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撒嬌的專利
…因想不到。劉宇為了尋找張中都不知道花費了多少的心六除了派出手下去尋找之外,還動用腦子去想到了許多的可能性,好不容易才從那個福滿樓客棧的老闆娘姚依的口中知道了一點消息。
正是根據這些消息,劉宇才能從中猜測,想到了唐周的這條線索上來,然後再冒險潛入天牢,找到了唐周,再由唐周那一兩句說得不清不楚的醉話,聯想到了西山祭廟上來。
說實在,在茫茫的世上,要去尋找一個人,就有如是大海撈針,可能是命運的安排,最終還是讓劉宇成功的找到了張寧。
劉宇抱著張寧進入靜心殿之內,用眼一掃殿堂內跪伏著的一眾尼姑,將這些尼姑的反應都看入眼內。
這些尼姑,大部份都是一臉驚異。好像是對劉宇抱著一個她們有點熟悉的女子進來感到驚奇。而極個別的尼姑,則和慧因一樣的反應,都是臉帶驚恐,渾身在打顫。
劉宇沒有就對慧因發難,而是徑直走到了要後的跟前,然後抱著張寧盤坐而下,拿過案桌上的杯子,倒了一點水餵給張寧。
「劉宇,這是」皇后本來就不知道劉宇在搞什麼鬼,只是從劉宇和慧因的對話中猜測到了點頭來尾去,所以見到劉宇抱著一個像是暈了過去的女子來到,忍不住疑惑的輕問一聲。
「她就是慧因說的,被她送走的那個不願意落發的小尼姑劉宇餵了一點清水,滋潤了一下張寧那乾澀的小嘴兒,然後再捏著張寧的人中道:「我在慧因的房間裡找到了她,她被慧因藏到了床底下的一個密室裡。」
劉宇這樣一說,就算是心裡更加糊塗的萬年公主都有點明白了,原來真的是慧因囚禁了這個女子。可是,這個慧因為什麼要這麼做啊?這個女子和她有什麼的仇口?居然要將她囚禁在密室裡?還有,最讓萬年公主和皇后都感到非常困惑的是。這個劉宇和這個被囚禁的女人是什麼的關係呢?
看劉宇要求皇后召集廟裡的尼姑到一起來的情況,好像劉宇就是衝著這個女子來的,好像劉宇一早就知道這個女子被慧因囚禁了起來似的,而那個。慧因又是一副要防著劉宇的樣子似的。
不管如何,真相已經在眼拼了。那個慧因在劉宇點出她在某些事上還不肯說出真話的時候,她依然沒有說真話,還敢編出一段說已經將那個尼始送出廟外的謊話,不盡不實,這的確是犯了欺君之罪。
當然,如果這些事情不是牽涉到了劉宇,像慧因這個一廟的主持,她要怎麼樣處置一個廟裡的小尼姑,這些都是她的自由。如果不是因為劉宇,哪怕是皇后,她也絕對不會去過問慧因在什麼時候處置了一個尼姑,哪怕她將一個小尼姑弄死了,皇后也不會過問。這些事,就像是她在宮裡的事一樣,一個小小的下人宮女,不管自己怎麼樣處置她們,都不會有人可問的。
但關係到劉宇就不同了,不管這個女人是什麼的關係,只要是劉宇的事,皇后都覺得這個慧因罪不耳恕,居然敢連本宮都欺騙?
所以,皇后的臉色一沉,鳳目流露出一種不怒而威的神色,她盯著跪在下面渾身像在發抖的慧因問:「慧因師父,你說,這是什麼的會事?你不是說這個女子已經被你送回去,趕出廟外的嗎?為什麼又會讓劉宇在你的床底下找了出來?你有何解釋?」
皇后發問,慧因頓覺眼前一黑,差點沒有就此而暈了過去。雖然說這個慧因身懷武功,可是她還沒有大到敢違抗皇后意志的想法。正如強如王越的劍術大宗師,他也從來不會違抗皇上的意志。在這個時代,武功固然是很重要,可是,在某些人的心目中,地位才是更重要的。
按慧因的武功,她絕對不是低手。在劉宇不在的這段時間裡,她完全可以對皇后發難。制住了皇后,然後可以逃離這個西山祭廟,不會再受皇后的責罰,可是她不敢,甚至根本就沒有這樣的一個念頭。任何人都知道,不管個人的武藝再歷害,也不可能和朝庭對抗的,冒犯了皇后,她就算是有十條命都不夠死。
「皇后開恩!罪尼該死,,皇后饒命啊!」慧因現在已經完全謝了,像一隻老烏龜一樣跪爬在地上,整個身子都像要軟癱了。
「哼!且慢著請罪,你給本宮說說,讓劉統領救出來的這個女子,她和你有何仇怨,你要那麼的恨心,把她困在暗無天日的地下室,還要把她折騰成這個樣子,弄得不成*人樣了,你說,這是為何?」皇后何婉低頭看了一眼劉宇懷中的張寧,捕足到了劉宇那心痛的神情,心裡已經猜測到這個女子和劉宇的關係絕對不簡單。
「這、這個」慧因的眼神怨毒的看了一眼劉宇,心裡惶恐不安的想著,和這個張寧的關係,這叫自己如何說啊?張寧可是太平道的聖女,現在是朝庭要緝拿的重犯,而自己卻將她囚禁了起來,本來,將張寧的身份說清楚倒也沒有什麼,可是,這樣一來,連自己的身份都要暴露了。自己可是唐周的娘親啊,如今因為唐周的投靠朝庭,說出來倒也沒有什麼,讓皇后知道了是唐周的娘親,看到唐周向朝庭告密的份上,或者會饒她性命。可是,皇后饒得了自己,但太平道的人會饒得過自己?張角的門徒遍佈天下,自己的身份一旦暴露,何處是自己的容身之地?
每一個。人的心中,都有她說不得的秘密,而慧因的秘密,正是唐周的親生母親的秘密。這些也正是劉宇所懷疑的,為什麼這個慧因會這麼大膽的軟禁起張寧的真正秘密。
為了保住自己兒子的命,沒有什麼是作為母親不敢做的,她軟禁著張寧,就是想用張寧的命向太平道換自己兒子的命。所以,她才敢冒著事敗之後被朝庭問罪,偷偷的想著法子把張寧關押在自己的床底密室
「皇后,這、這女子,的確是貧尼花錢買來的小尼姑,只因她不聽話,不肯出家為尼,貧尼一時氣憤之下,才將她囚禁起來的。請皇后明察!」慧因死到臨頭,依然是嘴硬的說著。
她現在是想賭一把,賭劉宇和張字是認識的,賭劉宇不敢把張寧的身份暴露了。她是唐周的母親不假,可是張寧的身份也見不得光啊,太平道的聖女,呵呵,現在黃巾軍已經把大漢的江山弄得一蹋糊塗,如果讓皇后知道了張寧的身份,那麼將會如何處置張寧呢?如果劉宇和張寧是認識的,那麼劉宇自然是知道張寧的身份,那麼就知道不能讓張寧的身份暴光。
「哦?真的像你所說這樣?」皇后懷疑的上下看了一眼劉宇和張寧。問慧因道:「這個女子的來歷,想必你是知道的吧?」
「知道的。」慧因有點豁出去的樣子道:「可是又不知道。」
「大膽!你這是想胡弄本宮嗎?」要後聽這慧因不盡不實的說法,心裡有點懊怒的道。
「稟皇后,貧尼所知道的,這女子的來歷,只是一對流民夫婦的女兒,因為她們生活無繼,才把她買到廟裡來的,至於她的真實來歷,我就不得而知了。」慧因說到了這裡,心裡反而有點淡定的看了一眼劉宇道:「看劉大人的樣子,好像和這個女子認識似的,說不定,劉大人會知道這個「女子的來歷,劉大人,你說是嗎?」
「噹!我當然知道了,她、她劉宇見慧因竟然這麼的大膽,在這個時候竟然還有這麼的一翻說詞,足見這個尼姑不簡單,真的很難纏,不過,就在劉宇要說出張寧的真正身份的時候,心裡才突的為難了起來,因為皇后不像長社公主啊,長社公主可以為劉宇隱瞞張寧身份的事,但是皇后呢?如果讓皇后知道了張寧的真正身份,她能夠容得下張寧麼?畢竟張寧的爹爹,是要推翻整個大漢朝的啊,換句話來說,就是要將她的這個皇后趕下台去,作為皇后,她能夠容得下張寧這個。反賊的女兒?劉宇在心裡暗罵了一句慧因狡猾之後,只好說道:「她是我的娘子。」
果然,皇后的神情一動,心想這個女子果然和劉宇不簡單,要不然,劉宇可能也不會來這西山祭廟了,有可能,劉宇來這裡就是探聽到他的娘子在這廟裡,才會來這裡的。而自己,只不過是和這壞傢伙意外的相遇罷了。
「劉大人請饒了貧尼小的真不知道這女子是劉大人的娘子啊,我雖然對她不肯落髮為尼而懲罰了她,可是我並沒有對她怎麼樣啊,每天一樣的吃喝拉撒侍候著,如果不是她自己想不開,絕對不會鬧成現在這樣的憔悴的。」慧因聽劉宇終是沒有說出張寧的身份,心裡不禁大定,只要劉宇不敢說出張寧的真實身份,那麼自己就有了活命的本錢。
「恭喜劉統領,終於找到了你的娘子。」皇后的心裡卻不是什麼的滋味,她的善妒心理又在作怪了,用帶著有點幽幽的語氣道:「那存你說,你想怎麼樣處置這個囚禁你娘子的人呢?」
劉宇無端端的要求她將廟裡的尼姑召集起來,這些尼姑跪在這裡已經許久了。這個傢伙原來是在尋找著他的娘子,害自己還陪著在這裡呆坐,所以,皇后的心裡自然是對劉宇有點怨言,特別是看著劉宇對懷中女子的關切神情,皇后看在心裡還真的有點酸酸的。
該死的慧因,這個狡猾的老尼姑!劉宇在心裡罵著,心裡想看來得要真招蟬一個人情了。
說句實話,劉宇還真的不想放過慧因,這個老尼姑,竟然敢將張寧囚禁在地下密室這種日月無光的地方,害她受了這麼多苦。
不過,正如招蟬所說的,自己總算是找到了張寧,而張寧除了精神憔悴之外,好像並沒有受到太多的皮肉之苦。只要給點時間,張寧還是會恢復過來的,也只有這樣,才有了放過慧因一次的理冉。
看到了張寧有甦醒過來的的跡象。劉宇也不想和這個慧因有過多的糾纏了,現在最主要的,就是要好好的安慰張寧,讓張寧快點寧神下來。
所以,劉宇把張寧抱了起來,走到了屏風後的床邊,將張寧放到了床上,然後再轉了出來,冷冷的看了一眼還跪在地上的慧因道:「姑且念你無知,看在你是我義妹招蟬的師父份上,就暫且饒過你一次,不過,如果今後若再犯在我的手上,就如,,此地!」
劉宇說完,手上已經拿起了朴刀,然後渾身就像是一個崔風機,散發出一股無比猛烈的勁風,手上的朴刀也跟著發出一道讓人感到有點耀眼的寒光,隨手劉宇的一揮手。只見哧哧的聲響,有點堅硬的地板上就戈,出了一道深痕,痕跡一直延伸到了慧因的眼前。
無比霸道的勁氣,將慧因及跪伏在她身邊的尼姑都東倒西歪,衣袂都拂拂的向後飄起,像是被狂風專起一樣。
刀痕在慧因的跟前停下,刀勁的余息,將慧因的一塊衣襟給切割了下來,讓慧因驚駭得差點沒屁滾屁流。
慧甩是懂得點武功是沒有錯,可是她的那一點功夫,就算是比張寧也有可能比不過,她又何曾見識過像劉宇這般隨手可發出如此霸道刀氣的高手。如果是一點都不懂武功的人,或者還不會對能夠發出刀勁的高手那麼恐懼,因為這些都只存在於傳說。可是對於慧因這個多少也懂得一點武功的人來說,像劉宇這樣的高手,無疑就是一個高山一般的存在,是她們仰視的存在。她們知道。面對一個真正的一流手手,自己就像是一隻低賤的螻蟻,被別人一捏就會消失於世上。
其實,想想武聖關公及張飛等武將就會明白,為什麼他們會那麼的讓對手感到害怕?就是因為他們的強勁武功,讓任何的一個對手都感到害怕,以至於沒有哪個武將敢真正的和他們單打獨鬥。像呂布,開仇有真正名揚夭下!時。在賞牢關前。壞有不少的武將液。肌戰他,可是後來,除了張飛等少數的超一流高手之外,誰敢去招惹呂布?
所以,劉宇一刀氣勁,就給予了慧因無比的震憾。
「謝劉大人饒老身不死,以後老身安心呆在西山祭廟,絕對不敢再作像囚禁那女子這樣的事了!」慧因終於老老實實的收起她的狡黠,老老實實的對劉宇跪拜道。
實力,果然是決定一切的東西,在實力的面前,任何人都要表現出恭敬。
事實也是這樣,慧因的心裡,本來還存在著一點饒幸的,她一廂情願的認為,在這個西山祭廟裡,除了皇后娘娘之外,沒有人能對她真正怎麼樣。哪怕是劉宇,在沒有皇后的支持之後,也不能夠拿自己怎麼樣,但是現在,她知道錯了,見識到了劉宇的強橫武力之後,她就知道錯了。任著劉宇的武力,就算自己加上山下的一屯守山的士兵,也不夠劉宇打打牙祭。同時,慧因的心裡也在慶幸,慶幸著劉宇沒有公然的殺進廟裡來,若劉宇要殺進廟裡搜索張寧的話,那麼她就只有死路一條。
「哼,帶著這些小尼姑滾出去,如果以後你還對這裡的小尼姑枰打罵罵的話,我是絕對饒不了你的。」劉宇說完,又對招蟬道:「招蟬妹妹,你也去收拾收拾,一會跟皇后進宮裡去。」
招蟬帶著點感激及崇拜的眼神看著劉宇,感到劉宇此事真的帥呆了,這樣嚇嚇師父也好,免得她以後還要對廟裡的小尼姑那麼凶。她不便說太多,對皇后拜首了一下就跟著眾尼姑離開了。
而劉宇所展現出來的實力,讓皇后娘娘也感到了震驚,直到此玄,她才真正見識到劉宇的強橫,同時也想明白了皇上為什麼要任命劉宇為萬年公主的護衛統領,也弄明白了劉宇為什麼可以在禁軍大營裡殺了禁軍大統領張彪的三個得力手下,而又能安然的離開禁軍大營的。有著如此強橫的武力,那個所謂的禁軍大統領都不知道能不能格檔得了劉宇的一刀,如果說整個洛陽。能夠和劉宇比美的,恐怕就只有王越大師了。
也正因為劉宇的強橫,所以,皇后娘娘才沒有因為劉宇在自己的面前動刀而感到不高興。相反,她的心裡還為劉宇的強勢而感到興奮,因為,她就喜歡強勁的男人,才才,劉宇已經展現了能夠讓她垂死欲仙的強壓,現在又見識到劉宇真的實力,她的心裡更多的是對劉宇的迷戀。
待所有的尼姑都離去之後,皇后才從矮几案桌內站了起來,走到了劉宇的身邊,情不自禁的探手撫著劉宇的胸膛道:「嗯,壞蛋,你是怎麼做到的?這就是傳說中的刀氣?人家聽說在洛陽裡就只有幾個練武之人才可以做到,其中就是王越大師才能做到收發自如。」
「呵呵,你見識過王越大師的劍氣麼?」發出無堅不摧的刀氣,正是劉宇最得意的地方,所以,看到皇后對自己一片癡迷的神色,劉宇自是感受到了一種少有的滿足感,心裡有點得意。
「沒有,雖然王越大師也經常跟在皇上的身邊,可是本宮還真的沒見過他出手,不知道劍氣是著麼樣的,今天終於讓人家見識到了。」
「王越大師是怎麼樣做到的,我也就是怎麼樣做到的,這些東西說不清楚。」劉宇得意過後,自是和皇后解釋不清楚什麼是刀氣劍氣的,轉開話題道:「我先看看我的娘子,看她醒過來了沒有。」
劉宇說完,就走到了屏風之後,對已經半伏在床邊好奇的看著張寧的萬年公主問:「怎麼樣?她醒過來了沒?」
「嗯,她的眼睛好像動了一下,像是要快醒過來的樣子。」萬年卑主應了一聲道。
「喂,劉宇,她、她真的是你娘子嗎?」皇后從後拉了一下劉宇的衣衫拜
「是真的,我和萬年公主來這西山祭廟。就是因為打探到我這到洛陽來辦事的娘子被人抓到了這裡,所以才想來暗中查探一下。」劉宇在心裡想著還是不能讓皇后知道了張寧的真實身份,所以就隨便編了一個借口道:「這還多虧了皇后你的幫忙,才能讓我可以隨意去搜查這廟宇,要不然,也不會那麼順利找到我娘子了。」
「哼,剛才還叫人家什麼的?現在有了娘子就叫人家皇后了?」皇后何婉對張寧的來歷沒有太多心思的想去知道,只是她到有點在意自己在劉宇心目中是否及得上他的這個娘子重要,所以,便有點語帶委屈的道。
「哈哈,皇后真是小心眼。」劉宇一聽皇后如此說,心裡頓時有點高興的道:「叫什麼是一會事,但是皇后娘娘應該明白,你是我的心肝,永遠在劉宇的心裡,你放心好了,你和我這個娘子一樣,都是我最心愛的女人。」
皇后娘娘被劉宇說得玉臉剎那緋紅,一些爭風吃醋的事,是皇宮裡的那些妃子經常做的事,有時候,無非就是想得到皇上的多一點痛愛罷了。當然,這些習慣,她也是有了,所以,在劉宇的面前,她有點不自覺的就表現了這些醋味出來。
「好了,說什麼的心肝那麼的難聽?不理你了,看你的娘子吧,我在外面等你。」皇后娘娘頓了頓小腳,轉身走出了屏風之外。
她的動靜,讓不太解風情的萬年公主都感到有點不可思議,因為眼前的皇后,她表現得有點像是一個少女的樣子。一點都不像她平時的端莊。對劉宇撒嬌,好像是自己的專利,怎麼現在被皇后給搶了這個專利去了?萬年公主想著小嘴唇不禁翹起了老高老高的。
「嗯,,劉宇!劉宇!救我!,」
這個時候,張寧終於醒轉了過來,才睜開眼睛,就非常焦急又驚惶的叫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