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重生] 重生之我的縱意人生 作者:雍敏 (連載中)

faith999 2009-1-3 23:03:44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75 124614
faith999 發表於 2009-1-4 03:28
NO.187、【殺人事件】(上)

  此時的我,腦袋裡面根本成了一團糨糊,不知道是該怎麼才好。
  此時的我,也不得不想到了我的前生,難道,重生以後還是改變不了這種人生的宿命嗎?

  南贛的天空,太陽已經是變的有些暖洋洋的了,但此時,照在我身上的陽光,卻讓我感到一陣冰冷。

  我有一種想呼嘯的衝動,像狼嚎一樣的呼嘯。

  但是,我就只有這樣嗎?我是不是該去責問林微,可是,我又能以什麼樣的借口去責問她呢?這個世界,男女終究是平等的,當我自己在同時的包容著這麼多的女人的時候,我又有什麼樣的理由去責問女人的出軌。

  心緒讓我逐漸的冷靜下來,此時,我是第一次的感覺到了我的女人實在是太多了,如果可以的話,我再也不想再招惹情事了,情,最養人,但是同時也是最傷人的了。

  我沉默的轉過身,此時,我已經混亂了的理智並沒有發現其中的不妥,我只是單純的想,反正,我和林微之間,並沒有走到最後的一步,林微是個傳統的女人,現在還好,事情總算有挽回的機會,如果真的是跨越了最後的一步,還真的不知道是該怎麼處理了。

  可是,就在我轉身沒有走到幾步的時候,也許是腳步的聲音驚醒了林微,背後很快就傳來了林微一半驚訝一半欣喜的聲音:

  「蕭浪,是你回來了嗎?」

  現在的你?還欣喜什麼呢?

  我想責問,可是我卻問不出來。不過,我還是轉過了身,用我最單純的笑容面對著林微:「是呀,我剛回來,看見你們在睡覺,就不準備打擾你們了。」

  這時的林微已經站起來了,俏生生的站在沙發邊,聽著我表面看起來是熱情其實滿是客套虛偽的話語,林微總是感到有一絲的不對勁,可是,此時的林微因為心中煩亂的心思,也沒有太過於在意,所以也沒有聽出我話語中的那許多的破綻。

  林微看見我,就像看見了主心骨一般的向我衝了過來,還沒有衝到幾步,哭聲就已經冒出來了,我不知道林微在哭什麼,不過,等我想起去猜測林微哭泣的理由的時候,林微已經撲入了我的懷中。

  「蕭浪,你要救救我哥哥,你要救救我哥哥。」

  就林微的爸爸?我心中疑惑,不過見林微哭的這麼傷心,我還是很憐惜的把林微擁了一擁,關心的問:「怎麼了?你哥哥怎麼了?」

  「哥哥……哥哥他殺人了!」

  「啊!」

  我原本沒有以為是什麼事情,可是聽到這裡,我的確是吃了一驚。

  「殺人?」

  林微點著頭哭著說:「嗯,浪,你一定要救救我哥哥,我哥哥是無辜的,真的是無辜的。」

  我安慰林微:「我知道,我知道,你慢慢的和我說,我看看。」

  正說完,林微睡著的時候身邊的男人此時也醒了,可能是聽見了我們後面的對話,那男子對林微冷冷的說:「微微,他是誰?」

  林微聽見了男子的話,這才停止了哭泣,擦去眼淚,轉過身對男子說:「啊,爸爸,你醒了?」

  說完後,又轉過來怯怯的看著我,拉了拉我的手說:「浪,這個是我的爸爸。」

  而此時的我,卻早已經是懵了。

  爸爸?竟然是林微的爸爸!我彷彿是感覺到了一種從地獄到天堂的感覺,這種幸福的感覺讓我的心情一下子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我總算是知道了什麼叫做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的感覺,正是這種感覺,讓我連林微的爸爸那冷漠的話語都忽視了。

  林微的爸爸說:「微微,他是誰,你怎麼能把你哥哥的事情隨便亂說呢?」

  林微知道此時他哥哥的事情需要保密,但是,此時對我卻是沒有保密的需要,林微拉著傻乎乎的我走到林微爸爸的面前對她的父親說:「爸爸,他就是我和你說的蕭浪。」

  「你就是蕭浪?」

  林微的爸爸疑惑的看著我,彷彿是不相信我就是蕭浪一般。

  我真不知道林微在他的爸爸面前是怎樣「吹噓」我的,不過,多少一點大話相信還是有的,這也是正常,戀愛中的女孩子總是會把自己心儀的男人多少誇大一點的。

  可是,這樣的情況看在林微爸爸面前,就顯得有些異常奇怪了,畢竟,怎麼看,怎麼看,我都不是個不超過二十歲的男孩。

  對於林微是不是找了一個比自己小一點的男朋友,林微的爸爸暫時還可以不去追究計較那麼多,但按照林微的意思,我竟然有那麼大的能量,可以解決他們現在的難題,甚至這個難題還是個天大的難題。這就讓林微的爸爸有些廢思量了。

  但不管林微的爸爸是怎麼的廢思量,我還是要表現出必要的禮貌的,我壓抑住心中狂喜的心情,臉色沒有表現出過多的誇張說:「伯父,你好,我就是蕭浪。」

  我不知道林微的爸爸此時的心中到底打的是什麼的主意,也許是本著死馬當成活馬醫的原則吧,林微的父親還是問了我一句:「你……真的有把握可以把微微的哥哥救回來?」

  這個時候的我,根本就沒有了剛才低落,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情緒的高昂。該表現的還是要表現,我想都沒有想的說:「伯父,放心吧,只要林微的哥哥真的是無辜的,我保證,一定毫髮無損的把他帶出來。」

  「真的?」

  林微的爸爸雖然有些不太相信我的實力,但是,見我如此直接的就把事情應承下來,心中還是多了一些希望,再次確認的問我。

  這下,我沒有說話,一邊的林微把話接了過去露出笑顏的說:「爸爸,你就真的放心吧,蕭浪我知道的,只要他答應了的,他就一定會做到的。」說完,還俏皮的轉過臉對我說:「你說,是不是?蕭浪。」

  因為我的回來,原本是無所適從的林微有了主心骨,我原來的那個聰慧單純的小林微又回來了。

  看著林微那熟悉的感覺,我的心中更是高昂,為了這樣的一個女人,就是把我的生命的割捨了我都可以做到,何況又是挽救一個無辜的人呢?

  女人,永遠是男人奮鬥的動力。

  我更加「雄偉」的挺起了胸膛說:「別的事情我也不吹,不過,在南贛這一畝三分地上,我蕭浪還是有一分薄面的,好了,我們坐下吧,你們也把事情和我好好的說說。」

  我拉著他們在沙發上坐下,林微和林微的爸爸也開始輪著和我講起了事情的經過。

  林微本是昨天回南贛的,自從前幾天聽說了我要回南贛了以後,在家安心的住著林微一刻也是在家呆不住了,總是想著先跑到南贛來等我,於是,和她的爸爸臨時說了一個借口,說是學校還有點事情,需要提前回學校去處理事情,林微的父親也不虞有他,也就同意了,可是,就在林微離開家回到學校後,她的哥哥就出事了。

  在沒有說事情之前,簡單的介紹一下林微的家庭。

  林微的母親早已逝世,是他的父親一手拉扯她以及她的雙胞胎哥哥長大的,而且,後面也一直沒有再婚。林微的父親叫做林聲,而她的哥哥名字和林微的音相同,就是字不同,林微的是微笑的微,而她哥哥卻是威武的威。

  事情的發生是這樣的。

  林微的哥哥林威,因為要供應妹妹上學的原因,在讀完了初中以後,就沒有去上學了,後面出了社會的他,也不想回去和他的父親林聲一般的種地納糧,所以,林微的哥哥就在林微他們老家的那個小鄉鎮上瞎混,後來,還跟了一個老大,也就是他現在的這個老大,叫做鐵哥。

  這個鐵哥表面上是個什麼「哥」這樣的老大,但這個老大根本就沒有一點做老大的樣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這個老大看見了林微一次,這麼漂亮的姑娘,頓時讓這個鐵哥差點當時就丟了魂,左右打聽了一下,竟然發現了這個丫頭竟然是自己下面一個小弟林威的妹妹,興奮的鐵哥當時就把林威找來,要林威好好的安排一下他和林微的事情。

  對於自己的這個老大,林威心中是有數的,也知道這個傢伙不是好人,沒有猶豫的就拒絕了,林威和這個鐵哥之間也就有了間隙。

  因為這個事情後,雖然鐵哥並沒有主動的找林威的麻煩,但林威還是很快的就從鐵哥那邊出來了,跟了另外一個老大。

  可是,林威沒有想到的是,他走進的根本就是一個圈套。

  原來,這根本就是那個鐵哥在算計著他,林微已經在鐵哥的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為了得到林微,這個鐵哥不得不設計了這樣的一個局,局的名字就叫「一箭雙鵰」,當然,在這個時候,還應該記住他的另外一個名字,叫做「連環」。

  一箭雙鵰相對好解釋,就是不但可以得到林微,還可以好好的整一整林微的哥哥。但連環嘛?那就只有接著往下章看。
faith999 發表於 2009-1-4 03:29
NO.187、【殺人事件】(下)

  林威跟了另外一個老大以後,很受這個老大的重視,可是這個老大根本和鐵哥就是一夥的。鐵哥和他的這個新老大一串通,林威自然是落入了圈套也不知道了。
  開始的時候,新的這個老大表現的對林威很是重視,甚至,重視的讓林威都有些感覺自己不是跟隨這個新老大的新人,而是一直跟著這個老大一起闖江湖的義氣。

  此時的林威還根本沒有往其他的地方想,性格直爽暴躁的林威還懷著所謂的士為知己者死的想法,雖然,他自己也知道自己根本不稱不上一個「士」,說白了也就是一個混江湖飯吃的小流氓而已。

  就這樣過了大約一個月的時間,林威是盡心盡力的為這個新的老大鞍前馬後,的確也做了幾件大事,這個老大不知道是出於什麼目的,竟然把自己的一個妹妹介紹給了林威,而且新老大的這個妹妹長的還是很漂亮的,而且還很時尚,就像是城裡的姑娘一般,林威哪裡是抗拒得了,很快就和這個老大妹妹陷入了「情網」,兩人好的也是如膠似漆,可此時的林威哪裡是知道,所謂的這個妹妹根本就是這個老大的親妹妹,而是以前跟著這個老大的地下情人,說白了就是個小婊子,這年頭,哪裡有這種好事呀,倒霉的林威還一直是做著什麼想做老大小舅子的美夢呢。

  有了「愛情」的動力以後,林威顯得更是賣力了,直到他的這個新老大和鐵哥合計著時機已經成熟了,這個新老大的妹妹才終於上演了一場好戲,一下子讓林威差點就萬劫不復。

  好戲是這樣上演的。

  林威的新老大找了一個機會,把林威支使了出去幾天,而藉著這個機會,故意讓他的「妹妹」主動去勾搭上了縣裡公安局的一個一直讓鐵哥和林威新老大都有些感冒的刑警隊長,這個隊長也是忒黑的一個人,平時吃黑拿黑,可吃了拿了,關鍵時候也不放過這些地下黑社會的傢伙,鐵哥他們心中早就是想除掉他了,但是,這傢伙畢竟是刑警的隊長,平時也是帶子彈的,對鐵哥他們表面上是稱兄道弟的,但招子也盯的很緊,底下的一幫刑警也不是吃素的,要是讓他們自己下手,還真怕會吃不了兜著走,所以,他們就想出這樣一個借刀殺人的計策。

  經過暗中調查,鐵哥他們知道這個刑警隊長表現上是一副人模狗樣,但是底下確實骯髒的很,而且,還有一個致命的弱點,就是好色。

  就因為這個,他們故意但假裝是無意識的給新老大的「妹妹」和這個刑警隊長創造了一定的機會,並指使「妹妹」一定要把這個刑警拉下水,轉而拉上床,這個「妹妹」本就是是個婊子,看在錢的份上,哪裡有拒絕的道理,加上這個刑警隊長還是個有錢有勢的傢伙,而林威早怎麼混的好,混到最後還不是個小癟三,這個「妹妹」在鐵哥和林威新老大的暗示下就同意了。

  鐵哥也盤算的好,把林威支使出去一個星期,然後在這一個星期中有意無意的讓這個婊子「妹妹」和刑警隊長創造了好幾個機會,婊子「妹妹」和這個刑警隊長是一拍即合,當下情意綿綿的就以婊子「妹妹」的生日為借口,約定了下次兩人單獨一起好好的慶祝一下。

  這個世界哪裡有不偷腥的貓呢?時間定下了,正是林威回來的時間,地點也定下了,正是縣裡林威和這個婊子「妹妹」同居的「愛巢」。

  下面的事情也就順理成章了。

  先是林威的新老大以給林威接風為借口,把心急著回來看自己心中的女神——其實就是那個婊子——的林威拉住,鐵哥他們可不想功虧一簣,看著老大的盛情邀請,林威也終於是壓下了心中的思念,心安理得的陪著這個新老大去了酒店。

  而另外一邊,婊子「妹妹」也是打扮妖艷的把那個想著偷腥的刑警隊長迎接進入了她和「她的男朋友」林威的同居小窩,小窩裡,自然已經是準備好了所有必備的道具,諸如說什麼菜呀,酒呀的,當然,還有一把水果刀,很明顯的放在顯著位置上。

  在婊子「妹妹」那欲迎還拒的勾引下,兩人很快就進入了飯坐,接著的兩人,自然是杯來盞往,暗室中的男人總是表現衝動,而且還是平時財大氣大的刑警隊長,加上面對著的只是一個弱女子而已,還沒有一點的防備意識,對於婊子「妹妹」的勸酒也是毫不拒絕,在來往的勸酒中,婊子「妹妹」也有意無意的提起自己過的不是很如意什麼的,比如說她的那個死男人,平時在外面幹活干累了,回來吃了飯就倒頭就睡,根本不知道人家什麼青春年華的寂寞,就是有的時候想要了,也是沒有前奏的,直接做完了了事,更可恨的是,那個傢伙長的像跟筷子一樣的,不但小,往往還是三下五除二就完了了事,哪裡有警察哥哥這麼強壯呀。

  這話說的已經有些酒意的刑警隊長的飄飄然的,刑警隊長猛的吞了一杯酒,笑嘻嘻的說:「哈哈,小妹妹你怎麼知道警察哥哥我強壯呀?」

  婊子自然是打蛇隨棍上的摸了一把刑警隊長那其實已經並不結實了的胸肌,還假裝「哎喲」一聲,說什麼這麼有力的肌肉還不算強壯呀,警察哥哥立刻變成了以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得意的淫笑一聲說:「那哥哥就讓你真正的見識一下哥哥的強壯。」

  接下來的事情水到渠成,一對狗男女當下就倒在了床上。

  而這個時候,林威還在被他的新老大已經其他的一些弟兄灌著酒。

  等到時間時機都差不多的時候,這個新老大才把林威放走,另外還假裝說了一句:「你們這些王八羔子還真的想把我們威子灌醉呀,就不怕我家妹子不讓威子進門上床,我看,要灌下去,就是上了床也沒有力氣操勞了」。

  新老大的這句話說的已經是醉酒了的林威是熱血沸騰,恨不得立刻就在自己的小窩裡把那個「女神」婊子扒的精光,把她壓在地上就干個一千下,當下,叫了輛摩托車,就往嚮往的地方趕,可真趕到地頭的時候,林威就傻了眼。

  這個時候的婊子和那個刑警隊長早就是已經是完事了,男人做完事情以後多半是睡覺的,而爽過了的婊子「妹妹」卻趁著刑警隊長睡熟的當口偷偷的下了床,跑到靠近門口的地方,還假裝這麼冷的大冬天一絲不掛的蜷縮在那裡,等著林威的回來。

  等林威進了門,看見了自己心中的女神竟然是慘巴巴的縮在哪裡,自然要逼問什麼事情的,婊子「妹妹」火上澆油,讓是什麼裡頭床上的男人見自己長的美貌,強行姦污了自己,自己也不想活了,要不是還想見林威一面,早就自殺了云云。

  林威聽的是怒火中燒,當下就要發作,可這個時候,婊子「妹妹」還故意拉住林威說裡面的傢伙是個刑警隊長,林威是都不過他的。

  這不是故意打擊林威此時男人的自尊心嗎?這個時候林威在酒精以及熱血的作用下哪裡還管裡面是什麼人,而婊子「妹妹」當然也不會再拉住林威,看著林威怒火沖天的拿起了那水果倒走進裡室,婊子「妹妹」還得意的笑了起來,只是此時的林威聽著笑聲總是當成了哭聲。

  而另外一個方面,鐵哥也開始裝著是良好市民的通知給公安局通起風抱起信來,得知了是刑警隊長有危險,不管是真還是假,公安自然是毫不猶豫的行動了起來。

  就在林威把水果刀插入那個刑警隊長肚子裡面的時候,警察終於是衝了進來。

  鐵哥打的是好主意。

  鐵哥本想的就是一邊除掉那個刑警隊長,一邊設計把林威弄到牢裡去,然後再表現的對林家好一點,林微自然就會感恩戴德的感激自己,可是這個時候的林微剛好是急著提前回學校等我,沒有聽說這個事情,而此時的林家,只有林聲一個人。

  林聲是個農村的漢子,雖然長的人高馬大,年紀也不大,還不到四十,卻是個老實巴交的人,知道這個事情以後,也去了公安局,這種殺人的惡性事件,求人是沒有用的,但還是見到了已經被折磨的不成人型的林威,已經是清醒的林威自然是知道了一些情況,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和林聲說了,央求林聲找人把他救出來,林聲一個老實巴交的農民,哪裡有什麼本事救他呀,可是也不能眼睜睜的就看著林威這樣下去,那還不是一個子彈了事的事情,於是,萬般無奈之下,想起女兒說過結交了一個有錢有勢的男朋友,打點包袱,自然就連夜趕到南贛來了,千辛萬苦之下趕到女兒說的地址時,已經是半夜了,還沒有趕者歇息,兩人就說開了,林微是哭,林聲是難,最後直到兩人都熬不住,就都在沙發上睡著了,我進來的事情,看見的碰巧也是這樣的一個事情。

  事情看來很明白了,林威是被人陷害的,但林威殺人卻是千真萬確的事情,這下倒讓我犯難了。

  殺人這種事情要翻案,可是難呀。

  不過我剛才可是已經拍了胸脯說了要包在自己身上的,這下可真有點犯難了,看來,要好好的找張凡商量商量。

  不過,張凡是經濟方面的專家,在刑事方面不知道行不行,不過,總比我這個一點也不懂的人好吧。

  想著,我對林微父女說:「這個事情不能著急,不過,既然是林微的事情,我也會當成我自己的事情的,你們昨天也沒有睡好,我看,你們先到樓上去休息一下吧,我來找幾個人。」

  林聲還想和我客氣,可我沒有給他客氣的時間,我馬上就接著對林微說:「微微,你先把伯父送到客房去休息一下吧,然後你也去睡一下,你看你眼睛裡面全是血絲。」

  林微感激的看了我一眼,還是聽話的先把林聲送上了樓,我在客廳中沒有辦法,沒有一下休息的就撥起張凡的電話來。

  張凡是跟著我回來的,我本來還說今天要好好的放張凡兩天的假期的,可是,現在就要麻煩張凡,還真是有些不好意思。

  張凡也是累不不行,希望他還沒有睡覺。

  可憐的我們,可都是勞碌命呀。

  撥通張凡家裡的電話,裡面響了好久,才有人來接電話。

  「喂,請問哪位?」話雖然說的客氣,但明顯可以聽出主人的不耐煩。

  而且,這不耐煩的聲音中,還帶著一些剛睡醒的迷糊。

  可憐的張凡,真的是被我嘈醒的,我苦笑一下說:「我的張總呀,真的是不好意思,又要麻煩你一點事情了。」

  現在的張凡已經是我們極光投資和中興基金的行政法律事務總監了,我玩笑的時候一直都是這樣稱呼張凡的。

  聽出是我,張凡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無奈的說:「我說蕭老大,你也太會折磨人了,我這可是才剛剛睡下去呀,又被你吵醒,我可告訴你,要是公事,我可是強烈要求加工資的。」

  我也跟著苦笑說:「對不起,我的張總呀,看來你想加工資的美夢是沒有指望了,今天這件事情,可是純屬私人業務,你接不接呀?」

  張凡還能說什麼呢?

  「哎!」張凡歎了一口氣的說:「誰叫我是勞碌命呢?什麼事情,電話裡面說的清楚嗎?」

  我否定:「事情還蠻複雜的,一下子還真的說不清楚,你看是不是到我學校這邊的房子裡面來。」

  張凡倒是個做事實在的人,二話不說:「等我,半個小時之內到。」

  掛了電話,我歎了一口氣,希望張凡能有辦法吧。

  就在我歎氣的當口,我突然感覺自己的背部被一個東西貼了上來,觸覺告訴我,那是女人的前面酥胸,剛疑惑,自己就被人抱住,聲音傳來:「浪,是不是給你添麻煩了?」

  說話的自然是林微了。

  我轉身把林微抱入懷中寬慰的說:「沒事的,你就放心吧,相信你老公。」

  林微是個聰明的女人,此時不需要說什麼,只是「恩」著點了一下頭,然後就把頭窩在我的懷中,再也不說話了。

  我知道林微承受著很大的壓力,也沒有驚醒她,希望她在我的懷中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下吧,畢竟這是她最平靜的港灣了。

  半個小時以後,門玲響了。準時的張凡到了。
faith999 發表於 2009-1-4 03:29
NO.188、【傳說中的流氓大律師】

  門打開,果然是張凡。
  我讓張凡進來,此時的林微已經是在我的懷中再一次的睡著了。起身給張凡開門的時候,我是把林微輕放在沙發上的。

  等到把張凡放進門,我先是對張凡歉然的微笑了一下,張凡自然是心思肚明的也回笑了我一下,我彎腰把林微抱起,然後上樓,把林微在我的房間中安排好躺下,這才下樓和張凡細說起來。

  我沒有把對林微的感情色彩特意的添加到對張凡的闡述中去,我知道張凡是一個務實的法律工作者,過多的個人感情色彩反而會給張凡的判斷帶來不正確的引導。

  我只是把我的目的告訴了張凡:「我要的,就是先把林威給我從牢獄中救出來。」

  聽完我的敘述,張凡臉色平靜的沉默了一會才對我感慨的說到:「一個字,難!」

  我點頭說:「我也知道難,所以,你這不是才剛睡下,我就把你叫起來了。」

  張凡苦笑一下說:「攤上你這種老闆,真不知道是我的福氣還是我倒霉。」

  我一本正經的說:「有一點我可以肯定,福氣肯定是一定的,但倒霉有時也是不可避免的,是不是挺符合唯物主義的辨證法呀?」

  張凡笑著說:「什麼唯物主義辨證法,別把自己想的那麼高尚,最多也就是樸素的辨證思想而已。」

  「呵呵。」我奸笑。

  玩笑開完,剛才凝聚在我們身邊的那凝重的氣氛也逐漸的消散,心情放鬆一點,張凡才接著說:「老實說。從你的話語中,我多少也能聽出一些陰謀的成分,對於林微小姐哥哥的這種遭遇,我也是深深的感到同情的,但是這個同情只是我的個人想法而已。法官是不可能認可的,而林微小姐哥哥的殺人行為卻是不可否認的事實,所以,要把這個很明顯的謀殺罪翻案,基本上是不可能的,我們的期望並不能一開始就定的這麼高,這樣對我們以後所要做的決策都會產生很大的壓力,這對我們是很不利的。」

  對於張凡的觀點,我是認同的,我點點說:「在這個方面,你是專家,你拿主意就是,我都聽你的。」

  張凡也不客氣的「恩」了一聲說:「好,那我就做主了,不過,在刑事案件上,我對自己是清楚的,我的專長只在於經濟方面,刑事並不是我的擅長,要想做到最好,我想,老闆你還要先找到一個人,如果由他來做林微小姐哥哥的辯護律師的話,我想,林微小姐哥哥能得到一個最好的結果,雖然,我不能保證他是不是可以讓林小姐的哥哥無罪釋放,但是,做到十年以下徒刑還是沒有問題的。」

  張凡難得是有推崇人的時候,我認識張凡這麼長的時間,除了我自己有的時候可以讓張凡感到佩服一下之外——那其實也是佔了重生的便宜,某些「預言」顯的特別的準確——還沒有見張凡對哪個傢伙這麼五體投地的,就是張凡當時應萬蘭的邀請到我們極光投資來擔任法律事務部主管的時候,那也是看的是萬蘭家萬老爺子的面子的,現在,張凡竟然如此的推崇這樣一個人,不由的也讓我產生了深重的好奇。

  「哦?」我疑惑的看了一眼張凡說:「還有這樣的一個人?這個人是誰?」

  張凡的臉色上無法克制住自己的崇拜,很是嚮往的對我說:「他就是我在華東政法大學時候的一個師兄,他的名字叫羅辛。」

  「羅辛?」這個名字並不是很熟悉嘛?以前基本上也沒有什麼聽說過,暗道理,這麼有本事的人,在這個資信如此發達的年代,應該是很有名才對,為什麼竟然我還會沒有聽說過呢?

  大概是從我的話中聽出了我心底的疑惑,張凡微笑的說:「他的名字並不是很有名,但是,如果說到他的外號,相信老闆你一定也是聽說過的。」

  「哦,那這個羅辛的外號叫什麼?」

  張凡接著說到:「他就是兩年前在大陸那場上海幫和廣東幫黑社會官司中為廣東幫打贏官司的那個律師,當時人稱『流氓大律師』的羅成辛。」

  「是他?」

  聽到「流氓大律師」這個名號,我終於想起了這個羅辛究竟是哪一路的神聖了。

  說來這個大律師還真的是不得了,原來上海幫和廣東幫都是中國四大黑幫中地處我國東南部位的黑社會地下團體,一個根據地在廣東,一個根據地的上海,他們和四大黑幫中的東北幫與西北幫不同,東北幫的勢力範圍在東北,西北幫的勢力範圍在西北,而上海幫廣東幫的勢力範圍卻是交錯縱橫,經常因為一些地盤上的事情鬧的很不愉快,在幫會的勢力擴張中,佔據了福建的廣東幫與佔據了浙江的上海幫不甘於自己勢力擴張方向的阻隔,同時向對方的勢力範圍發動了衝擊,兩幫人馬從此是不可開交,一時間,刀光劍影,血肉橫飛,但是兩個幫派之間誰也沒有佔到什麼好處,而地方上的政府勢力又基本上和兩個幫會之間都有些糾葛,甚至是一些高層部門和兩個幫會也有利益關係,地方政府的勢力也不好插手處理,以至於到最後兩個幫會因為沒有什麼利益可得都想收手的時候,竟一下子因為面子上掛不住的原因收不住手。

  就是在這個時候,兩個幫會之間的一個下層人員的小官司引起了兩個幫會的注意。

  這其實是一個很小的案子,原本是兩個幫會的兩個人在一個沒有意想到的場合突然相見了,廣東幫的傢伙不知道是不是什麼神經搭錯了,也不顧這已經不是在交戰場合上了,拿起一根棍子就把人家上海幫的傢伙當頭一棒,打成腦震盪,上海幫的傢伙還有家人在場,打了報警電話,就把廣東幫的傢伙抓了,要告廣東幫的傢伙謀殺,這下好了,兩個大幫派在打打殺殺上沒有辦法取得什麼輸贏,最後竟然商量好以這場官司為戰場,一決高下。因此,雙方的精力竟然都全部的投到這次的官司中來了。

  按道理說,這個時候的廣東幫是很不利的,可是在這種情況下,廣東幫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找來了羅辛這個傢伙,這個傢伙是廣東人,卻在上海讀了四年大學,對上海人的性格摸的極準,手段也是只看目的,不看過程的,什麼罵娘,撒潑都可以用上,甚至還帶著幾十好兄弟去暴力取證,最後也不知道怎麼的,就把這個官司給打贏了,因此後面也得了一個「流氓大律師」的稱號,只是聽說在這個官司結束後,這個流氓大律師就不知道藏到哪裡去了,畢竟得罪了整個上海幫,下場是可以預見的。雖然說是當時的廣東幫和上海幫已經說明了在這個事情後劃分地界,不可以在對對方的人進行攻擊,但是只要出了廣東的地方範圍,誰知道上海幫的人會不會暗箭傷人,羅辛這一點還是知道的,因此,官司一完,就主動洗手,再也不管江湖上的各種案件,因此,到現在也很少有人知道他在什麼地方。

  我看了張凡一眼說:「可……我們能找大他嗎?就是找到了他,他會答應出面幫我們打這個官司嗎?」

  到這裡的時候,張凡卻有些得意的說:「這一點,老闆你就放心吧,只要找到他人,我一定能讓他出山的。」

  說到這裡的時候,張凡不知道是對誰神秘一笑,不過,這笑多少讓我感覺到有些不舒服,幸虧我知道張凡這不是對我笑的,到這個時候,我竟然心中對張凡那個有些「流氓大律師」稱號的師兄開始感到同情起來,我想,在當年讀書的時候,羅辛一定是欠了張凡很多錢。

  「但,我擔心我們也找不到羅辛呀?」

  張凡說:「這倒是個問題,但是,我知道,只要找到一個人,就一定能找到羅辛的,而這個關鍵的人,偏偏,我知道他在什麼地方。」

  「哦,什麼人這麼關鍵?」

  我好奇的問,可此時的張凡卻只是對我神秘的一笑不再回答,給我留下一點懸念說:「到時老闆你自然會知道的,不過,在我們找到羅辛之前,有些事情,我們還是要先做的。」

  我壓下心中的好奇問:「什麼事情,你說就是。」

  張凡一語成誡的說:「拖延時間!」

  我頓時明白過來,我們找羅辛肯定有一個時間段的,在這個時間段裡,很有可能地方檢察院就對林威提出公訴了,要判決下來,我們就是可以上訴,可被動了許多,在沒有特別的證據面前,上訴的結果多半也是維持原判,因此,這個時候,我們要做的自然就是把審理開庭的時間拖到找到羅辛以後。

  我向張凡點頭說:「你說的也是,但我們該怎麼去拖這個時間呢?」

  張凡對我說:「這還不簡單,我問你,現在林小姐的哥哥還是不是罪犯?」

  我說:「當然不是了,沒有法院的審判,現在最多就是個嫌疑犯。」

  雖然我對法律不熟,但基本的法律常識我還是知道的。

  張凡說:「這不就得了。現在林小姐的哥哥還不是罪犯呢?但我剛才聽你說的,林小姐的哥哥已經受到地方公安部門的刑訊逼供了,這不是對公民權利的褻瀆嗎?我們自然可以拿這個做文章,我想拖個個把月還是能做到的,你說呢?」

  我恍然大悟。這張凡不愧是羅辛的師弟呀,果然也是流氓的緊。
faith999 發表於 2009-1-4 03:29
NO.189、【小表姐的天賦】

  和張凡把事情都商量的差不多,我和張凡立刻分開行事。
  張凡自然是去找他所說的關鍵人物了——我也很期待,這個連張凡都要向我保密的傢伙到底是誰,但是,時間容不得我多想些其他的東西,現在,我可是有很多的事情需要先安排好,而且,就算是安排好了事情,我的許多「老婆」我可是都還沒有看到的呢?

  老婆多了,雖然說是福氣,但也是件累人的事情呀。

  想到這裡的時候,我又不由的想到了恐龍讓自己和他學學養生之道的事情,在情感上,這恐龍不但是把我當成了老闆,還把我看成了是他的一個小弟弟了,看我對著這麼多老婆,生怕我個人「性」生活不協調,倒也跟著為我擔心了起來。只是,這養生之道,恐龍是不是知道,我就不是很清楚了。

  懷著亂七八糟的心情出了門,沒有打擾恐龍,恐龍這兩天趕路也是累的慌,就讓他休息一天吧。

  我直接就叫了一輛出租車,剛上車,就發現現在的出租車上與原來的出租車有了一些變化。現在的出租車不但車廂中盈郁著淡淡的花香,這花香好熟悉,可我一下子也叫不出來名字。另外,車窗、後坐靠背、前椅子的後面上都張貼了一些廣告,就連出租車司機的隔離欄上都張貼了廣告,只是廣告的上方寫了一行字:警方提示,上下車時請檢查您的隨身物品,謝謝!

  我一愣,這麼超前的營銷思想,若干年後,這種情況倒也是司空見慣的,可現在才是可憐的1996年呀。

  好奇使得我仔細的向廣告上看去,一個熟悉的名字出現在了我的眼簾:

  南贛紅殷花卉實業有限公司。

  下面竟然還有一行廣告語:讓鮮花走入您的幸福生活,讓生活提高您的人生品質。

  這不是小表姐的那個花卉公司嗎?而那句廣告語,正是花卉銷售中心開業的時候我信手為花卉公司塗鴉的廣告語,想不到小表姐竟然把這句話這麼當回事。

  出租車司機見我一下子看著這廣告傻了,也不顯得好奇的笑著對我說:「先生,怎麼,你也想去買花嗎?」

  我這才從傻傻的感覺中回復過來,我搖搖頭說:「哦……這倒不是,只是好奇,以前好像沒有人想到過要到你們出租車上做這樣的廣告吧?這個,是廣告公司搞的,還是就是這個花卉公司自己搞的呀?」

  見我好奇,以為我是外地人,出租車司機頓時微微顯得有些得意的說:「您是外地來的吧?」

  我假裝說:「是呀。」

  出租車司機說:「這就對了,您要是我們南贛本地人,早就應該聽說了,這個事呀,還是我們南贛的一件大事呢?去年年前,我們南贛開了一個特大的紅殷花卉實業公司,據說還是一個叫什麼的投資公司投資的,開業那天,幾乎我們南贛排得上號的人都去了,就連市委書記都送了花籃,我們市的錢市長還當場就定下來了未來兩年市委大樓與政府辦公大樓的花卉綠化業務,這一下子據說就是一年幾十萬的業務呀。」

  這些事情我都知道,應該說,這些業務還是我爭取來的呢,我現在關心的是,怎麼紅殷花卉實業公司把廣告做到出租車上的。

  我假裝佩服的笑笑說:「那這麼看來這個公司來來頭挺大的嘛?可他們怎麼又把廣告做到你們出租車上了?」

  出租車司機這才說:「先生您先說您到哪裡吧,我邊開邊和你說。」

  我把地址告訴出租車司機,車開動了,出租車司機又接著為我解惑說:「說來。這個事情也是一個巧合。」

  「哦?」我好奇的瞟了司機一眼。

  司機的目光看著前面,沒有看見我好奇的目光,但是卻從我的話中聽出了我的興趣。

  司機呵呵的說:「說了您還不信,這個事呀,還和我有些關聯。」

  「這麼巧?」

  「這不是。」司機有些得意的說:「這個花卉公司呀,他的老闆說來你可能都不會相信,竟然呀是一個水靈靈的小姑娘,這姑娘,長的真是俊俏,我想呀,要是我家那小子能夠娶上一個這樣長相的姑娘,那真是我們老李家的福氣。」

  司機又不知道扯到哪裡去了,不過,這一扯倒像是專門拍我馬屁似的,著實讓我興奮了一下。

  我不知道這個司機說的姑娘到底是誰,但是總不外乎我那幾個老婆中的一個,怎麼說都是我蕭浪的人呀。

  但我總算是沒有在司機的面前表露出一絲的張揚,反而是很「謙虛」的說:「是嘛?以後有機會,真要去看看,是不是真如你說的這麼好。」

  沒有想到,聽我這麼一說,這司機還有些不樂意了,司機有些情緒的說:「聽您這麼一說,您好像還有些不信,我告你,你都可能還不知道,現在,據說我們市委書記家的那個小兒子好像還看上了這位姑娘呢,要不是這個書記家的兒子有點不像樣子,我還真覺得他們兩個般配。不過據說這姑娘有個男朋友了,每天晚上下班,好像都是人家男朋友送的。」

  哦?還有這種事情?

  我的心中納悶,市委書記好像是有個兒子,不過,不管是殷殷還是林微,都是不一般的人兒,招人喜歡也是正常,只是打我女人的主意,我自己要當心了就是,人就是這個樣子,你可以管住自己不去喜歡別人,但怎麼也管不了別人喜歡你吧,反正,我對林微和殷殷小表姐都是挺有信心的,倒是這個司機說的,這個流言中的男朋友讓我感覺到有些不解。多半是殷殷或者是林微的那些仰慕者吧。

  回來後,林微我是已經見到了,就是沒有見到殷殷小表姐,對於這件事情,等見了殷殷以後,相信一問就清楚的。

  我關心的還是這廣告的事情,我想知道的是,到底是誰這麼有營銷的天賦,有這麼好的天賦,不好好的培養一下,那可真的是浪費了。

  我微微一笑說:「司機大哥你也不用著急,我不是外地人嗎?有些不清楚的也是可以理解的嘛。」

  我這麼一說,司機反而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司機說:「那倒也是。」

  我說:「你剛才還說這和你有一些關聯,說來聽聽。」

  見我把話題提到這裡,司機又變的興奮了起來說:「說是關聯,其實這個事情,還是因為我直接引起的,我打這一開始開出租車,就喜歡在南贛師範學院周圍轉,那一天呀,大概是過完年初五六的樣子吧,我剛送完一個客人,那個客人喝多了,在我的車上吐的都是,我洗完車後,車上還是一股酒味,我本來是不想帶客人的,可是正好就在你上車的那個地方,遇到了那個花卉公司的老闆在那個等車,也不知道她這麼大的老闆還打出租車,我對她說車上味道重,可人家姑娘大概趕時間吧就是不嫌棄,車上聽了我抱怨說客人吐了酒以後影響做生意的時候,這不,把姑娘送到了她們公司的花卉中心,您還不知道,那現在可是我們南贛現在年輕人最喜歡去的一個地方了,姑娘還好心的送了我幾朵月桂花,說是掛在車上,還可以把酒味去掉,我一掛,還真的是這樣,而這月桂花,還是我們南贛的市花,後來,沒有想到的是,每次客人坐上我的車,聞著這月桂花的香味,都會為我們南贛的人傑地靈感到驚異和自豪,就連這月桂花這麼普通的花都是這樣令人陶醉,我的車,坐的客人不知不覺的也多了起來,甚至好些客人都準備長期包我的車了,從那個時候開始,我每天就開始到那姑娘那裡去買上幾朵月桂花,那姑娘卻從來都不收我的錢,聽說了我的情況後,還開始每天為我們南贛的出租車都開始每天早晚免費贈送月桂花,也不圖我們的錢,就是在我們的車上張貼幾張廣告而已,我們出租車司機現在都和感激這姑娘呢。」

  聽了司機的話,我多少知道了一些來龍去脈,我心中呵呵的「奸」笑:現在的司機可是真不一般的淳樸呀,就是張貼幾個廣告?這可是讓小表姐殷殷她們沾的多大的便宜呀,傳媒和資訊的力量,現在的人封閉的心思還感受不到多少,但等到兩年以後,就不一樣了。

  初五六的時候,也是只有殷殷在花卉中心,殷殷小表姐和二表姐勤勤是初四和我一起從家中出來的,那時的林微還沒有到南贛來呢,到現在我基本上可以肯定,司機說的那個老闆就是殷殷了。

  知道了想要知道的情況,我也就沒有多問下去了。不過,回去可要好好的「審一審」小表姐了,到底那個流言中的「男朋友」是那個不上路子的傢伙。呵呵。

  我心中賊賊的想。

  很快,車到了錢市長家的門口。

  錢市長是在家的,就是不知道錢蔚在不在家,希望這丫頭出去了吧,要不,在這丫頭的手底下,還真是難以脫身,要知道,錢蔚早就說了寒假讓我早點回南贛,要我帶她出去玩的,因為香港的事情,等到現在我才回到南贛,今天錢蔚要在,保證這丫頭不放過我。

  下了車,我「顫抖」著心情按下了錢市長的門鈴。
faith999 發表於 2009-1-4 03:30
NO.190、【曲線】

  開門的竟然是萬蘭。
  「小浪?」

  萬蘭沒有想到是我,從張凡的口中,她是已經知道了我們在今天已經回到了南贛了的,她私底下認為我們多少今天會休息一天,沒有想到的是,我竟然今天就直接來拜訪她了,而且,算算時間,現在離我回到南贛最多也就是兩三個小時的樣子。

  這樣看來,這個小傢伙還是很有誠意的嘛?

  萬蘭如是的想。

  「萬阿姨,怎麼是你,新年快樂,恭喜發財。張阿姨呢?」

  我熱情的和萬蘭說話。話中的張阿姨正是萬蘭家中的老保姆。

  萬蘭看我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進來,也不客套的說:「新年快樂是應該的,但發財就不用了,這一發財,老錢保不轉就讓檢查院的人給盯上了,只有你大老闆要的是恭喜發財。」

  我呵呵的跟隨萬蘭近屋裡去,邊走邊說到:「這個嘛,就要看怎麼看了,我們身正不怕影子斜,只要是正當的收入,發點財,還真怕人查呀,檢察院的人要閒著沒有什麼事幹,讓他們查就是了。」

  萬蘭溺愛般的笑看了我一眼說:「要是都是你想的這樣就好了,這個世界並不是你想的這麼單純的。」

  我也知道事情並不是這樣的,作為官宦人家,只要你的財產過於的突出了,就算你是正當收入,別人也不會把你的這份正當收入當成是你的勞動所得,人就是這樣,我這麼說,大多其實也是在萬蘭面前裝小孩而已。

  萬蘭親熱的招呼我在客廳坐下,我這才轉移話題的問到:「萬阿姨,錢叔叔呢?」

  萬蘭故意戲弄我說:「怎麼,就記掛你的錢叔叔,和我沒有說到兩句話,就不想和我說了?」

  我大為感慨,怎麼女人的心思就是這麼的複雜呢?不過我今天來還真的是打錢南方的主意來的,萬蘭這麼一說,我倒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起來。一時之間就只能說一些「哪能呢,哪能呢」這樣敷衍的話。

  好在萬蘭沒有別的心思,也就是單純的想戲弄我一下而已,而且,這種戲弄也多是溺愛的成色,見我有些窘迫,萬蘭巧妙的說:「看你那樣子,不會真的是被我說中了吧,好了,不逗你了,老錢剛剛臨時接了個電話,好像停著急的,你別急,他接完電話馬上就下來。」

  說完,我「哦」了一聲。

  萬蘭對我又是寵愛的一笑,然後說:「那你坐一會,中午就在家裡吃飯,馬上錢蔚還回來呢。」

  我本是順口說的「哦,知道了」。可醒悟過來的時候,我才聽清楚萬蘭說的是什麼,我當場馬上臉色就是一變:「啊?錢蔚回來?錢蔚到哪裡去了?」

  萬蘭看我臉色的變化,還以為我是沒有立刻見到錢蔚而遺憾,頓時意味深長的笑著看了我一眼說:「怎麼,很失望呀?沒事,小蔚不也是馬上回來了嗎,她也就是去了一下她的那個叫什麼鍾琛的同學家,這兩個丫頭可要好了,就是寒假,也老膩在一塊。」

  我哪裡敢承認我「很失望」呀,我馬上對萬蘭嚴正的表示:「沒有,我沒有想其他的,萬阿姨您可千萬別誤會,我只是想起中午我還有一個應酬,恐怕就不能再次領略萬阿姨的手藝了,下次,我一定主動來。」

  對於我這樣的敷衍,萬蘭哪裡有看我出來的,不過,萬蘭也沒有多想,只是搖頭的看著我說:「你呀,什麼不好學,偏學老錢的這麼一手,每次不回家吃飯的時候都推說什麼有應酬,我就不信,你們男人的應酬真的有那麼多呀。」

  萬蘭說完,我是無奈的苦笑,就在這時,從萬蘭背後傳來錢南方辯解的聲音:「我說老婆,你可別冤枉我呀,我可是從來沒有找過什麼借口的呀,那可都是事實,說實話,老婆做的飯菜這麼好吃,我是巴不得每次都能回家吃飯的。」

  女人就是這樣感性的動作,原本還有些「幽怨」的萬蘭,在聽到錢南方這一「內心」的「深刻告白」以後,哪裡還有什麼「幽怨」呀,立刻笑的是如十八九的姑娘一樣了。

  「真的?」

  「當然是真的。」

  此時的錢南方語氣是那樣的真誠和堅定。

  萬蘭更是心花怒放的說:「那好,知道你們有事情,我就不打擾你了,你們聊,我卻給你們準備點小吃,你們可以邊吃邊聊。」

  我是一點都不客氣的,連謝謝也沒有說,萬蘭更是心情好,連動作也麻利起來了,一下子就不見了,可就是在萬蘭「消失」的這一個瞬間,我看見了我們的錢大市長的額頭上慢慢的流淌下來了如溪流一般的東西……

  天呀!

  那可是汗呀。

  我再次看了一下錢市長的額頭,然後向外看看,確定了現在不是七八月的大熱天,而是還是在春冬交際的時節,才把目光又一次的轉回錢市長的臉上。

  錢市長的動作也快的有些離譜了,等我再看時,汗水竟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被錢市長擦乾淨了。我大是佩服,而更讓我佩服的是,錢市長就像什麼也沒有做過一般的微笑對我說:「蕭浪來了,你看你,來就來,還帶什麼東西。」

  錢市長可要比萬蘭「虛偽」許多了,我卻毫不在意的說:「擺明了的嘛,錢叔叔,我這可是來專門賄烙你的,你不會想就直接把我趕出去吧。」

  錢市長對我也算是知根知底的了,哪裡會不知道我這幾句玩笑話。錢市長說:「這倒難說,主要要看你賄賂我的目的了,要是公事嘛,多半會的,要是私事……」

  說到這裡的時候,錢市長故意停頓了一下,曖昧的看了我一眼然後才神秘的笑著說:「那就是把你趕出去也沒有用,我看我這邊把你趕出去,那邊我們家的老闆娘和小公主就把你從正門又接進來了,呵呵,放心,這麼對自己不利的事情,我老錢是不會去做的。」

  看來,錢市長還是很有頭腦的。

  我苦笑。

  不過,我也是就把這當成是玩笑聽聽了,我開始把話題逐漸引入正題的說:「錢叔叔是睿智之極呀,不過,說回來,我今天,還真的是有一件事情,想來和錢叔叔你溝通溝通。」

  「是嗎?」

  錢南方還是一副臉上掛笑的表情,好像是不把我的話當成一回事一般。

  這個老狐狸,我心中暗罵,可臉上可不敢稍稍露出一丁點的不「滿」,還是「滿懷激情」的說:「是呀,說來這個事情還需要錢叔叔您的大力支持呀。」

  就好像是專門討好錢南方一般,我連稱謂都不自主的由「你」說到了「您」。

  錢南方總算是從我這裡稍微的贏了一局,這丫的我知道,在老婆女兒的「壓力」下看我這麼受他老婆女兒的「寵」,心中很是不平衡,所以,對我總是有一種先天的「敵視」。等到現在稍稍的心理平衡一點,才說到:「哦?還有這事情,你先說說看,只要不違反原則,能支持的嘛我當然還是會支持的。」

  見錢南方順利上蠱,我這才對錢南方說到:「那我就不隱瞞了,玉峰這個地方,錢叔叔您應該是聽說過吧?」

  「玉峰?是石城的哪個玉峰鎮?」錢南方看了我一眼,心中感慨的說:怎麼又是玉峰,剛剛自己還接到一個電話,就是石城打過來的,說是那邊發生了一個惡性的殺人事件,被殺的還是縣裡面的一個刑警大隊的隊長。難道……

  想到這裡的時候,錢南方疑惑的看了我一眼。

  我雖然不知道錢南方到底是想到哪裡去了,竟然是這樣看我——看的我心中毛毛的——不過,對於林威的事情,想要錢南方不知道那是不可能的,為了暫時的杜絕錢南方的「歪想」,我從隨身帶的包中拿出一份準備好的資料,遞給了錢南方。

  要知道,直接找錢南方說林威的事情,根據我和張凡的推斷,錢南方多半是不會做這種「有違原則」的事情的,所以,要借助錢南方的影響力,只有走曲線道路的。

  好在,我的手中還有這麼一份資料。

  說來也是巧合,其實這一份資料是林微為她的故鄉特別的禮物,林微是一個善良的姑娘,從一個南贛農業學院的老師那裡知道了家鄉玉峰鄉是一個非常好的花卉育植場地時,林微還特意的委託這個老師對她熱愛的家鄉進行了科學的現場考察,最後的結果,就是我手中的這麼一份報告。

  林微拿到報告的時候,自然是把報告給了我「參考」,本著一個是我們的花卉公司的確也需要一個自己的花卉種植基地,第二,這也是林微的故鄉,當時我就同意了林微的這個「想法」,但是,我去了香港,這個事情就暫時的擱置下來,現在,林威的事情,正好用它來做錢南方的敲門磚,也算是一舉兩得。

  錢南方接過我的報告,一看,也是鬆了一口氣,我看著錢南方鬆口呼吸的樣子心中暗笑,看來,再狡猾的狐狸也是逃脫不了獵人的陷阱的。

  呵呵。

  錢南方畢竟是主管經濟的常務市長,粗略的把報告看完,就明白了其中的經濟價值,而且,這對農民來說,還是一件改變農村作物的利民大事,心中也是開始動心,忍不住的就問到:「看來你真的是想把你的花卉產業做大嘛?」

  我笑笑說:「既然要做嘛,就乾脆做好,這才是我的風格。」

  「那……你準備在這一塊投入多少?」

  錢南方搖了搖手中的報告對我說。

  我微笑的向錢南方比出了一個手指。

  「一百萬?」

  我搖搖頭。

  錢南方疑惑的看了我一眼:「難道是一千萬?」

  我還是搖頭,錢南方幾乎都不敢再想下去了,我也不想讓錢南方得間歇性心臟病,反正這前奏也做的差不多了,我對著錢南方豪氣萬丈的說:「一千萬能做什麼事情,要投就投個一個億看看。」

  「一個億?」

  錢南方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為了證實一下自己聽的的確是真的,錢南方再次的問了一下。

  我點頭說:「正是一個億,玉峰是個好地方,錢叔叔你剛才看了報告,這是南贛農業學院的教師的現場實際勘測報告,相信錢叔叔也可以看得出來,但是玉峰畢竟有些小了點,我們極光投資的項目,要麼不做,要麼就做全國最好的,現在全國的花卉產業才剛剛開始,我想用玉峰來做一個試點,當然,對玉峰的投入並不需要一個億,我們估算大概有三百到五百萬之間就夠了,如果可以得到我們想要的成績,加上有政府的支持,我們就會在南贛適合的地方總共投入一個億到一點五個億,建立全國最大的花卉種植中心,相信,對於錢叔叔你,也是樂於見到的吧。」

  這裡面的經濟價值已經不用我說了,就是政績——錢南方自己也不敢想像,要是這個項目真的能夠成功,全國最大的花卉種植基地呀,這可是一個多麼大的光環呀。

  錢南方的面色雖然平靜,但是心中已經是心潮澎湃了。

  「可是,這麼多的錢?」這已經是錢南方的最後一個疑問了。

  我呵呵的說:「這一點錢叔叔你倒不用擔心,向您透露一點吧,這次從香港回來,我可是足足的帶了一億五千萬港幣的資金回來,您還怕我蕭浪沒有這個實力嘛。」

  錢南方這個人,通過這麼長時間的瞭解,我早就已經是吃透了他了,這個人有著中國傳統有傲骨的「官人」的通病,那就是不好金不好銀,就好人說名中名。雖然也擺脫不了「名利」之約,但是總比那些貪官要好的多了。

  看錢南方此時的樣子,我哪裡不知道錢南方的心思呢,我微笑著故意接著說:「所以,我想明後天抽個時間到玉峰去現場實際看一下,畢竟眼見為實呀,馬上就要開學了,時間也比較的緊,錢叔叔你看呢?」

  錢南方聽了我這個話,哪裡還有不上套的,馬上就接過話說:「對,對,馬上要開學了,時間是緊張,我看,明天就去吧,正好我也要去一趟石城,我們還可以一起走,順便陪同呀,怎麼說你現在也是我們南贛的大投資商,你看如何呀?」

  我等的就是錢南方的這句話,哪裡還有拒絕的道理,我含笑答應了,只是出於禮貌,我還是說了一句:「錢叔叔你這個大市長還親自陪同,這……讓我們這些做晚輩的怎麼好意思呀。」

  沒有想到,錢南方一句話把我噎死:

  「小浪呀,你錢叔叔也不瞞你,這年頭,我們做官的也難呀,現在,真正的,有錢的才是主呀。」

  我狂汗了起來。
faith999 發表於 2009-1-4 03:31
NO.191、【殷殷的麻煩事】

  和錢南方談妥,趁著錢蔚還沒有回來,我自然是走為上計了。
  這個時候,要是讓錢蔚看見了,我還能不能完好無損的回去,那還真的是說不一定的了,何況,回到南贛以後,可還是還有好幾個老婆沒有見到的呢。

  原本是為了給他們一個驚喜的,所以,沒有通知她們我是早上就到了的,她們大概還是以為我應該是晚上才能到家呢?此時的她們會在幹什麼呢?

  從林微的口中知道,其他的幾個姐妹中,沈莉莉還沒有回來,在學校旁邊的南山公館那邊,只有林微和她的父親在家。

  沈莉莉的這個我是知道的,沈莉莉已經和我說過了,他們已經是大四最後一個學期,課程並不是很緊,她想在家多陪陪媽媽——大概的意思是,過了這個年,她就已經不是他們沈家的人了,而是我蕭家的人了——要嫁出去的女,心思大多都是這樣的,我當然是理解的,所以,對於沈莉莉我倒沒有過於的要求什麼,按她的估計,她大概還要幾天才能回來。

  除了沈莉莉,楊琳琳倒是在昨天出現了,不過就是出了一個照面而已,然後就到花卉中心去幫忙去了,楊琳琳性格活潑,喜歡熱鬧,讓她和沈莉莉一樣的在新城市開發公司做行政管理工作,楊琳琳是打死也不會去做這麼枯燥的事情的,但是讓她和殷慇勤勤兩個表姐一起在花卉中心幫忙,楊琳琳倒還是很有興趣的。

  本來林微昨天也是要去中心,但是剛要出門,正好碰見了林聲的到來,所以,林微被幾個姐妹留在了家裡,沒有想到,林聲帶來的卻是這樣一個麻煩的事情。

  到了晚上,林微姐妹們,大概是知道林微的父親來了,楊琳琳是直接回家了,殷殷小表姐和勤勤二表姐也沒有回南山公館裡住宿,反正林微一個人也不會害怕,何況林微的父親來了,作為姐妹,從禮貌上也是見過了,就沒有必要去打擾人家兩父女說知心話,所以兩個表姐電話通知林微晚上就在八一路的房子過夜,因為電話太倉促,根本就沒有聽出林微接電話的時候已經是心神不寧了。

  林微本來還想讓姐妹們一起商量商量怎麼辦,可是,到了這個時候,卻偏又什麼話也說不出口,這種失落的情緒一直是持續到我回到南贛出現在林微的面前。

  現在的時間,已經是快吃中飯的時候了,小表姐和二表姐應該是都在花卉中心的,雖然說才隔了半個月不到的時間沒有見到,但我的思念卻已經是不可抑制了。

  我還是招呼了一輛出租車,剛說到:「去八一路。」

  還沒有具體說什麼地方,出租車司機就說了:「是去紅殷花卉中心吧?」

  我還能說什麼呢?我微笑的點頭,車一個大掉頭,就像八一路上的花卉中心走去。

  聞著車中淡淡的月桂花的香味,車很快就到了八一路,離花卉中心越近,心中就更是壓抑不住的激動,大概這個就是所謂的「近鄉情怯」吧。

  在花卉中心的門口下了車,激動的朝一樓的零售中心走去,一樓的零售中心主要經營的是高檔的花卉和藝術花卉已經會場花車等業務,按道理說,人不應該很多就是,可是,大概是因為情人節臨近的關係,加上現在的年輕人追求時尚,追女孩子也是不怕花錢的,所以,一樓的生意倒是異常的火暴,加上出租車上的廣告宣傳,更是起到了一個引導性的作用。

  可憐的我,在推開明亮的玻璃花門進到一樓零售中心的時候,竟然沒有看見一個閒著的營業員來招呼我。、

  看來,適當的時候,還是應該多增加一些員工呀。

  左顧右盼之下,竟然沒有看到我任何的一個老婆,她們都到哪裡去了?難道她們都不在?好不容易逮到一個經過我身邊的營業員,我拉住她就問:「小姐,耽誤你一下時間,問你一個事情?」

  營業小姐素質不錯,雖然不認識我,也看出我不像是來買花的樣子,但還是微笑的說:「沒關係的,先生您問就是。」

  我心中暗說到:這個營業小姐不錯,可以培養。目光也就忍不住的看向了女孩左邊的胸脯,標準制服的上面是這個營業小姐的姓名和工號,我可以保證:我是出於對公司負責的心思,才主動去看女孩的工牌,可是,沒有想到,我這一停頓去看女孩的胸脯,卻讓女孩的心中「反感」了起來,大概還以為我是什麼「色中惡鬼」呢。

  女孩警惕退了一步說:「先生,你到底有什麼事情,你直接說就是。」

  我剛剛記好女孩的姓名,見女孩那不自然的警惕,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哦,對不起,剛剛想起一件事情,走了一下神,我想問的是,你們張小姐在什麼地方?」

  「張小姐?哪個張小姐?」

  女孩疑惑的看了我一眼,但大概是因為我剛才不經意的表現,女孩還是對我充滿了警惕。

  不過,聽了女孩的話,我這才大悟,兩個表姐都在,我這個「張小姐」也的確是含糊了一些,我忙補充說:「哪個張小姐都可以,要不,或者是楊小姐也可以。」

  楊琳琳經常在這裡混,相信這些銷售中心的營業小姐應該是知道她。

  果然,我一說完,營業小姐就詫異的看了我一眼說:「怎麼,你……張小姐和楊小姐她們都認識?」

  我微笑說到:「是呀,我們都是很好的朋友,她們今天來了嗎?」

  聽說我們是朋友,又見我能說出她們幾個「老闆」的姓氏,營業小姐才稍微放鬆了對我的警惕,但還是仔細的打量我一番才說:「幾個小姐都在四樓的辦公室裡,據說是殷殷小姐還發生了一點小事情。」

  「哦?」

  我心中疑惑:什麼小事情?

  我內心疑惑的想營業小姐道謝,一邊說:「謝謝你,因為你的良好素質,使得我對整個花卉中心的感覺更加的讚賞,我相信,你在現在這個崗位上做好工作,同樣也能在其他的崗位上做好工作,林微小姐因為還要上學,需要一個助理,如果你覺得自己可以的話,下午你可以直接到人力資源部去,我會和人力資源部李經理說明的。恭喜你。」

  我親切的向營業小姐伸出了手,營業小姐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這種好事竟然就跌到自己的身上來了。

  林微雖然自己在這裡工作的這段時間都沒有出現過,但是林微這個人的名字,自己還是聽說的,在公司的章程中,林微可是副總經理,和一個家龐海聲的副總經理並列,主管財務和合同管理,能做林微的助理,這可是個一步登天的職位呀,何況,聽說這個紅殷花卉實業有限公司的投資方是一個叫極光投資的金融投資公司,來頭據說也不小的。這麼一個大企業,能做到副總經理助理的位置,多少,也算是個超級白領了。

  想到這裡,營業小姐忍不住內心的激動,臉上立刻煥發出異常的光彩,但出於一種「不安全感」,營業小姐還是有些激動並顫抖著聲音問我:「這個……請問先生貴姓?」

  我和營業小姐輕輕的握了一下手,微笑的說了一聲:「我叫蕭浪,至於是什麼人,以後你會知道的,好了,我上樓去了,再次感謝你的指點。」

  說完,留下還在一邊發愣的營業小姐,我大步的走向了電梯,四樓的女孩,正是我的目的。

  到了四樓,工作人員基本上都是年前我參與招聘的,大多都認識我,很快就問到了楊琳琳和兩個表姐都在,並且湊巧正好都在小表姐的總經理辦公室裡。可等我走到小表姐的辦公室門口的時候,門竟然是關著的,而且,透過門,竟然聽不到裡面的任何一點聲音。

  我輕輕的敲了敲門,這時,裡面才傳來高跟鞋走路的聲音,門總算是露出了一點的縫。

  聲音是先傳出來的,可惜這聲音怎麼聽怎麼是沒有力氣。

  「誰呀?什麼事?」

  這是楊琳琳的聲音,琳琳這是怎麼了?不過心中的疑惑還是掩蓋不了我的驚喜,我深情的笑著對楊琳琳說:「琳琳,怎麼,見到我不高興呀?」

  「老公!」

  等到楊琳琳總算看清楚了我是誰,楊琳琳才一該剛才的「落寞」,驚訝中帶著狂喜的一聲驚叫出來。

  「我好想你呀。」

  話音剛落,楊琳琳就已經大開中門,衝入了我的懷抱。

  我也「哈哈」的笑著把楊琳琳抱起,在原地就是一個七百二十度的大旋轉,抱在我懷中的楊琳琳此時也如同是就要飛起來的燕子一樣的飄舞了起來。

  楊琳琳的叫聲驚動了同樣在小表姐辦公室一起「落寞」的二表姐,等到二表姐忍著內心的激動出來站在門口看著我的時候,我已經把楊琳琳放了下來,激情控制不住的就已經咬上了楊琳琳的嘴唇。

  等到我和楊琳琳分開的時候,二表姐才淡淡的說了一聲:

  「小浪,你回來了?什麼時候回來的?」

  二表姐雖然說的平淡,但是我還是聽出了話語中蘊涵的深情,我放開楊琳琳,走到二表姐的身邊,微笑著把二表姐抱住,同樣的,也開始去尋找二表姐那已經濕潤的雙唇了。

  等到我們一起走進小表姐的辦公室的時候,兩人都已經沒有了剛才的鬱悶情緒,可是,當我看見屋內並沒有小表姐的時候,我很自然的問到「小表姐哪裡去了」,沒有想到,我這個話一說完,她們竟然沒有一個人回答,而且,兩人的臉上又開始帶上了淡淡的憂愁。

  我看了楊琳琳一眼,然後才問到二表姐說:「二表姐,怎麼回事?」

  二表姐和楊琳琳兩個姐妹對望了一眼,這才對我說:「殷殷……殷殷她出了點事情。」

  「什麼事情?」

  大概是有些不好開口,在我問到的時候,二表姐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看了我一會,見我還是微微的淡笑著才稍微放心的說到:「有……有兩個人同時喜歡上了殷殷。」

  「啊!就這個呀?我們殷殷長的漂亮有人喜歡還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呀。」我還以為是什麼特別的事情呢,原來就是多了兩個情敵而已,而且,對於殷殷小姐,我還是很有信心的,殷殷是個傳統的女人,她可以背叛一切,但絕對不會背叛愛情和忠貞。

  可二表姐和楊琳琳還是一副擔憂的表情,二表姐看著我這副嘻嘻哈哈不當回事毫不成熟的樣子更是感覺有些淡然失望了低下了頭。

  看著二表姐的表情,我這才發現事情可能真有什麼不妥的,要不,怎麼這個時候我都回來了還個個都愁眉苦臉的。

  我馬上收起那副嬉皮笑臉的表情,走到二表姐的面前,用我另外一種男性特有的磁性聲音對林微說:「表姐,到底怎麼了?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二表姐見我這下開始關切的問到,才把那失望收起說:「你不知道,喜歡殷殷的兩個人,一個是我們南贛市委書記的小兒子,另外一個是鄭冕的哥哥。」

  「鄭遠?他還不死心?」

  鄭遠喜歡小表姐,那是在我去香港之前就知道的,不過那個時候我已經警告過了鄭遠了,沒有想到,這個傢伙還不死心。

  市委書記的那個小兒子我就不是很熟悉了,但是想到市委書記的那個樣子,想來他的兒子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這樣的人,殷殷小表姐會看上才怪呢?只要我有實力,他根本就對我形成不了威脅。

  倒是那個鄭遠,癡情的人往往會讓人感動,這個時候小表姐要是心軟一點,可就說不定出問題了。而且,這個鄭遠以我看人的目光來說,也不像什麼特別老實的人,只要玩上一些手段,說不定這個鄭遠還真的能擾亂小表姐的心思。

  想到這裡,我忍不住的問了一句:「那小表姐現在到底在什麼地方?」

  二表姐這才說:「殷殷現在在醫院。」

  「醫院?怎麼回事?」

  二表姐說:「殷殷剛才接到了鄭老師愛人打來的電話,說是鄭遠被人打了,現在已經送到醫院去治療了,而且那打人的還就是我們市委書記的小少爺指使的,殷殷一聽到這個,當場就去了醫院,我們想攔都攔不住。」

  看來果然是這樣,我一個憂慮的擔心,沒有想到還真可能會出現這種情況。

  我當機立斷,沒有和二表姐楊琳琳在纏綿一個時分,對她們兩個說:「你們知道公司現在有車在嗎?」

  二表姐是知道公司情況的,馬上就說:「我知道還有兩部車在,殷殷剛才要了一輛,應該還有一輛。」

  「好,我去那車鑰匙,你們等下就直接回家吧,我接了殷殷,我也直接回家。」說完,問清楚了小表姐到底去了哪個醫院以後,我沒有一刻的停頓,馬不停蹄的就像醫院而去。

  小表姐去的是南贛醫學院第一附屬醫院,我在車上狂飆,在市內直接就把車速加到了八十多碼,根本就不管市區內的限速,幸好我的運氣還不錯,沒有被交通警察逮著。

  剛到醫院,把車停好,我急匆匆的就往住院部趕,可是剛穿過涼亭的時候,兩個年輕傢伙的對話讓我一下子剎住了「車」。

  其中的一個問另外一個:「老三,你說我們的鄭遠老大今天還能得逞?」

  我就是被這個傢伙口中說到的鄭遠引起注意的,這時,那個老三就說了:「老二,你就等著叫嫂子吧,我們鄭遠老大這下耍的可是真的苦肉計,真不知道我們老大哪來的這麼大的勁。不過話也說回來,這個殷殷小姐還真的是標緻的冒泡,我們老大還真的是艷福呀。」

  果然,鄭遠這個丫的真不是什麼好東西,我壓抑住心中的怒火,擔心的祈禱:殷殷,你可千萬別上當呀。

  沒有想到,情況更是出乎我意料的嚴重,那個問話的傢伙接著說到:「哎,看來還讓人不知道是嫉妒還是羨慕,你說我們老大,可哪裡有一點比得上我呀,偏那個殷殷小姐卻一眼都不看我,看我們老大那滿身是血的樣子,差點就要當場瘋了。」

  聽到這裡的時候,我已經是火冒三丈了,他們的話我已經不想再聽了,對後面的司機兼公司保鏢說了一句:「把他們兩個給我扣下,出什麼事情我來擔著。」

  說完,後面的司機立刻如獵豹一樣的衝了出去,我已經煩不上那兩個傢伙的嚎叫聲了,邁開大步,就像醫院的住院部奔去,邊奔跑著還在那裡慶幸,今天提前回來還真是運氣。

  問到了鄭遠的住院房,還是一個單人的病房,我心中頓時窩了一肚子的火:老子花了百萬來給你妹妹治病,你小子竟然用省下來的錢老追我的女人,而且還玩這麼卑鄙的手段。

  因此,走到病房門口的時候,我想都沒有想,根本就不敲門,一腳就把門踹開。

  門開了,屋內的兩個人一下子都被嚇了一跳,看見我進來,殷殷小表姐自然是喜中帶驚,要知道,此時的小表姐已經是在最難抉擇的邊緣了,被鄭遠一身是血的樣子震撼了的小表姐在面對鄭遠那虛弱又顯得咄咄逼人的「迫話」的時候,心地善良的她差點就要上當了,但小表姐總覺得這樣不好,因此,左右為難之下,總算是拖到了被我解救的時候。

  此時的我,在小表姐的心中,自然和白馬王子沒有什麼區別了。

  而鄭遠當然是功虧一簣了,見我進來的眼神也開始都冒出一些小的火花。

  尤其是看見殷殷小表姐毫不顧忌的就飛奔著跑入我懷中的時候,更是一肚子的憤怒。

  而此時的我,知道事情總算是沒有發生,一面溫情的抱著小表姐,一面冷下了面孔,冰冷的看著鄭遠冷笑的說:「鄭先生,我想你的戲可以演完了吧。」

  我的話雖然是輕,但是,聽在鄭遠的心上,卻是感覺如冰山一樣的殘酷。
faith999 發表於 2009-1-4 03:31
NO.192、【陰險】

  鄭遠雖然是裝著好像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但是,他身體的一個戰慄已經出賣了他自己。
  「你說什麼……我演什麼戲了?」

  鄭遠說是這麼說,但是,他的聲音怎麼聽都是中氣不足。

  不過,小表姐殷殷卻是沒有聽出什麼來,畢竟是單純的小姑娘一個。

  聽了我和鄭遠這麼一句簡短的對白,小表姐還疑惑的看著我說:「小浪,你說什麼呢?」

  我微笑的看了一下小表姐說:「殷殷,有些事情你們女人還是不知道的好,畢竟這個世界太殘酷了,我怕告訴你,你自己都會接受不了。」

  我這麼一說完,小表姐就更加是疑惑了:「小浪,你說的我怎麼聽不懂。」說到最後,小表姐也不含蓄了的「哎呀」了一聲說:「你到底要說什麼呀,就告訴我吧。」

  我小眼睛瞇了一下:「真的想知道?」

  「真的。」

  小表姐肯定的說,可看我真有把話托出的意思,那邊鄭遠心中著急了,心虛的他不知道是怎麼了,頓時就叫喊了起來說:「殷殷,不要,你不要聽他說,他說的都是騙人的,他……他想污蔑我。」

  被鄭遠這麼一打斷,我們的目光都不自主的轉移到了鄭遠的身上,小表姐是一頭霧水的看著鄭遠,而我則是奸笑著對鄭遠說:「鄭先生,鄭同學,我好像話還沒有說吧,你怎麼就知道我要說你的壞話來污蔑你呢?再說,你好像把你自己看的高了一點了吧,我蕭浪是什麼人你還沒有打聽清楚嗎?說句不動聽的話,憑你,還輪不到我蕭浪來污蔑你?哼!」

  開始說的時候,我還是帶著笑笑的語氣,但是越說到後面,我的聲音就越是嚴厲、越是冰冷,到我用一個重重的鼻音結束整個話語的時候,語調整個就已經是成了大冬天的冰雹。

  「你……」

  被我一個搶白,鄭遠一下子竟然說不上話來,倒是我那善良的小表姐,還不知道這個「所謂」的「正人君子」的險惡之心,見我把鄭遠說的夠戧,竟然幫著鄭遠說話說:「小浪……你怎麼能和別人這麼說話呢?你看,人家鄭遠現在還是個傷號呢?」

  說到這裡,小表姐不但埋怨了我幾句,甚至還把矛頭指向了她心中的「罪魁禍首」——也就是那個可憐的真正被人污蔑的市委書記小公子。

  小表姐想到這個市委書記的小公子就不爽,當下就咕噥說:「說起來呀,最壞的就是那個什麼太子爺,竟然還找人把鄭遠打成這個樣子,要是以後小冕回來了,還不知道要怎麼說我呢?」

  小表姐不說這個話還好,一說這個話,我就更來起,老子為了鄭遠你這個王八蛋的妹妹,不但把她接到香港去治療換心,還不要你們花上一分錢,老子自己還墊了一百多萬,這下好,媽的,你這邊竟然還撬起老子的牆角來了。

  肚子裡的火氣醞釀到了這裡,我哪裡還有什麼其他的心思,當下就直愣愣的盯著鄭遠問到:「哦,是嘛,我倒是想知道,什麼時候我們南贛這麼赫赫有名的三太子怎麼就惹上了我們的鄭遠同學了?」

  鄭遠此時哪裡敢說話,我還假裝好奇的看了小表姐一眼問到:「殷殷,你知道不知道呀?」

  小表姐自然是知道的,可是,就算是知道也不好意思說呀,何況,在我這看向她的一眼中,小表姐好像還看出來了一些東西,內心經不住的就是一絲慌張,就是好意思說也不敢說了。

  「我……我也不知道?」

  小表姐是這樣慌張的回答的。

  對於小表姐的回答,我很滿意,我很自然的微笑點了一下頭說:「不知道就好,以後,這種事情,希望你都不知道。」

  小表姐此時多少也知道了我心中的意思,看了我一眼,「哦」了一聲,然後俏生生的低下了頭去。

  我又把目光轉向了鄭遠:「真不好意思,看來你們都不知道,我是很好奇,不知道鄭遠同學你想不想知道原因呢?」

  鄭遠被我那看私帶笑其實卻是凌厲異常的目光盯的難受,口中一下子也是慌不擇言的說:「不要……哦,不是……要……」

  對於鄭遠的「要」還是「不要」,我是一點興趣都沒有的,我只在乎此時該怎麼來整治這個敢於撬我的牆角的傢伙。

  我還是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說:「看來鄭遠同學也是矛盾的很呀,不會是鄭遠同學你借了三太子的高利貸沒有還才被三太子追殺的吧。」

  三太子是我們市委書記小公子在南贛的外號,他排行第三,而且又是一方大吏的兒子,在南贛也算是可以橫著走的人物了,為人雖然是壞,但是壞的也不陰險,說白了,也就是一個衙內型的大少而已,但是,這個傢伙有個毛病,自己喜歡在外面做壞事也就罷了,偏不喜歡被別人藉著他的名頭去外面瞎搞,也算是性格人物了。

  就是不知道他知道自己被人「污蔑」成了「打人事件指使者」的時候,會有什麼反應?

  我是不知道,但相信過不了多久,我就會知道的。

  鄭遠卻不知道這其中的彎彎饒饒,怎麼說,他也只是一個小小中學老師的孩子,和我根本就不能比,我有趙博南這個朋友,南贛這一方土地上很多官宦人家的小秘密和子女性格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此時的鄭遠還在反駁:「我沒有,你不要亂說。」

  「哦。」我說到:「既然沒有,那我就要好好問問三太子這個傢伙了。」

  說完,我當著鄭遠的面,就直接的撥起那個市委書記小公子的電話來。

  電話是我從趙博南那裡搞來的(希望大家沒有忘了趙博南這個傢伙,要知道,在作者的構思中,這個傢伙可是主角大學時候的同黨,摳女二人組的老二,很多情節都會發生在他的身上的),電話還沒有嘟上幾分鐘,那邊就接通了。

  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電話接通的時刻,那邊還傳來了女人正在被操的叫床聲,緊接著的,自然就是男人那「黑咻黑咻」的耕田聲,就像是一出活春宮一樣的展示在我的耳邊,整整的持續了一分鐘,一分鐘以後,才有男人的聲音來接電話:「什麼鳥人呀,在老子快活的時候來打擾老子。」

  靠,敢在我的面前稱老子,等你接電話就讓我聽了一出春宮,讓我還有火沒地方發,竟然還自稱老子,我氣沒有打一處來,直接就吼到:「你啞啞個呸的,是不是被電話一吵就陽痿了,是不是小三子。」

  小三子是市委大院中的那些人從小對這個「三太子」的稱呼,一般都是那些和他爹一樣做著「官」的長輩和一些小時候玩到大的鐵桿。

  我這麼一叫,這個「小三子」還真不敢造次了起來,在那邊也變的客氣了一些說:「誒,是我,你那個傢伙?」

  「別管我哪個?問你個事情,有就有,沒有就沒有,你小子給我說老實話,要不,我找你真老子親自去問去?」

  看我把話說的挺大的,這個「小三子」也不是什麼好主,整個就是欺軟怕硬,當下就服軟的說:「那您說。」

  我這才大搖大擺的說到:「第一醫院312病房這邊有個叫鄭遠的傢伙,被人打成了重傷,說是你派人搞的,是不是有這麼回事?」

  我話剛落音,那邊的「小三子」就叫囂的起來:「我呸,那個王八蛋敢冤枉老子,老子閹了他個王八膏子。什麼鄭遠,老子聽都沒有聽說過,什麼鳥人,等我問問?」

  可我卻沒有時間等那個什麼傢伙問清楚,話說到這個份上也就夠了,我直白的說:「你小子等下再問,既然你沒有,那你就自己來和人家傷者解釋清楚,記住了,是第一醫院312病房,傷者叫鄭遠。」

  說完,我就把電話掛了,也不管「小三子」還在那裡發什麼飆,不過,我都已經著重的說明了病房號和比病者姓名,相信,小三子會來找鄭遠聊天的,尤其是只要這個小三子問到了鄭遠還是他的「情敵」的時候,相信他和鄭遠之間的聊天一定會更精彩。

  有的時候,要整人,並不一定要自己出手的。

  我掛了電話,假裝和遺憾的對鄭遠說:「鄭遠同學,很遺憾,三太子說,他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他根本就沒有找過你麻煩的,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相信等下三太子還會親自來詢問你有關事情的,我還有些事情,我就不陪你了。」

  我的話說的如此的陰險,此時的鄭遠,哪裡還感受不到這種危險呀,但是,就算感受到了又能怎麼樣呢?

  鄭遠戰慄著說:「那……我就不送了。」

  此時的鄭遠,根本就沒有一絲年輕人的銳氣了,真為他感到悲哀,但是,我並沒有放過他的打算,我接著說:「怎麼,我還沒有說要走,你就趕我走了?」

  鄭遠無奈的說到:「那你到底還有什麼事情呀?」

  我呵呵一笑說:「你和三太子的事情,我沒有興趣參合,不過,好像我們之間還有一些小帳目,我看今天,我們就一起算了吧。」

  「帳目?什麼帳目?」被我這樣一說,鄭遠的心一下子又提到喉嚨口子上了。

  別說鄭遠了,被我這樣一說,連小表姐都迷糊了,本來的小表姐已經是一頭霧水,現在,整個人就是已經是被我說的話陷入了八卦陣了。

  不過,剛剛得到我的某些警告的小表姐已經識趣了起來的沒有詢問我,只是還那樣善良的順帶提醒我一下說:「小浪,不要讓人家太難看。」

  小表姐就是這樣的善良,看著小表姐那麼清醇的微笑和清澈的目光,我原本想好了要好好打擊鄭遠一番的台詞頓時就不知道飛到哪裡去了。

  不過說我可以不說,但要饒過鄭遠,那是不可能的,正巧這個時候司機把鄭遠的那兩個兄弟已經抓到了病房門口,我對司機說:「把他們抓進來。」

  司機很是猛的把那兩個傢伙往病房一推,兩個傢伙就這樣趔趔趄趄的被推進了病房。

  「你們?怎麼是你們……」

  這是鄭遠說的。

  「是你們?」

  這個是小表姐說的。

  同樣都是驚訝的聲音,但兩個聲音表現的卻不一樣。小表姐是單純的吃驚,而鄭遠,在一看見自己的兩個兄弟出現的時候,就已經完全的知道了,事情在我的面前已經我完全的暴露了,此時的鄭遠就像被人打敗的公雞一樣,總算是老實的低下了頭。

  此時的我,自然也不需要說什麼了。

  我冷冷的對著鄭遠,看著鄭遠,雖然鄭遠不敢直面我的目光,但是我知道他的耳朵在聽。

  我凌厲的說到:「相信這個時候已經不需要多說什麼了吧,我這個有個毛病,那就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同樣,人家要是敢欺負我一拳,我定要還他十拳,鄭遠同學,說實話,我並不反對你去追女孩子,甚至這個女孩子還是我的女人,但是你用這種卑鄙的手段,那就是對我蕭浪,對殷殷最大的侮辱,我蕭浪對你們鄭家可以說是仁至義盡了,到了這個份上,我還是不想把事情做絕,你們鄭家欠我的,我可以不要了,但是,從現在開始,你不要指望我會幫助你們任何一分。因為,你鄭遠,必須要付出你應付出的代價。」

  說完,我拉著小表姐殷殷就要離開,此時的小表姐多少也知道了是怎麼回事了,小表姐羞愧的跟著我,她的羞愧我知道,是在羞愧自己差點就上當了,對於這麼善良溫存的小表姐,我憐惜都來不及,自然根本也就不會責怪,反而是更加體貼的把小表姐擁的更緊的出去,至於鄭遠,從我出了這個門,我就已經不認識他,他對我的不義,自然會有人代我懲罰他,而且,這還不是最後的,等到他的父親和他的母親看著因為他的原因而就要讓鄭冕承受痛苦的時候,才是他最受煎熬的地方吧。沒有我的幫助,教會醫院還會繼續給鄭冕做換心手術,先別說那換心還需要的將近兩百萬的費用,就是現在可以匹配的心臟也是難求的呀。

  而這一切,都是他鄭遠的咎由自取的結果。

  不過,我也不是真那樣的殘忍。在我就要走出病房大門的時候我還是回頭和鄭遠說了最後一句話:

  「做人要厚道,看書要投票呀。」
faith999 發表於 2009-1-4 03:31
NO.193、【情熱】

  帶著小表姐殷殷走出醫院。
  司機早就去開車了,小表姐委屈加羞愧的跟在我的身後。

  我走了兩步,然後就停了下來,小表姐還低著頭在我的身後一個勁的往前走,很快就撞進了我的懷中。

  「怎麼了?表姐,有什麼心思?」

  我呵呵的調笑小表姐。

  小表姐白了我一眼說:「你還笑。真是壞蛋。」

  我把小表姐一把抱起笑的更厲害的說:「我為什麼不能笑?」

  小表姐使勁的在我的胳臂上扭了一下說:「我說不准笑就是不准笑,怎麼,你有意見?」

  我怎麼會有意見,我所裝笑的這一切,都只是為了轉移小表姐心思的注意力罷了,只要小表姐不再死鑽剛才鄭遠那個事情的牛角尖,我就已經是最大的滿足了。

  我說:「好,不笑就不笑,我們回家吧?」

  小表姐挽起我的手,自然是跟著我的腳步,不過邊走還邊叮囑我:「回家不准和姐姐她們說。」

  我雖然不知道小表姐說的是不准我和二表姐她們說什麼,但我還是點頭,小表姐這才放下心思和我一起鑽進了汽車,向南山公館別墅那邊走去。

  林微應該是醒了吧,此時的她大概正著急著等我的回復吧。

  我擁著小表姐,那邊的思緒卻已經是神飛了起來。

  小表姐也是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我們都沒有說話,車上頓時是一陣寧靜的安詳,在微弱的顛簸中,我終於忍不住的感到一陣困意襲來,抱著小表姐,竟然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等到小表姐把我叫醒的時候,車已經是到了南山公館別墅的門口了。

  我對著小表姐正要說下車,小表姐突然拉住我的衣袖說:「小浪,你說的……有關鄭遠的,都是真的嗎?要不……還是算了吧?」

  小表姐這麼說,也在我的意料之中,雖然是微微醒來,但我還是看到了這一點。

  看來在鄭遠這個事情上,小表姐的情感還是有些不能接受,不過,我總不能因為女人的軟弱影響我內心的決策。

  我正視著小表姐說:「殷殷,我知道你可能在心中還是被鄭遠的以前在你面前表現的表面情況所蒙蔽著,但是,難道在我和鄭遠之間,你就寧願相信鄭遠也不相信我嗎?」

  我的話如同是霹靂一般的在小表姐的心中炸了開來。

  說到這裡的時候,小表姐才恍然大悟一般,總算是明白過來。

  小表姐已經是完全打開了心結,在下車的一刻,小表姐的心境已經是完全開朗了,我理解小表姐的想法,其實她心中所不能接受的,並不是鄭遠是不是真的用某些欺騙的手段來博取她的同情,甚至以此來要挾自己接受他,對於鄭遠,小表姐完全是出於某一種道義上的責任的,但是,除開鄭遠,鄭冕卻是小表姐不得不慎重思慮的問題。

  畢竟,鄭冕可以說是小表姐除了這些姐妹以外唯一的一個朋友。

  朋友,在小表姐心中的份量才是最重的。

  不過,不過怎麼說,朋友在心中所佔據的也只是一定的份量而已,而我,卻已經是小表姐的全部了,所以,我的一句話,讓單純小表姐認識到了一個很單純又很客觀的問題,那就是,不管是從什麼角度上來說,朋友永遠也比不上自己的男人來的重要。

  這就是小表姐想通的根本基礎。

  和小表姐相挽著進了別墅,林微已經醒來,正和楊琳琳、二表姐一起在客廳著急的等候,倒是林微的父親,不知道是不是休息還沒有醒來。

  見到我們進來,林微雖然心中著急她哥哥的事情,但是還是忍著和楊琳琳、二表姐她們一起問候起我和小表姐來。

  我剛說了一句:「沒什麼事情,那個鄭遠也想和我……」

  可我正要說到鄭遠,和小表姐挽手的地方傳過來一陣疼痛,不用說,自然就是小表姐的「懲罰」了,我忙閉上嘴巴。

  小表姐也是「伶俐」,緊接著就說了:「小浪,你不是很累了嗎?剛才在車上都是睡著了,要不,你到樓上先去睡上一會吧。」

  小表姐這麼一說,我還真的是有些睏意了,加上我知道自己在這裡說不定又說錯話被小表姐「懲罰」,不過,想到讓我一個人睡覺,說實話還真是不怎麼習慣了。這只能怪琪琪大表姐、林玲和凌晨了,在香港的時候,就是她們把我寵的,雖然很多情況下不准我完成那最後一步,但一般睡覺的時候,都是抱著她們或者是其中的一個睡覺的,以至於現在,沒有抱著什麼東西睡覺,還真是覺得少了什麼東西了。

  想到這裡,目光不自主的向眼前的四女身上掃瞄過去,最後,還是落在了楊琳琳的身上。

  經過我的滋潤,此時的楊琳琳顯得是更加的豐腴了,腰短腿長,肥臀凸胸,像個飽滿的水蜜桃一般。

  看著楊琳琳的那眉清目秀,唇紅齒白,加上一身時髦穿戴,長髮披肩,額下娥眉淡掃,嘴上一抹嫣紅,雖然舉手投足都充滿青春氣息,,但已經完全沒有了以前的那種青澀味,南方女子的嬌小滿身卻是白裡透紅的北方姑娘典型膚色,一張瓜子型永遠也長不大似的娃娃臉蛋瞇著嘴巴起來的時候甜得是那樣的令人心醉,讓我一時間突然間發覺,原來,我的琳琳又是變的和原來不一般了。

  看到這裡,我的眼睛也悄悄吃起楊琳琳的冰淇淋來。

  楊琳琳也是被我看的心醉,兩人偷偷的眉來眼去還不過癮,看幾個女孩子好像也沒有注意到什麼,我裝著不經意的說了一句:「好了,那我就先去睡一會。」說完,又對楊琳琳說了一聲:「琳琳,你哥不是說托你和我帶了一些話嗎,要不,你和我一起上來?」

  楊琳琳也是個聰明的傢伙,哪裡是聽不懂我話中的意思呀,加上已經和我是二十多天將近一個月的時間沒有見到了,這對於戀姦情熱的男女來說,那已經是相當的煎熬了,現在見我這麼主動的「召喚寵幸」,心中自然是興奮異常,只是,心中興奮不好在姐妹們面前表現,當下只有就簡單的「哦」了一聲,不過,那一瞬間瞟向我的目光中,卻已經是煥發起可以燃燒一切的火焰了。

  我和楊琳琳的這一切,雖然有些粗心的小表姐和二表姐沒有看出來,但是卻都一絲不拉的落入了林微的眼中,看著我和楊琳琳的眉來眼去,林微突然感到一種內心的失落,等到我和楊琳琳的身影消失在樓梯的拐角時,此時的林微已經忘記了自己還要詢問我有關她哥哥的事情,完全的沉浸到了內心的那種落寞中去了,連小表姐和二表姐在一邊問她到底怎麼了都一下子還沒有聽見。

  在林微的心中,林微總覺得自己對於我來說是最不重要的了,說到作用,自己比不上沈莉莉可以在公司上幫我的忙,論親近,自然也是及不上我的兩個表姐,說到身世,那就更不用說了,誰也無法趕上楊琳琳的來頭大,就是在某個方面,也是沈莉莉和楊琳琳捷足先登,種種的現實殘酷的剝落著林微那可憐的自尊,加上自己哥哥的事情,還這樣麻煩蕭浪,更讓林微覺得自己一無是處,內心的失落那也就是必然了。

  而沒有良心的我,此時哪裡還是記得可憐的林微呀。

  和楊琳琳一走進我的大臥室,這是幾女專門為我在南山公館別墅準備的房間,房間的位置是別墅中朝向最好的,裡面的床和衛生間也是最大的,其寓意自然也是不言而喻的了。進了房間,楊琳琳就忍不住內心的激動,一把就抱住了我,並且主動的送上了香吻。

  楊琳琳的熱情的,她將身體貼得緊緊,用胸前兩個雄偉的胸部把我壓得喘不過氣來。

  我也激情的感受著楊琳琳的熱情,等到唇分的時候,楊琳琳才滿眼霧濛濛的看著我說:「老公,你真壞,到香港去了這麼長的時間也不和我來個電話,讓人家好擔心……」

  楊琳琳說的是一臉的委屈,我也是感到一陣的羞愧,在香港的這段時間,還真的是有些樂不思蜀了,我把楊琳琳抱的更緊,然後手撫到她的肩膀之上,然後沿著肩膀往上撫摩,開始的時候雖然隔著衣服,但入手還是可以感覺到楊琳琳身體的顫抖,等到觸摸到她脖子上那滑溜而又細嫩無比的肌膚時,楊琳琳已經是雙眼滿是星星的燦爛了起來。

  成功的轉移了楊琳琳的幽怨,我又將她的肩膀壓抱過來,並且用手掌手背反覆的擦著她的臉蛋兒,最後雙掌支撐著她嬌艷的容顏微笑著問:「擔心什麼?不會是擔心我不要你了吧?」

  楊琳琳向我湊了以下鼻子說:「那還有什麼,你這個傢伙最沒有良心了。」

  楊琳琳還想申述,不過,我已經不給楊琳琳機會了,我的嘴巴就已經把楊琳琳的嘴巴堵住了,楊琳琳先是「嗚嗚」了幾聲,最後,還是屈服在了我的「淫威」之下,吻著吻著。就一同滾到了床上。
faith999 發表於 2009-1-4 03:32
NO.194、【林微的眼淚】

  到了床上,我就更加的不老實了,輾轉之間,已經把楊琳琳的外衣都解除了,等到只剩下內衣內褲時,我更是毫不客氣的把雙手中閒下來的一隻手抄到她的背後,把她的文胸背後的紐扣一撥解開,雙手抽著她內衣的兩袖往前一扯,一下把內衣文胸一起剝落,頓時,一對潔白混圓的大胸脯「撲」的一聲就蹦了出來,在我的眼前隨著她看似掙扎實際是迎合的動作而左搖右擺著。
  隔了將近一個月再次看見我這心愛的專寵,我的內心也是慾望不止。

  我用雙手捧著一隻,掌心一壓,小紅棗般的一抹嫣紅便向上擠凸起來,鼓得高高的,鮮嫩得惹人垂涎欲滴。吞了一口口水,我的嘴巴很自然的也從楊琳琳櫻桃小嘴的陣地上移到她驕傲挺立的葡萄上,輕輕的吻著,直吻到它漲大發硬,直把楊琳琳撩撥的是春情難耐,蛇腰也扭來扭去,滿面通紅,呼吸急速,鼻孔直噴熱氣。

  我見時機已經成熟,一邊用同樣方法進攻楊琳琳的另外一邊的聖女奇峰,一邊曲起一條腿用腳指尖勾著她最後僅剩餘如小布條一樣的內褲頭,找準目標,我接著輕輕往下一蹬,小布條便被我褪到了楊琳琳的腳處,楊琳琳很是配合的順勢把腿一甩,可憐的小布條終於掉下了床外。

  接下來的,不用說,自然是一室皆春了。

  男人做完以後,多半是睡覺的,何況我還是連續奔波了這麼長的時間,就是回到南贛也是一刻也沒有消停,和楊琳琳這麼一番顛鸞倒鳳,更是渾身疲憊,這一覺,等到自然「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天都黑了。

  迷糊中感慨了一句:「睡覺睡到自然醒,真爽呀。」然後手在身邊一摸,已經沒有人了,楊琳琳大概已經是起來了。

  我睜開眼睛,發現臥室裡面沒有開燈,外面已經是華燈初上了,路燈的光芒使勁的往房間中擠,就連月亮也來湊熱鬧,一輪明亮的月亮掛在窗外,而窗邊站著的是一個美麗的女性身影。

  是楊琳琳嗎?什麼時候爬起來對月抒情了,這好像不是我們家琳琳的性格呀?

  我微笑的從後面喊了一句:「琳琳,看什麼呢?」

  這時,身影動了,背影逐漸的轉過身來,藉著月光,等我看清楚的時候,赫然不是楊琳琳,竟然是林微,而且,林微的臉上,竟然還掛著幽幽的淚珠。

  「微微?你怎麼了?」

  聽出我話語中的關切,林微彷彿是找到了內心的依靠一般,竟然一下子嗚唁著向我奔了過來,一把扎進我的懷中,終於憂傷的抽泣了起來。

  林微?

  她到底是怎麼了?難道是關心她的哥哥嗎?還是有其他的心事呢?抱著林微,除了說一些「微微你怎麼了」的話語,我竟然一下子懵懂了起來。

  等到林微抽泣了好一會,看林微沒有停止反而是越來越傷心的跡象,我終於忍不住主動的猜測了。

  我把林微的身體扳了過來,和聲的對林微說:「微微,你別擔心,剛才是我不好,知道你心中著急,還忘了先和你說的,我已經和張凡商量過了,雖然還不一定可以把你哥哥完整的救出來,但是,我們至少暫時可以先把你哥哥拖延一段時間進行審判,你放心,你哥哥就是我的哥哥,我一定會當成自己哥哥的事情來辦的。」

  我這樣寬慰林微,沒有想到,林微抽泣的更是帶勁了,我真的是完全的摸不著頭腦了,黔驢計窮之下,只能是邊撫摩著林微的香背邊勸慰的說:「微微,你別哭了,你再哭,老公可真的是要心疼死了。」

  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聽了我的話,林微竟然一下子停止了哭泣,我大有瞎貓遇上死耗子的感覺。

  此時的林微已經從我的懷中抬起了頭,她的一雙大眼睛蘊涵著淚花朦朦朧朧的看著我,卻看的是一動也不動的說:「老公,你真的把我當成你的女人了嗎?」

  林微這麼說,我還有些不適應,老實說,這可是林微第一次叫我「老公」,不過,林微的話,讓我彷彿明白了林微內心傷心的原因。

  她難道哭的是我的不公嗎?

  雖然我不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觸動了林微的心弦,但是,女人的眼淚總是男人的罪證。

  我把林微擁的更緊,用我赤裸著的身體環抱著林微那嬌弱的身軀,對林微堅定的說:「那當然,我說你是我的女人,你就是我的女人。」

  林微的情緒在我的話語中一下子完全的爆發,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她掙脫我的環抱,在我的身邊猛的站起。

  「真的嗎?」

  「嗯!」

  我肯定的答覆是制止了林微的眼淚,但是,卻讓林微堅定了剛才的作出的決定。

  剛才,也就是楊琳琳醒來走出房間的時候,把自己也從自己的房間中驚醒,剛到客廳,就聽見殷殷和勤勤在調笑楊琳琳是在哪裡監守自盜,楊琳琳不但不感覺到羞澀,反而是更加的得意和滿足,這個時候的自己,竟然是那樣的羨慕,羨慕楊琳琳的坦直,也羨慕楊琳琳得到的恩寵,這個時候的自己,竟然在想著,要是此時的楊琳琳就是自己多好呀。

  楊琳琳因為有事,馬上就離開了別墅,殷殷和勤勤在那裡無聊的一邊看著電視一邊說著貼心話,她們是親的堂姐妹,說的是方言,有些話自己也聽不懂,所以,自己才莫名的就跑到了楊琳琳剛才離開的房間,房間裡面充斥著淫糜的氣息,讓人的心總是緊張的亂跳,男人還在睡覺,而且睡的正香,大概是因為滿足的原因吧,男人睡著了,嘴角的角度還微微的上翹,看著男人的不算特別英俊但卻是極其富有魅力的面龐,自己竟然一下子坐在床沿,看的癡了。

  而就是在這個時候,自己做出了一個決定。

  在姐妹的面前,自己已經顯得最是保守了,就算是自己最沒有用,就是自己平時引以為驕傲的容貌在姐妹們的面前也沒有什麼突出的地方,但是自己可以做他的解語花,可以做他最嚮往的溫柔鄉。

  等到我的肯定答覆,林微此時已經沒有什麼疑慮和擔憂了。

  林微在我的面前用她的臉靠近我,一陣香風吹到我的鼻腔。

  就在她的嘴唇離我的嘴唇只有幾公分距離的時候,林微才停止下來。

  「那……老公,你要我嗎?」

  林微的話還是那樣的溫柔,但此時的溫柔卻還讓我聽出了嫵媚的成分。

  「你是我的女人,我當然要了。」

  我身出手去,想到抱林微。

  可是沒有想到,林微竟然擺脫我說:「不要,讓我自己來。」

  我還不知道林微這邊說「不要」那邊又說「讓我自己來」到底是什麼意思,那邊林微竟然已經當著我的面開始的解起她上衣的扣子來。

  就在我詫異林微的表現的時候,林微已經很快就把她的上衣大衣解除了,因為是在家中,空調的風也是特別的暖和,林微除了外面罩著一件大衣以外,裡面就穿著單薄單薄的內衣絲褲加一件羊毛衫,等到林微把羊毛衫也解除下來的時候,我才看出了一些不對勁。

  「等等。」

  我終於出言打住了林微的動作。

  林微可能是沒有想到我會在這個時候制止她的動作,就像是我剛才想擁抱她的動作,她都可以是誤會為我要她一般。

  林微詫異的停止住手中寬衣解帶的動作,一臉不解的看著我。

  「微微,你做什麼?」

  我的聲音溫柔的可以。

  不過,被我這麼一問,林微還是很不好意思。

  林微總算是低下了頭:「我……我想……」

  林微是說不出來,但是我還能看不出來嗎?

  我從床上站起,林微很是自然的稍微的退後了兩步,但是,我那那直條條的身軀還是讓已經是羞的一塌糊塗的林微更是無地自容了。

  我卻沒有理會林微的羞澀,我走到林微的面前,用我的雙手抓住林微的雙手,當我的手抓住林微的那一個剎那,我感覺到了林微的身軀顫抖了一下。

  「微微,看著我。」

  林微總算是抬起了頭,但當她的目光經過了我的男性特徵的時候,林微還是臉紅到了脖子,我溫情的盯著林微的目光對林微說:「微微,如果可以的話,我想我們再等一段時間再這個,好嗎?」

  我說的是「這個」,但是,我和林微心中都明白,林微是個臉皮薄的女孩,可能有膽量做,但是卻絕對沒有膽量直白的說的,不過,林微還是疑惑擔心的問:「為什麼?」

  我誠懇的說:「我想我們的感情是自然的,有些事情也是水到渠成的,現在,我總是覺得你有一些為你哥哥報恩的成分在內,這樣,會讓我有壓力的。你可以理解我嗎?」

  林微當然能夠理解,可以說,在她的四個結拜姐妹中,最心思玲瓏的就是林微了,但是,林微不知道為什麼還是有些遺憾的說:「可是……這……」

  不過,林微的話沒有說完,就被我打斷了,我在林微的唇上快速的一吻,林微被襲擊,當場就「啊」的一聲,等我回復過來的時候,就聽見我在嘲笑:「你看你,還主動獻身呢,連親一下都反應這麼大,好了,別呆了,還不過來給相公我穿衣。」

  說完,我向林微伸出了雙手。

  我的嘲笑讓林微稍顯低落的情緒回復了許多,心情也變的愉悅了有些,當下也就白了我一眼,在四處把我的衣物找來,真開始給我穿衣了起來。

  等到我和林微走出臥室的時候,小表姐和二表姐都已經把晚飯都熱過了一遍了。
faith999 發表於 2009-1-4 03:32
NO.195、【石城行】

  南贛的春天總是來的特別的早,剛過元宵節,那樹梢上的嫩枝就已經是忍不住的往外冒了。已經南去的鳥兒也有些三三兩兩的往回趕了,大概是想趕個好時節安個家吧,走在從南贛去石城的道路上,沿著道路是贛江的一條不小的支流,支流河水彎彎曲曲,跟著道路的方向蔓延,河邊路沿是一排護路的楊柳,目光透過楊柳已經努力擠出了葉蕾的綠色,是逶迤的山巒,南贛的山都不高,也不險峻,但是勝在寬廣,一眼看去,儘是山巒疊嶂,山上常青的松柏,更是讓人感覺到這土地的博大。
  看著這一點點春天的氣息,心曠神怡之下,總免不了詩興大發,流連著車外的春意,脫口就是一句:「雲裡石城雙鳳攜,雨中春樹萬人家。」

  可剛說完,邊上的林微就同時在挽著我一邊的胳膊上面狠狠的掐了一下。

  「說什麼呢?貧嘴。」

  林微白了我一眼,小表姐卻不明白的看著我們說:「你們說什麼呢?拜託不要說的這麼深奧好不好,一個大學才女,一個也是高中生,就欺負我這種小學沒畢業的」。

  我呵呵的笑著把小表姐摟到自己的懷中說:「誰說你是小學沒畢業的呀,怎麼說也是個你也讀過初三呀,以後誰要說你小學沒畢業,告訴我,我一定幫你教訓他。」

  小表姐哪裡是聽不出我話語中的調笑之意呀,看我和林微的臉上笑意更濃,哪裡忍得住,在我的胸膛上隨口就是一咬,然後哼了一句:「不理你們這對姦夫淫婦了。」說完就把頭側了過去,不看我們,就看窗外了。

  我和林微對望一眼,莞爾一笑,林微也自然的靠在了我的身上。

  「你……真是個花心的傢伙。」

  林微低聲的咕噥著。

  小表姐聽不出來,林微這個大才女卻是明白的很,我剛剛信口吟出的是唐中時名家王維的一首奉皇帝之命的一首和詩,詩名字比較長,我已經是記得不是很清楚了,但是裡面的詩句還是記得的,「雲裡石城雙鳳攜,雨中春樹萬人家」是我根據原詩句的「雲裡帝城雙鳳闕,雨中春樹萬人家」應景改的,也算是平仄對應,詩意也頗是昂然,但是,趣味卻是更加的明顯,說的是帶著兩個美女同游石城的悠閒之意。

  我環了一環林微的香肩,笑笑的說:「我真的是花心嗎?哎,我只是感情豐富一些罷了,難道這也不行嗎?」

  「狡辯。」

  林微最後也和小表姐一樣,把頭轉了過去,專心於車窗外的景色了,我的心也平靜下來,專心於這次石城之行的事情來。

  這次石城之行,主要要做的,就是兩件事情,一個,是故意安排林微的老爸林聲很我門演上一齣戲,戲自然是由我導演的,第二個,就是小表姐也真的想現場看看石城玉峰的情況,深入考察一下,到底有沒有建立花卉基地的可能,當然,這個也是這次石城之行的主要借口。

  與我們同行的當然少不了我們的錢副市長,除了錢南方的陪同人員,我們極光投資方面也是有好些人同行,其中就有花卉公司的一些技術人員,包括那份打動錢南方調查報告的執筆者,現在我們花卉公司的總工程師,當然,張凡也是少不了的。

  車程三個小時以後,我們總算是到了石城,帶路的是錢南方的車,直接就把我們帶到了石城的縣政府招待中心,知道錢市長的大架要來,石城縣各個方面的頭頭腦腦早就在招待中心等候了。

  我們的車剛停穩,石城的縣委書記率領縣長早就迎了上來,錢南方的車牌特殊,石城的縣委書記和縣長直接就找上了錢南方,錢南方一出車門,縣委書記就恭敬的說:「歡迎錢市長到我們石城來指導工作呀。」

  錢南方對著縣委書記說:「老王呀,今天來石城的主客可不是我,我也只是陪同前來的,真正的客人還在後面呢?」

  這個姓王的縣委書記先是一愣,但馬上就領悟過來的說:「哪裡哪裡,只要是錢市長來,不管是什麼時候,那可都是我們石城人民的榮幸呀。」

  錢南方對於這個王書記的圓滑那時說不上來的沒有辦法,只有對著王書記搖頭哈哈的說:「你這個老王呀,就是會說話,好了,來吧,我先來和你介紹一下,這個,可是我們南贛現在最大的民營企業的老闆呀,這次到你們石城來,可是來你們這裡撒錢來的。」

  說完,錢南方就拉著王書記的手向我這邊走來,而那個作為二把手的縣長只有跟在後面,剩餘的那些個「領導」就更不用說了。

  正好這個時候,我也剛剛下車,就看見錢南方帶著一大隊的人馬向我們這邊走來,不用說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我主動的帶著我的兩個美人小表姐和林微迎了上去,張凡和恐龍以及我們的陪同人員也跟著我們上前,錢南方很客氣的為我們介紹起石城的有關官員來,王書記更是熱情的說:「蕭先生年紀輕輕,就創下如此大的基業,真是英雄出少年呀。」

  對於這種馬屁,我已經早就免疫了,我對著王書記也打著書面文章說:「哪裡哪裡,我們只是一介商人,屍餐素位而已,哪裡及得上你們人民公僕,為人民服務,光榮至上呀。」

  我的話讓王書記臉紅了一下,看來,這個傢伙雖然吃的是腦滿腸肥,也算是還有些羞恥心的,不過,畢竟是久混官場的人物,王書記馬上就說了:「說來,我們的工作,也需要你們民族產業的資本支持呀,對於您的到來,我們熱烈的歡迎,希望你可以在我們石城找到合適的項目,相信你的投資一定得到理想的回報的。」

  我和王書記握了一下手說:「有王書記這樣的地方行政官員,我也相信這一點的,再說,說來石城和我也是大有淵源的。」

  我既然這麼說,聰明的人總會識趣的假裝很感興趣的問上一句:「哦,有這種事情?」

  王書記就是這樣的人。

  當王書記問完的時候,我自然也就很自然很自然的把林微拉上了前台對王書記介紹說:「這個是我的女朋友,林微小姐,她可是你們真真正正的石城人呀。」

  王書記聽我這麼一說,總免不了的要說上一些什麼「郎才女貌」的話來,邊說心中卻打定主意,一定要藉著這個老鄉關係把這個大老闆的女朋友關係搞好,聽錢市長透露的一些小道消息,這個大老闆可是準備了一個多億的資金投資農村花卉產業基地,要是有五分之一的資金留在石城,那對於自己的政績來說,也是閃光的一筆,以後陞官發財,那就指日可待了。呵呵呵呵……

  想到這裡,王書記看向林微的目光就是不一樣了,那熱切的目光中差點就可以冒出火來。

  林微對於這個自己老家的父母官也是「倍感親切」的,在我和其他的石城官員一一認識介紹的時候,也很「熱情」的和王書記用石城的方言閒說了起來,然後,等我們一一認識以後,王書記很熱情的招呼我們到招待中心休息一下,然後吃個便飯什麼的,我們是客隨主便的,而就在這個時候,林微的父親——林聲很巧合的出現了。

  林聲在今天一大早我們還沒有出發的時候,就被我安排人送回了石城,石城的一些情況我們也調查了一下,正常我們趕在午飯前左右到的時候,石城的地方官員肯定會在招待中心接待我們午餐的,林聲這個時候出現也是最有影響力的。

  「小微……」

  我們正要進到招待中心去,後面遠遠的就傳來一聲召喚。

  林微雖然已經是熟悉的「劇本」,但是還是被這一聲申請的呼喚「感動」,然後林微很是自然的回過頭,一邊陪同的王書記很是關心的問到:「怎麼了,小林。」

  此時的王書記和林微的「私人交情」在兩人的刻意結交之下也是大為突飛猛進,連稱呼都已經變成了「小林」和「王叔叔」來。

  林微對著王書記微微一笑說:「沒什麼,王叔叔,就是好像聽見有人在叫我。」

  說完,再仔細的看了一下後面,總算是在招待中心的鐵花欄杆外面看見了林聲的身影。

  「啊,是我爸爸。」

  林微驚喜的說。

  王書記也是假裝很興奮的說:「是嗎?真是林老哥,那還不請林老哥進來。」

  林微自然是恭敬不如從命的,於是,林聲很快就被林微帶到了招待中心的大廳,沒有想到,當著這麼多石城官員的面,林聲對著林微先是一陣感慨,說竟然在這裡還能見到自己的女兒,接著,就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在王書記的面前的跪下,向王書記「砰砰」的就磕起頭來,邊磕頭還邊號啕大哭的說:「王書記呀,你就行行好,救救我們家的孩子吧。」

  這一磕,倒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了林聲和王書記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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