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重生] 重生之我的縱意人生 作者:雍敏 (連載中)

faith999 2009-1-3 23:03:44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75 124616
faith999 發表於 2009-1-4 09:44
NO.206【轉變】

  回到閱覽室,我瞥了一眼趙博南的心上人,轉身坐了下來。別人看中的女孩我可沒有多少興趣,不過照趙博南的說法,我有種預感,他這次的愛情可能就像水中的月亮,可遇而不可求,估計這個情種要白費一番力氣了。要不要提個醒?我思忖了半天,最後決定還是閉嘴。戀愛中的人最是盲目,就算很明顯的事情他們也看不出來了,說出來,反而讓趙博南心理不好受。有受傷才有成長嘛!我偷樂起來。何況,我也不是那種很熱心的人。這樣想著,我就心安理得的專心致志地為老婆們工作起來。還是老婆的事情最重要!
  其實她們的作業也挺容易的。雖然我只是高一的學生,比她們差了好多級,但做起來還是比較游刃有餘的,作業工作量雖大,也多虧了微微和二表姐讓我輕鬆許多。微微她把英語以外的大部分都做了,剩下的除了英語就是難度較大的題目。二表姐呢比較喜歡挑戰難度,從挑戰中得到快樂,所以她的作業難度大的題目都做了,而且解法很詳細,簡單的反而一個字也沒有動,同樣她的英語也只寫了一小部分。至於琳琳,唉,我可真沒話說她了……

  所以就剩下的事情很簡單了。我只要先把微微的英文作業全寫完,然後把二表姐作出來的抄到微微的作業本上,再把微微的英語作業還有簡單題解抄到二表姐的作業本上,這樣她們兩個人的作業這樣就寫完了,琳琳的呢,只要隨便拿微微的或者二表姐的來來抄一下就OK了。當然,我也不是那麼粗心的人,我費力地模仿了她們三個人的筆記,雖然模仿的有點生硬,但也是馬馬乎乎過的去,而且還做了一定程度上的改動。照我上大學時候的經驗,其實大學老師才不會看的那麼仔細呢,只是隨便翻翻,看見有字跡就行了,哪裡會注意這些細節,就算他看的出來是抄的,一般也不會說什麼。只要三個老婆看著開心就行了,辛苦點算什麼!唉,誰叫我是新一代的好男人呢!

  我伸了一下懶腰,抬手看了一下手錶,一個上午在埋頭苦幹中過去了,現在已經是中午12點了。似乎一聽到12點,我的肚子就開始咕咕直叫喚。微微的已經做完,還差二表姐和琳琳的了,剩下的就簡單了。

  這兩個死丫頭怎麼逛到現在還不回來啊,難道把我忘在這了?她們該不會想餓死我吧?這可是謀殺親夫呢!我開始有點欲哭無淚。

  在無奈的等待中,我的目光又移到了那個女孩的身上。還是看不清楚她的容貌,她那如瀑布似平滑的頭髮始終擋住我的目光。

  頭髮擋在眼前看書不難過嗎?撩開……撩開……我就像一個催眠家在心裡默默地對著她進行遠距離的「催眠」。

  過了幾分鐘,我的「催眠」終於起了效果,她抬起手輕輕撩動垂下來的發縷,就在我睜大雙眼拭目以待的時候,她很快用手摀住大半個臉,手肘支撐在桌子上。結果,除了那雙白皙修長的手,溫柔的撩發動作,我還是什麼都沒有看見。靠!我狠狠地罵了一句。

  這讓我越發的心癢癢起來,真想就這樣直接走過去,粗魯的一把掀起那討厭的頭髮,看看在那麼柔滑的頭髮下面到底是張什麼樣的臉。想歸想,付諸行動則是另外一回事。我承認我不是個激情的人,也不是個莽撞的人,更不是個衝動的人,所以我就只能繼續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開始胡思亂想,瞎猜測。

  這種事情是很難猜測的,如果我沒有那麼多閱歷,就以一個普通高一學生的眼光來看,有這麼漂亮的手,白皙的皮膚,優雅的舉止,柔滑的長髮,我一定會以為她是個漂亮溫柔的妹妹。可是現在我很難下定論。長頭髮的可能長的很醜;舉止優雅的不代表她就是個乖乖女,也有可能瘋狂的像個小太妹;手上的皮膚白不代表她的臉就很白皙,也有可能滿臉雀斑什麼的……這樣想著,我望著那個「瀑布」,忍不住打了個寒戰。但是想看的渴望,想驗正的期待卻越來越大。有時候,人的好奇心太重也不好,但我抵抗不住誘惑。

  「我是個意志力薄弱的人。」我為自己找了如此一個借口。

  女孩歪著腦袋,瞅著窗外,手指在耳朵裡輕輕向外一拉……我清楚地看見她手指上捏著的東西,我的眉頭不由皺了起來,臉上露出比看到她是醜女還要吃驚的表情。

  那是一節類似細電線之類的東西,頂部還連著一個圓形的黑色物體。耳機!那是耳機!以前大學的時候,我聽隨聲聽(WALKMAN)的時候,就是把它塞在耳朵裡,邊走邊聽。我對它已經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可是這個時候的大陸WALKMAN還沒有流行起來,南贛這個地方就更不用說了!連賣的地方都找不到,她的身上居然就有一台!

  「浪子!」在我正驚訝的時候,一個溫暖的身體貼在我的背上,耳邊傳來小聲不甘心的埋怨聲音,「你看什麼呢!連我們到你身邊都沒有發現!」

  「琳琳!」我高興地轉身,琳琳趴在我背上隨著我也轉動,二表姐和微微都站在我的背後,只是她們的目光不在我身上,全部聚焦到了相對論女孩的身上。

  「什麼啊,頭髮都把臉擋住了,什麼都看不到!」聽琳琳的聲音,我都能想像到她嘟的像個喇叭花的小嘴,「你也能看的津津有味!」

  「這你就不知道了,這叫猶抱琵琶半遮面。」微微說道,眼睛還沒有離開女孩。

  「這樣才能更讓那些男人更好奇啊!」二表姐斜了女孩一眼,嘴一歪,又瞪了我一眼,酸氣十足的說道,「瞧,不就把某人的魂都給勾過去了!」

  「虧的我們還辛苦地帶好吃的給他!」琳琳的聲音越漸幽怨。聽的我直起雞皮疙瘩。

  「我,我只不過在看窗外,正好她坐的位置又擋在我和窗子之間。其實我是透過她在看窗外的景象!真的!」我尷尬的笑了笑,抹了抹額頭冒出的冷汗。這話誰都能看出來是借口。

  三個美女瞇起眼睛,瞧著我,嘴角上浮起一絲笑意,笑的我心裡直打顫。這氣勢……還真不是一般的可怕。

  「真的。我對她沒有想法!她可是趙博南的心上人。俗話說的好:朋友妻不可欺!我能是那種人嗎?」我急忙解釋道。以我多年的經驗,這種情況,還是坦白從寬為妙。

  「趙博南?你認識他?」琳琳驚訝的問道。

  「那當然。莉莉也認識他的,我們在一場招標會上認識,大家都是英雄,所以當時就惺惺相惜,成為朋友了。他前一會還在這裡看著他的心上人呢!」

  琳琳哦了一聲,又看了女孩一眼。但是已經很信任我了。

  只有二表姐還在用懷疑的眼神瞪著我。微微呢,早就坐在了我身邊,慢慢地朝桌子上擺放起食物來了,很溫柔的說道:「我們都吃過了,專門買了些好吃的慰勞你!」

  「吃完,快點做哦!」琳琳笑的一臉燦爛,說出來的話卻很殘忍。

  「好餓好餓!開吃羅。」我朝二表姐很坦然地笑了一下,開始對付桌上的美味。

  二表姐歎了口氣坐在我對面。

  雖然說是吃過了,看見我餓狼一樣的吃相,三個美女終於忍受不住誘惑,還是拿起筷子,在一旁當陪吃。

  這時候,我們都沒有注意到那個我們談論的對象,她微微轉過臉來,注視著我們。

  「蕭浪?」她顯然有些吃驚還有些緊張。在看到三個美女不時親熱的把菜夾到我的嘴裡的時候,眉頭不由皺了起來。

  「殷殷的姐姐?」緊接著她看見面對我坐著的二表姐,以及她對我的態度更是驚訝,甚至有些疑惑、失落。

  她很快又把臉轉了回去,眼神落在書上。但是書上寫的什麼,她已經一個字也看不進去了,心思早已亂如麻了。

  餘下的時間裡,她如坐針氈。口袋裡的WALKMAN的播放停止鍵被她無意識地按了又按,輕微的發出喀嚓喀嚓的聲音,耳機裡發出的聲音讓她更加煩躁。

  「浪子,你看!」二表姐拉住我的手,嘴巴朝女孩的那邊一努,眼睛也飄向那邊。

  我順著她的目光望去,正好看見女孩站起身來,轉身離去。在她一扭頭的瞬間,我看清楚了她的臉,忍不住脫口而出:「鄭冕?」

  她怎麼會在這裡?我心裡充滿了疑惑。

  趙博南的話又響在我的耳旁,一個星期前她就回來了,照例說應該會通知我這個大恩人的啊……難道……

  看見我臉色變的陰沉,琳琳、二表姐和微微第一次誰都沒有出聲,只是面色發白地看著我。

  直到鄭冕的身影飛快地消失在閱覽室門口,我才回過神來。

  「你們怎麼了?這是什麼表情啊?我們繼續吃飯吧!」看著她們略微發白的臉色和象看見怪物一樣的眼神,我撲哧一聲樂了。我的笑容讓她們鬆了一口氣,在互看了一眼後她們開始七嘴八舌地議論起來。

  「你剛才的樣子好可怕哦!」琳琳拍著胸口說道,「第一次看見你這個樣子哦,嚇死人了!」

  「浪子,那個女孩……不要緊嗎?」微微怯生生地說。

  「浪子……」二表姐想了想,猶豫了一會,說,「剛才她好像把臉轉過來了。應該是看到我們了。」

  「哦!不說這個了!」二表姐的話讓我心裡一動,彷彿抓到什麼,又好像什麼都沒抓到。算了,美食當前,還是不想這些事情了。

  只是有些事情還是需要求證一下。

  下午在我做完作業的時候,趙博南急匆匆地趕了來,看見鄭冕的位置上空無一人,直接就走到我跟前,看見我身邊的三個美女,先是眼睛一亮,很儒雅的打了聲招呼,然後一指空著的座位,馬上就切入正題:「浪子!她呢?」

  「走了!」我很乾脆的回答了。

  「哦!那我也走了!」趙博南又急匆匆的要離開,在離開前還不忘俯到我的耳邊,小聲地調侃道:「她們近看更美!好艷福哦,兄弟!」

  「你還不快走,找你的美人去!」我推了他一把,看著他風一般的就向外跑去,轉眼跑個沒影了。

  這個鄭冕魅力還蠻大的嘛!那個陽光燦爛的女孩?這才多久的時間啊,現在我已經看不到了。

  回到家,趁她們忙著準備晚飯,我撥通了李亢基的手機。

  「小浪?有事情找李大哥啊?」聽到我的聲音,李亢基很高興。

  「哪裡,沒有事情就不能找啊?我想看看李大哥你們是不是很想我啊!」我笑呵呵的說。

  「光我們想你了,也不見得你惦記著我們!小子!有事快說!你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人,沒有事情你會想起我們?是有什麼好主意了?還是有什麼麻煩事情了?好主意就說來聽聽,大家樂樂;麻煩的事情也不怕,一句話,李大哥就幫你搞定!」老江湖就老江湖,李亢基一下子就識破了我的意圖。

  「嗯,其實真的沒什麼事情。只是有件事情想問問李大哥。」既然這樣,我也就直接進入正題了,「前一段時間我的那個到您那裡做手術的朋友,怎麼樣了?」

  「哦,你指那個女孩啊!她手術做完恢復的很快,在香港玩了幾天就回去了。你還不知道嗎?我本來要打電話給你的,她說她會直接找你,要給你個驚喜,就沒讓我打!嘿,那個丫頭長的很漂亮哦,又有氣質,該不會又是你小子的女朋友吧!你小子艷福不淺啊!」電話那頭李亢基還在滔滔不絕的說著。

  「李大哥,又在開玩笑了!她是我朋友,不是女朋友。」

  果然,那個女孩真的是鄭冕!
faith999 發表於 2009-1-4 09:44
NO.207【變數】

  李亢基的話讓我大吃了一驚。
  當我掛上電話,我已經不知道該用什麼語言來形容自己的心情了。

  我不是個小氣的人,不會在乎那給鄭冕作手術的那些錢,錢這個東西花了還可以再賺回來。那點錢對我來說也不是個大數,只要小表姐高興,再多的錢我也不心疼。

  我有種感覺,鄭冕就要快變成我不認識的陌生人了,就連熟悉她的小表姐……

  歎了口氣,這種感覺還真不舒服!算了!反正我對鄭冕也沒有其他想法,幸好她不是我的女人!變成怎樣的人,都和我沒有關係!想著,我又撥通了錢蔚家的電話。

  電話是萬蘭接的,聽到我的聲音她很高興,沒有如我想像的那樣興師問罪,也沒有問起那天錢蔚哭的事情,看來錢蔚並沒有和萬蘭說什麼。我還以為她這麼嬌氣的小公主之類的人一定是一有委屈就急忙跑到父母面前哭訴,看來,我對她還真是不瞭解。我的臉上露出一絲微笑。

  「阿姨,錢蔚在嗎?」我問道。

  「哦,錢蔚啊!等等哦!」萬蘭放下聽筒好像和誰說了幾句話,又拿起話筒吃吃地笑著說道,「她說她不在哦!」

  「什麼?她說她不在?」我愣了一秒,忍不住大笑起來。

  「媽你說什麼啊!」錢蔚又氣又急,一把搶過萬蘭手裡的話筒,極不甘心地朝電話那頭的我嚷道:「幹嘛!找我幹嗎!我可沒空和你說話!」

  「你這孩子,這麼這麼和蕭浪說話的,他是你同學!真是越大越不像話了!」萬蘭被她的語氣嚇了一跳。

  「可我有空和你說話啊!」我含笑調笑道。

  「哼!」錢蔚的氣果然還沒有消。

  「錢蔚,那天對不起,我真的是開玩笑,你不要放在心上!你知道我開起玩笑就是沒點數。大人不記小人過!」

  錢蔚依然用從鼻腔裡擠出一個哼來回答我,眼睛卻瞄著身旁用不滿眼神注視自己的萬蘭。

  「我才懶得管你呢!」萬蘭很聰明地就看出女兒的意思,嘴一撇,小聲說了一句,就自顧自地回到廚房準備晚餐了。

  見母親走了,錢蔚立刻變了一幅表情,咬牙切齒地一字一句地對著電話說道:「死蕭浪!你現在才想起來給我賠不是!昨天幹什麼去了!那天為什麼不來追我安慰我!你也知道你錯拉?我告訴你別以為打個電話請我吃頓飯,我就原諒你!我錢蔚可不是那種說一兩句好話就馬上心軟的女人!哼!」

  「恩……那個……」我狂汗,女人變的還真快啊。剛才還一個字一個字的蹦出來,現在說話就像放鞭炮一樣?裡啪啦的,害的我一句完整的話都沒有說出來。

  「不要找借口,說什麼我是校運動會的長跑冠軍,你追不上我就不追了!也不要找借口說你這幾天很忙,沒有時間給我打電話!打個電話又用不了多久!就算我不接你的電話,你也不許不打電話過來!如果你沒有膽子打電話過來你也可以到我家親自上門道歉啊!」大概萬蘭出門了,錢蔚再也沒有顧及,聲音越來越大,音階也越來越高。

  拜託!我既然沒有膽子打電話,怎麼還會有膽子親自上門道歉啊?也不知錢蔚怎麼想的!該不會是氣的思維都混亂了吧!更何況我都不覺得自己說錯了什麼,當時我都說什麼了?我舉著話筒歪著腦袋想了一會,……,實在是想不起來了!電話裡,錢蔚還在「不辭辛勞」地述說著我的不是。我開始連自己為什麼要打電話的初衷都終於給忘了。

  「喂,蕭浪?你怎麼不說話!」半天沒聽見我的動靜,錢蔚納悶地問道。

  「在啊!我在聽你說話啊!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啊!」我晃了晃有些發漲的腦袋,無奈地回答。

  「蕭浪!」

  「啊?還有何指教?」

  「我已經不生氣了!」錢蔚的聲音突然平和了很多,「衝你發了一通火,感覺爽極了。我現在真的已經沒有火氣了。」

  「那我就放心了,害的我擔心了那麼久!」我舒了一口氣,放下一顆心來,「那,我們開學見!」

  「嗯。開學見!下回不許再惹我生氣了!」電話那頭,錢蔚的聲音甜的就像個剛開始戀愛的小女生。

  「知道了拉!拜拜!」我掛斷電話小聲自言自語道,「錢蔚這個小丫頭,要不還是找個時間收了吧,讓給別人太可惜了。俗話說:肥水不流外人田。」

  我轉過身,才發現三女早就一臉不高興地站在我身後。

  「啊!你們……你們……都在啊!」我尷尬的乾笑著。

  二表姐打了個大大的呵欠,裝做一副「和我無關」的沒睡醒的表情,伸伸腰,轉身朝餐廳走去,一邊懶洋洋的說道,「吃飯,吃飯!」

  「如果眼光能殺死人,現在你已經死了N次了!」琳琳把食指在我面前搖了一下,放低聲音瞪了我一眼,也跟著二表姐走了。

  微微一直看著她們兩人坐在餐桌前,看見我正注視著她,這才對我笑笑,聳了聳肩,一攤雙手,無辜的說道:「不關我的事哦!真的!」

  「知道!」我鬱悶地又看了看餐廳裡的琳琳和二表姐。硬著頭皮,朝她們邁開我艱難的步子,還得到了一個教訓,那就是:下回打電話,女人和自己在同一個房子裡的時候,就算再得意也不能把自己的心裡話說出來!誰知道她們什麼時候就鬼使神差般出現在你的身後,聽到你的心裡話了。

  微微緊咬著嘴唇,忍著笑跟著我坐在她們旁邊。

  這頓飯吃的我實在難受。

  三個女人全都光顧著吃,誰也不說話。氣氛沉悶的讓我快要窒息了。

  我看看二表姐,又看看琳琳,再看看微微。心裡歎了口氣:女人還是少點好啊,省得生氣的時候,得一個一個勸過去,這下得累死了。雖然累,但還是要勸啊。女人是要拿來哄的!

  「二表姐、琳琳……」我剛開口,大門突然傳來輕微的門鎖轉動的聲音。

  喀嚓一聲,門開了,我們四人全望向大門。

  「也?你們都在啊?」莉莉走進門來,看見我們全盯著她,想了一下,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又摸了摸自己的頭髮,奇怪的地問道,「你們都在看什麼啊?我身上有什麼嗎?不需要用這麼奇怪的眼神盯著我吧!我好不容易回來一次,你們就這樣迎接我啊!」

  「莉莉!你終於回來了!我好想你!」我一個箭步衝了上去,給她來了一個很大的擁抱。莉莉來得真是時候,幫我擺脫了困境,我終於不用再想怎麼安慰她們的話了,真是解脫啊!

  「莉莉寶貝,吃過飯沒有?肚子餓不餓啊?」為了表示我內心的激動和感激,我捧起她的被風吹的涼颼颼的臉,深情地吻了下去。

  「你個豬頭!」琳琳見我順利逃脫,大叫一聲,隨手抓起沙發上的靠枕,就朝我扔了過來!

  「小心!」見我就要被砸到,微微雙手摀住嘴巴,失聲叫道。

  聽到有滿大的物體從腦後呼嘯而來,且來勢洶洶,我極不情願地騰出一隻手,轉身就把「暗器」抓在手裡,瞪著琳琳:「你想謀殺親夫啊!」

  說完又轉身,拎起靠枕,淫笑著看著莉莉,「你看,她們多體諒我們啊,這麼早就迫不及待的送靠枕給我們,好讓我們早點休息了!我們可別辜負了這良辰啊!走,我們這就進房間親熱一番,要不怎麼也對不起她們十米送枕之情啊!」

  莉莉臉刷就紅了。雖然不清楚到底出了什麼事情,不過肯定不是蕭浪說的那樣。真是的,什麼事情到蕭浪嘴裡就變成另外的事情了。還沒來得及深究發生了什麼事情,莉莉就被我拽進了房間。

  我可不願意讓莉莉被她們拉過去,變成她們的戰友,和她們站在統一戰線來對付我,三個我就有點吃不消了,(其實微微還是很乖的,最頭疼的是琳琳和二表姐)再加莉莉一個,我就完了。所以我要搶在她們動手之前,先下手為強,切斷她們和莉莉的接觸,把莉莉爭取到我這邊來,嘿嘿。

  琳琳眼睜睜看著我拉著莉莉逃離她的視線進了房間,這才想起來,狠狠跺了一下腳,氣嘟嘟地一屁股坐在餐凳上,看著二表姐:「勤勤姐!你看浪子!就這麼給他逃掉了!」

  「那有什麼辦法,他比泥鰍還滑呢現在!」二表姐繼續吃著飯,心裡卻暗暗想著:小浪子,別以為逃的過這次,就沒有下次了!

  微微則悄悄鬆了口氣,開始吃飯了!

  卻沒有料到自己的心情全表現在了臉上,被琳琳逮了個正著,琳琳靠近微微,一臉壞笑:「微微姐,浪子逃了你好像很高興啊!」

  「沒有沒有,是莉莉回來了,我才會高興啊!」微微慌忙解釋道。

  可惜莉莉根本就沒聽她說。
faith999 發表於 2009-1-4 09:45
NO.208【開學了】
更新時間:2008-8-23 8:34:24 字數:3207

  終於開學了。
  冷清的校園一下熱鬧了起來,大家聚在一起,談論著寒假髮生的有意思的事情。走在校園裡,看著認識不認識的笑臉,就覺得一身輕鬆,心情好極了。難怪人們在離開學校步入社會之後反而很懷念學校的生活,沒有殘酷的競爭,也沒有商場上的爾虞我詐,有的只是單純的友誼、純純的愛情。

  在這不涉及到孔方兄的地方,一切都很美好。

  「蕭浪!」一聲清脆的叫聲打斷了我的思緒。我回身一看,錢蔚穿著合身的洋裝站在我不遠的草地上衝我直揮手,笑的比陽光還燦爛。鍾琛坐在她身邊,看著我抿嘴直笑。

  我笑著搖了搖頭,朝她們兩個走了過去。

  「錢蔚,你今天很漂亮啊!」我上下打量著錢蔚,在近處看她比在遠處看更讓人覺眼前一亮,我由衷地讚歎道。

  女人從來都沒有抵抗讚美的能力,錢蔚也是。聽到我的讚賞,她開心地眼睛都笑成彎月亮了。

  「真是應了那句話!」看見錢蔚的得意樣,我忍不住就想打擊一下她,於是我故意頓了一下,錢蔚和鍾琛兩個丫頭的注意力果然全被我吸引過來了,一臉期待地望著我,這滿足了我小小的虛榮心。

  「哪句話?」鍾琛憋不住了,問道。

  「就是那句話啊:人靠衣裳,馬靠鞍啊!」我學著古時的書生搖頭晃腦一字一字地說道。

  我剛說完,錢蔚的拳頭就到了:「你找打啊!」

  我大笑著躲開她的襲擊,逃到了鍾琛的身後,作了個鬼臉:「不打,不打。讓別人看到,可有損你團支書的形象啊!要是讓別人誤會成你一個團支書欺壓老百姓,那就不好了!……對了,鍾琛,在我過來之前,你笑的好奇怪哦!」

  「哼!」錢蔚嘴一歪,緊挨著鍾琛坐了下來,很不服氣的小聲說道,「我本來就很漂亮的!」

  「因為我們正在說你呢,沒想到你就來了。這就叫:說曹操,曹操就到!」鍾琛笑著瞅了錢蔚一眼。

  看著兩女「眉來眼去,擠眉弄眼」的,我心裡大致也明白了一些。對我來說,這些小女人的心思倒也不難揣測,遠要比公司裡的那群美女的心思單純了許多。

  「那是因為你們太~~想念我了,於是呢,在很遠的地方,我就感應到你們的心思,所以我滿足你們的願望,出現在你們的面前了!」我厚著臉皮,嬉笑著摟住兩個丫頭的脖子,順帶搖了兩下。

  這下錢蔚和鍾琛兩個臉刷的就都紅了,嗔怒起來,同時伸出手來,趁我不注意,把我推了個人仰馬翻:「你的臉皮都真厚,比城牆都厚!誰想念你了!」

  「哈哈哈哈哈~」躺在草地上,我開心的笑著。錢蔚和鍾琛被我的笑感染了,也開懷大笑起來。

  「嘿,我說三位,有什麼事情這麼好笑啊?說來聽聽啊!」一個黑影遮住了我頭上的太陽。

  「四海!把你的頭拿開!別擋到我的陽光!」我沖黑影不耐煩的擺了擺手。

  「四海你來的也太晚了!」錢蔚瞪了朱四海一眼。

  「哈!哈!我睡過頭了!」朱四海尷尬的撓了撓腦袋,「都怪被臥太舒服太溫暖了……」

  朱四海的坦白的回答讓我們大家都樂了。懶人不起床還要怪到被臥,真是聞所未聞啊。

  「你們等等哦,把蕭浪借給我用一下,陪我去趟教導處!」

  「你想拉蕭浪去,就去拉,還說什麼借!」錢蔚啐了朱四海一口,「這麼碎嘴,找打啊你!」

  「嘿嘿,不敢不敢!」朱四海訕笑了一聲,拉著我就跑了。

  朱四海的期末考試有一門沒有過。說起這事情來,他還是挺憋氣的。不過也怪他自己,臨考試了還不看書複習,趴在桌上翻來覆去的,隔一會就看看窗外,心事全不在考試上,有幾次我還聽到他小聲哼哼,聽調好像是《童年》這首歌,反反覆覆哼著那句「隔壁班的那個女生怎麼還不經過我的窗前」什麼來的。問他發生什麼事情了,他也不回答,一幅白癡的傻樣!考試的時候大家重新排了座位,在他前面的正好是班裡學習最刻苦的不善言辭的帶著兩酒瓶底的「學者」張凡,這下可把朱四海樂壞了,以為自己運氣好,分了個寶貝在身邊,馬上就跑去和張凡聯絡感情,沒想到張凡一口就答應了。

  接下來,張凡很誠懇的把自己的試卷偷偷傳給了朱四海,朱四海感激涕零的抄完遞回給張凡後,張凡做了一件事情,徹底的把朱四海打進了補考的行列,還加深了朱四海對他的仇視。他,把考卷上的答案全改了!也就是說,他把錯誤的答案全給了朱四海,自己考卷上的答案卻是正確的。

  考完之後,朱四海沒有和其他同學對答案就直接興沖沖的回家去了,直到成績單寄到了他父親朱亮宗的手裡,於是很自然的,朱亮宗狠狠扁了他兒子一頓!罰了他一個寒假不許離開家,面壁思過。而且這門功課補考的人不多,作為全錯的典型,教導處特意讓朱四海開學後到他們那裡訓話,這個千古難逢的訓話機會那幫教導處的傢伙怎麼可能輕易放棄呢!這可讓朱四海這個小少爺暗暗叫苦!

  最可憐的是,他嘴裡念叨的那個隔壁班女生聽說向同班的一個小帥哥表白了,兩個人青梅竹馬的,在一起也是理所當然的。可是對朱四海來說,這個打擊遠要比考試不及格要沉重的多。所以在整個寒假他鬱鬱寡歡的,他老爸讓他做什麼,他就做什麼,聽話的不得了。而且都沒能來找我玩,不過,我也是很忙的,哪裡有時間和他出去鬼混啊!不過,聽他後來說,失戀的傷心就持續了3天,後面就是生氣,然後就是無所謂了。照他的話說:「天涯何處無芳草!我又不是準備結婚的人,有什麼好傷心的!」

  「靠!運氣真差!居然要到那幫死老頭那裡聽訓!」朱四海一點也沒有為不及格難過,反而是對要上教導處傷心,真是不知悔改的傢伙!

  「你的運氣是很差!發情期正好碰上期末考!哦,錯了!應該換句話說:期末考正好碰上發情期!」我在他的「傷口」上撒了把「鹽」。現在的我貌似越來越不會做好人了!

  「老大!你就不能安慰安慰我嗎?我已經受傷很重了!」朱四海不滿地說道,裝出一副傷心的表情,轉而咬牙切齒道,「他奶奶的張凡,下回不要被我逮到,我不把他千刀萬剮,我就不叫朱四海!」

  「他這次全年級第一名吧!」我狠狠地說道,「你放心,我幫你整他!」象張凡這種小人我也實在很討厭,如果他整的是別人,我都當沒看見。可偏巧朱四海就是我兄弟,我怎麼能看著自己的兄弟被人整!

  「別!老大你別出手!這口惡氣讓兄弟我自己出,要不,我心裡不舒服!不說這個讓人不高興的事情了!知道不?英語老師的女兒回來了,正巧被我看到了。嘿,長的可真漂亮!比錢蔚還漂亮!我第一次知道原來我們那英語老男人居然還有這麼漂亮的女兒,真是想不到啊!怪不得藏著掖著不讓我們知道!」談到美女,朱四海立馬換了一副表情,眼睛都變成心形,嘴角流著哈喇子,活脫脫就是一色狼轉世。

  不過,我從來不覺得鄭冕能和錢蔚相提並論,他們的美不是同類的,沒有可比性。鄭冕的美偏向古典,恬靜,錢蔚的美則是活潑、動感、青春的。兩種美我都很喜歡,不過,現在的鄭冕,我想我已經不想再接近了。

  「是嗎?人不可貌象,他有漂亮的女兒有什麼想不通的!而且,你又沒問鄭老師,他怎麼會告訴你!」我淡淡地回答。

  「老大,你的反應也太平淡了!那可是美女也!你就沒有一點點的激動?熱血沸騰?」朱四海對自己的話沒有起到他意想之中的效果感到可惜,另外對我第一次對他所說的美女不感興趣也覺得納悶。要是平常,我一定會激動的拉住他的胳膊,興奮地問:「四海,你說的那個美女在哪裡?快告訴我,我去看看!」

  可現在,我的反應卻是這麼不同常態,朱四海忍不住開始猜測起來:該不會是老大見過鄭老師的女兒?要不就是老大在寒假的時候見到漂亮的不能再漂亮的女人,所以他的免疫力提高了?難道是老大突然變了性子,不喜歡女色了?

  朱四海看著我的眼神變的越發複雜和曖昧。在我忍無可忍之後,我給了他屁股一腳,直接把他踹進了教導處。
faith999 發表於 2009-1-4 09:46
NO.209【情書】
更新時間:2008-8-23 8:35:14 字數:5435

  朱四海看著我的眼神變的越發複雜和曖昧。在我忍無可忍之後,我給了他屁股一腳,朱四海一個踉蹌,手一推虛掩的門,直接就進了教導處。
  朱四海還沒有站定,所有的老師全停了手上的嘴上的活,把目光全集中在了他的身上,在如此的矚目中,朱四海如坐針氈,嚥了嚥口水,嘿嘿傻笑了兩聲,乾巴巴地說了聲:「老師……老師們……好……」

  在片刻的肅靜後,房間裡面爆出一陣刺耳的暴風驟雨似的訓斥聲。我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回過神後我忍不住撲哧笑了起來,看來朱四海這回有的受了,這種享受還真不是一般人能享受得到的。唉,朱四海真是好「福氣」啊!

  呆在這門口,雖不像朱四海一樣處於暴風驟雨的中心,遭受殘忍的摧殘,但這股強勁的風暴還是會對周邊的地域產生影響,例如我這兒!而且,據我所知,風暴對周邊的影響遠要比中心嚴重的多。這種情況又有一種很好的說明:殺雞給猴看!再呆在這裡,我就變成猴了!所以估計還沒等朱四海瘋了,我就先瘋了!人有三愛,愛地球,愛朋友,愛自己。在我救不了朱四海且他沒有生命危險的情況下,我決定先愛自己。因此當務之急就是——溜!

  「兄弟,不是大哥我把你一個人丟在這最危險的地方!要再呆在這地方,大哥我半條命都要沒了!你自己保重吧!就算我重生N次,對於這個我還是沒有免疫力啊!」我向裡面的朱四海默哀了一秒鐘,拔腿就跑。後面隱約傳來朱四海的慘叫聲,大概是哪個老師太過激動,對他「親密接觸」了一下吧。我偷樂著,頭也不回地跑了。

  回到草地,錢蔚和鍾琛已經不在那裡了。

  我有些興趣索然,朱四海的地獄體驗一時半會還完不了,那兩個小丫頭又不知道蕩到哪去了,回班上就要打掃衛生,還不如四處逛逛,等時間差不多了,再去接朱四海,兩人一起回到班上的時候,估計衛生也結束了!又可以玩又保住了兄弟情誼還不用打掃衛生,真是一舉三得啊!

  我洋洋得意地抬起頭來,四周張望,想確定一下從哪裡開始逛起,眼角卻無意間瞄見了一個人急沖沖地朝著我這邊走來。

  「鄭老師!他不會來找我的吧!」我看了看四周,應該沒錯,就我一個人站在這個地方,難道他是來告訴我鄭冕病癒回來的消息?順便再說幾句感激的話?

  就在我大腦高速運轉,費力思考該對他說什麼的時候,鄭老師抬起頭,扶了扶眼鏡,看見我立在他的路上,愣了一下,緊跟著腳步慢了下來,似乎是猶豫了。他的舉動讓我明白過來,原來他並不是衝著我來的,在他走路的時候他並沒有看到我。要是他事先就看到我,就不會走這條路,說不定還會繞道而行!突然我覺得心裡的某個地方開始不舒服!

  他咬了咬嘴唇,皺著眉頭,終於決定硬著頭皮走過來。不過,我卻不想見他了,鄭老師本來就是個老實的知識分子,鬼心眼也不會使,他要是過來和我說話,對於我這個幫他大忙的人來說,他勢必會說到他女兒鄭冕的事情,而鄭冕的反應無疑會影響他的言行舉動,與其讓他為難,還不如我先退再進呢!想到這裡,我遠遠的朝鄭老師打了個招呼轉身離去了。

  錢是身外之物,我可不想讓自己陷到他們父女倆帶給我的不快感覺當中去。

  不顧鄭老師的驚訝,我輕鬆地吹起口哨,雙手插進兩側的褲子口袋朝學校外走去。

  初春的氣溫雖然還是有點寒冷,但是地上的草色已經漸漸顯了出來,正應了那句詩:草色遙看近卻無。加上略帶寒氣的微風輕輕拂過臉頰,感覺真是好阿。讓人頭腦清醒!我恨恨得想道。都怪那四個女人,非要我穿著這要風度不要溫度的衣服,一件白色襯衫外加一件黑色加厚夾克衫,說是什麼這樣穿更能體現出我帥哥的形象,還剪掉了我襯衣衣服上的第一個扣子,說這樣看上去更有風度。真想不通這有什麼好看的!要不是她們是我的老婆們,而且我一個人敵不過四個,我,我怎麼會穿成這樣來上學?

  我鬱悶的伸出一隻手整理了一下衣服邊角,又把襯衣的領子攏了攏,雖說不是很冷,可這風鑽到脖子裡還真不舒服,圍巾也忘了給我圍上!不過這身裝扮,唉,還真是這個年代流行的穿著,也怪不得他們四個丫頭了!下回還得給她們上上時裝課,讓她們感受一下未來的流行元素。什麼流光溢彩啦,銀色幻想拉,想到她們目瞪口呆的表情,我心裡不由暗自開心!到時候,她們一定會成為全市最有光彩的最迷人最時尚的女人!但是太光彩也不好,到時蒼蠅、粘皮蟲太多也不是件好事,我會很頭痛的。唉,打造她們的事情還是算了,就給她們上上時尚課程,必要的時候再打造她們一下。

  老婆漂亮是件好事,也不是件好事。「事情都是具有兩面性的,要辯證的看問題!」,這話是誰說的?不記得了!真是經典阿!一語中地!……好像是大學時候上辯證唯物論的那個老毛頭教的吧,時間太久了,真的不記得了!

  我搖搖頭,苦笑:這下好了,老毛頭,三年後你的課我又要重新上了,繼續接受你的「教導」,看來我不是個好學生阿,這不就等於變相的「回爐」嗎?而且還回這麼多年的爐……

  「那個,同學,你是錢蔚班上的吧!」

  正在我大發感慨的時候,一個男同胞擋住了我的去路,怯生生地說道。

  「知道還問!」我不悅的瞪了他一眼,「有事快說!」

  我認識這個人,他是隔壁班的學習委員,整個一書獃子,體育勉強及格,那還是老師大發慈悲,看他幾次都過不了及格的那條線,再一次又一次的補測後,實在不耐煩了,大筆在紙上一揮,就全都及格了,而且是正好及格,多一分不給,少一分沒有。至於課外運動基本上不參加,都只在教室裡寫寫算算的,要不就在大聲朗誦他的中國式英語。要是能在那個時候看見這位仁兄,那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不過好像寒假前這個太陽是從西邊出來了幾次!

  他的出名不僅僅在於他的運動神經太差,還有死讀書,最出名的是那件事:傳說他上初中的時候,他們班的英語老師指名要他翻譯我國最家喻戶曉的一句話「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結果這位仁兄的回答讓英語老師大跌眼鏡,從此他的回答就成為全校的經典,他當時理直氣壯的回答:「Goodgoodstudy,daydayup」。當人們一說到「好好學習」這句話,就會不由自主地想起他的經典語錄,然後就是一陣狂笑,最後笑的又是眼淚,又是岔氣的。

  有些人是不需要作出怪臉、怪動作,只是一開口就能讓人發笑的,就像一本正經說著不找邊的話的唐三藏,汗,我怎麼想到他了,他們兩個,唉,還真沒可比性!人家那畢竟是大師啊,他怎麼比的上人家?!

  又不帥,又不酷……

  「何山,找我什麼事!快說!」看見他扭捏了一陣,我越發不耐煩了!

  我忘了,也有一種人是讓人看了就想讓人扁的,就算你再紳士,再有忍耐性,只要他往你面前一站,你就會湧起一種衝動,想狠狠扁他一頓。何山就屬於這類。

  被我一吼,何山心裡的不安全感越來越強烈了:「這個,這個,能不能幫忙交給你們的團支書錢蔚?……我知道你就坐在她的前面……」何山從口袋裡摸出一封封了口的信,遞給了我,他的手有些顫抖。

  我看了他一眼,接過信來,瞄了一眼,心裡暗自發笑:嘿,這可有意思了,書獃子還會寫情書!不耍耍何山,還真過意不去!

  我靠近何山,衝他擠了擠眼睛,小聲說到:「你寫給錢蔚的情書?」

  「不,不,不,不是的!我只是路過傳達室,看到有她的信,順便幫你們拿過來了!」何山的臉漲得通紅,朝我拚命擺手,一口氣說完,撒腿就跑了。

  「幹什麼啊?情書就情書,有什麼好害羞的!」我看著何山的背影,聳了聳肩,目光又落回手上拿著的信上,上下翻看起來,上面沒有郵票,也沒有郵戳。哼,這小子,撒謊也不看看對象!

  「小子,你沒福氣!有小弟在,錢蔚怕是看不上你呢!哈哈哈哈!」我舉起手上的信朝何山的背影揮了揮,笑了。

  寫情書?這也太老套了吧!成功的概率也低。何山這傢伙也真笨,居然把情書給我,讓我交給錢蔚,他就不怕我中途把它扔到垃圾箱裡去嗎?不知道該說他太單純呢還是說他太沒腦筋,要不該說他太沒有自知之明?

  錢蔚,好歹也算我們班的班花,要摘也是我摘啊,肥水不流外人田,近水樓台先得月嘛!就算我不想摘,那也得是優秀的男人來摘啊!就算她以後不是我的老婆之一,那也是我的好朋友啊,我怎麼會看著好端端的一朵鮮花插在牛瀵上!就算看在萬蘭阿姨的面子上,也得照顧這丫頭一下,為她選個好婆家,要不就自己留者,怎麼也不會輪到你啊!……

  看看有多少個就算啊!你是沒希望羅~書獃子!我又開始得意起來。

  不過,這信!扔了吧,人家那個傻小子說不定也花了不少心思,多少也算是心血,這樣做,不厚道。想當初,我寫過情書,花了我一個星期的時間,咬文嚼字的,挖空心思的要把自己的心意寫出來,浪費了多少張紙張,謀殺了多少億的腦細胞;不扔吧,拿著又不舒服,感覺象給別人做嫁衣。明明錢蔚已經表示的很清楚了,她喜歡的人是我,我還幫他送信,然後錢蔚嚴詞拒絕他,這簡直就是把絕望帶給滿懷希望的人,是不是太殘忍了?不過,要是錢蔚不拒絕他,我的心裡又不是滋味……

  算了,算了,還是拿給錢蔚好了。她應該不是那麼沒有眼光吧!頂多就當我心胸寬廣好了!想那麼多幹什麼,也不嫌累的慌。

  我收起信,看了看表,這麼晃著、蕩著,時間過的真快,等我再蕩回去,估計朱四海也解脫了。該去接兄弟了!

  我又回到了教導處門口,朱四海居然還在裡面,耷拉著腦袋,整個一個蔫公雞。看來我要再不出手,朱四海的半條命就要去了,在這種高分貝的環境中呆這麼久,再健康的人也受不了啊。於是,我一腳衝進了教導處。

  「報告老師!朱四海的媽媽打電話過來找朱四海,說他家出了點事情,讓他趕緊回家一趟!」我裝出一副氣喘吁吁的樣子,急匆匆地說道。

  「啊?」還在滔滔不決地說個不停的老師被我的闖入嚇了一跳,正想訓斥我幾句,卻被我的話的內容給鎮住了。

  「哦!朱四海,既然你家有急事,今天就談到這裡,過一個星期,你去做一下補考的準備,另外再交30元的補考費!」大概是覺得自己訓的也過癮了,其中一個老師想了想,做了一番總結呈詞後,就朝朱四海一擺手,很乾脆的說道,「走吧!」

  得到了許可,我拉住還沒有回過神的朱四海,風一般就消失在教導處的大門外。

  快到教室門口,我停了下來,鬆開朱四海的手,順帶喘上兩口氣,跑的太急了。

  「老大,我家真出事了?」朱四海總算從教導處的噩夢那裡恢復過來了,但是他的反應卻是一把拽住我的手臂,衝我直嚷嚷,眼裡露出焦急的神色。

  「鬆手!鬆手!兩個男的拉拉扯扯的算怎麼回事!」朱四海的力氣大,扯的我的胳膊疼,被他這麼大力的扯拽,我也急了起來,像拍蒼蠅一樣拍開他的手,「我是隨便說說的,要不你怎麼這麼快就能出來!」

  「呼~~,沒事情就好!老大你不能這麼嚇我啊!我可是出了名的孝子啊!」朱四海鬆了口氣,放開我的胳膊,一屁股坐在台階上,「我的老天,我可是被他們罰站了好久,這那是訓話啊,簡直就是變相體罰啊!」

  「那你還不感謝我!感謝我把你救出火坑,要不,你現在還在裡面受罪呢!」我挨著朱四海坐了下來,揉著被他拽的發疼的手臂。

  「得了吧!你早就應該來救兄弟我了,還讓我在裡面受了那麼多罪!你知道不?你到的時候,我都差點失去知覺了,只感到天旋地轉的,還有一大堆的恐龍在身邊吼叫。那感覺,嘿,真是超級恐怖啊!」朱四海盡情的伸展著四肢,深深呼吸了一口微涼的空氣,「自由!爽!還是外面舒服!」

  「屁話吧!當然是外面舒服啦!不過你這感覺就像剛從監獄裡放出來似的!香港電視裡的黑社會老大剛從監獄裡出來就是這樣大發感慨的!」我斜了朱四海一眼,打趣道。

  「呸呸呸!不吉利!誰從監獄裡出來啊?我是從教導處出來!性質可不一樣!」朱四海急忙朝地上連吐了三口口水,白了我一眼。

  「我是說感覺啊!感覺而已!」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算是安慰了,「對了,我一個人逛的時候,發生了一件好玩的事情!想聽不?」

  「說!有好玩的事情你不告訴我,就是不把我當哥們!」朱四海一聽有好玩的事情,頓時來了勁頭,眼睛也發亮了,精神也來了。

  我掏出何山的信在朱四海面前一揚:「看!」

  「什麼?不會是寫給我的情書吧!」朱四海納悶的看了我一眼,把信接了過去,仔細地看著,「不是寫給我的啊!是給錢蔚的!沒有寄信人名字,也沒有郵票,更沒有郵戳!匿名信……老大,該不會是你寫給錢蔚的吧!」

  朱四海又舉起信對著陽光照照,將信遞還到我手上,還衝我做了個鬼臉,曖昧的笑著。

  「怎麼會是我?要是我的話,還用的著寫情書?直接約上錢蔚,到個有情調的地方拉住她的手,深情表白就OK拉!用的著這麼麻煩嗎?」我不屑一顧的將信又塞到朱四海的手上。

  朱四海點了點頭:「對哦,老大這麼聰明,又是情聖級的人物,哪裡需要情書啊!那……這信是……」

  「想知道是誰寫的嗎?打死你都想不到,是隔壁班那個daydayup,他突然跑到我面前,要我把信給錢蔚。」

  「啊?你說的是那個何山?不會吧!那個死讀書的居然還懂得三情六欲?」朱四海的大腦又短路了,倒也是,這件事超乎他想像力了,有這種反映正常!

  「不是三情六欲!是七情六慾!也不知道你語文怎麼學的!」我認真地糾正道。
faith999 發表於 2009-1-4 09:46
NO.210【女性的攻擊方式】
更新時間:2008-8-24 10:41:23 字數:4240

  「不是三情六欲!是七情六慾!也不知道你語文怎麼學的!三情六欲都能冒出來!」我歎了口氣,認真地糾正道。
  「好了!七情六慾!七情六慾!現在又不是上語文課,那麼認真幹什麼,反正我說的話老大你也明白是什麼意思,那不就結了!這麼咬文嚼字的累啊!老大,你把信又塞給我幹什麼啊?我已經看過了,還看了好幾遍,再看也看不出什麼名堂來了!我們總不能私拆信件吧!」朱四海又把手上的信翻來覆去看了好多遍,一臉疑惑的看著我。

  「笨蛋!又不是讓你看,是讓你把它交給錢蔚。」我把頭轉向一邊,「這個差事我幹不來,只好委屈你幫個忙羅。到時候,何山會感激你的!」

  「我?讓我交給錢蔚?老大你開玩笑吧,何山可是很信任你哦,專門找到你讓你給錢蔚帶情書!他又不沒有來找我,要不我就幫他送了——啊呀,好痛!你輕點!好了好了,我去給錢蔚,這總行了吧,老大!」被我狠狠k了一頓的朱四海終於結束了他的那裝傻的呆樣,抱著腦袋在一邊哀嚎著。這小子就是欠揍,還跟我裝傻!

  「哼!叫你給她就給她!早答應不就好了,省得挨一頓k,真是自找苦吃!也不知道你怎麼長的,沒事長這麼多肉,打下去一點反應都沒有,還打的我手疼!」我不滿的瞪著朱四海,轉了轉有些發麻的手腕。

  「拜託!我這身肉那是自己長出來的,和我一點關係沒有!寒假老媽燒了好多雞鴨魚肉的,像填鴨一樣餵我,我要是不胖才怪呢!」朱四海小聲嘟囔著,把信放到了口袋裡。

  「走吧,回教室去!」我站起來,朝教室走去。朱四海也站了起來,幾步跟上我,和我並肩用極慢的速度踱回教室。

  才走了沒幾十步,一個人影竄到了我們面前,停住,雙手插腰,氣勢洶洶的指住我和朱四海,周圍的氣氛立馬起了變化。

  「蕭浪!朱四海!你們還在那裡慢騰騰的幹什麼!等你們這樣蝸牛樣的走到教室裡,打掃衛生都結束了!教導處那裡能呆這麼久?你們兩個又跑到哪裡去溜躂了!就知道你們兩個偷懶!」高八度的嗓音刺的我和朱四海的耳膜直震動,尤其是才從教導處出來沒多久的朱四海感受更為深刻,這聲音就好像又把他推進了教導處,內心直顫悠。

  「錢蔚,你用得著這麼大聲嗎?嚇死我了!你知不知道,從教導處那幫殘忍的傢伙手裡逃脫,我就已經很虛弱了,那經得起你這麼的瞎嚷嚷阿!唉呦,我的心臟病都快被你嚇出來了!作為團支部書記應該關心同學才對啊!」看清了來人,朱四海誇張的揉著胸口,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錢蔚看到朱四海的真實感十足的表情,傻眼了。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突然跳出來會把朱四海嚇成這樣,一時間愣在那裡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

  「他是故意騙你的。別理他!」看見美女受難,我當然是第一時間幫助美女拉。在這種氣氛下,我很自然的單手摟住錢蔚的肩膀,推著她走開了,「我們走!」

  「嘿!老大,你又拆我台!你就讓我多表現一下,又不會怎麼樣!」朱四海見自己沒有從錢蔚那裡誆來什麼好處,還被我給破壞了形象,鬱悶至極,正在暗地裡怪我見色忘義的時候,卻發現我和錢蔚已經走得越來越遠,這才急忙追趕上來,「走那麼快幹什麼阿,等等我啊!」

  「蕭浪,你可不要認為你揭穿了朱四海的詭計就可以逃脫大掃除!」錢蔚像想起什麼來了,用手指點著我,一本正經的說道,「作為團支書,我可不會假公濟私!」

  「我並沒有想不打掃衛生阿……像我這麼優秀的人會逃避衛生打掃?古人曾經說過: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你看看古人都這麼說了,我雖然沒有掃天下的雄心壯志,但好歹也要把這句話作為座右銘啊,要向古人看齊!你看,我還特意拉上朱四海一起回來打掃衛生,多有革命覺悟啊!所以你說,我怎麼會逃避打掃衛生呢!」錢蔚這丫頭果然冰雪聰明,一語就道破了我的心思!我擦了擦頭上快要冒出的冷汗,湊七湊八地為自己申辯了幾句。

  「你就會!」錢蔚一點面子也沒有給我,斬釘截鐵的說道。

  「哈哈,老大,你別狡辯了,人家錢蔚早就把你看透了!簡直就像你肚子裡的蛔蟲啊,你想什麼人家早就知道拉~你還是不要再反抗了,俗話說的好: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朱四海追上來,聽到我和錢蔚的對話,大笑了起來。

  「你一邊去!大人說話,小孩不要插嘴!」我和錢蔚同時轉過頭對著朱四海異口同聲道。

  「誰是他肚子裡的蛔蟲!你竟敢把我比喻成這麼噁心的東西!」錢蔚不悅的叫了起來,一想到那樣彎來扭去的條形物體在肚子裡鑽來鑽去的,她就覺得胃不舒服。

  在我們兩的夾擊下,朱四海又蔫了:「你們兩居然合起來欺負我,一點同情心都沒有!蕭浪,好歹你也是我老大,就這樣看著這個外人欺負我也就算了,你居然幫著她一起欺負我……」說著說著,居然學著電視上的古代人一把抓住錢蔚不大的袖子掩面而泣。

  錢蔚哭笑不得地看著朱四海,用力拽回自己的袖子,順手又給了朱四海兩拳頭,嗔怪道:「要死!拿我的袖子擦鼻涕,噁心死了!你怎麼不用你老大的擦!」

  「有你這個美女在,香袖當前,他怎麼會用我的?」我和朱四海對了一個眼神,兩人不約而同都奸笑了起來,真是英雄所見略同啊!我們惺惺相惜的笑聲反而把錢蔚笑的有些發毛了。

  「還是老大瞭解我!不過錢蔚你說的也太噁心了,我哪裡有擦鼻涕啊,頂多就是我前幾天吃的雞蛋啊飯菜啊什麼的沒擦乾淨留在嘴巴上了……」說著,朱四海摸了摸嘴角,然後很是高興的叫了起來,「哎?怎麼這麼乾淨了?今天早上我吃完飯都還沒擦嘴,這下全省了,哈哈哈哈~~」

  「什麼!朱四海你怎麼這麼不講衛生啊!哎呀!噁心死了!」錢蔚失聲叫道,把袖口拿到面前,看了一眼,隱約看到上面有些來歷不明的黑點。

  我撲哧一聲大笑起來,但在一秒後在錢蔚可以殺人的目光下我的大笑就變成了悶笑。

  「朱!四!海!如果眼光能殺死人,你早死上萬次了!!」錢蔚微微放低下巴,眼睛死死地盯住朱四海,發出如同死光一般有殺傷力的眼光,一字一頓道,「我要為我的衣服報仇!你!覺悟吧!」

  說完,錢蔚伸出留著指甲的雙手,開始在朱四海的身上展開女性的攻擊方式——掐!朱四海一開始沒放在心上,但很快就體驗到了掐的威力。我留心注意到錢蔚只伸出大拇指和食指,掐住朱四海身上的一點皮,只有一丁點的皮,然後轉90度到180度,雖然動作幅度不大,但是效果卻超級好,朱四海馬上殺豬般的尖叫起來,整個人都彈了起來,雙手不助的舞動,拍打和躲避錢蔚的可怕魔爪。

  然後,錢蔚和朱四海展開了驚心動魄的路上追逐。朱四海的身手沒有錢蔚敏捷,又不如她跑的快,結果時不時的被攻擊到,發出慘烈的叫聲。

  「老大救我!老大救我啊!」朱四海向我投來求救的目光。

  「你別想他來救你!就算來,我連他一起掐!」錢蔚冷笑一聲,一句話就斷了我和朱四海的念頭。

  「掐我幹什麼?我無辜呢!」我無辜的一攤雙手說道。

  所以我沒有去救朱四海,也沒有攔住錢蔚。我可不想錢蔚轉移目標到我身上,光看朱四海的痛苦樣,我就心寒,那肯定比我打他要疼的許多,我扁他的時候都沒聽他叫喚。再說了要是留下傷痕,回家就不好向四位老婆交代了!

  女人發怒的時候是最可怕的,而且某恐怖小說曾經寫道:惹誰也別去惹女人!估計那位作者是身有體會,才會寫出如此經典的語句,讓我們謹記在心。看著錢蔚咬牙切齒的樣子,我不由打了個寒戰。

  朱四海顯然被錢蔚整的厲害,他每慘叫一聲,我的心就跟著一顫,他叫的越淒涼,我的心就顫的越厲害,彷彿那不是掐在朱四海的身上,而是全落在了我身上。這個死胖子,叫那麼大聲那麼淒慘幹什麼,叫的這麼有影響力幹嗎啊!我心裡開始不住的埋怨。

  不行,我忍不住了!再這樣下去,我非得被這死胖子搞出心臟病不可!

  「哎?鍾琛妹妹呢?怎麼沒和你一起?」我靈機一動故意轉移了話題,還假裝朝四面八方張望。

  哈,這個方法還真有效果。錢蔚馬上停住追逐轉向我丟了一個衛生眼說道:「她才不像你呢!人家在教室很認真的打掃衛生呢!我是專門出來找你們的!想逃避打掃衛生,沒門!」

  朱四海趁這個機會,氣喘吁吁的停了下來,彎下腰雙手撐著膝蓋,開始大口喘氣。

  「當然不會像我,又不是同一個爹媽生養的!要象才怪呢!還說來找我們,你說不定也不願意打掃衛生,特意找來的借口吧!」我不服氣的小聲但是又用清晰的聲音說道。

  「你說什麼!」錢蔚吼道,想都沒想就一腳向我踹來了。

  「哇!飛天奪命腳!」我怪叫一聲,急忙閃身,避過了她的奪命腳,溜到了朱四海的身邊,朝他使了個眼神,又指了指他的口袋。這個時候,再不拿出來,我們兩就死定了。

  錢蔚看自己一腳落空,不甘心,緊跟著我又是兩腳踹來。當然是落空了,我怎麼會讓她就這樣踢到我?要不我也太沒面子了!

  這回朱四海沒有裝糊塗,雙手張開,一個箭步擋在我前面:「哎!錢蔚,等一下,我這有樣東西要給你!」說著,從口袋裡掏出那封情書,在錢蔚面前揚了揚。

  「什麼?信嗎?」錢蔚詫異地看著在朱四海手裡抖動的信,收回了正準備踢出的一腳。

  「是啦!某人臉皮薄,讓我幫忙交給你!確切點,可能是情書哦!」朱四海用曖昧的眼神望著錢蔚,壞笑著,順便還斜了我一眼。看來對於我讓他給錢蔚信,他還是不十分情願,不過這也由不得他,誰讓他認我為大哥的。

  「某人?情書?」錢蔚心裡一動,抬眼看了看我,當她看到我假裝無聊的四處張望的時候,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尤其是朱四海看我的眼神。她的臉不由自主的紅了。

  難道是蕭浪寫給我的?錢蔚心裡一陣蕩漾,上前一把奪過朱四海手裡的信,嘴角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又意味深長的滿懷感情的看了我一眼,雙手把信貼在胸口,轉身跑了。

  朱四海指著錢蔚,望著我半天說不出話來。好半天,他才困難的說道:「這,這就跑啦?!一句感謝的話都沒說啊,真沒禮貌啊!……老大,她拿到信好像很開心啊!難道她喜歡別人寫情書給她?這種虛榮心她也表現的太明顯了!……不過他剛才看你的眼神好曖昧哦,該不會以為信是你寫的吧!」

  「少囉嗦!什麼可能都是存在的!走吧,打掃衛生去!現在大概也結尾了,應該不用做什麼!」對於錢蔚表現出來的內心的情緒,我沒有一點高興的想法,就算她以為這封信是我寫的,我也高興不起來。反而有些許惆悵和不悅。
faith999 發表於 2009-1-4 09:46
NO.211【錢蔚的煩惱】
更新時間:2008-9-4 9:01:53 字數:3245

  「要是那傢伙忘了署名就好了!」我自言自語道。
  「老大,你說什麼呢?」朱四海沒有聽清楚我說的話,湊近我又問了一句。

  「沒說什麼!」看著朱四海湊的越來越近的長了好多青春痘的臉,我全身起了一層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在這種忍無可忍的情況下,我以最快的速度張開手掌,把朱四海充滿青春氣息的臉推倒了一邊,我現在相信那句話了:距離產生美感!不過,這句話用在朱四海的身上還真不妥,不管距離多遠,我可一點都沒覺得有美感。我對男人實在不能產生一點興趣出來啊!尤其是像朱四海。

  「哈哈我知道了,老大你是不是希望何山忘寫名字,然後就可以名正言順的讓錢蔚以為是你寫的,最後就可以抱的美人歸了!老大你好陰險哦!」朱四海奸奸的笑著,眼睛都瞇成了一條縫。怎麼看怎麼都讓我想起吳孟達笑著對周星馳說的那句經典台詞「我淫蕩吧!」然後周星馳很肯定地說「嗯!相當淫蕩!」。於是我小汗了一下。

  「我只是想想而已。想是不犯法!也沒有人告訴我說,想想是錯誤的!」我板起臉,一本正經地開始對朱四海說教起來,「我們又沒有偷看信,也沒有擅自修改信的內容,只是想想。當然啦,如果何山這小子真的忘了寫上自己的名字,那可就……嘿嘿!」

  我朝朱四海一擠眼睛,朱四海立刻明白我的意思,接過我的話說道:「那可就太便宜老大了!」

  這傢伙真不會講話,聽的我就感覺渾身不舒服:「什麼叫便宜我啊!」

  朱四海這傢伙又開始裝傻了,也不知道他是真的傻了還是裝的:「老大難道不是這個意思?」

  「你應該說,『那可就太完美了!』,要真那樣的話,只能說明一件事情,那就是何山那小子沒有那麼好的艷福哦!」我曲起手指彈了一下他的腦袋,順便給了他一個衛生眼。

  「恩恩,老大批評的是。這麼好的詞我居然沒想到!老大不愧是老大阿!說起話來真有學問!」朱四海又習慣性的撓了撓頭皮,開始吹捧起我來了。

  「打住!你什麼時候學會這樣吹噓遛馬了?」我驚訝地注視著朱四海。才一個寒假而已,這小子居然學會拍馬屁了!不會是受什麼刺激了吧?

  朱四海被我看的渾身上下就像長刺了一樣。

  「嘿嘿,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朱四海故作滄桑的感覺讓我發笑。

  此時,錢蔚正在草地上坐著,芳心亂跳的看著信。信的文筆不錯,只是字體不像小浪的字,難道他讓別人代筆的?想到這,錢蔚有些憋氣了。情書能讓別人代筆的嗎?

  在我和朱四海跨進教室的那一刻,我就覺得好笑,明明已經打掃完了,同學們也在陸續準備回家了,錢蔚這丫頭卻急吼吼的跑來找我們興師問罪去了,有這個必要嗎!

  「老大,下午沒事,要是現在就回家也太沒意思了,沒有什麼計劃啊?」朱四海四肢伸展,死豬一樣癱軟在自己的座位上。「一個寒假都在家裡,憋死我了!」

  我一屁股坐在座位上,單手撐著頭,斜著身子看著朱四海。

  「老大,你別告訴我你要回家陪嬌妻哦!」朱四海見我沒有回應,又繼續說道。

  「那你想去哪裡玩?」我嘴角掛起了一絲笑容,看來朱四海有點不安分了。

  「恩……恩……」朱四海偷偷看了我好幾眼,到嘴邊的話又嚥了下去,沒敢說出來。

  「去酒吧如何?或者舞廳啊?」我壞笑著,靠近朱四海小聲說道。這可不能讓別人聽到,要不然影響不好,那時侯的學生還是很單純的,只有不想讀書整天瞎混的小混混才到那些地方去。而我雖說不是優等生,但也不是小混混。朱四海呢,典型商家子弟。要讓他們聽到,我們兩的形象就全毀了。對於形象,我倒不在乎,反正我已經有好多老婆了,個人魅力也不錯,還很有錢,可怎麼著,也要為朱四海兄弟著想一下,要累的他找不到女朋友就罪大了。我這話,誘惑的成分多於開玩笑的成分。我突然很想看看他的反應呢。

  「酒吧?舞廳?不會吧?那種地方?」朱四海一下摀住了自己的嘴巴,瞪大眼睛,先望了望四周,才悄悄問。

  「敢不?比回家刺激多了吧!我們可以晚點去啊~~~」我學著他的樣子,小聲說道。說到最後,我拉長了語調。

  「這……」朱四海猶豫了起來。

  「艱難的選擇阿!好想去可又不敢去,不去又止不住想去的念頭……唉……」我嘴角的笑意更濃了。

  「老大!」朱四海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低下頭萬分痛苦的叫了起來,「你就別在這裡引誘我了,我的抵抗力可是很弱的阿!我的大腦裡不斷進行著痛苦的選擇,去,還是不去?啊!!!!這對智力低下的我來說太殘忍了!」

  「那就算了,反正我總找得到事情做!」我把目光移開他的眼睛,無所謂的說道。因為就在剛剛,我想到了一件很美妙的事情,正好又可以滿足琳琳的一樁心事。

  「老大……」朱四海放開手沒話說了。我知道,他還是在艱難的選擇中。去吧,被老爸知道了,肯定會被痛扁一頓;不去的話,老大說不定以後都不想去了,那就沒機會了!

  「豬!下回,你什麼時候決定想去,再告訴我一聲吧!」看他左右為難的樣子實在可愛,讓他太過失望,我又於心不忍,誰叫我是他老大呢,還是給他留了點希望。

  草地上,錢蔚忿忿地把信捏成了一團,緊緊攥在手心裡。

  「為什麼是何山?為什麼會是何山?我還以為是那個壞傢伙……」錢蔚很失望,但又很不甘心的喃喃自語,信彷彿燙手一般,又如同有刺,手上的感覺越來越不舒服,心裡竟生出奇異的厭惡的感覺,想趕快把手裡的信扔掉。

  錢蔚想到這裡,站起身快步朝垃圾箱跑去,毫無留念的將寫滿華麗詞語的情書連同它的信封一起丟了進去,還特意派了拍手,臉上的表情就好像是從哪裡撿到了什麼骯髒的東西一樣的厭惡噁心表情。要是何山看到了這一幕,估計十有八九要石化崩潰了。

  「哼!」錢蔚像想起了什麼事,冷哼了一聲,朝教室衝了過去。

  而我和朱四海卻在教室裡聊得開心,沒有感到此刻危險正在逼近。

  碰!門被錢蔚一腳踹開來了。巨大的聲響嚇了我們一跳,我們不約而同的回過頭注視著肇事者——錢蔚。

  錢蔚氣勢洶洶地走了進來,在我們的桌子面前停了下來,死死地盯住朱四海的臉,半響才一字一句地說道:「朱四海,我告訴你,你下回再做這種無聊的事情,我不會給你好臉色看的!」說完,又凶巴巴地瞪了我一眼,從我身邊走了過去。故意在我伸出的腳面上使勁踩了幾秒鐘,又扭了一下,才趾高氣揚的拿了書包,從容離去,只留下淚眼汪汪的我和朱四海面面相覷。

  「沒出息,只是瞪你兩眼,說你一句,你就這樣!真不是男子漢大丈夫!」我「水靈靈」的眼睛「深情」地掃了朱四海一眼。

  「我才不是因為錢蔚呢!我傷心是因為做為某人的兄弟,我被利用了……嗚嗚嗚嗚」朱四海越發傷心了

  「你找打!」我朝朱四海揮了揮拳頭,「誰知道她會這樣的反應阿!女孩子收到情書不是都很高興的嗎!」其實大致上,錢蔚的反應,我猜到了,可我沒有想到,她連我都一齊怪罪。早知道就不應該和朱四海一起回來,至少也要等朱四海交出情書之後再出現,又或者應該在錢蔚拿著信離開後,拿了書包就立刻回家。唉,失算了!

  「那老大,你哭什麼?你又沒有被她罵!可你哭得比我還傷心。再怎麼想你也不是那種看見朋友受難就陪朋友哭的人啊!」朱四海回擊。

  「誰要陪你做這麼丟人的事情!你不知道我比你還慘!她從我身邊過的時候,無情地摧殘了我的腳……你看!」我抬起腳,擱在桌子上,腳面上清晰可見一個黑黑的腳印,顏色之深足可以說明錢蔚下手的狠毒,簡直是辣手摧花啊!女人果然得罪不得,可我又沒有得罪她!真是反覆無常阿!

  「哇!」朱四海看到錢蔚留下的罪證,大叫起來,以十二分的還泛著淚花同情目光看著我,「老大!真是天有眼阿,錢蔚知道是你指使我把信交給她的,一定是這樣!所以她才狠狠的踩你!」

  「找打阿你!」我一把抓住朱四海的脖子開始前後狂搖。
faith999 發表於 2009-1-4 09:47
NO.212【微微的未來】
更新時間:2008-9-4 9:02:26 字數:3824

  字母連連看:用一條直線,將兩個相同的字母連起來。線和線之間不能交接,一條路不能走兩次以上。每個交叉點都要有線走過。請依照範例解答。
  「唉——再過幾個月就要準備模擬考了,我為何還在解迷題?答案:逃避。」

  「腦子是生來用的,不能偷懶。唉……還這樣下意識地替自己辯解。只怪我太聰明了!」

  「既然要逃避,也該選那種不用動腦的呀……我這人真犯賤!」

  琳琳左手撐著腦袋,斜眼看著書桌上的迷題集,右手握住的筆不斷敲擊在桌子上,發出單調的催眠般的篤篤聲。

  「我一定要解出來,不然又要平白給自己增加壓力了……快解出來吧。」越急著解開的結果就是越解不開。

  「結果又自己給自己定標準了。唉——無力——!」想了一會,琳琳放下手中的筆,歎了口氣。就在這個時候,一隻奇怪的美麗的無名小鳥飛過來,停在了窗外的枯樹上,隱約中琳琳好像看到那隻鳥歪著小腦袋,睜著可愛的大眼睛瞅著窗子這邊的自己,時不時還叫上幾聲。天很黑了,只看見一個模糊的影子,可為什麼自己會覺得它很漂亮?還會覺得它很小呢?

  「那是什麼鳥啊?」琳琳看著窗外愣住了,好半天才突然醒悟,拿起課本大叫,「我不可以再分心了!我真受不了我自己!」

  就在琳琳準備「改惡從善」的時候,門鈴響了起來,琳琳放下書本,來到門前,從貓眼望了出去:「誰啊?哇——」她嚇了一跳,從貓眼裡她看見了兩隻大大眼睛,只是眼睛部分,被貓眼放大到嚇死人的地步。

  「是我拉,琳琳!」

  「快開門——」

  門外傳來熟悉的聲音,正是我的二表姐勤勤和微微。琳琳打開門,勤勤和微微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累死我們了!那個混蛋老師就會欺負我們,一會叫我們搬東西,一會叫我們打掃衛生,一會又叫我們整理教具……」

  「唯恐不會累死我們!他也太喜歡指使我們了!」

  「我們去做夜宵,琳琳你進去做作業!不用管我們!」說著兩人走進了房間,翻看起琳琳攤在桌子上的書。

  「根本沒在唸書嘛!」微微看清書上的題目,歎了口氣。

  「這是什麼?走迷宮?」勤勤一頭霧水的看著一個一個的字母雜亂的排列在白紙上,看了半天也不知所以然。

  「這叫字母連連看!」微微很熱心的介紹。

  「我……我起碼有在用腦阿!……沒人在聽!」琳琳辯解道,卻發現微微和勤勤兩人全趴在桌子上,全心全意的玩著文字連連看,根本就沒注意到琳琳說的話。

  「只要把A和A,B和B連起來就好了?」勤勤盯著圖,問道。

  「但線和線不能交接。」微微一邊思考,一邊很耐心的說明,「阿,不行啦,這樣沒辦法連到D。」

  「喂——」琳琳無力地小聲叫道,感覺此刻自己成了遺忘的那個。

  不一會,微微大叫起來,不可置信的望著勤勤:「好快!勤勤你怎麼這麼快!」

  「勤勤只要是喜歡的東西,就會發揮出無與倫比的集中力。」琳琳看著將自己遺忘的兩人,還是不甘心,插嘴說道。

  「那倒是!」微微看著琳琳,兩人同時歎了口氣,想起勤勤歷史考卷上的大大的「60」,「不感興趣的只要及格就行。」

  「嗯,果然很好玩啊!」勤勤意猶未盡的又翻過一頁,繼續埋頭苦幹起來。微微見狀,也跟著玩起來。

  「喂,你們……你們剛才還說要做夜宵給我吃的……」琳琳看著玩的入迷的兩人,欲哭無淚,在忍無可忍之後,她決定付諸暴力,一把搶過兩人手中的文字連連看,以十分憤怒的眼光瞪住她們,「你們做夜宵去!我可比你們都小,不許欺負我!」

  微微和勤勤表情呆滯地看著激動的琳琳,琳琳撅著嘴「不悅」地瞪著他們,懷裡還死死摟著書。這種狀態持續了一分鐘。

  「對哦,我們說了要做夜宵的!」微微和勤勤對視一眼,雙雙起身,朝廚房走去。

  「哼,死浪子,到現在還不回來。」琳琳又坐回桌前,憤憤把書拍在了桌子上,攤開來,又心不在焉的塗畫了起來。

  「琳琳,」勤勤在門口伸了一個腦袋,齜著牙尷尬的笑道,「我們忘記買白糖了……」

  「忘了買糖?」琳琳轉頭面無表情地看了勤勤一眼,又轉回頭繼續思考著連連看,「那就不要放糖好了!」

  「你要是認為糖醋裡脊不放糖好吃的話也行啊,反正我和微微無所謂……」勤勤一聳肩膀,又把腦袋縮了回去。

  「糖醋裡脊?!」琳琳的眼睛開始發光,嘴裡的唾液腺開始不自覺分泌出唾液來,「好,我馬上去買!等我!」

  話還沒說完,琳琳已經迅速站了起來,以最快的速度衝出家門。

  「嘿嘿嘿嘿~」勤勤見自己的計謀成功,摀住嘴小聲竊笑起來,得意洋洋地走回微微身邊,心安理得地看著微微忙碌,「看吧,我就說琳琳她難以抗拒糖醋裡脊的誘惑。」

  「你啊,都快成精了!」微微嗔怪地伸出手指在勤勤額頭上輕輕點了點,又開始忙碌起來。其實她也知道琳琳特別喜歡糖醋裡脊,還知道勤勤特別喜歡麻辣豆腐,她們什麼口味自己都記得很清楚。只不過微微不會用這個去指使別人幹這個作那個的。

  「我們先做其他的,浪子要是能這時候回來,正好趕上這夜宵。要是回來晚了……我們給他留些吧!」

  「嗯。」說歸說,勤勤還是沒有動手。不是她不想動手,而是實在插不上手,微微備菜的速度很快,還很有條理。所以勤勤只好安心在一旁看著,時不時說上幾句,看人家忙碌有時候也是一種享受,尤其是看那種井井有條的人忙。

  還真是個賢妻良母啊!勤勤大發感慨。不過那也只是我們為她定的定位,雖然微微自己也同意了,可還不知道她自己怎麼想的呢。每個人都有自己想走的路,自己的未來,怎麼會因為別人的意見就隨便放棄了,微微雖然很溫柔,也很好說話,但並不表示她會將自己的未來輕易讓別人掌控。

  「微微,你對未來有什麼看法?難道真的想當一輩子的家庭主婦嗎?(雖然說好聽點是賢妻良母)」憂鬱了半天,勤勤終於還是說了出來。

  「嗯,難道當一輩子的家庭主婦不好嗎?」微微沒有抬頭,也沒有看勤勤,只是用淡淡的口氣回答。

  「微微,我們是姐妹,你不用瞞我的。」見微微沒有表露心思,勤勤在一旁又開口了。

  微微終於抬起臉來,注視著勤勤,想了一會,笑了起來:「我啊,從小就喜歡烹飪。知道嗎?以前我母親燒飯的時候,我就在一旁看著。看著她忙碌的身影,我總覺得好美,那時我就在想,我也想成為她那樣的人,為自己喜歡的人做最喜歡的食物。」說著,微微的臉上露出甜美的笑容。

  勤勤看呆了。

  「後來,我發現自己對食物天生就有一種很強的識別能力,只要是我嘗過的我基本上都能說的出它的材料組成。這樣說你會不會認為我想當廚師?不過我告訴你哦,我一直想成為一名翻譯呢。」微微停住話,沒有說下去。

  「翻譯?」勤勤呆了,喜歡美食難道不是做廚師更合適嗎?怎麼會是翻譯呢?

  「是啊,翻譯!把國外的美食介紹到我們國家來,或者把我們國家的美食介紹到外國去,還可以看到很多自己沒看過的食物,想想就讓人覺得興奮呢。」微微興奮地眉飛色舞的。

  「……。」看著格外有精神,兩眼放出光彩的微微,勤勤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了。看來微微是有自己想法的,把我們的想法強加在她身上果然是不適合啊,可微微居然什麼也不說,也不說自己的真實想法,就這樣的默默承受了。難道微微對浪子的愛會讓她就這樣心甘情願放棄她的夢想她的未來嗎?愛情真盲目啊。勤勤苦笑,自己還不是一樣啊,笑微微就是笑自己。

  「你別拿這種眼神看著我,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微微轉過頭,歎了口氣,「我既不想放棄我的夢想,也不想放棄我的愛情,你知道的。我現在還沒有想好。熊掌和魚翅不可兼得,這個道理我懂,可是我又不想都放棄。」

  「我懂。微微,不急,我們才大一不是嗎?時間還長哦,你可以慢慢考慮。未來啊~~~」勤勤靠在牆上,感歎道。

  「浪子他,他的身邊不可能才我們四個女人,就算現在是我們四個,但是我覺得以後他身邊的女人會越來越多,而且越來越有能力幫助浪子完成他的事業。莉莉姐現在已經可以幫助浪子了……我,我不能落後啊。有些東西是要自己把握的……」微微想了想,終於說出自己的想法。

  「哼!他敢!不想活了!」勤勤握緊拳頭,惡狠狠地說道。

  「你敢否認?」微微笑了。

  「不敢。說實話,我也這麼認為,雖然心理不高興,可也沒辦法啊,誰叫他是浪子呢!誰叫我們都喜歡他呢!」說完,勤勤和微微互相凝視著,開懷大笑。

  如果你沒辦法改變一個事實的話,那你就為它改變自己吧。現實就是這樣!

  「我想成為經濟學博士!那麼我們為了自己的夢想,自己的未來努力吧」勤勤一把握住微微的雙手,搖了搖,堅定的說道。

  「嗯!」微微點點頭。

  突然,一隻柔軟的手輕輕放在她們的手上。

  「還有我哦!我的夢想是經濟方面的律師,嘿嘿!」琳琳笑著靠在勤勤的身上,另一隻手從身後拎出一個帶子,「你們哦,別想撇下我一個人!吶!這是白糖,快做夜宵!我肚子餓死了,就等你們的糖醋裡脊了!」

  「好拉,好拉!馬上就好!」微微接過白糖,轉身忙碌起來了。

  三個好姐妹的心靠的越來越近了,雖然他們的夢想都不一樣,但是因為有我的存在,他們的未來和我的未來變的緊密聯繫,不可分開。
faith999 發表於 2009-1-4 09:47
NO.213【油條萬歲】
更新時間:2008-9-7 15:29:44 字數:3217

  時間就這樣很平淡的過去了。
  除了和錢蔚之間的關係發生著微妙的變化,朱四海依舊跟在我後面老大老大的叫個不停。微微、勤勤姐還有琳琳一下課就泡在學校的圖書館直到關門,一副大考臨近的氣氛,可是我知道她們並不需要如此緊張,大學靠的都是自學,考試只要及格就行了。真正進入到社會,學校課本上的知識倒並不實用。

  不久前我只是隨口說了一句:「幹嗎這麼認真啊?只要能平安(60分)過關不就行了?以後我養你們啊!你們三個我還養不起嗎?」

  結果這番「心腹之言」換來了三個女人的白眼對待。她們誰也沒有回答我,白了我一眼,又繼續埋頭苦幹起來。

  見三個女人這麼勤奮,我除了有點感動之外,還是有點感動,另外還有不好的預感。就在我正想開溜的時候,門被三女堵住了,用極有威懾力的目光逼視著我,在寡不敵眾的情況下和好男不和女斗的思想影響下,我被迫退到了廚房,穿上了圍裙。時光彷彿又退回到我剛認識她們,做家庭主男的那段悲慘時光。

  「誰叫她們都是我的老婆呢……」我悲歎一聲,抄起了菜鏟。沒錢的時候自己是要燒飯給老婆吃,沒想到有錢了還是要燒飯給老婆吃;不同的是,那時只有1個老婆安寧,現在是給3個老婆吃。這是幸呢還是不幸呢?

  好在公司那邊並沒什麼大事,一些事情我已經放開手,讓萬蘭和樂茂盛兩個人處理。權利下放的好處就是充分激發了他們兩個人的工作能力,對工作投以了無以倫比的熱情。在一段時間的磨合之後,小的事情基本上都由萬蘭和樂茂盛合力解決了。每週兩次他們會把發生的事務總結一下向我作個匯報。莉莉在自己的位置上也展現了不可估量的能力。

  在寒假前那段時間忙碌過之後,我又回歸到清閒的生活當中了。我的事業從突飛猛進的狀態漸漸轉向平穩發展,持續的資金積累。不管什麼事情好像都停滯了下來,沒有任何突破性的進展。這種狀態也不是說不好,但也不能說好啊。總覺得缺了點什麼所以才會產生如此狀況,可缺的是什麼?可以說還是人才,一種可以將我的這種未來式的管理方式充分發揮出作用來的實施者,還有就是機會。這讓我感覺就像吃飯吃到一半被噎到,兩者的感覺是何其相似啊。

  而且看著若干年前就已經翻爛的課本、都能倒背如流的內容,我實在無法保持當初剛進學校時拿到嶄新課本的喜悅和激動還有滿腔的熱情。現在,熱情冷卻後,我徹底成了老油條,時間之快,油條之徹底,都讓人覺得我變化太大,絕對是受了什麼刺激。於是,同學之間紛紛傳出蕭浪因為被女人甩,才變的如此不求上進。

  緊接著,班主任就親自找上門來,曉之以理,動之以情,苦口婆心,教導了我半個小時。最後終於在我的多次保證下,保證把班級榮譽放到最高位置,在考試的時候絕對不拖班級後腿,領導視察的時候要裝成好學生(本來我也不是壞學生,只是介乎兩者之間而已。)不搗亂等等,在這些保證下,班主任憂心忡忡地走了。其實他用不著這麼擔心的,再怎麼樣,我也不好意思讓自己淪為班級的最後一名阿,這不僅僅是面子問題。當然我也不會讓自己很榮幸地擠進班級前5名之列,雖然很有自豪感,但我堅信「棒打出頭鳥」這句話。

  鍾琛倒是不會說什麼,依舊和我嘻嘻哈哈的,根本不在乎我的變化。不管變好,還是變壞,她都以同樣的態度對待我,這點我倒是喜歡。

  倒是作為團支書的錢蔚,對我的轉變很是不能理解,以關心同學的借口找我談話,結果也是被我嬉皮笑臉的對付過去。

  數學老師在黑板上寫了一大堆的公式,不厭其煩地講解著公式的重要性和變換形式。我周圍的同學飛快地在筆記本上記錄著,生怕錯過老師講的任何一個細節。在他們的眼中,這些知識將來會決定他們能否考出好成績,能否順利升學到自己喜歡的大學,甚至決定他們未來的社會生活。但是對於我來說,它們已經太熟悉了,大學的微積分我都能考到滿分,更不要說這麼簡單的公式了。

  無聊啊,無聊啊……

  我無所事事的用眼睛瞄來瞄去,朱四海很認真地作筆記,時不時投來哀怨的眼神。當然,對於他的反應我基本上忽略不記的,於是我很自然地將眼光穿過這個透明人的身體望向別處。作為兄弟,他的老大,讓他作筆記是很正常的,這是督促他好好聽課,課後幫我抄筆記,寫作業,這是為了他課後複習,加深印象,溫故而知新,可見我這個老大作的多稱職,多有愛心。為了我這個兄弟,我寧願自己墮落,也不堅決不讓他墮落,這是一種什麼樣的精神啊!

  「這是只同甘不共苦的精神!」朱四海終於無法容忍我的無視,在沉默中爆發了,「我也想墮落啊,美好的墮落!又不要寫作業,又不擔心考試,想睡就睡,想玩就玩,如果這種墮落是苦的話,我也會毫不憂鬱的墜落!」

  我趁老師不注意給了他一個爆栗,小聲道:「寫你的筆記去!」

  在我無聲的逼迫下,這個「爆發的火山」再度陷入休眠。魯迅先生說的那句經典: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呵呵,用在朱四海身上還真適合。

  就在我得意的時候,一隻筆不輕不重地敲在我的後腦勺上。

  「幹嗎!」我不爽地轉過頭,看著後面的兩位。

  鍾琛正好在看我,見我望來,眨巴了兩下眼睛,悄聲說了一句:「不是我。」說完又看了一眼錢蔚。

  「知道。你乖,看書去!」我用簡潔的語言說道。鍾琛很聽話地低下頭去,看著自己的書不做聲了。她知道,在即將要發生的事情前,保持緘默,什麼都假裝沒看見是最明智的舉動。

  「錢蔚!你又想幹什麼啊?」我歎了口氣,無奈的瞪著錢蔚。錢蔚從鼻子裡哼了一聲,用毫不畏懼的目光迎向我。

  「你就不能好好聽課嗎?你再這樣下去,成績會不及格的!」錢蔚看了一眼講台上背對著我們專心書寫的老師,又繼續瞪著我,壓低聲音凶巴巴地叫道。

  「不——能!而且我也不會不及格!想要我不及格下輩子吧!」我瞪圓眼睛,靠近她,以雙倍的凶巴巴回敬她道。

  對於我首度對她表現出兇惡的表情,錢蔚顯然沒有心理準備,一時間愣在了那裡。在她潛意識裡,我會像以前一樣,堆起一臉甜的發膩的笑容,雙手握住她的雙手,「含情脈脈」地注視著她,然後說:「錢蔚妹妹,不要這麼凶拉,這麼凶可會加速衰老的哦,你看你看,你的皺紋都出來了……」說著就伸出手去摸她的臉;或者故做驚嚇,大叫道:「哎呀,錢蔚妹妹,你嚇到人家了,人家可有心臟病的啊……哎呀呀,你看,你看,我心臟受不了了……」然後手捂心口,慢慢癱軟在座位上等等諸如此類的話轉移注意力。不過不管哪種,她都沒有抵抗能力,連免疫能力都很差。

  「哼!」我一甩前額的頭髮,轉過身去,得意地將「呆若木雞」的錢蔚丟在一邊。

  和我鬥,你還太嫩啦!我偷樂。不過看到錢蔚每次被我氣的滿臉通紅,我覺得還真有意思。有時候,欺負人也能欺負上癮呢!

  要是她能像鍾琛那樣,不要總是揪著我的學習我的變化說個不停那就好了,一點都沒有以前可愛的樣子,十足一個班主任翻版。以前怎麼沒發現錢蔚有這壞毛病啊?不過,話說回來,如果她不是這個樣子,那就不是愛管閒事的團支書錢蔚了。

  「哈哈哈哈哈,老大,你真厲害,又一次戰勝錢蔚了。簡直是百戰百勝啊!你就像她的剋星一樣,太牛了!」朱四海目睹了我和錢蔚「對弈」的整個經過,此刻已經笑的直不起腰來了。

  「四海!你笑夠了沒有!」大概是被我打擊的太厲害了,錢蔚轉移目標將火氣發在了無辜的朱四海身上,伸手就在他的背上擰去,還一邊咬牙切齒地說道,「笑死你去!」

  「嗯,恩,笑死我!笑死我!」朱四海沒有半點懼色,只是捂著肚子,扭了兩下身體,憋著笑,拚命點頭應承。

  看著面無表情的我、「逆來順受的沒有半點悔色」的朱四海還有堅信「沉默是金」低著頭看書的鍾琛,錢蔚一陣無力。什麼叫「孤家寡人」,相信錢蔚這下深有體會了。
faith999 發表於 2009-1-4 09:47
NO.214【酒吧巧遇】
更新時間:2008-9-7 15:30:15 字數:3232

  帶好一個人不容易,帶壞一個人卻是非常簡單的一件事。
  在幾個星期之後,朱四海終於鼓足了勇氣,下定決心跟我一起去酒吧玩玩,美名其曰:開開眼界。在他想來,那種魚龍混雜的地方,漂亮的美眉也一定很多,還是那種電視上經常看到的打扮妖艷穿著暴露的風塵女子。

  我很容易就看穿了他的打算。

  要墮落就墮落到底,我拉著他進了一家我認為很有氣氛的酒吧。

  隨著1996年的到來,南贛,這個已經被改革的春風吹拂的城市已經煥發著不一般的活力。基本上,去年我和幾個老婆一起暗香浮動的什麼KTV已經是每個區都有好幾個了,就是那種什麼夜總會、酒吧,也如同是雨後的春筍一般的往外冒。這不,在這個看似小巧的酒吧中,裡面五彩靡燈不停的閃動,震耳欲聾的電子音樂節拍就像巨大的棰頭一下一下的敲打著這裡每一個人的心臟,牽引著心臟跳動的節奏。

  於是乎,我的頭不自覺地開始隨著音樂搖擺起來。

  這是個有些像舞廳的酒吧,這個時候的酒吧多少都帶著一點舞廳的興致,不像若干年之後,分工那個明顯。

  熙熙攘攘的酒吧人群中,有的人坐在吧台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有的散坐在小舞台四周出神的盯著台上的舞者,有的在台下跟著舞者一起搖動著身子,還有的不停的晃著腦袋,一看就知道吃了搖頭丸之類的東西,這些人真不懂事,那種和白粉統歸於毒品的東西怎麼能碰呢!

  我冷冷地掃了他們一眼,接著把目光投到了方寸大的舞台上。一個二十來歲的相貌嬌好、身材走火的女孩子正在上面賣力的扭動著自己豐滿的臀部。她的身上只是用兩塊火紅的布圍著,不偏不移的遮住了最重要的三點,雪白的身軀配上火紅的遮羞布,頓時吸引了在場所有男人的眼光,隨著她蛇樣的扭動,但是更讓人有想一把扯下來的衝動。

  酒吧裡煙霧繚繞,燈光在煙霧中變的異常朦朧,一切都在這種朦朧中變的不真實。

  正在我陶醉在這種氣氛中的時候,我沒發現朱四海一直緊張的拽著我的袖子,兩隻眼睛轉來轉去,晃動的燈光讓地面變的不實在,他走在堅硬的地面上竟覺得像是踩在了棉花上,兩腳直髮軟,身體好像失去平衡一樣。

  就在他努力把握身體平衡的時候,一個男孩從他身邊擦肩而過,肩頭輕輕撞了他一下,朱四海竟被這一撞,一個踉蹌,把我拽停了。

  「四海,你沒事吧?」我回過頭來,看者神情尷尬的朱四海,我忍不住笑了,打趣道,「才進酒吧,你就腿軟,太沒出息了吧!」

  「奶奶的。這燈光晃的我不適應,腿直髮軟。」朱四海苦笑著搖了搖頭,脫口一句國罵,掃了一眼四周,眼裡大放光彩,「不過這裡的氣氛還真是——真是曖昧啊!」

  「我看你站都站不穩,我們還是找個地方先坐下來再說吧!」我扶著朱四海在吧台旁邊的一個位置坐了下來。

  朱四海扶住吧台,如釋重負的舒了口氣,眼睛滴溜溜地轉來轉去:「唉,終於找到一個支撐點了。老大,這個地方真是酒吧嗎?我怎麼覺得這裡更像舞廳啊?」

  「我倒是蠻喜歡這裡的。」我轉過頭向酒吧服務員要了兩瓶雞尾酒,遞過一杯給朱四海,自己淺嘗一口就放了下來。朱四海則捧在手裡,喝一小口,吧嗒著嘴,仔細的回味一下,再喝一小口,然後仔細的端摩了一下透明酒杯裡的彩虹般顏色的酒,然後一口飲光,滴酒不剩。

  「老大,能不能再來一杯?」還沒等我回答,朱四海毫不客氣的把空杯子推給調酒師,調酒師微微一笑,很主動地就以熟練的動作調好了酒,將杯子輕輕一推,酒就到了朱四海的手邊。朱四海二話沒說,端起酒杯一口氣全喝了。

  「啊啊——這下舒服多了!」朱四海長長呼出一口氣,極為享受似的瞇起了眼睛。

  「怎麼,就知道你這個小子不長進,這麼著就舒服了?」知道朱四海的小樣這麼不濟,我忍不住的調笑。

  「不能和你老人家比呀。」朱四海感慨,頗有自知之明,只是,你老兄有自知之明,也不用這麼不經心的和我說話吧,那眼睛,也不用老盯著人家舞台上的小姐不放呀,讓人一看,就知道是青春期的衝動型少年。

  酒吧中,伴隨著節奏感極強的一陣鼓聲響起,音樂突然變的魅惑起來。

  順著朱四海的目光,我這才發現,原來舞台上的一個小姐已經變成一群小姐了,而且各個都是曼妙身材,怪不得我們的青春期少男連眼睛都看直了。

  從她們側後方打出來的燈光將她們姣好動人的身體輪廓,從那半透明的衣衫中映出曼妙的曲線,讓人目眩神馳。

  女人動了,渾圓動人的翹臀擺動的是那樣性感,光滑幼細的腰肢擺動的是那樣動人,雙手和酥胸張合出的曼妙,讓薄紗上面那雙嫵媚動人的大眼睛更透出無窮的吸引力,那種極巧妙、極富韻律的動作結合,構成了一副完美之極、風情萬種的美女圖。

  她的眼睛深深的,是那樣迷人。她的眼神中有與舞姿相配合的挑逗意味,加上她的舞姿、她的肢體動作,可以令火山沸騰。

  伴隨這舞台上的東經,台下的男人女人也開始為她瘋狂,看著這些瘋狂的人群,我忽然有了一種眾人皆醉,惟我獨醒的感覺,搖頭晃腦的吊了一句書包:「墮落的人們呀。」

  天知道,其實,我自己何嘗由不是他們中的一員呢。

  舞台上的小姐也瘋狂了,他們從台沿走過去時,邊走還在給下面瘋狂的男人女人拋送著媚眼,男人們不斷地有人跳起來,哪怕只摸得到她們的一下小腿、或者腳趾,也足夠令那些男人欣喜若狂了。

  看著朱四海那嘴角都掛口水的樣子,我又不由的調笑的說:「怎麼樣,兄弟,是不是也想上去摸一把?」

  「想呀。」朱四海脫口就說了出來,不過這個死要面子的傢伙,馬上還是改口說:「啊……不是。」

  我用男人會心的眼光看了朱四海一眼說:「放心,大家都是男人,孔老夫子都說了,這種事情,是屬於食色性也的範疇,我們凡夫俗子,不用較真,不用較真。」

  雖然我這麼說,但朱四海還是以一種不好意思的神態轉過頭去,不敢看我。

  靠!大男人,還裝害羞。

  低頭又抿了一口酒,才抬起頭,這時,卻發現朱四海這小子什麼時候已經又把腦袋移到了我的面前來了:「怎麼了?兄弟,不害羞了?」

  「靠,我害什麼羞呀?」朱四海還嘴硬,不過,朱四海還是正過臉色對我說:「不過,我剛才看見了一個人?」

  「誰?」

  「鄭老師的女兒。」

  「哪個鄭老師?」我的心中猛的一個顫抖。

  朱四海沒大沒小的在我腦袋上一拍:「靠!還有哪個鄭老師。」

  我不知道為什麼鄭冕會跑到這個地方來,雖然鄭冕在手術後已經出院了,但是這畢竟是大手術,怎麼鄭冕就可以出院呢?如果說病人要求出院可以接受的話,但這麼大的手術後,這麼快就可以到這種龍蛇混雜的地方來嗎?

  要知道,鄭冕的手術可是換心的大手術。

  我的心中忍不住的泛起了一陣疑惑,不過,這個時候,不是疑惑的時候,我點了朱四海一下說:「小子,看見鄭冕在哪裡?」

  朱四海明顯是不知道鄭冕的名字的:「鄭冕?鄭冕是誰?」

  我不耐煩的說:「鄭冕,就是鄭老師的女兒。」

  「哦。在那個地方,你看。」朱四海為我指了一個方向,不過這個小子馬上從我的話中聽出來了一些東西:「怎麼,你知道鄭老師的女兒,還知道人家的名字,那可是一個美女哦,不會又和你有什麼吧?」

  我沒有心思回答朱四海的疑惑,順著朱四海手指的方向,我看了過去,此時的鄭冕,已經來到了一個卡座面前,那個卡座上,坐著好些個人,酒吧裡面的燈光雖然昏暗,但是餘光足夠讓我認出,那的確是鄭冕,可是,鄭冕這麼晚了,到這裡來做什麼呢?

  也許是我真的太小氣了,因為鄭冕哥哥的事情,讓我對鄭冕的感覺同樣也變的不好了起來,可雖然我和鄭冕或許有一些心結,但是,在這個時刻,我還是拉著朱四海不由的向著鄭冕走去。

  何況,鄭冕,我的心中還有很多的疑惑呢?
faith999 發表於 2009-1-4 09:48
NO.215【放開她】
更新時間:2008-9-11 17:52:55 字數:5438

  離鄭冕的距離越來越近了,我的視覺也越來越清晰了。
  老實說,對於鄭冕。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一種怎樣的感情。從第一次和她接觸一直到後來再圖書館看到她,對於她,我都是一個心思,那就是,其實,我還是把她當成是朋友,就是在他的哥哥鄭遠犯了我內心的大忌諱,我也沒有把餘怒轉移到他的身上去,畢竟,我還沒有卑劣到那種程度,雖然,口頭上我還是有些怨言的。

  但是,從鄭冕對我一直的態度來看,我總是覺得,這個女人——不,準確的說,應該是女孩對我,總是有那麼一點的「誤會」,我不知道這個時候用「誤會」這個詞語準不準確,但我想,至少,還是可以說明一些的。

  只要轉過一個彎,饒過幾張桌子,就能站到鄭冕的面前,總算是快走到了,這時,隱隱從鄭冕所在的那桌卡坐裡面傳來鄭冕的聲音。

  「放開我……你們要幹什麼……」

  鄭冕的聲音雖然有些斷斷續續的,但我還是很敏感的捕捉到了其中不一般的地方。

  要說,在這麼嘈雜紛亂的環境中,能這樣捕捉到這些,已經是我的另類了,真夠難為的。

  不好,鄭冕出事了。我的心中一顫,頭腦也清醒了許多。

  說起來,我倒是不擔心出什麼別的事,但是,她的身體卻由不得我擔心,我晃了晃腦袋,剔除了內心的亂七八糟的想法,拉著朱四海的手,說了聲:「快一點,鄭冕那邊好像有情況。」

  朱四海可就沒有我的敏感,不過還是加快的步子。

  我的感覺沒有錯,這個時候的鄭冕,的確是出了一點危機。

  鄭冕環顧了自己的周圍,面前的幾個人,除了自己的哥哥鄭遠以外,一看就知道都不是什麼好人,1996年,這個時候的小流氓的打扮都是一個標準,喇叭褲、花襯衫,中分的頭髮,襯衫向來都是不扣的,就在衣角的地方打個結,看來,文化的多元化還是好,至少不會讓人產生視覺疲勞。

  坐在卡座中間,一看就是這些小流氓的頭,鄭冕俏生生的站在卡座中間,雖然內心心虛,但是,還是傻撐著一副正義凜然的樣子對那個領頭的說:「快點把我哥哥放了,要不然,我真的報警了。」

  可惜,這個時候的鄭冕連自己的內心都是虛的,說出來的話又怎麼會有力道呢?

  聽了鄭冕可憐的威脅,別說那領頭的流氓了,就是那些小流氓,也不由的放肆了起來。

  「我說美女,你可千萬別老拿報警來嚇我,我可是很膽小的,好怕怕哦,這一怕起來,說不定就亂說話了,到時候,還不把你的這位好哥哥給連累了。」領頭的流氓大聲的笑了一下,然後假裝出一副人畜無害的表情對鄭冕說,只是,這鳥人說著說著,就把目光盯在了鄭冕那傲人的胸脯上。

  被這樣的人看著自己的女人最神聖的地方,鄭冕自然是一陣陣的心慌,何況,還是在這樣的一個環境中。

  進來的時候,好多東西都已經看見了,不說那周圍包間卡座中的種種骯髒,就是在舞台上的那群妖艷的女人,也不害臊的向那些瘋狂的男人展示著不一般的性感和妖魅,要不是鄭遠在他們的手上,鄭冕想,自己肯定是打死也不會到這種地方來的。

  不過,現在自己還是來了,想到這裡,鄭冕又是心中一陣氣苦:沒有想到,自己的哥哥,竟然也會淪落到這樣的一個地步。

  鄭遠追求自己的好朋友殷殷,自己是知道的,但後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自己不知道,只是聽了鄭遠的陳述,才知道了蕭浪這個無恥的人,竟然變態的喜歡自己的親表姐,從而做出了棒打鴛鴦的事情,還找了一些社會上的流氓,打了哥哥鄭遠一頓,而殷殷,迫於那個資本家暴發戶的淫威,只有低聲下氣的過著「非人的生活」,甚至,他還揚言要斷了對自己的醫療上的幫助,以此來報復。

  這些當然是鄭遠的說法了——也就是因為這個事情,鄭冕才憤而在手術前一天就離開了醫院,和鄭老師毅然的回到了南贛,偏偏,這段時間,李亢基的事情又比較的多,沒有時間去關心一下醫院中的他們,就是留在香港的林玲和大表姐也是剛剛接受了我的中興私人基金,忽視了這一點,才鬧的鄭冕現在對我那是無比的怨恨的,而可憐的是,這一切,我根本還不知道。

  不過,出乎鄭冕以外的是,經過這些事情的鄭遠,不但沒有死心,反而是更加的強烈了要得到殷殷的決心,這讓鄭冕感到很欣慰,畢竟,如果自己的哥哥是個知難而退的人,不說別人,就是自己也會瞧不起自己,所以,對於鄭遠的決心,鄭冕表現出了非一般的支持,甚至,藉著鄭遠這個學期實習的機會,還主動的讓鄭遠就在南贛找了一個實習單位,專門留在南贛,為的就是近水樓台好得月,而她,哪裡又是知道,他的哥哥,此時,所說的話語,竟然全是欺騙他的呢。

  此時的鄭遠,心中對殷殷的那種愛戀,已經被我的鐵拳徹底的粉碎了,而且經過了三少爺的一番整治之後,他心中所有的怨恨已經全部的轉移到了我的身上,所以,為了報復我,他已經是用勁了腦子,但是,就他這樣的一個小毛孩,我又有什麼把柄可以給他的抓來整治的呢?沒有找到我的任何漏洞,鬱悶之中的鄭遠只有借酒消愁,偏偏,這一借,就借出了事情。

  說來,這也就是鄭冕會到這個地方來的原因了。

  故事的發生很老套,基本上在起點上看過YY小說的人,可以舉出N本書上都有這樣的情節,但是,畢竟現在才1996年,網絡可還沒有像十年以後氾濫,就算有網絡這個基礎,起點也還沒有成立,所以,鄭遠的入轂,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事情是這樣的,某一天,鄭遠一個人在酒吧喝酒,想著借酒澆愁的他,根本就沒有想到,這個小毛孩,已經被人家專門玩黑的人盯上了,就在鄭遠喝的有些迷迷糊糊的時候,關鍵的托終於上場了。

  托是一個女人,沒有任何防備心理的鄭遠很快就和女人聊天到了一塊,女人虛構的故事讓鄭遠覺得自己和眼前這個長的並不是難看的女人是同病相憐,自然,酒也喝的越來越多,自己的許多老底也被女人掏了出來,等到第二天鄭遠從夜色溫柔中醒來的時候,才發覺自己已經是身在一個陌生的地方,而自己的身上,竟然沒有穿任何的衣服。

  女人,自然也是光著身子,就窩在自己的身邊,只是,女人好像已經醒了,而且,女人在哭。

  通過自己的身體的感覺,鄭遠知道自己已經和女人做了某些事情,鄭遠不想否認,畢竟,身體的愉悅鄭遠自己是能感受到的,所以,他開始在想著是不是應該去安慰一下旁邊的這位已經被自己「玷污」的「同病相憐」的女人,然而,就是在這個時候,門被暴力的撞開了,幾個凶神惡煞的男人出現在了他們的床前。

  鄭遠還沒有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女人就光著身子爬起來了,然後衝向了領頭的一個男人的懷中,那梨花帶雨的摸樣真是讓人心疼,而她的纖纖玉指也指向了還在床上鄭遠。

  「老公,就是這個人,他……他強姦我!」

  女人哭述著,而這一刻,明白女人話語中意思的鄭遠自然是如同聽見了晴天霹靂一般的,呆了。

  接下來的事情,就不用詳細的描述了,反正鄭遠成了小紅帽,別人自然就是大灰狼,連女人也變成了狼外婆,等到鄭遠渾渾噩噩的走出房間時,一張五萬元的欠條已經落入了別人的手中。

  這種事情一出,這些設圈套引鄭遠入轂的社會敗類哪裡會輕易的放過鄭遠,經過幾次的追討,可憐的鄭遠,連血都賣了兩次了,也只是還上了一萬塊,還有四萬元的錢沒有還,那些流氓又不打算就此罷休,千方百計之下,打聽到了鄭遠還有一個妹妹長的像天仙一樣,這主意,自然也就打到鄭冕的頭上來了。先找鄭遠弄個電話號碼,然後打個電話給鄭冕說鄭遠喝多了,把鄭冕一誆,鄭冕到這個地方來,也就不希奇了。

  只是,鄭冕怎麼會知道這麼許多呢,人來了,想到走,可就沒有那麼容易了,這些流氓把欠條往鄭冕的面前一方,再把鄭冕一圍,把鄭遠強姦女人的事情一說,要說沒有什麼其他的企圖,就是鬼都不信的事情了。

  藉著鄭冕一下子難以接受現實的當口,領頭的流氓已經上下打量了鄭冕好幾遍了,想到眼前的這個女人,馬上就要成為自己的玩物,領頭的傢伙顯得特別的興奮,也特別的沒有耐心,當下就直白的說了:「鄭小姐,話我已經說清楚了,你哥哥還欠我們四萬塊錢,你是還錢還是去報警,你自己就看著辦?」

  已經知道了事情真相的鄭冕,哪裡還敢再提報警的事情,這一報警,只要人家咬緊了鄭遠強姦人的口實,說不定鄭遠都要進監獄,何況,現在還有鄭遠親自寫的欠條在人家手上,就是鄭遠,此時也在人家的手上。

  鄭冕看了已經窩著鄭遠一眼,此時的鄭遠,哪裡還敢看自己妹妹那幽怨的目光,早已經把頭低了下去。

  鄭冕內心歎了一口氣,無奈的說:「我們還錢。」

  「那好。」領頭的傢伙看著鄭冕正一步步的走向自己掌心的美麗少女,心情大是爽快的向鄭冕攤開手掌說:「那就給錢吧,四萬塊,利息就算了,給完錢你就把你哥哥帶走。」

  「可是……我,我沒有錢。」鄭冕畢竟更是不經事。

  「沒有錢,那就難辦了,你們家的情況,我們也查清楚了,根本就沒有什麼錢,就是房子,那也是你爸爸學校裡面的發的,要還上我們的錢,看來還是得看鄭小姐的了。」領頭壞人「呵呵」的淫笑一聲,盯著鄭冕。

  被領頭的這個傢伙這麼一盯,鄭冕感到內心一股涼氣冒起,後退一步,顫抖著聲音說:「你們……那你們要我做什麼?」

  「做什麼?」領頭的還真是天生的壞人胚子:「鄭小姐這麼漂亮,可以做很多事情賺錢的。」

  狐狸尾巴總算是露出來了,心中忐忑的鄭冕此時也算是知道了這幫傢伙打的真正目的,鄭冕再繼續往後的退,可惜,她已經後退不了了,因為,後面,還有兩個小流氓正淫笑著等候著她退到他們的身上,好先揩揩油呢。

  鄭冕就向一隻受傷的小兔子一般的把手抱在胸前,顫抖著聲音說:「你們可別亂來,你們這樣是犯法的。」

  沒有想到,鄭冕這麼一說,不但沒有把他們嚇住,反而還惹的他們都哈哈大笑了起來,依舊還是領頭的傢伙最囂張:「犯法,哈哈,美女,老實告訴你吧,老子什麼事情都怕,就是這犯法的事還真沒有怕過。」

  說完,也不管其他的三七二十一,越過他面前的茶几,直接竄到了鄭冕的面前說到:「今天,把你叫來,就是把事情跟你說明白了,你哥哥欠我們的錢,現在開始就由你來還,以後在我的場子裡給我陪客人喝酒睡覺,什麼時候把錢還清楚了,什麼時候就放了你,要不然,你們以後就別在南贛著一畝三分地上混了。」

  領頭的傢伙,說話還是夠狠的,不過,說著說著,那面上突然泛起淫蕩的神色,語調在鄭冕的戰慄中也變的曖昧了起來:「現在嘛,我就是你的第一個客人,聽你哥哥說,你還是處女,老子最喜歡處女了,只要你今天晚上把老子弄爽了,老子就免了你們兩萬塊的債,哈哈,哈哈……」

  領頭的傢伙得意的笑著,說完,還伸手出去抓住鄭冕,把鄭冕的身體往自己的懷中一拉,鄭冕一個不小心沒有反映過來就被領頭的傢伙抓住,不過,此時的鄭冕,自然是要反抗的,但小巧的鄭冕,作為一個弱女子,那裡能抗的住面前這個大男人的折磨呢,鄭冕一邊手腳並用的推搡,一邊喊著:「放開我……你們要幹什麼……」

  可惜,鄭冕的這種呼喊,在領頭的傢伙耳中,偏偏成了情趣,無果的鄭冕只有把目光投到鄭遠處:「哥哥,快快來救我,哥,快來救我……」

  然而,鄭遠不知道是身不由己還是已經完全麻木了,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反映,鄭冕的心,開始不停的往下墜,往下墜,這個時候,還能有誰來挽救自己呢?難道,自己就要這樣認命嗎?

  鄭冕不想,可不想也沒有什麼辦法,她明明感覺到了有些人還是聽見了自己的呼喊的,可是,在那些小流氓的淫威下,幾乎所有的人都已經把關注的目光縮回去了,而領頭的這個壞人的手也開始不老實的在自己的身上開始游動了起來,第一個目標,正是自己的胸部。

  鄭冕著急的已經都快崩潰了,但是,除了在哪裡低聲的呼喊「哥哥,救我……哥哥,救我」以外,她已經是沒有任何的辦法了,她的眼淚,終於奔騰而出。

  就在這個最緊急的時候,一聲尖銳的玻璃破裂聲在卡座所有人的耳邊響起,那是有人把玻璃瓶狠狠的砸在地上發出的聲音,在場的人都呆了一呆,馬上就聽見了一個少年的聲音:「放了他,他的錢,我還!」

  這個關鍵時候出場的少年,不用說了,自然就是偉大的主角我了。

  我其實也是在邊走的時候聽旁邊一桌喝酒的人說的,畢竟,這個卡座這麼大的熱鬧,不可能邊上的人沒有一點的反應,許多情況,只是懷著明哲保身的死理,迫於這些流氓的淫威,不敢強自出頭而已,但防民之口,甚於防川,說還是有人說的,所以,恰好我經過那一桌時候多少明白了一些事情的原由。

  那些大小流氓根本就沒有想到這個時候還會有人來破壞他們的熱鬧,自然是很不服氣的,看見我和朱四海就兩個小傢伙出現在他們的面前,當下,那些小跟班就把我和朱四海圍了起來,就是那個領頭的也不自主的放下了鄭冕,轉身把目光投到了我和朱四海的身上。

  「怎麼了,小朋友,還想英雄救美呀?」

  領頭的算是不怒自威,多少還是有些老大的風範,不過,我可沒有他那種閒心,我淡淡的說:「英雄就美說不上,不過,這對兄妹兩個我認識,雖然哥哥是個窩囊廢,但是,這個妹妹可是長的像明星一樣,我這人就這個毛病,年紀不大,偏好女人,這麼標緻的一個小美女,不出這個頭,也說不過去呀。」

  我話雖然平淡,但也是鋒利,領頭的傢伙沒有想到我還能說出這麼一番話來,被我頓時就是撐了一下,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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