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修真] 修真研究生生活錄 作者: 斷橋殘雪 (已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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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歲冬 2008-9-21 00:12:42 發表於 武俠仙俠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749 4004347
iSeeHappy 發表於 2008-12-18 23:37
正文 第兩百一十五章 約戰
               

    「大膽!」

    竹靈和竹溪兩人猛喝一聲,紛紛亮出了飛劍。

    之前他們還能一走了之,但現在師弟被李培誠拎著脖子,他們若不顧師弟,一走了之,那便是奇恥大辱了。

    方雨華見狀,暗自苦笑,看來與華山派的樑子是結大了。不過方雨華也不是怕事之人,事情既然已經到了這等地步,那便只有一戰。

    一道絢麗的光芒從方雨華頭頂衝出,化為一把虹彩流光的三尺飛劍,懸浮在方雨華的前方空中,凌厲的劍鋒直指竹靈和竹溪兩人。

    竹靈兩人同時臉色劇變,他們沒想到方雨華竟擁有此等厲害飛劍,他們也沒想到方雨華為了李培誠,出手竟然如此乾淨利落,一點猶豫都沒有。

    「方真人,你莫非真要與華山派為敵嗎?」竹靈聲色俱厲道。

    「與我培誠老弟為敵者,便是與我方雨華為敵!」方雨華冷聲回道,沒有一點迴旋餘地。

    竹靈和竹溪兩人對視一眼,心中懊惱之極,現在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因為光方雨華加上那把一看就不是普通法寶的飛劍,他們兩人就斷不是敵手。

    李培誠的目光冷冷地掃視著竹靈兩人,心中已經在琢磨著是否要把這兩人也給留下。

    兩人被李培誠的目光一掃,遍體生寒,心中懊悔不已,自己兩人沒事拔什麼飛劍,韓子榮要死就讓他死好了,反正還是凡人一個,現在可好。此人眼中明顯有殺機,搞不好自己兩人都要命喪與此了。

    兩人猛一咬牙,看來還是命重要,腳一蹬準備離開,不顧韓子榮的死活。

    只是李培誠似乎並不想讓他們走,臉色一沉,單手起印,猛喝一聲:「七斗封印!」

    李培誠話音一落,地上猛地衝起七道光,與天上北斗七星遙相呼應。竹靈和竹溪兩人心中一驚。立刻發現自己兩人陷入了陣中。

    韓子榮見狀。本已經漸漸泛散的瞳孔流露出無比恐懼的目光。他現在算是完全明白,自己跟李培誠根本就是完全不成比率的對手,就算他有華山派這個強大地靠山,人家說要殺,就殺。

    韓子榮好後悔,悔得連腸子都青了。但這個世界上沒有後悔藥,或許他沒殺跟蹤他的人,李培誠可能會留他一條命。但現在這種可能性為零。

    喀咔一聲,李培誠手一用力,韓子榮死了!

    一三角令旗隨之出現在空中,正是四面烈焰旗之一。烈焰旗一出,寒冷的夜空似燒起了一團火。

    李培誠捏了個法印,烈焰旗立刻變大,旗幟鋪天蓋地,猶如一團紅雲。紅雲翻滾將韓子榮的屍體捲入其中,燒為灰燼。

    烈焰旗方雨華見過,當初周正就是用此四面旗布下烈焰陣困住他。他見李培誠這麼快就能使喚烈焰旗如臂使指,行雲流水,心中暗生佩服。

    李培誠將烈焰旗收起。連捏幾個法印,輕吐一聲開,七道流光劃過天空,落入李培誠之手,乃是七塊玉石。

    竹靈兩人頓感眼前豁然開朗。重新站在了北高峰之上。此時他們看李培誠的目光多了絲懼意。雖說此次是李培誠暗中佈陣在先。但當今修真界精通此道的並不多。剛才兩人橫衝直撞,合二人之力竟然無法衝出。可見李培誠的陣法造詣已經有小成了。這樣的人物就算沒有金丹期中期的修為,也是不容人輕視的。

    「收起你們地飛劍吧,我們要殺你們輕而易舉!」李培誠見兩人手握飛劍,警惕地盯著他,心中暗自冷笑,就他們倆人,在絕對地實力面前,他們就算再警惕也是枉然。不過李培誠現在並不想殺他們,殺韓子榮理在李培誠這邊,若殺他們,事情就沒這麼簡單了,恐怕他與華山派將立刻爆發戰爭。

    竹靈兩人暗自苦笑,他們現在當然知道李培誠和方雨華要殺他們易如反掌,無奈收起了飛劍,然後目光注視著李培誠。

    「韓子榮欺我在先,又殺我的人,我已殺了他,算是一報還一報。你們的掌門師祖若非要尋仇,你們回去且告訴他,明年中秋月圓之夜,我李培誠在錢塘江之上與他一決高低。他若敗,不要再提尋仇之事,我若敗,此事就算我負華山派,自斷一臂,便親自向他跪地叩首賠罪。」李培誠昂然而立,緩緩道來,神情淡然如常。

    竹靈兩人聞言神情一凜,滿臉肅穆,心中雖認為李培誠此言狂妄,但卻隱隱產生一絲敬佩之意。

    方雨華聞言,心神一震,目中流露擔憂之色,他沒想到李培誠竟然想用此法解決他與華山派之間的恩怨。

    雖然面對無塵老道一人,看似比面對五嶽聯盟輕鬆,但事實上決戰只能勇往直前,再無退縮迴旋餘地。

    無塵老道號令華山派,百年前便晉級金丹後期,豈是易於之輩。若是不下戰書,方雨華與李培誠還有金琳三人,佔著法寶厲害,要戰便戰,不能戰便逃,他們卻也難奈何他們三人,無非難堪點而已。但如今戰書一下,此事重擔就全部押在李培誠的肩膀上,再無迴旋餘地。

    「老弟!」方雨華忍不住出聲,想讓李培誠收回此意。

    李培誠卻擺手阻止方雨華,沉聲道:「大哥,我意已決。」

    方雨華見李培誠態度堅決,只好打住。

    「此事貧道回去必會稟告掌門師祖,告辭了!」竹靈凜然道。

    說完兩人御劍直接回華山,韓家對於他們而言已經成為了過去。

    「老弟以你我還有金琳仙子三人,就算不是華山派的對手,但他們想要對付我們卻也不是易事,你剛才的決定把自己逼上了死角。」方雨華嘆聲道。

    李培誠又何嘗不明白這個道理,不過他有自己的想法,葛門人單力薄,唯有自己與金琳可堪一戰。既然如此,與一個門派甚至五嶽聯盟是戰,與一人決戰也是戰。那還不如自己與華山派掌門人光明正大地來場決戰。若勝了,葛門名揚修真界,修真界再不敢輕視葛門,算是讓葛門勉強在修真界立了個腳,而華山派當著天下修真人士之面,也不能出爾反爾,再找葛門麻煩。就算華山派出爾反爾,至少其他四個門派應該不會自掉身價參與這場紛爭了。戰敗,這點李培誠也考慮過,不過李培誠認為自己勝算不小。而且他約戰明年中秋也是很有深意地,一方面以無塵老道今時今日的地位,自己約戰,他斷不會自毀威名,在這之前應該不會再派華山派弟子來尋仇,這樣一來,李培誠可在這段時間內把葛門安頓好,免得倉促起戰爭禍及葛門。另外一方面,李培誠現在修煉每日進步神速,而且他儲物戒裡的好東西不少,可以在這段時間內爭取再次突破,而到了無塵道長這等境界,要前進一步都是困難萬分,一個大踏步前進,一個停滯不前,如此一來,勝算便又多了很多。

    「大哥放心,無塵老道雖然厲害,小弟也不是吃素的。」李培誠笑道。

    方雨華沉思了一會,憂心道:「老弟有所不知,你有法寶相助本可彌補實力之差距,奈何無塵道長乃華山掌門,親掌鎮派法寶華雨劍,蓮雲盾,攻防皆備,應該不遜你手中之法寶。而且華山派素來擅長以劍鬥法,實戰能力很強。」

    無塵道長身為華山派掌門,有厲害法寶,這點李培誠從方雨華告訴他華山派有不遜於虹雁劍的法寶時他便想到了。李培誠之所以敢以金丹中期的修為挑戰金丹後期,主要是因為他擁有九轉金丹,強悍的肉身,變態的穴道。這些優勢讓李培誠不管是真元力地浩瀚悠長還是抗擊打能力都比普通的金丹中期厲害上很多。只是李培誠卻漏算了華山派實戰能力很強,所以李培誠聞言,心情變得有些沉重起來。不過他不想讓方雨華擔心,面上並沒有表露出來,只是哈哈一笑,道:「大哥放心便是,就算真打不過他,小弟逃跑便是,反正在修真界中小弟也沒名氣,不丟人。」

    「看來也只能這樣了,到時再有為兄和金琳兩人相助,合三人之力,要想逃跑,沒有元嬰期高手出手阻攔,應該不成問題。」方雨華無奈道。

    李培誠見方雨華還真有這個想法,既感好笑,又有些感動,拍了拍方雨華的肩膀道:「大哥放心,小弟的勝算至少在五成以上,該擔心的是無塵老兒。」
iSeeHappy 發表於 2008-12-19 21:28
正文 第兩百一十六章 兩女相見
               

    方雨華不知道李培誠的信心來自哪裡,不過他知道李培誠很神秘,所以見李培誠這樣說,心中稍安。

    「此事既然暫時告一段落,為兄先回四明山了。」方雨華道。

    方雨華如此急著回去,乃是想盡快提升功力,為明年中秋出力做準備。雖說時間短暫,但多做準備總勝於不做準備。況且方雨華如今已經打破瓶頸,目前正迎來另外一次的穩步前進,自然就更不願意浪費時間。

    真正的兄弟好友,一個表情,一個眼神已經足夠說明了一切。方雨華簡單的一句話,李培誠沒有費任何心思就瞬間明白方雨華急於離去的心情和原因。

    「大哥!」李培誠叫了聲方雨華。並沒有說多餘的話,但這聲大哥卻已經飽含了一切。

    「保重!」方雨華鄭重地拍了下李培誠的肩膀,虹雁劍再次沖頂而出。

    當方雨華正準備踏上飛劍離去之時,手中卻被塞進了一塊硬物。

    方雨華心神一震,他已經知道那是何物了,是所有修真人士夢寐以求的碧霞石。

    方雨華剛想開口推托,李培誠卻按住了他的手,低聲道:「大哥不必多說,小弟我還有!」

    方雨華這輩子想哭的次數很少,一次是他師父無望元嬰期,撒手遺憾離世,一次是與他共處了兩百年的守觀道士被害,但現在他再次產生流淚地衝動。

    碧霞石對於處在靈氣如此貧瘠地球的修真者而言。那就是生命,就是意味著多了一分跨過金丹踏步元嬰期的希望,甚至飛離地球地希望。沒有人願意把這樣珍貴的資源拿來送人的。但李培誠辦到了。不管他手中是否還有碧霞石,這份情誼卻已經珍貴到了極點。

    一生能得兄如此,夫復何求!

    「修真界大哥熟悉,還請大哥把我約戰無塵道長的消息放出去!」李培誠沉聲說道,他要逼得無塵道長只有與他一戰之途。

    方雨華鄭重地點了點頭,終踏劍離去,兩行熱淚滑落他剛毅的臉頰。

    這輩子,他注定無法還清欠李培誠的恩情!

    遠望那道絢麗的光芒消失在視線。李培誠收回目光。當他轉身時,雙目閃過一道殺機。

    韓家,韓升亮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強。他也不知道自己地不安為什麼這麼強。照理而言,他親眼目睹兩位「神仙」攜自己的兒子騰空而去,不應該再有顧慮,這世界又有誰還是「神仙」的對手呢?

    但他們為什麼到現在還沒回來呢?若葛門只是世俗門派,他們揮手間就應該滅了李培誠啊!

    韓升亮地後背又突然襲來一股寒氣,那股寒氣很是熟悉。

    韓升亮心裡哀嘆一聲,緩緩轉身,他知道結局了。

    願賭服輸,韓升亮是個人物,他知道這個道理。只是這個代價太大了。

    金琳見韓升亮一臉平靜,目中也沒有懼意,心中暗暗感嘆,世俗之人雖弱小,但他們卻同樣擁有不可蔑視的勇氣。怪不得主人會樂意在世俗逗留,在某些方面世俗之輩並不輸與我們。

    吳莊公寓,夜空之下,李培誠站立露台之上,眺望夜幕之下***閃亮的吳山。心潮湧動。

    以前爺孫倆人相依為命。雖艱苦,卻無遠憂近慮。倒也活得瀟灑。如今腰纏萬貫,飛天遁地,反倒遠憂近慮齊上門。

    世間之事,何是好何是壞,不入其中,只水中望月又如何得知呢!怪不得古有仙女下凡傳說,人們認為美好的仙界在那些仙女看來也許並比不得人間的幸福美好。

    李培誠正胡思亂想之際,金琳突從空中飄然落下,猶如仙女那樣動人。

    李培誠的思緒被拉回現實之中,剛毅的心態立刻回歸。

    他本無心殺一個素不相識的老頭,但如今的他不再僅僅是他自己一人。他肩負著葛門的重擔和安危,他背負著帶給兩個心愛女人幸福地責任,他還與不少他不相識人的安危有某種程度上的關聯。

    一次的疏忽,他間接殺死了一個不相識,卻為他效命的人。這樣地事情,他不會允許再發生一次,所以他必須得學會對敵人更加的冷血。

    韓升亮或許只是螻蟻般的小人物,但李培誠卻不會再允許他存在這個世界上,因為他還有不少朋友也如螻蟻般弱小,他不會給韓升亮哪怕一點的報復機會。

    「啟稟主人,事情已經辦妥了。」金琳躬身道。

    李培誠點點頭,表示知道,然後轉身回到房間,盤腿修煉。

    金琳跟著李培誠進了房間,盤坐在一邊閉目修煉。

    雖然只是短短的數日,李培誠發現自己地丹田比以前拓寬了一些,也強韌了一些。紫色地金丹懸浮在丹田之內,就如一顆星星在靜寂的天空。

    李培誠見自己地丹田變大、變強,可以一次性充斥更多的真元力,心中暗喜,知道若長此下去,自己的修煉應該能保持一定的高速。

    李培誠卻不知此時若有元嬰期的修真人士知道他僅僅數日之內,丹田就隱約變大變強,肯定要驚得眼珠子都要掉下來。要知修真人士要想步入元嬰期,一要丹破而成嬰,二要有紫府容納元嬰,故又稱元嬰為紫府元嬰,寓意元嬰乃存與人的紫府之內。何謂紫府,丹田開拓成長便成紫府,丹田紫府其實為同一物。

    顧名思義,丹田者,孕育金丹之田也。府者,住人之房屋也。若丹田沒有進化到紫府,嬰成之日便也就是丹田爆炸之日,因丹田只容得金丹,卻容不下元嬰。從這裡也可稍窺元嬰之路是何等艱難和危險,稍不留神,便是灰飛煙滅,數百年艱辛頃刻間化為幻影。李培誠有此神奇功法,便相當於元嬰未成,府邸卻已經在快速建造。只是李培誠結的是九轉金丹,他的元嬰要求的紫府是否與普通修真者的要求是否一樣,就連李軒庭留給他的玉簡也不可能會有任何記載。

    李培誠此時雖然結成九轉金丹,但境界畢竟還在金丹中期,故一時不可能想得這麼遠,他見此功法甚好,便靜心修煉,以求早日突破金丹後期,如此一來無塵老兒哪怕實戰能力再強,李培誠卻也是不怕。

    週末,天氣晴朗。

    在這個季節,這種天氣,約上三五好友,到青山綠水之地,呼吸清新的空氣,曬著暖洋洋的太陽,喝著清茶,磕著瓜子,聊天打牌,是一件很愜意的事情。

    「十里梅塢蘊茶香」,梅家塢是杭州一個很好的喝茶地方。

    那裡青山綿綿,溪澗潺潺,一眼望去不是綠樹滿山便是茶樹遍野。一座依山而建的古雅茶樓的露台之上,李培誠坐在兩位漂亮的女人中間,露台的出口處,曹梓峰一臉堅毅地站在那裡。

    面對華山派這樣強勢的門派,李培誠敢毅然下戰書,但今天面對兩位女人,李培誠心裡卻是有些發虛,一個盡地往嘴裡灌茶。

    不遠處,傳來歡快的笑聲和打牌的叫嚷聲,但李培誠這邊還是靜悄悄。

    孫曉萱平時很是活潑開朗,但面對自己的情敵,又是聞名全國的女強人,她卻有些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該談些什麼?難道要她說,姐,我們家的培誠哥哥可厲害了,打架厲害,讀書也厲害!

    柳芷芸同樣如此,她如今在商場揮灑自如,但面對一位大學還未畢業的女生,話語卻梗在喉嚨,怎麼也開不了口。

    都怪這個大色狼,吃著碗裡的,還看著鍋裡的,否則今日本姑娘又何須如此尷尬,如此憋屈,他倒好,還得意洋洋地喝著茶,估計此時心裡一定樂開花了,兩大美女兩邊坐!

    兩人的心思幾乎是一樣,就連一向聽話的孫曉萱見李培誠坐在一邊「悠哉」,心裡也是怒火三丈。

    哼!兩個女人鼻子幾乎是同時出聲的,隨著冷哼聲,兩人同時在桌底下出腿。

    李培誠暗暗苦笑,假裝不知兩女出腿。

    高跟鞋尖毫不留情地踢在了李培誠的小腿上,聰明的李培誠立刻發出一聲慘叫聲。

    兩女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後再看看一臉苦瓜樣,裝可憐的李培誠。

    撲哧一聲,兩女笑了出來。

    就這一笑,似乎突然拉近了兩個女人之間的距離。
iSeeHappy 發表於 2008-12-20 23:06
正文 第兩百一十七章 吃得苦上苦,方為人上人
               

    孫曉萱見李培誠還是苦著張臉就有些心疼,心想是不是自己踢得太重了,把哥真給踢疼了,心裡想著表情上也流露出關切。

    李培誠見孫曉萱關切之情流露,心裡暗喜,還是這小丫頭心疼自己,不像柳芷芸一樣「硬心腸」,看來自己的苦肉計總算是見效了。

    只是柳芷芸說起來也是武林中人,哪裡不清楚自己那一腳的威力,不要說弄疼李培誠,恐怕抓癢都不夠。柳芷芸見他一番表演竟然騙得人家小姑娘團團轉,恨不得上前抱著他的小腿輕揉上一陣,不禁恨得直磨牙,急忙對孫曉萱道:「曉萱別理他,他皮厚著很呢!我們這兩下哪裡能踢得疼他,再說就算踢疼了,也是他活該!」

    孫曉萱聽柳芷芸這樣說,向李培誠投去兀有些不信的目光。

    李培誠被柳芷芸揭穿苦肉計,在她的火眼金睛下哪裡還敢玩把戲,只好訕訕地笑了笑。

    孫曉萱見一向正直誠實的哥哥果然欺騙了她那顆「幼小善良」的心,立刻對李培誠冷哼一聲,轉過臉對柳芷芸道:「芷芸姐,我聽你的,不理他,我們兩人玩牌吧!」

    李培誠那顆滾燙的喜悅之心立刻被一桶涼水從頭淋到腳,心裡那是拔涼拔涼的。完了,沒想到孫曉萱這樣乖巧的女孩都被柳芷芸給魔化了,以後的日子看來並不好過啊。

    不過不管怎麼說。如今兩個女人算是同仇敵愾,成了一個戰壕裡地戰友,似乎再沒有什麼間隙。兩個女人這麼快就好在一起,這倒是完全出乎李培誠意料之外,也算了了李培誠一件心事。只是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自己的處境似乎有些不妙。兩個女人的行為,頗有些過河拆橋的意味。不過李培誠又能怎麼樣呢?誰讓他花心,腳踩兩隻船,還想兩船都駕馭了。這個憋也只能吃著。

    「好,我們玩牌!」柳芷芸得意地瞟了李培誠一眼。微笑著拿起桌上的紙牌道。

    李培誠看著柳芷芸那張天使的臉,魔鬼的笑。恨得直磨牙,不過臉上卻絲毫不敢表現出來,心裡想著改天一定要在床上把這個魔女好好蹂躪一番,看她還敢不敢在本大人面前得意,今天你們兩姐妹初次見面,本大人就且先放你一馬。

    不過這也只是李培誠心裡想想而已,真要到了床上,疼美人還來不及,哪裡會去蹂躪。

    孫曉萱見李培誠在柳芷芸面前吃鱉的樣子,既有些心疼。又感好笑。

    吃得苦上苦,方為人上人,李培誠告誡自己。只要今天把這兩位女王哄高興了,改日咱就是那皇帝了,再說了。都是自家人,被欺負也是一家人。抱著這個心態,李培誠陪著笑臉,拿過牌,道:「我給你們發牌!」

    柳芷芸現在可是堂堂大集團地老總。玩轉商場。自然知道一招損滿盤皆輸,打蛇順棍上的道理。現在讓李培誠發牌。等會估計就立馬變成三人打牌。李培誠也就算輕鬆把她們兩人搞定,享齊人之福了。

    柳芷芸不甘心啊,雖然她已經默許了這件事,但總要讓男人付出點代價。所以她伸手想搶過牌,不給李培誠這個獻殷情地機會,至少不是現在。

    不過孫曉萱的心畢竟太軟,太心疼愛護她這位哥哥了。她見柳芷芸伸手想拿回牌,生怕李培誠面子掛不住,下不了台,真地惱火了,那就不好,向著柳芷芸莞爾一笑,道:「芷芸姐就讓他給我們發牌吧,抓牌也挺累人的。」

    其實從這點上看,柳芷芸比孫曉萱更瞭解李培誠。她知道李培誠這人對自己親人心胸寬廣得很,為了心愛的人,這點憋屈他哪裡會嚥不下。

    柳芷芸見孫曉萱這丫頭被李培誠一副殷情可憐相給欺騙了,心裡暗自好笑,恨恨道,便宜了這個大色狼,然後笑著對孫曉萱道:「萱萱你對他這樣好,小心他不知好歹,下次又花心。」

    柳芷芸嘴上說笑著,美眸卻狠狠地白了李培誠一眼,伸出的玉手也收了回來,畢竟她心裡也是心疼這個男人的。

    李培誠恨不得上前親孫曉萱這丫頭一下,這丫頭就懂得疼人!

    當然當務之急不是親不親孫曉萱以示感謝之意,而是要立刻表態。

    「不會,有你們兩位嬌滴滴的大美人,我心足矣!」李培誠麻利地發著牌,一邊卻立刻正義凜然地表態著。只是表這個態時,腦子裡卻浮現了那完美到了極點的玉體,那是金琳魔鬼般的裸體。

    李培誠心裡猛打了個哆嗦,死命把這個「可怕」的圖像從腦海裡甩了出去。開玩笑,這張圖像要是在這個時候讓這兩個女人知道,還不立刻翻臉不認人,前功盡棄!

    好在兩個女人沒有觀心術,見一向頂天立地的李培誠又是發牌又是正義凜然地表態,心中地怨氣總算消弭得差不多,同時白了他一眼,道:「我們現在才不會輕易相信呢?你們男人沒一個不花心的。」。

    李培誠訕訕地笑了笑,這話倒還真不假,自己以前一直以為自己是社會主義四有好青年,遵紀守法,絕不會幹包二奶的事情,如今呢?

    雖然古人言乘勝追擊,還說得寸進尺。但同樣也說過心急吃不了熱湯圓,要循序漸進。所以李培誠爭取到發牌權後,並沒有立刻得寸進尺地要求參與打牌,而是老老實實地坐在旁邊看兩人打牌。一會兒探頭看下柳芷芸的牌,一會兒探頭看下孫曉萱的牌,當然看牌地時候,不忘把臉湊得很近。

    曹梓峰站在出口處,雖然是眼觀鼻,鼻觀心,但露台上發生的事情還是無法逃過他的耳目。曹梓峰心裡暗暗苦笑,自古言英雄難過美人關,李先生這等英雄,也還是過不了這一關。不過也正因為這樣,曹梓峰反倒更敬重佩服李培誠。

    何謂大丈夫男子漢,若只是會對自己的妻兒愛人大呼小叫,指手畫腳,那不過只是粗魯男人一個。真正的大丈夫男子漢,就該像李先生一樣,對敵凶狠毒辣,冷靜沉著,對自己地愛人卻疼愛有加,不計小節,曹梓峰嘴角微微上揚,剛毅地臉露出一絲難得的溫柔。他為柳芷芸找到這樣地好男人而開心,雖然這個男人似乎花心了點,但他敢於承認自己的錯誤,敢於擔當,不像一些男人花心了,還因為自己有錢有勢,自以為了不起,弄個三四個女人是天經地義之事,女人們就得乖乖地伺候著他。

    「把你的臉拿開點,毛髮弄得我臉癢癢的!」柳芷芸私底下扭了下李培誠的大腿,臉微紅地低聲罵道。原來李培誠這廝以看牌的名義,幾乎把他的臉貼到了柳芷芸那張粉嫩的臉上。柳芷芸雖然叱咤商場,但卻從來沒在別人面前與一個男人這麼親暱過。雖然心裡很是喜歡,但畢竟咫尺之隔就是孫曉萱,而且剛才她還剛剛說過不理李培誠,她的臉哪裡掛得住?

    李培誠心裡嘿嘿一笑,把頭一扭,看孫曉萱的牌去了。

    柳芷芸見這傢伙扭頭就把臉湊到孫曉萱那邊去,雖然看似是自己不要他那張臭臉,把他給趕走的,但心裡卻恨得直咬牙。

    「好了,你也來打牌吧,免得兩邊看牌,攪人心。」柳芷芸在桌底踢了李培誠一腳,不甘心地道。

    哎,還是讓這大色狼參與打牌了!

    李培誠眉頭微微皺了下。

    「活該,誰讓你得罪芷芸姐來著!」孫曉萱見李培誠暗中再次吃鱉,白了李培誠一眼,低聲笑道。

    雖然又是腳踢又是笑罵,但李培誠卻只感到濃濃的情意和很寬宏大量的愛。

    「怪不得人們都說,打是親,罵是愛,今天我算是真正明白這句話的真諦了!」李培誠一本正經地感嘆道。

    柳芷芸和孫曉萱兩人聞言齊齊白了一眼李培誠,竟同聲嗔罵道:「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咯咯!兩女互相對視了一眼,突然笑了起來。

    李培誠不知道兩女為什麼突然笑起來,但他感覺得到她們這一笑都是因為深愛著他,所以她們摒棄了所有的隔閡,真正心平氣和地接受了對方的存在。

    李培誠也跟著笑了起來,他笑自己終於要揚眉吐氣,正式成為三國鼎立中的一國。

    這一笑男人的腰板子也終於硬了起來。苦盡甘來,終要成為人上人了!
iSeeHappy 發表於 2008-12-20 23:32
正文 第二百一十八章 陰陽異變
               

    華山洞天,依舊是那座涼亭。

    無塵道長一臉寒意,竹靈和竹溪兩人忐忑不安地束手站立在無塵道長面前,連眼角都不敢抬起來。

    虛游道長束手站立在無塵道長身後,同樣一臉寒意,雙目殺機畢露。

    弟子被殺,哪有不氣之理,哪怕這個弟子目前還只是凡人一個。

    「你們把事情再給本座仔細講述一遍。」無塵道長沉著臉,冷聲道。

    一個讓方雨華肯為了他甘心得罪華山派的修真人物,就算無塵老道也不敢心存輕視。

    竹靈又把事情講了一遍。

    「你確信你不認識那位李培誠?」無塵道長問道。

    「是的,掌門祖師。」竹靈躬身回道。

    「奇怪,金丹期,又精通陣法的?這樣的人物在修真界中怎麼說也應該小有名氣,怎麼我從未聽說過,而且當初竹石的意思那人還只是世俗門派的弟子?」無塵道長自言自語,心中很是想不明白。

    「師父,天下精通陣法的門派並不多,莫非是茅山派或者嶗山派的不成?」虛游猛然想起某種可能,目中的殺機頓時黯淡了下來。若是這兩個門派,就算華山派也是不夠看的。除非五嶽聯盟一起發難,才有勉強一戰的實力。

    為了區區一個剛入門三年,還是個凡人的弟子。這樣做很顯然是喪心病狂地。

    無塵道長擺擺手,道:「不可能,若是這兩個門派,他又何須跟為師約戰?」

    無塵道長這樣一說,虛游也覺得不可能。

    傳說中,嶗山之東,茫茫大海之中,有少數修真之士,莫非此人來自海外不成?無塵道長心裡暗自猜測道。

    「師父。不管他是什麼來頭,既然他殺我華山派弟子。只能以命償命!弟子斗膽請師父下法令許弟子下山誅殺此人為門下弟子報仇,這等狂妄之徒。哪裡值得師父您老人家親自出手。」虛游道長躬身請命道。

    虛游雖是無塵道長三弟子,但在無塵四個弟子中,實力卻是最強的,一身實力直逼金丹後期,故他才敢放此狂言。

    無塵道長聞言,捻了下他的山羊鬍,目中寒光一閃,道:「他既殺我華山派弟子,此事是絕不能就此算了。不過此人既然敢約戰為師,肯定有些本事。你去掂量掂量他的份量也行,若是能殺則殺,若見事不可為,切不可勉強,就當給為師約戰便是。」

    夕陽西下。太陽在向西邊的地平線下沉之前,還利用雲層忽然開朗的機會射出它最後的光芒,東邊連綿的青山被夕陽的回光染成一片紫色。只是夕陽地溫暖卻終究不再濃厚,山風襲來,雖然帶來淡淡的清香。但也帶來了一絲寒意。

    孫曉萱不是練武之人。身子比不得李培誠和柳芷芸,山風襲來。微微縮了下脖子。

    世界上地事情真的沒有一層不變地,也沒有永遠邁不過去的坎。

    通過一天的相處,柳芷芸開始慢慢喜歡上了這位比她小了十來歲的女孩子,稱呼也從曉萱,變成了萱萱。

    柳芷芸見孫曉萱似乎有些怕冷,微笑道:「萱萱是不是感覺有些冷?時間也差不多了,這把牌打完,我們回家吧。」

    李培誠見柳芷芸這樣關心孫曉萱,心中感覺真的很好。一種家的感覺瀰漫在心頭,這是他期盼已久的美好結果。

    孫曉萱點了點頭,道:「是有些冷了。不過等我跟葛前輩學了武後,肯定也能像你們一樣不怕冷。」

    「呵呵,等我們倆拜了葛老前輩為師,到時我們兩武藝大成,姐妹聯手,看他還敢不敢花心!」柳芷芸斜眼瞟了李培誠一眼,開心地對孫曉萱說道。

    「對,到時我們姐妹倆聯手,二打一,哥哥肯定不是我們的對手!」孫曉萱接過話,開心地道,兩眼眯在一起,估計已經遐想翩翩了。

    李培誠聞言,暗自偷笑,這兩個女人還不知道如今葛門的掌門人是自己,就連師兄現在也基本上是自己代師授課,她們就更不用說了。嘿嘿還想兩人學藝大成打敗自己,先讓你們做做美夢吧。

    回家了,曹梓峰開車,李培誠坐副駕駛位,兩個女人坐在後座。

    兩個女人一路很融洽地聊著天,聊天的時候不時提到李培誠,提到他地時候總是情不自禁偷偷看他的背影。

    愛一個人,真是很奇妙的事情!

    車到黃龍雅苑時,孫曉萱和李培誠一起下了車。

    搖下車窗,看著李培誠跟孫曉萱並排站在一起,向自己揮手說再見。這個時候,柳芷芸還是難以抑制地產生了失落感,總感覺心裡亂得慌。

    或許要真正接受這樣一件事,真的不是容易的事情,需要時間去一點一滴去習慣這樣地畫面,柳芷芸幽幽嘆了一聲,搖上了車窗,再也看不到兩人。

    遠望黑色的奔馳車消失在川流不息的車流中,李培誠這才收回了目光。

    「哥」孫曉萱低聲叫了聲李培誠,臉有些微紅。

    「什麼事情?」李培誠見孫曉萱低著頭,心中頗感奇怪。

    「媽媽去千島湖了,今天家裡就我一個人!」孫曉萱繼續低著頭道,臉越發紅了,在夕陽的輝映下楚楚動人。

    李培誠聞言,心臟猛地跳動了一下,拉起孫曉萱的手向黃龍雅苑大門邁入。

    門剛關上,兩人立刻就抱在一起,孫曉萱地背頂著房門,李培誠地身子緊緊壓著她豐滿性感的身子上,兩人地嘴親在一起,舌抵死糾纏著。

    雖然跟孫曉萱可以說天天在一起,但兩人更多的是在學校裡一起學習,談情說愛,涉及到肉體僅有那麼有限的幾次。

    孫曉萱的身子屬於豐滿而且帶著野性魅力型的,肌膚雪白如玉,光滑似綢,李培誠其實一直想重溫這樣美妙的身子。今天終於再次肆無忌憚地擁抱著這樣美妙的身子。

    李培誠的手很快就不安分起來,隔著衣服在孫曉萱的胸部,臀部一陣撫摸。

    孫曉萱正值青春年華,渴望自己心愛男人的撫愛。在被李培誠拉著手進小區前,身子就已經感覺有些燥熱,現在心中的慾火更是被徹底挑逗起來,熊熊燃燒著。

    孫曉萱身子像妖嬈的蛇一樣扭動著,下身無意識地往上挺,嘴裡發出勾魂的呻吟聲。

    李培誠把孫曉萱抱到她的臥室,褪掉他的外衣,繃緊的內衣使得她勻稱的體型纖毫畢現。李培誠的下身開始繃緊,呼吸有些急促起來,兩隻手快速地伸進孫曉萱的內衣裡,解開她的胸罩,握住了她豐滿的乳房……

    李培誠的手就像帶著魔力,他的手一動,孫曉萱感覺自己周身像火一樣燃燒了起來,每一寸肌膚都在顫抖,每一個細胞都在跳動。

    兩人很快就赤裸相對,房間裡迴蕩著急促的喘息聲。

    兩顆年輕的心都在怦怦地跳動著。

    孫曉萱再次看到那讓她夢中濕透好幾回的一柱擎天,玉手有些顫抖地握住了它。

    滾燙,滾燙的!

    「哥,今天,今天我們就,就,做愛吧!」孫曉萱迷離的目光突然變得火熱火熱。

    火熱的目光燒滅了李培誠僅存的一點猶豫,他終於點了點頭。

    李培誠用手分開了孫曉萱那對修長雪白的美腿,挺起自己的下身,在洞口來回磨蹭一會。

    孫曉萱閉著眼睛,突然似乎有些害羞,因為李培誠那幾下磨蹭,她感覺自己不停有東西流出,就像夢中一樣。

    女人劇烈的生理反應,總是更能挑起男人的慾望和自豪感。

    李培誠終於失去了耐心,腰一挺,孫曉萱嚶的一聲,整個身子都僵硬了起來,雙臂緊緊抱住李培誠,性感的小嘴咬住了李培誠的肩膀。

    兩人的身子終於完全結合在一起,沒有任何間隔。

    李培誠沒有抽動,而是用嘴輕輕吮著孫曉萱的乳頭,手輕輕撫摸著她的身子。

    孫曉萱僵硬的身子慢慢柔軟起來,開始強烈感覺到裡面的渴望。

    李培誠感覺到孫曉萱身子的變化,剛想抽動,突然感覺到一股清流從下體傳出,然後傳到他的奇經八脈……

    這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似乎在這一瞬間,李培誠感覺到陰陽在交融,生命在孕育。他的凸和孫曉萱的凹,似乎形成了另外一個世界。有陰有陽,有天有地。萬物在其中滋生,靈氣在其中醞釀。
tata123 發表於 2008-12-22 01:27
正文 第兩百一十九章 雙修之道
    李培誠的身子還趴在孫曉萱讓人血脈賁張的豐滿身子上,他身子的一部分還深深探入了孫曉萱溫潤的私密處,但他的靈台卻在此時澄淨,意志洗練,內心一片空明,神念與若有若無之間。

    李培誠清晰地看到了體內脈絡,它們像是一張無比巨大的網絡鋪張在他的體內。至少有三分之二左右的脈絡是李培誠以前的神念沒有看到過的,那些脈絡若隱若現,極其微小,連接在人體的奇經八脈上,就像一條條細小的河流連接在主干河流上。

    一念之間,李培誠的神念跳出了體內。展現在他眼前的是一片虛無,沒有氣流,沒有顏色,也沒有時間的流動!周圍一陣窒息,安靜!轉眼間卻又雷電交集,風雨大作。

    孫曉萱里面越來越渴望李培誠的抽動,但李培誠卻停在了那里,兩眼傻傻地看著孫曉萱。

    孫曉萱不知道李培誠此時因為她奇特的體制驀然間進入了天人合一之道,見他傻乎乎地盯著自己看,心中是又羞又急。無奈之下,輕輕挺動一下屁股,把下身盡量往上迎合,小嘴卻咬住李培誠的耳朵,發出勾魂,催逼李培誠加油的一聲哥哥。

    一道巨大的亮光照亮了整個空間,瞬間一切幻像消失,李培誠的神念回到了自己身上。發現自己赤裸裸地壓在孫曉萱雪白的玉體上,雙手握著一對豐滿的乳房。

    孫曉萱一臉緋紅,下身在挺動著,嘴里發出無意識的呻吟聲。

    李培誠見狀,趕緊動用腰部臀部的力量開始“干活”,一邊分出一絲神念察看體內的變化。

    真元緩緩在他體內的經脈流動,經脈變得寬闊了,真元變得充沛了。

    神念繼續觀察一下去,直到丹田。

    丹田內,紫色的九轉金丹散發出柔和的紫色光芒,慢悠悠地在丹田內旋轉。比以前大了不少。似乎又回到了李培誠金丹還未轉變前,將要突破金丹中期至後期前一般大小。而且此時的九轉金丹似乎除了變大,隱約中李培誠感覺多了一樣東西。那種東西讓九轉金丹的光芒不再刺眼,不再張揚,而是內斂、柔和。

    如水柔和。如鋼堅硬!這種截然相反地性質全部隱藏在九轉金丹之內,這就是李培誠的所有感覺。

    李培誠雖然不知道九轉金丹這種變化意味著什麼,但他清楚過剛易折,過柔無力,剛柔並濟,要剛則剛要柔則柔,方是材料的最完美最理想化的狀態。他的金丹不是現實中地材料,但李培誠認為這個道理是相通的。

    可以說李培誠這種對比聯想似的認識雖然有些膚淺,但卻絕對是正確。天地的奧妙在于陰陽。天為陽,地為陰,陰陽交融。滋生萬物。人體的奧妙同樣在于陰陽。男為陽,女為陰。陰陽交配,生兒育女。

    李培誠乃天生至陽之體,這也是他比別人容易修真的原因之一,只是這都是天地之奧秘,李培誠卻是不知,就連渡劫後期的李軒庭當初也沒發現。

    李培誠體內既深藏一點先天陽剛之氣,雖然他後天吸收的天地靈氣,有陰有陽,但不管他怎麼修煉。他那一點先天陽剛之氣卻始終深藏體內。正所謂孤陰不生、孤陽不長!如此一來,他若不能逢天生至陰之體,便始終是剛強有余而柔韌不足,無法達水火交融,陰陽交泰之界。

    只是冥冥中。他其實早就遇到了天生至陰之體,無非不知而已。當初孫曉萱年紀尚小之時,李培誠就獨獨被她吸引,哪怕後來有絕世美女柳芷芸投懷送抱,他卻仍然無法忘懷孫曉萱。這可以說與李培誠一向的作風背道而馳。其實這便是其中一個很大地原因。

    孫曉萱處身既破,至陰之氣泄體而出。引動李培誠體內那一點至陽之氣,方有李培誠猛然進入修真人士夢寐以求的天人合一境界。

    只是李培誠不懂陰陽雙修之道,白白錯過了這個千古難逢的機會,否則他地修為恐怕不僅僅只存于突破金丹中期的邊界,很有可能一躍突破到金丹後期邊界,甚至丹破嬰成都有可能。

    只是有些事情可遇不可求,李培誠能得遇孫曉萱,其實已經是莫大的機緣。如今他體內陰陽交泰,如膠似漆,有陰有陽,有剛有柔,達到了一個完美的平衡,對于他今後的修練有莫大的益處。

    李培誠觀察過體內的變化後,心中真是愛死正在自己跨下出發欲仙欲死的勾魂聲音的孫曉萱。一邊挺動著,一邊不停親吻著孫曉萱。

    孫曉萱感覺到李培誠濃濃的愛意,越發地竭盡全力迎合李培誠。

    雖然這是兩人第一次做愛,但兩人似乎是天生地一對,除了李培誠破孫曉萱處子之身時的一時走神外,兩人配合得天衣無縫。

    孫曉萱天生比柳芷芸更有野性更發騷,第一次就放得很開,聲音一浪高過一浪。幸好黃龍雅苑屬于高檔住宅區,隔音效果很好,否則隔壁就可以免費听一場讓人血脈賁張的叫床聲了。

    兩人同時達到了高潮,李培誠的生命精華沖進了孫曉萱的身體。

    這一刻奇妙地事情再次發生,李培誠發現自己的真元力隨著生命精華竟然緩緩流入孫曉萱的體內。

    孫曉萱不是李培誠,她雖然是至陰之體,但卻從未練過武,經脈常年堵塞,哪里經得起李培誠真元力的主動出擊。立刻感覺到下體然後是體內如火燒起來一樣,很快又如刀割。

    孫曉萱通體火紅,汗如雨而下。

    李培誠沒吃過豬肉,總也見過豬跑。他雖不懂陰陽雙修之道,但也知道有陰陽雙修這樣一種修煉方法的存在。

    現在李培誠當然知道自己跟孫曉萱地體制肯定有著某種奇怪地聯系,否則為什麼自己與柳芷芸做愛的時候沒有這種事情發生,偏生跟孫曉萱做愛發生這麼多神奇地事情。

    莫非這就是陰陽雙修之道?李培誠幾乎百分百肯定這就是只聞其名,卻從未見過也未練過的陰陽雙修之道。

    李培誠的猜測是正確的。他與柳芷芸之間並不是不能雙修,無非他不懂雙修之道,哪里會懂得如何主動修練。但他與孫曉萱的體制卻是天生一對,這天地間的事情講究的是水到渠成,發乎自然。

    兩人陰陽相吸,在達到高潮那一刻,終于水到渠成,李培誠體內深藏的至陽之氣在被孫曉萱至陰之氣引動交融後,又反過來侵入孫曉萱體內,與她的“勾搭”上了,竟產生了最原始、最粗糙的陰陽雙修功法。

    機會稍縱即逝,李培誠知道這次是他悟陰陽雙修之道的絕好時機,或許也是徹底改變孫曉萱的絕好機會,若是錯過這次機會,他不知道下次是否還有這樣的機會。

    李培誠溫柔地擦去孫曉萱額頭的汗水,柔聲道︰“萱萱集中精力什麼都不要想,忍住痛苦,哥哥現在在幫你打通經脈,等經脈一打通,你以後也要成武林高手了。”

    李培誠不知道如何解釋陰陽雙修之事,只好用比較好理解的道理說給孫曉萱听。

    孫曉萱心中雖然很奇怪打通經脈的方式,但李培誠既然這樣說,她也就這樣信了,因為他是她的男人。

    陰陽本事萬物之源,兩人陰陽相吸,互相滋生壯大。真元力在孫曉萱體內緩緩前進強行打通經脈穴道所帶來的破壞疼痛很快就被先天陰陽二氣撫平。

    很快孫曉萱的任督二脈竟然也被打通了,體內也發生了翻天覆地變化,竟然有後天晉級到了先天境界,半只腳踏入修真門檻。

    經脈既全通,真氣如水流轉,在兩人之間形成了一個循環。

    李培誠福至心靈,終于明白一部分陰陽雙修之道的真諦。

    陰陽雙修乃是二人同心修煉,同時吸收天地靈氣入體。兩道真力合成一股,在兩人體內流轉,形成一個循環。

    陰中有陽,陽中有陰,陰陽互相交融,互相滋生。如此一來,吸收入體的靈氣將融合得更加完美。然後一部分入男方丹田,一部分入女方丹

    不過兩人功力懸殊太大,李培誠只敢放出一點點真元力與孫曉萱體內的真氣融合,否則若以李培誠強大的真元力沖入孫曉萱的體內,那還不立刻把孫曉萱的經脈撐爆。
tata123 發表於 2008-12-22 01:29
正文 第兩百二十章 變化
    孫曉萱終于苦盡甘來,她很清晰地感覺到體內有股氣流在緩緩流動,氣流流過的地方暖洋洋的,整個人似乎要飛了起來,很是舒服。

    “集中精神,現在開始記住那股氣的流動規律,然後你自己來控制它。”李培誠的聲音在孫曉萱的耳邊響起,然後一步步教她長生不滅訣初步的修煉之法。

    幸好孫曉萱功力很低,李培誠只需分出一點點真元力雙修就可。否則兩人雙修之際,李培誠還如此分心,還不立刻走火入魔才怪。

    陰陽雙修之際,兩人不僅肉體,甚至精神都是高度聯系在一起的,說句夸張的話,便是二合一了。所以基本上李培誠一點,孫曉萱就能很快領會。

    不知不覺中,時間到了午夜。

    “你自己修煉吧!”李培誠緩緩睜開雙目,親了孫曉萱的額頭一下,然後小心翼翼地撤離了孫曉萱的身子,並留下一小部分真元力在孫曉萱體內。

    雖然只是小小一部分真元力,卻讓孫曉萱真正擁有了先天境界高手的實力。

    孫曉萱光著身子,閉目在床上修煉,豐滿雪白的乳房傲然挺立,修長渾圓的美腿盤在一起。

    剛才李培誠在雙修時,心思都在那奇妙的雙修奧秘和傳授孫曉萱修煉之中,如今下了床,看到孫曉萱雪白的玉體,想起自己剛才與她赤裸相抱在一起,不禁有股欲火在小腹底升騰了上來。李培誠急忙把目光從孫曉萱讓人欲火焚身的性感身子上挪開,到浴室沖了個澡。

    沖澡的時候,李培誠才靜下心來回憶剛才進入天人合一時看到的景象。

    原來人體之內還有這麼多經脈未開發。若是能把那些經脈也修煉起來,修煉的速度,肉身的強度豈不是要發生翻天覆地地變化?李培誠暗暗想道。

    接著李培誠又想起他神念看到的奇特空間,只是這個空間的變化卻是他無法了解的,只隱約似乎明白了某些東西。但事實上卻又像什麼都不明白。

    李培誠知道以自己目前的境界是無法明白那種似乎涉及到天地很深奧秘地事情,就把這現象記在腦海里,不再去想它,開始一門心思去琢磨那若隱若現,錯綜復雜的經絡。

    因為想著心事,不知不覺中也就洗完了澡。當李培誠邁出浴室時,猛然想起家里還在煉丹,現在差不多到了打丹符印的時候。

    因為孫曉萱還在閉目修煉中,李培誠沒打攪她。直接飛身趕回吳莊,處理了丹爐的事情後,再飛回黃龍雅苑。

    李培誠回到黃龍雅苑時。孫曉萱終于從入定中醒來。因為剛才她全身心沉浸在修煉的奇妙世界中,李培誠身手又這麼高,他這一進一出,孫曉萱卻全然不知道。

    孫曉萱緩緩睜開那雙大眼楮,李培誠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那雙眼楮竟然是那麼的清澈深邃,靈動無比,讓人看了一眼,就情不自禁深陷入其中。

    “哥!”孫曉萱發出一聲歡快的叫聲,光著身子投入李培誠的懷抱。

    將孫曉萱抱入懷中,李培誠這才發現。這小丫頭地肌膚比起以前來更加白皙,光澤也更加動人,渾身上下散發著讓人無比心動的氣息。

    真是神奇,實在太神奇了!沒想到萱萱的潛質竟然是如此地好,我到今天方才知道。李培誠輕輕撫摸著萱萱光潔滑嫩的後背,萬分的開心。

    柳芷芸和孫曉萱兩人一直是李培誠的一塊心病,柳芷芸還好,天賦不錯,雖然比起他在天目山遇到的俞婉馨差上一些。但只要李培誠努力栽培。修真是不成問題,無非能到達何等境界卻很難說。但孫曉萱給李培誠的感覺卻一直有些平庸。李培誠以前一直擔心這個問題,不知兩人的緣份能走到哪一步。沒想到,這一切都不再是問題,孫曉萱竟然是塊璞玉,叫他如何不欣喜萬分。

    “哥,武功原來這麼容易,我感覺自己身輕如燕,可以飛起來了!”孫曉萱抬起頭,驚喜地說道。

    李培誠哈哈一笑,刮了下孫曉萱的鼻子,道︰“傻丫頭,你以為人人有你這樣好的運氣?你現在的修為都比我那些師兄們還要厲害了。”

    孫曉萱聞言驚訝地伸了下小舌頭,不信地道︰“這怎麼可能,那不是說我比哥哥還要厲害了?”

    李培誠聞言,立刻愣在那里,暗暗罵了聲自己糊涂,怎麼好拿自己地師兄們來做比較呢,雖然那是事實。不過孫曉萱現在問這個問題,李培誠也不好再回避,道︰“我們的門派叫葛門,我因為某些原因,修為比同門的師兄們高了很多,而且現在還是葛門的掌門人,所以你比我師兄們厲害,但比起來我來還差得遠了。”

    孫曉萱聞言哦了一聲,然後立刻又問道︰“哥,那我為什麼比你師兄們厲害呢?”

    孫曉萱話剛問完,突然似乎意會到某些東西,頓時紅著臉,低聲道︰“是不是因為我們那樣的緣故?”

    李培誠見孫曉萱害羞地樣子,笑著點了點頭,道︰“我們的萱萱果然聰明。”

    孫曉萱見自己果然猜中,一時間心里既感覺很是窘迫,又感覺特別的好奇,猶豫了下,繼續道︰“哥,那,那芷芸姐是不是也很厲害了?以後只要跟你那個的女人,是不是都變得很厲害?”

    李培誠聞言哭笑不得,若照孫曉萱的說話,那天下地女人找自己睡一覺不就立馬成先天人物了。估計真要是這樣,自己恐怕要被天下地女人供起來當祖宗伺候著了。只是孫曉萱和自己為何能產生如此奇妙的反應,這點李培誠也不是很清楚,但有一點他卻是知道地,孫曉萱的身子里肯定藏著什麼玄機。

    “芷芸沒有你這麼好的運氣!”李培誠回道。

    孫曉萱聞言立刻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話問得有些問題,隱約猜到自己能有這麼大的變化應該跟自己有關系,還有跟李培誠留在自己體內的那股氣有關系。

    孫曉萱哦了一聲,低頭看到自己的下身隱約有些血跡,想起自己剛才在床上的瘋狂,體內又有些燥熱,急忙道︰“我去沖個澡。”

    說著從李培誠的懷中溜了出來,腳輕輕一點,整個人竟然如箭一樣往前沖,嚇得孫曉萱急忙剎住腳步,暗暗吐了下舌頭,興奮不已。

    李培誠見孫曉萱光溜溜往浴室走,雪白的屁股在眼前晃動,立刻一腔熱血往腦門上沖,也跟了進去。

    星期天又是晴朗的一天,李培誠和孫曉萱兩人一直在床上磨蹭,直到太陽照在屁股上,兩人才起了床。

    孫曉萱經昨晚陰陽調和,先天至陰之體的魅力終于完全展露出來。雖然容貌依舊,但渾身上下卻透露著讓人心動的氣質,尤其是那對深邃靈動的眸子,似一汪深潭,讓人一看就無法挪開。

    李培誠怕孫曉萱這樣子會招來不必要的麻煩,最怕的是招來像方雨華那樣收徒狂人,便讓孫曉萱在平時收斂氣息,他還刻意給孫曉萱下了道符,使得她那對眸子看起來不再那樣顯目。

    女人愛美之心是天生的,孫曉萱見自己那麼漂亮的美眸又變回原來的樣子,自然不樂意。好在李培誠現在跟女人混多了,哄女人的本事越來越高。說這樣漂亮的眼楮,要霸佔著自己看,不給別人看。

    昨晚兩人後來除了又做了一兩次愛之外,其他時間都是李培誠在給孫曉萱講一些武林,甚至隱約透露了一些修真界的事情,所以孫曉萱心中其實也明白李培誠的用意,無非有些不樂意而已,見李陪誠這樣說,明知是假,但心里還是像喝了蜜一樣,甜滋滋的。

    女人剛把第一次獻給男人後,總是會表現出特別的依賴不舍,孫曉萱也不例外。今天她班級里有活動,吃了早飯後,她非要拉著李培誠的手讓他送她回學校。

    李培誠自然不會拒絕這個小丫頭的要求,就跟她一起打車回學校。

    把孫曉萱送回學校後,李培誠反倒清閑了下來。他本想回吳莊公寓去琢磨那些經絡的問題,只是最後卻還是拿出手機給柳芷芸撥了過去。

    今天是周日,柳芷芸在柳氏山莊的草坪上曬太陽。草地上,她的弟弟柳啟明正跟保姆一起玩耍。

    看著弟弟一天天的長大,又想起李培誠,柳芷芸突然發現老天其實對她一點也不薄。

    正想得入神之時,曹梓峰笑咪咪地拿著手機向柳芷芸走來,然後把手機遞給她,低聲道︰“李先生打來的。”
tata123 發表於 2008-12-23 01:36
第兩百二十一章 金丹後期


心裡正想著李培誠,李培誠就打電話過來,讓柳芷芸很是開心

「在家不?」李培誠問道。

「今天週末你不陪你的萱萱妹妹嗎?」柳芷芸見曹梓峰已經走開,微笑著故意刁難問道。事實上,她心裡還真有些醋意。

女人為自己爭風吃醋,只要不是爭得天翻地覆,只是露出點醋意,其實作為男人還是應該感到慶幸和自豪的。

李培誠此時就感覺很好,嘿嘿笑道:「怎麼,我們柳大博士也會吃醋嗎?」

「誰吃你的醋了,你愛陪誰就陪誰,我才懶得管呢!」柳芷芸臉微紅,心虛地反駁道。

李培誠得意地哈哈大笑,氣得柳芷芸對著電話嬌聲罵道:「你再發出這樣的笑聲,我可要掛電話了!」

李培誠這才收起笑聲,道:「你現在如果在家的話,我立刻趕去你那裡。」

柳芷芸剛才雖然裝作一點都不在意的樣子,現在突然聽到李培誠這個大忙人要來柳氏山莊,立刻就真情流露了,顧不得掩飾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道:「那你快來吧,我今天沒安排,正跟弟弟在草坪上玩耍呢!」

李培誠聽說柳芷芸在家,發出意味深長的笑聲,聽得柳芷芸心裡一陣發虛,立刻道:「今天過來只准陪我曬太陽聊天。」

相愛的人之間還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啊,自己不過就笑一笑,芷芸這樣高貴的千金小姐竟然也能猜中自己心裡的想法,李培誠暗暗感歎。

「到了再說!」李培誠笑著掛掉了電話。

柳芷芸聽出了李培誠話外之音,臉立刻浮起一抹紅暈,整個人有些浮躁。

「大色狼!」柳芷芸紅著臉暗自淬了一口。

「曹叔叔,把我今天所有的安排都取消。往後拖延。」柳芷芸把手機遞給曹梓峰時,說道。

曹梓峰接過手機時,應了聲,臉上露出會意的微笑,害得心虛的柳芷芸臉又有些發紅。

高空之上,遠遠看到柳芷芸牽著可愛的柳啟明站在大門口等自己,李培誠突然產生了一種錯覺。

似乎自己成了勞累一天回家地男人,而遠處的柳芷芸就是等著自己回家的女人。

家。李培誠很真實地感覺到了真正屬於自己的家。家並不是眼前典雅古樸的柳氏山莊,而是眼前正一臉期待著自己出現的女人。擁有了她,李培誠擁有了家。

一直以來,家是李培誠心中揮之不去的遺憾,突然間就在這不經意中讓他明白到自己長大了,過去的都將過去,未來地家是要自己建立。自己將擁有屬於自己的嶄新的家,而不是像以前一樣要可憐到去孫信品的家去感受家的溫馨。

李培誠的心充滿了喜悅,丹田之內。紫色的九轉金丹似乎也因為李培誠久纏心中那片陰影的消失雀躍起來。

本是緩緩轉動的九轉金丹猛然加速了轉動,如狂風掃落葉般把丹田內少許地真元吞噬進金丹內。丹田內出現了短暫的真空,接著因為九轉金丹瘋狂轉動。丹田內產生了巨大的吸力,就如黑洞一般。

經脈內本來平緩流動,在體內自動運轉周天地真元立刻受丹田內吸力影響,瘋狂地湧入了丹田之內。

九轉金丹以眼目可見的速度在變大,李培誠暗暗苦笑一聲,沒想到自己會在這個時候晉級。

李培誠無奈掉頭一轉,閃電似得劃過空中,飛身落入吳莊公寓。

「幫我護法!」李培誠一回到吳莊,立刻仍下一句話,盤腿而坐。

金琳見主人滿臉莊嚴。不敢怠慢,立刻戒備地關注著周圍。

經脈內的真元很快被抽之一空,但金丹仍然瘋狂地轉動,沒有絲毫停下來的跡象。

24小時每時每刻都在錘煉的穴道終於也開始工作了,真元如噴泉一般從穴道湧了上來。灌入經脈,然後又流過經脈注入丹田之內。

眼見穴道內的真元也快要枯竭,但九轉金丹還在瘋狂旋轉,李培誠欲哭無淚,再這樣下去他要被吸成乾屍。

現在李培誠好後悔自己去修練這什麼紫色的金丹。這傢伙根本就是個無底洞。

李培誠卻不知道九轉金丹乃丹中之帝王。千錘百煉方壓縮而成。就如普通餅乾跟壓縮餅乾的區別,它要升級自然需要巨大的真元作為後盾方行。李培誠昨晚與孫曉萱無意雙修。九轉金丹突飛猛進,算是來了個大躍進。李培誠若在那時抓住機會,讓先天一點至陽之氣和至陰之氣完全融會貫通,借先天之力,自然無需擔心真元問題,要知道一點先天之力可抵萬千後天之真元。但李培誠錯過了那個機會,至陽之氣和至陰之氣雖然交融,卻又重新深藏到了李培誠的體內。

九轉金丹雖然到了突破地臨界,但因為與普通的金丹不同,其實卻需要大量的真元為後盾方能突破。

一般修真者的真元都是儲於經脈和金丹。金丹如湖海,經脈似江河。平時修真者吸收的天地靈氣除了一部分儲於經脈,另外一部分則注入金丹。如此一來,真元在經脈內流轉時,一方面拓寬滋潤經脈,使經脈內儲存更多地真元,另一方面也改變著修真者的肉身。而金丹則海納百川,隨著經脈能儲存的真元增多,它吸收的真元也緩緩增加,不斷進化,終達到突破。

李培誠結成九轉金丹不過才數日,現在冷不及防要突破到金丹後期,他的經脈卻還沒做好充分地準備,如何能經受得起九轉金丹這等超級金丹地突破。若不是李培誠修煉不滅訣他早就被九轉金丹吸成乾屍了。事實上,不滅訣正是修煉九轉金丹的必備功法,若沒有不滅訣作為後盾,李培誠就算無意中結成九轉金丹,要想突破也是萬分危險,可以說成功地可能性幾乎為零。不過李培誠現在是摸石頭過河,只有過了河之後,才能體會這些玄機。

李培誠感覺到危機在一步步逼近,只消片刻,或許他就要萬劫不復了。

轟!一個斗大稀奇古怪的符印化為一道金光如決堤的洪水湧入李培誠的經脈之內,暫時緩解了李培誠的危機。李軒庭給李培誠下的符印竟然在此危機情況下,被迫化為一道能量,無意中被李培誠給破壞掉了。

也是李培誠命大福大,這道金光提醒了李培誠,他的儲物戒中還有二十多塊紫氳石。紫氳石蘊含的能量無論從純度和含量都比碧霞石高十來倍,也正因為比較高級,以前李培誠吸收起來很是困難,所以一直沒動用它們。

李培誠此時來不及多想,死馬當活馬醫,把碧霞石往地上一扔,急忙拿出一塊紫氳石。

命運之神真的很眷顧李培誠,區區一個金丹期的修真人士竟然擁有渡劫期修真高手的收藏。

紫氳石,可以讓整個地球修真界瘋狂的仙石,李培誠卻擁有二十多塊。

一股純正的能量從紫氳石內傳入了李培誠的體內,雖然看似流量跟碧霞石一樣,但卻有著質的不同,堪堪勉強維持了短暫的平衡。

李培誠暗暗鬆了口氣,幸好這紫色的丹讓自己能吸收紫氳石,否則就要不明不白的死去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在李培誠的經脈、穴道內的真元幾乎被搾得一點不剩之時,九轉金丹轉速終於緩緩慢了下來。真元終於在金丹、經脈、穴道內周轉圓回,生生不息。

李培誠見狀,仍然不敢掉與輕心,一邊運轉真元在全身經脈內流轉,一邊繼續吸收紫氳石內的能量。

又過了一段時間,李培誠終於確信危機解除,這時他才敢分出神念探查體內的變化。

經此極限的淬煉,經脈和穴道都得到了進步。九轉金丹現在變成雞蛋般大小,在丹田內緩緩轉動。

九轉金丹除了變大之外,李培誠還發現金丹中似乎多了一種東西,一種擁有生命的東西,那東西被包括在九轉金丹核心,在靜悄悄地長大。

李培誠突然產生一個明悟,他得窺一絲元嬰的奧秘了!

金丹之中乃是胎兒!元嬰的胎兒!等哪天胎兒長大了,也就是丹破嬰成之日。

生命真是奧秘,修真者竟然是命中有命!李培誠緩緩睜開雙目,暗自感歎不已。

李培誠雙目睜開時,兩道金光從他的雙目射了出來,充滿了威壓。金琳雖然也是快接近金丹後期的高手,但在這兩道目光之下,竟然有立刻俯首叩拜的衝動。

李培誠見金琳一臉驚駭的樣子,微微一笑,真元一轉,目中金光隨之消散,恢復成原來的樣子。

金琳見狀鬆了口氣,心想主人真是厲害,就憑目光就讓自己喘不過氣來。
bulleye 發表於 2008-12-23 21:21
第兩百二十二章 竹溪再現


李培誠雖然表面鎮定,嘴角掛著微笑,但內心卻仍然是驚魂未定。此時的他根本沒心情欣賞和享受美女崇拜的眼神,而是信步走到露台上,兀自陷入了深思。

一路修真下來,除了上次精神出現一點岔亂,可以說李培誠都是很順利,而上次的危機,只要李培誠堅守精神意志,也總會渡過去。但這次的危機讓李培誠是完全的措手無策,如果不是他的家底無比豐厚,這次是絕對在劫難逃。現在李培誠才算真正體會到修真路上危機重重,稍有不慎就將萬劫不復。

自己太大意了,明明知道這紫色的金丹與普通的金丹不同,在它突飛猛進之後,竟然沒有分神時刻關注它的進展,才導致它突然突破,站在露台上李培誠暗自檢討。

這次的危機也讓李培誠充分認識到,九轉金丹若沒有不滅訣作為堅強的後盾,絕對無法修煉成功。葛門之中包括金琳在內,在不滅訣上都表現得中規中矩,不像李培誠一樣擁有超凡的天賦,所以李培誠失望地意識到,九轉金丹他們是不能修煉的,除非他們能像他一樣擁有控制如此之多的穴道。

雖然已是冬天,但午時的太陽仍然有些刺眼。當對樓玻璃窗將太陽的光芒反射到李培誠眼目中時,沉思中的李培誠才猛然驚醒。糟糕,現在已經中午了!李培誠暗呼一聲,來不及跟金琳打聲招呼就隱身凌空而去。

有些人讓你哪怕等一秒鐘都會覺得不耐煩,覺得不值得,但有些人就算你用一輩子的時間去等待。你都會心甘情願。

李培誠就是柳芷芸願意等上一輩子的人!

此時的門口只剩下柳芷芸一個人,柳啟明已經被保姆抱回別墅去了。

本來柳芷芸久等李培誠沒來,打電話也聯繫不上,心想李培誠肯定遇上什麼脫不開身地事情。也想跟柳啟明一起回別墅去。但她還是鬼迷心竅地站在門口等候那熟悉的身影出現。每次想轉身離開時,想想或許下一分鐘他就出現了,於是不知不覺等到了中午。

雲端之上,李培誠看到柳芷芸靜靜地站在大門口,烏黑的長髮在陽光下閃爍著動人的光澤,一對美麗地眼睛遠遠眺視著遠方。

李培誠突然有種鼻酸的感覺,差一點自己就要讓這個女人一直等待下去!

下一次的突破,一定要準備充分,一定要把那隱藏的經絡都給修煉起來,做到萬無一失。李培誠暗下決心。

本想就這樣什麼都不顧從高空衝向自己心愛的人兒,然後把她緊緊抱住,李培誠還是理智地控制住了自己的衝動。飛身落在公路的拐角處,然後現身走入了柳芷芸的視線。

見到李培誠終於現身,柳芷芸心中先是一陣高興,接著立刻有股火躥了上來。

人的感情就是這樣複雜,當李培誠沒出現時,柳芷芸期待著他突然出現,但當他出現之時,心中卻有股說不出的委屈和火氣。

這個男人竟然讓自己等了整整一個上午!柳芷芸翹著性感地嘴唇,心裡很是不甘地埋怨著。

當柳芷芸已經暗中準備給李培誠臉色看,準備用玉手狠狠地給李培誠來幾下「辣手摧花」時。一直比較含蓄的李培誠卻出乎意料,當著門衛,當著不遠處曹梓峰的面,給了柳芷芸一個異乎熱情地擁抱。

李培誠的擁抱是那麼的投入,那麼的緊。抱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似乎很害怕失去她似的。瞬間,柳芷芸迷失在了這個飽含著濃濃深情的擁抱中,暗中放在李培誠腰間,準備行酷刑的芊芊玉手悄悄地柔軟下來。纏繞住了李培誠的腰。

「我愛你!」李培誠在柳芷芸的耳邊很深情地說出所有女人百聽不厭的情話。

「發生什麼事情了嗎?」柳芷芸畢竟不是那種簡單地女人。她從李培誠異常的舉止中,察覺到一定發生了什麼事情。

李培誠不想讓柳芷芸為剛才發生的意外擔心受怕。聞言,調整了一下情緒,鬆開柳芷芸,柔聲道:「遠遠看到你,不知道為什麼就想這樣緊緊抱著你,直到天荒地老!」

世人都說男人容易被女人的甜言蜜語所迷倒,事實上,女人更容易被男人的甜言蜜語給迷倒,也更喜歡聽甜言蜜語。世人之所以只看到前面那中現象,而忽略了後面那種現象,是因為女人天生擅長甜言蜜語,而且喜歡用甜言蜜語迷惑,拴住男人地心,而男人往往不屑與或者不願去講甜言蜜語,男人覺得做比說更能說明自己是個真正的男人,所以讓人產生了一種錯覺。

李培誠這句半真半假的情話,瞬間就擊敗了精明過人的柳芷芸。她深深地陶醉在這句話中,等待李培誠時產生的所有不滿,剛才地懷疑,甚至連李培誠腳踏兩隻船地過犯都統統見鬼去了。

「還沒吃飯吧?」柳芷芸挽著李培誠的手臂,像個賢惠地妻子一樣輕聲問道。李培誠為什麼這麼遲才到,也不追究了,因為剛才她從李培誠行動和話語中,已經知道他深深地愛著她,想著她。既然如此,區區幾個小時的等待又算得了什麼。

李培誠點了點頭,反問道:「你也沒吃吧?」

「嗯」柳芷芸點了點頭。

「傻瓜,下次別在門口等我了,大冬天的站半天多累啊!」李培誠心疼道。

「人家才不會這樣傻呢,剛剛出來就看到你了!」柳芷芸撒了個謊,她不想讓李培誠知道她等了他一個上午。

李培誠聞言,不禁摟緊了柳芷芸,沒有點破。

柳芷芸見李培誠動作有點反常,似乎並不相信自己說的話,忍不住反問了句:「你為什麼說人家等你半天了?」

李培誠笑道:「猜的。」

「臭美!」柳芷芸白了李培誠一眼,手卻挽得更緊。

有李培誠在,曹梓峰很識趣地辭掉了電燈泡的工作,吃飯的時候,女傭則被柳芷芸給支走。

吃完飯,李培誠看柳芷芸的目光多了點東西。

「看什麼看?飯吃好了,我們一起去散散步,算是彌補你早上遲到的過錯。」柳芷芸沒好氣地嗔怪道。但身子裡卻有些燥熱,這讓柳芷芸感覺很糟糕,臉有些心虛地紅了起來。

李培誠一臉正經地走到柳芷芸身邊,感歎道:「古人言飽暖思淫慾,這句話還真是至理名言啊!」

柳芷芸見李培誠一臉正經,卻沒想到他竟然吐出這麼一句話,頓時羞紅了臉,舉起拳頭就朝李培誠的胸口捶去,嘴裡罵道:「你這傢伙現在是越來越壞了!」

李培誠嘿嘿一笑把柳芷芸橫抱而起往樓上走。

「你,還這樣!」柳芷芸拳頭如雨點落下。

李培誠又擺出一臉正經的樣子,道:「我大白天把別的事情放下來,還不是為了你!」

「胡扯,你這是為我嗎?還不是為了滿足你自己的獸,獸……」柳芷芸最終還是沒勇氣把獸性兩個字說完整。

「錯,我這次真的是為你!」李培誠理直氣壯地說道。心裡卻得意地哈哈大笑,雙修之道還真是妙啊,做個愛都能做得那樣理直氣壯!

柳芷芸心裡確實也有點**,見李培誠這樣說,立刻誤會了,羞惱地劇烈掙扎起來,道:「我才不像你滿腦子……」

砰!李培誠有些粗魯地踢開了房門,把柳芷芸往床上一扔,然後按住滿臉通紅,還兀自在掙扎的柳芷芸,心裡暗覺好笑,這個魔女還像以前一樣死要面子。

「我悟通了雙修之道,只要你跟我那個,保你修為突飛猛進!」李培誠笑瞇瞇地說道,眼裡毫不掩飾得意之色。

「鬼才相信你呢!」柳芷芸立刻反駁道,不過卻停止了掙扎,很顯然她心中充滿了好奇。

一個下午的纏綿,柳芷芸果然修為大進,雖然沒能像孫曉萱一樣一次性邁入先天境界,但卻離先天境界已經不是很遠了。

夕陽西下,柳芷芸的臉就像那夕陽一樣火紅,很是不甘心地看著就連眼神都帶著得意之色的李培誠。暗自哀歎,這下子這色狼可以名正言順要求自己了。

新的一周又開始,李培誠正在實驗室裡做實驗,突然感覺到兩股隱晦的法力波動,那應該是修真人士故意放出來的。

李培誠好奇地走到窗口,向華家池方向望去,看到了兩個道士在華家池邊走動,其中一個正是竹溪。

抱歉今天仍然只能一更。
tata123 發表於 2008-12-24 22:26
本帖最後由 longwang 於 2009-4-26 08:39 編輯

正文 第兩百二十三章 試探
    以前李培誠與方雨華面對面也只能大致推測出他的修為跟自己接近,但如今隔這麼遠,李培誠卻能一眼判斷出兩人的修為。

    一位金丹初期,一金丹中期,看來另外一位道士十有八九是竹溪的長輩,不知道他們來此處找我干什麼,下戰書還是趁機殺了我?李培誠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冷笑。

    雖然從來沒有跟金丹後期的人交過手,但自從昨日突破到金丹後期後,李培誠心中就產生一種很難言明的自信,普通的金丹後期決不是他的對手,更何況兩位最厲害也就金丹中期,雖然那位金丹中期的道士看起來有些厲害。

    “今夜子時,北高峰見!”

    虛游和竹溪幾乎同時詫異地抬起了頭,他們看到不遠處大樓上一扇窗戶正打開在那里,一張充滿陽光的臉正對他們露出笑容。

    虛游臉色微微一變,雖然隔得有些遠,但他還是隱約察覺到李培誠的高深莫測,突然間他對殺滅李培誠失去了信心,盡管隨同他一起來的其實還有位金丹中期的虛影師弟。

    “好!”虛游沒有說多余的話,帶著竹溪轉身離開。

    子時,北高峰上虛游和竹溪迎風而立,與夜色融為一體。黑暗之中,還隱匿著虛影。

    修真者雖然個個看似仙風道骨,一臉和善,但活了幾百歲,與天爭命的人,絕不是像他們表面上所表現的一樣飄逸仁慈。他們狠起來比任何人都狠,奸詐起來也是無所不用至極。無非地球修真界太過狹小,人寥寥無幾,真正鬧沖突的時候並不多,都是各掃門前雪,閉門修煉,所以修真界看起來一派和平。個個都是得道高人,當然也正因為這樣,他們的手段相對與世俗來說就落後了不少,不過搞個埋伏襲擊對與他們這些天生就是人類精英的人物而言還是輕車熟路的。

    金丹中期的人刻意隱匿起來,再加上旁邊有虛游和竹溪兩人身上法力波動的干擾,沒有元嬰期修為地人是很難發現的。

    擁有九轉金丹後期境界的李培誠卻是個意外,他凌空而來時就隱隱感覺到山峰之後細微的法力波動。

    黑暗中,李培誠目中閃過一絲殺機。他有把握若把金琳招來,合自己兩人之力能把這三人留在北高峰。讓他們後悔在自己面前耍詭計。

    李培誠作為一位出色的科研人員,他的耐性本來就比普通人更好,也更沉得住氣。昨日又經過一場生死考驗。現在的李培誠變得越發的沉穩,他瞬間就壓制住內心滅殺三位華山派有生力量的沖動。這是治標不治本地沖動,殺了這三個家伙,將引來五岳聯盟。雖然現在的李培誠自己並不怕五岳聯盟,但他還有師門還有親人,除非他有把握把他們永遠隱藏在暗中。現在李培誠已經突破金丹中期,勝算大增,決戰無疑越發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小不忍,則亂大謀!李培誠暗暗告誡自己,臉上流露出高深莫測地淡然表情,誰也無法知道前一刻他已經動了殺機。

    “竹溪道長,沒想到這麼快我們又見面了。”李培誠飄然而下,不緊不慢地說道。語氣語速與話語中表達的驚訝之意一點都不合拍。

    此男子相貌平凡,但身上的氣勢真元波動卻若有若無,晦澀得很,實力貌似不在我之下,怪不得敢開口向師尊下戰書。倒也不是信口雌黃的狂妄之輩,再次見到李培誠,虛游終于完全收起了輕視之心。

    李培誠突破金丹中期時,李軒庭給他下地封印無意中被他給破壞了,所以李培誠雖然有意識地收斂氣息。但周身還是有非常晦澀的法力波動。跟當初有封印在身時的“滴水不漏”還是有巨大的差別。所以李培誠此時雖然沒有動手,但也無法完全掩飾自己的修為。

    倒是竹溪看不出李培誠的深淺。想起上次在李培誠面前受了辱,今日自己師父師叔皆在,就很想一雪前恥,冷冷一笑道︰“好說,好說,貧道也是沒想到這麼快就與李道長再次見面了。”

    話語間,竹溪鋒芒畢露。

    虛游見自己的大弟子沒沉住氣,心中有些不悅,臉色沉了下來。

    李培誠淡淡一笑,將目光投向了虛游,要是以前,竹溪這樣的人物還是值得李培誠重視的,但如今卻差了些。他很清楚今天的主角是虛游而不是竹溪。

    李培誠目光一轉,竹溪這才意識到自己有些沖動,又見虛游臉色有些陰沉,心里不禁開始發虛,急忙向虛游微微躬身道︰“師父,此人便是李培誠。”

    原來此人就是韓子榮地師父!李培誠暗忖道。

    虛游聞言,身上散發出一股寒洌的氣勢,冰冷的目光直直射向李培誠,道︰“就是你殺了竹石?”

    “是你沒管教好徒弟,犯我在先!”李培誠針鋒相對道。

    雖然這是個看似實力為尊的世界,但李培誠還是非常聰明地據理反駁,他始終相信,只要是有智慧的生命,不管是人還是妖,他就無法完全藐視公理地存在。就像現在的社會,真正維持社會正常的運行,應該說還是人類社會的公德。

    李培誠在修真界中是個完全的新人,也是弱者地一方,他必須讓所有人明白他不是惡人而是一位講道理地人,以求其他修真人士就算不為他抱不平,也要做到不助紂為虐。雖然這里沒有外人在,就算爭贏了道理似乎也沒什麼用。但能反駁一下,壓下對方的氣焰又何樂不為呢。

    鏘!

    一道絢麗地光芒照亮北高峰,一似蛇狀,通體碧綠的飛劍懸與虛游之前,直對李培誠,吞吐劍芒。

    李培誠冷冷一笑,昂然而立,雙目精芒暴漲,身上的衣服無風而動。

    “我不與你爭辯,你既然向我師父下戰書,今日我便與你較量一二,看看你是否有資格與我師父一戰。”虛游道。

    “卻也沒想到無塵道長是個膽小之輩,戰一場還要派個弟子先來探個虛實,也罷,今日我便成全你。不過刀劍無眼,傷了你,你也只能自認倒霉吧!”李培誠臉色一沉,冷聲譏諷道。

    虛游氣得渾身發抖,也不等李培誠出招就指揮著碧龍劍朝李培誠攻擊而去。

    一道青光破空而出,卻是一把三尺青光劍,乃是李培誠為葛古準備的那把飛劍,而不是銀麟槍。

    出其不意,方能一戰必勝。李培誠身懷銀麟槍,知情者就金琳和方雨華,在與無塵道長一戰之前,李培誠還不想讓華山派弟子知道。

    這把三尺青光劍雖然是太乙精金所煉制,但卻是李培誠用三昧真火淬煉過,用了兩把飛劍才勉強湊成一把,里面又布置了三個攻擊陣法,說起來也算是一把難得的好劍,與虛游手中的碧龍劍比起來毫不遜色。

    青光劍一出,虛游頓感壓力倍增。

    鏘!鏘!

    兩劍在空中接連硬踫兩下,發出刺耳的金鐵交鳴聲。

    李培誠並沒有完全暴露自己的實力,故硬踫硬李培誠雖佔上風,但也沒立刻把虛游逼退。

    盡管如此虛游還是震驚無比,他是極其接近金丹後期的修真人士,而且華山派素來以實戰斗劍見長,剛才那兩記看似硬踫,其實暗中虛游都用上了巧勁,沒想到仍然落了下風,體內一陣氣勁有些紊亂。

    虛游立刻猜測李培誠的實力應該處與剛剛踏步金丹後期的水準。

    李培誠此時心中也是暗暗吃驚,他早便看出了虛游的深淺,本以為雖未用全力但也應該能逼得虛游後退幾步,卻未想到虛游竟然只是搖晃幾下。

    華山派的斗劍之法果然有過人之處,剛才那兩下正好擊在我力道最弱之處,李培誠暗自思量道,神情開始變得有些凝重起來。

    徒弟如此,師父恐怕就更厲害了!

    又是一道光沖天而起,竹溪不知好歹地祭出飛劍,準備參戰。

    虛游臉色微變,喝道︰“不準插手。”

    虛游這一喝,連本在暗中蠢蠢欲動的虛影立刻安靜了下來,知道師兄沒有把握殺掉李培誠。

    虛游何止沒有把握殺掉李培誠,他心中很清楚,李培誠已是踏入金丹後期的人物,惹得他惱起,哪怕華山派的劍法再厲害,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三人圍攻恐怕也只能落得兩敗俱傷的場面。既然如此,還不如讓自己好好掂量掂量對方的實力,然後再由師父出面擊敗他,一可立威揚名,二可報仇,總強過現在兩敗俱傷。
tata123 發表於 2008-12-25 22:14
正文 第兩百二十四章 練手
    李培誠暗贊虛游明智,若是虛游真凶光畢露,李培誠還真的會展示些血腥手段,否則就有些不符合他敢向無塵道長下戰書的魄力了。

    虛游既然知道李培誠的境界應該在自己之上,自然不願意再跟李培誠硬踫硬。神念一動,配合著劍訣,碧龍劍在空中一招虛晃,爆起團團碧色的劍芒,乘機與李培誠的青光劍拉開一段距離,然後如獵豹般注視著青光劍,尋機再次進攻。

    李培誠見虛游使起飛劍來如臂使指,輕松就擺脫了自己的牽制,暗暗佩服華山派的劍訣,當然虛游能如此輕松是在李培誠沒有全力的情況下,若李培誠用了全力,光周圍空間的壓迫和束縛就能讓虛游指揮起飛劍來若千斤在手。

    “好。華山派果然有些本事!”李培誠喝一聲,青光劍隨聲飛起。在空中如蛇在水中扭動,帶起陣陣氣流波動,氣流也隨之扭動,像蜿蜒地水蛇向碧龍劍攻擊,虛幻不定。

    虛游嘴角浮起一絲冷笑,李培誠的劍法在他眼里還是顯得粗糙了些,跟他金丹後期地身份不符。

    碧龍劍發出一聲長吟,猛地升空而起,在空中左右搖擺,穿雲越霧。劍身綻放出碧綠瑩潤的光芒,遠遠望去如龍翱太空,端得威風。

    不管是擊殺委羽山大洞天的兩位金丹期修真人士,還是天目山洞天的姜青,李培誠用的都是偷襲方法,而且用的武器還是穩壓對方的銀麟槍和綠鷹弓,殺得異常干淨利落。但真正這樣正兒八經的與修真人士用同等法寶比斗,這是大姑娘上轎第一回。

    李培誠見虛游隨手間讓他的飛劍如龍騰空,心中再次暗暗驚訝,完全收起了對虛游的輕視之意。同時對無塵道長地實力也再高估一份。

    當然虛游這一招還不至于嚇倒李培誠,以他現在的境界和強悍的肉身就算硬挨幾下虛游的攻擊也不是特別大的問題。

    哼!李培誠冷哼一聲,青光劍如影隨形,尾隨而上。

    猛然間碧龍劍尾芒一掃,如龍尾橫掃千軍,瞬間擊碎了青光劍形成的如蛇氣流和劍芒,然後劍鋒一轉,碧光爆漲。形成一仿若巨大的龍頭,張開猙獰的血盤大口朝被掃偏了方向的青光劍攔腰咬下。

    鏘!一聲巨響,碧龍劍鋒銳的劍尖狠狠地擊在青光劍地劍身當中。

    李培誠的真元力是氣勢如虹,隨劍而前,碧龍劍這一劍無異于集虛游之全力攔腰擊在李培誠向前發力的真元力的腰身。

    以己之強擊彼之弱,虛游雖然實力差李培誠不少,這一擊還是擊得李培誠有些難受,好在他經過與孫曉萱雙修後。得她先天至陰之氣調和,真元變得剛柔相濟,受此一擊,真元立刻如水流轉,卸去了沖擊力。青光劍也隨真元力引導。閃電般後退。以求卸去沖擊力和虛游的二次攻擊。

    李培誠吃此暗虧,不驚反喜。作為一位出色的科研人員。李培誠的學習精神是很值得讓人佩服的,也擁有可貴地正視自身不足的精神。他見虛游劍法高明,實戰本事很厲害,跟自己這樣斗法菜鳥相比起來高明了很多,便決定好好跟虛游切磋一番。

    作為華山派中最出色的二代弟子,虛游控劍能力和實戰經驗無疑是很厲害的,在華山派中也只有他的師父無塵道長和師叔無為道長比他厲害。虛游見一招得手,沒有絲毫驚喜之情,反倒一臉冷靜地法訣一起,碧龍劍呼嘯著窮追青光劍。

    李培誠見碧龍劍咬著青光劍不放,心中不禁一怒,青光劍猛地倒飛,竟準備以劍柄硬接碧龍劍。

    虛游沒想到李培誠有此變招,冷不及防被強迫著與李培誠硬踫硬接了一招。

    鏘!火星四射。

    李培誠就算沒有用全力,但法力還是穩穩壓住虛游,這次沒有絲毫取巧,所以雖以劍柄相迎仍然撞得碧龍劍倒飛近百米,虛游自己身子也連連退了一兩步,當然李培誠也付出了點代價,那就是青龍劍的劍柄有些破損。不過李培誠卻絲毫不在乎,反正他自己懂得煉器。

    看來金丹後期的人物真得不可小視,虛游暗暗撫平體內激蕩的真元,無奈地苦笑一聲。

    李培誠以無賴式的打法逼退了虛游之後,劍鋒一轉,立刻直逼碧龍劍而去。

    虛游吃此一虧,知道跟李培誠硬踫硬自己是穩輸不賺,見李培誠主動來攻,急忙避重就輕,跟李培誠玩起眼花繚亂的劍擊之術。

    一時間,星空下星芒閃閃,甚是絢麗。不過現在是寒冬的深夜,兩劍比拚也遠在千米以上的高空,倒也沒引起杭城市民地注意。

    真正登峰造極地武學高手乃心隨意動,形虛而神實。獸禽訣》雖然是赤手肉搏的武學,但融合了自然界飛禽走獸地搏殺之術,輕形而重神,實在是一門極其厲害的武學,葛洪老祖學究天人,若不是機緣太差,他在修真界肯定能闖出一片天地。李培誠繼承了葛洪老祖的衣缽,境界已經超越了他,自然不會拘泥與《獸禽訣》的外在形式,無非沒有實戰機會,使得他一時還無法融會貫通。

    虛游這個家伙自以為很厲害能跟金丹後期斗得有模有樣,暗自得意能幫師父摸清李培誠的底細,卻不知道李培誠正拿他當練劍的對手,順便也一窺華山派劍法的虛實。

    兩人一來一往在夜空之下斗了近一個小時。

    修真人士相斗與武林人士相斗自然不可同日而言,劍來劍往那都是電光石火,快速無比。兩人相斗近一個小時,早不知道已經過了多少招。

    李培誠越打越是來勁,越打越順手,對華山派的那些招數也有些了解,要不是舍不得放棄這樣一個難得的練劍和窺探敵手虛實的機會,李培誠早就能擊敗虛游,當然這個擊敗同樣是在李培誠不出全力的情況下。

    虛游不是傻子,他越斗心里越是發虛,終于弄明白李培誠在把他當猴子耍,心里真是怒不可歇,可是人家比他厲害,他卻只能吃個啞巴虧!好在他這趟也沒白來,總算是探明李培誠擁有剛晉級金丹後期的實力,實戰能力不是很強。

    碧龍劍劍芒猛地一漲,然後卻詭異般地往後疾飛。

    李培誠冷冷一笑,他知道虛游不想再跟自己比斗了。

    虛游嘴唇微微一抖,剛想開口喊停,但李培誠怎麼說也是敢向無塵老道下戰書的人,一開始跟他的徒弟比拚卻吃了點暗虧,後來比拚一個小時也沒把他徒弟擊敗,這個臉怎麼說也丟不起。

    青光劍一變剛才內斂的氣勢,突然爆發出囂張的氣焰,拖著長長的尾芒,劍鋒吞吐出刺眼的青芒,咻得一聲,如閃電般射向碧龍劍,在虛游張嘴喊停前,猛地擊在了碧龍劍上。

    虛游心神頓時如被巨錘錘打了一下,劇痛無比,一股腥味的東西只往喉嚨上涌。

    虛游身子連連後退,死命地把鮮血往下壓,臉撐得跟死豬肉一樣紅。

    “道長果然有些本事,你已經過了我這一關了!”虛游終于穩住腳步,碧龍劍卻仍然懸浮在他的身前,不敢收入體內。

    “哈哈,華山派也果然名不虛傳,麻煩再次轉告無塵道長一聲,明年中秋月圓之夜,錢塘江上,不見不散!”李培誠哈哈一笑,御劍而去。

    “師父,那人也不過如此,為何不一殺了之!”竹溪見虛游從空中飄然落下,不服氣地問道。

    雖然沒有親臨戰場,但他也看得出來李培誠剛才差點就被虛游擊敗了,若再加上自己和師叔,三人合力在他看來應該能拿得下李培誠。

    一直以為自己的大徒弟是個厲害的人物,“年紀輕輕”就踏足金丹大道,成為華山派三代弟子中的佼佼者,沒想到眼光卻還是落了下乘,虛游受竹溪這句話刺激,頓時氣血翻騰。

    噗!被虛游勉強壓下去的鮮血還是一口噴了出來,臉也一下子變白。這次硬踫硬,虛游損失了數年的功力。

    這還是李培誠刻意隱藏了實力,若不然虛游哪里還能把這口血忍到現在,而且也應該不止一口血那麼簡單!

    黑暗中,虛影一臉凝重地走了出來,他的眼光自然不是竹溪能比的。

    “師父!”竹溪驚聲呼道。

    “回華山。”虛游給了這位自己寄予重望的大弟子一個冷冷的眼神,沉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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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歲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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