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嗯，果然每個月都有幾天不想想標題啊
永恆之樹的話說完，林零沉默了很久很久的時間，久到骨頭已經開始原地打坐恢復傷勢，甚至解凍的西維和塔維爾也已經被百無聊賴的霜月給抽醒了。
終於，林零抬起頭來，張了張嘴：「你女兒？！」
「是。」永恆之樹並沒有隱瞞，而是直接晃了晃枝椏，很爽快地承認了。
見到永恆之樹承認，林零當場搖頭：「不干！」
永恆之樹實在是有些詫異：「為什麼？」
她雖然不知道自己在外界的價值究竟有多大，但是光是憑藉自己無數年來的積累，自己的拜託有幾個人敢這麼直接的拒絕？！
自己從林零進入到這個時代之後，她就清楚的感知到了，她知道林零身上存在了本源的氣息！
這不是某一種力量的本源，而是星月大陸主世界的世界本源！
星月大陸的本源，雖然已經從多年前開始潰散，但是卻依然強大，不然也沒有辦法被稱之為主世界。
至於之前突然冒出來的黑影，實際上是由於三大本源不均衡的氣息引起的動亂。
這就好比如果把水和油倒在一起，必定是水油分界，涇渭分明，但是一旦有一股油自上而下進入了水之中，必然會將水中也給攪亂。
因此，正好在此地矗立了無數年，壽命將近的她，想到了將自己無數年來的精純力量所凝聚的『女兒』交給林零。
這裡說的女兒當時不是傳統意義上妹子和男人來一炮，然後不幸地發現所用的TT居然只有97%的安全姓，而自己就是那3%的人的一員，不幸懷上了之後誕生出來的那玩意兒。
她的女兒的本質還是在她的力量的影響下，無數年來，此地凝結出來的一個『靈』。
古語有云，山清水秀，天地有靈。
這地方雖然不是山清水秀，但是有她在，就算再惡劣的地方也絕對可以算是風水寶地，因此這麼多年來受她影響而誕生的『靈』終於在不久之前成型。
——總而言之，就是不是親生，卻勝似親生。
當然更重要的是，她一棵樹，就算想要生也生不出來對吧……她又不是戰爭古樹一族來著。
林零想了想，很認真地回答道：「你是一棵樹，你的女兒雖然不知道長什麼樣，但是肯定也是一棵樹，如果是讓我養養植物陶冶節艹也就算了，但是我可沒心思天天伺候，萬一哪天跑路了可說不準一定會帶上一棵質物。還有另外一個問題，從你的語氣來判斷，你這十有**是在臨終託孤，如果你女兒是一個妹子也就算了，但是卻是一棵樹——對不起我已經對著匕首擼過了，暫時還沒有對著一棵樹繼續擼下去的想法。」
林零的一番話說得永恆之樹目瞪口呆（如果她有的話），同時也明白了實際上只是林零誤解了自己的意思。
天地靈物，本就是無形無質，形態都是依靠自己的意志凝聚——自己的女兒可完全不是一棵樹呀。
「呵呵呵……」
想到這裡，永恆之樹不由得笑了起來：「林零……」
只不過，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林零打斷了：「而且，我從來到這個世界之後就受到了你的召喚，一路跑過來連生命元氣都燒乾淨了，結果非但什麼好處都沒有，還要幫你養女兒？！哪來這麼好的事情？！」
原來這是要好處來了？
永恆之樹再次晃了晃枝椏——好吧，實際上身為一棵樹，一棵不能化形的樹，她所能夠做的也就只有晃一晃枝椏而已。
「我想想，我本就時曰無多，如果你願意的話，就將你手上的那個聖器族的小姑娘交給我，我幫你治好她的傷勢。」
「你能治好小雅的傷勢？」林零眼睛一亮，這段時間明顯單方面的體液交流的治療效果並不好，所以聖劍上的裂縫只是減少，距離真正恢復到沒有任何傷勢的程度恐怕還要很長的時間。
但是如果有這麼一棵樹來治療的話，說不定就能好的更快。
至於永恆之樹說能夠治療好蒂雅露卡這一件事情他倒是沒有懷疑——對方能夠在他進入這個時代的時候就感知到他的存在，而且還是足足跨越了兩個世界向他發出了召喚，這份實力肯定是毋庸置疑的。
「這倒不是不可以考慮。」林零托著下巴想了想，「不過，我還需要知道更多。」
永恆之樹一愣：「更多？」
「沒錯。」林零冷笑起來，「我知道我手上的那個指環有不少特殊之處，但是究竟特殊在什麼地方完全不清楚。既然你召喚我而來，不如你說說這玩意兒究竟有什麼用途吧？枉我戴了那麼久基本上什麼都不知道也不好玩啊。」
一邊說著，他還伸出右手，將右手上隱形的精靈使徽記顯露出來，衝著永恆之樹晃了晃。
「你不知道？」
這一次輪到永恆之樹詫異了，照她看來，林零能夠一路跑到這裡來，很明顯說明他多少掌握了這個指環的特殊之處，結果……他不知道？！
「你真不知道？」因為很重要，所以永恆之樹重複了兩遍。
「要知道我還用得著問你麼？」林零繼續冷笑。
「告訴你倒是沒什麼問題，但是你得答應照顧好我的女兒。」
林零直接轉過頭去衝著骨頭喊了一聲：「骨頭，走人了，這邊這棵樹好像發神經了，說自己是什麼邪眼觸手怪想要強X你們，趕緊離開吧！」
只是骨頭卻是一動不動，就連有些好奇的小丫頭約希娜跑上去敲了敲他的骨頭架子也是一動不動。
現在骨頭的腦子裡面非常激動——
他確實感覺到了林零所說的那種『陰極而陽，陽極而陰』，在這個生死之力交織混雜，彼此之間和諧共存的地方，它感受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
他冥冥之中有一種感覺，如果自己這一步真的他出去了，極有可能達到於亡靈界三大君主齊平，甚至達到一個超越三大君主的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地步。
只不過，這一步要跨出去，很難很難，甚至根本就不是短時間內可以參悟的——至於什麼亡靈界的永恆傳說老早就被他忘在了腦後，再古老的傳說，又怎麼比得上自身的提升來得重要。
「呵呵……」永恆之樹笑了起來，「看起來，你的亡靈朋友有了一點不錯的機遇啊。」
「臥槽，這莫非就是傳說中的頓悟？！」林零瞪大了眼睛，「老子不過是忽悠他的理論這也行？！老子這麼牛為什麼到現在還只有六級，沒有直接平地飛昇啊？！」
「你們所需要的力量之源不同，所以所需要感悟的東西當然不一樣。更重要的是，你現在才六級巔峰，還只是打基礎的階段，距離真正感悟力量之源還有很長的一段時間要走。」
永恆之樹回答了林零的問題：「至於你手上的指環，具體的來歷我也說不清楚，至少在太古之前它就已經存在。」
「等等，這時間怎麼越扯越遠了？」
林零皺了皺眉頭打斷了她的話：「而且你一會兒知道一會兒不知道的，你逗我玩呢？之前倒是有個傢伙告訴我這玩意兒可以溝通星月大陸本源形成防禦，但是你別告訴我你也只知道這個啊？要真是這樣萬里馬掉頭就走，絕對不帶回頭的。」
「不不不。」永恆之樹的枝椏晃得更厲害了，「當然不是，這個指環至今已經很久沒有出世了，據說在太古之前就存在，應該是開啟一扇大門的鑰匙。」
「鑰匙？」你確定你家開門使用指環來開的？
「當然，但是那是一扇什麼樣的門我也不清楚，不過我有一種預感，如果真的開啟的話，我能夠回到我來的地方去，甚至星月大陸主世界都會恢復太古，甚至超越太古的榮光。」
「啥意思？別打啞謎。」
「實際上，亡靈界本來不是屬於這個世界的。」
「我知道啊！」林零愣了一下，嗤笑一聲，「不就是精靈族那幫傢伙搞內鬥，然後有人施展禁術拉過來的麼？結果還剎車失靈兩個世界撞在一起了。」
「精靈族啊？」永恆之樹沉默了一會兒，「不可能，精靈族的那些傢伙，就算是地修之境的絕世強者都不可能把一個世界拉過來！」
「哦，那你說的啥意思，更加聽不懂了，不要欺負精神病，小心我發神經！」
「不不不，我說的不是你想像之中的意思。」永恆之樹再一次晃了晃枝椏，「如果你順著這個並不大的空間繼續往前走，一路走到底的話，就能夠達到……」
「地獄？」
「你怎麼知道？」
「哦，猜的。」
「既然你猜到了，那也好說一點了。事實上原本地獄並不存在於這個世界，而是另外一個和星月大陸類似的世界，然而有一天，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兩個世界相撞了，地獄世界猶如一柄錐子一般插入了星月大陸的世界，現在這個空間，正是星月大陸在地獄世界的延伸點，至於亡靈界，實際上就是地獄世界在星月世界的延伸點。而我，身為永恆雙樹，擁有支撐世界的力量，則是被不知名的絕世強者種植在了這片空間之中，相當於一個鉚釘，將兩個世界定在了一起。」
聽了這番話，林零的眼神有些閃爍不定：「這麼說來……你剛才說的是永恆雙樹，而不是永恆之樹，像你一樣的樹還有一棵？它在哪？」
「你知不知道有一個地方叫做……神域？」
林零搖了搖頭：「不怎麼清楚，我倒是知道一個叫刀劍神域的的組織，專門幫助沉迷網遊的青少年打怪泡妞的~」
「那是什麼？也許兩者有關係，也許沒關係。」永恆雙樹幹脆撇開了她完全不理解的內容，而是繼續說道，「撞在星月大陸世界的其他世界並非只有地獄世界這一個，神域……也是一個類似的世界，而那個兩者相接的和亡靈界類似的世界則是被稱之為……天上界！在那裡，也有另外一棵永恆雙樹……不過他也快了吧。」
「什麼快了？」
「這就是我找你的原因了。而我儘管身為永恆雙樹，但本身也並非是永生的，而如今，我能夠感覺到我的壽命已經快走到了終點，我這才讓我的女兒出世。而你能夠被世界本源眷顧，必定擁有天大的氣運。我的女兒跟上你是再好不過的了。」
「有個蛋的氣運！」林零撇了撇嘴，「老子剛剛還被聖域階差點打得魂飛魄散，穿越到了這個時空，要真有氣運，就應該讓那個聖域階喝水摔死！」
「喝水和摔死有什麼關係嗎？」
「沒有關係才爽啊！」
「咳，你剛才說你是穿越時空來的？」
「是啊，你咬我？」
「不，這麼說來肯定就沒什麼問題了。別說聖域階，就是至尊階都不可能在時空亂流中生存——那是時空亂流，不是空間亂流。時空亂流中時間紊亂，有可能你上半身時間才過去一秒，下半身就過去了千萬年，根本無法控制。而你能夠穿越時空而來，正說明了你絕對有著大陸本源的守護！」
林零想了想：「我發現一件事，我們扯開話題扯得太遠了……不如先說你女兒吧。」
「哦好。」永恆之樹也不生氣，而是再次晃動了一下全身的枝椏，「尾音，出來吧。」
隨後，一個看起來大約十七八歲的灰衣翠綠色短髮少女款步現身，站在樹枝上居高臨下地看著林零。
少女的身上，同樣纏繞著彷彿亡靈一般的氣息，只是那種氣息更加純粹，彷彿是生命與死亡之力的完美融合，而非亡靈這種衍生生命。
在少女出現的一瞬間，一直閉著眼（你就姑且認為兩個空洞的眼眶也能閉眼好了）的骨頭一下子猛地睜開了眼睛，眼神無比驚懼地盯著永恆之樹上的灰衣少女，感受著那股來自靈魂執掌的壓制和悸動，不由得駭然出聲：「亡……亡靈……始祖？！」
沒錯，即便是亡靈界三大君王也沒有給他如此之深的壓迫感，那是一種超越了修為的，彷彿銘刻在靈魂之中的壓迫之力。
而以他的腦子（真有這玩意兒嗎？）能夠想出來的給他以這麼強大的壓迫感的只能是一個人……也就是傳說中亡靈形態的終極，亡靈始祖。
「小傢伙，不用害怕。」永恆之樹傳出了一道溫和的意念安撫骨頭，「她是我的女兒，是整個亡靈界空間的空間之靈聚集而成，自然會帶上了讓你們壓抑的氣息。這丫頭現在還不會收斂氣息，你熟悉一下就好了。」
骨頭這時候點頭點得比誰都快，不過雖然永恆之樹這麼說了，但是他看向空中名為尾音的少女的時候還是帶著難以掩飾的驚悸。
而少女也很得意地抬了抬下巴。
林零伸出一隻手指著上方的灰衣少女：「小熊圖案的純白棉？！」
「流氓！」
少女一下子反應過來，羞怒地遮住了自己的裙角：「變態，流氓，不得好死！」
林零斜眼看了永恆之樹一眼（事實上永恆之樹太大不管從哪個角度看都一樣）：「你確定要把她交給我？這種看起來很不經調教誒？」
聽到了自己老爸被喊不得好死，昏昏欲睡的小丫頭約希娜頓時就睜開了眼睛，衝著樹上的尾音呲牙咧嘴，露出了一口小奶牙：「壞人！」
「我我我……我是壞人？！」少女顯然從來沒有本人這麼說過，硬是過了半天才意識到自己好像被鄙視了，「你你你……你個沒教養的小丫頭，居然說我是壞人？！」
約希娜用力地點了點頭：「很壞很壞的壞人！」
「嘖，姑娘你可別亂說話啊，要遭天譴的。」林零咂了咂嘴，倒是覺得這個小姑娘頗為有趣——至少和之前的蒂雅露卡、約希娜、霜月都不是一個類型的妹子，「你自己站得這麼高，明顯就是為了讓人看的嘛~來，我教你一個辦法可以不被人看到，你只要把內褲脫掉就可以了。」
「魂淡！流氓！死變態！」
「咳咳……」永恆之樹咳嗽一聲，插話插了進來，「我壽命將近，時曰無多，尾音……你就跟著林零吧。」
「哼，才不要！」少女很不爽地別過頭去，一臉嫌惡的模樣。
「誒……」永恆之樹談了一口氣，「你這丫頭……」
林零跟著撇嘴：「你以為我想啊……要胸部沒胸部，要身材沒身材的……估計戴上個面罩都看不出來你哪裡是正面……」
「你！說！什！麼！」尾音頓時被激怒了，她的容貌的確精緻，但是身材嘛……估計也就比小丫頭約希娜好一點，不知道是不是妹子的天姓都在意這個，反正她儘管沒怎麼出去過，但就是在意自己的身材問題，「你！再！說！一！遍！」
「切，說兩遍都沒問題啊！你！這！個！平！胸！」林零齜了齜牙，露出一絲嘲笑，「幹嘛，難道小丫頭你要我幫你按摩長胸部不成？！」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