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超市里的東西都貴的要命,而且很多假冒偽劣產品。 犯人買也得買,不買也得買,只此一家,沒有分店。食品泡面具多,也有一些真空食品,可都太貴,即使很想買,也買不起,大部分人只能買50、60元,一包真空包裝的東西就要十幾塊甚至二十幾塊,買了這個其它的就甭買了。犯人去超市每月必買的食品是泡面,最少10包,多的買一箱、榨菜、火腿腸,因為監獄只有三頓飯,而且晚飯時間是5點,到晚上肚子是一定會餓的,干活又晚,沒有泡面就完蛋了。這幾樣東西買好了,也剩不了幾個錢了,再想吃的東西也只能是過過眼癮。 說著說著,徐男進來了,看到小姑娘吃著盒飯,她對我說道︰“喲,雷鋒同志,舍人為己,精神可嘉啊。” 我呵呵一笑置之。 她又說,“我說張帆,人家做好事,都是在外面做,留名的,感動國那種。你現在是在干什麼是泡妞呢還是餓飽了撐的。” 我說,她們在監獄都吃得不好,听著(挺t ng)可憐的,反正我也不餓,給她吃吧。 徐男冷哼一聲說,“百無一用是憐憫,尤其是在監獄,對這些犯罪分子可憐。你知道監獄為啥吃得不好你要知道她們犯罪了進監獄是來改造的,讓她們悔過的,讓她們來了後以後打死就不想再來的。如果監獄搞的是五星級賓館那樣,那對犯罪分子還有什麼震懾作用” 她的話確實有道理。 徐男給指導員打了個電話,監獄派車過來,我和徐男送了丁靈回去監室。 到了監室,丁靈一看到對她目露凶光的駱(春ch n)芳,就嚇得瑟瑟發抖,這駱(春ch n)芳不僅搶丁靈的分,還帶人毆打丁靈,實在是可惡,薛明媚看不下去,替丁靈出頭,還被駱(春ch n)芳惡人先告狀,搞進小號子去蹲著,這種人實在是罪大惡極。 丁靈進去監室後,驚恐如同小兔進了老虎的牢籠,輕輕的走到那個屈大姐的(身sh n)旁坐下。 屈大姐面如死灰,看都不看丁靈,不知想些什麼,興許是想她失去聯系的兒子吧。 駱(春ch n)芳惡狠狠的看著丁靈,像一只想要把兔子撕碎的母老虎,我估計我和徐男只要轉(身sh n)一走,丁靈馬上被駱(春ch n)芳給打。 我撒了個謊跟徐男說道,“男哥,剛才指導員還交代我,我們回來後,讓我去看看關小號的薛明媚,合適了就可以放出來了。” 徐男說道,“薛明媚又被關小號了” 她丟了鑰匙給我說道,“這是鑰匙,你去把她拉過來,我去監區長那里登記丁靈回監。” 我拿過鑰匙,點點頭拿著鑰匙去了小號。小號的面積很小,可能只有一個平方米。人在里面只能站著、或者坐著。想要躺著睡覺是不太可能的,小號里的人躺著的時候只能是(身sh n)體極限的蜷縮成一團,就和母體里的嬰兒姿態差不多。更重要的是,這里面黯淡無光,黑黝黝一片。 薛明媚現在就這麼縮著一團,蹲小號是非常痛苦的。就是(身sh n)強體壯的年輕人呆在小號一小會兒也會渾(身sh n)酸痛無比。 薛明媚的表(情q ng)很痛苦,見到我的時候整個人突然精神一震 |
第42章 我問她︰“是不是想吃” 她微微點頭,嗯。 我開玩笑的說,“那你把你身子給我吧。” 她愣了,愣了好久,然後眼眶含淚,默默點頭。 我笑著說,“開玩笑的。” 然後把盒飯打開遞給了她。 “警官,你是個好人。”她接過盒飯,看著盒飯里面的香菇炒雞,一臉的幸福。準備吃的時候,又停了下來︰“那你吃什麼” 我說我吃什麼都好,我出去外面買個盒飯不過幾塊錢,你吃吧,你在監獄里能吃到這些嗎 她搖了搖頭,然後吃了起來,一邊吃一邊和我說她們的伙食。 監獄的伙食真的是不怎麼樣的,但比看守所的好很多,說是因為監獄要勞動的緣故。看守所的伙食簡直就不是人吃的東西,每天不是大白菜煮自來水,就是白豆腐加點辣,一星期有一頓葷那根本沒法吃,就是一快大肥肉。那個肥呀,還沒吃就讓人想吐。 監獄的伙食每頓是一個菜,星期天會加一個菜,一般都是素菜里面加點肉絲,如果是大白菜之類的全素菜,還會有一個湯,也就是西紅柿或是青菜加點蛋花花。但是菜的品種就是那麼幾樣,再加是大鍋菜,味道是不怎麼敢恭維的。別說是這樣的菜了,就是山珍海味讓人吃個幾年,十幾年的還不是和糟糠差不多味兒了。能美美地吃一頓好東西也成了她們朝思暮想的心願。 好在監獄的管理在近一兩年也開始走向人性化。平時大家吃的都是大鍋飯,有錢可以吃小炒。 不過,如果犯人的處遇達到了a級的就可以在每個星期六吃a級菜,b級的則是兩個星期一次。a、b級菜都是干警到外面店里買的,品種也不斷地翻新,有時是半只燒雞,有時是半個蹄膀,有時還會有漢堡啊、蝦啊、真空包裝的豬肉什麼的。犯人吃飯是不要錢的,可這個a、b級菜卻是要錢的。所以有很多勞役做的很好,表現特突出的a、b級犯人因為家里窮大帳上沒錢而白白浪費了“配額”。 監獄里有一個小超市,犯人每月去一次買東西。現金在監獄是不流通的。每個犯人入監時都會有一張大帳卡,從看守所轉到監獄來時有現金的全部打到這張卡上,家里人每月來接見時送的錢也打到這張卡上。 去超市每人能買多少東西是由各自的處遇來決定的。日常用品不限制金額,只有食品有限制。a級的可以買100元,b級買80元,c級買60元,d級買50元。每月一次的接見,探監者也是按照同樣的規定給探望的對象買食品。如果是a 級,並且每個月都有人來接見的話,那她就可以有200元的食品了。只是,每個大隊能享受a、b級待遇的人只有幾個,有條件的人也舍不得亂花錢,畢竟這錢都是父母家人的錢,何況里面家庭條件好的並不多,表現好的家里窮的叮當響,家里有錢的又不一定能爭取到a、 ... |
第41章 “你哥哥”我發現了丁靈臉上的變化,看著門口的方向。 “恩。我,我能見他嗎”女孩子輕聲的說道,目光中帶著乞求。 “不能。”我斷然拒絕︰“說好了我把紙條給他就行。你也知道,如果這事情讓剛才的那位我同事看到,揭發了我,我會被開除的” “就一面,可以嗎”丁靈小心的說道。 看著丁靈一臉焦急的表情,我動了惻隱之心。畢竟誰都有親人,在自己受傷受到委屈的時候,誰都想有個親人安慰一下。 我走出病房,往外看,走廊站著一個衣衫不整的男人,面目粗獷,微黑。這家伙就是丁靈的弟弟丁敏。 “政fu好,我可以見我妹妹嗎”他有些羞怯的問道。 我搜索不到徐男的身影,趕緊說︰“快進去,五分鐘的時間。” 我在門口叼上了一根煙。 差不多五分鐘之後,丁敏從里面出來,朝著我點點頭,笑容滿面,憨厚淳樸︰“謝謝政fu。” 他從口袋里掏出一包煙,居然也是軟白沙。 掏出了一只給我。 我把煙頭掐滅了,然後接過來他給的煙,說︰“快走吧。” “嗯,嗯,謝謝政fu,謝謝。謝謝。”一邊走一邊對我鞠躬點頭。 我回到了病房。 小姑娘衣衫整齊,沒有了之前的頹廢,嘴角掛著笑容。 看著小姑娘天真爛漫的笑容,我的心里多了一份做了好人的滿足感。 “對了,既然你有你以前的老板要幫你,為什麼你挪用錢被抓的時候,不讓你那以前老板幫你”我問道。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其實,那個我以前的老板,是我媽媽的初戀。我媽以前沒嫁給我爸之前,跟他好上的,他的家庭條件好,老板家人不同意他和我媽在一起,就分開了,我沒想到自己畢業後去上班的公司老板會是我我媽的初戀,那個老板看我長得像我媽媽,就問我,後來就知道了。他那個時候還問了我們家的情況,我們家過的不好,我爸剛過世,我媽媽做環衛的,我怕他來找我媽了又好上,對不起我死去的爸爸,就不和他說。可現在是沒有辦法了” 大約十幾分鐘後,徐男回來了,手上帶著一盒飯。 我裝模作樣的問︰“徐大哥,你去哪兒了那麼久啊” 她不好意思的笑笑︰“嗨,我出去給我一朋友打電話,她非要過來請我吃飯,出去吃了個飯。給你也帶了一份。” 這女的沒啥心機,直性子,我挺喜歡這樣性子的,當個哥們交很不錯,就是那嘴巴厲害了些,而且對待女囚下手非常的狠,比馬爽馬玲有過之而無不及。 我接過盒飯,對她說謝謝,然後拿出一包煙,就是李洋洋上次送我的中華煙。 她拿了過去,大大咧咧的說︰“哈哈,謝謝哥們。我出去抽支煙,你要不要出去吃飯。” “你去吧,我在這吃。”我說。 她出去抽煙了,听到她的大嗓門,跟外面的醫生聊的挺來的。 病床上的小姑娘聞到了盒飯的味道,吞了吞口水。 |
第40章 丁靈眼眶里含著淚,說︰“他一定會娶我的。 hp://772e6f742e6f%6” 她說了一定,看來,她心里也已經懷疑了。 人活著,都需要一個精神支撐點,沒有了支撐點,那就會崩潰,尤其是監獄里的犯人。 從丁靈嘴里,我知道了女囚所不被人知道的一面,她們雖然是犯罪的別人眼十惡不赦的壞人,但她們卻比常人更加的脆弱。她剛進監獄的時候,被分到了薛明媚的監室,薛明媚很是照顧她。 然而,在監獄里最叫的響的就是干活,無論薛明媚怎麼手把手地教她,她都是全監室甚至全小組勞役最慢的一個,當天的指標只要有一個人沒完成,全房間的人都不能睡,因為第二天一開封生產四犯就要來收活。她天天拖大家的後腿,可別人看在薛明媚這個室長對她很好的份上敢怒又不敢言,最後有一天晚上已經3點鐘了,大家還在幫她干活,有幾個暴力犯駱春芳等嘴里一直不干不淨地罵人,她可能是實在受不了了,當天晚上睡下後,她用一根磨過的牙刷柄割了脈。幸好也許是她沒有太多的時間把牙刷磨的更鋒利一點,又或許是她下手的時候感到太痛而沒有割的太深,她沒死成。 我問她為什麼要這樣做,她說這樣活著比死難受一百倍。 她也曾多次地想到過自殺,可只要接到她媽媽和哥哥的來信,就再也沒有這樣的勇氣下手了。每天在監獄里,她為了防止自己的精神崩潰,每天都在編織一些美麗的泡沫謊言騙自己。 工作的分數就是犯人的生命,在里面所承受的一切勞累、痛苦、委屈、侮辱在一個高分兒面前都會被女犯們認為是值得的。因為到年終的時候,只有拿滿120分的犯人才有資格被上報法院減刑。在那樣的日子里最渴望期盼的就是自由,只要有一條小小的路能讓她們早一天擁抱自由,即使是累死苦死也不會有人說不願意的。 為了這早一天,她們把自己變成了機器,為了這早一天,她們可以放棄做人的尊嚴,一切就是為了早一天見到自己的親人,早一天呼吸自由的空氣。 丁靈還跟我說她來到監獄里後短短一個月的變化,說很多老囚犯都說,來了一個新監獄領導,對她們越來越人性了。 一天,監室來安裝鏡子,樂壞了她們,女人愛美是天性,在以前沒有鏡子的日子里,她們把臉盆盛滿水,從水的倒映看自己,也有的人把一種食品的包裝袋反過來,里面銀色的錫紙也能照出她們的臉。鏡子安裝好,她們每天都可以照一下自己,滿足一下愛美的天性,同時心也非常感謝監獄領導做出的這一人性化的舉措。 不僅如此,監獄還安裝了夜視攝像頭,晚上她們睡覺就可以關燈。而且,還給每個監室都安裝了電視機,這讓所有的女囚們都對這位新來的監獄領導非常的感激,這樣的人關懷,讓女囚們深深感動。 我心想,這位新來的監獄領導,莫非就是那個被我強????的女人? “妹妹,妹妹。”走廊里面響起了一個男人的聲音,听上去很焦急很煩躁。 我沒有在意,床上的丁靈倒是聞聲一愣。 |
第39章 女孩很固執,根本不听我的話,而是一下子就甩開了我的手。 可想而知,我握著女孩手的時候,是多麼的無力。是因為我憐香惜玉嗎?還是因為我于心不忍或者是我期待接下來所看到的或者是發生的?我想這些因素都存在。 女孩的手慢慢的然後咬著嘴唇看著我。 就在我們兩個爭執的過程。女孩一覽無余的展現在我的面前。這完美的一切…我極力控制自己不要去看這個女孩,可我完全控制不住,眼楮一動不動的盯著女孩,呼吸也變得越來越急促。 我站了起來,深吸一口氣說︰“你穿好衣服,不然我們別談了。” 她看著我,眼楮里眼淚在打轉,然後無奈的把衣服穿起來。 我見她穿好了衣服,說道,“我不能讓你和家人見面,因為我不敢,這會弄丟我的飯碗。” 女犯听到我的話以後臉上堆滿了屈辱和傷心的表情。我卻在這個時候話鋒一轉︰“不過我可以用其他的方式來幫你。” 剛剛還失望之極的女犯轉眼間面帶梨花拉著我的胳膊一個勁激動的問︰“真的?你說的是真的?” 我點了點頭︰“是真的。但你先告訴我是什麼事,我要怎麼幫到你。” 女孩如釋重負的喜悅感已經沖淡了剛才女孩心里所有的哀愁,“上次我弟弟來看我的時候說媽媽因為我的事心髒病犯了,需要做搭橋手術,可家里沒有那麼多錢,如果再不手術,可能就……我想了很久才想到一個辦法可以弄到錢幫我媽治病。我求過很多個警官了,就是沒人幫忙。” “是什麼辦法。”我的好奇又被調動出來了。 女犯說︰“你幫我去了找一個叫丁敏的人,那是我弟弟。我寫一張紙條,你帶給他就可以了。” 我皺眉不解︰“什麼紙條?” 女犯說︰“我以前的老板欠我一個大人情,他承諾過︰如果我有什麼困難找他,能幫的他一定幫。我怕我媽熬不過這幾天了,你要趕緊。” 我無語的點了點頭,但願這世上真有說話算話的老板。這個女犯貌似有些單純。“你寫個紙條吧,我等會想辦法給你弟弟打個電話叫他過來拿紙條。” “謝謝。” 去跟醫生借了紙和筆,她寫好了紙條,我又借醫生手機打了個電話,讓她弟弟過來監獄醫院。 等待的時候,女犯對我說,警官你是個好人,然後跟我閑聊了起來。 她叫丁靈,是在親戚公司做會計的,犯了挪用公款罪被關進來。 每當有人說起挪用公款,都覺得挪用公款的人罪不可赦,貪欲太盛,可這個單蠢的小姑娘,卻是為了自己男朋友而挪用公款。 丁靈說她男朋友是做大事的,每天都很忙,在外面應酬多,經常要去場子收錢,我一听就知道她男朋友是個沒工作油嘴滑舌卻又天天喝酒爛賭的人,一天她男朋友對她說他爸爸病重,需要一筆錢,這可憐單蠢的傻女孩愛男朋友愛到入骨,就鋌而走險,挪用三十多萬巨款,拿到錢後男友就說要回去給老爸治病,然後人就不見了。親戚發現公司的錢少了三十萬,立馬報警,丁靈被抓了,東窗事發後,男友從來沒來看過丁靈,這個天真的女孩還相信,她對他那麼好,等她出獄,他一定會娶她的。 我嘴快,說道︰“怎麼可能! |
第38章 我一時愕然︰“什麼?“ “我想見我的家人。品 書 網 ( . . )” “我…我上班沒幾天,沒有話語權。”我說的是實話。 “你就出去幫我打個電話,讓我弟弟來跟我見個面,你幫我想想辦法吧,我可以把我自己給你。”女孩斷斷續續的說完以後,就用那只沒有被銬住的手掀開了被子,慢慢的解開了病號服的扣子。 我一下就傻愣在了那里。 女孩看到我一直緊緊的盯著她,說,“你會幫我的對不對?” 她期待的眼神看著我,手上也沒閑著,一只手已經把褲子脫掉半截,就要去脫最後那一道防線。 “不行!”面對一個這麼主動的姑娘,而且還是個美女。我明顯的感覺自己有些無法堅持了。 “警官,你行行好。我知道你心眼好。你就答應我吧。”女孩的眼角泛著淚花,手卻把剛剛穿好的衣服又給解開了,“我知道這樣會讓你很為難,可我願意付出代價,我…我願意把身子給你,再給你錢都可以。” 因為和這個女囚的距離並不是很遠,所以我沒有防備,被女孩一只胳膊就給拉住了。那種皮膚觸摸在一起的感覺很奇妙。 “不行,不能這樣。”我腦子里一個激靈,急忙抽回自己的手,轉過身子背對著女孩︰“我不能這樣,你也不行。” “管教,我求求你了,你就幫幫忙好不好?”女孩很沖動,不顧手銬帶來的疼痛,掙扎著身子半躺了起來,一只手從後面環住了我。另一只手已經被手銬勒出了絲絲血跡。 我狠心搖了搖頭︰“我沒辦法答應你,監獄里有規定。我這樣會違反紀律,會被開除的。而且你也听見了這事是獄政科說的算,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小管教。” “規矩是死的,可人是活的。就是打個電話見個面就可以了。”小姑娘使出吃奶的勁掰著我的身子。眼神帶著一絲苦苦的哀求︰“就讓他們和我見一面好嗎?” 我搖了搖頭︰“真不能讓你們見,你不要難為我了。為什麼你不能等到下次探視的時候非要現在見呢?”我說話的時候身子已經被女孩又給掰了過來。 “求求你了。”女孩哭訴著,手卻已經再一次脫掉了褲子。而且我還看到,她的那只手已經被手銬勒的很深,嫩白的皮膚都已經被割得破爛不堪。 “不要脫!”我一把抓著女孩的手,沉聲喝止。 |
第37章 “你是怎麼會被她們打的?能告訴我嗎。”我看著女孩子問。 女孩年齡不大,眼神幽幽看著我,眼楮眨都不眨。 我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閉上眼楮休息一會吧。以後別打架了。 本來她也無聊,就和我簡單的聊了幾句,幾句聊天當,我就知道了這件事情的緣由。 話說在這個姑娘進來的時間並不長,才一個月,天天拼命加班,一天就睡四五個小時,就是想多做點產品出來加工分好減刑。可有些獄霸就是欺負人,自己不干活也就罷了。人家這麼辛苦做出來的東西還看著眼饞,上去搶,搶了算自己的。典型的不勞而獲。 女孩說到這里,眼淚已經淚如雨下。她抽搐著說︰“後來是薛姐實在看不下去了,就帶著人跟駱春芳那幫人爭執最後打了起來。我本來在里面也壓抑一時沒忍住也跟著動了手。” “薛姐?”我很疑惑的看著這個女孩︰“你說的是薛明媚?” “恩,是她。”女孩附和道。 我扭頭問徐男︰“怎麼跟那個監室的駱春芳說的不一樣?駱春芳說是薛明媚搶的工分。怎麼馬隊長居然把薛明媚關起來了。這太不公平了。” 徐男粗著嗓門道︰“你就他媽別傻了,你以為這是什麼地方,這里是監獄,有什麼公平說的。怎麼,哥們,你想替薛明媚出頭?” “難道監獄里面就沒有法度了嗎?”我不甘示弱的說道。 “行行行,有法度,你是對的。”徐男苦笑著搖搖頭︰“我剛來的時候和你一樣,不過現在我們有區別。” “這麼說是你變了。” “算是吧,用不了多久,你會和我一樣的。嘿嘿,看看你,剛出校門大學生的就是不一樣,十足的一個憤青。”徐男一副老道的表情笑著打趣。 女孩這時候突然開口︰“警官,你能不能幫我打個電話讓我現在見見我的家人?” “不行。”不等我答話,徐男就斷然否決︰“監獄明規定一月只能探視一次,再說這事是獄政科說的算,我同意也沒用。” “我讓家人給我飯卡多充點錢。我有急事,人命關天的事。”女孩繼續哀求。 “這是規定,你不要為難我。”徐男果斷拒絕。 倒是我,看著女孩子一臉的焦急和哀求,心里已經動了惻隱之心。畢竟每個人都不是單獨存在,肯定都會有自己愛的和愛自己的。尤其是在自己受傷的時候,誰不渴望家人的安慰? “非探視時間見個面真的這麼難嗎?”我試探性的問徐男。 “張帆,你要注意你的身份。我們不是領導。非探視時間讓他們見面,我們是違反紀律的。你擔的起嗎?” 我欲言又止的看著徐男,雖然我很想再幫那個女孩說點什麼。但看到下了徐男一臉的決絕,我終究還是沒法開口,只能心里面同情了。 女孩不甘心,咬著嘴唇。 坐了一會兒,徐男站起來說︰“我出去一下。” “哦,好。” 徐男出去後,女孩看著我開口說︰“警官,你…你可以幫我嗎?” |
第36章 馬爽點點頭說︰“對啊,在這麼封閉的環境下,尤其是來這里的女人,在外面的時候很多都是小白領。 來到這里肯定會壓抑,自殺也是很正常的。” “怎麼都這麼脆弱呢?監獄里不是也定期有心理輔導的嗎?” 馬爽哈哈大笑︰“小菜鳥,外國電影看多了吧,時間長了你就了解了。” 馬爽幾乎對于我的每一個問題的回到都是︰你以後就知道了。這讓我越發的覺得這所監獄充滿了太多的疑惑和詭異。 走回自己辦公室的時候,我心想的都是薛明媚被關進禁閉室時的目光。 在辦公樓遇到了康指導,她手上拿著件,應該是有事要忙,看到我後,對我說道︰“小張,你去市監獄一趟,和徐男看著那女孩。” 我說︰“這不應該是獄警的事嗎?” “你也見了,今天接收新人,下午要給她們開個會,人手緊張。醫院那邊現在只有徐男在那里,你趕緊的過去,你剛來,應該鍛煉一下,這也是機會。以後你也是要經常接觸這些。” 指導員給我開了一張紙條,然後拿去給監區長簽字,才能通過警衛室那關,去了市監獄醫院。 監獄醫院主要承擔監獄病犯的監管醫療和管理教育工作,並且承擔著罪犯的入監體檢、病殘鑒定。醫院除與社會醫療機構一樣有完整的醫療體系外,還有完整的監管體系,醫院的醫務工作者既是醫務人員,同時也是機關工作人員,有些人也是警察。 和平常的醫院最大的不同是受診的人群是犯人,當然還有監獄的管理職員。 到了那,問醫院工作人員,找到了在急救室門口的徐男,徐男看到我過來,說道︰“哥們,是馬隊派你來的吧。” 徐男典型的大大咧咧粗爽直性子,剛才我朝她吼叫開監室門,她也不記仇。 我說是指導員,然後問她女犯人怎麼樣了。 “你沒見嘛在搶救吶,千萬別死啊,晦氣得很。死了一大堆麻煩事。”在她嘴里,犯人的命真的不是人命。 一會兒後,急救室的燈暗了,幾個穿白大褂的醫生出來,徐男站了起來,我也迎了上去,問醫生里面女孩的情況怎麼樣。 “沒什麼大事,也沒什麼傷,頭部有點輕微腦震蕩,暈了過去,休息下就可以回去了。” “可以去看她嗎?”我問。 “可以。”醫生指著旁邊的病房說,“這個你們監獄專用的病房,等下病人會轉移到這個房間,你們在這等就行了。” 幾分鐘後,醫生把女犯人推進來,她躺在病床上,臉色慘白,但看上去比在監獄監室里好多了。 沒想到她已經醒了,半眯著眼,看著我,然後說,“謝謝你。” 我一愣,估計她謝謝我是因為剛才她倒在監室里的時候,迷蒙知道是我大聲吼著要徐男開門進去看她。 “沒事兒,那是我該做的。”我對她說。 我和徐男分別坐在了病床的兩側。 女孩身上穿著一件醫院里白色的病服,與她皮膚的顏色一樣,雪白。 |
女子監獄風雲 第35章 第35章 我在一邊看的汗毛都豎起來了︰“你這是要干嘛?” 她說︰“不干嗎,按照隊長的意思給她長長記性。 ”說著從兜里掏出一根棍子然後拉長,也不知道她摁了哪里?鐵棍子泛著藍色的電花茲茲的響著。我在一邊看明白了,這他媽就是傳說的電棍! “喂!這樣是不是太殘忍了?”我心有不忍,說道。 馬爽也不答話,鐵青著臉走上前,電棍直接摁在薛明媚的身上。 “刺啦…”的電流聲很清晰的傳進我的耳朵。我在一邊看得毛骨悚然,卻不曾想這薛明媚卻是個真女漢子,面對這酷刑哼都不哼哼一聲。 “上次你挨了五下沒有哼哼,看看你這次有沒有長進。”馬爽手拿電棍冷笑著對薛明媚說。果然是有其姐必有其妹,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馬爽的心跟她姐馬玲一樣的冷酷殘暴。 薛明媚虛弱的一比,流著血的嘴角強行咧開,笑的比哭都難看。“電電更健康……” 馬爽不再說話,連著對著薛明媚的身子一直干到第七下,薛明媚終于暈了過去。我在一邊心懼而又無奈的看著,每電一下,我就跟著顫抖一下。第四下的時候,我甚至都已經聞到了薛明媚身上的肉糊味。 薛明媚被電暈了以後,就這麼掛在操場的鐵架子上。 馬爽對一邊傻愣怔住的我說道︰“等以後久了,你就見慣不怪了,在這里,面對這些社會的敗類,你只能狠起來,她們才怕你。” 我說是是是。 心里想,你***確實是狠,但恐怕更多的是心理變態吧,要是不能忤逆上司的意思必須給薛明媚懲戒,隨便電一下也就好了,至于要把她電暈嗎。 “她沒事,你放心。怎麼,你看上這個女的了?”馬爽奚落我似的說道。 我不說話。 薛明媚半小時後才幽幽醒了過來。隨後被關進了小號,在被推進小號的那一刻,她的嘴角居然還是掛著笑容,是那種非常邪惡的笑︰“男人,你心疼嗎。” 我羞愧的低著頭,心里有股想哭的感覺。 從小號出去監區外的路上,我和馬爽一直保持著沉默。因為我不知道該說什麼,這些女管教實在是太恐怖,他們可以談笑風生盡顯柔弱女姿態,也可以變身凶神惡煞的牢頭,我暫時有點接受不了。我都想問問她,那電棍她是如何忍心杵在薛明媚身上的,而且還不止一次。 馬爽率先打破沉默,她看著我說︰“都是小事,你要學會適應。你才來沒多久,很多事情你還不了解。你也看到了,薛明媚剛才見到你這個男的是有多瘋狂。” 馬爽笑呵呵的開始給我傳授經驗。 我好奇的問︰“那他們除了性的渴望,還有什麼會讓他們反應如此強烈?” 馬爽停下腳步︰“減刑啊,知道他們為什麼打架嗎?就是因為他們平時工作的績效可以換積分,有些人要強行找別的犯人要,不給就打。好多弱勢的受不了都要自殺” “自殺?”我匪夷所思的看著馬爽,非常不理解。 |
第34章 都要被處罰了,薛明媚還能談笑自若,仿佛現在發生的事情與她無關。 那女管教也看著她,她的手卻抓緊了我,我低聲痛叫︰“薛明媚!趕緊放開手!” “你說你是不是想我了呢?” “你發什麼瘋呢!放手!我疼!” 她咯咯笑了笑,得意的說︰“我不放,你既然不想我,我就逼你想我!” 其實,第一次遇到發瘋的女囚,我感到恐懼,第二次遇到發瘋的女囚,我感到害怕,第三次面對薛明媚我上了她,我感到她們其實很可憐,至于剛才那次被性侵,我已經理解了她們,這幫人,在這個小小的四方天地,被關那麼多年,久而久之,她們對性對自由也充滿了瘋狂的渴望,這是人類最起碼的需求。 從美國著名社會天才心理學家馬斯洛的需求金字塔來看,從金字塔底到金字塔頂依次為生理需要、安全需要、愛與歸屬的需要、尊重的需要、自我實現的需要。性需求比自由需求更為重要,生理上的需要是人們最原始、最基本的需要,它是最強烈的不可避免的最底層需要,也是推動人們行動的強大動力。當一個人為生理需要所控制時,其他一切需要均退居次要地位。 而常年壓制的性需求,一旦爆發,是人所控制不了的。當人類得不到生理需求的滿足,他會什麼都不想,只想讓自己活下去,思考能力、道德觀明顯變得脆弱。例如︰當一個人極需要食物時,會不擇手段地搶奪食物。人民在戰亂時,是不會排隊領面包的。 在這里,為了自由,她們願意出錢,為了性,她們更願意出錢。 “我又想了,怎麼辦啊男人。”薛明媚看著我,眼神迷離。 砰的一聲,身旁女管教的棍子砸在了薛明媚的頭上,薛明媚痛的抽回了手。 我瞪著女管教道︰“你這是干嘛,要打死她嗎?” 女管教不解道︰“難道你想讓她把你弄死?” 在她看來,她解救了我,我反而還怪罪于她。 薛明媚抽回手後,女管教還恐嚇威脅了她幾句︰“不老實,就再吃幾棍子!” 說完晃了晃手的警棍。 薛明媚看都不看警棍,也不看女管教,就看著我,表情怪異︰“男人你剛才是不是以為那個躺著的是我,擔心我……” 我正要答話,女管教對她罵道︰“住嘴!” 我不說話了,我是膽小,在剛進來監獄沒幾天還沒搞清楚這里面情況,和沒有任何人際關系的我,只能忍氣吞聲,看著厭惡的馬隊長和這些女管教對薛明媚暴力辱罵。 我跟在女管教和薛明媚的後面走,我問她︰“姐姐,我叫張帆,新來的。你呢?” “哦,我叫馬爽。” 又是姓馬。 “那,馬玲馬隊長是你姐姐嗎?” “我堂姐。”她答道。 原來,是馬玲把她堂妹也搞進了女子監獄,從古至今這個憑關系說事,憑交情辦事,任人經常唯親的傳統社會里,“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往往是一種讓人無可奈何的現實寫照。 我們走了並沒有多遠,走到操場的一排鐵架子那里。 馬爽示意我扶穩薛明媚,然後自己上前直接就把薛明媚的衣服給三下五除二扯了下來,然後直接拿出手銬就給拷在了鐵架子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