立點功,那將來我拿什麼向皇上求婚,我拿什麼來迎娶我們的公主殿下。” “誰要嫁你了!”龍靜蕾太羞,跺腳不依。 此時龍翠珊說道:“天色不早了,靜蕾,我們也該回去了。” 龍靜蕾本想和愛郎再呆一會兒,但是,拗不過自己姐姐,在夜風甜言蜜語的輕哄下,她才心不甘情不願地向外面走去。 龍翠珊望了夜風一眼,沉默了一會兒,最後,說道:“你自己看著辦吧,做好逃命的准備吧。”丟下這句話,轉身就走。 送走了兩位公主,夜風發呆坐于椅子上,現在,他總算摸到了一點思緒了。 “我們談談吧。”此時,沒有走的阮憶藍看了看夜風身邊的總管他們,對夜風說道。 夜風回過神來,見阮憶藍有話說的模樣,不由露出笑容,說道:“我後花園此時風景正美,我們就去走走吧。”說著,拉住阮憶藍的手,向外走。 阮憶藍臉色一紅,忙是甩開他的手,嗔然說道:“拉什麼手。”說著,忙快步向外走去,這使得夜風哭笑不得,有時候,阮憶藍是古古怪怪的。 大總管他們也識趣,不跟著夜風。 來到後花園,夜風望著阮憶藍,說道:“你說吧。” 阮憶藍沉默了一會兒,最後,說道:“風華帝國和漢月王國,一向都是仇敵,這一點,你應該清楚吧。” 夜風不由點了點頭。 “不過,在五年前,漢月王國的太子,也就是漢月王國皇帝章啟皇的唯一兒子卻死于駐馬關,當時章啟皇揚言要為太子報仇,發動了三十萬大軍攻打潼陽關,幸好那時你父親夜將軍力拒漢月王國三十萬大軍于潼陽關外,使得其損兵十五萬,後章啟皇在六大名將之一的沙狐韓左星等大臣的勸說之下才撤兵回境。”阮憶藍說道。 “這麼說來,漢月王國和風華帝國是有不共戴天之仇!”夜風說道。 阮憶藍點了點頭,說道:“我從宮內打聽到一點消息,聽說,這一次議和是騰夜皇率先提出來的,聽說,章啟皇向風華帝國要求,這一次議和,必須是由風華帝國的皇子出使他們漢月王國。” 聽到這話,夜風不由為之苦笑,說道:“這麼說來,如果章啟皇突然不爽,說不定會殺掉出使漢月王國的皇子,為他兒子報仇。現在我這個假皇子出使,那不就是成了騰夜皇的代罪羔羊!” 阮憶藍點了點頭,說道:“可以這麼說,你或者還不知道,章啟皇是出了名的厲君,是個暴戾的家伙,喜歡看到鮮血,他統治漢月國的十多年頭里,不知道道對巨人王國和矮人王國發動了多少的戰爭,如果不是沙狐這樣的名將在,只怕漢月國早就敗落在他手里!” 夜風摸了摸鼻子,說道:“騰夜皇夠狠的。” 阮憶藍徐徐地說道:“事實,這還遠不止這些!騰夜皇只有兩個兒子,太子軟弱,二皇子工于心計,以騰夜皇的種種來說,有可能是傳位于太子。但,二皇子卻得到不少大臣的擁護,騰夜皇最顧忌的就是他死後,他的兩個兒子相互殘殺。特別是二皇子得到了你二哥夜鷹的相助!” 夜風沉默,等著他說下去。 “你們夜家,在風華帝國軍界中,擁有極高的聲望,現在你父親一死,在前線的夜鷹,無疑是能得到所有將領士兵的擁護!再加上有二皇子支持,那你父親的軍隊,很容易落入你二哥手里。如果你二哥繼承公爵,以他邊疆的兵力,再加上你家世代的三塊封地,可以說,這會使得二皇子的實力飛速上升!這只怕不是皇上所願意看到的。” “如果,你出使漢月王國,那結果只有兩個,要麼,你把事搞砸,被章啟皇所殺,這讓騰夜皇正好有個借口,順理成章,把所有過錯,都推在你身上。到時,你就成了大罪人,騰夜皇就順理成章削弱夜家的爵位,如此一來,也就可以用連罪的手段削弱你二哥手中的兵力!第二種結果就是你把事情辦好,平安回來,那如此一來,皇上可以大獎你一番,有他支持下,你甚至有可能繼承你父親的爵位!如果你繼承你父親爵位,那你二哥手中的兵力也一樣是大大削弱,甚至有可能你兄弟陷入內斗,使得你二哥無力去持二皇子或者借此拖住二皇子,不論是哪個結局,騰夜皇都是贏家!” 夜風聽完了這席話,不由一陣發呆,看來,以前他太不關心月華大陸的風云政事了,騰夜皇,還真是夠老奸巨滑! “看來你對皇宮之事,了解不少嘛。”夜風望著阮憶藍。 阮憶藍沒有好看地說道:“我家是個小領主,哪里比得上你夜家,就算是政治風云再滾湧,你們夜風都能頂得下去,家大業大。我們這樣的小領主,皇宮的一點點政治風波就可以把我們淹沒,所以,我們必須小心翼翼!” 夜風聳了聳肩,開玩笑地說道:“你在政治風云這一方面還蠻有見地,唉,可惜,你不是個女的,如果你是個女的,我一定會向你父親提親,娶你做老婆,這一樣來,我就高枕無憂了!” “誰嫁給你了!”阮憶藍臉色一紅,恨恨地說道。 夜風忍不住笑了起來,阮憶藍這模樣,還真的可愛。 “你也別笑,等你從漢月國回來,也是大半年了,到時,我想,我也畢業離開帝都了,到時到我領地找我。”說完,沒有好氣地白了夜風一眼,轉身離去。 |
第四卷 帝國使者卷 第三章背叛弑父 夜玄最近特別的忙,也特別的煩,也特別的小心謹慎。他不清楚漢月王國的劉氏三十六世也就是當今的皇上章啟皇,發什麼神經,突然發動對風華帝國的戰爭。 在月華大陸,人族真正意義上的國家,只有八個,其中漢月王國和風華帝國,占了人族領土的三分之二,他們是人族的兩個超級大國,而六個小國,組成了語物聯盟,對抗這兩個超級大國。 漢月王國和風華帝國,一北一南,中間以洞庭湖海為界,當然,洞庭湖海並不是一個海,而是一個巨大的淡水湖。 事實上,洞庭湖海並不完全把漢月王國和風華帝國隔開,在兩國邊界的西北,還是國土接壤。所以,在風華帝國的潼陽與漢月國的駐馬關,成了兩大國的最重要關隘,每次兩個交占,潼陽關和駐馬關都成了兩軍必奪之地。 經過近幾個月的對峙大戰,雙方軍隊誰都奈何不了誰,今天,是你占了我邊界的小鎮,明天我再發軍殺回去,占了你邊界的小鎮,雙方在駐馬關和潼陽關這一帶打起了拉鋸戰。 夜玄是個名將,但是,漢月王國這一次邊境帶兵的,也是當今六大名將之一有著“沙狐”之稱的韓左星。 名將對名將,大國對大國,所以,誰也奈不了誰,雙方在這邊疆上消耗兵力。 夜玄是一個名將,他也是一個勤勞的人,所以,現在已是三更半夜,他還在勞碌,看軍事地圖,思對策。 “啪”的一聲,外面響起了動靜。 “誰——”夜玄機警萬分,立即站了起來,雖道。 “爹,是我。”此時外面走進一個人來,身後帶著近百的士兵,正是夜玄的兒子,夜鷹。 夜玄見夜鷹帶近百士兵進來,雙目一厲,喝道:“你干什麼!” 此時夜鷹手按劍,帶血,沉目,說道:“爹,你也年紀不大了,應該退位了。” 夜玄見自己兒子帶兵逼位,他是又驚又怒,喝道:“混蛋東西!給我出去,來人,把這畜生轟出去!” 夜鷹陰陰地一笑,說道:“爹,你不用喊了,在這潼關內,不會有人聽你命令,所有將領此時都在酣然入睡,現在所有士兵,應該聽從我的指揮!你的近衛營,更是換了將領,你的老部下,此時睡著永無不會醒過來。“ 夜玄被氣得打哆嗦,沒有想到,他疼愛的兒子,竟然是背叛他,他是防著別人,卻沒有想到自己兒子會背後捅他一刀。夜玄畢竟是非凡之人,目光從夜鷹身後掃過,看到那一張張臉,心里面不由發寒,冷凝地說道:“三英,四俊,十大高手,你這混蛋東西,竟又和二皇子勾結!” 三英四俊十大高手,這是二皇子手身邊的高手,也是他手中的王牌之一。 夜鷹陰笑地說道:“不錯,將來二皇子登位之後,他會全力支持我們夜家,到時,我們滅了孟家和云家,到時候,風華帝國,就是我們夜家和皇家的!我會讓夜家走向更輝煌。” “你這混帳東西,我殺了你!”夜玄厲目,操起自己的風豹槍,厲喝道。 此時,兩個影子飛縱而出,直撲夜鷹,叫道:“老爺,你快走!” 這兩個人,是夜玄身邊的死士影子,向來都是寸步不離。 夜鷹身後的四俊立即是擋住這兩個死士影子,劍影如花,花開花落,與此同時,夜鷹也退到保護之中。 “殺——”夜玄瀝血沙場,威厲無比,沉喝一聲,槍如毒龍,槍過見血,他欲奪門而出。 “攔住他!”夜鷹厲叫,他身後的三英立即圍撲上去,幾十個人圍殺夜玄。 “老爺,走!”兩個死士影子長叫一聲,向他們這邊殺了過來,雙劍如蛟龍出手,劍過血雨腥風,生硬地殺出一條血路,當他們殺到夜玄跟前之時,已經體無完膚。 “走——”最後,死士影子重重地把夜玄向外一推,兩把劍光霍然而起,一口氣殺了身邊的五個人,但,他們也同時身中幾劍,軟軟倒下了。 然而,夜玄雖然被自己死士影子送了出來,但,外面竟然是有幾百的精兵圍著,夜玄一看,這些精兵都面目生疏,並不是他的士兵,他知道這是夜鷹插進來的。 此時,三英四俊他們追上來了,夜玄喝沉一聲,槍如狂豹,槍影飛灑而來。 “轟——”的一聲,夜玄雖然也是一個高手,但,他的敵人太多了,一擊之下,被震得落在地上,雙腿一軟,站不住了。 “爹,我看你還是投降吧,別做垂死紮掙,否則,別怪兒子無情。”夜鷹從里面走出來,冷聲說道。 夜玄嗔目而視,厲聲道:“你這逆畜,虧為父如此倚重你,竟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來!” 聽此話,夜鷹頓時怒不可抑,喝道:“倚重我?你哪里倚重我?我為夜家做了多少?四處奔波,結交貴權,我為夜家拉了多少的盟友!你對我怎麼樣?不單是打擊我,還偏著夜風那白癡,甚到要把夜家傳給那白癡,我哪一點不如那白癡了!啊——” 望著夜鷹那瘋狂的神色,夜玄哈哈大笑,不過,笑比哭還難聽,說道:“你錯了,你錯得厲害,我並沒有把夜家傳給風兒的打算,你才是夜家的繼承人,我不讓你和那些權貴來往,那是因為我們夜家一向來都不介入皇位之爭!我讓你邊疆來吃苦,那是為了煅練你,給你立功的機會,讓你更名正言順接掌夜家!” 聽到這話,夜鷹為之一怔,回過神來,怒然,說道“過去的事,我不管,今天,我要你交出夜家主人的信物與我們祖先留下的那塊符,否則,別怪兒子不客氣!” 夜玄冷笑,說道:“我怕你們兄弟相殘,早把夜家信物和符交給你大哥暫時保管。” “我不信!”夜鷹厲叫道。 夜玄冷笑,說道:“有本事,你就去向你大哥要,諒你沒有這個膽。”說著,他拿出了一個小玉瓶,打開,一口把里面的液體服了下去,這正是夜風給他的混合毒液,吃了力量會立即增強十倍。 “你服的是什麼?”夜鷹一怔。 夜玄冷然,說道:“你現在就知道了。”說完,他手中風豹槍一亮,一頭神豹隱隱欲現。 “殺——”夜玄槍出狂風起,頓時鮮血飆射,那些精兵擋他不住。 “攔住他——”夜鷹厲叫。 三英四俊他們沉喝一聲,天垂神光一般,幾十道劍光縱射向夜玄。 “啵、啵、啵……”槍勁無敵,夜玄槍如神龍擺尾,一槍之下,竟然擊退三英四俊他們,此時,他身上也是鮮血淋漓,畢竟他只身一個面對如此多的高手。 三英四俊為之凜然,沒有想到夜玄突然變得如此厲害。 “風豹……”隨著夜玄一聲厲叫,他手中的風豹槍頓時銳氣四起,幻起了一只巨大無比的豹影。 風豹槍,二量上品,果然是好東西。 “快擋住他——”夜鷹厲叫,然而,三英四俊都無法擋住發飆的夜玄,風豹一過,頓時是鮮血滿地。 “噗——”風豹槍穿過一個士兵的胸膛,一身重傷的夜玄如夜豹一樣縱下了高高的關牆,沖入了樹林之中,留下了一條血路。 “追!”夜鷹對三英四俊厲叫,三英四俊他們忙遁著血跡追去。 經如此的大戰,已經驚動了關內營中的士兵,此時,傳來沸騰聲。 “少爺,士兵已有動靜了。”有個心腹低聲對夜鷹說道。 夜鷹重重地一哼,說道:“吩咐那些將領,就說將軍受到刺客暗殺,重傷在身,暫時由我代將軍指揮!所有軍營嚴戒,不得走動。” 這位心腹匆匆而去。 然而,一直到天亮,夜鷹的人都沒有追到夜豹。 “少爺,他已跳入雪鯉江中!”一個人回來稟報。 “給我搜,徹底地搜,活要見人,死要見尸。”夜鷹怒聲叫道。 這人忙是匆忙而去。 夜,一片的寂靜,在至尊王者騎士學院後山的一座高峰上,正展開一場生死搏斗。 這正是夜風和張傑鼎的一場生死搏斗,此時,決斗已經進入白熱化了,他們兩個是揮汗如雨。 “夜風,吃我一盾!”張傑鼎厲叫,一盾重重地擊了過來。 “有何不可。”夜風大笑,重盾也迎了上去。 “轟”的一聲巨響,兩個人被強大的撞力沖擊得摔了出去,兩個人都被震得趴在地上,有氣無力,喘起大氣來。 “嘿,嘿,風少,你輸定了。”張傑鼎哈哈大笑地說道。 “不,是你們兩個人都輸家了。”此時,一個聲音傳來。 夜風和張傑鼎張目一看,不知道什麼時候,山峰邊,出現了三個人,一個中間站著,左右兩邊各站著一人,中間那個女,看去,是個女的。 “你們是誰!”張傑鼎驚然喝道。 “不必問我們是誰,這個你們到了地獄里就會知道了。”左右兩邊的人獰猙笑道,抽出佩劍,向夜風兩人走去。 “哈,哈,你們才來,我們等你們好久了。”夜風大笑,本是累得連喘氣的力氣都沒有的他,此時飛躍而起,生龍活虎,雙手一揚,兩顆鐵蒺藜飛射而出。 這兩個蒙面人為之驚然,立即用劍一擋,然,鐵蒺藜是何等暗器,霸道極了,“鐺”的一聲,這兩個蒙面人欲擋不住,擦出火花,射入他們胸膛。 “啊——”兩個黑衣人撫胸慘叫。 同時,張傑鼎也大喝撲來,巨盾向兩個人掃去。 “圈套!”女的蒙面人為之驚然,如飛鴻一般,轉身就逃,向山下縱去。 “張少,這兩個交給你了。”夜風不管那兩個蒙面人,飛撲向逃走的蒙面人。 “你現在才來,等你好久了。”女蒙面人才奔至半山腰時,突然一把寶劍凌空飛擊而來,劍勁駭然。 女蒙面人立即是舉劍相迎,“鐺”的一聲,擋住飛擊而來的一劍。 “有兩下子,再吃我一劍。”伏擊的龍翠珊出劍如雷,劍風凌厲,嬌叱一聲,劍如暴雨。 女蒙面人也不弱于龍翠珊,劍如蛟龍,左右騰挪,飛雨灑花。 “看招!”追上來的夜風飛撲而來,近身之時,射出了貫射珠,逼得女蒙面人回劍自救。 而就是在此時,夜風手如電,一把抓住了蒙面人的面紗,撕了下來。 風,吹過,被撕開的面紗下,露出了一張嬌麗的臉蛋,美麗得緊。 “果然是你。”夜風既然驚訝,又是肯定地說道。 只怕,沒有任何人都沒有想到,這個女蒙面人竟然是學院五大美女排于第四的李紫蝶。 “看來夜少和大公主真有默契,三個人設下圈套等著我們自投羅網。就是不知夜少怎麼知道是我?又怎麼會知道我會來?”李紫蝶見自己行蹤敗露,也不驚然,笑著說道。 夜風和龍翠珊相視了一眼,然後夜風說道:“是你暴露了你自己,因為你在懸崖樹林中留下了香味,我這個人的嗅覺特別敏感。而白瑞武和汪安洪死後,我就完全相信翠珊的推斷,在我們中間一定有人執行著不可告人的政治陰謀。雖然我不自戀,但,如果我和張傑鼎是突然死了的話,一個是公爵的兒子,一個是軍部部長的兒子,那我們,風華帝國的王朝,就會亂套起來!既然如此,等敵人找上門來,那還不如我們先發制人。” 原來,夜風和張傑鼎比賽時,根本就是在演戲。事先,夜風和張傑鼎事先商量好了,張傑鼎故意落敗,然後他大發雷霆,不服輸,約戰今夜再戰一場。夜風這樣的目的,就是引躲在幕後的黑手現身刺殺他們。 如果這些殺手在他們比武之時殺掉他們兩人,然後嫁禍他們兩個自相殘殺身亡,如此一來,夜玄和軍部部長就是不共戴天,到時,風華帝國軍界只怕是亂成一團。 “你終于落網了,我都不敢相信,竟然是你們三個。”此時,張傑鼎扛著另外兩個蒙面人的尸體趕上來了,他把尸體往地上一扔,此時面紗已經取下,看清他們兩個面目的時候,夜風和龍翠珊都不由為之一驚,這兩個人竟然是汪安洪和白瑞武身邊的兩個侍衛,包虎和程水。 這個時候,夜風才真正明白,當日包虎和程水兩個人都在說謊。 “難怪黃少錢會死在白瑞武的門前,剛開始我還懷疑白瑞武,原來凶手是程水。看來,當時我太大意了,當日你先進入白瑞武的房間搜看,是為了掩飾程水,你把他換下的血衣拿走了。”夜風此時恍然,說道。 “李紫蝶,你為何要殺我們六個人。”張傑鼎忍不住喝道。 李紫蝶輕笑說道:“不,應該說是你們五個人,我們要殺的,是夜少,張少,白少,汪少以及毛延時,丘石和黃少錢只不過是不該死而死了。當夜丘石不應該在後山看到程水和包虎秘謀,他們不得不動手殺了他,而黃少錢不應該對包虎起疑,所以,程水不得不動手殺掉他。” “我就不明白了,我最想不清楚的,白瑞武和汪安洪為什麼會自相殘殺。”夜風不由說道。 李紫蝶竟然一點都不急著逃走,言笑晏晏,說道:“這個嘛,很容易,你們應該想到毛延時,他們在喝茶時,茶中有一種藥,是一種很烈性的藥,如果服了這種藥的人,一旦受到刺激,就會心起殺機,喪失理志,抓狂殺人。這點,我還多虧大公主,因為白少和汪少兩個人都愛慕于你,所以,我隨便出言說了幾句刺激他們兩個的話,他們彼此就動了殺機,在藥力下,兩個人同時出手,殺掉對方。” 夜風他們三個人為之一怔,不由相視了一眼。 “你是為誰效力?太子,還是二皇子?”夜風不由疑聲問道。 龍翠珊俏臉一冷,說道:“不論為誰效力,你這樣做,都該償命!”說著,寶劍一揚。 李紫蝶輕笑起來,對他們眨了眨眼睛,美麗極了,說道:“大公主,殺了我對你有什麼好處?為什麼一定是太子或二皇子呢?說不定是皇上陛下。” “你胡說!”龍翠珊冷喝道。 李紫蝶輕笑說道:“這個可不一定,說不定陛下欲挺太子上位,所以除掉二皇子爪牙,又或者是想挺二皇子,除去太子爪牙,或者,說不定陛下討厭那些下官干涉皇族,想讓他們自相殘殺,又或者,下邊有人權勢過大,所以剪除他,如我們的夜少一家。公主殿下,這些事,都有可能吧。” 聽到這話,不但是龍翠珊,就是夜風和張傑鼎,都為之一怔,大家不由相視,一時間,拿李紫蝶沒有辦法,畢竟,他們不是辦案的人,如果李紫蝶真的是皇上訓練出來的殺手,那他們也奈她不何。 “以後最好不要讓我見到你,否則,不論你效力誰,我都不會手下留情!”龍翠珊冷聲地說道。 李紫蝶輕笑說道:“既然大公主不想見到我,以後我不出現就是。”說著,轉身就走。 沒走兩步,李紫蝶又回過神來,對夜風眨了眨眼睛,笑著說道:“夜少一身所學,神秘詭異,敝上對夜少所學十分感興趣,如果夜少有興趣的話,敝上可以滿足你提出的要求。” “如果我要你怎麼樣?”夜風輕笑起來,開玩笑地說道。 李紫蝶輕然而笑,說道:“可惜,讓夜少失望,我這個人不賣身,如果夜少對自己魅力有自信,紫蝶隨時歡迎夜少來征服我的芳心。”說著,可愛的眨了眨眼睛,輕笑飄然而去。 一旁的龍翠珊重重地一哼。 “開玩笑,你別當真。”夜風解釋說道。 龍翠珊輕哼一聲,轉身就走。 “喂,喂,不用這麼絕情吧,說走就走。”夜風忙是追上去。 “喂,夜少,你欠我一頭迅猛龍!”背後傳來張傑鼎的話。 “我賠你就是,我叫管家給你送上銀子。”夜風哪里還顧得上他,忙去追龍翠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