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 溫酒斬三國 作者︰我的道 (連載中)

ching812 2008-6-1 10:05:58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37 122665
ian55768 發表於 2008-12-21 21:11
第四卷 第一百九十二章 殺呂布
    在下一個瞬間,在所有的目光中,紅雲馬躍將起來,真猶如上升的紅雲一樣,一下就超越了赤兔馬的高度,而紅雲馬的雙蹄以和赤兔馬同樣的姿勢踢向赤兔馬的馬脖子稍下點的地方。www.w.com

    呂布一時不查,正全力進攻華雄的他救援自己的馬匹亦是不可能,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紅雲馬的馬蹄在自己眼前踢中赤兔馬,甚至他還能看見紅雲馬馬蹄上的鐵掌。

    兩只馬蹄深深地陷入赤兔馬的身體,赤兔馬淒厲無比的嘶聲讓所有的聲音都安靜下去,緊接著下一秒,赤兔馬整個馬身帶著呂布同時飛起,直飛出十數米遠方才落地。

    呂布做夢也不會想到竟會發生這樣的轉變,就算是華雄本人,都已經做好了手臂骨折,甚至是粉碎骨折的心理準備,突然間眼前的赤兔馬整個橫飛出去,手上所承受的力道在一瞬間消失。

    華雄只能眼睜睜看著赤兔馬飛開,接著就是紅雲馬的身影出現在他的視線里,華雄頓時明了,就可惜他沒能看到紅雲馬飛身踢赤兔的馬那一幕,後來听人說起,他倒是想騎著紅雲馬再試試躍起踢的感覺,卻摔了老大的幾個跟頭才算是訓得紅雲馬跳起了那麼一次。

    見到紅雲馬的華雄只略略地朝紅雲馬一笑,隨即就取下馬身上的屠龍刀,翻身上馬,同時摸著紅雲馬的馬頭說道︰“他呂布有赤兔馬!咱的紅雲也不輸給他。”

    華雄說完後,轉頭看向趙雲和徐晃說道︰“只管去取兵刃馬匹。我這里安了。”

    有紅雲馬在,就算心生逃意那也有逃地本事了,更別說紅雲馬的那一蹄,赤兔馬怕是暫時無力再助呂布了。

    赤兔馬帶著呂布飛出十數米落地後,呂布在千鈞一發間離馬越出,在地上翻滾兩下後安然落地,就可憐赤兔馬那龐大的馬身硬邦邦地摔在地上,激起一大片飛揚的塵土。整個身體還在地上滑出近兩米遠。3華苗手打

    一聲淒厲的慘叫後。直到赤兔馬落地。就再也發不出大聲的慘叫,只是躺在地上吃力地狂蹬四蹄,試圖想爬起來,可是疼痛又令其一時間無能為力,甚至乎翻身也有所不能,因為脖子一動,即抽動被蹄中的地方。

    呂布上前兩步一看。只見赤兔馬的馬脖子下方,略近前蹄關節(也就是人肩膀那塊位置)處有著兩個深深地血洞,皮肉凹陷進去,鮮血從里面漫溢而出,情形煞是駭人,恐怕就算治好了,赤兔馬地一只前腳怕也沒法像從前有力了。

    看著那深深地血洞,又看著不遠處早已上馬的華雄。呂布心中如滴血。本就赤紅布滿血絲的雙眼更是悲憤絕地看著華雄,一邊提戟奔將上去,一邊大喝道︰“華雄。我要你的命!”

    華雄一橫屠龍刀,冷冷地看著呂布,神間再沒有一絲一毫的輕松,跨下催馬,紅雲馬登時奔跑起來,華雄一刀劈過去,借著馬勢,這一刀之威更形快速,而呂布舉戟相架,饒是呂布的氣力在華雄之上,這一刀也堪堪只拼了個旗鼓相當。

    華雄再度返身,在一個回合間,依舊無法奈何呂布,氣勢十足的呂布雖然沒了馬匹,卻還是天下第一武將,任何人也難以單挑于他。

    幾個回合間,呂布氣勢不變,華雄奈何他不得。

    雙方地兵將也開始戰在一起,而劉備關羽張飛也本將過來,張飛喝道︰“華將軍且休息一下,待翼德來會會這個三姓家奴。”

    說話中張飛已經沖出去,一把丈八蛇矛揮向呂布,呂布雖然情緒激憤,卻更顯勇猛,輕易地就架開張飛的蛇矛,見張飛的馬沒華雄的快,迅捷無比地在張飛馬兒的後蹄上一戟削去,登時削斷一只馬蹄,張飛根本未曾想呂布竟會如此,一時不查之下連人帶馬摔在地上。

    呂布根本不管三七二十一,現在誰惹他他就先殺誰,迅速地奔將上去想要就此結果張飛,百忙中張飛卻也不亂,在地上滾了一下就站將起來,一邊舉矛迎住呂布,一邊破口大罵︰“該死的呂布,竟敢傷我馬兒!”

    張飛這聲罵倒真是有氣,要知道劉備做平原縣令,成天請客吃飯,他們的錢那是珍貴得緊,就這匹馬的錢還是他拼著被劉備訓一頓,把一個地痞揍了一頓換來地稅收。3華苗手打

    這一情景也讓劉備和關羽露出關心地神,關羽叫了一聲“三弟”,也奔將上去幫忙。

    留下劉備和華雄並騎而立,議論道︰“這呂布果真勇猛,無怪乎險些令將軍喪命!”

    有人接手,華雄也樂得看看三英戰呂布,可是他看著劉備不露出一些鄙夷之,這劉備人格魅力足夠,可此時張飛遇驚他娶不一同上前,可見他這做大哥的有點怕死,三英戰呂布,歷史上那是在常態之下,而現在的呂布在華雄來看可以說是狂化狀態,他第一個猜測就是劉備有點心虛。

    不過華雄還是笑道︰“能得劉使君幫忙,華某感激不盡!”

    “華將

    客氣,並力除賊乃是應為之事,況且助華將軍就如同姓,理當為之。”

    二人地客套且不言,單說張飛和呂布一接上手,張飛登時節節敗退,臂力也算過人的張飛在呂布氣勢如虹的進攻下只能拼命自保,雖可暫保不失,但要取勝卻是毫無可能。

    不多時關羽策馬奔上去二人夾攻呂布,算是暫時抵住了呂布,雖不能奈何呂布,可呂布對他們也只能算是有驚無險,然想沒幾個回合,呂布勇力一鼓,一個奮力把關羽的馬頭給砍了。

    這樣一來就變成大家都沒坐騎優勢可佔,一時間斗得難分難解。可明眼人瞧上去,關羽和張飛分明已是有些抵敵不住,即使不致有危險,卻也極是吃力。

    就在這時,趙雲和徐晃也縱馬掩殺過來加入戰圈。

    如此一來,呂布頓時險象紛呈,可呂布就是呂布,顛峰時刻的他面對四大武將地圍攻。卻還能守得住。身上雖小有掛彩。卻大都不礙事,反而越戰越勇。

    在這個過程中,曹操派曹仁奔將過來,見到華雄時說道︰“華將軍,我家主公想與華將軍討一人情,這呂布還需留下活口,不然此間事——”

    他的話還沒說完。華雄冷笑一聲,瞥眼看寇操的所在,說道︰“曹將軍,你覺得這可能嗎?這四將無一不比曹將軍差,呂布一人獨佔四將尚能守住,況且此時他已揚言,今日不是他死就是我亡,曹將軍。還請你回復你家主公。非是華某不肯饒他命,而是他定要與華某見個生死。再說就是擒下他又能如何?他已喪失理智,所說之話又如何可信?加上事實理據俱在。還有何可說?除非曹公不相信華某之言!”

    曹仁不知該怎麼說,關張趙徐四人的武力他看在眼里,的確如華雄所說,沒一人比他差,甚至極可能在他之上,可四人在一時之間卻無法敵住呂布,呂布之勇實在有點非人類所有。

    就在這時,呂布突然鋌而走險,拼著受傷將趙徐二人的馬匹打中,同時也給關羽張飛加上了一些輕傷,渾然一副不要命的樣子。

    呂布暴走本就不是好應付的事,此時再加上不要命,氣勢更是一發不可收拾,關張趙徐四人當下便要避忌幾分,此消彼漲之下,四人竟被呂布打成了均勢,只是呂布完全不要命,大家互有損傷。

    華雄見此情狀,心中略略一動,瞥眼看向離四人不遠處倒在地上地赤兔馬,當下直奔赤兔馬所在,並在赤兔馬身前停了下來,同時大喝道︰“呂布!”

    如果是別人叫,此時地呂布或許連听也听不見,可是華雄叫,他立刻反應過來,見此情景,心中登時有些慌了,對赤兔馬地心愛,那在他心中幾可與貂禪相比,此時見敵人跑到他的愛馬身邊,如很不慌張,只這一慌張間,氣勢迅即弱了下去。

    華雄冷眼盯著赤兔馬,而赤兔馬無力的眼神也看著華雄和華雄胯下神氣十足的紅雲馬,似乞憐有似不甘,並輕聲地嘶叫著。

    華雄回頭看了呂布一眼,再望向赤兔馬,眼中已露出一絲殺意,心中想把赤兔馬的馬頭就此一刀砍了,心想便開始行動,他要進一步摧毀呂布的精神,華雄迅速地舉刀揮下。

    “不要!”呂布的失聲驚節這片土地上響起,可是這個聲音卻噶然而止,因為一個突然地變化已經產生。

    就在華雄的刀要從赤兔馬的脖子上劃過時,華雄突然一扭身,手執屠龍刀奮力擲向呂布,屠龍刀劃過空際,在呂布的失神間窘了他身前。

    片刻的失神足以致命,這個失神自然也被呂布身旁的四人看到,就在要下手的當口卻被華雄搶了個先。

    待到呂布想要躲閃或是架開時,胸前一痛,連人帶甲被屠龍刀洞穿,長長的屠龍刀就那樣插在呂布地身上,呂布那薄弱地甲倏棆i睹媲熬腿綞垢 謊 耆 黃鸕揭凰康淖饔謾br />
    呂布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胸口的屠龍刀,瞳孔急劇地收縮著,他然倒下,而是抬眼看向正迅速騎著紅雲馬迅速接近自己地華雄,華雄的神十分冷靜,手托著特制的小型諸葛神弩。

    颼颼颼颼連續的箭矢全部命中呂布,呂布手持著方天畫戟緩慢地舉起,似乎想趁華雄近前時用他最後的一口氣干掉華雄。

    可是當華雄接近到他身前時,雙手握住屠龍刀的刀柄,奮力舉起,一下子就把呂布舉上半空,甩手把呂布自刀上摔出。

    碩大的身軀摔在地上,所有人見到這情形都抹了一把汗,大家正要說話時,呂布的尸體突然又動了起來,在眾人的視線中緩緩爬起,雙手握戟,似乎還想站起拼斗。

    可呂布只撐持到半跪在地,整個人就再也不動了,就那麼扶著方天畫戟——再也沒有人見他動過。
ian55768 發表於 2008-12-21 21:12
第四卷 第一百九十三章 誠實壓倒一切
    烈的戰斗在呂布毫不動彈的那一刻結束,現場之剩下眾人,還有呂布那死也不倒下的尸體。www.w.com

    此時,袁紹和曹操才帶著各自的部下聚集過來。

    關羽,張飛,趙雲,徐晃四人互望一眼,皆有如釋負重的感覺,發狂的呂布實在是異常恐怖,即使他們四人合力還能抵敵,卻也絕不輕松,那股沉凝的壓力也只有身處其中的人才能感受到。

    華雄自紅雲馬上下來,對關羽和張飛拱手道︰“多謝二位援手,要不然華某怕是難以站在此處了。”

    “華將軍說哪里話,華將軍與這呂布力抗不失,雲長極是佩服!”關羽輕撫長須道。

    就武力來說,關羽還是在華雄之上,哪怕並不多,卻還是有那麼一點點,如果硬要二人拼斗,狀態相同下,華雄倒是可以撐上不少時候,只不過華雄卻可以仗著鎧甲硬度略佔一些上風,今日要不是靠著明光甲,華雄恐怕不死也得重傷。

    一番謙遜,張飛也簡單地寒暄了間,二人便向迎上來的劉備奔去,又是一番客套後,關羽和張飛便說可以回營去了,但劉備卻在這時表示不應就此離去,好歹也要等曹操和袁紹過來。

    他們忙他們的,華雄就忙華雄的,他走到徐晃身邊說道︰“公明,速去告知唐羽和陳軍師,讓他們想辦法派人入武關把剩下的朝廷兵勇招過來,另外派人散布謠眩說皇上已被西涼軍殺了,再令裴元紹打朝廷旗號威脅朝長安進發的韓遂馬火速夾攻西涼軍。”

    徐晃點頭稱是,隨即朝靠攏過來地唐羽奔去。

    待得曹操和袁紹過來,二人一時也不知該說什,整個事情發生得有點突然,讓人理不清枉。

    華雄見二人沒說話,搶先說道︰“袁公,曹公。www.w.com如今呂布已經伏誅。只剩下西涼軍與我等以武關為界。這西涼軍要如何除法,還請二公好好商量,不過既然皇上有可能已經——已經慘遭毒手,華某便也不在此間流連!若是如此,華某也就引兵回安邑,待集結兵力後再與西涼軍一決死戰,不管成敗與否。便拼得魚死網破,華某也當為皇上,為我大漢皇權之威嚴殺了郭李q br />
    華雄直接給呂布定下了罪,死無對證,曹操本來也沒什麼心思管呂布是忠是奸,他只要有人幫忙打個頭陣,他再趁機把皇帝接走就好,可如今呂布一死。他可就難辦了。

    曹操聞眩眼中精光閃爍,說道︰“華將軍,此事事關重大。切不可草率論斷,皇上是生是死也需查個確切才好!還望華將軍且留在此間,我等三方議定結果再做行動不遲。”

    華雄把目光投向袁紹,想看看袁紹有沒話說,卻見袁紹正皺著眉頭思量,並不言語,想是還沒理會過來。

    華雄就說道︰“曹公,此事還有何可議?情理,動機,加上呂布此人本就反復,還有何可議?難道說曹公你覺得在這關中之地除了他呂布外,還有誰會把襲皇之事嫁給郭李二將?再則皇上在西涼軍中若是哨人間,我等做臣子的也該先行將其救出才是,兵貴神速,多議只會給郭李二將以可趁之機!”

    曹操說道︰“華將軍之意孟德也明白,可此事畢竟是我三家之事,華將軍就此離去,豈不是在說我二家另有私心?再則西涼軍能號稱天下第一軍,自有其獨到之處,我三人兵力雖過,卻也需小心謹慎,以免給敵人可趁之機!如此方是為戰之道!華將軍此時也莫要激動,萬事當從長計議才好。”

    按照之前的形式,曹操應該是急于尋找炮灰的,現在華雄要獨自集兵去打,他應當非常贊成才是,可曹操是何等樣人?呂布的死以及華雄的大膽猜測所帶來的效果將會造成的局面他只在瞬息間就想得通透。www.w.com

    華雄見曹操拿話擠兌自己,放言道︰“曹公休說此話!大家打開天窗說亮話,曹公來此迎帝,所為者是這忠義之名,但迎得皇上回朝,則四方臣服,對曹公也必將稱道非常!只是礙于此間勢力太多,是以曹公遲遲不出手!此間道理曹公你知,我知,袁公也知。而如果皇上果真駕崩,則一切將完全不同,除西涼軍者佔據偌大名聲,可集四方之力安我大漢天下!”

    華雄說到這,曹操不面露不快,華雄等于是直言其中關鍵,將他曹操地用心說個清楚明白,雖然是快人快語,但這樣地言語卻讓人很不舒服。

    這里沒有人小看華雄,對于華雄能說出這番話來也不會感到一點希奇,

    袁紹聞言心中也略略明了。

    華雄繼續說道︰“華某深受皇恩,一直以來就主張朝廷納降西涼軍,奈何朝中百不肯,華某也只能盡力討逆,要不是呂布臨陣倒戈,華某此時怕不會在此處。先前呂布和西涼軍勢大,華某孤掌難鳴,不得已而求諸二位聯手,如今天佑我朝,呂布伏誅,華某也有信心與西涼軍一拼!對于二位所要地偌大名聲,華某並不稀罕,但救皇也好,誅逆也好,只要西涼軍不肯投降,華某便要討伐,至于二位如何行動,可以選擇的情況下,華某也不想摻合,是以華某得回去集兵攻西涼軍。”

    話說完,華雄便要撥轉馬頭,意思很明白,你們兩個愛算計,算計你們的,打不打是你們的自由,我華雄卻是一定要打的。

    袁紹和曹操互望一眼,心中也明了,二人也不再攔阻,心想華雄回去集結兵力需要時間,讓他回去也好,自己二人在此直接發兵過武關進攻西涼軍,只要能速戰速決,這捍衛大漢皇權的大功勞便是自己的,沒必要把華雄留在這分一杯羹。

    再說華雄不稀罕他們也相信,華雄地名聲已經是大漢朝第一位,這個大功勞要了是錦上添,不要是無所謂。

    袁紹笑道︰“既是如此,華將軍就請慢行了!袁某與孟德自當屏棄私見,並力為國除賊!”

    三人笑語說著此事,渾然不覺自己的話語竟似已經斷定了皇帝死在西涼軍中了一般。

    華雄策馬離開後,回頭望了一眼,心說誠實果然是好,這下這兩只老還能不上當嗎?

    思慮完,華雄又吩咐唐羽派幾個人去給呂布收尸,至少在武力上,呂布之勇怕是可以匹敵項羽了,就此曝尸荒野就太淒涼了,至于長安中呂布的家人,華雄自然也沒有為難。

    處理完一些瑣碎事後,華雄便帶著一干心腹一路直返安邑。

    就在華雄前腳離開,袁紹和曹操也已達成協議,二人同時發兵武關,先取武關再逼西涼軍,同分這一個大功勞!皇帝只有一個分不了,功勞卻是可以大家分的。

    安邑。

    近冬時節的安邑已經有些寒冷了,王允穿著一身暖耗服飾在華府的這間房里已經待了近半個月了。

    半個月來他沒有出門一步,因為門外站著兩個十分壯碩和盡職的士兵,這兩個士兵奉了華雄地命令止他出門。

    一日三餐全部送來,衣服什麼地也都齊備,情形是十足的軟。

    來到安邑得到這樣的待遇,王允也不知該說什麼,更不知該懷疑什麼,半月來他想了很多東西,襲皇地種種不尋常都在他的腦海里思索了不下千遍,可他還是沒能找出一個結果來,他甚至也懷疑了華雄,可他卻實在想不明白華雄有什麼理由做那樣的事,而且如果是華雄的話,華雄又為什麼會放了皇帝?

    皇帝的偽裝是華雄親自指點的,要真是華雄干的,他為什麼要放過皇帝,反正在名義上西涼軍不是擒下了皇帝就是殺了皇帝,既然全推給了西涼軍,華雄又放過皇帝干嗎?

    可如果不是華雄,現在華雄軟自己又該如何想呢?是二人過往的不和?還是華雄的府里有些不想讓他王允知道的事情?

    每每想到這,王允就感到十分地矛盾。

    今天王允一如往常地坐在房中,清冷的房間里沒有一絲聲響,只有一個用鐵皮罩住的爐子釋放著一絲溫熱,給這清冷的房間添加了些許暖意。

    吱呀一聲,他的房門被人推開。

    此時還未到午時,送飯的人也不應復,王允不偏頭看過去。

    只見門開處一個虎背熊腰的人走了進來,正是華雄。

    華雄滿面風地笑道︰“岳父大人,好久不見啊!不知岳父大人這段時間在此間過得可好?”

    王允見到華雄,神間不知該做何種表情,長時間的沉靜讓王允越來越炕清華雄,而被軟的待遇應該是可以讓他發怒的,可偏偏他卻沒有發怒,只是冷冷地看著華雄,等待華雄表示出來意。

    武百死得一空,皇帝逃無所蹤,王允所倚靠的大漢江山現在到底是個什麼樣子,王允幾乎都無法想象,他只知道華雄此來必是來給他一個解答的,並且也對他有所求,不然他這個義質的岳父,華雄拜訪不拜訪都無所謂,給他好吃好喝就是一個恩賜了。
ian55768 發表於 2008-12-21 21:13
第四卷 第一百九十四章 因為是嫡系
    雄見王允不說話,便徑自走到桌旁坐了下來,輕聲道人看起闌太高興啊!那是覺得小婿怠慢了岳父大人,不肯原諒小婿嗎?”

    王允依舊不說話,從情理上來說,華雄算是王允的救命恩人,加上二人的翁婿關系,王允不應該對華雄有惡感,哪怕是王允對華雄有些懷疑,那也不過只是捕風捉影。3華苗手打

    即便是軟,那頂多也就是問清楚華雄是什麼意思,沒必要連話也不說,只是王允然知該說什麼,眼前這個華雄,曾經是同一陣線的戰友,後來是同朝爭權斗智的對手,而如今——除了婿似乎已經沒有其他的關系了。

    可在政治權術面前,一個翁婿關系算什麼東西?

    華雄自然是不知道王允心中的想法,只得自己給自己倒上一杯茶,喝了一口後很無辜地說道︰“岳父大人,說實在,小婿其實已經盡力了,給岳父大人好吃好住,不讓岳父大人出門,其實也是為岳父大人著想。還望岳父大人能了解一二。”

    王允的神稍稍一動,終于開口說道︰“你這話從何說起?你這分明是軟于我,何來為我著想?”

    華雄略頓了一下說道︰“這是自然的,此間也沒有別人,小婿也就和岳父大人攤開來說,這事要怪,就只能怪岳父對小婿防範之心太重。”

    王允這回倒是奇了,照華雄這麼說。這一切還是他王允自找的,或許沒有錯,王允對華雄有防範之心,可華雄也不該這麼對他一個大漢朝地權臣,王允心中只是覺得華雄府中肯定有些東西是不能讓他知道的。

    當下王允問道︰“這話從何說起?”

    華雄說道︰“其實也不復雜,自小婿獻計于岳父,與岳父商量共除薰卓開始,岳竿對小婿多加防範。好像小婿是會對大漢朝不利的人一般。雖然沒有明著和小婿過不去。www.w.com可是暗中卻總是對小婿多加防範,岳父大人,小婿可有說錯?”

    王允說道︰“沒錯。”

    華雄復問道︰“那小婿敢問一句,小婿究竟做了些什麼事令岳父大人防範有加?”

    王允聞言頓時思忖起來,有道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王允到了今天,實在不需要再顧忌什麼。只好說道︰“那好,既然你不怕開門見山,允也沒什怕的,正是砍頭不過頭點地,允也相信你當得起我賢婿二字,即便是要對我有所不利,也不會及我兒老小,允今日便與你分說清楚。”

    華雄笑道︰“岳父大人何必說得好象慷慨赴義一樣。咱們是翁婿。只是在意見上有所不同而已,哪里會扯到什麼怕不怕的,岳父大人只管說便是。”

    王允望了華雄兩眼。說道︰“允自打你成名之初便對你有所忌憚,主因你是董卓西涼嫡系,西涼軍殘暴非常,你從中而出,當忠于董卓!後來你卻以愛民如子之名聲享譽關中,其間變化讓人難以相信!”

    華雄听到這樣的一句話,不由反問道︰“那你地意思就是說,凡是西涼出來地,就一定都是些殘暴地人,要是突然愛民,那就是有問題,是吧?”

    “正是!”

    華雄冷笑一聲,說道︰“那岳父大人,小婿就弄不明白了,小婿想問一聲,秦始皇算不算暴君?”

    “這個自然。”

    “那為什麼他的兩個兒子,一個就愛民如子,忠義仁厚,而另一個就殘暴如虎呢?按照岳父這種說法,秦始皇的兒子兒都應該是殘暴的,殘暴之君出來的嘛!有那血統,不過這樣說,莫非岳父是要告訴我,那個秦始皇的大兒子不是嬴政的親生骨肉,是野種嗎?”

    王允被華雄地問題給堵了一下,猶豫了一下繼續說道︰“這些也只是細枝末節,我只因你是西涼嫡系,加上才能出眾便心有忌憚,允自為那日起,便一心忠于漢室,而你西涼軍中添一虎將,忠于董卓,我如很不忌之?”

    華雄點點頭,“這樣也說得通。3華苗手打不過我不得董卓重用,這個應該是大家都看在眼里的吧!呂布也好,郭李N埠茫 妓慵乒遙 庖彩譴蠹葉記宄氖攏 庋慊辜傻 遙俊br />
    王允說道︰“一日未弄清楚情形,允便一日不能相信于你,況且你屬西涼軍中,與允無甚來往,初時允也並未太在意你,直到你通過士孫瑞向我表明立場,允才正式地審視于你!卻發現你之才能,深諳為之道,這點在之後得到肯定。”

    “什麼肯定?”

    “便是貂禪之計,你獻出此計,雖口口聲聲說是忠于漢室,可依允所看,其中最蝶者乃是你華雄也!”

    華雄這回可算是真冤枉,連黃的獻策那是純粹沒有什麼利益考慮,充其量就是加速歷史的行進,“岳父大人,這話可有點過了

    連黃是真的為正皇統,最多的利益就是自保。”

    “賢婿啊,這些話騙騙別人還可以,要騙老夫王允,怕是還不夠,薰卓一死,西涼軍勢必大亂,在此期間你既可以收容部分西涼軍,又可令西涼軍與朝廷為敵,雖然不曾為自己得多少利,卻可令朝廷與西涼軍兩敗大傷,屆時不被任何人知道的你就可趁勢而起,成為大漢第一功臣且不遭人所忌。”

    說到這,王允頓了一頓,說道︰“自打那時起,允便心有所忌,你華雄所為,皆是明哲保身之道,一保你之實力,二保你之聲名,三還韜光養晦,不顯大能于人前。這樣地人,說你忠于大漢是未必,說你不忠于大漢,卻也是未必!”

    華雄有點想鼓掌地沖動,經王允這麼一說,他還覺得自己的確有那麼點意思,哪怕王允並沒有猜得特別準確,卻也把他的心思說得七七八八,很有點遇到知音地味道。

    華雄說道︰“那就算是這樣,我也未必是你的敵人啊!只要你不與我為難,我自也不會與你為難,為何後來你還是對我有所防範呢?”

    王允說道︰“如果一切就如我之所料,那倒也罷了,以連黃除掉薰卓也算是我大漢朝一件幸事,可你卻突然從中破壞,在臨門一腳時突然發難,以雷霆萬鈞之勢和你那些從未顯于人前的天兵天將活捉董卓,這個轉變讓我費煞思量。”

    華雄不一笑,這也是他自己都沒法料到的事情,本來抱著貂禪就是一個人的想法,犧牲了就犧牲了,只要能以最小的力量除掉最大的敵人,少死些人,保存些實力,一切都是值得的。

    王允凝視著華雄續道︰“其中轉變,你除掉董卓,本可以趁大家未及防備,直入長安,可你沒有,這在允看來更是難以理解!猜之不透,允便更加覺得你之可怕,思之再三後,覺得——”

    華雄突然打斷王允的話,說道︰“岳父大人,這里你還真是有問題,實話告訴你,臨時變卦除掉董卓,我為的不是大漢朝,為的是我自己,為的是你培養出來的好兒貂禪,一,英雄難過人關,這貂禪不單單能迷住董卓和呂布,也同樣能迷住我!二,你們人有人的做法,但我們武人有武人的準則,我甚至可以隨便給人下跪換來生存下去的機會,但要我用一個人去換平安,那實在是奇恥大辱,尤其這個人還是我喜歡的!所以這里面的轉變,根本就沒有你說的那麼復雜,簡單一個字,情。”

    “至于不入長安就更簡單了,當時我要長安有什麼用?你一樣伺候小皇帝?哄著他玩?還是董卓把小皇帝給晾起來,掌握京畿防衛勢力?我沒事搞那些東西干嗎,你們稀罕這些,我不稀罕,到皇帝面前,我華雄算什麼?一標準背黑鍋頂缸的奴才,有事就推出去打仗保護他,沒事哪天一不高興,直接掛城門樓子上風干。這就是我不進長安的原因。”

    華雄這一番言語登時把王允整個人給震住了,透透徹徹地說出這麼一番似是而非的話語,將王允的諸般猜想全部推翻,實在讓人很難堪。

    這就像某些人研究某名人或古人的行動和作品一樣,從已知的內容上去推測出很多很好的內容,甚至乎將那名人的形象完全高尚化,可到最後在某一份手稿或史實上發現,原來這個被自己弄得很有內涵很如何如何的東西,其實就是人家上茅廁弄出來的,根本沒有他所想的,所推測的那麼多玩意。

    一下子突然從天上掉到地下的那個落差讓人實在是有些接受不了。

    至少現在王允一時間是說不出話來了,而華雄見此情形,心中還沒明白過來,繼續問道︰“在那之後,我說要納降,為什麼你就是不肯呢?就連你身邊最親信的士孫瑞也贊成納降,為何獨獨你要唱反調?”

    這也是華雄好奇的一個地方,歷史上的王允除董卓有功,成為朝中的老大級人物,自此便洋洋自得,以為老子天下第一,很有些一朝得志不可一世的味道,因此才昏了頭拒絕納降。

    當然也不能說王允納降了會失民心是沒道理的,只是比起一個失民心出亂子,全盤皆輸怕是一個更壞的結局。

    不過如今的王允並沒有成為朝中老大,董卓死了依然有內憂外患,內憂自然是華雄為首,外患就不用說了,這樣的情勢,王允並沒有昏頭,應該能分得清輕重緩急,卻還是堅持不納降,這是什麼原因華雄就不知道了,他曾經開玩笑地說,總不可能是王允中了精神類魔法吧!王允說道︰“一切還是因你是西涼嫡系。”
ian55768 發表於 2008-12-21 21:14
第四卷 第一百九十五章 新紀元謀劃
    這也有關?”華雄怔道。3華苗手打

    “自然,納降者,雖說會失盡民心,但假以時日依舊可以安定下來,可唯有一點卻是無法改變,郭李二將與你都是西涼嫡系,你們之間雖有過節,但面對事情時依然極有可能同仇敵愾,若是納降,則朝中西涼軍將會成一隱患,時日一長,若是你華雄萬一對大漢朝突起異心,則大漢朝必危矣!反之若是能集結朝廷和你華雄之軍討逆成功,則無隱憂也!你華雄安于偏將軍之位便罷,若是不安,手中兵寡的你也無法可想,而朝廷也可用你之能,平定四方不遵皇命的諸侯,以正我大漢皇統!只可惜——只可惜我怎麼也想不到呂布竟會臨陣倒戈。”

    王允侃侃而談,說到最後神卻有些黯然,千算萬算,卻始終算不出一個人心,不過即使呂布不臨陣撤兵,他也只是讓華雄的計劃放慢些腳步,少做些修改,而到了如今,雖然情況也許不會像華雄預料的那樣發展,可對華雄並不算壞。

    從情理上說,王允的想法並無不妥,可卻真正忽略了一個道理。

    華雄說道︰“能蒙岳父大人如此看重,是小婿的榮幸,不過,我有一句話告訴岳父大人,岳父大人是壞在多疑之上,你只肯相信自己的原始班底,而不肯相信新人,小婿除董卓有功,尊皇統不入長安,岳父大人然信我,僅憑一個可能的猜測而為朝廷樹下大敵,實在有點輕重不分。倘若岳父大人那時同意納降。那小婿可就真正只能安于安邑之地了!試想那郭李是什麼人?小婿就算與之勾結,也絕對是互相猜忌,不團結則一切皆是白費!再則說,將敵人放在眼皮可見之地,比把地方放在視線之外可要高明得多啊!”

    王允听了這話,整個人再度怔住了,腦海中不停轉悠著華雄地這間話,事實正如華雄所眩如果華雄和王允易地而處。他會選擇相信有功之人。而不會為朝廷立下一個明明可以逐漸分化的大敵,如果是那樣,則一切都將改寫,根本不會有現在呂布的臨陣脫逃和兩大諸侯齊聚。

    至于皇帝遷都,那就更不可能的。

    華雄說完,意興闌珊地喝茶,補充了一句︰“再告訴你一句話。其實我是贊成不納降的,因為不納降,我才能在大家的縫隙里撈到最大的好處,最大限度地保存我的實力,而且要是運氣好,我還能再建立一次聲名。之所以我去贊成納降,只是另外兩位岳父大人來求,我又要做戲給你看。不得已而為之啊!我想那個時候你大概就是我反對地你贊成。www.w.com要是我那時告訴你我反對納降,大概你會選擇接受納降,是吧!從頭到尾來說。岳父大人對小婿有了成見在先,導致判斷錯誤,始有今日這番誰也不願意見到地局面,這才真是聰明一世糊涂一時啊!小婿雖然地確是有些與別人不一樣的心思,卻還不至于像你所想的那樣,你想的情形實在是太低級了!”

    王允听完華雄的話,目光有些空洞起來,整個事件的變化一件件襲上心頭,討逆的局勢是他一手促成地,而一切的分界點也就在這里,保有朝廷的他,華雄除非是願意擔負一個判臣之名,否則只有想盡辦法令皇帝離開長安,不然他還真不會輕易就取長安。

    而王允就是在與華雄的權謀中判斷錯誤,總是去覺得華雄會如董卓一樣,甚至比董卓更加可怕,更加難對付,而事實上,華雄又豈敢像董卓那樣囂張?那可是要用生命去囂張的。

    甚至乎王允若是玩得高明,可以像許多老式電影里一樣,直白白地指著華雄說︰“你有膽子就造反看看啊!看看天下是助你還是助我大漢!”

    可惜,那一切也只能是旁人去想象的,現實里王允已經徹底地輸了,輸給了自己的多疑。

    當然也有部分是王允沒有信心和華雄玩地下斗爭,不然納降後就真是大玩政治手段了。

    王允想得停當,整個人頓時有如斗敗的公雞,原本炯炯有神地雙眼在剎那間失去顏,臉上寫滿了懊悔和遺憾,說道︰“是我害了皇上,是我害了皇上啊!”

    此時,華雄正了正,說道︰“岳父大人也無需太過懊惱,畢竟人非聖賢,而且如今小婿也並非是最大得益者!閑話就說到這了,小婿把岳父大人軟在此,無非是小婿地心腹們對岳父大人有心結,說來有些慚愧,小婿無德無能,這兩郡之地的百姓卻都推崇備至,都記得岳父大人在小婿成親之時來請將的事,所以他們見到岳父大人恐怕會有所得罪,小婿對此也無奈,只好下嚴令,在小婿回來之前,不能讓岳父大人外出,違令者斬!還請岳父大人莫怪!”

    此時王允又哪還有話說,只是靜靜地看著華雄,敗軍之將何敢選勇!他這敗謀之臣又何敢言要求。

    雙方都打開天窗說了亮話,唯一地就是華雄並沒有把他自己的心思說穿說透而已,畢竟他還有事得用王允,要真說透了,那王允是說什麼也不會幫忙了。

    沉默持續了那麼一段時間,華雄再度開口問道︰“自高順將岳父大人從西涼軍手中救回已半月有余,這外間的事,岳父大人想必不知道吧!不過有一點,我想岳父大人是清楚的,皇上還沒有出事!是吧!”

    听到華雄提起皇帝,王允的神微微一變,稍微恢復了一些生氣,心中暗自慶幸,只要皇帝還在,一切還有挽回的余地。3華苗手打

    不過這事華雄提起來倒是讓王允稍稍警覺起來︰“你如何得知?”

    華雄笑道︰“這沒什麼難度啊!你們是高順救的,他連西涼軍地將領都活捉了。要問出當時情形是很簡單的事,再說知道皇上沒被西涼軍殺掉的除了岳父大人,不還有兩個岳父大人嘛!”

    王允點頭不語,和華雄不對眼的是他,士孫瑞和蔡可是相當喜歡這個婿,把兒嫁給華雄就是為了給自己埋下一個退路。

    華雄繼續說道︰“不過這外面流言可多的很啦!這皇上是毫無消息,外面就傳皇上是不是已經——”

    說著,華雄在脖子上比了個切割的手勢。王允頓時驚道︰“這不可能的。皇上一定會吉人天相。再說,外面有傳言,你——你——”

    王允本想說“你可以澄清事實啊”,可繼而想到華雄的立場,便把言語

    ,直接問道︰“如今你到底想怎麼樣?”

    華雄笑道︰“好,聰明人說話就是爽快。我想怎麼樣暫時還不能說,不過我可以先告訴你外面地形勢!如今曹操和袁紹領大軍共三十幾萬已在武關外駐扎,他們以為本來是想趁亂迎皇上,好回去挾天子以令諸侯,可現在皇上久無消息,呂布卻主動和曹操交好!而根據我查知地,襲擊你們地西涼軍是樊稠舊部,得呂布收容潛伏。這次是朝中有員和呂布勾結。里應外合要把皇上殺了嫁西涼軍,他再伙同曹袁共伐之,之後再借曹袁之力來除我。”

    “胡說!”王允聞言大叫起來。“呂布何人?如何會有這些個心思!”

    華雄點頭道︰“的確是不該會有,不過你不知道仇恨會使人變聰明嗎?你自認了解呂布,那你又是否有算到呂布會臨陣撤走大軍呢?原先我們還以為呂布是與西涼軍勾結,可現在看來,呂布是認清了憑他自己殺不了我華雄,所以要制造混亂,借助他人之力來除我,為了一個貂禪而干下這等事情,實在不知該說他是愛之深還是一時糊涂。”

    華雄所說的,自然不是事實,但也算是事實,是所有不知內情的人所知道的事實,裝西涼軍這種事是要隱秘的,本來華雄不該派趙雲去,因為日後趙雲會經常在他身邊,一闌方便,二來說起來也很危險,就像當著一眾諸侯的面,有劉關張在,華雄就不敢說趙雲其實是自己救王允時活捉地西涼降將!

    可當時也是別無他法,派人去干這種大事,能讓華雄信得過並放心的不多,合適的人選更是不多,照常理來說要找個不那麼顯眼的人,像高順這種打一開始就跟著華雄出了名的不行。

    徐榮李肅更加不行,還都是熟面孔,徐晃也不行,名氣太大,張遼倒是合適,可是張遼的話與武百間也有相識的。

    最合適的人選只有裴元紹和周倉,以及趙雲葉威這兩個靠狀元試出來地,因為在百中沒有人認識。

    可當時裴元紹已經在西涼佔據了天水一帶,周倉也在做地下工作,只派葉威一個人去,華雄也不太放心,倒不單單是能力問題,是人品問題,趙雲地人品那是有歷史認定的,葉威寄籍無名的,又是正規考試過來地,演戲的能力說不準好不好,而人品嘛,雖然華雄相信不會出賣自己,但就怕有時候過于厚道不分輕重。

    所以派趙雲去領頭也是一個沒有辦法的事情。

    錯看呂布是王允的一個失敗,華雄直言其非,繼續說道︰“數日前,呂布,曹袁以及我在宛城附近會面,我拆穿了呂布的詭計,並把呂布殺了,按我的推斷,皇上恐怕已遭其毒手了。”

    王允聞言,頓時慌張了起來,大聲說道︰“不可能,這不可能,我親眼見那西涼將領放了皇上,還難得好心地給了皇上一些錢,皇上不可能有事的!也不能有事!”

    華雄寬慰道︰“岳父大人,冷靜,冷靜一些!咱們看事要尊重事實,凡事也都可能有個萬一的,要萬一真是如此,咱們也當防患于未然,如果說皇上沒事,那為什麼到現在也不露面?或投蜀中而去,或直接去找曹袁,就算萬一是在呂布手里,可我已經殺了呂布,武關之中並無皇上蹤影!皇上如果哨人間,那現在在哪?”

    “這個——”王允無言以叮

    華雄說道︰“由此我們可以推斷,皇上已經——”

    王允听到這句話,突然間整個人就垮了下來,口中喃喃地說著一些華雄听不清楚的話語,華雄起身上前,拍拍王允的肩膀說道︰“岳父大人,不管我們願意不願意相信,當務之急是我們要如何去辦,退一萬步說句不好听的,皇上就算有個萬一,那也不代表大漢朝就此完了。”

    王允頹然地說道︰“沒有了皇上,我們還能干嗎?”

    “那自然是另立新君!國不可一日無君啊!皇上不在,這大漢朝的基業就要由我們來撐住,直到培養出一個新的好皇上,所以,岳父身上這擔子可不輕啊!”華雄連拍幾下,很是感慨的樣子。

    王允微微動容,重復了一下“另立新君”四個字,轉臉卻看向華雄說道︰“華雄,你可真是好計算啊!”

    華雄一愣,疑惑道︰“什計算?另立新君是必然之事,我朝又不是沒有出現過的,現在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總不能不要皇上吧?”

    王允冷冷一笑,說道︰“別人都在為皇上報仇,爭大功勞于世,你卻要立新君,如此一來,你再度變為最大功臣,而且另立的新君朝中武恐怕也將皆是你的人,你便獨掌大權,如此心機,豈有不好之理!”

    華雄聞言釋然,笑道︰“岳父大人,長江後浪推前浪,就算大權不掌握在我手里,掌握在岳父大人你手里,又何嘗不是一樣呢?你覺得你能保住大漢江山,我會威脅,但我覺得你保不住,而且會害天下,掌握在我手里,我至少能讓雍州百姓過上好日子,單看這兩郡之內的百姓過得比長安的舒服就可以知道了!再則說,在岳父大人手里,頂破天也就和呂不韋差不多,而在我手里,不都一樣,就像當年項羽拜亞父一樣,只要拜的是賢能,拜誰不都一樣,岳父大人啊,你老了,該交棒給小婿才是!”

    “長江後浪推前浪——”王允嘴角撇了一下,說道︰“允此生忠于漢室,縱是手掌大權,也當為我大漢朝鞠躬盡瘁,你華雄卻一心自保,豈能與我相提並論。”

    華雄見王允拿這個說事,也說道︰“那又如何?凡事講能力,忠誠固然是可佳的,可要是能力不足也一樣沒什麼用處!再說,事實擺在眼前,百姓是擁護你王允多些,還是擁護我華雄多些?這個不用我說吧!你是忠于大漢朝的,可我華雄也並非完全自保,我忠于的是百姓,百姓才是真正的皇上,你說呢?”

    王允對這句話有些無法理解,說道︰“你之言也有幾分道理,但這皇上乃天之驕子,是奉上天之命而為百姓,乃天下百姓之皇上,聖人雖悠水能載舟亦能覆舟,但天子就是天子,豈可當真與百姓論處!”(未完待續,如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qidian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
six477 發表於 2008-12-21 21:27

第一百九十六章 另立新君

華雄說道:「爭論這些都無關緊要,反正你忠的是一個的是天下百姓,二者之間其實並沒有太大的衝突,除非,除非你保的皇統是類似秦始皇的這樣的暴君皇統!好了,廢話就不多說了,這另立新君之事,你覺得怎麼樣?」

王允沉吟了一會,說道:「允如今又有何要求可言?如今一切都掌握在你手裡,何需問我的意見,你要另立新君那便立去,允無力阻止!但皇上若是有朝一日再度出現,只怕你不大好受。」

華雄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說道:「這做事能完美就完美,小婿建名於百姓間,時日尚短,總得來算不過兩年光景,而岳父你建名於大漢朝,忠誠之名為天下所共仰。朝廷百官死傷殆盡,只餘下你們這三位岳父,其中又以你的名氣為最重,比起華某擅自做主立新君,恐怕天下有所不服。所以此事還得勞煩岳父才是,如此一來天下皆服,小婿也不會有遭人話柄之嫌。」

其中的關鍵,其實王允也非常清楚,從華雄來見他,他就知道華雄有所求,直到華雄說出另立新君四個字,他就心中有數了。

的確,華雄立新君,諸侯未必服,搞不好大家一個諸侯找個姓劉的立一個,天下就分裂了,況且華雄立心君說不定也有人指摘他不夠資格,要是名聲臭點,大概不會比董卓有好話聽,那對名聲是個打擊,而王允來立。無論從哪個角度來說都是順理成章的事,即便是萬一原本地小皇帝沒死,再出來也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爭論不清的事情。

王允冷言道:「要立新君的是你,允是說什麼也不會做此事的!」

「我知道你想的是什麼,我也坦白地說了,你一定不肯幫我我也沒辦法,你不幫忙。那這新君我暫時也不會立。可是你得做好心理準備。天下大勢我也都跟你說得差不多了!國不可一日無君,皇上要是真的有個萬一,我們這樣等著,到時候即使我不立新君,那曹操袁紹大概也不會幹看著,這正統之名可是大家的金餑餑,誰都想做在前頭。或者一個搞不好,還會有人自立為皇。」

華雄慢條斯理地說著,王允也就靜靜地聽著,眉頭微微蹙起。

「根據我的消息,袁術這回只派了兩萬來人過來,這袁術手下好歹也有二十幾萬大軍,雖然說大將和良謀是沒幾個,但也算實力不菲。卻只派兩萬人來。看來啊,這傢伙對大漢朝地忠心比我華雄還不如,搞不好他就是第一個自立為皇地!到那個時候。這天下不曉得會有多少個皇帝,姓劉地啊,不姓劉的啊,唉,大漢朝的江山大概會如此,而我華雄能就守著這雍州之地成為他們所有人口中的叛逆,不聽號令的人,也罷!既然岳父大人你要像之前那樣做這樣的抉擇,我也無話可說!」

華雄的說話中,王允地神色逐漸變化,漸漸地想到華雄所說的現實,華雄繼續說道:「看來也只能像岳父大人所想,冀望皇上沒事,會早日出來,到時候我華雄還能有個由頭,那些立了皇帝的諸侯們認不認是一回事,總不可能否定正統是吧!萬一不出來,那就這樣吧!我華雄也不勉強人,反正這對我也沒什麼大威脅,有個皇帝擋著固然方便,對我名聲也好,沒有,我華雄也一樣能造福百姓!得,就這樣說了,岳父大人以後也在這常住著,等我的那些知道內情的心腹愛將離了安邑,我再讓岳父大人活動活動,不然這華府之內怕也會有人和岳父大人過不去。」

半威脅半挑唆式的話語,王允心中思緒紛呈,對他來說的確是兩個抉擇,是弄得天下大亂,還是便宜華雄。

在他的思考中,華雄站起身來,作離開狀地拍了拍衣服,說道:「這就像之前一樣,是要為對小婿地一個猜測妥協還是要對十萬西涼大軍妥協,岳父大人你自己掂量著辦,小婿就離開了!既然裝不下皇帝這個擋箭牌,那我只好發兵去打西涼軍,和曹袁他們搶功勞去了!」

說著華雄就朝門外走,王允看著華雄地身影逐漸遠去,心中一時拿不定主意,事實上他也沒什麼可以選擇的,如果按照歷史來,大漢朝也一樣是必亡,所存在的差別只是歸誰來統治地問題,可是如果交給華雄,就像華雄說的,也許他會保住這片江山的姓氏呢?

抱著這個想法,王允忽然叫道:「賢婿且慢!」

這一聲賢婿一叫,華雄就知道王允做了明智的抉擇,嘴角露出暗笑,轉身說道:「岳父大人可是改變主意了?」

王允沉吟了一會,就那麼和華雄對視著,一副很不甘心很感慨的樣子,彷彿要說的那句話有著千斤之重一般,好不容易才說道:「我為你立新君!但若萬一皇上沒

,你務當廢新還舊,而且你需向天發誓,此生不得背朝。」

華雄一怔,立誓對他來說算是破天荒頭一遭,本來過去看電視裡動不動立誓,看上去是那麼地可笑,不過就是說句話,對於無神論者來說,立誓也許就如同脫褲子放屁,就算華雄也是這麼認為。

可是有了焦光的經歷,還有自己穿越的事實,華雄不得不心生疑惑,搞不好真有神明存在,那自己立誓萬一應驗,那可就真是——死不瞑目啊!

王允這該死的一招本來對華雄無效,可現在卻偏偏讓華雄心中忐忑,想說不立誓吧,王允肯定會不放心。

既然逃不了,那就學韋小寶玩狡猾,華雄喜道:「好!」

說完華雄就豎起三指,望天而跪,一個經過整理的誓言朗朗上口:「我華雄向天發誓,此生絕不背棄大漢朝,若有違此誓,教我遭五雷轟頂,立刻消失於這個世上,去往另一個世界,永世不得再回來。」

有些怪異的誓言讓王允微微一怔,聽上去是有些毒辣,可是華雄眼望外面的天空,暗自嘀咕道:「嘿嘿,五雷轟頂,要真有神聽見,那不就是安排我再穿回去,我求之不得啊!」

王允瞬間怔了怔之後,當即面露笑容,走上前扶起華雄,態度大變地說道:「好,賢婿,有賢婿此誓,老夫就放心了!另立新君一事,老夫自當為你詔告天下!」

華雄也高興地說道:「如此也是我大漢朝之幸,百姓之幸也!走,岳父大人,今日小婿便請你去天上人間吃最好的一頓,明日小婿便著手去辦,日後岳父大人也能安然在這安邑之內走動,待得新君之事妥當,岳父大人只要願意,依然是當朝司徒。」

王允笑道:「賢婿好意老夫甚慰!只不過這長江後浪推前浪,著實不錯,老夫年事已高,這朝廷還是交給賢婿一手打理吧!以賢婿之能,當能壯我大漢朝之聲威。」

此時二人就如同最好的戰友一樣熱絡起來,前事盡去,看起來雖然簡單,可其實也的確簡單,人與人之間原本就只是一念之間即可改變。

華雄挺胸說道:「岳父大人放心,小婿定當竭盡所能,讓我大漢朝再現昔日輝煌,甚至開創一個新的紀元,新的大漢盛世,以讓天下百姓安康,後世人瞻仰備至!」

吹,使勁地吹,說到這個玩意,華雄可是從來不吝嗇的,反正空頭支票只管開,開得越大,人家就越開心,華雄甚至說道:「這日後一旦提起來,皆因岳父大人助我立新君而定盛世,那對岳父大人也是定是讚許有加,青史可堪流芳百世。」

王允被華雄捧得滿面笑容,連聲稱道:「賢婿此言太過,老夫但求上對得起我大漢朝皇室,下對得起四方百姓,但求我大漢朝之安定,余心願足矣!」

華雄繼續拋大帽子:「這是自然,不過能因此而讓後世千百萬人瞻仰,再修個司徒廟供奉香火,那自然是錦上添花,妙上加妙!況且這也是岳父大人應得的。」

王允撫鬚而笑,與華雄相攜踏出門去。

原本立在門口的兩個衛兵見狀,急忙恭身行禮,王允不禁斜眼看了兩個衛兵一樣。

就在不久前,這兩個衛兵見到他雖然也很有禮貌,卻是很有禮貌地告訴他不能離開此房。

此時他和華雄前嫌盡去,一切也將重新改寫,而在這一刻,他也同時瞥了一臉高興的華雄一眼,心中若有所思。

二人一同去往華府的大門口,遠遠接近就看到一群人正等在那裡,總得看過去,約摸有近兩百人。

待得接近,他才看清楚,以華雄的原配夫人花凝水打頭,在這裡的總共是五家人,華家和花家,王家,士孫家,蔡家。

五家人各有打頭人迎上,華雄邊走邊說道:「不瞞岳父大人,今日乃是我等家宴,小婿是特地去請岳父大人的,今日我們一家團圓,當好好吃喝一番才是。」

王允看著這一大家子,心中不知該說些什麼,只是略顯欣慰地說道:「賢婿今日——」

只說了四個字,喉頭卻突然間有些哽咽起來。

華雄微微一笑,這時花凝水帶著華雄的幾個老婆和兩個兒子走了上來,率先給王允行禮。

「媳婦花凝水領華家諸人給公公請安!」

接下來是蔡文姬、士孫月、貂禪,以及華文華武的請安,尤其是華文華武。

一年左右的軍中生涯將他們的身子練得十分壯士,很有華雄虎背熊腰的風範,而兩人的心智顯然也有所提升,單看二人行走間的氣勢就可以看出來。
six477 發表於 2008-12-21 21:29

第一百九十七章 親情貴如油(上)

華雄回到安邑的第一件事並不是說服王允出面立新皇帝家裡的一眾嬌妻。

花凝水這位一直默默支援華雄,並和華安管理好天上人間一切事務的嬌妻是第一位,其實就是一直做著核心工作的貂禪,再來便是勤勉學習,提高自身能力的蔡文姬和士孫月。

最後就是一直在軍中歷練的華文華武。

當然華雄最想做的拉著四個老婆,最好把郭佳和高雅也都拉上床,七個人在他那超大型的床上大被同眠,學韋小寶摸到誰就是誰,最好是還能和韋小寶一樣,一次過中三個獎,養三個兒子。

只可惜大白天的他總不能真的白日宣淫,不然豈不要被人詬病一下,華雄當然不怕,可咱幹大事得有忍耐力,一點色慾都忍耐不了,還搞個屁。

於是華雄只能一個個去探班,他回安邑雖然是大事,不過刻意隱瞞下卻還是比情報早一步到。

天上人間的財務室,十幾個學會算帳的男女各自忙著他們手裡的活計,這時敲門聲響起。

有人開門,只見門外站著一臉肅容的華安,在華安的身後還站著一個人,長得虎背熊腰,趕華安硬可以趕上兩個,卻縮身低頭,彷彿惟恐被人看見的人。

開門的人疑惑了一下,隨即對華安恭身道:「華先生,請進!」

華安略微掃了開門的人一眼,點了點頭走將進去。隨即又讓過一旁,待他身後的人走進來,華安才指著裡間地小房說道:「財務部長就在那裡,你自己進去吧!」

虎背熊腰的人點點頭,逕自走向小房,這一下所有的人都看向這邊,從來沒見過的人接近部長辦公室可是頭一次。

開門的人在後面說道:「華先生,這樣。部長可能會生氣的?」

華安輕聲道:「這事和你們無關。」

只見那虎背熊腰的人走到小門外。也不敲門。直接就推門進去,先前開門的人急忙呼道:「敲門!」

這不提醒不行,進花凝水地辦公室不敲門,少不得是一頓毒打,當下所有人都開始為進去地人擔憂起來,瞥眼去看華安,卻見華安一臉毫不擔憂地神色。只對他們說道:「都跟我出去吧!去四處查查帳,一個時辰內不准回來。」

大家頓時疑惑起來,暗自思忖這個進去的人到底是誰,為何華先生像是——

到底什麼樣的感覺大家也都說不出來,只能聽話地隨華安離開。

而在小房內,花凝水正埋頭整理著諸般帳務,突然房門被人推開,秀眉頓時皺起。看完最後一個字後就抬頭準備開罵。喝道:「說過多少次——唔——唔——恩——來人——唔」

驀地,一道黑影就衝近花凝水,晨光下一隻手掌就蓋向了花凝水的面龐。

花凝水甚至沒看清黑影的樣貌。那黑影就迅捷無比地繞到了花凝水身後,從後面摀住了花凝水的驚叫。

沉悶的聲音自花凝水身後響起:「真是漂亮啊!華雄地老婆果然很有味道!」

說話中,花凝水身後的人便將頭靠在花凝水的臉龐摩挲了一下,並且伸舌頭舔了幾下。

花凝水立刻掙扎了幾下,卻掙之不脫,嘴前的大手猶如鐵箍一樣緊緊地扣著她的聲音。

她只能伸手想要扳開嘴前的手,卻被黑影的另一隻大手將她的柔夷扣向身後,隨即鬆開花凝水地口,將她雙手都扣向身後。

被鬆開口地花凝水並沒有再次大叫,心念電轉的她很清楚自己所待的地方,如果來人是敵人,可以自由進來,那就表示外面地人很可能已遭不測。

如果是那樣,叫也只是白費。可是自己待的地方是什麼地方,天上人間的核心地帶,禁區,非內部人員是無法入內的,外面看上去雖然沒什麼,卻也有著極隱蔽的士兵把守。

要真是被人侵入,那外面也會有很大的響聲,可來人卻就這樣無聲無息地進來,那就只有一個可能,是有人故意放這個人進來的。

思考之中,黑影一手將花凝水雙手扣在身後,從後面將花凝水壓在了桌上,並且伸出另一隻手摸進花凝水的衣內,對花凝水展開猥褻,沉悶的聲音再度響起,「嘿嘿,你倒是聰明,知道叫也沒有用,那就乖乖地享受吧!我一定會讓你很爽的!」

赤裸裸的言語,可是緊接著,花凝水卻很嬌媚的輕笑起來。

這個黑影不是別人,自然是來探班的華雄,此時見自己老婆被人襲擊卻還笑得——笑得這麼淫蕩,心中頓感驚愕,聯想紛繞即至,莫非自己老婆早就趁自己不在家時紅杏出牆?

男人在這種事上一向比較敏感,雖然從常理來說這不太可能。

一來華雄有這個自信,自己現在也算是天下少有的英雄,對老婆又好,從來不虧待哪一個。

二來以華雄的身份和勢力,一般人就算吃了

子膽也不敢動華雄老婆的主意,那絕對是活得不耐煩全家九族死不盡的主。

可世事是沒有絕對的,華雄畢竟這段時間動不動就跑出去,在家陪的時間少了,花凝水又是虎狼之年,萬一吃不飽有個什麼也不足為奇,可越是這樣想,華雄就越是感覺很難受,他實在不願意相信自己的老婆有——外遇!

失去冷靜的華雄再也顧不得憋聲音,面色迅速轉為嚴厲,連忙問道:「你笑什麼?」

花凝水臉貼在桌上,膩聲道:「奴家笑老公你回來了!老公,盡情得疼愛奴家吧!」

華雄聞言一怔,隨即傻傻地一笑,暗道:「我在懷疑什麼呢。我老婆外遇,這絕對不可能,我對自己就這點信心都沒,還混個屁!」

想歸想,華雄不由問道:「你怎麼認出我的?」

花凝水當即將自己地思索說出來,頓時贏得華雄的叫好之聲,說道:「水寶貝你可真是——心思玲瓏剔透啊!不過就算你認出來了!你老公我今天也要強姦你!出去好些日子了,天天想你們熬死我了!」

花凝水嫵媚地偏頭一笑:「奴家也天天想老公的!」

「你這妖精。還敢勾引我。被強姦要害怕的知道嗎?」

說話中華雄就開始了他的行動。在這小小的房間裡掀起一陣陣浪語。

當解開層層的輕紗,露出花凝水白皙如玉的肌膚時,華雄便如那飢餓了很久地人一樣將身體埋了下去,開始努力地吃著一頓人肉大餐。

而陣陣銷魂地聲音也肆無忌憚地從房間內傳出,華雄敢這樣做,自然是清過場地,所以花凝水也不顧忌什麼。只是傾心地向她心愛的男人索求著,以滿足她那似乎永遠也填不滿的溝壑。

和華雄的肉戲也不是一回兩回,如今的花凝水在華雄的授意下,那真是有如日本AV女郎般地,身上凡是可以進入的地方都不止一次地被開墾過。

而此時也像那些AV女主角一樣叫著:「呀麥爹,OH,***DEARING!

這熟悉地聲音曾經伴隨著華雄沒有女友的日子。現在聽到這些話語。頓時讓華雄的興致更是高漲起來。

歡娛中的激情,房間內無邊的春色讓人艷羨,嬌媚而誘人的聲音在整個空間裡迴盪。讓聲浪變得此起彼伏,同時也夾雜著二人的私語。

「水寶貝,家裡一切都辛苦你了!」

作為華雄的原配和家中地大夫人,花凝水統管著家中地大小事務,包括協調四個女人以及各自娘家人之間的關係,要說顧全大局,恐怕就是貂禪也未必有花凝水那麼好,畢竟要容納別的女人和自己分老公,是人都會有點不舒服,可花凝水卻從來沒表現過這種不舒服給華雄看,相反地卻時時都為整個華家考慮事情。

幾度春風後地花凝水面色紅潤,很滿足地偎依在華雄的身上,二人此時都躺在桌上,原本桌上的物件多數都已散落在地,花凝水聞言笑道:「哪裡,都是奴家應該做的事!對了,老公你既然回來了,如今四家人都在華府,不妨吃頓家宴,讓四家人都明白老公你對我們一視同仁的意思。這些時日下來,幾家人間多少也有些嫌隙,像是比著待遇,所得之類的,很有些麻煩!」

華雄聞言點了點頭,讚許地說道:「你這想法不錯,這些問題的確是要解決,光靠你支撐也難為了點,她們三個畢竟還年輕,要她們管好自己家人也有些困難,幾家人在一起難免有些小糾葛,有時候一個不好也是很麻煩的事!那就按你說的,我回來了,待會吩咐華安為我們準備大包間吃家宴!敲山震虎一下,讓大家少鬧些矛盾!另外吩咐下去,給他們都分別覓宅子吧!」

說話中,華雄的手又不規矩地攀上了花凝水粉嫩雪白的酥胸,手指在那小凸起處輕輕地揉搓幾下,頓時引得花凝水一陣呻吟,膩聲道:「別,別,奴家已經不行了!有老公你的話,那奴家就放心去辦了!」

有道是家事國事天下事,四家人有三家人都住在華府是個需要處理的問題,貂禪、士孫月、蔡文姬的娘家人中,除了三個當家的有華雄的吩咐外,其他的人都沒有吩咐,沒華雄的命令,加上三女的關係,花凝水便難以處理,稍有偏差都會引起不小的內部矛盾。

雖然不是什麼大事,卻也不是什麼大事,一個搞不好後院鬧將起來,影響也是不小的,畢竟大家各自都有各自的實力。

如今有了華雄的話,一切就好解決了一些,但也並不代表就容易應付了,縱使是華雄,也很可能順得哥情失嫂意,要真那樣,華雄怕也只能各打五十大板了。
six477 發表於 2008-12-21 21:33

第一百九十八章 親情貴如油(中)

與花凝水一番顛鸞倒鳳之後,華雄便去探第二個人的班貂禪都在華府,最後一起看,華雄便去往醫學院。      
由華佗當院長的醫學院如今可說是享譽全國,雖然說輸送出去的學生還不是很多,但華佗的名聲那是越來越響,同時也使得華雄軍醫的數量大大增加。      
而數月的學習,士孫月的女華佗之名也在安邑城內家喻戶曉,加上的華雄的關係,那簡直就直追觀世音菩薩的名頭。      
不過華雄要見到士孫月卻並不像想像得那麼容易,因為士孫月開了個醫館,每天上午看診,下午才去醫學院。      
為此華雄去醫學院算是撲了個空,不過還是找華佗聊了會天,看到自己族叔那一臉春風得意的樣子,華雄心中也甚感安慰,將華佗擺在這當醫學院的院長,比讓華佗四處行醫果然要好得多,又全了華佗的心意,又多救了好些人,還可以避免華佗被曹操的人請去,最後落得個淒涼的下場。     
這些東西華雄也只有自己知道,不過華佗對華雄倒也甚是感激,聊天中不斷地對華雄進行讚許:「當初多虧賢侄勸我來此,不然如何能有今日之成就,這醫學院著實是天下百姓之幸,賢侄可算是造了一個歷史功績!」      
華雄笑道:「哪有,叔父言重了,小侄不過順水推舟而已,真正有能耐的還是叔父的本事。」      
華佗說道:「這就不用謙虛了嘛!這雖只是一個主意,卻是千百年所未有的主意。若是沒有賢侄地盛邀,叔父我現在又哪能有今天?說不好還在哪裡辛苦地治好那一兩個病人呢!不過——」      
話說得好好的,華佗突然神色有些擔憂起來,說道:「賢侄啊,叔父有一句話,當與賢侄說說。」      
華雄見狀,恭身道:「叔父請說。」      
華佗略帶感慨地看著華雄,忽然走過去摸了摸華雄的頭。極是愛憐地說道:「雄兒。小時候看你。不曾想這麼些年下來,你竟已闖下如此名堂。這天下之事,叔父不通,但也知人怕出名豬怕壯,對最近的事也多有耳聞!你別以為這兩郡之內就極為安定,如今上至天下諸侯,下至黎民百姓。都知這雍州之地很可能成戰禍之地,不少人甚至有些人人自危的樣子,你管著這兩郡之地,名聲又如此之大,一不小心就可能為天下諸侯所忌,你為人愛民如子,應是忠厚之人,可得小心防範。以免給人抓住痛腳!」      
很溫暖的感覺。華佗並不知道華雄究竟做下了多少事,但這樣的關心是華雄可以感受到的,畢竟是同族親人。相處地日子雖然不多,卻也有著身為長輩地憐愛,為自己侄兒地安危擔心。      
華雄心中感動,說道:「叔父放心,小侄相信,我仁義愛民,百姓也必以仁義待我,小侄如今的屬下也都是人中龍鳳,皆乃忠義之人,定可保小侄與此間百姓安穩。」      
華佗微微笑道:「嗯,這我也相信!不過也不能因此大意,須知做任何事也和我行醫一樣,再小的病,再小的事,也都有變化的可能!我只是擔心你,可要好好保護自己,雖然說縱使你重傷,為叔不敢說有起死回生之能,但保人一命應無問題,可為叔真不想哪天看到病床上躺的是你啊!你瞧,為叔這嘴巴,好了好了,不說這個,你找月兒吧!這孩子倒是心靈手巧,學東西也快!虧得是你媳婦,不然我還真想叫我家那小子求親才是!」      
華雄乾乾地一笑,不知該說什麼,但心中卻有些溫暖,家國天下,如果沒有一個安寧的家庭,又如何去求國家和天下呢?      
自己地能力並不出眾,只是憑著一些些常識贏得了一些特殊性,也建立了現在的家庭,至少看上去,現在的家庭是比較和諧溫暖的,哪怕是華家人丁單薄,卻個個都在自己的熏陶和刻意調教下都以和睦共處為最高原則。     
至於這一切究竟是否完全是自己的功勞,華雄也不敢自誇,只能說自己遇到的家人並沒有那種無可救藥的人吧!也因此,這親情也一直是華雄所珍視地東西。      
安邑城有三道城牆,原本是春秋時楚國用來做都城所建,後來沒多久就遷都而去,只留下這三道城牆,內城,中城,外城。      
其中內城就是華府和主要軍營所在,而在內城地大門外是      容納數萬人的廣場,也就是這個廣場被華雄命名為天      
而在天安門廣場前是一條寬闊的長街,毫無懸念地,這條街也被華雄改名為長安街。      長安街正對天安門廣場的第一個店舖前人山人海,百姓們大排長龍,這裡就是士孫月的醫館。     
當華雄從天上人間趕過來,看到這情形時也嚇了一跳,他還是頭一次知道自己的老婆有這樣受歡迎。      其實這也難怪,士孫月本人的醫術自不必說,最重要的是她看病純粹是為吸取經驗,是以並沒有看診費用,藥費也相對來說比較便宜,來看病的人也自然就多了,這也是女華佗之名傳得快的原因之一。      
華雄和唐羽到達時便讚歎起來,二人同時向長龍前端走,可還沒走出幾步,就有人叫了起來。      
「喂,前面的,是看病的嗎?看病排隊,就算你插隊到前面,女華佗也不會先給你看的!」      
「唉,現在的年輕人啊,真沒素質,看咱們都七老八十了,不也一樣照規矩排隊!看這人也不像有多大的病,真是——」      
「哪來的傢伙,排隊排隊!講點規矩!在女華佗醫館前面放肆,再朝前走就有龍將大人的士兵攔你了!沒大沒小的,知不知道女華佗是誰啊?找死也滾遠點!」      
「爹爹,你看這人不排隊,羞羞!」      
「你長大可千萬不能學他,咱們做龍將大人治下的百姓,得遵紀守法才行,你瞧著——他肯定會被人打的!」      
一個人說起,頓時引起一陣不小的騷動,作為當事人的華雄和唐羽皆是一臉汗顏,不過唐羽職責所在,無所言語,只是戒備性地注意四周。     
大家說歸說,暫時還沒有人走出來要動手的樣子,華雄只能乾笑著說道:「我不是看病的,來找人的!」      
這一面對面,當即有人覺得華雄面熟起來,彷彿在哪裡見過,但一時之間卻又說不上來,華雄繼續向前走,沒一會到了醫館門口,不遠處正有一隊士兵在維持秩序,見到華雄本有人要過來,一旁卻有人耳語了幾句,想是認出了華雄,這才沒有過來。      
任由華雄徑直進了醫館。      
剛進醫館就見到裡面的人各自忙碌著,抓藥的抓藥,受傷的受傷,忙碌異常,而大排長龍的隊伍一直延伸到裡面一個小房間。      
華雄和唐羽一進門,就有夥計奔將上來,問道:「二位客官,請問有何貴幹?若是要看診還請排隊!」      
華雄也不多話,一把撥開夥計,逕自朝那小房間走去,那夥計待要說什麼,唐羽卻已經說道:「我們主人不是看病,是來看人的!」      
夥計見華雄走向房間,頓時有些著急起來,說道:「等等,那邊是華三夫人看診的地方,閒人免進。」      這一說話,頓時引得眾人的目光全聚集過來,紛紛議論起來。      華雄卻不理會這麼多,走到房門口就欲推房而入,驀地一旁有人喝道:「小子,你想幹什麼?裡面華三夫人正在看診,不得無禮。」     
華雄不由暗自搖頭,要不是不想驚動,他還真不想這樣前來,現在也只能硬著頭皮先進去再說。      在一眾排隊的病人及其親屬的側目中,華雄推開了房門。      
剛推開房門,就聽到兩聲呵斥聲:「什麼人!」      
迎面兩個士兵衝將上來,未及出手,已被華雄順勢一帶,就將二人推向一旁。      
只見房間內一張桌前正坐著一位滿面病容的老伯,在老伯面前的是一個紗制的布簾,而在布簾後隱約坐著一位婀娜多姿的少女,想來就是士孫月。      
在三人交手的瞬間,士孫月的聲音也從布簾後傳出:「藥方寫下來,交給外面夥計,自會有人幫你打點妥當的。」      
那老伯連聲道謝,瞥眼見到華雄的進入,頓時撐起那病懨懨的身體,戒備性地擋在布簾前,喝道:「你——你是什麼人?要——要做什麼?不得對——對華三夫人無禮。」      此時那兩名士兵也衝回來,心中奇怪外面怎麼會放這麼一個人進來,待要再動手,從布簾後傳來的聲音讓所有人一怔。「相公!」
six477 發表於 2008-12-21 21:35

第一百九十九章 親情貴如油(下)

三夫人的相公,那是誰?

老伯和兩個士兵同時一怔,三個人六隻眼睛同時眨了兩下,看看面帶笑容的華雄,又看看布簾後似要衝出卻未衝出的人影,待得回過神來,兩個士兵頓時嚇得心膽俱寒,自己剛才對華雄出手,那可是冒犯上官的罪,當即跪了下來求饒。

至於那老伯驚愕之後露出喜悅之色,呢喃道:「龍——龍將大人!」

華雄目光看著布簾後的人,緩緩地說道:「你們都出去吧!」

兩名士兵連忙扶著老伯出屋,那老伯臨出房間還不停回望華雄,口中繼續呢喃著,待得出門後便叫了起來:「我見到龍將大人了!我見到龍將大人了!」

這一聲呼喝頓時引來大家的騷動,同一時間,那些原先在外面斥責華雄不排隊的人也有人想起華雄來,這麼一來,華雄來探班的消息不脛而走。

對這外面的一切,華雄是懶得理會的了,三人一離開,士孫月就掀起布簾,一下就撲進華雄懷裡將華雄抱了個滿懷,那胸前愈見飽滿的一對玉兔頓時頂在華雄的胸口,十分舒適的感覺讓華雄也順勢將士孫月抱得緊緊地,並輕輕嗅著那發間的淡淡清香。

「相公!」嬌膩的呼喚在耳邊響起,此時最適用的一句話大概就是「小別勝新婚」了,士孫月學醫是為了以軍醫官的身份待在華雄身邊做個有用的妻子,而如今雍州將成戰禍之地。士孫月當然是非常擔心地,不過一向內斂的她只用這充滿嬌媚之氣的一個稱呼表達著自己的思念。

而且華雄此番來看她,也著實讓她十分感動,要知道華雄用嘴巴哄她們說一視同仁是一回事,真正用行動去做到卻是完全不一樣的。

華雄輕輕撫著士孫月的背,說道:「相公我來看你,高興不高興?」

「嗯!」士孫月點點頭,將頭朝華雄的懷裡拱了拱。彷彿是要把自己的身體整個地融進去一般。

無聲勝有聲地時間。二人靜靜地相擁。彼此感受著擁有著對方地那份溫馨,良久華雄才抱起士孫月,走到布簾後坐上士孫月地椅子,凝視著士孫月那如花的嬌顏,說道:「這段時間過得還好吧!」

士孫月點頭道:「都還好,在家裡什麼都好,有大姐看著沒什麼問題。就是對小月的家裡人,大姐也照顧得很周到,倒是相公你在外面有危險,吃住都不方便,瞧,才幾天時間,都瘦了一圈。」

「何止啊!」華雄開始哭訴,面對自己家裡人。他也就沒什麼好裝的。捋起袖子露出手腕,在那手腕上有一圈肉是青紫色而發腫的,華雄說道:「你瞧。還受傷了呢!」

這道傷是呂布留下的,呂布拉扯的力道實在駭人,要不是華雄身體還算相當壯健,骨骼也算夠硬,恐怕當時就得把他地手給廢了。

現在這道環形的淤腫幾天都沒消退下去,更是讓華雄想起當日的情形就有些後怕,自己竟然能在那樣狂化的呂布手下活過來,簡直跟做夢一樣,雖然說呂布向來怕死,不過人畢竟是人,失去理智後又哪來的怕死之說。

縱使華雄以決死之心相抗,超水平發揮,那也並非真的不怕死,遇到同歸於盡時還是會選擇退讓的,可當時的呂布那簡直就是死也要拉華雄墊背地架勢,叫人不害怕都不太可能。

而除了這個手腕地傷外,華雄身上還有一些擦傷,不過並不嚴重,幾天時間下來也都復原了,只是左胸口倒是被那踩碎的明光甲護鏡傷到了一點,目前倒是沒痊癒。

士孫月一見到這個傷,頓時驚慌起來,很疼惜地抓著華雄的手,急切說道:「這——這是怎麼搞地?怎麼會傷得這麼狠?這——這得看大夫,得看大夫,我去找大夫去!」

說著士孫月就要從華雄的身上起來,華雄不由微笑起來,按著士孫月說道:「瞧你,你不就是大夫嘛!急得跟啥似的,放心吧!只是淤腫,拿熱雞蛋敷敷,過些時候就沒事了!」

士孫月這才醒悟過來,乾笑道:「對啊,我就是大夫!你看我——笨死了!」

「哪有,我老婆這麼聰明,一下子就是女華佗了!哪一點笨了,你這是關心我!」

說著,華雄親了士孫月一口,又把士孫月抱進懷裡說道:「要能天天抱著你就好了!」

士孫月俏臉微紅,笑道:「這還不簡單,你以後出門把月兒帶上就是!」

「嗯,你醫術也不錯了,夠資格做我的私人醫生了!」華雄又吻著士孫月的髮際說道。

士孫月聞言面露驚喜之色,起身轉頭凝視著華雄說道:「真的?相公你以後真的帶上月兒?」

「相公相公,你怎麼就改不了口呢?這稱呼不好聽,要叫

跟你大姐學學,叫得多順耳!當然是真的,我啊,恨著你們四個睡覺。」華雄說道。

士孫月撅起小嘴,作撒嬌狀道:「人家改不了口嘛!壞蛋,盡會哄人,要天天只想抱我們四個,那你幹嗎還向郭佳提親,連人家老婆都不放過,還讓紅昌妹妹把那高雅帶回來,標準色狼。」

華雄乾笑道:「別吃醋嘛!我不會厚此薄彼的!郭佳嘛,和她哥結個親家是不錯的選擇,她也不差,現在呢就找個時間的問題了,至於高雅,那也不全是我好色,畢竟她一個孀寡,只要她願意,我也不介意多一個漂亮老婆的!」

「是哦!美死你,讓你把天下的美人全都娶了,看你怎麼應付!」士孫月嬌嗔道。

華雄大笑道:「那怎麼會呢!現在一娶的話就是六個,我最多娶十個,哪怕我做了皇帝也一樣,這總成了吧!只有十個女人的皇帝,恐怕也是古今老婆最少的皇帝了吧!」

「是啦是啦,你就美吧!壞蛋!」士孫月口中罵著,身體卻更加地偎依上去,她心中清楚,作為一個以皇帝為目的的人來說,能給自己這個限制已經是非常難能可貴的了,可即便不是皇帝,以華雄的身份來說,有個十幾二十個老婆也不算希奇。

此時華雄想起和花凝水說的事來,說道:「月兒,我今天回來,家裡人又多,今天就吃一頓家宴吧!把家裡人都聚聚,各個安排一下,以後同城居住,也讓他們清楚你老公是什麼人。」

話題說到這裡,士孫月不禁猶豫了一下,突然問道:「那爹爹他們——」

華雄笑道:「自然是要一起吃的!不是早就說過嗎?軟禁他們只是不想讓他們知道太多,畢竟他們忠於大漢朝,你和文姬的爹爹還好說點,尤其是紅昌的義父最麻煩,放心,我會處理的!」

士孫月點頭道:「嗯,那既然這樣,我們今天也早點回去準備一下。」

華雄見士孫月這樣說了,當即應允。

士孫月從後房將自己的兩個貼身丫鬟叫來,讓她們去吩咐外面,今天看診結束,另外去讓轎子抬過來。

待醫館內的人被清空,丫鬟給士孫月取來一方紗巾,士孫月將紗巾戴上以遮臉,這才欲出去上轎。

華雄瞧著新鮮,不由說道:「你既然是坐轎,還戴這紗巾幹嗎?搞得像是很神秘似的!」

士孫月啐道:「壞蛋說什麼呢!這還不是為了你!人家既然是你之妻,卻以女兒之身拋頭露面,自然要檢點一些,但逢外出,必然不能以面目示人,不然若是有人說你閒話,你不還得怪我們!再說,人家容貌只望天下唯相公你一人可見爾!」

華雄心中高興,卻還是調侃道:「好好,我老婆最好了!那——要不要再加個墨鏡?那樣豈不是更好,我這可有哦!」

說著華雄從懷中取出墨鏡晃悠了幾下,隨即吩咐唐羽去取紅雲馬前來,他可不習慣坐轎。

士孫月聞言,略一思忖道:「此法倒也甚妙,回去得和大姐她們商量商量。」

華雄臉色頓時一苦道:「我是開開玩笑的,你還當真了啊!」

士孫月笑道:「那這想法是挺不錯的嘛!而且每次都見你戴著,不知道我們戴來會不會也很好看!對了,相公,我有個請求!」

「什麼請求?」華雄怔道。

士孫月作扭捏狀,說道:「人家今天,今天想和相公你一起騎紅雲馬!」

華雄頓時來了興趣,說道:「沒問題,順便你把墨鏡戴上試試效果,讓大家都看看女華佗的英姿。」

唐羽一路出醫館,還沒出門就聽到外面吵嚷聲大作,待得出門一看,卻是一眾百姓們爭相要看看龍將大人,一群士兵努力地把門口的路攔出來,卻無法阻止大家向醫館內伸脖子的慾望。

對這樣的情形,唐羽大略也能理解,不談華雄的名氣,現在雍州之地的百姓們對時局可說是非常敏感,而華雄此次聯袁也是大家所共知的,現在見到華雄,說不關心那是不可能的。

唐羽略略搖頭,隨即步出醫館,一旁士兵連忙問道:「唐指揮要往哪兒去?若是有事,盡可吩咐小的前去。」

唐羽看了這個士兵一眼,心說這士兵倒機靈,隨即說道:「這事你幫不了,我去取主公的馬,那馬認生,別人去了怕是請不動。」

那士兵聞言微微一怔,說道:「可是那紅雲馬?既是如此,還請容小的隨行——那個,唐指揮,小的以前見過主公訓馬,今日還想再見識一下,還請唐指揮成全。」
six477 發表於 2008-12-21 21:56

第二百章 傳言

唐羽搖頭道:「你還是在此護持好吧!我取了馬就來,識到主公的馬!看你挺機靈的,不妨告訴你個消息,紅雲馬前幾天可把呂布的赤兔馬給踢翻了,那真是——嘖嘖——不多說了,主公還等著,我去取了來。」

說到這,唐羽急步去了,心中不由想起赤兔馬來,那日將呂布殺了之後,赤兔馬就一直沒有起來,華雄並沒有就那麼放著不管,畢竟看上去赤兔馬受傷不輕,可誰知道治好後會不會又生龍活虎。

曹操和袁紹本來倒是想處理下的,赤兔馬送人可是一個大好的禮物,籠絡武將必備禮品,只可惜呂布畢竟不是他們殺的。

華雄讓人做了個很結實的大擔架把赤兔馬送進宛城治療去了,絕了曹操袁紹的一番心思,華雄當時就想著自己傚法一下曹操,待關羽來給自己當官時就把赤兔馬一送,加上自己的人格魅力比曹操強點,又小小地破壞了一下劉關張的兄弟情,應該不會是倒便宜劉備的買賣。

那士兵聽了唐羽的話,面露詫異之色,稍稍呢喃道:「紅雲馬踢翻了赤兔馬!紅雲馬踢翻了赤兔馬!」

喃喃的念叨中,士兵眼前彷彿浮現紅雲馬一個後踢踢中赤兔馬的情景,頓時興奮地叫了起來:「太厲害了!赤兔馬啊!主公的紅雲馬踢翻了赤兔馬!這實在是太厲害了!」

當時的情形外人是無法知道地,儘管當時的人都清楚。紅雲馬固然是難得的汗血寶馬,但赤兔馬也絕對是絕世良駒,之所以會出現那樣的情形,主要還是赤兔馬的主人去勢太盡,不然要在平時,縱是紅雲馬跳得起來,以赤兔馬的矯健也能逃開。

不過傳言中是不會管這些細節的,這個士兵的叫聲頓時在騷動地人群裡引起新地騷動。

「什麼?赤兔馬?什麼東西?」

「笨。這都不知道。沒聽過人中呂布。馬中赤兔嗎?呂布是天下第一武將,赤兔馬也是天下第一寶馬,好厲害,龍將大人不禁人厲害,馬也厲害啊!」

「紅雲馬是龍將大人地馬?踢翻了赤兔馬?這實在——讓人該怎麼說才好呢?」

「不愧是龍將大人,呂布算什麼,赤兔馬算什麼。龍將大人可是龍將,其馬名紅雲,什麼是雲,那是在天上飛的,赤兔是什麼?不就是地上跑的嘛!地上跑的,天上飛的,誰厲害一下就知道了!」

「這麼厲害的馬,待會可一定要見識見識!」

「記錄記錄。快點記錄下來。龍將大人又一事跡,親自來看女華佗華三夫人,他的紅雲馬將天下第一寶馬赤兔馬踢翻。喂喂,有沒人知道是怎麼踢翻地?就是後腿踢嗎?馬打撅還是什麼?」

「爹爹,馬也會打架嗎?馬打撅是什麼?」

「那是土話方言,說的是馬提後腿朝後踢出去,一般就是馬意識到後面有敵人時才會那樣的。」

「那沒什麼啊!紅雲馬踢中了赤兔馬就很厲害嗎?不就是馬打架嗎?為什麼大家都這麼吃驚的樣子——爹爹,他們好凶,孩兒怕!」

小孩的一句話頓時惹來一大票人群的怒目而視,嚇得那小孩差點哭將出來,連忙把他爹爹的大腿抱住。

誰想他爹爹一把拍了他屁股一下,輕聲罵道:「瞎說什麼!這紅雲馬可是龍將大人的坐騎,赤兔馬是天下第一惡人呂布地坐騎,紅雲馬把赤兔馬踢翻,就表示咱們龍將大人說不定和呂布較量了一翻,還打贏了!當然值得高興啊!那可是天下第一地啊!」

小孩眼淚都被打出來,正要哭泣,聽到他爹爹的解釋,這才停下了要哭泣的舉動問道:「那是不是說,龍將大人已經天下第一了!」

這句話頓時惹來一眾百姓們地笑臉,不少人摸著小孩的頭說道:「這孩子真乖,瞧這孩子真會說話!對,沒錯,咱們龍將大人就是天下第一,來,給你糖葫蘆吃,天上人間出來的哦!」

小孩子含著嘴裡的糖葫蘆,終於破涕為笑,心中暗暗記下了一個事實:「讚頌龍將大人是大家都喜歡的!還能換來好吃的。」

「對了,那個唐指揮好像是去取紅雲馬了,走,大伙跟去瞧瞧,看看天下第一寶馬的英姿!聽說還是一匹汗血寶馬呢!」

有人振臂一呼,當即有人響應,嚷嚷著要跟著唐羽去看馬,消息傳遞的速度比唐羽走得快,唐羽甚至還沒走出長龍一般的人群,就發覺不少人要跟著自己去取馬,當下就在眾人的追隨下順著長安街走向他和華雄停馬的地方。

待他牽著紅雲馬

,圍觀的人群登時發出一片讚歎之聲,而紅雲馬面對觀的人群,更是有些趾高氣揚的噴出鼻息,自眾人中間穿梭而行。

不少人見到這情形,紛紛說此馬似通人性,而事實也確實如此,大家讚揚紅雲馬的還好說,一旦有誰懷疑性地說起紅雲馬,紅雲馬登時衝著那人的方向嘶叫起來,彷彿對自己被人置疑能力感到很生氣。

有些大膽的人甚至直接問唐羽:「唐指揮,這紅雲馬是如何踢翻赤兔馬的?唐指揮能不能給咱們講講?」

本來這種給華雄造勢的事是越多越好,不過此事牽涉到呂布的死,在宛城那邊知實情的人不少,不過這邊還不清楚,是否公佈還不能由唐羽做主。

唐羽只好說道:「是飛踢的!馬兒躍起,前蹄踏空飛踢!」

與眾人的推測完全不同的答案,頓時又引起一片嘩然之聲,大家開始想像紅雲馬飛踢赤兔馬的情景,許多人都面露興奮和羨慕之色,暗暗可惜自己怎麼就沒能看見那驚世駭俗的一幕。

及至紅雲馬到了醫館前,似乎明白它的主人就在醫館裡,頓時嘶叫了起來。

華雄和士孫月聞言相攜而出,輕紗蒙面並戴著墨鏡的士孫月透露出更多的神秘感,人群頓時一片抽氣聲,興奮無比地看著他們愛戴的龍將大人及女華佗華三夫人。

隨即有些人跪了下來說道:「草民等見過龍將大人!」

這麼一來,緊接著所有人都跪了下來,紛紛拜見華雄,情形就像是見到皇帝一樣。

華雄見此情形,連忙說道:「大家這是做什麼?都起來都起來!」

眾百姓這才起身,一旁士孫月輕輕撫摩著紅雲馬的頭,那紅雲馬倒算機靈,似乎知道士孫月是華雄親近之人,素來認生的它竟對士孫月的撫摩很享受似的,讓華雄差點有個錯覺,那就是這該死的紅雲馬不會也是個色鬼吧!

待百姓全都起身,華雄才和士孫月上馬,二人一騎地穿越長安街,向天安門廣場行去,一眾百姓直送到離內城門不遠,這才逐漸散去,倒是讓華雄很是自我陶醉了一番。

華雄和士孫月在一群親兵的護衛下回了華府,內城中的士兵們在華雄的吩咐下也沒驚動華府內的任何人,華雄便和士孫月直奔蔡文姬所在的練功房。

二人還未接近練功房就聽見裡面的嬌叱聲,華雄急忙揮退其他人,和士孫月湊近練功房窺視蔡文姬練功。

在有王越之前,蔡文姬的武功多數都是華雄張遼等人教授,後來華雄有了王越這個專業的武術教練,便將這個光榮而艱巨的任務交給了王越,只不過王越為了避嫌,每天午後才來教一個時辰,那還是在府內丫鬟很多的情況下教的。

是以現在這個時間,練功房裡只有蔡文姬獨自一人練著,從她那堅毅的眼神,渾身淋漓的汗水隨著身體的動作飛出,可以看出她的努力。

華雄粗略地看了一看,便確定蔡文姬著實下了一番苦功,因為練功不久的她已經有了一個普通三流武將的水準,要是在軍中按武力分配,那也是一個小將領了。

看了一會後,華雄便對士孫月說道:「把你的紗巾拿來,我蒙上臉去試試她的招,嚇她一嚇。」

士孫月點點頭,將紗巾遞給華雄。

華雄當即用紗巾蒙上面,再戴上一隻黃金手套,這才輕輕推開窗子。

誰知道窗子剛一推開少許,蔡文姬就已驚覺,嬌喝一聲就衝將過來,單刀直劈向窗口華雄的手:「什麼人鬼鬼樂樂的?」

華雄心中暗暗一驚,不過早有準備的他迅速地起腳翻窗而入,同時在鋪著地毯的地上翻滾一下,躲過蔡文姬一刀的同時也拉開了雙方距離。

「小姑娘,一個人在這裡練功多辛苦啊,不如咱家來陪陪你怎麼樣?」華雄捏著腔調怪聲怪氣地調侃。

蔡文姬轉過身來,一時未及細看,只覺來人身形有些熟悉,而且身手利落,向來是潛進府的刺客,又聽到華雄這明顯帶有調戲,立刻就舉刀再度劈來,喝道:「大膽刺客,竟敢出言不遜!還不束手就擒!來人有刺客!」

面對蔡文姬的進攻和喊叫,華雄泰然自若,輕輕地一邊躲一邊說道:「這附近已經沒有人了!你不用白費力氣亂叫,不如乖乖地讓我陪你練練功好不好?小姑娘長得這麼漂亮,真是讓人嘴讒啊!」
six477 發表於 2008-12-21 21:58

第二百零一章 民生

蔡文姬見叫了幾聲無人應聲,自己手下又奈何不了對方不妙,當即罷手戒備地喝道:「你好大的膽子,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

華雄不想被認出來,側過身冷笑道:「當然知道,不然也不會蒙著面紗,小娘子,我勸你最好老實點隨了我,不然——」

華雄的話還沒說完,就聽到腳步聲響,瞥眼一看,蔡文姬居然轉身就朝門口跑去,竟是直接逃跑,倒是蠻有韋小寶打不過就跑的風格。

一邊跑,還一邊呵斥道:「大膽賊子,有種你就在這等著。」

這話說得有些莫名其妙,既然人家是賊,又怎麼可能在這裡等,敢情蔡文姬是打算去叫人了,自己打不過就不拼,倒是明智之舉。

只可惜蔡文姬沒有神行百變可以學,更沒有傳說中可以在水上行走的凌波微步可以學,至於另外傳說中一葦渡江的達摩祖師,現在恐怕還沒出世,再說照常理推斷,他那葦大概和今意不一樣,不是蘆葦之葦,很有可能只是他抱著一個帶葦字的大樹游過了江來。

反正既然沒有輕功,那華雄幾個跨步間就一把抓住蔡文姬的背心,直接就想把蔡文姬提到自己身邊,可忽然間蔡文姬中途變招,一個斜身中一刀回劈,大有傳說中回馬槍的風範。

這一下事起突變,華雄一時輕敵,竟被蔡文姬把刀架在了脖子上,雖然他腳下已經站好了閃躲的步伐。卻並未閃開,反笑道:「小娘子倒挺狡猾,騙我上當。」

「哼,自來藝高者輕敵,可臨敵作戰,殺人傷敵只在一瞬之間,一個小小疏漏便可要人性命,似你這般之人又怎能奈何得了本夫人——咦。你這面紗哪來地?」

蔡文姬反唇相譏。一個跨步就要完全制住華雄。可她跨一步,華雄就退上一步,那刀鋒離他的脖子總是差那麼一線,蔡文姬還沒弄明白箇中原因,突然覺得華雄臉上的面紗似曾相似,剛說完這話,蔡文姬就停下了追擊。大驚失色道:「這是月兒的面紗,你——你從哪裡得來的?」

華雄就趁蔡文姬這一走神的工夫,連忙一個閃身,抬起那只戴了黃金手套,被袖子遮住的手一下盪開刀身,順手一攬間就把蔡文姬自後摟進了懷裡。

這一個變化讓蔡文姬再度色變,待要再反抗,她整個人已經完全落入華雄的掌握之中。

「你——你到底想幹什麼?你把怎麼會有月兒地面紗地?」被人近身這樣摟著。蔡文姬頓時慌了神。雖然說她平時對華雄凶點,可其實對這男女之事她是十分在意地,身體除了華雄。那是誰也不能碰的。

華雄一把抓向蔡文姬飽挺的酥胸,很邪惡地說道:「你說我想怎麼樣呢?華雄的小娘子!

要害被抓,蔡文姬登時七情上臉,卻依舊沉聲道:「你不怕華將軍嗎?」

口中沉聲,可蔡文姬的眼神明顯不對頭,華雄見蔡文姬這種野蠻女友要害被抓居然不惱怒,當下就留意起來,卻見蔡文姬被自己反扣的雙手有一隻正朝自己的男根胯下部位瞄準,五根纖纖玉指已經成爪狀,眼看就要下手。

華雄眉頭一皺,這小娘皮果然狠,要不是留心,這回豈不是惡作劇偷雞不成蝕把米,被這只纖纖玉手按摩那個部位是很爽,可要是這樣來上一爪,那就真是——虧大了。

華雄當即冷聲道:「小娘子,你地手可別亂動,要是敢亂抓的話,當心我拿硝水毀了你的容!讓你以後成一個醜八怪。」

蔡文姬一怔,隨即笑了起來,說道:「你要死啦!回來了就偷襲人家,要人家給你抓就直說。」

蔡文姬的纖纖玉手還是抓了下去,卻不是五指成爪,而是一下就摸了上去,登時讓華雄為之愕然,顯然蔡文姬已經認出了自己。

被認了出來,華雄也只好罷手,把蔡文姬摟正了笑道:「你怎麼突然就認出我來了?」

蔡文姬提起粉拳打了華雄一拳,頓時痛得華雄齜牙咧嘴起來,蔡文姬說道:「能說得出硝水毀容的,除了你還有誰!要死了你,我說怎麼可能有人闖得進這裡來,早該想到了。」

華雄無奈道:「這回真失敗,襲擊你大姐被認出來了,襲擊你也被認出來了,紅昌襲擊也沒用,她管情報和間諜的,大概早知道我回來的消息了!只好到晚上收拾你們。」

蔡文姬繼續把手放到華雄的胯間摩挲,膩聲道:「那現在咱們先——人家可是想死你了!」

蔡文姬地心思華雄當然清楚,除了花凝水,三個丫頭沒一個不

懷上地,一沒正事了就喜歡挑逗華雄,尤其蔡文姬那的挑逗,一點都不含蓄,這讓華雄不止一次懷疑這個蔡文姬的真假,難道說那個女詩人在自己手裡就變成了野蠻女友加女色狼?

可懷疑畢竟只是玩笑話,身邊有一個嫵媚地成熟女人,再多一個淫蕩的野蠻女友絕對是好事,只要那淫蕩是對自己一個人的,華雄也是自得其樂。

此時華雄也沒阻止蔡文姬的動作,只是朝門外努了努嘴說道:「月兒還在外面呢!難道你想要你老公我和你們在這裡浪漫一把?」

華雄看看這個練功房,心中似有所動,在練功房裡幹那回事可還真沒嘗試過,似乎有些什麼別的味道,嗯,感覺就像打野戰一樣,隨時都會被前來的丫鬟和家丁們發現點什麼。

蔡文姬膩道:「那有什麼關係,只要你高興,我們還不都是任你擺佈!死人,在想什麼呢?」

說話中,蔡文姬雙手同時攀住華雄的脖子,遞上一個法式深吻以表達她連日來的思念之情。

華雄自然配合地接過,唇槍舌戰有如天雷勾動地火,立時引起二人心中的甜蜜和那一絲絲足以燎原的情慾之火,二人努力將自己的舌頭送進對方的口腔,貪婪地吞食著彼此的唾液,你來我往間帶起陣陣滋滋聲。

呼吸漸漸濃重起來,二人的手也開始不規矩起來,各自從對方的背心摸進衣內,似想要摸盡對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

溫潤的觸感自手心傳來,滑膩非常的肌膚讓華雄摸得十分舒服,直到二人的呼吸都急促得不能再急促了,二人才忽然分開最唇,彼此凝望對方那情慾上臉的樣子,熱情與火焰繼續擴散著,妄圖佔據二人的身心,蔡文姬輕聲道:「老公,我想要!讓我多偷一次食吧!」

沒有什麼話語比這句話更能引動男人的心,尤其是面對一個美得跟朵花兒似的蔡大美人,華雄當即點頭,心中想著家宴遲點吃就是了,現在先解決彼此的生理問題才是最重要的,這樣的美人兒,就算做一千次也不會膩。

可就在這時,敲門聲響起,士孫月的聲音從門外傳來:「相公,月兒可以進來嗎?」

華雄和蔡文姬的情緒在頃刻間就被破壞,華雄說道:「進來吧!」

門被推開,士孫月看著二人相擁的姿勢,面帶紅潮,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蔡文姬看了士孫月一眼,說道:「死人,便宜你了!那讓我們兩個一起給你吃好了!」

華雄乾笑了一下,看看外面的天色說道:「晚上再玩吧!天色不早了,今天要吃家宴,這要是玩起來,就耽擱事了!」

二女聞言面現失望之色,蔡文姬隨即疑惑道:「家宴?是什麼?」

華雄這才解釋道:「這次你們三家人都到了安邑,我打算去天上人間擺個家宴,大家都熱鬧熱鬧,同時也把一些問題處理一下,好讓大家和睦一些。」

蔡文姬聞言便說道:「這很好啊!老公,你不在家不知道,這自從咱們三家人都來了華府,那些個不太安分的傢伙們四處惹事,我光打都打不過來,真是煩死了,虧得大姐處事公正方才算震住他們一下!當然也不管是士孫家和王家,我家也一樣,這家族大了,就是麻煩事多。」

華雄笑道:「自然的嘛!我們是好人,但不代表我們的家人就一定全是很好相處的人,總會有些不安分,喜歡為了其他東西破壞和睦的人存在的!今天家宴過了,就給你們三家各置一處宅子,這樣就會好很多的,至於我們,過些時候去長安住一段日子,這安邑得翻修一下才行。」

立了新皇帝,華雄一家人是肯定要去長安的,事實上如今的安邑除了佔地比長安小不少外,其他方面並不比長安差,按華雄的想法是想把安邑作為自己的中央所在。

可相對來說,長安的交通比安邑還是要方便,而且是大漢兩都之一,貿然變更也不太好,是以華雄就打算先去長安住,同時挪點錢把安邑的官道修好些,城道向外擴展一些,順道也把自己的內城皇宮修好一些。

當然這一切都不是三兩天的工夫,花錢也都是不小的數目,不過華雄也不怎麼擔心,畢竟自己的民生富裕,內庫雖早被窮兵黷武的精武門給掏得差不多,卻還是能支撐的,待這皇帝之亂一了,就要好好搞活下雍州的經濟,那樣一來錢就不用擔心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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