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姬:邪門吸塵器宗主,淫賤狠毒的美人。...一瞬間看錯 |
第十章最後靈補 私處相貼的觸感頓時全部湧入劉采依的心房,她急忙身子一退,玉手一伸,手掌擋在花徑之前。 在這危急時刻,劉采依也慌亂起來,終於解釋道:「兒啊,萬欲牡丹沒有騙你,我真是你的親娘。娘親用的是玄門術法,雖然沒有與你父親圓房,但你的的確確是我十月懷胎生下來的。」 「娘親,妳又騙我了,我不會相信這種無稽之談。」 張陽不敢像對付萬欲牡丹那樣強行推開劉采依的手掌,但指尖卻在她的乳頭上不停搓揉。 劉采依見張陽絲毫沒有改變主意的打算,突然怒氣上湧,厲聲道:「張四郎,你再不停手,娘親就把你當作敵人!」 在劉采依的元神空間內,立刻響起萬欲牡丹的聲音:「劉采依,妳要不想被張小兒侮辱,就與本座化敵爲友,共同滅了他,如何?本座願意奉妳爲首,以後聽妳指揮。」 萬欲牡丹的提議很誘人,而張陽的呼吸還是那麼灼熱。 「娘親,不管妳是不是我的親娘,我都要得到妳,就是死,我也要妳成爲我的女人!」 張陽再次挺動著陽根,與劉采依的手掌產生拉鋸戰。 同一時刻,萬欲牡丹的誘惑與張陽的吼聲,在劉采依的心海猛烈激盪,智慧無邊的她猶豫了、遲疑了、心靈開始煩亂了。 「娘親,給我吧,孩兒知道,妳也是喜歡孩兒的。」 「那是母子之情,你不能這樣……對我。」 劉采依的身子顫抖一下,因爲張陽的陽根差一點就闖入她的花徑,她玉手一緊,及時握住張陽的棒身。 「劉采依,張小兒要強姦妳了,妳願意被他強姦嗎?既然他不認爲妳是他的母親,妳爲什麼還要認這畜生兒子?答應我吧,我陪妳返回天人界,共享長生不老。」 劉采依心神一顫,萬欲牡丹的條件可謂無比誘人,理智使她眼眸逐漸變冷。 在這關鍵時刻,張陽彷彿聽到萬欲牡丹的聲音,他將舌尖貼在劉采依的耳垂上,語氣溫柔地道:「娘親,孩兒愛妳,就算給孩兒一萬個膽子,我也不會傷害妳,所以給孩兒一個時辰吧,如果妳到時還不答應,孩兒就聽妳的吩咐。」 恍惚間,這幾日洞中的情景在劉采依的腦海中重現,記憶的波瀾蕩漾起來。 一縷嘆息飄出劉采依的唇角,在無奈之中透著寵溺,惱怒之餘還有幾分羞怯,也許劉采依也想給自己時間,好理清心房的萬千思緒。 「四郎,你不用白費時間了 !無論怎麼樣,娘親都不會答應你,你還是…… 早一點動手吧。“ 雖然劉采依沒有點頭答應,但張陽卻從劉采依的話語中,聽出含蓄的應允之「娘親,謝謝妳,孩兒一定不會讓妳失望的!」 張陽瞬間大喜過望,隨即深吸一 口氣,強自壓下心海的滔天巨浪。 時光的沙漏開始翻轉,一個時辰的約定正式拉開序幕。 張陽緩緩俯下身,火熱的唇舌吻向劉采依的檀口。 劉采依下意識地轉頭,讓張陽只能在她的脖子與耳垂上留下片片吻痕,一纏熱氣吹進她的心中,而張陽好似小孩般埋怨道:「娘親,妳答應孩兒了。」 在撒嬌的同時,張陽的唇舌再次往劉采依的朱唇移動。 是呀,我答應他了!這只是小小的要求,不能違背約定。劉采依心念一轉,緊閉的檀口微微張開一絲細縫。 “唔......” 張陽輕輕舔吸劉采依的朱唇一會兒,隨即紅舌一鑽,動作突然從溫柔變成狂野,他近似瘋狂地追逐著劉采依的香舌。 火熱的紅舌不僅帶來男人的慾望,而且還勾動劉采依的心弦,靈與欲的交融絕非理智可以抵擋。 片刻,劉采依終於嚐到熱吻的滋味,當她感到即將窒息之際,她的舌尖終於輕柔地活動起來。 “嗯......” 當兩條舌頭交纏在一起的-刻,顫抖的低吟聲立刻充斥張陽的心窩。 張陽從未想過,只是這麼簡單的親吻,竟然也會帶給他如此強烈的快感,竟然讓他下體脹得彷彿要爆炸般,不由得心想:這只是因爲劉采依是他的母親嗎? 「唔。」劉采依不可抑制地低叫一聲,她能清楚感覺到張陽的巨物重重抵在她的小腹上,圓頭似乎要戳穿她的肌膚般,無比堅挺而火熱。 劉采依那嫣紅的嬌軀扭出細微的波浪,她生恐張陽會強來,玉手再次抓住陽根。 張陽對此舉絲毫沒有反應,他依然沉醉在劉采依檀口的幽香中,只是親吻、再親吻、不停的親吻。 張陽的紅舌時而狂野,時而溫柔,而在不知不覺中,劉采依的香舌也靈活起來,縷縷銀絲同時纏繞著他們的舌尖,偶爾的分離,必然會看到一縷縷銀絲把他們的唇舌連在一起。 深情的畫面就此多了 一分淫靡,張陽的痴迷沒有因爲時間的流逝而減弱,只是親吻他就花了兩刻鐘。 一個時辰就這樣過去一半,劉采依迷離的美眸閃過一絲詫異,禁不住暗自思忖:難道這一個時辰,四郎都要用在嘴上嗎?真是個笨蛋小色狼,咯咯…… 微妙的思緒讓劉采依的心情不再凝重,恍惚間她又回復昔日戲弄兒子的狀態,銀牙突然在張陽的舌尖上重重咬了 一 口。 舌尖冒血,張陽的唇舌終於離開劉采依的檀口。 「滋」的一聲,張陽竟含住劉采依的乳珠,舌尖的血絲在乳頭與乳暈上緩緩打轉,可淡淡的血腥沒有破壞禁忌的纏綿氣息,反而讓張陽母子倆同時心弦一跳,刺激感強烈了三分。 劉采依美眸一顫,也看到乳房上的異樣情景,愧疚之心禁不住油然而生,她沒有想到會咬得這麼大力。 慈愛的光輝悄然瀰漫而起,劉采依爲了安慰張陽,身子緩緩弓起,肥美的乳房最大限度地貼在張陽的臉頰上。 張陽的呼吸變得越來越粗重,他甚至能清楚感覺到,劉采依的乳頭在他嘴裡脹大了、變硬了。 母親有感覺了,終於有感覺了 !張陽在心海一聲歡呼,時光又過去一刻鐘。 最後一刻鐘的腳步已經開始邁動,但張陽還沉醉在劉采依的雙峰上,他兩手向中間一推,豐乳立刻貼在一起,接著他大口 一張,同時將兩顆乳頭吸進去。 「啊……」劉采依弓起的身子落回平整的岩石上,迷離的呻吟聲在她舌尖上蕩漾開。 臭小子,還真是貪心啊!呀,混蛋小子,竟敢用牙咬!他真想把老娘的乳頭吃進肚子去嗎?哼!劉采依的怒火就像她的心思變換莫測,無人可以預料;前一秒,她還在戲謔地偷看張陽吃奶的模樣;後一秒,怒火已然充斥她的心窩。 意念變換間,劉采依抓著張陽的陽根猛然旋轉一百八十度,動作毫不留情。 “呃” 根部傳來的劇疼直鑽腦海,令張陽疼得齜牙咧嘴,急忙鬆開劉采依已有點紅腫的乳頭。 下一剎那,張陽腦海靈光一閃,好似因禍得福般,終於想起時間的重要性。 一個時辰的約定只剩下十來分鐘,但張陽依然俯下身,舌尖貼著劉采依那滑如凝脂的肌膚,不疾不徐地滑向桃源禁地。 劉采依本能地夾緊雙腿,意圖遮掩最爲羞澀的部位。 張陽沒有把時間浪費在話語上,舌尖在劉采依的玉腿內側來回舔吸,鼻尖巧妙地壓在陰戶邊緣,鼻中噴出的熱氣直接湧入劉采依的腿縫中。 酥麻的快感在劉采依的心房內盤旋,張陽用連綿的動作,把自己的哀求傳劉采依的心中。 對呀,我答應四郎了 ,就讓他把這一個時辰用光吧,反正時間也快到啦!嗯,一定要讓這臭小子輸得心服口服,不然我怎麼能算是他的娘親!咯咯……只要時辰一到,絕不再讓小色狼得意下去丨劉采依瞬間在心中打定主意,也因爲她有這樣的念頭,桃源禁地的感覺剎那間強烈數倍,修長的玉腿不由自主緩緩張開,彷彿在迎接張陽舌尖的侵入一樣。 “呼......” 瞬間春風激盪,淫雨發狂。 張陽興奮得全身汗毛直豎,肉棒差一點就把劉采依的手掌震開。 這時,張陽的唇舌終於碰到劉采依的陰唇,舌尖輕輕一捲,他舔走醉人的蜜汁,而劉采依的花瓣則重重顫抖一下。 “嗯啊......” 劉采依再次微微扭動著身子,羞人的呻吟已經完全脫離她的控制,悠長低沉、銷魂蕩魄。 一下、兩下、三下……張陽趴在劉采依的腿間,嘴巴覆蓋住劉采依大半個私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時間不停流逝,距離結束的剎那越來越近。 一聲、兩聲、三聲……劉采依的呻吟越來越悠長、越來越誘人,她依然緊抓著張陽的肉棒,雙腿則高高抬起來夾住張陽的腦袋。 如此情形,這般姿勢,好似是半個「69」式。 這時,張陽猛然用力一吸,劉采依的陰唇竟被他吸進去,在他嘴裡悄然「盛開」。 “啊啊啊啊......” 劉采依發出急促的呻吟聲,最後是尖銳的驚叫聲,她高潮了,就這樣嚐到人生第一次高潮的滋味,蜜汁轟然噴湧而出,直接湧入張陽的嘴裡。 「咕咚!」張陽心滿意足地抬起頭,故意在劉采依迷濛目光的注視下,把蜜汁全部吞下去。 啊,小色狼竟然吃下去了,唔……劉采依難以承受那聲浪的衝擊,嫣紅的身子又多了幾分羞澀的波浪,乳浪之巔更是紅若滴血。 張陽回味了片刻,隨即身子一轉,跪立在劉采依的兩腿之間,火熱的巨物對著自己出生的聖地,發動最後的總攻。 即使是飛上高潮的剎那,劉采依也沒有鬆開張陽的巨物,甚至更加用力地握住棒身。 “四郎,時間沒到,不可以。” “娘親,我沒說要進去。” 張陽母子倆用最隨意的口吻,談論著世間最淫靡的事情,雖然張陽此時的力量遠在劉采依之上,但他還是信守承諾,陽根貼著滿是春水的陰唇緩緩滑過,並沒有趁機直插而入。 「唔!」劉采依用力咬住朱唇,不想在這敏感的時刻發出那羞人的聲調,不過龜冠滑過玉門的感覺,令她舌尖不停震顫。 這時,在劉采依的元神空間內,萬欲牡丹無比緊張地大喊道:「劉采依,時間已經到了,妳贏啦,趕緊收拾小畜生。」 「住嘴,除了我之外,沒人可以罵我兒子!」劉采依的元神-分爲二,一半抵抗肉體的顫慄快感,一半則與萬欲牡丹對峙而立,怒吼之後,她又凝聲道:「約定就是約定,一個時辰還差一點點,萬欲牡丹,滾回去。」說完,劉采依屈指一彈,把萬欲牡丹彈到元神空間的九霄雲外。 與此同時,張陽的陽根又一次在劉采依的花瓣上滑過去。 「娘親,我知道妳不會與兒子成爲夫妻,不過我也知道妳不是我的親娘,對吧?」 「我是你的親娘。」劉采依的回應毫不遲疑。 張陽的呼吸頓了 一下,陽根的滑動則絲毫沒有變化,第三次滑過玉門的時候,他再次問道:「妳是我親娘嗎?」 “我是。” 劉采依第二次的回應依然明確,然後是第三次、第四次…… 張陽持之以恆,不停重複著同一個動作也重複著同一句話語。 終於,在第十次的時候,劉采依的舌尖顫抖了,說道:「我……是、是你的親娘。」 不知何時,劉采依的玉手已經形同虛設,但張陽卻不敢造次,只敢不停攻擊劉采依的倫理之心。 到了第二十次,劉采依的銀牙艱難顫動地說道:「我……我……是!」 “娘親,妳真是我親娘嗎?” 瞬間第三十次提問來臨,但答案早已不重要,何況張陽母子倆都知道,「是」與「唔不是」早已不只是答案。 「我……」劉采依猶豫了,說出第一個字後,竟彷彿失去說話的力量。 「娘親,說吧,告訴孩兒,妳是我親娘嗎?」 勝利盡在眼前,張陽卻冷汗直冒、緊張得四肢發冷,他知道,約定的時間已經是最後一分鐘,他也知道,時間一到,劉采依絕對會翻臉無情。 “娘親,說呀,妳是不是? 「好娘親,告訴我,求求妳,告訴我。」 在張陽一聲接一聲的催促下,劉采依的朱唇再次顫抖起來:「四郎,我…… 我我......“ 一連三個「我」字在劉采依的唇邊迴旋,但後面的話語卻還是聽不見,而時間已經開始倒數。 十,九,八,七...... 張陽的心窩已經一片嗡鳴,恍惚間他聽到死神鐘聲的響起,頓時陽根一震,他突然重重地戳了劉采依的陰蒂一下。 “我不是......” 最後一秒,劉采依的聲音終於衝口而出,倫理之心瞬間化爲灰燼,在回應的同時,美眸緊緊地閉在一起。 “真相”出現了,巨浪降臨了! 劉采依的話音還未散盡,張陽已經猛然用力一插,劉采依的花瓣就此完全盛開,張陽的肉棒瞬間盡根而入。 “呀- ” 剎那之間,劉采依猛然張開美眸,一聲哀鳴穿雲裂空,彷彿中槍的死囚般,被禁忌的子彈狠狠貫穿哀羞的玉體。 後記 萬欲宮十三妖靈覆滅了,人間的風浪卻永遠沒有平息的一刻。藥神山回復了安寧祥和,而鴛鴦湖則成爲修真界的神聖禁地,天下修真者無不俯身膜拜,繞道而行。 在美麗的湖畔旁,多出一片綿延的大宅,細心留意一看,竟然與陰州張府一模一樣。 一間不知該叫臥房還是該叫大廳的房間內,十幾個絕色佳人或是坐著,或是躺著,又或是斜倚而立,以不同的風姿圍成一個圓圈。 在圓圈的中心,張陽正在一個赤裸美人的身上盡情馳騁,而在他身邊,還躺著一大片癱軟如泥的赤裸女體。 香汗在空氣中飄散,陽精在女人們嬌軀上流淌,而陽根與花徑的交合之音,則在眾女的心房裡激烈迴盪。 看著圓圈中心的羞人畫面,女人們的呼吸早已一片急促,雙腿之間更是春潮泥濘。 一個美人倒下了,另一個美人立刻補上,肉體交纏的聲響從沒有停止的一刻。 在這混元結界中,每一個女人都感覺至少被情郎折騰一個時辰以上,但在結界之外,現實空間的時光只不過片刻而已。 一天之中,張陽不僅能輕易擺平數十個心愛美人,而且他還有足夠的時間飛去千萬里之外,撲上幾個「不聽話」的美人床榻。 在最後的決戰之後,大部分的佳人都留在張陽的身邊,但靈夢與小玲瓏卻回到各自的道山,分別成爲正道與邪宗之首。 在天下人眼裡,靈夢與小玲瓏是只可仰望,而不可近觀的兩大絕世宗師,而且是天生的對手,勢不兩立、水火不容。 然而在靈夢與小玲瓏心中,她們永遠是在邪器身下婉轉嬌啼的好姐妹。當張陽出現的時候,無論是白天還是黑夜,那可惡的東西都會深深插入她們的花徑,令她們那高貴的尊崇瞬間化爲烏有,並做出無數淫靡的回應。 除了靈夢兩女之外,東方憐也回到兩儀谷,而她從始至終都沒有說過喜歡張陽,但每當張陽推門而入時,迎接張陽的總會是她那赤裸的嬌軀。 東方憐依然不喜歡男人,但卻喜歡上張陽的身體。 東方憐的「不聽話」得到張陽的理解,畢竟她的獻身只是爲了剷除妖靈,兩人幾乎沒有談情說愛的時間。 可冷蝶的離去則令張陽大爲光火,因爲上官雲再次歸隱泉林,七星宮頓然群鳳無首,冷蝶在一番猶豫後,還是在一個天高氣爽的日子,駕著七星飛車,與寒霜離開鴛鴦湖。 七星宮上下的歡呼聲還未散去,張陽已經怒氣沖沖破空而來,緊接著二話不說抱著她們的宗主就衝入後殿,一待就是大半天。 冷蝶一番羞叫後,很快就屈服了,但張陽卻沒有再提要她回去的話語,因爲他突然發現,原來七星宮內美女如雲,都好似冰雕玉球般。 等寒霜與冷蝶反應過來時,一半的弟子已經失去處女之身,雖然她們氣得柳眉直豎,但少女們卻一個接一個地爬向張陽的床上。 就這樣,七星宮變成邪器的行宮,好端端的冰冷潔白之地,就此籠罩在張陽的淫蕩笑聲中。 而藥神山的美女弟子也不少,嘿嘿…… 一日之間,張陽往返千萬里,而再一天的最後時刻,他總是做同一件事情——進入鴛鴦湖唯一的禁地。 禁地中氤氳環繞,一楝優雅而又不失豪華的小樓若隱若現,張陽站在門前,呼吸不由得變得急促,無論進入多少次,他總是會感到全身熱血沸騰。 一會兒過後,寧靜的仙境猛然被怪異的聲響打破。 張陽在慘叫,劉採依則在歡笑。 又過了 一會兒,竹樓開始搖晃起來,時而猛烈,時而柔和,時而又斷斷續續。 「砰」的一聲,竹樓的窗戶被兩具赤裸的身子撞破,竟見天下人敬畏的護國公主趴在床邊,雙乳蕩漾,吶喊不休。 “小色狼,不要啊......” “娘親,我要,我要......全部射進去” 「混帳兒子,我不要給你生孩子,啊!噢……」 在風兒看不到的窗戶內,張陽緊緊摟住劉采依的腰肢,肉棒完全插入她的體內,滾燙的精液直接噴射而出,在劉采依的子宮深處刻下又一道禁忌的烙印。 時光荏苒,春色不變。 在永恆的傳說之中,邪器傲立於虛空上俯視著大地萬物、懷擁人間群美。 人生至此,夫復何求! 【】全書完 作者感言:感謝觀看此書的兄弟姐妹,知樂能夠把《邪器》順利完結,離不開大家的解囊相助,小弟在此敬酒三杯,聊表心意;也請大家繼續支持知樂的新書《誘紅樓》,再次感謝! |
第九章合二為一 劉采依美眸閃現往昔的智慧光華,柔媚的聲調則透出一絲異樣:「四郎,全力運轉鴛鴦戲水訣,娘親要與你合二爲一 !」 “啊” 剎那之間,張陽的腦中轟然一聲巨響,兩耳嗡鳴不休,而下巴則急速墜落:娘親前一秒還無比凝重,後一秒竟然要與他——合二爲一 !幻聽,肯定是幻聽! 難道是心願太過強烈,已經開始白日做夢了? 「傻小子,愣著幹什麼?把元神空間打開,爲娘要把力量全部傳授給你。」 「啊,娘親,妳是說……咱們的靈力合二爲一 ?」 張陽又驚叫一聲,隨即滿心失落:唉,白高興一場了,又被娘親戲弄了。 「對,只有這樣,才有與萬欲牡丹決一死戰的可能。」 劉采依凝重地點了點頭,肅穆的眼神颳起一片寒風,抹殺洞中盤旋的春色。 畫面一閃,張陽母子倆相對而坐,雙掌緊貼在一起。 片刻之後,劉采依的手掌變成一團光芒,好似流水般緩緩向張陽的手腕而去。 玄異的光華包裹張陽的手臂,然後是他的身軀,接著是雙腿,最後是頭顱,而劉采依的「融化」也是從手掌開始,到頭部結束。 虛空輕輕一顫,劉采依的最後一縷髮梢隨風一抖,竟化作一縷星光飛入張陽的眉心中,她就這樣「消失」了。 遠“ 張陽剛要站起來,突然劉采依又從他的身體裡彈出來,強烈的震波讓他們同時撞在石壁上。 「母親,出什麼事啦?」張陽顧不得渾身疼痛,急忙向劉采依伸出援助之手。 「小色狼,不許胡思亂想,我可是你娘親!」 劉采依不領張陽的情,身子一側,避開張陽的雙手,隨即玉臉微微一紅,嘆息道:「你體內的陽氣太盛,與我的純陰之氣彼此衝突,看來此計不行,唉!」 話語微微一頓,劉采依來回走動片刻,最後又是一聲長嘆,自言自語道:「我千算萬算,卻沒有算到這一齣,真是可惡!」 挨罵的張陽臉色大紅,他自家知自家事,離開眾女這麼多天,體內的陽氣怎麼可能少得了?他可是夜夜狂歡的邪器! 思緒一動,張陽充滿期待地問道:「娘親,妳還有什麼好法子嗎?」 「有啊,而且很簡單。」劉采依的美眸怨氣未消,白了張陽一眼,似笑非笑地說道:「把你當作禮物送給萬欲牡丹,娘親自然可以趁機逃之夭夭。」 冷汗瞬間浸透張陽的全身,雖然劉采依看上去是在說笑,但他心裡卻直打鼓,畢竟誰能肯定劉采依不會幹出這種事情呢?她可是口口聲聲地否認與張陽的母子關係。 「娘親,好娘親,我立刻把陽氣削弱,妳等我一會兒,很快的。」 不待劉采依有所回應,張陽已經衝向洞口,隨即又被罡風吹回來,接著他朝四處一望,最後看向洞中唯一能遮擋部分視線的石臺。 “娘親,我想......” 以張陽臉皮之厚,此時也禁不住結結巴巴,甚至不敢與劉采依的目光對視。 「你要做什麼儘管做就是了,爲娘不會偷看你的。」 劉采依果然蕙質蘭心,立刻就明白張陽的意思,她呼出一 口濁氣,高挑的身子微微一側,大方的空出半座石臺給張陽。 山洞只有一丁點大,劉采依就算想不大方也不行,而其實在她那優雅而從容的神色下,一顆芳心也在暗自顫抖。 眼角微微一斜,劉采依心房的驚叫差一點衝出檀口,只見張陽靠在半人高的石臺邊,已經開始搓弄他那個玩意兒。 唔,他真要當著老娘的面……自慰嗎?智慧天下第一的劉采依也失去平靜,再也想不出絲毫辦法化解眼前的僵局,當事情真正發生的一刻,她才發現,那羞人的感覺比她預料的強烈百倍。 啊,我在母親身邊打手槍了,嗯……張陽的心聲在腦海中激烈迴盪,鼻尖一聳,立刻嗅到身後飄來的美母幽香。 娘親一定能聽到摩擦聲,也一定能感覺到我的呼吸聲,呃!想到這裡,張陽的胸膛就好似被驚雷擊中般猛然爆炸開,心理的刺激遠勝肉體的感覺,陽根瞬間就暴脹到極限。 這時,劉采依的心弦劇烈顫抖,一縷怒氣油然而生,下意識握緊拳頭,心想:小色狼的那玩意兒變得那麼大,肯定是故意的!哼,敢挑釁老娘,找死! 啊,又變大了,可惡!劉采依心中的怒氣再次攀升,但身子卻好似中了張陽的妖法般一動也不能動,還把張陽自慰時的聲響聽得一清二楚。 有著萬欲牡丹的威脅,劉采依不得不一忍再忍,張陽則得寸進尺,一進再進,手掌的動作越來越快、呼吸越來越急促。 突然張陽一聲悶哼,慾望一洩如注,好似一連串的白色幻影般,在劉采依的眼角中劃空而過。 幾秒的酥麻後,張陽眼帶異光,嘶啞地道:「娘親,我已經……出來了,行了嗎?」 「不行,繼續。」劉采依的聲音中透著一股殺氣。 張陽愣了 一下,又開始在劉采依面前打手槍,急速櫓動的同時,他悄然偷看了劉采依一眼。 然而絕色倩影還未映入張陽的眼中,一顆石子搶先激射而至,貼著他的鼻尖飛過去。 「臭小子,專心一點,如果你明天變不成女人,就準備一輩子當不男不女的陰陽人吧!」 雖然明知劉采依這話語不可信,但張陽的心窩還是重重抽搐一下,隨即認真地擼動起來。 一刻鐘之後,張陽「啊」的一聲,第二次噴射陽精。 “繼續,不要停。” 劉采依的聲音隨風而來,命令的氣息很堅定。 “娘親,我很累,先歇一會兒。” 「不行,時間不多,很快就要天亮了。」 張陽白眼一翻,終於肯定劉采依是在懲罰他,畢竟現在還不到半夜,時間怎麼會不夠? 在劉采依的「威逼」下,張陽開始第三次手槍之旅。雖然他是邪器,但這樣的折騰,也禁不住陽根麻木難受,工作積極性立刻急速下降,那刺激的快感早已不翼而飛,並心想:唉,原來在絕色美人面前自慰是這麼痛苦的事情,早知道就不該那麼得意忘形了! 半個時辰後,由於張陽的消極怠工,第三波的陽精一直沒有噴射而出。 「四郎,你真想變成太監嗎?」劉采依又用上威脅的招術。 「我也沒有辦法,可能是陽氣已經發洩完了吧,出不來。」 表面上張陽加快速度,但暗地裡卻封閉精關,他認準劉采依在戲耍他,怎會繼續「幹」自己? 「小羊兒,你不是能折騰一晚上嗎?兩次怎麼會夠?」 在不知不覺間,張陽母子倆談論的話題越來越敏感,而且還無比自然。 「娘親,那是因爲有女子相伴,陰陽相濟。我自己這樣弄,鴛鴦戲水訣也沒有作用,可以結束了吧?」 “你是說,需要人幫忙嗎?” 幻影一閃,劉采依突然站在張陽的面前,大膽地直視著張陽那紅彤彤的巨物。 「啊,娘親,妳要幫我……」張陽的下巴已經失去閉合的力量,瞬間他心窩一片慾火升騰,腦中卻產生一股不妙的預感:娘親在微笑,那笑容好……危險! 「四郎,你猜對了,我是你娘親,怎麼會看著你難受呢?乖乖坐下,娘親幫你化解陽氣。」 “娘親,我......” 張陽被劉采依嚇得心房打鼓,但反對的話語卻被慾火阻撓,他就像是一個矛盾的化身,又彷彿是撲火的飛蛾。 死就死吧,如果能這樣死在娘親的「手」上,死一萬次也值了 !張陽的腦中剎那間閃過萬千道雜念,他猛然身子一震,慌亂的目光突然無比堅定,說道:「那就有勞娘親了。」 話音未落,張陽已經坐在石臺邊,原本有點疲軟的陽根瞬間彈跳起來,對著他夢中的女神迸射出萬道紅光。 一抹驚訝在劉采依的眼底一閃而過,張陽突然的勇氣讓她猝不及防,剎那的慌亂後,她暗自一咬銀牙,戲謔的目光瞬間一片平靜。 「四郎,閉上眼睛,我是你娘親,這等於是在幫助你修行,你絕不可胡思亂想。」 劉采依的聲音充滿侵略人心的玄妙力量,可張陽心中的執念太強,慾火隨即充斥著他的腦海。 眼簾一合,張陽的感覺瞬間百倍飆升,他聽到劉采依失去平靜的心跳,感覺到了劉采依越來越熱的呼吸,甚至感覺到劉采依的玉手緩緩接近。 一秒,兩秒,三秒...... 在張陽的心中,時光是那麼的緩慢,在千呼萬喚中,一隻修長而柔滑的玉手終於握住男人之物。 “噢......” 劉采依輕輕一握,卻彷彿握住張陽的心窩。 只是這輕輕一握,滿足的呻吟已經滿溢而出。 只需這輕輕一握,禁忌的閘門就此打開,再也關不住激情的洪流。 下一剎那,劉采依突然噗哧一笑,一指點在張陽的胸前。 撲通一聲,張陽瞬間昏倒在石臺上,再也感受不到劉采依溫柔的憐愛。 「小色狼,想得美,老娘的便宜是那麼好佔的嗎?咯咯……」 劉采依驕傲地站起來,然後優雅地舒展四肢,隨即又緩緩俯下身,慵懶而嫵媚地躺在張陽的身邊,緩緩地抬起玉手。 時光帶走了曖昧,清晨迎來了凶險。 劉采依走出山洞,走上山峰之巔,她仰望著天空,隨即發出沉重的嘆息。 一如預料,次元空間的罡風消失無蹤,生與死將在這一天走向結局。 「咯咯……賤人,終於敢出來送死啦!妳那蠢貨兒子呢?」萬欲牡丹的行動也沒有超出劉采依的預料,她悠然飄飛而至,舉手投足間,與劉采依的軀殼已經完美融合。 「萬欲牡丹,妳是害怕我家小羊兒,還是喜歡上他了?」劉采依迎風而立,目光輕鬆隨意,嘲諷道:「可惜呀,我家小羊兒看不上妳,見著妳就噁心。」 「張小兒逃啦?」萬欲牡丹瞳孔微縮,意外的目光一閃而過,隨即陰沉地冷笑道:「劉采依,妳以爲妳擋得住本座嗎?放心,張小兒很快就會與妳在地府相會。 「咯咯……看這時間也差不多了。」劉采依笑了,笑得很開心:「萬欲牡丹,來吧,讓我們的仇怨做一個了結。」 「張小兒在開啓空間之門?不可能,他不可能辦得到!」 劉采依的笑容戲謔而又詭異,讓萬欲牡丹不由得聯想到最糟糕的可能。 眼見萬欲牡丹臉色大變,劉采依的笑容又多了幾分得意,再次打擊萬欲牡丹的心靈,道:「萬欲牡丹,妳當妖靈的時間太久了,人也變蠢了!妳以爲沒有後招,四郎會輕易進入這個空間夾縫?咯咯……我那一大群兒媳可不是花瓶。」 「賤人,就讓張小兒去忙活吧,本座正好搭個便車,嘎嘎……」 萬欲牡丹也笑了,但刺耳的笑聲卻透出強烈的煩躁。 雖然萬欲牡丹對劉采依的話語半信半疑,但如果張陽真的在悄悄開啓空間之門,那絕對不是一個好消息,如今她已經是個有血有肉的活人,反而劉采依變成妖靈,如果空間之門開啓,劉采依逃走的機會反而更大。 殺,用最快的速度毀滅劉采依,再捉住張陽,絕不能讓自己困在這空間夾縫中。念及此處,萬欲牡丹決定馬上使出全力。 隨著萬欲牡丹一聲暴戻的大吼,虛空中光華四射,彷彿變成牡丹花海。 “轟” 眨眼之間,劉采依兩人腳下的山峰化爲麗粉,劉采依則騰空而起,在萬千花瓣之間閃轉騰挪。 “劉採依,妳就這點本事嗎?去死吧” 萬欲牡丹化作一道寒光,向劉采依激射而去,狂暴的殺氣完全扭曲劉采依軀殼的絕世容顏。 虛空中一聲悶響,萬欲牡丹的手掌穿透劉采依的胸部,遠遠看去,劉采依就好像萬欲牡丹手臂上的串燒,鮮血好似噴泉般灑滿虛空。 嗣“ 下一剎那,大獲全勝的萬欲牡丹卻突然臉色驟變,看著滿天拋灑的血霧,感受著手臂上活生生的身軀,智慧不凡的她立刻反應過來——中計了。 果然,「劉采依」露出近似變態的笑容,豐盈的女子曲線恍如浮光掠影,瞬間變成陽剛硬朗的男兒身形。 原來這個劉采依是張陽易容喬裝,隨著他無賴笑臉的出現,真相從迷霧中呼嘯而出。 昨夜,劉采依消解張陽的陽氣,不僅是要傳他靈力,而且還用上妖靈最擅長的本領,她附在張陽的身上,把張陽從身體到元神都「改造」一番,所以連萬欲牡丹也絲毫沒有懷疑。 真相的揭曉激盪天地萬物之心,時光歡快的延長千百倍。 張陽鋼牙一緊,身軀向前逼近,任憑萬欲牡丹的手臂在他胸膛裡穿行,隨即他手臂一張,死死地抱住萬欲牡丹。 同一剎那,真正的劉采依從張陽的身軀分離而出,她那高挑的身子繞著張陽與萬欲牡丹翩然旋轉,就好似一條美麗的綵帶般,把他們緊緊地纏在一起。 “萬欲牡丹,還我軀殼” 虛空猛然颳起龍捲颶風,纏在一起的張陽三人飛速旋轉,風中傳來劉采依的冷喝之聲、萬欲牡丹的咆哮之音,還有張陽的慘叫聲。 一刻鐘之後,龍捲颶風突然而來,又突然而去。 “砰丨”地上一聲悶響,煙塵瀰漫。 張陽墜落在地上,胸口開了 一個大洞,他低吼著強行站起來。 萬欲牡丹渾身沒有一絲傷痕,但她卻躺在地上難以起身,好似離開深水的蛟龍般,不停掙扎。 劉采依的身影不見了,而她的聲音則從萬欲牡丹的嘴裡迸射而出:「四郎,快殺了她,爲娘要把她永遠封印在這裡!」 劉采依的聲音還未散去,同一張朱唇又衝出萬欲牡丹的聲音:「張小兒,你殺呀,本座逃不掉,劉采依這賤人一樣要完蛋,嘎嘎……」 這時,張陽突然發覺人生原來這麼喜歡折騰,兜兜轉轉,事情又回到初始之殺,還是不殺? 古老的難題再次出現,讓張陽四肢發緊、腦海發顫。 按照劉采依事先的囑咐,現在張陽必須一劍斬下,毀去萬欲牡丹的肉身,然後劉采依就會布下天人陣法,將萬欲牡丹永遠封印在這無名空間,這樣一來,劉采依大功告成,就可以用元神之體悠然返回天人界。 萬千思緒盡在剎那之間,張陽眼中殺氣連續變換,不待劉采依二次催促,他猛然仰天一聲長嘯,萬丈豪情迸射而出。 「嘩」的一聲,張陽突然撕爛劉采依身上的衣裙,緊接著合身一撲,把她壓在地上。 屙“ 兩道驚叫聲從一張嘴裡同時湧出,萬欲牡丹很驚恐,劉采依則是又羞又怒。 “四郎,你幹什麼?” “娘親,我不允許妳-離開我” 張陽雙目一片明亮,熊熊慾火升騰而起,他終於衝破自己的心魔,吼出一生最野性的願望——他要得到劉采依! 願望的力量無比強大,瞬間張陽就把衣裙撕成碎片。 春風突起,春色隨風而來,張陽再次看到劉采依赤裸的玉體,而且是活色生香的真正身子。 也許是被張陽的舉動嚇到,也許是震撼過於強烈,劉采依一時間啞口無言,萬欲牡丹則一愣,隨即發出無比刺耳的怪笑。 「嘎嘎……劉采依,妳真是個賤人,竟然與兒子通姦。」 「住嘴!」張陽的怒斥有如雷鳴般,強橫震散萬欲牡丹的笑聲,他隨即朗聲道:「娘親,我愛妳,我要妳永遠留在我的身邊。」 「四郎,不要,我是你娘親,這樣會遭天譴的。」 “我就是天,誰敢對我天譴” 張陽大手一分,霸道地分開劉采依的雙腿。 這時,張陽終於看到劉采依的桃源禁地,茂密的芳草、緊窄的玉門、嫣紅的陰唇,很難相信這是一個孩子的母親。 一股烈火在張陽的心海轟然爆炸,看到劉采依那宛如處子的私處,他再次凝聲道:「妳又不是我的親娘,我一定要得到妳。」 「四郎,我是你親娘、真是你親娘,不要這樣,快殺了萬欲牡丹!」 「我不相信,妳要是我的親娘,怎會還是處子之身?」 張陽大手一緊,五指陷入劉采依的乳球中,碰到藏在柔膩中的處子乳核,頓時喉間熱氣洶湧,忍不住含住那晶瑩小巧的乳尖,用力吮吸起來。 「張小兒,劉采依真是你母親,她是天女,與凡人身子不一樣,你要當畜生嗎?」 人生第一次,萬欲牡丹竟然與劉采依想法一致,她用盡全身之力,酥軟無力的手掌及時抓住張陽的陽根。 「萬欲牡丹,別想活命,我今天一定要滅了妳。」 「砰」的一聲,張陽把萬欲牡丹那隻手狠狠砸在石頭上,隨即腰身一挺,龜冠抵在花瓣上。 “啊” 萬欲牡丹與劉采依共有的身軀劇烈震顫一下,萬欲牡丹知道她改變不了張陽的思緒,竟狡猾地縮回元神空間。 |
第八章母子夢幻 黑夜過去了,雖然沒有可怕的罡風,但張陽的神色卻更加凝重。劉采依爲了節省能量,依然沒有「穿」上衣裙,她坐在一塊巨大的岩石後,凝聲囑咐道:「小羊兒,爲娘剛才教你的陣法你要靈活運用,切記不要與萬欲牡丹正面廝殺,只要熬過一刻鐘,她自會離去。」 張陽無聲地點了點頭、,腳底在地面輕輕一蹬,就好似利箭般飛出山洞。 無名空間的日頭緩緩上升,光線照入一個幽暗的山谷,照亮萬欲牡丹盤膝打坐的身影。 萬欲牡丹雙目一開,咒罵聲立刻衝口而出:「劉采依、張小兒,你們的死期到了 !」 “萬欲牡丹,你家少爺來啦” 不待萬欲牡丹騰空而起,張陽已經憑空出現,而且他還帶來「禮物」,兜頭就潑下汙水。 “啊” 刀山油鍋不能讓萬欲牡丹變色,偏偏這汙水卻讓她驚叫出聲,不停左閃右躲,完全忘記她可是堂堂的混元修真者。 「萬欲牡丹,拒收禮物可不是好主人,少爺我這裡還有很多,哈哈……」 張陽樂得眉開眼笑,爲自己一時的靈光閃現得意無比,他站在山頂水窪旁邊,歡快地揮舞著大手。 幾番閃躲後,萬欲牡丹終於怒吼著飛上半空中,正要痛下殺手之際,天空突然日月無光、飛沙走石,罡風又來臨了。 張陽的汙水戰役大獲成功,一刻鐘轉眼就過去,即使萬欲牡丹恨得咬牙切齒,但也只能飛身回到山谷中。 罡風終於來臨,張陽在最危急的一刻,險之又險地衝入山洞中,雖然有劉采依傳授的護體陣法,但他依然變成一個血人。 張陽回歸的剎那,劉采依眼底的擔憂這才隱入心海深處。 無名空間的白天是那麼的短暫,時光輕輕一顫,昨夜的畫面再次浮現,張陽母子倆又抱在一起,而且因爲被罡風撕裂,張陽的衣袍已經變成布條,與赤裸沒有分別。 因爲罡風的呼嘯,黑夜顯得更加漫長,張陽的眼簾已經顫抖很久,但就是不敢張開雙目。 「小羊兒,保持心靈平靜,否則你明天很難逃過追殺,萬欲牡丹可不是常人,絕不會被你的無賴伎倆戲弄第二次。」 “娘親,我......” 張陽一說話,一股熱氣似有意若無意噴在劉采依的乳尖上。 劉采依的身子瞬間抽搐一下,粉紅的乳珠迅速脹大好幾分。 「娘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張陽連聲道歉,頭部還下意識晃動起來,令他那火熱的雙唇一不小心,就重重摩擦劉采依的乳珠一下。 「啊!」即使是智慧天下第一的劉采依也忍不住羞臊低吟,如果不是罡風還在肆虐,她一定會把張陽扔到洞外。 「四郎,你先前是不是謀劃要捕獵萬欲牡丹?」剎那的慌亂後,劉采依迅速平息心神,話問到-半,突然命令道:「不許睜眼!」 張陽雖然是個「乖孩子」,但他的眼簾已經不受大腦控制,火熱的目光瞬間迸射而出,直撲向劉采依那渾圓而豐碩的玉峰。 在這危急一刻,劉采依的思緒卻毫不紊亂,她手臂一收,如閃電般將張陽的頭顱壓在她的懷中。 張陽的眼中只剩下晶瑩嫩白的肌膚顏色,絕世美乳的下緣雖然緊挨著他的臉頰,但他卻看不到絲毫春色,反而有種快窒息的難受感。 張陽下意識轉動腦袋,想呼吸新鮮空氣,不料劉采依卻會錯意,再次厲聲道:「臭小子,不許往下看。」 話音未落,劉采依的指尖已經點在張陽的後腦上,張陽還未喊出「冤枉」兩字,眼前已經一片漆黑,唯有劉采依那柔膩平坦的小腹還有小腹上的淺淺漩渦,在他心房裡飄來飄去。 “母親,孩兒瞎了,啊” 「瞎了才好,連爲娘你也敢動腦筋,真是了不起呀,咯咯……」 雖然張陽的雙目被封,但反而令他的感覺更加敏銳,所以劉采依這麼一笑,那高挑玉體的細微顫動立刻傳入他的心中。 張陽心火一蕩,甚至「看」到劉采依雙乳蕩漾起伏的絕世美景。 張陽的喉嚨瞬間一顫,一股烈焰立刻在小腹下爆炸開,九轉冰火鑽終於衝破世俗倫理的束縛,重重彈打在劉采依玉腿的外側。 即使是智慧天下第一的劉采依,此時同樣是如遭雷擊般,身子猛然一顫,羞紅迅速瀰漫她全身每寸肌膚。 「小羊兒,只管住你的眼睛,看來是不夠呀,娘親再好好調教你一下。」 調教?被女王踩在腳下!唔……危險與刺激同時充斥張陽的心窩,男人之物因爲那特別的兩字瞬間再次暴脹,而他的雙手則下意識捂在寶貝上面。 「娘親,孩兒不是有意的,真的不是,啊!」 爲了不變成太監,張陽下意識飛身就逃,在黑暗中,他先是撞在岩石上,然後又被一股罡風纏住身軀。 “四郎”,小心“ 母愛輕易戰勝怨慰,劉采依及時將張陽救回來,嗔責道:「你不要命啦!娘親只是嚇唬你,就你這膽子,也想占爲娘的便宜?咯咯……」 戲謔的歡笑聲在洞內四溢迴盪,熟悉的感覺在張陽母子倆的心中悠然盤旋。 「娘親,是不是孩兒膽子再大一點,就可以佔妳的便宜了?嘿嘿……」 張陽的色膽逐漸變大,他人生第一次挑逗劉采依,而且雙手高舉,不再遮遮掩掩。 「行啊,只要你不怕變成太監,就來呀,咯咯……」 劉采依笑得隨意而輕鬆,臉上卻寫滿羞窘,也許是因爲張陽看不見,她的眼簾顫抖幾下後,還是忍不住瞪了那猖狂至極的東西一眼。 “嚼” 當目光接觸到陽根的剎那,劉采依舌尖一顫,差一點驚叫出聲,並心想:長大了,兒子真的長大了! 劉采依雖然是邪器捕靈的幕後黑手,但這麼久以來,她還是第一次親眼看見邪器之物,在這一刻,她與其他女子的反應並沒有兩樣。 原來,護國公主也是一個女人,一個懂得羞窘的女人。 一番嘻笑後,張陽乖乖地躺在劉采依的懷中,一整晚,他都沒有勇氣做出多天亮了,新的挑戰來臨了。 張陽躍身而起,信心滿滿地衝出山洞。 半個時辰後,滿身傷痕的張陽爬了回來,還未爬到劉采依的面前,他已經開始哭訴委屈。 這一次,張陽遭到萬欲牡丹的中途伏擊,如果不是這無名空間地形怪異,再加上劉采依傳授的護身陣法,他定然已經成爲萬欲牡丹的盤中餐、口中食。 「修他老母的,這萬欲牡丹真是卑鄙無恥,竟然學本少爺搞伏擊,下流!」 「咯咯……早就叫你小心一點,萬欲牡丹可不是笨蛋,你活該!」 “娘親,我可是妳兒子” 「誰說你是我兒子了?你若是我兒子,還敢對爲娘動壞腦筋嗎?」劉采依赤裸的身子在岩石後晃動,雪白與粉紅交織的肌膚若隱若現,晃得張陽頭暈目眩。 「娘親,那妳究竟是不是我親娘呀?已經這個時候了,妳還要玩下去嗎?妳就可憐可憐孩兒,說實話吧。」 「不是!」劉采依的回應斬釘截鐵、毫不遲疑,但她的唇角則微微上翹,戲M調侃的意味很濃厚。 「撲通」一聲,張陽氣得渾身傷口崩裂,當場昏倒在地。 「唉,承受力真是低呀,一點也不像我。」 劉采依慨嘆一會兒,這才好整以暇的把張陽抱入懷中,用她特有的方法爲張陽的身心療傷。 轉眼間,一團玄妙的光球把張陽母子倆籠罩在其中,張陽的傷勢則迅速地復這時,張陽醒了,但他卻沒有起身離開的打算;劉采依也沒有出聲趕人,彷彿根本不知道張陽已經清醒,而且正在偷偷張開眼睛。 罡風有如地獄的陰風般呼號,而張陽則在這美妙的配樂聲中,心窩瞬間沸騰。 看到了,張陽終於看到劉采依的乳房,成熟飽滿的玉峰肥美柔膩而又不失堅挺,那粉紅色的乳頭微微上翹,晶瑩小巧有如處子般。 灼熱的呼吸頓時從張陽的口鼻噴湧而出,瞳孔瞬間又變大幾分,他用盡全身之力,這才制止住一 口咬上去的衝動。 咦,娘親的乳珠挺立起來,而且還在輕輕晃動,難道她知道我在偷看?而且還……想到這裡,張陽的鼻尖不由自主顫抖一下,果然嗅到一縷幽香,瞬間慾火又衝上頭頂,一下子就張大嘴巴。 「好看嗎?」一道美妙的聲音鑽入張陽的慾火中,在他心中緩緩飄動。 「好看。」張陽的腦中一片眩暈,自動回應道。 “看夠沒有?” “沒。” 「還想看嗎?」那美妙的聲音更加飄忽而低沉。 “想。” “想你個頭” 美妙之音突然變成魔鬼的怒吼,劉采依猛然一掌砍在張陽的後頸上,當場把他打暈過去。 下一剎那,劉采依重重地呼出一 口氣,看著張陽昏迷中依然陶醉的神色,忍不住又補上一腳,恨聲道:「臭小子,越來越放肆了,老娘可不是你的那些笨女人,哼!」 哼聲未散,劉采依的玉臉突然紅霞密布,想起張陽鼻尖顫抖的動作,她下意識夾緊雙腿,還捂住那已經脹大的乳尖。 又是一個白天來到。 張陽鼓足勇氣離去,而半個時辰後,他竟完好無損、得意洋洋地悠然返回。 劉采依的雙眸中多了幾分詫異,張陽則眉飛色舞地敘說道:「我帶著萬欲牡丹在附近轉了幾圈,她見抓不住我,自己就回去了,呵呵……」 「萬欲牡丹的速度竟然追不上你?」劉采依半信半疑地問道。 在劉采依那彷彿看透一切的目光審視下,張陽臉一紅,終於不好意思地說出真相,原來他又創造一記「絕招」。 當張陽要被萬欲牡丹抓到時,他掀起纏在腰間的布條,亮出他的利器;萬欲牡丹竟然也有女人的本性,一見那玩意兒,當場就閉上眼睛,等她回過神來時,張陽早已逃得無影無蹤。 「噗哧!」劉采依也禁不住被張陽逗笑,美眸一橫,笑罵道:「你這暴露狂不要靠近我,下流東西。」 「孩兒可是爲了娘親,這才不惜犧牲色相,娘親還不安慰孩兒嗎?嘿嘿……」 說著,張陽直接撲入劉采依的懷中。 劉采依沒有拒絕,只是身子微側,避開桃源禁地,然後習慣性的將張陽的頭顱壓在雙乳下方。 寂靜突然降臨,張陽母子倆不吃不喝、不言不語,任憑時光緩緩流逝。 時間不知道過去多久,張陽忍住火熱的呼吸,看向劉采依的下身,心想:呃,看到了,終於看到了! 只見劉采依那盈盈一握的腰肢下,曲線急速隆起,那雪白的臀丘渾圓而柔膩,雖然沒有柳飛絮肥碩,但卻多了三分緊翹,熟婦的美豔與少女的秀美渾然相融。 張陽目光一跳,從臀丘側面轉向劉采依的雙腿之間。 “轟丨” 刺激——從未有過、強烈至極的刺激瞬間爆發出來,雖然只是看到一點黑影,但已經足以讓張陽發狂。 「好不好看?」突然,那美妙的聲音又鑽入張陽的腦海中。 「沒,我沒看。」吃一次虧,學一次乖,張陽以平生最快的速度閉上眼睛。 下一剎那,只聽「砰」的一聲,劉采依又打昏張陽。 “沒看更該打!咯咯......” 劉采依總有「調教」兒子的借口,一掌砍下後,她是神清氣爽、通體順暢。 隨即她調整一下坐姿,讓張陽睡得更加舒服,然後合上雙眸,緩緩進入夢鄉。 劉採依做夢了。 在劉采依的夢中,張陽醒了過來,在她懷中小心翼翼地磨蹭著臉頰,而且隨著呼吸的異變,磨蹭的力量越來越重。 恍惚間,劉采依只覺得胸前傳來一陣壓迫的快感,令她眉心微微一蹙,隨即又緩緩舒展開來:算啦,既然是做夢,就別管他了。母子之間親暱一點,也沒有什麼大不了。嗯,這感覺……好奇怪,只是簡單的碰觸,爲什麼會有酥麻的感覺,還有點發熱? 劉采依學究天人,不過對於這種事卻很生疏,這時張陽又用力蹭了 一下頭顱,怪異的感覺再次鑽入劉采依的心窩,令她的感覺神經數倍增強,瞬間那酥麻的熱流從乳房湧入心房,在盤旋一圈後,又原路回流而出,全部集中在她那小巧嬌嫩的乳尖上。 “啊......” 一道低吟衝開劉采依的唇角,看著那凸立而起的乳珠,她的眼眸失去平靜,蕩漾好久好久:這就是人間的男歡女愛嗎?原來是這麼「奇怪」的感覺!嗯,早知如此,當初「製造」四郎的時候,也應該親身試一試,咯咯…… 月隱日升,罡風暫停。 接下來三天,張陽用了三種無賴而下流的方法,逃過萬欲牡丹的追殺。 張陽一邊嗷嗷疼叫,一邊得意洋洋;而劉采依則樂不可支,調侃的話語帶著鼓勵讚賞的韻味。 然而奇怪的是,萬欲牡丹也不再怒火萬丈,時間一到,她立刻就返回山谷。 這三天的第一個夜晚,張陽直接撲入劉采依的懷抱,一眨眼就睡著了,引領著劉采依也迅速進入夢鄉。 迷離恍惚之間,夢境重臨。 張陽很快又開始磨蹭臉頰,他頭顱一頂,把劉采依那豐滿的乳房頂得往上一蕩。 劉采依閃爍著異彩的美眸閃過一絲嘻笑,隨即又浮現出一縷慌亂,因爲張陽的臉頰竟然擠入她的乳溝中,灼熱的呼吸在兩乳間來回激盪。 臭小子,做夢也這麼不老實,咯咯……悶死你!劉采依玉峰一震,在戲謔的微笑聲中,她的手臂猛然變成鎖鍊。 “唔” 張陽一聲悶哼,唇舌緊貼著乳溝,就此在劉采依的乳溝裡昏厥。 第二個夜晚,劉采依故技重施,不料張陽頭顱一扭,臉頰雖然被劉采依那柔膩的乳浪淹沒,但他卻呼吸自然,而且唇舌與乳頭近在咫尺。 “娘親,孩兒餓啦,要吃奶......” 在夢囈聲中,張陽一 口含住劉采依的乳頭,竟就好似嬰兒般吮吸起來。 “唔......” 劉采依有足夠的時間打昏張陽,但那「天真」的聲音卻挑動她的心弦,令她不由自主愣了 一下,心想:唉,這孩子真是可憐,生來就是被我利用的命運,小時候也沒有得到過母愛,就當是彌補他幼時的缺陷吧,反正也是在做夢。 嗯,原來這就是母親餵奶的感覺!嘻嘻,還挺舒服的呢丨想到這裡,劉采依緩緩放下手。 張陽則在迷迷糊糊中猛然一吸,只聽「滋」的一聲,劉采依的乳頭與乳暈竟被他一 口吸進去。 劉采依的背脊頓時一挺,雪白的乳球不受控制地貼在張陽的臉上,羞人的低吟聲來回盪漾。 下一剎那,劉采依一掌重重砍下,終於把張陽送入夢中夢,心想:哼,臭+子,做夢也這麼不老實,哪有嬰兒這樣吃奶的,咬的爲娘的乳頭好疼。 第三個夜晚,旖旎的夢境颳起不大不小的風浪。 張陽學乖了,在吮吸劉采依的乳尖時,動作特別的小心翼翼、溫柔緩慢,還不時冒出兩句孺子天真的暱語。 劉采依感受到張陽舌尖帶來的快感,美眸終於有迷離的霧氣,抱著張陽的雙手時而緊繃,時而鬆軟,終於她緩緩倒在石臺上,任憑張陽同時撫弄、吮吸她顫抖的雙峰,心想:這是做夢,就讓自己也感受一下凡人的快樂。啊……這是在爲兒子增強靈力,不算是男歡女愛。唔,臭小子,吸了好久呀,會不會被他吸出奶水呀? 張陽沒有吸出奶水,但卻吸出一縷接一縷的清涼氣流,那氣流比奶水更幽香,比蜜汁更甜美。 劉采依的身子開始扭動起來,緊夾的雙腿在石臺上劃出一道道美妙的軌跡。 “咚咚咚......” 張陽的心跳衝破極限,他已經不再滿足於雙峰的滋味,他看了看銀牙微咬朱唇的劉采依,大手離開豐盈飽滿的乳球,滑向劉采依的兩腿之間。 恍惚間,張陽的大手好似擁有魔法般,指尖還未到達,劉采依的幽谷已經「芝麻開門」。 看到了,張陽又看到劉采依小腹下的芳草黑影,心窩瞬間慾火狂燃,緊接著「哎喲」一聲,他又昏死在劉采依布滿嫣紅的赤裸身子上。 劉采依就是劉采依,無論張陽的「鴛鴦戲水訣」練到多麼強大的境界,她總是能保持腦海的清明。 不過劉采依也有失算的一刻,張陽這麼一倒,頭竟然倒在她的兩腿之間,而且是嘴唇直接接觸。 昏迷的張陽雖然沒有眼福,但卻「口福」滔天,嚐到人間最美的玉液瓊漿。 「呀!」劉采依發出人生從未有過的尖叫聲,她雙腿一縮,「砰」的一聲,把張陽狠狠地彈上半空中,砸在洞頂上。 煙塵瀰漫、沙礫飛濺,「夢境」不再唯美,但曖昧的氣息依然橫行無忌。 夢,總會醒來;夜,必會過去。 張陽睜開眼睛了,脖子剛剛一動,疼痛立刻令他五官扭曲,忍不住困惑地問道:「娘親,我的脖子快斷了,不會是妳趁我睡著時下的手吧?」 「我像那麼狠心的娘親嗎?」劉采依一臉平靜,絲毫看不出任何破綻,反而翻著白眼,嗔責道:「都這麼大的人了,睡覺還落枕,真是丟人!」 張陽揉了揉僵硬的脖子,尷尬地傻笑幾聲,隨即雙目一亮,因爲他終於看見劉采依身上的衣裙。 “娘親,妳的元氣已經回復了嗎?” 「快了,只要你再堅持兩日,爲娘就有把握對付萬欲牡丹。」劉采依話語微微一頓,隨即凝聲囑咐道:「萬欲牡丹肯定也能感應到我的情形,她這兩日一定會不顧一切地攻擊你.,兒啊,同一個法子,絕不能在萬欲牡丹身上用兩次。」 張陽看到劉采依眼底的擔憂,凝重地點了點頭,檢查一下洞口的防護結界,這才貼著地面疾飛而去。 兩刻鐘之後,張陽卻帶著一臉迷惑飛身而回。 「娘親,萬欲牡丹沒有出現,她不會是放棄了吧?呵呵……」 這意外讓劉采依玉臉緊繃,她沒有回應張陽的問題,而是走到洞外,抬頭仰望著烏雲盤旋、罡風四捲的天空。 一秒、兩秒、三秒,每過一秒鐘,劉采依的臉色都會沉重一分,最後她返身回到洞中,少有地皺著眉頭,長嘆道: 「萬欲牡丹比二十年前更加難以對付了! 四郎,咱們很難度過明天。“ 「娘親,明天會發生什麼事情?」 「明天是次元空間一年一次的日月雙蝕之日,到時天清氣朗,不會有罡風出現!」 「啊!」張陽雙目一縮,終於明白劉采依的意思,畢竟沒有了罡風,萬欲牡丹就沒有顧忌,而他們則沒有唯一的護身之法。 “娘親,有辦法躲過明天這一劫嗎?” 「只能拼一下了丨」劉采依凝視著張陽,很認真地問道:「四郎,你敢不敢捕獵萬欲牡丹?」 相似的問題劉采依已經問過張陽一次,但這一次的意味卻全然不同。 「我敢!」張陽充滿豪情壯志,但緊接著卻困惑地問道:「娘親,妳已沒有身體,這樣還可以捕靈嗎?」 「你先別問,到時自然就知道了。」 |
第七章再啟天門 畫面一閃,眾女圍住張陽,一時間鶯聲四起,燕語不休。 最後,靈夢用最平靜的聲調,敘說著世間最禁忌撩人的話題:「四郎,要想捕滅萬欲牡丹,咱們必須做到以下幾點。第一,削弱她的源生之火;第二,喚醒采依夫人的元神;第三,還要……」 說到這裡,靈夢晶瑩無暇的玉臉終於有幾分異樣,她略一停頓,這才強自平靜地補充道:「還要讓采依夫人對你產生愛意,才有機會讓萬欲牡丹煙消雲散!」 到此刻,張陽的厚臉皮終於也有紅透的時候,眾女或是嬌羞,或是無奈,唯有小玲瓏眉開眼笑,樂不可支。 「四少爺,反正張家的女人已經全部歸你,也不差三夫人嘛,咯咯……」 小玲瓏一說完,張家四月玉臉的羞紅也不比張陽好多少,她們下意識躲到母親與姨娘們身後,而幾個張家熟婦的目光則早已射向地面。 幾秒的沉寂後,還是寧芷韻最體貼,第一個柔聲表達:「四郎,爲了天下人、爲了三姨娘,你就……行動吧。」 對呀,這可是爲了拯救天下!張陽意念一動,瞬間找到借口,可下一剎那,他剛挺直的身軀又彎下去,因爲別說完成這三點,就是這第一個條件都彷彿登天般困難,心想:唉,這天要怎麼登上去呢? 張陽與眾女再次一片沉寂,時光在沉寂中悠然流逝。 苦思冥想三日後,張陽終於再次站在萬欲牡丹的面前。 「張小兒,拿定主意了嗎?咯咯……」萬欲牡丹的神色依然得意悠閒,目光充滿重逢的氣息,張陽的「柔弱」已經讓她輕蔑不已。 “萬欲牡丹,妳真要我殺了妳?” 張陽沒有發怒,目光一片平靜,但卻使萬欲牡丹的瞳孔不由自主收縮一下,她試探著嘲諷道:「怎麼,不想做孬種了嗎?」 張陽沒有回應萬欲牡丹的挑釁,而是好似聊天般說道:「我這人很好心,不想殺人,反而想送妳登天,怎麼樣?」 “張小兒,你這什麼意思?” 超強的預感有時並不是好事,萬欲牡丹第一次感覺四肢發冷、血液急速倒流。 狠辣的光華衝破張陽雙目的平靜,他冷冷地重複道:「就是那個意思,我要送妳——登天!」 同一時刻,竹樓外,張陽所有的女人悉數到齊。 最精通陣法的勾魂站在黑白雙劍的正下方,她一聲低鳴,天人法陣猛然光芒大作。 「轟」的一聲,竹樓炸成廳粉,漫天煙塵還未散去,張陽已經飛上半空中,並隨著他一聲大吼,玄靈鼎的幻影憑空突現,繞著他瘋狂旋轉。 塵埃灑落而下,落在萬欲牡丹驚駭的玉臉上,她銀牙一咬,猛然怒道:「張小兒,你敢與本宮同歸於盡嗎?哼,休想嚇唬本宮!」 「萬欲牡丹,妳馬上就會知道,本少爺是不是嚇唬妳了丨」 張陽一招手,十三顆仙丹飛向玄靈鼎,瞬間虛空一片嗚鳴,滿天浮雲「慘叫」 著向這一點飛過來。 幾秒之後,天空好似水面般劇烈顫抖起來。 “轟隆隆- ” 在如悶雷般的轟鳴聲中,時隔半年,天門再次開啓。 張陽竟要用天門的力量對付萬欲牡丹,這真是一個聰明而又愚蠢的法子。 天門一開,高次元的力量立刻席捲而至。 幾秒後,又是一聲巨響震天動地。 天門關閉了!而張陽、萬欲牡丹還有玄靈鼎與十三粒仙丹都消失了! “快,布陣” 靈夢第一個收回仰望蒼穹的目光,勾魂與古韻緊接著也回過神來,兩女並肩而立,站在陣眼上,最強的符咒與最強的結界瞬間合二爲一,曾經勢不兩立的兩人配合起來,竟是渾然天成,天衣無縫。 天人法陣再次光芒大作,而眾女的心神已經不在軀殼內,早已隨著張陽去一個特別的空間。 此時此刻,另一個空間——不對,在兩個空間的夾縫中,張陽的意識已經昏迷,而萬欲牡丹則不知所蹤。 悠悠時光不知過去多久,一縷涼意貼上張陽的額頭,那溫柔的氣息觸動他的心弦,讓他不由自主緩緩張開雙目。 “啊” 兩秒的迷濛後,一張沒有絲毫瑕疵的絕色玉臉映入張陽的眼中,令他一聲尖叫,下意識翻身躍起來,瞬間擺好廝殺的架勢。 「小羊兒,見到娘親,你不歡喜嗎?咯咯……」 熟悉的歡笑聲從豐唇檀口飄溢而出,那戲謔的目光是那麼的親切,張陽的眼淚一下子就湧出了眼眶,心想:成功了,終於成功喚醒了母親的元神,哎喲! 恐懼隨風而去,劇疼則隨風而來,張陽心神一鬆,立刻感覺渾身劇疼不已,撲通一聲,他重重地摔倒在地,砸出一片煙塵。 劉采依近在咫尺,但她不僅不伸手攙扶張陽,反而還向後退了 一步。 張陽一邊掙扎坐起來,一邊忍不住埋怨道:「娘親,爲什麼不扶住我?我可是拼了命來救妳的!」 「小羊兒,娘親這是教訓你自作聰明,爲娘好好-個計畫,就這樣被你破壞了,唉。」劉采依坐在一張光滑平整的石床上,狠狠地白了張陽一眼,隨即反過來埋怨道:「既然天人法陣已經困住了萬欲牡丹,你爲什麼不動手殺了她?真是個笨蛋!」 “娘親,殺了她也會......” “哼,為娘有那麼笨嗎?” 劉采依打斷張陽的申辯,一聲嘆息後,她近似自言自語道:「爲娘早已計畫好了,只要她變回妖靈,我就可以把她煉成器靈,帶著她重回天人之界;現在倒好,被你這麼一搞,反而來到了這荒蕪空間。」 張陽不是笨蛋,立刻明白劉采依的意思,他雙目一亮,歡聲道:「娘親放心,孩兒留有後招,靈夢她們一直在紫雷山維持法陣,咱們這就回去。」 「小羊兒,看來你還沒有睡醒呀!你自己感覺一下,還有回去的力量嗎?」 劉采依的白眼雖然美麗無比,但內容可一點也不美麗。 張陽雙手法訣變換,卻沒有打開陣門,反而再次疼得渾身扭曲,他下意識看向劉采依。 不待張陽出聲,劉采依沒好氣地說道:「別看我,你這傻瓜計畫已經令我的元神受了重傷,別說啓動陣門,就是能不能活過今天,也要看咱們的造化,萬欲牡丹不會放過這好機會的!」 “啊,萬欲牡丹還沒死嗎?” 「她不僅沒有死,還把我從軀殼裡趕出來,你娘親我現在才是一個妖靈,明白了嗎?」劉采依越說越生氣,突然在張陽受傷的手臂上重重掐了 一下,這才抬頭看了看天色,凝聲道:「她很快就會殺過來了!小羊兒,你趕緊自己逃吧,能逃多久算多久。」 這時,張陽終於完全明白他給劉采依製造多大的麻煩,他強忍如刀剮般的劇疼站起來,說道:「娘親,咱們一起走,我絕不會丟下妳。」 苦笑浮上劉采依的臉頰,她還在搖頭嘆息,陰森得意的笑聲已經破空而至。 「劉采依、張小兒,你們誰也別想逃,咯咯……」 幻影一閃,又一個「劉采依」憑空突現,渾身瀰漫著暴戻、陰冷、殘忍的煞氣。 「四郎,快走,爲娘只能擋住她一會兒。」 劉采依挺身而出,氣勢雖然不凡,但舉手投足間,她的元靈之體卻忽明忽暗,似乎隨時都會化爲青煙。 「娘親,妳保護我這麼久了,該輪到我保護妳一次了。」 張陽沒有逃,反而站在劉采依前面,負傷的身軀也挺得筆直。 劉采依比張陽更加理智,她沒有在無謂的事情上爭執,思緒一轉,她坐回石床上,以最平靜的聲調說道:「那也行,萬欲牡丹只有一刻鐘的時間,你就搏一搏吧。」 「劉采依,一刻鐘的時間足夠了,本宮會好好玩死你們母子的!嘎嘎……」 萬欲牡丹的笑聲變得猙獰起來,張陽母子越是生死與共,她越是怒火萬丈。 廝殺再次開始。 可嚴格說來,這不是廝殺,只是一場單純的打擊練習。 萬欲牡丹明顯也身受重傷,她一拳接一拳地攻擊,而張陽則好似一個人肉沙袋般,勉強發動護體結界。 不到-分鐘,張陽的護體結界已被打穿,萬欲牡丹的拳頭直接打在他的胸膛張陽的背上猛然凸出一個拳頭形狀的印記,那印記在劉采依的瞳孔中急速放大,雖然她的神色未變,但手卻緊緊抓住石床邊沿,彷彿要把岩石捏碎般,無比用力。 一口鮮血湧上張陽的口中,「咕咚」一聲,他竟把鮮血強行嚥回去,彎曲的身子再次挺直。 “評評評” 萬欲牡丹怒了,雙拳瘋狂地攻擊著張陽,比擂鼓的雙槌更加猛烈。 “瞎嚓,瞎嚓” 張陽的肋骨一根根斷裂,鮮血一汪汪地湧入口中,但眼神卻沒有絲毫退縮。 兩分鐘、三分鐘,張陽的意識已經被黑暗籠罩,但他的身軀依然好似一堵銅牆鐵壁般,擋在劉采依的身前。 男人的自尊、男人的豪情,還有男人的責任,化作一股近似偏執的意念,控制著張陽的身軀。 鮮血終於衝開張陽的嘴巴,血色的迷霧在無名空間盡情拋灑,慘烈的氣息讓時光不由自主延長千百倍。 劉采依玉臉微微上揚,看著張陽那偉岸的背影,她心房一顫,突然生出一股欣慰的念頭:四郎真的長大了,長成了 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大丈夫! 劉采依生平第一次用女人的目光凝視著張陽,戲謔的韻味悄然消失,心房莫名一顫,隨即長長地嘆息了 一聲。 “四郎,抬腳,側退,左進......” 柔媚而低沉的天籟之音響起的剎那,劉采依指尖光芒一閃,一縷特別的靈光射入張陽的體內。 張陽已經失去意識,但身軀卻隨著劉采依的話音行動起來,他一退一進,隨即腳尖點地,好似陀螺般旋轉起來。 這一連串的動作雖然簡單,但卻巧妙地化解萬欲牡丹大部分的攻擊力。 被劉采依玩弄,絕對是萬欲牡丹最不爽的事情,她的吼聲已經與野獸無異,雖然同樣身受重傷,但她還是強行逼出混元真火。 只見萬欲牡丹的火蛇凌空呼嘯,劉采依的聲音卻快而不亂,張陽則不停閃轉騰挪o幾番交戰後.,終於張陽身軀一頓,隨即重重地砸在地上,再也沒有動靜。 「賤人,該妳了 !」混元真火飛回萬欲牡丹的掌心,殺氣在她眼中不停積聚。 「萬欲牡丹,妳還有時間嗎?咯咯……」劉采依坐在石床上,姿態無比悠閒。 萬欲牡丹揚起手掌,殺心很堅定,不料鮮血搶先染紅她的唇角,原來一刻鐘的時間已經過去,她的力量也接近枯竭。 「賤人,明天妳不會再有這麼好運!」 留下切齒的憎恨之音後,萬欲牡丹果斷地飛身離去。 萬欲牡丹的身影還未完全離開視野,劉采依的臉色已經急速發白,她身子一晃,突然從石床上栽下去,正好倒在張陽的身上。 張陽母子倆就此「相擁而眠」,任憑時光無情流逝。 當張陽緩緩回復意識時,他第一個感覺就是冷,冷得鑽心透骨,就連修真元神也在瑟瑟發抖。 “啊......” 痛苦的呻吟聲從顫抖的齒縫間飄出,張陽抬頭一看,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座山洞內,洞外一片漆黑,無星無月。 「小羊兒,趕緊調息運功,這是罡風,若是這樣碰上,混元真仙也要灰飛煙滅。」 “娘親,妳......” 張陽凝神看向傳來劉采依聲音的方向,瞬間目瞪口呆,隨即移開目光。 原來劉采依背對著張陽盤膝而坐,渾身竟然未著寸縷,白皙的裸背還有若隱若現的臀溝,就此映入張陽的眼中。 「爲娘是元靈之體,已經沒有多餘的能量幻化衣裙。四郎,運功於頂,抵禦罡風。」 劉采依的聲調平靜而自然,抹殺洞內剛開始瀰漫的曖昧氣息,而她背對張陽的玉臉則悄然流轉一絲羞窘的紅暈。 無名空間罡風呼嘯,寒氣有如刮骨鋼刀般,但張陽心中卻有一團火焰怎麼也熄滅不了,他眼睛閉得越緊,那裸背倩影越是清晰,一種誘惑在心底油然而生,恍惚間,劉采依站了起來,盈盈一握的腰肢柔柔擺動、肥美渾圓的臀丘緩緩旋轉,波浪從她髮梢開始蕩漾,一直蔓延到她的腳尖上。 唔,娘親在跳舞,好美呀!啊,娘親在轉身,要轉過來了,快呀,快轉身呀……呃! 一股劇疼陡然充斥張陽的腦海,他心神一顫,猛然驚出一身冷汗。 只差那麼一點點,張陽就要在幻想中走火入魔。 一絲罡風撕裂張陽的傷口,他急忙全力運轉法訣,可過了片刻,那特別的誘惑又攪亂他的心神。 好想看一看母親的背影,看一眼,就看一眼,只是看一眼。如魔鬼般昵喃聲不停刺激著張陽的心靈,終於他的脖子好似生鏽的機械般,一點一點地轉過去,眼角一點一點地打開了。 “啊” 雖然慾望戰勝理智,但張陽卻沒有找到偷窺的快感,反而瞬間臉色一片煞白,因爲他不僅看見劉采依全裸的背影,還看見劉采依的五臟六腑,劉采依的元靈之體竟正在隨風而逝。 在驚叫聲中,上載者陽飛身撲上去。 在這危急時刻,人間的倫理再也起不了作用,張陽毫不猶豫的把劉采依抱入懷中,大手壓在她那渾圓的玉峰上。 力量有如泉水般從張陽的體內流出,隨即又流入劉采依的體內,罡風終於被邪器的力量隔絕在三尺之外,而他全身的傷口再次崩裂,鮮血迅速染紅張陽母子倆坐臥的地上。 當劉采依的身子回復溫度的剎那,張陽呼出一 口大氣,緊接著身子一軟,摔倒在血泊中。 「唉,想不到還有你這傻小子救我一命的時候。」劉采依輕柔轉身,看著張陽渾身撕裂的慘狀,她深邃的雙眸少有的被雜亂思緒充斥。 兩秒後,劉采依把張陽抱入懷中,用她絕色無雙的身子抵抗著不時吹進來的罡風寒氣。 溫暖發自心靈,張陽的傷勢恢復得特別快速,劇疼一去,不一樣的觸感立刻鑽入他的心窩。 張陽剛要張開眼睛,劉采依那略顯疲憊的聲音已經傳入他的耳中:「小羊兒,不許睜眼。」 張陽的心窩一蕩,雖然緊閉著雙眼,但觸感卻更加強烈,腦海的波浪更是連綿起伏,無休無止:嗯,那軟軟的……是不是娘親的乳房?我是躺在娘親的腿上,還是躺在她的……雙峰上。呃!娘親的雙腿好滑呀!啊,糟啦,下面有反應了,不要,千萬不要……唔……如果碰到娘親,她會生氣,還是假裝沒有發現?要不……拼一下! 瞬間張陽的全身好似燃起一圈火焰般,小腹下的男人之物更是急速膨脹,無論主人如何壓制,它的震顫還是越來越頻繁,距離劉采依那柔膩的肌膚越來越近。 “啊” 就在張陽準備豁出去的一刻,他的後腦猛然挨了 一掌,頭一歪,立刻昏過去。 「臭小子,連娘親的便宜也敢占,哼!」劉采依一聲冷哼,將張陽扔出去,隨即又呼出一 口大氣,並下意識夾緊雙腿。 |
第六章決戰風雲 借著上官雲阻敵的機會,小玲瓏再次加速,好似一道利箭般,射入山腳的密林中。 萬欲牡丹已是修真界無敵的存在,小玲瓏想要帶張陽逃出生天,連綿百里的森林是最佳的選擇。 小玲瓏很聰明,入林之際立刻隱去全身氣息,與自然萬物的呼吸融爲一體,可惜萬欲牡丹的強大已經超越自然! “轟” 萬欲牡丹從天而降,一掌拍下後,瞬間大地彷彿變成海面般波浪洶湧,四方蔓延,眨眼之間,萬千古木升空而起,連綿不絕的爆炸聲中,十里方圓之地變成光禿禿的廢墟。 小玲瓏在漫天飛舞的樹木間閃轉騰挪,雖然靈巧地避開樹幹爆炸的衝擊波,但最後卻不得不站在廢墟的中心。 「小丫頭,本宮很喜歡妳的妖性。本宮給妳一次機會,殺了張小兒,拜本宮爲師!」萬欲牡丹緩步逼近小玲瓏,殺氣狂烈,目光得意。 「咯咯……多謝宮主青睞。」小玲瓏眉飛色舞地說道,可笑聲未落,她已經向後飛出十丈。 “不識好歹的小賤人” 萬欲牡丹遭到小玲瓏戲弄,頓時勃然大怒,五指法訣一翻,虛空一朵雲霧立刻變成殺氣四溢的幻影牡丹。 十丈、二十丈……小玲瓏用盡全力逃出五十丈的距離,可最後還是無法逃過幻影牡丹的追擊。 就在幻影牡丹當頭罩下的瞬間,左側林中突然有十餘把太虛破天境界的飛劍激射而出,而右側林中也飛出十幾件太虛法器。 天涯海角、一元山、六道洞府,三大宗派的高手終於出現了。 “萬欲牡丹,本姑娘不陪妳玩了,再見,咯咯......” 小玲瓏從滿天法器的縫隙間飛躍而過,再次鑽入森林中。 萬欲牡丹見狀,怒氣沖沖地出招,一陣劈里啪啦聲過後,被折斷的神兵滿天飛舞,淒厲的慘叫隨風盤旋,數十個修真界大名鼎鼎的高手躺滿一地。 「啪」的一聲,萬欲牡丹一腳踩碎一個麻衣護衛的頭顱,並借著頭顱炸裂傳來的反彈之力,再次追入密林中。 片刻之後,萬欲牡丹故技重施,一掌拍下,十里方圓之地又變成一片廢墟。 這時,小玲瓏的身影出現了,也許是知道難以逃走,也許是被萬欲牡丹囂張的氣焰激怒,她突然停下來,還把張陽扔在地上,一副要與萬欲牡丹決一死戰的模樣。 「小賤人,敢在本宮面前耍花樣,妳會死得很慘!」 萬欲牡丹的狡猾絕不在小玲瓏之下,可看著眼前這自信百倍的小丫頭,不妙的預感在她心中一閃而過,目光不由自主掃視著四周。 「老賤人,妳不是要趕盡殺絕嗎?過來呀!」說著,小玲瓏月牙美眸往上一翻,毫不掩飾地使用激將法,說道:「老賤人,這裡就是有陷阱,要是害怕,就滾回妳的老窩去吧!咯咯……」 「老賤人」這字眼徹底激怒萬欲牡丹,她-頭秀髮無風自動,根根直豎,說道:「小賤人,本宮不讓妳生不如死,絕不罷休!」 在怒斥聲中,暴怒的幻影在淒厲的寒風中穿過,甚至因爲太過急速,萬欲牡丹的身子彷彿橫向拉長百丈,凶狠的指尖直刺小玲瓏的雙目。 隔著幾十米的距離,小玲瓏的護體結界已被怒火擊碎,雖然她笑容不變,但心房卻瞬間窒息,因爲萬欲牡丹實在太強,甚至超越這個次元的境界。 突然,占盡上風的萬欲牡丹神色一變,身子凌空向後一轉,突兀地向側面飛躍而去。 「萬欲牡丹,來了就別走,咱們玩一玩吧。」 只見一道挺拔的男人身軀騰空而起,擋住萬欲牡丹的去路,而那男人竟然是邪器——渾身上下不見絲毫傷勢的張陽! 張陽的話音未落,他已經與萬欲牡丹凌空對了 一掌。 在轟隆聲中,萬欲牡丹紋絲不動,而張陽雖然向後退了 一步,但也只是微微後退一步。 「張小兒,你已經融合地丹的力量了?」震驚與狐疑在萬欲牡丹的眼底閃爍,她腦海中不妙的預感越來越強烈。 「沒有點把握,我會來決戰嗎?妳還真是單純呀!哈哈……」張陽縱聲大笑,萬丈豪情奔放而出。 “張小兒,你還是得死” 萬欲牡丹雙眸微微一縮,再次一掌拍出。 萬欲牡丹這一掌,沒有勁風的呼嘯,只有一朵微型的幻影牡丹在她掌心上盤旋,花朵雖小,但透骨勾魂的殺氣卻比先前強烈數倍,此刻她全力出手,再也不敢有絲毫大意。 張陽感應到萬欲牡丹思緒的微妙變化,但他沒有閃躲,而是突兀地仰天一聲長嘯,嘯聲直沖九霄,也鑽入大地。 似乎是爲了迎合這長嘯之音,地面猛然波浪翻滾,只見張陽的十二個女人遁土而出,好似十二隻美麗的彩蝶般繞著張陽翩翩飛舞,美絕天人。 同一瞬間,黑白雙劍光芒大作,從張陽手中飛出去,飛到眾女的頭頂上空,好似太陽與月亮並肩遨遊,十二道光柱籠罩十二個絕色佳人的倩影,而在光柱之中清晰可見十二顆仙丹。 下一剎那,地面再次輕輕一顫,以十二佳人立足之處爲支點,天人法陣再次出現。 萬欲牡丹第一次出現緊張之色,但在剎那的驚慌過後,她忍不住惱羞成怒,兩手一開一合,源生之火轟然沖天而起,十幾朵幻影牡丹同時撲向張陽。 “萬欲牡丹,妳玩完啦” 面對足以毀天滅地的力量,張陽卻只是簡單地拂了拂衣袖,幻影牡丹立刻一朵接一朵的隨風消散,末了,他手掌一攤,最後一朵奪命之花竟然飄入他的手中,被他肆意地玩弄。 怎麼會這樣?天地萬物驚嘆連連,萬欲牡丹則是面如土色,她銀牙一咬,恨聲咒罵道:「劉采依,妳這賤人,死了也能作怪,本宮要妳母子粉身碎骨,永不超生!呀——」 狂暴的吼聲從萬欲牡丹全身每一個竅穴迸射而出,源生之火再次包裹住她的身影。 吼聲在咆哮、烈焰在升騰,緊接著血箭從萬欲牡丹的七竅激射而出,血箭迎風一捲,竟猛然變成七個血紅色的萬欲牡丹。這已不是元虛高手的分身術,乃是萬欲牡丹同歸於盡的邪靈解體大法,每一個分身都融入她的元神,在殺死對手的同時,她最後也會煙消雲散。 「四郎,小心!」寧芷韻驚呼出聲,接著她與一干姐妹盤膝坐地,還狠狠地咬破舌尖。 剎那之間,萬欲牡丹的七個血色分身殺氣沖天,十二顆仙丹也與眾女的鮮血渾然相融,旋轉的速度猛然加快數倍。 天地顫抖,風雲變色,時光剛要變得緩慢起來,不料張陽迎上去的身影還是閒庭信步、悠閒自在。 “砰” 第一個血色妖靈陡然再次加速,狂風一蕩,她出現在張陽的身後,一掌打在張陽的後背上。 張陽的力量明顯差了 一籌,但玄妙的異變也在這一剎那出現。 血色妖靈非但沒有摧毀張陽的身軀,反而能量被他毫不客氣地吸收,眨眼之間,張陽的殺氣強烈了三分,而妖靈的身軀則急速萎縮。 又是一聲悶響,張陽一記隨意的後踢,把這個血色妖靈踢上半空中,碎成一片血色的迷霧。 一股暢快之意在張陽的胸中奔流,他兩手一探,抓住第二個撲上來的血色妖靈,隨即一聲低吼,將對手猛然撕成兩半。 兩個分身接連碎裂,令萬欲牡丹的本體好似遭受兩次雷擊般,她捂著胸部一聲悶哼,目光開始游移,終於有逃跑的念頭。 “砰砰砰......” 一連串的撕裂之音迴盪不休,張陽彷彿化作一股狂風般,將其他的血色妖靈捲上半空中,然後雙手盡情揮舞、盡情撕裂,沒有招術、沒有法訣,只有簡單與粗暴,發洩的快感充斥他全身每一個毛孔:爽,太爽了,哈哈…… 張陽殺得興起,萬欲牡丹則臉色一變再變,因爲她——萬欲宮之主,無敵天下的萬欲牡丹竟然陷入絕境! 十-一女射出的光柱並不能禁錮萬欲牡丹的身軀,但天人陣法原地一轉,第十三道光柱就此憑空突現,從萬欲牡丹的眉心射出來,竟見金色的天丹飄忽旋轉。 原來,這才是真正的天人法陣,這才是張陽放手一搏的最終計畫! 紫雷山山頂的決鬥,只是張陽兵行險招的誘餌,他冒著生死的危險,終於讓萬欲牡丹自己站在陣眼上,補全天人陣法的最後一環。 “四少爺,快殺了她!咯咯......” 小玲瓏的笑聲未落,靈夢等人也在另一側出現,接著她們在寧芷韻眾女身後盤膝坐下,結成外圍又一個圓圈。 這時,天人法陣再展玄妙之處,只見十三顆仙丹輕輕一顫,所有光柱立刻一分爲二,把一群絕色佳人全部籠罩在其中,法陣的力量瞬間再次暴漲。 「呼」的一聲,最後一個血色妖靈變成一團血霧,霧氣一蕩,張陽的拳頭豪情萬丈地破霧而出。 下一剎那,張陽那威勢萬鈞的拳頭卻突然硬生生停在萬欲牡丹的鼻尖之前。 雖然法陣的死結解開了,可另一個死結卻依然難解。 死寂,如死一般的寂靜,在短短幾秒內,張陽的拳頭震顫上百次。 殺,還是不殺? 萬欲牡丹的雙眸中閃過陰冷的笑意,她突然用額頭撞向張陽的拳頭。 張陽心頭咯登一跳,拳頭下意識後退了半尺。 “四少爺,她不是三夫人,殺了她” 「四郎,動手吧,不殺她,天下將永無寧日!」 小玲瓏與靈夢少有的意見一致,就連溫柔如水的寧芷韻眼中也透出幾分決然之氣。 「張小兒,你有那膽子嗎?咯咯……來呀,本宮等不及想看到那一幕。」 萬欲牡丹掙扎著向前踏出一步,刺激張陽的話語無比尖銳:「張小兒,你不動手,本宮就用這個身體讓千人騎、萬人跨,把劉采依變成人盡可夫的蕩婦,咯咯……」 萬欲牡丹是真的想「死」,雖然失去這具軀殼她會元氣大傷,沉睡不知多少年,但總好過如今情形。 “賤人,妳敢” 一想到劉采依的身子會受到這等玷汙,張陽的怒吼聲震天動地,元虛真火終於沒有猶豫,瀰漫著烈焰的拳頭狠狠打向萬欲牡丹的頭頂。 “萬欲牡丹,我要妳魂飛魄散- ” “轟隆” 天地間一聲巨響,妖靈之亂就此風平浪靜! 時光亙古不變,緩緩流逝。自然之風帶走滿天煙塵,曾經殺氣四溢的廢墟已經沒有人影,只有一個深不見底的大洞,見證決定天下命運的一戰! 如此結局,天下人自然是欣喜若狂,更對張陽大義滅親的舉動歌頌不休,四方傳唱。 然而這真的就是結局了嗎? 是的,當時光的長河流轉到後世,當邪器的噴嚏也成爲傳說之後,這就是結局!不過…… 藥神山,後山祕境。 十三顆仙丹凌空飄浮,閃爍著玄妙的光華,一群絕色佳人沐浴在光暈中,團團包圍住一棟雅致精巧的竹樓。 天人法陣又開始運轉,準確地說,自從紫雷山決戰後,一個月以來,這法陣就沒有停歇的一刻,雖然眾女都已是超越凡塵的超級修真者,但這麼輪番布陣施法,她們眼底無不寫滿疲憊與焦慮。 竹樓內只有兩個人,一個是江湖傳言已經灰飛煙滅的萬欲牡丹,另一個是拯救天下的張陽。 張陽與萬欲牡丹已經鬥法一個月,因爲張陽不敢傷害萬欲牡丹的身體,唯有在精神上不停攻擊,而在幻煙與王香君的幫助下,這一個月以來,萬欲牡丹沒有合眼的時刻。 張陽雙目寒光一閃,逼視著萬欲牡丹,道:「萬欲牡丹,考慮清楚了嗎?只要妳離開我娘親的身體,我就還妳自由,妳就是殺光天下人,也與我無關!」 天下人如果聽到這一番話,定然會嚇得頭暈目眩,他們眼中的救世主,竟然在用天下與妖靈之王做交易。 「咯咯……」雖然被精神折磨一個月,但萬欲牡丹的笑聲依然妖邪無比:「張小兒,你這點小伎倆也敢在本宮面前丟人現眼?要想劉采依活命,只有一個辦法,你去殺光正邪兩道的掌門宗主!」 此時,一股寒風壓制萬欲牡丹的笑聲,幻煙憑空突現,凝聲道:「哥哥,她們已經快支持不住了,你不能再拖下去。」 幻煙的話音未落,王香君那宛若幼女般的身子也憑空突現,怒聲道:「主人,這賤人太可惡了,讓我幫你狠狠調教她。」 只見靈力幻化的皮鞭呼嘯而現,但張陽卻抓住王香君的手腕。 「張小兒,你真是一個懦夫、賤男、孬種。劉采依殺了你的生母,你竟然連這點勇氣也沒有,旺!」 萬欲牡丹悠閒地換了 一個坐姿,肆意刺激張陽的心靈,經過這一段時間的對決,她已經不著急沉睡,反而沉浸在這別樣的快樂中。 張陽果然不夠「勇敢」,他與萬欲牡丹對視幾分鐘,最後只得憤然退出去。 在竹樓外,柳飛絮迎上前,皺著眉頭,凝聲問道:「四郎,萬欲牡丹還是不答應嗎?」 「嗯,那賤人太狡猾了 !她打算要毀滅娘親的軀殼,然後變回妖靈逃走。」 眾女分成兩波循環封印竹樓,海萍站了起來,張雅月立刻盤膝坐下。 海萍略顯煩悶地捶了捶腳,憤憤不平地咒罵道:「太可惡了,到底誰才是俘虜呀?哼,賤人!」 雖然海萍罵的是萬欲牡丹,但張陽還是覺得刺耳,大手一揮,就在她那翹挺的小屁股上用力拍了 一巴掌。 海萍身子一顫,突然軟倒在張陽的懷中,美眸一片迷離,道:「四郎哥哥,人家這幾天累死啦,你安慰一下人家嘛!」 慾望突兀地籠罩空間,張陽的思緒還未擺脫沉悶,手指已經隔衣捏住海萍的乳珠,並輕輕撥弄起來。 柳飛絮看著海萍與情郎調情,玉臉瀰漫著羞紅,說道:「萍兒,在大庭廣眾之下不要胡鬧,還不下去調息運功。」 「不嘛,人家就要在四郎哥哥的懷裡休息。」海萍破處不久,才剛嚐到男歡女愛的快樂,因此這樣說道。 柳飛絮瞪了海萍一眼,隨即轉身就走,不料幻影一閃,張陽的大手橫空飛過去,攬住她的腰肢。 「好姐姐,妳也留下來,幫我想想好辦法,嘿嘿……」 慾火是消除鬱悶的最佳妙法,在眾女嬌嗔的目光注視下,張陽抱著一對絕色母女花,急色地飛入臥房中。 片刻,張陽的陽根插入柳飛絮的後庭中。 柳飛絮那肥美無雙的屁股波浪蕩漾,臀溝緩緩盛開,雖然已經承受無數次,但張陽陽根的巨大還是讓她感到絲絲脹疼。 “啊,四郎,輕一點,脹?......死啦,啊......” 「娘親,不要亂動,讓女兒看清楚一點嘛,咯咯……」 海萍趴在柳飛絮的身邊,睜大純真的美眸,仔細地看著張陽的肉棒一寸一寸地插入柳飛絮的菊蕾,眼底充滿羨慕與躍躍欲試的光華。 柳飛絮可沒有海萍那麼有勇氣,再次羞窘地瞪了海萍一眼,可隨即就被強烈的快感淹沒心房,肥美無雙的屁股向後搖晃旋轉起來。 畫面一閃,海萍代替癱軟如泥的柳飛絮,嬌小的屁股在情郎的肉棒前晃動著。 「滋」的一聲,張陽挺身而入,但他沒有立刻爲海萍的後庭開苞,而是插入那緊窄無比的花徑。 「四郎哥哥,不嘛,人家要試一試後面,啊……啊啊啊……」 張陽的動作一快,海萍的嬌嗔立刻化爲連綿的呻吟聲,她趴在柳飛絮的懷中,酥乳不停撞擊著柳飛絮的熟婦豪乳。 歡樂的時光總是很快速,當海萍第三次在高潮中尖叫的剎那,張陽腰身一退,緊接著用力一插,「噗」的一聲,海萍的願望實現了,一縷血絲順著屁股留下來。 “四郎,輕一點,別把萍兒弄......壞啦,咦” 柳飛絮擔憂的話語戛然而止,她腦中突然閃過一道靈光,玉手猛然抓住張陽的手臂,凝聲道:「四郎,咱們真是傻,只想著把萬欲牡丹從采依的身體裡趕出來,爲什麼不把妖靈滅了呢?」 “轟” -柳飛絮的提議,頓時有如一塊巨石般硒入張陽的心海,掀起滔天巨浪。 其實如此「簡單」的辦法,張陽不是想不到,而是不敢想,如今從柳飛絮的口中說出,他眼前立刻浮現出劉采依千變萬化的絕色身姿。 「呃!」只是幻想一下,張陽就已經失控,一聲悶哼,火熱的陽精射入海萍的菊蕾深處。 海萍頓時在陽精的衝擊下尖聲歡鳴,渾然忘我。 而柳飛絮則對張陽的心思瞭如指掌,在他的眉心上一戳,嬌嗔道:「小色狼,有賊心,沒賊膽,咯咯……就讓我們大家幫你想法子吧。」 |
第五章最後一靈 「主人,來幹這個賤人吧!你看,她已經溼透了,咯咯……」 王香君的笑聲及時響起,讓張陽的慾火轉移了方向。 張陽回頭一看,驚喜立刻撲面而來,讓他既是興奮,又禁不住有點鬱悶。 東方憐私處果然一片泥濘,玉門已經張開縫隙,好似離水的魚兒般,陰唇「喘息」得很急促。 東方憐終於動情,但卻不是張陽的功勞,而是勾魂與古韻的畔吟帶來的意外收穫。 修他老母的,原來她喜歡女人!張陽生氣了,猛然分開東方憐的雙腿,然後用力一插,「噗」的一聲,九轉冰火鑽憤怒地刺入花徑內。 「呀——」東方憐的慘叫聲穿雲裂空,春色空間頓時多了幾分淫虐之氣。 「張陽,你這王八蛋,我要殺了你!」剎那的昏眩後,東方憐咬牙切齒地咒罵起來,處子血絲在流淌,而慾望的蜜汁則開始乾涸。 “哼,本少爺就不相信搞不定妳” 張陽邪魅一笑,怒火突然消失,肉棒也從東方憐的花徑內抽出來。 下一剎那,張陽把王香君拉過來,並讓她趴在東方憐的身上。 王香君與張陽心有靈犀,立刻吸住東方憐的乳尖,宛如幼女的小香臀則高高翹起。 “噗滋......” 張陽的陽根略顯艱難地刺入王香君的幼穴,極度的緊窄讓張陽渾身汗毛直豎,王香君更是是歡聲長鳴,但東方憐則是呼吸一顫,玉門又顫抖起來。 “啪舶:::” 猛烈的抽插聲迴盪不休,東方憐的美眸越來越渙散,玉門深處的渴望占據她的心窩o東方憐下意識抱住王香君的身子,而王香君的回應則很激烈,手指盡情玩弄她的陰唇,但指尖就是不進去。 “我要我要..................啊” 慾望藏得越深,爆發之時就越強烈,東方憐好幾次挺起腰身,卻怎麼也捉不住王香君的手指。 張陽雙目發熱,肉棒繼續在王香君的體內衝刺,手指則爬上東方憐的乳峰,近似粗暴地揉捏起來。 時間不停流逝,難受的酥麻卻不停堆積,東方憐身下的床單早已經一片泥濘,終於慾火粉碎她的心窩、焚毀她的理智。 東方憐的陰唇脹大到極限,並不停聳動著腰身,她已經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又或者是任何人,此時她只想抹殺花心深處的麻癢。 “東方憐,要我幹妳嗎?” “要,要,我要,啊-” 張陽縱身一入,東方憐的痛苦終於得到解放,她猛然翻身而起,騎在張陽的腰上,並瘋狂起伏著。 少陰玉女放縱了,尖叫了,高潮了。 不過,妖靈卻始終沒有出現,即使精液令東方憐的小腹鼓脹而起,張陽也沒有感應到「色慾薔薇」的存在。 東方憐在極樂中沉沉睡去,張陽的眉頭則緊緊皺成一團,心想:時間已經不多,可第十二顆仙丹卻失去蹤跡,麻煩……大了。 “咯咯......” 幻煙來到張陽的身邊,無雙巨乳貼在張陽的背上,得意地道:「哥哥,色慾薔薇早已經灰飛煙滅,仙丹無主,所以你感應不到它的存在,不過……」 “妹妹,妳有辦法嗎?” 「當然了,人家可是上古靈體,而且早有準備,隨時都可以把它召喚回來。」 張陽頓時喜出望外,隨即揮起大手,在幻煙的屁股上打一巴掌,責怪道:「既然知道,爲什麼不早說?害哥哥我白白浪費這麼多時間。」 「誰叫你不關心人家。」幻煙已經懂得吃醋,小嘴一嘟,嬌聲道:「哥哥,別急嘛,等回到藥神山,人家再幫你召喚仙丹,而且還有一個驚喜等著你呢。」 幻煙在張陽的耳邊一番低語,令張陽的眼睛急速發亮,隨即躍身而起,急不可待地道:「回山,咱們立刻回山,哈哈……」 藥神山,後山主宅裡。 二夫人與張幽月獨處一室,沉默相對。 好一會兒後,二夫人還是難以抹去玉臉的羞紅,顫聲道:「幽月,娘親與妳四哥哥……」 「我知道,娘親不用再說了。」煩躁的情緒瀰漫張幽月的全身,她隨即又無奈地嘆息道:「只要娘親過得好,女兒不會反對的,反正……已經這樣了。」 二夫人玉臉再次一紅,美眸一顫,接著說道:「飛絮在離開之前,私下告訴我一件事,幻煙能夠召喚原本屬於鳳妃的仙丹,不過……需要……五個處子少女幫忙!」 “什麼?” 張幽月瞬間如遭雷擊般腦中一片混亂,再也聽不見二夫人的話語。 同一時刻,另一間房間內,寧靜雙月的聲音比張幽月更尖銳。 「娘親,妳是說,要我們也成爲四哥哥的女人?」 “寧月,靜月,不全是那樣。” 苗郁青已經羞臊得難以出聲,令四奶奶不得不鼓足勇氣,詳細解說道:「只是要你們幫忙布陣,用處子之身吸引仙丹,至於你們願不願意……我們都不會勉强。」 張靜月的頭低到胸部,張寧月則眨了眨美眸,看向苗郁青道:「娘親,咱們是母女,如果一起成爲四哥哥的女人,妳不介意嗎?」 瞬間兩個美婦人的玉臉都紅若滴血,苗郁青略一猶豫,抬起頭,認真地回應道:「女兒,這都是爲了對付萬欲牡丹,但如果妳與靜月也喜歡四郎,娘親會很開心的。」 “娘親,我才不干呢......” 張寧月的小臉一片通紅,她跺了跺腳,飛身就逃出房門,但卻沒有逃出藥神山,彷彿這裡有什麼東西纏住她的雙足。 時光一晃,張陽期待的一刻來臨了。 山頂成為禁區,勾魂布下最強的陣法。 在陣法之中、一片雲團之上,張陽與幻煙赤裸相擁,張幽月、張靜月、張寧月還有剛出關的海萍分別站在四角,海萍的美眸情意綿綿,張家三月則羞澀無比,不敢直視。 「哥哥,我要成爲你的女人了。」 「好妹妹,哥哥等這一天也等了好久。」 張陽口中的「妹妹」自然是身下的巨乳蘿莉,而身邊三個妹妹則芳心猛然劇烈顫抖一下。 “哥哥,來吧,我要你狠狠地疼愛幻煙。” 幻煙主動分開玉腿,張陽的陽根卻插入她的乳溝中,無雙巨乳瞬間包裹住大半的棒身,特別的刺激瞬間瀰漫向四周。 “噗噗......” 肉棒在巨乳之間穿行,幻煙美眸水色一蕩,主動張開小嘴,學著張陽的其他女人那樣,深情地舔吸張陽的肉棒。 “呃” 張陽的大手抓住巨乳,肉體的快感從肉棒上擴散,而心理的快感則在他掌心瀰漫,享盡風流的他也禁不住渾身緊繃,好似被電流穿透般。 在幾百下激情的聳動後,張陽一聲悶哼,攀上慾望之巔,他甚至故意把陽根從幻煙的嘴裡抽出來,讓在旁邊的四女,尤其是三個妹妹把陽精噴射得情景看的清清楚楚。 張家三月同時閉上美眸,但那羞人的畫面卻刻入她們的心房,恍惚間她們突然想到同一個問題:四哥哥與娘親歡好時,是不是也這樣做?唔…… “啊......” 一聲痛苦與歡愉交織的尖叫突然響起,再次吸引住張家三月的注意。 張陽的肉棒已經插入幻煙的花徑,令她的小腹上出現一道明顯的波浪,把張陽每一次的抽插都盡顯無遺。 天啊,那麼深,幻煙怎麼受得了?不僅張家三月害怕,就連海萍也禁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哥哥,幻煙是你的女人了,啊……哥哥,用力,我要……」 幻煙的歡鳴抹殺恐懼,她整個人坐在張陽的懷中,美臀搖晃出一道道銷魂的軌跡。 虛空中風雲一蕩,最後一顆地丹破空而來,四個處子少女只覺得嬌軀一震,四道光芒從她們眉心飛出,飛入幻煙的體內;幻煙瞬間渾身光芒四射,陡然升空而起,張開檀口,把地丹吞進去。 隨後,幻煙凌空盤膝而坐,沐浴在萬丈金光中,不需要張陽出手,她已經把地丹煉化入體。 羞人的儀式似乎結束了,張家三月心弦一跳,急忙把目光從張陽那赤裸的身軀收回來。 這時,海萍一聲嬌笑,主動投入張陽的懷抱,她的熱情絕不在幻煙之下,輕易地又掀起一場春色風雨。 張家三月的呼吸悄然變得急促,她們下意識轉身要逃,不料她們的母親們卻不知何時也來到山頂,張雅月也滿臉羞紅地跟在大夫人的身後。 “女兒,不要為難自己了,來吧。” 二夫人與寧芷韻牽住張幽月的玉手,苗郁青與四奶奶攔住張靜月的腳步,四夫人與鐵若男則圍住張寧月。 張家的女人都來了,有如一道銷魂蕩魄的洪流,讓半推半就的張家三月投入張陽的懷抱。 一時間,張陽豪情萬丈、歡喜無邊,就算是萬欲牡丹馬上殺來,他也沒有心思多看一眼。 雖然只有一具身軀,但張陽卻不願冷落任何一個美人,他搖身一晃,幾十道光芒從體內飛射而出,好似他延伸的手掌般,覆蓋住所有美人的椒乳、豐乳,翹臀、肥臀:::藥神山就此脫離現實,進入慾望空間。 在溫柔鄉中,張陽只願長醉不願醒;可天不從人願,寒風肆虐的這一天還是來臨了。 “呼......” 滿天浮雲隨風而動,時隔一月,翻騰的雲海再次籠罩紫雷山的天空。 一切在紫雷山開始,也將在紫雷山結束! 雷峰塔廢墟之上,張陽與一元玉女、小玲瓏並肩而立,三人代表如今修真界的最強三股實力。 虛空浮雲不動、大地風沙無聲,「劉采依」卻突然映入張陽三人的眼簾,彷彿她早已站在這裡千百年。 短短一個月,「劉采依」的氣息已經大變,雖然仍絕色無雙,但舉手投足間,無不瀰漫著妖冶勾魂的風姿。 如果說以前的劉采依是聖女與魔女的結合體,如今的她,已將聖潔踩在腳底,魔性則肆無忌憚地充斥著天地。 「張小兒,來得真早呀,急著轉世投胎嗎?咯咯……」 只有這嘲諷的笑聲依稀還能感覺到劉采依往日的風華,萬欲牡丹緩緩踏出一步,繡鞋沾地的剎那,以她足尖爲中心,方圓十丈之內的地面瞬間乾涸、龜紋密布。 張陽與靈夢兩女的瞳孔微縮,不由自主地向後退出半步,雖然他們的眼睛看不到,但感應卻清晰無比,大地的能量、萬物的生機,正源源不斷進入萬欲牡丹的体內。 張陽三人的心房同時「咯登」一跳,即使萬欲牡丹的強大本已在預料之中,但親眼目睹之後,他們還是難以壓抑心海的波瀾。 張陽看了看身後十二個絕色佳人,那股男人要保護自己女人的豪情壯志沖天而起,他猛然向前踏出一步,反擊道:「萬欲牡丹,少爺我的確很急,急著送妳回閻王殿。」 說到這裡,張陽的腳底重重一頓,一股充滿生機的波紋憑空突現在地面,撞向萬欲牡丹的死氣;同一剎那,靈夢與小玲瓏也再次站到他的身邊。 “砰” 只見地面炸出一團煙塵,死氣與生機好似兩軍對壘般,互不相讓。 見張陽身子微晃,鐵若男等人迅速排成了三行,十二道太虛靈力湧入張陽三人的體內。 “轟” 一聲巨響,紫雷山山頂出現一道巨大溝壑,泥土、碎石、沙塵沖天而起,卻被超越自然的力量控制,好似一堵擁有生命的牆壁般,擋在張陽與萬欲牡丹的中間,而且牆壁不停升高、不斷增厚。 殺氣吹拂著張陽的黑髮,他猛然一聲朗喝,十二佳人迅速一字排開,有如他的雙翼般圍住萬欲牡丹。 「牆壁」一顫,竟被眾女的氣勢所壓,產生詭異的彎曲變化,瞬間圓形的「牆壁」出現了,把萬欲牡丹包裹在其中,而眾女則以玄異的步伐,在「圓牆」外急速穿插遊走。 雖然萬欲牡丹被圍困,反而笑得更加開心,看著急速逼近的結界,肆意地嘲笑道:「張小兒,你就這點本事呀?咯咯……竟然連陣法都不能悟透,太給劉采依丟臉了!」 “賤人,妳死了,我就不丟臉了。” 張陽大手一揚,黑白雙劍憑空突現,他飛身立在陣眼上,眾女的力量急速向他湧來,令邪器之身有如充氣的皮球般,瘋狂地脹大。 當張陽感覺身軀即將化爲廳粉的一刻,黑白雙劍中終於傳來幻煙與王香君的歡呼聲:「哥哥,是時候了,動手吧!」 「呀——」張陽大吼一聲,「圓滾滾」的身軀陡然橫空飛射,他「漏氣」的腳底則好似推進器般瞬間加速十倍,直刺向萬欲牡丹! 剎那之間,時光因爲眾女緊張的呼吸緩慢下來,她們的計畫終於順利實現,接下來就看老天了! 劍芒過處,虛空寸寸碎裂,異樣的薄霧扭曲天地萬物,籠罩著紫雷山山頂。 勝與負,生與死,乃至天下的命運都集中在張陽這一劍之上! 十二顆仙丹的力量集合在一起,果然超越人類的想像。 「砰」聲過後,萬欲牡丹的金丹結界瞬間碎裂,十二朵幻影奇花從劍芒中呼嘯而出,搶先包圍住萬欲牡丹。 “咯咯......” 雖然萬欲牡丹被困,笑聲卻依然陰森而得意,突然她的身軀四分五裂,卻不見一點鮮血飛舞。 同一剎那,另一個萬欲牡丹在三尺外憑空突現。 張陽對此卻毫不意外,劍芒凌空微微一轉,如閃電般刺向第二個萬欲牡丹。 只見第二個萬欲牡丹又化爲萬千光點,但第三個難分真假的萬欲牡丹瞬間又憑空突現,令張陽開始忙碌起來。 第三個,第四個,第五個...... 張陽的劍芒有如飛舞的銀蛇般,不停吞噬著萬欲牡丹;而萬欲牡丹的笑聲則四處飄蕩,並可見一個接一個的「她」不停從虛無中走出。 一切說來話長,現實不過眨眼之間。 靈夢與小玲瓏一人飛上虛空,一人遁入地面,終於一道圓球形的光芒以三人的劍尖爲支點,把幾個萬欲牡丹同時包圍起來。 一連幾聲炸響,數個萬欲牡丹化爲虛無,最後一個則一聲悶哼,一滴血珠從她的唇角處飛濺而出。 真身出現了! “賤人,受死” 張陽頓時驚喜無比,他的身軀再次急速脹大,劍芒無聲無息的將那滴血珠分成兩半。 剎那間,時光慢得好似蝸牛在爬行般。 只見分成兩半的血珠在緩緩拋飛,劍芒在緩緩前進,而萬欲牡丹則緩緩後退,衣裙與她的身子緊密相貼,豐盈的曲線緩慢浮現而出,劍芒逐漸接近萬欲牡丹的眉心,秀髮被殺氣吹得緩緩飄飛而起,而她的眼底則緩緩閃過一縷得意的光芒。 “轟” 的一聲巨響,短信平台管理中心注冊登錄發布English瞬間回復正常。 就在所有人緊張到彷彿要窒息的一刻,萬欲牡丹先前立身之處,竟猛然爆發出一股強大的力量,讓地面有如海潮般,向眾女洶湧而去。 冷蝶諸女剛要全力迎擊,不料地面突然向下一沉,緊接著又向上猛升,又一堵「牆壁」憑空突現,活生生切斷眾女與張陽之間的聯繫。 須臾之間,張陽渾身十二處經脈同時劇烈震顫,十二道血箭迸射而出。 這時,張陽腳底的「漏氣」讓他的劍芒加速十幾倍,而渾身的「漏氣」則令他變成一顆血球,在虛空留下一道道毫無規律的飛行軌跡。 張陽輸了,是的,殘缺的天人法陣又怎能困得住萬欲牡丹? 再也維持不住圓形結界,一元玉女如閃電般凌空下降,擋住萬欲牡丹刺向張陽心窩的一劍,而小玲瓏則破土而出,抱住失去控制的張陽,果斷地轉身就逃。 火星四濺,鳴音迴旋。 靈夢左手打神尺,右手無息玉,用盡全力擋住萬欲牡丹的三招,然而她雖然得到一元真君的力量,但三招過後,她也有如變成狂風中的枯葉般,向後拋飛。 虛空幻影一閃,就見柳飛絮及時接住靈夢,然後在眾女的掩護下,逃向與小玲瓏截然相反的方向。 「哼!」萬欲牡丹看了看眾女逃逸的背影,冷哼一聲,隨即她一步跨越百丈空間,瞬間就追到小玲瓏的身後。 陰影從天而降,小玲瓏甚至聽到殺氣的呼號聲,月牙美眸緊緊地合成一絲細縫。 在如此危急時刻,小玲瓏少有的英勇無私一次,仍抱著張陽加速向前飛。 就在萬欲牡丹一掌即將拍下的剎那,虛空中傳來一聲鳳鳴,不死鳳凰破空而至。 “萬欲牡丹,有老夫在此,休得猖狂” “上官雲,滾開” 萬欲牡丹雙掌一分一合,兩朵幻影牡丹隨即出現,以詭異的方式「夾」住不死鳳凰。 瞬間煙花閃過,只聽不死鳳凰一聲悲鳴,就與上官雲一起墜落塵埃。= |
第四章玉女連床 一刻鐘過去,兩刻鐘過去。 張陽的陽根早已豎立而起,但東方憐卻依然面無表情,眼中偶爾閃過的則是厭惡的光華,鴛鴦戲水訣竟然對她起不了作用。 在一番辛苦後,張陽無奈地停下唇舌的侵襲,看著東方憐雖然嬌嫩誘人,卻沒有一絲蜜汁的私處,禁不住長長嘆息一聲:這麻煩比他預料的還要厲害,唉! “哥哥,要不要我們幫你?” 「主人,我對她的身體可瞭解了,這是一個淫賤的女人,讓我對付她吧!」 兩個劍靈早已在暗中欣賞很久,此時終於忍不住現出身形。 幻煙兩女的好意更讓張陽覺得鬱悶,因爲「純真」的王香君可不會說謊,不由得心想:想不到我竟然還比不上一個「幼女」有手段,可惡,太可惡了! 爲了保住男人的尊嚴,張陽把幻煙與王香君哄回元神空間,隨即怒氣一湧,強行分開東方憐的雙腿,陽根重重地抵在陰唇上。 當張陽的半個龜冠擠入花瓣,目光對上東方憐時,他強自燃起的慾火立刻熄東方憐的眼中有弱者的慌亂、恐懼,但更多的則是強烈的厭惡,甚至可以說是噁心,讓男人下體失去力量的噁心。 修她老母的,這還是一個女人嗎?張陽悲憤萬丈地敗下陣,灰溜溜地逃出房門,他不由得很懷疑,王香君當初究竟是怎麼挑起東方憐的情慾? 張陽的好奇心正與自尊心搏鬥時,一群絕色佳人悠然從天而降,暫時抹去他心中的悶火,勾魂與古韻的出現更令他身子一震,目光終於找回幾分神采。 “張公子,請問我......師尊何在?” 在來此的路上,清姬已經說出張陽猜測的真相,因此古韻還未落地,已經急切地詢問著張陽。 雖然勾魂沒有追問,但緊鎖的眉心早已瀰漫著寒氣。 撲通一聲,幻煙把金石真人扔在院子中,王香君更不忘惡狠狠地補充道:「老頭,你要是敢有一個字說謊,本姑娘立刻割下你的鼻子,哼!」 “姑娘放心,小人絕不敢有半句謊話。” 金石真人偷偷看了張陽一眼,隨即老老實實的把當日陰謀又重複一遍,末了,他跪在地上,不停向古韻哀求道:「徒兒,我本意也是爲了光大山門,爲師一時糊塗,但本不想殺人,都是曹孟出手凶殘,請妳看在妳我師徒一場的分上,饒了爲師吧!」 「金石,你這小人竟然把責任推給老夫,呸!」 曹孟的怒吼聲猛然在人群後方響起,眾女身子一讓,就見宇文煙押著他走過來。 風雨樓主怒罵過後,用力挺直瘦小的身軀,直視張陽道:「張小兒,老夫技不如人,你要殺就殺吧,老夫絕不會皺一下眉頭。」 「曹孟,你的死活與我無關。」張陽悠然一笑,把抉擇交給勾魂與古韻,說道:「兩位姑娘,事情經過已經明瞭,如何處置這兩人,你們開口吧。」 金石真人不停求饒,曹孟則傲然挺立,維持他沒落梟雄的最後尊嚴。 勾魂的玉手逐漸握緊,殺氣緩緩凝聚,古韻的美眸則無比複雜。 在一番猶豫後,古韻嘆息道:「算啦,師尊當日之難,我也難逃責任,若不是我一意孤行,要爲師兄報仇,也不會造成如今結果。」 兩滴淚花灑落塵埃,古韻柔聲說道:「張公子,就放了他吧,只要他保證,以後不再作惡就行了。」 「多謝徒兒、多謝徒兒,老夫對天起誓,如若再作惡,定然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既然古姑娘不追究,那你就滾吧。」說著,張陽一腳將金石真人踢出客棧外,隨即看向勾魂,笑道:「勾姑娘,如果妳不想髒了妳的手,我願意代勞。」 “不用,我自己的仇自己報” 勾魂的話語雖狠,但她舉起幾次玉手,最後還是散去殺氣,凝聲道?.「曹孟,我還你當年收留我兄妹之恩。從今日起,我退出風雨樓,與爾等再無絲毫瓜葛。」 “好,風雨樓再無勾魂此人。” 曹孟留得性命,臉色卻絲毫沒有喜色,只有發自內心的悲涼,遠去的身影更加瘦小枯乾,氣勢全無。 迷霧終於散去,古韻與勾魂禁不住相視一笑,恩仇盡消。 張陽在一旁樂得眉開眼笑,但一時間卻找不到搭話的借口,情急之下,他求援的目光掃向在一旁看戲的眾女。 不料眾女都看向天空,鐵若男更是拉著寧芷韻走進房間。 見求援無望,張陽只得暗自一咬鋼牙,上前兩步,無話找話地道:「兩位姑娘,許久不見,近來可好?」 「不好!」勾魂美眸往上一翻,怨氣突然洶湧而出,說道:「被淫賊惦記,本姑娘能好嗎?」 雖然勾魂沒有指名道姓,但淫賊是誰,張陽自是心知肚明,不由得臉頰一抖,瞬間一片愁苦,他想不到勾魂這麼聰明,一下子就看穿他的不良企圖。 “噗哧” 張陽愁眉苦臉的模樣的確不凡,古韻一下子就笑出聲,然後接過話頭,略帶羞濰地道:「張公子,百草夫人已經告訴我們實情,只要能拯救天下蒼生,古韻……願意……聽大家安排。」 「太好啦,呵呵……多謝兩位姑娘,不,多謝兩位夫人成全,我一定……」 張陽的臉色瞬間由陰轉晴,他又開始在心中大聲誇讚眾女。 “別叫那麼快,我可不願意。” 不待張陽的興奮湧上頭頂,勾魂已經當頭給他澆下一大盆冷水,美眸射出兩道亮光,上下掃視著張陽,怒聲道:「我又不喜歡你,憑什麼要做你的女人,而且還是一大群裡面的一個?你給我一個理由!」 張陽瞬間渾身冷汗直冒,而且他突然發現,原來他還從沒有老老實實、普普通通的談過戀愛,如今想正正經經地追求美女,竟然一開始就遇上鐵板。 “這......” 「這什麼這?沒有理由,古韻也不應該答應你。」 勾魂瞬間彷彿悍女附體般,連珠炮般質問道:「如果爲了對付萬欲牡丹,要我們犧牲自己的清白,那與被萬欲牡丹殺死又有什麼分別?」 勾魂不愧是出身邪門,此時此刻倒與小玲瓏有幾分神似,眉梢一挑,隨心所欲地道:「天下人死不死關我什麼事?再說,你與萬欲牡丹比起來,誰好誰壞,誰說得清楚?」 勾魂每質問一句,張陽的氣勢就弱小一分,在這危難之際,他眼角向後一掃,映入眼簾的不是同情的目光,而是一張張幸災樂禍的笑臉。 見張陽五官糾結在一起,古韻不忍心,剛要張開朱唇,勾魂及時拉住她的手腕,難分真假地再次重複道:「古韻,不要傻了,絕不能委屈自己;他如果說不出一個理由,我們立刻離去。」 “我我......” 張陽頓時急了,在情急之下,猛然大吼道:「我看上你們了,不管是搶還是要騙,就是要你們當我的女人,行不行?」 “啊” 眾女瞬間張大嘴巴,不由得呆立在原地,她們從未想過原來張陽這麼笨,不由得心想:這也算理由?也算甜言蜜語嗎?咯咯…… “行” 然而意外再次出現,勾魂竟然點頭答應,古韻則羞得滿臉通紅,但也沒有出聲反對。 「好,既然行,那咱們立刻洞房吧!」 不待看戲的一干美人回過神來,張陽已經化作一股狂風,把勾魂兩女捲入懷中,然後飛入臥房。 眾女見狀,心想:這樣……還真的行!看來這傢伙天生就是當強盜的命,咯咯……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張陽進入的房間正是關押東方憐的房間。 勾魂、古韻與東方憐的目光交會在一起,頓時皆愣了一下;下一剎那,古韻的羞叫聲衝口而出,勾魂則一拳打向張陽,罵道:「你還真是一個淫賊,這樣的事情也幹得出來。」 「我就是一個淫賊,現在要做淫賊最愛做的事,嘿嘿……兩位夫人,請上床。」 張陽用最紳士的動作行了一禮,然後就用最流氓的架勢,同時把勾魂兩女抱上床,緊接著腳一伸,把不配合的東方憐蹬到床角。 「不要,張公子,不要……」古韻反抗不了張陽,只得捂住衣襟,急聲哀求。 「夫人,叫我四郎,要不叫相公也行,錯了,可要認罰。」 古韻的溫婉天下聞名,張陽的荒淫也是無人不知,此時他的大手開始荒淫地在古韻的嬌軀上遊走。 “四郎,晚上......等到晚上吧,好嗎?” “韻韻好老婆,晚上幹什麼?” 張陽爲了天下蒼生,毫不猶豫地挑開古韻身上的長裙,正義的大手虛空一揮,乳峰已經落入他的掌中。 嗣“ 酥乳被張陽的大手揉捏,還當著兩個觀眾的面,古韻一聲尖叫,突然凌空跳起來。 羞紅的瀰漫只是一剎那,古韻突然張開緊捂著雙峰的玉手,然後五指化作利刃,狠狠地刺向張陽的胸膛,伴隨著呼嘯的勁風,還有猙獰的怒吼聲。 “張小兒,去死吧” 妖靈出現了,提前從宿主的體內出現,這一爪絕對是早有預謀。 同一剎那,勾魂一頭秀髮也飛揚而起,她從後偷襲的殺氣更加強烈。 還是那一剎那,幻煙與王香君憑空突現,同聲歡笑道:「笨蛋妖靈,等你們很久啦,咯咯……」 張陽進入混元境界後,兩個劍靈的力量也是水漲船高,兩女分別纏住一個妖靈,遠遠看去,就好似兩股微小的颶風般,繞著張陽猛烈地旋轉,不過就是靠近不了他的身軀。 颶風還在呼嘯,古韻的身子已經落回床榻,勾魂也軟軟地倒下去,她們看著眼前這一幕,美眸一顫,瞬間又羞又怒。怒的是,先前被妖靈控制住身軀;羞的是,張陽的大手竟然還在她們的身上。 “張公子,快捕滅妖靈” 張陽輕輕一搓古韻那小巧的乳尖,使她的話語立刻走調,這才說道:「韻韻好老婆,妳又喊錯了,要受罰喲!」 「不是,這不是我的本意,我是被妖靈控制的,張公子,你不能……啊!」 「韻韻,我知道妳也喜歡我,這是天意,就讓我好好愛妳吧!」兩個劍靈與妖靈鬥得天昏地暗,張陽則玩得不亦樂乎。 「不,不是這樣的,張公子,你冷靜……啊啊啊……」 「韻韻,妳再叫錯我的名字,我就永遠不鬆手。」張陽雙臂一緊,把古韻曼妙的嬌軀摟入懷中,而且特別用力,彷彿要把她揉碎般。 “唔......” 古韻能感覺到酥乳被張陽的胸膛擠壓得徹底變形,絲絲脹疼從乳房處傳出,鑽入她的心房,令她心中一亂,不由自主地改變稱呼。 “四......四郎,請你放開我,快去捕滅妖靈。” “韻韻,妳的聲音真好聽,呵呵。” 張陽守信地鬆開雙臂,但卻突然吻住古韻的朱唇,足足十幾秒鐘後,他才「遠離」嬌喘吁吁的古韻。 巧手玉女「自由」了,風雨玉女則被春色籠罩。 「張公子,請自重!」勾魂的美乳也落入張陽的魔掌,但她比古韻冷靜許多。 「小魂兒,相公我一向都很自重,嘿嘿……」 張陽故技重施,把勾魂摟入懷中,兩人的肌膚緊緊貼在一起,陽根則如有生命般,靈活地鑽入勾魂的腿縫之間。 嗣“ 張陽那火熱的棒身在花瓣上輕輕擦過,令勾魂身子一顫,戴著金絲手套的右手剛舉起來,立刻又垂下去。 勾魂的確比古韻冷靜,但在張陽的慾火攻勢下,同樣是瞬間融化。 「混蛋,你要是敢繼續,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勾魂說出狠話的同時,十指不由自主地抓緊床單,用盡全身之力,這才沒有呻吟出聲。 張陽在勾魂私處上的摩擦不弱反強,而且大手在揉捏玉乳的同時,他咬著勾魂的耳垂,毫不臉紅地撒謊道:「小魂兒,我與妳哥哥還有一個約定,我一直沒有告訴妳。」 “什麼約定?” 勾魂聞言一愣,怨氣與羞怒暫時被拋到九霄雲外,在她心中,勾命不僅是兄長,還是有如父親般的存在。 張陽在心中偷笑,神色卻無比鄭重,在頭頂上空呼嘯的殺氣陪襯下,他豪情萬丈地道:「妳哥哥在臨死之前,除了把河圖洛書交給我保管,還把妳的一生——交給了我!」 「啊!」驚叫聲從勾魂的心房湧出唇角,她瞬間呆滯住。 不待勾魂回過神來,張陽已經轉移目標,他緩緩爬上古韻的身子,輕柔而又緩慢地道:「韻韻,巧匠兄雖然傷重難以開口,但我從他的眼神裡可以知道,他也是那個意思,他要妳幸福。」 “師兄!嗚......” 古韻哭了,曾經她以爲自己再也不會哭,但此時此刻,她的心門再次大開,淚水盡情奔流。 「韻韻,就讓我代替妳的師兄,給妳一生的幸福吧!」 張陽見狀趁虛而入,話語火熱地鑽入古韻的心靈,而他的陽根也在趁火打劫,輕輕的、緩緩的、柔情似水地刺入玉門。 “啊噢......” 古韻一聲長吟,在羞澀之中情意瀰漫,恍惚間,她覺得張陽變成巧匠,她長久的願望終於實現。 古韻不由自主地抱住「巧匠」的身子,努力地抬起腰肢,迎合張陽緩慢而又堅定的抽插動作。 一切說來話長,現實不過幾分鐘的時間。 只聽「噗滋」一聲,處子落紅飄溢而出,在半空中,一個妖靈頓然慘叫出聲,力量迅速削弱。 張陽緩緩地插入古韻的花心深處,然後緩緩地旋轉蠕動,接著雙手再次攀上玉乳之巔,而紅舌則探入古韻的檀口。 春色開始洶湧,雲雨逐漸急驟。 在張陽溫柔體貼的動作下,疼痛早已過去,羞人的快感逐漸迷亂古韻的心靈。 美夢的氤氳更加飄渺,張陽突然激情一入,快感瞬間淹沒古韻,令她猛然弓起腰身,腦海再次恍惚起來:那是師兄,不對,是……四郎,啊,是師兄,是四郎……啊! “啊- ” 迷離而銷魂的尖叫聲迸射而出,當慾望的岩漿灌滿子宮花房的剎那,古韻好似八爪魚般,緊緊摟著張陽,嫣紅朱唇微微顫抖,情不自禁呼喚道:「四郎……」 若有若無的聲音羞澀而迷離,但對妖靈來說,卻是滅頂之災。 虛空光華一閃一滅,在不甘的慘叫聲中,「悲情水仙」就此灰飛煙滅,一粒地丹凌空悠然一轉,隨即緩緩飛入古韻的眉心中。 「哥哥,我們馬上就要大功告成了,咯咯……」 幻煙的笑聲無比歡快,嬌美的小臉光芒四射,在搞定「悲情水仙」後,她飛身而上,與王香君一起纏住「香欲荷花」。 妖靈的失敗已成定局,張陽卻不驕不躁,陽根緩緩從古韻的花徑內抽離而出,撫慰她好一會兒後,火熱的目光這才轉向勾魂。 “不要過來,我不相信。” 勾魂僞裝的冷漠已經完全碎裂,在張陽熊熊慾火的籠罩下,她好似一隻正在無謂掙扎的小羔羊般,身子捲成一團。 「小魂兒,妳連妳哥哥的遺願都不答應嗎?」 張陽無辜地眨著眼睛,「哀怨」地看著勾魂,彷彿勾命在責怪勾魂般。 “我......啊,淫賊,你,你......疼......” 勾魂稍一猶豫,張陽立刻壓上去,並咬了乳尖一下,大手更早已覆蓋上嬌嫩的桃源處。 「夫人,妳看我的手指上是什麼?好溼呀!」 張陽的手指在勾魂的眼前晃動,那亮晶晶的水漬無比顯眼。 一聲嚶嚀,勾魂羞得雙眸緊閉,再也不敢與張陽對視。 “夫人,咱們洞房吧” 隨著誘惑聲調的響起,九轉冰火鑽半強迫地刺入勾魂的玉門內。 「呀——」又是一聲尖叫,又一縷處子落紅灑落床單上。 結局再沒有絲毫懸念,時光進入春色的循環中。 兩個妖靈都已經覆滅,但張陽還在激情抽插,勾魂早已化作軟泥,而古韻隨之第二次呻吟起來。 “啪啪......” 張陽揮舞著他的正義之槍,在兩個絕色玉女的蜜穴內猛烈地掃射、掃射、再…… 「四郎,奴家不行了,啊……奴家真的不行了,你去找勾魂妹妹吧。」 「不要,相公,我也不行了,啊……好相公,饒了我吧。」 勾魂與古韻同時捂住不堪撻伐的嬌軀,面對張陽的強勢,她們不由自主變成小女人o |
第三章宗師遺命 一元山,曾經的神聖光環已經被烏雲遮蓋,滿山瀰漫著從未有過的悲傷氣息,還有一抹對未來的恐慌雜念——元老堂的長老們死傷過半,就連被視爲神仙的一元祖師都身受重傷,以後怎麼辦?還能維持住正道第一山的身份嗎?還有萬欲牡丹,唉! 靈夢行走在通往混元洞府的石板路上,心情並不比其他人輕鬆,不過她心底還有一縷希望,張陽——她的情郎,也許他還能創造奇蹟! 混元洞府之門悠然打開,一元真君的話語隨風而來:「夢丫頭,一元山即將遭受滅頂之災,妳可有解救之法?」 只見一元真君盤膝打坐,神色一如往昔,飄逸從容,仙風道骨。 「回祖師,有您坐鎮,定能力挽狂瀾,再次封印妖靈。」 靈夢在洞門前俯身行禮,隨即盤膝於地,眼簾低垂之際,唇邊飄出一道沉重的嘆息,因爲幻夢心訣大成的她能清楚感覺到,一元真君的源生之火正在迅速熄滅,情形比眾人猜測的還要嚴重。 「夢丫頭,妳看出來啦,唉!」一元真君的嘆息透出幾分欣慰,話鋒一轉,道:「這樣也好,至少我一元山復興有望,這就是命,老夫現在終於信命了,哈哈……」 靈夢的朱唇動了動,安慰的話語來到嘴邊,卻失去說出口的力量。 越是瞭解一元真君的傷勢,靈夢越是感覺心情沉重。 大笑聲緩緩散去,一元真君的臉頰逐漸紅潤起來,突然凝聲道:「夢丫頭,老夫如果把宗主之位傳給妳,妳可願意爲了天下蒼生,與一元山不離不棄?」 “啊” 靈夢周身的煙波猛然一顫,她不由自主地想起張陽,讓她煩惱該如何抉擇。 洞府外,一干長老寂靜無聲,期待的目光不約而同看向一元山最傑出的弟子。 如果在以往,沒有一個長老會願意屈居靈夢之下,但現在不是以往,靈夢已經成爲他們唯一的希望。 沉寂毫無預兆地籠罩著靈夢的身影,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終於她暗自一咬銀牙,隨即毅然張大雙目,說道:「回祖師,弟子……願意丨」 靈夢在心中拿定主意,再次俯身行禮的剎那,她腦海中閃現的卻不是天下蒼生,而是那張無賴的笑臉。 “好,好,好!” 一連三個好字從一元真君嘴中傳出,心弦一鬆,一縷血絲染紅他下巴的白鬚。 “靈夢接令” 幻影一閃,一元真君從洞中飄飛而出,他給予靈夢的,不僅僅是一元山的宗主令牌,還有他畢生的功力。 當靈夢走上山頂的一刻,也是小玲瓏走入麻衣洞府之時。 六道聖君看了小玲瓏一眼,點了點頭,隨即拿起桌上的木斧,邁步向外走去。 小玲瓏的眼珠滴溜溜一轉,隨即神色一喜,若有所悟地跟上去。 畫面一閃,六道聖君專心無比地砍起樹木,一邊砍,一邊感慨萬千地道:「爲師曾經只想做一個樵夫,如果只是做一個樵夫,也許爲師會比現在快樂許多。」 小玲瓏沒有說話,只是聚精會神地看著六道聖君砍伐樹木的動作。 「砰」的一聲,第一棵大樹倒下了,六道重重地喘了一 口大氣,隨即站在第二棵樹木前,然後再次舉起木斧。 砰砰聲在山林中悠然迴盪,木斧每一次落下,虛空劃過的軌跡都有細微的不小玲瓏的雙眸逐漸發亮,在不知不覺,她已是如痴如醉地看著斧頭的幻影。 一連砍倒六棵樹木後,天下第一「樵夫」終於停下動作,悠然舒展粗狂的面容,問道:「徒兒,明白了嗎?」 「有點明白了。」小玲瓏眉開眼笑,毫不掩飾心中的情緒,主動問道:「師尊,你是要把宗主之位傳給我嗎?」 不待六道回應,小玲瓏已經猛點下巴,說道:「師尊,你放心吧,我會保住麻衣洞府的威名,絕不讓你在九泉之下過得不快活,咯咯……」 六道忍不住苦笑一聲,但小玲瓏這麼「歡喜」地看待他的死亡,他卻沒有絲毫惱意,反而欣慰地道:「徒兒,妳拜我爲師這麼久,我還是第一次聽妳真心叫我一聲師父,不錯、不錯。」 「咯咯……那是當然了,普天之下,只有你有資格當我的師父!」 「哈哈……」六道笑了,笑得無比輕鬆,突然他將木斧扔在一根木樁上,隨即向林外走去,每走一步,他的身軀就會縮小一分,十步之後,六道聖君已經在這個世間消失不見。 “師父,弟子跪謝大恩” 邪門第一宗師化爲虛無,直到這時小玲瓏才跪下去,一滴淚珠滑過她的臉頰。 “嘀嗒” 當淚珠灑落塵埃的剎那,木斧突然騰空而起,六根木樁緊接著發出萬道精光,完全籠罩住小玲瓏嬌小的身影。 正邪兩道再次風雲突變,哀鳴過後,希望冉冉升起。 這一日,天高氣爽,萬里無雲。 在一條康莊大道上,一匹快馬馱著一個中年男子飛馳而過,突然一團煙霧擋在快馬前,煙霧中飄出一連串如銀鈴般的歡笑聲,還有半個美麗少女。 ,這少女的臉頰粉妝玉球,胸前雙峰浪濤洶湧,偏偏腰身以下卻是兩縷煙霧,嚇得那中年男子一聲驚叫,從馬背上栽下去。 “鬼呀- ” 眼見「女鬼」撲來,那中年男子在地上一滾,也不顧身上的塵埃,撒腿就向後跑。 “哼,還想逃” 在嬌斥聲中,一個「幼女」憑空突現,一腳踢倒那中年男子。 「大仙饒命、大仙饒命,小人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三歲幼子,請大仙饒命呀!」那中年男子嚇得渾身顫抖,一邊求饒,一邊爬向道路旁。 「唉,堂堂一宗之主,竟然變成這樣子,真是可惜呀丨」 第三道聲音出現了,但只聽聲音不見人,那懶洋洋的聲音隨風飄來,聽似悠閒,實則寒氣透骨:「金石道兄,你還要與我玩遊戲嗎?」 “張陽,你不要欺人太甚” 身份被揭破,金石真人猛然從地上一躍而起,眨眼間變成世人眼中的神仙;可惜他這神仙還未站穩,一個腳底從天而降,又將他重重踩下去。 「老傢伙,你也算有本事了!竟然害本少爺追你大半天,怎麼樣,還想逃嗎?」 「張……公子,你我無冤無仇,你又何苦咄咄相逼?」金石真人四肢著地,再也爬不起來,這一次他是真正害怕了。 「我又不是要殺你,你何必害怕呢?呵呵……」 虛空光華一閃,張陽怪笑的面容映入金石真人的眼中,他開門見山地道:「給你選擇,要嘛立刻自盡,要嘛隨我同去金石山,把你幹過的醜事說出來。」 「張公子,我沒有……」金石真人臉色一白,還是不願承認。 「主人,不用與他囉嗦,讓我割下他的鼻子,他肯定馬上就招認。」王香君話音未落,劍芒已經削向金石真人。 「啊,我說、我說,張公子,救命啦!」金石真人非常怕死,不然也不會臨陣脫逃,王香君的「惡」正好是他這種人的剋星。 早已被看穿的真相再次從金石真人的嘴裡說出,果然是他與風雨樓主默契配合,互相殺了自己的手下,製造勾魂與古韻之間的切齒仇恨。 「挺聰明的嘛,呵呵……記住呀,見到她們,就把這番話再給我說一遍。」 張陽拍了拍金石真人的臉頰,「誇獎」他幾句,隨即眼神一冷,冷聲威脅道:「你要再敢耍花樣,我保證你連元神也保不住!」 “是,是,是,小人記住了!” 在混元真火面前,金石真人嚇得魂飛魄散,不敢有半點僥倖的念頭。 「哥哥,已經抓住這傢伙了,咱們現在是去金石山,還是去風雨樓?」幻煙美眸閃光,躍躍欲試,積極性遠比張陽高昂。 「我已經安排小音她們去這兩處地方了,時間緊迫,咱們直接去兩儀谷,她們會把勾魂與古韻帶過來。」 “哥哥,你要去找東方憐?” 「對,鳳妃已死,東方憐極有可能是最後一個目標,咱們必須在萬欲牡丹出關之前集齊十二粒仙丹。」 張陽不由得緊握著雙拳,目光如有實質般射向兩儀山所在的方向,對於這最後一個目標,他是勢在必得。 幻煙的巨乳往上一蕩,小嘴撇了一下,衝到嘴邊的話語隨即又嚥回去。 王香君沒有看到幻煙眼底的異樣,中途接過話頭,好奇地問道:「主人,沒有天丹,天人法陣還能困住萬欲牡丹嗎?」 如此難題早已在眾人心中盤旋千百遍,張陽已經沒有苦笑的感覺,大手虛揮,近似自我催眠地道:「總會有辦法的!我是邪器,一定能打敗萬欲牡丹!」 “咯咯......對,哥哥一定會勝利。” 幻煙與王香君同時揮舞著拳頭,雖然她們沒有像清姬與宇文煙那麼盲目崇拜,但對張陽同樣是信心百倍。 虛空響起一聲嘶鳴,張陽倒提著金石真人的身軀,破空而去。 在混元真火的催動下,原本三日的路程,張陽一日就趕到兩儀山,他站在陰陽形狀的谷口毫不遲疑地喊出自己的名號。 「請道友通傳,張陽前來拜見故友少陽真人。」 “啊,請等等” 守門弟子一聽到「張陽」兩字,瞬間臉色一變,「砰」的一聲,緊緊關上山門,彷彿張陽是瘟神般。 “修他老母的,貪生怕死的傢伙” 張陽終於感受到自己的「威名」,禁不住又氣又笑,但念及少陽真人還算順眼,這才壓下強行闖入的衝動。 不要逞強、不要凌弱,本少爺最討厭這種人,忍住,一定要忍住,要以德服人!張陽站在谷口,抬頭數著天上浮雲的數量,努力壓抑著心中的怒火。 一刻鐘後,山門打開一條小縫,一個兩儀山長老探出半顆頭來,很緊張地道:「張……張公子,我家宗主與兩位老宗主都在閉關療傷,難以見客,辜負公子好意,還請您……下次再來。」 「胡說,他們在紫雷山的時候明明逃得很快,什麼時候受傷了?哼!」 兩個純真劍靈同時嬌斥出聲,只是目光卻足以殺人。 那個長老的臉龐頓時一片通紅,但仍強自辯解道:「宗主他們就是因爲受了重傷,這才不得不撤退。」話語微頓,那長老看了看張陽還算平靜的神色,鼓足勇氣繼續說道:「張公子,鄙派不是不想與公子結盟抗敵,只是力量微弱,幫不上忙,反而會成爲公子的累贅。」 原來這些傢伙是怕這個!修他老母!張陽暗自罵了一聲,隨即抓住暴怒的幻煙兩女,上前一步,微笑道:「長老誤會了,在下此來不是商談大事,只是單純思念老友。如果少陽道兄在閉關,就請東方姑娘出來聊一聊,我知道她可沒有受到嚴重的傷勢。」說到最後一句時,張陽的聲調陰沉三分。 那長老臉上的笑容瞬間僵化,結結巴巴地回應兩句後,就匆忙地轉身離去,而守門弟子立刻又重重地關上山門。 “哥哥,為什麼不教訓他們?” 「是呀,這些傢伙就是欺善怕惡,萬欲牡丹可以滅了他們,難道我們不能嗎? 哼“ 「當壞人是很解氣,但我可不想整天與人打打殺殺,那樣還怎麼享受生活?」 張陽隨口說出江湖真諦,隨即又話鋒一轉,從智者變成自大狂,得意洋洋地道:「再說,東方憐注定是我的女人,我也不想讓她太難堪,嘿嘿……」 這時,山門大開,張陽口中的女人出現了,那高挑的倩影疾步而來雖然賞心悅目,但卻不像尋常女子婀娜款擺,也不像鐵若男那般野性明媚。 這還是張陽第一次仔細地打量著東方憐,他眉心悄然皺緊,也許是超級高手的感應,也許是來自前世的記憶,他敏銳地感覺到,東方憐對於他的到來絲毫沒有喜意,也沒有慌亂或是躲避的感覺。 不好,這個女人竟然對本少爺一點感覺也沒有!剎那之間,不妙的預感在張陽的腦海中油然而生,畢竟沒有愛意不要緊,可最麻煩的是連負面情緒也沒有,不由得心想:唉,又遇上一個難纏的對手。 「張公子,不遠千里前來,不知有何要事相商?」 東方憐與張陽相距一丈而立,她美麗的玉臉上雖然浮現笑意,但卻沒有熱情的氣息。 「東方姑娘,也沒有什麼大事,就是路過此處,想起妳與少陽道兄,想進去討杯水喝,呵呵。」張陽咧嘴一笑,渾身的野性急速潛入心海深處。 「我兩儀山現在一片混亂,既然張公子沒有正事,那東方憐也不留客了,慢走!」東方憐玉手虛揮,動作透出女子少有的瀟灑之姿,回絕的話語簡潔明瞭,客氣而又淡漠。 張陽忍不住暗地翻了一下白眼,不得不直奔主題,道:「東方姑娘,也不是一點事情也沒有,要不,咱們坐下來慢慢商量?這是關於仙丹的事情。」 明悟的光華在東方憐的眼中閃現,她平靜地對視著張陽期待的目光,說道:「張公子,我在紫雷山時已經說過,此事幫不上忙,公子何苦非要爲難我?」 東方憐的語氣已經透出不耐,張陽心中的怒火則急速升起。 然而不待張陽再次出聲,東方憐已經轉身離去,腳步毫不遲疑,堅定而冷漠的聲音同時飄入張陽的耳中。 「小女子現在是兩儀山代理宗主,師兄與師尊出關之前,絕不會離開兩儀山半步!」 張陽聞言,不停在心中告訴自己:以德服人、以德服人,我忍、我忍……忍她老母的,忍不住了! 「轟」的一聲,張陽腳下的地面猛然裂成龜紋,眼看東方憐就要走進兩儀山山門,他的怒火終於爆發出來。 「東方姑娘,咱們去鎮上遊玩一下吧,煩請帶路!」 幻影一閃,張陽大方地摟住東方憐的腰肢,然後在一群兩儀山弟子的目瞪口呆下,他半摟著他們的代理宗主飄然離去。 轉身之際,張陽還回過頭來,對著那群兩儀山弟子露出一個「親切」的微笑。 淡淡的煙塵隨風而去,兩儀谷內外一片死寂。 過了好久好久,守門弟子也沒有清醒過來。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這算綁架嗎?可代理宗主並沒有任何反對的跡象,好像還默認張陽親密的動作?咦,難道代理宗主……喜歡上張陽了?困惑還未散去,震驚又在兩儀山上下擴散開,很多人的眼中都浮現著強烈的懷疑。 「張陽,放開本座,不然本座就對你不客氣了!」 其實東方憐不是不想反抗,而是張陽的力量太強,瞬間就控制住她的身軀,直到他們進入百里外的集鎮,東方憐這才有說話的力氣。 「東方姑娘,到了客棧,我自會還妳自由。」 張陽眉梢一挑,覺得當壞人的感覺真是解氣,在說話的同時,還故意大手一緊,摟在腰肢上的手掌往上移,若有若無地碰到東方憐的酥乳。 “哼,賤男人,你想做什麼?” 乳峰被襲,東方憐臉色急速脹紅,不過那可不是羞紅,而是強烈的怒火。 「做什麼?妳很快就知道了!哼!」 超人的直覺讓張陽的心中更加鬱悶,他報復性的在東方憐的乳峰上重重抓了一下,隨即不顧驚世駭俗,直接飛入鎮上最大的客棧內。 隨後,張陽扔出大把銀票,就此占據客棧的整座獨院。 畫面一閃,春色來臨! 張陽指尖一挑,東方憐的衣裙立刻化爲碎片,轉眼間驚世絕美的嬌軀就映入沒有情意瀰漫,只有慾火狂燃,張陽俯身壓上去,與東方憐最大限度的肌膚相貼,鴛鴦戲水訣的力量瞬間充斥空間,直奔主題。 |
第二章妖靈重現 清姬愣了 一下,隨即神情慌亂,還以爲張陽又走火入魔,急聲問道:「主人,你怎麼啦?不要嚇我!」 “小音,我沒事,清恬有事,妳看著” 張陽的抽插動作無比狂暴,但雙目卻很冷靜,在回應清姬的同時,他猛然用盡全力腰身一挺,龜冠微微一震,緊接著勢如破竹地穿透井清恬的子宮玄關。 “呀- ” 脹疼與高潮同時充斥井清恬的身心,她陡然一聲尖叫,子宮頸好似嬰兒的小嘴般,死死「咬」住張陽的陽根。 井清恬的蜜汁轟然噴濺而出,悉數噴在龜冠上;同一剎那,一片玄異的光華從她的肚臍迸射而出,把臥房變成一個暈黃的空間。 “啊” 清姬再次發愣,慌亂瞬間占據她的雙眸,一個帶著恐懼的名詞一閃而現——妖靈! 天啊,妖靈竟然還活著,而且又附在女兒的體內!意念變換之際,清姬完全出於本能,猛然翻身而起,亮出本命飛劍。 「哈哈……」張陽的笑聲突兀地響起,他一邊撫慰還在高潮中痙攣的井清恬,一邊再次把清姬抱入懷中,興奮地歡笑道:「老婆,別著急,那不是妖靈,是地丹回到清恬的體內。」 「娘親,四郎說得對,我能感應到地丹的存在。」 井清恬展顏一笑,隨即羞澀地搖動腰肢,追尋慾望的快感,同時美眸一亮,回復幾分紫靈玉女昔日的風采,道:「我可以幫助四郎對付萬欲牡丹了,嗯……」 綿綿情絲融入動人的呻吟聲中,慾望的身軀就此鍍上完美的光華。 婉轉嬌啼,被翻紅浪,幾次忘我的尖叫後,一對絕色美女終於化爲世間最美的軟泥。 張陽在清姬兩女的唇上深情一吻,隨即挾帶萬丈情火,撲入另一間房間。 “臭小子,還沒鬧湊夠了呀” 鐵若男修長的美腿踢出一道美麗的弧線,而張陽聞著鐵若男的香風,竟然捨不得躲開這一腳。 「哎喲」一聲,張陽被踢到床榻上,正好壓住寧芷韻的嬌軀上。 被褥凌空一蕩,叔嫂三人變成三道滾動的波瀾。 在一陣如疾風驟雨般的撞擊聲後,靈丹的光華再次閃耀虛空,張陽樂得眉開眼笑,抱著鐡若男在房間內凌空飛旋。 快感在鐵若男的後庭深處爆炸,她渾身肌膚蕩漾著慾望的波瀾,而寧芷韻則羞聲驚叫起來,因爲鐵若男一直咬著她的乳頭,絲毫沒有放鬆。 白天過去了,月亮升起來了。 張陽化身爲採蜜的狂蜂,火熱地撲入一片「冰天雪地」中。 冷蝶躺在床上,淡漠地看了張陽一眼,隨即自動掀開被褥,露出一絲不掛的絕美嬌軀,說道??「相公,不許把人家弄得起不了床,不然我饒不了你。」 外表的冷豔,內裡的火熱,如此誘惑絕非邪器少年能夠抵擋。 張陽連連點頭答應,聳身插入時,動作也十分輕緩。 片刻,冷蝶突然夾住張陽的腰肢,蜜穴猛烈地夾磨著九轉冰火鑽,道:「相公,用力,再用點力,啊……給我,快給我,啊……」 火熱的激情立刻降臨,仙丹的光華已經閃過,張陽還在猛烈地撞擊著冷蝶的身子。 「四郎,蝶兒的傷勢才剛痊癒,不要傷到她啦。」 寒霜不知何時進來了,她輕柔地握住張陽的陽根,緩緩引向她那早已泥濘的玉門花瓣…… 春風連續蕩漾,張陽推開瓊娘的房門。 「四郎,要想上我的床,先在酒桌上打敗我。」 瓊娘玉手一揚,桌案上瞬間多出十幾瓶美酒,強烈的酒香直透張陽心間,雖然張陽不是酒鬼,但卻願意醉死在瓊娘面前。 「好老婆,妳這辦法不夠完美,咱們這樣吧,嘿嘿……」 張陽也揚起大手,酒泉隨即升空而起;同一剎那,瓊娘的衣裙被元虛真火化爲灰燼,緊接著酒泉悠然灑落在她胸脯上,順著乳溝奔流而下。 張陽大口 一張,接住混合玉人乳香的美酒,隨即一口喝下,末了,還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唇,得意地道:「這才叫吃酒;老婆,怎麼樣?」 「嗯,花樣倒是新奇,我也來試一試。」 以酒爲引,血月玉女爽朗地跳入慾望之河,她檀口微微一張,酒泉如有生命般酒壺內飛出來,灑落在張陽的胸膛上。 瓊娘的舌尖舔著張陽的胸前,雖然沒有男人那般火熱激情,但特別的快感還是透入張陽的心窩,讓他的乳頭也忍不住硬了幾分。 “瓊娘,該我啦” 張陽酒興大發,兩手一動,兩道酒泉就有如兩條水蛇般,緊貼著瓊娘的肌膚遊走,而張陽的唇舌則緊追其後,足足花了一盞茶時間,他才將酒泉全部喝進去。 “啊,四郎,吃酒就吃酒,不要亂咬......” 血月玉女的嬌嗔已經多了幾分嬌喘,當美酒「逃」到她兩腿之間時,酒香頓然飄出不一樣的美味。 張陽舌尖一挑,在陰唇上掃動兩下,這才滿意地挺直胸膛,隨即火熱地道:「老婆,該妳了。」 張陽的陽根不停晃動,把心中的執念傳入瓊娘的心中,她略帶羞澀地看了張陽一眼,然後張開檀口,接住從肉棒上滑過的美酒。 美酒與男人下體的氣息一起湧入瓊娘的嘴中,兩秒後,她舌尖微微一顫,把留在龜冠上、不願滴下來的最後一滴酒珠也吸進去。 “呃......” 舌尖與龜冠輕輕摩擦的剎那,張陽的六塊腹肌陡然繃成岩石,他的十指不由自主揮灑起來。 在一片砰砰聲中,一桌酒壺接連炸碎,數十道酒泉漫天飛舞。 特別的遊戲進入高潮的一刻!瓊娘飄飛而起,美眸迷離,彷彿浸泡在美酒的世界中;而張陽則縱身一躍,肉棒與美酒一起進入瓊娘的花徑內。 瓊娘終於「醉」了,張陽則帶著一身酒味,飛入柳飛絮的房間。 「唉,你真是個傻瓜,竟然與瓊娘鬥酒,那可是她修練的術法,你就是醉死十次也不會是她的對手。」 柳飛絮主動迎上前,豐潤的玉臉瀰漫著情愛與母性交織的光輝,她任憑張陽脫去她的衣裙,揉捏她的豐乳,一會兒後,這才柔聲道:「你肯定也累啦,先洗個澡,歇息一下,熱水我已經幫你準備好了。」 “飛絮,妳真是我的好老婆。” 雖然九轉冰火鑽絲毫沒有疲憊的跡象,但張陽卻很享受熟婦的關愛,他揉捏著乳頭的大手不由得多了幾分柔情。 「嘩」的一聲,熱水溢出寬大的浴桶,張陽躺在桶內,柳飛絮則站在桶外,溫柔地按摩著他的肩膀。 郎情妾意,深情款款,完美的畫面卻未能持續多久,又是「嘩」的一聲,張陽把柳飛絮抱入桶中。 柳飛絮無可奈何地嘆息一聲,隨即趴在浴桶另一頭,肥美的屁股在水面上若隱若現,後庭花蕾收縮之際,水面突然冒出兩顆氣泡。 “呃” 張陽的心窩再次遭受重創,陽根猛然貼著水面刺過去,水面瞬間升高一尺,水花撲打在柳飛絮最引以爲傲的美臀上。 「啪!」當肉棒插入花徑的剎那,張陽情不自禁地揚起大手,在柳飛絮那渾圓、雪白、翹挺的屁股上,留下一個激情萬丈的五指印。 「啊……四郎,你這小混蛋,不許打……我的屁股,啊……」 柳飛絮雖然在嬌嗔,可肥美無雙的屁股卻搖晃得更加銷魂。 柳飛絮的歡鳴聲從低到高,又從高到低,最後整個人趴在桶邊,再也沒有力氣。 張陽射出一波精液後,他終於感覺到一絲疲憊,看了看外面破曉的天色,他隨即抱著柳飛絮回到床榻上。 “飛絮,萍兒呢?還在閉關嗎?” 「嗯,不叫她閉關,她肯定會爬上你的床。好啦,千萬不要急,等萍兒出關,我與她一起伺候你,咯咯……」說到這裡,柳飛絮唇角與眉梢同時微微一顫,一抹神祕的笑意在她美眸深處一閃而過。 張陽沒有察覺到柳飛絮眼底的異樣,只是聽到那充滿誘惑的話語,但一想到母女雙飛的情景,肉棒陡然又硬了起來,嚇得柳飛絮花容失色,連聲求饒。 美人哀求的聲音絕對是人間天籟,張陽用口手撫慰一番後,隨即勉強離開無雙美臀,進入宇文煙的房間。 「主人,你終於來啦,咯咯……我們都等不及了。」完美女奴永遠不會拒張陽,早已赤裸的身子輕輕一跳,肉感嬌軀投懷送抱的同時,蜜穴已經夾住陽根。 “你們?” 張陽凝神一看,意外的驚喜立刻映入他的眼簾,天地玄黃四靈女竟然並排躺在榻上,雖然她們在裝睡,露在被褥外的香肩卻是一片雪白。 張陽一聲歡呼,抱著宇文煙躍上肉床,就此實現男人一生最荒淫的夢想。 肉體交合之音、床榻搖晃之聲,還有宇文煙五女此起彼伏的天籟之曲,聲聲交會在一起。 當狂風暴雨平息之時,朝陽已經爬上中天。 「四郎,怎麼樣?行不行?」柳飛絮早已猜到張陽的目的,早就拖著酥軟的身子守候在房門外,似乎比張陽更加緊張地問道。 「好老婆,妳老公有不行的時候嗎?嘿嘿……」 張陽大手一摟,把柳飛絮抱入懷中,邪惡的笑聲還未散去,他突然掀開床上的被褥,宇文煙五女一絲不掛的身子立刻映入柳飛絮的眼簾中。 嬌挺的乳尖、酥軟的身子、還未閉合的花徑,以及那還未完全乾涸的淫汁,讓柳飛絮的臉頰浮現紅霞,瞪了張陽一眼,隨即眼睛一亮,看著黃靈女與宇文煙的小腹部位,發出興奮的低呼聲。 「太好啦,只要有仙丹護體,咱們就有機會打敗萬欲牡丹。」 「主人,有什麼好事?也給人家說說呀!」 邪魅的歡笑聲憑空突現,王香君那宛如幼女的身子已經撲入張陽的懷中,在柳飛絮的面前,她柔膩的小腹摩擦著張陽的下體,毫不掩飾挑釁的意味。 雖然王香君已對張陽死心塌地,但舉手投足間還是殘留著以往的氣息。 「啪」的一聲,張陽在王香君嬌小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留下火辣辣掌印的同時,指尖在她的臀溝內悄然一挑,準確地刺中後庭花蕾。 王香君頓時驚叫著從張陽的懷裡跳下來,挑釁的目光瞬間化爲羞澀的水霧。 張陽隨手化解女人之間的不和諧,然後溫柔地爲還在沉睡的宇文煙五女蓋上被褥,這才走出房間,眉頭微皺道:「飛絮,你們的體內只有仙丹,沒有妖靈,不過黃靈女的情形不一樣,我差一點沒能成功。」 「四少爺,你是說黃靈女體內的妖靈還活著?啊!」 王香君聞言一愣,隨即低著頭,少有地扭捏道:「主人,對不起,都怪我,她們體內的妖靈只是被壓制,並沒有消失。」 張陽昨夜已經想到答案,因此他又在王香君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不過這一掌的韻味卻大是不同,說道:「小寶貝,這不怪妳,要怪只怪天狼老傢伙。」 王香君的妖邪只在表面,經過玄靈鼎的煉製後,她的內心已經好似一張白紙,張陽的巴掌與微笑,就此成爲她生命中唯一的烙印。 “主人,你真好。” 王香君眼中淚花閃現,情不自禁又跳向張陽的懷中。 “咯咯......” 又一個特別的美少女從虛無中飛出,巨乳在空中劃過一道銷魂的波浪,竟是幻煙搶先一步,占據張陽的懷抱。 「哥哥,只剩下四個妖靈了,趕快再次——捕靈吧!」 幻煙小臉通紅,彷彿全身每一個細胞都在跳躍歡呼,說到「捕靈」兩字時,眼底瞬間閃過竊喜與得意交織的光芒。 「妹妹,不用急,我還想好好休息幾天。」 張陽用了很大的力氣,才把目光從幻煙的領口挪開,情不自禁地暗自思忖:娘親說過時機未到,不要動幻煙,但現在算不算時辰正好呢? 「四郎說得對,先休息三天吧,好多姐妹的傷勢還沒有完全復原。」 幻煙原本要開口,不料柳飛絮也同意張陽懶惰的念頭,她只得嘟起小嘴,不滿地咕噥道:「討厭、討厭,又要讓人家等下去,哼!」 幻煙一跺腳,就化作一縷幻影,飛回張陽的元神空間。 「性」福時光如梭如箭,彈指間三日時光已經過去。 張陽整整荒淫三天三夜,把自己的女人全部寵愛數十遍,這才志得意滿地走入大廳,開始商議對付萬欲牡丹的生死大計。 不用多說,眾女早已認定捕獵的目標——勾魂、古韻還有正在張陽身邊的水蓮。瞬間無數道目光看向同一個方向。 水蓮是這大廳中爲數不多的幾個「外人」之一,她原本躲在人群後面,如今卻是無所遁形,瞬間羞得玉臉通紅、手足無措。 水蓮心弦一顫,突然很後悔跟著張陽來到藥神山。 這時,柳飛絮微微一動,巧妙地擋住眾女的視線,然後牽著水蓮的玉手,體貼地道?.「水蓮妹妹,後山有一處瀑布的景色不錯,走,姐姐帶妳去欣賞一下。」 柳飛絮帶著水蓮悠然而去,出門之際,她轉身給張陽一道暗示的目光。 「咚!」張陽突然聽到劇烈的心跳聲,別人可能不明白柳飛絮的意思,但他卻是福至心靈,渾身熱血頓然沸騰起來。 「主人,你快去吧,我們會好好商量,到時怎麼幫助你奪取美人芳心,咯咯……」清姬永遠是張陽的貼心人兒,她一邊嘻笑,一邊把張陽推出去,還用嫵媚的動作關上房門。 藥神山後山,距離大殿十里之處。 飛劍緩緩落地,水蓮抬頭一看,不由得微微一愣。 原本水蓮以爲柳飛絮只是在找一個借口,讓她避免尷尬,不料這裡竟然真的有山谷祕境,只是站在谷口,流泉飛瀑聲已經飄入耳中。 「妹妹,進去看一看吧,妳會喜歡這裡的。」 水蓮看到柳飛絮眼底的神祕氣息,但卻難以明白柳飛絮的弦外之音,最後她含蓄地微笑一下,就走入瀰漫山谷的氤氳水霧中。 飄渺的霧氣越來越濃,瀑布之音越來越近,水蓮的腳步微微一頓就愣住了,她終於明白過來了。 這座山谷瀑布竟然與九陽山祕境很相似,如果不是頗多人工鑿痕,而且痕跡頗新,她一定會以爲這就是九陽山祕境——那個改變她人生,充滿哀羞回憶的地「柳姐姐,這是……咦!」水蓮回頭望去,卻不見柳飛絮的身影,頓時心弦一顫,忍不住產生莫名的慌亂之感。 「水姐姐,對不起,當日我騙了妳。」一道女人的聲音在水蓮的身後響起。 水蓮的嬌軀猛然一震,那熟悉的聲調觸動她記憶的閘門,心潮一湧,這個地方徹底變成九陽山祕境,怨恨瞬間充斥水蓮的心窩。 “紅玉,我要殺了妳” 水蓮玉手一翻,本命飛劍憑空突現,接著她在原地急速轉身,虛空寒光一閃,留下一道凌厲而又略顯散亂的軌跡。 「紅玉」化作狂風中的羽毛,身子貼著劍尖起伏飄蕩,說道:「水姐姐,我當日所做雖然是爲了捕靈,但我知道不應該那麼傷害妳,妳恨我吧,我不怨妳。」 “住嘴,妳這騙子,無恥,卑鄙” 水蓮緊咬銀牙、玉臉扭曲,劍芒越來越刺目,嘶鳴音越來越刺耳,而「紅玉」 的解釋則有如尖刀般,剌入她心靈的傷痕之處。 「對,我就是一個卑鄙、無恥、下流的騙子,我害得姐姐失去意識、害死金光。」 無論劍氣有多麼猛烈,「紅玉」的身軀總是距離劍刃有那麼一絲絲距離,低沉的聲調突然上揚,很激動地反問道:「水姐姐,金光本就該死,不是嗎?他爲了增強靈力,已經投靠天狼山,甚至還出賣了妳!」 “胡說,胡說,你胡說!呀-” 此時,水蓮的心靈不僅被剌穿,甚至還被撕開,她承受不住這種痛苦,猛然一聲怒斥,萬千秀髮升空而起,瞬間變成修羅殺神。 同一瞬間,一朵幻影桃花憑空突現,在水蓮的頭頂上呼嘯盤旋。 「紅玉」雙目一亮,面對水蓮的暴怒,竟突兀地挺身迎上去。 劍芒過處,“紅玉”的身軀一分為二。 水蓮頓時一愣,隨即好似漏氣的皮球般,身子迅速癱軟在地,飛揚的亂髮也回復柔順。 怨恨隨著「紅玉」的死亡一起化爲灰燼,那朵幻影桃花也失去盤旋的力量,憑空而來,又瞬間憑空而去。 “嗚......” 水蓮哭了,她跪倒在地,淚水洶湧而出,不是悲鳴紅玉的死,而是哭出積壓在心中已久的悲傷。 「水姐姐,哭吧,哭過這次後,我再也不會讓妳哭了。」一隻溫暖的大手破霧而現,輕柔地搭在水蓮抽泣的香肩上。 “張......公子,你......” 雖然早就知道紅玉是張陽所喬裝,也知道張陽不可能這樣死在她劍下,但當本相出現時,水蓮還是感到慌亂起來。 「叫我四郎。好姐姐,我要給妳幸福。」 張陽的大手輕輕托住水蓮的下巴,緩緩俯下身,侵略的氣息雖然緩慢,但卻堅定無比。 “唔......” 水蓮呆呆地看著張陽的唇舌逼近,亂成一團的心房還未清醒過來,張陽的舌尖已經趁虛而入,狠狠地抹殺她心中最後的陰霾。 薄霧盤旋、水花蕩漾,柳飛絮站在山峰上,看著下面滾作一團的張陽兩人,露出欣然的微笑:成功啦,終於沒有辜負她這幾天的精心安排。 “噢......” 隨著水蓮的一聲哀鳴,九轉冰火鑽長驅直入,激情萬丈地奪去人妻貞節。 春色迷離、肉色翻騰,張陽抱著水蓮躍入水潭中。 水浪時而沖天而起,時而暗流湧動。 終於張陽一聲悶吼,水蓮則仰天一聲歡叫,人妻之心就此留下丈夫以外男人的烙印,子宮花房更被火熱的陽精完全占據,再也容不下張陽之外任何男人的氣靈慾交融的剎那,「法欲桃花」毫不意外的出現了。而如今的邪器面對普通妖靈,只是悠然一笑,隨手一掌拍下,「法欲桃花」就此灰飛煙滅,隨風而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