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恐怖之道痴降臨 第二十章:選炮灰,最快意的復仇3 儘可能的完善戰前布置,把每一個隊員放在最適合的位置上讓他們發揮出自身最大的實力,只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總共就七名強化不一的隊員,鄭吒便是竭盡心思也不可能在這七人之間布置出一朵花來。 看著鄭吒頭疼不已擔憂不已的樣子,詹嵐便好意的安慰道:「你背負的壓力未免太大了,我們的隊伍還沒有完全的強化成型,但即便如此也已經是三個隊伍中最強大的一個了,既然連最強大的我們都尚未成型,那印洲隊與東海隊的情況也可想而知,他們的火力恐怕遠沒有你想象的那般強大,也許這一次團戰最終會以街頭流氓的群毆模式展開,你也不要太過的擔心。」 「如果真的是那樣就好了,可是在太陰的預言中,我看到的印洲與東海隊遠遠比你想象的強大,也許並不比我們更強,但僅僅是從強化能力來看,卻也差不了太多,一次打兩個隊呀,想要在交戰中不落下風甚至壓制對手,談何容易。」鄭吒勾畫著剛剛用來標示各自站位的戰鬥圖紙苦笑言道,太陰自負可以將印洲與東海兩隊的最強者都壓制下去,那麼團隊與團隊間的碰撞便需要他鄭吒以自身的實力來抹平差距了,他卻是沒有太陰朱鵬那股身經百戰所積累出來的氣魄信心的。 「如果真的很缺人,莫不如拿那五個新人來填補空缺吧,咱們的隊伍現在總共是十四個人,而並非僅僅是九個人呀。」一直站立在一側陰影灰暗中不言也不語的李蕭毅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來。說得在場人為之一愣,然後大多顯出深以為然的神色來。 「開幹什麼玩笑,他們都是完全沒經過強化的新人呀。拿他們來補站位那不就是在拿他們當炮灰嗎?就算一點都不在意他們的性命,咱們死一個人也是要負一分的,你怎麼想的,怎麼會提出這種建議?」鄭吒一摔手中的筆幾乎是在拍桌子怒吼,他這個人是最清楚每一個人的潛力與價值的,所以如無必要他不希望放棄任何人,任何一個人經過合適的教育與鍛煉后都是可堪一用的。而這,也正是朱鵬與鄭吒處事核心的截然不同處。 面對鄭吒的咆哮怒吼,李蕭毅微微皺眉卻並沒有說什麼。只是將身體更加溶入於角落陰影中,他也知道自己與眼前人的實力有著不小的差距,哪怕是他已經得到四魂之玉部分殘片的今天,李蕭毅也依然遠不是鄭吒的對手。造成這種差距的未必就是自身的強化方向。而是兩人之間最本質的精神意志強度差距,時至今日的李蕭毅已經越發知道,當實力越是發展到後期時,心靈的韌性,意志的強大便越是佔據著實力組成的更大比重……好在,似鄭吒這般潛力驚人意志強大的怪物並不多見,今時今日的李蕭毅在隊伍中真正忌憚的人僅僅是太陰與眼前鄭吒而已,余者哪怕是詹嵐。趙櫻空之流,他未必打的過。卻已然不會畏懼。 「鄭吒,蕭毅剛剛提的建議其實未嘗沒有道理……」 「詹嵐,怎麼連你也這麼說!?」 「鄭吒,我知道這樣的說法很觸及你的道德底限,但你先聽我說。」如是語著,詹嵐摸了摸自己的額前,組織了一下話語才在停頓片刻之後接著言道:「在這一場團戰恐怖片中,沒有人是絕對安全絕對不會死的……除了道長之外,我想你,我,張傑,我們每個人都有很大的可能戰死,如果我們的團隊戰敗了,你以為你讓那些新人躲避在後方他們就能存活下去嗎?不可能的,光是團戰戰敗的負分就會讓主神抹殺了他們。 「可是……」 「沒有那麼多可是,難道就因為我們是資深者,我們具備了更強的實力,所以我們就要在前線無償的拼殺戰鬥甚至先死嗎?鄭吒,這個世界可不是平常的現實世界啊,可不是說沒有實力的人就該受到保護,在這個世界里,一切都是以活下去為考慮的。如果這個隊伍終究要死人,那我希望死的都是新人,而不是我們這些已經產生了彼此感情與信任的資深者……也許我這樣說話讓你覺得很殘酷,但誰叫現實就是這麼殘酷,鄭吒,讓你來選擇吧,你是希望我們這些已經陪著你度過了很久時光的人戰死,還是選擇讓那些新人去承擔戰鬥的風險?」 「詹嵐……你這根本就是偷換概念。」面對眼前女孩突然的強勢,鄭吒撫著額頭苦笑不已,然而他看著眼前女孩認真的神情與四周隊友的神態,卻終究是泄了口氣,有些無奈的回應道:「好吧,我同意選擇讓適合的隊員去前線戰鬥,但你們有辦法讓他們具備一些基本的生存能力嗎?如果僅僅是普通人的狀態,恐怕都不用特意針對,僅僅是戰鬥的餘波就已經足夠讓他們死了,如果是那樣,我是絕對不會讓他們上前線的。」 「放心吧,太陰師兄在藥劑與針炙方面也是極有造詣的,難道你們忘記了當年的曾榮是憑什麼通過第一場恐怖片的嗎?現在我們所要做的,僅僅是選擇合適的新人。」 來到新人那狹小的房間內,脖頸間俱插著一根銀針的四男一女疊羅漢般堆在一起,因為團戰原本他們是會一直昏迷著直到回到主神空間再被弄醒的,但是現在,他們的命運將會為自己所掌握--很難說這是幸運亦或不幸。 「把他們弄到外面大空間的房間去吧,以後大家可能就要成為戰友了,儘可能彼此之間留個好印象吧。」 一邊說著,鄭吒一邊將兩個男子提起,對於此時的他來說就算將五個人都抬起來也不會覺得吃力,身後蕭兵億也提了兩個。最後那個身著華麗長裙的美人則被詹嵐抱了起來,五人被移出房間后才被拔出脖頸間的銀針。 這次來的新人一共是四男一女,分別是一個三十多歲滿臉橫肉的光頭。一個三十多歲看起來斯斯文文的眼鏡男子,一個二十來歲模樣清秀,看起來略顯娃娃臉的青年,還有一個十一二歲的小男孩,再加上詹嵐懷中那個衣著華麗的美女。他們熟睡的時間已經足夠久了,所以剛剛被拔掉脖頸間的銀針,一個個便很快清醒過來。 「礙…」 那個被詹嵐抱過來的長裙美人剛一清醒過來。發現自己並不是在自己所熟悉的地方,而且四周都是各種「歪瓜裂棗」的男人,她頓時就尖叫起來。一邊尖叫她還一邊摸著自己全身上下並且拚命的向房間角落處靠去,她這一叫另外四個人頓時也都精神起來,他們嘰嘰喳喳鬧騰著大都是最最普通人的普遍表現。 他們在觀察著四周的同時,輪迴者也在觀察著他們。左看右看硬就沒看出一個出彩的。幾乎所有人都忍不住搖頭嘆氣。輪迴者中唯獨戴著面具半掩著容顏的銘煙薇在愣愣注視著那個二十來歲模樣清秀的男生,看著他茫然無措,看著他驚慌退縮,銘煙薇緊緊握著權杖長矛的縴手都在明顯的顫抖,直到一隻手掌覆蓋在她的手上,女孩才勉強將自己的情緒平復,她側頭看著詹嵐凄然一笑,低聲道:「對不起。哪怕我明明知道真的不愛一個人,不是迴避。而是能把他當成一個陌生的存在。然而……事實證明他在我眼裡依然是不同的,我愛過他,恨過他,兩種情緒交織起來越發的難以拔除,他對於我來說終究是不同的……嵐姐,我好想殺了他,一了百了。」 「如果你已經忘了他,咱們碾死他便如同碾死一隻螞蟻,哪怕是團戰中我也支持你殺了他,道長那裡自有我去解釋,鄭吒也不會對既定的事實多說什麼……但如果你還忘不了他,那就選擇面對,面對這個男人也面對你自己的心 ,不要被自己的強化能力給阻礙了,選擇你心中最快意的復仇,無論如何,我和櫻空都會支持你的。」詹嵐將銘煙薇輕輕的擁在懷中,她知道這個時候是女孩最脆弱最需要回護的時候,所以任憑四周隊友有些異樣的眼光,她也緊緊將銘煙薇抱在懷中。 「哇哇哇……蕭毅,女同呀,這是傳說中的女同呀,我好像看到了一朵盛開的白百合,詹嵐抱的還真緊呢。」蕭兵億眼神異樣神情狂熱猥瑣的一撞身邊的李蕭毅,把這個妖怪撞的一陣翻白眼,沒好氣的回應言道:「蕭兵億,我怎麼看你這狀態不對呀,語氣里有股子酸味……你不會喜歡銘煙薇吧?」 「開什麼玩笑,我怎麼會喜歡她,我只不過是看她長得漂亮而已,臉嫩,腰細,腿長……」在李蕭毅雙目的注視下,蕭兵億的話語聲越來越低,他還沒到可以輕易分出愛欲之別的年紀,過去的他很可能因為慾念而錯以為是愛意,現在的他亦然會因為愛意,而錯以為那是慾念,口中拒絕著,然而蕭兵億的腦海中卻不自覺的回想起往昔在一起的時光,銘煙薇平日煙視媚行間所露出的傷感,女孩那恍若泉水般乾淨眼眸內透出的柔弱,真的,真的好想讓人保護呀。 「你們別他媽的在這裡說什麼天書地書的,有哄老子的功夫不如去大街上賣唱去,你們說的話我一個字都不信。」一邊說著,那個三十來歲的光頭大漢一邊一拳打向身側木質牆壁,一拳下去砰的一聲,那拳力竟然將堅韌結實的陰沉木都打出了一個凹印,看起來他倒也是結實有力。 「老子萬鋒,當年左右手各持一把西瓜刀從東大街一路砍到西大街,身上被人砍了二十幾刀一聲都沒哼過,我出來混的時候你們還都撒尿拌稀泥玩呢,識相的快點把老子放出去,插棍綁票仙人跳,你們這些下三門的手段都是老子玩膩味的。」這個自稱萬鋒的男子在那裡大放厥詞,然而鄭吒幾人都只是看著他一味冷笑,在萬鋒的背後,剛剛被一拳打得凹陷的陰沉木復又突了起來,不僅僅如此而已。那突起的陰沉木還慢慢形成了一個人臉的形狀,雖然顏色沒有變化,但看那臉形不是太陰真人又是何人。 「什麼情況?不要打打鬧鬧的。這些陰沉木我還是要用的。咦!?你們把新人都喚醒了,是這個傢伙不聽話吧,沒關係,剛好骷髏妖餓了,當作血食還能節省些法力消耗。」聽到身後傳來喃喃的語聲,剛剛還叫囂不休氣勢頗盛的光頭男子恍若僵硬的機械般一點點的回頭,卻看到了鬼神般的畫面。那黑色木頭所成的牆壁上浮出一個俊美男子的臉形,然後那臉形對著萬鋒一笑便驀然張嘴變大,一口便將萬鋒的身體咬住一半。它的嘴直通木船外面,那些飛舞燃燒的骷髏妖看到血食一個個都興奮不已的往上撲,萬鋒剛開始還是咆哮,然而不過片刻就是扛不住的哭嚎尖叫了:「讓我回去。我錯了。救命呀……」 「太陰,太陰,別就這麼把他弄死,這樣太不符合團隊利益了,看他也知道錯了你就留他一條小命吧。」一邊拔河般抱著萬鋒的腰從朱鵬的大嘴裡往外拽人,鄭吒一邊如是的語,因為還需要鄭吒出力,此時此刻朱鵬也賣他幾分面子。所以那木質的臉往外一吐配合著鄭吒的用力拽,萬鋒整個人呼的一下撞飛到房間另一面牆壁上。短短功夫他便被骷髏妖身上的毒火燒得皮開肉綻,若非群妖爭奪地方又實在狹小,其實他在第一瞬間便會被撕咬成漫天的血肉破碎。 沒再管躺在那裡直哼哼的萬鋒,鄭吒回身對另外那四名臉色驚恐的新人言道:「首先,你們要學會第一件事情就是服從資深者的命令,雖然我們這些人大多都是講民主講人權的好人,但不幸的是,這個隊伍里最強的那一個不喜歡講民主人權,你們若是不聽話,我不保證次次都能將你們及時救下。」一邊如是語著,鄭吒一邊指了指仰躺在地面上吃力喘息的光頭男,一臉的無可奈何,只是在他心中卻是暗爽不已的,有時候團隊中有人唱黑臉,當真是一件極過癮的事。 有了一個明顯倒霉的前車之鑒,剩下的幾個新人只要智商正常,那就都知道自己應該怎麼選擇了,首先是那個衣冠楚楚的眼鏡男馬上說道:「我的名字是高洪亮,工作是電腦編程員,我對電腦程序方面非常有信心,咳,我希望能夠加入貴方小隊,不,即使只作為預先隊員也成,我沒別的要求的,甚至連武器都不先發給我也沒問題……」這個眼鏡男還待再說,鄭吒已經揮手阻止了他,這個男人馬上像是遇到領導一樣,安靜的站到了鄭吒等人身邊,看那模樣與姿態倒真像是公司的中級白領。 然後是那個娃娃臉與銘煙薇有一段孽緣的青年撓頭言道:「我的名字是張恆,目前還在讀大三,也是奧運會弓箭比賽的替補選手,我對複合弓使用很有心得,體力應該也不錯,呵呵,不知道能夠成為大家的隊員嗎?」如是言語間,他的目光卻總是控制不住般漂移向詹嵐懷中的銘煙薇,他總覺得這個女孩的背影他非常的熟悉,然而心中的恐懼感卻又讓他根本就不敢確定,直到一個二十歲左右背著個棒球袋的男子擋住了他的視線,張恆的話語才流暢下來,只是他依然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目光。 而那個十一二歲小男孩卻是五名新人中最詭異的一個,他的張著嘴將目光從剛剛那面牆移到倒地光頭的身上,然後又從倒地光頭的身上移到那面牆上,直到張恆說完后,他才轉過頭來神情亢奮的說道:「蕭宏律,年齡十二歲,住在神經病醫院被人研究,預感能力很強……剛剛那張人臉是一個能力嗎?你們中最強那個人的能力?我們現在都在他的胃裡嗎?」一邊說著,他還一邊用力踩了踩腳下的木頭,這一幕讓他身邊的兩個男人唰的往後退閃,都怕地面上再浮出一個可怖的人臉。然而等了片刻卻什麼都沒有出現,高洪亮與張恆鬆了口氣,而那蕭宏律卻是一臉的失望……當然不愧是住在神經病醫院被人研究的角,思維迴路迥異常人呀。 當三人都說完后,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那名藏身於牆角處的大美女身上,這位長裙美人卻依然驚恐無比的看著地面上喘息掙扎的光頭大漢,當她看到所有人都看向了她時,這才反應過來尖聲叫道:「不,不要拋棄我……我是秦綴玉,電,電影明星,你們難道都沒看過我演的電影嗎?我,我最在行的……對了,我表演才能很好的哦,而且唱歌也很棒,嗚……求你們別拋棄我……」 這個女人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詹嵐連忙放開情緒已經穩定的銘煙薇走到她身邊溫柔的抱住了她,百合組又開始招人了,看著眼前這一幕,鄭吒等人對視一眼后,卻都是苦笑不已。與此同時,一個商旅駝隊晃晃悠悠的進入開羅城中,一個穿著埃及傳統服飾的俊美青年坐在駱駝上很有些不適,然而讓她更加不適的卻是四周對她虎視眈眈的女人們,從潛伏的角度講趙櫻空這個人是完全不適合做一個刺客的,她無論是男裝女裝都太過的耀眼出眾了。未完待續。。 ps: 作者語:熱烈慶祝「鋒龍轉」大大成為本書護法,自鹹魚開書以來,鋒龍轉大大就一直支持著俺,啥也不說了,眼淚嘩嘩的,大鼻涕一把把的……另外,您再提名另一個人物吧,萬鋒讓我寫崩了,因為覺得在一場恐怖片中有兩個男人都認識銘煙薇,這幾率實在小了點。 無限恐怖之道痴降臨 第二十一章:五咒雙殺與魂之兵刃 對於一個優秀的刺客來說,刺探情報與搜索目標都是必修的課程,整個開羅城雖大但印洲與東海兩個隊伍總共二十餘人的目標也未免太明顯了些,趙櫻空很快便鎖定了自己的目標所在,其過程遠遠比想象簡單的多,因為東海隊入住的是英國駐埃及軍團司令奧特林姆勛爵的私人別墅,而印洲隊入住的則乾脆是開羅最豪華奢侈的旅館--這兩隊人馬似乎都對已方實力有著極大的信心,不僅僅是分別住所而已,更毫無遮掩形跡的念頭。 「是真的很強還是被人數的優勢沖昏了頭腦,這一點我將親自驗證一下。」隱藏於陰暗中的美麗刺客慢慢收起望遠鏡,注視著宴樂高歌的勛爵別墅淡淡的語。 英國駐埃及軍團最高指揮官私人別墅的防衛等級是完全不用懷疑的,只是對於某些習慣遊盪於黑暗陰影中的存在來說依然破綻百出,還是那句話,這世上只有千日做賊卻絕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奧特林姆勛爵的衛兵不可能日夜保持著最高防衛等級,若真那樣做,第一個不幹的恐怕是他們的最高司令勛爵本人,所以通過超人的身手與巡邏換防的間隙,趙櫻空便如一抹夜色般融入了喧鬧的府邸內。身著著漆黑色的夜行衣,在陰暗與黑暗的間隙快速的穿梭,趙櫻空心中的殺意隨著不斷的接近目標而越發熾烈,但她的心境反倒越發的玉潔冰清,這卻也是東方刺客世家一種故老相傳的刺殺技巧。不斷的收斂自身殺意直到出手刺殺的那一刻才完全爆發出來,一瞬間爆發出的殺意氣勢之烈,足以駭破敵膽。 與此同時。一身漆黑禮服的正太少年正在與一個一身白袍的光頭小和尚共進晚餐,這兩人都是受過高等貴族教育的精英,無論從儀錶,氣質,還是禮儀角度講都相當完美,以至於注視他們彼此間談話與進餐的過程都成為了一種視聽的享受,只是就在正太少年的黑衣執事欣賞著這個過程時。他置換餐具的動作突然一僵,便好似一道白電穿過他的腦海。 「怎麼了,塞巴斯加?」 黑衣執事的動作只是極微小的一僵而已。然而他所侍奉的正太少年卻已經察覺,淡淡的問了一句,然而這對於一個對自身要求極高的執事來說,已經是一種嚴厲的批評了。 「沒什麼。只是有一隻靈活的倉鼠冒失的闖了進來。夏爾少爺請給我一分鐘的清掃時間。」 就在黑衣執事如是言語時,一直在印洲隊隊長濕婆-甘天身側安坐的女孩也慢慢皺起了眉頭,她刻意的側頭感應一會後才湊到白衣小和尚的耳側輕輕言語,對於有刺客闖入別墅這一點濕婆-甘天倒不甚在意,他反倒是異常忌憚的掃了夏爾身邊那黑衣執事一眼,心中對其的忌憚越發深重,自己身側雪耐的精神掃描能力自己是十分清楚的,而且雪耐剛剛是處於時刻掃描狀態。而那黑衣執事卻是服侍著自己的主人進餐,兩者的精神集中度不可同日而語。然而卻依然是對方先發現的刺客,如此可怕的精神力豈能不讓人忌憚非常,更何況濕婆-甘天還本能的覺得眼前的黑衣執事並非是精神力特長者。而這,豈不是變相說明對方的實力短板比雪耐的最強處還要強上數籌…… 只是短短一瞬間腦海中便是無數念頭流轉,白衣小和尚因為自己心中的念頭而表現的越發禮儀得體態度謙恭,埃及人不同於中國人,中國人是頭頂上只要有壓著的,就念念不忘將對方搞死,而埃及人卻恰恰相反,他們對於曾經的英國侵略者十分的親近,埃及的高等貴族更是以成為一個英國人為榮,所以面對夏爾.凡多姆海恩時,濕婆-甘天全無埃及高種姓貴族的傲慢,除了保持自身基本的尊嚴外,多數時候都將自己的姿態放得非常低。 「今夜承蒙凡多姆海恩家的款待,我過得非常愉快,多數的事情都已經協商的差不多了,那麼請您務必將今夜最後的助興節目交給我來主持,我要以此來回報您的款待。」以餐巾探試過嘴唇后如是的語,白衣小和尚緊接著拍了拍手,其身後的房門打開走進來兩個男子,一個是高大強壯一身肌肉幾乎將自己衣服撐爆的壯漢,而另一個卻是腰后插著兩柄彎刀的黑瘦男子。 「伊瑪尼,黑炭,你們兩個去將那個中洲隊的刺客抓過來,記住,是活捉。」白衣小和尚背對著下屬如是的吩咐,他並不在意任務完成的難度,一個刺客最可怕的地方就在於突擊性,若是已經暴露了蹤跡,一身實力大多都要折損過半,兩個戰士型輪迴者要是和一個刺客正面交手都打輸掉,那也就實在沒什麼存在的必要了。 一身黑衣勁裝的趙櫻空剛剛摸入別墅的側廳沒多久,不遠處的二層樓便突然傳出玻璃破碎聲,一壯一瘦兩個人自二樓上一躍而下,趙櫻空面對這種情況第一個反應便是退走,然而四面的燈光已經一個接一個的明亮了,幾乎剎那間原本昏暗的側廳便已經變成了一片燈火通明,刺客女孩驀然靜止在廳堂中央處,她也知道此時此刻再想隱藏已經沒意義了…… 「伊瑪尼,黑炭,今日的助興節目就交給你們了,不要讓我失望。」二樓處傳來濕婆-甘天話語聲,那個肌肉壯漢和腰后插著兩柄彎刀的男子都回身點頭應諾後方才回頭正視趙櫻空,其中那個肌肉壯漢伊瑪尼一看到趙櫻空那因穿著勁裝而浮凸有致的身材還吹了個下流的口哨,眼神中滿是淫邪的意味。 「小姑娘,讓伊瑪尼大哥來疼疼你,哥哥可是壯實的狠呢。」 一邊說著壯漢一邊漸漸加速的沖向趙櫻空,而那個身形瘦小的黑炭則雙手反按著腰間雙刀跟隨著隱藏在伊瑪尼的身後。兩人的配合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他們兩人合擊之下正奇相輔,便是實力比他們兩個強出兩三籌的輪迴者。在這種夾擊之下往往也會快速潰敗--白衣小和尚挑他們兩個來活捉中洲隊的刺客不是沒有原因的。 嘴裡說著下流的話語,然而伊瑪尼的出手卻只能用剛烈狂暴來形容,肌肉畸形膨脹的手臂一拍地面,大片衝擊波夾雜著破碎的石礫範圍性的灑來,正面迎上的威力恐不下於散彈槍。趙櫻空單手拔出一柄刻畫著魔文的短劍橫攔身前,面對大片衝擊波時恍若閃避不及般只以短劍磕飛了數顆石礫,女孩的身上瞬間便爆起了幾抹血腥。看到這樣的一幕,夏爾頓時沒了興趣。 「如果中洲隊大多都是這種程度的實力,那就團滅了他們吧。就連最基本的利用價值也沒有,你說呢,塞巴斯加。」 「戰鬥尚未開始,此時就下結論未免過急了。夏爾少爺你還是多看一會吧……僅僅從她身上的裝備來看。這個刺客就已經不是弱者。」給自己的主人添加了一杯紅茶,黑衣執事僅僅掃了下方的戰鬥幾眼,表現的卻最是淡然。他在給夏爾倒茶之後疑問了一句:「如果戰鬥開始,勝負恐怕會在一瞬間分出,那個時候如果出了亂子……需要我出手嗎?」。 「…………………………」 「明白了。」 就在主僕兩人言語時,一樓方廳內的戰鬥已經是一片倒的局面了,不僅僅是伊瑪尼那近乎可怕的怪力而已,那個雙手持著一對如月彎刀的黑瘦漢子便好似真的鬼魅一般。在趙櫻空與伊瑪尼身影交錯正面交鋒的瞬間,他突然毫無徵兆的從趙櫻空背後蹦起殺出。一雙如月彎刀散放著森然的寒氣直殺向趙櫻空的脖頸,血光在一瞬間便迸濺開來,趙櫻空在刀鋒臨近要害的前一瞬間主動以肩膀硬撞過去,手臂雖然嘶啦一下切割出一條深長濺血的口子,但趙櫻空卻也趁這一瞬間蹦出了兩人的夾擊,手臂處的傷勢雖重,但對於一個承受過嚴酷訓練的刺客來說,短時間內卻是不影響戰鬥力的。 右臂上的血水流淌到鋒利的短劍之上,噬魂劍奧古斯都發出嗡嗡的鳴聲似乎因飽飲了自家主人的血水而興奮激昂,伊瑪尼又一次如坦克般衝擊過來,黑炭則舔了一口彎刀上的血后猙獰一笑,又一次藏匿於肌肉壯漢的背後跟隨衝鋒。只是趙櫻空百分之八十的注意力卻並沒有集中在這兩者身上,她一直注視著二樓燈光最明亮處,那個正在給自家少爺倒茶的黑衣侍者與同樣坐在席間的美麗女人,那,才是她真正的目標。 「礙…」恍若巨熊般嘶吼,放開雙臂將自己身軀的要害都展現在眼前的刺客眼前,然而面對那虯實若金鐵橡膠般的肌肉群,趙櫻空卻只能選擇退,瘋狂的退,從方廳中央一直到退步到方廳大門處,就在趙櫻空馬上就要撞到那大門的前一瞬間,一片璀璨的刀影自趙櫻空自己映在門的陰影中殺出:黑炭的強化力,陰影挪移。這個手持雙刀的黑瘦漢子可以通過自身所接觸甚至間接接觸的影子完成位移,不但可以讓他穿入很多不可能穿入的地方,更可以讓他從幾乎不可能的角度驀然殺出,便如此時。 伊瑪尼追擊趙櫻空,他的影子映著身後的燈光籠罩著趙櫻空,而趙櫻空本身也是有影子的,所以黑炭可以完成二次跳躍進行正常來講幾不可能的突兀斬殺,在他出手的同時已經與他配合出默契的伊瑪尼也同時爆發加速,一前一後的兇猛夾擊將趙櫻空所有的退路都封死了,這一次卻不是她硬碰一次手臂便能擺脫的殺局了。好在,趙櫻空已經注意到樓上的黑衣執事正在給自己的主人第二次續茶,這樣不想更不需再躲。 「無間」 櫻唇輕吐間左手護臂尾指的咒術發動,趙櫻空只覺得左手小指一熱一道漆黑的暗幕就已經將三人籠罩。激戰過程中突兀的失明對於常規的戰士來說當然是相當要命的,黑炭與伊瑪尼雖然不至於驚惶失措但依然本能的棄攻防守同時將注意力轉移向了自身聽覺。絕大多數失明者的耳力都比未失明者好,聽覺是人類信息捕捉的第二選項,這是人類的選擇慣性。而朱鵬所布置的咒術正是利用了這一點。 「裂魂」 狂暴噪音如刀劍般直刺耳膜腦海最深處,恍若無窮無盡的鬼哭般直接便將伊瑪尼與黑炭的意識炸得一片空白,如果是平常也就罷了,然而剛剛他們兩個還在竭力側耳傾聽呢,這無疑是在增幅著爆音道術的殺傷力。面對視覺與聽覺都被剝奪的對手趙櫻空幾乎連猶豫也無,直接便將反身將自己背後的使雙刀者撲倒,兩人翻滾掙扎間幽幽的話語聲又傳來 :「地動」。隨著道術的發動三人腳下並不寬大的範圍內,地面破碎下陷,用力將奧古斯都捅入那持彎刀者的心臟。在確定聽到主神的擊殺信息後趙櫻空輕吐一聲:「誅心」,狂暴的真元道力頓時自左手臂湧入自己的心房之中,女孩幾乎一瞬間感到自己的心臟都被撐得比往常更脹大了數圈,然後心臟劇烈的收縮。大量的血液瞬間湧向全身上下。在周身的一片溫熱間趙櫻空剛剛激斗時驀然爆發體力的疲憊感頓時散去,整個人瞬間恢復到了體力上的巔峰狀態,只是她的左手臂上那原本已經不怎麼流血的傷口驀然往外開始噴大片的血水,誅心這一道術不是用來殺敵的,反倒是用來傷已的,以自損為代價短時間內恢復大半狀態,甚至可以說自損越強受術者身體狀態反而會越好。 刺透了黑炭的心臟,噬魂劍奧古斯都通體光華大盛。它擁有著吞噬被殺者靈魂以之為能源變幻魂兵形態的作用,吞噬的被殺者靈魂越強其變幻的魂兵也就越強。甚至其極限時可以變幻出一身威力驚人的魂兵甲胄,只是那時所要求吞噬的靈魂質量與強度就要求驚人了,而且作戰過程中消耗速度與戰鬥烈度呈正比。 恢復了身體狀態自猶在地裂下陷的土地間驀然反身撲向那個被剝奪了視覺,聽覺,甚至身體平衡的肌肉壯漢,趙櫻空手中的短劍化成了一柄造型極兇悍的光之大斧,被英姿颯爽的短髮女孩雙手持著驀然揮出,雙手持重兵器再加上「誅心」所附加的強力狀態,趙櫻空這一斧子無疑劈殺出了有生以來最強攻擊力,那斧光都化成了一道光虹籠罩伊瑪尼的身軀,直接就是「噗……」的一聲,伊瑪尼的身軀便好像一個被大力捏爆的西紅柿般驀然爆碎了,那噴洒的血肉腥紅隨著斧勁颶風般灑向整個方廳每一個角落。 「不!?」兩個得力的手下在原本佔盡優勢的情況下瞬間被翻盤斬殺,白衣小和尚原本在悠然的喝著紅茶,此時此刻他全噴出來了。 只是此時他也顧不得風儀姿態了,站立起來整個身形虛空浮起便快速的漂向趙櫻空,本來他打算讓手下將這個刺客活捉後送給夏爾的,然而此時此刻,他只想將眼前這個賤人活生生撕碎。而說來緩慢,實際上剛剛那短短瞬間,塞巴斯加剛剛為夏爾斟滿第二杯茶,當紅茶堪堪斟滿時,兩個印洲隊員已經從全面佔據上風便成雙雙身死了。 「塞巴斯加,不要讓客人自己動手。」 「Yes,mylord.」 黑色電光般射下的黑衣執事帶給趙櫻空泰山壓頂般的可怖壓迫感,趙櫻空身形倒射全力沖向正廳大門,然而就在她要猛烈撞開那門戶的瞬間,那個臉上帶著和煦笑容的男子已經攔在了她的背後,雙手按著女孩的雙肩優雅冰冷的在其耳邊語:「美麗的小姐,粗暴的姿態……」他的話語還沒有說完,趙櫻空便已經甩身背摔,塞巴斯加原本並不在意的任由她抓住自己的手臂,然而下一刻卻是一股讓他驚詫的巨力自那纖纖雙臂間湧來,他整個人不由的倒飛,甚至其身形稍稍擋了已經舉起右手的濕婆-甘天一下,讓白衣小和尚原本已然凝在手中的熾烈火球沒能在第一時間釋放出來……下一刻,趙櫻空已經猛的撞碎了那華美的大門,同一時間她輕輕的吐字言道:「鬼門.開」,熾烈的黑芒在其左臂護具上驀然綻放。 濕婆-甘天的掌中火球轟然砸下,爆起一片的火光黑煙,然而那個刺客女孩已經在前一刻消失的無影也無蹤,白衣小和尚與塞巴斯加幾乎同時竄出門去,然而舉目四顧,卻哪裡還有那刺客的身影。 「是空間類法術……」 黑衣執事閉上眼睛感受了一下就斷言道,只是這種法術卻是極難追蹤的。 「這個等級不可能有這麼方便的空間法術,即便付出極大代價也挪移不了多遠,我一定要找到她,我一定要殺了她。」白衣小和尚恨恨的語,猙獰狂暴的表情便恍若地獄中走出的狂怒修羅,不僅僅是兩個隊員的身死而已,更讓他難以接受的是這種失敗的羞辱感。然而就在這時,房間內突然傳出一聲戛然而止的尖叫聲,那熟悉的聲音讓濕婆-甘天頓時慘白了臉色。 「雪耐?這不可能。」 當白衣小和尚與黑衣執事再次回到二樓時,長久閉著眼睛的美麗女子已經人首分離了,她原本擅長極多的精神法術,對於普通人殺傷力極其巨大不說,對於一個團隊更是有著神經中樞的作用,可以說雪耐這個精神力強化者一死,整個印洲隊的綜合實力頓時削減一半以上……印洲隊,廢了。 「甘天隊長,對不起,那個刺客出現的太突然了,她出現就向雪耐小姐斬了一斧,然後便迅速穿門退走……實在是辜負了你的信任。」夏爾安然坐在長桌對面無奈的嘆氣,他依然保持著貴族的風儀與氣度,那姿態與長桌對面的血腥慘狀便恍若兩個世界一般。 趙櫻空驀然撞開一扇民宅的房門從中踉蹌走出,她全身上下都凝結著發灰的冰霜,只有其左手的護臂紅熾的幾乎要熔入她的手臂,其上猶有狂亂扭曲的符文篆字變幻不休,然而已經沒什麼好抱怨的了,她今天能夠活下來完全是憑這件護臂與噬魂劍奧古斯都……面對那種被兩個團隊包圍的殺局還能夠活下來並且殺掉兩人已經是極致的幸運了,趙櫻空自己都覺得沒什麼好抱怨的了。 踉蹌著,女孩眼神模糊搖晃搖晃便翻身掉了下去,毫無意識的一頭扎入了流中……未完待續…… |
無限恐怖之道痴降臨 第十九章:三顆人頭,團戰倒計時 「所謂預言,便是人間一切智者的剋星,因為再強大的智也需要足夠的信息與資源去滿足其發動的的條件,而預言則是直接省去一切信息的來源從未來中提取結果……因為我長於占卜術算卻極少以此干擾自身命數的關係,所以我的命理軌跡非常清晰,剛剛我以自身媒介為因提取自身不遠將來所可能遇到的果。雖然最後的結果依然充滿了不確定性,但這場卜算無疑給我們提供了許多指向性的東西。」 朱鵬坐在鄭吒與趙櫻空面前如是的語,一邊說著他一邊以右手揉按自己的前額眉心,淡淡白芒似的東西被他自眉心處摘取出來,右手上紫焰一燃,那白芒便被紫焰焚燒的一陣升騰變幻,在朱鵬指掌間,在鄭吒與趙櫻空面前幻化出一幕幕人物的畫面: 一個一身白袍的光頭小和尚,他在光影之中無聲的說著什麼,猛的一揮手他腳下便浮出一隻巨大的三頭眼鏡蛇,直徑一米粗,身長十多米的恐怖身形,而且除了小和尚腳下的眼鏡蛇頭外,另外兩旁的眼鏡蛇頭還可以噴出火球閃電,威力看起來具是不小的樣子。 光影變化,白袍小和尚的身軀消散,然後是一個身穿印度婦女服裝的白膚美女浮出,她墨發雪膚眉心還有一點殷紅色的硃砂,只可惜緊緊閉著雙眼讓人看不到她美麗的雙眸,光影之中的印度美人直到消散也只是閉著眼睛言語著什麼,完全看不出她的能力之類。 墨發雪膚的美人也消散后。朱鵬手中光影又接連變化出十數個男女形態,他們大多都會表現出極具代表性的能力,只是展現的時間未免太短。讓鄭吒與趙櫻空兩人都有些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只是兩人都沒對眼前的太陰抱怨什麼,只因這種尚未接近便已經算盡對手小半信息的手段已經驚人至極了,其間難度也定然是超出常人想象的。 「實力越是不如我,越是可能與我在近期交鋒的存在便越是容易測算,然而那些實力可以與我比肩甚至稍弱一些的存在,我即便測算出來也完全無法洞悉其能力,他們才是真正的危險。」朱鵬鬢角間有些許汗水。神情稍稍疲倦的如是語著,他手中的光影又一次變化,只是這一次光影已經是異乎尋常的淡薄不清了。鄭吒與趙櫻空只是在那光影之中隱約看到一坐一立的兩個男子,然而卻連他們的長相都看不清楚,更遑論能力之類了。 「啪」的一聲,朱鵬指掌間的光影驀然破碎幻滅。雖然有些許的不足。但其給出的情報已經足夠多了。 「鄭吒,剛剛那十幾個人的戰鬥能力你已經有了大體的認知了吧?如果沒什麼疑問就下去進行戰鬥部署吧,先殺輸出還是先殺輔助,集火ADC還是集火AP,誰是第一梯隊誰去切敵方後排,這些東西你都得拿出一個章程和他們商量好后再交到我這來,這一次配合我,我答應你一定傾盡全力爭取到這次恐怖片團戰的勝利。如果打得贏。這一次回去后就連A甚至S級強化都能兌換出幾個了,所以。請你全力以赴。」 「你即便不這麼說我也會拼盡全力的,唯一的問題就是你不怕雙方一開始就激烈交火,會打成不死不休嗎?或者說,如果我們與印洲隊和東海隊拼了個慘勝甚至兩敗俱傷,難道你不怕後期還有一個惡魔隊團滅了咱們嗎?」。鄭吒站立起來轉身之前如是的問,他的話語中不無道理,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典故在華夏中國流傳了千年之久,怎麼可能不為後人所警覺在意。 「彼此之間無比陌生的隊伍即便在領導者的理智下勉強聯手,也必然會暗中產生種種難以調和的齷齪,倒不如彼此深入的『了解一次』雙方反而會產生聯合的基石--一切合作的基礎都在於彼此力量的相近,不然我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吞滅他們,想來他們也是類似的想法。」 「明白了,我會儘可能安排好打出隊伍的氣焰威勢……既然主神會安排讓印洲和東海隊早咱們一些進入恐怖片,這就說明在主神的評估中咱們的實力比他們兩隊強上一些,既然這樣,我會努力讓咱們的隊伍成為三支隊伍中的領導者,以此抗衡那個在主神評估中最為強大的惡魔隊到來。」如是言語著,鄭吒走下了木船二層,覆巢之下無完卵,他也清楚在這種團戰恐怖片中還和朱鵬唱對台很可能把自己的命都唱掉,所以這一次,卻是鄭吒少有的真心服從太陰的命令。 「鄭吒上來是做戰鬥部署和前期指揮的,那你叫我上來做什麼?如果是商量作戰計劃的話,嵐姐甚至薇薇都比我合適的多吧?」朱鵬面前的短髮美女孩如是平淡的語,在整個隊伍中除了已死的楚軒外,趙櫻空是第二個全然無視朱鵬威勢的,其餘人哪怕鄭吒詹嵐之流在朱鵬皺眉時也不敢不暫避鋒芒,唯獨昔日的楚軒敢頂著風硬上,唯獨眼前的趙櫻空是打心底里不畏懼太陰真人的邪威凶焰。 人,尤其是男人大多都有點賤骨頭的,哪怕是朱鵬見慣了面對自己如臨大敵甚至逢迎諂媚之輩,再見趙櫻空這般冰冷冷的美人時,心情都會異樣的舒展開懷,可能是覺得非常新鮮,好在朱鵬也不至於表現出什麼。 「刺客不僅僅是打團戰時切後排,必要時兼職斥侯也是應有之意,趙櫻空你不是東方刺客世家的傳人嗎?我以這件法器為酬金請你幫我取回三顆人頭可否?」一邊如是的語,朱鵬一邊從袖中慢慢掏出一件外形極為精緻的臂甲,這件臂甲就好似一架機器人的中空手臂,並不顯得臃腫反而顯得極為精緻強大。 「修真者的力量主要體現在生產力上,無論質量亦或數量。只要想,我們都可以憑藉一人之力做到凡人想像不到的地步。這件臂甲雖然談不上法器中的精品,上附術咒更是需要定期的更換檢修。但其作為輔助武器的效用它卻可以讓一個刺客的實力提高三倍以上……當然,口說無憑,這件臂甲的力量終究還是需要你自己去體會,如果覺得不合手,我之前的提議自然作罷。」說著,朱鵬將那臂甲遞送到了趙櫻空的面前,女孩猶豫一下接了過來。她卻也是知道朱鵬的實力與所煉製法器的珍貴度的,所以猶豫一下才將那件臂甲套了自己的左手臂肘上,「嚓」一陣機關脆響后。趙櫻空的左手自五指直到臂彎手肘,都已經被臂甲嚴絲合縫的覆蓋了。 臂甲覆蓋后,趙櫻空試驗性的揮舞兩下,然後拿出幾枚飛鏢在自己左手中把玩。最後慢慢一攥。當她再鬆開手時,剛剛那幾枚鋒利堅硬的飛鏢已經變成了一片鐵泥…… 「不僅僅是強化力量與防禦而已,活動一下你的五指。」看趙櫻空試了半天也沒試到自己作品的精要處,朱鵬便出口提示了一下,趙櫻空看了他一眼后凝視自己被甲胄所覆蓋的五指,五指關節處有一層戒指似的圈層,圈層上刻畫著一個個極盡複雜玄異的符文自然而然的吸引著她的注意力。 漸漸的,趙櫻空便被那些符文迷惑了心神意志。愣愣注視著,腦海中自然而然浮出五項咒術的運用法門與名稱。從她左手尾指起直到拇指終,這五項咒術分別是:「無間,裂魂,地動,誅心,鬼門。」 一個刺客擁有了這五項道門咒術,瞬間爆發力的增強何止是三倍而已,五六倍都未免擋得住,更何況趙櫻空還在主神空間兌換了一柄C級的魔法短劍:噬魂劍奧古斯都,號稱只要刺入心臟,就連巨龍的靈魂都會為其所禁錮的魂之兵刃。 左右觀看了那臂甲好一會,然而最後趙櫻空還是戀戀不捨的將其褪下,將臂甲重新放在朱鵬的面前後,趙櫻空才端正神色的問道:「你想殺的人到底是誰?」 「剛剛給你們看的影像中,那個閉著眼睛眉心有硃砂的女人,那個能力是操控大型機甲的大鬍子,還有那個使用飛針的男子,他們三個實力都不強,但在有些時候卻可以發揮出驚人的作用,所以我要你潛入敵陣儘可能的刺殺掉他們三個,你手上那件臂甲我就作價六千獎勵點,你殺了那個閉眼睛的女人算你支付三千獎勵點,大鬍子兩千,使用飛針的男子一千,少殺一個獎勵點你都要折價給我,自己考慮一下,我並不強迫你。」 聽到朱鵬的話語,趙櫻空愣了一下,然後連半點猶豫也無便將那臂甲重新抓在了手裡,朱鵬這哪裡是做買賣,全當是半賣半送而且還是先試貨后交費,這一場恐怖片要是活著回去,恐怕活著的人身上誰都不會差六千獎勵點,若是死了,那自然更不用還了,趙櫻空此時此刻拿著臂甲大幅增強自身實力,即便朱鵬委託的三顆人頭一個都沒完成也沒關係,這買賣當真是半賣半送,划算的沒邊了。如是思付著,趙櫻空將那防禦驚人但半點不沉的臂甲又裝備在了自己的左手臂肘上,只是大胸脯的刺客娘並沒有注意到,當她將臂甲裝備在左手時,身邊道人臉上陰森的笑意……法器本身乾淨的不能再乾淨,朱鵬絕沒在上面做任何手腳,真的。 朱鵬取出一塊陰沉木又分出幾頭拉船的骷髏妖將趙櫻空一個人先一步拉走了,拖動一個體重輕盈的女孩當然要比拖拽木船快太多了,趙櫻空大概會比一行人早上大半天到達開羅,她割取三顆人頭后朱鵬一行人正好和印洲與東海隊在開羅城中大戰一場,到時候是一鼓作氣直接將兩隊吞滅亦或罷手言和,都在於雙方彼此的實力對比,弱國無外交,弱隊也是如此,毫無抵抗力的獎勵點和支線劇情哪個輪迴者不垂涎三尺? 將趙櫻空送走之後朱鵬又返回木船之後打坐養神,占卜術算預測未來並不過分的損耗真元,但對於心神的消耗驚人巨大,若是預測的東西過於禁忌更會隱隱的虧損本命元氣動搖修者根基。只是身為修真者卜算一道不研究又不行,只修神通不識天數的結果,無量紀元前的強橫巫族已經給出了慘烈的答案。朱鵬絕不敢認為自己會比道藏典籍中所記錄的巫族更加恐怖強悍。 點燃了三支凝神靜意的香燭,在一片溫潤煙氣中靜意養神,雙手之間法訣變幻,三件朱鵬借陰陽界界面之力祭煉出來的強大邪器虛浮於他面前虛空之中,白骨玄殺劍,黑煞冢,血海幽冥笛。三件邪器之上黑灰氣焰氤氳健旺,最後凝聚化形成一條披鱗帶角的紅瞳毒龍,自三大邪器祭煉完成之後。這毒龍的力量便越發的無止境膨脹了,昔日朱鵬修鍊禾山經反補毒龍氣機,但禾山經六十七邪術中真正上檔次的畢竟不多,雜七雜八的雜器邪器反補的毒龍氣法一片混濁。好在毒龍是外丹頗有些葷素不忌。若是朱鵬敢這麼修鍊純陽紫宵劫,早就走火入魔了。 然而終究是朱鵬總結禾山經與自己一身鬼道邪術后所祭煉出來的三大邪器更上檔次,毒龍與這三件邪器氣機互依互補之後,毒龍氣法日益壯大強盛,就連三大邪器的威力也在外丹溫養下結結拔升,它們此時才是朱鵬一身實力的大頭所在,三件品級至少B級的邪器疊一塊能有一個A了,更何況朱鵬還要以它們為依託吞噬大股純陽紫氣完成自身築基。只有自身的實際修為升上去了,那才是真真正正的萬事無憂。修真者鍊氣。築基,金丹……每一個境界的突破都是實力的飛躍性提升,更何況朱鵬修鍊根基極其深湛,只是限於當時外界的靈氣環境而得不到突破,一旦成功築基一身實力定然是井噴式的高速發展,到時候無論進攻退守都有依託。 「差的,終究是時間呀。」 平靜的房間內回蕩起道人悠悠的嘆息,朱鵬卻並不知道,自己一語之間幾乎道盡了天下修真者最大的無奈,若是有足夠的時間慢慢積累,強大修真者的力量上限幾乎可以無止境的向上疊加。然而天之道:損有餘而補不足,這世間根本就沒有絕對完美的修鍊之路。 「雖然兵億的強化體系是肉盾路線,但他的強化等級畢竟太低,裝備疊加也遠遠不夠,如果讓他站戰陣的第一階梯的話,我擔心還未走近便已經被人打成渣了,還是我陪兵億在第一階梯吧,只是咱們全隊九人只有兩個第一階梯,陣形未免不夠厚實。」除了木船樓上的朱鵬與已經外出的趙櫻空外,整個隊伍的其它輪迴者都已經聚集在鄭吒的四周了,每一個人根據自身的強化都要發揮自身的作用,有著屬於自己的站位,朱鵬算是個輸出,肉盾,控制的全面手,所以暫時可以不用管他,到最後時整個隊伍陣形哪裡最薄弱自然就讓他堵哪裡。 而已經強化到C級且擁有一雙C級魔法槍械的詹嵐無疑是隊伍中除朱鵬外的核心輸出者,她在咒怨世界中便已經初步成型的殺招:「全金屬風暴.彈幕時間」酷似英雄聯盟中賞金獵人的大招,若是任由她從頭打到尾,群傷輸出絕對驚人至極,是隊伍中毫無疑問的核心輸出者。銘煙薇強化的復仇女祭祀強化兼備單體高攻與輔助能力,再加上她驚人的狙擊直覺,讓她站前排無疑也是不可能的,分配了一會,鄭吒愕然發現隊伍中三個女生清一色的高攻核心,除了趙櫻空身為刺客獨身遊走外,另外兩個全是團戰中受人保護的角,殺人拿頭的事基本都是她們在干,而在前線擋槍的苦活累活無疑都要讓男人頂上……這就是女人的智慧呀。 「我們強化的時候也並不是沒為團隊考慮,銘煙薇兌換了疾風,噬血與擴展術,這三個輔助魔法作用全隊至少能提高咱們近三層的綜合實力,比如說噬血術搭配擴展術加持在我身上,就會在我周身形成一個吸血領域,凡在我周圍的友軍都將得到我攻擊傷害的百分之十二吸血回復,配合我的『全金屬風暴』絕對是團戰利器。」詹嵐也看出鄭吒對隊伍排位的遲疑與四周隊友隱隱的不瞞,趕緊往外獻寶,三個女孩夾在兩方雄性生物間求存圖強所需的不僅僅是自身的實力而已,更不能輕易引起隊友的不滿,不然不管不顧長久積怨下來,很難說會發生什麼事的,鄭吒還好說些,詹嵐完全不敢確定那個性情陰沉的道人會不會為了自己這邊的三人而安撫手下,想來,多半是懶的管的。 「詹嵐輸出核心重點保護,銘煙薇陣內遊走次要保護,我,蕭兵億還有張哥站第一階梯,李蕭毅和齊騰一殿後防守……應對兩隊二十多個人,我怎麼都覺得這陣容太單薄呀,對面要是裝備了高科技火力武器,幾輪就能把咱們陣形打崩。」未完待續…… |
無限恐怖之道痴降臨 第十八章:錯綜因果,諸般強人 典雅的室,奢華的布置,潔白的布幔與腥紅色的厚實地毯,這一處空間的每一個角落都是充斥著堂皇尊貴的意味,一個黑髮的纖弱少年躺在潔白柔軟的大床上酣睡,直到門外傳來「咚咚」的敲門聲,他也只是動了動那纖細裸露的手腳,卻並沒有完全的清醒過來。即可找到本站 「夏爾少爺,我進來了。」 伴隨著如是的語,房門被緩緩推開,一個一身極得體純黑色禮服的青年推著銀質似的餐車進入房中,看著依然倒在床鋪上不肯起來的少年他有些無可奈何的苦笑,只是這一抹笑意卻讓他過分蒼白的臉色增添了許多人性化的氣息。 「夏爾少爺,已經是下午六點了,午睡的時間已經結束。半小時后,印洲隊的隊長濕婆-甘天將會來拜訪您,我為您準備了紅茶與鵝肝做餐前小點,希望您能有一個美好的夜生活……嘶拉。」那一身純黑禮服的青年將窗帘拉展開來,窗外的燈火光輝映入屋內,這一切的一切終於讓屋內床上懶散的黑髮少年揉著頭髮翻身起來。 「該死的埃及,該死的沙漠,無論是倫敦亦或東京的氣候都要比這裡宜人。」黑髮少年挪動下床,而那英挺幹練的執事青年已經先一步在他床前半跪,接住那纖弱精緻若女子般的裸足,為其迅速穿上鞋襪一類,過程中就連鞋帶都沒讓那黑髮少年自己動手。 恍若木偶般配合著青年執事穿著好一身衣物,當其一身得體的走到窗前時。玻璃窗上映襯出的卻是一個只有一隻漆黑色眼目的正太少年,纖細的四肢,雪白的皮膚。貴族的氣質,出眾的儀態,一個來自日不落帝國最強盛時期的英倫貴族來到了此時此刻的埃及,只是他的身份,卻並不僅僅是一名英國貴族而已…… 「在您午睡的過程中,宮田倉木帶領著隊伍和印洲隊聯手擊破了守護者一族,他們復活伊莫頓部分完成主線任務后中洲隊已經降臨……」 「中洲隊已經來了。惡魔隊還會遠嗎?你……有沒有把握殺盡惡魔隊那些雜碎?」夏爾直接打斷了身後執事的話語,只是訴說著心中的所求,然而當說到惡魔隊三個字時。這個黑髮青年的拳頭緊緊攥住,勉強控制著自己才沒讓自己因狂怒而顫抖起來。 「您的意志既是我的宿願,我必將全力以赴。」感受到少爺心中狂怒,黑髮青年立刻半跪下來。只是出於自己的職責他依然儘可能的提出建議:「夏爾少爺。那中洲隊……」 「他們還在沙漠里爬吧?不好意思塞巴斯加,我沒興趣和骯髒的沙鼠並肩作戰,恐怕要多多辛苦你了。」一甩手,名喚夏爾的少年向外走去,路過自己的床鋪時他在枕頭一側順勢拿起一本漆黑色封皮的厚厚書籍,隨意把玩著走入黑暗,只有一句來自心底的怒吼在他心中回蕩:「惡魔戰士羅斯特、傀儡師波里德森、血族公爵強化者萊因哈特……玷污我榮耀的罪,用汝等的性命來償還吧1 與此同時。沙漠的深處有一艘通體純黑色的木船正在沙海中飛快的穿行,它的外形也許簡易。船體的許多細節處甚至並不符合力學設計,但整艘木船在數十巨大骷髏頭的拖拽下依然在沙漠的海洋中高速的行進,並且無論是偵查熱量亦然生命能之類的雷達,都根本無法作用在它們身上。 隨著夜色的漸深,明亮的月光高高懸挂空中映照下一片玉色光華,十幾頭野生的駱駝正在前往下一片綠洲的過程中,就在這時遠處隱隱傳來震動感,駝群並沒有在意依然不緊不慢的走著,在這沙漠之中除了人類外,它們並不存在什麼威脅太大的天敵……下一刻,駝群便為它們的傲慢付出了生命的代價。一艘通體純黑色的木船滑沙而至,木船本身是不會傷人的,但以鐵鏈緊緊拉扯著其運動的骷髏妖卻會,數十頭骷髏妖遠遠噴吐出大股大股漆黑色的煙嵐毒霧,整個駝群幾乎瞬間便被沖成了一片破碎紛飛的骨肉血沫,數十骷髏妖高速的一掠而過,那些骨肉血沫幾乎瞬間便被吞噬一空,骷髏妖既有法力灌注又有血食補充,一個個都漲大了幾圈,拉動木船的速度越發迅快了。 木船之內以鐵板隔離了幾個小區域分出了資深者,新人,女生與朱鵬的房間,雖然除了朱鵬自己的房間外其它人都群居於一室之內,但在恐怖片沙漠之中有這樣的條件就已經不錯了,整個團隊並沒有兌換什麼得體的交通工具,若不是朱鵬的咒術手段了得,此時此刻所有人還在沙漠中吃塵,以雙腳趕路呢。 蕭兵億面對著鐵板百無聊賴,練了一會日本劍道劈斬之術后,便開始研究起整個木船與四周所貼的黃色符紙,看了半天他也沒看出其中關竅來,最後沉默半晌后得出一個很經典的結論:修真者實在是太方便了,不單是能打而已,道長似乎無論做什麼東西都信手拈來,我自進了這主神空間以來,似乎便沒見他有什麼不會的東西……就是動漫電影什麼的看得太少了。 「能者無所不能,西方法師也有類似的旅行法術更何況是修真。只是這些陰沉木好像都是師兄兌換出來準備用來布陣築基的,現在卻在這當作船木使用,也不知道會不會磨損。」李蕭毅和蕭兵億呆一起頗長時間彼此走得稍近,此時房間里沒人搭理蕭兵億他便順勢的接過他的話茬兒,更何況太陰真人分分鐘鍾內製造出一艘滑沙木船的手段也的確高明,這其間顯現的不僅僅是直觀的戰鬥力而已,更是對整個隊伍能力不足方面的極大補充,是修真者職業體系生產能力的彰顯--修真者的力量往往體現在生產力方面。除非劍修武修之流,不然修真者的文職性其實遠遠高於武職性。 就在兩人言語交談的時候,詹嵐一臉疲憊的掀開帘布走了進來。她一進來屋裡的四個人都安靜了,原因無它,之前他們剛剛乘著太陰臨時做出的木船避開狙擊手的威脅時,銘煙薇便不知道突然發了什麼瘋,抄起自己的權矛便往這一次恐怖片五名新人中的一個男子身上捅,這個時候朱鵬已經去另一間屋子了,若不是鄭吒與趙櫻空反應奇快一個出手攔截一個出手救人。差點就被銘煙薇這突兀的一擊得手。若這是尋常的恐怖片也就罷了,銘煙薇嫌自己的獎勵點太多,便是想要殺人也由著她。然而這一次恐怖片卻是兇險萬分的團戰,銘煙薇一招得手她痛快了,整個隊伍除她之外八名資深者,裡外里得陪著她白扔一萬六千點獎勵點。這還是在團戰順風勝利的前提下…… 「詹嵐。銘煙薇剛剛怎麼了?為什麼突然就想殺了那個新人,平常看她的樣子也不是沒有理智的人,這一次怎麼如此衝動。」張傑、李蕭毅、蕭兵億和齊藤一一共四人,這四人之中又以張傑的資歷最老,所以最後由他疑問出口,一旁的三人都豎著耳朵聽著,他們也想知道具體是怎麼回事。 「那個男的叫張恆,他是薇薇以前的男朋友……我應該怎麼說呢。總之他們之間有深仇大恨,換我是薇薇也恨不得宰了那個畜牧。」話語說到後面時一向氣質斯文的詹嵐居然也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她這般意態也讓旁人再不好細問了,好在最基本的因由至少搞清楚了:銘煙薇與張恆有仇。 「回到主神空間后銘煙薇她有冤報冤有仇報仇,但不能在團戰任務中影響到團隊利益,反正只是五個普通人而已,不如讓他們一直睡到這場恐怖片結束,我們若是團戰勝利了自然好說,若是團戰失敗,咱們臨死前也得把他們幾個弄死,不能白白便宜了東海和印洲隊。」四人之中說這句話語的當然是性情發展的最為陰狠極端的李蕭毅,若不是他因為自身兌換血統的關係欲進無路又上有許多人壓制著,此時的李蕭毅恐怕已經做起圈養新人榨取獎勵點的買賣了。只是對於他的這個提議,無論是齊騰一還是詹嵐都未拒絕,甚至並未表現出明顯的反感,只因這話雖然狠了一點,卻也是實情中的實情。 「道理我已經和薇薇講通了,現在我讓她一個人在房間里安靜一會。另外,鄭吒和櫻空呢?」詹嵐摸了摸自己的前額如是的語,然後環顧四周卻發現鄭吒和趙櫻空不見了蹤影。對此蕭兵億指了指整個木船的上層,然後言道:「道長把他們兩個叫上去了,可能是要商量作戰計劃吧。」 「商量作戰計劃?找鄭吒也就罷了,找櫻空商量作戰計劃?」詹嵐有些詫異的如是問道,然而對此,在場諸人皆是搖頭,誰都說不出太陰朱鵬的心中所思所想。 而此時此刻的木船二層,淡白色的煙氣隨著香燭的焚燒而朦朧四散,整個房間內都漸漸散放出一股氤氳似的馨香氣息,鄭吒與趙櫻空被道人叫到木船二層,如兩個柱子般立在角落。朱鵬在一張香案之上施法,以刀割開一指,滴滴硃紅色的血水流出,緩緩在虛空中化形凝成一面古樸精緻的鏡子:太陰血神鏡,原本只能看到已經發生的過去,在太陰真人的多次改量下,現在已經可以輔助著測算未來,其功能可簡稱為:「看到過去未來」。 古代修行界強大昌盛,不僅僅是人類修士而已,那時的神洲大地上不乏異族甚至妖魔修行者,而在那個天路通暢妖魔路走的混亂時代,一個人的氣運甚至比自身的修為力量更加重要,人類修行者們經常會碰到「走路轉角遇到狗,定睛一看是大妖。」的窘境,若是自身修為不濟且兩者關係又不對付,那別管你是什麼天賦奇才都難逃被當點心的下常 鍊氣境的修士可能碰到築基境的妖魔,築基境可能碰到金丹境的妖魔,在古代修行界最繁榮昌盛的年代里,一度是鍊氣築基多如狗,金丹元嬰滿地走。出竅合體稍抖抖,然後就得準備渡劫飛升了,渡不過當然是萬事灰灰。然而即便渡的過仙神之劫也不可能再在人間抖了,那時候你想不飛升賴在人間,天庭都會派人下來祖者長生不死聽起來很美妙,可實際上縱觀其修鍊過程,廝殺與危險才是其主旋律,為了活得更久更好,得出無數血淚教訓的古代修士漸漸認知到了占卜的重要性。省去其它一切的旁枝細節來直問吉凶變化,卻是一種非常有效的護身保命之術,甚至許多修士認為。占卜術的護道效果遠遠超過了兵凶戰危殺伐破滅的劍道。 朱鵬當然不至於出現這種認知偏頗,畢竟有很多劫數是你能夠預知但無法迴避的,那時候就要倚仗手中三尺劍來護身衛道了,只是因為天賦關係。占卜一道朱鵬還是學了的。或者說他當年在天師府時最擅長的三門課業便是:內功氣法,武功劍術,預言卜算。 內功氣法甚至武功劍術朱鵬都是長用,然而預言占卜不同於前兩者,窺視命運因果之運轉是要承載其反噬力的,越是精通此類術道便越是能夠清楚認知到卜算類的能力雖然很強大但其實也更危險,因為命運的因果線錯綜複雜,往往牽一髮而動全身。除非在這方面的修為已經到了通明透徹。超然物外,完全不沾因果紅塵的地步。不然你動了他人的因果,自身因果必然也會受到意想不到的影響,而且這種影響還往往都是不好的。 一隻日本海的蝴蝶扇動一下翅膀,可能會在千里萬里之外美國海域掀起一場大風暴。因為它的翅膀振動了周圍的空氣,這種振動一波一波傳導開去,可能會在很遠之外,或者很長時間之後,造成很大的影響。觸動命運之因果也是一般道理,哪怕你再如何小心,也難算過命數之變化,所以歷史上從來不乏泄露天機者遭受天譴的故事,這就是原因。如果有的選擇,朱鵬是那種能不算卦就不算卦的人,然而自踏上這片土地開始他就心血來潮難以安定,僅僅憑本能是難以感受出這股心血來潮的吉凶變化的,不得以,朱鵬帶著隊伍迅速離開了原本地域,然後就在木船之上開始了卜算施術,因為平常都不動用這股力量所以朱鵬的命數因果都是很清晰的,隨著咒術的施展,朱鵬面前的殷紅色的血神鏡鏡面不斷的變化,一幕幕光怪陸離的畫面出現在上面,不僅道人緊緊盯視著血鏡而已,鄭吒與趙櫻空也都被血鏡上的雜亂畫面所吸引,移目注視。 太陰血神鏡上的畫面快速而紛亂的變化著,裡面有激戰的場景,有竭力的逃殺,有漫天紛飛的黑羽,甚至有道人被一柄巨大黑劍當胸刺透的畫面,亦有趙櫻空被削斬頭顱的慘景,甚至還有鄭吒在周身燃燒著旺盛的血炎與一個強壯白人同歸於盡的畫面……前面還好,血神鏡中的畫面越是到了後面便越是血腥可怖,一側鄭吒粗略的算了算,這短短時間內自己在血鏡中被人幹掉的畫面就上演了十餘次,死法堪稱千奇百怪各種獵奇…… 隨著時間的推移,血神鏡通體漸漸出現蛛般的龜裂紋理,明鏡中最後的一幕場景是朱鵬搖搖晃晃在一片屍骸碎肉中站立起來的場景,所有的人似乎都死的絕了,參與那一場團戰的不下三四十人,最後能留下全屍的都不足五人。 「砰」太陰血神鏡轟然爆碎,朱鵬緩緩的閉上了眼睛沉思不語,只是片刻之後看了自己n多死法的鄭吒憋不住了,他有些艱難的問道:「道長,剛剛那血鏡之中所顯示的畫面……」 「那是未來無數種可能的映射,可以看看,但無需在意。人只要還活著,便存在變數,這世間上沒有絕對的絕望,大道五十,上天才堪堪衍化四九之數,所以哪怕是命理中必死之人也必然有著一線的生機,前提是你自己不能閉目等死。」如是語著,朱鵬回身深深看了鄭吒一眼,其中有許多的意味讓人難明。 「曾經有人問過我一個很無聊的問題,他說給我兩個選擇,一是讓我受永遠無法再繼續修鍊的創傷,然後活下去。二是讓我證道登仙,然後就直接去死。讓我二選一,問我選哪個……我知道他其實是想問我在我看來,性命與仙道哪個更重要,那一次我沒有理他,因為我覺得他很無聊,現在我回答你……」說到這裡,朱鵬停頓了一下,似乎思索一會方才繼續言道:「我命既道,而仙道不是即死。只要我朱鵬還活著,只要我的意識清醒著,便沒有任何東西可以阻止我繼續修鍊下去,身體殘破了我就修鍊陰神,魂魄要是廢了那人也就沒意識了,也只有那個時候才能終止我的修行,除此之外,我只會一直前進下去,除非魂飛魄散,不然這世間沒有任何東西可以阻止我的追求,今日,我將這份堅持送給你,吾輩共勉。」如是語著,朱鵬伸手拍在鄭吒的肩上,卻拍得這個男人一顫,只因朱鵬這一番話語沒說一個死字,卻已經透出了無窮盡的兇險殺機。 |
無限恐怖之道痴降臨 第十七章:神鬼傳奇,大戰之初 作者:狂翻的鹹魚2 李蕭毅和蕭兵億兩人都是無甚猶豫的吞下了道人所給出的丹藥,然而當葉青衣將呈有另外七枚靈丹的托盤移到其餘幾人面前時,卻遭到了幾乎一致的拒絕。相比鄭吒、齊騰一、趙櫻空這三人的堅決,詹嵐和銘煙薇兩女還算是極客氣的,她們兩個至少將丹藥接了下來,只是都拿捏在縴手間觀賞把玩,卻並不敢吞服。 理由很簡單,已經一同經歷了數場恐怖片頗久時光,在場所有人都對太陰朱鵬的性情有了一定的認知了解,他既然說定魂丹有定魂之能,那這丹藥就一定有這方面的能力,而且在效力上會只會強不會弱,朱鵬甚少做輕浮虛誇的言語。然而若說這定魂丹僅僅只有「定魂守魄」這一個效用,所有人卻是都不信的--若是不在這丹藥中附加些其它佐料,太陰也就不是太陰了。 「哈哈,道長,看這情況你就直說了吧。這定魂丹內除了定魂符外還有什麼重口味的佐料?你直接說出來大家沒準還敢吃,你越是不說大家心中就越是忌憚呀。」蕭兵億哪怕被朱鵬操練了許多時日依然改不了貧嘴的習慣,或者說他自覺率先吞吃定魂丹頗有表率作用,所以此時此刻與朱鵬說話硬氣了許多,再無前幾日哭嚎慘叫的熊樣。 聽著蕭兵億的話語,朱鵬的回應僅僅是輕輕打了一個響指。 「啪」的一聲,蕭兵億原本的笑臉就僵在了臉上,他捂著心口慢慢彎下了腰然後一下便摔在地上。整個人痛的都蜷縮了起來,便好似有一支看不見的大手,正在緊緊扣住他的心房。所有人看到眼前這一幕都有些驚恐。詹嵐手中的定魂丹甚至一不小心便脫手掉向地面,好在女孩一側的張傑猛然伸手接住了那枚定魂丹,他看著眼前的一幕也是臉色陰晴變幻。 「啪」又是一聲輕響,朱鵬輕輕的甩指,蕭兵億便慢慢緩了過來,只是依然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他身下的地面都被其汗水浸濕一片。 「太陰。你這是什麼意思?你……」 「閉嘴吧鄭吒,我也是為了團隊著想。難道你不覺得咱們整個隊伍此時此刻『派系』氛圍太濃厚了嗎?如果平常也就罷了,我們下一場恐怖片很有可能經歷團戰。若是背後沒有可以放心的夥伴,誰又能保證自己可以出盡全力?」鄭吒的指責聲尚未出口,朱鵬就已經將他想說的所有話語都壓了回去,那定魂丹中理所當然的加了一些佐料。卻是控制心肌的葯符。只要吞服了定魂丹,可以說就是將自己的心臟交到了朱鵬手中,除非修鍊到碎心不死或者找到替代奇術,不然朱鵬只要想,動念之間便可以碎掉服丹者的心臟,奪其性命。 「好了,既然事情已經擺在明面上了,那我就說得更清楚一點。凡是吞服下這定魂丹的。我太陰朱鵬便承認他是我的隊友,並且把後背交給他守護。但若是不肯吞服此丹,道爺我也沒興趣做人保姆,進入下一個恐怖世界后就只能生死安於天命了。」一邊如是語朱鵬一邊踏前一步,李蕭毅甚至包括剛剛從地上爬起來的蕭兵億都自動自覺的跟在道人的身後馬首是瞻。在這個道人的強勢壓迫下,齊騰一不自覺的向鄭吒和張傑靠攏,銘煙薇則向詹嵐與趙櫻空方向趨近,一瞬間,整個隊伍中所隱藏的三個小團伙就陣營清晰的展現出來了,若真是以這種隊伍狀態進行勢均力敵的慘烈團戰,恐怕會很容易被打成四分五裂各自為戰的狀態,到那時即便已方實力其實稍勝一籌,恐怕也會陷入極尷尬的劣勢之中。 「一個小團伙里至少要有一個人吞下定魂丹,不然我根本無法相信你們會拼盡全力的決心。同時我也向你們做出保證,只在下一場團戰恐怖片中用這個方法鉗制各位,團戰結束后大家回來用主神消除定魂丹之力或者乾脆向我要解藥都可以,我有大事在即,實在不允許關鍵時刻有人給我掉鏈子,說來說去都是形勢所逼,冒犯了各位也請多多包涵。」一番話語卻是太陰真人一貫的風格,話語說盡氣勢迫人的同時卻偏偏又給人留些許台階下,詹嵐那一伙人最好說話,朱鵬把話講清楚后,不但詹嵐,就連銘煙薇都把丹藥吞下去了,三女之中只有趙櫻空清冷著小臉看都不看那定魂丹一眼,只是朱鵬也不在意,反正三人之中有一人吞丹就好,現在詹嵐與銘煙薇都吞服定魂丹了,卻已經是超額完成任務了。 「我現在相信她們三個的真心實意了,你們三個呢?」 道人將目光移到了鄭吒為首的三人臉上,儘管意態頗平靜,但無論誰都能感受到自眼前道人身上傳來的,那股恍若山呼海嘯般的可怕壓迫力,若是不答應他的條件,他甚至真的有可能在這裡出手強行把鄭吒三人斬殺在主神空間之內--一切阻我精進的障礙,必須抹除。 足足半晌的對峙,就在朱鵬有些不耐煩的一甩衣袖,李蕭毅甚至已經將雙手悄無聲息的伸到背後時,無心在這裡與自己的隊友拼個你死我活的鄭吒無奈的搖頭苦笑,終究選擇了讓步。他伸手從身側葉青衣的托盤中取出一枚定魂丹,然而就在他把丹丸往自己嘴裡送時,他一側的張傑突然上前一步,將托盤上的一顆丹藥扔入嘴裡吞了下去,然後這個男人對著鄭吒笑著言道:「我的實力比你弱些,這樣的靈丹還是讓給我吧,怎麼說也是多了幾分活下去的機會呀。」一邊說著,他一邊拍了拍鄭吒的肩膀,然後將鄭吒手中的丹藥取下又放回了葉青衣的托盤之中,向女冠道了一聲:「謝謝,但他不用了。」 面對為了兄弟將自己性命交付到旁人手中的漢子。便是葉青衣也不得不表示尊敬,她輕輕的向張傑施禮後退回道人身側,而這個時候。朱鵬卻是分外滿意的微微點頭。 完成了這一切,任務時間剛好到來,九道光柱自主神上延伸而下,朱鵬一甩衣袖便帶著身後眾人向那九道光柱走去,只是過程中背後傳來鄭吒壓抑著無盡屈辱與憤怒的話語聲:「雖然我大體可以理解你的心境,但這並不阻礙我對你這種人的厭惡,看在你我相識至今的份上我還是要給你提個建議:你若選擇全心全意的相信隊友。選擇將後背交給隊友,固然有可能遭受背叛,收穫失望。但你卻有可能收穫別人的真心。然而如果你時時刻刻選擇提防隊友,封閉心靈,這樣固然不容易受到傷害,卻只怕永遠難以擁有真正真摯的友誼……朱鵬。你一定會一世孤獨的。一定會1 「鄭吒,直到現在你還能相信所謂的真心,我倒是對此感到頗為羨慕,羨慕你人生的美好。」朱鵬聽到鄭吒的話語後腳步稍停,然後便又前行,背對著鄭吒回應他的詛咒。 「不過就我個人對這個世界的認知而言,很多時候,真心。並不能保護自己,站到一定的高度后。很多時候,不得不選擇孤獨,你,終究還是不懂。」伴隨著這一聲話語,道人踏入了那白茫一片的光柱之中,讓他的背影在所有人的注視中漸漸模糊…… 「三十秒內進入光柱,轉移目標鎖定,神鬼傳奇一開始傳送……」 金色控制著生的權力!黑色掌握著死的恐怖!當輪迴者的隊伍交戰於金字塔之墓,生與死在此激戰!勝者將擁有金色的權力與黑色的恐怖…… 神鬼傳奇…… 故事發生在公元前1290年時,埃及大祭祀伊莫頓和法老王的愛妃安蘇娜間產生了姦情,在雙方通姦時,卻無意中被法老王塞提一世所撞見,伊莫頓此刻和安蘇娜聯手殺掉了法老王,接著安蘇娜就被法老王的衛兵所逼殺。 伊莫頓為了救活他的愛人,甘冒大險從墓穴偷出了安蘇娜的屍體,並且進入到了歷代法老王的陵墓與累積財寶之處,死者之都哈姆納塔,他將可以掌控死亡的聖書,黑色亡靈聖經取了出來,接著將安蘇娜的五臟六腑分別安置在了五個聖瓶內,然後使用黑色亡靈聖經上的神秘咒語,將安蘇娜的靈魂從地府中召喚了回來,眼看著儀式即將順利完成,這時,法老王的侍衛們卻闖入打斷了儀式,安蘇娜的靈魂也被迫重新回到了地府中。 伊莫頓和他的手下僧侶們受到了侍衛們的嚴懲,僧侶們被活生生的製作成了木乃伊,而伊莫頓因為殺了法老王,並且打擾了死者的寧靜,他被叛處了埃及史上最恐怖的懲罰,蟲噬,將他的舌頭割掉,全身包裹成木乃伊狀,然後活生生放在鐵棺材中,並且在棺材中倒上食人肉的甲殼蟲,埃及的聖甲蟲,讓這些甲蟲慢慢的吞噬掉伊莫頓,在他死的時候還能感覺到自己的身軀血肉正在慢慢的被吃掉,因為這種刑罰實在是太過惡毒,而且據說受了這刑罰的人,只要再一次從地府中歸來,他將法力無窮,變成毀滅埃及的怪物! 「……以上基本就是神鬼傳奇一里的故事了,那是已經數千年前的事,直到三年前,也即1923年時,一群士兵無意中找到了那處傳說中的都市,死者之都哈姆納塔,因為那裡藏著歷代法老王的財寶,所以這群士企圖打開那裡的墓穴,但是在他們打開墓穴時,卻受到了法老王侍衛們的後裔們攻擊,從電影來看,似乎只有兩個人從那場攻擊中逃了回來,一個自然是電影的男主角歐康諾,而另一個則是電影里的小人班尼,最後被無數聖甲蟲所吞噬。」 在一片狂亂的風沙中,十四名衣著各異的男女突兀出現在沙漠深處,其中一個一身漆黑色道袍的男子剛剛站定后就在袖中甩出了一張符咒,黃色的紙符無火而燃,九人的四周狂風驟熄,即便四周的狂風依然吹著肉眼可見的黃沙飛舞,但那些風沙只要一到九人近處便好似碰到無形的阻礙一般,自然而然的向兩邊滑卸。太陰的一紙符令,卻是在這狂暴的沙漠季風之中硬生生構建出一片安寧祥和,道家奪天地之造化。侵萬物之玄機的手段已經漸漸滲透入朱鵬的一身骨血之中,信手拈來儘是玄奇。因為吃過咒怨任務中走馬觀花不熟悉劇情的虧,所以這一次朱鵬不僅僅讓李蕭毅拿出電腦看神鬼傳奇一的劇情快進而已,更讓一側看過這部電影的詹嵐複述劇情,如此兩廂對照著進行,再遺漏掉重要環節的可能性理所當然的大大減少。 「這一次恐怖片咱們的任務是什麼?」 一邊看著恐怖片劇情快進,朱鵬一邊如是的問。此時的他給人的感覺便好像是狀態全開的高速列車般,充滿了一種急迫強硬的味道,誰敢在這個時候衝撞違逆他。一定會被碾得屍骨無存。 「呃……奪取復活真經與亡靈聖經,復活安蘇娜……如果經書已被非劇情人物使用,殺掉太陽與死神印記的擁有者,重新奪回經書使用權……」蕭兵億在一側看著主神牌手錶斷斷續續的口述回應。這一次神鬼傳奇一明顯不同於以往的恐怖片。從劇情與任務上來看。這一次神鬼傳奇世界中,朱鵬這一隊輪迴者所站的陣營居然是隸屬於反派BOSS的伊莫頓陣營,這可大大不同於之前幾部恐怖片中的陣營立場,只是對於這一點在場所有人都是有些心理準備的……沒辦法,誰叫因為某人的關係,導致整個隊伍的行事風格都偏向於黑暗狠絕路線,如此一點點的積累變化,最後被主神判定為歸屬反派陣營也是沒有辦法的事了。 只是話語說到這裡。蕭兵億的訴讀聲卻還沒有說完。 「東海隊,印洲隊兩隊已先進入神鬼世界。惡魔隊將在復活真經確定歸屬且被持有三十天後進入神鬼世界隨機地段,殺死敵方小隊未開啟基因鎖成員將得到兩千點獎勵點數,c級支線劇情一次。殺死對方小隊開啟基因鎖成員,將得到七千點獎勵點數,b級支線劇情一次,己方隊員被殺掉一個將計數負一分,殺掉對方成員將得到正一分,最終數目乘以兩千。將是雙方團隊剩餘成員得到地獎勵點數……」蕭兵億將這段話念完時,他突然看到一直注視著電腦屏幕快進畫面的朱鵬眉頭一皺,下一刻一抹紫光便自其袖中飛射而出。 「砰」半秒之後,一個被遠程狙擊槍所打出的大洞出現在幾人不遠處,直到此時,其它人才隱隱聽到空氣中傳來的嘶鳴爆破聲,公里之外的重狙射殺,子彈速度卻是比音速還要迅快驚人的,若不是太陰神識對於殺機敵意極端敏銳,恐怕也做不到彈出紫宵炎偏移彈道的手段,而一旦被對方肆無忌憚的射殺,只是一個超遠程狙擊手,就幾乎足夠將整個隊伍中大半人員遠遠的狙殺殆盡了。 「在我們之前進入神鬼世界的兩個輪迴隊伍之一……一見面話都不說一句就直接狙擊過來,你們還有誰有興趣和他們和平接洽嗎?鄭吒,尤其是你,暫且放下心中那些不切實際的婦人之仁吧,面對這種你死我活的情況,無需思考亦無需猶豫,殺光他們就好。」伴隨著如是話語,太陰真人一揮手,眾人四周的無形屏障頓時消失,狂風伴隨著黃沙起舞,然而當一切消散時,整個輪迴小隊共計十四名新老成員全部都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與此同時數公裡外的一座金字塔處,一個一身白衣的俊秀小和尚站單足立在金字塔頂尖處,儘管在高空狂風的吹拂下依然站立的穩穩噹噹,烈烈的風吹得他袍衣如波浪般舞動,卻只映襯的小和尚越發的平靜淡定穩若泰山。在他的身旁近側,是一具三十餘米的巨大機器人,這個機器人通體凝紫色,背部處有兩個大號火箭發射器似的東西噴著火焰將它龐大的軀體支撐飛起,此時此刻這機器人雙臂之上托著一柄巨大的黑色重狙,端放在機器複眼之前尋視著剛剛那幾人的蹤跡,最後終究是一無所獲。 「約里夫,打不到就算了,在沙漠季風這種環境下進行遠程狙擊本來就是買彩票一般的事,更何況中洲隊是比咱們實力評價更強的輪迴小隊,若是被你輕易狙死了,主神就可以送還生產商檢修了。」小和尚單足站立在金字塔頂端如是的語,剛剛約里夫一槍出手后沒有得到主神提示,他就已經知道失手,不然以身側機器人巨狙的威力,現階段基本上是誰沾誰死,強化巨魔血統都會被打成一片碎肉。好在,本來就沒抱什麼期望的事此時此刻也就不會感到失望,遠程狙擊雖然威力巨大,但射擊準度受到的參數影響眾多,狙擊之神也不敢保證自己槍槍命中,公里距離的子彈飛射過程中哪怕僅僅是微風一吹也足夠將狙擊彈吹偏好遠的,這種武器的最重要價值其實不在殺傷而在威懾,懾破敵膽才是一個可怕狙擊手的最可怕處。 |
無限恐怖之道痴降臨 第十六章:諸宗武道,殺意第一,矛 登仙峰青山側畔,數人環抱不住的古樹之下,有一個一身月白色道袍的俊美道人橫著殷紅血色的長笛吹奏著一曲極盡悠然活潑的旋律,花鳥都為之悠然飛動,青草都為之沉醉擺舞,一身青衣的絕美女冠在道人的身邊側坐素手調茶,那氤氳的霧氣伴隨著茶香彌散,青山古樹,脫俗男女,長笛素盞,這一切的一切都勾畫成極盡雅緻優美的畫面。 「道長,哥,大爺……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放肆了……求求您放過我吧,礙…」 蕭兵億恍若殺豬一般的凄慘嚎叫聲自不遠處的地穴之中傳出,他以腦袋鑽出地穴的鐵柵鼻青臉腫的大喊,雖然很快又被拽入了地穴之中,但也畢竟打擾了太陰真人橫笛吹奏的韻味,這就好像在一幅精緻絕世的名畫上胡亂的塗鴉數筆般,朱鵬身側素手調茶的葉青衣不自覺的秀眉微皺,一副極反感的模樣。她,卻是極討厭有人打擾朱鵬吹笛的,因為只有這種時刻的朱鵬,才是真正在休息放鬆,那時間本就少得近乎可憐。 「兵億呀,我把你和爬行者煉屍放在一起也是為了你好,你花了數千獎勵點在日本修行盤桓月余時光,可高明的劍術卻是一點都沒能掌握,再如此下去我真擔心你會沒命還我的借貸,所以督促你勤於修鍊……總之,你慢慢熬吧,小心不要真的被咬死。」如是語著,朱鵬起身帶著葉青衣離去。只留下身後山洞地穴中傳來蕭兵億含著無盡絕望悲憤的吼聲:「道長,不要呀……」 「那樣的調教方法真的有用處嗎?我發現你僅僅是把他和活化的煉屍關在一塊,這和當初教曾榮的時候可完全不一樣呀。」 「呵呵。青衣,據你所知這世間哪幾種武功實戰殺傷力最為可怕?」朱鵬對於身側葉青衣的疑問並不直接回答反而反問,好在葉青衣也知道這是太陰的習慣,不滿足他他是不會說出答案的。 「龍虎合擊法?軍道殺拳?鐵臂八極?」 葉青衣接連猜了幾門她所熟悉的以殺傷力出名的拳術武功,然而得到的卻是朱鵬一味的搖頭,最後葉青衣猜不下去了,她的記憶有所缺失。因為主神屏蔽了她有關於修鍊的所有記憶,所以女冠的知識儲備並不很足,說了幾種普及的拳種之後就難以為繼了。好在朱鵬也不為難她,在女孩說不出后便直接給出了答案。 「如果單純只論殺傷性,這世間任何功夫都沒有一門叫作『殺意』的功夫狠辣凌厲。單純的練武其實是練不出真髓的,因為武是用來殺而並非用來練的:只殺人。不表演。這句話道盡了武家真意。 『想要殺人』這種念頭本身便比任何高深的武功都有殺傷性,所以對咱們這樣的人來說,如果真的要調教一個普通人做為可堪一用的下屬,那就要讓他們先有『殺意』讓他們首先就把自小所接受的法律與道德教育丟到一邊,心面只想『我要搞死他』這種念頭本身其實就比什麼功夫都有殺傷力。」 「所以你將蕭兵億與那具狂暴的煉屍關在一起,因為煉屍本身就是人形的,再加上山洞中昏暗陰晦的環境,長久與之搏擊下蕭兵億心中對於『人』這種存在本身的敬畏就會漸漸淡化。就好像軍隊里不斷打模擬靶一樣,人形靶子打習慣了。開槍打人的時候也就習慣了許多……」葉青衣本身便頗為聰明,朱鵬話語雖然說得隱晦,但她卻是極熟悉道人心思的人,很快便推衍出道人真正的語意,越是呢喃,便越是覺得很有道理。 「那當初你為什麼沒這麼教曾榮呢?」 「教曾榮的時候也是先給他培養殺意的,而且曾榮在第一場恐怖片中就重傷垂死過,比誰都珍惜自己的性命,所以他有殺人的覺悟,故而很快就能步入正軌。可笑鄭吒,詹嵐他們幾個將曾榮的成就都一個勁的往我身上推,其實若他自己不是那塊料子,以當時資源那麼貧乏的情況下,我便是手段通天又能如何?說到資質,其實曾榮比這蕭兵億強多了,蕭兵億強化了一個莫名其妙的遊戲人物模版,主神的血統能力強化受到諸多限制,身體異化后更是斷絕了我大部分的施術餘地,他基本已經定死在這個所謂的『德瑪西亞之力』的強化上了,僅僅在精神與技巧方面還有些操作餘地,然而登峰造極的路子,已然被他走得極窄……無人可用呀。」言語到最後時,朱鵬有些無奈的搖頭,馬上就要步入團戰了,然而隊伍之中矛盾重重。不僅僅是他自身與鄭吒之間的矛盾而已,最近詹嵐已經與銘煙薇和趙櫻空兩個女孩攪和在了一起,一個團隊硬生生的分割成了三個小團伙,各懷心思之下,整個隊伍的綜合戰鬥力可想而知。 與此同時,在詹嵐的私人房間內,眼鏡女孩,銘煙薇與趙櫻空三人正在一片密林間進行著擬真度極高的烈度演練,三人都是高攻高敏類別的輪迴者,然而細微處卻終究有所不同,詹嵐是火力壓制型的持續性輸出者,銘煙薇依仗著復仇軌跡的強化能力則可以一爭隊伍中單體傷害最強者的排名,而趙櫻空就更不用多說了,自幼便在東方刺客世家長大的她,雖然更擅近戰,但卻擁有著瞬間擊殺強出自己蹦能力。當然,相對來說身為刺客的趙櫻空正面作戰的能力就稍弱了一些。 銘煙薇在密林間快速移動,儘可能收斂聲息的同時努力探查著四周,然而她的強化層次終究差了太多,身側枝木間突然傳出「突突」的聲音,銘煙薇在第一時間規避,然而身上與大腿依然一陣的痛麻,雖然僅僅是橡皮子彈。但其上所附著的精神力詹嵐卻是沒打一點折扣的,獵天使魔女強化打出的橡皮子彈照樣打得銘煙薇身上血花飛濺,真要射中要害或者打得太多。也是有致命危險的。 「嗖……」 詹嵐雖然暗算之下佔了個先手優勢,但橡皮子彈殺傷力畢竟不足,或者說銘煙薇對於疼痛的忍耐力相當驚人,她在受襲的第一時間規避子彈轉向詹嵐方向,左手虛劃一下,下一刻她便立好架勢將復仇軌跡后的審判之矛一擲脫手,那矛影由於過快的速度幾乎變成一條淡薄的線看不著了。詹嵐猛然的上躍,然而下一瞬間一桿木質的無頭長矛卻破空而來,正正捅入詹嵐的小腹--銘煙薇的居然連詹嵐的規避動作都瞬間預判了。 重重的自半空摔落地面后。詹嵐俏臉之上汗水淋漓卻動作絲毫不慢的將小腹處刺入不淺的木矛拔出,然而剛剛拔出木矛眼鏡女孩的雙眸之內便已化成了一片詭異的茫然,下一刻她動作敏捷的猛烈下蹲,一柄木質的短劍便在其頭上劃過。那凌厲之勢輕易斬下詹嵐一片青絲。若不是她躲得夠及時,這一劍便會直接劃在她脖子上,那纖纖玉頸會被切開小半…… 三個女孩之間的演練終究以以逸待勞的趙櫻空獲勝而告終,只是她贏的也絕不輕鬆,詹嵐也是開了基因鎖的強者,雙手用槍哪怕在近戰情況下依然折斷了趙櫻空的一隻手臂,只是她自身也被完成不知留手為何物的趙櫻空以劍刺瞎了一隻眼鏡,踢斷了一條腿。最後脫出開啟基因鎖狀態,完全失去了戰鬥能力。 「我們……真的能夠在這個弱肉強食的輪迴世界中活下去嗎?」。 演練結束后。三個女孩也沒有去治傷,就那麼筋疲力盡的任由傷口流血一個個仰倒在密林草地上構成了彼此頭顱相觸的三角,三人之中以詹嵐的神情最疲憊,其次趙櫻空,她們兩個都是開啟基因鎖的人,只是剛剛開啟的一階基因鎖固然可以帶來驚人的戰鬥本能,但基因本身的反噬作用也依然會讓人產生一種:「還不如直接死掉的」的衝動。相形之下,反倒是第一個被淘汰出局的銘煙薇意態最為輕鬆,所以她有些迷茫的如是提問,語氣中有一種很久以前便再不肯暴露給男人看的柔弱。 「我們三個只要彼此依靠彼此團結,一定可以活得比那些自以為是的男人長久,朱鵬,鄭吒,他們不是強不是厲害嗎?那就讓他們去爭去斗吧,咱們只要活下去便好。」詹嵐的一隻眼睛已經完全被刺瞎了,但她另一隻眼睛卻依然清亮如水,裡面映射著堅韌的色彩,已渾然不似在朱鵬亦或鄭吒面前時小女人的模樣,人終究都是會變的,尤其是在激烈環境中的女人,既有可能依託著大樹糾纏長成一株長春藤,亦然有可能在兩棵大樹間盜取足夠的養分后自立門戶。女人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表演者,很多時候,她們自己都會被自己所扮演的角色欺騙,便如此時一般。 詹嵐一說到朱鵬,銘煙薇突然撲哧一聲笑了,她輕笑一會後方道:「我從未想過那麼有風儀氣質的太陰真人居然還會有那樣出醜的時候,一劍斬下,臉先著地,可惜主神修復的太快了,不然朱鵬一直以來的高手風采一定毀盡了。」 「不會的,那樣的高手,其實更加可怕。高手是不需要風采的,只有二流的刺客才需要一天到晚冷著臉提醒自己身份,就好像我一般。而第一流的刺客,哪怕在殺你之前都是溫柔笑著的,就好像那個傢伙……」說完這句話語,趙櫻空閉上了眼皮,只有不斷皺起的眉頭才彰顯著她心中的波瀾,也不知道這個女孩到底想起了誰。 「櫻空的意思是說,一個不在乎臉面的高手比在乎臉面的高手更可怕。從很多方面來說朱鵬做事隨心所欲幾乎毫無顧忌,所以他一直以一種絕對的強力壓制著鄭吒,明眼人都看得出朱鵬一直有意如此,而鄭吒給自己設了很多束縛,但也因此讓人覺得安心……唉,他們兩個要是可以結合一下彼此優缺,咱們哪裡還用私下裡組什麼小團隊。對了,薇薇。你前段時間說想到了一個解決咱們攻強守弱缺陷的辦法,找到了嗎?是什麼?」詹嵐解釋趙櫻空的話語后疑問,三女具是攻強守弱之人。若是在激戰中打出絕對火力壓制那當然萬事好說,但想也知道輪迴隊伍之間的團戰絕不會那麼輕易,不僅僅是攻擊而已,防守也是十分必要的,雖然說隊伍里鄭吒和蕭兵億他們兩個都稱得上是前線肉盾,但既然已經組建小團體了,那自然是有一些自己用來壓箱底的底牌才好。 詹嵐自身所強化的獵天使魔女血統單體很強力。但並沒有什麼團戰輔助類的能力,趙櫻空身為刺客獨立性要求相當高,當然就更不可能強化這方面的能力。所以提高三人防禦與生存能力的辦法就落在了銘煙薇的身上,復仇女神強化體系雖然重點在復仇二字上,但畢竟屬於女神體系,一些提高生存能力的輔助法術卻還是有的。只是銘煙薇的選擇。卻是充滿了攻擊性。 「我本身強化了疾風與噬血奇術,本來還想再強化一個防禦類法術的,但後來我在研究過我的強化系技能后,發現復仇女神強化系裡防禦技能性價比都不高,反倒是技能強化中一個用來強化法術效力的『擴展術』非常適合我。有了這個擴展術我的疾風術就可以加持到多人身上形成一個群體加速的疾風之陣,噬血奇術擴展后則能以受術者為中心形成一個吸血區域,凡站在這個區域內受術者的隊友都將得到受術者傷害的百分之十二回血,我覺得相比防禦法術。擴展后的噬血奇術更適合咱們,也更能體現出咱們三個的高攻優勢。」 「這樣呀。聽起來似乎很有道理,如果薇薇你已經深思熟慮了,那就強化這個擴展術吧,防禦方面不敢說,攻擊方面咱們三個還是隊伍中的相對主力呢。手上沒有支線劇情和獎勵點的話,櫻空手上還有一個D級支線劇情和一千多獎勵點,應該夠你強化這個法術了。」 「是的,一個D級支線劇情與一千多獎勵點足夠了。」 鄭吒的私人空間內,鄭吒,張傑與齊騰一三個老男人也正坐在一起閑聊著,鄭吒的女友蘿莉,張傑的妻子旗袍美人在房間一側輕談笑語,這一幕幕的平靜溫馨讓房間內的環境頗為愜意舒適。 「詹嵐在咒怨任務中得到雙C級支線劇情與四千獎勵點,再加上過關獎勵和普及主神信息的獎勵,她手中得有五千多獎勵點了,這次回來后兌換了一對魔法雙槍,雙C支線與五千獎勵點數一下就花出去大半,不過看來那對魔法雙槍的威力應該相當不小,詹嵐的輸出能力一定提高許多。趙櫻空在咒怨任務中得到一個C一個D支線劇情與四千二獎勵點,回來后兌換了一柄噬魂劍『奧古斯都』,她的刺客身手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此時此刻再加上一柄價值C級支線的魔法武器,有機會的話她恐怕能殺掉比她強出三五倍的人,至於銘煙薇,蕭兵億他們……」鄭吒在三人間好似最為錙銖必較的地主老財般計算著隊伍中每一個人所擁有和消費的主神獎勵,然後評估他們所可能擁有的大體實力,然後再對隊伍中每一個人進行想象定位,算來算去算到最後,鄭吒捂著額頭只覺得自己再也撐不住了,整個隊伍里隔閡重重,卻是很難想象這樣一支隊伍可以打出好的配合。 無論願與不願,時間的流逝速度都不為人的意志而轉移,十日光陰轉瞬,又到了主神降下那一道道光柱的日子,因為上一場恐怖片的前車之鑒,這一次朱鵬和鄭吒都要求所有隊員提前許多來到主神空間的大廳內,雖然彼此之間依然有著隱隱的隔閡,但幾乎每一個人都是神足氣滿實力大增的樣子,這樣的意態讓鄭吒的心情稍稍好了起來,只要實力夠強,哪怕彼此配合稍弱一些也是可以彌補的吧? 「這是我這些日子所燒煉的定魂丹,其內卷了一張定魂符。作用是在肉身死亡后依然可以定魂二十分鐘,再加上這件陰木匣子隔絕陰陽,收斂魂魄的符咒放入其中定魂一小時左右絕無問題,也就是說,服了這枚定魂丹哪怕身死也多了一小時的命,在這一小時內回到主神空間,鑄造肉身頂多也就花些獎勵點數,你們誰有興趣?」一邊如是語著,身後的葉青衣一邊以一個托盤向諸人奉上八枚丹藥,李蕭毅面對這丹藥是想都不想的拋入嘴中吞咽下去,他已經與朱鵬綁死了,朱鵬倒霉他絕好不了,他李蕭毅掛了,朱鵬就真真正正的孤家寡人了。 有李蕭毅作示範,數天以來消瘦許多的蕭兵億也拿了托盤上的一枚丹藥吞下,就如朱鵬所說的一般,若是此丹真的有用,哪怕是肉身身死也多了一線生機,而對於蕭兵億來說,活著的生機就是要抓住的,至於有什麼負作用或後遺症,那是活人才有資格煩惱的東西。未完待續…… |
無限恐怖之道痴降臨 第十五章:平沙落雁,劍勢流星 煙氣瀰漫的戰場,坑凹下陷的土地,朱鵬甩手抽出白骨玄殺劍,一腳踩在犬夜叉的腦袋上向一身可愛水手服的日暮戈薇伸手,索要著犬夜叉世界堪稱最為重要的異寶:四魂之玉,雖然僅僅是一些小塊的殘片而已。 「不行,我不能給你,這是災難的源頭是會吞噬人心的邪玉,你已經很強了,何必又要貪婪這麼危險的東西?」日暮戈薇雙手攥著頸間的玻璃瓶不肯鬆手,然而人卻不敢遠去……那個白髮紅袍的男子還在道人的腳底下踩著呢。 「越強大的存在胃口也就越大,這不是很自然的事嗎?把四魂之玉給我,阿離小姐,你應該很清楚自己並沒有與我討價還價的資格。還是說……其實你一點都不關心他?」一邊如是的語,朱鵬一邊將手中劍刺入了腳下犬夜叉的一支手臂中,剛剛刺入胸腹間白骨玄殺劍的「食血異能」還不甚明顯,然而此時此刻一刺入血量相對較少的手臂,再加上執劍劍主的刻意催動,犬夜叉的那支手臂幾乎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乾癟下來,這個過程中犬夜叉的身體不自然的抖動,明顯哪怕在昏迷中也感到極度的痛苦。 「夠了,四魂之玉可以給你,但你要放我們離開這裡。」日暮戈薇雖然關心犬夜叉,但畢竟不是關心就亂的無腦女人,哪怕在沒有任何依仗的前提下,依然為已方爭取著最大的利益。 「好,我答應。把四魂之玉扔過來吧。」 日暮戈薇的要求道人想都沒想便應了下來,女孩對此感到些微的不安,但想了想卻終究將脖頸間的玻璃瓶鏈解下。遠遠擲給了太陰真人。 朱鵬伸手接過那玻璃瓶,在以神念感受其內碎玉所蘊涵的邪異力量后,便滿意的露出笑容。剛剛是麻稈打狼兩頭怕,據他所知日暮戈薇一開始就擁有將整塊四魂之玉一箭射碎的力量,如果剛剛她直接拿箭矢將這些邪玉刺成粉,朱鵬總不能殺了她后再拿著四魂之玉的粉末琢磨幹什麼用。珍珠磨成粉能吃,四魂之玉成粉之後恐怕就沒用了。 「你已經得到你想要的。現在可以放我和犬夜叉走了吧?」 女孩的話語似將道人突然驚醒般,朱鵬抬頭看了日暮戈薇一眼,然後笑了。那淡然的笑臉看起來溫柔可親,然而卻看得日暮戈薇一陣的心涼。果然,這個一身潔白月色袍衣的道人將四魂之玉收入自己袖內后喃喃的語:「東西也收了,我卻也該送你們上路了。看在阿離小姐你剛剛那麼配合的份上。我一定給你一個無痛苦的永眠……」 「你……出爾反爾?未免太卑鄙了吧?」日暮戈薇看著眼前道人,簡直無法想象眼前擁有極華美風采氣度的男子不但是邪派修行者而已,更是言而無信,翻臉比翻書都快,這與他本身的氣質相差的未免太遠了些。 手中的白骨劍在得到主人的授意后自那脊柱骨似的劍身上分裂出無數的枝細刺入犬夜叉體內,朱鵬要活活抽干犬夜叉身上的每一滴血,哪怕對於一個修士來說,節約也是一種美好的品德。在這個過程中朱鵬並不介意與日暮戈薇廢話兩句,一會少追兩步也是好的。這個道人以一種誠懇真摯到讓人無言的語氣對日暮戈薇言道:「阿離小姐。你真的很天真善良。可惜你遠遠不夠強,還無法撼動這世間弱肉強食的鐵則。」 將目光從腳下的漸漸上移到女孩的身上,朱鵬眼瞳中所充斥的冰冷氣息讓日暮戈薇好像一隻被毒蛇所盯視的青蛙般,全身都冰冷的開始僵硬,似乎都快要動不了了。 「無論是身為隔世靈女的你還是這個身為半人半妖存在的犬夜叉,都可以稱為非常珍貴的研究素材,如果沒有與你們為敵也就罷了,既然雙方已經站到了敵對的立場上,我又怎麼可能在有機會的前提下不對你們斬盡殺絕……既然已經是敵人,那還是死茸釗萌朔判摹! 「你如此強大,卻言而無信全無信義可言,難道不怕被人所恥笑嗎?」。 「殺光你們,誰又會知道我曾『言而無信』過,說穿了還是實力的問題,若你們實力夠強,你們也會和我一般,想做便做,想殺便殺。」 「咦???」 在朱鵬與日暮戈薇言語過程中,道人突然發覺自己手中的白骨劍吟聲低鳴,與此同時一直如死狗般倒在地上的犬夜叉身上漸漸散放出一股危險的意味,面對這種變化朱鵬想都不想便雙手拔劍瞄準犬夜叉的頭顱復而刺下,然而就在這短短的瞬間,犬夜叉卻已經完成了驚人的蛻變,他剛剛並未被抽乾的右手速度奇快的橫移,在朱鵬白骨劍鋒刺入其頭顱之前將之硬生生的擋了下來,下一刻這個明明重傷但周身氣勢已然大變的半妖驀然如野獸般貼地彈腿踹向朱鵬小腹。 「砰……」奇快的速度挾帶著遠遠超過犬夜叉全盛時期的力量一腳踹在朱鵬封擋的左手上,道人身形如炮彈般被踹飛出去,他不是犬夜叉或者李蕭毅,巨力難御時他絕不會扎馬步硬生生吃下所有力道,恰恰相反,儘可能拉開一些距離看清事態變化才是修者應該做的,修仙不是修武,很多時候解決問題的方法並非僅僅局限於近身廝殺。 「力量強了七成,速度快了近三倍,重傷逆襲……這就是所謂的爆種流嗎?」。 在身形極快倒飛時太陰迅速在心中做著估算,然而犬夜叉卻已經如一道血色的流星般以四肢著地的姿勢高速的撲殺而至,那是一種充滿原始獸性與瘋狂嗜血的桀驁姿態,他的雙目之中充斥著一股喪失一切理性的妖異血紅色,注視著那雙眼瞳。朱鵬敏銳至極的神意從中感受到一股情緒:狂喜,狂喜,狂喜。狂喜……一种放下自身所有束縛后完成全面解脫的狂喜殺意。 「不對,這不是爆種,是在生死的脅迫下犬夜叉體內的半妖之血開始沸騰,他的父親是在整個日本都屬一屬二的大妖怪,不說金丹,至少也是個築基巔峰境,然而相對來說。他體內的人類血脈實在弱小,所以當面對無限逼進死亡的絕境時,他體內的妖血便開始侵蝕他屬於人類的那一面……我抽取了他大量血液應該也是導致他這一變化的一大誘因。我變相給他做了次血脈提純手術?」動作間電光火石,心中念頭更是一瞬十轉,朱鵬瞬間想通了前因後果,然而正在全面妖化實力暴漲的犬夜叉已經揮舞著雙爪殺到了他的面前。 「重傷后變個身就以為我會怕你?想多了吧?」 如是思付著。朱鵬右手執劍攔於身前。小範圍揮斬劍招迫退於各個角度高速攻擊的犬夜叉,其左手則掐成手訣在其胸前高速的持咒。不遠處的阿離也知道犬夜叉的爆發已經是兩人為數不多活下去的機會,驀然持弓對著朱鵬便是猛射,日暮戈薇明顯屬於那種越到關鍵時刻發揮反而越好的存在,數擊連箭奇准非常,朱鵬揮劍抗拒狂化狀態犬夜叉的同時還要注意閃避日暮戈薇那蘊涵著極強靈力的破魔箭,久守之下,他身形一僵終於露出空門。卻是一個真真正正的劍術破綻。 「吼……」紅瞳如野獸般意態極狂野的犬夜叉帶著一抹血色的幻影毫不猶豫的突入劍術破綻一雙指甲奇長的雙爪抓向朱鵬的咽喉--他剛剛已經被朱鵬抽成乾的手臂居然在這段時間恢復過來了,真正妖怪的生命力無疑是比半妖強盛不止一兩籌的。 就在犬夜叉的雙爪即將撕開道人的咽喉時。太陰一甩持訣的左手,眼神冰冷語氣平靜的吐出三個字:「黑煞冢」。 黑色的光影瞬間閃爍,犬夜叉只見眼前黑影一閃,即將到手的目標便已經失去了蹤跡。 「在那裡。」犬夜叉旁觀者迷,而日暮戈薇不但旁觀者清,而且其目力在某種意義上來說比犬夜叉更好,隨著她的指引,犬夜叉稍一抬頭便看到一個由無數小骷髏頭所組成的漆黑色巨大骷髏頭在半空中虛浮,它驀然張開布滿猙獰獠牙的大嘴,一股龍捲般的旋風便拍殺而至,犬夜叉動作靈敏的規避,然而那龍捲旋風抽裂了大地卻依然將其鋒銳的主要矛頭指向犬夜叉,勁風呼嘯刮過處,大地龜裂塵土爆碎四射,更要命的是巨大的黑煞冢主體開始分散出數十骷髏妖分體如追蹤導彈般追擊犬夜叉。這黑煞冢是朱鵬祭煉用來養鬼煉屍積累屍兵屍將的法寶,第一批入住其中的便是禾山經六十七邪術中排名第二的骷髏妖,可惜朱鵬此時此刻所擁有的骷髏妖還是數量太少了,不然聚集個成百上千馭萬鬼夜行,以黑煞冢的增幅之力配合朱鵬的統御與邪術輔助,滅國不敢說,屠一兩個中小型城市毫無問題。 不僅僅是增幅強化百鬼而已,黑煞冢更是擁有防禦兼位移的功能,只是其內空間陰邪鬼氣四溢不利活人,便是朱鵬藏身其中也絕不會覺得舒服,消耗真元更是巨大,可以說一旦動用了此寶進行位移,基本上也就意味著朱鵬認為戰鬥即將結束。 犬夜叉動作凌厲狠辣的將一個個骷髏妖直接撕裂打爆,此時此刻他的攻敏反應都實在太過驚人,黑煞冢飛得太高他不便直接蹦上去在半空中當靶子,但四周飛襲而至的骷髏妖在犬夜叉看來就是送菜了,拳打腳踢甚至張口撕咬短短十數息內犬夜叉便將數十骷髏妖消滅了小半往上,然而就在這時那股黑煞冢噴吐而出的龍捲旋風中突然綻放出一抹月白色的影子,黑風熄滅的瞬間朱鵬竟然執劍自中殺出,這就好像藏匿在巨龍噴出的火焰中一般,讓人錯愕之下理所當然的措手不及。 「犬夜叉小心那柄劍,它是活的。」 在朱鵬自黑風中殺出的那一刻日暮戈薇就在大聲的叫喊,然而卻已經來不及了,規避不及的犬夜叉狂性大發的以手爪硬撼朱鵬的白骨劍鋒,然而那白骨玄殺劍的劍鋒卻如蛇一般詭異的扭曲避過了犬夜叉的爪鋒。長長劍身迅速的繞著犬夜叉拉長然後驀然一收,白骨劍鏈便已經鎖住了犬夜叉的身形。 「抓住你嘍……戰鬥結束。」持著似劍似鞭似鎖的劍柄,朱鵬對著被白骨劍鋒束縛得全身鮮血淋漓猶狂暴掙扎。甚至於短短時間內將劍圈都迫開數分的犬夜叉如是的語,下一刻,他們兩個的身側巨大到近乎小房子的黑煞冢驀然出現將兩人都吞入口中,一擊解決已經開始全妖化的犬夜叉即便此時的朱鵬也做不到,然而將之拖入煞冢之中,全當鱷魚將大意的老虎一下拽入水中一樣,太陰朱鵬連大的代價都不用付便能將之輕易斬殺。 在場唯一站立在黑煞冢外的日暮戈薇只見那由無數小骷髏所組成的漆黑色骷髏頭在半空中顛倒亂滾四處的衝撞。整個骷髏形體時不時的自內向外突出,明顯裡面的戰鬥極為激烈,然而片刻后自骷髏口中吐出的一條斷臂卻彰顯了此時的戰局。日暮戈薇看著那被紅袍包裹著的斷臂小臉一片的蒼白。下一刻,黑煞冢骷髏的頭頂驀然破出一個大洞,一紅一白的身影自其中糾纏殺出,日暮戈薇抱著最後一絲僥倖往那個方向看去。然而看到的卻是一身月白道袍的朱鵬在半空中將犬夜叉一腳踹下去的一幕。這一擊無疑是極重的,犬夜叉重重下墜地面甚至將水泥地都砸出一個下陷的大坑,身軀顫抖著全力掙扎卻再無站起來的力量。 「你敗亡的唯一因由就是與我為敵……你的故事終結了,死吧,犬……夜……叉。」朱鵬在半空中執劍翻身下墜,人如天降之流星般揮劍斬向犬夜叉的脖頸,嗜血的鋒利骨芒割裂了其脖頸間的肌膚,殷紅的血花綻開…… 主神空間內。正在交流著彼此戰鬥心得的鄭吒等人突然見到一抹凌厲至極的劍光從天而降,下一刻一月白色的身影重重撞在主神空間的大理石地面上。看清了來人是誰后,鄭吒目瞪口呆,詹嵐以手捂嘴,這一刻,所有的小夥伴們都驚呆了。 朱鵬從天而降縱劍斬殺犬夜叉的前一刻,一道光柱降下。 下一瞬間,太陰真人的斬殺目標便消失的無影無蹤,直接切換成了一個白色光亮的地面,這突兀的變化讓正處於激戰狀態的朱鵬心神一窒,然後他就直接撞在地面上……以臉著地。 「主神……幫我修復。」 以寬大的手袖遮著臉頰,其後傳來道人有些沉悶的話語聲,一道光柱在那大光球上分出,照射片刻后便收了回去,當朱鵬放下手袖時出現在眾人眼前的已經是那萬事風輕雲淡的有道全真,然而幾乎在場所有人都不自覺的產生了不自然感,即便鄭吒此時也下意識的不去看太陰真人的臉,誰都不知道惱羞成怒發飆的道人會恐怖到何種地步。 「如果很想笑那就笑吧,無論哪種情緒太過壓抑都對身體不好。」朱鵬對著眾人如是的語,看那淡然的態度便真的像是渾不在意自己剛剛的失儀姿態。 然而就在鄭吒都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太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時,他耳邊便傳來苦忍之後再也捱不住的「哈哈」大笑聲,鄭吒回頭一看卻是蕭兵億這廝控制不住的捧腹大笑,平常越是有姿態風儀的人出醜時便越是招笑,蕭兵億畢竟剛剛加入隊伍沒多久,對於自身的掌控力還是有些欠缺,此時此刻剋制不住的大笑,卻惹得在場除朱鵬外幾乎所有人都以一種異樣的眼神注視他。漸漸的,蕭兵億笑著笑著就笑不下去了,他也慢慢反應過來,咽了口吐沫有些不甘心的對四周看他的人道:「不講義氣,你們怎麼不跟著笑呀?」 「因為我們都沒你那麼天真那麼傻。」鄭吒心中所想,幾乎是在場所有人共同的心聲。 「那個……我今天的射擊訓練還沒有練完,我先回去了。」詹嵐反應奇快的第一個遁走,其後是忘記和夫人一同燒菜的張傑,李蕭毅和銘煙薇緊隨其後,轉瞬之間剛剛還頗為熱鬧的主神平台就剩下蕭兵億和表情似笑非笑的太陰真人了。一頭淋漓冷汗的蕭兵億遲鈍的四顧一下,愕然發現現場除了自己已經再無一個隊友了,直到這時他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道了聲:「我去修鍊……」轉身就想遁離而去,然而他的肩膀卻被朱鵬板祝蕭兵億隻聽身後道人輕柔的言道:「修鍊呀,我這裡正好有一種新總結出來的修鍊法,似乎特別的適合兵億你這麼開朗的少年……」 在這往後的數天時光,詹嵐等人哪怕隔著主神房間都能隱約聽到蕭兵億的哭嚎慘叫聲,完全可以預見,再次見面時蕭兵億的實力一定會提高許多--至少在抗痛抗擊打方面,必然會飛躍性的提高。未完待續…… |
無限恐怖之道痴降臨 第十四章:二流劍客,得失之間 側身,手中骨劍如同活物般扭曲甩動在犬夜叉的肩膀上又割出一道深長的創口,朱鵬與其錯身而過的瞬間口中喃喃訴說著打擊對手戰鬥意志的話語,在肉身上擊潰對方固然迅快,但卻不及全面擊潰對方的心志來得凌厲狠絕,更何況太陰真人見識廣多,所言所語往往言之有物直中要害,便如此時: 「之前借可達鴨與你交手一次,我看過你的戰鬥方式。在實際和你接觸后,我更加確定了你的弱點。」言語之時,刀劍相交,朱鵬手抖長劍迅速的身上一絞,犬夜叉五指與手肘具為其劍光切割,那凌銳的劍鋒雖然沒能絞斷犬夜叉金鐵般堅硬的利爪,可依然切得一片鮮血淋漓。 「這就是你的弱點……一直到現在你都是靠蠻力而已。你靠蠻力和敏捷矯健的身手往往很容易就制伏了妖魔,所以從沒有察覺到武功的必要性。況且,你甚少與足夠強的人類戰鬥過,並沒有足夠的意識與技巧。」剛剛開始時,犬夜叉還可以過耳不聞的無視朱鵬的話語,然而隨意身上傷口的漸漸增多,戰鬥意志的漸漸削減,犬夜叉便不由的開始注意朱鵬所說的話了,他的每一句話似乎都能輕易的印證在自己身上,讓犬夜叉不能不去思考,不得不心生猶疑--心生猶疑,刀光無疑就更窒了一分。 一直都只是累積勝勢卻並沒有找到速勝時機的道人看到犬夜叉的遲疑而唇角微彎,下一刻他便賣了一個劍勢破綻展現在犬夜叉面前,對方果然下意識的便尋隙攻至,當犬夜叉開始注意找對手的招式破綻時,也就意味著他本身已經基本成熟的戰法出現了瑕疵,便如同一個圍棋定式一般,朱鵬通過自身所賣的破綻看透了犬夜叉的刀勢軌跡,因而其下一刻便錯身撞入犬夜叉懷中湊到其耳邊語:「也就是說,如果你沒有鐵碎牙的威力和超人的力量與敏捷。就僅僅只有江湖上二流劍客的水準罷了。認知到自己的缺點,然後死吧。」 隨著這一聲話語,朱鵬刺入犬夜叉胸腹間的白骨劍猛然膨脹變大,驀然變成了一隻巨大的且充滿骨刺的龍蛇形態,變化的劍鋒將犬夜叉頂飛的同時也在其胸腹間貫穿切割出一個圓柱般的巨大血洞,正常人類如果受了這般重的傷害絕對是死得不能再死了,即便是犬夜叉這般妖魔存在。此時也氣息奄奄的僅僅只剩下一口氣了,朱鵬倒也不急著殺他,單手持著自柄纖細越往後便越是布滿骨刺且越發粗.壯的異形長劍將之頂起,速殺了犬夜叉對其並無好處,主神並沒有公布這方面的任務,所以倒不如多讓白骨玄殺劍多飲幾口熱騰騰的妖血。進一步滿足邪劍本身的嗜血欲。 被道人一袖揮飛的白童子恍若身體沒有重量般,直接就飛出邪陣之外,然而剛剛出了邪陣他便恢復了身體重量,重重的砸擊在地面上發出砰的一聲悶響,片刻之後渾身冷得直哆嗦的白童子口吐白氣直翻白眼,在陰陽兩界之間存活七七四十九天,不僅僅像朱鵬所說的那般只是絕對黑暗死寂的心志折磨而已。那陰極冰冷陽極酷熱的陰陽氣息變化反覆折磨著陰蓮缸內的活物,七七四十九天每一天白童子都是度日如年般痛苦,然而此時此刻即便已然脫出了陰蓮缸,但白童子的身體卻已經適應了極陰極陽的變化,每天到了相應的時間段,他的身軀就會極度的冰寒亦或酷熱,這是其身體本能為了在陰陽兩界間求存而異化出來的對抗力,當然。這個過程中白童子本身的求生意志也起到了關鍵性的作用。 渾身哆嗦口鼻中冒出陣陣的冰寒白煙,白童子卻掙扎著爬了起來。「怎麼能死在這裡……吃了那麼多苦才活下來,我怎麼肯死……」 瞪著血紅的眼睛有些昏眩的爬了幾步,白童子突然碰觸到一個軟軟的軀體,他凝目一看,卻是一個昏迷中的道裝青年,此時此刻鐘毅閉著眼睛睡得正熟。一直到他被咬破了脖子,才驀然發現死局的到來,睜眼看到的第一眼也是最後一眼,卻是一個紅瞳的慘白色少年正在吸吮著他的血…… 數小時后狼狽無比但精神極度亢奮的鐘玉連滾帶爬的跑出了邪陣範圍。她有理由興奮喜悅,朱鵬用來斬殺陰物的玄陰斬鬼符都不知怎的被她找到了一張,再加上從其它死去道人身上找到的收穫,鍾玉雖然自身被陰氣衝擊受了極重的傷,但她的心裡卻是開心極了,在她看來只要把這些東西拿出去交給鍾毅再現鍾家的昔日輝煌,那她就是死了也能心滿意足,復興鍾家的熾烈念頭已經成為了她的執念,她一定要看到自己的弟弟在萬眾矚目之下登上鍾家家主之位,然後……然後她看到自己弟弟被咬破脖子的屍體。懷中剛剛緊緊抱著的東西散落一地,鍾玉看著自己眼前這一幕,以雙手抱著頭緩緩跪下,長久無聲的嗚咽之後卻是一聲劃破天際的凄厲慘嚎聲。 這世間其實很公平,有所得就必有所失,任何一件事情,都會有相應的代價,而有些時候,為了得到而付出的代價,往往沉重到我們承受不起的地步。 相比鍾玉,日暮戈薇明顯知道什麼東西對自己更加重要,當她不知從哪裡找到一柄弓與一袋箭后,她便以其充滿靈力的破魔之箭凈化邪陣內的四溢陰氣,硬生生以凡人之身殺到了整個邪陣中央,然後她看到了被朱鵬斬得好像已經死去的犬夜叉,那柄恍若擁有自身生命的白骨玄殺劍一陣陣往外抽取著犬夜叉充滿妖力的血。 想都不想,日暮戈薇第一個反應就是立弓射擊。本來朱鵬是沒在意突然出現的國中女孩的,但當那柄充滿靈韻破魔之力的箭矢出現在其面前的時候,朱鵬想不注意都不成了,寂滅凶亡四面懸浮層疊的骨盾被那凌厲到誇張的一箭直接射破,朱鵬兩指之間燃燒起熾烈到近乎刺目的紫宵劫火與那破魔箭兩相硬抗了三五息,那支破魔箭才靈力消散的被其夾在兩指之間,也許對於普通人來說日暮戈薇所射出的僅僅只是箭矢而已,但對於任何體內存在特意力量的存在來說,日暮戈薇所射出的箭矢之上都蘊涵著驚人的力量。 「日本修行體系雖然僅有神道一途,余者皆不成氣候,但在一些細節犄角處還是頗有機巧的……隔世靈力居然可以傳承到這個地步,只是也斷絕了進一步提升的可能性,我輩不齲」看了手中的箭支兩眼后,朱鵬將之隨手擲掉,右手一動已經變得極為巨大化的玄殺白骨劍便消失得無影無蹤,犬夜叉從半空中掉落在朱鵬腳邊以臉著地痛哼一聲,卻也意味著未死…… 「想要回小情郎不付出點代價可不行,所有四魂之玉的碎片都交出來吧……我說過,你若是來了這裡只會失去更多,為什麼不好好聽話,阿離?」一身月白道袍的道人側頭,對著一臉堅毅卻茫然無措的女孩如是的語。未完待續。。。 |
無限恐怖之道痴降臨 第十三章:白骨殺,黑骷髏,血幽冥 在一個漆黑的夜晚,有一道血影它四處亂竄,盯上了公家的財產,瞪大了罪惡的雙眼…… 「好了戈薇,你就留在這裡等一會吧,我去裡面奪回四魂之玉的碎片后就出來與你會合。」看了那升騰著濃烈若黑煙般鬼氣的邪域,犬夜叉遲疑半晌,然後找了一個僻靜的角落把他背上的日暮戈薇放了下來,如是的語。 「怎麼了犬夜叉?以往的困難不都是我們並肩闖過的嗎?還是說,這一次你沒有信心了。」日暮戈薇也看了一眼那片為紅線系符籠罩半空,地面為紙錢所鋪墊的邪域,她生而擁有洞察鬼神妖魔的靈眼,看著那片氣息幾乎如滾滾狼煙般的地域,心中的震撼與認知卻是比犬夜叉更清楚的。 「我怎麼會沒有信心,只是這裡的氣息對於普通人類的身體傷害實在太大,所以你就安心的在這裡等我吧,我很快就會回來。」如是語著,犬夜叉也不再給日暮戈薇說些什麼的機會,上躍疾步很快便隱沒在邪域那有些發黑髮灰的霧氣之中,只留下日暮戈薇站在那裡輕輕的皺眉…… 越是逼近邪陣中央空氣中所散溢的狂亂瘴氣便越發的濃重,犬夜叉在陣中急奔很多時候甚至不得不揮刀劈斬黑灰色的霧氣,他這一路以來看到不少地面的鼓脹與下陷,水泥地面大片大片大面積的龜裂,卻並非因為質量問題,而是因為有人刻意的宣洩地脈陰氣,讓陰冥世界原本集中於邪器上的反噬力通過整個大陣向外散發。別說這地面是水泥的,便是純粹鋼板的實心地面也一樣會被磅的鬼力陰氣硬生生的衝破,那些破地而出的陰冥氣息淡薄的則惑亂人的神智。讓狂亂暴虐的陰暗念頭主導人的心神,而濃郁厚重的則如同在空氣中漂浮的濃硫酸般,只要接觸到人,短時間內便會將人腐蝕成一片破敗的爛肉甚至漆黑色的血水……犬夜叉一路行來,所看到穿著著道袍的死者數十上百,每一個人的死狀都稱得上是慘不堪言。 終於來到了整個大陣的中心地帶,只見一個穿著著一身得體月白道袍的青年道士正安然坐在一個寬大豪奢的木椅上。三個漆黑色上繪血紅蓮花的大缸在他側上方飛快的旋轉,三口陰蓮缸便如同三個已經生出意識靈智的活潑生靈般,與朱鵬非常的親昵。它們正在期待著現世的機會。 「你終於來了,比我估算的晚了十五分鐘左右,該不會是和那個小姑娘親昵難捨所以耽擱了時間吧?」伴隨著如是的話語,朱鵬身體不動目光斜視。犬夜叉在其人的注視下一步步從隱匿處走出。單手執著那柄形如彎月的大刀,卻是緊緊盯視著道人。 「……外面那些人都是你殺的?同樣都是人類,你為什麼要做這種事?」 「那些人雖然因我而死,但卻並不是我殺的,是貪慾殺了他們。我三番五次的強調了整個陣法運作的危險性,但他們為了多學點東西卻說什麼都不肯走,最後導致幾乎百不存一的結局。所以說,人都是很固執的……尤其是選擇在走哪條路時。更是半點不能強求……便如你一般,李蕭毅和我都讓你不要來。你偏偏不聽,現在,想走也走不了了。」白袍道人嘆了口氣,似乎真的在為犬夜叉的選擇感到無比的無奈。 「哈,我不但要走,而且還要殺了你之後再走,死。」 最後一字吐出,犬夜叉腳下用力瞬間便來到朱鵬正前方,大刀鐵碎牙帶著一股剛烈至極的刀芒劈殺而下,然而在刀光尚未靠近道人時,犬夜叉便臉色一變猛然的點地后躍,下一瞬間,他剛剛腳下所踩的位置便轟然噴出一道恍若噴泉般的陰氣柱,濃烈至極的陰氣便好似濃硫酸般,擴散在空氣間都散發出一陣陣沙沙般的響聲。 「事先說明,我雖然知道它會爆出來,但這陰氣柱並不是我的攻擊,那僅僅只是地脈的鬼力散溢性爆發而已,換句話說咱們現在都在一片不知道哪有地雷的雷區內,不小心踩到的話即便不受重創也無疑會極大的影響戰鬥節奏……相比你一個武鬥者,我這類更傾向於法系的修真者似乎在這種環境中很佔便宜呢。」如是話語間,朱鵬身側所懸浮的三口陰蓮缸寸寸龜裂然後崩碎,顯露出一個抱著黑色骷髏頭的男人,一個後頸長出一個蒼白色骨柄的女子,還有全身皮膚不正常蒼白一片,雪發紅瞳的少年,他的雙手捧著一根血色如骨如玉的笛子,男女少三人都虛空懸浮而立,可怖的畫面可以駭破普通人的膽子。 朱鵬輕輕的拍手,那個男子與婦女都全身爆開化成無數的微小血粒溶入他們所祭的邪器之中,漆黑色的骷髏頭漸漸越發的結晶化,而婦人全身爆開的血粒則溶入了一柄蒼白色脊椎似的骨劍之中,那骨劍伸展收縮,竟漸漸有了自身的生命似的。唯獨那發色雪白周身皮膚也蒼白駭人的紅瞳童子沒有隨著朱鵬的掌聲而爆散,他反倒如同被驀然驚醒一般,扭動頭顱對太陰.道人緩緩言道:「你說過,堅持四十九天之後,給我們一線活下去的機會……四十九天,到了嗎?」。 「真是個有意思的小傢伙,我借陰陽兩界的排斥力祭煉邪器,以陰氣纏體的凡人為祭品,卻是沒想到有人真的能在絕對寧靜絕對死寂的環境中堅持四十九天。為了獎勵你的表現,給你一線生機又如何,滾吧。」朱鵬猛的一揮手,那慘白色的少年人如炮彈般呼的一下遠遠飆飛出去,虛空之中就只剩下朱鵬所祭煉的三件邪道法器:白骨玄殺劍,黑煞冢,血海幽冥笛。 在朱鵬揮手揮退白童子的瞬間,靜立一側的犬夜叉突然出手,然而朱鵬揮手的後半段那柄慘白色的脊柱骨劍已經如活物般倒竄入朱鵬的手中,其劍鋒之上瞬間燃燒起凝紫色的光焰,朱鵬前竄一橫劍鋒,正卡在犬夜叉將斬未斬之際強行將其刀勢封架。 「剛好我也頗擅劍術,和你玩一玩。」 道士對著近在咫尺的犬夜叉如是語,下一刻他手腕一甩一股磅大力就已經將犬夜叉整個人頂得倒退數十丈外,白骨玄殺劍是朱鵬可以承載生死兩極之力的主戰兵器,正能夠發揮出朱鵬龍虎合修正法的所有威力,僅僅以絕對強度來說,必然是三邪器之威力大成者。蠻力驚人的犬夜叉被朱鵬一劍抽退數十丈,腳下的地面被其踏出兩道深深壕溝猶難宣洩掉那一劍之力,或者說不僅僅是單純的蠻力而已,朱鵬一身陰陽氣法疊加之下法力雄渾在鍊氣這個境界中不做第二人想,如今全部作用在一柄劍器之上,揮灑縱橫間所擁有的力量稱之為雄渾無儔絕不誇張。 犬夜叉暴退朱鵬便踏步搶攻,手中白骨玄殺劍一揮,那剛剛還鋼硬無比的長劍如柔韌的鞭子般在虛空中打出一個弧度,在兩人頭頂上方看,四周方圓數百米範圍內所有死去道士身上的骨骼全部都破體而出,在邪劍召喚下恍若四面而來的狂風暴雨般齊齊刺殺向犬夜叉,持刀少年咬牙猛然上躍沖向那唯一沒有骨矛圍擊的空隙,然而看到的卻是白袍道人高高躍起單手持劍刺下的唯美畫面。 「嗆……」 刀劍相擊,向上跳躍的犬夜叉被朱鵬飛襲一劍硬生生的壓了下去,周身空門大開的他一瞬間便被四面射來的骨矛打成了刺蝟,周身插滿亂箭似的骨刺,大股大股殷紅色的血瞬間便染紅其腳下的土地。 「僅僅只有這種程度?別說黑煞冢與血海笛了,就連白骨劍的威力也都沒能發揮一半以上,犬夜叉站起來,離開了日暮戈薇你連爆種都不會了嗎?」。單手揚著白骨劍一步步走近半跪在那裡竭力喘息的犬夜叉,朱鵬一邊如是語一邊高高揚劍,白骨玄殺劍的表面都覆蓋上了一層微微的紅光,縮漲之間竟然似兇惡的活物般,為即將到口的血食而興奮不已。名劍出世需要夠分量的祭器,邪劍出世更需要上檔次的血食,在道人看來,犬夜叉這般妖魔便是很不錯的目標。 「死吧……」 如是嘶吼出聲的卻並不是佔盡上風的朱鵬,而是驀然拾刀撲起的犬夜叉,他突兀的猛撲而起刺出一刀,卻被道人早有準備般封擋甚至在錯身而過的瞬間切割斬傷,犬夜叉追逐著步伐飄忽忽快忽慢的道人,然而無論凌厲的刀光如此縱橫,最終身上被留下一道道傷口的,終究僅僅是他而已。如果是在其它的環境下犬夜叉還不至於這般狼狽不堪,然而就好像朱鵬剛剛所說的一樣,他們的腳下便似密布了無數的「地雷」時不時的便有凝鍊的陰氣泉涌噴射,朱鵬在這裡呆了七七四十九天,這片地域內每一寸土地的陰氣脈絡都被他探索盡了,而犬夜叉卻還要在激烈戰鬥的過程中分神一腳下,如此一心兩用的與朱鵬激戰,若不是他的戰鬥天賦驚人體魄更是強悍,此時此刻恐怕已經被朱鵬輕易的斬去頭顱了。未完待續…… |
無限恐怖之道痴降臨 第十二章:符甲悍鴨,夠分量的祭品 對方突然召喚出一隻周身貼滿符咒的詭異妖獸,犬夜叉顧忌著身後的日暮戈薇並沒有直接越過它攻擊李蕭毅等人。雖然正常來講除非召喚師一類的存在,不然其它妖怪所召喚駕馭的下屬往往都遠遠弱於自身,而經過這三天的多次交手,犬夜叉十分肯定李蕭毅並不是召喚師類的存在,換而言之:眼前這隻土黃色的鴨子理應遠遠弱於李蕭毅。 但,犬夜叉偏偏就在眼前這隻肥壯的鴨子身上感受到一股詭異的壓迫感,對方周身所貼附的眾多符咒層層疊疊,雖然僅僅只是紙張而已,但身為妖怪的犬夜叉卻自那些「紙張」上面感受到了一股淵深厚重的磅法力壓迫。 「這種感覺……人類中高階驅魔師所駕馭的靈獸嗎?從那個傢伙剛剛所說的話中可以隱約感受到他的背後還有一個非常強大的人呢。」犬夜叉站在日暮戈薇面前豎刀而立,腦海中卻回想起李蕭毅剛剛跳下時所說的話語:「我也奉勸你們一句……請千萬不要追上來呀,真的會死的。」 就在犬夜叉微微皺眉時,對面那隻肥壯鴨子身上所貼的眾多符咒中突然飛出一張無火自燃,燃燒符咒焚盡后凝聚成一滴殷紅色的血滴,在可達鴨頭顱一側塑形成一枚血色的眼球形狀,驀然睜開,虛空漂浮的眼球帶著一股實質的紅光掃視四周,最後將目光集中到了犬夜叉與日暮戈薇身上,那視線只是簡單的一掃而已。但無論犬夜叉還是他身後的女孩都突然產生一種被完全看透的感覺。 血滴凝成的眼球驀然爆開化成一面由血霧凝聚成的單薄鏡子,這是禾山經六十七邪術中排名第三十七的邪術:「太陰血神鏡」,本來此術僅僅只是有一定程度上照見過去的能力而已。但因為名稱太合朱鵬的品味所以這項邪術被其反反覆復的修改精研,今時今日的太陰血神鏡已經可以在大量法力支持下一定程度的照見過去未來,並且可以完成影像和聲音的遠程傳送,便如此時此刻一般。太陰血神鏡那殷紅色的鏡面中浮現出一個模糊的道裝男子形像,然而僅僅只是影像而已,這個人的出現就已經給犬夜叉與日暮戈薇帶來相當的壓力。 「嗨,阿離小姐與犬夜叉先生。真想不到咱們是在這種情況下完成第二次見面的。」那朦朧血鏡中的男子輕笑著溫柔言語,然而他自身那種意態與氣質透鏡而來,幾乎瞬間便讓日暮戈薇想起那一夜寄居在自家住所的男女。 「你是……那天晚上的鵬先生?」 「阿離小姐好記性。不像你身邊那位先生似的,見到故人也以刀劍相向,實在太讓我傷心了。」朱鵬一邊如是語著一邊輕撫自己的左胸心口,表示自己脆弱的感情受到了嚴重的創傷。 「少在那裡莫名其妙的廢話了。讓你的手下交出四魂之玉的碎片。不然我就先斬了你座下靈獸再尋息過去斬你。」犬夜叉長刀一指如是的語,雖然並不客氣,但朱鵬相信他並沒有什麼惡意,犬夜叉這個人直率純粹……僅僅從他所拿的大刀朱鵬便能窺視出他的三分性情,機心過重的人很難駕馭如此凶暴凌厲的大刀。 「只是一塊四魂之玉的殘片而已,阿離小姐聽我一句勸放棄可好?不然……你可能會失去更多。」朱鵬少有真心實意勸人的時候,不是他這個人不真誠,而是他只要真心誠意的勸說別人。對方十個里有九個半不會聽從,反而他心懷詭詐蠱惑誘導別人時。十個人里往往**個會聽,久而久之,朱鵬也就懶得浪費感情了,今日因為其對阿離的觀感頗為不錯,所以真心勸了對方一句,然而結果是顯而易見的:犬夜叉舉著大刀便劈殺過來,對朱鵬的勸告一絲半點都沒聽進去。 「沒辦法,只有打了。可達鴨,念力引動1、4符,大瀑布之術。」 犬夜叉操刀砍殺而來,朱鵬遙控著可達鴨不得不被動應戰,倒不是怕了對方,而是可達鴨身上那一套符甲製造起來極為麻煩,不僅僅是單純真元的損耗而已,其中繁多的咒法與符篆更是非常的消耗精神考量技法。 可達鴨聽到朱鵬的話語后顯露出來的雙目瞬間閃爍起蔚藍色的藍光,完全不同於在李帥西手中時要延時一分鐘左右,可達鴨在朱鵬的駕馭下鬥志昂揚令行禁止。眼中有蔚藍色閃爍,念力催動,符咒激發,其身上符甲中有數張符咒懸浮在其四周閃爍起眩目的靈光,以凡人肉眼可見的速度瘋狂聚集著四周的水氣,此時此刻犬夜叉操刀剛剛飛躍一半而已,說時遲那時快,可達鴨已經張開了嘴,下一刻,一道粗壯龐大到恍若蔚藍色瀑布般的巨大水柱洶湧拍來,犬夜叉在半空中完成沒有閃避餘地,整個人雙手駕刀全力一斬,雖然抽刀斷水,然而刀光過後大瀑布那層疊的激流驀然將衝撞下去,也就是犬夜叉這般體魄強悍的妖怪,尋常人類中了可達鴨此時所噴出的大瀑布,即便不死也至少重傷。 「犬夜叉!?」日暮戈薇看其被巨大水流凌空衝撞下去,有些關心則亂的驚呼,然而第一時間出言安慰她的竟是那懸浮血鏡中的男子,太陰.道人注視著黑暗的下方同時對女孩語道:「放心,畢竟是已經修鍊到人形狀態的妖魔,若是就這般死了才是咄咄怪事……可達鴨,鐵炮玉。」就在兩人言語時,那個渾身濕透的白髮紅袍少年在掉落地面的前一瞬間調整好自身身形,他踩著四周鐵梁甚至牆壁借力上躍,倒提著那柄大刀氣魄兇猛的又一次撲擊而上,只是這一次的他身法靈活許多, 在四周不斷改變節奏蹦躍而上。可達鴨口中所噴出的一枚枚蘊涵巨大水壓力的鐵炮玉砸得鋼鐵都為之扭曲破裂,但就是沒有一個砸在他的身上。 「給我死。」猛然一躍而上,犬夜叉單手舉著形如彎月的大刀凌厲斜斬。以犬夜叉的腕力與鐵碎牙的刀鋒,可達鴨身上即便身上披著朱鵬精心製成的符甲也絕捱不起他全力斬下的一刀,好在,倒也不用硬捱。 「可達鴨,不斷施展分身術,施展霧隱之術。」 高高懸浮在半空中的太陰血神鏡內不斷傳出及時且關鍵性的命令,僅僅以訓練家的身份控制寵物小精靈作戰。無論對朱鵬還是可達鴨來說都是一次挑戰,更何況他們初戰的對手就是犬夜叉這種爆種流的難纏人物,一個不小心。那是真的會死的。 就在可達鴨與犬夜叉兩相纏戰打得勢均力敵甚至稍佔主動時,建築工地的下方蕭兵億正拿著液晶顯示器觀看實況轉播,他們三人已經跑出頗遠的距離了,一個被銘煙薇以手槍指著腦袋的倒霉司機正開著車。而李蕭毅與拿著槍的銘煙薇一臉詭異的看著蕭兵億抱在懷中的液晶顯示器。裡面正顯現著可達鴨與犬夜叉的激戰實況,除了視角不大會變化外,顯示器本身倒是非常的清晰。 「蕭兵億,你這是什麼裝備,怎麼還能監視到那裡呀?」 銘煙薇一邊看著液晶顯示器一邊問,另一側的李蕭毅雖然沒張嘴,但明顯也極為好奇的模樣。只是他們兩人的疑惑卻讓蕭兵億十分的不解,這個神經迴路異於常人的男子理所應當的答道:「身為德瑪西亞之力。難道我出門的時候不應該在有閑錢的前提下帶個眼嗎?我少兌換了兩瓶血兌換了一個價值75積分的偵察守衛,雖然只能插一次用五分鐘。但勝在插地后隱形,實力再強的人也難以輕易發現,即便在最激烈的戰鬥中也不會被輕易的吹飛拔除……你們呀,對自身的定位一定要準確,就像蕭毅你明明是打輔助的卻出門不帶眼,這是典型的菜鳥出裝呀。」 銘煙薇被蕭兵億奇詭的思路弄得一臉無奈,李蕭毅則臉色變幻不定,雙手時而變化成錘時而變化回手,明顯有強烈**給身側這廝幾下狠的,只是因為液晶顯示屏中激烈的戰況而暫且作罷。 此時此刻,幻化出數排幻影的可達鴨已經完成了不住噴吐的濃霧,霧隱之術配合其本身的分身能力明顯能起到極好的惑敵效果,朱鵬自身也是這麼想的,所以便想讓可達鴨趁著這段時間施展一個大的法術,不說擊敗犬夜叉,至少也讓他再無力追擊李蕭毅三人,然而想法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破霧而出驀然斬下的雪亮刀光驚斷了朱鵬的思緒,直到已經被犬夜叉欺身到無法迴避的境地,朱鵬才反應過來--犬夜叉的本體是一條狗,他的嗅覺足以讓他無視霧隱之術的效果,之前的幾刀斬空只是因為可達鴨在分身過程中高速位移,讓犬夜叉措手不及而已。 在雪亮長刀幾乎直接削斬下顱首的前一瞬間,朱鵬完全不及命令,可達鴨在自身求生本能的控制下后挪一步,如果這一步是在平常也就罷了,但這裡是在工地上的五樓高空呀,可達鴨雖然躲過了犬夜叉的刀光但卻猛的掉落下去,就這樣犬夜叉依然不依不饒,整個人倒踹鐵梁飛身追下,正常來講,在半空中下墜的存在是無法自由位移躲避犬夜叉的斬殺的。就在犬夜叉追上半空中的可達鴨一刀斬下的瞬間,另一邊收看著實況直播的銘煙薇都開始捂嘴了,便是李蕭毅和蕭兵億也是一臉的凝重,死一個可達鴨在他們來說自然不算什麼,問題是三人回去后怎麼面對師兄的滔天怒火,顯然太陰師兄不可能僅僅將可達鴨視為五百積分的棄子,不然太陰師兄也不必費盡心機的給可達鴨打造契合的符甲與戰法。僅僅從可達鴨能夠和犬夜叉較量這一結果上,三人就可以想象朱鵬到底在這隻肥鴨子身上花費了多少心血。 就在那雪亮的刀光及體,銘煙薇與蕭兵億閉眼,李蕭毅更是開始思索怎麼向師兄請罪時,可達鴨的背後驀然伸展出一對熾烈燃燒的火翼:丹辰子擊天戰翼,朱鵬以鍊氣境修為搏擊蒼穹的秘法。消耗符咒巨多,卻可以讓一個並不強大的修者翱翔飛舞。 即便一身符甲增幅的可達鴨也不可能擁有朱鵬在異形恐怖片中一半甚至三分之一的實力,但它那19.6kg的體重卻讓它在飛翔這方面佔盡了優勢。只見可達鴨背後的一雙火翼輕輕一擺,它便理所當然的完成了空中位移,任憑犬夜叉如何的張牙舞爪如何的不甘心,但他依然最後依然順應著引力定率與近在咫尺的可達鴨錯身而過,液晶屏幕中犬夜叉那張幾乎扭曲的臉形,幾乎瞬間讓李蕭毅三人笑崩了。 「傻了吧,爺會飛。哇哈哈哈……」蕭兵億張狂的大笑,就好像剛剛耍了犬夜叉一記的人是他一般,李蕭毅與銘煙薇的情緒便平靜許多。雖然也是一個個嘴角帶著笑意,但他們的所思考的卻更加多些。比如說李蕭毅就看著可達鴨背後的那雙火翼眼光熾熱,他想:若是師兄也肯為我量身製作一套符甲,那我的戰力可以提高到什麼地步? 多了不敢想。站穩b級強化總不難吧? 在可達鴨背後的雙翼燃燒時。高空中那面始終懸浮的太陰血神鏡驀然龜裂破碎了,可達鴨也沒有再繼續戀戰,而是有些笨拙的控制著雙翼順著高空氣流往朱鵬所在的方向斜斜滑翔而去,朱鵬早在那副擊天戰翼中設定了以自身為座標的返程設計,因為這一對火翼已經是他留給可達鴨最後的保命手段了,所以只要張開,那就會裹挾著鴨子自動返程。 數里之外的邪陣中宮,朱鵬面前所懸浮的血神鏡在突然龜裂后破碎。太陰真人也在這之後長長的吐了口氣,實際來說。即便他也是對這一戰捏了把汗的,爆種流高手的另一個解釋就是莫名其妙,他們往往可以以手槍的口徑突然打出大炮的火力,若是可達鴨遭遇了那種情況,即便以朱鵬的種種手段也只能選擇日後為其報仇了,為了不刺激到犬夜叉,剛剛那一番激戰朱鵬有許多陰毒凌厲的手段都未施展,不然殺犬夜叉辦不到,弄死日暮戈薇卻並不困難,朱鵬沒那麼做只是覺得沒必要而已,畢竟借可達鴨之手殺掉日暮戈薇於犬夜叉的戰力絲毫無損,反而會讓可達鴨陷入紅眼瘋狗的瘋狂追殺,實在不是一個好的選擇。 朱鵬等待片刻后大概的估算了一下時間方向,然後離開了中宮主位來到了大陣一角,當他走到那裡時便已經可以看到天邊隱隱的火翼呼扇了,半分鐘后,肥壯的可達鴨恍若一枚流星般拖著火星煙氣的尾巴砸入了朱鵬的懷中,只是此時此刻的可達鴨意態極疲憊,以雙爪抱頭的模樣幾乎可以稱之為痛苦了,對於此,朱鵬只能緊緊抱著它幫它不斷的按摩頭部,朱鵬解決可達鴨反應遲鈍的方法其實很簡單,用藥而已,昔日朱鵬一爐煉製了七枚燃血道丹,自己服用一枚,曾榮,詹嵐,霸王各一枚,後來又給蕭兵億服了一枚,還有一枚被朱鵬用來坑人了,七枚珍貴的燃血道丹只剩最後一枚,被朱鵬餵給可達鴨了。 當然,顧慮到一隻鴨子的壽命很可能沒有人類那麼長,所以朱鵬把燃血丹當成興奮劑給可達鴨分次服用,每一次燃血丹粉都能讓可達鴨精神飽滿鬥志昂揚一段時間,在這過程中激烈的戰鬥還會二次激發可達鴨的潛力,最重要的是等可達鴨回到朱鵬手中后,朱鵬還可以通過丹藥君臣相輔的溫養法減輕可達鴨不斷被激發潛力所承受的反噬,怎麼也不至於讓鴨子的原有壽命大幅受損就是了。 當然,作為獲得力量的代價每次激戰過後強烈的疲憊感與頭疼是難以避免的副作用,這個過程中可達鴨的精神與意志都將得到鍛煉,所以哪怕能用藥物緩解這種痛苦朱鵬也不會幫它緩解,現在難受一點日後活下來的把握就能多一點,在這個無限恐怖輪迴的世界,以朱鵬的力量都不敢保證自己一定能夠活下去,更何況遠遠比他弱小的可達鴨,每一分生存的機會都是用力量爭取的,而每一分力量的獲得都是付出代價方能換來的。 哄了好一會,可達鴨才忍過了劇烈的頭疼沉沉的睡去,這個時候李蕭毅三人組也回來了,來到了太陰的身邊卻不敢吵他與可達鴨,只是三人都驚嘆於朱鵬對待可達鴨的溫柔--他對人可從來都沒這麼好過。 「李蕭毅,寶貝球拿過來。」一語之後伸手接過寶貝球,朱鵬將已然睡熟的可達鴨收入寶貝球中,然後轉頭對李蕭毅三人言道:「犬夜叉快要追過來了,這裡的陰冥力量也快要鎮不住了, 你們現在最好有多遠滾多遠,還有幾個小時就回主神空間了,若是在這個時間段折了性命,豈不是非常冤枉?」 「師兄不用我們留下助您一臂之力?」 「你這傢伙別留下來坑我就很讓人滿足了,更何況區區犬夜叉剛好用來血祭我的三邪器……名劍出世自當有夠分量的祭品才成,雖然我祭煉的並不是名劍。」未完待續。。 |
無限恐怖之道痴降臨 第十一章:真的會死,符戰可達鴨 鍾玉步入邪陣之內,耳邊傳來的卻是滾滾若浪濤般的經音頌讀,隨著數十近百且有一定基礎的道士頌讀經文,地面上的層疊紙錢雖然依然有陣陣波浪似的起伏,但卻被莫名的力量鎮壓般,再也沒有一隻陰物衝出,所有道士感受到這一點后越加的賣力,也因此經文震懾的力量更加的拔高,諸邪辟荊 道門經學鎮鬼與佛門的溫和教化不同,如果說佛門大德舌綻蓮花的佛法是屬於心理學的範疇教化眾鬼棄惡從善,那道門的經學鎮鬼之術便現實太多了…… 因為自古以來的華夏神道都是有仙神掌管的,十八重地獄雖然最終BOSS為地藏菩薩,但其隸屬機構卻是天庭眾仙神,說得再現實一點,華夏天庭地府是政府機構,那道家便是共產黨,佛家雖頗有實力但屬於外來黨,對於華夏神道的掌控力比之道家差得不是一點半點,所以如果說佛門講經是教化眾鬼的話,那道門講經鎮鬼就已經是赤.裸裸的威脅了:我是太上老君的第N代傳人,你丫的傷到我,天上劈個雷下來滅你十二族。 道士說自己是太上老君的傳人未免太過虛幻,就好像大街上有個人說國家主席是我乾爹一樣,有點腦子的都不會信,所以朱鵬說自己是張道陵的第N代傳人,這就好像俗世中有人說本地公安局長是我舅舅一樣,雖然官小了無數,但威懾性反而更強……人死之後缺少了肉身支持,所以修為不高的鬼物陰靈往往頭腦極差。就好像你對五大三粗的流氓吼:「公安局長是我舅舅……」一樣,只要你吼得足夠理直氣壯,對方即便不怎麼信也難免在心中打鼓。而對於陰靈來說更是如此。道門講經鎮鬼經文中用於開導的內容並不多,大多數內容反而更近於現代的拼爹術,只是千載流傳下來這些內容自有其道理……頭腦並不聰慧的陰靈欺軟怕硬非常吃這一套,它們沖入陽間大多只是想占著法不責重沾點便宜,但若是因此會被拖入十八層地獄,那它們還會不會往外沖就另當別論了。 當然,這裡指的是低階陰靈。像過去伽椰子那般怨氣衝天的主,朱鵬就是當她面喊:「玉皇大帝是我舅舅……」也不會讓對方遲疑半分,這就是所謂的扯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咒怨伽椰子已經屬於暴民範疇了。 朱鵬坐鎮陣中高吼我舅舅是誰誰誰,因為並不熟悉日本神明體系,所以朱鵬所說的陰司鬼語儘可能的模稜兩可。再加上四周眾道士的全力配合。這就好像你在嚇唬流氓說自己是公安局長的侄子時,四周一大群人幫襯一樣,眾口鑠金之下假的也變真的了,本來已經無限趨近於爆發的龐大陰氣力量又一次沉澱下來。然而朱鵬看著漸漸平復波動的大片紙錢,心中卻是低低的嘆,這一次鎮壓下去了,下一次的反噬卻會來得更加兇猛,這就好像火山爆發一樣。間隔越久,最終的一次性爆發就越見恐怖。 朱鵬自己對於陰冥世界的反噬倒是很無所謂。他擅長鬼道又精擅消解能量的紫宵劫火,再不濟也能保住性命,只是陰冥世界的反噬其第一目標並不是他,而是朱鵬所祭煉的那三件邪器,首當其衝且尚未完成認主的法器非常有可能被陰冥世界的反噬之力直接碾爆,到時候朱鵬竹籃打水一場空,不僅僅是白忙一場而已,還外帶著巨額的獎勵點消耗……若非顧忌著無主邪器的承受力,僅僅以朱鵬自身的角度來說,他倒是非常想見識一下陰冥世界的反噬力到底可以強到怎樣的程度。 在太陰施展諸多手段不斷拖延陰冥世界的反噬時間時,犬夜叉,李蕭毅三人組與肉身人面的三方角力也接近了尾聲,這三方中以犬夜叉的絕對實力最為強橫,他一個人拔出腰間鐵碎牙單挑李蕭毅三人外加一個肉身人面都不成問題,可他背後畢竟有一個僅僅是普通國中少女的日暮戈薇,以不斷受傷甚至彼此聯手為代價,肉身人面與李蕭毅三人在犬夜叉的重壓之下堅持了三天之久,但那卻已經是相對極限了,隨著對李蕭毅等人的奇異手段越發熟悉,犬夜叉簡單樸實卻又無真正意義上破綻可言的刀術越發凌厲可怖--你一眼就可以看破,但就是破解不掉那純粹的力量與速度結合。 三方游斗到一處施工工地,肉身人面又一次被犬夜叉斬碎了肉身,只是這一次它自知在劫難逃反倒狠了起來,拚死扛過犬夜叉的妖刀一頭撞入李蕭毅的手中,李蕭毅毫不客氣的將那槐木面具上的四魂之玉挖取下來,而那殘缺小半的槐木則被他扔給了蕭兵億,誰都能聯想到,他們那擅長御鬼的師兄是會怎樣的喜愛已經成精的「鬼木」面具。 「請將四魂之玉交出來吧,你們難道不清楚嗎?剛剛那個妖怪就是想拖你們下水而已,交出四魂之玉,我們不計較之前的種種,生命如此可貴,請不要隨意的輕忽。」 「戈薇,和他們說這些做什麼,你退下,我很快就將他們盡數斬絕。」犬夜叉以手中巨大妖刀橫在日暮戈薇的身側,施工工地那搭建一半的樓房上狂風呼嘯,然而犬夜叉卻渾不在意只是將大半精神集中在保護日暮戈薇身上,李蕭毅三人組中體質最纖弱的銘煙薇在狂風中都有些隱隱的站不穩當,然而被犬夜叉妖刀擋在身前的日暮戈薇卻連頭髮都沒被吹起。很顯然,身懷強大妖力的犬夜叉擁有著一些影視漫畫中並未突顯的能力,風之傷,爆破流等等一系列風系刀術奧義,恐怕不僅僅是因為他手中的那柄刀而已。 「如果可以放棄,你以為我們真的那麼想面對你嗎?誠如戈薇小姐所說,生命如此可貴,所以我也奉勸你們一句……請千萬不要追上來呀,真的會死的。」如是語著李蕭毅猛然後竄一把將銘煙薇抱起就往下躍,蕭兵億從四五層樓這種高度跳下去以臉著地都不會死,但銘煙薇可就沒有這般本事了。 「可惡,哪裡逃……」犬夜叉見李蕭毅他們逃跑反倒放心了,持著大刀便往下躍,然而半空中的李蕭毅看到這一幕卻是輕輕的嘆,反手便將一個紅白相間的寶貝球擲出,明亮的白光閃爍,一隻周身上下被貼滿密密麻麻符咒幾乎只剩下眼睛和嘴露出的肥壯鴨悍然登場,它以雙爪抱頭,但那原本應該平和的雙目之中,此時此刻卻透著一股如火焰般的高昂戰意:符戰可達鴨,伴隨著驚雷急電閃亮登常未完待續…… PS:作者語:致讀者「紫霄中的承均」,別以為你在武者路貼吧噴我我就看不到你,雖然哥低調的一直在潛水,沒在你的貼子里浮出過,但你們所說的每一句話其實我都是看在眼裡的……有沒有菊花一緊的感覺? 你們這群苦逼的月更黨,猜猜我是誰,也許我和你們一起搭過樓的…… 主角前期可以扛導彈是因為早有準備且躲河裡去了。 輕鬆殺唐碎雲是因為他強化了T病毒,武道不純失去了本身對道術的壓製作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