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術超能] 異能古董商 作者:元寶 (連載中)

bin0520 2008-9-27 16:01:29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110 294494
yaubinr 發表於 2009-3-4 14:18
正文 第一百九十二章一聲歎息為誰說

    到潘家園打探玉佛珠的消息,其實同樣是出自喬遷的做戲要做全套一樣,要是單單的在報紙上刊登了廣告,又怎麼能體現出來大胖急需用錢的這個心情[其實父真的需要錢]。所以,喬遷不但要大胖去了報社,而且還到潘家園的幾處比較有實力的古董店面去兜售玉佛珠,搞的好像郝大胖既急著要將玉佛珠出手,又要賣個好價錢的這個矛盾的現象出現。

    其實這個現在也不能說矛盾。大家都是老街坊。自然都知道父生病住院的事情。也知道這心臟病做手術是很需要錢,但是以後的調養也是重要,反正做手術的費用醫療保險和郝父的遠單位還能給報銷一部分,但是以後住院或者在家養病,也是需要一小筆的錢。郝大胖拿傳家寶出來賣,想賣個好價錢,為父親以後的生活更安逸一點。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

    雖然,開始的時候郝父手裡的蟠龍玉珮並沒有在潘家園出售,算是小小的得罪了各位老少爺們一把,但是現在郝父已經得到了應有的報應了,落井下石那就顯得沒有風度了。更何況,他們好希望能從郝大胖發手裡將玉佛珠給勻過來。現在自然是更不提蟠龍玉珮的事情了,要不是大胖開的價格偏高,這事早塵埃落定了。

    看到潘家園的一些古董商人紛紛的為玉佛珠而瘋狂。知道內情地朱貴,自然就是躲到屋子裡偷著樂。末了,還裝模做樣的跑出來,將郝大胖拉到自己的店舖裡好半天沒有出來。讓別的掌櫃一看,瞧見沒有,朱貴那老狐狸也坐不住了。別讓他搶了先手了。

    而喬遷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就像諸葛亮擺下了空城計,專門的等笨司馬來一樣。司馬老兒要是來到城門前看到四門大開。沒有一個守城的人,早就帶領一幫人馬殺將過去了。為什麼司馬老兒中計了呢,那是因為諸葛亮會作秀。

    人家諸葛亮雖然四門大開,但是自己個卻在城門上開起了古箏演奏會,還讓人負責在門口打掃衛生,歡迎司馬老兒的到來。因為這樣,才讓司馬來兒相信了諸葛亮城裡有埋伏。在這個典故里,其中諸葛亮搞地演奏會,是司馬老兒老兒相信空城計的關鍵。先不說諸葛亮的演奏水平怎麼樣,單單就是諸葛亮人家是名人,那身份就不得了,能聽諸葛亮彈上一曲空城計,沒有收司馬老兒的門票,那就意思是不錯的了。人家是名人啊,想當年。在臥龍崗上,劉大耳朵以皇叔的身份去找諸葛亮請教問題。愣|有了後來聞名天下地隆中對。

    你想想這劉大耳朵可是皇叔啊,不管這個叔叔是怎麼論出來的,是真還是假,至少曹孟德那傢伙是承認了劉大耳朵的身份的。當年煮酒論英雄的時候,曹孟德不是講過:「天下英雄,也就是咱們哥倆了,其他的全部是土雞瓦狗,不值得一提。」

    劉大耳朵一聽。這白臉奸臣,想奪我劉家江山啊。一下將手裡的勺子給嚇掉了。他連忙掩飾自己的應為。追問曹孟德:「老兄怎麼這麼說。咱們兩個,你還還說,要人有人,要槍有槍,我就不行了。」

    曹孟德說:「常言說的好,人不要臉,天下無敵不是。這袁紹就是太要面子了,要不也是個英雄。」他那話裡的意思就是,天下什麼人最厲害,不就是不要臉地人。天下咱們兩個就是其中的高手了。

    劉大耳朵笑了一笑說:「那是,那是,想當年滅西涼老董地時候,我還只是十來個人,三五條槍,在四處打游擊,我聽孟德學那荊坷要搞暗殺,沒有想到讓老董給發現了,後來連夜逃了出。聽說孟德就做了一件很不地道的事情。還說了一句大大有名氣地話,直到現在我還在想,當年孟德是在想什麼,居然說了這樣的話,寧可我負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負我。真是夠水平啊。我是望塵莫及的。」劉大耳朵說曹孟德的事情,自然的就是這傢伙殺了朋友一家老小的事情了。

    根據劉大耳朵瞭解。當時曹孟德在殺了朋友一家之後,精神有點恍惚,半夜離開的時候絆了一腳,腦袋碰到了石頭上了。所以,也就為以後不但頭疼病落下了病根,其實那是做下了虧心的事情。冥冥中地報應。

    劉大耳朵就喜歡打聽這些小道消息,要不是自己現在在曹孟德的手裡,怕是直接地就要罵曹孟德是無恥之極了。現在說曹孟德有水平,有什麼水平,自然就是無恥的水平了,用他自己的話講,那就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曹孟德並沒有因此而惱羞成怒,反倒是滿飲一杯說:「玄德的水平也不比我差嘛。當年老薰在的時候,我雖然官職不大,但是我爺爺的情報網當時還在,其中就有一條是關於玄德你的。好像是當年桃園三結義的時候,你三兄弟對誰當大哥,意見很不一樣啊。本來玄德是最年長的一個,但是手裡沒有錢,是個賣草鞋的,所以那張飛和關羽就有點不服氣,張飛那傢伙認為自己捐獻的材產是最多的,所以他就想自己當老大。而關羽認為自己功夫最好,也要當老大。

    哈哈、、、。當時玄德可是要拳頭沒有關羽厲害,要錢沒有張飛錢多。當時好像是關羽提出來來要比武老決定老大是誰的。玄德你別說關羽了,就連張飛那殺豬的都打不過。要是比武的話,玄德現在怕是要當老三了。」曹孟德說的話雖然難聽,但是卻是實話,劉大耳朵也不好多做什麼反駁。

    那曹孟德看劉大耳朵啞口無言。很是高興,繼續揭發劉大耳朵的光榮事跡。:「後來玄德就說,咱們三人是在桃園結義的要是比武,那就是焚琴煮鶴,大煞風景了。所以玄德就提出來要來文比。這個不呢溫暖感武比,那麼,你們三個就要來文的、、、。」

    聽到這裡劉大耳朵已經汗如雨下了:「這個嘛,咱們兩個彼此彼此了。」正當劉大耳朵無言以對的時候。關羽和張飛趕廟會回來,看大哥不在家,這個大哥事情有點耍心眼,但是對兄弟還是不錯的。所以兩人拎傢伙就跑了過來了。

    那次接下來的事情,那就是劉大耳朵辦的實在有點不地道了。也難怪關羽張飛對他有意見。

    其實就是曹孟德問這話的時候,劉大耳朵心裡還納悶了,『這事情是哪個混蛋給捅了出來的,當時可就我們兄弟三人在,莫非是張飛那傢伙捅給曹孟德的,張飛他也沒有那心眼啊,要不怎麼讓我三兩句就捐獻了家產啊。』不過不管怎麼想,自己兄弟來了,劉大耳朵腰板也直了,對自己的懷疑也就沒有深想下去。

    原來,那一次,劉大耳朵就提出來要文比。比什麼呢。比上樹。上樹可是個好運動啊,有利身體健康。

    朵見天在家上他家那個大梧桐樹,所以就認為自己的是最拿手的。這老大不是自己當定了嗎。

    誰知道,那張飛雖然是個城裡人,但是自己家有桃園,所以要是說起來上樹他也不含糊,上樹的水平比劉大耳朵還要好。劉大耳朵上的是梧桐樹,沒有吃的。桃樹上面可是有桃子吃,所以,張飛上樹的水平是三兄弟裡面最好的一個就不為過了。於是,聽劉大耳朵怎麼一說,噌噌噌就爬到了大樹之上,關羽也不多讓,三兩下就爬到了大樹的中間了。

    劉大耳朵一看不好,這一下自己失算了。沒有嚮導他們兩個扮豬吃老虎,上樹都比我麻利。現在要做老三,那可不行。

    於是,劉大耳朵眉頭一鄒,計上心來。當下大模大樣的坐到了大樹底下。裝傻充愣地看著關羽和張飛兩個人,其實,當時他的在想,自己的這個算法,有沒有什麼漏洞啊。

    後來三個人開始分大小,張飛想,這下可算是我是老大了吧。可是,劉大耳朵的一句話讓張飛傻眼了:「你兩個先說一說,這大樹,它是先有根啊,還是先有葉。」這樣常識性的問題,就連張飛這個屠夫都知道,當然是先有根了。

    所以,劉大耳朵就說:「還是啊,既然是先有根,那麼,我就是在根的地方,所以我是最的的,我是大哥。」這個時候劉大耳朵心裡暗想。剛才好在沒有跟你們約定比什麼,要不,我還真拿你們兩個沒有辦法。

    張飛一聽,雖然這樣講不是沒有道理,但是有點無賴地意思。當下表示了不同的意見。但是無奈關羽是中間派,想先結拜了以後再說,反正不論你們哪個是老大,我都是老二。和你們爭什麼。三人兩票同意。於是才有了後來被大家視為楷模的桃園結義。

    只是,很少的有人知道這其中的內幕就是了。劉大耳朵可沒有想到,曹孟德居然是知道這件事情的。在這裡等這自己。後來,曹劉兩個人發奮努力,終於在三分天下之中佔了三分之二了。

    這諸葛亮還有一件有名的事情,那就是和天下三份分有關係了。當年曹孟德發兵南下。希望幫助大漢天下一統。所以就在赤壁和孫劉聯軍對峙了起來。本來。曹孟德兵強馬壯,就算是贏不了,怎麼也大可不會輸的那麼慘。

    可惜啊,當時曹孟德沒有想到,葛亮地人。於是,諸葛亮就聯合周公謹。在赤壁那個地方。給曹孟德來了一場古往今來最具有專業水準的煙火晚會。一把火,直接就燒出來個天下三分。

    正是因為諸葛亮是一個這個的名人,所以,當司馬老兒看到諸葛亮跑到城樓開古箏音樂會的時候。心裡的第一的念頭就是,這諸葛亮又是在幹什麼。莫非諸葛亮這傢伙在城裡有了埋伏。就等我進城呢。「

    思前想後,司馬老兒還是拿不定注意。於是才決定不要冒險。先撤了再做計較。

    而諸葛亮是在等司馬老兒,而喬遷在報社和潘家園市場擺下圈套,等地卻是楊三這個騙子。不同的是在喬遷的計劃裡,起了決定性的作用的一個,就是那串玉佛珠了。沒有玉佛珠,就相當於沒有了空城計裡面的諸葛亮一樣,楊三他是不會乖乖的上鉤的。

    不過,在這個時候。喬遷就不能再住在自己家裡了,萬一那楊三搞跟蹤。喬遷是不害怕。能在路跟蹤喬遷的人,還真是沒有幾個。他小姨教給喬遷的技術,那可是一流地。喬遷就是怕楊三他們搞一個蹲點偵察。自己家可就是在派出所的隔壁。要是揚三知道了這一個情況,就算是這個時候自己沒有報案,楊三他們這個是也會選擇放手地。所以,還是小心一點好。

    果然,那楊三在打聽了消息之後。就認為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當下就鼓動山虎將這個活給做完。那山虎去去潘家園轉了一圈,聽到地滿耳朵的議論,就是那個玉佛珠的事情,大家紛紛說那個玉佛珠,是最近一段時間裡京城出現的少有的一件好古董了,還有小道消息說,西藏那邊已經來人了,目的估計就是這串玉佛珠。人家西藏那邊是不論如何的代價,都希望活佛的法器能回歸。

    這下山虎地心也動了,要是在這個時候將玉佛珠搞到了手,然後一轉手的就賣個好價錢啊。這樣說來,就此收山都不是不可能。所以,山虎也就顧不上是不地已經騙過郝家一次,下決心要將那玉佛珠給搞到手裡來。

    至於那個西藏來人,當然就是喬遷為了讓楊三他們一夥騙子更加急切的出手。所以在放出來的一個風聲。正是因為消息不是很確定,所以才能更加讓人相信。可不要小看了輿論的力量。人民的力量是無窮的,從來都是沒有人敢小看小道消息的力量,古代的曾參殺人的故事就不說了,只說那一代影星阮玲玉,在死的時候,用口紅就在鏡子寫下了[言可畏]四個血淋淋的大字,然後,一代美人就這個香消玉損了。其實,有什麼啊,就對阮玲玉那點小道消息,連給現在的一些明星的傳聞提鞋都不配。

    對麥當娜這樣的抄作宗師級別的人物來講,對蝴蝶的那點流言蜚語,人家麥當娜怕是連眼睛都不會瞟過來一眼,[這樣不夠檔次的消息,也好意思拿出來說我。什麼檔次嘛。]可是落到了阮玲玉的身上,她就自殺了。不知道她是不是國內第一自殺而死的影星。喬遷推測,張愛玲的一些淒美的字句裡面,一定有蝴蝶的影子,特別是那[人言可畏]四個用口紅寫下的字。不能不說對張愛玲一點的影響都沒有。

    所以,千萬不能小看小道消息的力量。就在喬遷放出風聲的當天晚上,楊三就打通了喬遷的手機。喬遷聲稱郝大胖父親生病在醫院裡需要人照顧,自己是郝大胖的同學,所以可以全權的代理這件事情。並且,一再向楊三他們表示,看貨可以,不過價格是不能再降了。否則,那就沒有談的必要了。

    三十五萬,是喬遷開出來的價格,已經遠遠的超出來了玉佛珠的價格了。可以說,就是拿了玉佛珠去拍賣,都未必能拍賣出來這樣的價格來。不過,對於喬遷他的獅子大開口。別人或許還能猶豫一下要不要買下來。可是楊三他們一夥人,本來就不想真的付錢的,就是想來個財貨兩得,所以,楊三猶豫了一下說:」這個價格是有點高,不過我們可以先暫時的定下來。三天後,我們再聯繫,到時候我們先看一看貨色怎麼樣,然後我和我大哥再給你一個合理的價錢。你看怎麼樣。」先驗貨,後談價格。這本來就是很正常的步驟,喬遷要是不答應,那就顯得有些奇怪了。所以,喬遷聽到這樣,勉強了一下就答應了下來。

    這裡和騙子交鋒,可是那邊醫院可不能等啊。幾十I醫院也沒有責任給墊付啊,雖然醫療保險和郝父的工廠給解決就一部分,但是是還是有十幾萬的缺口,而且,以後的費用還在增加當中。醫院已經來了通知,再不交費的話,那就只有停止治療,採用維持治療了。這下將伍玉蘭和大胖兩個人急的團團轉。

    而在學校裡,現在是備戰高考的關鍵時候,這一次的高考又是因為香港回歸而有了一點變動。所以,才時間上來講那就是更緊了一點了。所以,學校方面對高三的同學抓的比較嚴。不過,對於郝大胖的父親生病住院的事情,學校搞了一個募捐的活動,還是讓高三的同學參加了。但是,高三的學生,只是在第一時間捐款以後,就被趕回教室學習去了。留下高一,高二的學生在那裡開會,發揚團結互助的精神,向郝大胖同學獻愛心,校長講話,然後是同學代表講話。讓在場的師生接受了一次中華傳統美德的再教育。雖然大家的捐款不多,但是,工作搞的還是有聲有色的。

    這個時候還能靜下心來學習的人不多,儘管是高三了。但是下面大喇叭哇啦哇啦的開著會,高三的同學還是沒有幾個能學的下去的。尤其是衛蘭,她就更是學不下去了:「鉗子,你說,大胖他父親要多少醫療費啊,我可聽班主任說。那是要不少地錢。咱們捐獻的這一點點錢。還不夠在醫院裡的幾天的醫療費呢。」

    對於衛蘭的擔心,喬遷也沒有辦法。現在他可不敢將自己要用玉佛珠幫助郝大胖討個公道的事情告訴衛蘭,要是讓她知道了,那還不等於就是報警了。這位大小姐一向是嫉惡如仇。她知道後是一定要她父親的出面的。這樣卻是更能壞了喬遷地計劃了。喬遷打頂主意,就是告訴她,都要等自己將揚三他們的錢給騙回來再說。

    所以,喬遷就這麼不鹹不淡地回答:「車到山前必有路。這就用不著你來操心了。」一句話就這樣應付了過去。

    誰知道,衛大小姐對潘家園的商人開始了猛烈的抨擊:「哼哼。咱們這裡的哪一個商舖不都是幾十萬的財產,我爸說,這裡面還有好幾百萬地呢。真是為富不仁,就不能捐獻出來一點。一人拿出來一兩萬的又傷不了筋骨。讓石伯伯好好的查查他們,我就不相信,還有不吃腥的貓。」對於潘家園古薰商人的冷漠。衛大小姐很是不高興。甚至有了要工商局查帳的意思了。

    喬遷暗暗心想,幾十萬,上百萬,潘家園襯上千萬的人也不是沒有。不過人家憑什麼拿出來那麼多錢啊,鄉里鄉親?其中也有不少的商人不是潘家園本地的。人家可沒有義務拿。

    就是有人組織,他們一個人拿出來幾百塊,那就已經是不錯了。可是現在是村裡也不組織這個事情啊,大家也就樂的裝聾做啞了。就算是工商局來查帳,大家個個地將帳面組哦的乾乾淨淨地,你根本查不出來什麼蛛絲馬跡來。古薰交易與他的商品不一樣。一年就那麼幾次,私下交易兩筆大地。誰知道啊。所以衛大小姐這招不靈。

    看喬遷不講話,衛蘭就認為自己抓住了喬遷的小辮子:」對了。鉗子,你也是做古董生意的,手裡不會沒有錢吧。而且,你又的電視台的名人,就不能出面幫助大胖一把。」衛大小姐說的就是在理,在她看來,喬遷手裡應該有不少的錢。而且自己本身又有能力,應該出來幫助大胖一把。

    可惜。喬遷是有錢,要在前幾天。這十多萬他還真的能墊付上,但是,配置還原液地時候,錢已經花的差不多了,現在喬遷雖然不說是囊空如洗,但是手裡地幾百塊零花錢已經捐獻出去一大半了。現在喬遷還欠著王老爺子二十萬的帳沒有抹平呢。割自己的肉喂老鷹,為的是把兔子救下來。那是佛陀做的事情。要是喬遷,直接滅了那鷹,頓了那兔子,所以,沒有成的了佛。至少潘家園沒有幾個這樣的人。

    不過,衛蘭講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喬遷想了想說:「要是電視台能插手這個事情,那就好辦了。那些奸商,他們的錢是有不少,現在更是想混一個慈善家的好名聲,要的電視台等報道一下這個事情,也許為了能在電視上露露臉。他們或許能放一點血。不過,這事情,電視台他未必就能插手啊。我們這裡沒天發生的大事情多著呢。醫院裡的病人也不是只有郝父一個。電視台的領導未必就能關心的過來,那畢竟是電視台,不是紅十字會。」喬遷說人家是奸商。其實在潘家園一致公認的奸商,那就是喬遷了。

    畢竟在電視台工作那麼長時間了。看新聞都已經十幾年了。對於電視台要報道一件事情,首先要看它的政治意義,比如下雪天給小崗工人送點米面什麼的,這個一准的能在電視台播出。其實喬遷就是覺得有些領導在作秀,天晴的時候不去,偏偏挑個下雪的天去,難道這樣就更能體現關心群眾嗎?焦裕錄沒有那麼做過,但是一樣受群眾的愛戴。

    要不就是有社會影響的事情。比如警察局有抓獲了多少犯罪分子,為京城的人民群眾的安全保駕護航。這是主旋律。一定要大篇幅報道。

    但是,一個病人,那就不要說了,畢竟,受影響的只有郝家一家人。,沒有一個新聞點在在裡面,那就不好報道了。要是父是在和騙子的交鋒做被捅了兩刀,那性質就變了。電視台,各位領導,一定是過來看的。

    但是,現在的情況是,郝父是因為欠債不還而被嚇。而且還是一個古薰詐騙案的受害人。要是楊三一夥人被抓住了,郝父做為一個受害者,還是能在電視上露一下臉的。可是現在嘛,郝父基本上沒有一點新聞價值。要電視台插手,那是比較難的。

    喬遷想到這裡說:「拜託,郝大胖的父親有什麼值得報道的新聞價值嗎?幾乎沒有吧。要電視台來,怕是不太容易。」然後又自言自語說:「這幫混蛋,為什麼要我等三天呢。要不也不會有那麼多的麻煩。」

    衛大小姐可不知道喬遷後面在講什麼,她關心的是垂頭喪氣地說:「這樣看來,電視台的是不可能來了。你去他們《收藏天下》就白白的幹了那麼久了,一點面子都不給你。」其實電視台是給車馬費的,被衛大小姐自動的忽略了,現在電視台的幾個頭頭腦腦已經被衛大小姐在心裡徹底的給打成牛鬼蛇神了。

    不過,衛蘭的話還是提醒了喬遷。這就是有心人和無心人的區別。有心人往往能在細微的地方有靈光一閃的發現。
yaubinr 發表於 2009-3-4 14:19
正文 第一百九十三章關於上電視的問題

    到了的事情,那就是,郝父做為一個受害者,是不好屏幕。但是轉換一下身份的話,或許這事情就未必沒有了轉機了。喬遷對未來說:「蘭子,我想到了一個辦法,可以讓電視台來關注大胖父親這件事情。

    咱們可以換一個角度去看待問題。你看最近可是有不少的受害者被那伙騙子給騙了,我聽說豐台那邊還有兩個人被騙了呢。所以,這個案子我們可以看成是一個社會性的問題。要是讓郝父以一個受害者的身份獻身說法。提醒廣大市民的防範意識,那就差不多了。你再讓你爸在電視上穿警服那麼一比劃,對犯罪份子那可是一個很好的震懾作用,這個一來不就有新聞性了嗎?

    我和電視台的記者講一下,這事情一准的就能成。」

    衛蘭聽了也是這個理,現在她老爸在家裡總是念叨著要抓住楊三這一夥的文物騙子。不過她鄒了一鄒眉頭說:「這個事情是好事情,我讓我爸來他也是一准的樂意的。可是這不是上電視募捐啊。大胖他父親現在是急需用錢。」

    喬遷慢慢的誘導衛蘭:「大小姐,你想一想,這個是一個什麼樣的案子,是一個文物詐騙案啊。當然是要關古董商人的事情了,那些騙子騙了古董,他們能賣到哪裡去,還不是賣到文物商人那裡去嗎?、、、。「

    衛蘭在這個時候一拍手說:」對啊。他們這就是幫助騙子銷髒啊,把他們都抓起來,判他們個三兩年。」

    喬遷到底是幹這一行地,對行市還是很清楚是:「我說大小姐,你別跟著起哄駕秧子了。我們是要想辦法募捐來著,你要是把他們都給抓起來,傻子才願意往外捐款,捐獻的越多。判的也就越重。而且,就算是那幫騙子銷髒,難道這些騙子會在本地進行?你不知道,像這樣的事情一般至少要跑到瀋陽或者南邊的杭州、南京這一塊。在別的地方騙來的文物才才咱們這裡銷髒呢。這個叫本地做案,異地賺錢。防止讓警察叔叔給抓個現形。」反正別的喬遷不敢說,就那個蟠龍玉珮。楊三他們決不敢在京城出手,要是他們敢在京城出手地話,那就是等著被警察抓呢,像這樣的事情只有初次做案的菜鳥才會做。楊三他們這樣的慣犯,是不會犯這樣的低級的錯誤地。

    一般來講,不單是楊三他們,就是自行車盜竊,小偷都要跑到臨近的河南的一些縣城去銷髒,在而這這些地方頭的自行車才會賣到京城給一些想佔便宜的群眾。愛佔便宜是人類的天性,所以小偷偷的自行車不會沒有市場。這樣的事情電視上經常報道。

    衛蘭急了:「你這人怎麼那麼囉嗦。有什麼辦法直接說,怎麼才能讓他們出錢不就完了。」

    喬遷神秘地說:「這個你就不瞭解了。我們要是做這個新聞。那就要去請幾個古董商店的老闆來上電視。誰上電視,那就要看誰給的錢多了。京城那麼多人口。想上電視地人可是海了去了,現在雖然喊著要無償新聞,但是咱們為了郝大胖的父親,可以偶爾地犯一下錯誤。這個叫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就想你說的那樣,咱們潘家園裡有錢地財主多了去了,想上電視的也不在少數。讓他們放點血,那是應該的。」還有一點喬遷沒有說,做古董生意憑借的是什麼啊。當然第一是眼力了,但是一個人就那麼多時間。你不可能全國的消息都注意到了,你要讓人家拿著古董去找你,這樣才能更多的賺錢。

    就想王老爺子這樣的就不得了,等閒是不會出證明的。有人見天地拿文物來找王老爺子,王老爺子點一下頭,根本就不用開證明,那都能昂古薰生值不少。為什麼,因為王老爺子是國學五老之一啊,現在那可是國寶級別的人物。

    所以,要想別人拿文物來找你,你就必須要有名氣。怎麼才能有名氣啊,能在潘家園立住腳地人,那都是有兩把刷子的。大家的本事可以說是半斤八兩。當然喬遷這個的怪胎和王老爺子這樣的老一輩人不在其中。

    在這樣的情況法下,想出名的話,那就要增加自己的曝光率。多多的參與公益活動,這樣電視台在拍的時候就可以上來先混個臉熟再說。

    所以說,電視台只要的來人報道了郝大胖的父親的問題,喬遷今天就可以從那些想上電視的人手裡預支到他們的捐款。

    喬遷將這個想法告訴了電視台新聞部的一個記者,那記者這個時候正發愁沒有好的體裁上節目呢。聽喬遷一說。確實算是一個好的題材,對廣大群眾有教育意義。報請台裡的領導同意以後。當天就把隊伍給拉到醫院去了,不能不說電視台的記者效率就是高,因為有多少稿件被採用,那是與獎金直接掛鉤的。連續三個月要是完成不了台裡的定額任務,那是有下崗的危險的。

    十年前記者是鐵飯碗,國家指到哪裡,記者就跑到哪裡,然後回來交上帶子就等著領工資。但是現在不行了,京城那麼多從事新聞工作的人。沒有鐵飯碗一說了。現在的電視台,講究的就是能者上,平者讓,庸者下的原則。你完成不了任務,沒有關係,電視台外面大把的人等著進來呢。所以,記者的速度不能不快。

    記者在醫院採訪郝父,讓他講述一下被騙的經過。這邊喬遷就和幾個潘家園的老闆在談生意。談上一次電視要用多少錢。雖然這裡面沒有朱貴,但是這裡面有朱貴的小弟杜大嘴啊。而且,杜大嘴還是各位掌櫃派出來的代表。因為杜大嘴和喬遷比較熟,好說話不是。讓杜大嘴來的目的就是將這個價錢給壓下來一點。杜大嘴聽說讓自己出面的時候心說:「和喬遷那小子談判,你們還想把價格給壓低,別做夢了,他不給你們坐地起價就已經是不錯的了。你們還想壓他的價錢。我還是讓喬遷把我的那一份壓下去,你們的漲一點沒有關係。」於是,在各懷鬼胎的情況下一幫人來到紅茶館來談判。

    這紅茶館可是個好地方,據說,當年這個是一個解放軍在京城裡的地下聯絡點,是一個有這濃厚的紅色文化的地方。古色古香的明清二層茶

    熟悉的叫賣聲,彷彿讓人回到了解放前一樣。紅茶I桌椅,都是解放前留下來的,加上有是在潘家園,那茶壺,那茶碗,要是用新貨,不是讓人笑話潘家園的老少爺們不是。

    這樣地方的生意那是相當的紅火,雖然這裡的一壺龍井,不見得比王府井的要好,但是價格要比他們的貴。為什麼,王府井太商業了,來紅茶館來喝茶,大家要的就是這個味。京腔京韻。一聲吆喝,大碗茶,就會引起很多人的回憶。所以,有什麼事情,潘家園裡的人就喜歡往這裡來談。

    當這各位掌櫃的面,杜大嘴當然不好直接的就說出來自己的想法,該做的戲還是要做的:「喬老闆,你這價碼是不是出的有點高了,在坐的有位算一位,大家都是吃這一碗飯的。你想為朋友出頭,我們都知道,老郝家的事情我們也都表示同情,可是,你不能狠狠的要宰我們一刀不是,我們賺那倆錢,也不容易啊。」在正式的談生意的時候,那就是生意場上無父子了,不存在輩分的問題,大家都是各自的憑借本事來吃飯。所以,杜大嘴也就稱呼喬遷喬老闆了。在坐的還有不少算是喬遷的叔叔輩的人物,但是,進了這紅茶館,開始談判的時候,同樣要稱喬遷為喬老闆。這不是針對喬遷,而是對古董生意的一個尊重。

    聽杜大嘴這麼一說。周圍地幾個老闆都在一旁隨聲附和。想讓喬遷將價碼給降下來一點。

    但是喬遷也是在潘家園摸爬滾打長大的。對這樣的陣勢找就不年怪不怪了:「杜老闆。各位老闆,我這個價格以及不低了,這不過是個基本價格。電視台又不是我自己開的。人家也不能把節目總是對準我們啊。就是這個機會都是我拉了關係爭取來的。你們也知道,王老爺子的兒子王導演他們旅遊去了,所以,在台裡我不過勉強遞上話。就是這個機會,都是只有四個名額,人家說了。只是來這裡採訪四個老闆就成了。

    一人收你們五千,那就不錯了,在電視台,一秒的廣告要多少的廣告費。你們想一想,讓你們在電視台講幾句話。那都是有45秒地時間的,這個價格並不貴。

    我可把話說到前邊。現在都是無償新聞,這可不是你們上電視的錢,是你們給郝家的捐款,是你們自願拿的,與電視台無關,我可沒有從裡面撈一點好處。要不是大胖是我同學,我才不會巴巴的把電視台地人請過來。京城的古薰市場又不是只有我們一家。他們來不來潘家園和我有什麼關係。所以,現在既然是這個情況,那就麻煩老幾位多多的幫忙吧。」

    大家紛紛的在心裡罵喬遷不是東西。看到喬遷一下子叫過來十六位是老闆,大家都還以為是要做一個專題節目呢。沒有想到,喬遷搞那麼大的陣勢。結果卻是一個新聞節目,就只有四個人能上電視。叫來的其他十二個老闆和著都是給喬遷來架勢來了。

    他們想的一點沒有錯。喬遷就是要他們之間有競爭,這樣喬遷才能從裡面得到更大的利潤。在喬遷的計算下,這四個名額能每個募捐到三萬到四萬就算是不錯了,畢竟上個電視,幾秒的時間,要是花太多地錢,那就就顯得都點不划算了。一個人在八千左右是一個比較讓人能接受的價位。三四萬塊,要是父地病情沒有發生反覆。怎麼都能讓父在醫院裡住上三天,三天以後。喬遷就有把握將楊三他們一夥的錢給搞到手裡了。到時候,一切都沒有問題了。

    現在,喬遷看他們幾個老闆還嫌自己開地價格高。好,五千你們是不是不同意。那我就直接告訴你們,只有四個名額在這裡等著

    你們,你十幾位要是想要的話,大家就自己看著辦吧。

    這人有時候,就那麼奇怪,五千的時候,大家都覺得價格是不是高了一點,但是到了喬遷說現在只有四個名額的時候,大家就覺得,這五千怕是一個底線,喬遷要的怕不是這個數。所以,大家又感覺到五千這個價格實在是很合理的一個價格。

    其實,這其中就是面子的問題了,第一,來了十六位老闆,那就表示現在是無論如何,是有十二位注定是要歇菜的。這個成功者就會感到自己很有光彩,所以,就會感覺到,這五千其實並不很貴。這就叫商品地性價比不一樣了,所以大家的態度也就不一樣了。這個時候大家都在期待喬遷開出來地新的價碼。

    喬遷這個時候潤潤嗓子,然後才說:「這個事情本來是一件好事情,是不是,我們又不是靠這個來謀取利潤,大家不過是想幫助郝家一把。所以呢,這個價格就不用競爭了,那就八千塊吧,先到先得。免得傷了和氣。」喬遷先是把對方抬的高高的,免得到時候他們感覺自己花錢花的冤枉一點,再以後給喬遷在背後使壞。

    喬遷就牢牢的將他們釘在了幫助郝家的這個光環的下面。讓出錢的那四位,就是事後心疼那八千塊,都不好意思找喬遷的麻煩去這是喬遷想把自己給摘粗拉一的一個方法。

    這來的十六位老闆,大部分還是猶豫的時候,杜大嘴等四個距離其最近的四個老闆已經掏出來厚厚的一打錢放到了喬遷的面前。不用數,都是剛剛從銀行裡取出來的一萬現金,還沒有拆封的那一種。從這一點上可以看出來,古董商人是多麼的富有,身上拿出來的錢,動不動就是成千上萬的,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其他或者還在猶豫,或者沒有來的急過來的十二老闆紛紛的後悔,怎麼自己不坐到中間的那一桌去呢。現在好,是能飛走了。真是後悔啊。

    而杜大嘴這個勝利者大方地說:「既然是為了郝家,那就湊了,一萬塊你拿去醫院,免得讓外人說我們潘家園的人小氣。」其他的三位老闆紛紛附和,這可是面子的問題,兩千塊算什麼啊。

    不過,其餘的十二位的老闆的面子可就有點掛不住了。
yaubinr 發表於 2009-3-4 14:19
正文 第一百九十四章西漢竹簡

    他的十二個老闆心裡很不爽,這個時候喬遷可不想冷這十六位老闆,在潘家園都是和喬遷關係還算不錯的。否則喬遷也不能將人家給拉到這裡來。現在,一下有十二個不高興的。下次自己要是找他們有什麼事情,那人家看這一次被喬遷落了面子,下一次就未必來了。所以,這樣的事情其是萬萬不會做的:「各位老闆,雖然呢,這一次上電視的名額是只有四個,但是呢。大家要是真的想上電視的話,也不是沒有別的辦法。不過是讓大傢伙多破費一些而已。我還是可以請電視台的記者多來一次的。不過只能要大家在電視上露一下臉,就不能講話了。」

    沒有拿錢的那些老闆,哪裡還在乎這些須的小錢,他們就是想爭過一個面子而已,紛紛的表示錢不是問題。

    聽到這裡喬遷心想『各位,可不是我想要你們出血,而是你們上趕著要掏錢。我要是不收的話,那就顯得有點對不起你們了』當下喬遷說:「問題是這樣的,大家也知道我這一次搞的這個募捐為什麼,這四萬塊現在來講,對郝家來講也就是杯水車薪的問題。現在他們還欠醫院十幾不萬呢。而且據醫生講,像老這個情況,起碼要在醫院裡再住個十多天。這樣的話,加上後期營養費,大概又會有十幾萬的費用產生。所以,大家可以拆用自願捐款地方式。我請電視台的記者以慈善捐款為題材拍個新聞,大家捐款多少隨意了。」喬遷的這個方法大家都明白,這樣的新聞就是拿上幾百塊錢,在鏡頭前面晃一下,不到一秒的時間。雖然時間是短了一點,但是也算是聊勝於無了,因此大建都回去準備,一個這樣的捐款。要有個儀式,所以要準備一下,二是這樣的事情要廣泛的發動群眾。聚少成多地事情,喬遷比他們要明白。

    這一次由於是自願捐款,就算是捐了,都未必能上特寫。喬遷只能讓記者給大家一個廣景頭,捐款的人一個不落的的收了到裡面。所以就不可能一人出一萬那麼誇張的事情了。一人給個五六百塊錢上千元,那就已經算不錯了。這樣的一個流程那都是不用喬遷費心地,潘家園社區有專門的宣傳幹事負責組織這些事情。然後就是統計結果,也有三萬多塊錢。然後是領導講話,高度讚揚了潘家園商戶的團結友愛,共如一家的偉大情操,好像搞的是在救濟非洲難民的場面一般。然後,由領導拿錢去醫院看望患者,只是。潘家園的村領導去獻愛心,上電視那是不可能了。

    領導去醫院。已經是傍晚十分了,京城的霓虹燈已經將熙熙攘攘的人群照射分外的光彩奪目。在京城地人氣就是不一樣。走路都昂首挺胸的。已經是這裡時候了,喬遷自然不能放那記者和攝像離開了,畢竟是喬遷請來地人。要是喬遷不表示表示,就顯得喬遷不夠朋友了,當下喬遷拉著記者和攝像去了一家比較上檔次的飯店,席間,喬遷還拜託記者,這兩條新聞。要在三天以後上電視。

    要是早早地上了的話,那麼。讓楊三他們幾個看見了。一准的就能看出來玉佛珠的事情是個圈套,會將喬遷的全盤的計劃都給打亂的。那記者卻也丈義,沒有問喬遷為什麼,滿口就答應了。

    三日後,楊三來了電話,約喬遷去西郊一處爛尾樓工程去看貨。喬遷以時間緊,還要上學為理由推脫。其實喬遷是不能那麼爽快的答應,要是喬遷答應地太過爽快。騙子們是會起疑心的。兩個小孩地膽子未免會太大了吧。

    所以喬遷現在只有推脫了,儘管喬遷心裡非常的想在那處爛尾樓那裡去交易。因為那裡比較偏僻,平日沒有什麼人去。就是大家撕破臉動手,喬遷也可以更放心的將騙子一夥給收拾了。免得在人多的地方礙眼。

    楊三聽喬遷不去,一副我早知道這個結果的語氣,表示自己會帶現金去交易的。到時候一定給喬遷一個比較滿意的價格。

    喬遷在電話那頭想了半天,喬遷還是將地點選擇在了天壇公園,一是那裡的遊客多,二是在為了郝大胖的安全,雖然喬遷有把握收拾七八個騙子沒有問題,但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啊。萬一的郝大胖被人家給劫持了,喬遷還只有傻眼的份了,所以天壇公園裡郝大胖逃跑隱藏起來是比較方便的。

    喬遷和郝大胖如約而來,僻靜處的一個涼亭上坐著一個身材魁梧的大漢和一個形象猥瑣的中年男子。在他們的腳下的一個黑色皮箱。按照父的描述,這兩個人其中的一個是楊三無疑了,而另外一個就是他們的老大山虎了。

    其他的幾個騙子,喬遷估計是埋伏到半路上準備掉包。楊三先走了過來,與喬寒暄了一番,然後又想山虎介紹了喬遷,好像三個人是久別重逢的老朋友一般,可見這幫騙子的演技還是相當的出色的,難怪有那麼多的人上當受騙。

    山虎檢查了一下喬遷帶來的玉佛珠,饒是他見多識廣,但是,這個時候喬遷已經將玉佛珠做的天衣無縫了。任他山虎想破腦袋,都不會知道喬遷自己琢磨出來的汗煮法。用朱貴對喬遷這個方法的評價就是--無恥之極。因為這樣的方法做出來的空子,在正常情況下是很難分辨出來的。就連朱貴這樣經常幹一些投機倒把的事情的老江湖都是對喬遷這樣的評價,可見,他山虎是不可能看玉佛珠的破綻的。

    所以,自以為得計的山虎,壓住滿心的歡喜說:「這東西我們收了,不過這價錢你們兩個開的高了一點,這玉佛珠就是拿去拍賣的話,也就是20多萬的價格。所以,這玉佛珠我最多給你們十八萬。這在行裡的折舊。你們要是想要現錢的話,來我這裡是最快拿到錢但是方法。去拍賣行的話,你們不一定能什麼時候的拿到現錢。」所謂折舊,就是古薰界的一個老規矩,意思是在賣暗貨的時候,就要按照市場上的價格低上一層的意思,那是為了避免因為市場上價格有變動,免得買方吃虧的一個規矩。

    喬遷卻是抓住不放說:「這個事情就是你們做的不對了,這玉佛珠的價格雖然就是想你們講的那樣,但是,我還聽說,西藏那邊已經來人了。他們對這玉佛珠是相當的感興趣的。要不是因為我同學急需用錢,還有我們一時間沒有門路找那西藏的人做買賣,這玉佛珠是輪不到你來收的,我想西藏那邊相避可以給我一個更加合理的價格。」喬遷的那意思就是,我也不是傻子,這玉佛珠的價格究竟是多少,我還是比較清楚的,對於眼前的形式,我同樣的很是瞭解。所以我開出來的價格還是很合理的。

    山虎當然知道要是能夠購買這個玉佛珠,轉手買給西藏的話,那可

    利啊。可是他現在手裡就是只有二十多萬的現金,I拿不出來多餘的錢。不要以為騙子將古董文物騙過去,那就是錢了,這其中是要有一個周轉的過程的。山虎他們最近是做過一些比較大的生意,但是那些貨還在山虎的手裡壓著,現在還沒有出手,一下拿不出來三十萬來。這個時候談判就有點尷尬了,大家都咬住自己的價格不放,大胖還時不時的用自己孝子的身份站出來講上兩句。

    這個時候,就顯得小弟的重要性了,楊三接過話題說:「對於病人呢,我們這裡也只有表示同情了。你們需要用錢我們也知道。現在的情況是我們有門路而沒有貨,而你們有貨卻是沒有門路。所以呢我們就雙方各讓一步。我們給你們二十萬的現金,然後再給你們一些文物,作為補償你們的損失,你們看怎麼樣。」喬遷在新裡罵了一句『你大爺的,就是你們做下的好事情,現在在這裡貓哭耗子假慈悲,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們的真面目,」對於揚三瞪著連眼說瞎話的本事,喬遷實在是佩服的五體投地,至少,喬遷還做不到他們那種程度。現在揚三還以為喬遷和郝大胖不認識他們這夥人,還假惺惺的對郝父表示了一下慰問。

    不過,對於楊三將的用古董來做補償那十萬的差價,喬遷還是很有興趣的。能讓楊三他們騙地。當然不會是一般的文物了。所以,喬遷想了一下點頭說:「既然是這樣,我們要看一下你們是拿什麼文物來抵償那十萬的差價,你們可不要糊弄我們啊。」

    山虎明顯的對喬遷有點輕視,認為喬遷他們根本就不懂行,不過是拿了家裡的寶貝出來買的二世祖。但是,生意嘛。山虎還是讓楊三將事先準備好了的竹簡給拿了出來,這些竹簡已經有些殘缺了。就像是把繡簡給扔到爐灶的下面,點燃了以後又被搶救出來了一樣。

    上面地點點褐斑依稀可見。這些是在古墓裡被拿出來後,經過氧化反映才形成的痕跡,表明這些文物並沒有得到很好的保護。而楊三他們對這些竹簡也並不是非常的在行,只是用塑料布給包裹了一下了事。

    喬遷用天眼術鑒定了一下,大吃一驚發現居然是西漢時期的竹簡。看了上面的文字。喬遷脫口而出:「孫兵法,你大爺地,這玩意不是一直在山東嗎?你們可真有本事,太有才了,居然能搞到這樣的寶貝。」

    關於孫兵法和孫子兵法是不是一個人寫的,其實在歷史上的很長的一段時間是是沒有定論的。不過,大家比較公認的一個說法就是,兩者系一人所著。因為當時真正孫兵法已經失傳了1000多年了。而大家都認為孫子兵法其實就是孫寫的。對於歷史上有沒有孫武這個人,保持懷疑的人還是佔了大多數的。可憐地一代兵法大家,就連拿破侖都和戴高樂都很推崇的孫子兵法地作者。卻被別人把自己的成果安在了孫地頭上了,真是有點讓人不爽啊。孫武同志地下有知道。不知道是不是會被給氣的跳出來對後人的侵犯自己的知識產權而破口大罵。不過,好在侵犯知識產權的不是外人。孫武是孫的爺爺。這一點在歷史上是已經有了定案的事情了。

    在山東甄城縣紅船鎮孫老家村,發現有清光緒年間修撰的《孫氏家譜》,後又發現萬曆年間地《孫傳影》以及順治年間的《孫氏族譜》。這關於先祖輩分地問題,國內還沒有人敢亂來的,所以老孫家的這些資料還是很有價值的

    後來,在鄆城縣委的大力關懷下又發現有二種《孫氏族譜》,有康熙本和1951年新本,其中1951年本為甄、十數個孫氏村莊的合譜。比較有價值。兩是族譜都認為孫武是孫的祖父。這些都充分證明了孫武和孫是祖孫兩個。

    開始的時候,這些家譜是不受專家重視了。但是等到西漢墓裡的竹簡被發現,有了實物證據以後,老孫家的這些記載在被專家重視。不是專家門不重視廣大人民群眾的意見,農民階級是工人階級的堅定同盟軍,對自己戰友的話還是應該相信的,但是歷史要靠事實講話,你一個最多康熙年的家譜,要證明春秋時期的人物,顯然說服力比較單一一點。不過要是加上西漢古墓裡的繡簡,那就可以明確的證明孫與孫武其實是祖孫兩個了。畢竟西漢和春秋不過差了那幾百年的時間。就是在國際學術界對此都不會有什麼異意。

    對於為什麼是爺爺的成績被孫子侵犯了知識產權的問題。那還是一個人的知名度的問題。孫武是什麼人啊,要背景沒有背景,要金錢又不算多,春秋時期幾個帶子的人,老子,孔子,孫子,莊子等等都是窮的可以的人,就更不用說那個想苦行僧一樣嚴格要求自己的墨子了。他的錢估計不會比乞丐多多少。

    這樣一來,孫武雖然有滿腹經綸,但是沒有前就不受大家的待見了。算是一個草台班子。至少和他的孫子孫來比,孫武確實是有點不夠看。其實孫武還曾經被任命過將軍的職位,不過沒有孫子孫厲害,就慢慢被後人遺忘了他還曾經是個將軍。春秋時期的將軍可是多的很。反正有個說法酒樓二樓掉下來一塊磚[沒錢誰上的起酒樓,所以這裡的將軍多],~那是有可能的。這就表示在春秋時期,將軍是一份很氾濫的職業。沒有什麼值得炫耀的。

    看人家孫,那是名牌軍事學院鬼谷學院畢業的。其師傅鬼谷子在那個時期可是一個傳奇一般的人物,這樣一來,孫就是出身名門了。那鬼谷學院可不得了,享有鬼谷不敗的名勝,意思是打仗的時候,一定是鬼谷學院畢業的人勝利。只有頂尖的知道集散地才能被稱為[谷]的,就想現在美國的硅谷是世界科技的最前沿一樣。在春秋時期,鬼谷學院那也是世界上第一流的軍事學院。培養了很多優秀的人才,像在山東澤一帶上演了鬼谷德比大戰的兩個人,孫和龐涓就是鬼谷學院畢業的。這場戰爭在當時是很有名氣的。

    孫從這裡畢業,起點就比爺爺要高,真正成就孫的不世英明的是。是與孫同時在鬼谷學院畢業的同班同學龐涓的那次鬼谷德比。而且,這一次事情的起因,正是因為龐涓做事情有點不地道而發生的。

    想當年,孫和龐涓在鬼谷學院畢業,孫得了第一名,而龐涓只是拿亞軍的名額。因為老龐這家心胸狹窄,瑕疵必報。而且是那一種,只要你過的比我好,我就受不了的那樣一類人。對孫把冠軍的頭銜給搶去了,他當然懷恨在心。其實,那一次是因為鬼谷子考試的題目

    格,所以,那一次畢業的同學只有兩個人,你想想,二名,說好聽了那是亞軍,說不好聽了那是倒數第二,按照龐涓那小心眼,那不記恨孫才奇怪。

    不過,雖然龐涓的學習成績是差了一點,但是龐涓是一個很善於交際的人。用現在的眼光來看,是一個很好的外交官,或者是保險業務員。反正是比孫會來事。所以,龐涓打出來鬼谷學院的金字招牌,那鬼谷學院,據說十年才出有一個人才行走天下,魏惠王聽說龐涓是鬼谷學院畢業的,考察了他的知識以後,立刻將其封為將軍,在魏國被待為上賓。

    龐涓當上了將軍以後,心裡就有點不舒服了,因為還有一個孫在啊。孫論長相,比他龐涓要帥,論家世,好歹孫的爺爺還當過吳國的將軍。而龐涓的父親和祖父都是賣豬肉的。論本事,孫要高過他龐涓,就是孫嘴巴有點笨。這樣的一個人活在這個世界上,對龐涓的影響那是相當的大的。可以說,有孫在的一天,他龐涓就睡不安穩。

    於是,龐涓就開始聯繫孫,當他知道現在孫還是失業在家,當下就邀請孫前來魏國任職,並信誓旦旦的保證,咱們同學兩個,有我口稀的吃,就保證餓不著你。就這樣花言巧語就把孫給騙了過來。

    就想傳銷一樣,把你騙了過來。那就不客氣了。沒有多久,龐涓就露出來他醜惡地嘴臉來,先是栽贓孫勾搭魏惠王的一個宮女,然後又在孫的床下放了大量金銀,誣賴孫盜竊加私通宮女。

    就這樣,龐涓找到了理由,拔出來祖傳的剔骨尖刀,然後說:「兄弟。那可就對不住你了,既聲了我龐涓,為什麼又生了你孫了,要怪就怪你腦子太聰明,對你我不放心。」當下將孫施展了刑[就是剔去了孫的膝蓋骨],常的利索,而孫總算是看清楚了龐涓,於是裝瘋賣傻,才活了下了。

    這個時候,齊國地人不幹了,怎麼著,我們剛剛將孫武一家人從吳國給策反過來沒有幾天,把孫給送到鬼谷學院去唸書。你們魏國居然那麼不給面子,挖牆角都挖到我們齊國的頭上來了。這可不能與你善罷甘休。

    過過,當時的情況是魏國的兵力要稍微的強過齊國一點。要是真的打起來了地話,魏國還有個龐涓。齊國未必就是魏國的對手。要是能將孫給接過來,那就可以和魏國打一場了。於是,齊國經過了周密的計劃,先是買通了魏惠王手下的一些官員,將龐涓調的遠遠的,到邊疆去巡視。然後,又用金銀買通了魏國的城門官。終於將在魏國裝瘋賣傻的孫給接回了齊國,

    龐涓巡視回來,一看孫跑了。大為後悔。自己這樣對待老同學,孫回到齊國。第一件事情,當然就是整合齊國的兵馬與自己來為難了。以龐涓對孫的瞭解,別看孫不愛講話,但是算計起人來,那可是直追老師鬼谷子。要不也不能以冠軍地身份畢業。所以,龐涓當庭殺了幾個收了齊國賄賂的官員,然後建議魏惠王馬上發兵齊國。

    因為龐涓居然當著自己地面殺了自己的幾個官員,就為了那一個連走路都不能地殘廢。所以魏惠王認為這一次龐涓很不給自己面子,就是這些人該死,但是,怎麼都要自己來處置,你龐涓將他們砍了腦袋,那就是越權。所以,就把龐涓給閒置了起來。

    這個時候龐涓只有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來了,難道,他還敢說因為孫比自己有本事,所以不能不殺他,不殺他的話,咱們兩個都得死,那不是給自己找不自在嗎?那就顯得自己不但無能,而且還妒賢嫉能。要是龐涓敢當面的將這些話講出來的話,恐怕魏惠王第一個要砍的就是他龐涓了。所以,孫比自己有本事的事情,那是不能說的。

    龐涓被魏惠王給閒置了,而孫回到齊國,當真就像龐涓想的那樣整合兵馬。齊威王這傢伙還是很放心地讓孫來給自己訓練軍隊的,說來齊威王還要感謝龐涓,要不是龐涓地那把剔骨尖刀,將孫給搞成了殘廢。以孫的才能,自己拉出來軍隊單干都不是不可能,鬼谷子對孫的畢業評價就是[王天下之才]。所以,孫要是囫圇個完整無缺,齊威王未必就能放心給孫兵權。

    現在不一樣了,孫現在是一心的想練好兵馬,找龐涓那混蛋報酬仇。也就沒有了王天下的雄心了。而後來孫的後代能在山東澤一帶安家落戶。孫為齊威王幹掉龐涓是第一功勞不假,但是更重要的是,孫已經殘廢,對齊威王的統治沒有威脅,齊威王樂的落下一個禮賢下士的好名聲,要不然,孫估計也會在龐涓被自己滅了以後被兔死狗烹了。

    接著,就是齊威王祭告天地以後,孫帶著兵馬就殺到了魏國。當時由於魏國的龐涓被賦閒在家,所以,雖然魏國的兵馬要好於齊國,但是,仍然被孫給殺了了丟盔卸甲。等吃了幾場敗仗以後,魏惠王才明白過來:「感情這個殘廢那麼厲害,難怪龐涓不想放他走,龐涓這個混蛋真是誤我不淺啊。早知道這樣,我就先把那孫給殺了,那不就萬事皆休了嗎?」魏惠王哪裡知道,龐涓不是不想殺孫,而我不敢殺孫。因為鬼谷子是不允許自己的學生無故互相傷害對方的性命的。

    要是龐涓在毫無道理的殺了孫,鬼谷子第二天怕就要帶領弟子下山,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清理門戶,第二件事情要做的就是滅了魏國。所以,龐涓不是不能殺,而是不敢殺。他可沒有猖狂到比自己的老師鬼谷子還要厲害。

    但是,這個時候魏國已經沒有將領是孫的對手了。總不能眼看這孫就這樣帶了兵馬將魏國給滅了吧。所以,魏惠王只有重新的讓龐涓掌握了兵權,但是卻派了兩個副將過去。意思就是等打退了孫以後,再把龐涓給滅了。

    可惜是很,後來的事情不是魏惠王的腦子能想的到的,他哪裡知道,龐涓是鬼谷學院畢業的高才生,有龐涓出馬,一定能夠將孫給滅了。但是他沒有想到,鬼谷學院未必就是十年才有一個人才走出來,只要是合格,隨時可以畢業走人。而龐涓這一次要

    面對的人,那就是比龐涓還要牛的鬼谷學院的高才生。鬼谷不敗的神話,那是面對的是對方不是鬼谷學院的學生的情況下的一句話,面對孫這樣一個對手,就連龐涓自己都未必有必勝的把握。魏惠王又怎麼能明白其中的關竅。
yaubinr 發表於 2009-3-4 14:19
正文 第一百九十五章什麼叫狡猾啊

    這樣的情況下,鬼谷學院的第一次德比大戰就是魏國先的展開了。龐涓雖然比孫差一點,但是怎麼都比魏國那些一磚頭砸死三個人,其中就有一個是將軍的廢物要來的厲害的多。加上本來魏國的成績本來就比齊國的兵力好還一點,人家的底子在那裡放著呢,所以,要是打消耗戰的話,孫是打不起的。

    所以,當孫感到戰場上發生了微妙的變化以後,就知道自己的老同學龐涓來了。所以就果斷的下了命令撤軍。他對自己的手下解釋說,現在我們在魏國是客場作戰,有很多條件對我們都很不利,所以,我們不能吃這個虧,要想盡快的消滅魏國地方有生力量,那就必須要回到我們的主場。在齊國消滅魏國的軍隊。龐涓那傢伙是我同學,我很瞭解他,也很有本事,咱們的軍隊現在要硬碰硬,那不是他們魏國的對手,所以咱們不能和龐涓來硬的。咱們在魏國打了那麼久,現在撤退龐涓一定是會帶領軍隊去我們齊國。所以,我們要回去等龐涓來。

    於是,在孫的掌握下,齊國的軍隊有條不紊的開始撤退了。不過,龐涓這傢伙雖然是個小心眼的人,卻也是一個上將的人選,鬼谷學院的亞軍,當他看到孫撤退到了齊國的時候,雙方雖然去交戰了十幾場,但是卻是互相有損傷。於是,到了魏國邊境地時候。龐涓就有了按兵不動的意思。這一日,孫發現龐涓的魏軍並沒有像往常那樣來騷擾。當下就知道龐涓是害怕到了齊國的時候不是自己的對手,所以有了按兵不動的意思。孫哪裡能讓龐涓這樣輕鬆。當下就傳下令去,每天軍隊生火作飯,都要遞減二十個鍋灶。手下火頭軍雖然不明白為什麼,但是也知道軍令如山的意思,鍋灶是減少了,但是多燒一鍋照樣餓不著肚子。

    不過。這個時候龐涓得到斥候的報告,就認為是自己多日來地窮追猛打起了作用,家上在魏國,齊軍有點水土不服,所以就開始大量的戰鬥減員和非戰鬥減員了。當下就認定是消滅孫的一個好機會,於是一路追趕齊軍到了桂陵一帶[今山東澤一帶]。

    孫這個時候正在天台之上安下營帳等著龐涓。這天台,是一個輝煌的地方,齊桓公當年會盟天下諸侯,開啟了春秋霸主的序目,所以,這裡又被稱為天台。意思是諸侯祭天的地方。後來這個地方地輝煌歷史就是黃河改道,此處形成了一個八百里水泊,宋江等人在這裡替天行道,[實就是做了山大王。如那孫猴一般。]這才有了後來的水傳的故事。

    現在這裡就是孫的前敵指揮部。在這裡有人問孫,咱們怎麼沒有在魏國宰了龐涓。當然。問這個問題的人是知道龐涓和孫關係的人,就是將孫從魏國救回來的那個使臣。旁的人他既不敢這樣問。也不明白孫為什麼要殺龐涓。

    孫解釋說:「在魏國殺了龐涓,魏惠王要是翻臉。舉全國之兵圍剿我們,我們幾個也別想活著回來。再者就是魏國軍隊強大,我們未必就一定殺的了龐涓。所以,我們不能去殺他。但是龐涓要是敢跟過來的話,那我們就在桂陵解決他。」

    其實,孫雖然將龐涓恨之入骨,但是礙於老師鬼谷子地話,他在魏國就不能宰了龐涓。但是這一次龐涓要是跟過來的話。一是龐涓先動手殘害同門在先,這是個人恩怨。孫要報仇站了道理。二是龐涓要是跟到桂陵,那就是攻打齊國,在公地方面,孫是為了保衛祖國,所以,就是動手幹掉龐涓,鬼谷子做為師傅,也就不好再說什麼了。

    後來在龐涓果然中計,領魏國軍隊殺了過來。正好一下就鑽進了孫的埋伏圈。這個是龐涓才翻然醒悟,原來這一切都是孫地詭計。龐涓帶剩餘人馬逃到了一片柿子林,又被孫代兵給團團圍住。發生的這長戰爭就是桂陵之戰。

    後來龐涓突圍失敗,退到一棵老柿子樹下。誰知道這裡就是孫算計龐涓應該逃到的地方,早早是派人在柿子樹下削去一塊樹皮,上面寫有[涓被孫射殺於此處]。這個是孫讓人推自己出來問龐涓:「老同學,你當年對我下毒手的時候,可想到有今天的下場嗎?」龐涓無言,隨後被亂箭射死在樹下,結束了其屠宰戶兒子的一生。

    戰爭勝利後,有人問孫:「先生怎麼就能算的到龐涓是一定要去那棵老柿子樹下的。萬一龐涓他不去,先生寫地字不就白寫了嗎?那片柿子林就有幾百畝,帳下將士都納悶,怎麼孫就知道在成千上萬的樹林裡龐涓會去哪一棵。

    孫哈哈一笑說:」這有什麼,那片樹林能有多少柿子樹,我派人在每一顆柿子樹上都削去一塊樹皮,然後寫上字。再將樹皮貼上去,等那龐涓來了,無論跑到是哪一棵柿子樹下,都會筋疲力盡,倚在樹上休息。龐涓地身體一動,這個樹上的樹皮就會因此掉落下來。所以,這一片柿子樹林都有我的留言。這就叫從戰略上藐視敵人,從戰術上重視敵人。那龐涓已經死了,我就是讓他死不瞑目,死了都不明白我為什麼能猜中他是在哪一顆柿子樹下死的。這樣放能解我心頭之恨。」帳下士兵紛紛心說,『果然是你好計謀啊。無恥。』

    的確,讓龐涓這樣屈辱的死在柿子樹下,也只有非常瞭解他的孫可以做到,鬼谷子?龐涓還沒有到老師出手的地步。孫的一席話,讓齊國的軍官和士兵恍然大悟,原來,戰爭是可以這樣神機妙算的。

    其實這就的孫的高明之處,他讓當地的農民在柿子樹上寫字。就是在依靠群眾。龐涓又怎麼能不載到孫的手裡,這與後來的

    的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讓敵人徹底地方陷入我的汪洋大裡裡的方法是多麼的一致啊。

    古人的智慧,有一些閃光點是永遠不會過時的,比如[孫子兵法]和[兵法]。可惜,孫雖然也是學富五車的兵法大家,他寫下來的[孫兵法]卻失傳了一千多年,讓後人認為,[孫子兵法]其實就是孫寫的。造成了孫子侵犯爺爺的知識產權的現象出現不過,1974年6月7日,在山東省臨銀雀山發掘的西漢前期墓葬中,同時發現了著名的《孫子兵法》和已經失傳了1000多年的《孫C枚。卻證實了孫和孫子,其實並不是同一個人,而是爺孫兩個一說是完全正確的

    對於喬遷前能一眼就看出來這竹簡的來歷,山虎和楊三很是意外,還是那山虎身為老大,見過世面,鎮定了一下仔細的看了看喬遷說:「你就是潘家園的喬遷吧。」顯然這伙騙子是不經常看電視的,要不一開始就應該能將喬遷給認出來。

    喬遷知道自己把那孫兵法的來歷說破的那一刻開始,就知道要糟糕。不過也沒有辦法,看到好的東西,喬遷興奮一點是很正常的。既然已經被識破了,當先也光棍了起來:「哈哈,既然已經被你們看出來了,我就不偽裝了。你們做的一些事情。與我無關地我也懶得管了,但是大胖是我朋友,你們將他的父親害成那樣。這筆帳我就不能不和你們算了。」

    喬遷,那在京城古董界是一個風正勁的後起之秀了。在電視台做節目,小小年紀,還從來沒有失手過,在市場上傳言他僅有的兩次失手,大家都認為為那是喬遷在作秀。雖然被人稱為刮地三尺。但是確實是有真實的本身,讓不少的老行家陰溝裡翻船。

    索性的是山虎又看了一遍玉佛珠,確實貨真價實。不過,山虎可是知道自己這一夥人出騙了郝父一個蟠龍玉珮,這個的事情能瞞地過郝大胖這樣的普通人,卻是不可能瞞的就喬遷這樣的行家。當下對喬遷拿一串真正的玉佛珠來交換是百思不解。

    難道是聯合了警察想對山虎一夥人來一個一鍋端。這個倒是有可能的:「喬兄弟準備怎麼著,難道還帶了警察來與兄弟們為難。

    這樣可就是兄弟你不守規矩了。」知道了喬遷地身份,山虎講話的稱呼也變的江湖起來。

    喬遷收了竹簡和錢箱,一邊點著錢一邊說:「報警?當然不會,你們都是做這一行的老手了,就是就是警察抓到你們,又能判幾年呢,出來還不是一樣與我為難。我這不過是和你們做買賣而已,各自憑借怎麼的本事,吃虧上當兩不相欠。怪就怪自己沒有本事好了。」說完後點清楚是二十打的成捆的新票,當下和郝大胖離開。

    在知道來人就是喬遷以後。山虎就沒有能想到事情能就這樣善了。但是看到喬遷就這樣走了。山虎也就這樣傻到那裡了:「老三,你說這、這玉佛珠要是賣給西藏那邊的來人。要多少錢合適啊。」楊三是騙子裡面的聯絡人兼任軍師,所以,山虎有什麼想不明白的地方,總是想問一問楊三有什麼看法,顯然,他是對喬遷是非常地不放心。

    楊三想了一下,說:「這玉佛珠對那些人來講意義不一樣,所以我們就是要上100、不對。要50,他們也是會答應的。」本來楊三想說是100地。但是不知道怎麼想起來喬遷,就把100給改成了五十萬了。

    山虎又問:「那麼,老三,你是說,喬遷有沒有可能不知道這裡面的價值,有沒有可能不知道和西藏人地交易方法,更重要的是,他有沒有可能連十幾萬的醫藥費都不能給朋友拿出來。」喬遷為了配置還原液而背負了二十萬的債務的事情,知道的人很少,山虎和楊三他們兩個顯然就是不知道內情的人,所以才對喬遷的判斷出現了錯誤。

    楊三苦笑了一聲說:「都說喬遷是躺在古董裡面張大地,三歲的時候就開始倒賣古董[其實是五歲,三歲一說是外界地謠言]據說

    只是失手過兩次,要是這一次他買給我們的玉佛珠是真的話,那不過是他的第三次失手。至於他有沒有可能拿出來十幾萬的醫藥費,他家的古薰大概兩三百萬是買不下來的。算他那幾把龍魂刻刀的話,那就更不知道是要多少了。」喬遷手裡的紅樓夢手稿的事情知道的人就更少了。而喬遷卻是壓在手裡不往外露,在古董行裡這就叫壓貨,意思是先看看行情再說的。

    本來電視台是有興趣重新的拍攝紅樓夢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事情就這樣黃了。害的喬遷想借東風抄作紅樓夢手稿的事情也徹底的黃了。後來有知情人傳出來消息,由於種種原因,紅樓夢的拍攝被拖延了,要到2000以後可考慮重拍的事情,將喬遷會讓小鬼子搶先了。

    對於小鬼子將西遊記改成七龍珠,大把的賺錢,喬遷就感覺非常的不爽。要是紅樓夢再被改了的話。哈哈、、、,那就讓美國佬又看笑話了,後來果然是證明了喬遷的猜測,小鬼子果然將紅樓該成了卡通版的,而林妹妹就成了一個在賈府成了一個賣笑的人物,實在是將過內的老學究氣的七竅生煙。

    山虎這樣是不無擔心地說:「那麼,你想想看,既然是這樣的的話,那他為什麼會把那玉佛珠賣給我們啊,他的腦子又不是進水。」顯然喬遷腦子還是比較靈活的,那麼,他將玉佛珠買給山虎那就值得思考了。
yaubinr 發表於 2009-3-4 14:20
正文 第一百九十六章尋找金盒子

    到這裡後,那邊的電話因沒有了聲音,聽到電話摔到聲音,顯然是人昏了過去。自己的這些兄弟大風大浪都走過來了,也算是見多識廣的老江湖了。怎麼剛才聽聲音那慘,就像是從法西斯集中營裡跑出來的人一樣。撕心裂肺發叫喊。一般的來講,這些可都是刀子扎到身上都不會喊出來的主啊。看樣子被那小子打的還不是一般的重啊,想到這樣,當下和一個想熟的私人醫生聯繫了一下,讓那醫生快些過來。

    打120快,服務也好,但是山虎他敢打120?剛才他那個兄弟是被人給打糊塗了,才說打120:0知的是也就不遠了,山虎對自己在公安局裡掛著號的事情可比手下兄弟知道的要清楚,打120樣的事情,山虎的腦袋還算是清醒的。所以,他只有找私人醫生的膽量。

    安排好了兄弟,山虎還是有些不放心,總是感覺心裡特別的不舒服,對喬遷剛才走的時候留下是話很是懷疑。於是,他就和楊三商量了一下,來到了潘家園古董市場。要是山虎和楊三兩個隨便的找一家商店進去的話,那麼他們的二十萬和孫竹簡的損失就有很大的機會轉嫁到別人的身上。但是他們偏偏的要挑一個叫朱貴的江湖人開的商店。朱貴恰好在這個時候就在店舖裡面。那朱貴聽夥計講山虎和楊三跑到自己地店裡來了,心理對他們來幹什麼就能猜測一個八九不離十的。

    夥計將戴了墨鏡的山虎和楊三兩個人穿過二樓一個走馬燈的長廊。來到了會客廳。朱貴已經在裡面恭候大駕光臨了。

    依照江湖規矩,向身為主人的朱貴問了個好,朱貴現在雖然有點想要退出江湖的意思,但是畢竟自己現在還是一個江湖中人,自然也不會失了禮數了。當下還了一禮。這山虎與自己在江湖上算是平輩論交,既然來到了自己的門上了,朱貴也不好托大。免得日後傳揚了出去,讓別人笑話。當下豪爽地說:「山虎老弟,南京一別,咱們可是有好些日子沒有見面。今天是那陣風將兄弟吹到我這裡來了。」說著話朱貴就笑著迎了出來,反正在禮節上讓山虎挑不出來失禮的地方。那山虎知道朱貴和自己一起發跡,但是朱貴佔了京城虎踞龍盤之地。卻發展了起來,而自己現在還是一個行走江湖地游擊隊,自然就比不上朱貴這樣的正規軍了,山虎找上門來,也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了了。一個朱貴與自己還有些私交,二是朱貴的眼力真正的要不自己要厲害一點。所以山虎想解開自己心裡的密團,就必須要來找朱貴:「朱大哥,兄弟我也是無事情不等三寶殿啊,想當年在南京地時候,朱大哥仗義出手。讓兄弟銘感五內啊。所以,今天有樣東西拿不定注意。想來找朱大哥給掌掌眼。」

    這裡,兩個人講的南京的事情。那就和國民黨的軍官湯恩伯有點關係了,湯恩伯這傢伙是國民黨軍高級將領。名克勤,字恩伯。浙江武義人。這個人的好壞不好說,要是河南老鄉來講[水旱蝗湯!]這裡的湯字講的就是湯恩伯了。可見在河南人的眼裡,此人是個萬惡的大壞蛋,簡直是一個頭頂長瘡,腳底流濃的壞蛋。但是,就整個國家民族來看。在抗日戰爭時期,湯恩伯怎麼都算是一個有種地爺們。殺起小鬼子來,還是相當的不含糊地。著名的台兒莊戰役,湯恩伯地功勞是不會被廣大人民群眾忘記的。不過,有些時候,這個人辦事,還是有點太過陰狠一點。

    那1938年,湯恩伯是國民黨的一個|:.是一個憤青,國家興亡,匹夫有責。與日本鬼子就在中原一帶打了起來。不過由於當時小鬼子蓄謀已久,我們抗日軍民一時半刻的就有點難以招架了。於是,就在這個時候,蔣介石就開始出昏招了。你打不過小鬼子,軍隊可以拉到山裡去打游擊,去嵩山,去太行山,什麼地方都可以。打鬼子是軍人的事情,自然就要軍人想辦法解決了。可是老蔣他就不那麼想了,老蔣不想著怎麼打鬼子,反而下令湯恩伯將花園口的大堤給炸了。用這樣的辦法來阻攔小鬼子地步伐。可是湯恩伯這傢伙也不用用腦子,黃河岸可是有幾百萬的人民群眾地。老蔣讓你炸你就炸,老蔣讓你條黃河你怎麼不跳進去啊。在這黃河一炸不要緊,讓河南三百萬老百姓流離失所。哀鴻遍野,餓死的人反正是不在少數。就連美國記者都稱其過於殘酷一次軍事行動。雖然這一手讓小鬼子防不勝防,但是卻是拿老百姓的生命為代價換來的。

    所以,湯恩伯這個人的歷史很不好評價,說他是人民罪人,但是在抗日方面,湯恩伯也是個抗日的軍人。在這一點上是大家公人的。但是,手段太狠,炸了花園口,雖然是奉命行事,但是你不炸老蔣能自己跑過來將花園口給炸了嗎?所以,對於湯恩伯的歷史評價只能是功過參半,無法具體的評價他是好還是壞。

    不過,湯恩伯在中原一帶,搞了不少的金銀財寶,用做國民黨的軍費。由於他個人與美國的司徒雷登關係相當的好。所以,就把

    這麼一筆錢給存到了美國的花旗銀行裡去了,據說,提取這一批龐大的財富的憑證是一個小金盒和金盒裡的一張美國花旗銀行簽署的文件。這兩件東西,少一樣人家美國花旗銀行都不會把錢給你。

    而由於老蔣悍然發動內戰,所以在1949的時候,湯恩伯就被我英勇的人民解放軍跟趕到台灣去了,在湯恩伯離開南京的時候,由於跑的匆忙,就把裝有提款文件的金盒給遺留在了南京,歷史上就稱為湯恩伯的金盒。

    樓,看到有一個很不起眼的小籐箱放在書房裡,原來已經打包完畢,準備帶走的時候遺忘在書房的一個角落裡了。而箱子裡面有幾件衣服,和一個煙合大小的白色金屬盒子。盒子裡面有一張寫滿了鳥語的文件。這個清潔工當然不認識鳥語了,所以也就沒有太注意。[語就是鷹語。也可理解為英語]

    而歷史上相傳,湯恩伯的那個金盒就用黃金鑄造的。但是,美國花旗銀行和湯恩伯聯合將天下人給耍了。他們根本就不是用黃金鑄造的金盒,而是用白金這樣一種稀有的的金屬鑄造的。所以,那個得到湯恩伯金盒的清潔工認為那不過是一個銀子做的首飾盒。所以也就沒有在這一方面留心,拿回去讓自己媳婦當首飾盒用了。後來,那清潔國有了一個兒子,全家人高興的不得了,破天荒的來到了照相館裡面,照了一張全家福。後來,在做像框的時候,為了防潮,那清潔工就想起了自己還有一張寫滿了鳥語的紙,於是,就反面朝上,將湯恩伯的這個提款文件給放到了相片的下面去了。

    這一轉眼就是改革開放了,而這個清潔工說來也是健康長壽的人。生在舊社會,長在舊社會,在紅旗下快樂的工作,現在又是幸運的趕上了改革開放的春風了。從環衛局退了下來的清潔工拿著幹部退休金,生活地雖然不能特別奢侈。但是卻也是非常的滋潤的

    不過,這個清潔工的孫子,總是想下還撈錢,但是沒有本錢啊。於是就打起了家裡的那個首飾合的注意,他的這個孫子也是一個高中畢業的人了,算是多半個文化人了,那鳥語也能聽懂兩句,看到盒子上寫地的是[1942。美國花旗銀行]的字樣,這樣,他的這個孫子就知道家玻璃的這個首飾盒總算是一件歷史文物吧。應該可以換兩個錢了。

    於是,這個孫子就起了將家裡的這個首飾和賣了地心思。不過,就算這小子大膽,但是也不敢將那首飾盒整個拿去賣了。於是他就想,還是先把盒蓋給拿出去給賣了,這個做不是沒有道理的。就是讓家裡的人知道了,不過是賣了半個,想來家裡的人不至於生那麼大的氣,想到這裡,那孫子就將湯恩伯的金盒的盒蓋給卸了下來。

    賣給國家金店,還要講東西的來歷,雖然這盒蓋是合法的,但是。這孫子不想讓家了一人知道這麼一件事情,所以。他就到夫子廟,找了一個比較大的古董商店。打算將這盒蓋賣給私人收購古董地。

    那孫子拿了金盒的盒蓋進了古董店裡面。聲稱自己有東西想賣。於是,店裡地夥計將老闆請就出來,那老闆的打扮卻也真正地像是一個做古薰生意的人了,一身青色長袍,一頂圓形褐色王爺帽,一副圓眼鏡。花白的鬍子。要是摘了帽子,將頭髮給弄亂了,活脫脫是一個魯迅先生筆下的孔乙己了。不過。這個掌櫃可比孔乙己精神多了

    凡的有人來賣貨,一般按照慣例是要掌櫃的親自出馬。學徒夥計想學本事。一般就是在這個時候在一旁侍侯,憑自己是領悟來學東西。掌櫃的親自出來,是怕有什麼好東西回被自己店裡的夥計給漏了過去或者是收了一件空子。所以,任何人拿了鼓動去古董店裡叫賣,那怕你是拿地一件民國時期的一地普通的瓷碗去,掌櫃的也是會親自接待的。反正古薰生意很清閒。

    夥計介紹:「這是我們童掌櫃,有什麼貨你就放心的拿出來吧。整個夫子廟,我們掌櫃做這一行的時間是最早的一個了」

    那清潔工的孫子卻是絕口不提自己的姓名。這在古董行裡非常的普遍,有些人不不願意讓別人知道自己的身份,有些人是賣的暗貨,有了這點忌諱,所以,在古董店裡,一般是不會問對方的姓名的。當然國營的古薰商店不在這其中,在國營的古董商店裡有要有完整的登記備案的。所以,要說起來收貨,國營的古董商店真就不如個人的商店來的人多。

    那清潔工的孫子從一個紅綢的包裹裡將湯恩伯的金盒的盒蓋拿出來說:「這是我們家家傳的一件東西,我做生意急著用錢,想把這東西賣了。還請掌櫃的給開個價。」說著將那盒蓋給遞了過去,

    童掌櫃的接過來,拿到手裡就感覺有點異樣的沉重,不像是一般的盒蓋那樣,心裡暗暗吃了一驚『這個樣的大小,這樣的份量,難道這盒蓋居然是白金的不成』在手裡掂量了幾下。童掌櫃愈發的肯定自己的猜測了。:「這位小兄弟,這買賣古薰,向來都是賣方先開出來價碼,然後我們再討價還價。合適了,咱們這個買賣就算是成了。要是不合適的話,你將自己的東西原樣收好,我們挑簾恭送。哪裡有我先開價的道理。要不,我們開門收古薰,自然就是這價格越低越好了。在我看來,要是你二塊錢就買,我更是高興了。不過,我想咱們的這個生意怕就是要黃了吧。所以,還是把你心裡是個什麼價格可以賣,說來聽聽。」

    那孫子說:「這個盒蓋是美國貨,到現在也快六十年的時間了,它的做工也很考究。所以我想這個盒蓋應該可以賣到一萬塊錢的。」這個時候那孫子講話也是心裡沒有底,這一個銀子做的盒蓋究竟能不能賣那麼高的價格嗎?

    童掌櫃雖然內心已經翻江倒海了。『一萬,你就是要兩萬我也給你啊。看你的神態舉止,分明就是一個菜鳥,我就不客氣了。』不過,雖然童掌櫃心裡是一萬個樂意,但是他表面上卻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面有難色地說:「這個不好辦啊,要是這個盒子能是一套的話,賣個兩萬也不是不可能的,但是,你看,現在只有一半。卻不能有這樣的價格了。」成套的物件,一般完整的一套的價格那就和單個的價格的有樣了。比方說這一套三件的萬

    以買六十塊,但是拆開來買的話,一件是不可能是二個能賣到十五就不錯了。十塊處理掉的事情也不是沒有。這裡面就牽扯到了怎麼將古董收集成套的一個過程了,所以價格也是大有不同的。這一點童掌櫃卻是沒有忽悠人。

    聽到這裡,那孫子也聽了出來,對方是嫌自己開的價格過高,所以想壓低一下價格,但是他畢竟是個精明的人,雖然不古董不懂行。但是想了下海撈錢,要是沒有屠龍技,敢下那汪洋大海嗎?所以,一個商人的敏感的知覺告訴他,這個時候千萬不能退縮,要不然的話,不要說是一萬了,就是八千的心理最低價都未必能否拿到,所以他抬了抬頭說:「童掌櫃,這盒蓋可是美國花旗銀行做的首飾盒,在我們這裡可不多見,應該是限量發行的那一種,所謂物以稀為貴,要是完整個一個盒子,我開的價格那可就是四萬了。現在我要一萬實在是沒有和你多要。我看這個價格還是很合適的。」

    要是有些東西實在是沒有完整的,那就追求殘次的了,比如,在英國的斷臂的維納斯,現在安上胳臂的話,大家反而會不適應了。既然沒有完整的,那也只有讓這位女神繼續斷臂了。你不能說,有胳臂的大衛的價值可一定高過斷臂的維納斯的價值。

    童掌櫃看來人雖然是個菜鳥。但是怎麼看怎麼不像是大頭,對方開出來一萬地價格,那顯然是認為這盒子是銀子做的,一准的是不知道盒子的材料的白金的。要不就是開出來幾十萬的價格了。我是見好就收呢。還是繼續壓一壓他的價格啊。童掌櫃地臉色陰晴不定,有點拿不定注意。

    繼續壓價,怕對方跑了。不壓價的話,好容易碰到一個菜鳥,顯然不壓價那是不甘心的。不過。後來童掌櫃想到了,對方既然是有盒蓋,那麼,八成還會有個底的手裡,對方既然是個菜鳥,想來就不會知道將盒子整個賣出來會更值錢。現在的這個時候。還是放長線,釣大魚來的好。將他安撫住了,再把他手裡地那個盒子底給搞到手。

    而童掌櫃卻是不知道,那孫子敢把盒蓋給拿出來,那就已經是不錯的了,家裡的那個盒子底,借他的膽他現在也不敢拿出來。不過童掌櫃就是打的他手裡的那個盒子底的主意。當下童掌櫃笑了笑說:「既然這樣,咱們商量一下怎麼樣,我本來是打算給你八千的,但是給你一萬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我有一個要求,你一定要答應我。你要是能能找到盒子的底的話。要買就一定先買給我。你要是能答應我這一點地話。我現在就可以拿給你一萬的現金。你看如何。」

    童掌櫃不直接說對方手裡有盒子底,顯然是想跟對方留一個台階下。對方為什麼留下盒子底不賣。那一定是有自己地原因的。現在童掌櫃不將事情捅破,這樣地話,以後就是對方想賣盒子底。第一個想到的自然就是他童掌櫃了

    那孫子聽到一個銀子做的盒子蓋居然可以賣到一萬塊。大為高興。也不管自己是不是敢拿那盒子底出來。當下很幼稚的拍胸口保證:「有盒子底一定先想著童掌櫃。」投石問路,隨行就市這一招都不懂,十足證明了這是一個古董菜鳥了。

    當下童掌櫃開保險櫃,付了一萬現金給對方。然後立刻關門歇業。古薰生意一別家不同,不是朝九晚五的開門做生意,半晌的是關門歇業的很普遍。這裡有兩個講究。一是這家店舖要盤貨,第二個就是收了一件價值不菲的古董。要關門仔細地研究一下。

    童掌櫃關了門,拿出來幾個銀元寶,大致的比對了一下,確定了自己地猜測是完全正確的。這個盒蓋不是白銀的,而是白金的。也不知道美國人是用了什麼樣的辦法,居然將白金的盒蓋鑄造的和白銀的顏色有幾分接近,這要不是非常瞭解這些貴重金屬或者是身邊有體積差不多的銀子做比較,一般人不注意還真是容易將兩者給搞混了。

    那童掌櫃摘了眼睛說:「這是一件寶貝啊,如此大的一塊白金,已經是價值不菲了,做成這樣的一個盒蓋,更是提升了不少的價值。能擁有這樣的一個白金的盒子的人,想來不是一般的人了。」當然這話是問向童掌櫃的徒弟的。反正剛才收古薰的時候,這個夥計就在一旁,現在沒有必要瞞他,所以童掌櫃才有此一問。

    而童掌櫃的這個夥計也是一個心細的人[實際上不心細的人是無法做古薰這一行的,否則一定連褲子都賠上。],一下。發現在美國花旗銀行的後面還有一個鳥語的[TANG]的字樣。一般的人看了,就會認為是原來盒子的美國主人的名字的縮寫。但是這個夥計有點不一樣。他是一個河南人,對湯恩伯這傢伙那一次將花園口的大堤給炸了的舉動非常的反感。這夥計的老家就在在這一次人為的抗日大水下給沖的支離破碎的。因此,這夥計的爺爺才帶領一家老小跑到了南京來了。

    可以說,從小開始,這夥計的爺爺就開始講那一次湯恩伯炸堤的事情。所以,這夥計對湯恩伯不說是刻骨銘心吧,但是印象深刻總所有的。連帶著對湯恩伯的歷史也是非常的關注。所以,對湯恩伯的金盒的事情:.在這裡住啊。要說南京出現這樣一個盒蓋,那是一點不稀奇。原來是傳說那金盒是用黃金做的。不過現在看來,傳言也有失實的地方,上面的那一行[TANG]的鳥語,那就不應該是美:伙了。這就表明,面前的這個盒蓋就是白金的。湯恩伯就是將大筆的金銀放在了美國
yaubinr 發表於 2009-3-4 14:20
正文 第一百九十七章

    分析,當時的時候,這些金銀無非就是放在歐美等國一點,歐洲被希特勒那傢伙給搞的烏煙瘴氣,民不聊生。當然歐洲銀行沒有心思做這樣的生意了。加上湯恩伯與司徒雷登私人關係很好。所以,在那個時候,湯恩伯只有將金銀給放到美國花旗銀行裡才是上上之選。

    想到這裡,那夥計的對童掌櫃的講:」掌櫃的,以我看來,這個盒蓋他不是一般的盒蓋,應該是傳聞中湯恩伯留在南京的那個金盒的一部分。你看這上面的TANG就是湯恩伯的姓了。這就表明,傳聞中的金盒那是確實存在的。」

    童掌櫃接過盒蓋,聽火氣這麼一講,手裡一哆嗦,差點沒有把這盒蓋給掉了下來:「對啊,我怎麼就沒有想到這一點啊,金盒未必就意思是黃金做的,白金做的金盒一樣叫金盒,而且比黃金做的價格更高。看來我們都是被傳言給誤導了。」

    這個是童掌櫃開始惋惜說:「要是找知道這樣的話,那就問一下剛才的那個小伙子是什麼地方的人了。眼看著金盒有一半露了面,卻在我的手裡斷了線索。真是可惜啊。」,童掌櫃轉念一想:『不行,萬一的人家明白了過來。幾十萬的東西,不多,應該是上億元的東西就這樣賣給了我,萬一的人家想起來了,一定回來找麻煩。』

    雖然古董界沒有找後帳一說。但是,剛才來地那清潔工的孫子明明就是菜鳥一個,古董界的規矩,人家未必就遵守。上億的財富,足可以讓絕大部分的人失去理智,顯然,剛才來的那個清潔工的孫子就應該是失去理智裡面的那一類人。

    要是對方是一個文明一點地人,那還好說。不過,就是對方是文明人,去法院打官司是不可能的。湯恩伯的金盒這個秘密那就是見光死,要是去法院,那麼連打官司的錢都省了,這些財富本來就是國家的。國家將直接的出面將金盒給沒收。結果只能就是雙方誰都不可能得到到。如果對方是個文明人,切手裡真地有另外一半金盒。最大的可能就是與童掌櫃坐下來談怎麼去美國取錢的事情。

    不過,看剛才來的那個人,怎麼都不像是善良之輩,言談舉止都透著精明的神情。坐下來談怕是童掌櫃的一廂情願的事情,要是那人找上兩個江湖上的人的話,事情會有什麼樣的變化還不好說,江湖人做事情,那可是只問結果,不問方法。童掌櫃一把年紀。還想過兩年安穩地日子呢。想來想去,童掌櫃還是決定搬家來來的乾脆。連老家都不去了,直接去深圳買套房子。有空還能去香港看一看維多利亞灣,香港馬上就要回歸了,內地人去香港想來會越來越方便地。

    不過,這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童掌櫃打算是是很好,想著明天就去買火車票,直接去深圳[買飛機票要身份證,火車票不用]。這事情就出在了這一天的晚上。第二天童掌櫃。滿心歡喜地的打開保險箱,去看那湯恩伯的金盒。儘管現在自己只有一個盒蓋,但是童掌櫃卻是樂觀的認為,有了盒蓋,盒子的底就為時不遠了。但是當他打開保險櫃的時候,裡面空空如野,人家出家人講究四大皆空,還哦於一個木魚敲,但是現在童掌櫃的保險櫃裡不但湯恩伯的金盒蓋沒有了,就連童掌櫃辛苦那麼多年收集地一點家底都沒有了。要不是童掌櫃的一些鎮店之寶是在家裡存放地,這個時候童掌櫃跳長江大橋的心都有。

    不過就是這樣,還差點讓童掌櫃得了腦淤血。事後想來,報案吧,於是那夥計連忙打了110.想,『不要以為你這樣積極,警察來了第一個要審問的就應該是你。這裡面你的嫌疑是最大的。」知道保險櫃密碼的人不多,一般來講這個密碼是只有掌櫃的一個人知道的。但是,要是說那夥計在閒暇的時候偷偷將這個密碼給記下了。就是這個夥計了。

    果然警察來了,查勘了一下現場。發現保險櫃附近的一個監視探頭,不知道怎麼,已經被人給破壞了。而現場的保險櫃也沒有被撬動的痕跡。可以肯定的事情有兩點,一是內部人做案,熟悉地形,知道密碼。所以能很快的得手。

    第二個可能就是高科技犯罪了,要是對方使用的是先進的偷盜技術,破解像童掌櫃的這樣年的古董保險箱那還是輕而易舉的。[童掌櫃的保險箱已經十年沒有換了]。現在改革開放,不但經濟搞活了,而且就像老牛將的相聲那樣,國內的小偷真的就去國外學習了先進的偷盜經驗去了。偷個保險箱不用暴力的辦法現在國內的小偷一樣可以做到。

    而警察第一個詢問的正是那個夥計,不過由於現場沒有任何那個夥計的痕跡,監視探頭又被人為的損壞了,警察現在對那店夥計也只是懷疑,而沒有一點的證據。不過,由於案情重大。警察準備將那夥計給帶到省廳做一個測謊實驗。

    當警察讓童掌櫃列舉損失的時候,童掌櫃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要不要將那個湯恩伯的那個金盒的盒蓋給列上,他心想,『知道這個盒蓋在自己的手裡的人,無非就是那原來的主任和自己的夥計。那夥計已經被警察給抓去了,要是他偷的測謊儀一定能測出來。國家就會知道有這湯恩伯金盒的事情,童掌櫃一分都撈不到。

    要是那個原來的主人偷去的話,那就更不可能給童掌櫃一分錢了。所以,想來想去,你們不讓我得到金盒,大家都別得到,乾脆捐獻給國家,也算為四個現代化做了貢獻。童掌櫃典型的你不讓我好過,大家散伙的豬八戒心理。』

    所以,他第一個就將湯恩伯的金盒的盒蓋給列舉上了,並且註明了那是白金的盒蓋,而不是傳聞裡的黃金的盒蓋。

    而且,童掌櫃在向警察報告了自己的損失以後,將湯恩伯的金盒重現人間的消息給散佈了出去,一時間,古城南京風起雲湧,全國各路意湯恩伯的金盒的高手,紛紛

    京城。其中就有朱貴和山虎兩個人。

    湯恩伯的金盒,傳聞中億萬財富的鑰匙,這個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就不是一個小小的派出所能管的事情了。省廳接到報告後。一點也不敢怠慢,立刻派專人帶那名涉案的夥計到省廳做了測謊的實驗。

    測謊儀,並不是很神秘的儀器,準確程度不過80%到90%之間。是根據人的生理變化來確定一個人是否說了謊話。因為一般來講一個人說了慌的話,那麼心跳,血壓都會在說謊的一瞬間而發生劇烈變化。甚至還有局部皮膚緊縮的情況發生。

    不過,既然不是100%的有效,那麼當然兩種人不可能被測謊儀檢查出來,一中就是心理素質特別好的人。一般來講這一類人天生的不多,大多數是軍人,或者是經過訓練的特工人員。這樣的人心理素質幾乎做到了心如磐石,小小的測謊儀就想一根蒲草一樣無法轉移他們的心理變化。

    這樣的一類人的測謊的結果一般都是數據平均,看不出來他們是說了真話還是假話。按照這個店夥計人生經歷來看,一,他沒有海外關係。二。他從來沒有出國的記錄,三,他的人際關係裡面沒有海外人員這一類人。土生土長的南京人。一家三代貧農,根紅苗正。其父親還是黨員。他本人同樣是個預備黨員。思想上地可以放心的。外國特工的可能性基本可以排除。

    第二類測謊儀無法檢測出來的人就更特別了。這一類人的心理素質和第一類人完全的相反。心理素質差到了極點。平時這樣的人看不太出來,最多就是有點優柔寡斷。但是看到警察,上了測謊儀以後,他的各項生理指標就會一直地居高不下。可以說,就算你問他你是男是女這樣白癡的問題,他的心跳和血壓一樣的很高。這樣的人就算他講的是謊話,同樣地不可能在數據上表現出來。像這樣的人那就是天生的了,被稱為敏感體。而且這一類敏感體的人更是稀少。想通過鍛煉都鍛煉不出來。

    讓省廳的人感到意外的是,這個店夥計已經被人為的排除特工的嫌疑了,本來警察同志想,這一下是不是可以測出來了。但是,沒有想到50萬之一的敏感體居然能被他們遇到。那個負責測謊儀的女警察地話來講,「怎麼賣彩的時候沒有那麼好地運氣啊。」

    既然是檢查不出來。又沒有證據,懷疑是不能定罪的48小時以後一樣地要將人給放了,警察局也沒有辦法。

    不過,後來經過了一次秘密的會議以後,形成了這個決定。也不知道是那個高手想出來的主意,居然是47小時的時候將那店了,然後出了警察局的大門就把人給重新的拘留一次。這案子兩天不破,就重新的來這麼一會,這樣也算是一個變通的辦法。要是那店夥計真地是犯罪嫌疑人就罷了,要是人家真的是冤枉地。警察局用這樣的辦法拘留人家多少天。照樣的把那店夥計的誤工費給補償給人家。而且,只能多不能少。

    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啊,湯恩伯地方金盒據說有億萬的財富。警察局不可能不重視。一旦查出來這是個假的金盒,那麼。不過是警察局賠償給那店夥計一點錢,有關警察因為這個主意而被處分一下。但是要是案子裡的金盒是真的話,那要是不重視起來,給國家造成地方損失就不是哪個警察可以彌補的了。

    這樣情況下,甚至就是那個失主童掌櫃,警察都專門的派人監視了起來。如今的這年頭,賊喊捉賊的事情不是沒有。所以這童掌櫃也在被監空的行列。一旦有異動,監視的警察可以直接將其逮捕,免得給國家照成不必要的損失。所以,童掌櫃想了深圳的事情只有暫時的擱置起來了。

    幸好,那個店夥計也的相當的配合,到47個小時就跟面轉一圈。甚至店夥計還能買些香腸啤酒什麼的。

    不過這個案子的進展一直是不大的。警察按照童掌櫃和那店夥計的描述。將前來賣盒蓋的清潔工的孫子的畫像給做了出來。不過,這是一張一點特點都沒有的大眾臉。根據童掌櫃向警察提供的口供表明,那個買盒蓋的人操的就是一口流利的南京話,特別的地道。不是短時間內可以學會的,而且,這個人的年紀不大,二十歲出頭,所以,他只可能是南京本地人。至於怎麼在南京找到這個人,查戶口擋案是個辦法。不過南京幾百萬的人口,一個一個查,估計就是查出來了,那邊美國花旗銀行的湯恩伯存的金銀珠寶怕早就被人給取走了,這是一個狗熊掰玉米一樣的笨辦法。

    上電視確實是一個行之有效的辦法。但是人家不是犯罪份子。你怎麼在電視上說,通緝那是不可能的。所以,就是上電視也不能說什麼。總不能說南京出現了湯恩伯的金盒,現在正在尋找金盒的原來的主人。這樣一說,好了,還嫌南京不夠亂嗎。現在南京都已經有不少的國內的一些慣犯的光臨了,只是這些人暫時的沒有動靜,警察也不能因為人家曾經坐過牢而抓人家啊。

    要是將真相在電視上一說,不要說國內的犯罪份子,就是國際大盜,像阿里巴巴,加勒比這樣的的組織怕都會直奔南京而來。到時候,南京的局面怕是更不好控制了。所以,上電視是一個比狗熊掰玉米更笨的辦法

    在有犯罪前科的人裡面查,根本沒有哪怕和這個人有一點相似的人。辦案的民警歎息說:「這要是在國營的文物商店裡面的話,還不早就給揪出來了。」

    一句話,將辦案的重心轉移到民間交易的古董市場上來了。但是,那清潔工的孫子壓根的就不是古董圈裡的人。警察將南京的古董市場劃拉了三遍,一些漏網的走私文物的人被摟草打兔子的抓住幾個,但是對湯恩伯金盒的這個案子,可以說是一點的幫助都沒有。

    個金盒的事情,已經因起了家相關部門的高度重視,廳牽頭成裡的金盒專案組因此應運而生。在專案組組長鐵流的面前班房著這樣的幾份資料,童掌櫃,原名童大安,做古董生意四十餘年,是南京最早是一批古董販子,早年有過盜竊古墓的記錄。這幾乎是全世界文物販子的一個通病,也是一個國際性的難題。可以說,任何一個國家的文物販子,都是或多或少的和盜竊古墓有這樣那樣的聯繫。這個童大安就曾經因為這個原因被南京革命委員會勞教了六年。

    要說對湯恩伯的金盒的瞭解,童大安應該是知道內情的人,所以,也就不排除是監守自盜的的可能。不過從這幾天的監視的情況來看,童大安除了情緒上有點低落之外,並沒有什麼異常的舉動。

    第二個人是那個店夥計,名字叫周全,是一個非常本分的古董學徒,跟著童大安已經有十多年了,中間沒有出什麼明顯的大錯誤。一般的學手藝,三五年一般的都可以出師,但是古董有點不一樣,古董這一行的學問深著呢。它包伙繪畫,書法,雕刻等等各種各樣的門類。雖然不是要求你每一門都精通,只是針對性的學習其中的一類就可以了。就像王老爺子精通書法繪畫一樣,有一門精通的就可以了,但是,其他的知識還是要有所涉獵的。所以。一個古薰學徒學個十多年才出師,自己拉出來單干,那是非常正常地事情。而這個周全真是人如其名,做事情那考慮是非常的面面俱到。

    不過,根據童大安提供的線索,是周全第一個發現盒蓋是湯恩伯的金盒上的盒蓋的事情,而周全同樣的對商店的環境和保險箱十分地熟悉。所以,周全就是現在本案的最大嫌疑人。不過。現在除了童大安的口供,其他所有的證據都顯示周全是清白的。

    當然,鐵流手裡沒有的是清潔工地孫子的資料,他的這個孫子名叫楊康年,原來楊康年是不叫楊康年而叫楊正的,但是由於看了金庸老先生的《射鵰英雄傳》。對其中楊康的錦衣玉食感到非常的有興趣,所以自己去派出所將怎麼的名字給該了,被其爺爺楊端一頓猛打,幸虧金庸老先生的名下那個小王爺也是姓楊的,要不然,楊康年連姓氏都給該了,那還不得被楊端給拍死。

    而楊康年這一次將盒蓋給偷了出來,確實是沒有被楊端給打一頓。消息從古董界很快地傳到了楊端的耳朵裡了。不快不行啊,現在南京很少有人不這個這事情地了。楊端將自己的金盒盒底找出來一看,果然是少了上面地那個盒蓋。當下就審問楊康年。

    因為楊端知道。在家裡怕是只有這個孫子才有膽量從家裡將金盒的盒蓋拿去給賣了。楊端找來楊康年說:「康年啊,你奶奶去世的早。留下的東西也不多。這個盒子也是爺爺的一個念想,在家裡。你父母在外面,不可能回來拿,你姑姑是見了這個盒子就哭,她是不會將那個盒蓋給拿去賣了。所以,也就只有你有這個膽量了。」看到自己的孫子面有愧色,楊端長長的歎了一口氣,然後頗為無奈地說:「我知道你大學畢業一直想做生意,但是我沒有想到你居然拿了你***金盒去賣。那個盒蓋你賣了多少錢。」

    楊康年見自己地詭計被揭穿。只有硬著頭皮承認的自己地戳物,並將自己賣盒蓋的一萬遠現金給拿了出來。

    楊端摸著那一萬塊錢說:「我的乖孫子啊。這一萬塊錢在你看來是不少了。可是你可知道,外面傳言你將一個什麼樣的東西給買了。你哪裡是賣一個盒蓋,而是將一座金山給賣了,外界現在都在說,湯恩伯的那個金盒已經在南京現世了,而且,盒子並不是傳聞中用黃金做的,而是用白金做的,現在你明白了。你為了一萬塊,將一件什麼樣的東西給賣了嗎?」

    要是這個時候楊康年再不明白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那麼他這四年的大學就算是白上了。這個時候楊康年臉色刷一下就變的蒼白了起來,全身上下直冒冷汗:「我、我就是那個揀了芝麻,丟了一車西瓜的笨蛋?白金做的盒蓋、、、。那就是我們家的這個盒子不是白銀做的,而是白金做的。我說怎麼拿著那個盒蓋在手裡份量有些不一樣啊。那麼大的一塊白金,一萬就讓我給賣了,大約在國際市場上,這個盒蓋應該在四五十萬以上的價格了。真是敗家啊。」楊康年掂量了一下那盒底,果然有異樣。楊康年做為一個大學生,對白金的價值顯然是更加的瞭解,知道在國際市場上,白金意味著什麼,那就是代表再堅挺不過的硬通貨。而自己卻一萬買給了別人。

    楊端看孫子接受了教育,正在反省自己的過失,因此面色緩和了一些。他的這個孫子,什麼都好,學習也不賴,但是就是有一點,那就是太自信了,適當的自信那是好事情,但是要是自信過頭了,那就有可能栽跟頭了。就像這一次,做的可不是一般的錯事啊。接著楊端說:「你還年輕,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湯恩伯的金盒確實是很值錢。但是老一輩的南京人都會知道,當年湯恩伯將在中原地區徵繳的一大批金銀珠寶存放在美國。當時中原地區可還沒有被小鬼子給三光政策了,湯恩伯就先一步吃起來了大戶。所以,你就可以想像這是一筆多麼大的財富了,河南志有記載『中原地區,自清朝三百多年十之三四被湯恩伯得去,十之二三被百姓帶到江南,小鬼子來的時候,中原地區已經被湯恩伯下了先手了。

    當年我就在南京湯公館做清潔工,所以對湯恩伯的事情知道的就比別人多一點。當年,湯恩伯奉命炸了花園口的大堤,所以國民黨調撥了專款用來[黃河歸故],就是修復黃河故道,但是那些錢的不夠的。黃河大堤,那是能輕易炸的嗎?炸了容易,轟的一聲就完事,但是想修起來可就難了。

    所以,在湯公館的書信顯示,當時國民黨撥的專款本來就不夠,加上有人又在下撥的時候貪污了一點,所以這大堤修起來更是有點捉襟見肘了。為了這個事情,湯恩伯還專門去了南京,在蔣介石面前查點沒有和孔祥熙打起來。

    不過,就是這樣,錢還是不夠。於是,湯恩伯就下了狠心,回中原,吃大戶去。而且,湯恩伯吃大戶的理由非常的充分。我手下將士在前線浴血殺敵,找你要倆錢花花,不過分吧,為了抵抗日本人,將黃河大堤給炸了,不能不修吧。當然沒有人敢說不修的事情。要是不盡快的將黃河大堤給修好了,來年接著對河南進行大水漫灌,無差別的攻擊。

    所以,湯恩伯直接派軍隊出手吃大戶,要說湯恩伯真是有學問的.

    是相當的專業。他先是派人化裝。調查各地大戶能f產,然後調查的差不多了,直接的將那些大戶家的男主人給請到憲兵隊。家裡的金銀珠寶,不讓你全部捐獻出來,捐獻八成了可以,反正老躺的手裡有先期的調查數據,不怕你私藏瞞報。

    不交,可以啊,憲兵隊繼續呆著,也不知道湯恩伯用的是什麼方法,不出十天,所有的大戶都乖乖的投降了。就這樣,大批的金銀珠寶就到了湯恩伯的手裡了。康年,你現在可以想像一下那是一筆多麼龐大的金銀珠寶了吧。
yaubinr 發表於 2009-3-4 14:20
第一百九十八章金盒的財富

   在修復黃河故道的時候,這些金銀珠寶用掉了一些,但是,大部分的還是被湯恩伯給當做軍費給充公了。後來,由於國內抗日形勢並不是非常的好,所以,湯恩伯就通過自己是好朋友司徒雷登聯繫到了美國的花旗銀行。將這一筆金銀珠寶放在了花旗銀行裡面了,而提取這一筆財富的鑰匙,傳聞是一個黃金做的盒子。

    當年,我在打掃湯公館的時候發現了一個箱子,其中的幾件衣服被我當了,當時我和你奶奶吃了一個星期的肉。呵呵、、、。而我發現了這樣的一個盒子,當時我和你犯了一樣的錯誤,就以為那不過是一個白銀做的盒子,於是我就拿回來讓你奶奶做了首飾盒了、、、。」

    楊康年身為一個大學生。當然對白金地歷史是很清楚的,在那個年代,自己的爺爺認不出來白金,那是很正常的。:「爺爺,不要說是你認不出來,當時世界上知道有白金存在的人本來就不多。在我們國家,知道白金的這個概念的人就更少了,甚至在那個時候。咱們這裡有沒有白金這個詞都難說。所以,你不知道是很正常的。我是個大學生,老師給教授地化學我學的也不差啊,但是就是只能停留在理論上,不能應用到實際上來,所以。我沒有能認出來這個盒子是白金的,就有點不能原諒了。」

    楊端接過話來說:「這個也沒有什麼,你吸取教訓就是了。想得到湯恩伯的那筆金銀珠寶,沒有一個完整的盒子是不可能的。你去賣盒蓋地時候,沒有說你叫什麼吧」在楊端看來,現在地方主動權還是在自己的手裡的。

    楊康年點了點頭說:「當時我怕家裡人知道這一件事情,所以就沒有告訴對方是叫什麼,本來我是想掙到錢以後才把事情告訴家裡人知道的。可是沒有想到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了。」楊康年不用爺爺訓斥,單單的是知道了這個金盒的真相以後,他就自己萬分的後悔了。做生意是為了什麼啊,當然是賺錢了。可是楊康年的這個行為,和捧著金飯碗要飯沒有什麼區別。

    楊端這才有了一點笑容:「算你小子長了一個心眼。要是讓國家知道了金盒是從你的手裡傳出來地,那結果就不用說了,國家自然就直接的將金盒給收去了。現在別人還不知道你,而你地戶口又沒有遷移過來,所以,就是警察想查到你,那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所以,我想你還是出去遊玩一下。然後我在這裡看一看具體地形勢。就算是交給國家,怎麼交都要仔細的考慮一下。」現在既然是國家已經知道了這一件事情。不把金盒交給國家,在楊端看來估計是不太可能了。

    楊康年想了一下,覺得還是爺爺將的在理。湯恩伯的那個金盒,畢竟牽扯的事情太多了:「爺爺,那你說我是去什麼地方好,什麼時候回來啊。」遇到這樣的事情,顯然楊康年自己有點拿不定注意。這樣的大學生現在不在少數。

    楊端這個時候想了想:「你想去什麼地方就去什麼地方,不用告訴爺爺,也不用往家裡打電話。免得被別人給竊聽去了。你就一個人知道你的目地地就可以了。回來?這事情怕是要有一個月才能完。你就一個月以後回來吧。」

    在警察局裡,鐵流看到只有賣盒蓋人是的資料沒有被手下找到。他正在思考三個人究竟在本案裡面各自扮演了一個什麼樣地角色的時候,下面有人來報告,賣金盒盒蓋的人找到了,是一個叫楊康年的大學生,今天大學剛剛的畢業,所以戶口還沒有從大學所在地遷回南京,因此,在南京的戶口的檔安裡,沒有楊康年的名字,就是這一份資料,也是警察同志們狗熊掰玉米一般的從教育局的資料裡找到的。這個年輕人的爺爺就叫楊端。是一個從環衛局退休下來的一個正科級的幹部。

    這個時候不但是警察要找楊康年,而且江湖上的人更是在瘋狂的尋找他。俗話講的好,蛇有蛇路,鼠有鼠道。警察有辦法查到楊康年。江湖上的人同樣有一套自己的尋找人員的路子。所以,在警察們得到了楊康年的消息以後,江湖上的人也前後腳的就通過各種辦法得到了這個消息。不過,這個時候楊康年已經離開南京了。

    南京畢竟是六朝古都啊,十里的秦淮小杜的手指稍微的顫抖了一下,就泊出來了十里的柔情和萬般的***。所以來南京的文人墨客就多,是真名士自風流,十里秦淮,當然是無邊的***。各路名士紛紛而來,所以,南京在民間的古董,那是非常多的。名勝古跡也是不少。古墓嘛。當然在全國來講南京也是排的上字號的了。

    而這個時候,南京因為湯恩伯的金盒的事情而雲集了不少的盜墓高手。你來為的是金盒的事情,那就老實一點找金盒不就完了,但是,沒有不吃腥的貓,其中就與不少的人對南京的古墓下手了。所以就有不少的盜墓案件發生。鑒於南京的混亂局面,省廳做了一次專門針對古墓盜竊的案件的一次嚴打行動。

    而其中有一次山虎在南京郊區做了一個活,正好遇到了巡邏的警察,。這個時候的警察都因為金盒的事情憋著一肚子的火呢。已經嚴打了,還在盜墓,這不是明明不把警察放在眼裡嗎?自然就是抓你沒有商量了。

    於是山虎就和警察在郊區寬闊的國道上上演了一次極速傳說?不過山虎這一次也真倒霉,偷了一輛麵包做為盜墓的交通工具。可惜就偏偏的偷的是一輛改裝的車子,這下了可完了,這樣的汽車,是沒有經過ISO9001質量體系認證了,而是經過ISO1001國際自殺工具的認證的。想這樣的汽車,當然不能和警車比速度立刻,所以,不久以後,山虎頭來的麵包車就罷工了。正在警察將要趕到的時候,朱貴開車經過這裡,順手就把山虎給帶上了。所以,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山虎欠了朱貴一個人情。

    楊端的擔心果然不是多餘的,沒有幾天警察就已經找到了楊家來了,楊端的兒子和兒媳都是在外地工作,所以,楊康年一走,這家裡就剩下他老頭子一個人了。警察來了也給小院活躍了一下氣

    這一次帶隊來的正是專案組的鐵流。這個鐵流也不是一般的人物,是當年參加過自衛反擊戰的一個老兵了,一般的時候,鐵流找到對方談話,那是有一股軍人特有的威懾力。但是他現在發現,面對楊端的時候,他這些什麼威懾不威懾的,一點不起作用。

    楊端就像是一潭死水一樣,就是鐵流這樣的有多年經驗的老刑警,都無法從他的眼神裡看出來什麼有用的信息。

    鐵流坐下來,說了自己的身份,然後拿了一張經過刑偵專家復原的湯恩伯的金盒盒蓋的圖形。開門見山的就問:「老先生,這個盒蓋就是你的孫子楊康年賣給夫子廟的童大安童掌櫃的。不知道老先生在你們的家裡,以前見沒有見過這樣的一個盒蓋。」

    楊端搖了搖頭說:「沒有,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是一個盒蓋。康年那小子是怎麼搞來的這樣盒蓋,我也不太清楚。現在的年輕人是和父母之間都已經有了代溝的,更何況和我這個爺爺,恐怕我們之間就不是代溝,而是長江那寬了。」這個時候楊端心裡就想了『這個我可沒有講謊話,我可真的沒有見過這樣一個盒蓋,我見的時候,這盒子都是完整無缺的。不過盒子底現在我倒是經常見。至於康年那個小子,和我是代溝怕還真是不小,起碼的是應該有嘉陵江那麼大了。要不是這一次出了湯恩伯地金盒的這樣一件事情。恐怕那小子也不會那麼誠心的來向我請教問題。說來還真要托你們的福。』

    鐵流和一同來的警察看到楊端這樣古井不波的表情,真是一臉的無奈啊。人家都已經七十多奔八十的人了,早就把一切都看地很淡了。說出來的話不但是一套一套的,還讓人無法辯駁。鐵流在這個時候在這個問題上是不可能打開突破口了。所以有有轉移一下話題:「這樣的代溝是很正常的,現在的年輕人都不像以前地孩子那麼聽話了。老先生,我們與些事情想找你孫子瞭解一下情況,不知道你孫子在不在,我們想見他一見。」

    楊端的表情不可謂不豐富。沒有去演電影,簡直就是電影界的一大損失,或者是因為那個時候南京是國內少數有電影院的城市,楊端就是在那樣的情況下熏陶出來的出色的演技來的:「怎麼,那混小子在外面犯了什麼事情不成。要是犯了法,你們該怎麼著就怎麼著。這個混蛋,他父母不在家,總是讓我這個當爺爺的操心,有你們警察教育一下他也好,免得他在以後的道路上是越走越遠。不過,那小子殺人放火地事情他是不敢幹的吧。」

    這樣是了鐵流都有點可樂了,這老先生也太能整事了吧。當下鐵流連忙說:「當然,當然,你孫子他沒有犯罪,我們只是有幾個問題想問一下他。老先生想來對最近一段時間裡關於湯恩伯地金盒的事情地傳聞很熟悉吧。」

    這個楊端就不能打馬虎眼了。湯恩伯的金盒在南京產生的影響,怕是只有後來的非典可以比美了。億萬的財富,那要買多少彩票啊。現在只是需要一個盒子就可了。[寬文件的事情並沒有洩露出去說對這樣一大筆財富不關心。那是非常不正常的現象。所以,楊端爽快的回答說:了「知道,知道,這個當然知道。現在在南京怕是連三歲地小孩子都知道了這個事情了,我那遠在外地的兒子昨天還打電話回來問我。南京傳聞出現湯恩伯地那個盒子是真的還是假的。」楊端停了一下說:「怎麼。這個盒子蓋難道就是傳聞裡的湯恩伯的金盒。你們不會是懷疑康年這小子參與到這裡面來了吧。」

    總是被提問,那是很容易就露出來馬腳的,所以,適當的時候反問一下。這也是一個不錯的策略。

    鐵流點了點頭說:「不是懷疑,而是肯定。這是一個白金做的盒蓋,而你孫子就把他用一萬元的價格將它賣給了童大安。所以,我們就是來向你孫子打聽一下,他的這個盒蓋是從什麼地方得到的、、、。」

    楊端哈哈一笑說:「你這個同志,莫不是欺負我老頭子老糊塗了不成。白金我是知道的。去年我們環衛局的小孫那小子結婚,買的就是白金的項鏈和戒指,可比黃金還要值錢。那不過是一個比指甲大一點點的項鏈和戒指,都要五六萬。這麼大一個盒蓋,不可能一萬就賣了出去,我那孫子可是大學生,他不會連白金都不認識吧。怎麼可能就賣一萬,一定是你們在什麼地方告錯了。」

    鐵流他們可不知道楊家把白金當作白銀的典故,童大安說楊康年誤把白金當白銀賣給他的事情的時候,鐵流就有點懷疑,一般人留心一下,也是可以將白金和白銀區別出來的。所以,按照常人習慣性的思維來判斷,一個大學生要是不知道白銀和白金的區別,那簡直就像是美國人不知道華盛頓,法國人不知道拿破侖一樣奇怪。當他們知道楊康年是一個大學生的時候,鐵流曾經的派人去找童大安和周全兩個核實了一下。兩個人均是一口咬定,就是楊康年將盒蓋賣給他們的。只要為什麼會賣一個那麼低的價格,童大安堅持說是楊康年不懂行,才誤把馮京當馬涼的。

    鐵流等警察一是沒有見過那真正的盒蓋,不知道美國佬是不是出於保護金盒的原因,將白金盒子做的給白銀一樣。

    而且,楊家的人一直都是認為這盒子是白銀的。楊康年當時更是有點做賊心虛的樣子。所以也沒有仔細的查看那盒子到底是不是白銀的。這樣的情況下,楊康年就把一個白金盒蓋一萬賣給了童大安。

    正是因為專案組不瞭解內情,所以,才對童大安和周全兩個人的口供產生了懷疑。而鐵流聽了楊端這樣一問,心想,『怕什麼來什麼,誰知道這中間是什麼人沒有說實話啊。要我解釋一下,我還真就解釋不出來什麼來』

    鐵流尷尬地說:「這樣問題,我們還沒有調查清楚,要是找到你孫子本人的話,我想我們還是能問清楚的。你孫子他本人在不

    在家。」繞了那麼一大圈,總算是把來的目的給講出來了。鐵流的心裡頓時的輕鬆了不少,『媽的,這比審問慣犯還要累。』

    楊端很遺憾的伸了伸手說:「真是很抱歉,我那孫子大學剛畢業,說什麼在學校裡被關了四年,要去放鬆放鬆。上大學這小子還不樂意,早知道這樣的話,當初就讓他回他鄉下二姨家種地去了。這小子能跑到什麼地方。我也不清楚。」
yaubinr 發表於 2009-3-4 14:20
正文 第一百九十九章死了乾脆

    他的手下那個鬱悶啊,聽了那麼半天的廢話,居然就人不在家,也不知道跑什麼地方去了。大學生畢業不都是急著去找工作嗎?怎麼到了楊家這小子,就想著跑出去旅遊啊。

    不過,這事情該問的還是要往下進行下去的。而突破口在什麼地方,鐵流很清楚。整個案子的突破口就是在楊康年的身上,而楊康年現在不在,所以,現在正案子的突破口就是在楊端的身上了。

    鐵流又問了一下:「老先生,不知道你孫子會不會去你兒子那裡。還請老先生幫助我們問一下。」

    楊康年指定是不會去他父母那裡的,去那裡,警察還不是一找一個准。楊端相信自己的孫子不會笨到這個程度。所以很放心的在警察的眼皮底下,用鐵流的手機聯繫了兒子。

    楊端當然是抱著蚊子再小也是肉,電話費能省就省。尤其是這樣的長途費,能不用家裡的電話就不用家裡的電話。

    而鐵流則是想從中得到楊康年父母的電話號碼,方便以後辦這個案子,反正電話費是報銷的,這也是為了工作,鐵流也就樂的慷慨了一把。不過事情是結果還是讓鐵流很是不滿意。

    一問之下,楊康年果然沒有過去。那邊楊端的兒子還一直問發生了什麼事情。楊端說了家裡一切都好,兩句話就把電話給掛了。

    鐵流幾個警察都是看著楊端打電話的,所以,他們也說不出來什麼來了。

    看到沒有什麼可以問的了,鐵流站起來說:「老先生,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麼我們就不打擾了。你要明白一點,湯恩伯的金盒的所有權是屬於國家的,而不是哪一個人的。所以,要是你能聯繫到你的孫子的話。就打電話聯繫我一下。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一件事情,請你轉告你的孫子。現在那批在花旗銀行的金銀珠寶,我們國家已經出向美國方面提出來財產保全了。因為這是一筆戰爭存款,所以就有戰爭存款的約束。它的有效期就是今天的12月31號。」

    戰爭存款是花旗銀行開設的一個在戰爭時期裡面最特殊的一種存款的方式,它的存款形式的多種多樣的,也不限定要存的一定是金銀等硬通貨,各種文物,名人字畫等物品都可以在花旗銀行折現成美圓。而且,有了在花旗銀行的戰爭存款,可以直接的轉帳,向美國購買軍火等戰爭物質,可以有優惠,甚至打折。這才是戰爭存款最吸引人的地方。

    當然有了這麼優惠的條件,戰爭存款的條件也是很苛刻的。比如湯恩伯的這個金盒,它的存款的有效期就是到今年的12月31號。沒有人能在規定的時間裡拿金盒和提款文件去美國花旗銀行辦理延期或者是提取業務。那麼,湯恩伯在花旗銀行的這些戰爭存款將成為美國國庫裡的一部分財富。這個就是戰爭存款的代價,一種比瑞士銀行更苛刻的存款方式。

    當年,湯恩伯在發現金盒遺失了以後,曾經派遣多名的特工去尋找這個金盒。可惜的是。卻沒有能找到。後來,湯恩伯曾經找過司徒雷登。不過,雖然司徒雷登曾經是美國政治的活躍份子,卻是隨著那篇聞名天下的《別了,司徒雷登》『司徒雷登走了,白皮書來了,很好很好,這兩件事都是值得慶祝的事情、、、。』而不怎麼受歡迎了

    美國總統聽了這個很不爽,於是司徒雷登的政治前途在當時的情況下有點不妙啊。他自己都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又怎
yaubinr 發表於 2009-3-4 14:20
正文 第二百章平底布鞋

    楊洋聽到父親病危,忍著悲痛就給在遠方的哥哥打了個後自己火急火了的帶上還在念小學的孫女就過來了。

    在幾分鐘後到達現場的的120救中心的醫生向專案組描述了當時的情況:」等我們接到電話趕了過來的時候,病人的各項生命特徵都已經降到了最低了。還沒有等到我們將病人送到醫院,病人已經停止了呼吸了、、、。」

    這個時候鐵流問了一句:「在你們接觸病人的時候,病人有沒有什麼遺言講出來。」如果這個時候楊端講了什麼話,那顯然就應。

    應該是最值得相信的了,這個就是人之將死,其言也善的道理了。不知道為什麼,鐵流總是認為,楊端應該和湯恩伯的金盒的事情有很大的關係才是。所以他對楊端有沒有遺言是非常的重視的。

    不知道是不是楊端很不給鐵流面子,那急救醫生說:」從病人的幾名鄰居發現病人的時候,病人就已經處於一種昏迷狀態。一直到病人去世,都沒有見病人甦醒過一次。所以,病人沒有什麼遺言。」從幾名陪同楊洋去醫院的鄰居那裡也證實了醫生的話,楊端在去世的這一段時間裡,確實一直都是昏迷不醒。

    楊端去世的很乾脆,就連他女兒楊洋來都沒有睜開過眼。所以也可沒有留下任何的遺言。

    既然人已經死了。而且醫院已經開了死亡證明,那就是拉去火化。而這個時候,就已經沒有人知道那份由花旗銀行開出來地提款文件到底在什麼地方了。不過,這個是大家還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而已。

    不知道是鐵流的時運大差,還是花旗銀行的時運簡直是太好了的緣故。楊端去世以後。童大安的那個金盒的盒蓋的案子告破了。

    作案地既不是什麼江洋大盜,更不是什麼從國外學成歸來的海龜派小偷。而是兩個因為沒有錢而打遊戲機的中學生。

    要問這兩個中學生為什麼能開的了那保險櫃,雖然是十多年前的保險櫃,但是畢竟是有高科技的產物。絕對不是兩個涉世未深地

    中學生能不露痕跡的就能打開的。但是,事情巧就巧在了這裡,偏偏的就是這個兩個中學生幾乎將童大安的家底給搬了個乾淨。

    原來,那天童大安將盒蓋放到了保險箱裡面以後,半夜醒來,越想越是高興。就忍不住起來想把那盒蓋再看一遍。他是丈母娘看女婿--是越看越喜歡。但是,也有樂極生悲的時候,由於童大安年紀大了,半夜起來的時間太長,又只是披了一件單衣,所以,受涼拉稀了。他將盒蓋放到了保險箱的時候,已經有點憋不住了。順手將將保險箱的門虛掩了一下就去廁所了。

    可巧就在這個時候,有兩個中學生在附近遊蕩,因為他們已經沒有錢去玩遊戲。看錄像了,聽說夫子廟這裡賣古董。容易撈錢。所以就跑了過來,有了想幹上一票劫富救自己的想法。其實。他們兩個中學生就是附近人家地孩子,深更半夜的,要兩個小孩跑地太遠的話,也是不太現實地問題。而兩個中學生雖然沒有實際的盜竊經驗。但是看的錄像多了,那也算是見多識廣的人了。錄像上的盜竊手法雖然有的是虛構的,但是一些細節還是值得借鑒的。比如,兩個中學生就準備了手套,防止自己地指紋留在現場。這也是警察在現場為什麼沒有找到指紋的原因。

    平底布鞋。那更是錄像上作案必備地工具之一,至少。在國內錄像上是這樣的。因為平底布鞋一般都是手工製作的,下面都沒有特殊的花紋,要是一雙破舊的平底布鞋,那就更是沒有什麼花紋了,整個一踏雪無痕。穿平底布鞋警察就不容易從鞋上留下的痕跡尋找到小偷。

    還有就是,平底布鞋本身就是盜竊的最佳工具。1930年,紐約國展覽會上的珠寶大盜,就是穿上了平底布鞋,悄悄的瞞過了在場的保衛人員,成功的將價值7千萬美金的珠寶給搬運了一空。

    等紐約警察將這名珠寶大盜抓住的時候,這名珠寶大盜交代,他就是在唐人街發現,穿上平底布鞋走路的時候幾乎就不會有聲音發出來,所以,這名珠寶大盜就去博覽會上來了個大搬家。讓負責此次博覽會的保衛工作的紐約警察局是顏面掃地。這個就是平底布鞋揚威國際的第一次。那一次,饒歐美市場上的平底布鞋一時間洛陽紙貴。很是讓唐人街的華人華僑撰了一把。

    要是在盜竊的時候穿上的是皮鞋,哪怕穿的是鱷魚牌皮鞋。在夜深人靜的時候走在樓道裡面,那可是啪啪作響,活像鬼子進村了一樣。別人立刻就知道來小偷了。而穿平底布鞋就沒有了這個顧慮。走起路來發出來的那一點聲音,就和一跟針掉在地上的聲音差不多。要是在走路的時候輕手輕腳的一點,那幾乎就是沒有任何聲響發出來了,就像周星星電影裡講的那樣是,實在是殺人放火,作奸犯科必備的好東西。這玩意全國各商店基本沒有貨,除非你去鄉下高價收購。

    而這兩個來夫子廟劫富救自己的中學生中,正好的有一個姥姥家就是郊區的,所以很容易的就搞來了兩雙平底布鞋。

    當然,還有一個三流小廠生產的女性絲襪。這玩意一來當面罩用,免得被主人發現而認出來自己的相貌來。還有一個特點,很透氣。二來免得頭髮什麼的掉落在現場,讓警察找到了證據。當然這個的絲襪用一個假冒偽劣的就可以了。反正是用一次就扔的。要是用浪莎的話,爽是更爽了,但是不划算,有那買浪莎絲襪的錢,還去偷東西幹什麼,直接就去玩遊戲機,看錄像去了。浪莎絲襪可不便宜。那好賣多少襪子才能請張MM來做代言人啊。他一些用具就不一一敘述了,反正這一次,這兩個

    首次出來偷東西,做的準備還是相當的充分的。不I大安的古董店,就是去偷博物館,都沒有問題。這不得不說是錄像廳氾濫的一個功勞了。

    童大安的古董店失竊另外的一個原因,更是讓人認為這事情太巧合了,兩名中學生來偷東西的時候,童大安正在廁所拉稀,一直沒有出來。這樣就給了兩名中學生一個做案的時間。

    兩個中學生在錄像上看到過,像古董店這樣的地方是有監控用的探頭的,所以兩個人先是在窗子外面選找監視用的探頭。然後在探頭的死角將其一一破壞,這樣一來,監視用的探頭就等於沒有了作用了。

    警察只是因此而推斷應該是慣犯做的事情,而不會想到兩名中學生是從錄像上學到的這一招。

    本來,兩名中學生來童大安的古董店,也是想[碰上點瞎貓碰到死耗子的運氣,想偷兩件古董就了事,但是,他們發現裡間的保險櫃是虛掩的,而整個古董店又好像沒有人在的樣子。於是,膽子就大了起來,兩個小傢伙只是知道保險櫃裡面的東西很值錢。直接的將童大安的保險箱搬的是空空如也了。而當他們聽到有動靜的時候,連忙撤退了。

    而剛剛蹲了廁所的童大安,也沒有想到就在這個時間裡,居然那巧,有人將自己的保險櫃給直接地搬空了。他只是感覺到自己被拉的頭暈眼花。再沒有心思提出來要看盒蓋了。於是,迷迷糊糊的就把保險櫃給鎖上了。

    第二天醒來以後,童大安再去保險櫃那裡看的時候,哪裡還能看到任何的東西。但是已經拉稀拉的他想不起來昨天晚上的事情了。所以只是想警察報案,說是自己家的保險櫃被盜了。至於當中有一段他自己上廁所而沒有關保險櫃地事情,就連他自己都忘記了,格外能夠就不用說想警察提這個事情了。

    正是由於這個失誤,讓警察的排查重點一直都是有案底的人。錯誤的估計了犯罪嫌疑人的目標。中學生?卻是沒有警察往小孩身上想。在警察看來。能做下這樣乾脆利落的盜竊地人,不定是幾進宮的人了。所以,也就延誤了最佳的破案機會了。

    而兩個小孩偷了東西以後,還煞有其事的象電影裡的那些人一樣,將頭來的東西裝到一個大旅行箱裡,然後就送到了他鄉下姥姥家去了。而且還對他姥姥和舅舅等人宣稱這東西是老師佈置的假期作業,是從地裡找老的植物標本。等開學的時候還要上交給學校呢。讓他姥姥直笑話他,一堆草拿來當寶貝,地裡不是多的是嗎?想要讓你舅舅去摟一車子來。

    這個兩個中學生美其名曰避避風頭,等過了十幾天以後,他們又謊稱要整理一下標本,將頭來地文物從鄉下繃帶或到了城裡來。這兩個中學生也不是確心眼,自然是不敢在夫子廟將頭來的文物出手,後來下去能夠來想去,還是選擇了朝天宮。

    兩個中學生老兜售文物。這可是比較稀罕地事情。他們兩個小孩與在潘家園的喬遷不一樣,喬遷本來就是潘家園土生土長地。而且喬遷的爺爺喬東海又是在生前做這一行的,喬家是有根底的人家。所以潘家園裡的人對喬遷很是信任。

    但是。兩個中學生在朝天宮就沒有那麼好的待遇了。當然,他們來買貨,私人的商販才不管來歷,照樣收購,而且,欺負他們是小孩不懂行,用很低的價格就將一些精美地古董買去了。

    直到有市場管理員發現了這個情況,這兩個中學生模樣的小孩。在南京地朝天宮古董市場經常性兜售珍貴的文物,而且不能講清楚文物的來歷。於是就反映到了派出所。而開始派出所並沒有重視此事。三天後。這件事情才轉到了專案組來。

    鐵流一看,先是吃了一驚,然後就將那個派出所的人訓了一頓:「我們這裡都火燒眉毛了。湯恩伯的金盒的事情。你們派出所應該不會不知道吧,這樣的事情,居然三天後才轉了過來。你這警察還想不想幹啊」這兩天鐵流正是肝火上升的時候,正找不到機會發洩一番。可巧的那名派出所的所長本來想親自送來能立一功的,但是被鐵流教訓的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

    鐵流發完了火,讓人將童大安和周全兩個人叫了過來。辨認了一下從中學生的手裡收繳上來的一些古董。經過童大安和周全的證實,這些正是丟失的古董。不過,這些鐵流都已經看過好幾遍了,沒有湯恩伯的盒蓋。

    找老那兩名中學生,鐵流一看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眼前的這兩個讓整個南京警方都找翻天的人物,居然是兩個連十六歲都不到的中學生,於是,把等在外面的孩子的父母又是一頓批評教育。

    根據兩名中學生的交代,盒蓋賣給了朝天宮一家商店了,於是,鐵流順籐摸瓜,輕易的就將那個他們苦苦找了很長時間的盒蓋給找到了。可憐那個朝天宮的古董販子,金山在自己的手裡還沒有暖熱,就被警察給要去了

    案子到了這裡,才算是有了突破性的進展,而把整個南京警方搞的腳打後腦勺的兩個犯罪嫌疑人就是招供了。你也沒有辦法想法院告人家去。因為這兩個中學生都沒有滿十六週歲。是不完全民事行為能力人。

    按照相關規定,只有罰他們父母的錢了,但是,兩家都是下崗工人,日子過的相當的緊,要不孩子也不會因為沒有錢打遊戲而去偷東西,警察也只有適當性的罰了倆錢,教育了兩個中學生一番了事。至於童大安要求的賠償,自然也就沒有著落了。
yaubinr 發表於 2009-3-4 14:21
正文 第二百零一章文化人的心機

    找到了金盒的盒,頓時就回轉了專案組的氣氛。畢竟案子已經有了突破性的進展了。是一件值得慶祝的事情。公安部和省廳還因此打來了電話祝賀階段性勝利。

    因為晚上兩名中學生的個人行為。金盒的盒蓋被盜,不過是一個突發性的事件。所以,就不可能是楊康年指使人下的手,那麼,也就不能在協查通告上說楊康年是一名犯罪嫌疑人。不過,金盒的盒蓋畢竟是從他的手裡流出來的,所以知道盒底下落的人,多半就是這個楊康年了。因此,對楊康年的協查並沒有結束。不過是改成了請楊康年後來協助警察調查案子而已。不要小看這個一個字的改動,一個是帶手銬回來,一個是被禮貌的請回來,兩者的差別那簡直就是如雲泥一般。更重要的是,這樣就是找到了楊康年,也不能拘留他。

    在案子進行到了這個樣子的時候,鐵流還有一個事情要辦,那就是對周全的補償問題,生生的用一個蹩腳的主意將周全關在拘留所裡。耽誤了人家許多的的工夫,這拖欠人家的工資要公安局補給。另外補償人家一千元的精神補貼。並且鐵流親自出馬,對周全賠禮道歉。而由於這一件事情,讓周全徹底的看清楚了童大安的真面目,在周前看來,自己跟童大安那麼多年了,一直的都是兢兢業業,如履薄冰。但是到了後來出了事情。你不幫助我一把就算了,反倒是落井下石。向警察告我地刁狀。真是讓人寒心啊。他在拘留室裡能不把事情想明白嗎?沒有童大安告自己的狀,警察怎麼會交流自己。

    周全在案發當天可是老老實實的待在了自己的家裡的。被警察拘留起來,萬全是無妄之災。

    配合警察工作,在警察局被拘留了近一個月,那是周全思想覺悟高,為證明自己清白才做的。但是這童大安向警察說周全有犯罪嫌疑。,那就是童大安有點不地道了。

    這個周全就有點好受不了了:「你個老扎皮。枉我跟了你那麼多年的。居然幹出來背後捅我一刀的事情。古薰店晚上本來是我來看店地。但是你為了省那點工資,這才由你個老扎皮自己看鋪子的。現在丟了東西,居然懷疑我,我可是下班就回家。」由於氣憤之極,周全連從拘留室裡學來的四川方言都用上了。雖然沒有站在夫子廟罵街,但是總算是在警察局門出了一口惡氣了。將前來認領文物的童大安一頓的臭罵。當然,周全已經有了單干的打算了。

    再說楊端地家裡,由於楊康年的父母在外地沒有能及時的趕回來,所以,楊端的後事先有楊洋來料理。佈置靈堂的時候,楊洋特意的找來父親生前的一張比較帥氣的照片。從攝影樓擴大了一張。本來,攝影樓是有不錯的原木像框的,但是,楊洋想到了自己地父親是非常喜歡家裡的老像框地,所以。也就沒有在攝影樓用他們的新地。

    楊洋回到家裡,將老像框取了下來。老像框裡有兩張全家福,一張一家三口。那是楊洋的大哥出聲的時候照的。另外一張是一家四口,是楊洋出生的時候照的。這個老像框,在楊洋的記憶裡,除了每週的擦拭,還真就沒有人怎麼動過。

    將兩張全家福取了出來,楊洋對那張提款文件也沒有注意,順手就把它放到了桌子上了。在楊洋看了,這樣一張破紙。當然是沒有自己家地照片來的珍貴了。正當楊洋忙著裝像框地時候,她那個在老師的教育下非常的勤勞的小孫女出來打掃衛生了。

    本來。鐵流想來,既然楊端去世了,楊康年做為楊端的唯一的一個孫子,不可能不回來。所以,鐵流就派人守在了楊端家的外面。不過多半天的時間過去了,蹲點守侯的警察只有一個發現,那就是楊端的外孫女曾經出來倒過一回垃圾。然後後就是根本沒有任何人進出。這也是國內的避諱,一般家裡死了人,除非是親友來吊,要不都會認為死人的地方是晦氣的,所以,就很少有人在楊端家走動,讓兩名監視楊端的家的警察很是輕鬆回

    而這個是楊康年不是不想回來,而是非常的想回來,但是,他就是會不來,因為,他在揚州車站出了一點小意外。

    楊康年出來避風頭,雖然他沒有做我們違法犯罪的事情,但是他還是按照爺爺的囑咐出來了。而且沒有去父母或者是親友等任何熟人在的地方。

    這個楊康年在南京附近的名勝古跡晃悠了兩天,回憶了一下小時候和同學們一起來這裡遊玩的時光。上大學四年,南京的變化還是很大的。

    接著,楊康年還特意的到了南京老城牆的遺址上看了一看,據說,朱元璋定鼎天下,建都南京的時候,城牆是建了三次倒了三次,後來,朱元璋聽了劉基的話,將沈萬三砍了腦袋,把沈萬三的聚寶盆砸了,埋在城牆之下,這才建立了南京城。

    現在楊家雖然沒有什麼聚寶盆,但是,老湯的金盒還真就能讓老楊家一家幾輩子都是吃喝不愁啊。楊康年來到這裡,只是想體驗一下沉萬三聚寶盆的靈氣而已,做天下第一,他是沒有想過,世界首富是那個美國玩電腦賊有本事的比爾-蓋茨。

    在南京多了癮以後,楊康年這才去了火車站。徑直上了南京去揚州的火車。古語有云『腰纏十萬貫,騎鶴下揚州』。現在的楊康年雖然沒有腰纏十萬貫,但是在他看來,不久的將來,也許自己真的就可以腰纏十萬貫了,老湯的金盒的盒蓋雖然是被他敗家一般的賣了出去,但是,盒蓋沒有了不要緊,比盒蓋還要大,比盒蓋還要值錢的盒底還在老楊家。退一完不來講,就算是沒有能從美國方面得到老湯的金銀珠寶,但是就這一個白金做的盒底,那都能讓楊康年在一夜之間成為百萬富翁了。

    所以,楊康年來出來的時候,那可真是意氣風發,躊躇滿志的樣子,想著未來要怎麼樣的大干一筆。年輕人,好高務遠,可以原諒。這個楊康年聰明是聰明。卻是聰明只是代表他在應變能力上高於普通的人,不過聰明並不可以代表他的社會經驗。

    楊康年今年是大學剛剛的畢業,沒有多少的社會經驗。經常外出的人一定都知道,雞蛋是不能放在一個籃子裡的。錢至少要放三個地方可可以,一個是零花錢,旅途中買點小吃什麼的。免得有小偷看你掏出來的錢太多而對你下手。第二筆錢那就應該是數量比較大的一筆了,這一筆錢就是旅行或者購買貴重物品的花消。當然旅遊區要是有條件的可以帶銀行卡,這樣是最讓人放心的。

    一般的人出來都會按照這兩種辦法來做,但是是

    救命錢,願意堅持做下來的人那就比較少了。這一I就是目的地到自己家的城市的車票的價格的一倍左右。當然,很少有情況會動用這些救命錢。但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可能的話,身份證也是不能用錢包放在一起的,免得遭了小偷一鍋端了。年可有可能被請進收容所了。到時候可就完了。

    而楊康年本來就是一個初出茅廬的菜鳥,那裡懂得將錢分開。還包身份證和錢包放在了一起。剛下揚州火車站買飲料的時候,就被小偷給盯上了。這不怕賊偷就,就怕賊惦記。還沒有出了車站廣場,楊康年的錢包就被偷去了。

    這個時候,楊康年還茫然無知的找館子吃飯。被一個拉客人的小孩給拉到了一家羊肉湯館子。等楊康年吃過了飯要付錢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錢包不見了。

    楊康年剛剛進來的時候,本來一臉和善的老闆頓時就耷拉下了臉來:「小子,你該不會是來吃霸王餐的吧。你也不去打聽打聽。在這一帶還有人不敢在我混江龍的館子裡吃霸王餐,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說著從後面就出來了五個廚師不像廚師,流氓不像流氓的,披著油膩圍裙的半大小子。將楊康年圍在了中間,其中有一個正是偷了楊康年錢包的黃毛,楊康年現在當然不知道這個情況了,黃毛撇了撇嘴說:「怎麼。小子,是不是想在龍哥這裡白吃白喝,說,你是混哪條道地,要是朋友的話,這一頓可以算是我請客。」

    那混江龍是一身的五花肉,體重大概應該超過二百多斤,長的跟一頭肥豬一樣。叫混江龍有點不恰當,叫混江豬的話,那更是貼切一點,這樣的人,一看就是開飯店的。腦袋大,脖子粗。不是高干就是伙夫。不過象混江龍這樣肥胖的人,就是穿上西裝都不像是是當官地。因為混江龍沒有當官的那一種威嚴,楊康年在他身上只是看清楚了一身的流氓氣息。而那個黃毛,更是囂張的不得了,就差在腦子上寫上[我是流氓]四個大字了。

    把楊康年的錢包偷了,然後再另外的派人將楊康年給拉到混江龍在車站附近地一個羊肉湯館來吃飯。要是在這個時候,楊康年可以發現自己被偷了的話,那麼這個仙人跳的把戲就玩不下去了。混江龍他們就會直接的聯繫收容所,將楊康年給帶走。

    不過,顯然楊康年沒有那麼多的社會經驗。一路的火車將他顛簸的七葷八素。火車上的飯食,衛生條件那是達標的。但是,就是貴價格就有點離譜了。所以。楊康年為了不讓鐵路這樣的霸王價格宰了,一路上愣是沒有買一點吃喝地東西。白開水雖然的免費地,但是火車上的人也不少啊,屬於僧多粥少地這樣一個局面。

    所以,楊康年下了火車買了飲料,很容易的就被人給來到了羊肉湯館裡來了。吃完了飯,楊康年就發現自己的錢包不見了,本來他想沒有撒們的。給姑姑掛一個電話就是了。但是,直到黃毛他們圍了上來才發現自己上當了。

    混江龍這個時候露出來廬山真面目來:「小子。咱們這裡可不是什麼大樹十字坡。現在有是法律社會,我們也不會把你剁成人肉包子。但是,這欠債還錢,那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就是你說破大天去。你現在還是欠我一頓飯錢是不是。」

    楊康年卻也實在,本來嘛,自己就是已經理虧在先,沒有理由賴帳,要是換了喬遷在這裡的話,就憑混江龍這個講話的態度,管你是什麼龍,先打的滿地找牙,再去派出所做了結。而楊康年不一樣,是個國家多年地教育的優秀人才,一就是一,二就是二:「不是我不給你錢,只是我地錢包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小偷給偷走了,一時間我也拿不出錢來,要不,你看這樣可以不可以,我先給我見裡人打一個電話,讓我家裡人把錢給送多來怎麼樣。」

    混江龍本來就是打的這個訛詐的注意,於是欣然同意:「可以啊,就是去收容所,不是還可以打電話聯繫家裡人嗎。我們出來混的,那就是於人方便,自己方便。一頓飯錢,786塊錢。趕緊讓你家裡人送錢來。」

    786,還有整有零的,你這是什麼店面啊,還說不是大樹十字坡,我看不比大樹十字坡來的差嘛。我不就是吃了你們一碗羊肉湯和三個大餅嗎?這個價格是不是有點太黑了。楊康年雖然是這樣想的,但是他的嘴裡可不敢這樣說,現在這情形,那可真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小命未必就因此丟在這裡,但是要是一個應付不小心,挨打一頓那是免不了的。楊康年問:「七百多塊,就這一頓怎麼能七百多塊啊。這價格是不是貴了一點。」

    混江龍哈哈一笑說:「你這樣一問我就知道你是個外行人,你知道我這羊是什麼羊肉嗎?這可是進口的羊肉。知道英國的克隆羊,那個什麼利嗎。」混江龍一時間也想不起來這個今年名震天下的羊明星叫什麼利了。

    黃毛看大哥有點犯難了,認為這是一個表示忠心的好機會。一旁好心的提醒了一句:「大哥,是克隆羊瑪利。」

    混江龍先是點了一下頭說:「對,是克隆羊瑪利。我們這個的羊肉,全部是進口自英國、、、。」混江龍剛說到這裡,突然對黃毛破口大罵:「笨蛋,你他媽不懂就別裝有學問。什麼***瑪利,瑪利亞那是聖母,不是克隆羊。淨他媽給老子丟人。滾。」

    一頓夾槍帶棒的的訓斥,將黃毛教訓的耷拉著腦袋不敢出聲了。而楊康年在一旁提醒說:「是克隆羊多利。」

    這樣,混江龍才罷休,繼續說:「對,就是克隆羊多利,看不出來啊,你小子還是個文化人啊。我們這些羊肉都是多利一個地區養出來的,怎麼都是老鄉了是不是,這羊的價格自然也就不低了。收你七百多塊錢,那就已經不錯了,要是老外來了那就是七百多美金了。」這讓楊康年很是無奈加好笑,一個搞敲詐勒索的,連克隆羊叫什麼都不知道的混混,居然好意思說自己賣的羊肉是從英國進口的,你怎麼不說是從俄羅斯進口的和平號空間站上養的的羊啊,那樣更是值錢。

    不過無奈歸無奈,楊康年可沒有講出來的打算,君子不立危牆之下。現在自己是處於下風的,所以,楊康年只有認命的給家裡人打了電話。但是,楊端正是在這個時候去世的。楊康年往家裡打電話,那是沒有人接的。給姑姑打電話,自然還是沒有人接。打了半天都沒有能打通一個電話,混江龍有點不耐煩了:「小子,你該不是和我們兄弟幾個耍什麼花樣吧,你們自己家

    你會記不住。是不是想讓我的幾個兄弟幫助你想一;_I[江龍說著話,黃毛幾個人又圍了上來。

    楊康年一看情況不對,連忙說:「對不起,對不起。可能是我爺爺出去鍛煉去了,我再給我父母打一的電話。」不過,雖然楊康年滿懷信心的給父母掛了一個電話。但是,由於,他姑姑楊洋已經將父親病危的消息告訴了大哥大嫂,所以,任憑楊康年將電話給打暴了。但是,電話的令一端還是沒有人聽,楊康年的父母已經趕飛機去了。

    這下可把混江龍給氣個不輕:「小子,你這可是給臉不要臉啊。龍爺我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是不是啊。打個破電話你他媽給我推三阻四的。黃毛,把他壓到後面去麼時候再給他飯吃。」

    聽到要把自己給關起來,楊康年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掙開拉自己的兩個小混混質問混江龍:「你憑什麼扣押我,我告訴你們,你們這叫非法拘禁,是犯法的。」這個時候那兩個小混混看到楊康年居然從自己的手裡給掙脫了,自己感覺在老大面前失了面子,上前對這楊康年就是兩腳。黃毛更是上前在楊康年的胳臂上踢了兩腳。一般要是不想搞出來人命的話,出來混的攻擊部位是不會選擇腦袋和肚子的,那是避免失手將人給打死地緣故。

    黃毛踢了楊康年兩腳。讓兩個小弟繼續打。然後跑過去對混江龍說:「大哥,你看這小子根本就不上道,是把他送收容所,還是這樣打一頓就把他給扔到大街上去啊。」混江龍搖晃著肥大的腦袋說:「現在風聲挺緊的,別扔大街上了,打完了直接告訴收容所裡的人,就說這個是一個吃霸王餐的人。***,居然碰到了這樣一個不上道的混蛋。真是浪費的老子地表演細胞、、、哎哎,你們兩個笨蛋,別下手太重了,一會收容所裡來了人,看這小子滿身是傷,我們也不好交代。別整天的給我惹麻煩。」

    黃毛動作很快。立刻就到一邊給收容所裡的一個熟人打電話去了。給收容所裡送一個人,那是有50塊的提成的。收容所是國家單位,不能讓老百姓白幹活不是。不過,羊毛不可能是出在兔子身上。這50塊的提成,還是有被收容人員出地。

    就在混江龍出聲阻止的時候,翻滾間從楊康年的身上掉下來一張卡片。其中一個比較機靈的小弟聽老大開口了,連忙停手,將那卡片給混江龍送了過去。而本來心情還算不錯的混江龍[楊康年的錢包裡有兩千多塊。],在看到那張卡片上寫的字以後,啪啪倆大嘴巴。打的那小弟不知道東西南北,然後想避瘟疫一樣將卡片扔的很遠:「你個白癡。人頭豬腦啊你,你他媽除了喝酒泡女人之外。你還有什麼出息。你是下害老子早死嗎。」而且,這樣時候,混江龍來到楊康年的身邊,將楊康年地錢包,帶上裡面的兩千多塊錢,一分不少地扔給他了:「真沒有看出來啊,你小子還是真人不露像,居然有這樣年的能耐。兄弟,你真是是有種。」

    看到老大這樣憤怒。就想是被踩了尾巴地加肥大貓一樣。而且,進到混江龍嘴裡的肉,黃毛可從來沒有見或自己這個大哥什麼時候會還給苦主,難道今天的太陽是從西邊出來的不成。黃毛有點很是疑惑不解。這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啊。

    黃毛看混江龍是看了卡片以後才有了神秘的變化。揀起來地上的卡片看了一下:「HIV病毒攜帶者資料卡。***,這是什麼東西啊。老大你怕他做什麼啊。不就是一HIV病毒攜帶者嗎?有什麼大不了的。難道他還能吃了我們不成。」

    混江龍那個氣啊:「黃毛,你他媽早晚得死在沒有文化上,出來混地,不知道HIV是什麼,那不是等這著找死嗎?你出去開房間的時候,難道都不擔心對方有沒有性病?」黃毛這傢伙是個很好地打手,功夫不錯,下手也狠,但是就是有一點,沒有多少文化,用黃毛的話來講,老子要是學習好,就不會把校長打的住院了。

    黃毛歪了歪腦袋說:「大哥你也太看不起我了。我找的姑娘都是認識是,除了那幾個學生,我才懶得碰別人。」說完,黃毛一臉的得意。我就是沒有上大學。一樣是玩高檔次的。這日子過的。不要太瀟灑啊。

    混江龍又罵了黃毛一句:「你找女人也不是一次兩次的了,我記得我跟你講過,就算是不小心得了梅毒也不要緊,我要你重點小心是是什麼樣的女人,難道你都一點沒有記住。你不要命了是不是。」

    黃毛一臉得意地說:「大哥的話我怎麼能忘了。就是忘了我自己姓什麼叫什麼,我也不敢忘了老大將的話啊,你說,出來玩的,要小心女人身上有艾滋病、、、。」講到這裡,黃毛的臉色一變,馬上將手裡的卡片給扔了出去。結結巴巴地說:「大、大哥,你、你不會是說,這H什麼病毒,就是艾滋病毒吧。」開混江龍剛才的表現,不是才奇怪。

    這個時候黃毛就像是被雷劈了一樣一動不動,『***,這小子的錢包是我偷的。和我接觸的應該是最多的。別把艾滋病傳給我八,老子還想多活兩年呢,可不想年輕輕的就死在這上面。老天啊,怎麼讓我偷他的錢包啊,要是這一次沒有被傳染,我發誓一輩子不再偷人家錢包。』

    混江龍陰著臉坐到椅子上說:「東城的耗子多麼能打啊,就是因為玩女人,死在這個艾滋病上面的,我告訴你,以後找一個好姑娘結婚,少去外面給老子拈花惹草的。還有你們幾個,給我記住了,我們出來混是為了享福。不是讓你們把自己的命給搭上。我可不想你們爹娘哭著喊著和我要人。你們知道不知道。」四個小弟在一旁連忙點頭,看來以後還是別去開房間的好。

    混江龍滿意的點了點頭,心說『不是我這個大哥要求的太嚴個,而是你們幾個混蛋太不知道深淺,什麼***女人都敢往回領,萬一有個好歹怎麼辦。』他頓了一下又回過頭來問:「黃毛,你是不是已經給收容所的人打過電話了。」

    黃毛被小弟推了幾下才清醒過來,聽混江龍這樣問自己,牙根的之癢癢地說:「大哥放心,這小子居然給咱們來這一手,不把他扔收所裡呆上幾天。我又怎麼能安心啊。我已經給他們掛了電話,一個艾滋病患者,大哥你就瞧好吧。等他進了收容所。他就知道花兒為什麼那麼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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