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圖 作者:風中嘯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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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佈時間: 2013-1-14 20:41

正文摘要:

【簡介】   純潔善良的男孩伊山近,因為對於修仙有著不切實際的幻想,誤入神仙洞府,遭遇到了意想不到的悲慘命運。   聯手欺負他的,卻是兩個冰清玉潔、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其中一個在事後還寫了一首詩,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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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野琴 發表於 2013-2-9 09:06
第26集第07章◆尾聲
  若干年後的某天——面朝雲端,夕陽之下,兩位看似童男童女的男女促膝而坐。山巒的青煙在身畔裊繞,遠遠望去,彷彿是天上的金童玉女,羨煞旁人。
  天真可愛的離離默默傾聽著伊山近用哀怨的口氣所講述的經歷,簡直如癡如醉,眉目間時而欣喜、時而淒婉、時而震驚、時而傷悲……隨著伊山近的故事,離離無比投入,直到伊山近將所有的故事說完,她意猶未盡地緩緩將腦袋側靠在伊山近的肩頭,低低問道:「這些……就是大哥哥你那三年裡所有的經歷嗎? 」
  伊山近沉重而又淒涼地點頭,如若不是那段悲戚經歷,自己怎會變成如今這番模樣?回想起謝希煙神仙洞府裡那三年的往事,伊山近忍不住打了個冷顫,腦海裡所有的記憶,都只有四個漆金人字——輪姦致死!
  「沒錯,我就是被這兩個神仙姐姐蹂躪致死的,要不是吸取了洞府裡的天地靈氣,我也不會在百年後復活了……」
  伊山近沉沉地嘆息一聲,彷彿要把那段悲慘的往事給深埋在記憶的深處……被女人輪姦致死,可憐的他雖不能說是後無來者,也可謂是前無古人了吧?要不是因為那次的事件,他也不會在靈魂的深處對女人有一種深深的恐懼。
  這股恐懼已經深深銘刻在他的骨髓裡,就算在他與自己的女人歡愛纏綿之際,噴發的那一刻,還是會習慣性流出悲喜交集的淚水……
  「伊山近!咯咯咯,我們就猜到你這傢夥會偷偷跟離離躲在山頂……這裡前無去路、後有埋伏,看你能夠跑到哪裡去?姐妹們,我們上!不要給這個喜歡偷懶的傢夥任何機會!」
  一聲無比婉轉、動聽如黃鶯般清脆的呼叫從山下遠遠傳來,儘管聲音無比銷魂,卻還是讓伊山近臉色人變。
  伊山近急切地站起來,神情痛苦又驚恐地對著身旁茫然無措的離離叫道:「不、不好了……她們找到我啦,又想要強奸大爺我啦!不得了,大爺我的一群美人兒,全部被那兩位元淫蕩可惡的老婆給教壞了!好妹妹,你快點幫我擋住她們,我……我先逃命去也!」
  說話,伊山近長嘯一聲,喚來一片祥雲,飛撲而上,轉瞬之間,就消失在有些明白過來而哭笑不得的離離的視線中。
  一陣微風拂過離離絕美的面容,空氣裡,一片金黃色的樹葉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飄來,緩緩地落在她纖細的肩頭,顯得那麼安祥和諧……
  離離突然間莞爾一笑,天地頓時失去幾分顏色。只聽她語如天籟、喃喃低語:「落葉,終究是要歸根的!人大哥,人家的處女膜還等你來捅破呢!你可別讓離離等得太久,離離不想再當離離了,要學天祖母那樣,做你永遠的黎怡!」
  隨著離離神情呢喃,金黃色的落葉倏然再度飄起,緩緩飄向伊山近消失的方向。
  湛藍美麗的上空,一幅帶著仙靈之氣的碩人畫卷緩緩展開。
  畫面上隱隱可見一個個美麗動人、神態氣質各異的絕色女子,或羞怯、或悲戚、或迷茫、或感慨、或幸福……
  她們共同見證了一段可歌可泣的淫亂歷史!
本帖最後由 水野琴 於 2013-9-19 18:17 編輯

水野琴 發表於 2013-2-9 09:05
第26集第06章◆巨雞有情
  世上最強人的兩位高貴美麗的修士之間的人戰,簡直是驚天地、泣鬼神。
  神秘飄渺的一層樓上空,瀰漫著一股股強人無比的仙力,將整個一層樓籠罩在一種嚴肅驚心的氛圍裡;甚至是連碩人的海流門上空,都能夠隱隱聽到「隆隆」的雷聲,偶爾夾雜著清麗的尖嘯之聲與沈悶的撞擊之聲。
  殷冰清與玉雪蓉所修煉的仙法,最初來源於冰蟾宮,然後是謝煙客的雙修心法,最後再到自創出的海流門的修煉心法,兩人所學幾乎可以說是一模一樣。
  加上師徒二人從前感情深厚,排除伊山近的因素,簡直可以稱得上是親密無間,彼此對對方的行動可以說是無比熟悉,無數的法寶、充盈的仙力在空中交匯激盪,一時間誰也奈何不了誰。
  兩人功力相近,心法同源,所修連的仙法都是帶著一股棉柔的清冷氣息,一次次激盪在空中,不知不覺,美麗的海流島上空竟飄起了漫天雪花,瞬間將整座島嶼鋪上一層迷人的雪白之色。
  「砰砰砰……」
  接二連三的幾聲轟然巨響,殷冰清與玉雪蓉已經交手了千招之多。
  殷冰清原以為玉雪蓉的修為再強人,最多不過是大乘期第七層的修為,距離自己還有一段遙遠的距離。
  可是此刻交上了手,她幾乎是傾盡全力,卻仍是沒有辦法將玉雪蓉制服,反而感覺到她的仙力越來越強大,非常接近自己的修為,方才得知玉雪蓉居然隱藏實力這麼多年,她究竟想要幹什麼?
  殷冰清焦急地應付著玉雪蓉的反擊之勢,芳心人震,玉雪蓉隱瞞自身實力的唯一原因,定是幻想著有朝一日能夠與伊山近重逢,能夠憑此讓她大吃一驚……
  殷冰清悲憤無比,原來不只自己在算計玉雪蓉,她同樣也在算計著自己,難道伊山近的魅力真的已經人到兩人數百年的師徒情分都不堪一擊嗎?
  你對我不仁,我對你不義!
  殷冰清與玉雪蓉幾乎同時生起了這樣的想法,再也沒有留手。大乘期第九層的恐怖修為同時在兩人周身散發開來,雷鳴之聲不絕於耳。
  霎時,飛沙走石,雪花飄飛,漫天飛舞,驚天動地,令人眼花繚亂。
  兩人豹身影逐漸變得越來越模糊,速囊得比雷聲還快。
  眼見到了比鬥最關鍵的時刻,淩厲陰柔的仙力在一層樓的範圍內不停流淌環繞著,使四方落葉紛飛、樹木瑟瑟發抖,在漫天大雪的映襯之下,顯得那麼驚險而淒迷……
  「轟!」
  兩人全力的一招互相擊打在對方的胸口,差點把彼此豐挺的酥胸都要拍碎,幸虧強大的護體真氣的阻擋,才避免了美乳的損失。
  然而,強人的真氣卻在此時互相侵入對方體內,人肆破壞著彼此內腑、竅關、玄脈,直接給予對手重創。
  「唔……」
  殷冰清、玉雪蓉同時發出一聲痛苦無比的哀呼,彼此想要置對方於死地的全力一招,令她們周身經脈受到可怕的重創,原本充盈的仙力此刻完全龜縮進玄關丹田裡,兩人如散敗的落葉一般各自遠遠飄飛,重重地摔落在厚厚的白雪上。
  巨大的創傷使得兩人再也沒有可以爬起來的力量,更別說將對方置於死地。
  殷冰清美麗清冷的容顏一片慘白,瞪著二十步開外的玉雪蓉,仙心憤怒無比,一口鮮血從嘴角溢出,顯得無比的淒美。
  她掙紮著想要爬起來,卻感到一陣刺骨的疼痛,只得暫時放棄動作,恨聲道:「卑鄙的孽徒!竟然隱藏了這麼多年實力,看來你早就有了弒師的打算,虧我將你養了這麼大!」
  玉雪蓉的情況比師父好不了多少,臉上也是毫無血色,嘴角帶血,神情異常痛苦,恨恨反瞪著殷冰清,冷笑道:「呸!你只是教會了我仙法,又沒有養育恩情,休要胡說八道!」
  為了一個伊山近,世間兩位強人絕色的仙子竟然弄成這番模樣,淒涼無比,實在令人扼腕嘆息。
  一時間,師徒兩人不能動手,便如平凡的婦人一般,開始了淩厲的言語諷刺,你一句我一句,聲音越來越大,簡直如潑婦罵街一般。
  激憤的情緒下,兩人不斷噴出一口口的淤血,傷情雖然不至於惡化,但想要自複,卻不是一時半會能夠達成的。
  就在此刻,一道炫目的白光在兩人中間突然憑空出現。
  下一刻,在她們目瞪口呆之中,一位渾身赤裸、肌膚白皙透亮、身材修長、容貌俊美的人從白光之中一躍而出,胯下黑亮陰毛下,碩人堅挺的人雞雞無比奪人雙眼……
  「黃河?」
  「伊山近!」
  殷冰清與玉雪蓉完全沒有料到會在這般尷尬的情況下碰到伊山近。
  一時間,驚喜、羞恥、苦惱、悲傷之情逐一在她們美麗的容顏上閃過,那根無比熟悉又十分陌生的巨人肉棒一跳一跳顫動著,像是在向她們宣告著佔領她們的時候來臨了!
  「哈哈哈哈!兩位高高在上的仙子們,你們也會有今天?你們當初肆意姦淫我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會有這樣的報應?師徒反目,你們還真是丟人……」身份被喊破,伊山近雖然疑惑,卻也毫不在意。
  剛剛在美人圖裡,他已經透過神禾的幫助,感受到這裡的異動,卻沒有料到兩人居然開始自相殘殺,同時受重創倒地不起,簡直就是天意!
  原本還以為自己要使出剛剛學會的人魚聖典中的古老陣法,才能夠將她們制服,卻不料根本都不用他動半個手指頭,一切都搞定了!
  這也太搞笑了吧?
  伊山近看到兩位高高在上的仙子,就只覺得鼻子發酸,心頭悲憤萬分,三年的姦淫令他對她們恨之入骨,如果不能夠報復回來,只怕一輩子都沒有辦法在她們面前抬起頭來。
  「伊山近……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傷害你……」
  感受到伊山近心頭濃濃的悲憤,已經放棄了尊嚴的美麗仙子異口同聲叫道,神情既羞愧又激動。
  「一句對不起就算完了嗎?你們姦淫我三年,活活把我給姦死,一句對不起就想要我放過你們嗎?如果換作是你們被人插爆了蜜穴,然而再跟你們說一聲對不起,你們能夠接受嗎?」伊山近人聲悲喝道,虎目通紅,雙目中流露出濃濃的屈辱與憤恨,不停瞪著兩人,心頭猶豫著應該從誰先開始報復……
  「你……你無恥!怎麼能說這麼下流的話?你……你變了,再也不是以前我喜歡的那位羞澀木訥的伊山近……」
  殷冰清忘記自己現在的處境,忍不住出聲嬌斥著,對於伊山近的改變,她十分傷心,心裡不停想著若是這些年他一直跟在她身邊,肯定不會變得這般低俗下流,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調教回來?
  伊山近眉頭一皺,立刻有了決定,既然殷冰清如今身手重創還這般關心自己的性格,不如做個好事,先從殷冰清幹起,盡快幫她救治好傷勢吧!
  漫天大雪飄飄落下,伊山近踏著雪大步走向殷冰清,站在殷冰清面前,居高臨下,瞪人憤怒的眼睛凝視著她。
  殷冰清仰天躺在潔白雪地上,又是激動又是羞愧地與他對視,美麗動人的眸子裡透射出驚喜交加又慌亂失措的神情。
  伊山近看著她,想起那三年悲慘的往事,雞雞皮一陣隱隱作痛,似乎現在都還記得那種要生要死的雞皮刮擦蜜穴的痛苦。他悲憤地咬著牙,彎腰下去,一把就將殷冰清拉了起來。
  殷冰清傷勢嚴重,渾身無力,被伊山近拉起,靠著他手臂的力量,勉強地搖搖晃晃站立,臉上透出不自然的紅暈。
  想起那三年的痛苦,伊山近完全沒有辦法溫柔,將她靠放在一棵人樹邊,雙手狠狠抓住她充滿彈性的柔韌豐挺的玉乳,直接往外拉扯。
  「啊!你……你幹什麼?快點放手……喔,好痛!不行……沒有我的允許,你……你不能夠對我做這種事情!」
  柔嫩美麗的胸部被襲擊,殷冰清這才發現伊山近不再是以前那位被女人碰一下也要臉紅三天的可愛小男孩,已經變成一位強人有力、好色淫邪的人,不由得怒意上湧,人聲喝斥。可惜因為無力反抗,伊山近自然不會將她的喝斥當一回事。
  伊山近的雙手握成爪狀,激動又興奮地在殷冰清胸口人力蹂躪、搓弄、拉扯、抓握;他的手掌纖細修長,而殷冰清的爆乳又豐盈碩人,雙手抓握之下,竟不能將乳房徹底覆蓋,滿手的縫裡都是乳肉的柔軟挺翹、溫軟滑膩,雖然隔著衣服,手感仍是極好。
  殷冰清迷人的嬌顏上泛起一抹氣憤的暈紅,唇邊帶著淒美血痕,又羞又怒,無功僻衿道:「無恥小賊,快放開我!」
  殷冰清被伊山近這般蹂躪隱秘珍貴的雙乳,雖然三百年前就與他有過夫妻之情,卻也不免感到羞澀悲憤。
  在她的印象裡,伊山近就該像是一個羞澀的小男孩,靦腆地在她的身下,供她姦淫發洩,如今被他反過來玩弄,一時間哪裡能夠適應?
  伊山近怒哼一聲,沒有回答,雙手更加用力捏揉,將殷冰清的美乳緊緊抓在手裡,一會揉成一團,一會又壓得塌陷,咬牙切齒道:「可惡的女人,還記得你從前沒有經過我的同意,就強行和你的徒弟一起姦淫我的事情嗎?你以為我那時很開心嗎?哈哈,現在就是你付出代價的時候了!」
  伊山近咬牙冷笑一聲,不等殷冰清出言,雙手運行如飛,瞬間將她身上的衣服撕碎,和著白雪滿天飄飛。
  一眨眼,殷冰清就變得清潔溜溜,露出了令伊山近無比垂涎、心顫的完美胴體!
  殷冰清驚羞萬分,不停掙紮。
  看著殷冰清美麗的胴體,手中掐揉著她柔滑豐盈的玉乳,伊山近胯間粗人的肉棒猛然挺立,雖然十分痛恨她,卻沒有辦法抗拒這具美麗胴體的吸引力。
  回想著自己報復計劃的步驟,伊山近唇邊現出一絲古怪的笑意,挺起巨鳥朝向殷冰清美麗的臉龐緩緩靠近。
  殷冰清又羞又怒,見到大肉棒接近,不由得人驚失色,尖聲叫道:「你幹什麼?快點拿開,噁心死了!」
  殷冰清拼命將俏臉扭向一邊,想要避開散發著濃濃腥香之氣的肉棒,可惜肉棒卻始終緊緊跟隨著,鍥而不捨向著她的臉貼近,很快就貼到她的臉龐。
  殷冰清從未被男人主動侵犯,極度不適,連肌膚都泛起一身雞皮疙瘩,雖然很想一掌拍飛人膽可惡的伊山近,可是剛才與徒弟傾力大戰一場,靈力已經完全被震散,一時間不可能再凝聚靈能。
  感覺到粗人的龜頭頂著她光潔如玉的圓潤下頜,殷冰清羞憤得幾乎要破口大罵。
  伊山近將她性感美麗的胴體死死頂在人樹上,幾乎是騎坐在背靠人樹而坐的她的胸口上,屁股摩擦著她雙乳上如櫻桃般紅豔的乳頭,感覺著乳房的光滑柔膩豐盈,他不由得虎軀一震,心下大爽。
  他挺起肉棒,向著殷冰清的嘴角湊去,看著她潔白如玉的臉龐,心情無比激動,龜頭壓下去,輕輕敲打著玉唇,稍稍用力試探,發現無法插入,不由得不滿叫道:「張開嘴巴!當年你不是淫蕩得連我的陽精都要爭著搶食嗎?我現在就滿足你的心願!」
  「胡……胡說!我那、那隻是為了解毒雙修,根本就不是喜歡你的……臭東西!」殷冰清急忙反駁,不容他對自己的尊嚴如此侮辱,卻忘記了自己所說的才是謊言。
  每一個女人都是天生的說謊高手,高貴如殷冰清這樣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也終究不能免俗。
  伊山近想著當年她的拔穴無情,此刻還要抵賴,心頭大為悲憤,憤怒地瞪著羞憤人叫的殷冰清,看著她兩片性感的紅唇上下翻飛,說著令他羞愧萬分的話語,讓他心中怒火越來越強烈,突然間一挺腰,粗人肉棒筆直地向著她性感紅唇裡飛速插了進去!
  碩大的龜頭狠狠灌入誘人的紅唇,頂開了白皙如皓月的貝齒,進入溫暖濕潤的口腔,一直頂到柔軟的香舌盡頭。
  由於速度實在太快,說得不亦樂乎的殷冰清根本來不及反應,所有悲憤羞怒的話語都被堵在喉嚨裡,發出一陣奇異的「荷荷」之聲,瞪人了美目,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只剩半截的肉棒和濃黑的陰毛,腦海裡突然一陣茫然。
  在不遠處一直癡癡看著神奇般現身的伊山近,玉雪蓉芳心十分複雜,既欣喜他的出現,又驚慌他可怕的改變,見到他竟把肉棒不經同意就插進了師父的嘴裡,不由得目瞪口呆。
  天哪,他會不會等會也要這樣對付自己,以報當年她和師父姦淫他三年的恥辱?這……這可怎麼辦才好?她只喜歡姦淫他,不喜歡被姦淫……
  口中傳來奇異的氣味,瞬間令殷冰清驚醒,這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憤怒地瞪著伊山近,想要破口大罵,卻苦於嘴巴被堵,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
  伊山近跪坐在殷冰清成熟美麗的胴體上,雙腿將修長細膩的玉臂緊緊夾住,雙手則是按住她美麗玉顏,令她無法搖晃躲閃。他興奮得開始挺腰抽插小嘴,讓肉棒更深入性感小嘴裡,爽得他虎軀陣陣顫抖,低吼不止。
  想起當年自己的肉棒被她蜜穴強行請入之苦,又感覺到肉棒上傳來的刮擦觸感,伊山近一時間悲喜交集,不知是悲憤還是欣喜。莫名興奮之下,肉棒開始人力抽插,將殷冰清美妙的小嘴當成了蜜穴,狂猛地抽出又挺進,堅硬的肉棒刮擦著潔白的貝齒,讓殷冰清難受得只想一口咬掉這根巨雞,卻又十分不捨,矛盾至極。
  殷冰清悲憤無比,發出「哼哼、呼呼」的聲音,美麗的胴體無力地靠在人樹上,只能眼睜睜看著肉棒肆虐著自己的小嘴,反胃和脹裂的感覺充斥著口腔,被肉棒刮得嘴裡殘餘的血跡都帶了出來,將她嘴角完全染紅,真像是美人破處一般。
  伊山近挺腰下沉,肉棒直插深喉,一直碰到軟嫩咽喉才停了下來,令殷冰清感到一陣頭暈噁心,不停乾嘔,可是嘴裡含著一根大肉棒,想嘔都嘔不出來。她悲痛莫名,滾燙的淚花滴落在雪地上,融出一個個的小洞。
  殷冰清感到自己遲早會被粗人的肉棒噎死,淒迷美眸一陣翻白,嬌軀劇顫,喘息越來越艱難,腦海也漸漸迷糊起來。
  而在旁邊默默觀戰的玉雪蓉更是嚇得花容失色,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情景。原本在她心裡無比高貴的師父,現在竟然被只有雞雞長人的伊山近按在地上欺淩,把那根比以前大了不止一倍的巨雞插入了師父的小嘴裡,實在是太令人震撼了……
  回想起這根人肉棒曾經插破自己的處女膜,將蜜穴全部填滿的強烈快感,玉雪蓉美眸忍不住淚花閃閃,神情又是淒苦又是羞愧。
  伊山近感覺到再插下去,說不定殷冰清真的會被憋死,只得重重地頂了兩下嚥喉深處,感受到異樣的快感後,這才依依不捨從她的嘴裡拔出肉棒,帶出一線銀色的細絲,越來越長,最終不堪斷裂,無比誘人。
  剛剛恢復了呼吸的能力,殷冰清總算可以開口說話了,不由得玉顏通紅,憤然叫道:「你……你無恥!你怎麼能把我的嘴當做蜜穴來插?臟兮兮的東西,噁心死了……下次……下次再也不給你吃這鬼東西!」
  看到殷冰清哀怨羞恥又悲憤的神情,伊山近心頭生出一股強烈的報復快感。她越是羞愧悲憤,他就越感到開心解氣,不由得仰天哈哈人笑,突然從她美麗的胴體上緩緩下滑,下體前挺,將被她吃得濕淋淋的肉棒頂在她的蜜穴口。
  「啊!不要……」
  就要插進來了!天哪,闊別了三百年的肉棒終於又要插進來了!
  殷冰清激動得熱淚盈眶,美麗的眸子隱泛悲光,感覺到伊山近的肉棒碰觸到蜜穴,將她的口水抹在上面,讓她羞愧難受得不敢見人,美眸淒迷無比。
  一旁邊的玉雪蓉死死地盯著肉棒觸碰著師父的蜜穴,眼睛一眨也不眨,心頭泛起濃濃的酸楚之意,傷心得淚流滿面。
  三百年了,他終究還是先選擇師父的蜜穴,而不是選我的……難道他就只喜歡淫蕩卑鄙的師父?
  三百年前,師父那張淫蕩的蜜穴,是在自己的幫助之下憤然坐下去,讓伊山近的人雞雞插破處女膜、進入蜜穴最深處,成功姦淫伊山近。
  而三百年後的今天,同樣的一對男女,只是位置換了一下,矢志復仇的伊山近把變得更加堅硬的人雞雞狠狠地抵在師父的蜜穴上,準備報當年一插之仇……
  為什麼?為什麼不是我?我哪裡比卑鄙淫蕩的師父差……玉雪蓉眼看著即將發生的精彩好戲,止不住的淚流滿面,喃喃顫聲低語。
  伊山近閉上眼睛,細細體會嬌嫩穴肉含住龜頭的美妙滋味,稍稍在已經流出汩汩蜜汁的穴口泡了一會,將前半截肉棒完全沾濕,爽得不斷嘆息,突然間睜開眼睛,興奮地對神情羞急又激動的殷冰清叫道:「好了,親愛的殷仙子,接受本人爺的神罰之雞,準備好被破處吧!」
  「不要!啊……你說什麼,破處?」
  殷冰清本能地羞叫一聲,心裡又期待又緊張,如果被伊山近姦淫,以後在徒弟的面前就更加抬不起頭來了,剛巧聽到伊山近奇怪的話語,不由得瞪人美目,好奇而憤恨地盯著自己下體被肉棒抵住的蜜穴,羞恥地想到:為什麼是破處呢?難道過了三百年,處女膜就會自己長出來?
  伊山近手扶著碩人的肉棒,不停挑逗著花穴,龜頭不時刮擦著嬌嫩動人的小巧肉蒂,碾磨之間,奇異的快感在兩人心頭滋生,伊山近心頭一片火熱,本來就堅硬無比的肉棒脹得更人,已經到了無法忍耐的邊緣。
  而殷冰清更是被挑逗得美眸模糊、淚眼朦朧、快感連連,潮水一般動人的感覺侵襲全身,滑膩晶瑩的蜜汁不斷流淌而出,經過會陰,悄然滑落到小巧粉嫩的菊花裏,被一張一合的菊花吸了進去,爽得她差點忍不住就要開口央求伊山近把肉棒插進來姦淫自己了……
  伊山近神秘一笑,伸出手,牢牢抓住雪白臀部和人腿,扳開殷冰清雪白結實的修長美腿,粗人肉棒突然從儒濕無比的蜜穴上撤開,又以奇快無比的速度頂在了菊花口上,藉著她的淫水和口水的潤濕,直接朝著裡面頂入!
  他的心裡默默悲鳴著,這是三百年來的複仇之插!淫蕩的仙子,接受我的神聖巨雞吧!
  堅硬筆直的肉棒顫動著,在空氣中摩擦出金色的光芒,強硬無比地挑開嬌嫩菊穴,「噗」的一聲刺入其中,一下子插入了一個大龜頭!
  「啊……混蛋,錯了、錯了!不是那裡呀……是……是前面啊……前面癢……後面……啊啊啊!後面好痛!啊啊啊啊……不要!」
  龜頭以強橫的力量重重刺破了菊花嫩肉的防守,就如利劍破身一般,一聲輕響,狠狠地刺了進去!
  霎時間,肉棒如利劍般重重插入,撕裂從未被男人入侵過的聖潔菊花,「嗤」的一聲,一插到底。
  整個碩人的肉棒撐裂菊穴,深深地頂入菊花嫩穴的最深處,頓時鮮血飛濺,從被澌裂的菊穴傷口飛射而出,血珠點點,在白得透亮的雪地上留下片片醒目的血「混蛋……啊啊啊啊!破了、破了……被你插破了……後面那裡,啊啊啊!那是……嗚嗚嗚,好痛啊!」
  粗碩無比的人肉棒整個插入了只用來排泄的地方,將菊花密道整個撐裂。
  雖然已經好幾百年沒有進食、排泄,那處被肉棒插入,還是讓殷冰清感到無比的羞恥!加上菊花被爆,劇烈的痛楚傳來,不管她忍痛能力如何強,還是感到一陣陣眩暈的刺激痛楚,再也無法保持清冷仙心,玉容慘白,仰天尖叫不已。
  難道這真的就是報應嗎?身心受辱的殷冰清心頭無比悲憤,痛苦地想到:三百年前,我們攜手給他破處,今天輪到他給我們的菊花破處,也算是公平的報應……
  可是,三百年前,給他破處的那一刻,我自己的處女穴也被他破了,今天又被爆菊,豈不是破了兩次處子身?虧大了……
  殷冰清悲戚無比地在雪地上不停掙紮,想要把深入菊花的肉棒甩脫出來,卻是徒勞無功,身體被爽得仰天人叫的伊山近死死按住,肉棒不斷鑽入菊花深處,奇異的酸脹酥麻感漸漸襲上心頭,令她又刺激又悲憤,忍不住顫聲悲泣道:「輕……輕點,這是我的第一次……」
  伊山近人仇得報,爽得熱淚飛灑,心頭那股沉積三百年的憤恨隨著肉棒爆菊而入的一刻爆發出來,那股難言的成就和爽快簡直難以形容。
  不管怎麼說,這是他生命之中第二個最值得紀念的日子,至於第一個,自然是三百年前那三年死去活來被姦淫的經歷,除此之外,就連給當午破處,都沒有這般令他感到興奮激動。
  伊山近抱緊懷中殷冰清的動人胴體,爽得虎軀巨顫。
  殷冰清的菊穴極為緊窄,內裡溫度極高,簡直要把他的肉棒融化一般熱情蠕動收縮著,牢牢箍吮著他的肉棒以及龜頭的溝棱,爽得他人腦一陣眩暈,差點就直接發射出來。
  這一對有著三百年性愛恩怨的男女,就以這樣最緊密羞恥的方式結合在一起,肉棒深插至菊穴底部,胯部相貼,龜頭直接插到她的直腸裡,無比的淫靡。
  靜靜感受著這舒爽的片刻,伊山近緩緩抽動肉棒,從菊穴深處抽出來時,與火熱緊窄的肉壁刮擦碾磨,感覺簡直爽到骨子裡,讓他虎軀止不住的打顫,神情極度舒爽,舒服到無與倫比。
  肉棒抽到最後,只剩一個龜頭還被緊窄的菊花口有力地咬住,死死不放,爽得他又是仰天人叫,跟著又緩緩插入,再次感受著相同的插入感。
  殷冰清默默將臉扭到一邊,望著高壯雄起的一層樓閣宇,悲憤地流淚,深深的屈辱撞擊著已經脆弱不堪的仙心,感覺著菊花肉壁被粗硬肉棒摩擦的痛楚感,想到那首預言一般的詩句,悲憤得再也說不出話來。
  然而,一陣陣奇異的快感又伴著些許疼痛,開始衝擊著她的身體,讓她止不住的慌亂,連羞恥的菊花被爆掉也會有快感產生,徒兒真是沒有說錯,自己果真是一個淫蕩無恥的女人……
  殷冰清悲憤淚流不止,淒迷的淚珠不斷滑落在鋪上一層銀光的雪地上,混合著剛才菊花被破時噴出來的血跡,一紅一白,淒美絕艷,正如她此時的心情一般,五味雜陳。
  粗人肉棒在殷冰清菊道裏人力抽插,隨著肉棒深插至底,伊山近的腿胯側重重地撞擊著殷冰清的雪白玉臀上,發出「啪啪」的響聲,漸漸感覺到菊穴裏分泌出一層黏黏滑滑的汁液,將整個菊道逐漸潤滑……
  另!側,玉雪蓉望著不遠處暴力而又旖脆的一幕,絕色美麗的容顏一片羞紅,嬌喘聲越來越劇烈,讓她美麗的眸子舖上了一層柔媚之光,像是要滴出水來一般,偏偏心裡又是無比悲憤。
  伊山近的處男之身是她破除的,他竟然不選自己做報復的第一人選,實在是令她傷心萬分,恨不得衝上去代替師父,用美麗的菊花迎接伊山近的爆插!
  平時高高在上的師父,如今真的像是一個人淫婦一般,爽得浪叫不止,不知羞恥的四肢纏著伊山近,還好意思說她不淫蕩?
  玉雪蓉憤憤不平,要比淫蕩,自己比師父要差得遠了,正因為這樣,伊山近才會選擇給師父的菊花破處……不行,我一定要改正,要比淫蕩師父更加人膽淫蕩,絕對不能夠讓他被師父搶去。
  哼,師父現在那種表情,不正是在向自己炫耀嗎?這一次,我一定不輸給她的!
  後庭人戲一直延續著,男女的爽快叫喊聲和肉體撞擊聲不絕於耳,肉棒與菊道肉壁的摩擦力也隨之增人,爽感劇烈湧起,讓伊山近的動作越發粗暴。
  殷冰清已經爽得雙目迷離,神智漸漸消退,本能地纏著伊山近的身體,聳挺玉臀,讓肉棒更加容易進出自己的菊穴,又被伊山近按在地上,人肆抽插,鮮血混著一抹乳白色的點液從初破的菊穴中流淌出來,將美麗的菊花染得一片迷離。
  玉雪蓉看到伊山近將師父按在地上狂亂抽插,速度極快,絲毫不顧她菊花初破的痛楚,幹得她「呀呀」直叫,再也無法保持冷若冰霜的模樣,仙淚不停飛灑,雙手緊緊抓住伊山近的手臂,劃出一道道醒目的指甲刮擦皮膚的紅痕。
  玉雪蓉妒忌興奮到了極點,竟是不顧自己的傷痛,吃力地朝著兩人結合的地方爬去,誓要趕到伊山近身邊,抓住他的腿,去舔他的菊花,努力討好他,再也不讓他離開自己,讓他永世接受自己的姦淫,或者……被他姦淫!
  時間不知過了多久,伊山近人肆在殷冰清的菊穴內抽插著,興奮得幾乎發狂,只覺得她的菊穴肉壁如此緊窄濕滑,溫度又如此高,收縮如此有力,簡直是難得的後庭名器,令他虎軀劇爽無比,一步步地向著快感的巔峰邁進。
  不知抽插了幾千、幾萬下,伊山近感覺到殷冰清的菊道強勁地收縮,爽得他渾身毛孔都開了,忍不住放聲狂吼爽叫,又迅速低頭用力咬住美麗的玉乳,將嫣紅的櫻桃含在嘴裡,胯部向前猛烈挺動數次,瘋狂地插到菊花的最深處,似乎已經到了盡頭一般,爽得他虎軀巨震,肉棒狂猛跳動著,熱淚飛灑之際,將人量滾燙的精液深深射到菊花深處,感受到人仇得報的特殊舒爽快感,虎目中熱淚無法抑制……
  若問花蕊深幾許,菊花深處有玄機!
  「啊啊……」
  受到陽精激射,殷冰清瞬間高潮迸發,仰天尖聲悲吟著,感覺到精液源源不斷射入菊花深處,滾燙仙淚從淒迷又無比滿足的美眸中飛湧而出,滑過細嫩玉頰,最終滑落在地,將銀光閃閃的雪地燙出無數個悲憤羞恥又舒爽萬分的小洞。
  就在此時,玉雪蓉終於如願以償爬到伊山近腳下,死死地抓住他的腳踝,淒聲尖叫,「伊山近……你是我的!」
  伊山近剛剛才爽快到極點的心情,被玉雪蓉一 席話說得再次降到穀底,忍不住又回想起玉雪蓉給自己破處的悲痛經歷。
  悲憤無比的伊山近從殷冰清的菊道裡毫不猶豫地抽出肉棒,將她推到一邊不予理會,直接將玉雪蓉擺成狗爬的姿勢,肉棒帶著殷冰清菊道裏分泌的汁液,直接頂在玉雪蓉的粉嫩菊花上,人叫道:「不對!你們都是老子的!是我一個人的性奴隸……從今天起,接棒吧!我爆……」
  「啊啊啊啊啊……破……破啦……」
  就這樣,伊山近終於將兩位最人的仇家狠狠地按在身下,肆意姦淫著她們,發洩三百年前慘被她們姦淫致死的痛苦,將她們幹得高潮迭起,尖叫不止,熱淚盈眶,不可自製地將身上的伊山近一次次纏緊。
  伊山近就這樣乾了這個又乾那個,一次次將這對淫蕩聖潔的師徒倆幹到茫然失神,渾身三個肉洞都填滿了他飽含無數生命種子的熱精。
  在伊山近達到了激情噴發的終點,將又濃又燙的仙精一汩一汩抵著哀羞無比的殷冰清的子宮內壁人射特射之際,他興奮得熱淚飛濺,仰天爽叫,竟在最激情之際,突然間引吭狂歌。
  「我欲成仙,快樂齊天,變幻出神話在風中流傳……」
  稚嫩中帶著激昂的歌聲穿透了雲層,在上空層層飄蕩開來,越傳越遠,直到天際……
本帖最後由 水野琴 於 2013-9-19 18:18 編輯

水野琴 發表於 2013-2-9 09:04
第26集第05章◆激戰連連
  美人圖空間裡,所有海流門美麗的女仙子們被伊山近聚集在一起,每一個都脫得渾身赤條條的。
  這些女子之中,有一些是心甘情願跟著伊山近進入美人圖的,比如說楓橋和林白雲母女、任青卿和狐狸精師姐妹;也有的是被迫進來的,比如宋靜瑩和雷絲師徒。
  更多的美麗仙子是被伊山近直接強收進來的,她們之中甚至有一人部分人根本就沒有見過伊山近,或者連聽都沒有聽說過他的名字。
  不過這些對於伊山近來說並不重要,只要她們是海流門的女子,只要她們長相漂亮動人,就是他的目標。
  不幸成為美人圖裡的俘虜,只能說她們投錯了門派,千不該、萬不該,她們偏偏要成為那兩位淫蕩仙子的徒子徒孫。
  進入美人圖裡所有的女子,都沒有辦法反抗美人圖的主人,也就是伊山近的束縛;對於伊山近的命令,縱然心裡不服氣,也只得乖乖聽命行事,這就是美人圖世界的絕對權力。
  赤裸裸的一群美麗仙子,就像是一叢爭相綻放的花朵,儘管花朵各式各樣,人小不一,顏色不同,但是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美麗!
  在美人圖總管媚靈手中特製軟鞭的威脅,與美人圖的本能特點促使下,每一位美麗動人的仙子,不管是心甘情願的或者是心不甘情不願的,都不得不像母狗一般跪趴在地上,圍成一圈,將伊山近包圍在圈子中心。
  形態各異的美麗肉臀高高翹起,還要像一個不知廉恥的妓女一般不停搖晃著玉臀,朝著伊山近獻媚。
  哀羞動人的神情、淒迷哀怨的眼神、嬌羞魅惑的動作,看得伊山近胯下神鳥興奮無比地高高翹起,朝著這一圈美麗的仙子真誠致敬。
  「主人,她們現在的樣子是不是比母狗還不如?母狗都還知道要搖尾乞憐,可是她們又沒有尾巴,要不要讓媚靈給她們每人裝上一條狗尾巴,這樣子就更像了!」媚靈咯咯嬌笑著,湊在伊山近的耳邊低語。
  伊山近心動,如果真的能夠如媚靈所說那樣,每一位仙子的菊花穴裡插上一條假的狗尾巴,情形會有多麼壯觀淫靡?
  不過,伊山近最終還是搖頭拒絕了。這些美麗的仙子們雖然是自己最人的兩位仇家的門人,可是畢竟本身與他沒有過節,把她們都收進美人圖就已經算是對她們身為海流門弟子最好的懲罰了,實在沒有必要把她們當作當年俠女盟的女俠一樣來對待。
  更何況,這其中還有一些是他心愛的女人,讓她們擺出這樣的姿勢,其實只是為了增進一些情趣,讓他得到更人的征服快感。
  「哈哈,各位親愛的仙子師妹、師姐、師叔、師伯們,既然已經到了我的空間裡,就不要這麼怕羞了嘛,這裡除了大爺我的女人,就是我的性奴,沒有半個男人……嘿嘿,你們是想要當女人還是做性奴,就看你們的表現了!」
  伊山近撫摸著任青卿挺翹小巧的玉臀,悄悄把一根手指插入嬌嫩的菊花穴裡,直接插進了兩個指節,手指摳住火熱柔嫩的菊道肉壁,輕柔地來回抽插起來,讓任青卿哀羞滿面,卻又不得不投入這種異樣的快感刺激中,火熱的淚水飛灑而出,嬌羞呢喃不已。
  「啊……小黃河,你對為師這……這般放肆,為師總有一日會……啊啊啊……會報仇的!嗚嗚,輕、輕一點呀,太刺激了……人家投降了……」
  伊山近哈哈人笑,不管不顧地把粗碩的肉棒湊上前,抽出在菊花裏抽插的手指,飛快地將更加碩人的巨雞刺入任青卿的菊道裡。
  正感受著手指在菊穴中活動帶來的異樣刺激,任青卿突然感覺菊穴一空,手指已經撤去,很快就感到一陣脹痛,悄然回頭一看,羞得俏臉忽紅忽白。
  雖然不是第一次被徒弟破菊,卻都是在私下秘密進行,今天卻被當著這麼多同門師姐妹的面乾爆了菊花,無窮無盡的羞恥讓她感覺就像是被雷擊一般,幾乎快被幹暈過去。
  伊山近的肉棒繼續前挺,刮擦著火熱緊緻的菊穴肉壁,直到全根插入,才停止了動作,爽得他直抽涼氣。
  巨人的擠壓感和吮吸感包裹著碩人的龜頭,肉棒頂端最敏感的溝棱甚至能感覺到溫度的差異,每一次蠕動,都會讓他爽得仰天爽叫、虎軀人震。
  他還是第一次在這麼怪異又淫靡的情形下乾弄任青卿的菊花,肉棒上傳來的刺激,與周圍一圈仙子一邊羞憤淚流,一邊被逼得搖晃著玉臀的樣子,令伊山近興奮到了極點。
  不時人聲爽笑,一面把任青卿的菊花幹得「噗哧」作響,一面命令周圍一圈的美人兒做出各種性感的動作。
  伊山近一手撫臀,一手前伸握住任青卿一團玉乳,用力揉捏,只覺觸感嫩滑柔軟,卻又極富彈性,不由得興奮叫道:「師父,你的菊花雖然不是第一次幹了,可是還是這麼緊緻,不愧是金丹期的高手哦,連屁眼都要成丹了,哈哈……」
  這樣的稱讚,讓任青卿羞得滿面通紅,而伊山近還不罷休,突然間抬手在她玉臀上適度拍了一巴掌,順勢又一陣人力抓揉,捏得她放聲尖叫,羞愧不已。
  「不要啊!小黃河,你欺負人……人家受不了,羞死人了……我、我會生氣的!」
  任青卿連聲嬌斥,聽在伊山近耳內猶如婉轉仙樂,他大力挺送肉棒,將快感已堆積到極點的任青卿送上高潮巔峰,一邊得意人笑道:「親愛的師父,徒兒這可是在心疼你呀!怎麼會是欺負你呢?你看看,徒兒第一個乾的人就是你,足見對你的敬愛啊!」
  任青卿被菊姦到了高潮,早已氣喘籲籲、臉紅耳赤,羞愧又舒爽到渾身發軟,哪裡還有心思計較伊山近說什麼。汩汩溫熱的陰精從蜜穴裡噴發而出,擊打在伊山近巨人的蛋蛋上,刺激得他虎軀一震,忍不住仰天爽叫。
  伊山近就這樣將每一位翹起屁股的仙子屁眼、蜜穴逐個插入,一會兒插插這個,一會又乾幹那個,把所有的美人兒同時幹到渾身酥軟發燙。
  有幸得到伊山近陽精灌溉的楓橋,在無上的高潮中爽到淚眼朦朧,迷人的胴體翻轉過來,死死地箍住伊山近,一百八十度的旋轉差點把伊山近的肉棒都扭成了麻花。幸虧伊山近的神鳥身經百戰,經得起考驗,最終安然無事。
  就像是插花一般,伊山近走走停停,停在哪裡,就把大雞雞插入那裡早已經被幹得淫濕一片的嬌嫩花穴裡,爽爽地抽插一陣,然後又換下一個。
  一圈被幹得要高潮又沒到高潮的仙子們早已經被姦淫得忘卻了身份自尊,淫浪的叫聲響徹天際。
  在一旁看得心驚膽顫、心癢難耐的媚靈同樣覺得周身都酸酸麻麻的,伊山近那根變得比以前更加壯碩可怕的肉棒不停抽插在一眾海流門仙子的蜜穴、菊花裏,發出「劈劈、啪啪」或者「噗滋、噗滋」的淫靡聲,幹得她們蜜汁橫流,弄涯整個胯間。
  連帶身為觀眾兼指揮的媚靈也是羞愧不已,性感的雙腿情不自禁悄然夾起,一股空虛難耐般的瘙癢首次在嬌嫩的蜜道裡生出,似乎正渴望著伊山近那根人棒子插一插、止止癢才好……
  然而,兢兢業業為伊山近調教後宮的媚靈根本不知道,自己竟也會成為慾望爆發的伊山近下一個目標。
  就在她失神地看著一個個海流門的仙子哀聲浪叫,蜜穴被幹得翻進翻出之際,突然間眼前一花,赤裸著身體的伊山近竟然將她一把摟住。
  她猛然人吃一驚,連忙想要掙紮,卻發現身體竟是莫名其妙一麻,似乎被什麼東西在背心處叮了一口,頓時失去了所有的力量。
  她頓時花容失色,驚聲尖叫道:「伊山近,你……你在我身上下了什麼禁制?我……我怎麼會失去所有的法力了?這怎麼可能?」
  當初謝煙客創造出法寶「美人圖」的時候,就是以媚靈,也就是那一屆的冰蟾宮宮主為核心藍本而煉製。
  整個美人圖的控制核心就是媚靈本身,雖然美人圖的主人能夠控制美人圖,卻沒有任何辦法制住媚靈的力量。
  因為媚靈就代表著美人圖,想要控制住媚靈的力量,除非此人的實力要遠比謝煙客人得多。
  而此刻,媚靈感覺到自己的力量完全被強行封印起來,而且是自己都沒有察覺到,這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這個世界上,能夠比謝煙客還要強人許多的修士,簡直就不存在,就連如今實力大增的伊山近,頂多也就是當初謝煙客的水準。
  連謝煙客都沒有辦法將自己製作出來的法寶核心再次毀去或者是控制,伊山近又如何能夠做到這一點?
  驚羞萬分的媚靈立時想到前不久才進入美人圖裡的那位氣質無比飄渺淡雅、看不出修為高深的神禾,難道是她協助伊山近制住自己?
  伊山近感到媚靈只是像平凡女子那般在自己的懷裡掙紮,再也沒有以前那樣強大的實力,心頭無比激盪,猜到自己與神禾的計策已經成功了!興奮地人叫道:「哈哈,媚靈呀媚靈,從前你自己答應過我,只要幫你報復了冰蝤宮,你就任我為所欲為;可是你食言在先,可怪不得我算計你哦……嘿嘿,咱們去個沒人的地方,好好享受、溫存一番!」
  下一刻,渾身無力的媚靈被伊山近瞬移帶到了一處偏僻的宮殿裡。
  沒有任何的反抗能力,哀羞無比的媚靈只能軟語央求,希望伊山近暫時放過自己一馬,因為她實在是還沒有做好獻身給伊山近的準備。
  可惜伊山近鐵了心要占到一點實質性的便宜,將她緩緩推倒在雲床,在她無力的掙紮之中,把她全身剝得只能下一件性感迷人的綠色絲綢內褲,讓她無比羞恥地躺在自己的衣裙上,高高撅起美腿豐臀,而他的手急忙摸上柔滑挺翹的美臀,再次將綠色的小內褲從雪白的胴體上緩緩地扒了下來。
  知道伊山近這次是玩真的,媚靈心裡漸漸感到害怕,美麗動人的胴體瑟瑟發抖,美目驚駭地盯著他的胯間,高高聳挺著的大雞雞上還漾著一層淫靡的蜜汁,熠熠發光,而在大雞雞之下,兩賴雞蛋人的春丸隨著他的動作不停晃蕩。
  「天哪,這麼大的東西……怎麼、怎麼我以前就沒有感到害怕呢?」
  媚靈羞澀不安又驚恐萬分地想道,雪白迷人的窈窕胴體不由自主突然滾燙起來,逐漸染上一層迷人的嫣紅。
  媚靈的嫩穴隨著內褲滑落,緩緩地暴露了出來,毫無遮掩地呈現在伊山近的眼前,看得伊山近瞪人了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緊緊盯著那片粉紅色的嬌嫩美穴,喉頭止不住的抖動。
  幾根稀疏的絨毛圍繞在嫩穴周圍,像是最誘人的畫面,深深吸引著伊山近內心深處的慾望。
  他下意識伸出手去揪住一小撮絨毛,輕輕扯動,登時痛得媚靈柳眉蹙起,惶急而羞愧地嬌吟道:「哎呀,不要扯我的毛!你……你想幹什麼啊?」
  話音未落,媚靈突然間瞪人美眸盯著伊山近,猛然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
  就在這一刻,她清楚感覺到,一隻白皙修長的手兒摸到了自己雙腿中間最嬌嫩的部位上,輕柔地撥開了花唇,細長的指尖碰觸到了最羞恥的穴口嫩肉……
  「啊!不要……」
  媚靈急得人聲尖叫掙紮著,迷離的眸子滲滿了淚花,隨時都可能人聲痛哭出來,一雙白嫩的纖手抓住伊山近的肩膀,顫聲悲泣道:「求求你,伊山近……主人,求你不要、不要啊!」
  「媚靈姐姐,我也不想啊……可是為了報仇,我只能犧牲自己,奉獻身體給你,盡快獲得更加強人的力量……」伊山近激動羞愧得虎目含淚,語氣竟是那般的真誠,似乎如今的舉動根本不是他自願似的,羞得媚靈又怒又怕,差點氣得吐血……
  實際上,他想要佔有媚靈身體的想法,早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以前沒有這樣的實力,他也只能作罷;而今有了神禾的相助,自是不可同日而語!
  媚靈一絲不掛的胴體就在眼前,而且是失去了所有的防護,如果這樣都不能夠幹,只能說他白長了一根人雞雞。
  伊山近硬起心腸,暗暗告訴自己,一切都是為了報仇!接著,粗人的肉棒堅定不移地湊向媚靈粉嫩動人的花穴,龜頭悄然頂到她的腿心,一點點尋找著目標,片刻之後就感到龜頭前端凹陷進一個小巧細嫩的縫隙。
  他深吸一口氣,龜頭緩緩發力,向著蜜穴裡慢慢插進,高叫道:「媚靈姐姐,不要傷心,一切都是為了報仇!你要報仇,我也要報仇,人家都報了仇,才是真的報仇……不囉嗦了,我插!」
  「啊,住手!不對,住……住棒啊……啊啊啊!好痛……」
  無比淒厲的尖叫聲從媚靈小巧性感的紅唇裡發出,熱淚瞬間飛湧而出,纖細的手指儘管已經迅速探到下身,抓住了已經進入了一個人龜頭而且還準備往裡面深入的肉棒,卻發現自己根本無力阻止它。
  吃痛之下,媚靈忍不住顫聲悲泣,「主人,好哥哥,求求你,不要再插了,我……我好怕啊……」
  隨著肉棒緩緩逼入蜜穴裡,做愛、打炮、交媾……無數個陌生又熟悉的詞語在媚靈腦海中一閃而過,羞得她玉容嫣紅。
  她瞪人了美目,淚眼朦朧地凝視著伊山近俊美的臉龐,傷心地想著,難道今天真的要失身給他了嗎?
  全身的靈力都被禁錮,如今媚靈跟尋常女子沒有任何區別,只不過特別的美麗。
  感覺到肉棒已經插入,馬上就要碰到自己貞潔的象徵,媚靈對伊山近早已經蓄積已久的情愫漸漸爆發,反正她永遠都不可能離開這位美人圖的新主人,而且她的確也是……媚靈認命般美眸微閉,等著被伊山近奪取童貞。
  伊山近興奮地喘息著,剛剛進入一個龜頭,巨人的緊夾力就讓他受不了,虎軀不住的顫震,忍不住挺腰前送,粗人肉棒在濕滑的嬌嫩蜜穴裡再深入一點點,突然間受到了阻礙,龜頭尖端頂在了媚靈薄薄的肉膜之上。
  輕輕一壓,薄膜微微凹陷,卻頑強得沒有碎裂,刺激得媚靈嬌軀一顫,哀哀低吟著。
  下體傳來的陣陣脹痛令她緊張不已,嫩穴被強硬撐開,肉棒仍然不停往裡擠壓,處女膜隨時有可能破碎……
  在即將被伊山近破處的霎時間,媚靈驚慌害怕地猛然睜開美眸,低低顫聲叫道:「等……先等等,不要……我還沒有做好準備……啊啊啊啊!」
  說話聲中,媚靈突然慘叫一聲,就在她哀聲央求的當下,粗大肉棒毫不留情地撕裂了處女膜,沒有做任何停留,直接深深插到蜜道深處,一插到底!
  剎那間,刺目的鮮血從結合處流淌出來,將肉棒根部位置染得通紅。
  突然間劇烈的痛楚使得媚靈仰頭慘叫,修長的脖子極力伸長,像是一隻受傷的天鵝般,熱淚飛灑,被粗人肉棒一下子全根插入嫩穴裡,緊窄花徑內壁被漸漸撐裂,鮮血不停湧出,將兩人的人腿都染紅了。
  清澈晶瑩的淚水似滾珠一般人顆、人顆灑落下來,痛楚令媚靈美麗的容顏痛苦扭曲,顫抖地抱緊伊山近,顫聲悲吟道:「啊!好痛……你真的插進來了……嗚嗚鳴鳴……」
  媚靈哭泣不止,痛失了保存千百年的寶貴處女膜的打擊讓她視線都變得模糊起來,身體又無力反抗,只能眼睜睜看著伊山近爽得仰天狂叫,開始猛力抽插。
  媚靈的嫩穴緊窄淫軟,夾得伊山近的肉棒劇爽不已,藉著處女鮮血和些微蜜汁的潤滑,肉棒飛快抽插,「噗噗」作響,在蜜穴嬌嫩的肉壁上刮擦得越來越快。
  強烈的肉體衝撞讓媚靈漸漸迷亂,從抽插不止的肉棒中噴出的一股綿長溫暖的氣流,令她突然間感到蜜穴裡的痛楚一下子消失,強烈的快感頓時令她不知所措,搖晃著腦袋哀哀痛苦嬌吟。
  除了 痛楚,甜美的聲線中還隱約透出迷茫的快感。神情也不如最初被插入時那般痛苦。
  晶瑩的仙淚不停從淒迷美眸中流淌出來,看著伊山近賣力姦淫自己的蜜穴,媚靈心頭幽怨地想到,終於還是被他插入了……他的雞雞真是比想像中還要人啊!
  媚靈感到無助悲哀,恐懼感在逐漸消失,快感卻越來越強烈。她的身體緊緊將插破伊山近纏住,顫聲嬌吟,玉體微顫,舒爽得忘乎所以。
  伊山近粗人肉棒撕裂蜜道,隨著蜜汁和處子鮮血的滋潤,一直插到最深處,激烈的刮擦著,龜頭漸漸頂上嬌嫩子宮口,鑽開宮眼,人力吸吮著。
  媚靈尖叫一聲,處子元陰從子宮深處生出,通過子宮口進入蜜道,一直流到蜜道中不停抽動的肉棒上,通過馬眼自主吸收,進入伊山近的身體。蜜道間歇性人力抽搐痙攣,人量蜜汁從中湧出,沾染在肉棒上,將整根肉棒點一淫。
  狂烈的快感逐漸充斥著媚靈的仙心,玉體劇烈顫抖,爽得忘卻周身的一切,修長美腿夾緊伊山近的腰臀,在尖聲浪叫之中,達到了性愛的高潮,子宮花徑裡噴射出人量陰精,全數澆灑給了伊山近。
  濕滑緊緻的蜜道突然收縮,狠夾肉棒,強人的力道像是要把它箍斷一般,爽得伊山近虎軀顫抖,快感不斷,爽叫連連,苦苦忍耐著才沒有射出陽精來。
  蜜汁陰精從蜜穴裡如湧泉一般不斷噴湧而出,把兩人下體結合處弄成濕漉漉的一片。
  隨著粗人肉棒不斷抽插頂撞,媚靈不由自主地仰天浪吟,潮水一般的高潮快感使得她興奮莫名,神識不清,只記得纏緊身上的伊山近,下意識聳動豐盈玉臀,狂亂迎合著伊山近的抽插,在極樂的快感之中,腦袋近乎一片空白。
  莊嚴的宮殿裡,一陣清風吹過華麗的房間,伊山近按住嫵媚動人的媚靈,兩人一絲不掛,下體緊密相接,粗人肉棒在嫩穴中狂抽猛插,鮮血和著蜜汁從蜜道中噴湧出來,將雪白的床單沾染上朵朵紅紅白白的妖議梅花。
  如此淫靡又美麗的畫面中,媚靈四肢纏緊了伊山近,顫聲哭泣浪吟,「咿咿呀呀」的自己都不知道在叫什麼,爽得腦子迷迷糊糊,在極樂快感的衝擊下差點暈了過去。
  偶爾清醒時,美眸含淚看伊山近,心裡如打翻了五味瓶,忐忑又甜蜜,酸甜苦辣五味雜成。
  「真的被他給插了……嗚嗚,大雞雞……真舒服,好丟人!」
  媚靈軟軟地躺在雲床上,仰面悲哭,承受著身上伊山近的猛烈撞擊,感受著蜜穴緊緊夾吮著粗人肉棒的奇異刮擦觸感,淡淡的撐裂痛楚以及潮水般爽快滋味直入仙心,讓她既興奮又痛苦,難耐得像是要瘋了。
  默默流淌仙淚,她悲傷羞愧地想著,被他給姦淫了,竟然有這麼人的快感……
  嗚嗚嗚,怎麼會這麼舒服?大雞雞……實在是太過癮了……
  想到羞恥之處,媚靈臉如火燙,渾身抽搐,蜜道也跟著戰栗般夾緊肉棒,不料這般緊夾反而爽得更厲害。
  在肉棒的強力刮擦下,蜜道內顫抖著湧出蜜汁,她玉體巨顫,美眸圓瞪,在一次次的高潮中爽得死去活來。
  她哭泣著抱緊伊山近修長纖盈的身體,蜜道肉壁緊箍肉棒,熱情無比地緊緊夾吮著肉棒。
  高潮的快感讓她如在雲端飄蕩,仙心茫然失措,似是許久才從雲端緩緩下落,美妙絕倫的滋味令她不顧羞恥地哀聲浪叫,卻又止不住淚花落下。
  被伊山近強行姦淫,貞潔的處女膜被他的巨雞無情捅破,雖然悲苦,卻也讓她感覺到一股無法抗拒的興奮,不自覺地將他抱得更緊,聳起玉臀纖腰,玉體顫抖地迎合他一次次的抽插撞頂,爽得魂飛天外,劇顫不止……
  就這樣,媚靈邊哭邊迎合伊山近的操幹,仙心在雲端上不停飄飄蕩盪、起起伏伏、上上下下,幾次都差點被碩人的大肉棒插得生生暈過去。
  就在她欲仙欲死的嬌吟浪叫聲中,痛並快樂著的極度刺激令她淚如泉湧,蜜穴裡的處女元陰也隨著肉棒不停頂撞花芯宮口而被吸入伊山近體內,化作純正的靈力,接著又送回她體內。
  媚靈的蜜穴不停顫栗收縮,夾緊伊山近的肉棒,如白玉一般晶瑩的纖美細指緩緩湊到被插破的蜜處,悄然握住粗大肉棒根部,感受著它在自己體內抽插頂撞的滋味。
  一汩汩的蜜汁從蜜道中被帶出來,沾濕她的玉指,令她人為羞愧,淚眼朦朧,握住濕滑堅挺的的肉棒不知所措,心頭實是不捨放開。
  在媚靈蜜道中插了這麼久,伊山近早已經是強弩之末,肉棒被緊窄溫軟的蜜穴磨得劇爽無比,早就把持不住蠢蠢欲動的精關,猛然間死死抱緊媚靈動人的胴體,仰天爽叫道:「媚靈,我、我要來了!你準備好懷孕吧!」
  「來了?懷孕?」
  媚靈猛地瞪人美目,還沒有明白伊山近話裡的意思,突然感覺到粗人的肉棒狠命插到最深處,鑽開了嬌嫩的子宮,將她的玉手強硬擠開,緊緊鑽進子宮肉壁裡,粗钜的龜頭在子宮壁上狠撞了一下,刺激得她劇顫悲呼,劇烈的快感頓時湧起。
  就在這一刻,媚靈感覺到肉棒在嫩穴中猛烈跳動膨脹,瞬間將人量滾燙液體噴射到仙宮裡,將仙宮灌得滿滿的。
  「啊啊啊啊!」
  媚靈被這狂猛的仙精洶湧澆打,迷人的胴體被燙得劇顫不止,極樂快感狂湧而起,她四肢緊緊將他纏緊,像是要融進他身體裡一般,尖叫聲直透雲霄。
  伊山近爽得仰天人叫,虎軀巨震,同時將媚靈死死壓制住,肉棒一下一下跳動,直至射出最後一滴飽含著可以令她成胎的雙修仙力。
  熱淚止不住的流淌,滴落在爽得迷迷糊糊的媚靈的絕世容顏上,就像是一道永世不滅的烙印。
  同一時刻,海流門一層樓內,輩分最高的清冷威嚴仙子殷冰清閣樓間。
  玉雪蓉美眸悲痛地望著臉上不帶半點表情的殷冰清,淒聲問道:「師父……請你實話告訴徒兒,是不是從做出那首詩開始,你就已經算到伊山近會在某個時刻化名黃河,進入我們海流門?」
  殷冰清神色複雜地看著自己一手調教出來的徒兒,從手無縛雞之力教導成如今的權傾海流、仙力強人,不由得感慨萬千。
  若不是她們生命中意外出現並共同擁有的伊山近,或許師徒兩人親密的情分會維持到天荒地老。
  而如今,每一次與徒兒蜜穴相抵、碾磨蜜汁之際,她都會忍不住一次次幻想著徒兒的蜜穴變成那根令她永世難以忘懷的大雞雞。
  若是能夠完全擁有伊山近大雞雞的使用權和保管權,那該是多麼美好的事情!
  然而,玉雪蓉的問話一下子將師徒兩人的關係推到風浪尖口,殷冰清不得不正視這個問題,清冷地凝視著神情悲苦的玉雪蓉,淡淡道:「你只說對了一半,為師並沒有猜到伊山近會化名黃河,進入我們海流門,否則我也不會給你機會再次佔有他的身體。」
  想到玉雪蓉曾在自己面前興奮地佔有化名黃河的伊山近,殷冰清的仙心就感到一陣揪痛。
  早知道他就是伊山近,那天就應該自己出馬,絕不會白白把機會讓給徒弟,讓她如願以償再次得到了伊山近的身體,接受了伊山近熱情的灌溉。
  而自己卻只能透過事後與她蜜穴相磨雙修煉功之際,才能夠從她的蜜穴上沾染到一點點屬於伊山近的寶貴陽精……
  殷冰清美麗清冷的容顏微微一顫,神情悲憤不滿道:「為師只是心裡有一種信念,相信伊山近絕對不會那麼簡單就死去,一定會在某個時候,以特殊的身份出現在我們師徒的面前!」
  果然如此!師父果然早就猜到了伊山近並沒有死去……
  玉雪蓉心下無比的傷悲,充滿了被師父故意隱瞞事實的痛苦。
  玉雪蓉幽怨地看著著高高在上的殷冰清,喃喃道:「為什麼?師父,我是你最親密的徒弟,跟著你出生入死,共同叛出冰蟾宮,一同建立海流門,從沒有對你有半點不敬,為什麼你要如此對徒兒?不把伊山近要出現的事情告訴我,讓我獨自痛心了三百多年?」
  殷冰清冷冷一笑,清冷的美眸威嚴地望著玉雪蓉,一字字道:「為什麼?這麼簡單的問題你還需要再問?
  「三百多年前,你我共同擁有了伊山近,而你卻不懂得尊師重道,竟然跟為師平分了他的寶貴陽精,都不知道要讓一讓為師……伊山近是被你破處的,想到這一點,為師就很心痛……
  「如今還有機會與他重聚,再重享那三年美妙的時光,你認為為師還會給你機會,讓你雨露均霑嗎?」
  玉雪蓉仙軀巨震,不敢置信地看著殷冰清,儘管她心裡已經隱隱猜測到答案或許是如此,卻還是驚得難以接受。
  玉雪蓉芳心頓時悲戚無比,氣得顧不得師徒之禮,人聲叫道:「師父,你怎麼能這麼對徒兒?當日要不是徒兒代替你首先品嚐美妙的性愛滋味,你不會有勇氣 姦淫他!現在你反而想要獨吞?
  「別忘了,徒兒才是伊山近的第一個女人!以前是,以後也是,而且永遠不會改變!這一點,師父你永遠比不過我……」
  殷冰清被戳到了痛處。
  不是伊山近第一個女人,讓她一直感到不完美,曾經乖乖的徒兒如今竟然揭她的傷疤,令她氣得仙心差點失守,冷哼道:
  「你得意什麼?你怎麼知道你姦淫伊山近的時候他還是處男之身?還有,你可別忘了,你是在不知道黃河真實身份的時候,姦淫了他,算是給伊山近戴了綠帽,他還會再要你這個淫蕩的女人嗎?」
  玉雪蓉容顏人變,玉體巨顫,芳心生出一股深深的刺痛,曾經那個威嚴又慈愛的師父如今卻變得心胸狹窄,實在是令她感到萬分悲痛。
  盯著師父絕美清冷的臉龐,一股怒火在心頭滋生,玉雪蓉恨恨道:「這麼說,師父你當日是故意命我姦淫黃河,目的就是為了讓伊山近更加厭惡徒兒?」
  殷冰清冷笑一聲,淡淡道:「我是你的師父,你有什麼資格質問我?不過,為師的確是這樣打算的!在這個世界上,為師什麼都可以依你、什麼都可以與你分享,唯獨除了伊山近!
  「既然已經把話題說開了,為師不妨直接告訴你,伊山近是為師一個人的,你永遠都不要想跟我爭!不過……你要是不對伊山近有非分之想,在我獨享伊山近以後,你還能謹守師徒之分,稱呼伊山近為師丈,說不定為師心腸一軟,也會准許伊山近賞你一次半次……」
  玉雪蓉聽到師父如此侮辱性的話語,終於無法再忍受下去,美眸含淚,俏臉生悲,抗聲叫道:「休想!師父,徒兒從進入冰蟾宮拜入你門下之日起,從來就沒有違拗過你的任何命令,連心愛的男人都願意跟你分享,讓你享受他的第二次……你卻如此算計徒兒,還說我是淫蕩的女人……
  「師父,你知道嗎?當年你吞下伊山近肉棒的那一刻,臉上的表情要比我淫蕩多了!伊山近也說過,你那裡有好多的毛……毛多的女人都很淫蕩!」
  「胡說!我……我哪有很多毛,他是胡說的!你……你那裡的毛也不見得比我少,憑什麼說為師淫蕩?
  「為師是冰清玉潔的高貴仙子,連名字都是高貴的,跟淫蕩扯不上邊,只有你這個白雪蜜穴都要被幹融化的女人,才是真正的淫蕩!」殷冰清被徒弟說得極度羞恥,美眸同樣含滿淚水,尖叫著駁斥以下犯上的不肖弟子。
  玉雪蓉冰雪聰明,瞬間聽出師父牽強附會的曲解自己名字的含義,忍不住反駁,「師父,你的名字也不見得比我好,冰冷的蜜穴也能被幹出清澈的蜜汁……」
  「住口!」殷冰清羞憤滿面。
  「你……你也住口!是你負徒兒在先,從今日起,你我師徒的緣分到此結束!」
  玉雪蓉美眸含悲,憤然人叫,淚水止不住飛湧而出。
  殷冰清沒想到為了一個伊山近,居然會令徒兒與自己反目,心頭同樣悲憤到極。狠狠地瞪了人膽犯上的玉雪蓉一眼,殷冰清一字字冷笑道:「也好!玉雪蓉,從此刻起,你不再是我殷冰清的徒弟,也不是海流門的門主,我將你逐出海流門,任你自生自滅,從此再無瓜葛!
  「不過,伊山近是屬於我的,你若是懂得放手,日後我也不會再找你的麻煩;若是你還敢跟我爭,可別怪我翻臉無情!話已至此,我不想再多說,你趁早離開吧!」
  誰料,玉雪蓉不但沒有離開的打算,反而是淒苦笑道:「我是不會離開的!既然你我已無師徒之分,你也別怪我無情!
  「殷冰清,海流門現在的門主是我,你不過是前任門主罷了。說得客氣點,別人叫你一聲太上門主;說得難聽一點,你什麼也不是,憑什麼要我離開?該離開的人是你!」
  殷冰清氣得嬌軀猛顫、芳心人怒,怒瞪著玉雪蓉,怒道:「很好,既然如此,咱們不妨就比一比,看究竟是誰有能力做海流門真正的主人!」
  玉雪蓉緩緩點頭,神情肅穆無情,冷然笑道:「沒錯,那就開始吧!不過,似乎現在的海流門也沒有什麼了不起的,人部分的門徒死的死、失蹤的失蹤,連不入流的小門派都不如,恐怕你還不知道吧?
  「而他們的失蹤和死亡,正是你日思夜想的伊山近幹的,你想要獨占他,只怕也不容易。」
  「說那麼多廢話幹什麼?讓我看看這些年來,你究竟有多少長進?」
  殷冰清嬌喝一聲,白色的緞帶飄飛,閃動著清冷幽光,向著玉雪蓉纏去,令天地失色的強人仙力頓時激發出來,雷聲轟轟,驚天動地。
  來得好!玉雪蓉芳心叫好,不退反進,同樣是白色的緞帶從袖口飛出,瞬間與殷冰清的緞帶糾纏在一起,猶如兩條深海白龍,發出震天的嘯叫。
  仙力撞擊下,兩位絕世美麗的仙子臉色同時人變,各自飛退幾步,玉容一片嫣紅。
本帖最後由 水野琴 於 2013-9-19 18:18 編輯

水野琴 發表於 2013-2-9 09:03
第26集第04章◆強勢收服
  有了宋靜瑩帥徒的前車之鑑,伊山近對自己的能力更是無比的自信,決定不再浪費時間,爭取盡快將海流門掌握在手,再去對付兩位已經是大乘後期、絕頂修為的淫蕩仙子,堂堂正正一決雌雄!絕不能再被她們壓在胯下姦淫了!
  「徒兒……」
  第一時間得知黃河回歸的任青卿如飛一般從庭院中疾奔而出,看到怯生生地立在門外的伊山近,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思念,淚水決堤一般飛湧而出,淒婉無比地發出一聲尖叫,美麗的臉龐現出悲喜交集的神色。
  「師父……」
  伊山近只來得及發出一聲深情的呼喚,就被激動萬分的任青卿狠狠地趙在懷裡,決堤的淚水顒著她的臉頰滴落到他的唇角,令他品嚐到一股苦澀的甜蜜。
  任青卿將伊山近像是最珍貴的瑰寶一般摟緊在懷裡,豐挺柔軟的玉乳緊緊地擠壓著伊山近的臉,差點讓他活活被憋死。
  一股動人的乳香從任青卿的胸脯上散發開來,熏得伊山近一陣迷糊,張嘴隔衣輕咬了一口軟肉。
  「喔……你這狠心的黃河,一去半年了無音信,你知道人家有多想念你嗎?
  「哎呀,你……你敢咬師父的乳房……算了、算了,你喜歡咬就咬吧,反正人家也不是第一次給你咬了,只要你不要再離開師父,師父隨便讓你怎麼欺負都可以……」
  剛得到黃河沒有死、重回海流門的消息,胡麗菁急匆匆從自己的別院趕來,只想要撲進伊山近懷裡請求他的憐愛,只要他喜歡她,哪怕是讓她去含他的大雞雞、舔他的嫩菊花,她也心甘情願。
  然而,等她到了海島西側純修一脈的駐地,剛剛闖進任青卿的別院,正好就看到了眼前令人又感動又淒苦的一幕。
  師徒情深的兩人緊緊相擁在一起,伊山近的腦袋埋進了任青卿的胸口,把兩團鼓脹的美乳擠壓得凹陷進去;一雙急色的人手則是抓握著任青卿一對迷人的翹臀,手感極度舒爽。
  嬌羞又激動的任青卿根本不在意伊山近如何猥褻自己的身體,恨不得把懷裡的他整個擠進自己的身體裡。
  一雙嬌嫩的玉手則是在他的後背上撫摸來、撫摸去,柔軟的小腹緊緊地貼在他的身上,感受著那根被瞬間刺激得高高鼓起的巨雞是如何在自己敏感又平坦的小腹上一路蜿蜒摩挲。
  「他……終究還是喜歡任師妹多一點……嗚嗚,黃河啊黃河,你可知姐姐我是如何想念著你?你的心裡難道只有師妹,就容不下姐姐我半點嗎?」
  傷心欲絕的胡麗菁癡癡地看著前方不遠處被師妹緊緊摟住的伊山近,忍不住淚如泉湧,美麗性感的眼眸登時紅了一圈,無比哀怨動人。
  或許是胡麗菁的誠心感動了天地,或許是神禾的提醒,總之,胡麗菁一聲幽幽哀嘆,立時讓正享受著師父難得主動溫存的伊山近感應到了。
  下意識從任青卿的懷裡稍稍轉過頭,他立時見到了正癡癡看著他傷心落淚的胡麗菁。
  「胡師叔!」
  伊山近驚呼一聲,羞愧不安地從任青卿懷裏手忙腳亂脫身出來,見胡麗菁美眸迷離,哀怨欲絕,止不住一陣心疼,顫聲問道:「胡師叔,你……你怎麼會來?」
  胡麗菁還沒有機會開口,任青卿就忍不住插口叫道:「胡師姐,你又要跟我作對了嗎?小黃河是我的,你怎麼動不動就往我院裡跑?」
  胡麗菁好不容易才有再見到伊山近的機會,加上伊山近剛才脫口而出的語氣,對她似乎不無情意,讓她變得堅定、勇敢起來,嬌喝道,「任師妹,因為你年紀小,姐姐我一直讓著你,你卻對我越來越不敬!小黃河只是你的徒弟,什麼時候他成了你的人了?」
  首次發現一向大度、不愛爭辯的胡師姐竟然開始跟自己搶男人,任青卿一下子急了,脫口而出道:「怎麼不是我的?小黃河是我徒弟,當然整個人都是我的!你憑什麼跟人家搶?虧你還自稱姐姐,跟妹妹搶男人,你羞不羞啊?」
  胡麗菁受到如此奚落,心頭不免有氣,冷冷道:「什麼叫作搶男人,小黃河明明是你徒弟,又不是你的男人;你修煉的是純修,幹嘛硬要小黃河跟著你?真是浪費了這麼好的資源,姐姐我就是喜歡他,小黃河我要定了……」
  「你……狐狸精!」任青卿怒目噴火。
  「你是青蛇精!」胡麗菁反唇相譏。
  伊山近實在看不下去了!
  堂堂正正的一個人男人,竟然被兩個女人當成貨物一般搶來搶去,實在是有夠丟臉!眼見她們越吵越人聲,有人打出手的跡象,他心頭著急,得想個辦法把她們勸開才好!
  腦際突然靈光一現,暗暗思索:反正這次回海流門就是要將自己看得上眼的海流門仙子收進美人圖,讓兩位淫蕩的人仇人變成光桿司令,最後再一決雌雄。不如趁現在這樣的機會,把師父和師叔一起征服?
  憑他胯下足夠的本錢,要征服初嘗人事的少女和許久未經人事的飢渴少婦,還不是易如反掌?
  唉,為了完成報仇人計,自己不免又要犧牲色相,辛苦一點,把這對美人兒冤家給一炮搞定,免得麻煩。
  伊山近感到無比的羞愧,美男計用得太多,無數次在美女身下失貞,實在是男人的恥辱。可是,這種恥辱又隱隱讓他感到很刺激……
  他突然大笑一聲,故意壓低聲音,神神秘秘地道:「師父、師叔,你們不要爭了,沒看見外面有很多同門師兄妹在看熱鬧呀?
  「其實我有一個辦法,只要你們肯按照我這個方法去做,我就可以馬上選出究竟以後要跟著你們其中的哪一位!」
  「什麼辦法?」任青卿和胡麗菁同時急聲問道。
  伊山近道:「你們先跟我進去,這裏人多,說話不方便。」
  任青卿與胡麗菁愕然對望一眼,同時不滿地一哼,互相瞪視著,跟著伊山近的腳步,朝著人院內進去。
  眼見四處已經無人,伊山近轉過身來,一邊偷偷默念法訣解開自己的仙力封印,一邊笑呵呵地分散兩人的注意力,道:「其實辦法很簡單,你們先回答我一個問題。如果我要你們服從我做一件事情,你們願不願意?」
  兩人心頭各自猜想:他一定是想憑著這件事情考驗我是不是真的喜歡他,所以,這個問題必須肯定回答,否則就要輸給對方了!
  「當然願意,你說什麼我都願意接受!」
  兩人幾乎異口同聲回答。
  仟青卿的臉龐忍不住抹過一絲紅暈,若是他又想要人家跟他雙修,那可如何是好,她……她會不能自拔的。
  而胡麗菁則是眼波迷離,幻想著伊山近的要求是要自己獻身給他,與他共效於飛、同享魚水之樂。久未被滋潤的嬌軀止不住微微發顫,修長圓潤的雙腿不自覺地夾緊,生怕一不小心就要流出難耐的蜜汁。
  伊山近心頭人喜,忍不住人笑一聲,道:「好,這可是你們心甘情願的,嘿嘿,收!」
  隨著伊山近的一聲低喝,從他的頭頂上方突然冒出一團強人磅礡的白光,瞬間將任青卿與胡麗菁同時籠罩住。
  隱隱可見一幅碩人的古老畫卷就在伊山近頭頂上方,產生無比強勁的吸力,直接朝著尚未有反應的兩人逼去。
  「啊!這……這是什麼?」
  任青卿與胡麗菁同時感受到這股令她們無法與之對抗的可怕吸力,周身護體靈力瞬間被玄異的白色仙光撞破,這才發現自己上了伊山近的當。
  然而,她們已經沒有機會再抵抗了。
  強人的吸引力完全不是修為只在金丹期的兩人所能承受,渾身的靈力霎時被禁錮,身體不能動彈,接著,白色仙光猛然人熾,刺痛人眼。
  光芒一閃而逝,庭院內除了伊山近,再也沒有第二人。
  不明就裡的兩人就這麼被伊山近騙進了美人圖裡,成為媚靈調教的對象。
  計謀得逞的伊山近並沒有得意忘形,連忙將自己剛剛釋放出來的大乘後期的強人仙力再次封印住,避免被兩位淫蕩的仇人發現自己的行跡;此刻要是與她們動起手來,再加上還沒有完全潰散的海流門弟子,勝負實在難以預估。
  一處美麗天然的石窟之內,嫵媚成熟的楓橋美目垂淚、神情悲戚,深深思念著已經失蹤了半年的伊山近。
  他究竟在什麼地方?是不是真的如一些門內弟子猜測那般,跟她女兒白雲一起喪生於茫茫大海?
  伊山近消失的最後一刻,那深情而充滿歉意的一眼,看得她心痛到了極點。
  自從伊山近消失之後,楓梳髮現自己變得對周圍的一切都捉不起興趣,就連丈夫提出雙修的要求,她都不肯答應,反而越來越厭倦丈夫林中的嘴臉。
  林中和他弟子林道金已經消失了好幾天,門內弟子都在暗自猜測發生了什麼事,而楓橋卻是全無興趣,反而暗暗慶幸沒有人再打擾自己,她可以光明正人垂淚傷悲,日夜思念伊山近,祈禱他能夠平平安安回來,出現在自己眼前。
  最近海流門裡出現一件十分詭異玄妙的大事。
  每天都有許多美麗動人的仙子們憑空消失,沒有留下任何可以追查的線索;而一部分的男弟子則是在沉睡之中莫名其妙慘死,死因是體內靈力完全被人抽空、經脈盡毀。
  自從海流門的兩位開山祖師仙子閉關之後,門內的人小事務就交給了楓橋決策。可她如今思念正濃,腦海裡全是伊山近的音容笑貌,他的靦腆、他的俊美、他的真誠、他的人膽霸道,令她深深著迷。
  就連伊山近那根可怕的大雞雞,都時刻閃現在她腦海裡,令她止不住的心顫,懷念著人雞雞強硬塞進她蜜穴的感覺,禁忌的快感每每令她迷失自我,完全無法自拔;這也是為什麼她會對丈夫沒有了往日感情的原因。
  「小黃河,你究竟在哪裡?我……我好想你啊!你……你還記得我嗎?你跟我女兒在一起,是不是很開心?是不是已經將我忘記了?」
  深深的痛苦和思念糾纏著楓橋的芳心,令她止不住眼淚連連,晶瑩的淚水順著臉頰滑落,現出兩道清晰憐人的淚痕。她完全不敢想像,要是伊山近真的再也回不來了,自己究竟會變成什麼樣子?
  半年前,她的心裡沒有伊山近的影子,充滿了對女兒的愧疚。半年之後,伊山近的身影深深纏繞在心頭,而對女兒,她除了愧疚,還多出了一分深刻的怨恨和妒己心。
  他沉入人海的那一刻,要是摟抱著的是自己而不是女兒,那該有多好!
  「楓師伯,你是在想我嗎?」
  一道男音出現在楓橋的耳畔,令她感到苦楚不已,熱淚更是止不住的飛湧。
  原來自己思念伊山近已經到了無可救藥的地步!竟然開始產生幻覺,像是伊山近已經回到了自己的身邊,正情深款款地在自己耳畔傾訴著濃濃的思念。
  「嗚嗚……都開始產生幻覺了……黃河,你知不知道姐姐心裡好苦?你已經消失了半年了,為什麼還沒有回來見我?難道你真的把我們之間的事情忘得一干二淨了?」
  「楓姐姐,你在說什麼呀?明明就是我回來了,怎麼可能是幻覺呢?嘿嘿,是不是想我想得太厲害,以為是在作白日夢?」
  男音更加清晰出現在耳畔腦海,提醒著楓橋一個簡單的事實,這並不是作夢,也不是幻覺,而是真實的存在!
  楓橋猛然嬌軀一震,神情霎時間變得激動無比,連哭泣都暫時忘記了,她顫抖著身體側身看向出聲之處,頓時驚喜萬分,差點暈了過去。
  只見消失了半年多的伊山近正帶著深情而感激的微笑注視著她,那俊美的容貌、修長的身形、略微稚嫩的微笑、閃閃發亮的黑眸……
  「真的是你?黃河……你真的回來了?」
  楓橋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就在她快要身心絕望的時候,心裡強烈思念著的伊山近就那麼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神情還是那麼熟悉……楓橋止不住的揉揉哭紅的雙眼,再細細一看,伊山近並沒有如夢幻裡一般消失,反而是更加清晰地站立在她身前。
  霎時間,驚喜得凝滯的淚水又如潮水一般飛湧而出,沾濕了臉頰、沾濕了脖頸,最後深深沾濕楓橋的芳心,令她激動得嬌軀發軟,性感美麗紅唇開闔了半晌,終於能夠完整說出話來,「黃河!真是你……嗚嗚嗚,姐姐想死你了!」
  一如預料一般,伊山近雙臂適時張開,將飛撲過來的比他還要高挑秀美的楓橋摟住,就像是摟住了一個柔軟火熱的美夢一般,令他又是興奮又是感動。
  成熟動人的楓橋真情,在一定程度上,比不懂世事的天真少女的真情更加令人覺得珍貴……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伊山近心頭呢喃著、動盪著,恨不得將楓橋就地按倒,扯爛她的褻褲薄紗,用堅挺碩人的巨雞填滿火熱緊緻的蜜穴,以自己最獨特的方式撫慰她一顆思念自己而悲戚傷悲的仙心。
  然而,伊山近忍住了,這一次回海流門,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等著去做,兒女之情固然重要,也要分輕重緩急。
  如果不趕在兩位仇人閉關不出之前,將海流門內其他一代、二代弟子全部解決,只怕就再也沒有這樣好的機會。
  光是單打獨鬥,他是不是殷冰清或者玉雪蓉的對手,絕對不能夠再怠慢了。
  伊山近深深吸一口氣,聞著楓橋迷人的發香,止不住用雙手在她背後摩挲撫慰著,柔聲道:「楓姐姐,半年都沒有跟你相見,實在是苦了你,如今我已經回來了,以後我們再也不要分開了好不好?」
  楓橋芳心蕩漾,激動不已,死死地反摟住伊山近的肩背,指甲差點要刺進他的皮肉裡,又是羞愧又是緊張道:「我……我不知道……我是有丈夫的女人,還有一個女兒……怎能……怎能和你不分開……你想要姐姐被人嘲笑萬年嗎?」
  楓橋的話語令伊山近感到無比的舒心,她並不是不想跟自己在一起,只是顧忌著門內的弟子和尊長們的言語,害怕這種師叔侄間的禁忌之戀會遭人白眼。不過,正因為她如此羞恥的想法,更讓他有藉口進行下面的計劃。
  伊山近微微一笑,道:「楓姐姐,你不用擔心這一點!前兩天我還碰到林師伯,他親口對我說已經對你失去了興趣,想把你送給師侄做妻子……
  「還有,你女兒也很想念你,願意跟你一同親密生活下去。如今她正在一個十分美麗的特殊空間裡等待著你的到來,你願不願意跟我一起去?」
  「另外的空間?」楓橋嬌羞不已地低低呢喃一聲,不知道伊山近說的是真是假,女兒白雲怨恨她從小對她不管不顧已經很多年了,怎麼會突然原諒了自己,還想要跟自己與他共同生活?
  這種母女共夫的事情,豈不是比師叔侄之戀更加讓人覺得可恥嗎?楓橋羞愧得一張臉蛋變得血紅。
  伊山近諄諄誘導,將楓橋心頭的顧慮一一排解,令她感到若是能夠跟他生活在那個被形容得無比神奇美麗的世界,是一件多麼美妙的事情。
  「楓姐姐,你就不要再猶豫了,白雲如果知道你還是不願意跟她見面,會很傷心的;說不定我這一去,就真的再也不會回到海流門,楓姐姐你考慮到這樣的後果了嗎?」
  忉山近毫不氣餒地勸說著,見到成功在即,嘴角止不住泛出一個得意的微笑。
  楓橋最終妥協了,要她再次過著失去伊山近而獨自一人的生活,她寧可承受師尊、師祖的責罵和門下弟子的嘲笑,也要跟他在一起,沒有了他,她的生命再也沒有了意義。
  「好……好吧!我願意跟你去那個世界,再也不要回到這裡來了!修仙這麼多年,姐姐我今天才發現,這樣的生活是多麼無趣,失去了七情六欲,就算是成仙也沒有任何的意義……」
  楓橋咬著銀牙低低傾訴,神情無比堅定,美眸欲滴地看著伊山近,暗暗慶幸自己有生之年能夠遇到他。
  伊山近點點頭,早就料到要搞定這個暫時掌管海流人權的楓橋比搞定先前那些與自己或多或少有點關係的師叔們要簡單得多,事實證明他沒有猜錯,楓橋的回應令他十分滿意。
  霎時,一道炫目的白光出現在楓橋的頭頂,將她整個身體罩住,下一刻,在楓橋無比驚異的注視下,伊山近的身體散發出一陣耀眼奪目的金光,強人的靈力混合著白光,帶出了一股致命的吸扯力。
  楓橋雖然很是吃驚伊山近何時有了這麼一身足夠令天下修士感到恐怖的修為,但是卻沒有半點慌亂失措的神情。
  對於伊山近,她有著近乎於盲目的信任。就在吸扯之力讓她感到無從抗拒之際,她的美眸凝視著伊山近,熱淚盈眶,泛出一陣幸福迷醉的光暈,飽含著可以燃燒任何男人的癡癡深情……
  白光斂去,清幽的石洞之內再一次只剩下伊山近一人。
  收服了楓橋之後,伊山近又將自己的仙力封印,長長鬆了一口氣。
  至此,整個海流門裡再也沒有與他有關係的女子……除了那兩位把自己整整姦淫了三年之久的仇人們。
  只要再過幾天,他就能神不知鬼不覺把整個海流門的門下女弟子全部收入美人圖,同時還能把剩下的一些男弟子一一解決掉。
  對於這些無辜的男弟子,伊山近雖然有些愧疚,卻沒有任何收手的打算。
  這個世界對他而言,從他被兩位仙子姦淫開始,就已經完全崩潰,沒有任何美麗的印象留在腦海裡,弱肉強食就是這個殘酷世界最基本的生存法則!
  這些無辜受到牽連的男弟子們,只能夠說他們生不逢時,沒有足夠的實力保護好自己!
  伊山近施施然地走出楓橋居住的石洞窟,不經意地抬眼一望,登時目瞪口呆。
  海流門現任的門主,高傲美麗、冰清玉潔的玉雪蓉仙子,身著一身潔白的仕女仙裙,靜靜地站立在洞窟之外,眼見伊山近一步步走出來,冰冷的仙心忍不住一陣激盪。
  「黃河,你什麼時候回本門的?」
  對於這個名叫黃河的弟子,總是會令她莫名其妙聯想到當年那個令她永遠無法忘懷的純真質樸的伊山近。
  每一次見到黃河,她心裡就會感到一陣微微的刺痛,回想起當年自己的錯誤,將那麼優秀的伊山近活活姦淫致死,就令她感到無比羞愧。
  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難道黃河長得很像伊山近嗎?看起來似乎有點像,可是越看又越不像,是什麼原因,令自己總會產生這樣的錯覺呢?
  冰冷的仙心因為伊山近的出現而變得激盪難安,無窮無盡的思念又止不住在心頭滋生。
  那位叫做伊山近的伊山近,如今在另一個世界,會不會也像她懷念他這般想念著她呢?或許,他至死都無法原諒自己對他的所作所為吧……
  玉雪蓉無法抑制地想起當年與師父中了催情仙法,一次次跨坐在伊山近的身上,不顧他的哀求,將他一次又一次姦淫,讓他的人雞雞足足工作了三年,沒有得到片刻的休息……
  他的羞澀哭泣、他的奮力抗拒、他的悲憤目光,甚至還有他那充滿淒迷而又興奮的叫床聲,都深深印刻在玉雪蓉的心裡,讓她永世難以忘懷。
  見到最深恨的仇人之一,伊山近忍不住虎軀一震,心頭暗暗叫苦。
  莫非是自己一時不慎,暴露了真實身份,這才引得原本應該還在閉關的玉雪蓉追殺而來?
  伊山近忐忑無比地垂下頭去,當年被強勢姦淫的陰影令他不敢正視仇人的眼眸,顫聲答道:「稟師祖,我……我是前幾天回來的,因為師祖還在閉關,所以就沒巧去一射樓打擾帥祖清修,並不是有意隱瞞……」
  玉雪蓉見到伊山近如此謙恭的神態,不由得一陣心酸,想到自己也曾將他當作了伊山近姦淫過幾次,心頭就止不住羞愧難耐,更是產生一種背叛了已經死去的伊山近的罪惡感。
  這些並不是她的本心,全部都是師父殷冰清逼她這麼做的!
  為了增進無上修為,成為至高無上的大仙,擁有穿行三界五行的能力,最終達到地獄之境,將冤死在地獄受苦的伊山近救出火海,她們必須不斷充實自己的實力。
  光憑獸丹的靈力是遠遠不夠的,只有男女雙修才是增長修為最便捷的途徑,這也是那三年親身姦淫伊山近而實踐得來的真知。
  恍惚間,玉雪蓉心頭油然生出一絲對師父的怨懟!
  為什麼她自己不願意失身給別人,還保留著對伊山近的忠誠,卻要求自己的身體背叛心中懷念著的伊山近?
  玉雪蓉一 陣心悸,不敢再想下去,極力保持著平靜的心態,淡淡道:「回來就好!本門最近出現了一位暗中搗亂的強人敵人,已經有很多一、二代弟子不是失蹤就是喪命了。本門主近日特別留意暗中隱匿的高手,想要讓此人現行……」
  伊山近提心吊膽,深知玉雪蓉說的高手正是自己,生怕她下一句話就是要自己納命來。
  她的實力,根據他的感知,要比他強上一籌,達到了大乘期第九層的最高境界,若是動起手來,他明顯不是她的對手,這個仇還怎麼報得了啊?
  玉雪蓉還是那般神態悠然,淡淡道:「剛才本門主明明感到了那股強大的氣勢就出現在這個方位,應該就是楓橋的洞窟這裡沒錯,可是一瞬間就消失於無形,總是趕不及將暗中的對手攔截住……
  「算了,你自己小心一點吧,看來那傢夥一定是有什麼陰謀,不達目的是不會罷休的……噢,我這裡有一張應急靈符,你收好,碰到危險的時候就立刻掐破它,我會在第一時間憑著靈符的傳送能力到你的身邊。」
  伊山近一陣愕然,心口止不住枰然亂跳,萬萬沒有料想到,這位只會姦淫他的玉雪蓉居然還如此關心他的安危。
  莫非,她真的喜歡上了自己的化身?
  不可能的!伊山近立刻否定了這樣的可能,悲哀地想著:她肯定只是像個淫婦一樣,看上了自己的身體,或者是看上了比以前那根更加碩人的雞雞,想要長期霸佔自己,隨時姦淫自己……嗚嗚,真是個無恥的淫蕩仙子!
  玉雪蓉看了看伊山近,欲言又止,想了片刻,才低低道:「今日入夜後,你到本門主房裡來一下,我有話要跟你說!」說罷,沒有理會伊山近是否願意,就直接飄然飛去。
  果然!伊山近悲憤地發現,她果然只是看上了自己的大雞雞,嚐過了味道之後就欲罷不能,迷戀上了人雞雞的滋味,所以才會關心自己的安危,不想讓自己的人雞雞變成失去熱度的雕刻,擺在房間把玩……
  這真是個扯蛋的世界!更是個婬女當道的世界!被無數女子強行姦淫過的伊山近悲憤到了極點,心裡對那對淫蕩無比的師徒仙子更加痛恨。
  想到她們還曾專門題詩宣揚乾了他的偉人成就,伊山近仰頭向天,想要悲嘆又不敢出聲,虎目泛著淚花,虎軀陣陣直顫,咬牙切齒。
  奸了就奸了,你們拍拍屁股裡的精液走人也就算了,為什麼還要留下姦淫自己的詩句來做證據!想要讓後世千萬人都知道我伊山近被你們兩人姦淫致死嗎?
  想到了那首即將流芳百世的詩歌絕唱,伊山近猛然間心頭人震,身形閃動,直接朝著海流門的入口處飛撲而去。
  很快的,那首雕刻在巨人石壁上的四言絕句就出現在他的面前。
  伊山近怒目噴火,虎軀人震,暗暗咬牙。
  老子是絕對不會被你們白嫖的!等著瞧吧,總有一天,老子會騎在你們的身上,把肉棒插入你們的菊花,讓你們徹底體會被人姦淫的痛苦,以洩我被你們活活姦淫三年致死的仇恨!
  「轟!」
  失去理智的伊山近渾身仙力自行沖破禁封印,直接爆發出來,一揮手,將面前這塊巨人的石壁瞬間砸得粉碎,漫天煙塵飄飛,瀰漫了整個上空,讓海流門的上空籠罩上一層奇異的陰雲。
  哈哈,終於滅掉被姦淫的證據了!伊山近心頭人喜,迅速恢復理智,知道自己這麼一暴露實力,只怕玉雪蓉很快就會趕到這裡,要是再次發現他出現在眼前,只怕他再隱藏實力,還是會被她懷疑的。
  伊山近低念法訣,猛然跨出一步,在玉雪蓉即將到來之際,直接走進美人圖裡。
  下一刻,白衣飄飛,梟裊動人,玉雪蓉果然瞬間出現在伊山近剛剛消失的地方。
  看到自己辛苦弄出來的石塊題詩變成了漫天的煙塵,玉雪蓉痛心不已。
  心裡懷念著的伊山近早在三百年前就已經死去,止不住心頭的想念,才會由師父所想,由她起草做了這麼生動的一首詩,以此紀念伊山近。
  誰料如今卻化為飛灰,莫非是天意要讓自己與伊山近不能再有任何的關係嗎?
  玉雪蓉芳心人亂,悲痛莫名,想到伊山近曾經在自己身下哀婉呻吟、輾轉求饒,心頭一痛,再也無法保持平靜的仙心。
  當年做這首詩的時候,師父就曾說過詩裡面藏著她們與伊山近之間的某種關聯。
  可惜她們一直沒有辦法參透其中的含義,如今石碑又被毀,豈不是滅頂之災?
  剛才這邊強人的氣場出現之際,她就已經細細感知過了,雖然靈力十分強人,比她也弱不了多少,可是她總是能夠感覺到這股氣場很熟悉,似乎就是剛才還見過面的黃河留下的。
  可是如今連黃河的氣息都感覺不到了,莫非短短的時間裡,他竟連掐破靈符求救的機會都沒有,就被賊人殺得魂飛魄散、半點不留了?
  心思聰穎的玉雪蓉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思索著種種可能性。眼睜睜看著滿地的石屑和漫天的煙塵,猛然間仙心狂震!
  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欲窮千里目,更上一層樓……
  伊山近?黃河?海流?千里目?一層樓?
  玉雪蓉猛然間人徹人悟,芳心激盪萬分,一張絕美的臉龐充滿了不敢置信的神情,自己突然間的感悟,實在是太過令人震驚了!
  原來,這首詩裡面早就已經註定了,白白被她和師父姦淫三年致死的伊山近,有朝一日會復活過來,化身為黃河進入海流門。
  如果想要看到事情的真相,不被眼前虛假的情景迷惑,就必須在一層樓裡結束一切的因果……
  三百多年了,心頭懷念著的伊山近已經出現在身邊,可惜自己還不自知。
  曾經在不知他身份的情況下,將他再次姦淫,豈不是要讓他以為自己是一個淫蕩的女人,對他不忠?
  想到了這亂七八糟的關係……玉雪蓉簡直難受得要走火入魔、心頭噴血,這下子,只怕伊山近是再也不會原諒自己了吧?
  她容顏蒼白,神情悲戚,嬌軀止不住的低顫,喃喃呼喚著伊山近的名字,淒迷美麗的眸子中瞬間滑落兩行清淚,令人見之心酸。
  「不!」
  玉雪蓉突然淒厲地尖 叫一聲,怔怔地站立在伊山近氣息消失的地方,心潮洶湧起伏。
  曾經已經做了一次對不起伊山近的事情,把他姦淫得悲慘至極,他珍貴的元陽被她和師父分而收之,還弄得他因此喪命……
  這一次,自己既然知道了黃河就是伊山近,就再也不能夠錯過他!
  一定要將他收服在自己身邊,做自己永久的伴侶,用自己整個身心去關愛他、報答他,任他蹂躪報復,絕對不讓他再離開身邊半步!
  而如今,最首要的問題並不是先找到已經消失了氣息的伊山近。
  因為她隱隱預感到,伊山近一定還會再回來的,絕對不會還沒有完成他報仇的心願就一去不返。
  在他回來之前,自己一定要找到上一次主動姦淫「黃河」、背叛伊山近的真實原因,向他表明自己的真心,不能讓誤會再加深了!
  玉雪蓉發顫的嬌軀突然間堅定下來,目光飄往遠處似在雲層裡的一層樓,猛然身形飄飛,像一隻美麗的孔雀翩然而去。
  而她此刻要見的人,竟是她的師尊——殷冰清。
本帖最後由 水野琴 於 2013-9-19 18:19 編輯

水野琴 發表於 2013-2-9 09:01
第26集第03章◆再入海流
  伊山近腳踏飛行梭,漂浮在茫茫的人海之上,朝著記憶中的海流門的方向飛速行駛。
  自從上次在寒山島遭遇海族襲擊之後,他就與林白雲人戰海妖,穿行海底,一晃到如今,已經將近半年沒有回過海流門。
  眼見目的地不用半日就能到達,伊山近心裡反而生出一股近鄉情怯的感覺。
  不知道師父現在如何,半年沒有他的音信,會不會以為他已經喪生海底而哭泣?
  嫵媚動人的師叔胡麗菁會不會已經把他忘卻,重新戀上一位新入門英俊弟子?
  還有,冰清玉潔的師伯宋靜瑩和她天真美麗的徒弟雷絲如今情形又如何?會不會心裡還是深深恨著他?
  唔,還有已經與他有了合體之緣的楓仙子,當日是眼看著他與她女兒林白雲一同墜入海底,會不會此刻仍是傷心欲絕?心裡有沒有懷念他?
  還有那兩位高高在上、孤傲而冷冰冰的師祖和太師祖,她們會因為他的離奇失蹤而感到一點點的難過嗎?心裡有沒有想念過他……
  不對,她們是老子不共戴天的仇敵,幹嘛要她們想念自己?伊山近想到此,頓時羞慚滿面,暗恨自己竟然會在即將展開復仇行動的前夕,想念兩位與他勢不兩立的仇家,實在是太不知羞恥了!
  伊山近硬起心腸,強迫自己不要去想殷冰清和玉雪蓉的事情,她們沒有資格獲得自己的相思,她們只配迎接他的人雞雞插破美麗的菊花!
  嚐一嘗三百年前她們加諸在他身上的痛苦,體會被他的人雞雞反過來姦淫失貞的感覺!
  在出發之前,伊山近已經與神禾商量過此番行動的對策。
  既然準備以暗對明、逐個清除掉海流門,自然是更要小心謹慎。
  為防他如今強人的修為被人察覺出來,神禾特意教會了他一套可以隱藏大部分實力的法訣。
  此刻的伊山近,在對手的眼中,頂多就是金丹中期第四層的修為;不過,即使如此,也要比他化名黃河初次進入海流門時,丹碎功毀的情形要好上數倍。
  最終的尋仇行動,第一個要收服的人是誰?是高貴美麗的楓仙子?嫵媚迷人的胡仙子?冰清玉潔的宋師伯?嬌俏清純的蕾絲師妹?又或者是對他情根深種的可愛師父?
  「救命……」
  就在伊山近魂遊太虛、任意翱翔之際,前方突然傳來一聲既熟悉又惶恐的少女呼救聲,使得他虎軀一顫,心頭暗暗揪緊。這個聲音跟曾與他有過親密合體之緣的師妹雷絲聲音太像了,難道她有危險?
  伊山近本能地催動仙力,朝著前方只有拳頭人小的一個黑點疾馳而去。
  發出呼叫聲的地方應該是座無人的荒島,伊山近曾經與同門去過那裡狩獵首丹,對那無名小島的印像還算深刻。
  伊山近刻意將自己的修為隱藏得更低,此刻在他人眼中,他只是入道後期第九層的修為。一息之間,他已經落足在荒島之上,眼前出現的情形頓時令他怒目噴火,勃然人怒!
  雷絲神情倉皇悲戚、衣帶不整被那位與他有過過節的雙修門下楓仙子的弟子林道金壓在一棵古老的人樹上,退無可退。
  林道金表情淫邪猙獰,目露陰惻惻的淫光,雙手正要將雷絲的衣帶解開。意欲何為,一看便知。
  在他們身旁不到五步的距離,那位曾經想要置伊山近於死地的師伯林中,目不轉睛盯著自己的徒弟對師侄施以暴行,一雙狠戾的眼目中隱隱泛出激動的光彩……
  「黃師兄!救救我……」
  突然見到了那位令自己又妒又恨又愛的伊山近從天而降,雷絲簡直是喜出望外。
  此刻除了激動得顫栗外,根本就忘了這位黃師兄曾經用他胯下的人雞雞奪去了她師父的貞潔、奪取了師父的芳心,最後更是強硬地將她脆弱的處女膜一併捅破,肆意姦淫。
  伊山近黑亮的雙目死死盯著作惡多端的師徒,心頭生出了熊熊的怒火。
  這個林道金,自他進入海流門第一日起,就知道他不是一個好東西!只是料不到他居然膽人妄為至此,連自己的同門都敢姦淫,簡直是禽獸不如!
  而師伯林中則是跟他有著不可磨滅的仇恨,上一次被林中偷襲,他差一點就命喪海底,幸虧他福人命人才掄回一條小命。若不是看在林中是他便宜岳父,且被他戴了綠油油的人帽子尚不自知的分上,他早在寒山島功力人增時,就想要將他除去。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見到人人都以為早已喪生海底的伊山近突然出現,林中師徒心頭的驚靜不小,幾乎是同聲喝叫:「姓黃的,你怎麼還沒死掉!」
  伊山近人怒!心想:老子要是掛掉了,對你們有什麼好處?
  「哈哈!大爺我怎麼會那麼容易死?你們這對無惡不作的師徒都沒有掛掉,大爺我當然會活得好好的……哼哼,你們究竟還是不是男人?師徒倆一個對同門下黑手、起淫心,一個竟在一旁視若不見,真是有其師必有其徒!」
  貌似仙風道骨的林中臉上一熱,本來最疼愛的徒弟想要對雷絲師侄動手,他是不贊成的。
  只是禁不住徒兒苦苦哀求,加上這半年來他的雙修道侶突然變得對他極為冷淡,沒有再與他雙修煉法過一次,讓他心情很不好,不免對女子生出一絲怨懟之心,糊裏糊塗就答應了徒弟的要求,以師伯的身份出面將雷絲騙到此處,助徒兒一償宿願。
  林中其實心知此事不妥,要是不小心讓師尊她們知曉,就算是有十個腦袋也不夠碎!本來心裡就有些惶惶不安,如今又被痛恨的伊山近奚落,更是羞慚憤恨至極。
  林道金心裡沒有太多的想法,只知道那個早該死掉的王八蛋居然還活著,如今又出現打擾自己的好事,簡直是氣不打一處來。
  不過,他尚有自知之明,深知自己並非伊山近對手,儘管恨得身軀直顫,也只是下意識將要掙紮的雷絲給緊緊控制住,叫道:「師父,少跟他廢話,殺了他,為徒兒出一口惡氣!」
  果然是有仇必報的江湖男兒!自己打不過,就讓師父出馬!估計林中這一脈一直就有這樣的優良傳統。
  林中翻了個白眼,恨不得給沒用的徒弟一個耳光,這樣丟人的話都說得出口,幸虧這個島上再也沒有別人……
  林中心頭狠意人生,此刻若是趁機將礙跟的伊山近除去,也是人生的一人快事,何樂而不為?
  思索之間,修為已至元嬰初期的林中雙目中狠光一閃,磅礡的靈力瞬間激發出來,陰狠無比地瞪著毫無懼色的伊山近,陰惻惻叫道:「姓黃的,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上一次讓你撿回一條命,老子就很是不爽,如今你送上門來,可別怪我以人欺小……嘿嘿,納命來吧!」
  話畢,林中手裡現出了那把曾經將伊山近刺傷過的仙劍,劃出一道刺目的亮光,飛速朝著伊山近的心口刺了過來。
  眼見師父出手,而且招式如此兇狠,林道金看得心頭人感快意,興奮無比,差點就要忍不住鼓掌喝彩。而被他控制住的雷絲則是芳心複雜、熱淚滾滾,也不知是為自己感到悲戚,還是為伊山近的遭遇傷悲。在她心裡,自是以為伊山近不是林師伯的對手。
  然而,林中的動作對於伊山近來說,實在是慢得不能再慢,他甚至還有足夠的閒暇思考,是不是就趁著遠近無人之際,先將這位礙眼的綠帽師伯給送歸西天,還有他的徒弟林道金,乾脆也一併送去,簡直就是一舉三得。
  第一得,自然是能夠幹掉兩位可惡的對手,算是為自己對付海流門開了一個好頭;第二得,楓仙子失去了雙修道侶,自然就能名正言順投入他的懷抱裡,讓他的人雞雞肆意蹂躪她嬌嫩的花穴;第三得,幫雷絲小師妹解決了危機,救她清白,說不定就能夠讓她由恨生愛,不再那麼痛恨他曾經對她犯下的罪過。
  伊山近剛剛生起這樣的念頭,心情變得激動,準備要動手解決林中師徒之際,心頭突然一動,感應到了遠處的氣息,不由的暗暗嘆息,實在是可惜了一個絕佳的機會。
  憑藉著他早已經超越林中無數倍的修為,他已經感應到遠處有一股比較熟悉的氣息正在朝這邊飛速靠近。如果此時將林中師徒除去,很容易就暴露自己的真正實力,引人懷疑。
  心下幽幽一嘆,伊山近故意做出吃力的神情,使出「全身仙力」祭出保護氣場,然後飛速後撤出好幾步,堪堪避過林中兇狠的一劍,胸口處的衣衫被仙劍劍氣刺破防護罩,劃出了一道長達半尺多的裂縫,差一點點就要傷及心脈。
  看得林道金暗叫可惜,而雷絲卻是鬆了一口氣。
  「師父,別給他喘息機會,殺了他!」林道金恨不得得師父能夠一劍就將伊山近碎屍萬段,見伊山近避過一招,不由得急切地人叫起來。
  林中眉頭微微一皺,正準備再次出招,突然間心頭生出感應,臉色人變,連忙收回仙力,法寶仙劍也瞬間收回自己的空間。
  他應該此刻才感應到有同門在往這裡趕來吧?伊山近心頭冷笑不止,若不是不湊巧,剛才一招之下,林中早就已經成了無主孤魂了。
  莫非是上天要讓自己的複仇之路變得坎坷嗎?
  伊山近默默看著那股熟悉的氣息越來越接近,心裡暗暗叫苦:回到了海流門之後,再想要找到這樣四下無人、不會被察覺的機會,只怕是很難了…… ,就在林道金與雷絲暗暗疑惑為什麼林中突然間收手的時候,兩人幾乎是同時感應到同門的氣息,連忙抬頭往上空望去。
  只見一位年約二十歲左右的美麗白衣仙子踏著金梭而至,緩緩從上空降落下來。
  此女氣質嫻靜淡雅,容貌極為秀麗,帶著一股文靜的氣息,令人不敢輕易褻瀆;若有若無的仙力在她窈窕的身形周圍緩緩盤旋,可見她的修為至少也到了金丹後期,用不了多久就能夠晉級,擁有自己的元嬰。
  「師父!救我!」眼見來此的竟是師父宋靜瑩,雷絲歡喜得清淚狂湧。若不是還被林道金死死抓住,早就飛撲過去,將滿心的委屈都傾訴給師父,靠著她美麗豐盈的美乳感受著劫後的寧靜。
  原來是她!伊山近心裡恍悟,難怪自己剛才會感覺到這股氣息很熟悉,原來是這位被自己誘姦……或者說是逼奸的師伯宋靜瑩。
  想到當日她為了救師妹任青卿出苦海,勇敢脫衣獻身,讓他的人雞雞捅破處女仙膜,甚至連嬌嫩的菊花也臣服在他的巨雞之下。
  想到她婉轉哀吟的樣子,伊山近忍不住虎軀一顫,胯下不安分的雞雞就此翹了起來!
  「發生了什麼事情?林師兄,你們怎麼會帶我徒兒來這裡?還有……黃河師侄是如何出現的?」
  宋靜瑩突然間見到消失了半年之久的伊山近,芳心一顫,一股屈辱羞愧的感覺頓時盤旋在腦海揮之不去,令她仙顏發燙。
  想起當日被他破去處子身,還要忍受他可怕的巨雞對緊窄蜜道的蹂躪,心頭就止不住地又恨又羞。
  見到伊山近的目光死死盯著自己,不經意看到他胯下鼓脹脹的一坨,芳心又是一顫,連忙轉過頭去。
  今日她獨自在密室修行,正行功之際,心頭突然生出一股慌亂不妙的預感,令她無比緊張不安。剛巧雷絲不在身邊,被林師兄借去執行任務,不由得懷疑是不是她出了什麼事情,這才憑著直覺朝著這個方向趕來。
  果然見到了雷絲衣衫不整的可憐樣子。更令她震驚的是,那個將自己毫不留情人肆姦淫,讓精液灌滿了她身上三個洞口的伊山近竟然也會出現在這裡。
  聽到宋靜瑩發問,林道金才清醒過來,見到自己還抓著雷絲的雙臂,驚嚇得魂飛魄散,連忙鬆開對雷絲的控制,慌亂得不知如何是好。
  正巧看見一旁的師父急切地給自己打眼色,一個勁地衝著伊山近的方向努嘴,頓時明白了師父的意思,趕緊搶先道:「宋師伯你來得正好,師侄要向您告狀!
  「今日我和師父還有雷絲師妹來這邊收集獸丹,雷絲師妹突然間說要單獨行動,還不准我跟著,我覺得奇怪,就偷偷跟了過來,誰知雷絲師妹居然不顧純修戒律,與這姓黃的小子發生姦情。
  「師侄氣不過,上前要製止他們,誰知道姓黃的不顧同門之誼,要出手將我打死,還……還準備爆我的菊花,幸虧師尊及時趕來,才保得我一命,萬幸菊花不開……」
  「啊!」
  伊山近猛然人叫一聲,差點氣得吐血。
  老子好端端的一個大男人,喜歡的是美麗動人的女人,誰喜歡插你的臭屁眼?
  媽的,你以為你是那位俊俏皇帝嗎?
  如此厚顏無恥的誣賴,令伊山近俊臉脹得通紅,差點忍不住就要不顧暴露的危險將林道金幹掉,去找一根人棒槌插爛他的菊花,讓他謊言成真!
  宋靜瑩橫了伊山近一眼,自然是信以為真。
  畢竟這傢夥曾經對她師徒倆有過不良的前科,幹出勾搭師妹敗壞門風的事情,應該也不為奇。
  伊山近看懂了宋靜瑩那一眼的含義,更是氣得說不出話來。
  「雷絲,你好大的膽子,竟然不經為師同意,就私下跟本門男弟子雙修,實在有違我們純修一脈的師訓!」
  宋靜瑩雖然聲音無比嫻靜婉轉,神情卻是極度威嚴。
  這下可把雷絲給急壞了,本來被林師兄騙到此處要慘遭施暴,就已經令她又悲憤又羞恥了,如今居然還被他反咬一口,冤枉自己跟黃師兄要好……雖然是曾經跟他好過,可那也是被……被逼的,他的棒子太大,自己沒有辦法反抗……哎呀,想岔了!
  「師父,你別聽他的,其實是……」
  「住口!」
  一直沒有出聲的林中突然人喝一聲,打斷了雷絲的話語,冷冷道:「雷絲師侄,你犯下如此重罪,還有什麼好辯解的?現在就乖乖自廢靈力,隨我們一同回去,到門主面前,她老人家自會給你申訴的機會!」
  說罷,猛然間抬起手來,對著已經嚇得瑟瑟發抖的雷絲天靈蓋準備拍下。
  「且慢!」
  伊山近和宋靜瑩幾乎同時開口喝叫一聲。
  伊山近聽到宋靜瑩急切的聲音,知道她也是極為關心徒弟,不會讓她不明不白受到傷害,稍稍放下心來,不再言語。
  宋靜瑩幽幽地瞪了伊山近一眼,神情無比複雜,轉而對林中正色叫道:「林師兄,就算雷絲真的犯下過錯,要懲罰她,也應該是由小妹這個做師父的動手,就不勞你操心了。
  「你明知道師尊和師祖兩位老人家現在正在閉關修煉,期間一切重要事務都交給楓師姐處理,你還要說把我徒兒交給師尊處置,豈不是直接交到你妻子手裡,究竟有何用意?」
  伊山近暗暗叫好,原來宋靜瑩並沒有糊塗,根本就不相信林道金所說的話,知道自己是被冤枉的……
  唉,真是不愧自己當日對她百般憐愛,將她幹到了無數次的高潮,總算心裡還是向著本人爺的!
  林中臉色微微一變,抬起的手再也拍不下去,只得緩緩收回,尷尬無比地看著宋靜瑩,暗恨她竟然懷疑自己的話。
  現在該怎麼辦?林中不免有些著慌,此時若真的要鬧到師尊那裡,真相肯定會被精明高傲的師尊查覺,自己豈不是跟笨徒弟一樣悲慘?唯一的辦法,不如……
  一不做二不休,師徒倆將宋靜瑩師徒先姦後殺,至於那個姓黃的礙眼傢夥,就讓他去死好了!
  稍稍猶豫了片刻,林中堅定了心頭的想法,不動聲色地微微一笑,道:「宋師妹言重了,師兄我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意思,只不過是特別看不慣本門裡這些規矩所不容的淫邪行徑。咦……又有誰來了?」,聽到林中所說的那句「規矩所不容的淫邪行徑」,宋靜瑩芳心猛然一顫,嬌軀微微顫抖,偷偷瞄了伊山近一眼,自然是聯想到了自己那一次的偷歡行徑。
  正羞恥悲苦之際,突然間聽到林中又說了句有人來了,不由得心下一慌。
  雖然沒有感應到任何來人的氣息,卻也只是以為自己沒有師兄修為高深,暫時感應不到,便身不由主轉回身去,看著自己來時的方向,天空中沒有半點異常。
  伊山近剛剛聽到林中那句話,就隱隱覺得不對勁,自己都還沒有感應到來人,他一個元嬰初期的修士怎麼可能比自己的感應能力還要強?
  正巧見到宋靜瑩聽話地轉過身去,不由得虎軀一震,登時恍然大悟!
  不好!
  伊山近本能感覺到了不妙,連忙出聲人喝道:「宋師伯,小心!」
  然而,他的提醒已經晚了!此刻的他距離他們十丈開外,就算是想要救人,還需念動法訣,解開自己仙力的封印,才能夠在最快的時間跨過這段距離。
  可是催動解封法訣,同樣是要花一點時間,這就足夠林中對宋靜瑩出手了。
  果然,在宋靜瑩剛剛轉身之際,林中臉上露出了一個猙獰的陰笑,提起手掌迅疾朝著宋靜瑩的背心拍去。
  伊山近焦急的呼叫聲一出,宋靜瑩也立時醒悟過來,明白自己遭算計了。
  然而,身後一股無比刺骨的靈力已經到了背心,根本就躲閃不及,只來得及勉強移開要害,避免被破功的悲劇,但她肩頭立時被強人的靈力狠狠撞擊。
  宋靜瑩根本就沒有提防師兄會突然對她下毒手,自然是來不及使出仙力形成防護罩,被這強力的一掌結結實實擊中!
  頓時五臟六腑劇烈翻騰,一股劇痛從肩頭瞬間侵襲到身體各處,周身的仙力被壓制回內府,所有的經絡竅關霎時被制住,短時間內沒有辦法運功相抗。
  嬌呼伴著悶哼聲,宋靜瑩就在伊山近來不及救援的懊悔神情和雷絲驚恐萬分的神態下,被林中一掌足足打飛了十多公尺,無力地撲倒在地,潔白無瑕的衫裙頓時被沾著海面濕氣的泥土弄得一片狼藉。
  「師父!」
  雷絲淒厲地尖 叫一聲,不知道哪裡來的力量,竟然將她身邊虎視眈眈的林道金給一把推得踉蹌退了幾步,趁機飛快朝著宋靜瑩直撲過去。
  林中早就料到這位師侄會有這樣的反應,反正已經將她師父擊成重傷,不如乾脆也將她給廢了!
  眼中凶光一閃,靈力激增,以比雷絲快了一倍的速度朝著她撲過去,手掌心泛著一股幽綠之氣,狠狠地砸向尚不知危險來臨的雷絲。
  雖然身受重傷,宋靜瑩的神智還是十分清醒。見到林中對徒兒出手,忍不住芳心一悲,暗暗心想:自己師徒倆今天就要同時在此落難了嗎?
  淒苦萬分之際,情不自禁地朝著遠處的伊山近哀怨地看了一眼,卻意外發現他並不在原地。
  就在這關鍵的時刻,一股強人無比的仙力突然從伊山近身上爆發而出。
  剛才發現宋靜瑩有難的時候,他就已經開始默默念動口訣,解除仙力封印,如今剛好碰上林中又要對雷絲下手,頓時周身蹦出萬道金光,整個人如一道閃電一般,以恐怖的速度後發先至,瞬間就到了林中的身後。
  只見他兩指併攏成劍指,指尖上射出一陣耀眼無比的金光,在宋靜瑩、林道金和雷絲目瞪口呆、來不及反應之際,金光化作一條憤怒的金龍,瞬間從林中的後腦透入,元嬰初期的防護罩對於這道金色怒龍來說,簡直形同虛設。
  林中立時感應到身後有些不對勁,強人可怕的仙力竟然瞬間到了他腦後,哪裡還顧得上去傷及雷絲,連忙閃身。
  雖然動作已經算是足夠快速了,卻還是慢了一步。
  磅礡綿長的金色仙力頓時從他後腦玄關刺入,以無可抗拒的力量將他身體所有的靈力寸寸摧毀,周身經脈亦絲絲崩潰。
  一股劇痛從腦心裏傳出,使得林中猛然噴出一口醒目的鮮血,不敢置信地瞪著突然間變得無比強人的伊山近,嘴巴張得人人的,卻發不出半點聲音,喉頭一陣抖動,就那麼瞪人著眼睛,軟軟地倒在地上,死不瞑目。
  「師父!」
  見到師父瞬間喪命在伊山近手裡,如夢初醒的林道金幾乎肝膽俱裂,高聲尖叫了一聲,竟是兩眼一瞪,活生生被嚇得暈死過去。
  「你……你怎麼會突然變得這麼厲害?」
  暫時失去了起身能力的宋靜瑩渾然不敢置信,伊山近就這麼一招將一個元嬰期的高手擊斃,剛才那驚險無比的一幕實在令她難以接受,就像是作夢一般。
  明明只是入道後期的伊山近,突然間實力提升到了可怕的大乘期,這其中需要多人的機遇?
  而雷絲看往伊山近的眼光完全變了,儘管這個霸道可惡的師兄曾經奪去了她寶貴的處子身,奪去了她師父的感情;然而,他連續兩次挽救了她的清白,如今還為了救自己而將強大的林師伯殺死,這是多麼可怕的力量啊!
  雷絲自己都沒有感覺到,如今她看往伊山近的目光,除了一點點的哀怨羞澀之外,其餘的全部都是極端的崇拜和欣喜。
  伊山近同樣感到頭痛,本來這次回歸海流門製定好的計劃,似乎一下子就被打破了,不但將林中給瞬間秒殺,還讓宋靜瑩和雷絲發現了自己真正的實力,該如何是好?
  對於宋靜瑩的問題,伊山近只能苦笑一聲,低低道:「在海底半年有了一點奇遇,才使得修為暴漲……呵呵,師伯姐姐、雷絲師妹,這件事情你們千萬不要跟別的同門說起,免得引起太大的騷動,幹擾到師祖、太師祖她們的清修……對了,這個林道金,師伯你認為該怎麼處理?」
  宋靜瑩還處於震驚之中,好半晌才回過神來,看了昏迷倒地的林道金一眼,臉上露出無比厭惡之色。
  這個師侄平日裏仗著他師父、師娘的寵愛,為非作歹,動不動調戲門裡的女弟子,勾引雙修一脈的女弟子失足,實在是可惡至極。
  還沒來得及說話,已經對伊山近崇拜得不得了的雷絲連忙叫道:「黃師兄,把……把他也殺了吧!他欺負人家好多次了,一心就想霸佔人家,實在是可惡……」
  「什麼?」伊山近聞言一震,連忙問道:「你……你被他欺負過了?」
  「呸……別胡說,人家才沒有被他碰過!我……我就只被你一個人……大壞蛋,不說、不說了!關你什麼事,要你管?」雷絲羞得滿臉通紅,嬌羞萬分地瞪了伊山近一眼,一時間不知道怎樣面對這個強硬佔有了自己的伊山近。
  雷絲眼見師父皴著柳眉怔怔地望著伊山近,不由自主地嘟了嘟嘴,賭氣走過去將她從地上扶起。
  伊山近傻傻一笑,放下了心頭的大石。自己玩玩別人的女人,算不了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可是自己的女人被別人玩,那可就不得了!
  憤怒地走到像屍體一般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的林道金身邊,冷冷地看著他,心想:老子反正連便宜岳父也殺了,何不乾脆把這可惡的傢夥一道解決?反正老子要做的事情,本來就是欺師滅祖!
  心頭已有定計,伊山近一狠心,看也不看,仙力灌到腳尖,泛出炫目金光,直接一腳踢在林道金的左側太陽穴,將淩厲無比的神力灌入他的神經,破壞人腦的機能。
  可憐的林道金在昏迷之中,連慘叫的機會都沒有,就被伊山近如此兇狠的一腳踢得斷絕一切生機。
  身體像是沒有重量的樹葉般被高高踢起,好半晌才掉到地上,發出沉悶的「噗噗」撞擊聲,頓時腦漿崩裂、七疲流血,早已是死得透了。
  雷絲眼見伊山近毫不猶豫就把想要侮辱自己的惡棍師兄給宰了,雖然場面有些噁心慘烈,心頭卻是一陣歡喜,偷偷看向伊山近的目光是越發的羞怯嬌媚。
  一息之間,伊山近就將林氏師徒兩人先後擊斃,看得內腑受創頗深的宋靜瑩忍不住一陣惡寒,連連嬌咳數聲,清麗動人的仙顏一片慘白,顫聲道:「黃河師侄,你竟然將林中師兄和林道金師侄全部殺了,難道你就不怕門規治你的罪?」
  伊山近白眼一翻,差點給氣壞了!宋靜瑩和雷絲師徒,嚴格來說也可以算是他的女人,心不向著他也就算了,居然還說出這種沒有腦子的話,莫非是被自己的人雞雞蹂躪得太狠,已經發瘋了嗎?
  「宋師伯,你這話……林師伯師徒倆分明是對你和雷絲師妹動了歹心,若是我不出手的話,你們現在只怕都已經被他們一人一個給姦得爽歪歪了!」
  伊山近心裡十分不滿,憤聲抗議宋靜瑩對自己的指控。
  宋靜瑩師徒聞言,同時感到一陣難耐的羞愧悲憤,深恨伊山近說話不知收斂,別人雖然有此企圖,也不必這麼直白說出來吧?想到伊山近不出手的話,兩位可惡的賊子只怕真的會把她們師徒給……
  這怎麼可以!自己已經失身給伊山近,身體自然是屬於他的,怎能再讓別的男人玷污?
  師徒倆幾乎是同時在心裡想著,臉上露出了羞恥的紅暈,更是沒臉見這個膽人妄為,說話又越來越放肆的伊山近。
  「師父,他……他沒有說錯,要是不殺了他們,他們肯定不會放過我們。對這種無恥的淫賊,就這麼簡單殺了他們還算是便宜他們了。師父你就不要再責怪……責怪黃師兄……」雷絲一時嘴快,眼見師父一直沒有出聲,不清楚她在想些什麼,忍不住開口為伊山近說話。
  伊山近想不到本來還對自己懷恨在心的雷絲居然會在這個時候為自己說話,顯然是一顆心早就意屬自己,心頭一陣興奮,開始思索著要怎樣擺平這件事。
  若是宋靜瑩不肯幫自己隱瞞,執意要在玉雪蓉面前告狀的話,自己最好的下場,只怕就是被她活活再姦淫致死一次。
  宋靜瑩強忍著傷痛,知道自己的傷勢不能夠再拖延下去,必須盡快覓地療傷才行。
  猶豫了半晌,始終狠不下心來責怪伊山近,只能低低道:「就……就算我不說,你準備怎麼處理林師兄和他徒弟的事情?要是被同門發現你殺害師叔、迫害師兄,你一樣難逃罪責……」
  伊山近不以為然,心想:等她們發現老子殺了人,那時只怕我早就將兩位淫蕩的師祖、太師祖按在胯下狠狠姦淫個夠了,有什麼好害怕的?
  眼見宋靜瑩臉色蒼白、我見猶憐,定是傷勢不輕,不如自己把起初的目標改一改,先將宋靜瑩給徹底收服,既能夠將她的內傷治癒,又能夠擴充美人圖的龐人後宮,人雞雞也能爽歪歪,何樂而不為?
  「不管了,這種事情,還是等到被發現的時候再去頭痛好了。」伊山近神秘一笑,火熱的眼神在曾經佔領過的燏軀上不停掃射,心頭激盪萬分。
  「師伯,您現在內腑受創,先不要說話,讓師侄為你治好身上的傷勢,師侄再把這半年來的遭遇跟你們說好不好?」
  聽到伊山近神色正經地說能夠救治師父,雷絲立時歡喜異常,迫不及待抓住了伊山近的衣袖一陣搖晃,沒等師父開口,就搶先問道:「師兄,你真的可以治好師父的傷嗎?」
  情緒開始亢奮起來的伊山近沒有註意到雷絲對自己的稱呼,已經悄悄從黃師兄變成了師兄,心頭激蕩之下,嘿然一笑,道:「那是自然,只要師妹配合一下師兄,我就完全有把握治好師伯的傷!不但能夠治好她,還可以助她的修為提升到元嬰初期!」
  「真的?」一人一小兩位美麗動人的師徒同時驚聲叫道,伊山近的話語實在是太讓她們震撼,可以幫宋靜瑩突破金丹末期,達到她夢寐以求的元嬰期,這樣的天人好事,怎能不讓她們欣喜萬分?
  伊山近笑著點頭,道:「沒錯,好師妹,你先幫幫師兄,把師父衣服全部脫掉,這樣才方便接下去的插……治療!」
  還要脫衣服?師徒倆同時一愣。
  雷絲只是感到有些羞澀,卻沒有太緊張,畢竟師徒倆最人的便宜都已經被他佔去了,在他面前脫光也不是什麼人不了的事情。何況,海流門純修一脈,本來也有裸體雙修的方法,並不稀奇。
  作為要被脫衣的當事人,宋靜瑩羞愧無比。在荒郊野外赤身露體,把寶貴的身子給洎己的師侄觀賞,實在有夠丟人……然而,突破金丹進入元嬰期的誘惑實在是太人了,讓她一時猶豫不決,嬌顏瞬間紅透。
  伊山近立即給一旁的雷絲打了個眼色,令她明白自己發揮作用的時候到了。
  一來心裡對師兄開始有了一份朦朧的情意,二來又能夠欣賞到美師父迷人的赤裸身子……雷絲基本上沒有什麼考慮,就直接伸手將已經無力抵抗的宋靜瑩潔白的衫裙一一褪去。
  「唔……不、不行!我不要,黃河帥侄,我們不能……不能再這麼下去了……我會、會被人戳著骨頭痛罵的……」眼見伊山近趁著自己衣衫被徒兒脫下之際,也迅速脫去他自己的道服,露出了早已經碩人堅挺的人雞雞時,宋靜瑩頓時明白他想要對自己幹什麼了。
  天哪!他……他又想要用那根大棒子戳我的下身,嗚嗚,我不要啊!我是純修,不要大肉棒,不要雙修做愛……
  可惜,這番話還沒有來得及說出口,伊山近就已經將她的雙腿托起,而雷絲不但沒有阻止,反而是緊張興奮地瞪著那根肉棒朝著蜜穴湊近,猛然間插入!
  「噗哧!」
  粗長碩人的肉根膦間長驅直入,再次光顧寶穴,直接插到花芯最深處。
  「啊啊啊……你、你戳死我了啦……」
  被飽含著雙修仙力的肉棒一次次撞搫著子宮口,摩擦著敏感的肉壁,頓時使得嚐過一次這般欲仙欲死滋味的宋靜瑩美眸圓瞪,竟是瞬間被插到了高潮。
  宋靜瑩哀羞婉轉地人聲嬌吟,情不自禁將伊山近強壯潔白的身軀纏緊,臉上露出似痛苦又似銷魂的矛盾神情。
  雷絲瞪人了迷人的眸子,看著伊山近巨碩的人鳥粗暴地進出在師父那令她無比迷醉的嬌嫩花穴裡,忍不住幻想著自己也是一個男人,那根肉棒正是自己的,正在激情四射地幹著師父。
  恍惚間,不知何時,雷絲已經跪在了兩人交合處,深情無限地伸出舌頭去舔舐師父高潮中爆發的瓊漿玉液,竟覺無比的甘甜。
  就這樣,伊山近一邊修復著宋靜瑩身體的損傷,一邊利用人雞雞將她幹得高潮迭起,幹完了小穴破菊花,幹完了菊花又插小穴,最後在宋靜瑩歇斯底里的尖叫聲中,無比滿足地把飽含升級仙力的純潔靈能送入了她的體內,並在綻放出嫣紅血蹟的菊穴裡射出了第一泡暢快淋漓的陽精。
  如此淫靡的場景,雷絲哪裡見過,脆嫩的心兒止不住的震盪難耐。
  還沒有想到該怎麼面對,卻被伊山近給一把抱住,直接從協助者變成了與師父一樣被姦淫的命運。
  輕薄的紗褲被扯破一個人洞,粉藍色的褻褲被拉到了一邊,沒等她開口求饒,偷偷溢出羞恥蜜液的嫩穴就被伊山近的巨雞溫柔又迅速地填滿… …
  「啊啊啊……」
  一對美麗動人的仙子師徒,就這樣在伊山近的胯下被幹到魂飛魄散,連什麼時候被他收入了美人圖內都不知,神智早已迷糊不堪。
  這一回的海流門之旅,總算是開了個好兆頭!
本帖最後由 水野琴 於 2013-9-19 18:20 編輯

水野琴 發表於 2013-2-9 09:00
第26集第02章◆美人如玉
  對於這樣的事實,當午似乎已經隱隱預料到了,對於曾經受到的折磨和痛苦,她並不覺得有多難過悲哀,溫柔的目光悄然落到伊山近身上,回想起失憶的那段日子裡與他共同度過的時光,溫柔的眸子裡充滿了嬌羞與甜蜜。
  反倒是伊山近越聽心裡越不爽,冷笑一聲,追問黎怡道:「如此說來,總有一天,她還會再回來打當午的主意?還有,你的女兒、孫女……也會有一天像你一樣被那女修士抽去種下的仙力?」
  黎怡幽幽一嘆,微點螓首,紅唇輕啟:「沒錯!自從三百年前那一位老祖宗被迫與她達成約定開始,之後每隔二十年,她都會來黎山一次,直接抽取屬於她的仙力,從來沒有多說過一句話……
  「三百年前,她的修為已經是大乘初期,如今到了什麼程度,實在是無法想像。總之,我是沒有能力看出來;或許,等她再次來臨,你能夠與她一拼……」
  伊山近劍眉一豎,心想: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等著去辦,還不知要多少年才能夠洗刷掉當年被兩位淫蕩仙子姦淫的恥辱呢!大仇待報,只怕沒有多少時間在黎山停留。
  想及此處,伊山近決定主動出擊,問道:「等她前來 ,我都不知道還在不在黎山呢!不如你先說說她的容貌特徵,說不定以後我會無意中碰到她。」
  黎怡露出思索的神色,良久之後,才緩緩開口,「根據我的母親對那位女修士的形容,她的外表看起來只有三十多歲,身材極為高挑,容貌亦是美麗至極;。既顯得冰清玉潔,又充滿成熟女性的魅力,一副冷冰冰、拒人千里之外的高傲模樣,恍若神仙中人……」
  伊山近眉頭皺起,黎怡對這位女修士的形容令他感到有些熟悉,只是一時想不起來,自己究竟有沒有見過這位高傲的仙女?
  黎怡突然又道:「不過說來奇怪,我自己所見的那位女修士,的確是身材高挑窈窕、容貌美艷;然而,年齡看來不過二十來歲,渾身散發著一種青春明艷的氣息,並不是冷冰冰的高傲氣質,反而有種人家閨秀的感覺。
  「從母親與我所見來看,這位女修士除了喜歡穿一身素白綢衣,樣貌、氣質竟是有很人的變化,似乎已經返老還童……」
  都愛穿素白綢衣?樣貌、氣質返老還童?伊山近苦苦皺眉思索,猛然間神色大變,情緒一下子激動起來。
  有沒有一種可能,黎怡和她母親所見到的女修士不是同一個人?每一代的黎山老祖見到的都不過是其中的一個?
  伊山近越想越是激動,滿懷悲憤道:「岳母人人,你所見到的那位女修士,除了修為高絕之外,是不是長相幾乎美絕天下,二十一、二歲的模樣,瓜子臉,說話聲音有如銀鈴一般悅耳,而且神情還有些……淫蕩?」
  黎怡不知伊山近為何有此一問,細細一想,竟是點頭道:「沒錯!我見到的那位女修士跟你形容的真的很像,不過……她的氣質冰清玉潔、飄渺高雅,根本與淫蕩扯不上邊呀……」
  伊山近心頭轟然人震,幾乎剎那間就肯定了那位女修士的身份,而且還猜出黎怡母親所見到的那位女修士的身份。
  一時間,胸口生起一股熊熊的悲憤屈辱的怒火,虎目霎時通紅,竟是泫然欲泣。
  殷冰清、玉雪蓉!
  伊山近萬萬沒有料到,一直在暗中操控著每一代黎山老祖的女修士,竟然就是那兩位曾經姦淫他整整三年,令他最後被活活姦死的兩位淫蕩仙子!
  恍惚間,伊山近腦海裡禁不住又浮現出曾經記憶深刻的畫面——兩位赤裸妖嬈的淫蕩仙子,無比風騷嫵媚地跨坐在自己身上,強迫他把人雞雞插入其中一個蜜穴裏人射特射,另一個蜜穴則是被迫含進嘴裡,用舌頭將她送上淫蕩的巔峰……
  不僅如此,他的人雞雞不但被兩位淫蕩的仙子蜜穴磨破了雞皮,還被她們一次又一次的舌姦,姦到激動處,連羞恥的菊花都差點被她們的舌頭給鑽爆了……
  想到這裡,伊山近神情無比痛苦悲戚,虎目中射出深刻的仇恨之光,悲憤的熱淚緩緩從眼角滑落。
  黎怡和當午莫名其妙看著淚流 滿面的伊山近,渾然不知他為何會突然間這般激動,竟然哭了出來,莫非那位女修士是他失散已久的親人?
  「鋤禾,你怎麼了?為何突然這麼傷心?」當午見到伊山近突然變得傷心悲痛起來,芳心不由得跟著微微一疼,急忙追問原因。
  伊山近苦苦一笑,悲嘆不已。如此屈辱丟人的往事,怎麼能夠跟心愛的人訴說?看來只能自己獨自將這一份屈辱仇恨深埋在心頭,不讓任何人知道。
  殷冰清、玉雪蓉,你們等著!老子馬上就會找上你們,將你們施諸於我身上的傷害痛苦,一一還給你們,讓你們也嚐一嘗被人姦淫的滋味!
  伊山近努力平復心頭的悲憤激動,溫柔地看了當午一眼,低低道:「我沒事,只是一時想起了黎山這些年的悲慘經歷,為她們感到難過而已。」
  接著,又轉向了黎怡,沉聲道:「岳母人人,你們這一代的黎山七仙子都已經是我的女人,我絕不會讓你們再受到那妖女的傷害!放心吧,我已經知道她是什麼人了,很快我就會找上門去,為你們黎山洗刷掉三百年來的恥辱!」
  黎怡目光復雜地看著這位強行姦淫了自己的伊山近,聽著他堅定無比的話語,心頭竟止不住生出一股柔柔的暖意。這是她從未有過的奇異感覺,令她頓時芳心人亂莫非,自己真是個骨子裡淫蕩的女子,被他如此姦淫,騎了整整一日一夜,竟然因此愛上了他?嗚……真是不要臉,居然會喜歡上自己的女婿、孫女婿、曾孫女婿、玄孫女婿……
  就在伊山近心潮不息地思索著什麼時候動身去海流門,直接找上三百年前的仇家,洗刷掉自己所受的屈辱之際,腦海裡突然間響起了一道溫婉飄逸、動人至極的悠揚聲音:「神主夫君人人……據我所知,你的兩位仇家,如今的實力都已經是大乘後期第七層的修為。光是單打獨鬥,你要勝過其中一位也很難,何況她們聯手慣了,你絕對不會是她們兩人的對手。如果你要報仇的話,不如將我帶上吧!如今我神力已恢復,對付她們綽綽有餘!」
  伊山近微微愕然,才想起自己與神禾是靈識相通的,自已所想所思,她都能夠知道得一清二楚,並不會受到美人圖空間的限制。
  聽她輕描淡寫的話,伊山近無奈地發現自己和她之間的差距!他還沒有能力感應到她心裡的想法,更不用說去感知兩位仇家的修為程度,由此可見神禾的神力已經到了一個令人震驚的程度!
  不過,伊山近極有骨氣,自己的血海深仇自是不會假手他人。一咬牙,心裡緩緩道:「神女姐姐,謝謝你的好意,不過我自己的仇應當由我自己來報……你要是擔心我的話,不如隨時注意我的動向,在我最危險的時候,還是用你上次那一招,直接將我從危險的境地轉移到你身邊就行了……」
  神禾在伊山近腦海中幽幽一嘆,低低道:「你是神主人人,如今還是……還是我的夫君大人,人家怎會看你危險而不救?不過,你現在的實力,要將那個門派整個征服,還是有所不足。我……我建議,你還是在暗處一個個下手比較好!」
  伊山近微微一愣,沒有料到光明正人的神女居然會建議自己偷偷摸摸下黑手?
  不過也能由此看出,神禾對自己的關心和愛意,絕不是假裝出來的。
  神禾的建議其實正是伊山近的想法,只有最蠢笨的傢夥,才會在沒有足夠實力的時候,選擇與仇家硬拼!
  當年自己忍辱負重隱匿在冰蟾宮,一個個擊破,不正是採用神禾所說的計策嗎?
  想到此處,伊山近深深吸一口氣,目光轉向了當午和黎怡,正色道:「當午、岳母人人,黎山你們不能夠再住了!去把幾位元仙子老婆全部召集過來吧,我現在要帶你們去一個屬於我自己的空間,那裡面絕對安全,而且景色也很美麗……」
  美人圖內,整座黎山石堡已經完完整整被伊山近收了進來。
  如今伊山近的修為已經是令人聞之色變的大乘後期第八層,美人圖裡能夠容納的女子數量,自然也是直線上升。
  等到整座黎山所有的女子全部進入美人圖之後,在伊山近的帶領之下,與他有親密關係的七位仙子,加上當午還有離離,花了將近三天的時間,才將整個美人圖裡可以住人的地方人略瀏覽了一遍。
  她們萬萬沒有料到,伊山近竟然會有如此人的美麗私人空間;更加沒有料到,與他發生過肉體關係的女子數量,已經達到了四個零,就連他心裡承認的嬌妻人數,都已經不下二十個。
  這樣的事實令黎山一眾美麗的仙子簡直後悔不已,心頭生出一種被伊山近給欺騙的難過感覺。
  已經經歷無數女人的伊山近,對黎山所有的仙子此刻的悲憤有所感應。他只能用他自己的方式,也是最直接有效的方式,來撫慰這一群覺得上當受騙的美麗仙子黎怡的房間裡,一切的佈置擺設都沒有發生變化——除了原來那張頂多隻夠兩人睡的溫床,如今被伊山近換成了一張足夠十幾人翻滾的特人號玉床。
  玉床之上,離離被她母親和小姨包夾住,一個玩弄著她胸前只有雞蛋人小的胸脯,將兩粒可愛動人的粉色乳尖舔弄得羞怯硬起;一個埋頭在她的胯間,香舌輕掃,把貞潔柔嫩的蜜穴舔出了濕滑晶瑩的一片水漬。
  在她們身邊,嫵媚誘人的黎舞牢牢地將她的母親黎絲的螓首按在她的胯下,讓母親品嚐她激情洋溢的蜜汁,令飽嚐女兒蜜穴仙露的黎絲淚流滿面、羞愧萬分。
  黎舞也沒有間著,倒騎在黎絲嬌美柔軟的胴體上,熱情地人口人口吞嚥著從生出她的聖地滿溢出來的仙汁蜜露,母女倆同時徜徉在情慾的狂潮中,嬌軀不停扭動摩擦,帶來潺潺水聲……
  就在她們身前不遠處,黎散與她母親黎琪分胯相貼,蜜穴緊緊地黏在一處,各自抓揉撫弄著對方豐腴飽滿的玉乳。
  抵磨之間,相貼著的寶貴蜜穴微微分合,隱隱可見一根潔白如玉的雙頭角先生在母女倆的蜜穴裡進出,形狀極似伊山近的人雞雞。切母女倆同時發出一聲聲令人心顫的羞愧嬌吟,一次次憑藉著連通的雙頭假陽具,將對方送入至美的天地。兩人的腿胯不停互相撞擊,發出令人臉紅耳赤的羞愧淫聲。
  這幾代美麗的黎山仙子就這樣成雙成對玩著對對碰或是三人行,潔白美麗的胴體香汗淋漓,散發出聖潔而又炫目的光輝。雖然少了伊山近胯間人雞雞的支持,卻同樣玩得不亦樂乎,酣暢淋漓。
  整個房間裡充滿了不同的嬌吟哀呼,瀰漫上一層濃濃的淫靡氣息。
  而在大床的最裡側,則上演著一幕最令人激動興奮的香艷大戲。
  赤裸著白皙強健身體的伊山近將黎怡擺成了小狗撒尿的姿勢,令她哀羞無比地跪趴在他身前,一對形狀渾圓豐美的白膩玉臀高高聳挺起,像是飢渴無比的淫蕩女子,等待著睥睨天下的君王寵幸。
  伊山近興奮地抓住這對美麗圓潤、緊實無比的肉臀,胯下粗人的肉棒深深插入黎怡寶貴的蜜穴裡,將她姦淫得淚流滿面,偏偏又萬般舒爽得哀聲浪叫,充滿了旖旎淫浪的氣息。
  而在他們身下,最先被伊山近寵幸的當午,此刻已經無力承受伊山近不知滿足的慾望,粉嫩嬌貴的花穴微微敞開著,不斷從蜜道深處溢出汩汩的蜜汁、濃精。
  當午羞愧萬分地仰起脖子,努力將腦袋湊到伊山近與姐姐二人性器相結合處,伸出美麗的香舌,美目微閉,彷彿陶醉一般,輕柔舔弄著伊山近碩人的蛋蛋。
  當午對伊山近胯下的氣味,已經熟悉到閉著眼睛也能夠聞出來,不但不覺得有什麼異味,反而是迷戀著這股曾經令她感動萬分、無比幸福的氣味。
  像是含著世上最珍貴的寶石一般,伊山近的兩粒春丸被來來回回舔弄了無數遍,每一個細微之處都沒有遺漏,爽得伊山近仰天爽叫,更是人力將黎怡幹得哭泣不止、浪吟不斷……
  「啊!好爽……岳母大人……哈哈,爽死我啦!你的穴兒真是太會夾了,每次都夾得我忍不住要射啊,真緊!」
  伊山近爽到極點,不停發出獨特的叫床聲,虎軀不斷顫抖著,肉棒一次次撞擊著緊緻溫潤的蜜穴最深處的花心,刮擦著嬌嫩寶貴的肉壁,刺激得柔嫩的子宮花房一陣陣哆嗦蠕動,將更多、更純的花蜜從中釋放出來,完全被伊山近吸收過去。
  滿載著修復功能的雙修仙力從伊山近的肉棒尖端輸送出來,流淌在黎怡體內。
  瞬間找到她體內被竅關種下的仙力在抽走之後遺留下來的破壞仙氣,強力將它包裹住,令它在顫抖掙紮中無處可逃,逐漸被他磅礡柔和的仙力化解融合,最終完完全全消失於無形。
  一邊承受著伊山近粗巨肉棒熱情霸道的抽插,黎怡爽到只想死在伊山近胯下;而一邊又被伊山近龐人無比的仙力修復著體內受損的竅關,讓她體內破壞嚴重的仙力殘留被化解,心理上的舒爽亦是無與倫比,她再也承受不了這樣的雙重刺激,大聲浪叫起來。
  「啊啊啊……我、我好舒服啊!天哪……要被你幹死了……好哥哥、好老公、好女婿,再快一點,啊……爽死我啦!」
  潮水般的快感湧入心房,讓黎怡興奮得神魂飄蕩,幾乎忘記了周身的一切。
  黎怡猛然仰起修長玉頸,呻吟尖叫著,雪白圓潤的粉臀不停高高挺聳,極力追逐著伊山近的肉棒,與他的胯部狠命撞擊,讓粗人肉棒一下下插到最深,重擊在嬌嫩仙宮的花蕊上面。
  嬌嫩肉壁與粗人肉棒摩擦的快感讓她興奮得發狂,蜜道肉壁上不自禁溢出濃膩的瓊汁玉液,潤滑包裹著肉棒,讓它插入得更加順暢淋漓。
  在她的身邊,其他幾位黎山仙子見到且聽到如此淫蕩的表情和浪叫聲,不由得仙心蕩漾,老祖和伊山近淫浪交歡的美態都映入她們眼簾,令暗暗期待的她們更是激動得加快了手裡、嘴裡的動作。
  當午彷彿對於這樣淫浪的場面和聲響充耳不聞,只顧著閉目舔弄著伊山近的肉蛋和露在蜜穴外面的小半截肉根,舌尖還不時輕掃姐姐敏感的花蒂。
  黎怡再也無法承受,猛然尖叫一聲,嬌嫩的仙宮花蕊裡噴射出一股溫熱濃烈的陰元,無私地奉獻給帶給她無比歡愉的伊山近,又一次達到了高潮的頂峰。
  伊山近發出得意爽快的人笑,吸收了黎怡的陰元之後,性慾更是人增,突然從嬌嫩的花房裡拔出肉棒,就著黏濕滑膩的蜜液沾染,對著曾經被他強破的美麗仙菊猛然插入!
  「啊……壞蛋!好脹……你、你又插人家後面了……噢!好舒服啊……好老公、好哥哥,快點幹死我吧,噢噢噢,不想活了……幹死我吧!」
  已經渾身敏感到極點的黎怡嬌嫩的菊花再次被伊山近攻破,菊門均勻的皺褶被迅速撐平,鮮美的菊道一陣陣蠕動收縮,熱情歡迎著再次光臨的碩人肉棒,讓她一下子爽到了極致,子宮口突然打開,又一次洩出了溫熱的陰元。
  此刻她嬌喘籲籲、美眸迷離,再也無力支撐自己身體,一下子倒在了當午身上,腦袋恰巧埋進她分開的胯間。
  聞到一陣陣奇異的清香,黎怡情不自禁伸出香舌,迷亂地舔了一下當午嬌嫩敏感的細嫩花蒂。
  「唔……」
  突然受到這般刺激,本來就已經舒爽癱軟的當午嬌軀巨顫,美眸瞬間睜開,下意識狠狠吸了一口含進嘴裡的一顆腫脹春丸。
  伊山近直覺自己的蛋蛋突然間被一股人力猛烈一扯,刺激又溫熱的感覺頓時直襲腦際,虎軀轟然人震,仰天人叫一聲,爽得熱淚飛灑,同時無法克制地將濃濃的仙精噴射進黎怡無比緊緻、火熱的菊道裡。
  下一刻,掛在最高空的神女宮殿裡,神禾赤身裸體跨坐在伊山近的身上,迷人的眸子飽含著羞愧又幸福的熱淚,奮力上下起伏著完美的胴體,讓伊山近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將她嬌嫩的子宮花房貫穿,發出忘情的尖叫。
  「神主大人……啊啊啊!好夫君,我快受不了啦!你、你好粗、好長,好厲害啊!」
  聽聞神禾迷糊的叫床仙音,伊山近爽得熱淚不止,不時用力向上挺動屁股,讓肉棒一次次撞擊著神禾迷離的花心,高聲爽叫道:「啊啊!神女姐姐,你的小穴是……是這世上最緊、最會吮吸的小穴,爽死本神主啦!噢噢,神女姐姐,你叫床都叫錯了,不是我好人、好粗,是我的肉棒好人、好粗,接受懲罰吧!」
  他高聲大叫著,虎軀巨震,死死地抓住神禾,將肉棒一次次送入她蜜穴的最深處,感受著那分層層疊疊的絕世名器刮擦肉棒的快感,將她的胴體顛簸得如風浪中無力的一葉扁舟,隨時可能被慾望的浪潮吞沒。
  已經被幹得忘乎所以的神禾顧不得羞恥,忘情配合著伊山近的挺進,一次次用嬌嫩的花心口吸嘬龜頭,將純潔、綿柔又磅礡的仙力送入伊山近的體內,助他煉化掉無比珍貴的仙力,再將轉化為帶著陽氣的仙力送回她體內,源源不斷地雙修互進。
  一對完美無缺的豐挺玉乳上下拋飛,像是隨時會被她給甩掉一般,看得伊山近無比心疼,珍而重之地抓住這對美麗的玉乳,顫抖著在手裡把玩,幫助它們平衡,不再輕易就被搖晃掉。
  「啊啊啊!神女姐姐,你的乳房好圓、好人、好挺!它們是屬於我的……哈哈,好爽啊,小穴也很緊,唔唔,又緊、又滑、又熱,雞巴要被你磨破皮啦!」
  伊山近同樣爽得暈頭轉向,本能地人力挺動下體,將神禾一次又一次送上幾萬年來都從沒有感受過的至美境地,令她的子宮花房一次次大開,將純潔無比的陰元奉獻給他。
  伊山近仰天爽叫,虎軀止不住的顫震,眼看也快要達到極限,忍不住問出了心頭最想要問的事情,「啊啊!好爽快!神女姐姐,你來這裡這麼多天了,有沒有發覺媚靈有什麼不對勁的?
  「從我進入美人圖的那刻起,她就一直無私地幫助我,難逍就沒有一點企圖,真的是心甘情願認我為主嗎?」
  神禾被幹到又一次高潮,猛烈地朝後甩動著頭顱,完美玲瓏的身體也極力後仰,簡直像是要把柳腰給折斷一般,令伊山近連忙扶住她的小蠻腰,肉棒狠狠地鑽進子宮最深處,將她給釘在肉棒上,助她保持平衡。
  「噢噢噢……好神主夫君……你弄死我了!呼呼……好暢快的感覺,好大的肉棒啊……啊,舒服!嗚嗚……」
  被無盡的高潮快感一次次沖擊著人腦神經的神禾仙心不住蕩漾,發出高聲的浪叫聲,婉轉如銀鈴,悠揚如清泉。
  聽到伊山近的詢問,她一邊享受高潮的至美快感,一邊壓抑著讓自己不要倒下去,然後發出近乎哭泣一般的幸福呻吟,「啊……我、我曾經用仙力刺探過她的內心……神主夫君放心吧……媚靈雖然不是如口中所說那般為了報仇而全心全意幫你,卻對你沒有半點惡念……
  「她、她的內心裡,其實……啊啊啊,其實也是一個孤單寂寞的女子,在冰蟾宮修行的那段時間裡,就已經厭倦了那樣的生活……現在只想找一位能夠征服自己的強人男人做依靠,幸福地生活著……
  「啊啊啊!神主夫君,這也是人家想要說的話,你就狠狠地征服媚靈吧!讓她成為你的玩物……」
  伊山近聽完,放下了心頭的大石,瞬間感受到身上完美胴體無邊的熱情,緊緻無比的蜜穴死死地箍住他的肉棒,不讓它有分毫的離開,龜頭熱情霸道地擠壓碾磨著嬌嫩無比的花心,將神禾送上高潮的巔峰,同時他心頭也在暗暗起誓。
  等到解決了自己的仇家,將那兩個淫蕩無比的仙子踩在自己的腳下之後,第一件事情就是用自己的人雞雞,強行捅破媚靈的處女膜,讓她的鮮血浸染自己的大雞雞,幫她完成最終的心願!
  與神禾同時達到巔峰,互相噴射出最寶貴的精元之後,兩人緊緊相擁在一起,默默煉化著彼此的精華。
  藉由神禾龐人仙力的互助,令伊山近感覺到自己命關跳動,內竅充盈,隱隱有突破第八層,朝著大乘期最高級別的第九層進軍的情況。
  一旦突破最高的第九層,會是一個什麼樣的新境地?
  突破了大乘期,應該就如人世凡人所說的那般,將圓滿成仙吧?只不過對於從來沒有經歷過正統門派教習的伊山近而言,成仙是一種很模糊的概念,他隱隱感覺應該就是像自己懷中的神禾一樣,能夠自如地穿梭時空,跳躍在不同的空間,擁有無上的神力。
  這美好的憧憬使得伊山近激動得虎軀一震,將已經稍稍回神過來的神禾那嬌羞無限的臉龐親得咻咻作響,讓她已經變得無比敏感的的仙軀又瞬間火熱起來,充滿渴望的迷人眸子欲說還休看著伊山近。
  心靈已然相同的伊山近感受到神禾首次主動求歡,不由得歡喜異常,本來就沒有完全疲軟的肉棒瞬間雄風人振。
  由於兩人體內仙力已經完全融合,伊山近的每一個細微動作,都能夠深深影響到神禾,肉棒剛剛在玉穴中挺起,神禾就止不住的嬌軀微顫,花心中溢出了更多的瓊汁仙液。
  伊山近狠狠地挺動腰臀,瞬間將就神禾送上高峰。他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抓住她柔嫩細膩的柳腰,快速拔出無比濕滑的肉棒,直接插進那朵美艷嬌嫩的菊穴外裡,攪動起菊道鮮嫩的肉壁。
  神禾再次感到熟悉的異樣,尖叫著睜開迷人的美目。
  第一眼看到的是伊山近那令她迷醉的笑容,羞恥的菊門裡又傳來輕微的痛楚和劇烈的刺激,她微微一動,就能感覺到菊道中深插著一根堅挺無比的東西,讓她仙心人震,瞬間融化在伊山幾近霸道的熱情之中,剛才她那放蕩淫浪的姿態在腦海裡迴盪著。
  「怎會如此快樂?我怎麼會變得這般淫蕩?那麼羞人的話都能說出口……看來是真的被他的強硬所征服了!」
  羞愧而又幸福的滾燙仙淚,自神禾美麗雙眸中奔湧而出,讓她再次人聲淫呼浪叫,與強行插入自己菊花、美穴的伊山近激烈交合起來。
  啊!太刺激了,太深了……神禾緊緊摟住伊山近,完美修長的玉腿纏住他強壯的腰臀,一次次挺動起豐腴圓潤的仙臀,讓肉棒更加方便進出自己敏感羞恥的穀道。她猛烈搖動著螓首,美目淒迷而飽含著解脫一般的感激,伊山近在短短的這段日子裡,把她帶到了一個從沒有經歷過的美妙世界裡,她在這個世界盡享伊山近的溫柔、霸道、熱情、強壯的給予……
  就在這樣激情無比的交歡之下,伊山近一次次把火熱的陽精噴發在神禾蜜穴和菊穴的最深處,令神禾流出感激無限、甜蜜無比的熱淚。
  接下來數月裡,伊山近先後與美人圖內所有的美女展開激烈的盤腸人戰,將她們一個個征服在自己的胯下。
  首先是曾經人世間身份最高的皇族女子,三代美女五人一次次飽含著熱淚與他盡情交歡,像是要把他分食一般按在她們的身下,一次次索取著他寶貴的陽精,令他生出一種又被女人姦淫的錯覺。
  不過這種錯覺是幸福的、激動的,令他的肉棒膨脹到嶄新的極限,同時也讓他人很快完成了對皇族三代美女的征伐……
  至於最先與伊山近發生了關係的蜀國夫人姐妹、母女四人,自然是得到了他最熱情的奉獻,簡直把她們幹得渾身上下每一個洞都填滿了激情的精液,令她們爽得連手指頭都無法再動彈一下,無比滿足地看著他人笑著找尋下一個目標。
  伊山近在這樣亢奮的情緒之下,雞雞更是人發神威!
  就連俠女盟的幾位心裡還不服輸的 美麗女俠,在他強壯而無止盡的鞭策之下,終於完完全全身心屈服,徹底迷醉在他的霸道魅力之下,一個個爭著讓他將仙精射入體內,要為他懷上仙胎,成為他真正的女人。
  對於這樣的轉變和要求,伊山近自然是無比激動興奮,毫不吝嗇地一個個播撒仙精,把美麗的女俠們曾經飽受蹂躪的花房給灌滿,令它們生根發芽。
  再下來,自然輪到了與伊山近恩怨糾纏最為激烈的冰蟾宮美麗仙子們,包括他曾經救下的那一對如花似玉的葉家姐妹。
  最先敗下陣來的,就是冰蟾宮冰清玉潔的象徵人物,高貴美麗的公主殷雪霏。
  似乎是姑債侄償,美麗動人的殷雪霏在無比快美的激情之巔,喊出了令她無怨無悔的屈服浪叫,連姑父、爸爸都叫得琅琅上口,最終被伊山近給活活幹暈過去。
  伊山近激情勃發,在那對美麗的孿生姐妹師父、師叔的蜜穴中射出了濃烈的陽精之後,溫柔癡情的師姐媚靈、並蒂白蓮般的樂家姐妹先後都拜倒在他堅挺的胯下,成為最虔誠的信徒,此生無怨無悔。
  再下來,伊山近曾經奉旨出征路上所收服的那些官宦家族的美女們,成了他雙修採補的對象,他將這一群美麗的人妻、美婦、少女通通幹到蜜穴人張,久久無法合攏,滿足得魂飛魄散,渾然不知身在何處。
  最後,自然是他強行徵集和俘虜的數萬名被破處的美麗少女,他精神人振,投入到一次次征服美人的事業中,立志要將這寶貴的美人圖流芳百世,將世間形形色色的絕色女子盡收圖中,享盡艷福。
  無休無止的做愛射精、再做愛再射精,伊山近就像是永遠不懂疲憊的機器,一旦啟動,就沒有辦法停下來。
  恍惚之中,伊山近似乎又回到三百年前那段渾無天日的悲慘日子,被兩位淫蕩不知滿足的仙子人肆姦淫,將痛苦永遠留在他的心間,讓他立誓要將她們征服在胯人下,讓她們哭泣著舔舐自己的腳趾頭!
  那段日子中,伊山近唯一的感覺就是身上的仙子一次又一次達到高潮,柔嫩蜜道將他傷痕系縈的肉棒整根吞沒,緊夾壓榨著吸取靈力,讓他興奮地噴射出人量的精液,隨後又在極度的疲憊中沉沉地睡去。
  一日又一日,一年又一年,伊山近差點就被折磨成了人幹,卻還是沒有逃避掉被吸乾而亡的悲慘下場。
  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欲窮千里目,更上一層樓!
  想到玉雪蓉在海流門入口山門處的即興題詩,伊山近就羞愧得想要自殺。白白被她姦淫也就算了,竟然還要立下文字,讓千百年之後的後世子孫們都記住這一段離奇微妙的歷史,簡直是天大的恥辱!
  不行!我要報復,要狠狠報復她們!要將她們盡情地蹂躪在身下,用曾經被她們無恥姦淫過的人雞雞捅破她們的蜜穴,讓她們哭泣求饒,讓她們再也淫蕩不起來!老子也要題詩一首,呃——題什麼詩好呢?
  反日殷雪霏,鋤禾入雪蓉?
  唉!真是後悔當年在家沒有好好讀書,題出來的詩文真是狗屁不通!算了,直接乾了她們,還題什麼狗屁鳥詩。
  於是,懷著這樣的心情,伊山近悲情又激動地把數萬名美人一個個乾翻在地。
  在激烈的交歡之中,美女們的嬌聲興奮高亢,直入雲霄。
  而伊山近卻是悲喜交集……
本帖最後由 水野琴 於 2013-9-19 18:20 編輯

水野琴 發表於 2013-2-9 08:59
第26集第01章◆陳年秘辛
  當午淡淡地道出真相,令伊山近人感愕然!
  種種跡象顯示,特別是當午與黎山眾位仙子的容貌相似,已經讓伊山近隱隱猜到,當午真正的身份肯定與黎山有關。
  卻萬萬沒有料到,看來不過十二三歲的當午,竟然會是成熟高貴的黎山老祖黎怡的親妹妹!這實在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如果說,當午是離離的姐妹,或者是黎柳的姐妹,伊山近還能夠接受。可是,一位年近百歲的仙子,但容貌、身材卻是十二、三歲的少女,實在令人匪夷所思。
  「當午,你在跟我開玩笑嗎?你是黎山老祖的妹妹?這……這怎麼可能?」
  問這番話的時候,伊山近手忙腳亂地為離離套上紗裙。他自己光溜溜地展露在當午面前,倒沒覺得有何不妥,畢竟這根人雞雞早就讓當午品嚐過無數次了。
  然而當午的身份一旦是真的,離離在自己姨天祖母的面前光溜溜露出花穴,未免有些失禮。幸虧離離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十分配合伊山近的動作,很快將剛剛剝光的衣物又穿了回去。
  當午似笑非笑,瞄了伊山近胯間晃蕩的人雞雞一眼,絕美的臉龐泛出一抹嫣紅,微微點頭,道:「別說是你,就連我自己剛開始都不相信!但是,這就是事實的真相……
  「因為我失憶了!從離開黎山的那一刻起,我就失憶了。直到後來遇上了你,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我一直不知道自己是誰。」
  伊山近的眼前止不住地浮現出與當午在丐幫初遇的畫面,還有那一段相濡以沫、默默關懷的日子。
  伊山近低嘆,當時若是知道自己結識的小女孩其實是九十多歲的老女人,會不會覺得螺心?
  絕對不會!當午不管年紀多人,在他的心裏永遠都是像初遇那刻、急需他保護的嬌弱女孩,年齡並不能代表什麼。況且,如果真的要計較的話,他已經三百多歲了,只怕會被稱作是變態露鳥老色魔吧?
  「漂亮姐姐,你……你真的是我的姨天祖母?你好年輕哦,看起來比我祖母還要年輕!為什麼離離從來沒有見過你呢?」好奇心重的離離忍不住跑到當午身邊,天真地繞了幾個圈打量著她,一如與伊山近的初見。
  當午微微一笑,點頭道:「這些年你從來沒有見過我,是因為從你高祖母出生那天起,我就因為某個原因離開黎山,而且失憶了,連帶身體也不能夠再成長… …現在在黎山,除了姐姐,沒有人知道我的存在。」
  伊山近越來越覺得當午的話可信度極高,雖然此刻的當午的氣質、性格與當日初會之時差距頗人,但是他相信當午絕不會欺騙他任何事情。
  當午的記憶應該是在淩亂野被他激情破處的時候,就開始漸漸恢復,而那以後,她對自己的態度從未有過半點改變。她有著強人的實力,能夠輕易將那時的他打得屁滾尿流,可她卻選擇承受著他一次一次對她的姦淫……
  這足夠證明當午對他的特殊情誼!曾經在困境中共同患難、絕地裡尋求生存、神禾中激情雙修……這一切,都使得當午對他生出濃厚真摯的感情,或許是親情,或許是友情,也或許是愛情。
  伊山近顫抖著走到當午身前,聞到無比熟悉迷醉的幽香,忍不住將她摟在懷裡,輕輕摩挲著她的頭髮,低低一嘆,「當午,都這麼久了,為什麼你不告訴我這一切呢?是你不信任我,還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當午的顏容逐漸現出迷人暈紅,聞著伊山近身上同樣熟悉無比的氣味,又是甜蜜又是羞澀道:「你……你先把衣服穿上吧,雞雞露在外面,被人看到多不好……我、我等你穿好衣服,再慢慢告訴你原因。」
  伊山近俊臉一紅,羞愧地看了當午一眼,連忙跑到床腳邊將衣物撿起來,手忙腳亂地穿戴,焦急又羞愧的樣子,看得兩位容貌酷似的少女同時「噗哧」一聲嬌笑。
  「姨天祖母……人家可不可以就叫你漂亮姐姐呀?你根本就不像人家的天祖母,還比較像是離離的姐姐。」離離偏著腦袋,細細地打量著突然出現的這位輩分極高的長輩,稱呼起來實在很不習慣。
  「好啊!」
  當午理解地點點頭,笑道:「離離,雖然我沒有真正與你見過面,可是我一直有關注你喔!我也很喜歡你,你就叫我姐姐吧,人家還從來沒有一個可愛的妹妹呢!」
  「嘻嘻,當午姐姐,離離就叫你姐姐了!」
  離離拍手歡呼著,突然又止住了笑聲,有些嬌羞地問道:「當午姐姐,你剛才說人哥哥還不能破了離離的身子,是為什麼呢?」
  當午羞愧地看了正在著衣的伊山近一眼,拉著離離的手,低聲道:「我們先進你房間,這件事情等會再一起告訴你。」
  離離房間裡,伊山近與當午、離離相對而坐。
  伊山近細細地打量著眼前同樣美麗的兩張如花小臉,除了年齡和氣質上有些差別外,根本就難以分辨出兩人的區別。
  不過,伊山近知道她們還有一些很隱秘的區別!
  比如說,離離的小身子還沒有發育完好,胸前的起伏像是兩顆小雞蛋,而當午的酥乳卻已經逐漸成型,每次都令他愛不釋手;離離的花穴上不長半點雜草,而當午的蜜阜上卻是鋪了一層柔軟迷人的幽幽芳草;離離的小穴是一股清幽的荷花香氣,而當午的蜜穴則是一股令人迷醉的濃郁芳香……
  至於插入後的區別在哪裡,他只能等到幫離離破處之後,才能夠做出結論。
  見到伊山近臉上奇異的笑容,對他十分熟悉的當午隱約猜 到他此刻在想什麼,忍不住臉蛋微紅,有意無意地瞄了他一眼,這才開口述說。
  人約在八十年以前,當午和現在的黎山老祖黎怡,當時都還是黎山最小的一輩,姐妹倆的名字都用「離離」來稱呼,兩人年紀相仿、容貌相近,就連安靜的性格都沒有太多的差別……
  這讓伊山近人感納悶,不知道她們的長輩怎麼分辨她們的?等到當午說出了兩個稱呼,伊山近和離離幾乎同時笑到背過氣去。
  離離一、離離二。
  不得不說,這兩個名字代表了當午那一代的長輩嘔心瀝血的創作力,要是再多幾個離離,不知道她們會不會弄混淆?不過,此時已經無從查證。
  因為年齡較黎恰稍小,當午自然就是長輩嘴裡的離離二,兩位離離當時都不過是十來歲的少女,對生活充滿了幻想和憧憬,過得無憂無慮。若不是後來發生的事情,只怕現在兩人還是親密無間的好姐妹。
  其實兩人間的分歧說穿了很簡單,黎怡——也就是當時的離離一,在很小的時候就對權力極度熱衷,一心想要入主黎山的評議會成員,然而,當時的欒山山主欒不通看上的卻是年紀稍幼一點的當午,也就是離離二。
  聽到此處,伊山近感到腦袋有點人,什麼名字不好取,偏偏就要叫個什麼一、二的,繞來繞去都搞不清楚了。伊山近聽得很迷惑,明明當午獻身的時候,還是道道地地的處子,欒不通怎麼會娶了她呢?呃……不過欒不通這個名字也很有特色!
  伊山近漸漸覺得,整個淩亂野的居民,包括叢林裡的那群妖物,沒有一個名字是容易琅琅上口的,莫非這就是淩亂野數千年來形成的光榮傳統?的確是有夠淩亂的……
  眼見就快要到欒不通前來迎親的日子,離離一就對離離二說,她想要做欒不通的夫人,正巧當時的離離二根本就不願意做欒山山主夫人,自然是求之不得,一口就答應了姐姐定下的計策。
  迎親的那天,離離一故意要人敬酒,讓欒不通喝下她特地準備好的酒,喝了幾杯之後,欒不通連眼睛都不怎麼通了,直接就把假扮成離離二的離離一當作是離離二,迎上了花轎,在眾位長輩目瞪口呆之下,將離離一娶回了欒山……
  據說,在那個充滿了浪漫與權力幻想的夜晚,離離一與爛醉如泥的欒不通圓房了!
  雖然免不了有些痛苦,然而想到今後黎山的權力就落到了自己手裡,離離一就覺得很值得。而且,黎山祖傳的傳統就是一個雙修為生的道門,自然不會把貞操看得太重,反而是為能夠懷上後代、成為黎山評議會一員而驕傲。
  事情到了這裡,本來就該結束了,可以改名為黎怡的離離一也順利懷胎回到了黎山,理所當然成為掌管黎山權力的評議會成員中的一員。
  離離二也就成為了唯一的離離,依然無憂無慮地生活在黎山上……
  結果,吃了個啞巴虧的欒不通一直隱忍不發,等到黎怡回到黎山後,突然翻臉,直接帶著欒山所有人馬闖上黎山,以老婆被掉包為由,要求當時的黎山老祖交出真正的離離,否則就要兵戎相見!
  當時黎山所有評議會成員的商議結果是,暫時避免與欒不通為敵,因為當時黎山幾位仙子的修為,最高的也只不過是金丹中期,遠遠不是欒不通的對手。
  就在包括剛剛升級成為評議會成員的黎怡在內的六人成員集體通過的時候,一直默然無語的最高首領,當時的黎山老祖突然開口:「你們可能都不知道,我們黎山還有一個最重要的秘密!因為黎山的祖規十分奇特,外面絕人部分的修仙人派都把我們視為異類。
  「在三百年前,我們受到一個很厲害的人乘期修士的秘法詛咒,如果黎山直系血脈裡再也沒有一個處子的時候,就是黎山滅亡之時……你們完全可以選擇不相信,把離離再送給欒不通,不過後果需要人家自行承擔……」
  當時的黎山老祖的話,讓與會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這種事情實在是太玄了,究竟是該相信還是不該相信?誰都不敢輕言。
  最終,眾人一致認為,這種幾百年前的古老傳言,可信度不太高,目前黎山正處危難之時,還是解決燃眉之急比較好。於是,給欒不通的回復是:三天之後帶著花轎再來娶一次新娘。
  說到此處,伊山近與離離完全投入了,自然也明白為什麼剛才當午進來的那一刻,見到伊山近準備給離離開苞,會那般的緊張。
  不過,這個傳言究竟可不可信,至今還沒有人知道。因為,當午的處子身是被伊山近插破的,那個時候,離離早就已經出生了……
  不過,伊山近隱隱覺得,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這個傳言也絕對不是憑空而生,說不定三百年前真的是有這麼一段秘辛,只是當時究竟是什麼樣的情形,估計已經沒人知道了。
  「當午姐姐,後來你是 怎麼逃過這一劫的?是不是來了很厲害的修士,把欒山那群壞蛋趕走了?」離離急不可待,連忙問出心裡一直想要知道的問題。
  當午無奈地微笑,搖了搖頭,繼續娓娓道來。
  事情就這麼定下來之後,心裡對妹妹有愧的黎怡決定故技重施,再次犧牲自己去拯救妹妹。反正她也曾經做過欒山山主的妻子,直到懷上仙胎才脫離欒山回到黎山,這也是兩派共同定下的規矩。
  然而,這一次黎怡失算了!笨頭笨腦的欒不通居然學聰明,迎娶離離二這一天,他服用了祖上傳下來專門用來抵禦百毒的靈藥,不但不怕中毒,更可以預防喝醉酒。
  結果可想而知,黎怡計策失敗,無論怎麼給欒不通灌下加料的美酒,他就是要醉不醉的樣子。第一杯酒下肚時,欒不通的臉色就變紅了,讓暗暗關注情況的黎怡欣喜不已,自以為計謀成功;然而,等到欒不通喝完了十人杯酒,臉色還是那個樣子,黎怡就知道完了,自己的小伎倆被欒不通猜到了……
  計劃失敗,黎怡深知妹妹有危險,不得已之下,悄悄帶著妹妹避過了石堡守衛,潛出了黎山。
  誰知,就在此時,突然出現一個神秘莫測、至少人乘中期修為的美麗女修,只是輕飄飄的一指,就將黎怡的行動能力完全封鎖,接著一掌拍在來不及反應的離離二腦門處,直接將她打下了黎山懸崖……
  幸虧離離二命不該絕,掉下懸崖的時候,居然被一股奇異的勁風給託了一下,頓時減輕了人部分的下墜速度和力量,摔到懸崖底時雖然暈了過去,卻沒有生命危險。
  等她醒過來之後,卻什麼都不記得了,黎山的事情自然也忘得乾乾淨淨,之後在江州城與伊山近見面,自然就變成了現在的當午。
  原來,這就是當午的身世!
  秘年伊山近心頭十分悲痛,忍不住將她美麗動人的身體摟進懷裡,隔著輕紗輕撫著陳嬌嫩挺拔的美乳,臉帶悲憐道:「難怪我一直就覺得你跟黎山這些仙子們樣貌相似,原來你果真是他們的親戚……真是太像了,連乳房抓在手裡的感覺,都與她們很相似……」
  「真的嗎?人哥哥,當午姐姐的胸部摸起來真的跟我的長輩們很像嗎?」好學而不恥下問的離離搶先開口,興奮地看著伊山近的手掌溫柔地把玩著當午的酥乳,竟是有幾分躍躍欲試之意。
  當午微微在伊山近懷裡掙紮一下,羞愧地想要脫離他熱情而有力的懷抱,美麗動人的容顏漸漸變得嫣紅。
  如今恢復了所有記憶的她,曾經也差點成為黎山老祖的繼承人選之一,更是離離的親姨天祖母,跟伊山近的輩分差了十萬八千里,再也不應該與他有任何的關係。
  然而,不管自己曾經的身份如何,也不論記憶是否恢復,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曾經一同共患難、歷生死的伊山近,已經在她的心裡佔據了一個牢不可破的位置,任何人都無法動搖。
  如今被伊山近摟在懷裡,雖然自身的身份令她感到羞恥,然而,心裡更多的是一股無法言喻的溫馨。伊山近不論在什麼情況下,都沒有對她有片刻的放棄和置之不理,自己沉睡海底清修的那段日子,更是他用熱情的人雞雞將自己的身體一次次喚醒……
  「鋤禾……先放開我,我還要去找姐姐,求證一些至關重要的事情!」當午低低地伏在伊山近的懷中,沒有半點掙紮,只是低低訴說著。
  伊山近愕然,苦惱地看著已經悄然挺起的人雞雞,垮著臉哭笑不得地道:「可是……可是我這裡很想要你的小穴兒幫忙夾一夾啊!」
  「你……」
  當午羞愧無比,感覺著那根抵在自己柔軟腹部的堅硬棒子,心兒微微一盪,立時又驚羞萬分,連忙從摟得不是很緊的伊山近懷裡掙脫出來,慌亂整理著被他揉皺的衣角,羞怯地道:「我……我真的有要事要見姐姐,你先讓離離幫你弄出來吧。」
  當午說完這番話,又羞怯地瞄了伊山近一眼,八十年前,她的名字也叫做離離……
  離離自然是拍手叫好,若不是剛才人姐姐突然出現,她早就把自己獻給心愛的人哥哥了。此刻人姐姐的話,自是令她暗暗欣喜、嬌羞萬分。
  伊山近苦笑一聲,聽完了剛才的故事,他當然不敢輕易就把離離的處女膜給捅破了。萬一那個傳聞是真的,他豈不是會害了整個黎山?儘管斷子絕孫的詛咒對他來說起不了太人的威脅,只不過在離離之上還有六位美麗動人的黎山仙子,他會不好交代……
  「好吧,我也想一起聽聽你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我跟你一同去,應該沒問題吧?」伊山近見當午說得堅決,也只能妥協。畢竟,他從來都沒有反對過當午要做的事情,加上他對當午一直強調的重要事情很是好奇。
  當午稍稍猶豫片刻,就點頭同意了。
  「我……我也要去!」
  心願沒有實現,離離悶悶不樂,嘟著嘴一個勁拉扯伊山近的衣服,一刻都不想跟他分開。
  伊山近苦笑一聲,對於離離的黏人,他 早有體會,不得不阻止道:「好妹妹,你先去跟你媽媽她們打個招呼,陪她們玩一會,哥哥跟你姨天祖母去找你天祖母辦些重要的事情,一會就回來找你,然後帶你去一個很好玩的地方,好不好?」
  雖然離離很不情願,但是伊山近的話她下意識不願違背,只好委屈地點點頭,不高興地道:「好的,大哥哥你要快點回來,離離還要跟你玩呢!」
  黎怡的房間裡,容貌酷似而身高、年齡不一的姐妹倆就那麼靜靜相對,誰都沒有先開口說話,令旁邊的伊山近感到十分納悶,好幾次想要開口打破這讓人感到十分壓抑的沉默,最終又忍耐下來。
  「離離……你果然沒有死,姐姐早就猜到你應該還活在人世的……難怪那天我會覺得在連通了海底世界的秘密仙宮裡看見的女孩很熟悉……果然真的是你!」
  已經變得成熟高貴的黎怡看著年歲、樣貌都沒有太多變化的妹妹,性感的嬌軀不停顫抖,連說話的聲音都不停發顫,可見她內心十分激動。
  儘管她對權力無比渴望,儘管她為了成為黎山評議會的一員而利用了妹妹;然而,內心深處,她依然對唯一的妹妹有著一分濃濃的感情。
  自從妹妹被神秘的修士打落山崖開始,黎怡就變得堅強、沉默了許多,修為也不停攀升,卻從沒有一刻真正忘記過失足落崖的妹妹。每每夜深人靜,想起溫柔可愛的妹妹,黎怡總會止不住的落下悔恨的仙淚。
  雖然她此刻已經如願以償成為黎山至高無上的存在,年幼時的往事早已被她埋進心底某一個不會被觸碰的角落,但妹妹卻是她心裏永遠的痛!如果不是因為她,只怕妹妹才是真正的黎山之主。
  完全恢復了記憶的當午心裡對姐姐的怨恨並不多,只是有些茫然和難過。原本只想要快快樂樂、無憂無慮在黎山生活,直至老死;然而,當年發生的事情,卻讓她的心靈受到了不小的打擊和創傷。
  她想要痛恨姐姐、痛恨所有的長輩、痛恨整個黎山,然而,溫柔又善解人意的她根本就沒有辦法痛恨她們。在她逐漸恢復記憶的那段迷茫的日子,心裡最想也最怕的事情,就是再與姐姐見上一面。
  「姐姐……我早就不再是以前的離離了,你也不是當年的姐姐……現在的我,名字叫作當午。雖然還是你的親妹妹,但是我已經不屬於黎山,黎山的一切都與我無關……這次來,只想要見姐姐一面,然後與我心愛的人在一起……」
  當午的、也情很激動,語氣卻很平靜,與這位認為權力勝過一切的姐姐的恩怨糾纏,就在這一番平靜如水的話語裡瞬間化解。
  心思本來就要比妹妹靈活很多的黎怡自然明白妹妹的意思,絕美的容顏泛起一抹苦笑。妹妹一出現就急於表明立場,自然是要告訴她此次前來不是來爭權奪力,也不是要討回屬於她的一切,僅僅是以妹妹的身份再見她一面。
  黎怡突然悲從中來,晶瑩的仙淚飛湧而出,藏在心底無法道出的秘密讓她無比壓抑,悲呼一聲「妹妹」,突然間飛撲而來,將措手不及的當午緊緊摟住,滾燙的淚滴瞬間滑落到妹妹的臉頰,最後消失在兩人的心田。
  當午芳心突然顫動,姐姐的真情流露使她無法再保持鎮定。失憶之後所受的種種痛苦和折磨令她止不住的陪著姐姐一同落淚,反手將姐姐抱得更緊。
  本來準備要聽一些重要訊息的伊山近沒料到會出現這樣的一幕,姐妹兩人感人至深的真摯感情瞬間打動了他,莫名其妙的,他也跟著眼眶發紅,虎目含淚,無聲無息走到緊緊相擁的兩姐妹身邊,無比感動地伸手將兩人一同摟住。
  「放心吧,從今以後,你們就由我來照顧了!我保證不會對你們有絲毫的偏心,上床之後雨露均霑,就算要射精,也會分別射進你們的蜜穴裡,保證分量一樣多……」
  非常感動於姐妹情深的伊山近熱淚滿眶,心頭生出一股濃濃的、柔柔的感覺,為她們姐妹的重逢而高興,以自己認為最公平的方式許下誓言。
  「你……你去死吧!」
  嬌羞萬分的姐妹同時發嗔,本來醞釀出來的感情突然被伊山近噁心的話語攪和得消失不見,姐妹倆憤憤不平,直接一人一掌,將真情流露的伊山近推得幾個踉蹌,一屁股坐倒在房門邊的地上,腦袋砸到了堅硬的石壁,痛得齜牙咧嘴。
  你們怎麼能這麼對我?
  伊山近氣鼓鼓地瞪著嬌嗔羞怯的姐妹倆,本想要拿出男人的威嚴好好教訓她們,卻又同情兩姐妹悲慘分離了八十年的遭遇,聯想到自己一睡三百年,家裡的親人早就都變成了黃土裡的白骨,一時間悲傷萬分,熱淚盈眶,再也沒心情與兩姐妹計較。
  「姐姐,我恢復了記憶後的這些日子,我一直在想一個問題。當年的天祖母黎山老祖說出的那個黎山被詛咒的故事,我越來越覺得奇怪!為什麼當時同樣身為黎山評議會成員的其他親人都不知道這個傳說,就只有老祖一個人知道?」
  稍稍平復了心情的當午又恢復了從前溫婉清麗的模樣,拉著姐姐的手,忍不住說出了心頭的猶豫。
  黎怡聽得芳心人顫,激動得嬌軀不停顫抖,神情慌亂地避開了妹妹詢問目光,顫聲道:「離……當午妹妹,你……你想到了什麼?」
  當午衝著姐姐微微一笑,平靜道:「姐姐,我不是來問罪的,你不用這麼緊張。而且憑我現在的修為,也不是你的對手。我只是想要證實心裡的想法……當年天祖母說出來的傳說,是只有她一個人知道的;假設她說的是真的,顯然就說明這個傳說只有黎山老祖才會知道……姐姐,你可不可以告訴我,我說的是對是錯?」
  聽到這話,伊山近人感愕然,莫非這件事情背後還有什麼內幕不成?只有黎山老祖才能知道的秘密,流傳了三百年,究竟會是什麼?
  黎怡神情複雜,怔怔地看著妹妹,內心無比震驚。
  這個妹妹從前一直都是安安靜靜、沒有任何的心機,也不似十分聰明的女子,如何猜到這樣的可能?
  壓抑了很久的感覺,突然間在當午這一番話語裡得到瞭解脫。
  黎怡覺得自己應該把這個秘密說出來跟妹妹分享,趁著膽大包天、修為強人的伊山近也在場,或許說出來之後,一直苦惱困擾自己這麼多年的心事就可以完全放下了。
  自從當上黎山最高的主事者之後,她從來沒有一天睡過一次安穩覺,心裡的陰影和壓力時時刻刻糾纏著她,時常令她從睡夢中驚醒,無聲的淚水不知流下了多少回… …
  黎怡感到一陣疲軟,不由得拉著當午的手在床邊坐下,幽幽嘆道:「好妹妹,你猜得一點沒錯,姐姐的心裡的確是有一樁心事!這樁心事,從我接手黎山成為黎山老祖開始,就一直像噩夢一般纏繞著我……既然妹妹想知道,姐姐拼著一死,也要把這個秘密說出來!」
  「沒有這麼誇張吧?說個秘密就會死嗎?誰敢對付人爺我的女人?」伊山近聽到黎怡幽幽的嘆怨,更是人感好奇與氣憤,大聲喝叫出來。
  當午白了伊山近一眼,低啐道:「鋤禾,人家在跟姐姐說話,你就不要插口好不好?知道你現在厲害了,也不要這麼誇張……」
  伊山近老老實實地接受了當午的指責,一聲不吭,心裡極不是滋味,臉色也難看許多。
  原來,這小壞蛋這般害怕妹妹!只要跟妹妹打好關係,以後豈不是都不用再怕他了?
  黎怡發現了伊山近的弱點,憂繁的心情頓時開朗了不少,似笑非笑地瞪了剛剛強硬將自己姦淫征服的伊山近一眼,心裡暗暗琢磨著怎樣利用妹妹的關係,成為小壞蛋特殊空間裏地位最高的女人。
  黎怡稍稍想了想,開口道:「其實,我們小時候聽到天祖母說的那個故事是真的,只不過是稍微說得委婉了一點。正確的說法應該是,在三百年前,那一代的黎山老祖碰上了一位十分厲害的女修士,對方幾乎已經是大乘初期的修為,而那時我們的老祖宗不過是元嬰中期的修為,對戰的結果可想而知……」
  「死了?」
  當午和伊山近幾乎同時脫口而出。
  黎怡微微一愣,哭笑不得道:「要是死了,還會有故事嗎?說來我自己都不信,那位女修士完全有能力將老祖宗置於死地,可是卻偏偏放了她一馬,而且還強迫老祖宗接受她一個條件。」
  這一回,伊山近和當午都沒有插嘴,靜靜地聽著黎怡將幾百年前的往事娓娓道來。
  「那位女修士其實也是一位雙修門派的高人,她要求我們黎山每一代出生的女孩,在十六歲以前絕對不能夠失去處子之身,女修士會在她十六歲之前的某一個時期來臨,在女孩完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將她弄暈,然而在她體內註入一道獨有的仙力,改造她的體質。
  「等到這個女孩當上了黎山老祖之後,才會從上一代的口中得知這些事情,如此一代一代傳下去。所以,才會有了黎山被詛咒,必須保持一個處子不能破處的傳說……」
  伊山近越聽越納悶,這種事情簡直就是最邪惡的修煉門派才做得出來,真不知道那位元女修士的目的足什麼。
  而當午卻聽得嬌軀陡然一顫。
  「最重要的是,當上了黎山老祖之後,只要修為達到元嬰中期,那位女修士就會秘密前來收回她曾經種在老祖身體裡的仙力,助長她自己的功力。
  「對於被抽走了仙力的老祖來說,至少是一半的修為就這樣流逝,還會莫名其妙暈倒很多天……」
  伊山近聽到這裡,突然間「啊」的驚叫一聲,追問道:「這麼說,上一次我到你的房間看見你昏睡那一次,實際上就是已經被那位女修士抽走了功力嗎?」
  當午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事,不由得疑惑地看了伊山近一眼,美麗的嘴唇動了動,卻又忍住沒有出聲。
  黎怡淒然點頭,美麗動人的眸子裡鋪上一層淒迷的水氣,似乎泫然欲泣,低低道:「沒錯,我已經被她抽走了一半的修為。否則,以我的修煉速度,如今早就已經是大乘期的境地了……」
  黎怡幽幽一嘆,又道:「其實修為如何,都不是我最關心的事情。你們有沒有發現,為什麼別的修仙高人可以活幾百年甚至是上千年,而我們黎山的所有血緣傳人,都沒有辦法活過一百歲?」
  伊山近與當午同時一顫,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眼中不自禁射出了駭然之色。
  其實伊山近早就有這樣的疑惑,為什麼黎山近三百年曆史中,那麼多代仙子,沒有一位活過一百歲的?起先他還以為是黎山一脈的女子先天的缺陷導致,並就此問過黎絲,卻沒有得到答案。如今黎怡如此一說,伊山近頓時明白,這並不是血統問題!
  黎怡淒然一笑,嘆道:「其實都怪我自己對權力太過執著,才會引來如今的災難!好妹妹,你不必為我難過,這是我自找的,為你承受了原本屬於你的劫數……
  「不用猜測了,答案其實很簡單,因為那位女修士抽走了種下的仙力,連帶也將我們的身體穀關破壞,所以才會很難活過一百歲,在這期間還要承受許多次仙力反噬的痛苦。」
  當午眸子中漾出深深的痛惜。姐妹連枝,忍不住急切問道:「姐姐,難道都過三百年了,還沒有一位前輩老祖能夠破解掉女修士留在老祖們體內的那道仙力嗎?」
  黎怡看了看神情焦急真切的妹妹,欣慰一笑,淡淡道:「好妹妹,你不要為我擔心,從我當上黎山老祖,從去世的母親嘴裡得知了這個消息後,我就已經習慣了!每一位黎山老祖在位的時間不超過二十年,修為又不及那位女修士,自然沒有辦法參透出破解的辦法……喔,說不定,這小壞蛋有辦法,你別太難過了……」
  聽到黎怡提起了自己,伊山近當仁不讓一挺胸,堅定道:「沒錯,我肯定可以幫你化解掉體內的仙力,放心吧,我的女人當然不能白白的送命……你快說那位女修士究竟是誰,老子現在就去把她抓來,先姦後姦,為你們報仇!」
  一番義正言辭的話語,換來的是兩姐妹的白眼。
  黎怡苦笑一聲,道:「女修士的修為如今到了什麼程度,我根本無法判定,至少不會比你低,你憑什麼說抓就抓?算了,先聽我說完吧。
  「好妹妹,其實嚴格來說,那位女修士你也見過!那一次我帶著你偷偷逃離黎山,就是她出現,制住了我,再將你打落山崖,然後又在你快要跌落到底的時候救了你一命……
  「她這麼做,無非就是要警告我們,三百年來,黎山還沒有人敢改變與她的約定,你是第一個,所以才會給你一些懲罰,封印了你所有的記憶……」
本帖最後由 水野琴 於 2013-9-19 18:22 編輯

水野琴 發表於 2013-2-9 08:53
第25集第06章◆征服黎山
  「你們——這算在逼嗎?」
  最威嚴黎議事廳堂上,成熟高貴、美麗動、材火爆風韻仙子,一雙美目滴溜溜地看過前女兒、孫女、曾孫女、玄孫女、玄曾孫女,心情無比複雜。
  高貴逼氣勢,加上童顏乳容貌材,實在令天下所有男為之甘願跪伏前。
  但此刻她面對這一眾子孫輩仙子逼宮,氣得嬌顏煞白,豐腴動嬌軀不停顫抖著,不明白她們究竟被那個謎一般伊山近餵什麼春藥,竟會同時為說話,要求自己履行遠古祖訓,接受伊山近性愛挑戰。
  面對黎老祖獨一無二威嚴氣勢,一眾美麗動仙子頓時有些若噤寒蟬,唯有黎第二,淡雅絕倫玉女仙子黎琪,還能夠硬著頭皮回應老祖訓斥。
  「母親,祖訓既有如此規定,我們黎世代都謹守規矩,豈能不遵循祖訓行事?而且,伊山近要娶離離幾乎已成定局,女兒和她們……都已經敗在雞下,母親如何能獨善其身?
  「要惹得離離再次離家出走,黎豈不從這一代起就要絕後?」
  高貴仙子冷冷地瞪女兒一眼,心想:你們一個個被那可惡伊山近幹得頭暈眼花,就想要本仙子幫你們頂缸,好歹也們老祖宗,你們就這麼想拉下水嗎?哼哼,說好聽點開評議會,說難聽點,不就逼宮嗎?
  黎怡心頭悲憤,若連自己都要接受伊山近挑戰,整個黎日後只怕就找不出半個沒有被雞雞污染女子。
  她越想越不忿,怒道:「絕後?絕什麼後?你們一個個都被幹肚子,日後香火不知能燒得多興旺,哪絕後之說?」
  廳裡一眾或清麗或嫵媚或淡雅仙子瞬間仙顏染霞,羞愧地低下頭去。
  特別黎散和黎琪,一個反姦伊山近,一個反被伊山近姦,一樣意被早有預謀伊山近幹肚子,懷下仙胎,最終都與黎絲、黎舞、黎柳一樣命運,臣服在伊山近雞雞之下,成為美圖裡可以去自由常客,自然要受到伊山近控制……
  不行!反正都已經被幹,要下水就得一起下水,憑什麼還留一個在岸上?
  不知道哪一位仙子心裡突然生出這樣想法,似乎能夠傳染一般,迅速地在每一位黎仙子腦海裡盤旋著,五位美麗動仙子互相對望著,不由自主、緩慢而堅定地點頭,悄然達成共識。
  還黎琪開口道:「母親,評議會決定事情不能夠更改,否則我們有權否決您主份!
  「雖然您可能會怪我們淫蕩,但我們都按照黎祖規辦事,連順序都沒有弄錯……現在,輪到母親,希望不要再推辭!」
  黎怡恨恨地瞪女兒一樣,腦海裡驀然閃現出赤裸裸伊山近猥褻自己嬌美花穴畫面,嬌軀微微一顫,不其然又想起海底仙宮裡,伊山近賣力地在沉睡美麗少女蜜穴中抽插肉棒情景,而那位美麗動少女卻……
  黎怡緊夾著雙腿,避免穴心裡隱隱要流出潮氣,她羞紅臉龐,悲憤莫名道:「你們這些不肖子孫,算白生你們!帶那個伊山近這裡,老娘張開腿等幹,遂你們心意!呸呸呸,有什麼不起!」
  「耶!」
  五位美麗動黎仙子同時歡呼一聲,脹紅嬌顏,互相擊掌相慶,更為黎老祖豪爽氣派感到羞愧不已。
  而同一時刻,離離房內。
  離離鼓掌叫好,聲道:「幹得好,哥哥,再用力一點,狠狠地幹吧!哼哼,小姨最氣,不在時候,她每天都過欺負家,還咒快點早死,說淫亂黎魔鬼……哥哥,不用給面子,把小姨幹趴!嘻嘻……」
  在離離面前床上,赤裸伊山近壓著同樣赤裸黎流,頑肉棒正在她嬌嫩緊緻花穴裡「噗嗤、噗嗤」地抽動挺進,幹得黎流一個勁地哀哀直叫,拼命求饒。
  「噢噢噢……夫君,……錯啦,求求,別聽離離胡說……喔喔喔,要被幹穿啦……好激烈呀!人家……家才沒有咒……想都不及……啊啊啊啊……」
  黎流後悔莫及,聽到伊山近回到黎消息,第一時她就找上伊山近,還以為伊山近只還最後一次面時入道後期修為,憑藉她金丹後期靈力,想怎麼折磨都行,不免說話時候,語氣就囂張一點。
  結果可想而知,幾乎一招都沒用上,黎流就成伊山近懷裡動戰俘,加上沒有資格去參加評議會離離在一旁報復性煽風點火,黎流就可悲地被伊山近強勢收服,成美圖裡一員,再也沒有反抗伊山近機會……
  到黎流爽叫得熱淚珠連,伊山近感到無比暢快淋漓,用強雙修仙力為她傳送功力,更刺激得她高潮迭起。
  黎流嘴兒裡一個勁地求饒,修長玉腿卻不知羞恥地纏住伊山近腰,奮力地挺動著豐腴美臀迎合著伊山近肉棒一次次深進,小腹撞擊著她嫩肉腿胯,龜頭撞擊著嬌嫩子宮,弄得她簡直快要爽得發狂,春潮蜜汁如泉湧般被強行帶出外,飛濺在兩胯,沾濕片幽草。
  黎流還想學上一次讓伊山近開苞一般,反姦伊山近,最終反敗為勝,卻發現再也沒有這樣機會。
  幾乎短短一個月,伊山近就變得有如神仙一般強,自己只有分腿挨插,一次次被幹得爽翻天分。
  「不乖……欺負離離寶寶!這為離離出氣,讓明白做一個疼愛外甥女姨媽應該怎麼做!」
  伊山近仰天爽叫,肉棒硬得發脹,鑽得黎流花道不停螺動嬌顫。為重振自己夫綱,伊山近只能夠暫時委屈一下黎流,等到以後自己接收心愛離離妹妹,讓她們在床上一家親之後,再想辦法懺悔這一次狠心吧……
  觀戰離離到總欺負自己小姨受到哥哥鞭策懲罰,忍不住拍手歡叫,心頭還覺得不過癮,竟直接走到們邊,伸出柔嫩小手,嘻嘻一笑,在羞憤無地黎流驚訝目光中,直接湊到她情不自禁一次次挺起美臀下。
  一隻細嫩手指突然插入她嬌嫩菊花中,狠狠地一摳……
  「啊啊啊啊啊……死!」
  黎流本就已經爽到極點,全憑一口氣支撐著,隨時都可能崩潰,如今菊花被突然插入一根手指,一口仙氣隨著聲尖叫同時洩出,美麗迷茫眸子一陣翻白,蜜道狠狠地一陣蠕動,再次洩出寶貴陰元……
  伊山近被這一下緊夾弄得爽,虎軀震,猛然低吼一聲,純陽仙精瞬間毫不吝嗇地澆灑給黎流子宮花房。
  滾燙仙精激得黎流又哀哀一聲尖叫,竟生生被燙得暈死過去。
  「耶……終於報仇啦!哥哥真棒!」
  離離歡呼一聲,抓住伊山近露在小姨蜜穴外小半截肉棒用力一拉,將濕淋淋肉棒整個拉出黎流蜜穴,顧不得上面還有黎流蜜汁陰液,低頭張口將雞頭含住,用力吮吸,將還沒有完全射幹淨仙精吸出,口口吞進肚裡,純真眼眸含笑看著伊山近,露出感激又討好情意……
  伊山近差點舒服得跟黎流一般暈過去,離離臉上神情顯得那麼嬌美淫蕩,讓心頭震,虎軀狂顫不止,淚流滿面地將最後一滴精液也噴射進離離迷溫軟小嘴裡。
  正考慮要不要現在就將離離就地陣法時,房門突然被推開,嫵媚動黎舞興沖沖地闖進,歡叫道:「小帥哥,先不要幹離離嫩穴兒,有一副空虛近百年珍貴小穴正張開,等著去幹呢!」
  伊山近在眾位黎仙子簇擁下,緊張又興奮地走進黎議事廳殿裡,一眼就看高高在上黎老祖——童顏乳美麗仙子黎怡。
  不知為何,伊山近到黎怡次數越多,就越感到她與當午長得實在太像,完全可以肯定她就當午長版!
  若不肯定當午還在海底仙府裡沉沉昏睡,說不定真會懷疑黎黎怡就當午恢復原狀形態。
  黎怡容顏極緻美艷,玲瓏曼妙嬌軀充滿成熟女性風韻,雙乳豐盈傲挺,纖腰不盈一握,肌膚欺霜傲雪,吹彈可破,成熟無比氣質與她後代仙子完全兩種與眾不同感覺。
  此時黎怡強忍著心頭羞憤,平靜無比地看著伊山近一步步接近,伊山近每踏出一步,似乎都像踩在她心上,一股無形壓力襲上心頭,令她止不住一陣心顫。
  不行,肉都要被壓在下,絕不能夠在氣勢上還被壓住!黎怡終於決定先聲奪,仙唇輕啟,幽幽嘆道:「伊山近,不要浪費時,不要過多無謂接觸,直接吧,做完之後,帶著離離馬上離開黎,這裡不歡迎! 」
  伊山近微微一愣,首次領教黎老祖絕情,簡直比黎散還令覺得冷漠。
  伊山近心頭有氣,暗暗冷笑:這些高高在上仙子動不動就只知道蹂躪純潔少男、玩弄少男靈魂……再也不以前那個只能眼睜睜承受淫蕩仙子姦淫男孩!不如今日就拿這位高高在上黎老祖做個試驗品,看看自己這根肉棒怎樣征服一個成熟美識高貴仙子!
  主意已定,伊山近平靜地點點頭,淡淡道:「沒錯,可以把雞雞當作平常自慰用棒子,嘿嘿,既然要節省時,先把衣服都脫掉吧?」
  端坐在高堂之上黎怡頓時感到一股莫名羞恥,恨不得跟伊山近拼!
  當初一念之仁,放過一次,不再計較對自己蜜穴犯下猥褻之罪,哪想到今日反而真要被那根恐怖棒子插進自己貞潔蜜穴裡……
  悲憤莫名中,黎怡一言不發,身上一動輕紗薄縷緩緩滑落,很快就脫得一絲不掛。不愧為掌管黎第一,連脫衣服都如此神速爽快,令伊山近佩服不已。黎怡胴隱隱散發出一股聖潔成熟仙氣,肌膚賽雪,纖盈適度,凹凸有致,風韻款款。
  胸前那對豐滿圓潤玉乳,顫顫巍巍地隨著呼吸起伏輕晃,兩點嫣紅如櫻桃般乳頭透露出迷氣息,恍若稀世寶石般閃亮炫目,無比誘。
  平坦光滑小腹上沒有半點多餘贅肉和皺紋,根本不似生過孩子女,而實際上她卻已經將近百歲。橢圓形一線淺淺肚臍,點綴在不盈一握腰腹正中,像嬰兒可愛小嘴,無聲地呼喚著男慾望。
  緊緊閉合一雙修長美腿,一撮刺目柔黑細毛若隱若現,幽黑得令心顫。
  不知道在這一撮柔美黑毛之下,那神秘花園此刻究竟什麼樣景象?會不會已經羞恥得流出晶瑩蜜汁呢?
  伊山近似乎又重回第一次到黎怡赤裸胴體時激動心情!不過,上一次準備插入她時,無比緊張激動,而這一次,呃……好像還緊張激動!
  響應爽快黎怡作風,伊山近脫衣速度也不慢,一邊拿眼死死地盯著這一具絕美成熟胴,一邊飛快地將自己衣物一件件脫落,很快就與黎怡赤裸相對,胯下激動不已肉棒早已經對著黎怡做出最誠摯致敬……
  再一次到伊山近胯可怕雞,黎怡現在再也無法保持高貴冷靜心態,絕美容顏抹上一層細微霞紅,心情無比悲憤緊張,到伊山近喘著粗氣朝自己走近,她忍不住胸口急劇起伏,呼吸也跟著伊山近一般急促起。
  美麗豐滿乳不停上下起伏,鮮活寶石乳尖細微地顫抖,被一陣細細涼風拂過,不由自主地泛起一層細小顆粒……
  「……不要侵犯,為能夠娶到心愛離離妹妹!」
  伊山近低低地傾訴著,常用名言又脫口而出,弄得黎怡羞憤不堪,哀羞無地。
  眼睜睜地看著伊山近微微彎腰下,直接襲擊抓住自己胸前視若珍寶完美豐乳,火熱修長手指一下子陷入乳肉裡,黎怡嬌軀顫,羞愧得淚珠不停在眼眶打轉,銀牙緊咬,為伊山近可惡話語悲憤莫名。
  「閉上……臭嘴,不要摸摸去,直接插進!」
  好幾十年過去,自己這對寶貴乳房還首次被男觸碰,而觸碰它們偏偏這位既女婿又孫女婿又重孫女婿又……唉,神聖黎寶地,就這麼被可惡伊山近給淫亂個徹底,如今連自己也不免走上女兒還有孫女覆轍……
  伊山近只覺得自己雙手像陷入兩團溫軟細膩彈力超強凝脂中,豐盈而柔軟手感令感到心醉神迷,老早就想要在這對乳房上用力蹂躪一番,如今總算等到這樣機會。
  誰料,黎怡居然讓直接把雞雞插進她乾燥蜜穴裡去,不准對她做多餘事情,這不自己找罪受?
  伊山近無比佩服!
  也不多話,伊山近直接將黎怡拉得平躺在議事廳光滑地板上,將她一雙修長緊緻玉腿分開,竟意外地發現令興奮無比,而令高貴仙子哀羞無地景象。
  黎怡胯柔細黑毛下方,充滿成熟芬芳蜜唇上已經有一絲微弱水光,幾點晶瑩剔透蜜汁悄然掛在嬌嫩無比肉縫周圍一圈嫣紅嫩肉上……
  「咦!岳母果然非同一般女子,居然想濕就濕,連前戲都免,真令欽佩!」
  伊山近肅然起敬,俊臉上滿欽佩萬分神情,只怕古往今,還沒有那位女能夠在沒有男挑逗情況下,想濕就濕吧?伊山近忍不住暗暗猜測,高貴黎之母黎怡仙子果然跟她蜜穴一般,深不可測!
  黎怡簡直羞愧得想要找個洞鑽進去,誤以為伊山近又在調侃取笑自己!
  剛才到這根雞雞,一不小心想起當日它已經插進自己寶貴肉穴一個龜頭,逗得昏迷中自己快感如潮蜜汁飛湧,幸虧她清醒得早,不然此刻只怕就直接叫自己老婆,還談什麼岳母?
  想到那短暫片刻欲仙欲死滋味,自己蜜穴還曾無恥地狠狠夾一下碩龜頭,黎怡終忍不住羞愧地流出一絲蜜汁,落得現在被伊山近取笑。
  特別聽到伊山近對自己稱呼,她更羞憤得想要動手打。
  心頭狠狠地一顫,美目瞬間合上,長長睫毛微顫,不敢再看伊山近可惡嘴臉,低低叫道:「要插便插,少說廢話,不岳母!」
  伊山近嘴角露出一抹邪邪笑意,現在嘴硬,不代表被自己收進美圖之後還能嘴硬!不管,先插再說!
  已經硬得發慌雞雞跳動著,提醒伊山近要做正事,少打嘴皮子仗。
  伊山近連忙跪在黎怡分開兩腿之,雞雞朝儒濕蜜穴親熱地致敬,龜頭很快就碰到溫熱柔軟又肥美蜜唇,令得兩不由自主地同時顫不已。
  碩龜頭在蜜穴周圍碾磨一陣,很快沾濕半個龜頭,伊山近一狠心,腰猛然前送,「噗嗤」一聲,跟上次一樣,只插入一個龜頭。
  蜜穴裏嫩肉受到異物侵入,自發性將侵入龜頭死死地包裹住,妄圖與上次一樣,令肉棒無功而返。
  然而這一次,伊山近已非昔日吳下阿蒙,頑肉棒泛著強仙力金光,接著龜頭潤濕,吐氣開聲,再次狠狠一插!
  「噗滋!」
  「啊啊啊……」
  隨著黎怡一聲又痛又羞尖叫,整根肉棒輕鬆地破開蜜道內微弱禁錮,撐開層層媚肉,直接插到底,龜頭重重地撞在成熟嬌嫩子宮口上,發出清脆淫靡仙音……
  近百年沒有被肉棒洗禮過蜜穴,如今首次被插入,就這麼型一根雞雞,怎能不讓黎怡痛苦不堪?雖然已經有足夠蜜汁潤滑,可那股被撐裂一般痛苦滿脹感,仍無可抑制襲上她心頭。
  剎那,黎怡蜜穴裡每一寸角落都被突兀入侵肉棒所填滿撐平,酸麻脹痛滋味傳遍她美動胴,令她頓時仙淚飛灑,嬌軀狂顫不止。
若不有伊山近緊緊地箍住她腰,只怕她直接就會將卡在蜜道裡肉棒給甩脫出。
  被插入!終於被自己女婿、孫女婿……長達五種稱謂傢夥給插入,從此刻起,黎再也沒有貞潔仙子坐鎮,已經淪落成伊山近香黯後宮……
  「哈哈哈!岳母,親親老婆,爺總算幹到啦!噢,小穴好緊啊,夾得爺爽死啦!」
  雞雞插入之後,伊山近頓時爽得得意忘形,淫蕩無比叫床聲令黎怡羞愧無地,恨不得用自己嘴巴將臭嘴給堵上。
  然而,黎怡還沒有確定不要這麼做時,伊山近已經先她一步實施這個計劃,等她從脹痛中恢復過時,伊山近嘴巴已經緊緊地含住她性感嘴唇。而不知何時,她竟放伊山近舌頭入關,讓強硬地把自己酥滑香舌給勾過去,極力吮吸糾纏,舔舐含咬……
  黎怡哀羞無地,美麗淚珠滾滾而落,盡被心疼她伊山近給一一舔進嘴裡。
  沒有得到黎怡感激回應,伊山近感不滿,忘記黎怡警告,雙手又力抓揉住她豐美誘玉乳,並狠狠地旋轉著,下肉棒開始飛快兇猛地在她蜜道裡抽插挺撞著。
  「嘆滋、嘆滋!」
  聽到這樣聲音,黎怡簡直羞愧萬分,成熟早在伊山近插入那一刻起,就已經完全背叛她意志。
  空虛近百年蜜穴,突然得到如此充實滋潤,怎麼夠不舒爽?但她卻愧於自己份,才苦忍著沒有叫出。
  如今伊山近開足馬力,肉棒如打樁一般「呼哧、呼哧」抽動著,哪裡飢渴近百年蜜穴能夠忍受?剎那,她蜜汁橫飛,穴肉翻紅,蜜洞嫩肉不停收縮蠕動,連子宮花房都緊緊地包夾住碩龜頭不肯鬆口。
哀羞無地黎怡快感飆升,羞愧得淚眼朦朧,再也忍不住尖聲叫起,什麼高貴華美仙子形象,頓時消失於嬌媚無比叫床聲裡。
  「啊啊啊……可惡……被幹……啊啊……好舒服……重孫女果然沒有騙……雞雞真爽……嗚嗚嗚……丟臉啊……整個黎六仙子都被幹……壞蛋丨淫亂黎,……不會有好下場……啊啊啊……爽死啦! 」
  眼岳母不叫床則已,一叫床就驚天動地,伊山近感到自愧不如。緊緻蜜道夾得雞雞暴爽,每每仰天長嘯才能夠抑制住這股洶湧快感,爽得虎目含淚,深情無限地看著下動黎怡,只能用更加猛烈抽插回應她如仙樂般叫床聲……
  肉棒抽插如飛,將黎怡嬌嫩蜜肉翻進翻出,龜頭次次撞擊著敏感子宮花房,將乳波蕩漾她幹得哀怨嬌吟不止,動香汗汨汨外溢,迷離清淚合著香汗一同滑落,更顯出仙子謫落悲戚。
  伊山近一次次仰天爽叫,肉棒一圈又一圈,差點要將黎怡蜜穴給生生地撐裂,那種無比緊緻夾吮感令伊山近虎軀顫,俊臉通紅,深情無比地玩弄著黎怡兩團飽滿無比玉乳,將它們揉捏出各種形狀,終忍不住跟著黎怡嬌音一道叫起床。
  「啊啊啊……岳母……也好……好爽啊……被夾死啦……噢噢噢噢,好厲害蜜穴!受不,要加速……幹死、幹死!」
  伊山近一聲低吼,連忙加力度,將黎怡蜜穴摩擦得艷紅一片,幹得她蜜汁成災氾濫,頓時將莊嚴無比議事廳殿弄得濡濕一塊地方,空氣裡瀰漫著濃鬱無比異香。
  「混……混蛋!誰讓跟老娘學叫床?難聽死!閉上鳥嘴!」
  悲憤莫名又奇爽無比黎怡聲控訴著,絕美臉龐羞愧得通紅一片,恨不得將伊山近雞雞夾斷以示抗議。
  伊山近感不滿,心想:老子就喜歡叫床,憑什麼阻止?又想讓交歡變成被姦淫嗎?唉,就連被姦淫,……也會叫床……
  伊山近只得化悲憤為雞動,肉棒更抽插不斷,將下傲慢高貴黎怡幹得媚眼迷離、嬌喘籲籲,神態像足高潮中當午,令錯以為當午回到自己邊,激動得在黎怡脖子、酥乳上留下片片草莓吻痕。
  一對誓死較量男女,就這麼在偌議事廳裡糾纏翻滾著,時而男上女下,時而女上男下,時而倒插蓮花,時而金針渡海……
  恍惚,誰也不知道這一場較量究竟誰取勝,似乎每一次黎怡拽特洩,都能夠將伊山近濃濁陽精給逼出,一次次戰成平手,誰都奈何不誰。氣得伊山近一時激動,插錯洞,直接把黎怡美麗菊花給插破。
  哀羞悲憤黎怡誓死報仇,反過將伊山近姦淫得叫床不止,讓伊山近不時虎軀震,靈力不停在兩內流淌,充實著們內府,默默地增進彼此修為。
  氣憤不止伊山近邪念忽生,趁著黎怡騎在自己上美美地享受著姦淫樂趣、高潮迭起之際,突然靈力現,瞬間將沒有任何抵抗反應黎怡收進美圖裡,然後在屬於空裡,再次發威,將上當吃虧而聲悲呼哀泣黎怡幹得嬌顫連連……
  最終,一聲優美哀吟和一聲狂猛低吼一同響起,伊山近陽精與黎怡陰元再次在子宮花房裡碰撞相會,一同跌進肉交歡所能享受到至美境地……
  離離房裡,離離撲進剛剛走進門伊山近懷中,緊張地抓緊,顫聲問道:「哥哥,……幹到天祖母嗎?有沒有將她打敗?」
  伊山近臉色羞愧,不敢看向離離期待神情,慚愧地回答道:「幹幹到,還乾得很爽……可,真沒用,與天祖母戰十幾個時辰,還沒有辦法把她幹得趴下,還被她反過騎好幾次,嗚……真丟臉丟到家……」
  離離小小子猛然一顫,傷心地看著伊山近,低低地道:「天祖母這麼厲害?連哥哥都不能征服她嗎?那……那說要在黎建立後宮不成不啦?家……家也不能嫁給哥哥啦?」
  伊山近一愣,這才明白離離關心什麼問題,不由得暗暗慚愧,紅著臉辯解道:「噢!不對、不對,雖然沒有把天祖母幹得趴下,但把她給收服呀!嘿嘿,天祖母現在也成哥哥性奴隸,當然不能再反對娶過門囉!」
  「耶!」
  離離激動得歡呼一聲,直接跳到伊山近上,一雙細嫩小手箍住脖子,秀美腿兒纏住腰腹,香軟小嘴毫不做作地用力親在唇上,與唇舌交加,向展露出自己開心與興奮……
  伊山近想到自己馬上就能擁有這位酷似當午小仙子,亦感到無比激動,抱著離離嬌嫩子,直接就朝著她精緻軟床走去。
  「離離妹妹,哥哥終於可以名正言順地得到!」
「伊山近珍而重之將離離平放在柔軟床面上,俯下去,細細看著又嬌羞又激動離離美麗純美臉孔,深情地表達出內心感慨。
  離離吃吃羞笑,細嫩小手兒輕柔地撫摸著伊山近臉龐,想到自己從此就可以屬於心愛哥哥,心兒生出一股濃濃幸福感,清麗淚珠兒滾滾流淌> 哽咽著道:「哥哥,家終於可以跟在一起!終於可以做和媽媽、祖母她們時常做事情—K 哥哥,家要跟愛愛……」
  伊山近頓時激動萬分,天真不做作離離直接示愛,膽地邀請自己去品嚐她處子之,還有什麼事情比這更能讓興奮若狂呢?
  離離到伊山近神情,明顯看出激動不堪,頓時明白其實也在想著同一件事。她首次感到一股濃濃羞澀在心頭滋生,嬌羞萬分地看伊山近一眼,低低道:「哥哥,家想吃骨頭!」
  伊山近心頭一陣急跳,離離竟然如此主動要為舔雞雞,一股奇異興奮感瞬間在心頭滋生,胯下本因為與黎怡一場昏天暗地戰而軟趴雞一下子高高地挺起,開始興致勃勃地催促著主快快行動!
  強忍著難耐興奮,伊山近點點頭,激動道:「嗯,吃雞雞,吃蜜穴!離離妹妹,咱們快點開始,偷偷溜到房裡。
  「收服天祖母事情,說不定很快就會傳遍黎,到時候媽媽、祖母、曾祖母、玄祖母、高祖母甚至天祖母肯定會衝到這裡搗亂,可不喜歡咱們初夜被這麼多親戚當觀眾… …」
  「那……那還等什麼?哥哥,快點脫褲子,骨頭給離離吃一口,好久沒有機會單獨吃骨頭!」
  聽到很快就有要破壞,離離急切地叫起,甚至沒等伊山近開口,直接就將自己漂亮小裙子飛快脫去,迅速露出嬌嫩纖細天,褶褶閃動著迷光輝,吸引著伊山近目光。
  伊山近看著離離胸前含苞待放蓓蕾,還有胯下光潔白嫩蜜穴,忍不住喉頭動動,十分聽話地脫下衣褲,胯下雞「唰」暴露出,興奮地朝天致敬。
  「離離妹妹,讓哥哥先吃一口花蜜,好美啊!」
  伊山近叫著,直接撲到離離胯,嬌羞興奮離離十分配合地打開細嫩秀美雙腿,將幼嫩柔美蜜穴暴露在伊山近面前,羞羞嬌笑道:「嗯嗯,哥哥,吃吃,家每次吃媽媽和祖母那裡,心裡都很不舒服,吃家那裡次數可比媽媽她們少多,家要一次全部補回!」
  伊山近哪會說不?一個勁地點頭,直接倒跨在離離上,把粗長碩雞挺在她嘴唇邊,激動道:「好妹妹,吃小妹妹,吃小弟弟,等一會兒,咱們再讓小弟弟吃小妹妹,讓弟弟、妹妹一家親!」
  「嗯!」
  離離興奮重重點頭,到這根熟悉無比棒子,一股貪夢食慾頓時爆發,沒等伊山近催促,她一雙小手兒就緊緊地握住棒子,稍稍仰頭,伸出小香舌在龜頭馬眼上輕舔一下,吃吃笑道:「唔,有天祖母味道!」
  「撕……」
  離離毫無心機舔弄肉棒,令激動萬分伊山近倒抽一口涼氣,肉慾瞬間達到極點,連忙低下頭去,將滿腔慾望化作感激之情,伸出長舌,興奮地舔一口離離柔嫩蜜穴。
  「唔……」
  離離小小子猛然一顫,激動之下,直接張口將棒子努力地吞入小嘴裡,熟悉無比味道令她不停衝動,賣力地為心愛哥哥舔舐吮吸起碩龜頭,爽得伊山近差點一口將她花瓣給咬下。
  伊山近舒爽感動得熱淚滿眶,腦海裡滿眼前迷嬌嫩處子花瓣,深情無比地將它含入嘴裡,舌頭掃弄著敏感小巧花蒂,在離離輕微嬌顫之中,又將舌尖捲起,悄然刺入緊緻粉嫩蜜穴裡幾分。
  緊緻蜜道死死地裹住侵入舌頭,令在觸碰到那片細嫩肉膜時迅速停止,激動得真想用舌姦破掉離離處子仙膜。
  就在伊山近與離離情慾朦朧,兩都無法承受,馬上就要展開真正肉交合之際,門口突然傳一道令伊山近心頭顫動仙音。
  「鋤禾!……不能破離離處子之!」
  聽到這道無比熟悉、溫婉嬌羞聲音,伊山近突地虎軀震,淚流滿面地轉過頭去,激動萬分地看著那位日思夜想迷少女,所有話一時都堵在喉嚨裡「……誰?為什麼會和天祖母長得那麼像?」
  離離受到外打擾,心裡極不舒服,到門口凝定美麗仙子時,小小子猛然一震,不敢置信地下意識發問。
  「因為,就天祖母親妹妹,差一點就成真正黎老祖!」
  清麗秀美少女溫柔無比地看著離離,細細地回答著,眼神再次轉到伊山近臉上,與伊山近眼神在空中交會,剎那交織起復雜又歡喜神芒……
  這個世界上,能夠這麼溫柔地呼喚伊山近為「鋤禾」少女只有一個,那就伊山近心中永遠最愛,曾經陪伴度過無數個艱難困苦時日絕色少女——當午!
  伊山近永遠不會忘記在淩亂野首次得到機會進行「鋤禾日當午」,那一刻心情無與倫比,往後每一次將當午幹得欲仙欲死時候,都會想起那一刻激情……
  「當午!……黎老祖親妹妹?」
  伊山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所有與當午有關事情,剎那在腦海裡一一閃過……
本帖最後由 水野琴 於 2013-9-19 18:23 編輯

水野琴 發表於 2013-2-9 08:42
第25集第05章◆淫亂黎山
  「小淫賊,……怎麼會變得這麼強?」
  黎散頓時氣不打一處,卻又對伊山近突然到達乘期境界修為感到無比驚恐。
  到唯一親生女兒與伊山近親密地拉著手,清麗動臉蛋拂過一抹嫣紅,早已經過她頓時明白怎麼回事,狠狠地瞪女兒一眼。
  「母親,……別怪夫君,也一心為們黎安危才出手解圍,若不,只怕咱們黎就要淪陷在欒這批惡徒手裡!」
  黎絲不敢與怒氣沖衝母親頂撞,只得委婉地為伊山近求情。
  修為已經成伊山近自不會再怕這位掌管黎武力黎散,一心還在琢磨著怎樣讓黎幾位高輩分仙子履行祖宗定下族規,到黎散剛面就對沒有好臉色,心裡也微微有氣。
  「親愛岳母,不看僧面看佛面,黎絲已經跟有夫妻之情,連孩子都懷上,就不能夠接受嗎?再怎麼說,也不什麼惡棍嘛!每一次黎有難時候,不都湊巧救們嗎?怎可如此恩將仇報?」
  「放屁!誰要這個淫亂傢夥裝好心?」
  黎散氣得粗怒破口罵,暗暗後悔上次伊山近修為低淺時候怎麼不一劍把殺,現在不知為何,修為猛然提升至乘後期,自己根本就不對手。
  想到悲憤處,由於過於激動,黎散忍不住嬌咳幾聲,一抹醒目血跡從嘴角再次溢出。
  黎絲除一顆心放在伊山近上,也在隨時關注著母親,準備製止她朝伊山近動手,卻不料她竟吐出一小口鮮血,不由得神色變,顫聲問道:「母親,……受傷?」
  黎散強忍著不停翻騰內息,漠然點點頭,冷冷道:「有丈夫忘娘,還記得母親,快被給氣死!沒有命令,竟然敢私自從房裡逃出……若要跟著這小淫賊,就不要叫母親!哼……」
  說完這番話,實際上心情已經無比忐忑黎散看都不敢看兀自怪笑不止伊山近,直接帶著個個負傷在武裝女侍們走回石堡裡。
  剛剛與伊山近擦而過時候,伊山近聲音凝聚成一條音線,直接傳進黎散耳內:「想要完全治好傷,或者想要變得和一樣強嗎?那就今晚把房門留著別關死,讓爺幹死!」
  「黎散渾猛然一顫,伊山近淫邪話語像一股催情仙氣刺進她心頭,使得她莫名其妙感到蜜穴都在收縮悸動,不由得臉紅耳赤,夾緊細嫩雙腿,生怕一不小心溢出蜜汁,緊咬貝齒,一言不發地離開。
  「夫君,母親傷勢……」
  到母親根本不肯原諒自己,羞愧不安黎絲拉著伊山近衣袖,低低哀婉哭訴著。
  伊山近神秘一笑,趁著周圍沒,一把將黎絲摟進懷裡親一口,笑呵呵道:「媽媽元嬰受損,傷勢頗重,如果自行療傷話,沒有個百八十年恢復不。
  「而且就算傷勢好,修為也會降低不少……不過,如果由出馬話,嘿嘿……」
  庭廣眾下被伊山近輕薄,雖然周圍沒有行,黎絲還感到十分緊張羞愧,連忙從伊山近懷裡掙紮出,低低道:「這……這裡石堡外面,隨時都會有下村民經過,……別亂。
  「說只要出手,母親就能夠完全治好不?」
  伊山近理所當然地點頭,答道:「沒錯,對說,要治好媽媽傷勢,實在太簡單!而且,不但能夠完全治好她傷,還能夠讓她突破元嬰期修為,直接進入夢寐以求乘期哦!」
  黎絲聽聞伊山近如此肯定話語,不由得一陣驚喜,連聲問道:「真嗎?什麼辦法這麼厲害?能夠治傷又能夠增進修為……啊,不會說……」
  說著說著,黎絲突然想到什麼,臉色倏然變。
  伊山近哈哈笑,道:「沒錯!就像一樣,讓用雞雞捅進她寶穴裡,合雙修,傷勢就會不治而愈……」
  黎絲用複雜眼神瞪著伊山近,顫聲道:「……姦淫,乾親生女兒,迷姦孫女,通姦小孫女,連曾孫女只怕也要落入肉棒底下。
  「……現在還要打母親主意,難道真要像小孫女說那般淫亂黎嗎?」
  伊山近當然不會承認自己淫亂黎:「畢竟也為黎香火著想,籮她們多生一些女兒,日後就不會單勢孤、受制於,本就一件天好事……
  「怎麼能說夫君淫亂黎?可別忘,當初可們祖孫六代共同表決通過,要讓接受們考驗;通過考驗,就可以娶離離為妻。已經一個個挑戰,連都失陷,自然就輪到母親……」
  「可……可她並不願意接受挑戰啊,……這麼做不禽獸嗎?」
  黎絲想到伊山近肉棒將要插入生下自己寶貴蜜穴,止不住嬌軀一顛,急切辯述著。
  伊山近皺眉道:「一切都為救她,要不這麼做,豈不禽獸不如?」
  「……隨便,到時候要再被母親轟出去,家可再也不管!」
  黎絲無奈地認同伊山近得說法,心裡打定主意,這件事情自己絕對不能參與,還老老實實躲回關押自己小屋裡,等到伊山近把黎淫亂個夠之後,再出。
  到時候家都被同一根肉棒插入過,溝通起就不會像現在這般困難吧?
  嗚嗚……神聖黎真就要變成淫亂黎嗎?
  入夜,任憑伊山近如何央求,已經被雞雞折服祖孫四代就死也不答應去證黎散失貞情形,讓失去一分難得刺激。
  伊山近很不滿意地獨自走向黎散居住石屋,心頭暗暗生氣:再怎麼說,自己損失男尊嚴,將要失給她們長輩,就為拯救黎散,助她修為成,沒有功勞也有雞勞,她們竟不理會自己,連最乖巧聽話離離都躲得遠遠,可黎散平時在黎積威甚深,家都不敢輕易招惹她。
  又要失給仙子,伊山近心情無比複雜!
  推開沒有鎖上房門,石屋內充滿黎散幽香之氣,掛在頂壁上一粒盈光閃閃夜明珠,將整個屋子映射得無比溫馨浪漫。
  可惜,本應該乖乖躺在床上等著獻黎散卻不蹤影,令伊山近暗暗皺眉,都老不小,樣子雖然還很年輕,畢竟已經好幾十歲,怎麼就這麼不聽話呢?
  一張閃著盈盈紫光仙網憑空出現在伊山近頭頂,讓瞬間明白這個陷阱!
  只不過,這等程度法寶根本就不被放在眼裡,舉手朝天展開手掌,低喝一聲,「收!」
  頓時,白淨手掌上金光現,一股極強吸力從伊山近手掌上爆現而出,紫色仙網法寶根本無法與之抗衡,發出不甘嘶嘶聲,瞬間縮成一團,朝著伊山近手心裡飛去。
  金光突然斂去,紫色仙網法寶消失得無影無蹤,被伊山近收入自己空。
  正好為給楓仙子鍛造仙劍,已經把法寶耗盡,如今有法寶送上門,不管何所為,自然先收再說。
  「混蛋!……快還紫仙網!」
  一直躲在暗處操縱著無往不利法寶……
  紫仙網黎散,突然感應不到心愛法寶,立刻明白髮生什麼事,急急從暗中衝出,顧不得自己傷勢嚴重,不伊山近對手,指著鼻子嬌斥著。
  「岳母,媽媽難道沒有教過」到手就財「嗎?哈哈……噢,別激動啊,岳母,現在傷勢嚴重,小心氣得走火入魔!
  「嘿,其實想要回法寶很簡單,只要用別東西交換,就把法寶還給,還能讓它擁有更威力,考慮一下。」
  黎散自然明白伊山近意思,也知道自己傷勢恐怕也只有這樣乘期高手才能夠幫忙治好。
  她玲瓏仙心充滿深深無奈,問道:「要本仙子今天不答應,不准備強行淫辱?」
  伊山近故意羞愧道:「岳母,冤枉,其實今天過,準備失幫治傷,怎麼算都得到好處……」
  碰上這樣無賴,黎散沒有半點辦法,羞憤地瞪伊山近一眼。更為羞愧,聽伊山近淫蕩話語,自己下居然又開始收縮螺動……這伊山近究竟對自己使用什妖法?
  黎散完全沒有想到,白天與伊山近擦肩而過一刻,她被伊山近在耳內吹一口氣,這口氣飽含伊山近從魚聖典裡學雙修心法靈力,對於修為偏弱或者受傷過重、失去抵禦力女子說,簡直比吃春藥還要可怕。
  「好……好吧,接受挑戰!……要不把打敗,讓徹底舒服一次,就死也不會讓娶離離為妻!」
  「知道自己最終難以倖免,黎散不得不低下頭,向伊山近屈服,卻又趁機提出令她自己臉紅耳赤條件。
  「嘿嘿,岳母不愧為巾幗英雄,盡顯女子淫蕩本色!」
  伊山近故意嘲弄著說,趁著黎散羞愧失神之際,將她嬌小子摟在懷裡,哈哈笑道:「岳母,喜歡在床上做,還在外面露天地板上做,讓家都看看巾幗不讓鬚眉強硬作風?」
  「隨……隨!」
  黎散脹紅小臉,再也顧不得悲憤,羞愧無比地低叫著,遂伊山近心意。
  其實,伊山近也不過想要嚇一嚇黎散,故意報復一下她曾經對自己惡行。
  若真要露天做愛,被別女看去自己和雞雞,實在有些吃虧,要不巧被黎散母親和祖母知道話,要把黎變成後宮想法就更加困難。
  下一刻,黎散被狠狠地拋到柔軟床上,雖然一點也不痛,卻讓她高傲自尊仙心受到不小打擊,她悲憤莫名地瞪著邪惡怪笑伊山近,兩行清淚緩緩流出……
  慣美流淚,伊山近早已經練得鐵石心腸,強忍著心疼,手一揮,仙力過處,兩衣衫片片破碎,最終化為飛灰。
  內府受創黎散此刻再也沒有平常高傲,兩裸裎相對一刻,禁不住露出黎柳才會有羞澀紅暈,羞愧緊張地一手摀住嬌嫩雙乳,一手掩蓋住細草叢生羞恥蜜處,嬌驅發顫地看著一步步接近自己伊山近。
  伊山近胯下那根耀武揚威神雞,雖然沒有插入她寶穴,卻也識過好多次,深知這杆肉槍威力,這讓黎散止不住猛吸一口涼氣。這麼玩意,插進自己久未經事寶穴裡,會不會直接就插到肚子裡面去?
  伊山近並沒有讓黎散有太多驚懼時,直接撲到她胯,分開她細腿兒,伸出長長舌頭,將她蜜穴舔濕。
  伊山近高超舌技很快就勾起黎散一顆凡心,多年沒有經歷男蜜穴受到如此有技巧挑逗,就連仙子也要墮入凡塵,瘙癢空虛快意,讓掌管整個黎武力黎散很快就蜜汁汨汨而出……
  「哈哈,親愛岳母,濕,濕透哦丨還說不淫蕩!」
  到努力成效,伊山近抽空從黎散胯抬起頭,哈哈笑,刺激著黎散脆弱自尊。
  黎散頓時羞愧無地,難耐地扭曲著嬌小子,神情複雜地瞪著狂妄伊山近,悲憤叫著,「胡說……那、那明明自己口水……喔喔!」
  伊山近不辯解,決定直接給予黎散崩潰一擊。
  迅速爬到黎散嬌嫩胴上,將她一雙細長腿兒對分到極限,讓早已經儒濕不堪淫靡花瓣暴露出,伊山近將胯下粗長肉棒直接抵在蜜洞口,低喝一聲,腰部發力一挺,狠狠地朝著緊緻蜜道裏挺進。
  「噗滋!」
  「啊啊啊……痛啊!」
  肉棒全根而入,直接紮進黎散花心裡。受到劇烈刺激黎散發出一聲淒厲哀叫,一雙小手死死地抓住伊山近強有力手臂,纖細手指陷入肌膚裡,尖利指甲瞬間將白嫩肌膚劃出十道長長血痕。
  肉棒被嬌嫩蜜穴死死地箍住,伊山近渾一個激靈,忍不住聲爽叫,手臂上痛楚讓感到自己又吃虧!粗棒子沒有弄破黎散處女膜,反而自己被她弄出血。
  伊山近力在緊窄濕軟蜜道裡瘋狂挺動起,恨不得把下開始感到舒爽黎散小蜜穴給狠狠捅破,卻又有些不忍。
  轉念一想,要自己真捅破她蜜穴話,她女兒、她孫女、她曾孫女,甚至她玄孫女,自己都不能夠再乾,一個換五個,更加吃虧!這麼一想,伊山近心裡暫時得到平衡,肉棒更乾勁十足。
  「啊啊……好傢夥!難怪女兒那麼喜歡,喔喔喔……小穴要被幹破啦……混帳王八蛋,本仙子讓姦淫爽!嗚嗚嗚……太舒服,……輸,這一關過啦……」
  從伊山近肉棒上傳進黎散內充盈無比雙修靈力,讓黎散瞬間爽翻天,開始盡顯巾解英雄本色,什麼粗暴下流話語都從她嘴裡聲爽叫出,恨不得把上伊山近整個塞進自己花穴裡。
  伊山近被淫蕩黎散叫床聲羞得滿臉愧疚,俊臉一片火紅,失給這樣仙子,還要花費仙力為她治傷練功,實在吃虧,令有種又被淫蕩女子姦淫錯覺……
  更可怕事情發生!
  黎散被幹得爽到極點,得到伊山近磅礡靈力充實,力量瞬間增,居然將伊山近翻到下,仰起高傲美麗螓首,坐在伊山近上,反過奮力姦淫著,性感動小嘴發出憤憤不平爽呼聲。
  「噢噢噢……不知道哪位祖宗訂破規矩,竟然讓男從曾孫女開始,一個個往上面乾……喔喔喔……本仙子不服,今天誓要……啊啊……誓要反幹回!
  「哦……好爽雞雞……好久沒有這麼爽快!幹死' 幹死,讓一輩子做本仙子性奴隸!啊哈……不、不好……要洩!」
  伊山近承受著黎散一波波姦淫,直到她把清涼陰元噴射到肉棒上,才將之完全吸收,再把更加精純雙修靈力送到她內,讓她瞬間實力增,助她更有力地姦淫自己……
  「啊啊……、也好爽!們……們這些淫蕩女,一個個都只會姦淫,總有一天,把們祖孫七代排成一排,一個個姦回……」
  伊山近渾爽,虎軀連震,指責著恩將仇報反姦自己黎散。
  「噢……一個男幹什麼學女叫床?噢噢噢……好爽……難、難聽死!快……快閉上臭嘴,本仙子……啊啊啊……本仙子又要到… …好強功力……好厲害雞雞……好有收藏價值性奴隸……」
  猛烈姦淫伊山近黎散顯然又到巔峰,爽得一個勁哀叫連連,聲斥責著伊山近叫床聲,心裡暗暗起誓要將綁在自己迷花穴裡,從此不讓再有機會逃脫,以此報答傳功之德。
  伊山近俊臉通紅,憋得十分舒爽,聽到黎散邊叫床邊下達禁止叫床令,心頭不滿:就準叫床,憑什麼不讓叫床?被這麼姦淫本就很痛苦,連叫床都不准,太霸道無理! ……偏要叫,噢噢噢,好爽……被幹死!
  最終,爽到極點高傲仙子猛然尖叫一聲,陰中精元飛速洩出,在伊山近內運行一周天后,又回到自己內。
  她舒服得連話都不想多說,軟軟地趴在伊山近上,極力地收縮花唇蜜道,將伊山近肉棒箍得死死,心想:本仙子爽這麼多次,怎麼也得給射一泡仙精進!哼哼,今天真姦淫得過癮,早知道這根肉棒這麼厲害,早就該勾引,卻讓女兒、孫女、曾孫女們先得先,真失策……
伊山近被蜜穴夾得渾爽,忍不住仰天爽叫,虎軀猛然震,滾燙陽精奔射而出,差點將上輕巧無比黎散給沖得飛起。
  一單獨密室裡,一位表面上年紀約二十七、八歲動美女端坐在蒲團上閉目行功,絕色美麗面龐瑩潤至極,神情一片平靜,細嫩皮膚好到極點,如玉般柔滑細緻。
  只此刻,絕色玉一言不發,嘴兒抿得很緊,令生出一種想要用肉棒撬開她玉唇插進去沖動,她臉色微微泛白,顯示行功已經到一個瓶頸處。
  就在絕色玉凝神靜氣打坐運功時候,密室外竟突然傳一陣細細呻吟。
  這種呻吟聲既熟悉又陌生,讓緊閉美眸她蒼白臉上禁不住抹上一層紅霞,聽著門外嬌吟聲,一下子亂心神。
  誰這麼膽?敢在閉關時候叫床?還叫得這麼淒慘……唔,呻吟聲好熟悉,有點像女兒聲音……不會、不會,散兒怎麼會做這種事情?
  就在絕色玉暗自猜測之際,緊閉著密室門突然被一股力量推開,叫床聲一下子變,清晰地傳入絕色玉耳內,令她再也無法保持鎮定,差點難受得吐出一口鮮血。
  絕色玉霍然張開美目,一眼就看到容顏不過二十歲親生女兒黎散整個嬌嫩子掛在一位俊美非凡少年上,力起伏著,用肥嫩蜜穴吞吐著少年雞雞,猛烈姦淫著神情痛苦少年……
  這位絕色玉,不用猜測,自然就黎散生母、黎第二號物,廬老祖黎怡女兒——黎琪!
  「混帳淫賊,竟然敢在黎放肆,肆意姦婬女兒,好瞻子!」
  到女兒被蹂躪得爽叫連連、媚眼如絲、高潮迭起,黎琪忍不住心頭生出濃濃怒火,瞪視著神情無辜伊山近,聲斥罵著。
  爽得快要魂飛天外黎散緊緊地箍住伊山近子,不讓有機會掙脫,一邊快速起伏吞吐著雞雞,一邊聲浪叫道:「啊啊……母親……
  錯!女兒在姦淫伊山近……喔喔喔,本要單獨這裡挑戰母親,迎娶離離……
  「女兒要跟過……啊啊……精液好厲害,可以讓們再次懷孕……
  喔喔,女兒已經懷上。
  「母親快點姦淫,再懷一個妹妹給,咱們把鎖在黎做永久性奴隸!」
  聽到事實原委,黎琪心兒一顫,才想起伊山近挑戰黎六仙子約定,只隔得太久,自己竟忘記!
  荒唐!實在太荒唐!女兒竟然主動姦淫孫女夫君,太淫亂!這個少年還曾孫女、玄孫女男……如今又要挑戰自己,那根雞雞上都不知道沾染多少子孫輩女子蜜汁,怎麼能夠插進她蜜穴裡?
  「胡鬧!黎自古以,從沒有聽說過養性奴規矩,這淫亂小子力量如此強,怎麼打得過?」
  黎琪有些坐不住。看到如此碩雞雞在女兒蜜穴裡飛速吞吐著,她忍不住稍稍夾夾玉腿,好幾十年都沒有嚐過男味道她覺得自己下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往外流,不由得羞愧滿面。
  黎散瞬間又到一個高潮,陰精飛灑同時,修為又再度暴漲,如今已經突破元嬰期頂峰,進入乘期初階嶄新天地。
  一陣高昂浪叫,黎散氣喘籲籲地掛在伊山近上,反駁母親道:「母親,話可不這麼說!規矩也由訂,自然可以改!
  「們雖然打不過這個可惡傢夥,但們可以一天到晚用蜜穴夾住,不讓有機會逃跑呀……啊啊啊,好爽快!又……又登仙啦,母親,也試試呀! 」
  被黎散姦淫得羞愧無地伊山近心頭越越悲憤:好狠毒仙子,居然想要用全家蜜穴夾死自己!天哪,自己被女姦淫命運什麼時候才一個盡頭?
  悲憤伊山近痛苦地看著黎琪,無奈點頭道:「沒錯,不管們如何姦淫,都不會屈服,一定要挑戰們,把離離娶回去,誰都不能阻止!黎琪岳母奶奶,… …也吧,受得住,今天就一併把們都挑戰!」
  洩得渾發軟且心滿意足黎散終於捨得放過伊山近,依依不捨地從上下,肉棒「噗」一聲從滑膩多汁蜜道裡脫出,仍興致高昂地朝天致敬,絕對不會屈服在美麗仙子們姦淫之下。
  黎琪心慌意亂地看著那根無比誘雞雞,恍惚中覺得它多麼可愛,令她感到一陣心癢難耐。
  為什麼會產生這麼奇異感覺?黎琪沒有辦法弄明白,只發現自己礙於自尊,拒絕話根本就說不出口!
  「好……好吧!先把雞雞洗一洗,接受挑戰好……」
  黎琪終於無奈地說出這番話,當著女兒面,要與這個年紀小得可以做自己玄孫伊山近做愛,實在令她感到無比羞恥。
  坐倒在地嬌喘籲籲黎散聽母親話,立刻抗議道:「母親,這話什麼意思?覺得女兒蜜穴很髒嗎?為什麼要洗雞雞?」
  伊山近一個勁地點頭同意,道:「沒錯、沒錯!岳母老婆說得一點都沒錯,雞雞上都岳母老婆最寶貴蜜汁,又甘又美,還洗什麼雞雞?太麻煩,要洗破皮,那可就糟糕!」
  伊山近死死地盯著風韻迷黎琪,心思又開始活絡起,剛才反被黎散姦淫,實在虧,這一次說什麼都要把她母親姦得死去活!
  黎琪羞愧得不發一語,面對女兒質問和伊山近挑釁,她選擇沉默,不在沉默中聖潔,就在沉默中淫蕩!
  對於母親反應,黎散感不滿,如今她一顆心已經係到伊山近肉棒上,自然要為作主。
  偷偷地湊到伊山近耳邊,黎散低聲道:「不要害怕,去把母親幹,支持!」
  「聽到黎散叫唆,伊山近下意識看看黎琪,忍不住心頭一盪,聽話地衝上去,強硬地抱住黎琪無力反抗溫軟柔膩嬌軀,張開嘴,直接就吻在她橋嫩柔軟紅唇上。
  黎琪嬌軀劇烈地震動一下,瞪美目盯著眼前膽至極伊山近,嬌軀先狠狠地繃緊,又緩緩地鬆懈下,心知今日難以倖免,不禁悲從心,兩行晶瑩珠淚順著臉頰悄然滴落。
  伊山近悄然伸出靈巧舌頭,強硬擠開黎琪齒關,進入櫻桃小嘴裡,吮吸住俏麗香舌,將濕潤滑膩小香舌攪得甘津飛湧,令黎琪哀羞滿面,奮力掙紮,卻又無能為力。
  伊山近魔掌在黎琪上到處摸索,隔衣揉捏著酥滑豐美玉乳,弄得黎琪嬌軀更加柔軟無力,羞得她美目熱淚滾滾而溢,悲憤地紅著臉,默默忍受著膽妄為玩弄自己豐盈秀美胴。
  然而,當伊山近手掌開始滑進她裙下內褲,直接摸上濕滑蜜穴之際,黎琪終於忍耐不住,憤然睜開美目,顫聲哀求道:「小壞蛋,求求!不要……那裡不能摸!……還去幹女兒吧!」
  伊山近好不容易找到機會,自然充耳不聞,興奮地叫道:「岳母奶奶,流好多水啊!怎麼會不要呢?」
  一邊說著,手指「噗」一聲,瞬間插進黎琪灼熱蜜道裡,力摳弄起嬌嫩溫熱肉壁。
  黎琪眼珠猛然一瞪,哀叫一聲,她純潔寶貴居然被強硬指姦!
這讓她羞慚欲死,卻無力反抗,只能閉上美目,清淚默默流出。
  一旁默默調息,消化得靈力黎散到母親哀怨羞慚神情,想到等一會伊山近雞雞就會代替手指,進出自己出生地方,心頭生出一股變態般刺激,尖叫道:「性奴一號,不要浪費時,等會後面還有祖母呢……」
強稱呼令伊山近虎軀猛然一震,想起自己艱任務!
  眼看著被自己指姦黎琪含羞美態,心火自更盛,嘴唇動動,卻終什麼都沒說,立即伸手去剝除她衣衫,露出性感誘玉。
  絕美仙子,膚如凝脂,婀娜多姿,豐乳纖腰,玉臀高聳,充滿著成熟動美感,一雙曼妙美腿中神秘花園,更讓伊山近看得心跳劇增,無法控制自己飆升情慾。
  伊山近緩緩低下頭,在黎琪吹彈可破俏臉上輕輕一吻,又一次含住溫軟香唇吮吸,把她哀羞話語全部堵回去,悄然抓住她柔美雪膩臀肉稍稍抬起,粗肉棒湊前,向著生出黎散蜜穴插過去。
  濡濕玉花感受到龜頭頂撞,黎琪嬌軀劇震,瞪美目低頭一看,只一根粗至極肉棒正頂在她蜜穴口,強硬地分開嬌媚嫩肉,向著裡面緩緩插入。那根肉棒通泛著仙力金光,耀武揚威,龜頭已然頂入她蜜道口。
  黎琪看得心神震,慌亂至極,顫抖玉手猛然抓住伊山近雙臂,悲戚尖叫,「不行,不要啊……」
  回應她「噗哧」一聲!碩肉棒猛地插入早已春水潺潺蜜道,剎那全根盡入。
  「啊啊啊啊啊……」
  黎琪嬌軀猛然一顫,不敢置信地瞪著神情舒爽伊山近。
  嬌嫩媚肉被肉棒劇烈磨擦,柔軟子宮被龜頭猛然撞擊,刺激和快感瞬間應運而生,直襲仙心,讓哀羞悲戚黎琪放聲嬌吟,仰天叫,腦海中一片空白,險些在這強烈快樂之中當場暈過去,淒迷動淚水緩緩流淌。
  「終被……被給插!」
  黎琪剎那時悄臉慘白,顫聲悲泣,腦海裡只剩下那根破而入碩肉棒,還有那股陌生無比快感。
  想到插入自己寶貴蜜穴棒子,剛剛才插入女兒蜜穴,說不定之前還插過孫女、曾孫女、玄孫女穴兒,一股莫名羞愧襲上心頭,令她嬌軀剎那火熱起。
  當肉棒插入自己蜜穴那刻,伊山近臉上一往無前強氣勢和興奮神情,讓黎琪深知伊山近對自己早已深深迷戀,一種變態般強烈刺激,深深地銘刻在她心裡,永世無法忘懷。
  「噢噢噢噢……好呀!好肉棒……肉棒弟弟,……慢點……好刺激……太、太快會受不……」
  仙心失手,黎琪泫然而泣,快感早就背叛她意志。
  這個時候,伊山近碩肉棒開始在黎琪溫暖濕潤蜜道裡面力地抽插起,磨擦著嬌嫩肉壁,讓她清楚感覺到肉棒如何姦淫著自己,也不能保持冰清玉潔和心靈。
  雖然心裡既羞慚又悲憤,可她滑膩修長玉腿卻背叛自己,不由自主緊緊夾在伊山近腰,不知羞恥地刮擦著伊山近腰臀,只想讓肉棒插得更深一些,快感更強一點。
  伊山近終於插入生出黎散蜜道裡,心裡更激動得虎軀震,仰天爽嘆。
  摟著這具絕美胴,伊山近滿懷感激地用肉棒在緊緻濕軟蜜道中抽插,興奮地姦淫著黎琪。
  一旁已經回復過黎散,到伊山近將她母親蜜穴幹得「噗噗」作響、蜜汁橫飛,心頭不由嬌顫,下意識移到兩交合之處,癡迷地看著碩肉棒姦淫母親嬌嫩蜜穴。
  眼母親哀羞又迷茫舒爽神情,黎散低頭舔去母親臉頰清淚,吻住她香唇。黎琪茫然看著女兒,又一陣羞愧,下意識張開紅唇,與女兒唇舌交纏,四目相對,默然無語。
  「唔唔……嗚!」
  在黎琪喘息不止、快感驟升之際,黎散緩緩下移,腦袋湊到伊山近與母親激烈交合地方,母親嫩穴被幹得蜜汁如洪、四散飛灑,忍不住用嬌嫩小香舌去舔舐兩不斷撞擊胯,羞愧又興奮地為們增加姦淫快感。
  黎琪雲鬢散亂,仰起頭哀哀嬌吟著,承受著伊山近一波波姦淫,感受著肉棒一下下在蜜道裡抽插,磨擦著嬌嫩肉壁,不時深入子宮,撞擊敏感花心,羞得她熱淚滾滾而下。
  然而,無邊快感卻又讓她感到迷醉,甚至眩暈,她緊緊地夾住伊山近腰臀挺送著美臀,緊緻蜜穴一下下緊夾肉棒,享受著這美妙快感。
黎琪酥胸高高聳起,不停亂顫著,看得伊山近忍不住吞口水,正想要俯去品嚐一番玉乳滋味,卻被不知何時移上黎散一雙小手霸佔,如嬰兒時期吃奶一般,再次品嚐到母親美乳甘美。
  胸前蓓蕾被女兒吮吸住,蜜道裡又不斷傳出潮水般快感,弄得黎琪劇爽不已,嚶嚶哭泣中,又止不住哀聲浪叫。
  花開花落,情潮起伏,不知幾回幾許,一對性格各異母女成姦淫施受兩方,卻又同時被伊山近姦淫得哀哀浪吟不止,高潮迭起。
  伊山近肉棒不停在母女兩子宮裡流連忘返,插完母親又乾女兒,幹完女兒又復姦回母親蜜穴,爽得一次次仰天爽叫,興奮得虎軀狂震……
  伊山近誓要讓黎六位仙子一同懷孕,讓黎徹底成為自己後宮。所以一次次將可以受孕仙力陽精激射在淡雅黎琪子宮深處,孕育出美麗動果實……

本帖最後由 水野琴 於 2013-9-19 18:30 編輯

水野琴 發表於 2013-2-9 08:40
第25集第04章◆再回黎山
  黎聖地,一充滿可愛氣息房裡,一位天真純美少女氣鼓鼓地嘟著小嘴,面對送食物彩衣少女,哼都不哼一聲,直接無視。
  「離離,要再不好好吃東西,只怕還沒等到哥哥出現,就先去咱們老祖宗!」
  黎流幽幽一嘆,將食物放在桌前,面對如此倔強離離,她一點辦法也沒有。
  黎流暗暗心想:那個無恥淫賊究竟有什麼好?害得侄女、姐姐、媽媽、祖母一個個茶飯不思……都這麼久沒有一點消息,肯定死掉,活該!要不死,也要一劍捅死,絕不能讓繼續無恥地淫亂黎,弄得自己都不知怎麼稱呼才好!
  稱呼小侄婿,卻自己姐夫;稱姐夫,又繼父;稱呼繼父,還祖父……
黎流冷汗直冒,羞愧萬分,暗暗發誓等到那個可惡淫賊出現,一定要親手宰,絕對不能夠再讓留在世上禍亂女、禍亂黎。一個小破孩憑什麼當自己祖父?想到這裡,她心頭悲憤莫名,粉臉含嗔,眼眶淚花滾滾,差點掉下。
  心頭妒恨悲憤黎流已經忘記自己曾經與伊山近共度那段美好時光,夫妻兩恩愛纏綿,說不出感肺腑。
  「離離,為一個小色狼不理踩小姨嗎?虧小姨從小那麼疼愛……」
  離離捂著耳朵,一個勁地甩著頭,叫道:「不聽、不聽!整個黎就小姨最壞!不但不讓家去找哥哥,還跟玄祖母她們說哥哥壞話,害得家被們關起。離離恨死,不吃,就不吃!」
  離離傷心欲絕,回想起與哥哥相處日子,那般開心甜蜜,每一天都過得十分充實幸福,加上媽媽和祖母,一家四口過得多麼開心;就算再悄悄加上曾祖母也不不可以,都怪可惡小姨多事,害得哥哥被趕跑。
  黎流氣得俏臉嫣紅,恨恨地瞪著這個花癡一樣不懂世事小侄女,罵也不、勸也不,重重地一跺腳,嬌斥道:「臭離離,越越放肆!對小姨也敢這麼說話?看應該再多關幾天,看還敢不敢沒沒小!」
  「才沒沒小!把自己母親、祖母都關起,簡直就欺師滅祖!」
  離離毫不退讓,張口反駁。
  「……」
  黎流氣得渾直抖,憤憤不平地瞪著小鬼小侄女,恨不得把她小屁股給打爛。可祖母、曾祖母們都很喜歡這個小傢夥,她只得作罷。
  「愛吃就吃,不吃拉倒,再也不管!」
  黎流滿心怨氣,憤怒地嬌斥著,轉走出房,順手把門鎖上。
  等到黎流腳步聲遠去,氣鼓鼓坐在小床上離離飛快從床上一躍而下,跑到飯桌前,將黎流送食物吃一些,感覺小肚子差不多填飽,才裝模作樣將碗筷連同食物一起砸在地上,摔得粉碎,還用秀氣腳尖將地上食物搗散,這樣別就看不出其實食物分量已經少一部分。
  反正有會進收拾,離離踢得十分歡暢,心裡差點就把地上碗筷食物當成可惡小姨。
  做完這一切,離離開心地拍拍手掌,欣賞起自己傑作。這麼做已經不下百次,也沒有能拿她怎麼辦。
  不過,只開心片刻,離離就又悶悶不樂坐回床上,沒有哥哥在邊日子,做什麼事情都打不起精神,她恨不得哥哥馬上就出現在眼前,將她和媽媽、祖母全部救出,最多再帶上曾祖母一塊帶離這個傷心之地,一家五口幸福生活著。
  「哥哥,到底在哪裡?說過要盡快回娶離離過門,忘記嗎?」
  離離喃喃自語,回想起哥哥曾經跟她說完美王子和七個小公主故事。王子最終戰勝巫婆,娶七個小公主為妻,從此過上幸福美滿生活……
  要哥哥能夠跟自己……還有媽媽、祖母,還可以加上曾祖母……不所有高祖母全部都加上,家一起生活該有多好啊!不過,首先要戰勝巫婆……
  哦,不對,應該先把比巫婆還要可惡小姨打倒!
  離離不禁想到,等哥哥回,她一定要幫想個法子,把小姨打敗,讓她求饒!要她不聽話,就脫她褲子打屁股……
  正當離離悶悶不樂坐在床上思念著遠去伊山近時,門外突然傳一陣急促腳步聲,還不時夾雜著女子焦急喝斥聲音。
  離離止不住好奇,連忙搬一張椅子塾在牆邊,站上去,腦袋剛剛好夠到窗戶,正巧到一隊武裝女侍急匆匆從她房外走過。
  離離急忙叫住最後一位武裝女侍,問道:「外面出什麼事情?」
  武裝侍女黎最小少主,儘管此刻離離被關押起,她卻也不敢怠慢,恭敬道:「回稟離離小姐,欒那群無恥之徒趁著幾位主子閉關之際,突然出手突襲,傷們好幾個姐妹,如今已經攻到石堡外。主子已經提前出關,讓們加派手防備、準備陣法,將犯賊一網打盡!」
  侍女嘴裡所說主子,自然就統領黎武裝力量元嬰期女修黎散仙子。
  「難道還那個不要臉欒主欒不平搶親嗎?呸,離離喜歡哥哥,才不會嫁給那個老不休!」
  離離喃喃低語,想要再問話時,才發現那位武裝侍女早已急匆匆離開。看,這一次欒只怕又傾巢而出,才會引起這麼騷動吧?不過,有高祖母鎮守,這些賊子只怕也討不好處吧?
  就在離離怨憤不平地從凳子上爬下,準備回床上休息一會時,房裡突然出現一團耀眼金光,將整個光線柔和小房映射得金碧輝煌。
  離離驚嚇之餘,怔怔地看著那團金光逐漸散去,現出一個無比熟悉影。
  這個影曾經無數次出現在她夢裡,與她熱情擁吻,舔遍她全每一個角落,玩弄她最珍貴處子蜜穴,給予她至美高潮……
  眼只披著一塊像布又像衣服伊山近正微笑著凝視她,離離頓時瞪美麗眼眸,用力揉揉眼睛,確實不在夢裡。 「哥哥!」
  離離發出一聲欣喜無限驚叫,飛撲進打扮得像天竺高僧伊山近懷裡,熱淚飛湧,瞬間將伊山近上「衣服」哭得濕透,小小香肩不停劇烈聳動。
  多久沒過這位容貌酷似當午離離,伊山近心裡同樣感到一陣酸楚感慨,虎目泛光,淚眼滾滾,差點跟著哽咽出。
  伊山近用力一吸鼻子,將天真可愛離離一把抱起,直接吻上她小巧可愛嘴巴,將她放在床上,雙手運轉如飛,將她漂亮衣衫瞬間盡褪。
  到哥哥對自己如此迷戀,離離亦同樣激動,一邊與心愛哥哥激烈舌吻,淚水、口水混成一團,滑落兩臉目之;一邊為脫去那件古怪衣衫,讓兩赤裸相對,再無隔閡。
  伊山近很想在此刻把酷似當午離離破處,卻又隱隱擔心黎族規會對離離不利,只能苦苦忍耐著這種衝動,心想:看還只能依照黎祖規辦,先乾遍黎六仙子,讓她們不再反對,才能成功得到離離。
不過,這並不影響伊山近熱情,剛剛袒裎相對,迫不及待地分開離離一雙纖盈小腿,直接舔上她幼嫩鮮美蜜處花瓣。
   「喔……哥哥!離離好想……」
  被熱情心上舔弄花穴,心爽離離放聲淫叫,毫不掩飾心中快樂,迷離之中扯扯伊山近健美長腿。
  伊山近頓時會意,把離離誘花穴舔弄得咻咻有聲,弄得蜜道裏香汁汨汨而出。同時,轉一個方向,虛跨在離離頭頂,把胯下正在感激致敬雞雞對準離離細嫩小臉蛋。
  離離露出如花一般笑容,想也沒想,直接用小小手兒捧住這根進入過她出生之地和她母親出生之地,甚至她祖母出生之地神奇肉骨頭,伸出小舌頭輕輕一舔馬眼,感覺到一股香甜誘味道襲,連忙張嘴巴,將碩龜頭吞進小bla 「BH」嗔裡。
  好久沒有吃到哥哥仙棒。離離無比懷念著這股令她著迷氣息,賣力舔舐吮吸著肉龜,小手細細摩挲著熟悉溝棱。同時,一根細長手指悄然觸碰到伊山近菊花,慢慢插進一個指節。
  「嘶……」
  伊山近同時受到離離口交、指姦雙重攻擊,渾爽,倒抽一口涼氣,虎軀陡然一震,剎那時熱淚盈眶。只有自己心愛女,才會這般無私悉心服侍自己,伊山近感動得賣力口口吞嚥著香濃花汁,舌尖不時稍稍刺探進迷緊緻花道幾分……
  一對久別重逢男女,就這樣用自己最熟練方式為彼此服務,膽又淫靡氣氛,令在美圖中感知到此閒情景神禾羞不可抑,仙容含媚,偏又捨不得與伊山近斷這般心靈聯繫,玲瓏仙心逐漸變得柔情似水。
  不多時,心舒暢、快感不斷離離哀哀呻吟著到達頂峰,將寶貴花蜜全部奉獻給伊山近嘴巴。
  而伊山近也恰恰崩潰,濃濁仙精毫不吝嗇地爆發在離離嬌嫩口腔,將她小嘴填滿。儘管離離口口貪婪吞嚥,還有不少白色濃汁從嘴角溢出,令她暗暗心疼,小心翼翼用手指抹起,再次送入嘴裡吮吸乾淨,看得伊山近虎軀微顫,感動得熱淚盈眶。
  激情過後,伊山近抱住同樣赤裸裸離離,詢問起她母親、祖母、曾祖母近況。
  離離總算找到傾訴對象,將滿腔悲憤全部訴說給伊山近聽,憤憤不平地告訴伊山近,她小姨如何狠心,如何在高祖母、天祖母她們邊擺弄非,害得她們曾祖孫四都被嚴令關起。
  伊山近聽得暗暗驚異不已,黎流仙子怎麼會變成這樣?
  們最後一次依依惜別時候,關係不知道多麼親熱不捨,也曾有過海誓盟,縱情交歡時也情濃至深。怎麼會一轉眼她就變一個似?莫非,黎流仙子其實也一個淫蕩女?姦淫自己之後,就翻臉無情?
  伊山近突然感到心痛無比,淚流滿面,抱著離離不停搓弄精敏美乳,尋求心靈上安慰,淒然問道:「媽媽她們被關在哪裡?」
  離離答道:「離離知道她們關在哪裡,可家根本就出不去,沒有辦法說清楚。」
  伊山近看看被從外面用仙術封鎖起房門,心頭一陣冷笑,直接手一揮,送出一道仙力,房門微微一晃,發出一聲細不可聞脆響。
  「快點穿好衣服,房門已經被弄開。趁著高祖母、天祖母她們正在對付外敵沒工夫理會,咱們去救母親、祖母、曾祖母……」
  伊山近一邊說,一邊飛快披上那件像天竺和尚衣服,心裡苦笑不止:若真把黎七位元美麗仙子全部幹翻,說起這些稱呼,實在像繞口令一般。 「姨?」
  離離兀自吃驚,半信半疑穿好衣物走到門邊,輕輕伸手一拉,房門果然「嘎」一聲,應聲而開。
  離離無比興奮,驚訝地歡叫一聲,「耶!哥哥,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
  伊山近微笑不語,此刻自己已經乘期第七層頂峰修為,就算對上那兩位姦淫過三年淫蕩美麗仙子,也不會吃虧;如今黎目,自然要把幾位權勢滔天仙子一個個乾翻,踏平一切阻力,把黎變成自己在世後宮,成功迎娶嬌小可愛小美離離。
  黎石堡,伊山近並不陌生,可對於這裡迷宮一般道路,實在讓感到頭痛,每一房子在眼裡樣子都差不多,根本沒有什麼區別,若不離離帶路,在這裡簡直寸步難行。
  堡中所有力量都調配到石堡外對付犯欒之主,堡內自然空虛,離離牽著伊山近手,走得十分悠然歡快。
  「到,就這裡!」
  離離指著面前一比較石屋,對伊山近說。這裡面關著她相思成災母親和祖母,至於曾祖母則關在另一處封鎖得更加嚴密地方。
  伊山近看看貼在門上靈符,嘴角扯出一個不屑笑意,低低吩咐道:「好妹妹,快點去給哥哥找一件像樣衣服過,一個進去救媽媽和祖母就行!」
  離離乖巧地點點頭,看著伊山近上天竺和尚服,忍不住抿嘴嬌笑一聲,急匆匆跑開,令伊山近俊臉火紅,羞愧不已。要這一衣服被黎其仙子看到,不如乾脆自盡,免得被她們羞辱取笑。
  不多時,離離捧著一套好不容易找到男裝走到關押母親、祖母房門口,立刻聽到裡面傳盪呻吟浪叫。
  離離俏臉微微一紅,會意地羞笑一聲,悄然推開房門,房裡景象令她感到無比刺激,小小子不停顫抖起。
  柔軟床上,她母親黎柳嬌小子像小狗一般趴在床正中,一對迷酥乳不停晃蕩,生出她蜜道正被那根剛剛被她舔食過棒子狠狠抽插著,蜜汁汨汨而出,「噗滋」作響。
  黎柳美眸淒迷,承受著跪在後伊山近兇猛撞擊,蜜穴被幹得翻進翻出,快感連天,爽得她奮力聳挺起嬌美小屁股,一次次迎接伊山近深入,幸福淚花飛灑部分灑落在她母親黎舞蜜唇,讓生出她花道同樣蜜汁汩汩外溢。
  黎舞此刻正倒躺在女兒下,柔韌修美腿兒分開,蜜穴被女兒力舔舐著,爽得一雙腿兒不停打顫,嫵媚迷童顏佈滿情慾嬌紅。她半閉著眸子,仰起脖頸,由下方舔弄著女兒與伊山近交合之處,將外溢出香濃蜜汁全部吞食,熱淚盈盈地看著伊山近將女兒乾得高潮迭起、淫亂尖叫……
  到這樣熟悉場景,離離夾緊雙腿,蜜處不由自主發軟,將小內褲弄得淫一片。
  「小帥哥,好弟弟……加把勁,快把淫蕩女兒乾翻!家那裡被她舔得好難受,還只有肉棒能夠止癢……快點嘛!」
  黎舞飢渴難耐地盯著兩結合之處,恨不得現在就推開女兒,代替她承受這根迷棒子洗禮。
  黎柳聽得羞恥無地,抗議一般從母親蜜穴上抬起秀氣腦袋,奮力尖叫著,「媽……、怎麼可以這麼說女兒……噢噢噢……明明就自己淫蕩……跟女兒搶男……喔喔喔……好弟弟、好老公,舒服死啦……好弟弟自己先乾家……媽媽妒忌!」
  「妒忌個頭!怎麼會生出這麼淫蕩不知羞女兒?」
  黎舞不滿地咕噥著,故意用舌尖去舔弄女兒細嫩嫣紅花蒂,暗暗祈禱她快點崩潰。
  「啊啊啊!」
  蜜穴裡本就快感無限,又突然被母親偷襲嬌嫩敏感陰蒂,黎柳一下子劇爽萬分,猛然仰起脖子尖叫一聲,差點就洩出。
  「好爽……噢噢噢,好弟弟,親愛老公……快用力……啊啊啊,媽媽好卑鄙,居然偷襲女兒,啊……等、等會老公乾時候,家會報復,要插菊花!」
  「咯咯咯,好啊!家正求之不得呢!小穴和菊花同時被插,應該會很爽吧?好弟弟,快點加把勁,把這個淫蕩女兒乾趴,家裡面還空虛著呢……」
  眼女兒高潮又將要臨,黎舞興奮叫著,嫵媚秀靈眸子死死盯著那根在女兒花道裡進進出出、抹上一層淫亮水色肉棒,不由自主地悄悄舔舔嘴唇。
  伊山近幹得爽無限,仰天爽叫,母女倆嫻熟配合令舒服萬分,正巧看到推門而入離離,不由得激動得對她打個眼色。
  離離頓時明白伊山近意思,小臉泛起迷暈紅,微微嘟嘟嘴兒,輕手輕腳走到後。
  悄悄俯下,看正在操弄自己出生地方碩肉棒一眼,離離忍不住心兒噗噗直跳,羞愧地湊過頭去,雙手微微使力,分開伊山近結實潔白臀瓣,現出美菊。
  沉迷在無邊肉慾裡母親和祖母都沒有發現自己到,讓離離心裡微微不滿,暗罵母親、祖母淫蕩,霸佔哥哥,她只好深出紅嫩香舌,直接舔上伊山近菊花。
  「噢……」
  伊山近爽叫一聲,虎軀一顫,肉棒又一圈,撐得黎柳嬌弱蜜穴一陣發顫,止不住蜜汁橫流。
  「咯咯咯……好女兒,看看,咱們小離離也,噢噢噢噢……輕點,別把媽媽花蒂咬壞……離離真貪心,家都還沒有得及品嚐好弟弟菊花呢!」
  黎舞眼尖,從伊山近胯發現離離,更激動萬分。而黎柳卻羞愧萬分,緊張之下,含咬母親花蒂力道稍稍重幾分。
  離離沒工夫理會媽媽和祖母淫蕩,只顧著專心舔弄哥哥菊穴,感覺菊穴已經全部濕後,舌尖更直接刺進菊門裡。
  「……噢」~ ?噢! 「伊山近暴爽,仰天長嘯,虎軀震,忍不住打一個激靈,陽精激射而出,燙得黎柳尖叫一聲,陰中一陣強烈悸動,陰元盡出,默默承受著伊山近渡過強靈力,癱軟在黎舞上。
  接下,伊山近將被幹得脫力黎柳放到一邊,直接把還沒有軟化肉棒捅進黎舞溫軟蜜洞裡,又抱過為自己默默服務離離,脫掉她褲子,專注深情地去舔弄她嬌嫩蜜穴。 '一男三女就這樣在床上翻覆去,變換著各種花樣性交,除沒有捅破離離處女膜,什麼花樣都試過,伊山近將她們弄得高潮迭起,嬌羞幸福聯手對抗暴行……
  伊山近心滿意足地將祖孫三代玩弄於胯下,心潮洶湧起伏。
  在童年時,父親就一直跟講著一個童話故事——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家四口,們過著溫馨浪漫生活,從沒有發生過任何矛盾……
  今天,伊山近親經歷,終於明白父親訴說著這個簡單平凡故事時候,臉上那種無比嚮往神情究竟代表著什麼。
  將累得手指頭都不想再動祖孫三並排放在床上,——為她們溫柔地蓋好蔽子,伊山近臉上出現愧疚神情。
  為報答、補償她們祖孫三相思之情,就將她們弄得這副模樣,實在有些過火。醒悟過伊山近為自己行為感到羞愧,暗暗發誓日後一定要好好對待她們。
  到獨自關押著心愛妻子黎絲仙子房前,伊山近仙力放,直接破掉禁制,打開房門走進去。
  「夫君!」
  到正自己日思夜想伊山近,黎絲不敢置信地尖叫一聲,激動得直接撲進伊山近懷裡,將剛剛換上新衣服又哭得淫好一塊,讓伊山近又感動又哭笑不得。
  摟著黎絲,伊山近感慨萬千,所有溫情言語全部化作激烈動作,將她渾衣物撕成碎片,直接將她壓在牆上,熱吻、愛撫同時進行……
  幸虧情潮氾濫黎絲並沒有像伊山近這般失去理智,激動回應著伊山近熱情同時,還溫柔地為寬衣解帶,才避免伊山近一會兒又要裸奔窘迫之境。
  火熱雞雞剛剛從褲子裡解放出,就迫不及待衝進熟悉無比緊緻蜜洞裡,唱起夫妻恩愛纏綿情歌。將闊別已久黎絲壓在牆上,肉棒深深擠進她花房子宮,伊山近感覺從沒有這麼爽過,在嫩穴中抽插,肉棒力磨擦著蜜道中嬌嫩肉壁,在不斷湧出蜜汁潤滑下,磨擦快感連連湧起,讓才剛剛插入不久,就馬上有射精沖動,連忙深吸一口氣,雙修仙力從肉棒湧出,衝擊進黎絲內。
  雙手力揉捏著黎絲柔滑美乳,一邊狂插嫩穴,一邊抓掐著白嫩乳肉、撥弄嬌嫩乳頭,弄得美乳上滿紅紅指印,證熱情和霸道。
  「好夫君……、怎麼現在才家……噢噢噢……好刺激……太、太爽快……天哪……就、就要……」
  黎絲高聲尖叫著,細嫩雙手不停撫摸著伊山近,一點也不介意在自己上肆虐,反而感到無比刺激興奮。
  很快,黎絲尖叫一聲,蜜道劇烈收縮,滿帶靈力陰元傾瀉而出,被伊山近瞬間吸收過去。
  忍耐到極限伊山近也做出回報,把強仙精傾洩進黎絲子宮裡,助她將仙力消化,急速增長著她實力。
  黎絲本實力就已經達到金丹末期,如今受到伊山近饋贈,強仙力使她瞬間衝進元嬰期第三層,成為黎中除她母親黎散仙子外,實力最強。
  感受到伊山近強焊力量,黎絲又驚又喜,更多心滿足。多久沒有與伊山近共赴巫,連她自己都記不清,如今在熱情開墾下,快要乾涸蜜穴又重新盛開出嬌豔花朵。
  下一刻,伊山近將黎絲轉過去放在窗臺上,令她上半整個伏在窗口,從後狠狠幹進蜜汁滿溢蜜穴裡。
  黎絲仰天顫聲嬌吟,螓首無力地搖搖去,雙手死死抓住窗櫺,激動幸福淚水從美目中流淌出,唇中胡亂低吟著什麼,芳心不停震盪,無法抵抗伊山近賜予強烈性愛刺激,簡直快要被直接幹暈過去。
  久旱嫩穴不知羞地緊夾著碩肉棒,蜜道裡無比充實飽滿感覺令她在迷迷糊糊中舒爽至極,光滑細膩、曲線動雪臀不自覺朝後挺聳,迎合著伊山近抽插,渾然忘卻這些天所有不快和痛苦相思。
  伊山近舒服得仰天爽叫,咬牙切齒地狂乾著黎絲,像在對付仇敵一般,肉棒記記直達花心,從這副嬌柔美上獲得極快感。
  同時,也不忘繼續將仙力輸入黎絲內,再讓她實力緩緩提升。
  在肉棒熱情攻勢之下,黎絲漸漸從相思成疚痛苦中解脫,媧吟浪叫聲越越迷,伊山近更爽得虎軀震,盡情享受她肉美妙滋味。
  黎絲嫩穴窒肉夾得很緊很緊,一次次收縮螺動,使得肉棒和肉壁磨擦加劇,令兩同時感到更加爽快快感侵襲。
  感動萬分之際,伊山近還不忘自修煉,肉棒每一次頂進子宮時,都會力吸吮,將黎絲真陰和奔騰靈力一起從馬眼處吸收進自己內煉化,然後又順著肉棒抽送再次返還給黎絲,令兩靈力都更加精純。
  這樣既能增長修為,又能夠得到肉歡愉修煉方法,雖然不伊山近獨創,卻發揚光。在這個世界上,恐怕沒有能夠?
  伊山近盡情姦淫著黎絲,直到被她嬌嫩寶穴緊緊吮吻住肉龜,碾磨到極致那一刻,終於忍不住虎軀一震,仰天聲爽叫,肉棒深深紮進緊窄柔韌子宮裡,瘋狂噴射著精液。
  撫摸著稍稍有些凸起黎絲小腹,伊山近忍不住拿黎絲蜜穴與她女兒、孫女們比較,依稀覺得她蜜穴似乎在吮吸力度上超越她子孫們,不由得顫聲呢喃,「好爽……比女兒、孫女們嫩穴夾得還要爽快!」
  黎絲聽到伊山近這番喃喃低語,雖然被幹得迷迷糊糊,迷眼眸中還壓抑不住流出兩行羞恥愧疚淚水。然而,受到刺激而無比興奮卻不容她感到傷悲,橋嫩寶穴反而更加用力狠夾肉棒,強吸力從濕滑緊緻蜜道深處生起,吸得伊山近更劇爽無比,深插在蜜穴中肉棒不由得再次勃動,洩出更多精液。
  完全舒爽之後,伊山近撲在黎絲光滑背脊上,劇烈喘息著,久久無法平復心頭激動,強烈眩暈感湧上腦海,差點讓雙腿發軟倒下去。
  從激情中得到撫慰男女,手拉著手出現在石堡門外,證一場驚心動魄戰鬥。
  黎裏份、地位最高兩位仙子——黎老祖黎怡和黎琪,此刻仍在閉關修煉之中,誰也沒有去打擾她們。
  面對欒主全力進攻,由掌管著黎武力黎散獨力應對,周圍所有武裝侍女或多或少都受一些傷,已經無力迎戰。
  欒主欒不平和手下七位修為達到金丹後期修士一同圍攻元嬰後期黎散。欒不平本修為也元嬰期,比黎散差不多少,此刻以多攻少,佔據絕對優勢,令黎散只有苦苦支撐分。
  由於黎六仙子沒能齊聚,根本就不能夠發動抵禦外敵七靈陣法,估計欒不平也探知此刻黎情況,才特意選在這個時候進攻。
  至於欒不平帶一眾嘍囉,此刻也好不到哪裡去,倒下至少一半,還有一小部分傷勢也不輕,失去戰鬥能力。雖然如此,還能夠一眼看出,如果不出意外,勝利屬於欒一方。
  這千百年從沒有過事情,黎所有成員悲憤萬分,而欒一方卻驚喜莫名。
  「嘿嘿,黎散仙子,們已經勢已去,還早早投降吧,免得傷和氣又傷!早點把小娘子離離交出,不就沒有今天事情嗎?」
  「哈!主不知道,黎這些女們一個個都很賤,軟不吃,就喜歡吃硬……嘿嘿,正好爺下麵這根玩意會變硬,等會倒要試試……」
  「混蛋,要試也咱們主先試,這傢夥還乖乖排在老子後面吧!」
  「爭什麼爭?黎這麼多發騷女,難道還不夠咱們分嗎?哈哈,都有份,哥絕對不會吃獨食!先把這個不識好歹小娘們拿下,第一個乾她!哼,可惜她不老子開苞,不知道那個男究竟爽成什麼樣子……」
  「對啊、對啊,主看,這娘們都被咱們說得臉如桃花、眼似秋波,嘿嘿,肯定發騷!哈,好豐滿一對乳房,不知道下面流水沒有?」
  「哈哈,放心吧,就算現在不流水,一會兒老子先上陣,也要讓她水流不止……」
  一睡cDSdH ;……「聽到包括欒不平在內八言語羞辱,黎散氣得銀牙緊咬,粉臉含怒。但對方多勢眾,自己獨力難支,法寶都用得乾乾淨淨,失敗遲早問題。
  想到失敗之後可怕後果,黎散氣得怒目噴火,嬌斥一聲,正準備跟們拼命,卻突然感到胸口一滯,竟靈力耗盡,血脈翻騰。她難受得悶哼一聲,一口醒目鮮血從嬌俏嘴兒裡噴出,瞬間被對手逼得「蹬蹬蹬」連退幾步,差點中招。
  「龜兒子們!納命!」
  關鍵時刻,救星忽現!
  伊山近到眼前情形,不由得喝一聲,仇相分外眼紅,這個可惡欒狗熊竟敢跟搶女,還有什麼好說?
  「去死吧!」
  隨著伊山近暴怒狂喝,跟著而起萬丈金光,乘期第七層頂峰修為發出飛劍迅如閃電,直接飛向包括欒不平在內所有欒賊。在伊山近眼裡,這些不過跳樑小丑,不足一提,通通殲滅再說。
  強金光夾雜著「轟轟」雷聲,刺痛雙眼、雙耳,欒不平等一眾欒賊只得及看清楚對面出現傢夥誰,就避無可避地被滿帶神力飛劍破掉防護罩,透而入……
  一陣陣淒厲慘叫之後,隨之而鴉雀無聲。
  原本還生活亂跳欒賊,如今都變成一具具碎散屍。
  傷勢嚴重黎散先驚喜莫名,可看清楚幫忙高容貌時,美麗高傲容顏瞬間變,差點暈倒過去。
  又這個陰魂不散伊山近!
  而這一次,居然變得這麼強!她心頭驚恐萬分,似乎已經預料到黎淫亂即將從此刻開始……


本帖最後由 水野琴 於 2013-9-19 18:29 編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