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畫魂 作者:山樵 (連載中)

rickey1270 2012-10-27 20:14:36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86 59569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7 22:20
  第180章  特護病房二

  天下生理正常的男人沒有不見了好女人就動心的。齊心遠更不必說,當袁慧芳第一次帶他進了廁所的時候,他的心裡就有了邪念,眼瞅著這麼標緻的女人不能上,齊心遠的心裡跟著了火似的難受,當時尿不出來那也實屬正常反應。現在袁慧芳那雙白手捏著杯子給他端水,他便賴著不接,只讓袁慧芳給他喂,好去近距離的看人家那白淨與精粉的纖手,她手指細長而又豐滿,不是乾枯無肉的那一種,讓男人一見之下恨不得抓到嘴裡吃一口。

  齊心遠越看心裡越癢,身下便不覺脹了起來,頓生尿意了。

  聽齊心遠說馬上要尿,袁慧芳便笑道:「你成漏斗了?連個存水的地兒也沒有了,剛吸了兩口怎麼就會尿?」

  「真的,我都憋得……」齊心遠仰起臉來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不信你摸摸……」

  袁慧芳臉一紅,把身子轉了過去,因為她已經不經意間看到了蓋著齊心遠身子的薄被子被支起了一把傘來,「快去吧。」

  「我……有些暈……」齊心遠皺著眉頭說,只將身子支起了一半卻不下床。

  袁慧芳知道他又要耍花招,卻沒有辦法,畢竟全面護理病人是自己的職責,自己吃的就是這碗飯,更何況那個護理協會理事廖秋雲的時候臨走還特地囑咐過她,說要有什麼事情可以直接跟她說,她可以跟院長打個招呼,其實那也是在警告她袁慧芳的,要是不好好的護理,小心打她的小報告。袁慧芳是個聰明人,哪能聽不出這層意思來。

  不過對於袁慧芳來說,對於齊心遠的花招也不十分的反感,這個比自己大一點的大男孩子樣子的男人好像是在家裡被寵壞了的。這一點她從他的姐姐齊心語的眼神裡就看得出來,那種眼神兒她在其他的姐弟之間很少會看到的。這裡病人及家屬來來往往的,她也沒少見了姐姐來看弟弟的,就是沒見過他們這樣的。但具體怎麼,袁慧芳也說不出來,只覺得有些特別,而且很特別。

  聽齊心遠說暈,袁慧芳只好攙著他下了床,齊心遠還真有些腳不敢沾地兒的意思。他那緊皺著眉頭的樣子竟不像是裝出來的。

  「剛才還好好兒的,怎麼說暈就暈了?」袁慧芳也認真起來。

  「躺著當然覺不出來,可是一起就不行了。」齊心遠竟先伸出一條胳膊來搭在了袁慧芳的肩上,他那麼身高力大的,袁慧芳畢竟是個女人,這一搭,竟將袁慧芳整個人兒都攬進了他的懷裡了。

  袁慧芳也不覺得尷尬,這種工作並不算什麼,不就是攙一攙病人嘛。但袁慧芳卻感覺到齊心遠很大一部分體重傾到了她這邊來了,她不得不加了些力量,以防齊心遠跌倒。

  雖然這樣攙著齊心遠吃力些,但對於袁慧芳來說卻覺得更加安全了些,護士伺候病人既不希望是那種生龍活虎不住的調侃護士的那種,也不希望是啥都做不了一切靠熱處理的人,現在齊心遠這麼一個不時從眼神裡流露出邪念來的大男人讓他體力上有些不支倒是件好事兒。像剛才她看見那被子被支起一把傘來的時候,她的心裡就不禁一陣好緊張。

  兩人踉踉蹌蹌的到了衛生間的門口,袁慧芳一膀子扛著齊心遠的身子,一手去開衛生間的門。

  兩人好容易進了門之後,不等齊心遠請求,袁慧芳便主動的替齊心遠解起了腰帶,她的臉就貼在齊心遠的後背上,那白大褂底下的兩座玉峰也柔柔的壓在齊心遠的後腰上,這情景齊心遠經歷過的,他的慾火立時被勾了上來。當袁慧芳幫他退褲子的時候都有些艱難了。她只好把手伸到前面去拉開了他的褲鏈,但她的纖手卻不經意的碰到了他的肉體,讓她的臉不禁一熱,心也跟著慌了起來。

  但袁慧芳無法撤開身子,他那重重的身體全靠著她來支撐著了。

  她默默的用自己那纖弱的身子頂著他,就像一根木棍兒頂著即將倒塌的一堵牆。

  可齊心遠卻一直那麼站著,並無半點兒動靜。

  「沒有就算了,就知道折騰人!」袁慧芳在身後不禁埋怨起來。

  「我……你……我尿不出來……」齊心遠用了好大的力氣,也無濟於事。

  「那就不尿!」

  「我憋得慌……」齊心遠繼續用著力氣,袁慧芳能想像出來他的臉一定會跟關公似的紅。

  「我可支持不住了,死沉死沉的!先回去吧,一會兒有了再說。」

  「不行。」齊心遠繼續做著努力。

  「真難纏!你想壓死我呀?」袁慧芳剛一想鬆口氣,卻覺得齊心遠的身子要倒過來,她趕緊又頂了上去,兩手抱住他的腰,把上身都貼了上來。

  「你……坐到馬桶上去吧。這樣累死我了!」

  在袁慧芳的攙扶下,齊心遠艱難的轉著身子坐到了馬桶上。

  「你……出去吧。」齊心遠的臉憋得發紫。

  「你一個人……能行嗎?」袁慧芳的手不敢離開齊心遠一直扶在他的胳膊上。

  「沒事兒。」

  袁慧芳瞥了一眼,見齊心遠那地方也紅紅的,充了血。她臉一紅,退出了廁所,卻不敢走開,將門虛掩著,身子緊靠在門上聽著裡面的動靜。

  好長時間之後,袁慧芳也沒有聽到裡面那嘩嘩聲,她不放心,拉開門想看看,門剛一開,只見齊心遠的身子便往一邊倒去,袁慧芳不顧一切一個箭步竄上進去,在一邊支住了他即將倒下來的身子。

  「你怎麼了?」袁慧芳這下真的害怕了。她趕緊攙著他的身子往上起,但齊心遠兩腿無力,怎麼也站不起來。

  袁慧芳只好摁了求救鈴。

  一會兒兩個小護士跑了過來,跟袁慧芳一起,三個人才把齊心遠架回了床上。醫生很快也跑了進來,又是翻眼皮又是量血壓,竟然沒有測到血壓。

  「發生什麼了?」

  「……什麼也沒有,他就是想解手……卻解不出來,我再進去的時候他就……他只說是暈。」袁慧芳有些緊張了。本來挺正常的一個人竟然突然出現了這種情況,就是進廁所的時候他還跟自己開著玩笑呢。

  齊心遠被護士們弄上了擔架床,推到了檢查室,又做了一回磁共振,但檢查結果顯示一切正常!

  這更讓醫生們手足無措了。

  接下來的工作只能是靜觀病情。

  醫生給掛了點能量,懷疑是身體極度虛弱所致頭暈。大家也都希望是這個原因。

  「有什麼情況立即報告。」醫生臨走的時候特別叮囑道。

  病房裡只剩下了袁慧芳一個人的時候,她的心又緊了起來。齊心遠也迷迷糊糊的進入了睡眠狀態,鼻子裡發出了均勻的呼吸,看著那巴嗒巴嗒滴落的點滴,袁慧芳擔心後面不知還要發生什麼。

  當袁慧芳的目光落到他的被子上的時候,卻發現他又脹了起來,那被子被頂得高高的。因為那褲腰並沒有束好,前開門的拉鏈也沒拉上,不然,有那褲子束縛著他,也不會這麼囂張的。

  袁慧芳走到窗台前,把病房的窗簾拉上,背著窗子坐了下來,她不想讓外面的人從那窗子看到齊心遠這種情形,要是傳了出去,對她也不好聽。

  她拿起了一本雜誌隨手翻了起來,但怎麼也看不下去,她的注意力總是會不自覺的跑到齊心遠的身上那突起的地主去。

  「你好些了嗎?」袁慧芳試著問了一句,她是想看看齊心遠是否真的睡著了。要是沒睡,就讓他把那褲子處理一下,這樣太難看了。

  可齊心遠並沒有回音,只是睡。他的眼皮一眨也不眨,看來是真的睡著了。

  袁慧芳不禁歎了口氣。

  她回過頭來再次查看了一下那窗簾,已經拉得很嚴了。但她還是不太放心,因為窗簾拉上之後,外面的人也許會趴到窗子上來。

  她站起來輕輕的走了出去,袁慧芳朝護士值班室走了一小段又折了回來,經過窗子跟前的時候,她見走廊裡沒有護士,便趴在那窗前向裡望了望——還好,什麼也看不到。

  袁慧芳重新進了病房坐到了齊心遠床前的凳子上,拿起了那本雜誌來。

  一個大膽的想法讓她的心不禁狂跳了起來。她的手都有些發抖,呼吸也跟著急促起來,她幾乎能夠聽得到自己的心跳了。

  「心遠。好些了吧?」她再次輕聲的問了一句。

  齊心遠依然沉睡著,鼻子裡發著均勻的呼吸。只是那被子依然被支得高高的。

  那情形讓她一直擔心著,若是有醫生進來查房或是家屬來探視,她都無法解釋。

  這算不算是異常情況?袁慧芳拿不定主意,她還沒有遇到過一回。

  但作為過來的女人,她卻知道如何讓那太陽傘收起來。

  她的心跳越來越厲害了,心都要跳到了嗓子眼兒裡。

  袁慧芳覺得自己是一個正派的女人,當了幾年護士,她還沒跟哪個醫生有過什麼不檢點的地方呢。現在為了不讓自己有什麼緋聞,她竟然不得不去碰一個陌生男人的身子了。

  她的目光不禁在齊心遠的臉上與中部那太陽傘上來回掃動著,然後她用手背在齊心遠的臉上試了試。齊心遠竟沒有什麼反應,只是呼呼的睡覺。

  袁慧芳再次從凳子上站了起來,把門關了,這樣就不會有人隨便進來了,至少得經過她的允許才行。

  當她回到座位上的時候,她做了個深呼吸,企圖讓自己的心平靜一下,卻是枉然。

  但她的手還是伸進了被子裡,朝那頂太陽傘摸了過去。

  袁慧芳按圖索驥,非常準確的在被子底下找到了目標。她不敢怠慢,手直接插進了齊心遠的褲腰裡,握住了那灼熱的一根柱子,那個頭兒出乎她意料的大,這更讓她的心呼呼的跳了起來,她一邊看著齊心遠的臉,一邊在那被子底下動作起來,隨著她的快速動作,那把太陽傘也忽閃起來……

  (書友YY)袁慧芳那纖指如蛇一樣的纏在了齊心遠的粗大之上,只覺得那一根粗壯如杵,極有力量,她真沒有想到一個病著的身子還能這麼囂張,雖然隔著被子,她卻很容易想像出來那被子底下這一根是多麼讓女人享受又多麼讓男人眼饞了。開始的時候,她只想快些讓他謝了,趕緊軟下去,別在那裡支楞著丟人現眼,可現在,她倒想讓自己的纖手在那上面多停一會兒了,手既已握了上去,就是讓他醒來知道了,她也有理由解釋的,作為一個護士,她有義務也有權利解決他的生理上的一切問題的。

  於是袁慧芳的手隨即慢了下來,她把手捲成了一個並不能扣起來的筒兒,去一下一下的套他那灼熱的粗大,當她那纖指在那上面來回套弄的時候,她的身下不禁也有些異樣,兩腿輕輕活動了一下,便覺得那下面流出了東西來,手不自覺的伸進裙下,才知道那小內褲的底部已經濕透。

  一手套弄著,袁慧芳甚至想像出了那一串子彈射出來的情景。她忽然意識到自己太冒失了,要是那東西噴了出來,還不得弄他一褲子或是射到那被子上呀。多虧還沒有出現那情況。她想起來小姜的抽屜裡還有幾個套子。袁慧芳趕緊抽出了手,起身去了小姜的辦公室,很巧,小姜不在,她朝別的護士一笑,走過去坐下來,好像隨便翻翻的樣子,將兩個套子掖進了袖口裡。

  「這傢伙抽屜裡連個鋼崩兒都不存!」袁慧芳關了那抽屜便出了小姜的辦公室。小姜正在跟一個男醫生談戀愛,少不得兩人做那事兒,套子便隨便扔在抽屜裡也不怕人,今天卻讓袁慧芳正好用上。

  回到病房後,看到齊心遠還是原樣躺著,她便放了心,撕開那套子,在被底下將那套子給套了上去。

  那被子蓋在齊心遠的身上,也給袁慧芳增加了些壓力,她乾脆把那被子掀了起來,這一掀不要緊,她立即看到了那紅紅的充血的一根擎天一柱,心跳更加速了。

  她用小手在那上面擼了不知多少次,卻不見效果,只見那肉槍更加鮮明,更加有力的擎著,這回袁慧芳有些急了,要是老這樣挺著,讓人進來豈不是更沒法交待了。

  她一不做二不休,狠了狠心,站起來,將上身伏了下來,用小嘴含住了那粗大的肉頭,雞啄米似的吞吐了起來……

  許久之後,她才感覺到齊心遠身子一陣急顫,她更加快了速度,不顧不一切了,她不想前功盡棄,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齊心遠屁股一個急抖,一陣熱熱的白漿打了出來,全都噴在了那個儲精囊裡了!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7 22:20
  第181章  特護病房三

  袁慧芳戰戰兢兢的從齊心遠的身上拿下那套子來,也沒見齊心遠醒過來,她更是奇怪了,要是正常情況下,他應該是極度的興奮才會有這一關的。但萬萬沒有想到,事到如今了,他卻還在酣然大睡!

  袁慧芳呼吸急促,兩手顫抖著把齊心遠的褲鏈拉上,又替他蓋了被子,現在再看上去,那被子已是相當平整。她捏著那東西轉到了另一側,撕了一塊衛生紙一包,扔進了廁所的紙簍裡,又淨了手。

  此刻,她感覺自己好像做了一次賊似的興奮,臉上掛著紅潤,她重新坐回到齊心遠的床邊像個沒事兒人似的又翻開了那本不知道讓她翻過了多少回的雜誌。但她一頁也看不下去,心裡依然興奮著,滿腦子是剛才的鏡頭。幸好齊心遠沒有醒來,不然她真的沒臉見人了。

  齊心遠一直睡到了下午四點多鐘才醒過來,那樣子根本不像一個病人,倒像是疲乏之人睡足了一個大覺一樣,精神很好。

  「我睡了多長時間?」齊心遠好像怕耽誤了什麼要事似的,兩手支著從床上坐了起來。

  「別起來!」已經被齊心遠嚇了一回的袁慧芳生怕他再出什麼岔子,趕緊把他摁住了。

  「你也真能睡,一氣都睡了三四個小時了。」袁慧芳嬌嗔著道。

  「我姐來過?」

  「什麼你姐,誰也沒來!」袁慧芳扶著他又逼他躺了回去。

  「那我是做了個夢?我好像記得我姐還進來呆了一會兒。」齊心遠懵懵懂懂的說道。

  「是你想人家來了吧?」袁慧芳心裡罵道:「沒良心的!人家都為你那樣了,你卻一點都沒有感覺,一醒來就嚷著你姐來了,早知道讓你姐來給你吸出那股子毒氣來!」

  「我想尿!」齊心遠又坐了起來。打了一天的點滴,真的有些憋不住了。

  「真尿還是……」

  「這還有真假!」齊心遠自己下了床。

  「還暈不?」袁慧芳的兩手始終準備著去扶他,生怕他一頭栽在地上。那麼重的身子要是栽下去她可扶不住他。

  「不暈,我自己能行。」齊心遠趿著拖鞋一個人進了廁所,很快,袁慧芳就隔著門聽到了裡面嘩嘩的聲音了。她不禁一笑,等聽到齊心遠那拖鞋的聲音往外走時,她趕緊閃開,立在廁所門邊上,等著他出來,以防萬一。

  齊心遠很正常的回到了床上,竟然看不出一點有病的樣子來。他還在呼呼大睡的時候,她還一直擔心著呢,現在總算一塊石頭落了地。

  「有沒有不適的感覺?」袁慧芳很細心的觀察著齊心遠的臉色,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只是他的眉心處有一道發暗的豎紋。

  「沒有,好像很正常呀。」

  「再量一量吧。」袁慧芳又拿出了體溫表來。

  「用那幹嘛,你用手試一試不就行了?更簡單,你們這些醫生都越來越死板了,鄭人買履怎麼說來著?『寧信度,無自信也』!」

  「手有那麼準嗎?」袁慧芳把體溫表夾進了齊心遠的腋窩裡,又伸出手來在他額頭上用手背試了試,然後又把手放到自己的額頭上比較了一番。

  「好像沒事兒!一時半會兒死不了人!」

  「巴著我死呀?那你這護士可就當到頭兒了!說不定還會有人請你到局子裡走一趟呢。」

  「睡著了的時候跟死了也差不了多少,讓人抬去了都不知道!」

  「誰說我睡覺死,風吹草動我都能聽得著。」

  「吹吧你!我給你束腰帶的時候你知道嗎?」再聰明的女人也有犯糊塗的時候,為了駁倒齊心遠,她竟把這事兒給說了出來。

  「是你……給我束上的褲子?」齊心遠不由的把手伸到了被子底下摸了摸腰帶,才想起來剛才自己去過廁所,的確是重新解開的,現在他的記憶裡只有自己蹲在馬桶上的情景,的確是自己沒顧得提褲子。

  「你……怎麼把我弄出來的?」齊心遠有些臉紅了,一個大男人蹲在馬桶上讓人給抬出來,太丟人了!

  「我一個人把你背出來的。」袁慧芳也紅著臉卻不看齊心遠,那眼睛只盯在那本雜誌上。袁慧芳不好意思說出來給他吸那毒水的事情,只好把這事兒編排在自己的身上了。齊心遠並不相信她那麼纖弱的身子能馱得了他,但他也不想深究。

  兩人正說話的工夫,齊心語敲了敲門,她朝袁慧芳微微一笑,走了進來,手裡提了一提水果。

  「姐。」齊心遠喜出望外,他從來沒像今天這麼想見到齊心語。

  袁慧芳趕緊站起來給她騰了個座兒,自己又到了另一邊坐下。

  「怎麼樣?住院都住上癮了吧?」齊心語把那水果放到了小櫃上。

  「才來看我!」

  「怎麼,還真想姐了?」齊心語心裡一熱,嘴上卻是滿不在乎的語氣。

  「小袁,這個有法兒洗嗎?」她指著剛提進來的水果道。

  「我來吧。」袁慧芳走過來把那水果提進了衛生間裡。

  藉著袁慧芳洗水果的嘩嘩的水聲的掩護,齊心語小聲問齊心遠道:「她沒上你的床吧?」

  「嘿嘿,還有爬病人床的?」

  說話的時候,袁慧芳已經從衛生間裡端著洗好的水果出來了。

  「小袁,一塊兒吃吧。」齊心語接著那水果推讓道。

  「那可是犯了規定了,要被罰的。」袁慧芳笑道。

  「哪有那麼多臭規矩?是姐給你吃的。」齊心語堅持著。

  「上班時間,那也不行。」

  「要都像你這樣,那領導可好干了!管他呢,誰要罰你,我找他去!」

  「真的不能吃!」袁慧芳認真起來。

  「那我們吃讓你干看著?笑話!來。」齊心語抓著袁慧芳的手塞了一把香梅。

  袁慧芳不好意思的看著齊心遠,齊心遠只是笑了笑,「沒事兒。」

  袁慧芳這才拿了一顆送到嘴裡,很矜持的輕咬了一小口。

  她還沒等嚥下去,就見病房的門開了,進來一個五十歲上下的男人,穿著白大褂。

  「院長!」袁慧芳驚得趕緊把那香莓收了起來嘴裡的還沒來得及嚼,一臉的窘相。

  「齊大師來住我的院連個招呼也不打,是怕我向你索畫了吧?」那被叫做院長的男人一臉的福態,白白胖胖的,身後還跟著一個女人,半老徐娘的樣子。

  「郝院長。」齊心遠笑著直了直身子要起來的樣子。

  「別!」郝院長趕緊伸出手來擋住了他。齊心語也趁機站了起來,退到了一邊。

  「沒啥事兒,哪能隨便驚動您的大駕!」齊心遠示意郝院長坐下。

  「我就不坐了,聽老廖說你在這兒我才過來看看。」郝院長很隨和的說道。

  齊心遠心裡暗暗埋怨起廖秋雲來了,沒想到這麼點小事兒她竟然說給了他。

  「沒什麼問題吧?」郝院長把身子轉過來問袁慧芳道。

  「沒,很好。」袁慧芳很慌張的答道,剛才還擔心讓人查到吃病人的東西呢,不巧就讓院長親自抓了個現行!郝院長剛一回過頭去,袁慧芳就朝齊心遠瞪了一眼。意思是「都怪你!」

  「那也得多住兩天吧,也好給我們醫院多增加點收入嘛!呵呵……」郝院長也是場面上的人物,與齊心遠見過幾回,只是沒有單獨打過交道而已。

  「呵呵,我倒是想在你這裡多住上兩天,這裡的服務可是一流的,我都不捨得走了呢。」趁院長沒有注意,齊心遠向袁慧芳瞥了一眼,她的臉都紅了。

  「那說明我們的護理工作還是不錯的嘛。這裡別的不行,我的護理可是沒得說的,這是我的強項嘛。小袁,如果齊老師身體允許的話,可以陪他到外面走走,呼吸一下新鮮空氣會更好的。」

  「我早就想出去走走了,還怕被你們碰到了罰護士小姐呢。」

  「你是怕讓我碰見了索你的字畫兒吧?你這老摳!」

  「郝院長要是不嫌我的畫兒丑,我日後送你一幅得了。」

  「那我可記著了?到時候可不許賴賬!好了,不打擾你了,有什麼要求向小袁提就是。凡是我能提供的,沒得說!」郝院長很慷慨的說,「小袁,齊老師可是我的朋友,一定照顧好喲。」

  「知道。」袁慧芳點頭應著。

  「要是做的好了,郝院長還會提你級工資呢。」齊心語也插了一句。

  「那是一定的。」郝院長朝齊心語笑了笑道。然後一擺手意思是要走,齊心遠又要下床,讓他攔住了。

  郝院長走後,袁慧芳才舒出一口氣來。

  「真巧,頭一次,卻讓他抓到了!」袁慧芳自我解嘲的笑道。

  「你就是滿口欲塞的吃他也不會罰你的,到時候你把我的畫兒送去,他不給你長工資才怪呢。」齊心遠笑著吃了一顆香莓。

  「那是你跟他朋友,跟我們什麼關係?違反了規定還不照樣罰?」

  「要是陪我出去走一走,我會給你說情的。」

  「你真想出去?」

  「在屋裡悶死了。」

  「那我去準備一下。」說完,袁慧芳帶上房門出去了。

  齊心語剛要把一顆香莓往嘴裡塞,齊心遠卻輕嗯了一聲,齊心語把那顆香莓從嘴裡拿出來給他他卻不要。齊心語知道他的意思,見門關嚴了,便又用貝齒輕咬了那顆香莓將嘴送了上來。齊心語把身子探過去,張嘴接了那香莓。

  他幾乎是囫圇嚥了下去,張著嘴又要。齊心語又刁了一顆送上來,齊心遠接了那香莓,同時吸住了齊心語的芳唇,一隻手探到了姐姐的胸前,在那兩座玉峰上捏了起來。她的裙子很薄,那柔軟的玉峰脹鼓鼓的,如中午吃過的那兩個白面饅頭。

  護士都不能穿高跟鞋,走起路來也沒有動靜。當袁慧芳推門進來的時候,正好撞見齊心遠的嘴噙住了姐姐的嘴在吸。齊心語聽到門響,趕緊收了身子,那臉一陣紅潮湧了上來。

  袁慧芳裝作什麼也沒看見,說道:「好了,咱們可以下去走走了。」

  「你們走走吧,姐也得回去了,我那裡還有人等著伺候呢。」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7 22:21
  第182章  吃你的夜宵

  作為齊心遠的特護,袁慧芳很負責任的攙著齊心遠的胳膊,兩人下了樓,朝花園走去。外面已經華燈初上,微風徐徐吹來,很是涼爽。如果不是袁慧芳穿了那身護士乳,頭戴著潔白的護士帽,別人一定會覺得這是很好的一對戀人,因為袁慧芳的手攙著齊心遠的時候,她那身子靠得齊心遠較近,在這涼爽的晚風中,齊心遠的胳膊依然能感覺到女人胸側的溫熱。

  當兩人轉到一片家屬區的時候,齊心遠抬起了頭來看著那一片燈光中的一處說道:「這家裡沒人就顯得你個黑洞了。」

  「那是我家。」

  齊心遠突然一驚。

  「有那麼巧,我可不是有意的。」

  「沒什麼。」

  齊心遠從袁慧芳的臉上又看到了問她老公做什麼時候的表情了。一臉的黯然。

  「對不起,好像你有心事?」齊心遠關切的問道。

  「我能有什麼心事,一個吃飽了全家不餓。」袁慧芳突然無所謂的說道。

  「你……單身?」

  「怎麼,非要在我身上綁一個?」袁慧芳仰起臉來,恢復了先前的甜美。

  「我倒是想把自己綁上,可……」

  「那你離婚吧,我立即嫁給你!」

  「算了吧,我要是那樣的男人,你還不得嚇得早躲得遠遠兒的了!」

  「還好,還能知道女人在乎什麼!你們男人都是吃著碗裡的卻瞅著鍋裡的!沒一個好東西!」雖然這樣說著,可袁慧芳的臉卻不自覺的靠到了齊心遠的臂膀上來,又給了齊心遠一些溫暖。

  「怎麼,不想邀我到你家坐坐?我不會吃你家夜宵的。」

  「我這可是上班時間。」袁慧芳是有顧慮,上班時間把病人帶到家裡去怎麼能行。不過,齊心遠還是第一個提出來要去她家玩的病人。

  「你上班時間吃病人的東西了,已經讓院長抓到了,不想還回來,到時候我還能替你說句話呢。」

  「你怎麼跟院長認識的?」

  「也是在朋友的飯桌上認識的。你們院長其實很隨和的,人挺好。怕他幹什麼?」

  「今天要不是你,他當場就批起來了。還不是看了你的面子嘛。」

  「對了,那個廖理事你叫她乾媽?」

  「怎麼了?」

  「她可是讓我叫她姐的,那你可得叫我……」袁慧芳沒好意思說出來。

  「你不會也逼著我叫你乾媽吧?」

  「你真壞!」袁慧芳一隻手在齊心遠的胳膊上掐了起來。

  「你敢虐待病人!」

  「誰讓你不尊重女性了。」

  「我都讓你長輩了,還不夠尊重呀?」兩人說著,已經來到了樓下。

  「上來坐坐吧,可不許你對我們院長說!」袁慧芳努起了小嘴兒等齊心遠表態。

  「不會。」

  袁慧芳瞥了一眼齊心遠攙著他上了樓。

  「不用扶了,我一個人能行。」齊心遠也覺得讓她攙著自己不太好看。

  打開門,開了燈,屋裡竟然很有閨房的氣氛。

  「收拾得不錯呀。」齊心遠不等袁慧芳讓座就到沙發上坐了下來。齊心遠看得出來,這曾經是個兩人的天地。而現在卻是單飛了。

  「你不想請我吃你做的夜宵?」

  「你還真想賴著吃了?」袁慧芳臉微微一紅笑道。她脫下了護士服,裡面竟是一身小紅花兒的連衣裙,嬌挺的雙峰驕傲的挺立著,平平的小腹讓她的身材更加動人,身子轉過去的時候,讓齊心遠看到了她那豐滿渾圓的翹臀。那裙子比較短,露著兩條雪白的大腿沒有穿長筒的絲襪。

  「不知道你的手藝怎麼樣,人這麼,好手藝應該也是不錯的。」齊心遠的目光在她那姣好的身材上溜著。

  「是不是常用這話哄小女孩兒呀?」

  「看來我是黔驢技窮了!」齊心遠自嘲的笑道。

  「喝杯水吧。要茶嗎?」

  「白開水就行。」齊心遠也不客氣地將身子躺在了沙發上。

  袁慧芳一邊倒著水,一邊笑道:「你姐挺寵你的吧?」

  齊心遠知道她是指在病房裡看見齊心語用嘴餵他香莓的事了。

  「誰讓她是我姐了。」說著從袁慧芳的手裡接過了那杯子來。

  「怪不得呢,看來是你把你給寵壞了。」齊心遠屢次出洋相,她覺得都有些蹊蹺,與他的性情有很大關係。他喜歡捉弄女孩子。袁慧芳在齊心遠的對面坐了下來。

  「坐那麼遠幹嘛?怕我非禮你呀?要是我突然出個好歹……」

  「閉上你那烏鴉嘴!還嫌嚇人不夠狠呀!」袁慧芳嬌嗔著瞪了他一眼。但她還是起來坐到了齊心遠的身邊。

  齊心遠喝了一口水後把杯子放回到了面前的茶几上。

  他突然手捂著頭叫道:「暈了!」說著那身子就往一邊上倒去。

  袁慧芳不知是計,趕緊去扶他,齊心遠一下子將袁慧芳抱在了懷裡,嘴已經插進了她的玉頸裡,一陣女人的芳香沁入了齊心遠的鼻孔。

  「你這是幹什麼!」袁慧芳兩手在懷裡使勁的往外推他,但齊心遠卻抱著她死死的不放。

  「我……就想聞聞你身上的香……」

  「再不起來我喊人了!」袁慧芳小聲說道。

  「喊吧,大點兒聲兒!讓鄰居們都聽一聽,袁護士把病人帶到家裡來了又喊非禮了!」齊心遠的臉死死的埋在她的脖子裡,說話的時候,嘴裡的熱氣噴著她,讓她的脖子渾身上都癢起來。一種久違的激動控制了她,她的手漸漸鬆了下來,任齊心遠摟著。她需要男人的溫存與撫摸,甚至想……

  對於矜持的女人來說,男人的簡單表示是不會奏效的,但齊心遠此時那種勢要攻堅的決心卻讓袁慧芳再也無法抗拒,更何況,自從兩人見面的開始,袁慧芳就無端的對齊心遠有了好感,男女之間的之種情感似乎是冥冥之中就注定了的,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事情,就像與已經分手的男人剛開始就不痛快,到最後還是分了手,所以,袁慧芳很想想緣分一說。

  她明知道齊心遠是有了女人而且女兒都那麼大了,但她還是控制不住自己對他的喜歡,他一次次的逗她,她明知道他對自己有那份心思,卻也不想躲避。這是她從來沒產生過的感覺,竟然心甘情願的接受他的小陰謀。她請他上來到自己家裡的時候,就已經有了這樣的心理準備。不然,她不會那麼乖巧的坐到他的身邊來的。

  袁慧芳的兩手停在兩人的身體之間,卻不再動。齊心遠的嘴開始在她的脖子裡逡巡起來,那是最讓女人不能禁受的撩撥與挑逗了。

  袁慧芳情不自禁的閉了眼睛,默默的感受著他嘴裡的熱氣。繼而她感覺到了他的舌頭在她的脖子上舔了起來。

  到了這一步,已經沒有矜持的必要了。她的雙手環住了他的腰,胸前兩團柔軟也貼了上來,讓齊心遠清楚的感覺得到。齊心遠的舌頭慢慢爬了上來,從她那尖尖的下巴上壓住了她的芳唇。

  兩人淺淺的吻著,慢慢的將兩條香舌纏在了一處,互相吮吸起來,齊心遠擁著她的身子向沙發上倒了下去,同時一隻手按在了她的一座玉峰上,用力一握,那一團柔軟立即被抓扁了。袁慧芳不禁輕輕的哼了一聲,鼻子裡的氣息更加粗重起來。

  袁慧芳的頭枕在了沙發的扶手上,那地方還算平,並不讓她難受,正好齊心遠可以從容的吻她,那手又可以自如的在她的玉峰上揉捏。

  如果女人的乳子被隨意揉捏著了,那證明一切她都願意了。

  但齊心遠卻不急躁,倒是與袁慧芳淺吻起來,那舌頭老讓袁慧芳夠不到,只是那隻手在她的玉峰上不停的揉捏著,像手裡握了一隻氣球。

  袁慧芳追著齊心遠的嘴吻了上來,卻只能吻到他的兩片唇,她的小舌只能拚命的往他的嘴裡鑽。

  齊心遠的手終於從她那玉峰上滑了下來,在她那平滑的小腹上撫摸了一陣子之後,繼而下行,從裙子的下擺伸了進去,撫摸起了她那光滑的大腿來。因為沒有穿長筒絲襪,那細膩的肌膚如同絲綢一般的光滑柔軟,齊心遠的手順著她的大腿摸到了她的腿根,手指抵在了她丁字內褲的底部柔軟的地方輕輕的揉了起來。

  「嗯~~~啊~~~~壞死了~~~」袁慧芳情不自禁的扭動起了身子,兩條腿在齊心遠的身下不停的錯動著,那樣子好像裡面很癢。

  齊心遠把手從她的腿叉裡抽出來,轉到了她那渾圓的臀瓣上使勁的揉捏搓動,同時悄悄把她的內褲扒了下來,袁慧芳竟沒有反應,只是顧著與齊心遠親吻吮吸了。等那小內褲被齊心遠的手扯到了腿彎上的時候,她才錯動著雙腿,將那內褲退了下來,此時,那裙子底裡便一絲不掛了,如果不是外面的裙子遮著,定是一條光滑的美人魚了!

  齊心遠的大手再次襲了進來,兩條腿間任他撫摸揉捏,當齊心遠的手指再次抵達那道幽谷的時候,卻發現那裡已經泥濘不堪了。

  齊心遠一邊讓袁慧芳親吻著,一手半支著身子,將袁慧芳的兩手拉到了自己的腰間,袁慧芳會意,便順著齊心遠的意思,將他的腰帶扯了出來扔在了茶几的對面,一下子抽掉了剛才齊心遠用過的那只杯子,那杯子倒在茶几上發出了噹的一聲脆響,而袁慧芳全然不顧,而是奮力的退掉了齊心遠的褲子。

  女人的腿立即分向了兩邊,一條腿搭在沙發之下,另一條則蜷了起來,貼在了沙發的靠背上,那順滑的裙子也貼著她的大腿滑到了她的蜂腰上,將兩條玉腿暴露出來。齊心遠兩腳用力,蹬掉了自己的褲子之後,身子趴了下來,壓在了袁慧芳的芳軀之上,一根灼熱的火棍插進了袁慧芳的兩腿之間……

  袁慧芳伸出手來摸到了下面,捏著齊心遠那一根陽剛牽到了自己的門前,她看著齊心遠那有些激動的神情,自己的雙眼裡也蕩漾起了春情……

  齊心遠的屁股慢慢下落,那根蟲子也爬進了洞中,男人的兩隻大手同時按在了女人的雙峰上握捏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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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3章  我不走了

  齊心遠那兩道灼熱的目光直射得袁慧芳的臉緋紅起來,雖然她是那麼殷切的渴望著什麼,但她還是不敢繼續迎對他那淫邪而極其犀利的目光了。她那雙好看的眼睛不得不閉了起來,微微的醉間洋溢在了她那俊俏的臉上。

  但她強忍著不再出聲,雖然她已經接納了齊心遠的進攻,可她不想讓這個還算是陌生男人在心裡把她當成了一個欲女來看,她盡可能的掩飾著自己的動情與投入,彷彿自己只是為了滿足這個對她鍾情的男人的慾望而已,一切與她無關。

  齊心遠彷彿看透了她的心思,更加沉穩的起落著那重重的身軀,將慾望之根深深的植入了她的胴體,同時兩眼不眨的盯在她那張用平靜掩飾著的臉,兩手在她的雙峰上推波助瀾。

  然而,生理上的變化讓袁慧芳再也無法平靜下去,她的兩腿都開始往上翹起來,那慾火在她的胴體裡越燒越旺,她的雙唇開啟了一道小縫,露出了那整齊的貝齒。

  「哦——」平靜的臉開始扭曲成動情的畫面,兩手不自覺的扣住了訊的雙腕,嬌軀扭動之中,她的身下的聲響也出賣了她。她猛然間從矜持裡走了出來,如蛇一樣的盤住了他的身子……

  兩人都滿足之後,齊心遠才開始輕吻她的芳唇,這時,她的香舌主動的伸出來在他的舌頭上纏著,讓激動的嬌軀慢慢平靜下來。

  當她從齊心遠的身子底下出來的時候,她連看都沒敢再看齊心遠那駭人的利器,將裙子從腿上垂下來,蓋住了那兩條雪白,朝衛生間裡走去。

  再出來的時候,她已經換成了浴巾,那裙子上沾滿了粘乎乎的東西,沒法再穿,她第一次流了那麼多的水,像是尿濕了一般。

  浴巾裹住了她的酥胸,卻將兩個雪白的饅頭勒在了一起,顯得更加豐滿滋潤起來。雖然那浴巾不能顯出她的腰肢的優美線條,卻將兩條雪白的美腿暴露在了齊心遠的眼前。

  她不請自到的坐到了齊心遠的腿上,伸出藕臂環住了齊心遠的脖子,身上飄出了淋浴液的清香。齊心遠伸手攬住了她的腰肢,將鼻子湊到了她的胸口上聞了聞。

  「真香!」他的手指勾住了浴巾的上方,將那深深的乳溝露了出來,「比那饅頭還要白呢!」

  「還饞饅頭呀!」袁慧芳羞澀的摟了他的頭。

  齊心遠手伸到後面,將好浴巾的結一扯,那浴巾便從她的酥胸上滑了下來,全部堆在了她的小腹之下,兩朵雪白各點著一顆紅櫻桃彈了出來。齊心遠輕輕嘬住了那紅櫻桃吮吸起來。

  「嗯~~~」袁慧芳撒嬌一樣的晃動起了身子,似是扭捏,又像是宣洩,那光滑的乳壁在齊心遠的臉上蹭動著,撩人慾火,齊心遠再次硬了起來。

  他的臉從那溫柔鄉里抬了起來,「我想參觀一下你的防護林區……可以嗎?」

  袁慧芳只是抿嘴笑著,小臉兒紅紅的,沒有說話。

  齊心遠的手扯開了那堆在一起的浴巾,看的目光越過了那平滑的小腹看到了那一片林區,長得很是茂盛,鬱鬱蔥蔥。當齊心遠試圖把頭低下去的時候,袁慧芳不依了,將自己的私處暴露在男人的面前,讓她有些無法忍受,她極力的並緊了兩腿,齊心遠只能看到那茂密一直延伸到幽谷之中,看不到邊際了。

  齊心遠只好擁著她的身子躺了下來,然後將她的兩腿平放在了自己的腿上。當他再將低下頭去的時候,卻讓袁慧芳將那條浴巾蓋在了他的頭上,讓他被包在了一片黑暗之中。

  那浴巾其實不可能將光線完全遮住,在那暗淡的光線下,齊心遠依然能感覺到她那玉腿的光滑與潤澤,他的舌頭從她的大腿上舔了起來,一直向她的幽谷處逡巡著,她早就預感到了他的進攻目標,剛才那一陣狂風暴雨的餘韻好像還在,她的身子不由的緊了起來。暴雨之後的涼爽的確讓人享受,但那過程卻讓她有些害怕,或者說是驚喜與害怕糾合在了一起,讓她難以分辨了。

  他的舌頭越來越靠近了生命的發源地。雖然她沒有明顯的察覺,但齊心遠卻在那暗淡的光線底下看到了有小溪潺潺流淌起來,露水晶瑩。

  他的雙手抱住了她的翹臀,唇舌並用的瘋狂起來。

  「哦……喔……」伴隨著一陣陣的呻吟,從那緊閉的雙唇間噴出一道道水線,如蚌噴水,射出老遠。她的身子只是在抖,並未扭動,只是頭在那沙發扶手上擺著。

  欣賞完了那噴泉美景之後,齊心遠才調過頭來,輕吻著她的鼻子柔聲的問道:「還要不?」

  「壞……」袁慧芳瘋狂的吻住了他的嘴,讓他的身子再次壓了下來,陷入了她的泥潭之中……

  「今晚不回病房了吧?我不想聞那味兒!」齊心遠賴在袁慧芳的懷裡不起來。

  「不是說願意在那病房裡呆著嗎?不到一天又不喜歡了?」當初袁慧芳就知道他是撒謊。那時候她就知道齊心遠是喜歡自己了。只是她不敢那麼肯定而已。

  「我是喜歡你身上的味道,卻不願聞那種刺鼻的84味道!」

  「我身上都是84味了!」

  「你身上是香!看著都香!」齊心遠的嘴又在她那豐挺上親了一口。

  「不回去會被人查到的。那我可就麻煩了。」袁慧芳雖然也留戀這溫存,卻不敢過分的違規了。

  「不是有院長嗎?我就想讓他知道,你是我的人了!」

  紅潮之上又敷上了一層紅暈。「你還想讓全院的人都知道?」

  「讓他們知道鮮花有主不好嗎?省得再有人騷擾你。」

  「可誰不知道你是有家的人!」

  「人家大明星們都不怕,你怕啥?我……讓你丟臉嗎?」

  「天不亮之前你一定得跟我回去!我家裡可不是病房!」

  「我聽你的!」

  齊心遠再次翻了上來,播雲撒雨了。

  一陣猛插狠抽之後,袁慧芳很快又來了高潮。

  然而,齊心遠卻在這最關鍵的時刻抽出了身子,袁慧芳立即感覺到自己的下身像被掏空了一般,她正需要他那有力的撞擊的時候他卻撤了!

  「啊……難受死了……」袁慧芳不顧一切的叫喚起來,那兩條白腿也在沙發上擺動著,屁股一下一下的上挺著,似在乞求著齊心遠的安撫。

  齊心遠卻不緊不慢的把臉俯到了她的兩腿之間,那幽谷的下方已經水流成河了,晶瑩的露水順著那道溝壑淌了下來,穿透了她的短裙,浸濕了沙發上的墊布,那鮮紅的小口一開一合之間,淫水汩汩的溢了出來。

  齊心遠擦也不擦,將唇舌蓋了上去,只是一挑,那小口但更加興奮起來,齊心遠以唇舌全部蓋住,藉著她的臀部上挺的勁兒,在那滑膩的洞口上舔了起來,剛舔了幾下,那小口裡便突然射出一股陰精來,足有半尺多遠……

  「啊……我要……」她雙腿緊夾著,挺動著,齊心遠兩手緊摟著她的兩瓣雪臀都有些把持不住,那水忽忽的噴射著,齊心遠直起身子,挺著那粗大,直挺了進去。

  「啊——」袁慧芳一聲歡叫,滿足的夾緊了那一棍堅挺,花蕾早已綻放,與那粗大撞擊著,陰陽周旋了一陣之後交合在了一起。袁慧芳的嬌軀狂顫數陣……

  

  清晨不到五點的時候,齊心遠就已經穿著病號服在醫院的花園裡散步了。而袁慧芳也早早的上了班,按說今天她可以休息了,但她的精神格外的好,從來沒有如此精神飽滿過,正好碰到另一個護士有事兒請假,不等人家開口,袁慧芳就主動的提出來替班,那情形好像特別想幫人家姑娘解決個人問題。

  「你很有善心喲!」回來的時候,齊心遠不無嘲諷的笑道。

  「她都讓人甩過多少回了,長那麼胖,卻那麼眼高,我都替她發愁呢!」

  「就沒替自己愁過?」

  「找不倒稱心的,我寧願打一輩子女光棍兒!」

  「寧缺勿濫?比人家更眼高!」

  袁慧芳高傲的看了他一眼,繼續整理著床鋪。

  「今早想吃啥?」

  「餐廳裡的飯其實我吃不下去。」

  「不是說那饅頭還不錯嗎?」袁慧芳臉紅著笑道。

  「還是你的饅頭好吃!」齊心遠盯著她那護士服遮掩著的胸脯說道。

  「那能當飯?」袁慧芳嗔了他一眼,「小米飯行嗎?」

  「只要不是餐廳裡的就行。」

  袁慧芳收拾好房間讓齊心遠躺到了病床上便飄出了病房。

  一個小時之間,齊心遠把床頭上那本書翻了不知多少遍。

  袁慧芳進來的時候,提了大小兜子好幾個,除了一桶小米飯,其餘全是電烤箱的功勞。

  一打開飯桶,齊心遠就聞到了小米的香味,他很陶醉的吸了一口氣,那表情算是對袁慧芳的特別獎賞。

  齊心遠剛要動手,袁慧芳卻把他的手打開了。

  「那手還不知洗了沒有,我來餵你!」袁慧芳把米飯倒進了碗裡,用小勺一下下的餵他,看著他吃得很香的樣子,袁慧芳十分的滿足。

  「要是我走了,你也會這樣喂別人嗎?」齊心遠剛嚥了幾口米飯就說這天真的話了。

  「我不但要餵人家飯,我還要把人領我家裡去過夜呀!」袁慧芳嬌嗔的瞪著齊心遠說道,「你要是不想幹事了,就天天拿錢來住院得了!我還巴不得呢!」

  袁慧芳又舀出一勺來,齊心遠剛想張嘴去吃,袁慧芳卻把那飯送進了自己的嘴裡。

  「你也沒吃吧?」

  「你還能想到別人!」

  兩人一人一口的正吃著,齊心語提著東西走了進來。一看到袁慧芳在那裡一口一口的餵著齊心遠,齊心語的心裡立即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兒,她並不反對弟弟拈花惹草,可看到女人對她弟弟如此,她的心裡便也禁不住有些不悅。但她不是什麼都寫在臉上的人。

  「正吃著吶?看來我今早送這飯是多餘的了!」

  袁慧芳聽到來人,站起來回頭一看竟是姐姐齊心語,便趕緊讓座,她似乎聽出了齊心語那話裡的醋意來,如果不是齊心遠的姐姐,而是別的女人的話,那她倒會感覺到很滿足,可齊心語就不同了,她的話讓自己的心裡有些虛。

  「齊姐。今天吃的早一些。」袁慧芳的臉不禁紅了起來。

  齊心語看那些飯具不是醫院裡的,她的心裡便明白了一切。

  「你給他開小灶兒了?」齊心語的臉上變得溫和起來,要不是弟弟主動,人家女人也不會硬往上貼的,從那臉上,齊心語就能看得出來,袁慧芳不是那樣的女人。

  「他要吃小米,又嫌餐廳裡的不地道,我就……」袁慧芳紅著臉說道。

  「怪不得這麼香!姐都想吃了,小袁的手藝不錯呀,這蛋煎得比蓉蓉的手藝都強!」

  袁慧芳心想,齊心語說的這個「蓉蓉」應該是齊心遠的老婆了。

  「齊姐笑話我吧?」

  「要是心遠天天吃著這樣的小灶兒,他還想回家嗎?」齊心語笑著說道,那眼神讓袁慧芳覺得並無責怪之意,心裡才寬了些。

  「她們怎麼沒來?」

  「都爭著要來,我沒讓她們來,挺鬧人的,又沒什麼可看的,我就代表了。你一個大男人吃飯還得人家喂,也不怕袁小姐笑話。」齊心語嬌嗔著,卻在袁慧芳的座位上坐下來拿起了勺子來做起了袁慧芳的角色。

  「我也沒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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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4章  禁忌

  晚飯後,八點多鐘,李若凝在中關村的家裡正進行著一個不大不小的家庭會議,參加會議的全是女人。除了她的兒媳婦,還有齊心語。

  李若凝一向嚴肅的臉又陰沉了起來。

  在這樣一個大家庭裡,她的臉不陰不行。

  「我今天可是把話挑明了,從今以後,都給我看好自己的孩子。這已經算是個教訓了,我不迷信,但我的心裡也打起顫來。我還從來沒這麼害怕過。這不比車禍,」

  李若凝那嚴肅的目光從四個女人的臉上一一掃過,最後落在了齊心語的臉上。齊心遠垂著眼皮不說話。她已經感覺到了母親那犀利的目光正看著她。

  「過去的已經過去了,我們也算是受到過懲罰了。如果男人在外面拈花惹草,那也是正常的事兒,可在家裡亂來,就違了天意……我不想把話說得太難聽,要是再看他有什麼兆頭,你們就是使出渾身解數也得把他那念頭給滅了!如果你們不想成為……

  李若凝的表情有些激動,她停了一下,開始了自我檢討,「我也有責任,你們放心,我更不想失去兒子的,可我的孫女兒都在你們手裡!」

  「媽,我們知道了!」蕭蓉蓉率先想給老太太熄火。

  「當初要是你們不是想靠女兒拴住心遠的心,也不會鬧到今天這地步。往後心語也要注意,跟他打打鬧鬧可以,就是不能過分了。在外面也不好看。」

  李若凝那刀一樣的目光再次落在了齊心語的臉上。齊心語的頭低得差不多垂進了兩個膝蓋之間。

  「知道,媽。」齊心語的聲音從腿縫裡出來。

  「今天去給他送飯了?他怎麼樣了?」

  「挺好的。可以出院了。」

  「讓他在那地方靜一靜也好。收一收他的心。」

  齊心語忍不住撇了撇嘴。女護士袁慧芳跟齊心遠的關係她一眼就看得出來。不過,這個並不在老太太的斥責之列,就是說了,也未必能引起老太太的注意。

  「我看還是讓他早出來好些。畢竟還有許多事兒等著他……」蕭蓉蓉小心翼翼的看著李若凝那陰沉的臉說道。

  「要是真無大礙了,出院也行,讓他跟小孩子遠一些。」

  

  當天下午,齊心語就為齊心遠辦理好了出院的手續。齊心語對袁慧芳解釋得很圓滑,而且齊心遠的手機的確也響個不停,又不想讓人到醫院來看他,他只能胡說八道的一會兒一個地方的編,袁慧芳也看著他很累。

  

  按照李若凝的吩咐,齊心遠出院之後回了蕭蓉蓉那裡,但孩子們卻都集中到了月影的家裡。李若凝還特別囑咐,齊心遠一定先在家裡調養,不能去看她。

  「思思她們呢?」家裡沒有孩子們,齊心遠覺得異常的空蕩。只有白樺蕭蓉蓉苑秋棠在這裡。

  「她們都在月影那裡。」齊心語說。

  「其他人呢?」

  「媽讓她們都回家了。只有嚴淑嫻曾方媛和廖阿姨在。」

  「媽好嗎?」

  「好。她不讓你見她。」

  「為什麼?」齊心遠一臉的疑惑,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

  「以後媽會對你說的。你剛從醫院裡回來,媽還擔心你的身體呢。讓思思她們先在月影那裡住些日子,也免得回來鬧騰你。」蕭蓉蓉替齊心遠換上了家裡的衣服。其他女人都自己知道是在別人的家裡,話也不多說,只用眼神跟齊心遠交流著,一家人依然沉浸在樂極生悲的驚恐之中。尤其是老太太剛給大家開了一個會,那一番警告讓這些女人們都心存著忌諱。

  「這也是咱媽的意思了吧?」齊心遠看著自己的女人們的臉,覺得倒不如住在醫院裡呢。

  「先吃飯吧。白樺可是忙活了一個下午呢,她的手藝還真不錯,只可惜你沒福氣!」蕭蓉蓉瞥了一眼一直沉默不語的白樺的臉,那臉上飛過一絲感激之後又有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淒涼瞬間即逝。

  在這一群女人當中,別人都覺得是賺了便宜,而唯獨她白樺心裡有苦楚卻說不出來,當初與齊心遠在中央美院的時候也並不是像人們所傳的那樣,畫了一回畫就兩人在一起幹了那事兒,而是兩個人都是相互吸引了好長時間之後才有了那畫室裡的一幕的。若不是蕭蓉蓉早有了父母之命的話,她蕭蓉蓉也未必在齊心遠的心裡勝得過她白樺,而今天,她卻是以客人的身份出現在這裡。若不是當初毅然留下了思思這個女兒的話,她連那些女人都不如。

  吃飯的時候,白樺故意離開齊心遠一些,坐在了蕭蓉蓉的下首,齊心遠正好與她斜對著,而齊心語則緊挨著齊心遠坐在他的右邊,苑秋棠坐在左邊的竹頭上。

  飯吃的很鬱悶,沒有人說話。

  「喝點酒吧。」齊心遠把筷子放下,受不了這沉悶的氣氛。白樺抬起臉來看了齊心遠一眼。

  「能行嗎?」蕭蓉蓉小心的問齊心語道。

  「喝吧,沒事兒。」齊心語一副無所畏懼的樣子。她的猜測中,齊心遠在醫院裡恐怕早就跟那袁慧芳有一番激情了,還怕喝點兒酒嗎?

  蕭蓉蓉站起來拿出一瓶洋酒。

  齊心語把酒接過來開了,在蕭蓉蓉擺好的杯子裡一人倒了些。一瓶酒就空了。

  「為了咱們的團圓,來,乾杯!」齊心遠舉起酒杯來跟每個人碰了一下。

  「可惜月影不在這兒。」苑秋棠說道。

  「那我替她喝了。」齊心語又從齊心遠的杯子裡倒了些,一口喝下了大半兒。

  「洋酒也這麼辣!」齊心語趕緊夾菜吃起來。

  「姐好酒量呀!我可喝不了這麼多。」白樺為難的看著杯子裡的酒望著齊心語的臉。

  「讓他替你吧。」齊心語笑了笑捂著自己的杯子說道。

  不等白樺開口,齊心遠就把白樺的杯子拿了過來,往自己的杯子裡倒了些,問白樺:「可以了吧?」

  白樺擔心讓蕭蓉蓉說自己矯情,便趕緊說道:「行了。」很小心的把杯子接了回來小口的抿了一下,那臉便變了型似的。

  「想不到白樺還這麼膽小,不就是那麼點兒酒嗎?」蕭蓉蓉笑著說。

  「我……從來沒喝過酒。」白樺捂著自己的臉,覺得臉上立即熱了起來。

  「要是喝不了就全給我吧。」齊心遠是心疼白樺,他知道她是不會喝酒的。

  白樺看了看蕭蓉蓉的臉色。

  「不能喝就別逞能了,讓他全替了你吧,看你受那罪!」蕭蓉蓉替白樺把那杯子端起來,往自己跟齊心遠的杯子裡分了些。

  「蓉蓉姐……」白樺有些不好意思。

  「他能替你,姐就不能替你了?小氣鬼!」蕭蓉蓉嬌嗔道,此時她已經喝掉了杯子裡的大半兒,臉上也有些微紅了,便豪情起來。

  「蓉蓉姐就是豪爽,不愧是國家幹部呀!」苑秋棠笑道。

  「我可比不了你這大公司的老總,真要喝起酒來,怕是男人也幹不過你吧?」蕭蓉蓉回敬道。但並無惡意。

  「其實男人在喝酒上吃虧就吃在小瞧了女人上頭,要不是大男子主義作怪,也不會被女人灌死的。在酒桌上我可真的干倒過幾個男人的。只要有一次,他就再也不敢小瞧你了,而且會覺得你比他能喝很多。」苑秋棠很自豪的說。

  「那些臭男人就沒打過你的主意,這麼漂亮的女老總可是很招眼的呀!」蕭蓉蓉開葷道。

  「女人只要自己把得緊,那些臭男人就是打主意也是白打!」說著,苑秋棠瞥了一眼齊心遠。她不想讓齊心遠對她放心不下,自己的生意決定,不可能不與男人打交道的。但她要讓齊心遠明白,自己是心裡有數的女人。

  「是不是有時候這生意也挺難做的?」蕭蓉蓉窮追不捨了。

  「那是,有一次,一個傢伙飯後打電話給我,很直接的提了出來。」

  「那你是怎麼回絕他的?」

  「回絕?那除非錢不想掙了。」苑秋棠沉下臉來說道。

  桌上的氣氛立即緊張起來。蕭蓉蓉真的擔心苑秋棠因為多喝了點兒酒會不會把與別的男人約會的事兒擺出來,弄得齊心遠下不了台。她無法斷定這個女人是不是那種靠色情手段取悅男人來求得生存之地。她的眼睛餘光始終注意著齊心遠的表情。

  苑秋棠故意賣關子似的又端起杯子來與大家一一碰杯,喝了之後再慢條斯理的夾菜。但大家也不好催她的下文。

  「那傢伙還真去了。」

  「你也去了嗎?」

  「去了!」氣氛更加凝重起來,「不去是沒法收場的。不過,我們剛剛都下了車,往一處走的時候,路邊上突然停下了一輛車,車上一下子擁下了四五個人,將那傢伙一頓暴打,打完之後留給那傢伙一句話——再打我們老闆女人的主意先閹了你,再廢了你全家!呵呵……」

  「你這一招兒可夠狠的!那傢伙一定再也不敢了吧?」齊心語笑道。

  「一個字兒他都不敢再提了,我讓他總覺著我的幕後有一個比他更厲害的人物!」苑秋棠抬起頭來說著,眼裡滾動著晶瑩的東西,「其實我的心裡一點兒底兒也沒有,還不知道人家能不能再來看咱們一眼呢。」苑秋棠說著,鼻子吸了一下。

  每當別的男人見了她的美貌而以合作來要協的時候,她都無一例外的用這法子,可每一回,她的心裡卻都是酸酸的。男人不在身邊的那種感覺,蕭蓉蓉平時是絕對體會不到的。現在看著苑秋棠那滾出來的淚珠,她的心軟了下來,覺得剛才的逼問有些過分了。

  看著齊心遠那有些羞愧的臉色,蕭蓉蓉膽怯的瞥了齊心遠一眼。她知道是自己把苑秋棠心裡的怨氣給惹了出來。

  「秋棠,再喝點兒不,咱們姐妹難得一聚,心遠也整天東跑西竄的,咱們女人在家裡見她都難。不屑說他了!要不讓他也多喝一杯,算是罰他。來,心語姐,咱們再開一瓶吧。」

  蕭蓉蓉以熱驅冷,齊心語也站起來打破了這僵硬的氣氛。

  「今晚罰他陪咱們三個一塊兒睡,心語可不能跟我們攀比了!你可不能違了老太太的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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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5章  逾禁

  聽蕭蓉蓉先把她齊心語外了出來,齊心語心裡就不高興起來,但她不是個知難而退的主,只要是她想做的事情,你越是阻撓,她卻越是反抗。更何況她從心底裡並不信李若凝那些話,不過她倒是相信李若凝這一次的確是讓齊心遠給嚇著了。

  「反正我是不回去的,我都忙活了好幾天了,現在倒把我扔在一邊,沒門兒,我就在思思那床上了。」說完,齊心語便上了二樓。

  見齊心語掃了興,大家也覺得有些索然無味起來。但誰也不敢去冒老太太的大不韙。

  「我上去陪陪心語姐吧,她一個人也怪寂寞的。」白樺不忍,也覺得跟這兩個成功的女人在一起不合時宜。

  「你想當逃兵呀?再說了,人家想的是一瓶酒,你卻給人半瓶醋!」蕭蓉蓉嬌嗔道。

  聽著這半瓶醋,白樺的心裡便不舒服起來,是呀,在這個圈子裡,自己還不就是半瓶子醋嘛。但逆來順受的白樺卻不惱,只是笑了笑。她也知道了齊心語的心思,她對於弟弟的依戀已經到了如火如荼的地步,她上去能管什麼用?

  齊心遠在三個女人面前又不好再說什麼,眾怒難犯呀,這時候撇了三個女人卻討得姐姐的歡心有些冒險了。

  「你們先洗澡吧,我上去安慰一下姐。」沒等其他三個女人發話,齊心遠已經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朝二樓上走去。他知道,如果這個時候對齊心語不管不問的話,就太過傷她了。

  「秋棠,來,咱們洗澡。」蕭蓉蓉同時向白樺使了個眼色。三個女人一起走進了洗澡間。

  齊心語沒有關門,大開著,她躺在床上翹著二郎腿在看思思的書。

  「怎麼不去陪她們呀?」齊心語抬起眼皮來看了齊心遠一眼。

  「讓姐一個人呆著我可不忍。」齊心遠說著就走了進來,在齊心語的身邊坐著。齊心遠還穿著那條漂白的長褲,只是因為天熱,她才脫了上衣,只穿了個背心,權當胸罩了,兩個乳子鼓鼓的堆在胸前,那暗紅的櫻桃將那粉紅的背心頂了起來。齊心遠一看她那一副模樣就是有些生氣了,不脫褲子就上床更說明她有些懶散。

  「她們呢?」

  齊心遠的到來似在她的意料之中,又讓她多少有些驚喜,臉上的表情與往樓上走的時候整個身體表現出來的情緒大不一樣了。

  「都洗澡去了。我要是不過來,你還不得報復我呀?」

  「你要是真的一晚上都不過來的話,我明天就去向沈小軍求婚!」齊心語嬌笑著道。

  齊心遠一把摟住了姐姐:「姐再拿沈小軍嚇我的話,我可要殺人了!」他的臉全都埋進了齊心語那豐滿的酥胸裡了,柔軟的溫熱讓齊心遠的血一下子漲了起來。雖然沈小軍有錢有勢,但齊心遠知道齊心語絕不可能會把自己的感情與肉體付與那樣一個混蛋的。齊心遠心裡也喜歡齊心語這樣來警告他,這說明姐姐的心裡還是一直很在乎自己的。

  心語手裡的書滑了下來,碰的一聲掉到了地上。

  齊心遠的手解開了姐姐的褲腰上的扣子,然後,只需要輕輕一拉,那拉鏈兒就會開了,不需要用多大的力氣,姐姐的褲子就會從她那渾圓的豐臀上退下來,雖然那褲子裹得她很緊,但每次都是非常的順利。

  「別,遠,親親姐就行了。」齊心語並沒有阻止弟弟的無禮。那褲子依然從她的腰上退了下去,精緻的白色丁字內褲緊束在她的小腹之下。

  一陣風從窗子吹了進來,門「砰」的關了起來,似是天意。

  齊心遠的手繼續在那褲子上使勁,齊心語並沒有反抗,卻比往常任何一回都費勁。看起來,女人要是反抗的話,要強來還真不是件容易事兒!

  「心遠,聽姐的話,親親就行了,她們可在下面等著你呢。」齊心語摟著齊心遠的頭,卻任他的手在下面撫摸揉搓。

  「姐才是我最親的人,我怎麼能撇了姐!」齊心遠的臉在那粉紅的背心上拱動著,讓齊心語十分醉意。

  「姐……知道……今天姐……身子不爽……改天吧……」齊心語自己都有些支持不住了。

  「我不,我怕姐跑沈小軍那兒去了。」齊心遠故意找著借口。

  「姐……不會的……姐給你……留著的……」齊心語情不自禁的劈開了玉腿,上身往後仰去,全憑著齊心遠一隻胳膊攬住了她的後背。

  

  樓下的洗澡間裡,三個女人同時在淋浴下赤裸了身子,那雪白的胴體一個勝過一個的曼妙,尤其是那玉峰都十分的嬌挺,誰也看不出竟是生育過孩子的女人。

  「蓉蓉姐,你這身材真饞人!」白樺改不了討好蕭蓉蓉的習慣。在這裡,她總有寄人籬下的感覺,尤其是一想起當初自己與蕭蓉蓉定下的約法三章,更讓她覺得是自己先破了規矩,佔了蕭蓉蓉的便宜。

  「我可不敢跟你們兩個妖蛾子比,還不是讓你們兩個小妖精把我的老公從手裡給搶走了!」蕭蓉蓉開玩笑的說道。

  「要是早知道蓉蓉姐是這麼大度的人兒,我還讓他直接搬到我那裡去住呢,讓你見也見不到了。」苑秋棠最能在這種氣氛裡周旋,畢竟是從商海戰場上摸爬滾打出來的女人,吃晚飯時她那一番不動聲色的演講的確不僅感動了齊心遠,也讓兩個女人滾出了熱淚來。

  「秋棠真是女強人了,姐要是擱在你那位置上,早就垮下來了。」蕭蓉蓉由衷的歎道。

  「我也是被逼出來的,說真的,我並不知道心遠是不是真心的愛我,就糊里糊塗的把心交給了他,只知道自己喜歡人家。如果沒有自己的事業,我怎麼養活冬梅……」說著秋棠的眼圈又紅了起來,要不是在淋浴下,那眼淚就會單獨滾出來的,「拚命工作也是一種排解苦惱的好法子。」

  「今晚一定讓心遠好好的補償一下你!不讓他把你捅暈了,我們兩個決不跟他完的!」蕭蓉蓉笑著在苑秋棠的一隻玉兔上捏了一把,滑滑的。

  「死蓉蓉,就想拿人尋開心!」說著,苑秋棠也在蕭蓉蓉的下面還擊了起來,直掏得蕭蓉蓉勾了身子笑個不住。只有白樺,看著兩個女人打罵嬉笑,只是有些忍俊不禁,卻不動手。

  「白樺子,還不快幫姐一把。要命了……」

  白樺並不好意思對誰動手,只是在那裡傻笑著,剛才她還想像著樓上的情形,說不定齊心遠已經上了齊心語的床上了。於是白樺笑道:「咱們快洗了出去吧,說不定心遠在屋裡等著咱們呢。」

  白樺是聰明的提醒,蕭蓉蓉頓時醒悟過來。

  兩人立即停了下來,靜靜的聽著外面的動靜。

  「你說這會兒他會不會已經……」蕭蓉蓉支著耳朵眼睛卻看著苑秋棠說道。

  「誰知道呢。可老太太不是……」白樺插嘴道。

  「齊大小姐是規行矩步的人嗎?你才不瞭解她呢,別看她在老太太面前答應得好好的,一離開老太太她就是天王老子了!我平時都不敢惹她的,死妮子,經常往我床上擠,後來就直接當著我的面兒……」

  「你就那麼由著她?」苑秋棠不太相信一個當姑姐的竟敢那麼囂張,更何況這種事兒又是有點兒那個……

  「開始我只當是她怕我抽空了她弟弟的身子骨,故意看著我的,沒想到她越來越不像話了。」

  「你早就應該制止她的,哪能隨著她亂來!」苑秋棠很不服氣。

  「你不是當事人,不知道當時的情景,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了。尤其是思思來了之後……」

  聽蕭蓉蓉提到思思,白樺的臉上就不自在起來。

  「白樺你別介意,我沒有埋怨思思的意思,其實人家早就那樣了,他也經常去他姐那兒過夜,我有時候甚至故意放縱他們。後來就到了我家裡來了。」

  「看來這也怪不得你了,恐怕他們姐弟兩個從小就……」

  「我也是這麼想的,所以有時候心裡倒覺得欠了齊心語什麼似的。」蕭蓉蓉像是在檢討。

  「不過老太太的話也不無道理,那一聲炸……真讓我嚇破了膽了。你說哪有那麼巧的事兒?」苑秋棠連那個「雷」字都不想再提起來。到現在她都心有餘悸。

  「我倒不覺得,誰家姐姐弟弟不眉來眼去的,生出孩子來的都多的是,還有一輩子都住在一起的呢,也沒見有幾個被雷轟了的。只是……老太太竟然……」蕭蓉蓉說著,眼睛在兩個女人的臉上掃了起來,「她自己惹出來的事兒倒賴在我們幾個的身上!」

  蕭蓉蓉的憤憤不平引起了大家的共鳴,但苑秋棠與白樺卻不說話,畢竟蕭蓉蓉才是齊心遠的正房。

  「我想,今天老太太也是在自責吧。她只是沒法兒明說罷了。別說心遠那麼疼愛幾個孩子,就是那些強迫小孩子的男人又怎麼樣了?她說她的,咱做咱的,別讓老太太知道就是了。」

  苑秋棠最擅調控。她的一番話倒讓蕭蓉蓉心裡也有了主意。

  「你們都快回屋裡等著吧,我上去看看,別讓心遠誤了咱們。」

  蕭蓉蓉趕緊擦乾了身子,將那浴巾往身上一裹,兩個雪白的乳子更加聳挺的擠在了一起,連一條縫兒也沒有了,倒像兩個發得極好的饅頭連了起來似的。

  她穿著拖鞋,輕手輕腳的上了二樓,直奔思思的房間了。

  那門緊閉著,但一上二樓,她就聽到了裡面傳出一陣陣的呻吟來。

  「哦……喔……」

  聽那動靜,蕭蓉蓉就知道已經到了什麼境界。她附耳在門上,卻沒有聽到齊心遠的聲音,只有齊心語上氣不接下氣的大呼小叫。

  此時,屋裡的齊心遠正兩手托著齊心語的雪臀,鼓舌如簧……

  齊心語已經是全身赤裸著,蜷起了兩條美腿來,不停的顫抖著嬌軀……

  「遠……別……姐爽了……你……快下去吧……」翠微居首發

  齊心語的臉上一副爽醉不堪的神情……

  齊心遠一邊又舔又吸著姐姐的陰唇,一邊抬頭看著她自己在那雪白的胸脯上使勁的揉搓著那一對飽挺的玉乳,小腹下那一片茂密的陰毛被不時隆起的小腹鼓動了起來。

  淫水順著齊心遠的下唇不斷的流著,弄濕了她臀下的床單。一陣涼風吹進來,那屁股下面就會一陣涼意,她卻全然不覺,只是扭著蛇腰,小聲的叫喚著。

  正在齊心遠狂吸的時候,突然有一注淫水噴進了他的嘴裡,齊心遠並沒因此而停止動作,而是變本加厲起來,一陣狂吸猛舔,讓齊心語的身子感覺像是被抽風機抽著一樣,說不出是一種什麼樣的滋味。

  「好弟弟……不要了……姐……受不了啦……」齊心語不時的顫抖著,淫水「滋滋」的噴射著,令齊心遠十二分的快感,他的陽根也迅速脹大了起來,爬上姐姐的光滑嬌軀,在吻住姐姐小嘴兒的同時,將那嘴裡的淫水吐進了齊心語的唇間,齊心語只想齊心遠快快把那粗大挺進她的洞中,便不顧一切的將齊心遠吐進她嘴裡的淫水嚥了下去。

  齊心遠對準那滑膩異常的肉洞,一個急挺,「滋」的搠了進去。

  「啊——」齊心語爽快的喊了一聲,一種快慰襲遍了她的全身。

  「好……弟弟……快呀……」不等齊心遠行動,齊心語就自己上挺了起來,讓那怒放的花蕾正正的迎在齊心遠紮下來的槍頭之上,好不爽快。

  「啊喲——爽死了!」心語生怕自己信號傳遞錯誤而讓齊心遠停了下來,便直白的喊了出來表達著自己的感受,「哇——再——深……一些呀……」其實齊心語早就承受不了啦,她只想讓弟弟也與她同醉,才堅持著讓他那要命的槍頭刺紮著自己那嬌嫩的花蕾……

  齊心遠看著姐姐的醉樣兒也不想丟在她的洞裡,他猛的抽出身子來,爬到姐姐的臉上,手掐著那血脹的肉槍,一陣連發,全打在了齊心語的臉上……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7 22:21
  第186章  授計於音

  齊心遠又恢復了往日的活動。他住進醫院裡的事情幾乎沒有外人知道。所以齊心遠倒還安靜。

  大賽已經進入尾聲,至於是誰奪得桂冠,齊心遠並不在乎,到現在為止,也沒有哪家出來為哪個選手討人情。這多少出乎齊心遠的意料。

  因為大凡有重大比賽,選手的幕後總有一些勢力的。怎麼說,自己也是這次大賽的總策劃,誰想走走後門,不會忘了他這一關的。當然,他也不排除那些人直接收買評委的。因為對於這些評委,齊心遠並不是抓得很牢,他沒法在那麼短的時間裡把自己的勢力充進去。或者說無法讓那些可以當評委的人變成自己的勢力。在後面最關鍵的時候,他自己又出了那關鍵的事兒,弄得於音也耽誤了不少時間。

  作為總策劃,齊心遠總得到現場過問一下。他還沒等去訂機票,就接到了沈小軍的電話。

  沈小軍又要約他去吃飯。

  不到十一點四十,齊心遠就到了金麟酒店。

  齊心遠一進房間,就發現,除了約他的沈小軍,房間裡還多了一個男人,四十歲上下,五短身材,禿頂,幾根稀疏的頭髮盤在頭頂上,蓋著那一片不毛之地,一對小眼睛炯炯有神,一看就是生意場上的精靈。

  「姜總。我的老同學。河源石化的當家人。」沈小軍很有風度的介紹著。那人急趨前來與齊心遠握手,齊心遠也上身微傾,把手伸了過去,從他那一副陪笑的表情上,齊心遠已經猜出了這人一定要求著他了,大戰當前,無非就是大賽的事情。齊心遠非常自信的猜著,嘴角不免浮上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笑。

  「他就不用介紹了,我都已經說過了。」沈小軍這一句話更讓齊心遠猜到了來人的目的。

  「今天找我來,不會是想從我口袋裡掏一點請你解饞的吧?」齊心遠看著沈小軍說道。

  「哪能讓齊教授破費,今天我來作東。」那姜總一臉的熱情快要溢了出來,趕緊掏出煙來遞給齊心遠。

  齊心遠漫不經心的夾了那煙,姜總立即掏出打火機先給他點上。誘人的煙香隨著那一縷縷青煙瀰漫了整個房間。

  「今天咱們都是純爺們,先不急著叫小姐了吧?」沈小軍掃了齊心遠一眼,臉上掛著淫笑。

  「你別敗壞我的名聲,我什麼時候叫過小姐了?」

  「叫小姐給你倒茶呀,又不是給你脫褲子,看把你急的。」沈小軍不禁笑了起來。

  「嘿嘿,齊教授一看就是君子之風。不像沈哥呀。」

  「怎麼,一求著齊大師了,就說沈哥的不好了?」沈小軍戲謔道。

  「不是,不是,我哪敢說軍哥的不好呢。再說了,軍哥天天美女成群的,那不也是一種資本嗎?」

  「怎麼,還會有事兒求我?我有什麼好求的?不會稀罕我的字畫兒吧?」齊心遠瞥了一眼禿子。

  那禿子反應倒快。「如果齊先生不嫌明珠投暗了的話,我當然想收藏先生幾幅了!價兒不會少於市場的。尤其是先生的牡丹圖,那才真叫國粹呢。」奉承之態十足。齊心遠估計他不會是個懂畫的鳥人,真要是把畫賣給了他,真是可惜了。他要是能掛在某處倒也好了,怕的是他花了錢弄到手之後卻隨便一掖,那可就噁心了他的心血了。

  「我是跟你開個玩笑,哪能見了誰都追著人家買畫兒!那我不成了乞丐了嗎?」齊心遠身子往後一背,吐了個漂亮的煙圈兒。

  「這傢伙有錢,他要買那就多賣他幾幅,捐給希望工程也好哇。」沈小軍插嘴道。

  「呵呵,我要跟軍哥比起來,還趕不了你的一個小指頭肚兒呢。我那也叫錢?」

  「沒錢怎麼燒得要包美女?」

  「我這不是迫不得已嘛。她本是我資助的一個女學生,經常書信往來,結果……」姜總後面的話就打住了。

  「人家沒拜你作乾爹吧?」沈小軍一臉的淫邪。

  「我們……一直是兄妹相稱的,」在齊心遠面前,那個姜總倒不好意思起來,「不過,我保證,並不是我有意要勾引女孩子,都是她自願的。這次她非要參加大賽,我只能任著她的了。」

  「明白了吧齊總。人家是求你推薦的。弄個好名次。」沈小軍替姜總說了話。

  「如果齊總能說句話的話,小莉一定能名列前茅的。我這裡還準備了點小意思。」說著,姜總就從自己的一個包裡往外掏。

  「別了,說實話,組織這次大賽,我是想完全杜絕這種不正之風的,風氣都讓有些人給攪壞了。」

  那姜總聽齊心遠這麼一說,竟摸不著頭腦了,只好看著沈小軍的臉色,沈小軍用眼色暗示,拿!

  「誰讓你是我沈小軍的朋友呢,誰讓他又是我的同學了呢。這事兒你可不能抹了我的面子呀。」沈小軍在一邊給姜總打著氣兒。那姜總扭扭捏捏的拿出了一個卡來。

  「這上面有八萬。」

  「不瞞你說,這幾天找我的人我躲都躲不過來,什麼部長副部長,這老總那老總的,還都是朋友關係,真是讓我為難呀,你說我答應誰的是?乾脆,誰我也不能應承了。」

  「你小子,真夠摳的,這好歹也是全國大賽呀,八萬塊你哄小孩子呀?」沈小軍不滿意的罵道。

  「你就是八十萬我也不能要。」齊心遠果斷的說。

  「我這裡還有一張。」姜總用兩個手指比劃成「十」字。

  「齊總不要,就給我吧。」沈小軍一把將那兩張卡接了過來揣進了兜裡。姜總的心裡不免忐忑起來。

  「那女孩叫什麼名字?」齊心遠側臉問道。

  那姜總好一陣激動,算是看到希望了。

  「叫戴小莉!」

  「噢——」齊心遠很沒有印象的點了點頭。

  

  從金麟走出來,沈小軍跟齊心遠兩人傍在一起,不少認識他們兩個的便老遠跟他們打著招呼,兩人只是朝打招呼的人笑笑,趁人不注意,沈小軍把手從自己的兜裡掏出來,又塞進了齊心遠的褲兜裡。

  「別讓人家提心吊膽的了!」沈小軍在齊心遠的肩上拍一把便朝自己的車子走去,那姜總也一直朝齊心遠哈腰點頭的,萬般尊敬。

  他決定要去比賽現場了。根據情況,有些規則他還想稍作改動。

  

  於音親自到機場接到了齊心遠。

  從車上一下來,兩人就進了賓館的房間裡。

  「有人找過你嗎?」齊心遠先喝了一口冰鎮水。

  「有,好幾個老總,都是選手的包裝人。不過,我沒答應他們,可他們都說要跟你說話。希望能排個好名次。錢我一份也沒收。」於音拿了條濕毛巾在齊心遠的額上擦起汗來。

  「咋不收著,不收白不收。」

  「這種事兒我可不敢替你作主。要是他們真有那意思,早晚還要找你的。他們都打聽你的下落呢。」

  「不管誰送,你先接了,然後還是大體上根據評委的分數確定名次。」

  「收了人家的錢,總得體現一下吧?」

  「沒事兒,名次靠不上去的還以為是自己送少了呢。他們不會好意思找你的。特別多的當然要考慮一下了。」

  「你也太黑了吧?」於音沒有想到齊心遠竟一進來就被染了。

  「你不收他們倒會怨恨你了。不過,凡是收了的,不能把人家排在了最後。這個你可以適當的招呼一下評委們,明天的比賽今天下午你最好跟評委們通一通氣,免得被動了。」

  「你參加不?」於音好像沒有領會透齊心遠的意思。

  「我要是參加,還跟你交待這些幹嘛?我出面只是講一些既定的原則,其他什麼也不會說的。」於音終於明白,齊心遠是想讓她這個秘書出面周旋,而自己則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你可真是狡猾狡猾的!」於音欣賞的看著齊心遠說道。

  「今天你不妨早放一下風,就說我來了。」

  「那那些老總們要是找你我怎麼說?」

  「你可以直接讓他們來找我。不過,到時候我會把他們再推給你的,那時他們自然就知道該怎麼做了。」

  「那不是多此一舉嗎?」

  「不一樣,要想辦成事兒,他們是不會嫌麻煩的。」

  「溜一溜他們的腿兒也行,反正也不是些好東西。」於音咬牙切齒的說道。

  「對了,我想加一個規則,就是讓美女們全面無遮攔的展示一下身材。」

  「不是有泳裝環節嗎?」於音以為齊心遠忘記了賽程。

  「那不一樣。泳裝總遮著一部分吧?評委們看不到,再說,穿泳裝那都是什麼年代的事兒了!你不覺得有些老套?」

  「那總得加點兒彩繪吧?」於音擔心有些過。

  「別那麼老土了。這是藝術,又不是黃色,尤其是靜態人體藝術,咱們搞的誰來批評?等他們來批,咱也已經搞過去了。要是真批的話,倒給咱們作了一次很好的宣傳,那些狼們還不得盼著一睹芳容啊?」

  「你就不怕受處分?」於音擔心的說道。

  「上面有夏菡,咱怕什麼,再說了,你見有誰因為這個而被處分的?頂多提出一次警告罷了。這個我有數。你放心就是了。」

  「其實這個環節開始就策劃過了的,只是後來又讓你給否了。」

  「當初我還想從這群妞裡找物色個差不多的,可看那樣子沒有人中我的意。比你都丑!」齊心遠故意這麼說。

  「壞蛋,說誰丑呢。要是說我醜,你也好不到哪裡去,咱們可是王八瞅綠豆,對上眼兒了!」於音撒嬌的將身子貼在了齊心遠的身上,那豐滿很誘惑人。一想起在辦公室裡她弄來的那一套傢俱,齊心遠就想把她法辦了。

  「嘿嘿,我就偏偏喜歡你這麼醜的,看著順眼,要是不醜我還不要你了呢。」齊心遠大手抄到了她的蜂腰上,那小白花的連衣裙將她那姣好的身段凸顯了出來,凹凸有致,玲瓏動人。撩起那長長的裙裾,兩條美腿盡顯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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