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聽聽就好。
但如果能達成…那真的是爽翻了!
我認識芙兒是今年年初的事情。
228前夕,我在酒吧買醉,而熟識的酒吧員工帶著她來,說是她的室友。
熟識的酒吧員工很正,很像混血兒。
我起初是想追她的,但吃過幾次飯以後才知道原來她是蕾絲邊。
於是罷休。
不,我沒有恐同。
我單純只是因為不會有甚麼而罷休,其實我還是蠻支持同性婚姻平權的,而我也蠻喜歡蕾絲花邊的內衣樣式。
例如芙兒穿的那件。
起初,我們只是閒聊。
直到幾杯調酒下肚後,氣氛開始活絡,我與芙兒的距離急速縮短。
她又摟又抱,還大膽提議我可以測試她的胸部是不是真的。
媽的,我今晚應該有戲唱了。
「好摸嗎?」芙兒挺起胸部,自豪地宣布這對大致上D奶的真實性。
我真的是最佳見證人呀…
「真的很好摸,果然是真奶。 應該有D吧?」我故作自然,努力不讓自己看來色意滿腔。
「你真的很厲害欸!Gay果然懂女生!」芙兒賞了我肩膀一個微笑間擊出的巴掌。
等等…Gay?
妳是不是搞錯了甚麼?
「甚麼Gay?我直的啦!」我有些惱怒的反駁,超不爽的欸!
「蛤?我以為你是Gay…」芙兒笑得更大聲,絲毫沒有在意剛剛被直男揉胸部的事情。
莫名其妙的,她以為我是Gay。
而且還特別註明了是做設計相關工作的Gay。
我的天…
不過我們也因此聊的更愉快,酒精也消耗的更快。
過大約一小時,芙兒醉了。
她靠在我的肩膀上閉著眼,體香不斷鑽到我的鼻腔。
我等了好一段時間,她才起身說要上廁所。
而我抓準機會點了支菸。
「欸,這我們家鑰匙還有她的錢包,你把她送回家,剩下看你自己手腕。」
熟識的酒吧員工將一串鑰匙跟黑色長夾丟給了我,還下達了自由開火的命令。
是!長官!
等到芙兒回來後,我提出了送她回家的想法。
但當她看見那串鑰匙在我身上的時候,她開始哭了。
在酒吧外的座椅上哭了。
「她是我前女友欸!我們才分手一周她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芙兒自然地將額頭抵著我的胸膛,我感受得到T-shirt上有熱淚兩行。
我甚麼也沒說,只是撫著她的背。
但我大致上了解現在的情況了。
原來,芙兒不只是酒吧員工的室友。
她是她前女友。
分手但尚未搬出去,而今晚我似乎被當作一個慰安婦。
讓她提供芙兒一個宣洩的管道。
「喏,擦鼻涕。」我把T-shirt的袖子遞過去。
芙兒的哭臉不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可以形容的了。
而她也毫不客氣的將臉上的鼻涕抹上去。
純黑的T-shirt上有著晶瑩剔透的液體,我倒希望那不是鼻涕而是淫水。
我倒希望…
「走,回家。」芙兒起身要走到外面攔車。
「妳鑰匙不拿怎麼回家?」我掏出那一大串鑰匙。
「你跟我回家啊!」芙兒蠻不在乎的說,手伸得直挺挺,攔下了計程車。
我們就這麼一起回家了。
那是一個兩房一廳的小公寓,有點雜亂但充滿看得出品味很不錯的小飾品。
芙兒從冰箱拿了瓶啤酒給我,那是玻璃瓶的蘋果酒,甘甜的氣味就像她的髮香。
「欸,袖子有我的鼻涕,不洗嗎?」芙兒問。
「應該乾了吧?」我做勢聞了聞。
「髒死了!脫下來去洗衣機洗,我也要洗衣服了。」芙兒翻了個白眼以後,拉了拉我的T-shirt。
我也不是第一次在女生家裏脫衣服了,所以我很迅速很自然的脫去黑色T-shirt,自然到芙兒都看得出來我的輕鬆自在。
「很熟練哦?」芙兒取笑了我。
「我脫褲子更熟練。」我假裝拉開褲頭,但卻遲遲沒等到芙兒阻止我。
「脫阿~哈哈哈…愛嘴齁。」芙兒拿著T-shirt挑釁我,接著轉身推開陽台門。
我坐下,喝了一口蘋果酒。
嘖嘖…我剛剛真的有想過要脫…但脫了有用嗎?
她是女同志欸。
雖然…
一頭長髮,長相艷麗。
D奶高聳挺拔,西裝褲襯托出那結實的臀部線條。
的確很誘人。
我完全靠上椅背,調整呼吸,試圖讓自己看起來不像是一個腦中正在意淫著女同志的男人。
但應該是失敗的吧?
不管怎麼想,總是會想到掌中搓揉著D奶的觸感。
想著想著,就不禁對那對藏在衣服底下的D奶感到好奇。
「你喝很慢欸。」芙兒走了回來,慵懶的伸了懶腰後,開始抱怨著我啜飲蘋果酒的速度。
「不太渴。」我賭氣般大大的喝了一口,把剩下的蘋果酒解決,搖了搖玻璃瓶。
「去洗澡吧,我拿一些衣服給你換。」芙兒指了浴室的方向。
「妳真的把我當Gay啊?我不穿女裝的!」我笑了。
「我有中性的素T跟棉褲。」芙兒翻了個白眼。
我接過牙刷毛巾之後,走進充滿各式各樣洗髮精與沐浴乳的浴室。
當然,如同許多女孩的浴室,毛巾架上總是會有一兩條內衣褲。
關於我洗澡的部分,我想我就不贅述了。
過了約十五分鐘,我帶著少女般的果香氣息步出浴室。
芙兒則是在沙發上滑著手機。
「換妳了。」我擦著頭髮,上半身仍然赤裸。
「你胸毛好捲。」芙兒經過的時候用手指在兩胸之間滑過。
她走進浴室的時候,開始慢慢脫去自己的衣服,露出了那件黑色的蕾絲花邊內衣。白皙的背光是視線掃過就感覺得到滑嫩的觸感。
「看屁啊?」芙兒回過頭斜眼看著我,那頸部的線條突出的動脈讓她更顯得嫵媚。
我只是聳聳肩,又走回了沙發。
拿起手機看了看,我發現酒吧員工傳了訊息給我。
“你帶她回家了吧?”
“我明天中午才會回家,你想過夜就過夜。”
而我莫名的有股怨氣出來,所以我回
“幹!妳都沒說她是妳前女友…”
“人家喜歡女生還要我帶人家回家幹嘛?”
“欸!下次欠我一杯”
我闔上手機,酒精雖然經過熱水浴的洗禮之後有些失去效用,但我在半夜一點多的昏黃客廳燈光下也不想再盯著螢幕。
太暈。
我想我應該今晚是睡這吧?
這張沙發其實還不算難睡,我就姑且當一回沙發客,於是我閉上了雙眼,逼迫自己緩慢呼吸,試著透過冥想進入睡眠。
但洗衣機的聲響實在很吵,鄰居難道都不抗議嗎?
這樣的哉問浮現在腦海就揮之不去了。
『喀』
清脆的門把轉動聲蓋過了洗衣機運轉的聲音。
芙兒穿著一件細肩帶的背心跟貼身熱褲走了出來,嘴上咬著黑色的髮圈,雙手高舉著正擦拭著濕潤的黑髮。
我恨自己現在穿的是棉褲,因為那柔軟的材質根本無法遮掩我突如其來的情慾。褲襠開始隆起,我只能調整姿勢,滿心希望芙兒沒注意到我的尷尬。但她就像是故意的一樣,坐到了我旁邊,把身體靠到了我裸露著的上半身。
「幫我擦頭髮,我懶。」她把毛巾遞過來。
我謹慎的伸出雙手接過,開始小力的擦拭著她的頭髮,把一束束頭髮抬起,彷彿替吐司塗上奶油一樣的擦拭。這舉動讓一陣陣髮香傳來。
奇怪,明明是一樣的洗髮精,在她身上就是特別香特別誘人。
有人說過:『快樂的時光總是過得特別快』
狗屎!
我現在雖然是快樂的,但我總覺得時間流速變慢了。
愛因斯坦還活著的話應該做一個以我們為實驗體的實驗。
但終究芙兒的頭髮還是擦到半乾了。
她拿起沙發旁的吹風機,又再次遞過來。
而我也盡量模仿著髮廊的手法吹乾她的頭髮。
「呼…還不錯,下次指定你。」芙兒正在捲著吹風機的電線,接著彎腰收到桌子底下。那動作讓她的臀部線條更加的堅挺,顯露在我面前。
勃!硬勃勃!
我被迫深呼吸,試著處理掉腦中的淫念。
但他媽的該死的老二就是那麼翹!
「欸。」芙兒轉過來看著我。
突然她的眼眶裏有些淚水。
「幹嘛?」我的窘態要是自己看到了,不管江東父老還江西男,我都無顏見。
「跟我打炮。」芙兒說。
「好。」我爽快回答。
「不問為什麼嗎?」芙兒不解。
「為什麼?」我順著她的話提問,也起身順著她的身體摟上她的腰。
「因為我想幹嘛…就幹嘛。」她的呼吸變得急促,每一口熱氣都呼在了我的人中,因為我已經靠上去親她了。
柔軟雙唇的主人有些許的抗拒,但也只躲避了一下下。
芙兒馬上又侵略性強烈的迎了上來,將乾涸的雙唇緊密貼合。我能感受到D奶在胸前磨蹭的感覺,那是棉質的背心,帶著兩點激凸的觸感。
我摟著她,雙手不斷游移。
急躁的我已經伸進了她的背心,撫摸著光滑的背,讓我醞釀已久的慾火燎了原。
「進房間…」她稍微掙脫之後,牽著我到她的房間。
裏面有著幾件眼熟的衣服,是酒吧員工曾經穿過的。
光想到這張床曾經躺著兩個面容姣好的女孩就令人遐想,更別提她們曾經的激情又在床上流下了多少的淫蕩?
我壓在芙兒身上,任由她的手在我的背上抓著。
激情的熱吻早已讓我們兩人顧不得理智是否還在。
棉褲也擋不住的勃起此時在我與芙兒的熱褲之間,像是柏林的圍牆。
而我想,敲下第一塊磚塊宣布自由的,是她的嬌嗔。
「我…我很久沒跟男生做過了…」芙兒有些羞澀地看著我。
「放輕鬆。」我在她耳邊說。
「衣服可以不要脫掉嗎…」芙兒最後一絲堅持。
「恩。」我笑了笑,給了芙兒的耳垂一記輕舔。
我拉下了芙兒的熱褲,將那件最後的防線也拉下。
雖然芙兒的雙腿有些害羞的闔上,但我總歸是脫掉了她所有的防備。
我從外套口袋拿出錢包,從皮夾內拿出保險套之後回到了床上。
棉褲之下
站立已久的蟒蛇即將挾帶腥風,進入芙兒那有點可愛的甜鮑。
那是令她眉頭緊皺的插入。
不習慣老二在體內的芙兒,就像孕婦生產中一般的換氣,每一個呼呼聲都像是鼓勵著自己
“可以的!妳可以的!”
而我也放慢了速度,緩緩的推進再緩緩拔出。
但這好像反而讓芙兒不耐煩了。
「動快一點…用力幹我…狠狠幹我…把我幹死…」芙兒在我耳朵旁邊輕聲說。
而我總是樂意執行這樣的命令。
我加快了速度,加重了力道。
每一次的衝鋒都讓她的D奶晃動著,我把雙掌隔著背心抓著,隨著抽插之時搓揉,更是頑皮地捏住她的乳頭,然後以乳頭為支點帶動著雙胸的擺盪。
她的呻吟與叫喊有些大聲,對深夜之時醉翁的耳膜來說有些難以承受。但性慾是最好的麻醉。讓人們忘記許多傷痛。
即使芙兒心裡那樣劇烈的也能暫時遺忘。
她的雙手緊緊抓著我的前臂,幾乎要抓出掌痕來,指甲陷入我的皮膚,就像我們對飛蚊叮出的包所做的那樣。
刻痕再明顯也不過。
而我則是將手移開她任我把玩的D奶,用一隻手抓住她的雙手後,壓在了她的胸前,將D奶擠壓出另一種形狀…很色的形狀。
我的另一隻手則是扶著她的腰,繼續我節奏不一的幫浦抽送。讓肉聲啪啪啪響徹閨房,讓她繼續扮演著我的樂器,喊出我所鍾愛的音符。
「哼…嗚…哦!哦!哦!哦!啊!恩嗯嗯嗯嗯嗯哦!」
芙兒緊緊地將雙腿閉上,膝蓋有些大力的撞到了我的肋骨。
但我仍然沒讓她得逞,我繼續抽送著。
雖然我抓住她的那隻手放開了,但我仍然控制住她的位置。
就算她的手一直想把我推開,想讓我停下也一樣。
我就這麼衝刺著,直到她開始抓緊床單,身體向側邊扭,又用手想摀住嘴巴。
那種已經受不了的表情,我最愛了。
「來了…射了…要射了…」
我咬牙切齒地做出射精宣言,接著則是激烈的射精。
射精中的老二在溫暖濕潤的穴穴裏面跳動著,芙兒則是相當配合的在每一次的跳動悶哼著。
「抱我…好嗎?」芙兒有些虛弱的要求,而我則起身將保險套包上,丟入垃圾桶後,趕緊回到被窩裡抱著她。
我輕輕的親吻她的肩膀,憐愛地撥弄她的髮絲。
「以一個Gay來說,你算懂怎麼幹女生了。」
芙兒用額頭撞了一下我的胸口。
「妳賣靠北啦!」我輕輕的捏了一下她的乳頭,惹得她怒目圓睜。
抱了一陣子之後,我向芙兒要求了事後菸的許可。
她帶著我到了陽台,我們抽起了事後菸。
『入夜後的台北很漂亮,可是怎麼有一點感傷』
這句歌詞每當我看著台北夜色,總是會突然想起。
我們沒有說話,就這樣靠著陽台,靠著彼此抽著事後菸。
不過沉默就是用來打破的,當陽台門打開的剎那,我們都驚訝地回頭。
「事後菸喔?」
「我都聽到了…芙兒妳叫得有夠大聲…」
「跟多多做的時候都沒那麼大聲…」
一個短髮的個性女孩走了進來,自顧自的叼著菸,數落著我們。
「嗨!我是小歡,芙兒的室友,隔壁房。」
她開朗的打了招呼,好像我們此時是在餐桌前聚會。
芙兒則表現出了今晚她最嬌羞的一面。
她不斷的嬌嗔,叫小歡閉嘴,而且還假裝洗衣機的按鈕很值得研究一樣的走到洗衣機旁仔細觀察。
「你是芙兒的療傷炮喔?」小歡叼著菸說,那樣子還真的有些像個帥氣的小男孩。
「痾…算是吧?」我搔了搔頭,不好意思地回答。
「欸,芙兒。」小歡像老大一樣,毫不客氣的口氣對著芙兒叫。
芙兒悄悄然地回頭。
「妳用完了就換我啊!」小歡看著我,不懷好意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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