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四 三十二、有名無實的討逆元帥
正想著康熙和我說:“小桂子,吳三桂的兵果然厲害,在廣西、四川、湖南我們連吃了敗仗,現在廣西全境要難保,看來真得要增派兵馬了。”
我聽完說:“皇上,張勇四將練的兵該亮亮相了。”康熙聽完想了想說:“朕原想還沒到出擊的時候,不過現在看是得用他們了。”接著他又說:“朕想讓你當討逆大元帥,你可願意?”我連忙說:“皇上上奴才去打吳三桂,奴才當然願意,就是當個小兵都行。”康熙一笑,說:“當小兵就免了,你要是當小兵那仗沒法打了。”
然後康熙雙手拍了拍手,叫太監傳來了張勇四將,命張勇和趙良棟各率兵馬進入陝甘防禦吳三桂軍,時機成熟後立即反攻四川,然後攻雲貴;王進寶和孫思克率軍立即趕往兩湖阻止吳三桂和耿精忠、尚之信聯軍,待時機成熟之時立即反擊,與西路張勇趙良棟部分東西兩路攻到雲南。任命完四將後,又說:“加封韋小寶為討逆大元帥,坐鎮鄭州,以協調東西兩路兵馬,同時加封韋小寶為二等忠勇伯。”
我和張勇四將謝恩之後,康熙繼續說:“廣州提督吳六奇拒降尚之信,已率兵撤往湖南,你們應該想辦法把他和所轄兵士給迎出來,哪怕是只有吳六奇一人也行。”我聽完想:“吳六奇可是天地會的人,不過康熙肯定是看在不降三藩才這樣做的。”
離開上書房,我回家換了便衣來到銀杏胡同,一到裡面見風際中被綁著,陳近南一見我來宣布了處決風際中的決定,至於他講些什麼我也沒聽明白,反正最後是讓風際中回了老家。
處決完風際中後,我對陳近南和群雄講:“皇上已派我當討逆大元帥,協調東西兩路兵馬。”接著又講了康熙的計劃,還說了康熙命我要儘快解救出吳六奇。陳近南聽完說:“那太好了,等你率軍打到雲南,我們將天下各路英雄請到雲南高舉義旗,從雲南往向北打,韃子兵打完吳三桂後會精疲力竭,正好可以藉這個機會。反過來若吳三桂取勝,我們在北方起義,先佔京城,再和吳三桂決戰。”我聽完說:“師父說的對。”其實心想:“等打到雲南,我就領著韋春花和老婆們去隱居,你們愛鬥就鬥吧,反正我是不管了,跟原著裡的韋小寶一樣去過快樂日子。”
隨後我讓青木堂群雄扮成親兵、司徒鶴所管的原王屋山人馬跟我一同去鄭州。回家之後,跟九難、陶紅英、韋春花和十一女說了這事,我的想法是不能把她們留在京城,萬一以後真打到雲南可不好辦,九難和陶紅英還好說,韋春花必須帶走,所以我這次沒先帶十一女走,而是讓她們在我走後帶著九難、陶紅英、韋春花還有那兩個俄羅斯美女一同去鄭州,到時在鄭州租個宅子,以後南下讓她們跟著,直到最後去雲南。我怕她們在京城會被康熙扣為人質。
她們同意後,我又找到陸高軒,告訴他繼續在京城監視,所截獲的蠟丸他們可以自行查看,重要的飛鴿傳給我,順便再以風際中的名義編些假情報,等時機成熟後他們立即離開京城到鄭州去找我。我又講了哪些是重要的情報,哪些不重要。
三天后,大軍出征,張勇四將先率兵出發,我領著天地會群雄、王屋山人馬以及三千兵馬跟在後面,這次由於是去打吳三桂,就不能帶驍騎營人馬了。我出發之前讓徐天川、錢老本兩人跟著十一女她們一塊行動,沒隨我出發。錢老本這時告訴我陳近南已離開京城,回台灣覆命了。
這一天到了鄭州,我選了當地一處有錢人家的宅子當元帥府,為了安全,把原來的僕人都趕了出去,讓青木堂的人聯繫河南黃土堂,由他們派一批可靠的人假扮僕人。天地會群雄和王屋山人馬也安排在宅子居住,其餘三千人馬在周圍警戒。第二天徐天川、錢老本和十一女她們到了,我將他們也安排在宅子當中,讓十一女扮成親兵,韋春花、小翠、陶紅英和九難假扮成元帥府的僕人,兩個俄羅斯美女則藏了起來。必竟我這會是出征,不能帶家眷的。
卷四 三十三、無聊的元帥生活
這一日,前方來報,說吳六奇率領三百多人從湖南突圍到了湖北,我得到消息後立即派人將他接到鄭州。一到鄭州,吳六奇見到我說:“尚之信讓我隨他一起造反,我沒幹,就領著三千兵馬撤出了廣州,尚之信派大軍追趕。撤到湖南之時又碰到吳三桂軍,經過數次轉戰終於撤出湖南,與在湖北的王進寶部匯合。”我忙問他:“那你手下的兵馬裡有多少天地會的兄弟?”吳六奇答道:“手下的清兵無一人是,但也都是我的好兄弟,只要我一聲令下他們會跟我的。”我聽完後立即將他給康熙寫了奏章,請求將吳六奇留我在身邊輔佐我,他那三百多人編入我的衛隊,不久康熙批覆同意。
雖說康熙封了我個元帥,但嚴格講確是個閒差,前面打仗我指揮不了,後勤補給也論不上我,我的任務就是坐鎮鄭州協調東西兩路人馬,他們有事報到我這兒,我也沒權利處理,然後再報回北京。康熙甚至還下令,如果有緊急軍情可以直接從前線報到北京,總之康熙對我還是不太信任,必竟這上回領著幾千兵馬出征北國完全不同。
就這樣無聊的在鄭州渡過了三個月,前方的戰事並不有利於康熙一方,東線王進寶孫思克兩人率軍只能在湖北荊州、武昌、宜昌一帶率軍阻止,雖說能擋住吳三桂大軍北進,但確無力南下奪回失地。張勇趙良棟兩人率軍在陝甘阻止吳三桂軍,與東部相比西部好些,雙方展開數次拉據戰,互有勝負,但均完全無力擊敗對方。
有天小翠來找我,她一見我說:“哥,娘要你去。”小翠已被韋春花認為女兒,自然叫我哥了。我跑到內宅,一見韋春花,見她滿臉笑容,對我說:“小寶呀,你要當爹了。”我聽完一愣,見張雪、蘭慧、阿琪、蘇荃和莊馨五女此時都不好意思的低著頭,心想:“不會吧,原著裡韋小寶那麼多年才有三孩子,我這下就有五個老婆懷上了,這也太……”不過仔細一想:“這也對,自從到鄭州以後,這五女一直和我有事,也是正常。”韋春花又說:“你這當男人也不注意,自己媳婦有娃娃都不知道?”
我心想:“我上哪兒注意呀。”接著韋春花又講她發現五女最近經常嘔吐噁心,一問情況和她當年有韋小寶時一樣。我聽到這個資訊,心情自然是無比的高興,當即讓五女立即休息,不用在扮親兵了,又找了好幾個丫環僕人侍候。在一旁的九難和陶紅英也很是高興,九難小聲和我說:“我們朱家有後了。”
由於五女已經有了身孕,韋春花不讓我再和她們晚上有事,其實根據現代醫學來講這沒什麼,可是這會必竟是清朝,我也只好遵守,想想晚上一人睡也沒意思,對於兩個俄羅斯美女我一直想等娜塔莎真的不同意嫁我之後再和她們發生關係,雖然莉娜一直想。
得知五女有身孕後,其他六女都來祝賀,我一見她們就問:“你們誰過十八周歲了?”她們當然不知道過十八周歲的意思,不過一個個並不答話,我一笑,對莊婉婷和方怡說:“你們倆是不是到了。”莊婉婷這會臉一紅,也沒了以前的大膽了,說:“你不知道我的生日嗎?”方怡也跟著說:“我以前告訴過我的生日,你自己忘了我不管。”我其實心裡都知道她倆的年齡,只是故意問的。我聽完笑著說:“我那我想想。哈哈,你倆到了,今晚你倆陪我。”說完就抓她倆,結果沒想到又遭到十一女的“圍攻”。
她們鬧歸鬧,晚上還是把方怡和莊婉婷推到了我的臥室,我看她倆低著頭不語,說:“你倆先猜拳,誰贏了誰留下。”兩女聞聽完開始猜拳,結果前三把全是平局,我笑著說:“不會是故意的吧。”她倆又猜了一局,結果方怡勝,莊婉婷一見自己輸了立即出了臥室,我聽外面傳來說話聲,原來其他的女子全在外面偷聽呢。
明知道外面有人,我也沒管,一下子把方怡抱起,放到床上。除去遮攔後,我往方怡的胸口一看,發現一道傷痕,笑著說:“怡姐姐,還記得在皇宮裡嗎?”方怡聽到這笑著說:“當然記得呀。”我又笑著說:“要不是蘭慧姐姐和蕊初在,那會說不定我們就……”方怡聽完一掐我,說:“美的你,要是你當時那樣,我就咬舌自盡。”我“嘻嘻”一笑,說:“那現在呢。”說完就輕輕的撲了上去,方怡開始還故意掙脫一下,但不一會就很安靜的躺在那兒了。
正在運動之時,門突然開了,只見沐建屏衝了進來,說:“你為什麼要欺負師姐呀。”等她一掀開簾子,連忙摀住了眼睛,方怡也不好意思的用被擋住自己。其他幾女也跑了進來,蘭慧對沐建屏說:“建屏妹妹,小寶沒欺負怡妹妹呀。”沐建屏連忙說:“我那剛才怎麼聽到師姐在叫呀,就像有人打她一樣。”她一說完所有人都笑了,也不該怎麼和她解釋,我當時就奇怪她怎麼能聽到裡面的聲音呢,肯定是莊婉婷剛才沒關緊門。這會其他人拉著沐建屏出去,我笑著說:“把門關好,不許在外面偷看。”
卷四 三十四、台灣鄭家也卷了進來
第二天一亮,已經醒了的我和方怡依然不願意離開溫柔的小窩,想到昨晚那個小插曲方怡是又羞又樂,我還故意逗方怡:“怡姐姐,為什麼你們第一次和我都要放個手帕呀?”其實我是知道,故意的問她,她輕輕一掐我,說:“明知故問,我就是不告訴你。”
正在這時,莊婉婷在外面喊道:“小寶,快起來,有緊急軍情。”我聽完朝怡面頰上一吻,說:“怡姐姐,你好好休息,我得忙了。”
穿上衣服,跟著莊婉婷到了前廳,見一個兵士正等著,他一見我,跪下說:“屬下參見元帥。”我示意他起來,說:“你是從哪兒來的,有什麼事?”那兵士道:“回元帥,小的剛從湖北趕來,前些日子長江裡發現了三艘台灣兵船,和我們互相對了一陣砲,後來撤了,王大人和孫大人已經派人向皇上稟報了,又讓小的來報元帥大人。”
我聽完忙問:“你們怎麼知道是台灣的兵船。”那兵士道:“上面打著台灣鄭家的旗子,有人認得。”我聽完想:“陳近南回台灣到底幹了些什麼呀。以前看歷史資料講過台灣鄭家也派人支援過三藩,但是沒聽他派軍艦到長江裡呀,再者說從長江口到湖北得經過兩江總督麻勒吉的防區,你麻勒吉的是幹什麼吃的。”想到這兒我讓那兵士下去休息,並給了他二十兩銀子的賞錢,先找來師爺立即給麻勒吉寫封信,問他情況,又叫莊婉婷把天地會群雄、司徒鶴找來開會。
人到齊後,我把這事和大家說了一遍,其他人的反應都覺得奇怪,如果說過去鄭克爽活著時和吳三桂有聯絡不假,但現在他已死,難道鄭經和吳三桂也有聯絡。最後決定這事等陳近南來了再問清是怎麼回事。
幾天後,康熙發來聖旨,命我立即已欽差的身份赴江寧,即今天的南京調查此事,事情調查清楚後立即上報北京。我接到聖旨後立即出發,這回不能帶張雪、蘭慧、阿琪、蘇荃和莊馨五女了,只帶著其他六女,我又怕這裡出現意外,只帶了天地會中的徐天川、錢老本、玄貞、茅十八和楊溢之,其他群雄和司徒鶴領著王屋山人馬在此保護韋春花等人。
經過一段行程,先到了揚州,麻勒吉親自到揚州迎接,他一見我說:“欽差大人,這江寧經常受判軍襲擾,還是請大人不要過江去江寧了。”我一笑,說:“麻大人,我既然來調查此事不過江怎麼行,不是你怕我什麼吧。”麻勒吉忙說:“不敢不敢。”
在揚州休息了一天,繼續向前,這天渡過長江到了江寧。一到長江邊,發現部署了很多兵馬,麻勒吉介紹說:“大人,我怕台灣鄭家在江寧登岸,就怕了這些兵馬嚴防死守。”我朝他一笑,說:“麻大人呀,你只守江寧有什麼用,這千里長江他們想在哪兒上岸就在哪兒上岸呀。”麻勒吉連忙說:“大人,我也知這個道理,只是我手裡的大部分兵馬都到南邊防判軍了,現在也抽不出那麼多兵來呀。”
我想了想,說:“麻大人,那你說說台灣船的事吧。”在到江寧的路上我一直沒問他情況,今天得讓他說說,他聽完講:“大人,那日有兵士報說三艘大船進了長江,我連忙派人監視,發現上面打得是台灣旗幟,當即命水師在長江上攔截,可是那台灣船大砲猛,水師那幾條小船根本攔不住。本來我這兒有幾門大砲,可是都調到南邊防判軍了,所以就眼睜睜的看他們往上游去了。”我又問:“那三艘是什麼船這麼厲害?”麻勒吉說:“三艘戰船為一大兩小,那大的船外形很怪,前頭尖尖的,另兩艘與我大清水師的船相同,只是要大於我們,那大船上帶有數十門大砲,小的上有十幾門。”
我聽完想:“他這話講的倒沒錯,以前看資料鄭成功收復台灣時曾繳獲過兩艘荷蘭戰艦,麻勒吉說的大船就是其中的一艘。然後我說:“麻大人,這事不怪你,只是你這兒缺少大砲,我立即上報皇上,請求增派些大砲來。”想到這兒我已經命師爺寫了奏章,說明了情況,請救康熙增調五十到一百門大砲部署在長江口,又請康熙派施瑯從北方各水師中抽調大船來長江口協防。
麻勒吉見我寫的奏章並未給他治罪很是感謝,當然這感謝不可能只是嘴上說,自然給了我不少好處。按理說處理完此事我就可以返回鄭州,但我並沒這樣做,而是要等援兵到來之時再說,所以就暫住在江寧總督府,麻勒吉天天好吃好喝的招待我。
卷四 三十五、初見台灣鄭家戰船
這一天康熙增調的的六十門大砲到了江寧以北,我當即命令將這些大砲在長江北岸一字排開,最初想讓大砲調到長江口,不過感覺不太現實,就將其布防在江寧以北。大砲部署後不久,施瑯率領水師也到了江寧,康熙在接到我的奏章之後從天津和山東兩水師抽掉了十五艘大型戰船。這些戰船我在攻打神龍島時見過,但由於一直沒見到台灣戰船,也不知和台灣的比它們是小是大。施瑯到達後,我立即命令他率戰船在長江口至江寧一線巡邏,如果發現台灣戰船,立即擊退。
就在剛剛與施瑯交待完畢,有兵士報又說台灣船到來,我當即命令施瑯率水師出征,本想自己親自上船指揮,可是施瑯怕有危險拒絕我上船,我一想:“那就在陸上看吧,上船還危險呢。”於是就江岸觀戰。
通過單筒望遠鏡我發現有五艘台灣戰船向江寧駛來,施瑯率十五艘戰船攔截。從外形上看,台灣戰船的要遠遠大于施瑯水師,四艘為中國式帆船,要比施瑯的戰船大一號,另一艘則是歐洲式古帆船,比與它同來的四艘台灣戰船要大一些。
只聽江面上傳來“轟轟”的聲音,台灣戰船先開砲。施瑯倒也英勇,冒著砲火率戰船直撲台灣戰船,我就奇怪他這時為何不開砲,後來等他下令開砲才知,原來他這戰船上的火砲射程不如台灣戰船。長江雖寬,但必竟不是大海,如果此次戰場在海上,施瑯必敗,但在長江之中,台灣大船行動略有不變,時間不大我在望遠鏡裡見他們開始撤退。
台灣戰船撤退之後,施瑯並未追趕,而是率隊返回江寧。靠岸之後,我故意問施瑯:“施將軍,那艘大船外形怪異,是什麼船呀?“施瑯對我說:“韋大人,那艘大船是當初打紅毛鬼時俘虜他們的。這紅毛鬼的船底為尖,速度比咱們的快。如果在海上,我不是長他人威風,這仗必敗。”我點點頭說:“施將軍所言既是,將軍打台灣之時我們得多造些在船才行。”施瑯聽完說:“不僅要造大船,還得造些快船,到時可以快速強渡台灣海峽。當初鄭成功打紅毛鬼時就是率領三百艘戰船強渡台灣,那會紅毛鬼大船太少,並沒攔住。往後紅毛鬼從南洋派來援兵,和鄭家打了幾次海戰,鄭家依託近岸才獲勝,那艘西洋戰船就是那時俘獲的。此後鄭家怕紅毛鬼再來反撲,就造了不少大船,只是可惜沒法仿這西洋大船。”
正在和施瑯聊關於水師之事時,錢老本跑過來小聲對我說:“總舵主到揚州了。”我一聽連忙對施瑯和麻勒吉說:“兩位,我得返回鄭州了,這長江防禦就靠兩位了。”兩人聽完送行,原想先送到揚州,被我以軍務重要拒絕。
到了揚州,我又入住何園,自從上次到過揚州之後,這何園的主人一家子就從未搬回來住過,他們的意思是以後這裡專門給到揚州的官員居住。剛一入住何園,徐天川就領著陳近南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