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三章、佈置之事④ 「不過話又說回來,畢竟我的胸比起其他女孩子來說要大上許多,所以現在穿着這個束胸果然還是感覺胸口悶悶的呢。」 一邊略帶着不滿地大聲說着,洛小傾一邊又忍不住伸手扯了扯自己繫在脖子上的條紋領帶,不僅僅只是她現在還不怎麼習慣脖子被領帶束縛的感覺,更是感覺仿佛這樣子稍微扯一扯就可以讓胸悶的自己順利地緩過氣來一樣。 畢竟這可是把兩坨巨大的脂肪給直接硬生生地擠成了一個平面,洛小傾要是什麼感覺都沒有才是奇怪的吧? 「唔,感覺可以解鎖新的自殺姿勢呢。」 聽着洛小傾那最後一句仿佛自言自語般的嘀咕,再看看洛小傾那似乎感覺自己渾身藍瘦的不耐煩樣子,步川小姐忍不住就嘴角狠狠抽搐了那麼一下……畢竟胸比其他女孩子要大?感覺好悶藍瘦?呵呵呵,這個湊不要臉的傢伙絕對就是在向身材並不像她那樣完美的步川小姐赤裸裸地炫耀對吧?雖然說心中沒有任何少女心對這點步川小姐當然完全不會去嫉妒什麼,但是她就是莫名覺得洛小傾很欠扁。 ——真的,這種湊不要臉的傢伙要是放在古代遲早是要被浸豬籠的,放在別的地方也是要被做成豬髒粉的。 #洛小傾:哎喲,感覺死法不錯哦# 比洛小傾還要更加不耐煩地瞪着一雙已經死得不能再死的死魚眼,步川小姐誠然是不想和洛小傾多說什麼話免得污染了自己的耳朵,隨手從衣櫃旁邊的衣帽架上扯下了一頂和洛小傾此時身上所穿的男性西裝還算是挺搭配的紳士帽,一言不合就直接伸手蓋在了她那就是欠糊的大腦門上——總之現在從整體上看來的話,換了裝、沒胸、身高又格外高挑的洛小傾倒是的確和那個家暴男有了那麼一點神似。 只不過就是洛小傾那女性特有的身形難免讓她顯得比家暴男要瘦小一點,但是之後出門披上大衣的話應該也不會太過於明顯。 反正步川小姐是覺得已經差不多了,只要洛小傾不掉鏈子就好。 而就在這麼稍微一打量的功夫,洛小傾這邊也迅速反應過來把自己臉上的紳士帽給熟練地戴得整整齊齊,然後伸手稍微頂了頂帽檐,對着步川小姐直接邪魅狂狷地一笑:「女人,對你所看到的還滿意嗎?」 「噗——」 不出意外洛小傾直接就腹背受敵,誰讓她一旦得瑟起來就有了狗膽敢去調○戲英明神武的步川小姐呢? 在兩人進行着「友愛」而又「和諧」的「日常」交流的時候,森古女士那邊自然也已經把自己的衣服給換好了時間,因為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要幹什麼才好所以就又折回到了步川小姐所在的這個房間裏來,於是打開房門的第一眼就直接了那極為眼熟而又莫名恐懼的背影……幾乎是在那一瞬間,森古女士的整個身子都忍不住顫慄了起來,瞳孔急劇收縮,就連手都如同抽搐般得顫抖了起來。 他怎麼還在這裏? 不,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是那個男人,那個男人早就已經死了—— 雖然自己的理智十分清楚,而且森古女士也親眼見證了那個家暴男被步川小姐毫不留情地瞬間秒殺了,無一不是證明眼前的這個背影絕對不是自己所熟知的那個人……但是心裏面知道歸知道,然而看着那熟悉到不能再學習的衣服與那眼熟的背影交互在一起,心理殘留着陰影的森古女士自然是忍不住就出現了連鎖了反應,胸口間仿佛在陡然間被抽走了所有的空氣一般,臉色更是慘敗到可怕。 在森古女士懷疑自己會不會就此直接失去呼吸的時候,那個背影似乎聽到了身後的動靜,慢慢地轉過身子來了。 完全不是同一個人。 僅僅只是因為穿着同樣的衣服,從而讓還有陰影地自己產生了「兩人好像是同一個人」的錯覺罷了——這個人明顯是一個漂亮到讓人不敢置信的女孩子,那雙明亮到幾乎可以熠熠生輝的眼眸瞬間擊破了森古女士心中的陰霾。 「這人就是川川的委託人?」 洛小傾看着森古女士輕輕地歪了歪自己的腦袋,似乎有點不明白為什麼之前人家看她的眼神仿佛在看什麼魔鬼一般。 真是失禮呢,她頂多就是喜歡自殺了那麼點、然後又忍不住會癡漢一下步川小姐吧? #↑還真敢說呢這個人# 現在正面看到了人家的正臉又聽到了那屬於女孩子特有的優質甜美聲音,森古女士自然就此按捺住了心中深藏的恐懼,然後在幾個呼吸之間就很快認出了這個請過來的「苦力小姐」不就是上一次和步川小姐一起幫助女兒玲玲找到自己的人嗎?雖然胸前的那兩坨雄偉規模此時謎一般地消失得一乾二淨,但是那張堪比偶像明星般的臉蛋可是在之前給森古女士造成了很深的印象,現在要是認不出來才是奇怪的事情呢。 於是森古女士自然連忙對着洛小傾鞠躬道謝着,連聲感謝她不僅上次仗義地出手相助迷路的女兒,而且這次還專門過來幫助自己。 不得不說,步川小姐她們兩人真是森古女士的福星啊…… 即便洛小傾這個愚蠢的腦子記不住森古女士是誰(確切地說她壓根就不放在欣賞),同時也在心裏想她真的認識這個人麼?但是從森古女士那連聲的感謝語當中,她也是很快想起了上次自己和步川小姐做的好事!於 於是如同夢中驚醒一般,洛小傾直接瞬間就不敢置信地瞪大了自己的眼睛,愣愣地看着充滿感激之情的森古女士。 不過步川小姐卻是忽的暗道一聲不好。 果不其然,正如步川小姐剛才心裏面所預想的一樣,洛小傾這個腦洞比黑洞還大的傢伙果真就開始胡鬧了起來——無非就是認出了身為委託人的森古女士就是人家玲玲小蘿莉的媽媽,從而也終於是意識到了為什麼步川小姐明明只是執行一個再為簡單不過的掃除任務而已卻還要大費周章地讓自己過來假扮一個人,原來是因為有私心啊!原來就是看到了認識的小蘿莉被牽扯到了,才會這麼用心啊! |
第七百七十二章、佈置之事③ 也真是幸虧步川小姐之前正好就和森古女士順便提起了之後會過來一位「苦力」小姐,所以現在聽到樓梯間突如其來地傳來了一陣震耳欲聾、如同地震一般的上樓聲,在更衣間挑衣服的森古女士也僅僅只是被嚇了那麼一跳而已,並沒有什麼過激的反應。 上了二樓第一眼就直接看到了那因為聽到樓梯動靜而早就在樓梯口一臉冷漠等待中的步川小姐,洛小傾二話不說直接就猛撲了上前! 「啊啊啊啊——川川!我感覺我已經好多年沒見過你了啊!我好想你啊!」 哎喲哎喲,瞧她這滿嘴油腔滑調渾然忘我地模樣,難道就沒有看到現在步川小姐身上有著不少因為整理房間而沾染上的血跡嗎?竟然還能完全無視這些直接如惡狼撲食般地猛撲過來,也真是沒誰了呢……不過步川小姐是肯定不會讓洛小傾輕易地近自己身的,就算洛小傾完全不嫌自己身上的血跡髒,但是步川小姐她自己也嫌棄死洛小傾了好嗎?於是直接一腳就把洛小傾給踹了下去,步川小姐瞪著死魚眼滿臉無趣地吐槽道:「然而我們才僅僅半天沒有見而已。」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就算只是半天,但那也有一年半呢!」被踹飛的洛小傾滿不在乎地繼續說著讓步川小姐停不下去的話。 嘖,真是滿嘴騷話的傢伙呢。 可以看得出洛小傾這個死蠢是真的還想繼續作死下去,但是要知道現在的時間可是十分得緊迫,所以步川小姐自然壓根就沒有給洛小傾任何瞎蹦躂的機會,直接就在洛小傾想要對自己再犯蠢之前伸手用力地拽住了她的衣領。 「少說話多做事。」 毫無形象可言地翻著白眼吐槽了這麼一句之後,步川小姐就這麼拽著洛小傾一路走到了應該是專門放著家暴男衣服的櫃子前面。 用另外一隻空閒的手打開了櫃子的門,步川小姐利索而又簡潔地往裏面隨意來回瞄了兩眼,確定衣櫃裏面的東西明顯全部都是屬於家暴男一個人的衣物之後,便就又很快轉回了頭,側著眼眸充滿睥睨意味地看著那個因為完全不知道接下來自己到底要幹什麼而呈現出一臉懵逼模樣的洛小傾——步川小姐輕輕地扣響了木質的衣櫃門,一邊眯起眼睛瞪著洛小傾警告她別想趁機作怪搗亂什麼的,一邊極為言簡意賅地冷然道:「現在,立刻,馬上,脫。」 「誒誒誒?」 洛小傾立即被嚇了一跳,還以為步川小姐老大遠地叫自己過來這裏到底要幹什麼,原來是要幹這種事情嘛? 哎喲!發展是不是太快了啊! 出奇龐大的腦洞讓洛小傾瞬間就腦補了一大堆不可描述的事情,她立即就伸出雙手交叉護住了自己的身體,活像一個良家婦女般地高聲道:「我可不是那麼隨便的人哦!」話是這麼說,然而洛小傾臉上那興奮而又夾雜著躍躍欲試的表情卻完全出賣了她。 這個人絶對就是在高興對吧?步川小姐原本就不怎麼好的心情自然就此變得更加糟糕,整張臉都唰地一下直接變黑了下來。 ——是是是,你不是一個隨便的人,雖然你隨便起來完全不是人。 也不知道是什麼讓洛小傾的腦洞可以擴展到這種地步,步川小姐也沒有想到是自己那簡潔而又乾脆的話實在太具有歧義了、只要腦袋稍微歪一點的人就可以直接彎個180度!不過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步川小姐是絶對不可能會對洛小傾說出這樣子的話,即便是刷了那麼久好感度的班長大人也是一點都不可能啊(無辜躺槍的班長大人,卒)!要是讓不知道情況的人看到眼前如此一幕的話,估計都會以為步川小姐是從事什麼特殊行業的領頭**好嘛? #↑雖然的確正在從事著特殊行業中# 總之看著洛小傾那用不堪入目的演技強行表演一波的湊不要臉模樣,步川小姐皺著眉頭就直接朝著她的腦門狠狠糊了一巴掌上去。 「嘎啊!」 脖子差點骨折(?)的洛小傾發出了類似於怪獸一般的難聽叫聲。 可惜這都是無用功,步川小姐這邊完全就不想理她一下,轉過身子就從衣櫃裏面隨便抽出了一套看上去還像模像樣的衣服就砸在了洛小傾的臉上。沒看洛小傾的反應如何,步川小姐已經十分自覺地回頭,默不吭聲地轉身走出了房間。 耐著性子步川小姐站在臥室的門口等了大約有五六分鐘的時間,洛小傾這個死蠢總算是從裏面出來了,而且還十分聽話地換了衣服。 乍一看上的話,倒的確顯得和平時的洛小傾不大一樣呢。 換下了那一套讓人怎麼看都覺得十分有槽點的、還湊不要臉自稱為「勝利戰服」的屎綠色外套,套上了這一身男性風格滿滿的大衣外加襯衫,洛小傾整個人明顯顯得精神奕奕了許多,暗色調的帥氣風格明顯比那屎綠色的顏色更加適合她,起碼現在這裝飾沒有讓步川小姐感覺比之前還要辣眼睛……然後再搭配上那完全不同於11區普通女孩子該有的挺拔身高,洛小傾的氣質更顯出類拔萃,光是站在面前不動不說話,就足夠已經讓人情不自禁地感到別有一番威風凜凜地滋味呢。 但這也只是一時之間讓人微妙產生的錯覺而已,一旦洛小傾張嘴說起話來的話,那麼這種帥氣廩人的感覺就會直接被破壞殆盡的。 誰讓她的本質壓根是個蠢貨呢?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洛小傾胸前的那兩坨巨大的無用脂肪怎麼在忽然之間就奇蹟般地平坦下來了?目不轉睛地看著洛小傾那一馬平川的前胸,步川小姐不出意外滿滿都是一臉的不可思議,畢竟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洛小傾胸前的那兩坨無用脂肪竟然能直接消失得無影無蹤。 難道說是什麼障眼法? 可是她又確信自己的眼睛沒有被迷惑掉,所以說那兩坨脂肪終於被喪心病狂的洛小傾給一口吃掉了嗎! #↑不不不,這未免也太鬼畜了# 「當然是束胸啊束胸!」 面對意料之中步川小姐那略帶驚愕之意的發問,洛小傾倒是有點得意地伸手整了整自己脖子上繫得稍微有點緊的領帶——估計是覺得自己偶然穿一身男性氣息滿載地西裝還十分帶感的樣子吧,洛小傾的臉上明顯笑得那叫一個春光燦爛。 |
第七百七十一章、佈置之事② 無所謂地稍微一聳肩,步川小姐表示就算如此森古女士也不需要太過於擔心,必要的準備她和她那個找到的苦力都會做好的。 #洛小傾:苦力?我?喵喵喵?# 森谷女士對於步川小姐口中所說的「苦力」當然是一臉的懵逼。 知道在自己的強行威脅下洛小傾隨後肯定會過來這邊(諒她有一萬個膽子也不敢放步川小姐的鴿子),步川小姐便挑了挑眉頭十分直接地表示自己找來的「苦力」(洛小傾)會過來假扮家暴男,然後利用家暴男放置在門口的小型攝像頭來糊弄警方,弄出一個「真正的兇案現場」來——而聽到了步川小姐的計劃並且從中知道了她不是一個人竟然還有另外其他「幫兇」的存在,森谷女士當然忍不住就是一個哆嗦,倒是驚悚了那麼一下。 請試想一下這個世界還有許許多多和步川小姐類似的高中少女吧! 不過連忙打消這種不負責任的猜想的森谷女士之後也覺得對,畢竟步川小姐可是隷屬於一個神秘組織,不可能連個同事都沒有吧? 而且也完全不能直接肯定那些「同事」有沒有像步川小姐一樣殺人這麼厲害呢。 在森谷女士自顧自地腦補了一堆東西的時候,步川小姐也並沒有就此停下了說話,反而還藉著這個話茬直接就展了開來,回過頭來就一本正經地吩咐森谷女士在那個時間段裏面就帶著自己的女兒一起出門,幹些什麼容易讓人容易印象深刻的事情就好了。 就如同步川小姐之前所舉例的一樣,步川小姐提議森谷女士可以帶玲玲一起去家庭餐廳吃飯,順道也可以帶她玩一圈放鬆心情。 當然遊樂園什麼的也是一個非常好的選擇。 「唔……真、真的只要這樣子就可以了?不需要我再做什麼其他的事情嗎?」看起來森古女士似乎是有點不敢相信自己僅僅只是帶著女兒一起出門玩就足夠了,在幾番猶豫了幾下之後,她還是忍不住小心翼翼地出聲反問起了步川小姐來。 「當然不是啊。」 倒不如說,就算真的有什麼需要做的事情也不可能找你這個什麼都不懂的平凡人吧?很容易就會露出馬腳砸掉的好嗎? 直接在心裏默默地吐槽了這麼一句,步川小姐稍微有點無奈地撇了撇嘴巴,瞄了一眼似乎還沒有說完話的森谷女士便繼續說道:「叫你們出去吃飯啊看電影什麼的,只是讓你們有機會可以獲得一個完美的不在場證明而已——之後肯定會有警方來調查你們,到時候知道了你們有這麼一個漂亮不在場證明再加上他們手頭也沒有什麼直接地證據可以指明你丈夫有嚴重的家暴傾向,估計警察那邊也不會把你設為犯罪嫌疑人。然後再等時間稍微一過,找不到頭緒的警察估計也會放棄,屆時你和玲玲自然而然就可以從這個案件裏完美脫身。」 重要的是必須要讓警方萬分確信森谷女士有著不在場證明,畢竟家暴男有家暴傾向被警方給查到估計也只是早晚的事情而已。 也不能完全把警察全當笨蛋來看待啊。 「反正你們大可以鬧出點什麼動靜讓在場的服務員對你們今天的光臨有深刻的印象。」一邊淡定地說著自己的提議,步川小姐一邊講那個裝著家暴男屍體的尼龍袋口子給順溜地一下子直接拉上,「當然,如果那個地方有監控器拍到你們兩個就再好不過了。」 說到製造不在場證明什麼的,果然要被監控器給拍到自己身影的畫面才是真正需要被堅持一百年不動搖的王道啊! 不過森古女士卻是忍不住就輕輕嚥了嚥口水。 「然後在那段時間裏,你們就去佈置好那個男人是在這個期間裏面被謀害掉的假象?」 「當然,就是如此。」倒是一點都不在意森古女士那邊明顯就像是開啟了一扇新世界大門般的反應,步川小姐帶著點隨意地聳了聳自己的肩頭,完全就不覺得自己偽造這些東西到底有什麼大不了的,「總之偽造兇案現場血液新鮮程度非常重要,所以現在時間不容浪費,而且過不了多久我找的那個『苦力』也要過來了,估計房間裏面的這些血液還完全來不及徹底清理乾淨吧……我現在也僅僅只是能是大致地清理一下,你帶著玲玲在外面逛完回來之後,記得第一件事情就是要徹頭徹尾地檢查這個房間是否有我遺漏的地方。」 這才是最為重要且關鍵的。 無論外面的那些事情被步川小姐和洛小傾做得到底有多麼得完美,只要這個房間被警方查出哪怕只有一滴的血液,那些計劃也就差不多完蛋了。 估計是步川小姐說這些話的時候說得意外得嚴肅,所以作為聽眾的森古女士不知不覺也忍不住就變得格外認真起來——聽到了步川小姐最後那句要好好清潔乾淨之後森古女士更是慎重地點了點頭,彷彿在努力地把這句話給深深鐫刻在自己腦海裏面一樣。 將裝好家暴男屍體的尼龍袋隨隨便便地拋擲到了房間的一腳,步川小姐揉了揉明顯有點發酸的肩膀,然後轉過頭又讓森古女士先去換衣服。 畢竟人家總不能穿著一身居家服就出門的不是嗎? 然後過了不了幾分鐘的時間,洛小傾這個傢伙倒是意外十分準時地趕到了這裏來!看到氣喘吁吁、明顯就是一刻不停狂奔而來的洛小傾出現在自己視野裏面,步川小姐還有點驚異地瞄了一眼自己手機上上面的時間,發覺到這個死蠢竟然是是好掐著期限十分鐘的最後一秒出現的,所以真的不得不感慨一句人體的潛能果然就是無限大的呢……正是因為步川小姐之前千叮嚀萬囑咐絶對不能走正門進來,所以洛小傾也是十分聽話地像一開始的步川小姐一樣,直接翻了牆又翻了窗戶進來。 很快就在屋子裏面找到了上樓的路線,洛小傾腦袋想也不想一下,直接一溜煙就「噔噔」地踩著極為響亮的腳步聲跑上了二樓。 ——就好像生怕別人不知道自己過來了似的。 |
第七百七十章、佈置之事① 話說回來,現在身高這個方面上的差距已經可以忽略不計了,但是隨之而來就是要考慮是洛小傾和家暴男兩人之間的身形差距吧? 畢竟男性和女性身體形態之間的差距相比較起來還是比較明顯的,就算在監控攝像頭裏面身形這一點不會顯得太過於暴露自身的性別,但是重點是洛小傾那完全不像高中生擁有的豐臀巨乳的身材、甚至胸前那兩坨無用脂肪也是礙眼得很呢! 總不能到時候指著洛小傾身上的那兩坨明顯的無用脂肪,厚顏無恥地睜眼說瞎話直接說那是比較發達的胸肌吧? 不過步川小姐相信這一點總歸也是會有解決的方法。 所以拿出了手機直接把洛小傾的號碼從手機黑名單裏面給重新拉了出來,然後步川小姐就找了個沒人又安靜的房間撥打了出去。 先別管手機那頭的洛小傾因為自己的手機號碼終於走出了步川小姐的手機黑名單而變得到底有多麼得興奮雀躍,反正這邊滿臉不耐煩的步川小姐直接一下子就出聲打斷了洛小傾那因為極度激動而變得滔滔不絶的話語——在言簡意賅地報出了森古女士的家庭住址之後,步川小姐平淡地表示讓洛小傾在接下來的十分鐘之內趕過來,否則別說她的手機號碼還會繼續被自己拉入手機黑名單裏,就連洛小傾本人也要進入步川小姐的黑名單之內。 當然,性格冷酷無情無理取鬧(後面四個劃掉)的步川小姐可不管距離這裏還是有點遙遠的洛小傾到底要怎麼樣才能及時趕到。 畢竟洛小傾她不是想要做就能做得到的孩子麼(笑)? 毫無心理壓力地掛斷了電話,步川小姐收好了自己的手機便從沒人的房間走了出來,然後不出意外就正好遇上了迎面而來的森古女士……看玲玲現在不在她旁邊的樣子,應該是森古女士已經把玲玲給勸回了自己房間裏乖乖待著。 畢竟接下來所要討論、亦或者準備的事情,像玲玲這樣子單純什麼都不懂的小孩子還是少知道一些比較好點。 「需要我幫忙嗎?」 估計兩人互相碰面的第一眼就看出了步川小姐現在的這個架勢擺明就是要去臥室那邊收拾家暴男的屍體,所以森古女士腦袋裏面瞬間想也沒有想,直接就張嘴對步川小姐問出了這麼一句話來。而步川小姐這邊實際上也不怎麼情願只有自己一個人去辛辛苦苦地收拾屍體,畢竟整理犯罪現場一直都是最累人的事情好嗎?而且接下來步川小姐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去吩咐森古女士,所以自然就稍微點了一下頭,表示自己需要幫忙。 ——雖然感覺從來沒有處理過犯罪現場、更加沒有什麼殺人經驗的森古女士估計也不會派上什麼用場就對了。 #↑這才是正常人謝謝# 打開臥室房門,步川小姐的第一眼自然就看到那被殺後撲倒得極為有藝術感的屬於家暴男的屍體,不過她很淡定地無視了屍體上那份幾乎渾然天成的藝術感,在森古女士跟著自己一起進來之後就轉身隨手關上了門。 想到了自己接下來要執行的計劃,步川小姐便在屍體前蹲下了身子,順手檢查了一下家暴男脖子上被自己給劃出來的大口子。 嗯,還在流血呢…… 大概是因為距離之前家暴男死亡的時間還沒有過多久、亦或者說家暴男人高馬大身體裏面的血液也比較得豐富,反正現在家暴男脖子上的這個大口子雖然不像剛開始那樣子如同噴泉一樣噴血噴得極為具有規模,但是現在卻也正在娟娟不斷地往外慢慢湧出著紅艷艷的鮮血——於是步川小姐轉頭向森古女士要了一個不大的簡易容器,把容器的口子對準了家暴男的傷口,感覺把血接得已經差不多了才蓋好了容器的蓋子。 在此期間裏步川小姐還因為感覺鮮血流速實在是過於緩慢,所以直接就喪心病狂地伸手在家暴男的傷口上狠狠按壓了好幾下。 毫無疑問就是在擠血啊! 也就別提站在旁邊圍觀了所有一切的森古女士臉上到底是多麼得一臉懵逼了……她忽然之間有點後悔剛才一時嘴快就說自己要過來一起幫忙了,光是看步川小姐現在的一舉一動,她就感覺自己那脆弱的三觀正處於岌岌可危的情況中。 請問她現在離開還來得及嗎? 當然的事情,森古女士想要臨陣脫逃肯定是來不及了,因為步川小姐在把那裝著鮮血的容器隨手擱在了一邊的桌子上之後,就又轉頭開始吩咐森古女士去拿來一個可以裝下這個屍體、而且還比較結實耐用的麻袋——森古女士也知道自己現在也算是肩負「重任」了,於是什麼話也沒有質疑,直接拔腿就跑去儲物間那邊搜索了一陣子的時間,之後才勉強拿來了一個比較符合步川小姐條件的尼龍袋。 雖然不是步川小姐想要的麻袋,但是尼龍袋卻也是結實耐用的,重點是這個尼龍袋的容量剛剛好能裝下家暴男的屍體。 所以步川小姐這邊自然也沒有多說什麼話。 從森古女士的手中接過了尼龍袋,步川小姐這個時候才真正開始了裝屍體的工作……不過現在時間不允許浪費必須要抓緊一點,畢竟那些血液的新鮮程度可是會直接影響到警方判斷這個家暴男的具體死亡時間呢。 於是一邊極為輕車熟路地裝著屍體,步川小姐一邊分出心思和旁邊傻愣愣看著自己動作如此熟練的森古女士說起了話。 #森古女士:為什麼你會這麼熟練啊# 總之,步川小姐具體上也沒有說什麼多餘的廢話,大意就是在闡述森古女士現在的處境還並不是百分百的安全,一個不小心的話就很容易會成為警方那邊的嫌疑人被緊密地關注這,而且警方深入調查下去極有可能會牽扯到組織以及步川小姐這個過來執行任務的掃除者本身——步川小姐把這些話說得十分認真,倒是把森古女士給嚇得有點夠嗆的,忍不住就向步川小姐膽顫心驚地問起那麼自己到底應該怎麼辦才好。 |
第七百六十九章、殘留的危險④ 玲玲今天失去了自己的父親(雖然是個人人都想要他趕緊去死的人渣),已經不可能再一次失去自己的的母親了。 這並不是隨便微笑一下就能揭過的事情。 一直以來步川小姐都認為自己是個冷血的人,從來都不會去在意別人,更別提去插手別人自己的事情了--但是這一回步川小姐也不知道是不是腦袋被門板夾了,竟然打心底不怎麼想讓玲玲就此過上孤兒的生活。 話說回來,真是辛虧洛小傾現在不在這裡。 要不然知道了步川小姐現在的打算後,她肯定又要在那裡各種作死地大喊大叫,叫嚷著步川小姐果然就是蘿莉控之類的蠢話了。 總之,如果想要讓森古女士可以完全擺脫殺人嫌疑的話,家暴男的兇案現場就肯定不能在這個家裡面的任何一處,而且警方所知道的家暴男的「遇害時間」裡面也必須有著關於森古女士本人極為清晰關鍵的不在場證明……講道理,步川小姐感覺比較難弄的是前面那一點,畢竟家暴男回家的場景可是被家門口的那個小型攝像頭給拍得清清楚楚,要是不在這個時候補上一個家暴男出門的的畫面,估計也不可能瞞不過警方。 步川小姐從來不會覺得能當上警察的人會是笨蛋,也許裡面會有幾個草包在渾水摸魚,但絶大部分肯定都有幾分實力存在。 而且實際上,後面的那一點同樣也是有著不少的麻煩存在。 畢竟家暴男的屍體是需要掩埋在組織指定的地點,步川小姐又只是一名為組織打工的小員工而已,可沒有隨意支配屍體下落如何的權利--而沒有屍體存在,警方那邊也無法確定家暴男是否死亡甚至死亡時間不是嗎? 如此一來就是被判斷為失蹤。 如果想要讓森古女士母女二人完全擺脫嫌疑的話,家暴男的兇案現場肯定就不能在這個家裡面,而且警察所知道的「遇害時間」裡面森古女士母女二人也有著清晰關鍵的不在場證明……前面那一個就比較難弄了,畢竟家暴男進門的場景可都是被小型攝像頭給拍到了,要是不補上一個家暴男出門的畫面,絶對第一時間就能斷定兇案現場在屋子裡面吧?而且想別說前面那個,後者也是有著同樣不小的麻煩。 畢竟家暴男的屍體是需要埋在組織制定的地點,步川小姐又是為組織打工的,可沒有隨意支配屍體下落的權利。 沒有屍體警方那邊也無法確定家暴男是否死亡甚至死亡時間不是嗎? 最後的結果極有可能就家暴男要是被警方斷定為「失蹤」,雖然說這樣子一來也完全不失為一個好結局,但是為了保證森古女士與玲玲兩人之後穩定的生活,保險公司那邊的高額保險金卻是必須要拿到手的。 所以家暴男必須要被認定為「死亡」。 不過雖然說是這麼說的,實際上這一點解決起來卻也是有一個比較簡單的方法存在這的--雖然步川小姐這邊不能把家暴男的屍體明明白白地交給警方,但是誰說一定要有屍體存在警方才能確定家暴男已經死亡的?只要行事兇殘一點,隨便在「兇案現場」放下家暴男的一隻耳朵兩隻胳膊什麼的,條件允許的話再撒上一大灘足夠威脅到生命的屬於家暴男的血液,就完全可以讓警方那邊有理由去懷疑這個家暴男是否還存活著吧? 總之後面這一段算是有了一點可以解決的苗頭,所以現在步川小姐最主要的任務,就是讓監控畫面出現家暴男出門的一幕。 否則的話,後面後面那些偽造一個新的「兇案現場」都完全無從談起呢。 雖然說人死不能復生,但是誰說一定要家暴男本人在監控畫面裡面留下一個出門的身影呢?只要當事人不說出去,還有在偽裝的時候不要暴露得太過於明顯,誰又能肯定監控畫面中的這個人不是家暴男呢? 所以在第一時間裡面,步川小姐就直接想到了讓自己去穿上家暴男的衣服然後去活靈活現地假扮這個家暴男。 這並不是一個異想天開的計劃。 臥室房間的衣櫃裡面肯定有著家暴男的衣服存在,只要穿上這些極具代表性的衣服,在背影方面上總能弄出一個神似的結果吧?雖然在臉的問題上是肯定不可能和家暴男有任何的相似之處,但是監控也不一定必須要拍到正臉,只要拍到一個「疑是家暴男」的傢伙從屋子裡面走出來的畫面就已經足夠了……然而問題還是來了,家暴男雖然說不是什麼壯碩充滿肌肉的大漢,但卻也不是什麼可憐的一級殘廢。 就算在這個大部分人都普遍偏矮的11區裡面,這個家暴男依舊還是擁有著穩壓步川小姐整整一個腦袋的身高! #↑身高是硬傷# 如果家暴男只是比步川小姐高上些許的話當然就不足為慮,可這是整整高了一個頭!這種身高差已經完全脫離了可以用「恨天高」來彌補回來的範疇了,而且步川小姐現在身邊也沒有類似恨天高的東西存在啊! 在身高差距這麼懸殊的情況之下,步川小姐要是還一意孤行地穿上家暴男的衣服的話,肯定就會直接一股違和感撲面而來。 --為什麼她的系統就不能讓她再長高一點呢? 就在步川小姐扶著額頭忍不住痛心疾首地感慨著自己身上這個變態又固執的系統可真是一點也不懂人心(系統:要身高有何用?)的時候,她忽然之間想到了洛小傾這個傢伙……洛小傾這種自殺成癮的人什麼優點都沒有,就是那173的個頭簡直就像是啃了金坷垃一樣竄得賊高,讓只有一米六出頭的步川小姐每次仰頭看著洛小傾都直接恨得牙癢癢,恨不得直接剁了洛小傾的兩隻大長腿算了! 總之洛小傾的身高肯定要比步川小姐更合適合假扮這個家暴男,也許身高還差了那麼一點,不過也可以忽視的範疇了。 大不了往她鞋子裡面多墊幾個鞋墊就好了嘛。 |
第七百六十八章、殘留的危險3 看著眼前這個一而再再而三幫助了自己的、周身略帶著點詭異氣息的步川小姐,森古女士心裏面滿滿都充斥著驚異的感覺。 就彷彿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一般。 而話說回步川小姐,剛才被森古女士那麼細聲細氣地一通安慰,步川小姐心裏面也算是逐漸地放鬆了下來……雖然她並不是因為不小心走正門而被進入了處於監控中的攝像頭裏面,不過實際上這也完全沒什麼關係了! 畢竟森古女士那邊還有這樣子的一個理由存在,而且步川小姐和家暴男之間的關係完全非親非故,的確沒有理由去殺掉人家呢。 就算被警方看到了自己的身影又如何呢? 然而還沒有放心多久的時間,就在步川小姐正準備重新走進房門去收拾那個估計血都已經流了整整一個地板的家暴男屍體的時候,步川小姐就像是在忽然之間想起了什麼一樣,直接一言不合就猛然停下了自己的腳步!等等,好像有什麼不太對勁的地方啊——如果在正門口有著隱藏攝像頭在監控當中的話,那麼也就是說,這個家暴男之前走進屋子的情況肯定也已經被那個攝像頭給完完全全地拍下來了吧! 現在這個傢伙已經被步川小姐殺了個乾乾淨淨,自然就不可能會在那個攝像頭裏面留下「從大門口再次出去」的情況了。 人都死了個徹底,哪裏還能出門給攝像頭看啊? 總之在這個事件結束之後森古女士肯定要選擇自己報警的,畢竟家暴男「失蹤」並不僅僅只是她一個人的事情,要是被家暴男的親戚朋友發現家暴男明明不見蹤影了而森古女士卻一點不見得慌張的話,肯定是會出問題的。 所以警方如果一直沒有動靜的話,森古女士就必須要去報警,而且要把因為丈夫失蹤而惶恐不安的妻子模樣給扮演得淋漓盡致。 然而問題就來了…… 森古女士雖然心裏知道家暴男已經被步川小姐給殺死,但是她卻不能對警察那邊透露出關於這方面的訊息來,所以自然也只能用「丈夫失蹤了」這個說辭敷衍警察。可是按照現在的情況,這個說辭卻是完全不可能成功成立的——畢竟只要警察那邊調查到安保公司的監控攝像頭的話,就會直接發現監控裏面只有家暴男進門的畫面而沒有出門,所以一下子就可以看出家暴男擺明就是在屋子裏面被人強行「失蹤」掉的啊! 只要警察不是一個智商高達二百五的傻瓜,肯定就可以從中知道這個家暴男不是什麼鬼的失蹤掉了,而是被人給謀害掉了。 所以自然就會演變成「到底是誰下的毒手」的局面來。 步川小姐畢竟對於家暴男沒有任何的殺人動機,而且普通(?)高中少女的形象外表也實在難以讓人可以聯想到她其實是一個殺人完全不眨眼的WCO組織高層員工,反正步川小姐這邊估計是不可能會有什麼警察找上門來的危險。 然而森古女士的情況卻是完全不一樣了。 雖然現在只是猜想而已,但是如果只要細心地經過多方調查,警方那邊估計就會發現家暴男實際上有著家暴傾向的蛛絲馬跡吧? 要是真的發現到了可就真的不好了,畢竟因為「家暴」而產生出來的家庭悲劇實際上早就已經完全數不勝數了,無論是施暴者在不經意之間不小心打死了受害者,還是受害者實在無法忍受家暴而直接殺死了施暴者,其實都是時常都會發生的事情……「失蹤」的現場是家裏面,再加上家暴男還有那樣子不可告人的家暴傾向,那麼作為受害者的森古女士有充足的殺人動機,絶對會在第一時間裏就被警方給懷疑上的! 而且還不僅僅只是如此,這完全就是其中的一個點而已,森古女士身上還有著其他的「殺人動機」存在。 之前的時候森古女士她自己不是也說了嗎? 那個家暴男在曾經的時候給自己報上了一個十分高額的保險金——在11區裏,為了高額的保險金而進行「大義滅親」的人還真是屢見不鮮了,起碼情節惡劣的家庭兇殺案几乎有一大半的殺人動機都是為了保險金! 因為家暴的問題而直接因愛生恨算是一個殺人動機,現在還有一份高額保險金可以窺視又是另外一個殺人動機。 警察不懷疑森古女士特麼還能去懷疑誰啊? 照現在這麼說起來的話,步川小姐也總算是知道那個家暴男給自己報上如此高額的保險金估計也不是因為什麼鬼的「愛情」了,而是他自己心裏面也有著一份自覺存在,知道自己也許在某一天會被無法忍受下去的妻子給偷偷地謀害掉……雖然聽起來很不可思議,但是誰又能保證不會真的出現這種事情呢?然而他又十分自信著自己把家暴的傾向給隱藏得很好,那麼警方又拿什麼證據來懷疑肯定提前精心準備好一切的妻子呢? 所以為了讓自己的妻子可以「繩之以法」,家暴男也算是防萬一,自然就只能自己去弄一個另外的線索可以直接指向妻子。 於是就這麼給自己保上了高額的保險金。 ——完全就是抱著一股「就算坑不死妳也要噁心死妳」的糟糕心態。 從現在的這個情況看起來,這個家暴男雖然是個人渣,但是起碼腦子還不算是太差勁?畢竟起碼他的確是真的提前預感到了自己即將到來的死期,甚至早就準備好了這種不入流的小手段成功地「差點」坑到了自己的妻子。 為什麼要說「差點」? 那是因為既然已經猜到了這個家暴男偷偷摸摸的邪惡小心思,那麼步川小姐這邊就不打算袖手旁觀什麼都不幹了。 如果說森古女士她們母女連個人步川小姐一直都是素未蒙面的話,也許她現在還不會想到這麼多的東西,甚至還不經意地去關心她們之後的生活到底該怎麼……然而十分可惜,此時的現實是這對母女步川小姐之前就已經相遇過了,而且森古女士的女兒還是玲玲。 |
第七百六十七章、殘留的危險2 要是在入侵的那個時候不小心真被這個攝像頭拍攝到了自己的身影的話,那麼步川小姐之後可該怎麼辦啊? 這個公司一聽就感覺非常難以處理的樣子啊! 輕輕地扶了扶自己的額頭,步川小姐稍微緩解下了自己心裏那各種連呼僥倖的情緒,故作淡定地回應道:「所以妳的意思也就是說,如果我之後要是一無所知地帶著『那個東西』直接從正門那邊堂堂正正地走出去的話,就直接會被那個小型攝像頭給拍個正著嘍?而且要是別人腦袋靈光一點的話,那個視頻內容會作為指控我『犯罪』的證據,一直存在在那個安保公司裏面很難找機會被我強行銷毀掉?」 「就是如此。」 而森古女士則是一反之前有點懦弱的模樣,反而十分嚴肅地點了點頭,想來也是不想讓幫助了自己的步川小姐之後被警察抓到。 無語地翻了一個白眼,步川小姐暗自嘀咕著家暴男這個傢伙明明只是區區一介人渣而已,但還真是意外得狡猾……實際上也怪不得步川小姐現在會有如此表現,畢竟作為那家安保公司的「顧客」的家暴男可是完全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了! 所以根據森古女士剛才所說的那家公司的規定,那些意外之間拍攝下步川小姐身影的視頻內容就會永遠被公司給秘密地保存起來。 畢竟家暴男也不可能死而復生地過去安保公司查看視頻不是嗎? 這麼一來,如果步川小姐不能搶在警方發覺到什麼之前潛入那家公司的內部提前先這些糟糕的視頻給徹底刪除掉的話,那麼警察只要順著這條線索調查下去發現了那些視頻之後,就會讓步川小姐直接瞬間完蛋掉——只要是一個智商健全的人看到家暴男失蹤當日監控畫面裏有一個服裝詭異、行為更加詭異的少女背著一個大麻袋從正門大大咧咧地走出來,都能猜想得到大麻袋裏面裝的東西極有可能就是家暴男的屍體吧? 所以要是真的照以上那樣子的猜想繼續發展下去,不出意外的話,步川小姐估計就算是正式成功地進入了警方的視線裏面。 警察將會知道有著她這麼一號人物存在! 到了那個時候,就算步川小姐的背後還有「世界掃除組織」的存在可以去處理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也沒有什麼卵用了,畢竟組織操控警察的能力再怎麼強大,肯定也不可能隻手遮天直接就掌控所有的警方勢力不是嗎? 指不定會有什麼正義感爆棚的警察就不服從組織在背後的無形操控,愣是要把步川小姐給追查到底下去才肯罷休。 #鈴木正南:阿嚏!總感覺有人在說我# 也就是說真的要是那樣子的話,步川小姐這邊也許就要因為自己的粗心大意而經歷人生第一次被「炒魷魚」的經歷嘍?哎呀哎呀,真是讓人完全不敢想像呢!光是想到自己極有可能會丟掉這個月收入可以如此之多的工作,步川小姐就瞬間感覺自己的心臟好像要受不了了,簡直都快要直接崩出血來……抱歉,就算直接把夜店的那一份女公關給丟掉,步川小姐也絶對不想讓自己丟掉這份月收入高達百萬的工作啊! 否則步川小姐就要因為下個月的收入不足而被喪心病狂的系統給懲罰電療了!那是人生不可承受之重啊! 而就在步川小姐這邊腦洞大開地直接從毫無關聯的一個點上聯想到了自己的工作安危、甚至還想到自己會被系統給嗶哩嗶哩電療的時候,森古女士那邊則還是在心裏默默地感慨著步川小姐可真是一位冰雪聰明的人。 畢竟一下子就聽出了她想要表達的意思不是嗎? #請稍等一下,用那樣子……嗯……比較神奇的詞語來形容步川小姐真的好嗎# 雖然說以上的那些東西僅僅只是步川小姐的腦洞而已,而且也許還會有人覺得這都是步川小姐在這裏杞人憂天,但是請務必不要忘記在偷偷潛入這個屋子之前,步川小姐可是還在院子裏面晃悠了好幾圈好嗎? 如果那個小型攝像頭就放在正門口那邊的話,估計早就已經拍到了些許步川小姐在院子晃來晃去而時不時路過正門口的身影了。 「等一等,如果我剛才進到屋子裏的時候有可能在那個監控裏面出現了呢……」 這絶對就是步川小姐最為擔憂的事情!畢竟這可是幾乎等同於她現在這份擁有巨額工資的工作還能不能繼續保得住啊——畢竟森古女士這邊完全不知道步川小姐實際上是直接在院子裏面胡亂瞎晃悠了好幾圈,還以為步川小姐是進來的時候不小心直接就走了正門,所以仰著微笑很無所謂地說道:「這完全沒關係的啦,到時候如果我真的要被人問起來的話,那麼我直接說您是我之前救了女兒而被邀請過來做客的恩人不就好了嗎?」 女兒的救命恩人? 雖然聽起來感覺有點在扯淡的樣子,但是這個理由卻也是貨真價實的,步川小姐她可是真的救了迷路的玲玲一次呢。 「只要您在小心地處理完了『那個東西』之後避開正門口的攝像頭重新回到這個屋子裏面,然後假裝像是要回家一樣,再重新從正門口走出去就好了,畢竟一般人可是不會認為像您這樣子的女孩子會做出『那種事情』來的呢。」 說完了之後,森古女士看向了依舊微微皺著眉頭似乎還有點隱隱不安的步川小姐,然後帶著點安撫性質地輕輕笑了笑。 沒有錯—— 如果不是自己親眼看見這些的話,還真的無法相信一個明顯年齡還沒有成年、甚至小腿都沒有人家胳膊粗地女孩子可以如此輕而易舉地殺死一名身體健康的成年男性!感覺說出去都沒有幾個人會相信好嗎?簡直就像是電視劇裏才會發生的事情好嗎?所以說,這個世界上真的是到處都有著十分不可思議的事情存在呢……沒見到就不代表完全不存在,僅僅只是在於自己有沒有那個緣分可以發現到這份「不可思議」罷了。 本帖最後由 MK2LO 於 2016-8-23 22:15 編輯 |
第七百六十六章、殘留的危險1 畢竟其他的原因不說,但是步川小姐明明看上去就是那種性格冷淡涼薄、不會輕易對別人展現出友好一面的人不是嗎? 一點都不像是會詢問這種問題的人啊! 不過很快森古女士也意識到了這種想法可不行,擺明就是對人家進行了一次赤裸裸的偏見啊!總不能因為人家看上去性格好像冷了一點,就直接這麼武斷地斷定人家不友善吧?而且如果步川小姐真的不是一個個性友善的人的話,那麼上一次的時候她也就不可能費勁心思地帶著玲玲去警察局找自己了,反而估計還會裝作自己什麼都沒有看見的樣子,直接就無視掉正在街頭哭泣、無依無靠的玲玲。 ——對待孩子如此友善的人絶對是一個從骨子裏就十分熱心的人。 確定下了這個想法之後,森古女士對於步川小姐的關心自然也就沒有覺得奇怪了,而是再一次感慨她果然是一個好人啊。 #好人卡get√# 「謝謝您的關心,不過其實這沒有關係的。」畢竟是一個成熟的成年人,所以森古女士一開始就首先對步川小姐的關心進行了十分禮貌的鞠躬感謝,然後她才慢慢地揚起了笑容,十分輕鬆地解釋了起來。 「雖然之前一直因為那個人的原因在當著全職太太,但是我也不是什麼肩不能扛手不能幹的千金小姐,可以自己找工作的。」 但是也不可能一下子就直接找到工作吧? 估計從步川小姐那欲言又止的表現上看出了她心裏面都在想些什麼,所以森古女士很快就又緊接著說道:「雖然找工作不是一時半會就能成功的事情,不過我的卡上還有一些積蓄,足夠讓我和玲玲兩個人平穩地過上一段時間了……而且那個人的身上其實還有保險的存在,如果被發現已經『消失』了的話,之後應該還會有一筆不少的保險金可以拿到,雖然那應該會是挺久之後的事情才對。」 說實話一聽到家暴男身上有高額保險金存在的時候步川小姐還忍不住就嚇了一跳,畢竟這未免也太巧合了一點不是嗎? 不過想想也覺得這是在情理之中。 畢竟別說僅僅只有11區的人民會這麼幹,估計全世界手頭有著閒錢存在的人,都會情不自禁地給自己亦或者家人報上一份比較靠譜的保險,以免未來出現什麼不可預料的事故到時候自己還可以有一份依靠。 但是如果一旦這麼說起來的話,從另一角度上也能體現出這個家暴男姑且算是深深地愛著森古女士本人的吧? 好吧,的確有點不可思議。 但是保險之所以被稱之為「保險」,就是為了可以給人們提供一層保障——大部分普通人給自己保上一份保險的目的,除了抱著「有保險總比沒有保險要好」的隨便想法以外,就是想得十分長遠、擔心著作為家庭重要依靠的自己之後如果出了什麼意外的事故不幸身亡掉的話,那麼自己的家人與孩子就有可能因為失去了自己這個最可靠的支柱,從而就此說不定連基本的生活也成了一個難題。 雖然的確隱約可以感覺到家暴男確實是在有在關心著森古女士和女兒,但是這卻依舊無法改變他就是一個人渣的事實。 只會欺負妻女的人壓根沒有資格談什麼愛不愛好嗎? 就在步川小姐腦洞大開、惡意滿滿地在自己的腦袋裏揣摩著那個家暴男為自己保上保險的真正邪惡意圖的時候,那邊的森古女士就像是在忽然之間想起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一樣,有點一驚一乍地下意識輕叫了一聲。 「啊!對了對了,您在處理完了房間裏的『那個東西』之後,可千萬不要帶著它就直接從正門走出去啊!」 「為什麼?」 對此完全不明所以的步川小姐當然直接就向森古女士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森古女士輕輕抿了抿嘴唇,不知為何口氣中帶上了些許的小心翼翼:「那個人其實心眼真的很多的,他在其他的地方上沒有裝上任何的監控設施,但是就是在家門口那個作為裝飾物的植物盆裏面卻專門放了一個小型的攝像頭——這也是我之後聽他喝醉提起來之後才知道的,也不知道他弄這個攝像頭到底是想要為了防小偷的偷竊,還是在故意監視我一個人待在家裏面是不是有什麼其他的人過來拜訪。」 「不用想了,絶對是後者。」 步川小姐腦袋想也沒有想地就直接下了這個判斷,畢竟看那個家暴男的性格,就是會幹出這種事情的傢伙。 「唔,我其實也是這麼想的……不過重點是他為了防止我有機會可以趁他不在家修改監控裏面的畫面內容,所以攝像頭拍下來的監控畫面並沒有存放在家裏的電腦裏面,而是直接放在了提供這個產品的安保公司裏。」 喲呵,聽起來心眼還真的挺多的樣子? 步川小姐稍微挑了挑眉頭,直接用嘲諷的目光瞥了一眼身後的房門,彷彿可以直接穿透房門看到那具正在失去溫度的屍體。 「我之後去稍微去瞭解過一點這個安保公司,也在他的抽屜裏面發現了這個公司用來推廣自己的宣傳手冊——具體到底是做什麼行業的我也沒有怎麼清楚,反正就是專門提供最為優質的攝像頭給顧客用來監控任何東西,而且根據顧客的意願,存放視頻的地點也可以選擇自己的電腦亦或者直接放在公司內部最機密的機房裏面。如果是後者的話,沒有顧客本人過來檢查後確認視頻刪除,攝像頭拍攝下來的內容會永久保存在那裏。」 WTF? 之前步川小姐還覺得區區一個家用的攝像頭壓根就沒有什麼可怕的地方,畢竟要是可以她完全可以直接親自動手刪掉那一段拍下她的畫面。 然而現在聽森古女士這麼慢慢地娓娓道來,步川小姐卻是忍不住就直接在自己的心裏面爆了一句粗口!也真是幸虧之前步川小姐的心眼一直都很多,就算是家用攝像頭也沒有任何的小覷,所以一直都沒有怎麼走正常路,翻了圍牆又翻窗什麼的。 本帖最後由 MK2LO 於 2016-8-23 22:15 編輯 |
第七百六十五章、世界真小4 也許覺得自己忽然之間被媽媽這麼緊緊抱著有點奇怪吧,很明顯能看到玲玲臉上滿滿都是困惑不解的表情 「嗯。」 但是聽著森古女士的話,玲玲卻是並沒有在這一點上困惑太久的時間,而是同樣用自己那小小的手臂反過來抱住了依舊還沒鬆開手的森古女士,將自己的下巴就這麼順勢輕輕地擱在了森古女士的肩膀上。輕闔上了雙眼,玲玲軟軟糯糯地繼續喃喃自語道:「真的太好了,媽媽……」聽起來玲玲並沒有懷疑為什麼媽媽會忽然說父親永遠都不會回來了,而是對「父親不會再回來」這件事情從心底感到了由衷的開心。 此時的一幕都別提到底有多麼母慈女孝讓人只覺得感動至極了,然而身為旁觀者的步川小姐卻是完全感動不起來。 倒不如反而還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好吧,實際上步川小姐也說不清楚自己心裏面到底是什麼樣的感覺。說是厭惡嘛,那好像不怎麼對,說是噁心嘛,那其實也不至於——只是打心底覺得眼前如此和諧而又溫馨的這一幕,讓她實在是有一點刺眼。 甚至刺眼到步川小姐那刻意交錯在背後的雙手都忍不住狠狠抽搐了一下,就好像看到了什麼讓人難以忍受的東西一樣。 焦躁,煩心。 難道身為孤家寡人的自己正在嫉妒人家母女感情這麼好?可是這麼說起來也沒有什麼道理啊,畢竟步川小姐之前從來都沒有經歷過這種反常的情緒,直到最近遇上了玲玲和森古女士這對母女之後,她才忽然產生了這種無法言喻的感覺……畢竟這些來得都實在太過於突然,步川小姐直到現在也無法搞清自己為何會這麼反常,對此自然也就是一頭霧水,此時只能懷揣著這種五味陳雜的感覺默默地暗嘆了一口氣。 不過忽然之間步川小姐有了點眉頭。 這種坐立不安而又帶著點焦灼難耐的感覺,不正像是她想要去逃避什麼卻選擇待在原地忍耐的感覺一樣嗎? ——雖然完全不知道為什麼就對了。 稍微扶了扶自己的額頭,步川小姐微皺著眉頭不著痕跡地克制住了自己心裏那種來源莫名其妙、而且此時甚至還正在瘋狂滋生當中的情緒,那雙隱藏在兜帽之下的眼眸也是與此同時隨之略微輕輕閃爍了那麼一下。 這雙漆黑如墨的眼眸從原本一開始就已經不怎麼近人情了,而在這個時候看起來,彷彿變得更加深邃冰涼了許多。 然而步川小姐對此卻是完全毫無自覺。 母女兩人相互擁抱了一段時間,之後森古女士就忽的意識到了自己在步川小姐這個外人的面前這樣子太久時間有點不好,所以很快就鬆開了玲玲重新站了起來——看了看那個從外表上彷彿什麼異常都沒有的步川小姐,森古女士立即張了張嘴似乎很想要對步川小姐說什麼話的樣子。但是在嘴中的話語即將吐出之前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森古女士停頓了一下,下意識地就低頭看了一眼滿臉都是懵懵懂懂的玲玲。 看樣子是在顧及著什麼話不能在玲玲面前說出來。 於是就這麼遲疑了一會兒,森古女士應該是在腦袋裏面稍微過濾了一遍自己想要說的話,剔除了那些比較容易讓人發現的表述之後,她才繼續對步川小姐說道:「請問……屋子裏面的『那個東西』應該如何是好?」 似乎是有點害怕步川小姐那邊不理解自己所說的意思,所以森古女士又有點急迫地張嘴緊接了下一句話。 「就那樣子放在那裏呢?還是要處理掉?」 而步川小姐她也不是一個傻,自然能夠明白森古女士話裏面的意思,不就是怕裏面的屍體給小孩子看到的話會造成難以彌補的心理陰影嗎?而且估計也有在詢問裏面的那一具屍體應該要怎麼處理才比較好的意思存在……所以步川小姐倒是十分隨意地聳了聳肩頭,低頷著下巴滿不在意地無所謂道:「待會兒我會自己處理的,妳不要在意這些東西了,而且我也十分確定我會小心不讓『別人』看到的。」 特意在「別人」著兩個字眼上稍微加重了讀音,想來森古女士也是明白步川小姐這所謂的「別人」是在特指誰吧? 於是森古女士這麼明顯地鬆了一口氣。 但是大概是比較閒沒事幹,步川小姐這邊竟然在情不自禁之間就想到一些和自己不相干卻又有點奇怪的事情——要知道自己現在雖然完成了任務就已經完全是萬事大吉了,可是這對母女卻是完全不一樣的。 雖然家暴男那個傢伙是造成森古女士悲劇的禍根,是個無可救藥的渣男,但是他卻也是這個家庭的主要勞動力。 這個世道可不是只是靠著「愛」就能活下去的! 沒有了主要勞動力的收入來源,這一對母女在此之後的生活可又該怎麼辦啊?當步川小姐的思維涉及到這一點並且下意識地為此感到有點麻煩的時候,她竟然已經沒了腦袋般地想也不想、直接就對森古女士脫口而出道:「妳們接下來該怎麼辦才好?」而問出話之後的步川小姐意識到自己竟然直接向森古女士問出了這種問題的時候,真心已經太晚了啊……所以說,真的是不知道為什麼她會在忽然之間就變得這麼愛多管閒事啊! 就連步川小姐她自己都感覺這特麼真是一點都不清真,畢竟關心這些雞毛蒜皮、不關己事的事情又不會讓自己有錢可以拿。 沒錢又幹嘛這麼上心啊? 可惜說出去的話是沒有辦法收回的,就如同覆水難收是一個道理。 估計是壓根就沒有想過步川小姐竟然還會過來關心自己和玲玲接下來的未來到底該如何是好,所以森古女士明顯是被嚇了一跳的感覺,眼神情不自禁就戴上了一點驚異直接轉頭看向了還處於懊悔之中的步川小姐。 本帖最後由 MK2LO 於 2016-8-23 22:15 編輯 |
第七百六十四章、世界真小3 「玲玲,妳認識這位大姐姐嗎?」 這個世界上畢竟不可能會有那麼巧合的事情,所以森古女士也完全沒有往那個方面去想,還只是十分單純地以為玲玲是在自己完全不知道的時候結交了什麼新朋友之類的……而這個時候玲玲看到自己的麻麻似乎完全忘記了之前的那個「冰淇淋大姐姐」的樣子就直接變得有點焦急起來了,伸手抓住了森古女士的衣袖,仰著頭十分急迫地說道:「媽媽媽媽,她就是上一次帶我去找警察蜀黍的大姐姐啊!」 這一回提到了「警察蜀黍」可就比較清晰明白了,起碼腦袋也不差的森古女士第一時間就知道了玲玲說的是哪個事情。 「是她?」 當然的事情,對於那個自己迷路的女兒伸出援助之手的「好心人」(步川小姐),森古女士是絶對沒有道理會忘記掉的,只是步川小姐今天冷酷而又黑色系的打扮確實和之前那擺明還是一副高中少女的模樣實在大有出入。 就連那幾乎可以說是標誌性的黑色頭髮也都被細心的步川小姐給盡數藏在了兜帽裏面,妳要森古女士如何一眼就直接認出來? 所以此時森古女士會表現得如此震撼自然也是情有可原的。 在這種誠然已經尷尬到了極點的時刻,就別提直接那個被玲玲如此乾脆簡單地認出來的步川小姐到底有多麼得心累,她能說自己和這對母女的猿糞實在是太清真了一點嗎?畢竟從一開始就壓根沒有想到過自己有朝一日竟然還能再一次遇見玲玲,所以步川小姐這邊當然是完全無法直視玲玲那雙直勾勾地看向自己的、正在高頻率地閃閃發光當中的大眼睛……步川小姐在心中默默掩面垂淚,要命地直呼這可真是尷尬啊尷尬。 而就是藉著步川小姐發愣的這一會兒功夫,心中疑慮極大的森古女士便再一次鼓起勇氣,仔細地開始端詳起了步川小姐的外表來。 現在這麼看起來的話,的確和之前那位高中少女有很多相似之處不是嗎? 之前森古女士是腦袋裏壓根就沒有這個方面的想法才會忽視掉,現在一旦將眼前的步川小姐和記憶中的那位高中少女放在一起相比較起來,身高與身材這關鍵的兩個地方明顯就已經起碼有八分的相似程度了。 至於步川小姐此時身上那股陰沉而又帶著點危險的氣息,當初的那位高中少女不也是同樣看起來有點不近人情的模樣嗎? 這份氣質簡直就是如出一轍的相似啊。 終於就此完全確定了步川小姐就是那個高中少女,森古女士心裏面對於步川小姐的感激之情自然是直接膨脹到了極點——無論是之前好心好意地幫助迷路的女兒找到自己,還是現在千里迢迢地趕過來拯救自己,都是讓森古女士感覺一輩子都無法還完的恩情!可是這一份濃厚的恩情實在是重如泰山,森古女士一時之間竟也找不到什麼話語可以述說出這份恩情,只能略微抿了抿嘴唇,對著步川小姐再一次隆重地感謝了一聲。 「實在是太感謝您了,每次遇上麻煩都要勞煩您的幫忙。」 然而她也是壓根就沒有想到自己會如此巧合地幫了森古女士整整兩次好嗎? 面對森古女士這份夾雜了許多感激之情的感謝,步川小姐繼續十分尷尬地乾笑了幾聲,就是不說話……實際上步川小姐還真心沒有什麼感覺,甚至還覺得既然森古女士真是這麼想要感激自己的話,那倒不如直接給她一點錢更加充滿誠意呢。 #洛小傾:妳不要我要啊!# 在這種尷尬到了極點(步川小姐自認為)的氛圍之下,步川小姐和森古女士都沒有繼續說話,所以現場氣氛維持在一種詭異的靜謐之中。 也不知道森古女士在這個時候為什麼不說話,估計應該是心裏實在太過於感激而完全找不到什麼更加合適的語言來和步川小姐說話了吧?不過玲玲畢竟年紀幼小,單純懵懂的她自然不會和步川小姐兩個人一樣心中有著什麼顧慮,而是直接發出聲音,率先打破了現場此時此刻已經變得有點詭異的寧靜——輕輕拽了拽森古女士的衣襟,玲玲仰著頭,忽然之間就開始發問道:「不過媽媽,為什麼我不可以進到裏面啊?」 「唔,裏面有點髒,玲玲進來會弄髒衣服的哦。」 森古女士為了哄女兒也是蠻拼的了,竟然在慌亂之間就直接找了這種可信度幾乎為「零」的措辭來糊弄自己女兒。 真當玲玲的智商不過身高嗎? 不過也真是幸虧人家玲玲現在年紀還小的確也不曉得大人的骯髒世界,而且對於自己麻麻的信任程度也是出乎意料得十分高,所以她完全不懷疑森古女士是不是在騙自己,而是十分認真地輕輕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然而玲玲的提問卻並沒有到此結束。 在森古女士忍不住心累自己竟然辜負了女兒信任的時候,玲玲又極為突兀地問道:「那個……爸爸他什麼時候會離開啊?」 應該是在家暴男長期的恐懼之下實在是被嚇慘了,一旦提及到了「爸爸」這個應該是代表著家庭溫暖的特有名詞,玲玲不像其他普通的小孩子一樣會直接綻放出燦爛的笑容,反而臉上還瞬間顯露出了一個小孩子不應該擁有的戰戰兢兢模樣,就連說話的聲音也是如同之前的森古女士一樣條件反射性地變得十分弱氣——就如同森古女士的縮影一樣,玲玲同樣也是生活於家暴男的陰影當中而變得怯懦起來。 旁邊處於圍觀狀態的步川小姐見到如此忍不住就是一個冷哼,心中直道那個家暴男真是死得太好了,早特麼該去死一死了。 虎毒還不食子不是嗎? 聽著自己女兒這番軟軟糯糯的詢問,森古女士的鼻子忽然之間就沒由來地發酸了起來……看著玲玲那雙乾淨卻又掩蓋不住恐懼的清澈眼眸,森古女士情不自禁就蹲下了身子,伸手深深地將玲玲攬在了自己懷裏面。 「爸爸他永遠也不會回來了。」 本帖最後由 MK2LO 於 2016-8-23 22:14 編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