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章開戰 “另外,軍區讓我問一下,有沒有什麼壓力?”鍾俊平問道。 “廢話。”胡厚德撇撇嘴,道:“當兵的哪個不是爹生娘養?安南邊防部隊恐怕也搞不清楚王城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們是軍人,只能服從上級命令,咱們貿然殺過去,不分青紅皂白就開戰,死得可都是人啊!唉。” 鍾俊平怔了怔,苦笑道:“很難想像,這樣的話,是從特級戰鬥英雄,綽號獵殺者的胡厚德口中說出來的。” “你知道我?”胡厚德微皺眉。 “如雷貫耳!” “你知道的太多了……”胡厚德沒好氣地嘟噥了一句,然後拿著鍾俊平帶來的情報資料,快速瀏覽起來,一邊說道:“丁政、楊敏松、陸光餘、刁澤斌,傳令下去,部隊抓緊時間休息待命,今夜零點以後,殺過去!” “是!” 幾人齊刷刷應聲。 胡厚德又對鍾俊平說道:“戰爭不是兒戲,咱們這一打,再想收手可就難了,以目前西南軍區在邊境留守的部隊,我率兵打進安南王國境內,連他媽後勤物資都不上,所以,務必請軍區和總參那邊,和阿散聯邦協調好,兩**隊同時發起進攻,爭取在一周之內,迫使安南王國無論是誰上台,都必須拿出個讓我們滿意的態度來。” “我會向上級匯報的。” “那你還等什麼?” “是!” …… 子夜時分,華月高懸。 漢安西線邊境地區,一片靜謐,只有各種蟲兒在森林和草叢中歡快地鳴叫著。 突然。 如悶雷,又似沉悶戰鼓的聲音,在天地間炸響,震撼得附近的山林都輕微地顫抖了起來。安南邊境地區為數不多的邊防部隊,戰戰兢兢地走出哨所,爬到了之前臨時倉促間修起的陣地上,望著昏暗夜色下,對面漢威人的動靜。 國內具體發生了什麼情況,作為邊防軍的他們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有大事發生了。 不然的話,上級也不會下達嚴令全面封鎖邊境地區,不允許任何車輛人員的進出,並通告邊防部隊,一定要小心漢威軍隊的突然進攻;很快,邊境線的對面,就突然湧出了大批漢威精銳的作戰部隊,也預示著,向來和平共處的兩國之間,要……不那麼和平了。 到底,國內發生了什麼事情? 安南王國已經和平了太久,國王李賽博憑藉他過人的政治智慧和外交手腕,在國際兩大勢力的博弈中,游刃有餘地保持著中立,維護了這個夾在兩個中等國家,兩大勢力中間的小國,國家穩定,民眾們的經濟物質生活水平雖然不如發達國家,但富足、幸福。 而這種長期的和平穩定環境,以及所有人都清楚自己國家在國際上的地位劣勢,所以,軍隊不僅僅是武器裝備上不夠先進,還在於,軍隊的軍事素養、日常訓練,都處在極差的狀態。 他們,根本不想戰爭。 他們,平時甚至都懶於去對武器進行定期的保養、檢查、維修…… 數百精銳的漢威符甲騎兵,從兩國邊境相連的公路上,踏著月光,急速向安南王國境內急馳而去。人馬著甲,符戰刀已然出鞘,一把把鋒寒雪亮,在月光下,泛著懾人的光芒。 蹄聲陣陣! 後方,隱蔽於車輛和道路兩側樹林中的,是上千配裝符甲的重型符甲士。 他們,還未發起進攻。 依照胡厚德的命令,騎兵營率先發起進攻,去試探安南邊防部隊的火力配備。如果抵抗的兵力不多,又沒什麼重武器,那就由騎兵營直接擊潰安南邊防部隊,隨後三個重型符甲營的戰士們,將符甲的外甲卸下,進入安南王國境內。 說白了,目前漢威和阿散聯邦需要做的,是態度問題,直接派遣軍隊進入安南王國境內,說明,他們是真的敢於軍事干涉,這就足以起到震懾的作用了。 行事謹慎的胖子,還是覺得這次對安南王國的軍事行動,應該由阿散聯邦的軍隊做主力,漢威能夠出動的兵力,太少了。 而且,不到萬不得已,還是別暴露為好。 砰,突突突…… 密集的重機聲驟然響起,隨即,淒厲的尖嘯聲中,火箭破甲彈拖曳出的赤紅尾焰,在夜幕下亮起。 轟,轟! 爆炸聲中,機動靈活的符甲騎兵,極為敏捷地躲避過了火箭破甲彈的攻擊,戰馬的速度猛地提高到了極限,符甲騎士們一個個揮起了寒光閃閃的符戰刀! “殺!” 喊殺聲震天動地。 接敵! 後方,指揮車裡。 “打起來了,打起來了!”一幫指揮官們頓時亢奮了起來。 胡厚德卻顯得異常平靜,只是皺眉翻閱著情報資料——他給前面率先發起進攻的騎兵營,下達的命令是,如果安南邊防軍抵抗激烈,就兜個圈子回來,別硬衝,接下來的陣地戰進攻,交給部隊去完成。胡厚德相信,只要部隊出馬,以安南王國邊防軍的戰鬥力,攻破他們陣地的時間,不過是取決於部隊的衝鋒速度,安南邊防軍,將毫無還手之力。 很快,通訊器響了起來。 胡厚德一把從機要參謀手里奪過了通訊器:“我是胡厚德,前面什麼情況?!” 騎兵營營長刁澤斌的聲音傳了出來:“團長,一號目標拿下,敵人已經被擊潰,大部分都乘車逃離,少數已經潰散,接下來怎麼辦?請指示!” “***,這還沒三分鐘!”胡厚德嘟噥道。 “團長,這幫安南人實在是太不經打了。”刁澤斌的語氣中透著驕傲和對敵人的輕視。 “沿公路向南一路殺過去!目標緬萊地區。”胡厚德命令道:“但不要大意,沿途警戒探哨多往外放,放得寬一些,遠一些!但凡有威脅可疑目標,不用請示,殺!” “是!” …… 掛斷通訊,胡厚德扭頭喝道:“命令,全部出發,目標緬萊!” “是!” 指揮車內一片應聲。 緬萊,是安南王國的西北重鎮,距離邊境地區三十公里,交通便利,是安南王國西北邊防軍隊的根基,攻擊緬萊甚至直接拿下,將會對安南王國起到絕對的震懾作用。 到時候,阿散聯邦和漢威的軍隊,在安南西北地區,乃至向更縱深2進攻的軍事行動,都可以將緬萊作為重要的軍事物資中轉基地。 .....斷更了... |
14章十萬火急 西南軍區所屬的部隊,目前除了第41邊防師,以及一些地方守備部隊外,就只有楓瀾山軍事基地的警衛團,天柱山軍事基地還未組建完成的重型符甲一師和警衛團。而這些部隊,絕大多數又是步兵、砲兵,及少量裝甲和符甲部隊,執行一些守禦的作戰任務還勉強可以,出國執行以攻勢作戰為主的任務,很難。 安南王國的變故,發生得如此突然,但絕對是蓄謀已久,有著縝密的計劃部署——很顯然,變故的主導者,是趁著漢威西南軍區的作戰部隊,被調離西南,開赴海州戰區的時機,從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國內發起一場顛覆性的軍事政變,待漢威和阿散聯邦反應過來時,安南王國內,大局已定,他國無力回天。 現在,僅以漢威留守的這些部隊,很難成功地實施軍事介入,並直接影響左右安南王國的政治變動。 所以胡厚德希冀的是,阿散聯邦總該有所動作吧? 大家可都是一根繩上的螞蚱,正所謂唇亡齒寒,阿散聯邦政府及軍方高層,只要不是蠢貨,稍微有點兒國際博弈方面的戰略頭腦,就必然會在第一時間裡採取果斷措施,讓這個夾在他們和漢威之間的王國,繼續保持有利於兩國的政治態勢…… 若非內心里肯定阿散聯邦也會介入安南王國的政治變動,胡厚德才不會傻乎乎的,真就要憑這點兒兵力,就悍然陳兵邊境,並做好隨時進入安南王國大開殺戒。 一想到自己將代表著祖國,率領精兵出國作戰,去決定一個國家的政治未來,胖子就忍不住興奮起來。 什麼膽小怕死,全都被拋之腦後! 這世上,實在是找不出比欺軟怕硬更好,既露臉又無風險的事情了! 晚上八點半。 就在胡厚德向部隊下達“原地待命休息”的命令後,一架武裝直升機轟鳴著從東北方急速飛來。 提前就得到消息的胡厚德,讓一營長丁政去迎接軍區情報部門的人,有些事情,通訊器裡說不清楚,而且,一團接下來的作戰任務,必須有情報部門的配合。 很快,軍區情報部第二科的科長鍾俊平中校快步走進了指揮車。 相互做了簡短介紹後,鍾俊平不再廢話,從兜里掏出了軍區總部的作戰命令,遞給胡厚德,一邊說道:“安南王國目前所有的消息都對外嚴密封鎖,大使館也不上,國內外交部門正在不斷與安南王國聯絡,而安南王國的外事部門,聲稱國王李賽博突然病重,有國外隱秘勢力企圖趁機某亂,所以安南軍方即可啟動了最高等級的防禦級別,在全境實施一級軍事管制,請各國耐心等待,他們絕對會保證各國大使及合法公民,在安南國內的人身安全。” “李賽博病重,局勢不穩?”胡厚德冷笑道:“李賽博恐怕是被軟禁了吧。” 鍾俊平繼續說道:“我們的情報人員,冒著生命危險傳回了一則確切消息,可以肯定,是二王子李運,率領王城警備師,在安南王城南邊市發動了軍事政變,目前,李運的勢力已經完全控制了王宮,並掌握了安南全國的符籙術陣通 波動頻道,國王李賽博生死不明,被軟禁的可能性極大,大王子李翰出逃,去向不明。我們在安南國內的情報人員,以及我國與安南接壤的邊境地區,情報部門時刻都在等待著李翰的消息。但,國防部和總參高層考慮,這樣等下去不是辦法,我們有必要立刻採取實際軍事行動,震懾安南王國內二王子李運的勢力,同時,以強硬的姿態,吸引逃脫的大王子李翰,主動我們。而且,只要我們果斷出手,安南王國內反對二王子李運,支持國王李賽博及大王子李翰的勢力,一定會主動和我們取得。” “上面的意思是,別廢話,直接打進去?”胡厚德神情錯愕地問道。 “對。”鍾俊平嘆了口氣,道:“這也是無奈之舉,留給我們的時間恐怕不多。事實上,早在一年前我們的情報部門,就已經註意到,有疑似蜇鵬帝國方面的情報人員,和二王子李運曾有過多次接觸,而且,李運這一年來的表現,也太沉穩低調,完全不似他以往的習性,應該是從那時候起,他就開始策劃政變了。可惜,我們的情報部門,這兩年更多關注的是蜇鵬國內,以及戰場上的情報,對安南王國有疏忽,這,也算是嚴重的失職了。如果,這次安南政變的幕後,真的有蜇鵬帝國,或者是帝制聯盟國家插手,那我們就更要以最快速度介入……最好是,找到大王子李翰,然後支持李翰成為安南新一任國王。” 胡厚德心想這他媽不是扯淡麼? 沒有提前得到安南王國內,任何一方勢力的請求,沒有明確安南王國內部當前的實際政治情況,就直接出兵進去二話不說開打……這他媽是軍事入侵,搞不好,當前國王李賽博,大王子李翰,都會對漢威的軍事行動,持反對意見。到時候,官司打到聯合國,漢威也沒道理,甚至,會因此引起蘇政公約組織國家的譴責。 不過,正如鍾俊平所說,漢威現在還真不能等下去了。 “阿散聯邦方面,是什麼態度?”胡厚德皺眉說道:“這事兒,不能咱們自己扛,也扛不起。目前我們和蜇鵬之間打得不可開交,想要軍事介入安南王國,實力不足,主要還是得靠阿散聯邦。” “他們已經向邊境集結重兵,隨時都會進入安南國內平亂。”鍾俊平很認真地說道:“這件事,阿散聯邦政府和軍方,已經及時向我國通報了,並且希望我們,能夠配合他們的行動。” “那就好。”胡厚德鬆了口氣。 只要阿散聯邦出兵,那將來有什麼事兒兩個國家一起扛,在國際上好說話,最關鍵的是,只要阿散聯邦出兵,就能夠在最短時間內解決安南王國國內的混亂,畢竟,安南王國的軍事實力太弱了。另外,即便是帝制聯盟國家暗中支持二王子一系的軍事政變行動,但他們距離安南王國太遠,根本不如漢威和阿散聯邦這般,東、西、北三面夾著安南,能夠迅速向安南國境內派遣大批軍事力量。 |
13章兵臨西南邊境 “一團全體集合!”胡厚德扔下通訊器,表情猙獰地喝道:“通知丁政、楊敏松、陸光餘,五分鐘內到作戰會議室,有重要作戰任務,實戰!” 看著胡總教官鮮有得如此嚴厲,曹彥辰不敢有絲毫耽擱:“是!” 胡厚德駕車快速往基地駛去。 心裡面除卻對安南王國突髮變故的擔憂和焦慮之外,還在想著,如何把任務佈置完畢,帶領部隊抵達邊境後,在開戰之前,把自己摘出去…… 現在,漢威正處在戰爭時期。 安南王國內部發生政治變動,漢威政府及軍方高層,絕對不會考慮太多,而選擇直接軍事介入。 也就是說,一團向邊境集結,不止是要軍事威懾,也不是為了以防萬一,而是,要隨時,也必然要發起戰爭,參加作戰的。 媽的! 胡厚德禁不住心裡暗罵,本來老子明天就要回國防科技研究院的,這變故來的如此突然,可把老子給害了。 怎麼辦? 一路琢磨著,駕車飛快回到基地,剛下車往大樓裡走去,腰里的通訊器響了,他有些不耐煩地掏出通訊器,按下了接聽鍵:“餵,誰啊?” “口氣這麼差,怎麼了?”丁豪的聲音從通訊器中傳了出來。 “還不是安南王國的事情……”胡厚德沒好氣地說道。 “安南王國發生什麼事了?”丁豪的聲音中,也立刻透出了驚訝和擔憂。 “您還不知道?”胡厚德一怔,旋即說道:“安南王國內部可能發生了政變,對外全面封鎖了消息,我剛接到軍區的命令,要率領部隊向邊境集結,這***,要不了多久,肯定會進入安南國內參戰。” 丁豪驚得停頓了三秒鐘,這才說道:“我在軍事學院,所以還未得到消息。” “司令,您得幫我想想轍啊。”胡厚德滿腹委屈地說道:“本來已經定好的事情,我明天就要回符甲武器研發中心繼續做專家搞科研,這下倒好,直接把我給摁在了作戰部隊,現在軍情又這麼急,我跟誰說理去?” “胖子…… ”丁豪當然知道胡厚德膽小怕死的性格,所以稍作猶豫後,他沒有答應胡厚德什麼,而是說道:“我找你,是東北軍區情報部門剛剛得到了一則敵後傳回的消息。 ” “什麼消息?”胡厚德心裡一顫。 “方輝、袁超他們,有消息了。”丁豪語氣溫和地說道:“狼群一縱,現在只剩下了二百餘兵力,他們在邊境地區繼續作戰;狼群二縱的唐譽慎他們,只有一百多人了。而且,是方輝和袁超與情報部門取得後,特別要求把消息告知你,讓你放心,不用牽掛他們。” 胡厚德一下子呆住了。 直到匆忙走來的一團軍官們向他敬禮,這才回過神兒來,聲音有些顫抖地說道:“都活著,就好……” “唔,對了,101符甲騎兵師的建制仍在,兩千餘精銳騎兵,由單震中將親自帶領,在敵人大部隊無法抵達的西北邊境地區,打出了不小的地盤。”丁豪知道胡厚德聽說狼群還在,尤其是袁超、方輝他們還活著的消息後,心情是多麼得激動,所以也不催促胡厚德表態,給足了他消化和平復心情的時間,這才說道:“你有沒有什麼話,要帶給他們?” 胖子猶豫,考慮了十幾秒鐘後,手持通訊器昂首說道:“丁司令,請您轉告狼群,他們在東北地區堅持作戰,我,胡厚德,將要率兵從祖國的西南,踏出國門作戰!後會有期,誰都***,別做慫包!” “我一定轉達。” “先這樣,我要召開作戰會議了……”胡厚德一咬牙,掛斷了通訊。 去他娘! 打吧。 …… 新歷130年九月十八日下午五點。 漢威國防軍西南軍區重符甲師一師一團,以最快速度開赴至與安南王國接壤的西線邊境。 峰谷山北側山腳下的公路已經雙向封鎖,公路上密密麻麻停滿了軍用車輛。 公路旁的山林中,戰馬低頭輕輕啃食著青草。 被軍區總部臨時委任一團團長兼西線總指揮的胡厚德,正坐在指揮車裡,認真審視著漢安西線邊境地區,尤其是安南王國境內的地圖。 一團的番號,其實還未編入漢威國防軍序列中,只是目前天柱山軍事基地為了作戰訓練,自行編制而已。直到此次開赴邊境準備作戰,胡厚德才和軍區總部做溝通,將一團的番號確立,並進一步完善了一團的兵種結構。目前一團已經滿編,兩千四百多的兵力,但重符甲作戰部隊只有三個營,一千二百多名配裝的重型符甲士,外加一個由軍區總部直屬特戰旅從前線抽調輪換至天柱山,與重型符甲部隊訓練協同作戰的符甲騎兵營,被胡厚德毫不客氣地一筆劃到了自己的麾下——既然出國作戰不可避免,那麼,就得想法設法掌握到更多、更強的兵力,自己活下去的希望,才會更大。 另外,就是後勤及輜重運輸部隊。 沒辦法,重型符甲部隊由於其兵種的特殊性,所需要的後勤,尤其是輜重運輸兵力、符甲維修兵員,較之其它符甲部隊,哪怕是精銳的符甲騎兵部隊,數量上也要超過其兩倍還多。 “團長,上級的作戰命令還沒來麼?”一營長丁政按捺不住,進入指揮車就問。 “急什麼?”胡厚德冷冷地拋出一句話,堵住了丁政的嘴,卻是連扭頭看都未看他一眼——現在,他們所在的峰谷山邊境地區看似平靜,但無論是駐守此地的邊防官兵,還是一團的人,都能感受到空氣中極度緊張,充滿了火藥味兒的氣氛。 大戰將起啊。 以往,安南王國的軍隊實力,實在是不放在漢威國防軍的眼裡,他們的符甲部隊所配裝的符甲,有一部分是漢威贈送及的型符甲,還有的,則是安南王國仿製漢威型符甲,然後命名的六代符甲。而且,安南王國的軍隊序列中,只有一個整編的符甲騎兵師和兩個符甲步兵師。 但問題是,目前漢威在西南地區的作戰部隊,太少了! |
12章一語成讖 宋海全又道:“唐譽慎中校在豐原市西北山區,處境非常危險,如果不是當地民眾冒死地將他們分開藏匿在家中,恐怕早就被蟄鵬軍隊剿滅了。所以,唐中校有兩個建議,一是他想辦法,率兵來和我們會合。第二,是我們和唐中校的部隊,都趕赴伏龍江西端,和101符甲騎兵師會師,畢竟,在東北地區,我們現有的兵力太少了,如果還不集中起來壯大力量的話,很難有所作為,面對敵人的圍剿追擊,也難以抵抗。” 方輝和袁超立刻從激動中,沉靜了下來。 這麼長一段時間以來,他們看似在這裡過著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的瀟灑日子,可心裡面,始終都無法放鬆下來,因為,這是混日子,沒有明確的目標,而身為軍人,國家正在被敵人侵略蹂躪的戰爭時期,怎能就這般留在這裡渾渾噩噩? 但他們不知道,該怎麼辦。 不是沒有信心,而是勢單力薄。 如果離開此地,去找101符甲騎兵師,且不說路途遙遠,一路上會發生多少不可預知的危險事件,就算是成功和101符甲騎兵師會師了,又能如何?敵後作戰這麼久,他們的戰鬥經驗極為豐富,很清楚在敵占區,目標越大,風險性越高,還不如他們在這裡,有著適合打游擊的地理環境,又對當地人情、地形相當熟悉,立多大戰功不去想,至少,能最大可能地保全自身的安全,又能多多少少給蟄鵬人造成麻煩…… 俗話說得好,蚊子還能叮它一管子血出來呢。 思許久後,袁超終於開口道:“和唐譽慎中校,讓他的人,來我們這裡吧。至於101符甲騎兵師,可以和單震將軍說一下我們的情況。” “我們,還留在這裡?”方輝皺眉道:“也不是長久之計啊。” “保存實力,等待時機。”袁超點了顆,忽而又說道:“對了,既然現在地下情報系統已經恢復了一部分,那麼我們有必要,試試看能否和胡厚德,取得。” “對對,問問他,他肯定有主意!”方輝忙不迭點頭。 宋海全立正敬禮,轉身快步往外走去,心裡想著:“如果胖隊副在,就沒人會猶猶豫豫每天發愁了,因為,發愁的事情都可以交給胖隊副,而且,他完全可以輕鬆地解決。所有人,對他都有著絕對的信任。” …… 雲州西南,天柱山腳下。 一處緩坡上,胡厚德站在敞篷軍用越野車的後排,望著遠處密密麻麻,山呼海嘯般向預定地點發起進攻的部隊,禁不住熱血沸騰,他想到了自己當年在伏龍江戰役時期,那最後的一戰,雙方數千上万精銳的符甲騎兵,還有數不清的裝甲戰車、坦克,在遼闊的戰場上,反复衝殺,血染沙場! 戰爭,是殘酷的,但又不乏悲壯而慘烈的特殊美感,當用藝術的手法去描繪戰爭時,會令人感動,令人心潮澎湃。 “胡教,總部來訊!” 一團參謀長,兼天柱山軍事基地重型符甲部隊作訓參謀曹延辰在指揮車內喊道。 “來了!”胡厚德從越野車上跳下,大步來到指揮車旁,一手接過了通訊器:“我是胡厚德!” “胡上校,你明天返回楓瀾山國防科技研究院的計劃,要暫時停止了。”通訊器中,傳出了西南軍區副總參謀長陳新宇中將的聲音,他語氣極為嚴肅地說道:“安南王國,突然對外全面封鎖了消息,現在,我國情報部門懷疑,安南王國內部發生了重大變故,而情報部門得到的一條不確切消息是,二王子李運發動了軍事政變,而身為合法王位世襲繼承者的大王子李翰,以及國王李賽博,生死不明。雖然這些情報還無法確定,但,從目前的蛛絲馬跡來看,俺能國內局勢,絕對已經生變。目前,與安南相接的邊境地區,我軍只有少量邊防部隊,所以軍區經過慎重考慮後決定,一團立刻秘密向邊境漢安西線集結,隨時待命。” 胡厚德在聽到安南生變的消息時,整個人就已經懵了——天殺的,老子真是一張烏鴉嘴啊! 誰曾想,當初一語竟成讖! 前些日子,胖子杞人憂天地考慮到安南王國如果生變,可能會對正處於戰爭中的漢威,帶來巨大威脅,所以,胡厚德還專門閱覽過安南王國王室的一些簡單情報資料,大王子李翰早在十五年前,就已經被國王李賽博欽定為法定王位繼承者,而李翰此人博覽群書,性格柔中帶剛,又極具戰略思維,與其父王李賽博最為相似,而且,李翰本人與漢威國內諸黨派高層政治人物,都有頻繁交際,且很多人都與他有著不錯的私交。與之完全相反的,是二王子李運,其人天生頑劣,心性暴戾,十七歲時就以王子身份,從軍入伍,十九歲進入軍校,以優異的成績畢業,再後來,憑藉其在軍事方面的才能,以及其王子的身份,他一路順風順水,三十二歲就成為了王城警備師師長,安南王國國防部副部長,三軍副總參謀長……根據漢威軍方內部的情報資料分析,若非李賽博和李翰,對李運此人心生忌憚,多少有些打壓他的意思,在軍方有著極高威望和人脈的李運,很可能已經成為陸海空三軍總參謀長,僅次於國王總司令的地位。 而且,根據李運多年來的一些言行態度分析,此人性格極右,對父王李賽博的外交策略,以及對內更傾向於民主的軟弱管理,有著極大的成見。有情報可以確認,李運曾多次私下表示,安南王國雖然國土面積狹小,但地理位置極具戰略價值,世界各國都不能小覷安南王國的存在,所以,安南王國的國王,完全可以稱帝,並率領臣民,加入全球帝制聯盟,不再處處受制於漢威和阿散聯邦的影響。 如果二王子李運,成功奪取了安南王國的軍政大權…… 天知道,這個瘋狂的,極右傢伙,會做出何等瘋狂又愚蠢的事情。 ***! 胖子越想越害怕。 “胡厚德,你聽到我的話了嗎?”陳新宇將軍因焦急而有些憤怒地斥道。 “是,聽見了!”胡厚德趕緊大聲道。 “天柱山軍事基地所有官兵和部隊,你可以全權調動安排,馬上組建出一個臨時作戰指揮部,五個小時之內,你們就要趕赴到邊境。” “是!” “先這樣,有新的情報,隨時會通知你!” “是!” |
11章東北山匪 漢威國內,燕雲防線以北,蟄鵬帝國二十多萬東北派遣軍磨刀霍霍,隨時可以南下,十萬部隊在龍望省、闊原省分散突擊,實施密集掃蕩,另有五万精銳陳兵漢威和克里亞姆聯邦的邊境線上,防范克里亞姆聯邦邊防軍;燕雲防線以南,漢威首都軍區第一、第十一兩大集團軍二十餘萬兵力,枕戈待旦,睡覺都要睜著一隻眼睛。 但,緊張得放佛濺落下一顆火星,就會立刻引爆數十萬大軍之間殘酷廝殺的戰爭陰雲下,那顆火星,卻遲遲沒有濺落。 相比燕雲防線,南方海州省外圍,尤其是海州省以北的地區,戰鬥幾乎都沒有停歇過,小戰天天有,隔三岔五就會有團級規模的大戰爆發。 漢威國防軍似乎鐵了心,要將蟄鵬軍隊堵死在海州省境內,絕不允許再有一寸國土淪陷,不惜代價! 而蟄鵬方面,似乎也因為兵力不濟的緣故,沒有如以往那般勢如破竹地攻城略地,反而是在海州省外圍區域,不斷地和漢威國防軍激戰,不斷地取勝。不過,以前大規模消滅漢威軍隊的戰役,如今卻已經沒有了——漢威軍方已經識破了蟄鵬軍隊攻而不佔的動機,所以不會輕易地發起反攻大戰,只是以防禦為主。 雙方就這般在相互防禦的態勢中,又不停地用小規模的進攻,去拖延著將戰爭的弓弦始終繃得緊緊的,讓對方無法鬆一口氣。 可就是在如此緊張的戰爭狀態下,繼上次國際調停組織從中斡旋,漢蟄兩國非官方的接觸談判後,兩國政府間第一次正式談判,在安南王國以南兩千海里之外的索拉加奇群島,也是國際上最為繁華,中立的索拉加奇國際自由貿易港的維都市召開。 不過這次會議,漢蟄兩國都未派出重量級的官員參與,而且雙方態度都很強硬。 這,是一次失敗的談判。 但卻是,具有實效的談判——至少,雙方在繼續談判方面達成了共識和約定,談判結束後,各自回去向本國高層,轉達對方提出的條件,並切實準備好下一輪的談判。 而國際上,也對雙方此次接觸性談判,給予了支持和肯定,並希望雙方能夠盡快達成停火協議。 時。 在漢威國土的最東北,帕布雷克、克里亞姆聯邦、漢威三國接壤的邊境山區中,一支漢威精銳的特種作戰隊伍,已經躲躲藏藏了兩個多月之久。 有好幾次,他們險些就要被蟄鵬軍隊追上全殲了,關鍵時刻,袁超和方輝咬牙率領隊伍越過了國境線,進入克里亞姆聯邦境內。追擊他們的蟄鵬軍隊,為了避免與克里亞姆聯邦邊防軍發生衝突和摩擦,不得已只好停下了追擊的步伐。而在邊境線上保持著絕對軍事存在的克里亞姆聯邦邊防軍,其實一直都在關注著這支衣衫襤褸、武器不全、符甲盡皆帶傷的漢威軍隊,他們被追趕著越過國境時,克里亞姆聯邦邊防軍,在暗中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默許了這些漢威軍人的行為。不過,當蟄鵬帝國的軍隊撤離後,克里亞姆聯邦邊防軍,就會派人通知方輝和袁超他們,立刻回到自己的國家去,不得在克里亞姆聯邦境內逗留——這,是最基本的國際準則,也事關國家主權的尊嚴問題。 如喪家之犬般的方輝和袁超他們,實在是狼狽不堪,想要挑起克里亞姆聯邦邊防軍和蟄鵬軍隊擦走火,可雙方都保持著極高的警惕性,誰都不會去開第一;想要躥到帕布雷克境內,尋找**武裝組織吧,可帕布雷克邊境地區,駐紮這蟄鵬軍隊,他們很難進入,即便是偷偷摸摸派人潛入,卻也不到帕布雷克的**武裝。 怎麼辦? 最後,還是宋海全的一番話,提醒了他們:“如果是隊副在的話,他肯定會不擇手段,沒有目標的去實施搶奪,先填飽了肚子,把自己武裝起來,才有活下去的希望,活下去,才能奔著目標前進!” 一語驚醒夢中人。 當初胖子教導過他們,在敵後作戰,就是個四字真言——燒殺搶掠! 現在都已經淪落到絕境之中了,這四字真言更要徹底的去貫徹實施了——搶蟄鵬人的,搶帕布雷克人的,搶……***,克里亞姆聯邦的人,也該被搶! 如果能靠燒傷搶掠,讓蟄鵬軍隊和克里亞姆聯邦邊防軍相互猜忌,因誤解而爆發衝突的話,無疑是最好的結果了。 說乾就乾! 以方輝、袁超為首的二百多名漢威國防軍中最精銳的特種兵,就此開始了在三國交接之地,無法無天占山為王攔路搶劫的囂張日子! 有機會就啃,就咬,就搶,形勢不妙打不過了,就往克里亞姆聯邦境內跑! 用方輝的話說:“***,這日子過得也算痛快了!” 這天上午,方輝和袁超倆人正在山洞裡商議著,怎麼去打劫一批軍馬時,宋海全神情激動地從外面跑了進來:“大隊長,副大隊長,我們的人,聯,上了唐譽慎中校,他們,他們還有大概一個連的兵力,目前在豐原市西北山區活動;另外,101符甲騎兵師也有消息了,據說……由單震師長率領,在伏龍江西端,江南邊境地區活動,他們還有兩千餘兵力,蟄鵬軍隊在那裡沒有大量作戰部隊,奈何不得輾轉山區中的101符甲騎兵師。在單震將軍的指揮下,101符甲騎兵師最近,還有幾次主動出擊,拿下了幾個城鎮,繳獲了大量物資裝備,當地民眾,也秘密地向他們糧草物資。” “這……”方輝激動得都說不出話來了。 平時總是酷酷的,一副面癱臉袁超,也難掩心情的激盪,起身來回走動著,皺眉思。 難得,在經歷了蟄鵬東北派遣軍殘酷的,密集的“滅蟲”掃蕩行動後,在東北廣袤的土地上,不止是他們這二百餘僥倖存活下來的凶狠群狼,101符甲騎兵師,竟然還有兩千餘精銳,那,可是一個加強團的兵力啊! |
09章組團 清晨。 天剛濛濛亮,胡厚德就站在了峽谷中的訓練場邊緣。 一營營長丁政、二營營長楊敏松、三營營長陸光餘,將熬夜寫出來的所謂論文,呈交給胡總教官後,立刻轉身歸隊,各自率領麾下進行戰術和戰陣的訓練。 胖子坐在觀演台上,點了顆,翹起二郎腿兒開始審閱三位營長的“論文” 說是論文,純粹是胖子虛榮心作祟,認為自己是符甲研發方面的專家,而且確實取得了相當高的成就,應該有個教授的名分了,而教授,在大學校園裡,是要帶學生的,學生帶出來的成績如何,當然先看他們的理論成績。 仔細瀏覽過三人的論文後,胡厚德吩咐張哲和陳誠路,去把丁政、楊敏松、陸光餘三人叫了過來。 對於這位年輕的總教官,三位少校營長早已心服口服。 不服也不行啊。 這位胖子教官,是一個倍儿愛顯擺又好虛榮的傢伙,所以現在大家很清楚胖子教官,論軍銜、職務、技術、戰功、實戰經驗、個人符甲士星級、徒手搏擊、偵查操練… …哪一樣拎出來,都是頂尖兵王級別的。 更不要說,他們部隊配裝的符甲,是胖子主創研發的,他們重型符甲部隊的作戰模式,也是胖子教官主創的。 胡厚德叼著,隨意地撥拉著放在桌上的論文稿,道:“我看過了你們的論文了,寫得都不錯,各有所長嘛,一會兒拿回去,相互看看,取長補短,大家都能進步。” “是!” 三位營長踏步上前,取回自己的文稿。 “還有件事。”胡厚德頓了下,道:“一直以來,我們的訓練都是營級規模的。現在,上級已經給予了明確的指令,要組建一個整編師的規模,所以,咱們的訓練規模也要擴大,我的意思是,三個營正好一個團兵力,是該擴展作戰訓練的規模了,咱們也別等上級的命令,先臨時組建成第一團的編制,進行團級作戰的訓練。可既然要組建成團,那麼,就有必要選出一位團長,你們三位日常訓練,個人的能力,還有這次的論文,都不錯,我很為難啊……” “胡教,這件事壓根兒不用從我們三人中選擇,你也沒必要為難。”二營長楊敏松笑道:“如果要組成團建制規模,那團長一職,非你莫屬啊。 ” “我贊同,胡教,你就做我們的團長吧,我們三個還繼續做營長,服從你的指揮,現在不也一樣嘛。” “對,我覺得從胡教改成胡團長,更合適!” 三人你 言我一語,盡是說些心裡的話兒,當然,也是胖子特樂意聽到的那些話,他覺得這三個營長實在是太懂事兒了,還他媽特會拍馬屁! 雖然老子堅決抵制在軍隊裡的拍馬屁行為,但胖爺很喜歡啊,唉,這可如何是好? “少扯淡!”胖子沒好氣地瞪了三人一眼,道:“我剛才說了,將來符甲部隊,是要組建成師級的編制,起碼得有五個整編作戰團!作為重型符甲部隊最早的軍事指揮官,你們還想一直做營長?” 三人頓時愣住,相互對視,都發現了對方眼神中的驚喜和激動。 胡教官這是…… 要為我們提前鋪路啊! 不過,這第一任團長,誰來做? 按理說,一營長丁政是最早開始重型符甲部隊訓練的營長,而且無論是個人實戰能力、訓練,以及指揮方面的才幹,都不錯,讓他做團長合情合理,楊敏松和陸光餘絕對不會有意見,可在胡厚德看來,二營長楊敏鬆的綜合能力,相對更突出一些,他最適合做團長這個位子。 稍作思後,正待楊敏松和陸光餘想要主動丁政時,胡厚德把蒂彈飛,吐著霧道:“依我看,你們三個全都是團長,啊,沒有副團長!各營副營長暫時接任你們的職務,然後,你們三個輪流做團長,反正接下來的作戰訓練,重點就是全團規模的攻防作戰,你們三個全都要熟悉團級攻防作戰的指揮,部隊擴編後,都得給老子當團長去,到時候老子就能省省心了,這段時間,可把老子累死了。”像是發牢騷般地說完這段話,胡厚德隨即又皺眉認真地說道:“不過有一點要注意,無論是班級、連排,甚至營級的集群作戰,都要向戰士們強調,符甲在作戰過程中的陣型配合,尤其是一攻二防三推進的戰術戰陣,和集群作戰的靈活轉換,所有戰士都要訓練得融入到骨子裡,這是基礎。” “是!” 三名營長齊刷刷敬禮。 胡厚德所說的一攻二防三推進,是他根據符甲的獨特性能,以及自己在歷次作戰中,總結符甲步兵、騎兵的各種作戰模式和優缺點之後,研究出的一種最適合重型符甲士的戰陣。 重型符甲士在進攻時,以密集陣形,並肩而進,以強橫的攻擊力和防禦力,如推土機一樣勢不可擋地摧毀任何阻攔在前面的敵人。而一旦進攻速度放緩,與敵兵進入混戰狀態時,那麼,有一個攻擊在最前方的符甲士,兩側三米距離內必須有兩名符甲士作為防禦,阻擋住從兩側進攻的敵人,這樣就可以最大效率地發揮出符甲強悍的防禦性能,同時,彌補了符甲靈活性不足的弱點。 說起來簡單,難度在於,一攻二防不是死板的戰陣,是三名符甲士隨時可以互換攻防的角色,相互倚靠,相互為助力,在戰鬥中靈活轉變。 而且,一攻二防不止是單兵作戰模式,還要擴展至連排,乃至營級的作戰模式中。 “胡教。”三營長楊敏松皺眉問道:“如果是全團規模的進攻狀況下,一攻二防三推進的作戰陣型,似乎不太……適宜。” “廢話。”胡厚德翻了個白眼,道:“上升到團級規模的正面對決,那是真正的集群作戰,是大戰了!到時候幾個團數千上萬人在激烈的戰鬥中,還想保持整體的陣型,可能嗎?那,記住了,以後你們負責訓練各自部隊的時候,也要清楚地告訴他們,一攻二防三推進的戰陣形式,最多也就是營級的戰鬥,一般情況下,是連排級在戰鬥中能有效保持戰陣就不錯了。至於大規模集群作戰,只要連排、班都能夠保持陣型穩紮穩打,根本不需要去考慮其它部隊的情況,只管打好自己的仗。!” |
08章擔子很重 劉昕媛當然不會相信胖子這番真話,不過,她也懶得在這方面去和胖子探討,那沒有絲毫意義。劉昕媛輕輕掙開胖子的懷抱,歪著頭微笑道:“那,你今天這樣對我,如果,被單月月知道了,怎麼辦?” “呃……”胡厚德像是被電到了般,往後退了兩步,尷尬訕笑抬手撓頭,一時無語。 這事兒,還真他媽讓人頭大啊。 “很抱歉,讓你為難了。”劉昕媛走過去,這個有著一身英氣,又不乏女性柔媚的軍中之花,含情脈脈地看著胡厚德,道:“我不會逼你現在就做出選擇,因為,我們處在了戰爭的年代,在殘酷的戰爭面前,任何愛情,都絕對做不到如和平時期那兒女情長優柔寡斷纏**綿的可笑偉大,血色的浪漫,只能出現在杜撰中,我是優秀的,純粹的軍人,不會那麼單純和軟弱,即便是愛,在我看來也應該帶有刀光劍影!也許某一天,我會犧牲在戰場上,或者,你會犧牲在戰場上……所以,我們現在沒必要去考慮將來的婚姻生活,順其自然吧,好嗎?” 胡厚德一愣,忽然有些感動。 “到時間了,讓你的戰士們,也休息吧。”劉昕媛抿嘴一笑,在感情方面,她顯得比胖子這個爺們儿,還要颯爽得多,轉身冒雨走向了她那輛車:“請我吃午飯。” “沒問題!” …… 劉昕媛這次主動示愛,讓虛榮心十足,又向來**卻膽小的胖子,格外激動欣喜不已,愈加自戀。而部隊無需提前調往戰場的消息,更讓他心情放鬆了許多。 不過,在欣喜之餘,胖子又忽生憂慮。 事情是明擺著的,作為第一批重型符甲部隊的訓練主教官,提出重型符甲部隊作戰模式的開創者,他,絕對會被委任,負責訓練接下來一批又一批不斷徵調而至的精英們,直至將一個師級規模的重型符甲部隊,組建完成,並擁有了實戰能力。 這,需要很長時間。 而到那時候,身為科研人員的他,已經和這支特殊的,新型的作戰部隊,有了深厚的情感。軍方高層,也必然會有超過一半的可能性,委任他做這支部隊的首任指揮官。因為胖子,不止是科研人員,不止是一位戰術教官,他還有著豐富的實戰經驗,他有著赫赫功勳,有著戰場上打出來的,成績! ***…… 胖子一想到這裡就忍不住淚眼汪汪,老子是科研人員啊。 辛辛苦苦絞盡腦汁,兜兜轉轉,到最後又***成了作戰部隊的一員,而且還是精銳中的精銳,將來必然要衝鋒在前的一支戰略部隊的指揮官! 上他媽哪兒說理去?! 他忽然想到了當初劉昕媛,曾提及過要他做什麼特戰旅的副旅長,就不禁懷疑,這事兒,是不是劉昕媛在幕後搞了什麼小動作?不過,就算真的是劉昕媛“好心”悄悄地幫助了自己,要完成他回歸作戰部隊的“心願”,胖子也無法怨恨,因為,這都是自己裝逼,自己作的後果啊。 胡厚德不知道的是,當國防部和總參最新的決定,傳達至天柱山軍事基地的同時,駐楓瀾山的國防科技研究院,東北軍區符甲武器研發中心,也得到了這則消息。 單博雲立刻從這則命令中,看出了胖子很可能,再也回不到研發中心了。 這可如何是好? 胖子是難得的科技人才…… 但單博雲也知道,符甲部隊的組建,對於漢威國防軍,對於漢蜇戰爭,有著多麼至關重要的戰略作用。而胖子,也可以說是,不可替代的教官兼指揮官。因為,一個優秀的軍事指揮官,一位將領,固然不難找到,但一個懂得符甲,更懂得且相當熟知重型符甲部隊作戰模式,又一手將這支隊伍組建訓練出來的指揮官,就難了。 所以,在認真地糾結思了許久之後,單博雲只得無奈地搖頭嘆氣,致訊胡厚德,給他出建議說:“胖子,我相信你現在也已經考慮到了這種可能性極大,所以,為了避免將來率領部隊上戰場的風險性,從現在開始,你要在訓練中,著重培養全方面的優秀軍官,從而可以替代你,負責指揮重型符甲部隊。” 單博雲的提議,如醍醐灌頂,讓煩惱的胡厚德警醒過來。對啊,趕緊培養出幾個優秀的指揮官,然後自己再顯得懶散些,拖沓些,在軍事指揮方面裝作一個門外漢,將來真要上戰場時,自然輪不到胖爺我了。 培養優秀的指揮官嘛…… 目前看來,基層軍官還是有的,比如一營營長丁政、二營營長楊敏松、三營營長陸光餘。 不過,這三位即便是培養出來了,也很難擔任將來一個整編師的師長,畢竟,他們現在還只是一個營的指揮官,就算將來從少校軍銜,提至中校,也不能做師長。 這可如何是好? 這天傍晚。 訓練結束後,胡厚德給三位營長下達了新的任務,每人寫一份詳細的,關於重型符甲部隊的作戰模式,以及日常訓練的分析思考,美其名曰,讓他們寫論文。 胖子想要從各個層面,考量三位營長的綜合能力,然後從中選出一位,先行提拔成團長。這點兒權力胖子雖然沒有,但他向軍區提交報告的話,相信軍區總部,會聽取他的建議的。畢竟,重型符甲部隊是要組建一個師的規模,目前三個營的兵力,可以先行組建出一個基本的作戰團了。 漢雲軍工集團加班加點趕製的符甲,每出五十套,就會立刻在嚴密的保護下,運送到天柱山。 現在,三個營幾乎已經全員配備了 但,沒有備用符甲。 與此同時,漢雲軍工集團,和軍區總部的後勤處、首都第一軍事學院武器維修技術系,還專門挑選出了二十幾位最優秀的符甲維修技術人員,經過短期的速成培訓後,送到天柱山基地,負責符甲的維修,並在部隊訓練閒暇時,對戰士們進行符籙術陣系統基本維修的培訓。 這批維修人員,平均水準都是三級符陣師的資質。 而胡厚德,不但任職重型符甲部隊作戰訓練的總教官,還兼任後勤維修中隊的總教官。 胖子覺得,自己實在是太委屈了…… 該給老子晉升將軍了吧? 一個人頂他媽一個排的工作量!一個人的能力,能夠頂得上一個師了! |
07章投怀送抱 要提前被派往戰場的消息,讓胡厚德心情變得極差。 他一方面專門致訊丁豪談自己的建議,希望丁豪能夠和軍方高層轉達,盡可能收回這項決議,一方面,又不得不加緊了三個營的作戰訓練。 臨陣磨,不快也光啊…… 胖子很無奈。 這支重型符甲部隊,從符甲的研發、列裝,到部隊的組建、訓練,戰術模式的研究……胡厚德可以說是全程參與,而且,一直都是主要負責人,可以說,傾注了太多的心血。所以對於他來講,部隊,就像是自己的孩子般。 在孩子還未長大,還未具備絕對戰鬥力的時候,就把孩子送上戰場……胡厚德,怎能捨得? 可他的身份、職務、地位,根本不夠格,去左右高層的決定。 他能做的,都做了,卻無力改變。 就在胖子一籌莫展的時候,週末這天下午,劉昕媛再一次找到了他,在峽谷的訓練場上。 天空中,正在傾瀉著大雨。 胡厚德叼著,隨意地坐在崖壁下一塊能夠避雨的地方,但仍舊有許多雨滴會飛濺到身上,他卻渾然不覺,瞇眼瞄著大雨中,正在全力發起衝殺的集群。 這些精銳的戰士們,終究是要踏上戰場的。 自來到天柱山這段時間以來,他們在胡厚德的監督和教導下,經歷了最為嚴格的訓練,他們每天的訓練時間,超過了十個小時,訓練強度,比之精銳的符甲騎兵部隊,都要高得多。 可是,當戰爭結束,他們,還能活下來幾人? 也許,他們一個也活不下來,他們,只是將來漢威國防軍中,部隊的奠基石。 劉昕媛從車上下來,不顧雨水的澆淋,跑到了胡厚德的身旁,一邊摘下軍帽打去上面的雨水,又抬手將打濕了黏貼在額頭的幾縷秀發抹到兩側,微笑看著一臉詫異的胡厚德,道:“那,又來打攪你了,不好意思啊。” “沒什麼。”胡厚德苦笑著搖搖頭,道:“你怎麼進來的?” 按照他定下的紀律,守在峽谷口處的警衛人員,應該攔下劉昕媛的車。 “軍區總部的命令,警衛員當然不能攔著我。”劉昕媛掏出一張紙擺了擺,撅起嘴有些委屈,更像是撒嬌般說道:“為了見你,為了討好你,我可是想盡了一切辦法,總算是抓到了一次機會。之前正巧到總部開會,知道了有一份命令,因為天氣的緣故,通訊波動信號不太好,卻無法和你取得,所以,我就主動要求,親自給你送來了。” 胡厚德心裡一顫,道:“什麼命令?” “瞧你害怕的樣子!肯定是擔心,你的這支部隊,被緊急調往戰場吧?”劉昕媛抿嘴一笑,故意不把手裡的命令給胡厚德,道:“這幾天知道你心情不好,我也知道是為什麼。所以,我可是擔著被我爸訓斥的風險,替你說了一些話,好在是,我爸聽取了我的意見,並轉達給我爺爺,他們也覺得你的建議,是正確的……”說到這裡,劉昕媛故意頓住,把手裡的命令遞給了胡厚德,一 邊仰著臉背起雙手,滿臉小女孩的可愛驕傲。 胡厚德接過來一看,立刻高興得跳了起來。 軍區總部的命令,是讓他不要考慮前線戰事,全心全力訓練部隊,而且,還要從前線再抽調出有作戰經驗的精銳兵力,回來加入到部隊。按照總參的意見,要建成一個師級規模的重型符甲部隊,計六千八百餘作戰兵力,三千五百人的後勤及運輸補給兵力。當然,短時間內是無法達成的,但在這支重型符甲師未組建完成,訓練未達標,戰鬥力還未成形時,不到萬不得已,絕不會調這支部隊上前線。這支全部配裝的重型符甲部隊,要作為漢威國防軍一把最鋒利、最隱蔽的尖刀,是戰略部隊,要,擔負起決定戰爭勝負的重任。 “實在是,太謝謝你了!”胡厚德激動地來迴轉磨了兩圈後,情不自禁地一把將劉昕媛緊緊地摟在了懷裡。 嘿,這娘們儿竟然比月月姐的胸還大…… 平時被軍裝裹束著,看不出來嘛。 胡厚德禁不住擰著後背和前胸,蹭了蹭隔著夏季常服薄薄的衣料,感覺格外清晰的兩團酥軟高聳。 由此可見,老子以前是太過於小心翼翼,太多疑了——劉昕媛這麼漂亮,又願意幫助老子做成了這麼大一件事,還,還有這麼大的胸,怎麼可能會對國家不忠?! 劉昕媛掙了兩下,卻沒能掙開如同狗熊般力大無窮的胖子,旋即放棄,把臉埋在胡厚德的懷裡,羞澀道:“死胖子,快鬆開我,別人都看著呢!” 胡厚德立刻瞪視向張哲和陳誠路兩名警衛人員。 兩位趕緊繃著臉憋著笑,轉過身去——還是咱們胡主任,不,是胡教導厲害,妞一泡就倆,還都是美得不像話的軍中之花,一位文,一位武! “好了好了,快鬆開我!”劉昕媛感覺胖子的力氣小了些,就輕輕地掙開,抿嘴嗔怪道:“那次談話後,你就生氣不理我了,是不是,覺得我會當叛徒,將來可能會做逃兵,甚至,會投降國啊?哼!” “沒有,哪兒有啊。”胡厚德咧嘴訕笑,“這不是,太忙了嘛,你也看到了。” 劉昕媛嘆了口氣,仰臉深情地望著胡厚德,道:“說真的,最近你一直刻意不想見我,我心裡生氣,可又心慌意亂的,害怕你真的不再理我了。這些天,我就一直在想,也算是,做一些反省吧,後來,就想明白了,你是對的,那天我說的一些話,以及當時的想法,確實不對。” “我能理解。”食髓知味的胡厚德,再次把劉昕媛抱在了懷裡,一手輕撫她的秀發,一手就順著後背往**部滑落,被劉昕媛一把給拍開了。 胖子趕緊說道:“偷偷告訴你,其實我比任何人都膽小,每次上戰場,我都會很害怕。” “鬼才信你。” “真的。”胡厚德嘆口氣,嗅著劉昕媛髮絲的清香,忽然就覺得,時間如果能夠就此停止,多好。 |
06章抗命 戰爭動員令,就是在非徵兵時期,對全國青壯年民眾,實施徵兵入伍的最高法令。 當然,是否入伍並非強制性的,公民有權力拒絕或保持沉默。 但,這已經足夠震撼了。 戰爭時期,容不得絲毫遲疑和拖延,全國各地立刻開始高效地執行命令。 然而,在野黨派也抓住了這次絕佳的機會,要全力推動對總統的彈劾,同時在國家議會當中,全力阻擊國防部、總參謀部提出的各項軍費預案,企圖迫使總統接受他們的各種條件。 得知這些消息的時候,遠在距離首都數千里之外的胡厚德,恨不得率領麾下這三百多,直接空降到首都,對國會裡那些胡攪蠻,不顧國家安全,還在搞政治權勢鬥爭的人,實施血腥的無人性碾壓。 媽的,這些人渣,是不是蜇鵬安排在漢威國內的內奸? 乾脆去他媽投降蜇鵬吧! 然而這些政治上的爭鬥,根本輪不到他胡厚德去插嘴,就連西南軍區是否在與安南王國相鄰的邊境地區,留下足夠兵力的建議,到現在胡厚德也覺得,自己是杞人憂天,純粹胡思亂想了。所以,他不再發聲,而是認真地繼續做自己訓練和研究的工作,同時,開始研發更新的一種符甲。 他想要,把自己獨屬的牛魔王符甲,也打造成內外兩層的作戰符甲。 不是為了戰鬥力有多強。 主要是,為了多加一層防禦,提高防禦性能和安全係數。 天知道將來,還會不會上戰場?! 正所謂人無遠慮必有近憂……胖子覺得,天大地大不如自己的小命大,還是要多為自己考慮考慮。 兩週後。 西南軍區各作戰部隊,陸續以最快速度,向數千里之外的海州戰區集結,參戰! 在與安南王國接壤的邊境地區,除了以往一直都有部署的兩個邊防團,以及地區的武裝警察和少量守備部隊,後方還留下了一個砲兵團,一個裝甲團,一個符甲步兵團。 再有,就是胡厚德親自訓練的這個重型符甲營,以及近期又增添的兩個重型符甲營,其中一個營,還沒有列裝符甲,只是在日常觀摩訓練,學習符甲的基本操控和符籙術陣知識,時而會和另一個營,輪換著配裝上符甲,進行相應的作戰訓練。 也正是因為重型符甲部隊的兵力增加,使得胡厚德有了足夠的藉口,沒有接受劉昕媛的邀請,去女子特種大隊的實戰訓練中,做指導。 因為一直以來,他對劉昕媛接近她的用心,都抱有相當程度的疑惑,而和丁豪上次通訊時,丁豪言語態度中流露出對劉昕媛的警惕排斥,以及那天劉昕媛親口說出能夠中止戰爭的方式……這一切,讓胡厚德談不上厭惡,但至少,對劉昕媛生出了警惕。 而且,每每私下深思時,胡厚德還會感到害怕! 假如劉昕媛真的別有用心,那麼,她必定是受到他人的指使,而她身後的家族背景,那股勢力,無論是在軍方還是在政界,都必然有著極高的影響力。 這樣龐大的勢力,卻有了想要投降蜇鵬,從而中止戰爭的思想…… 這天中午。 胡厚德突然接到了西南軍區總部,負責軍隊調度的副總參謀長,陳新宇中將親自打來的通訊,詳細詢問了他,關於符甲部隊目前的訓練情況和進展,並要求他,對首支接受訓練的符甲營,做好站前動員工作,隨時準備開赴前線作戰,同時,加快另外兩個營的訓練。 當時胡厚德就懵了,他不顧對方的身份,當即予以了拒絕,這支部隊,還不能上戰場! 兵力太少了,即便是有著極為強橫的戰鬥力,而且能夠在戰場上出其不意地對正面的敵人造成極大的殺傷,但是,那會直接將符甲部隊的作戰力,符甲的性能,以及符甲的弱點,暴露在敵人的面前。接下來,敵人必然會針對性地研究出,克制的戰術對策。 在胡厚德及早期軍部的計劃中,符甲部隊,至少也要組建出三個加強團,大約六千餘人的兵力後,才會開赴戰場,在一場策劃周密的大規模戰役中,出其不意,以絕對壓倒性的戰鬥力,對敵人造成巨大的殺傷,然後乾脆利落的勝利,緊接著,按照早已製訂好的戰役計劃,符甲部隊與符甲騎兵部隊配合,勢不可擋、勢如破竹地長驅直入,擴大戰果,不給敵人反應過來的機會,有效地,大量地殺傷敵人的有生作戰力量。 陳新宇將軍沒想到,胡厚德竟然敢拒絕他,所以在通訊中,陳新宇將軍極為憤怒,但還是強壓著怒氣,對這位天才的,立下過赫赫戰功的年輕上校,解釋道:“前線戰局緊張,敵人的戰鬥力極為強悍,我軍作戰部隊根本無法抵擋敵人的攻勢,傷亡不斷地增加,不調上前線,怎麼阻擋敵人的攻勢?所以,總參謀部和國防部高層商議後,已經決定,不能再按照以前對部隊的作戰計劃,而是要盡快把派到戰場上,哪怕是兵力只有一個營,哪怕是,只在一場小規模的戰鬥中,取得絕對的、壓倒性的勝利,就足以震懾蜇鵬敵軍,讓他們對我軍的戰鬥力產生畏懼和忌憚,讓他們擔心,我們會有更多的,從而不得不放緩整個海州戰區的攻勢,為我軍的休整和調動部署,爭取緩衝時間!胡厚德,這是國防部和總參謀部的計劃!不是西南軍區,不是海州戰區總指揮部 更不是我個人的意見,你懂不懂?” “媽的,一群笨蛋!”胡厚德忍不住嘟噥著罵道。 “你罵誰?”陳新宇怒吼道。 胡厚德駭了一跳,可心裡那股子執拗,讓他不想就此道歉和解釋,轉而說道:“好吧,我無話可說。不過,我希望您能夠,將我的意見向總參和國防部轉達,目前符甲部隊不但兵力少,作戰模式的訓練,實戰中的陣列等各方面,都還不夠熟練,無法發揮出有效的實戰作用。如果派往戰場上的話,從長遠來看,是對國家和軍隊的,不負責!” “我會轉達的,不過,你也要做好準備。”陳新宇淡淡地說道:“隨時。”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