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重生] 重生之我的縱意人生 作者:雍敏 (連載中)

faith999 2009-1-3 23:03:44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75 124619
faith999 發表於 2009-1-4 09:49
NO.216【鄭冕的報恩:香艷發現1】
  領頭的傢伙想來也是沒有想到竟然還有人來壞他的好事,自然是被打了措手不及,雙手也自然把鄭冕鬆了開來,倒是鄭冕,對於我的出現沒有心理準備,一看到是我的時候,那表情,整個也就說不出來是個什麼樣的味了。
  鄭冕的感受,我多少也可以理解一些。

  或許這個時候的鄭冕,最希望的,是有一個王子,騎著白馬來拯救她這個失落的公主,然後,王子和公主自然可以演繹很多的故事,但是,和天上飛的不一定天使,有可能是鳥人一樣,騎白馬的也不一定是王子,有可能是唐僧呀,而此時的我,正是扮演著這個唐僧的角色。

  可惜,現在不是胡思亂想的時候。

  趁著這個機會,我快速的抓住那個領頭的傢伙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的當口,向鄭冕喊了一聲:「鄭冕,怎麼傻了,還想在這多玩一會呀?」

  此時的鄭冕已經是在冰火兩重天裡了,因為我的出現,其內心的情緒頓時複雜到了一種難以梳理的地步,大腦自然也是一團糨糊,直到我喊了她一聲,才懵懂的回過神來,知道自己總算是被我給「挽救」了,頓時,內心一個激盪之下,嚎啕一聲:「蕭浪。」也不知道是哭什麼的,就撲向了我的懷中。

  我知道,這個時候的鄭冕需要的是一個溫暖安全的港灣,所以,不管我們之間有什麼誤會,我還是張開雙手,迎向了鄭冕。

  兩步,三步,四步……鄭冕,就已經進入了我的懷抱。

  我還沒有說話,那邊的朱四海看見了這樣一個「美麗動人」的情節,就先感慨起來了:「哇,老大就是老大,真牛,又泡了一個!」

  還在朱四海說的輕,沒有被神情激動的鄭冕聽見。我毫不客氣的踹了他一腳,不過,踹的巧妙,沒有讓鄭冕看見。

  「你沒有事吧?」我關心的問了一句。

  「沒有。」鄭冕還是低聲的抽泣著,不過,還是幽幽的回答了我一句。

  我鬆了一口氣:「沒有就好,放心吧,沒有什麼事情的。」

  我的話雖然清淡,但是聽在鄭冕的耳中,卻不由的為她帶來了許多動力,尤其是鄭冕撲在我的身上,我身上發出的那淡淡的男性氣味更是讓鄭冕感到一種安全——基本上是這個樣子——這不由的又讓鄭冕想到了我們之間的第一次的接觸,那一次,多少和現在有一些雷同的地方。

  ——那個時候,只是覺得,眼前的人,是一個長的有些帥氣的小男生,他那逃課後著急著去上課的樣子,真的十分的可愛,尤其是他的壞壞的笑,想到這裡,鄭冕感覺到自己的鼻子邊又開始飄揚起他身上的那種氣味,那種氣味,是男性特有的味道,味道還是沒有改變,還是那樣讓人覺得舒暢,覺得心醉,可是,這人,卻已經讓人覺得陌生了起來,這個人,還是當時的那個逃棵的男生嗎?

  現在的自己,已經知道了這個小男生的不一般,他的「壞」,也讓自己是那樣的憎恨,可偏偏,在自己最需要人的時候,又是他出現在自己的面前,而他的懷抱,真的也很舒服,這種矛盾,讓鄭冕開始覺得紛擾,於是,在輕輕的「恩」了一聲之後的一時之間,又迷失了自我。

  我不知道鄭冕的心思,鄭冕已經在我的保護之下了,此時,我關心的,自然也就轉移到了鄭遠的身上。

  雖然我討厭鄭遠,甚至憎恨鄭遠,但畢竟在這個場合下,我終究還是不能就帶著鄭冕一個人一走了之。

  看了一下根本就不敢抬頭面對我和鄭冕的鄭遠,我又內心極度的鄙視了他一下,然後,再次淡淡的笑著看向領頭的那個流氓頭子說:「說吧,他們還欠你多少錢?」

  領頭的傢伙這個時候也總算是覺悟了過來,看來,這個頭我是出定了的。

  見我這麼從容,領頭的傢伙一下子沒有把握住我的來路,倒沒有太怎麼的,也沒有直接的回答我的問題,而是拐著彎的套我的口供說:「小兄弟看來很面生嗎?以前沒有來過?」

  「沒有,第一次來。」

  我的話說明了我是個「小」傢伙,意思就是那種沒有什麼黑道背景的人,但是我的這種從容還是讓領頭的傢伙不敢太把事情做絕:「既然以前沒有來過,我看你就不要出這個頭了,他們欠我的,可不是什麼小數目,看你一個還學生樣,是還不起的,不會還要把你們家的老頭子拉來吧?」

  領頭的傢伙是這個說,其實我知道,他還是怕我的父母是什麼大人物,所以繼續的套我的話。

  我依舊一副微笑的表情,說到:「這點小錢,我還不看在眼裡,更不用勞駕家裡人了,不過,你們做事情做的也太絕了,我雖然不知道他們為什麼會欠你錢,但是,深究下去,恐怕,你們自己也脫不了關係吧。」

  像他們這樣的小痞子,我算是見多了,何況,香港的《古惑子》系列電影中,比著更牛叉的還有,我倒沒怎麼放在心上。

  不過,我的話怎麼說也是揭了在場的這些小流氓內心的傷疤,話一說完,頓時就有些人鬧騰起來了:「小子,說什麼話呢?知不知道亂說話是要出人命的。」

  對於,這幫人,也沒有什麼好客氣的,何況,在此之前,我趁著空隙,早已經是通知了恐龍這個傢伙來救架,以恐龍的速度,根本就要不了他所說的二十分鐘,大概十五分鐘就差不多了,好怕什麼,再說,我蕭浪也不是什麼怕事的主。

  我的微笑立刻變成冷笑:「人命,你嚇我,有本事,你來看看,怎麼要人人命。」

  隨著我的冷笑,整個場子的氣氛也立刻的變的冰冷了起來,就是在這個鬧騰的酒吧中,讓人都感覺到一陣的心寒。

  幾個小流氓沒有任何氣息的向我逼來,朱四海看著有一點不對勁了,也不由的走到我的身後,和我背靠著背的防禦了起來。

  好兄弟,這個時候還不逃跑,不愧是死黨,真是鐵哥們,我心中暗說到。

  總算是那個領頭的流氓見過世面,看我強橫了起來,反是投鼠忌器了,用眼神示意他的手下不要亂動,變了一個笑臉,輕步的走到我的面前,上下打量了我一下,說到:「不是猛龍不過江,看來,還是我看走眼了,小兄弟一看就是不凡,既然這樣,我今天就賣小兄弟一個面子,他們欠我四萬,利息,就不說了,四萬塊錢,給玩了,你就把人帶走。」

  這還像一句人話。

  我心中這麼說。

  說句實在話,對於和這幫小流氓衝突,要不是看在鄭冕和鄭老師的份上,我根本就懶得去做,怎麼說,現在我蕭浪也是個金貴的命呀,和這幫小人物衝突,那整個就是掉我的身份,再說,蛇有蛇道,狼有狼窩,鄭遠要是不偷腥,自然也不會被別人逮到什麼把柄,不是我姑息,能用錢把事情解決了,也可以當成一個教訓。

  但不管怎麼說,就是有心就此了結,樣子還是要做一下的,我這是才轉變了冷冰冰的面孔說:「既然話說到這個份上了,我蕭某人要是再識抬舉,那就是我不給各位面子了,四萬塊,大家都是在這南贛一畝三分地上混的,抬頭不見還低頭見,四萬塊,就當是交個朋友,我給,不過,我還有句難聽的話說在前面,這鄭家哥哥怎麼樣,我不說,但鄭家和他妹妹是我的人,我不希望再看見這樣的情況,去年西城王大拐子是怎麼進去了,相信你們出來吃偏門的都知道,我不希望下一個就是你。」

  我的話說的沒有什麼表情,但聽在那領頭的傢伙心中,就覺得慶幸了,慶幸剛才自己聰明,沒有把事情和話都說絕做絕,西城的王大拐子是誰,那可是南贛西城的大哥大,去年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被政府一鍋端了,這個眼前的少年能說出這樣的話,說明也不是什麼小來頭。

  而我,其實也就是狐假虎威一番,去年的西城,王大拐子,說白了,也就是運氣不好,底下兩個小嘍囉,別的不幹,偏在我和錢蔚小朋友鬧情緒的時候來調戲我們的錢大小姐,不被錢南方一鍋子端了,那才是異數(具體內容,見前文)。

  這時,我感覺到我的大哥大手機震動了一下,拿出一看,又把面前領頭的傢伙嚇了一跳:這個是什麼人,自己都沒有這傢伙,人家就用起大哥大來了,這人和人,真不能比呀。

  我就管不了別人的心思了,一手扶住懷中的鄭冕,挽住鄭冕的小細腰,一手按下接聽鍵:「喂,恐龍,到了。」

  「是,就在門口。」

  「我在西北角的方向,過來吧。」反正馬上就見面,沒有必要浪費電話費,言簡意賅的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馬上,就聽見卡座外面一陣吵鬧的聲音,然後,感覺一群人向我們這個方向走來,我笑著向懷中的鄭冕說了一聲:「好了,我們的人到了,我們也可以走了。」

  鄭冕抬起頭,看了我一眼說:「可以走了嗎?」

  我微笑點了一下頭,這時,就聽見恐龍的聲音在我的耳邊想起:「蕭總,我來了。」

  我一看,靠,怎麼這麼多人,還都是一個個黑西裝黑領帶,都是公司的保安,看來,恐龍這個保安部的掛名副總剛才肯定正在和他的手下搞聯歡,要不怎麼來的這麼齊。

  我看了那個領頭的傢伙一眼,又看了恐龍一眼說:「給他四萬塊錢,順便把鄭老師的兒子給送回家去,還有把欠條拿回來。」說完,再也不理他們,尤其是那個讓我感覺到厭惡的鄭遠,從恐龍的手中拿過我車的鑰匙,帶上朱四海,擁著鄭冕就離開了。領頭的傢伙見到這麼多「正規黑社會」,總算是明白我們之間的距離了,哪裡還敢說什麼話,看著我們眼睜睜的離開,連話都不敢說一句。

  出了酒吧,就看見恐龍開過來的車,給鄭冕打開車門,鄭冕這才離開我的懷抱,我對朱四海說到:「今天運氣不好,碰上這麼一碼事,以後再帶你出來,先送你回家吧?」

  朱四海大概是以為我和鄭冕還有什麼呢?怕成為我和鄭冕的電燈泡,當下就攔了一輛出租車說:「呵呵,我就不打擾你們了,我先走了,你們慢慢玩哦。」

  說完,上了出租車,揚長而去。

  這傢伙,我苦笑一下,還好鄭冕在車上沒有聽見。

  上了車,發覺鄭冕可能是冷,縮在副駕駛的位置上哆嗦。

  「冷嗎?」我上了駕駛室,打開空調暖氣,有些關心的問。

  也不知道為什麼,鄭冕卻不理我了起來,但明顯,暖氣的效果還是有的,我抿著嘴巴,沉默了一下,就看見恐龍帶著鄭遠也跟著從酒吧裡面出來了,然後他們上了其他的車,現在公司的車增加了不少,而且都歸保安部管理,所以,他們才在十五分鐘就到了的。

  看著他們開車離開,我這才對鄭冕說到:「算了,我不知道你對我有什麼樣的誤會,你哥哥已經回家了,我也送你回去吧。」

  我本沒有指望鄭冕會回答我什麼,我自己做主把汽車啟動,離合一踩,可是剛把手剎按下,那邊就聽見鄭冕強烈的聲音:「不要,我不要回去,我不要回去。」

  沒有想到鄭冕會這麼強烈,我忍不住的轉頭看了鄭冕一眼說:「你不回家,那你去哪裡?」

  但鄭冕沒有說,她只是說了一句話:「我不回家,我不要看見他。」

  我總算是知道了,她不想看見的,那就是他的哥哥,鄭遠。

  她為什麼這麼「恨」他的哥哥,我不知道,但是,多少還是理解一些,我不說什麼了,這個時候能說什麼呢?我忽然想起今天晚上莉莉說要到南山公館那邊和林微她們一起住的,綠萍閣那邊的房子應該是空的,晚上就暫時安置一下吧。

  我心中默點了一下頭,發動我的奔馳,向綠萍閣飛馳而去。
faith999 發表於 2009-1-4 09:49
NO.217【鄭冕的報恩:香艷發現2】
更新時間:2008-9-27 9:29:31 字數:3324

  靜靜的坐在我的車上,鄭冕沒有說一句話,我知道鄭冕不想說話,自然是也不會去打擾她的安靜,只是,我哪裡知道,鄭冕的心中卻已經是天翻地覆了呢?
  此時的鄭冕,想到的是宋朝女詞人李清照的一句詞:剪不斷,理還亂……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是呀!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鄭冕內心苦笑,看著我專著於開車的身影,眼睛,竟已經迷離。

  為什麼要是他呢?

  鄭冕從來沒有過的彷徨。在自己的心中,原本他是那樣的卑微,他喜歡自己的表姐,是他拋棄了倫理,他反對自己的哥哥追求殷殷還僱傭別人毆打自己的哥哥,是他的無恥,而仗著自己有幾個臭錢,在自己的面前總以救世主的面孔出現,更是他的低劣——蕭浪旁白:我冤呀!不得不說,鄭遠的轉述對於鄭冕心中我的個人形象還是起了很大的作用的,以至於鄭冕對我可是從來都不感冒——而自己的哥哥就不一樣了,他是個為了愛情不怕艱險萬難的人,他面對著的「敵人」的暴力毫不屈服更讓自己感到感動。

  這些信念,在鄭冕的心中從來沒有改變過,可是,就是在這一個時刻,原來自己所有的心防都已經崩潰,而崩潰的又何止是心防呢。

  以前鄭遠所說的一切,都變的是那樣的蒼白無力,因為在自己所見的事實面前,任何的解釋或者說是註解都成了多餘。

  他不是那樣的人,自己可以看出,而自己的哥哥呢,卻也不是那像傳說中的勇於追求愛情的勇士一樣偉大了,甚至作為自己的哥哥,在看著自己——這個和他一母同胞的親妹妹,被別人欺負的時候,連頭都不敢抬起。

  這就是自己心中的「勇士」,鄭冕不敢再想,淚水,也不由的再次的漫出了她的眼眶。

  鄭冕覺得自己委屈,她多想有人可以借自己一個肩膀,讓自己好好的痛哭一場,今天的事情,不但深深的傷害了她,或許影響的,就是她漫漫人生的後來歷程。

  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這個時候,偏就已經到達了綠萍閣。

  我把車在車位停好,把頭轉過去對鄭冕隨口說了一句「到了」,說完轉身就開門下車,可是等我下車的時候才發現,鄭冕根本就還沒有下車。

  我再次的把頭伸進車廂,這才發現,脆弱的鄭冕已經是淚流滿面了。

  不得不說,鄭冕是個很漂亮的女孩子,流起淚來的時候,那一種憐惜的神情,一時間,讓我的心也不由的融化。

  我跑到副駕駛那邊,打開車門,關切的問:「鄭冕,怎麼了?」

  鄭冕不回答,就是搖頭,她其實有什麼好回答的呢?我似懂非懂,看著她我見猶憐的楚楚姿態,向著鄭冕把手一伸,扶住鄭冕的肩膀,輕聲的說:「好了,一切都沒有事了,晚上好好的睡一覺,到明天,又是一個好天氣。」

  這種溫柔,終於讓鄭冕沒有把持住,下一個時刻,迫切需要一個肩膀,一份關愛的鄭冕終於撲向了我的懷抱,把頭靠在我的胸前,緊緊的抱著我的胸膛,那擾人的嗚咽也變成嚎啕大聲。

  雖然是晚上,但我沒有阻止鄭冕,她的心思我多少知道一些,畢竟她只是一個弱女子,這個時候的發洩,對她,是有好處的。

  一時間,我們,就定格成了一個雕塑,直到鄭冕的哭泣變成抽泣,抽泣也逐漸平靜。

  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

  我的手腳終於是麻木了,在我無法支撐的時刻,我低下頭問我懷中的鄭冕:「鄭冕,好了,我們先進屋吧。」

  鄭冕沒有回答,我無奈把鄭冕環抱我胸膛的雙手輕輕的揭開,這才發現,鄭冕已經睡著了。

  看一下時間,這一個定格,已經過去一個小時了。

  這個鄭冕,我苦笑,可苦笑也沒有辦法,對於她,我終究是無法狠心,挽起她的雙腿,把她橫抱起來,輕輕的關上車門,不是我愛惜車呀,而是怕吵醒了這個女人。

  走到門口,費了千辛萬苦,才把大門打開,沈莉莉果然不在,脫下鞋子,就抱著鄭冕上了二樓,幸好綠萍閣別墅家裡的門是折手鎖,一壓就開了,所以,才省了我不少的工夫。

  把鄭冕在床上放好,為她輕輕的解開她穿著的運動鞋,這才發現鄭冕的腳其實很好看。

  女人的腳是女人的一個眼點,大多數的男人多是有好腳之癖的,要不然以前也不會有什麼纏腳的習俗了,我自然也是有這麼一點點的情結,看這鄭冕這麼漂亮的小腳,自然也就忍不住的順帶把她的棉襪脫下,鄭冕的腳沒有一點味道,但是很冰冷,心疼之下,自然也就放在手中捂了一會,等到有了一點體溫,才把鄭冕的腳放進被臥,這個時候,粗心的我,卻沒有發現,鄭冕的臉已經是嫣紅嫣紅的了。

  鄭冕,其實在我開大門的時候,就已經醒了。

  只不過,也許,在我的懷中的滋味確實是舒服,鄭冕竟然沒有一點想要醒過來的意思,而是繼續的賴在我的懷中。但是,不管怎麼說,畢竟是清醒了,身體的感覺還是有的,在我的懷中,兩人的肢體總不免會有這些那些過當的接觸,尤其是我那身上淡淡的男兒氣息,已經讓鄭冕多少有些陶醉了。

  直到我把她放下,為她脫鞋襪,「玩弄」她的小腳時,鄭冕的心中更是迷離了,一時間,除了內心那眩暈般的忐忑,竟沒有了任何的想法。

  我哪裡是知道鄭冕的這些小女兒心思呢,為鄭冕蓋被子的時候,看見鄭冕那厚厚的衣服,這才想到這樣睡覺可能不舒服,上下打算了一下,還是決定把鄭冕的衣服脫掉的。

  可憐的鄭冕,當我的把手開始放在她的胸前拉下她的拉鏈時,幸虧在去酒吧前吃了救心丸,要不然非得心臟病突發不可。

  他要脫我衣服?

  他要脫我衣服幹什麼?

  好在,很快鄭冕感覺到了我的真實意圖,因此,心才放了下來,在我為鄭冕脫外衣的時候,也假裝還是無意識的配合我,但是,這當著一個男孩子的面脫衣服,作為一個大姑娘,怎麼說也是靦腆的。

  可是,我就不一樣了,鄭冕靦腆的時候可以閉上眼睛裝睡,而我呢?難道我也能裝睡嗎?自然,在為要不要繼續脫她的毛衣以及身下面的褲子的時候,我卻犯難了?

  這脫還是不脫呢?

  不脫睡覺肯定是不舒服的,但是要脫,誰又知道這鄭冕到底穿了多少衣服。

  表面上看,鄭冕穿著一件貼身的牛仔褲,在外衣解除以後,下面也是一件緊身的毛衣,因為都是緊身的裝束,此時的鄭冕,那曼妙的身材已經完全的展現在了我的面前,以前和鄭冕的第一次「碰撞」讓我對鄭冕的身材還是有一定的體會的,但是,現在,就這樣直赤赤的看著這起伏的曲線,我還是感到一陣目眩,忍不住的也吞了一口口水。

  男人嘛,相信大家都能理解,何況還是在這樣的一個孤男寡女的環境中,另外,誰叫鄭冕身材這麼好呢,這也叫「食色性也」。

  當然,這也並不是意味著我對鄭冕有什麼企圖,這個時候的我,應該完全是一種看色情圖片的狀態,也就看著過癮而已。

  但也不能就這樣看著呀?

  可真要脫了,我也忐忑。現在這天氣,也不算太冷,誰知道這毛衣下面是不是就是胸罩呢?而牛仔褲的下面是不是內褲呢?這要是真這麼一脫,鄭冕還不真把我想成什麼「低級動物」了。

  想來還是搖搖頭,無奈之中,只能推了推鄭冕低聲的問:「鄭冕,醒醒,要不要脫衣服睡覺?」

  鄭冕這個時候裝睡,自然是沒有理我,既如此,我也就不枉做好人了,給鄭冕蓋好被子,關上燈,就要離開,可是,沒有想到,我剛走到房間門口的時候,鄭冕忽然想到了什麼,睜開眼睛,用胳膊支撐昂起頭看著我的背景著急的說到:「蕭浪,不要走,蕭浪,不要走。」

  我轉過身,正好看見了正面那一雙明亮的目光。

  「你醒了?」

  我話一說出口,就覺得後悔,看鄭冕這表情,那裡是醒了,人家剛才根本就沒有睡著。

  我有些不好意思,鄭冕同樣也有些不好意思。

  我撓撓後腦勺說:「怎麼了?你快睡吧,不要想其他的。」

  鄭冕卻一句話把我嚇死了:「不要,蕭浪,你能不能不要走?你就在這裡陪我好不好?」

  這鄭冕,怎麼回事,我再度的走回到鄭冕的旁邊,把鄭冕扶著躺好,可是,我伸到被窩裡面的手,鄭冕卻再也比放開,而是把我的手死死的抱在胸前,一時間,入手都是她那柔膩胸脯那波濤蕩漾的感覺,倒讓我,沾了不少便宜,而鄭冕自己,卻,沒有一絲感覺。
faith999 發表於 2009-1-4 09:49
NO.218【鄭冕的報恩:香艷發現3】
更新時間:2008-9-27 9:30:24 字數:3812

  沒有辦法,我在鄭冕旁邊的床沿坐下,溫聲的問到:「鄭冕,怎麼了?」
  「我怕,這裡,我害怕。」

  我這才恍然大悟,女孩子,在一個陌生的地方,害怕也是情有可原的,我呵呵的微笑了一下說:「那好吧,你睡覺,我就在這裡陪你。」

  「那你不准走,我睡著了也不准走。」鄭冕的變化可真快,原來和我還是「深仇大恨」的,現在,卻因為這一次酒吧的際遇,不知不覺中,我慢慢的轉變成了那內心的某種依靠。

  人生的際遇,真是神奇呀。

  既然走不了,我也就順勢的靠在了床頭,不過,這樣也實在不舒服,何況鄭冕還死死的拽住了我的手,我不由的轉了好幾個姿勢,沒有想到,鄭冕還沒有睡覺,說了這個時候她,也是睡不著的,見我輾轉的樣子,想了一下,輕聲的說話了。

  「蕭浪,要不……要不你也躺下來吧。」

  鄭冕的聲音很小,而且很羞,相信她的臉一定是紅的像新嫁娘的頭巾一樣了吧,卻把我聽的心中一蕩。

  我根本就沒有想到鄭冕竟然會說出這句話來,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才好。反正是蠕蠕捏捏了好一會,我才說出來到:「這樣……不……不好吧,而且,我……睡覺喜歡脫衣服。」

  人說什麼事情難就難在第一次,既然鄭冕說出來了第一句,後面倒也沒有什麼難說的了,雖然還是羞澀,但是,話也說的沒有剛才那麼不好意思:「那你就脫吧,你……進來吧,我有話和你說。」說完還把身子挪了挪,給我空餘出了足夠的空間。

  既然都這樣了,我也就不再說什麼,想來一個晚上也挺難熬的,何況,我明天還要上學呢。

  飛速的解除了身上的累贅,不過,就算是我喜歡裸睡,我還是保留了內衣內褲。

  鑽進被窩的時候,故意還和鄭冕保持了一定的距離,不過,鄭冕不知道為什麼,很快就向我靠來,以前睡覺的時候,總是有各把老婆讓我抱著睡覺,所以,下意識中,我並沒有抗拒,反而還是很自然的把鄭冕的身軀輕輕的擁抱著,鄭冕這個時候也不知道為什麼的這麼乖巧,像一隻小貓一樣的窩在我的懷中。

  不過,很快,我就覺得不有些不舒服,鄭冕那身上的毛衣和牛仔褲讓我總覺得擱的慌,鄭冕感覺到了我身子總是移動,低聲的問到:「怎麼了?」

  鄭冕的低聲細語總算讓我感覺到了什麼叫做竊竊私語,我苦笑的說:「這個……你的毛衣和褲子……難受。」

  鄭冕明白了我的意思,臉上沒有來由的一燙,不過,鄭冕什麼話都沒有說,而是用行動來說明,我正奇怪著鄭冕在坐什麼的時候,鄭冕已經悄悄的把牛仔褲的扣子解開了,我正要說些什麼,鄭冕已經把她的牛仔褲脫到了腳腕了,她下面真的就只有一條內褲,等到她的肌膚和我的肌膚完全的貼在一起的時候,作為一個真正男人的我大腦當即短路,直到我意識回醒過來的時候,鄭冕已經是和我一樣,只殘餘了內衣內褲在身上了,甚至她的內衣只是吊腰的連胸衣,意思就是說,她的內衣下面根本就沒有穿胸罩。

  一陣少女的體香瞬間瀰漫在我的身邊,我的心中一股壓抑不住的渴望冉冉升起,身體,自然也有了反映,可恨的是,鄭冕卻彷彿是什麼也不懂似的還把身體緊緊的貼在我的身上。

  不過,鄭冕的身體有些冷,這是我感覺出來的,於是,我也很自然的以此為借口抱緊了鄭冕。

  空氣中的氣氛立刻變的旖旎了起來,就連呼吸,都有了一些粗重。

  為了避免兩人的尷尬,我輕聲的說:「你,不是說有事要和我說的嗎?」

  因為鄭冕是面對著我的,我把手搭在鄭冕的背上,輕輕的撫摩,她的背部,皮膚光滑細緻,豐腴又有彈性,撫在手中,嬌膩粉嫩,一點疙瘩疤痕都沒有,真是看不出來鄭冕還有這麼一副尊養處優大小姐的模樣的皮膚肌體。

  老實說,鄭冕光滑的香背讓我迷醉,但鄭冕也好不到哪裡去的也是同樣迷離了起來,連體溫也升了不少。偏偏我的話,讓鄭冕的身軀震了一下,身體冷卻了一些。

  我關切的說:「怎麼了?」

  鄭冕把頭埋在我的臂彎搖了搖說:「沒什麼,只是,今天又欠了你的這麼多的錢,我……我不知道該怎麼還給你。」

  我不知道為什麼鄭冕會突然提到這個問題,我把鄭冕抱的更緊了緊說:「其實,我沒有想過要你還。」

  「但是,我還是欠了你的。你是不要我還,對於我,我卻終究還是要還,可惜,我知道自己根本就還不起。」鄭冕的情緒有些低落,不過,馬上鄭冕又突然問我:「蕭浪,你討厭我嗎?」

  「不討厭。」我很肯定的回答,雖然這個女人的脾氣真的不是很好。

  「那你有可能會喜歡我嗎?」

  鄭冕問的夠直接的,我一下子竟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等到我想回答的時候,又聽見了鄭冕低聲的說:「蕭浪,你知道嗎?我以前真的很討厭你,可是,到了今天,我才有一點明白,我以前對於有誤會,是我錯怪你,你的好,可能我這一輩子也報不了,現在的我,只有用我自己來還報你,蕭浪,你可以不要拒絕我好不好?」

  鄭冕的聲音雖然說的很淡,但我可以聽出她的堅決。

  我從來沒有想到鄭冕原來要和我說的竟然會是這個,尤其是她言語中的固執——或者說是執拗更是讓我吃驚,鄭冕,果然還是這麼倔。

  我知道,其實鄭冕根本就一下子接受不了內心這麼強烈的反差,所以,在我又一次的把她和她哥哥從罪惡的魔掌中拯救出來的時候,她只有用這麼一種方法來掩飾她內心的那種無助。

  對於鄭冕的這種要求,我能說什麼呢?

  「其實你完全不用這樣的。」

  「可是我怕我會喜歡上你。」這兩者有關聯嗎?我不知道,但是鄭冕是這樣說的:「所以,請你要我吧,我不想欠你的太多,我還不起。」

  我有些感觸。

  這個時候的鄭冕,堅定的從我的懷中抬起頭,用她那迷夢的眼光看著我,然後雙手也抱住了我的身軀,說實話,鄭冕的身材是屬於豐滿型的,因為身材夠高,不會讓人覺得胖,這種女人懷抱在懷中,如果是在另外的場合的話,一定會讓我瘋狂的,但是,這一次,竟然讓我有些無動於衷,甚至,原先的那一點渴望都消失的沒有蹤影了。

  從安寧的背叛開始,我就知道,我可以接受一個沒有感情的性關係,諸如什麼一夜情之類的。但是,我絕對絕對不會去接受一段帶著明顯性質的性交易,這是我的原則,更是我的傷疤。

  感覺到我內心的抗拒,鄭冕卻竟然沒有停止,而是把她的一隻手伸進我的內衣,在我的背上摩擦,另外一隻手也不閒著的抓起了我的左手,輕輕的,輕輕的,也游進了她的內衣。

  一個不注意,我的手就被她的按在了她的豐滿的心胸上。

  我根本沒有想到鄭冕會主動起來,此時她的手抓著我的左手就在她左邊的胸部,我的手心撫模著她洶湧的峰丘,甚至,我的指頭能捏住她那頂端的突起。鄭冕雖然主動,但是畢竟這對她來說,是第一次接觸男人的挑逗,自然受不住這蕩漾的挑逗,激情之下的鄭冕不免衝動了起來,更加用力的按著我的手,在她完美的女性驕傲上快速的摩擦起來,鄭冕自然是越來越興奮,但是,隨著我的手在鄭冕雙峰之上的遊走和撫摩,我突然發現了一個讓我吃驚的事情。

  「等等!」

  本來就有些無動於衷的我,當下就大聲的說了出來。

  我的聲音讓鄭冕嚇了一跳,手上的動作立刻停止下來。

  「怎麼了?你不願意嗎?」鄭冕的聲音明顯有一種哭腔,而且,還隱隱的帶著一種被撕破了矜持面具的歇斯底里,她已經放下她女性最寶貴的矜持和尊嚴,自然不想沒有一點激情的被我踐踏。

  我平靜而又有些憐惜的說:「不是我不願意,但是,我不想我們之間所發生的這些僅僅就是一種報答,你是一個好女孩,如果有一天你喜歡上了我,或者我喜歡上了你,我一定會接受的,我不想讓自己覺得遺憾,更不想讓你感覺到遺憾,你知道我的意思嗎?」

  我的話,鄭冕想不想的明白,我不知道,但這個時候,並不是我關心這個的時候,我堅決的對鄭冕說:「現在,讓我看看你的乳房!」

  「啊?!」

  鄭冕雖然還沒有從我的話中回味過來,但我的話還是讓鄭冕大吃了一驚,鄭冕羞怯但又帶著點激動的說:「這樣……你真要嗎?」

  我可不管這些,爬起來,打開床頭等,掀開被子,鄭冕那嬌人的女體就出現在了我的面前。在幽幽的床頭燈光下,單薄內衣的鄭冕就像是暗夜中的一個羽衣精靈,驚鴻一瞥般暴露出她的曼妙,把她的媚,她的嬈,她的驚艷,還有那令人目眩的嬌嫩,令人屏息的流暢曲線,甚至於我才剛剛擁抱著的那魅惑擺動的胴體上中間的一個小小的彩蝶狀丁字褲,在燈光的突然亮起來的那一個瞬間,極度羞澀的鄭冕身體立刻一僵,定在那兒動也不動。

  不動最好,我毫不客氣的抓起鄭冕的內衣,抓住邊口就望她的脖子上翻,鄭冕已經是渾身都一陣嫣紅了,在我的火速動作之下,她那雪白豐滿而又堅挺的乳房,立刻出現在我的面前,在呼吸的帶動下,一對乳房微微不停的晃動,乳房的下部和根部之間,也因為重力的緣故,畫出一道耀眼的弧線,兩個如紅櫻桃般艷麗的小*更是在乳暈的襯托下驕傲的向上挺立著。

  不得不說鄭冕擁有一個女人迷死男人的完美本錢,但是,我的心根本就不再上面,我仔細的看著鄭冕那無暇的肌膚,可是,在鄭冕的肌膚上,沒有任何的疙瘩或者疤痕,這哪裡是才經過手術的身軀呀。

  我指著鄭冕,顫抖著聲音就脫口而出:「你……你在香港根本就沒有做手術!」
faith999 發表於 2009-1-4 09:50
NO.219【被窩裡的風情】
更新時間:2008-10-3 9:28:23 字數:3398

  愛情是什麼?愛情就是烤肉,你把肉就這麼擱著,生的,沒法吃,你要是把肉烤蕉了,還是沒有辦法吃。
  這道理,大家都懂,沒有人不懂的,但大家都不懂是,其實,自己本身就是這肉,烤來烤去其實烤的都是自己。

  鄭冕性感的小腹、肚臍,以一種不可想像的優美曼妙姿態蠕動著,我知道,那是燈光下鄭冕的羞澀,按理說,這個場景怎麼著也能像磁石一樣將我那壞壞的目光牢牢地吸在那裡的,但是,此時的我,卻覺得渾身的冷。

  我不知道為什麼鄭冕竟然會不做手術,但是她這麼不負責任的態度讓我覺得心涼。

  之所以說她不負責任,不單是說她從香港回來時候沒有告訴我,怎麼說我也是送她去香港看病的「恩人」呀,這一點,她對我有誤會,那事我可以理解,可是她就是她去了香港,竟然也不做手術就這麼因為一點點的誤會,連手術也不做了,那是對她自己的嚴重不負責任,她,這是拿自己的生命在開玩笑,按她這種性格,到最後,說不得是一個淪落的命。

  本來在燈光下的鄭冕因為害羞,已經是閉上了眼睛,怎麼說,在我的面前,被我剝落的已經成這個樣子了,可以說,基本上已經是達到「一絲不掛」的境界了,鄭冕說來雖然性格有些乖張,但是也是害羞的女孩,要是不害羞,那才是奇怪呢?

  可是,一會下來,覺得我沒有任何反應,整個氣氛也都冷卻了,直到我說出了那句話,才心中醒悟了過來,睜開眼睛,就看見我一臉漠然的看著她那傲人的胸脯,「啊」了一聲,慌亂中把被子拉在自己身上,掩蓋了那誘人的春光。

  「你……你不知道?」

  看來,鄭冕是以為我早知道了。

  「我怎麼會知道,我告訴你,我比你早回南贛,你是知道的,就是你哥那渾……那傢伙這樣對我小表姐,我也就嘴上氣了幾句,其他的,我都沒有怎麼著,你這傢伙竟然就這麼招呼不打一聲就回來了,甚至,甚至在圖書館的時候,看見我都不說話,你說,你說,我怎麼知道,要不是剛才知道你胸前胸後都沒有做過手術的痕跡,我還被你蒙在鼓裡,到死了,我也不知道你為什麼這麼的冤,這種事情,你有沒有想過你的父親,鄭老師我前兩天看見了,憔悴成什麼樣子,我還以為是因為照顧你累的,看來,是被你氣的,你這是對你自己嚴重不負責,更是你自己對你自己的放縱。」

  我心中憋了一肚子的鬱悶,脫口就像連珠炮一樣的衝著鄭冕過去了。

  鄭冕被我這麼一說,自然是一懵,可是理解過來,鄭冕臉上那紅暈馬上就消淡變的蒼白。

  本來我還是罵的不夠過癮的,可是,見鄭冕一下子變得這個樣子,我也就忍住了不說,話又不好說了,心中還憋著一肚子的鬱悶呢的,見鄭冕都窩回被子裡面去了,我反身「啪」的一聲,一個關燈,也跟著進了被子。

  被子裡面的鄭冕也許是冷,也許還是激動,那心情的不平伏讓鄭冕的渾身都在顫抖,我也是不忍心,等到看著實在過意不過去,側過身,把鄭冕往懷中一抱,鄭冕在我的溫情下,終於徹底的崩潰,「嗚……」的一聲,那眼淚水有吧唧吧唧的往下掉了。

  鄭冕這次比剛下車的那會哭的可不一樣,那聲音,簡直是可以把我們綠萍閣的屋頂給掀翻了,好在綠萍閣的隔音設施好,而且又是單門獨戶的,我也就任著鄭冕哭吧。

  我知道,剛下車的那會哭是哭自己的哥哥的虛偽,而這一次哭,那時因為自己的偽裝完全被我赤裸裸的踐踏著,我能感受到鄭冕的心痛,不過,因為她的身體,我溫情的勸慰著,鄭冕總算是停下了哭泣,只是,我的內衣自然是已經被完全是的濕透了。

  我無奈的笑了一聲:「鄭冕呀,明天可要罰你給我洗衣服和床單了。」

  「為什麼?」鄭冕的聲音帶著可憐楚楚的腔調。

  我「呵呵」一笑說:「你看看,這床上已經是發大水了,讓人一看,還以為我們兩個尿床呢,我這衣服也是,都能擰出水來了。你不洗,誰洗?」

  鄭冕可是生我的氣了:「不洗!」

  「為什麼?」

  「誰叫你要欺負我的,那樣罵我,我爸從來都沒有這樣罵過我,剛才,人家的心好痛。」鄭冕有些撒嬌的說。

  不過,聽鄭冕這麼說,我放心下來,雖然還是有些脾氣,但是女孩子撒嬌那也是女孩子的權利呀,我笑笑說:「那好,我錯了,行了吧,要不,我給你揉揉。」

  說完,沒有思量著,就下意識的往鄭冕的胸口上要去揉,可是,還沒有揉到,就聽見鄭冕一聲:「啊,不要。」

  鄭冕說的是有些大聲,但聲音裡面卻怎麼著也沒有聽出多少不要的意思來,反而是有些誘人的嬌媚。

  雖然說是這樣,但是,這話卻把我的意識給震住了,我總算是想到了自己的不對,「呵呵」的傻笑一聲說到:「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一時沒有注意。」

  鄭冕卻是更加嬌媚了起來說:「不是,也不是不行,只是,你的那衣服……讓我覺得難受。」

  鄭冕說什麼,我還是明白的,這不,不就是鄭冕剛才水漫金山把我的內衣哭濕了,她的內衣剛才也被我掀到了脖子上,一下子還沒有來得及拉下來呢,這兩人貼在一塊,濕濕搭搭的,自然是難受。

  聽鄭冕這麼說,我馬上就又鑽出了被窩:「那,我脫了。」把內衣一脫,自然又是縮回了被子,這下,我和鄭冕兩人之間除了一個小褲頭,就已經是坦誠相對了。

  肌膚一相接觸的時候,不知道是因為鄭冕體溫有些冷的關係,還是這種曖昧的對接,讓我們都忍不住的吸了一口氣。

  作為一個男人,在這麼香艷的情況下,有點反應那是正常的,至少,我那頂在鄭冕小腹之間的雄壯物讓鄭冕有些迷亂,因為,很快鄭冕的口中就已經是在激動的喘氣了,不過,我還是清楚的,鄭冕畢竟是又心臟病的人,根本就不能經受太猛烈的刺激,今天的大起大落,其實已經是鄭冕所能承受的極限了,要是還來個什麼郎情妾意,鄭冕不當場心臟病發作才怪。

  所以,我僅僅是把鄭冕抱著,用我的體溫去溫暖她的身軀,很快,鄭冕的身體倒也是有些暖和了起來,我這才對鄭冕說:「好了,現在睡覺吧。」

  鄭冕沒有跟著我的話語,而是轉移話題說:「蕭浪,我能問你幾件事嗎?你一定如實的回答我。」

  我說:「那你問吧。」

  「你為什麼不同意我哥哥和殷殷在一起呢?」鄭冕心中忐忑的問,她害怕我的回答真的是我真的是有悖倫理的也喜歡上了殷殷,可惜,鄭冕失望了。

  我果敢的說:「不單是我不同意,就是殷殷自己也不會同意,因為我喜歡殷殷,而殷殷喜歡的也是我。」

  「啊?」雖然證實了自己的所想,但鄭冕還是詫異:「可是,你和殷殷根本不可能的,你們……你們是表姐弟呀。」

  「表姐弟又怎麼了?別和我講什麼法律倫理,幾千年了表姐弟在一起都可以,就現在犯法了,大不了我們不結婚就是,倫理,在我的面前什麼都不是,我在乎的,只有真情。」我毫不在意的反駁,既然選擇了要和我的這幾個漂亮的表姐廝守,總是要面對這樣那樣的看法的,想來,鄭冕這個已經算是輕鬆的了。

  鄭冕不說了,她也許理解我,也許是埋怨我,但是她總算是不在這個事情上糾纏了,而是轉移到別的上面:「那,你就是因為我哥哥知道了你和殷殷的事情找人毆打我哥哥的?」

  說到鄭遠,我的話語開始輕視了起來:「呵呵,你可別冤我,你哥哥可不是我打的,第一,你看他對殷殷用了什麼手段,本就應該被打,第二,他在殷殷面前玩苦肉計,冤枉是三太子和他爭風受了傷,三太子是什麼人,能受得了這種冤枉,那還不乾脆就滿足你哥哥。」

  當下,我把鄭遠的事情和鄭冕一一說出,我不圖鄭冕要對我消除什麼誤會,我想的,只是讓這個單純而有執拗的女孩子可以更加真實的認識這個世界,不要什麼都想當然的那麼美好,人無遠慮,必有近憂呀。

  「那我哥哥怎麼不是這麼說的?」

  鄭冕脫口就說出了。

  「那你是信我還是信你哥哥?」

  我的話其實已經是不容辯駁的了,鄭冕其實心中多少已經有了這方面的覺悟了,她那僅存的一點幻想也被無情的碾碎,一時之間,鄭冕竟然已經無語了。

  「好了,睡覺。」我原諒不了鄭遠,但我可以原諒鄭冕。

  時間也不早了,還真的有些困了,迷糊中聽見鄭冕說了聲「對不起」,好像我也是說了句什麼「算了,過兩天再回香港一趟,別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然後,我就睡著了,只是,鄭冕竟然一夜沒睡,我就不知道了。
faith999 發表於 2009-1-4 09:51
NO.220【香港我的愛】
更新時間:2008-10-3 9:28:54 字數:4644

  我睡著了,可是鄭冕睡不著。
  看著面前已經熟睡的某人,鄭冕忍不住的把自己的手輕輕的拂在他的臉上,也許人都是這樣,無論你在清醒的時候是怎麼樣的叱吒風雲,但睡著的時候,都是一副安詳的模樣。

  蕭浪也是個風雲人物,可是沒有想到,這睡著了以後,還是像小孩子一樣,而且,還……還流口水。

  鄭冕的臉上泛起淡淡的笑容,看著面前的男人,鄭冕不由的浮想聯翩。

  以前的自己,覺得這個小男人和可惡,可是,在這個時候看來,這個時候的小男人卻很可愛,尤其是他在迷糊著的時候。甚至著還咕囔著讓自己再回去把沒有做完的手術做完,這一個瞬間,就是以前對他的恨都消失不見了,就是因為他和他的表姐相好的事情,也忽然是變的不再重要,看著看著,就不由陶醉了。

  等到完全陶醉的時候,鄭冕才發現,自己的心,竟然也開始沉淪了。

  偷偷的,在他的臉上吻一下,心花,一剎那見,就已經開了開了,再回想起來的時候,其實有何是到現在了,以前的自己,其實不就是已經對他唸唸不望了嗎?恨,其實也是愛的一種。

  鄭冕就是這樣的胡思亂想著,想著想著,天也快要亮了,鄭冕才模糊的進入了夢鄉,那夢中的嘴邊,還帶著笑。

  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早晨的八點多了,鄭冕此時,可是睡的正香呢。

  昨天晚上的種種,就如同是一場夢一般,但現在還是有些不敢相信,要不是鄭冕此時就在我的面前,我還真可能是以為就是做了一場夢呢。

  知道鄭冕休學沒有什麼事情,我沒有打擾鄭冕,可是我可要上學,現在已經是八點多了,看來昨天晚上睡覺晚了點,今天的第一節課又要翹了。

  匆匆忙忙的給鄭冕留了一張便條,我忙出門趕著去學校,打車是來不及了,正好想到車在樓下,匆忙的上了車,想著實在不行就把車停在學校門口外面了,路上順便打了個電話給恐龍,讓他到學校門口等我去,可是,恐龍這個傢伙電話好難打,撥了好幾個,總算是撥通了,偏上剛接了電話,就被張凡把電話搶了去。

  「我說老張,怎麼是你?找我有事?」

  「那是,你蕭總現在要做個好學生,沒事我哪裡敢騷擾你呀。」

  「那快說,什麼事情?我可是趕著去上學呀。」我有些不耐煩的說,最近被錢蔚整的,我都已經有向好學生的方向轉變的趨向了。

  「呵呵,別急,只是想告訴你,當年的流氓大律師我已經找到了,怎麼樣讓他出頭給你打林小姐哥哥的這場官司,那可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張凡是一點都不著急的說。

  「什麼?找到了?他人現在在哪裡?」

  我脫口就問張凡,張凡這才言簡意賅的說了兩個字:「香港!」

  又是香港。

  「為什麼說看我的本事?難道還需要我親自去?」

  「那當然,你當這流氓大律師是假的,普通人隨便就能請得動的嗎?不過我還是會被你去跑一趟的,畢竟,我和他也是老校友,面子還是有一點的。」張凡如是說。

  畢竟事情有輕重緩急,我當下就說了:「張凡,馬上安排恐龍到我的學校門口來,我把車給他,另外讓下面的人準備一下,我們明天就去香港。」

  「好!」

  張凡做事情干脆,電話一掛就去做事情去了,我也飛快的向學校而去。

  到學校的時候,第一節課已經下了,正好趕上在課間的十分鐘,在學校門口等到了接我的恐龍,把車給了恐龍以後,向教室跑去,剛到教室,就聽見朱四海向我大聲的招呼:「老大,這邊。」

  我走到作為,囂張的把書包往課桌上一放,還忍不住的向後面的錢蔚與鍾琛投去曖昧的一笑,惹得兩女都忍不住的啐了我一口:「死色狼。」

  我很色嗎?

  汗。

  朱四海無限感慨的說:「老大就是老大,昨天把了鄭妹妹,今天就又調戲起我們的兩個大美女起來了。」

  聽朱四海這麼說,我當場就反駁:「等等!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我和鄭冕可是清清白白的,你可別瞎說。」

  不過,說是這樣說,但心中卻沒有多少的底氣,雖然沒有和鄭冕發生什麼超友誼的事情,可是,昨天晚上的種種旖旎,還是讓我覺得心虛——這畢竟也不是一般的人能夠做出來的。

  可是,朱四海根本就吃我這一套:「還瞎說呢?我要是瞎說,那一大早的鄭老師還來找你,說是什麼你的作業有問題,可是騙得了別人騙不了我,多半是你老大昨天晚上把人家漂亮女兒給拐跑了,還一夜未歸。」

  這朱四海的小腦瓜子還真是好使,這麼巧的是,一猜一個准。

  既然心虛,到這個時候那就是屬於被戳穿了皮了,我除了打打哈哈以外,還真是不好說什麼,朱四海也沒有讓我過於難堪就是,只是在我耳邊悄悄的說了句:「呵呵,大家都是男人,都理解,我也不說了,不過鄭老師說了,你要是來了的話讓你到他的辦公室去找他。」說完,又曖昧的看了我一笑。

  我反手給了朱四海一個暴栗。

  趁著現在還有點時間,正好到鄭老師辦公室打個轉,順便去請個假,這次到香港多少也要個四五天,不請假,那可說不過去。

  趕到鄭老師辦公室的時候,正好鄭老師在,一見我進來,鄭老師就忙讓我進去,剛把門關好,鄭老師就「撲通」一聲向我跪了下來。

  「蕭浪,算老師求求你了,你一定要救救小冕。」

  我被鄭老師這個突然襲擊可是打了個措手不及,慌忙之中忙把鄭老師扶起說到:「鄭老師,您這個是幹什麼,有什麼事情您就說,能做到的我一定做到。」

  鄭老師說到這裡的時候,眼淚已經下來了,我知道男兒有淚不輕彈,都是到了最傷心的時候,我把鄭老師扶著在椅子上坐下,鄭老師這才說到:「蕭浪,是老師怪罪你了,都是我們家那個敗家子說的口舌,老師真是糊塗呀,這才一氣之下同意了小冕這樣回了南贛,可憐小冕,被那個敗家子,都害成什麼樣子了,現在一天都要吃兩次的藥,我知道我們對不起你,但是,現在也只有你能救救我們小冕了,蕭浪,老師下半輩子給你做牛做馬都可以,求求你了。蕭浪。」

  鄭老師聲淚俱下的向我哭述了起來,我這才知道,昨天晚上恐龍把鄭遠送回家裡的時候,鄭老師正在擔心他們兄妹兩個,鄭冕出門的時候也沒有和鄭老師打聲招呼,只說是去鄭遠那裡,所以,鄭遠一回來,鄭老師就追問著鄭冕的消息,鄭遠此時已經就像一隻縮進烏龜殼裡的*一樣,哪裡還有臉說得上話,恐龍見勢看不下去,也不知道輕重的把鄭冕和鄭遠在酒吧裡面的發生的事情沒有任何隱瞞的說了出來,鄭老師一聽,當場就要崩潰,這恐龍是個直性子的人,安慰人也沒有個技巧,一個頭的就說了:鄭老師,你這個兒子,怎麼看也不是什麼好人,心術又不正,前段時間就打我們殷殷小姐的主意,你說這年輕人喜歡女孩子也是正常,可偏玩那種下三濫的手段。

  當下,自然是帶著深厚的感情色彩把鄭遠的一番事情說了出來,甚至連我設計三太子去把鄭遠揍了一頓的事情也沒有保留,這下,鄭老師也知道了鄭遠在自己面前說的謊話,氣的差點就要把鄭遠給殺了,恐龍別的不行,這種勸駕的事情還是能做的,安慰了兩句,說了聲鄭冕在我這裡,就告辭了,鄭老師和鄭冕一樣總算是知道誤會我了,聯想到自己女兒現在的情況,這才一大早就跑來找我了。

  鄭老師的要求,我怎麼能拒絕呢?

  何況,雖然我對鄭冕並沒有多大的好感,但是,見死不救的事情我還是做不出來的,正好因為林威的事情需要我親自去一趟香港請那個流氓大律師,順便乾脆就把鄭冕的事情解決一下。

  我對鄭老師說:「鄭老師你不要擔心了,鄭冕的事情,我不會半途而廢的,畢竟,也是一件好事,我還指望著能給我評個學雷鋒先進個人呢?到時候,您可千萬要投我一票呀。」

  我用開玩笑的語氣和鄭老師說著,鄭老師這才沒有剛才那樣激動,不過,看鄭老師竟然連問都沒有問一下鄭冕的事情,看來對於鄭冕,鄭老師還是很放心我的,狂汗。

  和鄭老師說好,我又到班主任那裡請假,正好有鄭老師幫著說項,班主任很快就把假期批了,可是有一個禮拜,不過,班主任老師臨了提醒了我:「蕭浪呀,可別忘了你答應錢蔚同學的事情呀。」

  「什麼事情?」我還真忘了。

  班主任笑笑提醒我說:「馬上還有半個月就是我們市各級學校的文藝匯演,錢蔚可是說了,我們班的節目已經全部委託你了。」

  班主任說完,我才想起還真有這麼一回事,內心感歎一聲,看來,自己還真的是勞累命呀。

  既然事情已經定下來了,也就沒有什麼特別的了,假期本來就短,晚上和幾個老婆好好的恩愛了一番,第二天,張凡、恐龍加上一個鄭冕和我一同轉道南昌,從南昌轉機直飛香港。

  去香港自然是要通知在香港的林玲和大表姐,凌晨當然也是要招呼的,不管怎麼說,都是老婆,還是要一視同仁的。

  可是,沒有指望她們來接機的,到了香港下了飛機,卻發現,林玲和大表姐已經是在機場的等候大廳等了很久,而她們的旁邊,站著的,正是凌晨和她的小表妹小凌。

  哇塞,這怎麼全來了?

  不過,一起來了也好,我一下子拋下恐龍三人,就向著四女飛奔而去:「大表姐,玲玲,晨姐。」

  「蕭浪。」三女異口同聲的說,惟有小凌倒是很注意自己的身份,也甘心於做我的一個地下情人了,雙目中拋給我一個嫵媚的媚眼,口中說的卻是「姐夫」。

  「不是讓你們別來接的嗎?」

  我看了大表姐一眼,口中雖然有些責備,但是還是很興奮,畢竟都是自己的愛人,我的年紀雖小,但是,我承擔著的,卻是別人都不可能想像的幸福與責任。

  「但是,我們都很想你。原本是沒有合計的,我和大表姐一起來的,沒有想到,到了機場就看見了凌晨姐姐和小凌。」

  林玲的話代表的著她們多有人的心聲。

  已經不需要多說什麼了,也就是才相隔一個月的時間沒有見到,但是,看見她們,心中高興,二話不說就把林玲往懷中一抱,也不管有沒有其他的人看著,就火辣辣的給了林玲一個濕吻,當然,自然是不能厚此薄彼的,大表姐和凌晨也沒有拉下,一人一個,惟有小凌,只有到家以後找個偏僻的地方補上了。

  跟在我後面的恐龍和張凡司空見慣了當是沒有看見,就是鄭冕,不知道怎麼的,心中竟然泛起一陣陣的酸來。

  晚上自然是回林玲在半山的別墅,凌晨和小凌都捨不得我,就一起跟著去了,張凡的事情比較多,從凌晨那邊撥了一輛車給張凡,我和鄭冕則坐著女人們的車去林玲那邊了,恐龍自然也就淪落成了我們的司機。

  很快車到了林玲那邊,大家都說晚上不出去吃飯了,一定要好好的讓我表現一番,我假裝苦惱的說:「真是命苦,找了這麼多的老婆,竟然還需要自己親自做飯吃,哎。」

  話音剛落,沙發上一大堆的枕頭就向我砸了過了,瞬間把我淹沒。

  不過,能為自己心愛的女人做頓晚飯,其實也是件很幸福的事情,我看似不爽但是其實還是很榮幸的接納了她們的這個小小要求,倒是鄭冕,本來心中有些酸的,沒有想到,在對我的「統一行動」中,竟然和其他的四女組成了統一戰線,培養出了同志們的友情,真是不可想像的。

  到了廚房,展開架勢,圍上圍巾,聽著客廳裡面傳來的眾女開心的笑聲,微笑著就要開動,這時,廚房的門開了,一個小巧的身影溜了進來,我還沒有看清楚我是誰,一個嬌媚的聲音響起:「姐夫,人家想你了,晚上你就懲罰打小凌的小屁屁好不好?」

  話音還沒有落下,一個火辣辣的女體,就擠進了我的懷中,那帶著香味的唇,也印上了我的唇。
faith999 發表於 2009-1-4 09:51
NO.221【偷歡】
更新時間:2008-10-3 9:29:26 字數:3494

  是小凌。
  還沒有聽完小凌的話語,聞著小凌向我撲來時帶動的陣陣的香風,就已經知道是在這個丫頭了,老實說,對於小凌,我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她總是能特別帶動我的情緒,尤其是那種掩藏在心中的陰暗情緒,而小凌,正是我這種陰暗情緒最好的發洩口。

  這個時候的小凌,已經是送上門來的了,自然是沒有拒絕的道理。

  我的舌頭迅速在小凌的口中尋找起她的舌頭拉,小凌更是順勢把我往廚房的操作台上推,我只有順著將就著就坐在廚房的操作台上,咬著小凌的嘴唇,激情之下,哪裡還可以忍受,一把就將動情的小凌抱起,小巧的小凌一下子就被我抱上了我的大腿。

  這個小女人,總是能這麼容易的就調起我的慾望。

  我心中暗道。

  但回頭一想,這其實還是他媽的男人自己的事情,那個男人不偷腥,又有哪個男人不愛騷呢,我的這些個女人中,最騷的也就是深得其母親凌歡遺傳的小凌了。

  不過,這個時候的我也沒有心思多想其他。

  我一手摟住小凌的脖子,不顧自己的那貪吃的嘴在她的嬌小的嘴上狂吻著,另外正閒著的一隻手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就伸向她高聳的胸部,摸著她那對雖然還沒有完全長成,但規模已經算得上是豐乳的峰巒上搓揉。

  小凌這個小騷貨自然是更加買力的用雙手抱住我的脖子,熱烈地回吻,口中還不自主的發出含混不清的聲音。

  伴隨著嬌軀不停扭動,她的大腿還有意無意地在我的大腿根處摩擦,接觸到的自然是我那已經被慾望挑逗起來已經硬硬的堅強了。

  趁著我們雙唇呼吸脫離的當口,小凌嫵媚的看了我一眼:「姐夫,你是不是想要小凌?」

  「你這個小妖女,明知故問。」

  「那姐夫你來吃我呀?不過要當心幾個姐姐突然過來哦。」小凌的聲音更加的媚。

  可是現在……我還真是想,但是時間真的不對,這個騷貨,看姐夫怎麼管教你。

  「媽的,知道還說,看姐夫現在就把你就地正法了。」

  為了懲罰小凌竟然敢無端的調戲我,我把唇口壓上了小凌的唇口,手也在小凌的雙峰上摸了一陣後,伸手向下,撈起她的裙,這個小騷貨,大概是知道我要來,竟然就穿著冬裙,而且,裙子裡面還沒有穿連褲襪,要不是這裙子夠長夠厚,還真怕她冷著。

  我是不顧一切的直往小凌的大腿根處摸去,很快就到了大腿的根部,隔著她那性感的情趣三角褲就摸到了鼓鼓的女體,小凌還是那樣的敏感,剛一摸,她的下身立即扭動起來,拚命的掙開了我的狼吻,口中嬌嬌的說:「不要嘛,姐夫,我不要。就是不給你。」可雙手卻把我摟得更緊了,而她的一隻手,也是伴隨著身體的一邊扭動一邊向我的褲襠中摸去。

  真她媽的騷。

  我喜歡。

  「不要還敢戲弄我,把我的火給調起來了這樣就想算了。」

  此時的我,也是慾火焚身,哪裡還放過她。「看我怎麼幹你……」我假裝凶凶的說,邊說邊把她的三角褲就褪了下來,小凌卻沒有抗拒,還很配合著把已經露出來的下身就往我的手上廝磨。

  「啊,姐夫,好癢呀,不要,不要,我受不了啦。」小凌更加的發騷,自然是把我的火是燒的越來越大了,正想著是不是真把小凌就地正法了,門口傳來了腳步聲,我和小凌這才慌亂的分開。

  不過,這個小妖精就是個騷性不改,臨了了分開了,我假裝把菜從冰箱拿出來,這個小妖精還在我的耳邊說:「姐夫,我有很重要的話和你說,晚上你到我房間來好不好?」

  看著小凌那曖昧的眼神,我自然是知道小妖精的心思,多半是找個借口把我誆到她的房間中想讓我「懲罰」她了,不過,我也不是什麼好人,想著這偷情的樂事,自然是一口就答應了,何況,要是不答應,這小凌還真就不一定放過我了,這外面的腳步聲可是已經快到廚房的門口了。

  這不,我一點頭,小凌飛速的在我臉上親了一下,門這個時候也跟著開了。

  進來的是凌晨。

  「姐姐。」

  小凌看見來人,甜甜的笑著叫了一聲,那聲音還真是聽起來一陣的純。

  我也假裝轉過身來:「晨晨。」

  「老公。」

  凌晨也甜甜的向我一笑,這才疑惑的問小凌說:「小凌,你不是去洗手間的嗎?怎麼到廚房來了?」

  小凌在這個方面有著別人不及的急智,眼珠子轉都不轉的說:「我感覺有些餓了,只有到廚房來看看姐夫飯做的怎麼樣了,順便找找有沒有什麼暫時可以吃的。」

  「哦!」凌晨倒沒有覺得其他:「那你找到了嗎?」

  這裡畢竟是林玲的地方,凌晨也不是很清楚。

  小凌這時趁著凌晨沒有注意,曖昧的又看了我一眼說:「姐夫說可能有火腿腸還是什麼香腸的,這不在冰箱中找給我吃呢。」

  凌晨沒有注意她的這個小表妹,我卻是看在眼中,這個小妖精,真是騷的不能再騷了,她那看著看著,眼光就已經看到我的跨下了。

  真是看上我的香腸了,看我晚上不好好給你嘗嘗。我心中暗暗的說,在冰箱裡翻箱倒櫃的總算是找出幾根火腿腸,塞給了小凌,小凌這才歡歡喜喜的離開,臨走了,還在那裡說:「姐姐姐夫你們慢慢恩愛,我不打擾你們了。」

  說完,人就不見,倒把凌晨羞了一下。

  不過,小凌走了,也的確給我和凌晨留下了一個單獨的空間,

  「晨晨。」

  趁著這一個冷切的當口,身體上的火氣也消了一點,至少外面不注意看,還看不出來,凌晨一走到我的身邊,我就把凌晨微微一抱,深情的說:「寶寶乖不乖,有沒有聽你的肚子?」

  說句實話,對於孩子,我還是很想的,那個時候和安寧在一塊的時候,我就是想著要一個孩子,只是那個時候,安寧總是說沒有時間,沒有這個精力,更重要的是沒有這個能力,我有什麼好說的呢,這時的凌晨肚子裡面的孩子,我還是真情的疼愛的。

  我輕輕的在凌晨的肚子上撫摩著,凌晨也是散發出母性特有的光輝說:「還好,挺聽話的,這段時間鬧也不鬧,就是給他胎教的時候,一聽見音樂,就興奮的打滾。」

  「打滾可不行。」

  我特緊張,把凌晨抱在懷中說:「這段時間你們凌雲集團的事情也盡量少煩點心,就讓我家老丈人多擔點心,你給我好好的保重身體。」

  見我關切,凌晨幸福的點頭說:「知道了,老公,人家就是好想你。」

  我點點頭,在凌晨的唇上一親說:「好,今天,老公就給你燉個大補的湯,給我家的晨晨寶貝好好的補補。」

  凌晨也是心情愉悅的說:「那我來幫你。」

  「你還會做飯做菜?」我有些疑惑。

  「那當然。」凌晨給了我一個嫵媚的白眼說:「別以為我和別的大小姐一樣,今天好好讓你見識見識。」

  我知道適當的運動和愉悅的心情對孕婦還是很有好處的,也就沒有拒絕,有了凌晨的幫忙,做這頓飯的時間足足的減了一半的時間,很快,一桌的家常小菜,就已經上了桌。

  「一家人」歡歡喜喜的吃了一頓「團圓」飯,吃的我真的是溫馨異常,不過這個時候突然的想起遠在梅江的父母和妹妹,心中不由的一陣感慨。

  吃完飯,說了鄭冕的事情,說到上次鄭冕就這樣的回南贛了,幾個老婆都自我檢討了起來,這倒讓鄭冕有些不好意思了起來,凌晨當下就把鄭冕的事情接了過去,說她在香港這個地面上熟悉,其他的老婆們也沒有和她爭搶,只是我特意關照了林玲和大表姐琪琪,多多的照顧一下凌晨。

  讓林玲照顧凌晨,那簡直就是要林玲的臉色,林玲對於我的花心,一直就是極度的不爽的,倒是琪琪大表姐,表裡如一,高高興興的答應了。

  晚上一說說到了十一點,鄭冕身體不好,自然是已經回房間睡覺了,小凌也是急著回去準備,十點左右就回房了,而琪琪大表姐和林玲以及凌晨就一直陪著我,直到我打了一個哈欠,才說回去休息的。

  說到睡覺,幾個老婆突然都臉紅了起來,我自然是知道她們心中怎麼想的了,我故意「哈哈」的笑了一聲:「今天晚上,哪個老婆陪我呀?還是……還是一起陪我,大家大被同眠呀?」

  我淫蕩的從琪琪大表姐身上看到林玲那裡,又看向凌晨,幾個女人都是羞紅著臉,我知道,其實她們都願意,還巴不得呢,但是這個時候女性的矜持,讓她們竟然是異口同聲的說了一聲:「你想的美,你就一個人睡沙發吧。」

  說完,竟然全部跑了,還真的想讓我睡沙發呢。

  不過,我哪裡會是睡沙發的人呀,想到小凌的「約會」,我的心中又是一蕩,那個小騷貨還說要吃我的「香腸」,晚上,那自然是消魂之夜了。

  想著,那腳步就往小凌的房間走去。

  今夜,獨自去偷歡。
faith999 發表於 2009-1-4 09:52
NO.222【小妖精Suprise】
更新時間:2008-10-8 8:54:32 字數:6898

  小凌的房間在二樓的客房,旁邊是鄭冕的客房。
  這是剛才鄭冕要休息的時候安排的,幸虧我記住了,摸到小凌的房間,就要去敲門,可是還沒有敲,門輕輕的一碰,就自己開了,看來,小凌根本就沒有關門。

  這個丫頭,看來是正等著我呢。

  我「呵呵」的淫笑一聲。真他媽的淫蕩,我自己都覺得。

  小凌的放房間沒有開燈,既然是偷情,我也用不著開燈了,從窗外透過窗簾而來的淡淡燈光已經可以滿足我的視線要求,進了小凌的房間,轉身把門關好,輕輕的叫了聲:「小凌,小凌。」

  小凌沒有理我。

  不會是睡著了吧,我心中暗暗的想,不過被子裡面明顯是藏了一個人的,這個小妖精,既然「邀請」我來品嚐她的「肉體」,竟然就這麼睡著了,這不是搞得哥哥我的一肚子慾火沒有地方發洩嗎?

  不行,不能就這麼放過她。

  想到這裡,我邪邪的走到小凌的床邊,哈哈的再次奸笑一下,猛的的一掀,就把小凌的被子掀起來了。

  出乎我的意料,被子裡面的小凌……小凌她……

  此時的小凌,竟然……竟然把自己的手用細細的鏈子綁在床頭的鐵花上,身上,竟然也是換了一身的學生服裝,那,竟然是他們學校的夏裝。

  小凌,她要玩什麼?

  藉著幽幽的光芒,我死死的盯著小凌那窈窕動人的軀體,她的學生校服明顯是選擇的最小號的,緊緊的校服就是「箍」在她的身上,越發顯得她身材的曲線。

  經過我的「開發」,此時的小凌身材竟然比第一次和她做哪回子事情的時候更加的誘人,真有她母親放蕩的潛質。

  看著小凌高挺的雙峰正在校服下一起一伏,說句實在話,不管是在電視上還是現實生活中,當然,除了小日本那變態的AV電影,我是從來沒見過哪個女高中生有這麼豐滿的胸脯。被她這麼激揚的視覺一衝擊,我的身體竟然瘋狂的強烈反映了起來。

  ……一個容貌漂亮的女學生本來就很吸引人了,何況她還是穿著校服被禁錮在自己面前,而校服下又有弧度誘人的聳起在顫動,加上小凌本來就是一個美人胚子……

  我的目中倏地噴出了火焰,也彷彿知道了小凌這個小妖精玩的是哪一出了。

  不會是和我玩什麼學生妹的強姦遊戲吧?

  我有些激動,又有些期待。

  不過,這個時候的我真的是實在沒有思考其他的時間。慾望爆發的我,不由的就伸出魔掌,衝了上去,一把握住了小凌那少女豐腴的胸脯。

  「啊!」

  果然如我所料。

  小凌的臉蛋一下子漲紅了,原本閉著的眼睛也睜了開來,突然發出一聲好像是恥辱又好像是引誘的羞叫聲。

  「姐夫……你要幹什麼?你快放開我!」

  小凌假裝奮力的掙扎,看她那驚恐的表情就知道,一時間,她把扣在她雙腕上的鐵鏈拉動得叮呤叮呤響,可就是怎麼也掙不脫那偽裝出來的堅硬的禁錮。

  不過,主要注意的看一下她的眼睛,就能看穿她的偽裝,她的眼神,哪裡是害怕,分明就勾引。

  這個風騷的小妖精,真像她的母親,我心中不由的想到那次和她一起偷聽她母親和歐陽明凱偷情的情形,心中的邪火更加的旺盛。

  而此時的小凌,已經是表現的心裡更加恐懼,嘴裡叫得呻吟也是越來越大聲了。

  好在這裡隔音設施好,現在還沒有到尖叫的程度,自然是不怕其他的老婆聽見的。

  我也是色膽包天,既然小凌都玩到這個程度,作為「色狼」的我怎麼說也得配合配合,要不然哪裡對得起錢蔚的「稱讚」呀。

  我很自然的假裝恍若不聞。

  此時,慾望的火焰已經讓我的眼珠裡面閃耀著一種有如野獸一樣的妖異光芒,這讓小凌尤其的興奮,她的表演更加的買力起來,還開始抽抽噎噎的痛哭著,可就是不出眼淚。

  當然,伴隨著小凌的假哭,她的雙肩也是一下下的聳動,更是帶動了她胸前的波濤洶湧。

  我吞了一口口水,媽的要命。忍不住的脫口就出:「嘿嘿,果然是個他媽的貨真價實的小妖精!」

  說完,再也忍不住的喋喋不休的淫蕩笑著,手掌自然是大力隔著校服揉捏起小凌那少女挺拔的雄峰,體會著那充滿彈性的肉感。

  「姐夫,你想幹什麼?拿開你的手!」小凌這個妖精,表面上裝做是又驚又怕,拚命的扭著身子嘶聲喊叫:「救命……來人啊……救命……」但因為我的刺激,已經是渾身都發燙了起來。

  我也是很配合的:「呵呵,你儘管叫吧,這裡的隔音設備很好。」我像是在欣賞著陷阱裡垂死掙扎的獵物,囂張無比的說:「希望,等一下我折磨你的時候,你也能叫得這麼響亮哦!」

  「不……不要……」小凌還在「苦苦哀求」:「姐夫,你發發善心放過我吧……你需要錢吧……你要的話,我媽咪會給你很多錢的……」

  說是這樣說,但我怎麼聽怎麼聽,小凌著「哀求」就像是在……叫床。

  汗!

  這丫頭還真的能玩。

  我自然是不為所動,繼續邪邪低沉著嗓音說:「姐夫我有的是錢,呵呵,姐夫感興趣的可並不是這個,而是這個……」

  說完,我的手突然向下一滑,只聽「嘶……」的輕響,小凌那校服鮮紅色的襯衣拉鏈被我一下子拉到了底,向左右兩邊敞了開來。

  躍入眼簾的是一件純白色的棉質胸罩,上面繡著幾朵紫色的小花,充滿了稚氣少女的味道,可是罩杯的大小卻已經是成年女性的尺碼了,緊緊的包裹著挺拔鼓起的胸脯。

  情趣文胸呀!

  這明顯就是故意的。

  「不過,好像不合身。」我忍不住說到:「你起碼應該穿再大一號的胸罩。」

  小凌白了我一眼。

  小凌的白眼自然是責怪我沒有入戲,不過也不能完全怪我,事實確實如此的呀,在小凌發育得那沒有十分也有九分成熟的胴體上,即使是這件已有35寸D罩杯的胸圍仍然顯得小了些,那白嫩的嫩肉已經是不甘束縛的從罩杯旁邊擠了出來。

  好在小凌這個丫頭很有演戲的天賦,尤其是演三極片的天賦,她的表演讓我拙劣的演技汗顏。

  小凌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說:「姐夫,你了我,你……放我走……回去我立刻就換合身的……」

  被小凌責備過一次的我,哪裡還會犯錯誤呢,再說,我有些要激情的難以忍受了,我獰笑著繼續搖頭,面容看上去更加淫蕩了:「小凌,我親愛的小妹妹,我看,你不用再回去了。而且,你馬上也就用不著再戴胸罩這種累贅的東西……」

  說完,我猛的用力,一把就扯掉了小凌的胸罩,比同齡少女豐滿許多的雪白胸脯終於「休」的一聲彈了出來,在胸前充滿青春氣息的巍然俏立。

  小凌這個小妖精更加的入戲,一時又哭又叫,手足身軀都拚命的扭動,就像是一隻可口鮮嫩的待宰羔羊絕望而無助的在祭壇上垂死掙扎。

  這更是激起了我的慾望,我瞪著眼睛死死的盯著那因掙扎而顫動不休的赤裸雙峰,瞳孔裡燃起了兩團熾烈的火焰。

  我終於撲了上去,兩隻手都探到了小凌的胸前,狠狠的揉著那兩團挺拔柔軟的柔軟。

  「啊……輕一點,姐夫……好痛……」

  被我一蹂躪,小凌倒抽冷氣,看來真是被我弄疼了。

  但此時的我哪裡還有憐香惜玉的心思:「嘿嘿,要舒服還不容易?這樣子就不痛了吧?」我笑著用手指夾起其中一顆嬌嫩的小峰尖捻弄起來,同時又把腦袋湊向另一邊的滑膩的險峰,面對著那峰頂淡紅色的紅暈。

  「不要……」

  小凌激烈的搖著頭,但也就是這樣,這「不要」明顯就已經是叫床的風格了,呵呵。

  身體的敏感傳來又熱又濕的感覺,伴隨著一陣陣的麻癢衝上腦門。小凌身體的本能反應更加的無法自制,兩顆含苞的蓓蕾在我的戲弄下很快就傲然的豎立了起來。

  「果然是個小妖精……」

  我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飛快的爬起,火速解除身上的任何一點束縛,還沒有把小凌脫光,就在小凌的半推半就之下,強行的進入了小凌那已經被我開發過正等待著接納我的誘人身體。

  終於,在奮力的耕耘之後,小凌和我都很快就到了興奮的最高點,一陣快感襲來,終於,我一下就癱瘓在了小凌的身體上。

  那快感後的餘韻,良久不息……

  雲雨過後的我們相擁在床上。

  我「呼呼」的喘著粗氣,小凌卻還在調戲我已經疲軟的男性特性,也不知道她手上的鏈子是什麼時候解除的。

  小凌靠在我的懷中說:「姐夫,今天舒不舒服?」

  這個小妖精。

  我能說什麼呢?可能是有些時候真需要這樣的發洩,來放縱自己內心陰暗面惡毒情緒,不知道為什麼,此時我的心中竟然是無比的輕鬆。

  我在小凌的額頭上輕輕的一吻,點了點頭說:「嗯,謝謝你,姐夫很快樂了,真的。」

  沒有想到,在我說完這一句話之後,小妖精竟然變的純情了起來,用一種誇張的語氣說:「真的?姐夫,你知道嗎?人家開始的心中還好害怕呢,害怕你不喜歡。」

  我有些感動,看來,這還是小凌為我特意準備的節目呢?

  我笑笑的點了小凌的嘴巴一下說:「你呀……真不知道你一個小小丫頭,就知道這麼些東西。」

  「人家……人家……」小凌羞澀,竟然說不下去。

  「人家什麼?說!」我以一種命令的口氣說到。

  聽我這樣說,小凌才說到:「人家也是以前看媽媽和哪個歐陽壞蛋在一起的時候看到的,哪個時候,歐陽壞蛋和媽媽都叫的很大聲,媽媽說,男人和女人叫的大聲就表示很快樂,人家,人家也是想讓你快樂一點的。」

  聽了小凌的解釋,我才接受,不過,這倒是讓我警惕了起來。

  在那樣的環境中,可容易把我的小凌給帶成個壞蛋,我是喜歡淫蕩的小凌,但也不願意小凌到一種人盡可夫的地步呀,想了一會我對小凌說到:「小凌,你能不能搬出來跟你凌晨姐姐一起住?」

  「為什麼呀?」小凌不懂。

  我直白的說:「我不希望你和你媽媽、包括歐陽明凱住在一起。」

  小凌見我這麼說了,也就不說什麼了,點點頭說:「好,我聽姐夫的,就搬凌晨姐姐那裡,不過,我有空可以去看媽媽嗎?」

  小凌畢竟是愛她的母親的,都是為人子女,我哪裡有反對的道理,見我同意,小凌興奮的在我的胸前吻了好幾下才說:「姐夫真好。」

  我刮了一下小凌的鼻子說:「現在才知道呀。」

  小凌皺著鼻子「哼」了我一下,不過,小凌馬上就想了什麼似的對我說:「對了姐夫,我還有件很重要的事情和你說呢?」

  「什麼事情?」我突然也想起小凌在廚房是說的,晚上有很重要的事情說的,臉色也正了一下。

  說到正事,小凌也正經了起來:「我上次不小心聽了媽媽的電話,媽媽說……媽媽說……」

  「你媽媽說什麼?」

  我疑惑的問小凌。小凌隔了好一會才說到:「媽媽說,她同意了歐陽那個大壞蛋的求婚,而且,現在歐陽家的公司已經嚴重的現金流量不足,歐陽明凱居然鼓動媽媽去做走私,媽媽竟然……竟然同意了。」

  「什麼?」

  我大吃了一驚。

  不過,更令我吃驚的還在後面。

  老實說,剛才小凌說的,歐陽明凱向凌歡求婚,那完全是可以理解的,暫且不管他們之間那曖昧的不正當男女關係,就是以他們現在的利益關係而言,他們之間的結合,那就是合情合理的。

  現在的歐陽明凱,經過一番操作和套現,只擁有他明華集團的30%左右股份,而作為凌雲集團股份的交換,凌歡手中掌握的凌雲集團那20%的股份已經轉到我的名下了,而我擁有的歐陽明凱明華集團9%的股份自然也到了凌歡的手上,凌歡已經成為了明華集團的事實大股東,為了更好的控制公司,那麼,他們兩人的聯合就是必然的了,何況,他們兩人不管是歐陽明凱還是凌歡,那可都是有野心的主。

  至於那走私,那也是可以理解的。

  在和我的那麼一番爭鬥中,歐陽明凱不但輸了公司的股份,最重要的是,他們公司的大量流動資金以及一些外部資金都已經被完全的套牢,公司缺乏足夠的資金,是很難進行更大的擴張的,而走私是來錢最快的一種手段了,基本上除了賭博就是他了,歐陽明凱想玩走私也不是沒有道理,這樣重要的事情,當然要和凌歡商量了。

  但是,讓我真正感到心悸的,是接下來小凌說出來的。

  我擁著小凌說:「所以,這也是我想讓你搬到凌晨那邊住的原因,畢竟,她是你的母親,我不想讓你和她之間在這些事情上牽扯太深,相信,你母親也會理解和贊同的。」

  「我知道。」小凌的神情明顯是低落了一些:「雖然媽媽和舅舅不說話了,可是媽媽對凌晨姐姐和舅舅對我還是一樣的好,媽媽怕我和歐陽那個壞蛋合不來,早就說了讓我和凌晨姐姐住一起去,但是,我不和媽媽住在一起,就不知道歐陽壞蛋對你的壞心思了。」

  我知道小凌這個傢伙經常偷聽她媽媽和歐陽明凱的通話的。

  我笑笑說:「都到現在這樣了,他們對我還有什麼壞心思?」

  小凌反駁:「誰說沒有,歐陽壞蛋一直對你念念不忘,老是和媽媽說這個仇非報不可,而且,歐陽壞蛋好像還在調查你,上次聽他對媽媽說,他已經查清楚了你的來頭了,就連你在南贛的公司都調查的一清二楚,他們搞走私,和香港的黑社會關係不簡單,他已經通過香港的黑社會聯繫了你們那邊的黑社會流氓,說要給你點顏色瞧瞧呢?」

  「有這種事情?」

  我表面上平淡的應著,可是心中卻是翻騰了起來,這個歐陽明凱還真是爛泥糊不上牆,心胸這麼小,看來是成不了什麼大器了,不過,怕就最怕這種卑鄙小人的卑鄙手段,以後不管是在南贛還是在香港,都要小心一點為妙,而且,這種事情,最好和林玲商量一下。

  林玲好像在深圳也是有點路子的。

  上次大表姐回深圳去辦辭職的事情,就可以看出林玲在香港和深圳這一畝三分地上,有著非同一般的能量,而且,她做的娛樂公司,這個時候的娛樂公司和道上的關係也是不簡單。

  小凌沒有注意到我的思索,她以為我還不相信的皺著小鼻子說:「當然了,你以為我瞎說的呀,這個事情,我是前天知道的,本來想打電話給你,後來知道你要來,人家連學校都沒有去,今天就陪著凌晨姐姐去接你,你這個壞姐夫,真沒有良心。」

  被小凌這麼一說,我倒是覺得真的不好意思了起來,在我的心中,對於小凌,憐惜往往是對於愛情的,慾望也大於憐惜,總之一句話,那就是「欲大於情」,可是,小凌卻依舊對我一往情深,也不由得我不愧疚。

  我拍拍小凌的小屁股說:「好,好,好,姐夫是個壞蛋,姐夫沒有良心,那要怎麼補償我的乖乖好寶貝呢?」

  聽我這麼一說,小凌的眼中帽著精光:「真要補償我?」

  我鄭重的點頭。

  小凌頓時雀躍,那小乖乖的樣子真讓人心疼,就看她在我的臉上飛快的親了一下說:「看姐夫這麼乖,就再告訴你一件事情。」

  我好奇的看了小凌那調皮的神色說:「哦?還有?」

  「有!」小凌肯定的說,然後突然在我的胸前猛的一扭,疼倒是不怎麼疼,就是讓我吸了餓一口涼氣才是說到:「最近歐陽壞蛋和日本一個財團走的挺近的,據說是準備要在大陸的股票市場上阻擊一支股票。」

  「歐陽明凱的明華集團不是沒有資金了嗎?」我奇怪的問到。

  小凌搖搖頭說:「這個我也不知道,不過他和媽媽說的時候,好像是說日本的那家財團將會為他們的此次行動提供將近5個億的資金,專門用於這次阻擊行動,但是,說是專款,好像也挪用不了。但是利益可以雙方分擔。」

  「有這種事情?」我心中奇怪,日本方面要阻擊大陸的股票,哪裡需要通過歐陽明凱的明華集團呢?除非他們想隱藏自己的身份和資金來源,不過,就算是這樣,那也未必非要是歐陽明凱的明華集團,難道是巧合,我更加疑惑的問小凌:「那那支股票叫什麼名字?」

  小凌看了我一眼,想了好一會才說到:「好像是什麼江西什麼業的。」

  「江西銅業!」

  我一詞定言。小凌也大聲的說:「對了,就是江西銅業。」

  我心中吸了一口冷氣。

  日本的財團,現在又打著江西銅業的主意,看來除了我的老冤家住友財團以外,也不太可能是其他的了,就是不是住友財團,那也是住友財團的相關企業。這個住友,還真的是不放過我呀。

  我原本以為我和住友的戰場已經是在五月的倫敦,但是沒有想到,住友卻已經把手伸到我的內地範圍來了,住友這個時候開兩手戰場,真是打破我的安排,我不由的心中冒著冷汗,幸虧有小凌這個小內奸,加上正巧住友他們又找上了明華集團,才讓我提前得到這個消息,我的很多判斷都是根據我在後世的記憶,但那畢竟是媒體後來的一些轉述,和其中的真實過程還是有出入的,就算沒有出入,那也是簡略了不少,要不是小凌的提醒,我肯定要被鬧個措手不及了。

  想到這裡,我更加的感激小凌,但小凌畢竟年輕,我擔心他嘴巴不牢,也不敢過於的表現出特別的在意,但是,我還是把小凌緊緊的抱緊說:「既然如此,看來我也可以跟風賺一點小錢羅?小乖乖真是我的散財童子。」

  說完,又把小凌翻身壓在身下,邪邪的手又摸上了小凌那雲杉半解的酥胸,小凌那敏感的身體立刻有激動了起來,迎來送往之下,又開始了新一輪的香艷征戰。
faith999 發表於 2009-1-4 09:52
NO.223【顧東民的火燒眉毛】
更新時間:2008-10-8 8:55:10 字數:3321

  第二天早上起來,大家還是在一起吃了一個早飯,不過,這個早飯是大表姐下廚做的。
  吃過早飯,知道我在香港還有五六天,大家也不著急著陪我。凌晨就帶著鄭冕再次去了教會醫院,當然,凌晨同時也聯繫了李亢基,畢竟,有些事情,李亢基一個大男人出面總比凌晨一個女人出面的要好,何況,這教會醫院還是李亢基的關係呢。

  鄭冕的事情,有李亢基煩著,我也不擔心,小凌可是一大早就回家了,為什麼?當然就是因為昨天晚上我和她說的,讓她搬到凌晨哪裡和凌晨一起住,至於找什麼理由,那就不用替小凌著急,這個小妖精,這種手段多著呢。

  張凡還沒有給我來電話,我正好閒著也沒有事情,也就拉上林玲和大表姐,一起到我們的中興投資基金去看看,來了,不去看顧東民一眼也說不過去,何況,還有一個小樂在這裡跟著顧東民學習呢。

  現在阻擊倫敦住友重金屬期貨的事情已經開始鋪墊了,這個鋪墊的工作做的好不好,也是個關鍵的事情,我多關心一下也是應該的。

  另外,對於昨天晚上小凌對我透露的情報,我也要和顧東民溝通一下,現在雖然江西銅業其實並還沒有在上海證券交易市場上市,但是,根據我記憶中的歷史,今年卻是江西銅業準備在香港和倫敦上市融資的年頭,要知道,這個時候,日本財團選擇香港明華集團就不是無的放失的了。

  江西銅業集團公司於1979年7月成立,是中國有色金屬行業銅採礦、選礦、冶煉、加工特大型聯合企業,是中國最大的銅工業生產基地和重要的硫化工原料及金銀產地,也是國家重點扶持的國有特大型企業之一。江西銅業集團公司擁有豐富的礦產資源,全國前5大礦山均為集團所有,原料自給率在全國銅行業名列前茅,隨著德興銅礦富家塢礦區、成門山銅礦的成功開發,大大延長了礦山的服務年限。

  可以這樣說,作為一個金屬銅的大消耗國和大資源國,江西銅業對整個國家的重要程度是顯而易見的,所以,這個時候,突然有日本財團對江西銅業冒出這麼大的興趣,對於我們阻擊住友集團必然會帶來很大的變數,而且,在記憶中,從時間上看,江西銅業真正在香港和倫敦上市,那已經是到96年年底的事情了,現在提前到年頭就有了這樣的消息,看來,是有些蝴蝶效應的轉變了。

  小凌透露的這個消息雖然沒有證實——說實話,畢竟,小凌對這投資領域方面也是一知半解,就是她透露給我的消息,老實說都有一定的偏差,但是,多少也有這樣那樣的變數的,所以,這個時候讓顧東民給點意見也是好的。

  對於顧東民的能力,我是百分百的放心,加上,雖然現在有點蝴蝶效應了,可怎麼說我「或許」算是有些超越時空見識的這個優勢,有時候,三個臭皮匠,也能頂上一個諸葛亮呀。

  顧東民根本就沒有想到我的到來,我一走進公司的時候,他這個投資總監還正在操作室裡面寫他的報告呢。

  公司後面這一個月以來已經增加了一些人了,在公司大門到我的辦公室這一段距離上,我居然沒有遇見一個我以前熟悉的人(當然,前台除外),顧東民自然是不知道我也來到了公司。

  倒是琪琪大表姐,我本來是留她作為我的董事長助理在香港負責一些行政上的事情的,後來不知道怎麼整的就變成了執行總經理,基本上除了業務技術上的事情外,都管,這倒是我沒有想到的。

  我還沒有找顧東民,那邊正在整理文件的顧東民就已經聽到了下面的員工說總經理——也就是琪琪大表姐已經到公司了,拿著報告就往我的辦公室裡跑,因為,大表姐用的一直都是我辦公室外面的那個秘書室,只不過現在已經改名為執行總經理辦公室就是了。

  琪琪大表姐先讓我在我自己的辦公室裡休息一下,她先處理一些事情,因為大表姐的桌子上已經一些文件需要

  看見顧東民進來,琪琪大表姐還以為他知道我來到香港了呢,當下就說:「顧大哥來了,正好……」

  可是,琪琪大表姐還沒有說完,那邊的顧東民就著急了:「琪琪呀,我這裡有一份報告,你看一下,最好盡快的交到蕭總的手上。」

  聽顧東民這麼一說,大表姐差點就噴出來,原來這顧東民竟然還不知道蕭浪已經就在裡面的辦公室裡面,當下笑笑說:「怎麼?很著急嗎?」

  顧東民看著帶著調皮神色的大表姐苦笑一下:「當然著急了,我的總經理同志。」

  大表姐這可不依了:「什麼呀?我說顧大哥,當時說做這個總經理那是你和靜心鼓動的,我們可是早就說好了,你不能用這個來說對我。」

  大表姐的話語中有些撒嬌的味道,顧東民可是真的把大表姐當成自己的親妹妹來疼愛,就是,我還不知道,原來大表姐這個董事長助理成為執行總經理,感情還有顧東民的一份功勞。

  顧東民對於大表姐,那是只有投降的份,忙道歉說:「好,我說錯了,我道歉還不行嗎?」大表姐一副得意的樣子,不過,顧東民還是頗為著急的說:「可是,這個文件,還是得盡早送到蕭總的手上,而且還必須保密。」

  大表姐知道其實我就在裡面的辦公室,倒也不著急,此時,反而是生起一股「戲弄」顧東民的心情,以「報復」顧東民剛才對她的取笑。

  大表姐笑笑說:「這個嘛,要快也可以,只是不知道顧大哥想要在什麼時候送到小浪手上呢?」

  顧東民依舊苦笑:「當然是越快越好了,我還巴不得你今天就送到蕭總手上呢?」

  「這個也可以。」大表姐假裝考慮了一下,點點頭說。

  「真的?」顧東民興奮驚喜。

  「自然是真的。」大表姐咕噥著說「就是辛苦我而已。」

  顧東民頓時就像哄小女孩子一樣的說:「不辛苦,不辛苦,要是你真的今天就把文件送到蕭總手上,哪天,叫上你嫂子和林玲、小靜心那個丫頭,顧大哥請你們吃鮑魚魚翅宴。」

  「啊!真的?」大表姐得逞:「這可是你說的,不准反悔。」

  「決不反悔。」顧東民也算是視死如歸。

  「哈哈,賺了,賺了。」大表姐此時根本就不是平時在員工們面前的樣子,而是一副小兒女的心態說到:「那就定好了,今天晚上,福滿樓。」

  說完,笑笑按下桌子上內部電話機上的內部通話按鈕,倒是裡面辦公室的我,聽見了電話提示,也按下內部電話的通話鍵說:「怎麼了?顧東民到了嗎?」

  大表姐「嘻嘻」的一笑:「到了,顧大哥說還有很重要的文件交給你呢?」

  我一聽,重要文件,這麼巧?立刻就說到:「那快讓老顧進來。」

  大表姐卻是不著急:「知道了。還有,順便告訴你,剛才顧大哥說了,晚上請我們福滿樓吃飯,晚上七點,別忘記了。」

  說完關閉內部通話,而此時的顧東民自然也是聽見了我們的通話。

  顧東民不可思議的看了看大表姐,又看了看電話,最後還是把目光定在大表姐那得意的笑臉上說到:「這個……蕭總在裡面?!」

  「嗯。」大表姐得意的點頭。

  「既然在裡面,那你也不告訴我。」顧東民總算是知道大表姐對他的「報復」了,苦笑一下說:「你呀,就是不吃虧。」

  被顧東民這麼說,大表姐不以為羞恥,反而是更加的:「什麼呀,真小氣,人家是女孩子。快點進去吧,小浪正等著你呢,不過,你可是大哥,說話要算話,晚上可別放我們鴿子哦。」說完,理也不理顧東民,逕自批閱起她的文件和單據來。

  顧東民也算是明知道自己上當了,不過,面對大表姐,也只有笑笑無奈的搖頭,拿著那份重要的文件,推開我辦公室的門,我已經是翹首盼望許久了。

  「東民兄,這段時間還好吧?」

  請顧東民坐下,本來還想客套一下的,沒有想到,性子著急的顧東民偏不給我客套的機會:「蕭總,虛禮我們晚上再敘,現在,可是有著急的事情要和你商量呢?」

  知道顧東民說的是正事,我也沒有怪罪,反而是更加敬佩的笑笑說:「什麼事情?看你樣子,火燒眉毛了?」

  顧東民點頭說:「雖然不中,但也不遠了。你看看,倫敦市場這一個星期以來有一種很奇怪的現象,我們原來的安排已經是很不適合了,再這樣下去,我們可是也要做成多頭了。」說完,顧東民把手中的文件給我,我接過一看,原來微笑的臉色,馬上也跟著冷酷的沉寂了下來。
faith999 發表於 2009-1-4 09:52
NO.224【釜底抽薪】
更新時間:2008-10-11 11:38:31 字數:3549

  投資有風險,入行需謹慎。
  也許在任何一個投資行業的營業中心,都可能看見這樣的一句話,他說的意思是,任何一種投資都沒有穩定的市場行情,也不可能又穩定的贏利,投資行業產生的財富都只能是來自於風雲變幻的投機商情中,所以,謹慎才是投資的最大秘訣。

  諸葛一生惟謹慎呀。

  作為行內的傑出人士,顧東民對此自然是深有體會的。所以,在我們原本的計劃中,我們只是在倫敦國際金屬交易中心暗地裡逐量吸納金屬銅期貨,而面上,讓作為我們「戰友」的北美金融炒家卻當出頭羊,吸引住友的注意力,因此,我們也是在暗地裡蟄伏著,等到著我們給住友財團雷霆一鈞的打擊,但是,知道投資利益都是來自於市場變幻的顧東民,卻一刻也沒有放鬆對倫敦市場金屬銅期貨交易的關注,市場上的每一天的流量都詳細的記錄在了顧東民的日記上,這也為顧東民的這份報告提供了詳實的事實基礎與基本數據。

  要知道,投資行業,數據才最大的說服力。

  在從我上次離開香港和這次重新回來香港的二十八天中,倫敦市場在表面上依然是保持著應該有的平靜,但是,其實這裡面卻暗藏著淡淡的迷雲。

  住友的戰略整體來說是很簡單的一個道理,那就是用空頭烘托價格,然後憑借其手中的多頭頭寸,產生巨大利益。但是,住友的策略是明顯帶著冒險色彩的,因為他並不符合市場經濟的準則。

  從1990年開始,日本經濟逐已經漸走向衰退,對基本金屬的需求明顯放緩,而此時濱中泰男手中卻持有大量多頭頭寸。

  這個道理上來說於是,住友集團他此時的多頭頭寸已經是帶著高風險和高虧損了,但是,作為交易代表的濱中泰男卻根本無視市場調節的規律,試圖以人力抗拒,這不是說不行,但是,他採取的卻是一種更加風險巨大的手段,他拉高現貨價格,從而帶動期價,對空頭形成擠壓,希望逼迫空頭止損離場來達到令自己全身而退的目的。這更是讓住友集團陷入了一個更大的陷阱。

  濱中泰男畢竟小瞧的天下英雄。

  和我一樣有眼光的還是存在的,看看北美財團的反映就可以,只是不同的是,北美財團那些人的判斷來自與他們的豐富知識和閱歷,而我的這種眼光,來的卻是後世所知道的歷史。

  所以,在知道住友的基本目的以後以及北美財團的介入以後,我和顧東民都理智的沒有直接開闢戰場,在市場上阻擊住友集團,而是選擇一邊給住友創造條件,拉高現貨,另外一面卻暗地裡把空頭作大,畢竟,前面適當的損失在後面不但可以補回來,還可以創造更的的利益的。

  我們一直也是這樣做的。

  這段時間,在我們的積極配合下——也許,這也有著北美財團的功勞,倫敦金屬銅期貨的價格竟然緩慢的回升到了2710左右一噸,這已經足夠滿足濱中泰男的野心需求了,但是,就在最近的這個時候,倫敦金屬期貨交易中心的金屬銅價格卻出現了短時間的下滑,而作為其中控制銅交易領頭羊的濱中泰男,卻沒有出手阻擊,還真的是內有蹊蹺。

  從顧東民給我的這份統計報告上來看,在最近的三個交易日中,金屬銅的價格已經逐漸的下落到了2680左右一噸的樣子,這就是說,濱中泰男在其前面努力了將近一個月的時間已經是白費的了,但是,這個時候的濱中泰男為什麼對這種行情保持緘默呢?

  要知道,住友集團持有的,可是大量的多頭頭寸,價格每下滑一個美圓,對住友集團,那都是很大的一筆損失。

  所以,加上從小凌那裡獲得模糊信息,更讓我相信,這日本商團阻擊江西銅業在香港、倫敦市場的融資也的確不是什麼空穴來風。

  我沒有直接把江西銅業的話先點明,而是反問顧東民:「東民,你說,這裡面會有什麼樣的文章?」

  顧東民沉默了一會,但還是嚴謹的回答我說:「暫時還看不出來,但是,這樣一來,對住友財團的損失可是巨大的,我想,作為濱中泰男,他不可能看不到這一點。」

  我知道顧東民在處理投資問題時的態度,倒也沒有什麼,我點頭說到:「是呀,如果我是濱中泰男,那麼我自然不會放任期銅的價格走低,這個時候,濱中泰男怎麼說也應該知道了,在他的面前已經有了一個北美財團主導的大空頭了,所以,濱中泰男更應該這麼任性的就由著銅價走底了,這不是明擺著讓自己進四胡同的嗎?」

  我頓了一下,先說了第一種可能:「會不會是濱中泰男故意給空頭方設置陷阱?故意給空頭留下空隙,要知道,這一手,濱中泰男在前年到去年的年間,可是也用過的呀,你看看,從1994年到1995年,因為濱中泰男控制了許多交割倉庫的庫存,導致倫敦金屬期貨市場的銅價就從1600美元每噸單邊上揚到3082美元沒噸的高位,價格的飛漲,讓空頭那自然是苦不堪言,最後只有割肉離場一途。這個時候的濱中泰男,不會又是玩這麼一手吧?」

  正常情況下,是有這個可能的。

  任何一種商品,在市場供大於求時,價格走低,市場呈現出熊市景象,相應的是交易量與持倉量也較小。在這種情況下,諸如住友集團這樣的大鱷們知道,逼倉很難,一是因為貨物太多會加大囤積成本,二是對手太少無法獲得足夠的逼倉利潤。因而,在這種時候,大鱷們一般不會輕易出手。然而,一旦市場上出現了一兩個魯莽的大空頭,這些資本大鱷肯定是會熱血沸騰,毫不猶豫地實施逼倉戰的。

  逼倉的基本戰略是一方面悄悄建立大量的多頭頭寸,另一方面在現貨市場上收購併囤積庫存,造成空頭到時無法完成交割的局面。一旦完成部署,決戰隨即開始,這個時候往往產生的後果,那就是我說的價格飛漲,空頭苦不堪言,只有割肉離場一途。而在空頭離場之後,逼倉者立即開始清理戰場,使得價格迅速崩潰。於是在行情圖上留下一個暴漲暴跌的K線圖。這種暴漲暴跌,通常是在短時期內就完成的,速戰速決是熊市中逼倉的基本特點。

  顧東民也明白這個道理,但細想一下,顧東民還是搖頭說:「雖然有這種可能性,但是,我覺得這種可能性比較小。」

  「何以見得?」我對顧東民誠懇的問到。

  顧東民整理了一下語言說到:「你剛才說的這種情況,是有一個前提的,那就是住友集團必須要能夠在現貨市場上收購併囤積到無法讓空頭完成交割的庫存,可是,現在這個時候,市場上銅的現貨供應是充足的,住友集團也沒有這麼大的資金量去做這種成功率已經低的不能在低的事情,濱中泰男再厲害,也只能是個5%先生,而不是100%先生。另外,現在的濱中泰男,可以說已經就是被自己的多頭頭寸所套牢了,解套才是他最大的目的。」

  顧東民說的這種情況,我也是隱約能夠感覺到的,但是,並不是和顧東民說的這麼透徹就是,可是,讓顧東民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我彷彿捕捉到了一絲靈感。

  是呀!濱中泰男現在的所有目的,那就是為了解除他多頭頭寸給他帶來的種種損失,所以,這個時候的濱中泰男,根本就不可能還去建立大量的多頭頭寸,也故,能讓濱中泰男如此任意的面對期銅價格的原因,那就是在後面的日子,濱中泰男有把握,期銅價格肯定還會回升,換一種話說,那就是濱中泰男已經是勝券在握了。

  而能做到勝券在握的最大原因,那自然只有一個。

  我看了顧東民一眼,這個時候的顧東民也不知覺的看了我一眼,雙目對視之下,我們兩個人都忍不住的說出來了相同的話:「釜底抽薪!」

  現在這個市場之所以產生銅價持續下滑的原因,那就是因為市場供大於求,對金屬銅而言,1996年的全球全年的需求量不超過1480萬噸,而這個時候的供應量卻已經達到了1600多萬噸,只要在這個時候,濱中泰男能夠像歐佩克控制石油的產量一樣控制住這種這種銅資源的產量,就能按照自己的意志調節現在的市場供需平衡,從而使得自己的多頭頭寸不會因為供需關係導致的價格下跌而虧損,甚至,在這個基礎上,加上自己的操作手段,利用現在這樣的條件,就可以完全萬無一失的和空頭決戰了。

  濱中泰男真要能做到,那可真是毒辣的一招呀。

  而不出意外,此時的江西銅業,正是濱中泰男這釜底抽薪的好棋子呀。

  中國的銅出口可是佔了世界銅產業需求的10%以上,而江西銅業則是中國銅資源產業的龍頭,光江西銅業一年的產量就已經達到了200多萬噸,而中國,也只有江西銅業的電解銅在倫敦又交易席位,可以這樣說,一旦控制了江西銅業,那麼,就等於說把世界至少10%的銅資源控制鏈抓在手上,只要江西銅業停止產業出口一個月,完全就能使濱中泰男立於不敗之地的,因此,江西銅業在香港和倫敦的融資自然也就成了濱中泰男介入江西銅業的契機。

  機會難得,濱中泰男會放過嗎?

  如果是我,我自然不會,所以,想來濱中泰男也不會放過。
faith999 發表於 2009-1-4 09:53
NO.225【北美盟友】
更新時間:2008-10-11 11:39:11 字數:3403

  注意到我的神色開始變化,有些異常,顧東民關切的問我:「怎麼,想到什麼了嗎?」
  我點點頭,帶著點詢問的語氣問到:「東民,你說,如果這個時候突然出現了一家電解銅的生產公司上市融資呢?而且偏偏這家公司年產銅在200萬噸以上,你說濱中泰男會不會有什麼想法?」

  也許是我的話有「一語驚醒夢中人」的作用,在我話剛落音的時候,顧東民就驚訝一聲:「啊!你說的江西銅業?」

  我鄭重的點點頭。

  對於顧東民一點就通,我感到非常的滿意和敬佩,忍不住的就把後世媒體對顧東民的評價說了出來:「東民一點就通,真不愧為天才投資大師呀。」

  不過說實話,其實還真輪不到我對顧東民評頭論足的,要不是重生的狗屎運,在後世的我,就是想見顧東民,顧東民都不一定給我機會,而就算見到顧東民,那也是求著這位大師給自己簽名的份,所以,這個時候的我,裝模做樣的給顧東民評價,還真的是汗顏。

  但現在臉皮也厚了,有了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自覺,才沒有臉紅。

  顧東民卻謙虛的笑笑:「這也是多虧了蕭總的提醒。」

  我知道顧東民謙虛。

  我也跟著笑笑說:「過分謙虛可是等於驕傲的,你能一下子就知道是江西銅業,說明你對事情還是上了心的,有你東民兄給我看著這香港這一大攤子事,我可就放心多了。」

  顧東民還是謙虛:「蕭總你可別誇我了,我可是真會驕傲的。不過,說到江西銅業,他們已經在香港開始路演了,畢竟是和我們倫敦有關的企業,而且,他們新出來的『貴冶』牌電解銅可是倫敦LME的新貴,所以,我才對江西銅業關照了些,那畢竟江西銅業在LME沒有交易席位,所以,江西銅業雖然可以說是舉足輕重的銅礦生產企業,但是在國際金屬銅期貨市場並沒有多大的影響力,也因為這個,如果住友集團要釜底抽薪,借雞下蛋,江西銅業就是最好的選擇。」

  「是呀,我想說的也就是這個,告訴你一個我剛剛得到的消息,已經有日本的財團盯上了江西銅業了,但是是不是住友集團還不能肯定,不過,就算不是,相信也和住友集團離不開關係,至少也應該得到了住友集團的支持,所以,我們現在應該做的,就是要把這一關給過了,真頂過了這一關,住友集團那可就真沒有什麼辦法了,濱中泰男作為多頭頭寸,也就只有跟空頭對撼了。而真正要對撼起來,我看住友集團的這種實力不見得就是空頭北美財團的對手,到那個時候,我們也就能跟著狂吃一通了。」到這個時候,也不需要對顧東民隱瞞什麼了,我淡淡的把我從小凌口中聽到的有關信息告訴了顧東民。

  顧東民聽了我的敘述,思考了一會說:「想想也是,這個時候的住友集團,為了避免暴露自己的意圖,給自己帶來不必要的麻煩,他們也是大有可能暗中出資,借本土公司的名義對江西銅業進行操作,這次,他們選擇歐陽明凱的明華集團,也是可以理解的,同樣,在倫敦,相信他們也是這樣操作的,看來,我們還應該做好兩面作戰的準備呀。」

  顧東民的話語中有些擔憂,我還是能聽出來的,我疑惑的看了顧東民一眼說:「東民兄有什麼顧慮嗎?」

  顧東民直來直去,也沒有隱瞞,當下就說:「現在我們中興基金的這五個億的資金,也只夠我們在倫敦的操作,現在要出這麼一檔子事,我們可不如住友集團濱中泰男的財大氣粗呀。」

  顧東民想到的是錢的問題,說實話,我們這次的錢也的確是不夠的。

  我點點頭說:「這個,我來想想辦法。」

  顧東民「哦」了一聲,又接著說:「還有一個,我們這次中興基金主要是針對在倫敦阻擊住友集團而成立的,我想,在現在對江西銅業的操作中,暴露了可能不太好吧,因此,我們是不是以凌雲集團的名義出面呢?」

  在香港,顧東民知道我也就凌雲集團這個關係,自然是想到了凌晨的身上。

  我想著也是,現在就把中興基金暴露出來,可能還會給住友集團打草驚蛇,那就得不償失了,用凌雲集團的名義也是可以的,反正凌晨也不會有意見,適當的時候,還能調用一些凌雲集團的資金,對我們還是很有利的。

  我肯定的說:「這個事情我會和凌晨說的,應該是沒有問題的,但是,你剛才說的,我們在香港和倫敦兩手作戰的問題,我想,我們是有點不太可能的,畢竟我們的實力在這裡,我在南贛的極光投資整個加起來也就三個億左右的資產,而且,其中的很大一部分都是固定資產,能夠利用到資金還不到一個億,就是加上凌雲集團可以利用資金,那也就是在兩個多億的樣子,在香港一邊就已經是很吃力了,倫敦那邊我們根本就顧不上,因此,我覺得我們最好的是能有一個忠實的盟友。」

  我說著笑笑的看了顧東民一眼。

  顧東民咕噥的說:「盟友?」說完,腦瓜子裡面就靈光一閃:「難道是北美財團。」

  我呵呵的說:「看來,這次這個事情還得勞煩東民胸跑一趟美國了。」

  顧東民在美國讀過書,這個事情,讓顧東民出馬那是最好的。

  不過,顧東民疑惑的抓抓頭說:「跑一趟美國那是沒有什麼問題的,可是,到了美國,我又有什麼用呢?現在,我們還不知道北美財團的主要出資方是誰呢,我總該不可能到處舉著牌子就找人問:你是不是在倫敦最近做大空了吧。」

  顧東民的話說的一點都不幽默,但是,伴隨著他那說話的嘻哈表情,我還是忍不住的笑了出來。

  顧東民說的很有道理,要是在別人那裡,保證是一問一個准,可是,偏遇上了我,怎麼說我這個二十一世紀的資深投資經理,怎麼可能會不知道這北美財團真正的幕後投資者是誰呢?

  我對著顧東民神秘的一笑,然後用手在面前的桌子上輕聲的敲了一下,顧東民跟著也把目光轉而注意到我的手指上來了,當著顧東民的目光,我火速的在桌子上用食指寫了一個英文名字。

  顧東民的臉色快速變化:「是他?」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次北美財團的掌舵手,正是這位老人家。」我雖然是微笑著說的,而且說的也是如果,但我的語氣中卻含有不容反駁的重力。

  「他老人家,我說我的蕭總,他老人家可是金融王國大頭中的大頭呀,根本就不是我想見就能見到的呀。」顧東民苦笑的說。

  「那可就不是我的事情了。」我舒舒服服的做我的甩手掌櫃,不過,想想也是,現在的顧東民,雖然是才華橫溢,但是畢竟還是個初哥——在那個老傢伙的眼中就是這樣——,所以,看著顧東民那緊皺著眉頭苦笑的樣子,我也不忍心,忍不住的就多點了他一句說:「你也不要太著急,我教你一個辦法,我們的這個老人家有個癖好,那就是他每個月的20號都會到紐約郊外的卡裡布森林去打獵,這個時候,你要是出然出現,而且,對倫敦的金屬銅期貨有著很深刻的見解,說不定,你們就可以有這個機會好好的溝通一下了。你知道的,20號,可是馬上就到了。」

  我說的也只能是這麼多了,這也是我在後世的時候,從這個老人家的自傳中看到的。

  這個老人家,他的,名字叫做索羅斯。

  按理說,這個時候,我去倫敦其實是最好的,由我親自對他解說,比顧東民肯定要來的恰當一點,但是,這個老人家在明年將會做幾件「壞事」,到時候的我,難免要和這位有著傳奇經歷的老傢伙交交手,這個時候,在老傢伙面前就暴露了我這個天才少年,那可是得不償失的。

  說到了這個份上,顧東民也就不說什麼,反正也不是上刀山下火海事,死活也就走一遭就是。顧東民看著我說:「這個事情緊急,我看,我明天一早就走,蕭總,你看還有沒有什麼事情,沒有的話,我就先去準備了。」

  顧東民這樣說了,倒是提醒了我:「哦,對了,還真有一個,我補充一點,為了保證事情順利的進行,我們需要盡可能詳細的資料。有關江西銅業這次在香港融資的具體消息,我就一客不煩二主,趁著你還沒有走,就麻煩你幫我準備一下了。」

  顧東民是個老實人,還能怎麼樣的呢?

  不過我也不讓顧東民吃虧,臨顧東民出去,我送他的時候,我拍拍顧東民的肩膀說:「東民兄這次又要為公司奔波,自然也不能再讓東民兄破費,今天晚上的這個鮑魚魚翅宴,那就我來做東吧,就當是為東民兄送行。」

  顧東民臉色這才有點稍緩,看來他是等我這句話可是等了好長時間了,我話音剛落,顧東民如釋重負後,馬上就脫口而出:「早說嘛,記住了,我要雙份。」

  我狂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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