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界征戰‎] 異界軍隊 作者:李布衣 (已完成)

 
ashworld 2008-6-29 19:17:56 發表於 玄幻奇幻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535 757397
longwang 發表於 2008-11-3 13:43
第五卷 第二百五十章 二女一夫

都雲城。

林詩雅看著手裏的情報,心情沉重到了極點,久久無法做出決定。按照正常的處理程式,這份情報一到她的手中後,需要馬上給出處理建議,然後飛鴿送到流雲的手中。

但這一次,她猶豫了。一切,源於這份來自西斯的情報——也可能是西斯的“夜風”隊員送出的最後一份情報。作為一個老牌的情報人員,她已經習慣了在工作中不帶任何感情色彩,可是在收到這份情報時,她竟然差點控制不住自己的淚水。她被夜風隊員的絕對忠誠和敢於犧牲的精神深深感動了,更無法想像把這些隊員視為自己兄弟的流雲,在看了這份情報後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任務基本完成。鑒於西斯情況複雜,任何營救活動,在目前都可能給我方造成嚴重的損失,對未來的形勢造成極壞影響,建議放棄營救,滿足隊員們最後的要求。”

林詩雅最終還是恢復了冷靜,提起筆來在情報上寫下了自己的意見。

“人類的感情,在無情的戰爭面前是極其蒼白的。想要贏得戰爭,必須要學會忘記感情,習慣戰爭的殘酷。”放下筆後,林詩雅又沉思了一會兒,再次提起筆寫下了一句話。

“把這份情報連同那份樣品,以最快的速度送到普裏塞利!”林詩雅轉身朝身邊的一名手下吩咐道。

“還真讓我找到了,哈哈!這些地精。醜是醜了點,可做出來的東西沒得話說,絕對一流啊!”流雲地一聲歡呼,頓時引來了花緋淚和水靈兒的兩對白眼。

“什麼事把你樂成這樣,我和靈兒妹妹正算著賬,又被你打亂了!”花緋淚丟下手中的帳本,走到了流雲的身前。

“嘿嘿,等下重新算過就好了。快來看下你老公的新發現!”流雲一把將花緋淚抱來坐在大腿上,興奮地說道。

“靈兒妹妹還在。你……”花緋淚一臉嬌羞,掙扎著小聲地說道。

“都老夫老妻了,還害什麼羞啊!”流雲口裏雖然這樣說著,但心裏不得不承認更喜歡花緋淚眼下的樣子。一個含羞帶怯。欲拒還迎的女人,對於男人的誘惑力,永遠比一個全身赤裸、又腿大張躺在床上的女人要大上許多倍。

“靈兒,你也過來看下。”流雲朝水靈兒招了招手。後者順從地走到了他地身邊。

“地精一族留下的挖掘機,只需要五個人的力量就能發揮作用。”流雲指著書上的一幅圖向二女解釋道,“前面尖地,是鑽頭。兩邊的傳送裝置,用來將鑽出的土石往後運,後面只需要派人將土運走就可以了。”

“這樣。你那個地道的難題就解決了?”花緋淚問道。

“不過。這鑽頭似乎小了些。挖出來地地道恐怕也很小吧?”水靈兒彎著腰仔細地看了下,發現鑽頭和機械主體的比例有些不合。

“這個鑽頭是可以活動的。通過上下擺動。可以將挖掘的範圍擴大。呃,和它地原理差不多!”流雲說著,朝自己的下身指了指。

“混蛋!”

“流氓!”

兩女被他下流的暗示弄得滿臉紅雲,齊聲罵道。

“它有個特殊地地方,就是遇上了巨石後,可以改變方向。這點我不如它啊!”流雲無恥地歎息著,雙手在懷裏玉人地身上來回遊移著。

“這個地方不好坐,我還是讓給靈兒妹妹吧!”花緋淚一把拉開流雲地手,跳了下來,將水靈兒推進了流雲的懷裏。

“你們都欺負我!”水靈兒不依地嗔道,不過她地身體很快在流雲的挑逗下變得軟綿綿的,再沒有反抗的力量。

“大麻煩解決了,今晚可以好好放鬆下了!”流雲說著,抱起水靈兒朝床前走去。

“你幹什麼,那是我的床!”花緋淚目瞪口呆地看著獸性大發的愛郎,疾聲問道。

“快放我下來。我和緋淚姐姐的賬還沒有算好呢!”水靈兒聽到花緋淚的話,急急地向流雲哀求道。

“靈兒乖,賬明天慢慢算。你先躺下,看我收拾緋兒去!”流雲將水靈兒放在床上,輕輕褪去了她的衣物,拉過被子將她的身子蓋上後,在她耳邊小聲誘惑著。

“你……你就喜歡胡鬧!”水靈兒說完,伸出雪白的腳丫子,在流雲的下身輕輕蹬了下,便像被蛇咬了般地縮了回去,隨手拉起被子蒙住了自己的臉。

“我到靈兒的房間去睡,這裏留給你們!”花緋淚看著朝自己走了過來的流雲,被他滿臉曖昧的笑容弄得心裏發慌,緊張地說道。

兒,你知道我最想做的事是什麼嗎?”流雲一把抓住手,得意地問道。

“什麼?”

“二女一夫,大被同眠!”流雲說完,抱起花緋淚幾步走到了床前。

清晨醒來的時候,流雲從二女的雪臂粉腳間掙扎著爬了起來。二女雖然被他弄醒了,但誰也沒有睜開眼睛,更沒有打算起床的意思。

“娘的,武技再高也沒用啊,這床上幹的可都是力氣活!”穿上衣服站在床前,稍微活動了下身體,便感覺全身酸酸的,腳步也有些發飄,不由心道。

這一個晚上,長久深藏在心中的邪惡欲望所激發的巨大熱情,讓他在二女的身上折騰了半宿。

在將二女並排放在床上,望著她們雪白高挺的圓臀時,流雲覺得自己心中的邪惡完全暴發了出來,帶給了他前所未有的激情和酣暢淋漓的快感。兩個女人,兩種截然不同的味道,兩種動人心魄的風情,兩種喘息和呻吟,讓他為之拼盡了全力,弟弟是吐了又吐,一直吐到低下頭再也抬不起來為止。

“兩位老婆,我決定我們三人今後就睡一個房間了。你們不會反對吧?”

流雲的話聲落地,床上就飛出了兩個枕頭。

“女人啊,在床上時甜得要人命,一旦事完了,就會翻臉不認人。”

小聲嘀咕著,流雲走出了房門,開始去找人研究他的挖掘機去了。

數日後,第一批五台挖掘機送到了西特鎮上。在眾人驚詫的目光中,挖掘機經過工匠們的一番調試,正式投入了地道的開掘。

“日,沒有相機,這麼有紀念意思的時刻都不能記錄下來!”看著大陸的第一次機械作業,流雲心裏著急爽透了。

“頭兒,你哪里搞來的這些大傢伙,感覺就像放大了無數倍的田鼠一樣,哧地一聲就鑽進了地裏。”莫戈站在流雲身邊,不解地問道。

“嘿嘿,沒這點本事,怎麼能當你們的頭兒啊!莫戈,你派去運土的人少了些,怕是跟不上。”流雲道。

似乎是為了應證流雲的話,幾個跟在挖掘機後面運土的士兵,一到地面就嚷開了:“人手不夠,土運不過來!多來些人,我們直接站在地道中傳吧!”

“頭兒你還賣起了關子。”莫戈苦笑道,“那我不陪你了,我去搞台開開,體驗下鑽地的感覺!”

莫戈走後,流雲望著忙碌的工地,開始思考起一些問題。挖掘機的出現,帶給他強烈震撼,也讓他深深感受到了那批千年前遺留下來的書籍所蘊藏的巨大力量。這些書中所記載的知識,一旦在火雲普及開來,便足以讓火雲成為大陸的霸主,而一旦在大陸普及開來,則能讓整個大陸的科技、文化、魔法水平邁上一個新的臺階,徹底改變大陸民眾的生活。

“如果消滅了血神教,大陸將會是什麼樣的局勢呢?”脅,在這一刻突然變得離他很是遙遠,流雲開始思考起戰爭結束後需要面對的問題。

“阿斯曼遭受戰爭重創後,大陸第一強國的地位肯定坐不穩了。但琳媚皇后絕對不會是個甘心屈服的女人。西斯,整個國家基本廢了,權力將處於真空狀態。火雲,力拼血神教後,不知道還能保持多少力量?獸人……”一一盤點了大陸國家後,想到獸人流雲心中突然湧起了些許不安。

“海侖,你為什麼要提醒我當心明洛呢?獸人在未來的大陸上將扮演什麼樣的角色?”

“火雲帝國要想一統大陸不是件容易的事,一國獨裁恐怕也不是大陸民眾想要的。看來,我不把拳頭弄大些,到阿斯曼的黃金海岸去度蜜月的夢想一時半會兒很難實現啊!”

為了自己和身邊的人,流雲的心裏突然升起了一種強烈的衝動:打造大陸最強大的軍隊,用暴力徹底結束戰爭!
longwang 發表於 2008-11-3 13:43
第五卷 第二百五十一章 拯救OR放棄

“頭兒,帝都急報!”

水寒推門進來的時候,流雲正趴在桌前,與老卡商量著魔法師培訓班擴編和戰場使用的問題。

“念!”沉浸在魔法師部隊偉大構想中的流雲,頭也沒抬地說道。

“是!”水寒打開了情報。

“頭兒,西斯夜風分隊報告,任務已經基本完成。我們成功取得了毒血的樣品,並發現了三個血魔培訓基地,探知了血神教近期的一些動向。根據我們的分析,毒血對一般物體都擁有強烈的腐蝕性,血神教通常採用經過特殊處理的竹筒進行放置,很遺憾我們沒有發現其中的秘密,只取到了一份樣品。血魔的三個基地,一個位於尼斯城,兩個在尼斯西面的大山中,我在地圖上進行了標繪。這些血魔,通常是挑選西斯軍隊中的精銳士兵,通過藥物使其發生異變,最終成為擁有微弱意識的殺戮工具。通常,四到五名士兵中,有一個能成為血魔,其他都成了犧牲品,這個過程通常需要一個月的時間。按照西斯軍隊數量變化來粗略估算,血魔的數量應該不會超過二萬人。”

“這幫小子,真是好樣的!”流雲一拳敲在桌上,大聲贊道。水寒才一念開頭後,他就凝神傾聽著這份情報的內容,因為這份情報來得實在太及時了。當初他下令西斯夜風隊員不惜一切代價搜集血神教的情報後,心中一直很擔心。到這一刻所有地擔心都被喜悅所代替了。

“頭兒,還念嗎?”水寒停了下來,望著興奮不已的流雲問道。

“念,念,繼續!”

“目前西斯全境處於血神教的高壓統治下,皇帝希勒已經很難控制國內形勢,被迫同意血神教向阿斯曼用兵的計畫,西斯軍隊加入了戰爭行列。根據西斯軍隊調動的情報分析,進入阿斯曼境內的。只是血神教的部分力量,近期該教可能會向獸人邊境發動襲擊。至於是否會對火雲帝國發動攻擊,暫時沒有消息。”

“看來,明洛那小子也有麻煩了。哈哈!接著,接著!”流雲聽到這裏,不由心情大爽,幸災樂禍地笑了起來。

“我很納悶。他們為什麼不來找你的麻煩!”老卡對血神教的用兵方向似乎有些不理解。

“頭兒,雖然任務完成了,但我不得不痛心地向你報告:夜風中隊駐西斯地32名黑鷹隊員及56名週邊成員|.犧牲,整個西斯的情報網絡徹底毀了!”

流雲聽到這裏,面色大變。站起身來快步走到水寒的面前。一把抓過了情報。

“在大家地拼死保護下。我帶著最後的四名隊員撤進了萊西亞山中,成功送出了這份情報。但大批的血魔和行屍很快尾隨而至。也許小鷹們不得不提前向你道別了,頭兒!我們最後還有個共同的心願,希望你能幫我們完成:如果戰爭結束了,請在黑鷹軍團地戰史中,記錄下我們的這段戰鬥歷程,證明我們曾經用生命實踐了自己為黑鷹軍旗增輝的諾言!”

“只有五個人了!”流雲看完後,雙目赤紅地喃喃念道,那份情報被他緊緊地拽在手心裏,仿佛鬆開後,那五個隊員的生命就會從他地手中滑落。

“萊西亞山在哪里!”流雲突然朝著水寒大聲吼道。

“萊西亞山位於西斯境內瑪特拉、德魯、坎那三省交界處,距離普裏塞利城約一千三百里,頭兒。”水寒乾淨俐落地應道。

“通知黑鷹軍團師以上軍官,今晚趕到普裏塞利城參加緊急會議!”流雲大聲命令道。

“是!”水寒轉身離開了。

“出了什麼事,小雲?”老卡走到流雲的身邊,輕聲問道。

流雲默默地將手中的情報遞到了他地手裏:“我要救他們!”

流雲回到府中後,馬上派人把水靈兒和花緋淚找了回來,將自己打算離開地事告訴了二人。

“能不能告訴我,你要去哪里?”花緋淚注意到了流雲地異常,柔聲問道。

“西斯。”流雲猶豫了片刻,終於緩緩說道。

簡單的兩個字,震得花緋淚腦袋裏轟地一聲響,一把抓住了流雲地胳膊:“你去西斯做什麼?那裏已經是血神教的天下了!”

“因為執行一個任務,夜風的成員在西斯傷亡慘重,只有五個人了,現在被血神教困在山中,我去救他們回來!”流雲張開手臂,將花緋淚摟進了懷裏。

“你要親自去?”水靈兒流淚了,“難道不能派人去嗎?”

“西斯現在的情況很危險,只有我去,希望會大一點!”流雲笑了笑,“這些小鷹,可都是你們看著長大的,所以你們要支持我,在家安心等我回來!”

花緋淚和水靈兒最終無奈地同意了流雲的決定,因為她們的心裏都很瞭解自己的男人。雖然流雲走後,她們的每一天都將在惶恐與擔憂中度過,但對於一個即將走上戰場的軍人來說,妻子默默的支持與苦苦的守候,是他們戰勝死亡活著回來的最大的動力。

二女在流雲走後悄悄地找到了精靈長老水依然。水依然見過二女後,連夜帶著身邊餘下的月光泉水,離開普裏塞利城,匆匆趕往了大行山中。

夜晚,接到命令的黑鷹軍團師以上軍官趕到了普裏塞利城,緊急會議在城主府內的會議廳召開了。

會議開始時,流雲令水寒通報了來自西斯的情報,並隨即宣佈自己將率黑鷹一部前往西斯展開營救行動。但亞歷山大卻贊同林詩雅在情報上留下

,反對實施營救。二人很快在這個問題上展開了針論。

“在我的軍事生涯中。從沒有放棄自己戰友的先例!你懂不懂什麼叫戰友?戰友就是生死相托的兄弟,有他們,在戰場上你可以放心把自己的後背暴露出來,勇敢去面對敵人!當一柄刀,一把劍刺向你的身體時,他們會毫不猶豫地為你擋下!現在,他們還沒有死,你卻叫我放棄他們?辦不到!”當亞歷山大執意勸說他放棄營救時,流雲有些火了。

“任何事都必須有第一次。他們的犧牲是有價值的!難道你要為了五個人,讓黑鷹付出更大的代價?你還親自帶隊去,我看就是帶隊去送死!如果你不是黑鷹地軍團長,不是南線戰場的指揮官。我會讚賞你的個人英雄主義,並為你把酒壯行!”苦口婆心勸說了半天,面對仍然堅持一意孤行的流雲,亞歷山大地語氣也激動了起來。

流雲搖了搖頭:“我無法用這樣的理由說服自己。我的參謀長大人!西斯的夜風隊員已經為黑鷹這個集體做出了重大犧牲,難道這個集體就不能為他們作出一些犧牲?你反對實施營救,難道是要整個黑鷹軍團眼睜睜看著五個血戰後僥倖活下來地黑鷹隊員死去?如果我這樣做了,只要我身體裏的血還是熱的。在今生的漫長人生中,我地心靈都會處於痛苦的煎熬中,永不得安寧!”

“軍團長。戰場需要的是理智。你不能用個人感情影響整支部隊。你有沒有想過。這樣孤注一擲千里馳援,只會給黑鷹軍團造成更大地傷亡!也許你還沒有到。那五名隊員已經犧牲了!”亞歷山大反駁道。

“當西斯成為人間地獄地時候,你知道他們為什麼依然堅守在自己地位置上嗎?當我下令他們不惜一切代價獲取情報時,你知道他們為什麼沒有猶豫嗎?因為他們堅守著軍人的職責、使命、榮譽!這樣地士兵,不值得我們去救?”流雲大聲質問道。

“值得,只是現在時機不對!我們面對的是從未遇到過的強大對手,我們還沒有找到克制他們的辦法!”亞歷山大冷靜地應道,“我們能做的,就是滿足他們最後的心願!”

“人還沒死,滿足個球的最後心願!”流雲一拍桌子,站起身來,怒視著亞歷山大:“老子是軍團長,這件事我說了就算!”

“不管怎麼說,我絕對不同意你去冒這個險!”面對流雲的憤怒,亞歷山大毫不示弱,也拍桌而起,大聲說道:“不要拿職務來壓我!作為參謀長,我必須對黑鷹的任何作戰行動負責!除非你將我這個參謀長給撤了!”

“二位領導,都別上火。我們坐下來慢慢商量吧!”面對著黑鷹軍團史無前例的矛盾,莫戈急忙和起了稀泥。

“軍團長擔心部下安危的心情我們應該理解,但參謀長說的也有道理。我們再好好討論下吧!”

一直冷眼看著二人爭議的拿侖多這時候站了起來:“我說幾句吧!黑鷹從成立初,就一直堅守著這樣一個信念——不拋棄、不放棄,這個信念讓黑鷹成長為大陸最強大的一個軍團。對於困在西斯境內的五名黑鷹隊員,我贊成實施營救行動,因為放棄他們,就是放棄黑鷹的信念。作為黑鷹最早的指揮官,我希望這次行動由我率隊執行。對於敵後特種作戰,我比較有經驗,大家以為如何?”

“我來自西斯王國,那裏的情況,我比較熟悉,這個任務應該由我來執行。我相信頭兒不會反對我去的!”艾佛森猶豫了一會兒,終於揚聲說道。

龍雲和莫戈等人,其實從心裏都贊成實施營救行動,因為他們都是帶兵的將領,對於士兵有著特殊的感情。但亞歷山大的話,讓他們不得不靜下心來思考衝動的行動可能帶來的巨大危害,所以一時間只能保持著沈默。

“大家別爭了。小鷹們完成了任務,我必須接他們回家。也只有我親自去,才能讓損失降到最小。我還要聲明一點,在西斯被血神教的淫威籠罩,大陸處於風雨飄搖中時,我救的不只是幾名士兵,而是整個西斯,乃至整個大陸!”流雲拒絕了拿侖多和艾佛森的要求,堅定地說道。

“既然這樣,我就不再說什麼了。只是你走後,如果有戰事爆發,整個南線戰場由誰來指揮?”亞歷山大眼見著無法阻止流雲,也不再自己硬撐,揚聲問道。

流雲沉吟了片刻:“請娜亞公主暫時負責!”

亞歷山大聽了流雲的話後,心中頓時有了主意。

但是,亞歷山大失算了。

公主在得知這個消息後,並沒有像亞歷山大所想的那樣出面阻止流雲的行動,只派人送來一張便條,上面寫了這樣一行字:“有些事,男人必須做,放心去,早日回。”

蘭特劍聖出於某些原因,強烈反對流雲以身試險。但公主告訴他,流雲決定的事,很難改變。蘭特劍聖於是找到了流雲的父親炎天,希望他能出面說服流雲放棄這次營救。

“早些年,皇帝陛下受困燕雲,我曾經率三千鐵騎星夜馳援,破萬人重圍救出了他。雲兒的此次行動很應該,我怎麼能去說服他放棄呢?”面對蘭特的請求,炎天淡淡地笑道。

蘭特不解地問道:“你救的是皇帝,他要救的,只是幾個普通士兵,這能比嗎?”

“皇帝和士兵,在他的眼裏,都是生命,從來沒有任何區別。”炎天道。
longwang 發表於 2008-11-3 13:44
第五卷 第二百五十二章 逆勢而動

都給我輕點!這些玩意兒要出了問題,老子跟他沒完

黃昏的時候,幾輛馬車進入了黑鷹特戰大隊的營區。紫文成小心翼翼地從車上搬起個小箱子,像摟新媳婦一樣雙手護著,然後邁著太空步朝倉庫慢慢走去。走的時候,他還不忘記回頭大聲朝手下的隊員們吆喝著。

看著紫文成那大個子做出娘們似的動作,再看看他手下那幫人和他一樣以蝸牛般的速度搬運著車上的洛夫造,跟車回來的阿旭又好氣又好笑。

“大個,你小子瞎緊張個啥呢!”

當紫文成第三次回到車前,做賊似地搬起個箱子,躡手躡腳地轉身往回走時,阿旭終於受不了了。

他來到馬車前,乒乒乓乓地將幾個笨子重在一起,一把抱了起來:“就你那速度,準備搬到明天早上?”

紫文成抱著箱子站在原地,嘴巴頓時成了個“O”型。

“娘的,他們幾個不是告訴我,這東西一碰就炸,要小心再小心嗎?”紫文成困惑地問道,目光向場邊望了過去。

鐵烈、陽明、威傑克幾個人早已經笑得捂著肚子蹲在了地上。

“傻B,.:從紫文成接到跟隨流雲前往西斯的命令後,鐵烈等幾個中隊長就咋看他咋感覺不順眼。這個大個子似乎也完全沒有謙虛低調的覺悟,整個人都變得牛B哄哄。不可一世,這才惹來了眾人地不斷

“這東西有保險的,不打開是不會炸的。”阿旭從紫文成身邊走過時,冷冷地說道。

“我日,”紫文成轉身從馬車上又搬起幾個箱子,然後得意地叫道:“原來這東西不是蠢人能玩的啊!唉,到了西斯,我可得好好感覺下,哈哈!”

決定前往西斯營救夜風的五名隊員後。流雲很快便確定了營救小組的人員名單:老卡、小卡、艾佛森、沃克、克莉婭,水寒、紫文成、阿旭,並從黑鷹特戰大隊抽40人,其中風系雷系.很快便按流雲的要求,從大行山中帶來了四百枚經過改良後的洛夫造。其中二百枚需要引爆,二百枚為觸發式。

在黑鷹隊員們緊張地進行出發前的準備時,流雲再次召集軍團軍官。對自己離開期間地工作進行最後安排。

“我走後,南線戰場交由娜婭公主負責,黑鷹軍團所屬務必聽從指揮。艾佛森副軍長將隨我前往西斯,龍雲副軍團長需要繼續打理大行山基地事務。所以黑鷹軍團暫時由亞歷山大參謀長代行軍團長職務。”

亞歷山大起身朝眾人行了個軍禮,表情很是沉重。很顯然,沒有能勸阻流雲。他的心中一直難以釋懷。

“鐵一二三個師務必於一月內完成西特要塞後期工程。按我的要求完善要塞防禦體系。要塞完工後。一師全部、二師三師各一個團的兵力,進駐西特鎮。二師其餘兵力駐守天風鎮,三師其餘兵力駐守諾維鎮。黑鷹特戰大隊留守普裏塞利城,由拿侖多負責,聽候參謀長命令。安東尼地騎兵師在烏蘇鎮展開強化訓練,新戰甲列裝後,移防西特鎮。”

被點到名的軍官,很快站起來受領了命令。

“西斯的行動,短則半月,長則一月結束。這次行動很可能會引起血神教對我們的重視,戰爭隨時會降臨,希望各位將軍集中精力,做好大戰前地各項準備工作!”

散會後,流雲叫住了亞歷山大,和他一起來到了城內的大街上。

“參謀長,你還記得我們初到普裏塞利城的情形嗎?”

流雲看著情緒低落的亞歷山大,無奈地笑道。

亞歷山大略一沉吟,歎道:“雖然這座城市已經漸漸復蘇,但我想誰也不會忘記初入城時那種震撼心靈地淒涼與悲傷。我堅決反對你去,也許是怕這滿目的繁華,轉眼間就灰飛煙滅吧!”

“我們用雙手給了這座城市新生,把希望帶給了這裏的民眾。未來我們要做地,就是用生命去守護這裏地一切。帝國地軍人,不能讓悲劇在眼前重演。”流雲望著城市中央的紀念碑,悠悠地說道。

“如果你遇到意外,也就意味著黑鷹再也沒有飛翔地翅膀了。頭兒,亞歷山大無能啊,不能代你去走這一趟!”亞歷山大望著流雲,眼神中充滿了複雜的感情。

“這種打打殺殺的活,還是我這樣的粗人適合,你把後方的事處理好就行了。”流雲自嘲地笑道,“古往今來,軍隊的高級將領都絕少親身犯險的。不是他們怕死,而是戰爭的需要,他們的安危牽一髮而動全身,沒有人敢輕易冒險,這樣也失去了很多取勝的機會。反倒是像我這樣不要命的,往往總能創造奇跡。”

“你的意思是,這一次也是個機會?”亞歷山大若有所悟地問道。

“這一次千里奔襲的行動,準確說是一場賭博。近來我對整個南線戰場的軍隊進行了調整,同時以羅曼行省總督的身份發佈了一系列政令。雖然這樣做可以大大減少戰爭爆發時的傷亡,但卻無形中對軍心民心造成了極大的衝擊,也讓很多人心中生疑:如果帝國真有打贏這場仗的把握,何必費這麼多周折呢?在這個時候,我不得不冒險了,去要賭軍心、賭民心。如果我成功了,勢必將打破整血神教不可戰勝的信念,為整個火雲軍民樹立起必勝的信心。民間稱我為戰神,既然走上了神壇,我就得逆勢而動,續寫神話。”流雲耐心地解釋道。

“等你的好消息,”亞歷山大向流雲伸出了手。

兩隻大手牢牢地握在了一起。

“雲。我和靈兒妹妹找水依然長老幫你們做了幾副戰甲!”

傍晚,流雲回到府中,花緋淚便喜滋滋地迎了上來。

“你快過來看下吧,水依然長老說很管用地!”水靈兒站在廳內,朝流雲大聲說道。她身前的桌上,放著幾付嶄新的黑鷹戰甲。

流雲走上前仔細地看了看,發覺和平時穿著戰甲沒什麼區別,於是問道:“兩位老婆,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嗎?我好像沒看出來。”

“你當然看不出來。我告訴你。這套戰甲能防住毒血的侵蝕,雲!”花緋淚激動地說道。

“啊!”流雲簡單有些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從桌上拎起一套戰甲,急急問道:“你說……它能防得住毒血。緋兒?”

“嗯。因為我和姐姐擔心你,所以跑去救水依然長老想辦法。她架不住我們的央求,最後答應試一試。後來她去了趟大行山,帶回了這幾付戰甲。”水靈兒急忙解釋道。

“可是……”流雲話還沒說完。便被花緋淚打斷了。

“水長老說,在她的建議下,矮人鑄造師用她帶去的最後一點月光泉水,對戰甲地皮層進行了浸泡。後來用毒血樣品進行了實驗。居然浸不進去了!”

“月光泉水……”流雲沉吟了片刻,終於弄明白是怎麼回事,“想不到月光泉水還可以這麼用!你們可幫了我的大忙啊!”

“可是月光泉水很少。就只能弄這麼五套!你一定要穿上一套!”花緋淚厥著嘴。拿起一套戰甲。水靈兒會意地為流雲解開了衣服。

“幾套,也能管大用了!”流雲興奮地在二女的臉上一人狠狠地啃上了一口。

“頭兒。我等下再來吧!”艾佛森進門後,一見房內情形,轉身便朝門外走。

“我日,大哥你的思想很齷齪啊!”流雲一邊系褲帶,一邊朝他說道,“你不覺得現在時間太早了點嗎?我是在試這種特製地戰甲!”

“晚上睡覺,還要穿特製戰甲?”艾佛森楞楞地問了一句,羞得二女滿臉通紅,趕緊離開了房間。

流雲聞言哭笑不得:“老實人耍流氓,不是一般的毒啊!”

“大哥找我,可是為返回西斯的事?”流雲問道。

“嗯。”

艾佛森的眼中,流露出深深地憂傷。這些日子來,他斷斷續續得到一些關於西斯的消息,讓他的心中一直無法平靜。回國的念頭,一直縈繞在他地心頭,成為他心中揮之不去的夢。但身為西斯皇室後人,他在此時卻偏偏無法對流雲提出回國的要求,因為他曾經在落難地時候宣誓向流雲效忠,主動提出回去,很可能被誤解成心有所圖——看中了西斯地皇位。當他試探性地提出要隨同流雲前往西斯,而流雲乾脆地答應後,這個心中藏不住事地漢子,主動找上門來,希望向流雲解釋清楚。

“大哥是想這次去了後,就留在西斯?”當艾佛森猶豫著怎麼開口時,流雲突然問道。

“是有過這種想法,但我擔心……”艾佛森說道。

“大哥不必擔心,我同意你留在西斯!”流雲斷然道,“我曾經產生過這樣的想法,但考慮到西斯情況太糟糕,你們去了可能有危險,所以一直不敢對你提。這個時候,西斯被血神教地恐怖勢力已經壓到了快要崩潰的邊緣,如果有人站出來登高一呼,我敢保證,有很多不怕死的人會立即回應!而你的身份,是最佳人選!”

“可是……”艾佛森仍然很擔心。

“沒有可是,我相信你!”流雲笑道,“我想經過這場浩劫後,很多人都會把權力看淡的!當祖國處於生死存亡的關頭,民眾生活在水深火熱中時,任何一個男兒都有責任挺起自己的脊樑!換了我,也會這麼做的,所以我能理解你!”

“好!既然如此,我不多說了。但我依然會忠實踐行自己曾經的誓言,這一點你必須同意!”艾佛森猛然點頭道。

“我不介意有個做皇帝的大哥。但我希望在你領導下的,是一個嶄新的國家!貴族該廢的就廢了,讓民眾有個喘息的機會!當我需要幫助的時候,我會找你!”流雲相信,在他身邊呆了近兩年時間的艾佛森,必定能夠給西斯帶來一股清新的氣息。

“這三套戰甲可以抵抗血神教的毒血,你先拿著。”流雲從桌上拿起三套戰甲,遞到了艾佛森的手中,“目前只有五套。因為有了這種戰甲,我才放心地讓你們留在西斯境內。你們想法站穩腳跟,我會在後面的時間裏,派安東尼的騎兵隨時接應你們的行動。我想他也會很樂意率領騎兵師縱橫在西斯的國土!”

“謝謝你,頭兒。”艾佛森接過戰甲,眼中淚光閃閃。

“大哥,此去後,你的擔子很重,一定要堅持住!你的作用是一盞燈,是光明的象徵,是引爆軍民反抗意志的火種!任何時候,不要和血神教硬碰,只要能保證自己的安全,能消滅他們一絲有生力量,都是不小的勝利。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你一旦成功在西斯立足,血神教將會首尾難顧,那時我們反攻的機會就到了!”流雲最後叮囑道。

在流雲決定向西斯進發的時候,在阿斯曼帝國被血神教攻佔的幾個行省內,一股反抗的力量也在血腥的屠殺中爆發了出來。
longwang 發表於 2008-11-3 13:44
第五卷 第二百五十三章 少帥林鋒

裏鎮,位於加西亞行省西部,是通往內陸行省利亞得交通樞紐。血神教和西斯軍隊在攻佔了加西亞行省後,立即向利亞得行省進發。為了保證各類物資的供應,坐鎮加西亞行省指揮的血殺,安排了一支5000人的西斯軍隊駐守該鎮,同+:.魔,震懾周圍不斷出現的行屍。

攻佔加西亞行省後,血殺對行省內抵抗較為激烈的地區實施了血腥的清洗,大量平民遭遇毒手,一個十口之家,往往有四五個人成為了行屍。這種做法,為血神教的軍隊輸送了大批有生力量,讓他們得以迅速挺進,同時也對阿斯曼民眾造成了極大的心理威懾——反擊意味著比死亡更可怕的結局。可是血殺沒有想到,行屍的漫延,很快就脫離了他的控制,他手下的血衣使者和血魔,遠遠不能達到完全控制行屍的數量。這些失去約束的行屍逐漸在加西亞行省各地肆虐,在殺死大量人畜的同時,也造就了更多的同伴出現。即使在晴朗的白天裏,都能看到這些幽靈四處遊蕩的影子。

這些嗜血的怪物,如同一把雙刃劍,不僅攻擊阿斯曼人,也同樣會攻擊西斯軍隊。

“沒卵子的西斯人,老子也讓你們嘗嘗這些怪物的厲害!”伏在特裏鎮外的荒野裏,林鋒望著遠處***通明的西斯軍營,一拳砸在地上,恨恨地罵道。就在不久前。林鋒眼睜睜地看著幾名阿斯曼女人被帶進了軍營內的一座大帳,不知道哪位將軍今夜又要狂歡了。

“少帥,他們來了!”林鋒身邊地一名黑鷹侍衛低聲提醒道。順著他手指的方向,幾條黑影正趁著夜色高速地接近。

“報告少帥,一大隊已將行屍引至鎮西三裏處!”

“報告少帥,二大隊已將行屍引至鎮北三裏處!”

“報告少帥,三大隊已將行屍引至鎮東三裏處!”

聽了手下的報告,林鋒眼中閃過一絲森寒的殺氣:“好,命令三隊各派出部隊人員。將行屍引入特裏鎮,其餘人員,返回至鎮南預定地點按原計劃設伏!”

“是!”幾名士兵轉身飛奔而去。

林鋒來到敢死隊時,所有的隊員都已經作好了出擊的準備。集合在樹林中等待著命令。

特裏鎮上,傳來了數聲女人淒慘的悲呼,在空曠而寂靜的夜晚,格外刺耳。

林鋒站在敢死隊員身前。如同雕塑般一動不動,身上的殺意越來越盛。

叫聲越來越弱,終於慢慢消失了。林鋒望著身前一群眼睛赤紅地青年,緩緩說道:“剛才被西斯狗雜種污辱的女人。可能是你們的姐姐妹妹,可能是你們的女友妻子,甚至可能是你們地母親。都***聽見了嗎!我們本來可以保護好她們的。但是因為血神教那幫惡魔的出現。不得得躲在這裏聽她們慘叫!今晚,我要宰掉這特裏鎮地西斯人。拿他們的鮮血清洗掉女人們受的污辱。血衣使者和血魔,就交給你們了,我勇敢的士兵們!打掉他們地保護殼,你們放心走,剩下的事交給我們!”

流雲留在林鋒身邊的擔任侍衛地幾名黑鷹隊員,看著殺氣騰騰地林鋒,心中升起了一種難言地滋味。

對於流雲,他們是因為敬愛而畏懼,可是這個年輕的少帥,卻讓他們從骨子裏生出了恐懼。在這個徒弟身上,他們看到了流雲地影子,但也發現了流雲永遠不會有的特質——絕對的冷靜和鐵石般的心腸。

就在剛才,他完全可以提前發動計畫,救下那些女人,但是他沒有那麼去做。他讓敢死隊員們站在樹林聽,親耳聽到那些女人們發出的痛苦叫聲,然後再把這種仇恨和屈辱化成了力量。

在林鋒的講話結束後,這些敢死隊員們眼中,不再有恐懼、不安,只有對死亡的漠然和殺戮的欲望。

“在別無選擇的情況下,我們,偉大的阿斯曼人,會毫不猶豫地選擇高貴的死亡。出發!”

林鋒一揮手,敢死隊出發了。

“你們會不會覺得我很毒辣?”林鋒看著有些失神的侍衛,苦笑著問道。

“非常時期,用非常手段,這無可厚非。”一名侍衛出言安慰道。

“這些敢死隊員,大多都只是普通的農夫,有些甚至還是十多歲的孩子。他們手中所用的,都是最原始的武器,鐵索、破劍、鐮刀、柴刀,如果我不讓他們變成野獸,喚醒他們內心的野性和瘋狂,他們連沖到血魔面前的勇氣都沒有!”林鋒沉痛地說道,“面對邪惡,我隻身立地成魔!”

侍衛們默默地伴著林鋒走出了樹林。

大批的行屍蜂擁而至,將特裏鎮從三面圍了起來。鎮

的哨兵,發現情況不妙後,馬上拉響了哨報。當數的阿斯曼人倒在西斯士兵的刀劍下時,一地的鮮血徹底激得失去追逐目標的行屍們狂性大發,朝著西斯軍營撲了進去。

“行屍襲營,快請血衣使者來!”燈光中,一名軍官大聲叫道,幾名士兵領命而去。

很快,一群血魔在血衣使者的帶領下,分成數個小組,朝著小鎮三面的行屍群走去。血魔仰天發出一陣陣厲吼,似乎對這些低等生物的冒犯極為震怒。行屍在血魔的鎮懾下,慢慢變得平靜下來,動作也變得猶豫了。

這時,一群身著襤褸,與行屍無異的年青人,突然從行屍群的空隙中鑽了出來,朝著血衣使者和血魔瘋狂地撲了上去。他們十人一組,六人直接撲到血魔和血衣使者身上,鎖腿、夾臂、纏頸、抱腰,用自己的血肉之軀將這些怪物牢牢固定在原地,另外四人揮動手中武器,向其頭部猛劈、猛砸,一直到整個頭變成一團肉泥結束。然後,這些渾身是血的人,很快又撲向下一個目標。

在這一切發生時,西斯官兵只能站得遠遠地看著。他們早已被告知不能靠近這些血神教的怪物,即使在敵人攻擊時,也沒有勇氣前去援手。

血魔和血衣使者遭到亡命的攻擊後,行屍失去壓制,又開始屠戮起西斯的士兵。

一時間,軍營裏慘叫四起,血肉橫飛,亂作一團。

“我想你們心裏也很不舒服,我們去宰幾頭牲口發洩下!”林鋒目光如炬地盯著那幾個從狂歡的大帳中走出來的西斯軍官,冷冷說道。

“好建議!”幾名黑鷹隊員,隨著林鋒向戰場沖去。

在行屍的攻擊下,西斯軍隊很快潰退了。軍隊的指揮官,也在亂軍中被殺,臨時指揮官帶著近兩千人沒有受損的部隊,倉促地向南退卻。但在鎮外不遠處,驚慌失措的西斯軍隊,落入了林鋒手下的包圍圈中。

沒有投降,沒有憐憫,等待西斯人的,只有阿斯曼人高舉的屠刀。戰鬥結束時,二千西斯軍人,全變成了屍體,每一具屍體都被刀劍砍得零零碎碎。

阿斯曼人,用野蠻的方式,宣洩著心中對血神教的恨。

深夜,戰鬥結束了。

但行屍與人類的戰爭仍然在繼續著,林鋒的部隊在撤退的過程中,也傷亡極重。在戰爭中負傷的士兵和染上毒血的敢死隊主動留了下來斷後,才讓部隊有了喘息的機會。

在途經一個小鎮時,鎮上的民眾自發組織起來,將整個小鎮付之一炬,燃起了熊熊大火,掩護這支戰鬥在敵後的英雄部隊。鎮上的老少避入了深山中藏身,而青壯年們,毫不猶豫地加入了林鋒的部隊,在少帥旗幟指引下,踏上了戰鬥的道路。

淩晨,林鋒的部隊終於成功擺脫了行屍群的追逐,遠循而去。

部隊休息的時候,林鋒派手下軍官逐一檢查傷員的情況。

一百三十五個被行屍傷到的士兵,聚集到了大軍陣前。

林鋒走到傷兵們的身前時,士兵們齊刷刷地單膝著地,跪成了一片。

“少帥保重!”

林鋒默默地點了點頭。

“敬禮!”

靜寂的大軍中,一名軍官悲愴的聲音響起,所有官兵齊齊抬手,向這一百多名士兵行了一個莊嚴的軍禮——最後的軍禮。

“我代表帝國,為你們送行!血神教不滅,戰鬥就會繼續,你們先行一步!”

“兄弟們,再見!”

迎著初升的朝陽,士兵們手中的刀劍,亮起一片耀眼的光芒,鮮血如花朵一般綻放在脖際。

在血色的美景中,緩緩倒下的,是年輕的士兵,冉冉升起的,是一個民族的錚錚傲骨和不倔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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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第二百五十四章 穿越國界

在貝寧河畔,望著滾滾東去的河水,林鋒突然感到有

戰火,給他提供了成長舞臺。

戰場,成就了少帥赫赫聲威。

戰爭,改變了他的人生道路。

但是,他不知道自己能在這場你死我活的較量中能堅持多久,他不知道這場戰爭何時才會有盡頭,他更不知道經歷了太多血腥的殺戮後,他最終會走上一條什麼樣的路。

流雲離開阿斯曼後,林鋒便離開了海藍城,來到了加西亞行省,開始打造屬於自己的力量。他身邊的人裏面,一部分是林詩雅、林詩婷為影子部隊選拔的後備成員,從小就經受嚴格訓練的一批年輕人,另一部分,則是他招募來的退伍軍人。戰爭爆發後,大批遊兵散勇和地方青年加入了他的陣營。血神教佔領加西亞行省後,他很快在大山中豎起了“阿斯曼救國軍”的大旗。民風彪悍、勇武好鬥的阿斯曼人,在他的率領下,在血腥的恐怖中與血神教展開了殊死的搏殺。

特裏斯一戰後,救國軍轉戰於利亞得、維斯那行省境內,殲滅了百余名血衣使者、三百多名血魔和上萬人的西斯軍隊,給血神教造成了相當嚴重的打擊。而這支軍隊對於西斯後勤補給線路的破壞,也讓血殺不得不放慢進攻的腳步,調集重兵進行圍剿,救國軍即使在不斷得到人員補充的情況下,也在一個月的時間裏由最初地六萬人銳減到了五千餘人。

“老師。這仗要是這樣繼續打下去,我真的不知道還能不能活著見到你了!”林鋒低聲歎道。戰甲上傳來的濃濃血腥味,讓他的心裏突然生出了極度的厭惡和疲倦。

“少帥,我們會一直保護你的。你要相信,你一定能夠度過眼前的難關,對於阿斯曼境內的這場戰爭,頭兒絕對不會坐視不管的!”默克微笑著,堅定地朝林鋒說道。作為流雲留在林鋒身邊隊員地負責人,他一直忠實地履行著自己的使命。寸步不離地守著頭兒唯一的弟子。

“為了救我,你的兄弟已經死了三個了。就算是見到老師了,我都不知道如何去面對他了。”林鋒悲傷地說道。

“為了完成頭兒地命令,我們會戰鬥到最後一個人。”默克平靜地說道。“頭兒說過,戰場是軍人最好的歸宿。”

“你的話,讓我很希望一直跟在老師身邊!”林鋒苦笑道,“可惜他偏要留我在阿斯曼。還說亂世出英雄!要不是他臨行給我惡補了些東西,恐怕我早被血神教給滅了,哪里還能組織起今天的救國軍。雖然現在身在黑暗中看不到一點希望,但我還是會堅持下去地。倒是希望老師那裏。能傳來一些鼓舞人的消息啊!”

“少帥!”貝寧河畔,響起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一名騎兵從遠處飛馳而來,興奮地大聲叫著。

“少帥。布魯克將軍所率的大軍。已經抵達利亞得行省首府威尼城。狼軍同時到達。今天,狼軍一部已經與我們聯繫上。請少帥火速率部至威尼斯城匯合!”騎兵行至林鋒身前,翻身下馬,急急向他報告道。

“哦?”林鋒地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笑容。

“神秘的白衣,這個讓老師極為讚賞的女人居然要和血神教對上了?”

漆黑地夜晚,羅曼行省與西斯威爾士行省間地國界上,兩名西斯哨兵正在哨位上小聲地聊著天。

“他媽地,給我警惕點!大半夜的聊個啥?小心老子罰你們再站兩崗!”哨位不遠處,一名軍官起床方便,聽到了哨兵地聲音,破口大駡道。

哨位上很快安靜了下來,兩名哨兵專心地望著前方。可是,當軍官進了兵站後,聲音又響了起來。

“娘的,半夜不聊天,難道睡覺啊?起來撒泡尿都不忘記訓人,真是個變態!”

“行了,別發牢騷了,小心等下又挨駡。再堅持會兒,就該換崗了。當兵站崗,天經地義,當官睡覺,理所應當。”

“怕求,他才進去,難道他會尿頻尿急尿不盡?現在國內怪物橫行,大家逃還來不及,誰***大半夜有心情來西斯啊?”

“現在我們守在這裏,主要是怕老百姓往火雲那邊跑吧?最近不是抓了不少人,大家都怕啊!”

哨兵睡眼朦朧地聊著。他們都沒有注意到,漆黑的影緩緩地越過了國界,潛入了離他們不遠處的草叢中。

時間一點點地過去了。

“到點了,該去叫崗了。”一名哨兵看了看崗亭裏的沙漏,提醒道。

“嗯,終於可以睡覺了!”另一名哨兵走出崗位,扛著劍搖晃晃地朝兵站裏走去。

才走出沒幾步,一雙粗壯有力的大手就勒住了他的脖子,然後乾淨俐落地一擰。叫崗的哨兵身體軟軟地倒了下去,他聽到的最後一個聲音,就是自己脖頸斷裂時發出的“喀嚓”脆響。

不用說,導演這一幕的,當然是流雲所率營救小組的偵察兵。

水寒打了幾個手勢,示意兩名隊員到兵站門口警戒,其餘隊員繼續前進,清除前面的哨兵。

隨後,他朝著身後一揮手,流雲帶著其他人出現在了國界線外不遠處。戰馬的蹄上,都被裹上了一層厚厚的布,一行人牽著馬匹,無聲無息地越過了國境,進入了威爾士行省境內。

威爾士行省位於西斯王國西北方向,地處中平原地帶,物產豐富,是西斯的農業大省。首府布拉格,位於行省西南部,在和平時期是西斯與火雲的商業紐帶,城市極為繁華。

然而,流雲一行,在威爾士行省內前進了百餘裏,看到的卻是觸目驚心的蕭索與荒涼。一座座破落的城鎮,一條條冷清的道路,偶爾出現的絕望的面孔,都在向他們傳遞著這樣一個資訊:這一方土地,已經失去了生機和活力。這一點,水寒和他帶領的偵察兵們感受最為深刻。

“隊長,這個鳥地方呆久了,總感覺心裏巴涼巴涼的,恨不得馬上找幾十個敵人,血拼上一架!這樣安靜,這樣死氣沈沈,早晚會把人逼瘋的!”一名隊員在水寒的耳邊抱怨著。

“確實,搞得我寒毛都立起來了。死人我不怕,怪物我不怕,我就怕完全沒人!好容易遇上個人,也是兩眼無光,跟行屍沒啥區別了!”

在這些久經沙場的老兵眼裏,就算來上大批的敵人,也強過像現在這樣幾十裏地看不到活人的影子。

“這裏的人,可能都被血神教嚇破了膽子,躲進山裏去了吧!血神教的威力,還真不是吹出來的!”水寒歎道,“大家不用急,到了地頭,你們就可以好好發洩下了!”

流雲也沒有想到西斯的情報已經惡化到了如此的地步。邪教對於國家的危害,他心裏是很清楚的,但直到這個時候,他才深刻認識到了一個帶有反人類性質的邪惡的危害有多麼嚴重,對於整個社會的破壞有多大。

“王朝霸業,不過過眼雲煙,卻讓多少民眾流離失所,與草木同腐!”流雲縱馬行至一處高地,望著遠處死氣沈沈的村落,發出一聲長歎。

“日,頭兒淫興大發了!”小卡望著流雲,鄙夷地說道。

“是啊,那小子就喜歡裝酷,你瞧他那背影,要是個女人看到,肯定會春心蕩漾!”老卡附合道。

“他喜歡裝酷,可是為啥要讓我一魔法師穿身戰甲呢?”小卡鬱悶地看著身上的戰甲,“難道這樣看起來比較帥點?”

“切,他是把你當成寶貝了,你小子還不領情!”老卡一爆粟敲在了小卡的頭上。

“這小子,自己捨不得穿,卻拿來給我們穿上,真***會收買人心啊,害得我一把老骨頭還得成天跟著他東奔西跑地拼命!”

在將三件戰甲給了艾佛森三人後,流雲將餘下的兩件給了自己的兩個寶貝魔法師。拿他的話來說,這次任務要想順利完成,就指著這一老一少爆發。不過,這樣的行動,還是讓老卡打心底感動,甚至菲麗絲聽了眼圈都一陣發紅,立刻提出到軍事指揮學院去幫忙。

“嘿嘿,大叔你啥時候能成六系聖魔導師呢?”小卡摸摸腦袋,笑嘻嘻地問道。

“這事,別提了,提著我就火。現在居然才突破一系!當初,卡巴斯基前輩,可是六系同進啊,為啥到我身上就分開了呢?”老卡覺得,人與人真的沒法比。
longwang 發表於 2008-11-3 13:45
第五卷 第二百五十五章 道左相逢

這麼容易就搞定了,唉!感覺這些人,就像紙糊的一

水寒冷冷笑著,吹掉了刀上的血滴,不屑地打量著地上的躺在血泊中的西斯士兵。

“這些士兵的素質,比起我們國內普通的士兵都差遠了。看來,西斯經歷了巨變後,軍隊受的打擊也不小。不過,也算讓我們活動了下筋骨。”水寒身邊的一名隊員笑道。

偵察兵們的身後,傳來了一陣急急的馬蹄聲。很快,傳來了紫文成氣急敗壞的聲音。

“我日,老子又來遲一步?”

紫文成呆呆地看著一地的屍體,一臉的沮喪。跟在他身後的隊員們,也滿臉失望之色。

“嗯,下回來快點!”水寒笑道。

“再快,馬都要飛起來了!”紫文成一臉不快地說道,“我說,水寒兄弟,你能不能動作慢點,多少也給我們留點油水啊!”

水寒雙手一攤:“大個兒,沒法,大家都憋壞了!一人三五個,三兩下就結束了!”

紫文成看了看一臉得色的水寒和其他幾名隊員,悻悻地說道:“水寒,老子詛咒你下次遇上幾千個行屍或者幾百個血魔!”

“嘿嘿,殺不完,我會留給你的!”水寒一揮手,帶著偵察兵們繼續探路去了,只留下一臉鬱悶的紫文成,帶著手下開始清理戰場。

在距離布拉格越來越近後,路上逐漸有西斯軍隊的關卡出現。為了不影響趕路地速度。流雲下令一一拔掉這些關卡,不留任何活口,一群人日夜兼程,直撲三省交界處的萊西亞山。

“頭兒,你的偵察兵,現在成清道夫了。我跟在他後面,只有打掃戰場的命!”等到流雲等人趕上來後,紫文成馬上向流雲訴說了自己的不滿。

“小紫,人家解決了麻煩。把輕鬆的事留給你,你還有意見?快些趕路吧!”流雲放聲笑道。

“可是,我也想殺幾個過過癮啊!”紫文成爭辯道,“我手下那幫兄弟。都和我一樣!”

“好,遇上大群行屍或者血魔的時候,我讓你殺個痛快!”流雲懶得和他糾纏,一夾馬腹。沖到了前面。

“日,那些怪物沾著就完蛋,我能行啊?”紫文成想起流雲臨行前反復叮囑大家的話,氣苦地說道。

“不行就閃開。那是我們高貴的魔法師大叔地工作。”小卡從紫文成身邊經過時,一臉壞笑地說道。

“走吧,大個兒。到時候還有我們呢!別發呆了。趕路吧!”阿旭朝紫文成打了個招呼。這次執行營救任務。心情最好的莫過於他了。因為根據流雲的計畫,火系中隊將會有成立後第一次大展雄風的機會。

傍晚地時候。水寒所率的偵察兵一帆風順的時光終於結束了。因為他們,發現了大隊血魔的蹤跡,而且所走地路線,正好是沖著營救小組迎面而來。

“馬上通知頭兒,讓部隊停止前進!詳細情況,等我回去後向他彙報!”水寒命令身邊的兩名隊員原路返回,自己則帶著幾個人,潛伏下來,遠遠地觀察起這支血神教的軍隊。

按照流雲的行軍佈置,偵察兵是前出三十裏,每小時返回報告一次情況,如果有意外發生後,後面地部隊才有足夠的時間應變。

天色越來越暗後,終於停止了前進。水寒驚訝地發現,這支部隊居然紮起了一個營帳,那些血魔則分佈在周圍,將營帳團團圍了起來。營帳門口,站著兩名血衣使者,另有一些血衣使者在營帳裏進進出出。

“天,這只部隊竟然只有血魔和血衣使者!看來帳內的,應該是血神教地高級人員了!”水寒心道。

流雲聽完水寒報告這支突然出現地血神教軍隊地情況後,神情變得極為凝重。他當即召來老卡、阿旭和紫文成,商議應對的辦法。

“難道,是沖著我們來地?”聽說前進道路上出現血神教的部隊,老卡問道。

“管他娘的,滅了他們!”紫文成大嘴一咧,大刺刺地說道。

“好,我給你二十個人,沖上去,包圍他們!”流雲實在受不了這個不動腦只動手

,白了他一眼,諷刺道。

“你們說,我只聽。”紫文成聞言,明智地選擇了沈默。

老卡道:“我們這次行動是臨時決定,且知道的人極少,應該不會是計畫洩露。”

“他們在紮營,而不是設伏,這說明應該不是針對我們來的。依我看,這支軍隊也極有可能在行軍。”水寒根據現場情況分析道。

“那他們行軍的目的地,應該是哪里?”老卡道,“這條路位於布拉格城西南,往前也沒有大的城市了。”

“如果我猜測得不錯,應該是這裏!”一直蹲在地圖前研究著的流雲,用手在地圖上劃了一條行軍路線,路線的終點赫然是黑鷹的大本營——普裏塞利。

“我們在算計敵人,敵人同樣在算計我們!我就奇怪了,怎麼血神教會把我這個大人物忘記了呢!可惜啊,原本是想偷偷摸摸地來搞我,現在卻變成了不期而遇的約會了!”流雲自嘲地笑道。

“頭兒,我們怎麼辦?”水寒問道。

“你再把這支部隊的詳細情報跟我說說。”流雲沒有回答。

水寒將偵察結果又詳細地說了一遍,並加上了自己的分析。

流雲聽完後點了點頭:“你分析得很有道理,行屍是血神教最週邊的部隊,血衣使者則是比血魔高級的存在。既然血衣使者都得守在門外,帳內住的,想來應該是血神教的重要成員。”

“看來,血神教派出了高手,想來是打算靜悄悄地將你幹掉,哈哈!”老卡聞言笑道。

“要幹掉的,肯定少不了你這個六系魔導師。”流雲哂道。

“要不要派人回去通知參謀長作好準備?如果派人現在原路返回,我想時間還比較充裕。我們可以避開敵人的行軍路線,繼續朝萊西亞山前進。”水寒建議道。

“既然有血神教的重要人物,就這麼放棄送到嘴邊的肥肉,是不是有些可惜了?”手裏掌握著幾百枚洛夫造,阿旭說話都顯得底氣十足。

“阿旭說得很有道理。”流雲搖了搖頭,“從你偵察的情報看來,敵人的警惕性並不高,因為他們絕對想不到我會出現在西斯境內。”

“是的,因為這個原因,我才敢抵近接敵偵察。”水寒道,“不過,那些血淋淋的傢伙,醜是醜了點,不過看樣子很難對付!”

“戰場機會稍縱即逝,這樣的好事恐怕以後很難遇到了。以有心算無心,既然他想上門找我麻煩,我就是半道上滅了他們!”流雲自信地笑道。

水寒的猜測很對,血神教的這支軍隊中,確實有一個大人物——一直把流雲當成血神教心腹大患的灰袍法師。離開尼斯城後,他率領著手下的血衣使者和血魔,急急地向普裏塞利城進發。臨近兩國邊境後,他難得地命令部隊停下略作休整,順便對襲擊行動作出最後安排。

血衣使者們受領完各自的任務後便離開了大帳,灰袍法師此時正獨自輕鬆地躺在帳內閉目養神。

“流雲啊,我能不能成為你好運的終結者呢?這一次,我看你用什麼花樣能保住性命。炎天元帥,不知道你聽到你兒子的死訊,心情會怎麼樣?”灰袍法師喃喃自語著,嘴角浮現出一絲得意地微笑。

離開約瑟夫的大軍後,流雲靈活的作戰手段和非常規的戰術給灰袍法師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對於一度成功控制了約瑟夫大軍的他來說,在就要將火雲帝國推進萬劫不復的戰亂火坑時,卻被突然冒出來的流雲殺了個措手不及,讓他面子大受打擊。刺殺炎天失敗並在炎天的反擊下受了內傷,更讓他對這父子二人有了深深的恨意。而血殺的失利,更讓他認識到流雲時刻都在進步中,不早日除去後患無窮。

陷入極度YY中的他做夢也想不到,此時流雲正在離他營帳不遠:方挖坑,等著他睡醒後往裏面跳。

他更不會想到,他的一位債主,也突然出現在了他面前。
longwang 發表於 2008-11-3 13:45
第五卷 第二百五十六章 海侖論戰

國曆7547月20。

清晨。威尼城。

城牆上,阿斯曼軍旗迎風高高飄揚。

威尼城是利亞得行省首府,位於行省東部,與海藍城相距僅五百里,是一座出了名的堅城,有著帝都盾牌的美譽。

在過去的數百年裏,阿斯曼經歷了由王國向帝國的轉變,在這個轉變過程中,曾經的西斯帝國不只一次地向它動武,數次都在威尼城下撞得頭破血流。

威尼城,成了西斯遠征軍永遠無法邁過的天塹,讓帝國名將夢碎他鄉,讓萬千男兒長眠異國。它就像歷史選中的一個轉捩點,見證了一個老帝國的沒落和一個新帝國的崛起。

此時,城門外,三千名穿得像街邊乞丐般的救國軍士兵們,稀稀拉拉地站著,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城牆上的軍旗上。

軍旗不落,希望就還在。軍旗不落,有一方熱土依然叫祖國。

這一刻,許多人不禁淚流滿面,泣不成聲。

布魯克走出城門,向著林鋒走去。他的目光中流露出一絲驚訝,因為這個名動帝國的少帥居然是個十八九歲的青年人。這一絲驚訝很快就被由然而生的尊敬所代替了,因為他明白,就是這樣一個年青人,在帝國軍隊節節敗退的時候,在敵後舉起了反抗的大旗,並創造了令人難以置信的戰跡。

“少帥,歡迎你的到來。”布魯克臉上掛著親切地微笑,大步走上前。向林鋒伸出了手。

微笑,是真誠而溫暖的。

他知道,對於這些從死人堆裏艱難爬出來的英雄們,這是最好的慰藉。

“布魯克將軍,叫我林鋒就行了!”林鋒苦笑著,和布魯克握了握手。

少帥這個稱呼,對他來說是極為沉重的,會將他瞬間拋到血腥的戰場上。

如同一朵盛開的鮮花需要陽光雨露的滋潤,少帥的名聲是被無數人地鮮血和生命澆灌出來的。遠離戰場上。他情願做一個普通的人,而不是為了消滅敵人甘願付出一切代價的冷酷“少帥”。

布魯克沒有再說話。因為當他地目光落到林鋒身後的救國軍士兵身上後,他再也無法說出話來。

這是一支什麼樣的軍隊——三千人就那麼亂哄哄地站著,許多人仍然是一身農夫的穿著。有人甚至赤裸著上身。他們手中地武器,什麼式樣都有,顯然大多是從戰場上撿來的。有的人手中,乾脆就拿著農具。還有些,拿著隨手削出來的木矛木叉。

布魯克一生中經歷過很多場戰鬥,取得過無數次勝利,但他絕對不敢說自己能帶著這樣一群人去打仗、打勝仗。而面對血神教。布魯克覺得自己就算自己掌握著帝國最精銳地部隊,也沒有任何把握贏下來。可是,偏偏就是這樣一支軍隊。居然在惡魔嘴裏拔出了一顆又一顆的牙。成為了敵人不得不重兵圍剿的心腹大患。

林鋒注意到了布魯克地神情。輕聲說道:“這些沒有絲毫軍紀地傢伙,讓將軍見笑了。不過。他們是真地累了!”

布魯克終於回過了神:“少帥,別這樣說,這是我一生中見過的最好軍隊!”

這位帝國名將地話裏,飽含著深刻的感情——一個男人對一群曆劫歸來的熱血男人的由衷敬佩。

“只可惜,活下來的只有他們了。”林鋒長歎道。

“少帥能不能告訴你,你是如何做到的?”

很顯然,布魯克想知道救國軍為何能在惡劣的條件下取得一個個的勝利。

“血神教打開了地獄的大門,我親手把很多人推了進去。而僥倖活下來的人,也被我逼成了瘋狂的野獸。當死亡成為一種奢侈時,還有什麼做不到?”

“少帥,請率你的部隊進城吧!”

林鋒點頭後,布魯克大步走到了救國軍前面。

“帝國的英雄們,請入城休息吧!我,布魯克,代表琳媚皇后、代表帝國軍方向你們致敬!”

清越的聲音清晰地傳到了救國軍士兵的耳中。舉目望去,一位肩上將星閃爍的將軍站在道旁,面向士兵而立的他,正以莊嚴的軍禮邀請他們入城。

按照軍隊的傳統,通常是下級首先向首長敬禮,然後受禮者進行還禮,極少有首長主動向下級敬禮。這種罕見的情報,往往出現在部屬立下大功,或者值得整個軍隊敬重時。也就是說,布魯克的這一個軍禮,從某種意識上講,不僅代表了他自己,更代表著所有阿斯曼軍人。

林鋒進城後,在布魯克的帶領下,很快安置好了部隊。

“我等下帶你去休息的地方。現在有人急著要見你,我帶你去吧!”

走出救國軍的營帳後,布魯克對林鋒說道。就在剛才,他對林鋒的認識又深刻了一分。這個少帥,拖著疲憊的身體,將救國軍的營帳挨著檢查了一遍,詢問了每個傷病員的情況。觀一葉而知天下秋,從這些細微處,布魯克看出了這個少帥的成功絕非偶然。

“林鋒少帥到了,統領大人。”布魯克將林鋒送到海侖的房外,侍衛一通報,他便向林鋒告辭而去。雖然這一次與海侖接觸的機會多

他更懂得把握分寸。而門口的狼軍侍衛,似乎也沒意思。

“請進。”一個溫婉的嗓聲從屋裏傳了出來。

林鋒走進房裏時,海侖正站在窗前,出神地望著窗外一叢凋謝的花。

嫋娜多姿的美好背影,美人傷春的淡淡哀愁,一時間讓林鋒有些心神恍然。他的心裏突然升起一種微妙的感覺:戰場上的浴血搏殺就是為了守住這一份景致。

海侖優雅地轉過身,目光在林鋒地身上仔細地打量著。

“辛苦了。少帥。”海侖道。

“林鋒見過統領大人,少帥的稱呼實在不敢當!”林鋒急忙應道。對於這個曾經逼得流雲投江,又被他多次誇獎的神秘女子,林鋒心裏有著一份深深的敬意。

“當初我還以為,他把這個孩子留在西斯,同樣也是為了幫他拖延血神教,贏得時間。沒想到,經過他短暫的調教,一個年輕的少帥就登上了戰爭的舞臺。看來。他的眼光真的很獨到,對於一場戰爭地走向居然看到這樣清楚。只是這孩子行事太偏激了些,與他的差異太大了。”海侖望著林鋒,又想起了與流雲離別時的叮囑。

“你沒有讓你的老師失望。林鋒。”海侖道。

林鋒聞言苦笑道:“如果當初知道自己要面對地是這樣的敵人,我一定會跟著師父離開的!過去心懷夢想,以為年輕想做什麼就能做到。可是這場戰爭卻讓我越走越迷茫,一頭撞在了冰涼了牆上。”

海侖默默地望著他。她知道。這個年輕人的內心正經歷著巨大地痛苦。每一個身處戰爭中的人必須承受戰爭帶來的創傷,更何況一支軍隊的統帥。

“就現在來看,整個阿斯曼帝國沒有人比你做得更好。眼光放遠一些,心胸放開一些。路會越走越寬。”海侖安慰道。

“如果不是老師地教誨,我哪里能堅持到現在。我想,眼下的大陸。也只有老師和他的黑鷹軍團也許還能擋得住血神教軍隊地攻擊。”

“也許未必。”海侖笑道。“不過。他既然通過你實現一種全新地作戰方式,我相信他不會安靜地看著血神教肆虐。而且。以他地狡猾,我敢打賭血神教在他手裏也會碰一鼻子的灰。”

“未必?”林鋒訝然道,“我倒希望統領大人說地是真的。”

“嗯。林鋒,我今天找你來,還想問你一件事。”海侖道,“聽說你的救國軍,從不留任何西斯俘虜?”

“是的,統領大人。這不是一場普通的戰爭,從這些西斯軍人選擇追隨惡魔開始,他們就沒有生存在這個世界上的資格。而且,對這些殺人放火、姦淫擄掠的侵略者,我無法放下手中高舉的屠刀!”林鋒冷然應道。

海侖追問道:“林鋒,如果明天就是大陸的末日,你還能否克制內心的陰暗面?即使你做到了,你能保證多少人能做到?”

林鋒沒有回答,低下頭思索起來,他一時領悟不了海侖話裏的意思。

“如果這些西斯士兵有活下去的機會,他們還會像現在這樣瘋狂?他們只是看不到希望,所以在絕望中選擇了沉淪。你難道沒有認識到,這場戰爭,是整個大陸種族與血神教的鬥爭?”海侖接著問道。

“我該如何做?”林鋒鄭重地問道。

“想贏一場戰爭,軍隊正面的較量只是一個方面,更重要的是,要把所有可以利用的力量揉合在一起,以此削弱敵人。血神教將西斯人逼上絕路,你給他們一條活路,他們就會急著擺脫血神教的控制。”海侖覺得,她有必要給這個青年再補一些東西,否則他可能會走上一條流雲和她都不希望看到的彎路。

林鋒默默地點了點頭。

“我再問你,假如現在你是威尼城的守將,敵人久攻不下,於是押著十萬阿斯曼民眾來到城下威脅你。如果你拒絕投降,他們將會殺死這十萬人。你是堅守,還是棄城?”

“堅守!”林鋒毫不猶豫地作出了選擇。

海侖的眼中閃過一抹刻骨的悲傷,似乎想起了一些痛苦的往事,緩緩說道:“如果是我,我會放棄!抗爭的目的,不是為了死人,而是為了讓更多人可以自由地生活。如果敵人能讓他們活下去,我有什麼權力去斷送他們的生命?國家因為民眾而存在,但危難關頭,民眾要的不是統治者,而是生存!這也是你的老師被火雲人稱為軍神的原因。”

海侖的一番話,顯然讓林鋒受到了極大的震撼。

“難道,我做的都是錯的?”

“不,非常時期,也可以用雷霆手段。我只是希望你能認識到這些。你先好好休息幾天,也許你將會看到智慧與創新在戰爭上的巨大力量。人才是戰爭的決定力量,把士兵變成野獸和工具,是背道而馳的行為。”海侖最後說道。
longwang 發表於 2008-11-3 13:46
第五卷 第二百五十七章 谷地設伏

晨,睡了一個好覺的灰袍法師帶著自己的手下,興沖通向火雲邊境的道路。

而此時,一夜未眠的流雲,正站在一個谷地旁邊的荒野裏,聽取伏擊戰戰前準備情報的最後報告。伏擊地域,就在這個地勢地窪的谷地——通往邊境的道路,正好從這個谷地的正中穿過。

幾個人蹲在地上,圍著一張臨時繪製的地形圖。

“在卡大叔的幫助下,經過一晚的緊張作業,已經完成道路上陷阱的設置、偽裝。路面及周圍都沒有留下痕跡。由於時間倉促,陷阱沒有太大殺傷力,只能將敵人暫時困住。”水寒首先說道。

流雲道:“困住就行。只要有幾秒鐘的時間,就能給伏擊創造極為有利的條件。阿旭那裏情況如何?”

“根據頭兒的指示,我已經率手下隊員在谷地這片扇形地帶埋下了40枚洛夫造。”阿旭手指著地圖上一個被標注出來的前小後大的橢圓形地域,“其中20枚佈置在水寒中隊長的陷阱空隙中;另外20佈置在週邊,形成二次打擊的力量,防止敵人逃脫。”

“很好。”流雲敲了敲橢圓前方較小的部分,“血神教的軍隊從這裏進來後,紮口袋的人安排好了嗎?”

“嗯,五名隊員已按要求進入指定位置,並且完成了偽裝。”

“他們都清楚任務吧?”

阿旭回道:“都清楚。敵人進入伏擊地域期間,按兵不動。戰鬥打響後,狙擊按原路撤退的敵人。”

“好。戰鬥發起後,我將親自負責在敵人進來後,親自負責紮好口袋。卡大叔和小卡跟在我身邊,在敵人進入伏擊圈後,聽我命令發動魔法攻擊。紫文成帶上你地人,負責保護兩名魔法師安全。阿旭率隊員,在敵人全部進入伏擊圈後,負責引爆埋下的洛夫造。同時瞄重敵人集中的地方給我往死裏砸。艾佛森,你和沃克、克莉婭三人,帶餘下的5火系中隊成員在伏擊圈外,消滅從口袋尾部突圍的敵人。血衣使者中。可能有劍師級武士,你們三人在消滅敵人的同時,一定要保護好隊員們,如果遇到抵擋不住的高手。馬上撤退。水寒和你的手下,作為預備隊,在我身邊候命,應對戰場突發情況。戰鬥以卡大叔的閃電術為信號!”流雲最後再次重複了戰鬥命令。

“是!”

“這次戰鬥。我們雖然佔據了天時地利,以有心算無心,但以數十人對上數百血魔和血衣使者。也絕不是一件輕鬆地事。敵人的部隊中。可能還有血神教的重要人物。戰場隨時會發生意外變化,所以大家一定嚴格執行命令。該撤時堅決撤。我們只有這麼點人,還有五個身處絕境中的兄弟等著我們。我們不求全殲敵人,只要能給敵人造成重大傷亡就行了,依靠洛夫造成地強大威力,我想這一點很容易實現。”流雲輕鬆地笑道,“當時,如果順手滅了某個重要人物,那是他倒楣,我們好運!都下去準備吧!”

眾人散去後,紫文成和手下每人領到了兩枚洛夫造,水寒和手下和阿旭的火系中隊成員一樣,每人五枚。各組負責人,紛紛向手下重申了流雲的死命令:戰鬥中,不得與敵發生任何接觸,防止染上毒血。

雖然只是數百人的一場小規模戰鬥,但流雲對這次伏擊卻是極為重視。因為這將是黑鷹軍團與血神教勢力地第一次正面碰撞,沒有人知道將會擦出什麼樣的火花。前者,是大陸新生的不敗神話,後者,是延續千年的恐怖組織,不論這一戰地結果如何,都將對交戰雙方產生極為深遠的影響。

所有人都沉浸在大戰將至的喜悅和激動中,更多人期待著這一戰能取得輝煌地勝利。然而,這其中還是有個別同志感覺很不爽。

“阿旭老弟,打個商量。”領到洛夫造後,紫文成一直磨蹭著沒有離開。等到隊員們都散去後,他湊到了阿旭地身前,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身後地箱子。

“幹嘛?”阿旭吭了聲,轉身將箱子關上,放到了馬背上。

紫文成緊跟著追了上去:“我日,我又不會開搶,你緊張啥?大家一起這麼久時間了,再給我

,讓我一次爽個夠!”

“還是算了吧。我怕那玩意一炸,你丫的就萎了,還爽個屁!”阿旭笑道,“教你地使用方法會了麼?小心爽沒爽透,弄出人命來了!”

“日,這麼簡單誰不會啊!你看著!”紫文成將手中洛夫造上的一個小環套在了食指上,然後一扭腰作勢欲投。

阿旭當場被嚇得冷汗淋淋,一把將他的手拉住:“你媽的,這東西是要命的,能這樣玩麼?***,要是不小心扔了出去,嚇跑了那幫血神教的崽兒,我想頭兒殺了你都不解恨!”

“我這不比劃比劃,讓你相信我嘛!”紫文成尷尬地笑道。

“老子不放心你,不給了。”阿旭說完,扭頭便走。

“***,不給,老子自己想辦法去!”

紫文成回到自己人的身邊後,馬上把大家召集起來。可是,每個人一見他,都將領到手的洛夫造揣進了懷中。情急之下,紫文成開始回憶這些年來兄弟間的感情、他如何愛護下屬,但說到口幹舌躁,楞是沒一個人理他。

“難道,我在他們心裏就這麼沒地位?”

紫文成終於放棄了對洛夫造的追求,帶著一肚子怨念,開始反思自己失敗的人生。

靜靜地伏在草叢中,流雲突然小說地向身邊的水寒問道:“這地方叫啥名字?”

“這小個穀,哪有名字啊,頭兒!”水寒輕聲應道。

“那回頭得取個名字!”流雲嘿嘿笑著

“打贏了,就叫滅神穀吧!”小卡小聲說道。

“不錯,俗是俗了點,但很響亮。”流雲點了點頭。

這時的他,突然想起了記憶中一場極為經典的伏擊戰,他的國家與另一個變態國家進行的戰爭中極具代表性的一場戰鬥。戰鬥的勝利,打破了敵人不可戰勝的神話,讓整個國家的軍心士氣空前高漲,從而改變了戰場的格局,並最終贏得了戰爭的勝利。

“這小谷地裏的伏擊戰,會不會和它一樣呢?許多年後,人們會不會說滅神谷大捷,是大陸種族與血神教戰爭的轉捩點呢?”一手創造歷史的快感,讓流雲熱血沸騰。

“來了!”水寒碰了下流雲的胳膊。

“來吧,老子早等著他們,準備送份大禮了!”流雲望著大搖大擺地朝伏擊圈走來的血神教軍隊,獰笑道。

大隊血魔走在隊伍的前面,很快進入了谷地。它們走過的地方,灑下了一路斑斑點點的血跡,頓時讓整個穀裏充滿了難聞的血腥味。

在一群血衣全都護衛下走進谷地後,灰袍法師心中便感覺有些發悸。他抬起頭,不安地看了看四周,沒有發現任何異常的地方。

“我在擔心什麼,這地方哪會有敵人!也許是前面那些怪物把穀裏的空氣污染了吧?”灰袍法師搖了搖,繼續朝前走。強者對於危險的直覺,已經向他發出了警示,但身處血神教高位造成的盲目自大,卻誤導了他,讓他朝著直直地沖了上去。

行動中的血魔隊伍突然混亂起來,沖在最前面的血魔撞進了陷阱中。這些還有一絲意識的怪物們,在巨大的坑裏嚎叫著,拼命往坑上爬,但由於身體笨拙,爬到一半就摔了回去。

血魔的嚎叫聲,血衣使者的喝斥聲,頓時讓平靜的谷地熱鬧了起來。

“前面發生了什麼事?”灰袍法師心中一緊,高聲問道。

“回大人,路上有陷阱,很多血魔掉進了深坑裏!”一名血衣使者在前面大聲說道。

“部隊停止前進,加強警戒!”灰袍法師氣急敗壞地吼道,因為此時,他心中的不祥感覺越來越強烈了。

“傻B,,

老卡起身一揚手,一道早已經準備好的閃電“啪”地從天而降,示威般地擊在了灰袍法師身邊一名血衣使者的頭上,帶起一股青煙。

戰鬥,從這一刻正式打響!
longwang 發表於 2008-11-3 13:46
第五卷 第二百五十八章 我的戰場

地兩側的高地上,幾個身影一晃隨即消失。

“轟轟”兩聲震天巨響,穀中火光閃爍,煙塵四起。劇烈地爆炸,激起了漫天的沙石,這些原本平白無奇的小東西,在衝擊力的牽引下,瞬間變為收割人命的利器。

爆炸點周圍慘叫四起,至於洛夫造威力範圍之內的敵人,則連慘叫的機會都沒有,眨眼就被肢解,碎骨、身體的零件,在巨大氣浪的作用下,化成了致命的武器。

因為攻擊的重點在前方人數眾多的血魔,灰袍法師和一些血衣使者沒有被第一波攻擊覆蓋。站在後方的他們,臉上充滿了震驚,望著逐漸彌漫開來的硝煙,慢慢消散的蘑菇雲,一個個全都僵在了原地。只有那些受到爆炸刺激的血魔,在谷地裏瘋狂地咆哮著到處亂竄。

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神的憤怒,還是惡魔的咆哮?

第一次爆炸發生時,作為一個聖階強者,灰袍法師只是對意外遭到攻擊感覺驚訝。因為他感受到爆炸的威力只相當於一個火系高級魔法,這樣威力的攻擊,還入不了他的眼。可是接下來發生的事,就讓他徹底傻眼了。

當一個個洛夫造在他的眼前炸開時,他不得不接受一個完全不可能的事實:清一色的高級魔法,絕對的瞬發!

這個完全違反魔法法則的現象,將一生浸淫於魔法中的灰袍法師完全打蒙了。

“不,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灰袍法師瘋狂地叫著,可是沒有人能聽見他地聲音,他自己也聽不到,因為劇烈的爆炸讓所有人都暫時失聰了。只有不斷飛上天,又落回地上的血魔身體碎片,提醒著他:眼前發生的一切,是不可改變的事實。

站在谷邊高地上的阿旭,得意地笑了。從洛夫造產生出來後,他曾經無數次幻想著有一天能在戰場上憑藉手中的秘密武器大逞威風。今天終於實現了。敵人驚恐萬狀的樣子,帶給他極大的滿足感。

“味道不錯吧,雜碎們!”阿旭哼哼著,猛地輪圓了胳膊。又一顆洛夫造朝人最多地地方呼嘯而去。

隨後,這小子一彎腰,捂住雙耳,口裏還大聲叫著:“轟!”。臉上帶著惡毒笑容的他。如同地獄中爬出來的修羅。

火系隊員們開始朝著陷阱裏和陷阱周圍投擲。埋在地上的洛夫造一顆接一顆地被引爆開來。

“嘭嘭嘭”地悶響不絕於耳,整個谷地裏遍地開花。硝煙中,濃濃的血腥味中人遇嘔,隨著爆炸而升騰起的雲朵周圍。無一例外都是一圈圈妖豔的血色,就連爆炸點正上方也飄浮著一片紅與黑地迷霧。

“不要亂!”灰袍老者聲音顫抖著大吼道,隨即抬手向穀旁高地上釋放了一個連環閃電。他因為穀中煙霧彌漫。他並不知道敵人到底藏身何處。只能採用大範圍的魔法攻擊。當然。在他想來,這樣的魔法攻擊。已經足以對魔法師的身體造成傷害,最不濟也能迫使他們自保。

然而,他釋放地魔法並沒有起到作用,爆炸依舊繼續著。穀中除了一聲聲巨響,再也聽不到其他聲音。無法組織起有效反擊的灰袍法師,眼中的震驚漸漸被絕望所取代。

失去了指揮地血魔,瘋狂地向前沖著。灰袍法師帶著一群血衣使者,卻開始朝後面退卻。

血魔,殘存著一絲意識地恐怖生物,在這一刻暴露出了它最大地弱點——對於死亡和威脅,還有著本能的恐懼,一旦在戰場失去指揮後,戰鬥力就會完全消失。唯一能對人造成威脅地,只有他們狂暴的力量和滿身的毒血。

耀眼的火光、血淋淋的人影、噴濺的血霧、天空中飛舞的沙石和碎肉,在谷中交織成一副絢爛的戰爭畫卷。劇烈的爆炸聲、瘋狂地野獸嚎叫、氣流劇烈摩擦的聲音,合成一首震人心魄的亡命樂章。

則這一切的製造者,正神情肅穆地站在穀口,默默注視著穀中的情景。

“命令火系中隊,暫時不要引爆週邊雷區!讓艾佛森作好戰鬥準備!”流雲朝水寒命令道。

“是!”水寒領命,一名隊員隨即升空,飛快地向遠方飄去。

“這味道,舒服啊!”

令人作嘔的血腥味,刺鼻的硝煙味,血肉橫飛的場面,讓流雲心裏升起了一縷久違的溫暖。他仿佛又回到了那炮火與硝煙彌漫的戰場,那硝煙中似乎還有戰友奔跑的身影。

“這才是我的戰場!”流雲喃喃說道,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跑

物們,穿越死亡地帶,還有一場死神的盛宴等待著你

當數十名血魔終於成功地穿越了爆炸區域後,逃出死亡地帶後,就發現眼前出現了人類身影。已經陷入瘋狂中的怪物們,眼中紅中大閃,直直地向獵物撲了過去。這些血魔根本沒有發現,眼前的人類看著他們時,眼中充滿了笑意。他們更不會懂,那是赤裸裸地嘲笑。

“攻擊!”艾佛森沉聲斷喝。

五名火系隊員應聲猛一輪臂,五枚洛夫造如同長了眼睛一般,落在血魔身前,又一次把他們給炸懵了。

“上!”

艾佛森帶著沃克、克莉亞兩人撲向了突圍出來的血魔,鬥氣縱橫中,鮮血瘋狂噴濺。

一刀兩刀三四刀下,五顆六顆七八顆頭落。

過於密集的敵人,讓艾佛森三人一刀掃過,總會有意外收穫。沒有對毒血的顧忌後,三名高級劍師殺得酣暢淋漓。

血魔只是來自西斯軍隊的精壯士兵,即使成魔了,也不過得到了力量和體質的強化,變得嗜血如命,但也並沒有獲得超強的能力。而讓他們成為人類惡夢的原因,是那一身令人避之不及的毒血。此刻,這些血魔,哪里是三人的對手。

“媽的,有種給我滾出來!”

灰袍老者一邊向後撤退,一邊瘋狂地罵道。一道道雷電,向退路上的谷地兩側丟了出去,炸得泥沙草屑滿天飛。

“唉呀,我的屁股!”紫文成一聲慘叫,“***,這樣瞎扔,都能敲到老子!”

“你***還真夠點背的!”水寒大笑道。

“老子饒不了這個老扒灰!”紫文成趴在地上,憤怒地說道。雖然黑鷹戰甲抵消了魔法的大部分能量,但他仍然感覺到屁股上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這讓他想起了小時候偷東西,被主人抓住後用木棒抽屁股的屈辱感覺。

“准你等下用洛夫造砸他的屁股。”流雲也被逗樂了,“不過,挨了一次,你現在可以放心了。根據戰場上的一條定律,你應該不會被他擊中第二次。”

“老子辟死你們!”灰袍老者發瘋似地又丟出了一記連環閃電。

“我日,又來了!我的屁股啊!”紫文成痛苦地呻吟道。

“呃……當我啥都沒說過!這丫的,可能是喜歡上你的菊花了!”流雲一看紫文成的慘樣,笑得快要背過氣了。連環閃電,居然神奇地又一次擊中了紫文成那肥實的屁股!

灰袍老者和血衣使者離谷口越來越近了,已經進入火系隊員的攻擊範圍。

“好吧,小紫,現在我允許你去爆他了!給我打!”

“跳樑小丑,看你們怎麼再使出卑鄙的手段來。”

離穀口近了後,灰袍法師心中又升起了希望。他相信連環閃電後,仍然沒有動靜的穀口應該不會有敵人存在,逃出去的希望大大增加了。

就在這時,高地上突然冒充一個人影,還朝他揮了揮手。灰袍法師頓時大驚失色,還未回過神來,就見兩團黑乎乎的東西,朝著他們快速地飛了過來。

而這個人是影,當然是渴望爆他的紫文成。

“不好,撤,撤!”在幾個手下的簇擁下,灰袍法師飛快地朝後方退去。

由於紫文成過於興奮,導致這兩顆扔過了界,灰袍法師才一往回跑,就被前方的劇烈爆炸給轟了回來。

“看我扔的效果多好,直接斷了敵人的退路!”看著狼狽調頭的敵人,紫文成無恥地大笑道。

“日!”流雲道。

“日!”水寒道。

爆炸的氣浪,拋開了披在灰袍法師身上的長袍,一直被長袍的蒙著頭的他,終於在這一刻露出了真容。被爆炸弄得灰頭土臉的灰袍法師,顧不得再遮掩自己的面容,在一群血衣使者的保護下,驅趕著一群血魔朝前方沖去。

“命令它們,就算死光了也要闖出一條路!”

一直目不轉睛地盯著戰場的老卡,瞳孔一陣劇烈的收縮。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居然在這個地方,遇到了一個令他差點含恨終生的人。

“***,居然是你!”老卡激動得握緊了拳頭,“命運女神,你終於***睡醒了!”
longwang 發表於 2008-11-3 13:47
第五卷 第二百五十九章 宿命的對決

大叔,可以動手了。”流雲見時機已到,準備讓老  魔法攻擊。

“小雲,渾水中有條大魚啊!他的深淺我現在不清楚,最好等等再說。”老卡搖了搖頭,向穀中的灰袍法師指了指。

“大魚?”流雲順著老卡手指方向看了過去。

“是的,你知道他為什麼把臉和屁股都藏起來嗎?因為他十年前,已經是聞名大陸的聖魔導師了!真沒想到,他居然加入了血神教!”老卡歎道。

“聖魔導師?”流雲突然想起了一件事,眼中殺機大盛,“我想起來了,父親說過,當日襲擊他的人中間,就是由一名穿長袍的聖魔導 師。這條大魚,可不能放脫了!”

“他是我的,別和我搶。”老卡淡淡地說道,“三十二年前,敗在他手中,差點毀了我的一生。為這一戰,我等得太久了!”

“交給你好啊,我們大家都輕鬆了。大叔上吧,我在後面給你加油助威!”小卡活動了下僵硬的身子,戰鬥進行到現在,已經沒有藏身的必要了。

“你這個沒良心的臭小子!”老卡敲了敲小卡的頭,“大叔一把年紀了,能一個人去抗他的禁咒麼?他在血神教呆了這麼久,天知道還有些什麼邪門歪道!等下你在大叔身邊,幫我陰人!”

小卡頓時不樂意了:“大叔,禁咒我可頂不住!你這是拿年輕人的性命開玩笑!你還記不記得上回,我被你害慘了!”

“沒事沒事。只要你稍稍做點手腳,我想他應該跑不掉!”老卡笑著,在小卡地耳邊低語了片刻。

在谷口遇到了強勢狙擊後,灰袍法師雷霆大怒。自尊心受到的強烈創傷,加上戰場突然出現的神秘力量的雙重刺激下,他準備發動高級魔法展開攻擊。

“大人,後面的情形有所好轉,我們還是往那裏退吧。沿路可以把餘下的血魔集中起來!”一名血衣使者這時在他的耳邊大聲提醒道,他發現穀中的爆炸停止了。一些血魔似乎與敵人交上了手。

灰袍法師回過頭看了看,最終忍下了滿腔的怒火。他地心中也有些擔心,如果大型魔法一旦發動,卻沒有完全消滅敵人。他和手下就很難再有逃生的機會了。

“好,撤吧!”

“又想跑!”紫文成看著灰袍法師和手下準備撤,不由急了,“誰手裏還有。再給我個,老子轟死他們!”

“你褲襠下還有個!”流雲笑駡到,“差不多了,你當洛夫造不要錢?一個可得上百金幣。敗家子!”

“走吧,我們趕到前面去等他們!”老卡說道。他清楚,如果可能的話。流雲會給他與灰袍法師一戰的機會。

留下幾名隊員守在谷口後。流雲帶著老卡小卡。水寒及他身邊地人,快速地從荒野中向戰場的另一頭趕去。

而灰袍法師在一眾血殺使者和血魔的保護下。也漸漸地朝穀外殺 去。按照流雲的命令,艾佛森等人率領幾名隊員也退出了戰場。

在退卻地過程中,灰袍法師不得不盡全力撐開一個大大的魔法盾保護自己和下屬。血魔可以死,但血衣使者如果死光了,他就真的成個孤家寡人了。而一個失去保護的魔法師,在戰場上活下來地可能微乎其 微。

即使這樣,在穿越外層雷區時,血魔和血殺使者還是付出了巨大的傷亡。等到突圍出去時,灰袍法師的身邊,只有不到二十名血殺使者和三十多名血魔。

“我要找到這些人,將他們全部變成行屍!”走出山谷後,灰袍法師仰天大吼道,“他們跑不遠,派個人去布拉格傳我命令,調集軍隊全境搜捕!”

“我們不會跑,老傢伙。而你想跑恐怕也沒機會了!”伴著馬蹄 聲,一個悠長地聲音自後方響起。救營救小組地人員集合完後,流雲清點了人數,對戰鬥地結果相當滿意。整個伏擊過程中,除了紫文成的屁股受到輕微創傷導致走路時有些扭外,沒有其他人員傷亡。老卡也趕緊用水系魔法給艾佛森等三人進行了仔細地清洗,但清洗完後,大家仍然與他們保持了適當了距離。部隊集合完後,流雲便率前來攔截灰袍法師一行人。

“流雲,是你!”灰袍法師抬頭看了眼遠處囂張的年青人,大驚失色。他做夢也沒想到,他眼中的獵物,居然突然出現在了這裏。很明顯,是他佈置下了這樣一個巨大的陷阱,成功獵殺了他手下數百名血神教的精銳。

流雲眉毛一挑:“我們很熟?不過,我好像並不認識你這樣的怪物吧?”

“小子你不要狂!”灰袍法師咬牙切齒地說道,“就算你殺了我一些手下,難道就有資格跟我叫板?既然你不知死活回來了,那我就一個禁咒,送你們全回家吧!”

血衣使者頓時將他團團圍了起來,而血魔也散開佈置在了

前方。而吃足了洛夫造的虧後,灰袍法師也緊張地  盾,將手下血殺使者護了起來。

“接下來,就該是我的舞臺了!”灰袍法師心中好一陣得意抬頭忘看著流雲等人:“就算你現在開始逃,也保不了你的小命了!哈哈!”

“你以為禁咒是個屁,說放就放?切!”流雲笑駡著,轉身朝老卡喊道:“大叔,他威脅我!”

就在灰袍法師準備開始吟唱的時候,老卡從人群中走了出來。

“格蘭特聖魔導師,你還記得我嗎

灰袍法師的嘴唇才一動,聲音還未出來,便被生生地掐斷在喉嚨 裏。老卡特意加重了語氣的“格蘭特”三個字,重重地擊在了他的心 中。十年前。他在如日中天地時候加入了血神教,走上了一條全新的魔法道路。由於血神教完全處於隱密階段,所以他一直隱藏著自己的容貌和身份,即使在血神教中,也少有人知道他的來歷。

沒想到,今天居然被人當眾喝破。

“你是誰!”灰袍法師格蘭特聲音顯得有些失控,指向老卡的手 指,也有些發抖。

“你沒有變,而我卻變得滄老多了。難怪你認不出我了!”老卡緩緩說道。神情變得憂傷起來,“我之所以老得這樣快,全是拜你所賜 啊!”

“你倒底是誰?”格蘭特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就算認識我又如何?如果你是為了拖延時間的話。我可以告訴你,完全沒用。”

“三十二年前.海藍城.魔武競技場的一戰,你還

“你是卡洛斯!”

老卡滄桑、悲痛的語氣,頓時喚醒了格蘭特被塵封的記憶。

三十二年前。海藍城,魔武競技場。

兩個年青地魔法師遙遙相對,一場決戰即將開始。

“卡斯洛,如果你自動消失在菲麗絲面前。我可以讓你輸得體面一點。”

“格蘭特,你以為打敗我,菲麗絲就會喜歡你?”

“即使她暫時不會給我機會。但只要你這個廢物消失。我可以慢慢來!”

“六系是我選擇的路。你可以嘲笑我!即便是輸,我也會全力與你一戰。若我不死。將來和你還會有一戰!”

“做夢吧!你這個廢物,將來有膽量挑戰一個聖魔導師,哈哈!”

“原來是你這個廢物!”格蘭特笑了。

“呵呵,老朋友記性不錯。不過,優雅是一個魔法師的風度,而 你,格蘭特聖魔導師,怎麼搞得這樣狼狽?”老卡摸了摸下巴,笑道。

“我還以為這小雜種找來什麼樣的幫手,原來是你這個史上最窩囊廢地六系廢物。”面對老卡,格蘭特的自信和囂張又回來了。

老卡沒在意他的侮辱:“呃,廢物對上了怪物,應該很精彩!”

‘三十二年前.老子能踩你.. u

“既然這然,那就動手吧。小雲你們撤吧!”老卡將小卡拉到了自己身邊,然後示意流雲等人離開。畢竟,兩個魔法師禁咒間的對抗,不是市著玩地。

“離開幹嘛?大叔你要連這怪物都對付不了,我還有臉活?”流雲 道。雖然危險,但他怎麼可能讓老卡留下來,獨自面對那些血魔和血衣使者。再加上有變態的小卡存在,流雲根本不擔心自己人的安全。

“既然這樣,那就留下看會熱鬧吧!”老卡聳了聳肩膀,不再多 說。

兩個蒼老的聲音,同時吟唱起來。老卡悠揚舒緩,格蘭特地尖銳急促。

在場眾人的心,也隨著吟唱聲激烈地跳動著。

“媽的,屁股還在痛,這裏又來兩禁咒對轟。”紫文成低聲道, “可別出啥意外,那等下渣都找不到了。”

“最多再給你地屁股上來下。”阿旭笑道。一戰逞威後,他現在心情相當不錯。

吟唱進行到一半時,天空中,朵朵烏雲瘋狂地朝頭頂湧動著,烏雲中滋滋啪啪地爆發出不安地幽幽藍光,星星點點,閃爍著、碰撞著。整個天地突然變暗了,似乎世界的末日就要到了。

禁咒即將完成之際,兩大魔法師頭頂,一道巨型地雷電漸漸凝成。

這時,異變突現!

格蘭特四周的血魔,不安的嚎叫起來。隨即,他們身上的血液,仿佛插上了一根根無形的吸管,血液憑空飛到格拉特頭頂。這些血液,經過雷電的錘煉,發熱,沸騰,最後化為一顆顆微小的顆粒,染紅了整片浩瀚的雷海。

倖存下來的血魔,則變成了一具具乾屍。

“受死吧,血雷滅世!”

籠罩在一片血光中的格蘭特,一張臉猙獰如九幽惡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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