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 我也重生 作者:似指纏(連載中)

wsxp12345 2009-1-11 20:51:00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414 185764
wsxp12345 發表於 2009-1-15 15:10
卷二 3.那為什麼吻我

    快速著掃蕩著店老闆端上來的菜餚,邊聽著黃才幾人說這些年的事情,完全沒有把黃才三人訝異的表情當回事。旁邊的秦冰依舊是面無表情,振南這種行為,她早見識過了,在訓練時,她們吃飯其實也跟他現在這樣子差不多。當一個人實在是餓的時候,只要有東西吃,誰還會去在意吃得好不好看這問題呢!他這樣,只是一種習慣,更何況還是當著兄弟的面。

    聽到他們三個來這裡是因為青青的事情而找馬軍說叨的時候。振南停了下來,喝了口啤酒,用餐巾紙擦了擦嘴,「看來剛才救他救錯了似乎!」眉毛抖了下,嘴角含著一絲淡淡的微笑,感覺有絲危險的氣息。

    「南哥現在回來了,我們這個護花使者的身份終於可以扔掉了。」揚子哈哈笑道:「可憐我因為這個護花使者的身份,很多MM都不理我,還以為我們三個同時喜歡著青青呢!」

    「你小子就裝可憐吧!剛才才仔不是說你上了高中就已經談了四次戀愛了,敗壞了人家四個黃花閨女,你還好意思說沒MM理你?」振南嘿嘿笑了起來,「你是不是想讓我來個大義滅親,滅了你這隻老淫蟲啊!」

    「天地良心啊!每一朵花兒我都是盡心盡力的去澆灌的,可是,這得講緣分啊!她們認為跟我不合適了,難道我還哭著喊著跪著求人家不成?」揚子捶胸頓足起來,「可憐我脆弱的心靈啊!一次次的被傷痛,但我還是一次次的挖坑,親手將我的愛情掩埋,我容易嘛我!」

    「行了行了,知道你偉大,天天捨身忘死。我這不回來了嗎?」振南笑呵呵的說。沒有理會坐在一旁默不作聲的秦冰。反正她一天也講不了幾句話,振南也不知道她地心理在琢磨著什麼!

    「炎哥,這邊,就在裡面!」此時,店門口又傳來了之前那個大腹中年人的聲音。

    「哼!我倒想看看,是誰那麼囂張,居然敢來我們猛虎幫地頭撒野。」至從當上了寧順縣的黑道代言人後,除了葉思綺的那次意外之外。炎哥這三年來一直過得很順利。猛虎幫在寧順順安這一帶的名聲也更加顯赫,現在他炎哥走到哪,至少表面上誰碰到都是恭恭敬敬的。

    今天一聽說有人不把他炎哥放在眼裡,心頭那個火啊!是不是當了太久的良民,大家都忘了猛虎幫的威名,不怕他們了呢?還是哪個幫派派人過來踩點了?不管是什麼樣子,至少得保住猛虎幫地威名不在他手上給弱嘍!

    「炎哥,就是那四個傢伙,特別是那個笑得很淫賤的那個。他更可惡,居然把我的馬子也給搶了。雖然這很丟人,但我覺得。在炎哥面前,沒什麼要緊的。」肥強很不要臉的指著吳振南一群說道。

    「喂!你們***沒見到我們炎哥來了嗎?操,很囂張啊!喝,還喝啊!」看到振南還在自顧自的吃著菜,喝著酒,炎哥身邊的一個小弟衝上去對著振南他們的桌子就是一腳。

    不過腳還沒踢到桌子,就從背後被炎哥一腳給掃到一旁去了。他娘地,這回闖大禍了!這,這不是南哥嗎?他什麼時候回來了?聽說他去當兵了呀!

    「阿炎,小日子過得挺滋潤的嘛!晚上玩玩女人。白天牽著一群瘋狗出去晃悠晃悠--」振南抬眼好笑的看著對自己點頭哈腰地炎哥,「怎麼?這回又聽到什麼消息?找了這麼多人過來找場子!」

    「南,南哥,真的是你?」阿炎欣喜若狂的叫道,向振南跑了過去。想給他來個擁抱。

    不過振南一掌將他推了出去,笑罵道:「別!我對男人可沒興趣!」

    「哈哈--你走後,兄弟們可想念的緊啊!對了,南哥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不通知小弟們呢!虎哥要是知道南哥你回來了。一定非常開心的。」阿炎說著從小弟那裡接過大哥大就想給虎哥打電話。

    振南笑著拒絕道:「現在就別忙著告訴大哥了。他那裡我會告訴他的,你先把這裡的爛攤子收拾一下。對了。前下那頭肥豬在哪?」

    以前那些跟過阿炎,保護過葉思綺的小弟們看到南哥回來了,炎哥又那麼興奮。心情不由的激動起來,臉上閃動著自豪地光輝。怎麼說,自己曾經也是保護過南嫂的人。

    看到平時在縣城都是別人卑躬屈膝討好他的炎哥,今兒個頭一次見到他除了對虎哥之外的其他人如此恭敬的叫人家南哥,一些不懂事地小弟全看傻了。肥強知道事情不好,已經將頭縮到脖子底下去了,悄悄的往後退去。馬軍看情形不對,也悄悄的想溜。不過,那些以前跟過炎哥的兄弟們,一把把兩人拽了回來。既然這兩人得罪了南哥,那怎麼還能讓他們偷偷溜掉呢!

    「肥強,滾出來!」阿炎回頭向肥強吼道,***,南哥地女人你也敢動手,瞎了你地狗眼了,居然敢打南哥女人的主意,簡直是找死!

    肥強戰戰兢兢地滾了出來,雙膝一曲,跪在了振南的面前,「南哥,是我不好,是我不對,南哥要怎麼罰我都行,請饒了我的小命吧!求求你了,求求南哥--」肥強邊說著邊用腦袋磕著水泥地。粗糙的地面頓時讓他本來就腫脹的額頭鮮血再次流了出來。

    黃才三人面面相覷的看了看,實在是不明白,振南什麼時候跟縣城裡的這些黑社會大哥交上朋友了?

    振南沒有去理會這頭肥豬,而是看向那縣局的兒子--馬

    看到振南想對馬軍做些什麼,阿炎趕緊將振南拉向了一邊,悄聲道:「南哥,這人是縣局的兒子,猛虎幫現在跟他老子的關係還算不錯,小小警告一下就成。如果惹惱了局長大人,咱們兄弟的生活就要困難多了。當然,如果南哥真想對付他,那我們得暗地裡來,現在這麼多人嘴雜的,你看--」

    「呵--」振南拍了拍阿炎的肩膀,笑道:「放心吧!我不會讓兄弟們生活更加鬱悶地,我只是警告警告他。離我女人遠點!」

    振南伸出食指,向馬軍勾了勾,馬軍戰戰兢兢的走向吳振南。雖然他老子是有點勢力,但現在他可是身在匪窩啊!像他這種屬於欺軟怕硬的人,哪還強硬得起來。「南,南哥,有,有何吩咐!」馬軍腆著笑臉,來到了振南的身邊。

    「啪!」振南一巴掌甩在了馬軍的臉上。嘴角依舊含著笑,「你知道,我為什麼要打這一巴掌嗎?」說著又是一腳將他踹了出去。在地上滾了兩滾這才顫巍巍的爬起來。

    「對,對不起!南,南哥,我知道錯了,我是混蛋,我該打--」雖然馬軍的嘴角掛著一絲血絲,但他還是本著一慣敵強我弱,敵硬我軟的作風,乖乖認打,乖乖認罰。「我不該對南嫂有非分之想。我不該對南哥地朋友不敬!」說著還向黃才三人躬下身去,說了聲對不起!又向秦冰躬下身去,說了聲南嫂,對不起!

    呃!振南發現自己之前沒把話說清楚,讓這傢伙表錯意了。只見秦冰冷眼一瞪。卻並不做聲,這給大家看來,似乎是來了個默認。只有振南心裡在暗自嘀咕,這女人不會是想著怎麼殺自己滅口,以示清白吧!「咳咳。我說的不是--」振南話還沒說完。突然發現,秦冰的冷眼正在望著他。從她眼睛裡,振南讀出了一絲危險,但卻不知道,她這是要自己承認還是否認?「咳!我聽說,你正在打柳青青的主意,這是怎麼回事?」

    振南也不管了,直接跳到柳青青的事情上,這女人還是少惹點為妙,整個冷得跟冰塊似的,哪有自家小妮子來得貼心!

    「南,南哥,我,我再也不敢了!要是知道他們是南哥的朋友,借,借我十個豹子膽也不敢動他們一根寒毛啊!」馬軍低聲下氣的討好著。

    「哧,可你之前在我面前不是挺囂張的嘛!當我不存在啊!」振南瞇著笑,像看小丑一樣看著馬軍。

    「我,我之前有眼無珠,我不該冒犯南嫂,我,我該死--」馬軍說著說著就開始自己掌自己地嘴來。

    看到馬軍一掌一掌的摑著自己的臉頰,鮮血順著嘴角流出來,振南擺了擺手,「好了,這事先這麼算了。不過,別再讓我看到你在欺負人,還有,離我地女人遠點,否則,下次就別怪我沒有警告過你了。就算你老子是個縣局,那也得掂量掂量,能不能保住你的小命!」振南嘴角含笑著看著馬軍,直看得馬軍低頭不敢對視。心中卻是暗恨:希望你別栽在我的手裡,否則,今日的恥辱,定當十倍奉還!

    「希望有那麼一天!」振南經過他身邊的時候,輕聲在他耳旁笑道。對於這種小人,振南太瞭解了。什麼叫小人,那就是欺軟怕硬,欺善怕惡,反覆無常--

    聽到振南的笑語,馬軍身子顫了顫,再也不敢胡思亂想,他真怕自己是不是碰到妖人了,怎麼自己心裡的想法他都知道似的。難道真有這麼神!?馬軍越想越覺得恐懼。

    把那頭肥豬交給炎哥處理後,振南跟黃才幾人出了飯館。當然,這飯錢就由阿炎來付了,有機會讓他拍馬,他還不知道搶著拍,那就愧當這個老大了。

    讓黃才三人回校後,振南帶著秦冰去找房子。找了一個多小時,當秦冰看到一棟獨立的三層小別墅時,就不走了,一句話沒說,直接將這裡買了下來。

    振南看得頭暈,這女人,有錢也不是這麼花的吧!不過這裡地環境還是不錯的,有個獨立的院落,院門外是一條可供小車通過的巷子,後面鄰著河,倒是跟葉思綺住的地方有些相似。不同地就是,這裡的空間比較大的,住下五六個人都不成問題。不過住兩個人又顯得有些冷清。

    裡面的傢俱是八成新的,本來這裡地主人只打算租出一層地,但有錢能使鬼推磨。秦冰的大手筆,讓房東半句話不說,直接將房子讓給了她。

    振南翹著二郎腿,拿起一旁地電話,給虎哥打了個,跟他說了聲自己回來了。虎哥一聽振南回來,簡直得比他娶媳婦還興奮。陳虎心裡美滋滋的想,這兄弟這回回來,自己的勢力應該可以得到進一步的擴張了吧!沒他幫襯,自己辦起事來,還真有難度啊!三年了,才將旁邊的兩個縣劃進自己的勢力範圍。主要是每一戰打下來,他的損失都會比較重,這讓他可心疼的緊吶!那都是人才啊!

    「兄弟,等著大哥,咱們今晚不醉不歸!」陳虎興沖沖的說。不等振南反駁,撂下電話,直接召喚出自己的跟班,一群人開著小車,一路從順安呼嘯而來。

    不明所以的人還以為又有大事要發生了呢!

    看到振南苦笑的放下電話,秦冰面無表情的在他身旁坐下,「給我殺了那只肥豬和馬軍!」

    呃!振南一臉驚訝的看著她,殺他們!?「為什麼?」

    「他們該死!」

    「怎麼說?」

    「我就覺得他們該死!」

    「不幹!」振南拒絕道,「我只是保鏢,不是殺手!」

    「那你為什麼吻我?」秦冰妙目煞的說。

    啥!?如果不是坐在沙發上,振南說不定就被她嚇得一屁股坐到地上去了。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就算真的吻了,也不能用這種事情來要挾的吧!而且,咱什麼時候吻過她了?她不會是做夢了吧?覺得自己比竇兒還冤的振南奇怪的伸出五指,在她眼前晃了晃
wsxp12345 發表於 2009-1-15 15:12
卷二 4.無恥下流噁心

    秦冰還是冷冰冰的看著他,「你真的不殺?」

    「你確信,你不是在做夢?」振南翻了下白眼,有些鬱悶的問。殺人,為這點小事就殺人?振南沒想過,廢了那兩個傢伙倒是有想過。如果女人長得漂亮點,男人跑上去搭訕,話說得輕佻些,這也要殺的話,估計天盟的人就不用做事了,天天幫她殺人好了。以她的容貌,如果到了開放點的大都市,估計那得血流成河,屍堆如山了。

    不過要殺那只肥豬倒還馬馬虎虎說得過去,誰叫他嫌自己命長,硬要將她說成是他馬子來著。以她那冷酷的性格,殺他估計早就有那想法了。之前在餐館裡,要不是他手快,她的筷子一抖就有可能將他的脖子戳個窟窿。

    「那算了!」秦冰似乎一瞬間變得很好說話似的,不再有以往的執著。

    看到她轉身離開,振南突然覺得有點莫名其妙,抬頭問道:「喂,說清楚,我什麼時候吻過你了?像我這麼負責的男人,做過這種事情,怎麼可能沒有印象呢?你確信不是在說夢話,不是在忽悠我?」

    「你,無恥,下流,噁心--」秦冰的身影消失在樓梯口,飄來沒有一絲溫度的聲音。

    呃!振南很無語的看著她的背影消失,連反駁都忘了。難道英俊高大,風流倜儻的自己在她眼中真的是如此的嗎?貌似女人都愛說反話的吧!振南如此安慰自己。想通了,就不去管她了。起身向樓上走去,在二樓挑了個自己滿意的房間,裡面的東西已經一一聚全。不過床上的被子床單這些床上用品,房東已經叫人搬走了。振南也不習慣用他人用過的被子。

    「跟我去買些東西!」就在振南推開鄰河的那面窗戶時,身後傳來了秦冰的聲音。

    「晚上再去吧!估計也快上課了。」振南看了下時間,一點四十幾分了都。不過想起晚上可能沒空,轉而道:「不過學校那邊可以晚點,現在去就現在去吧!」想起買東西。振南第一時間想到了自己地圓夢商場,回來了,還沒見過葉思綺,不知道她過得怎麼樣了!

    看著秦冰的背影,振南一直琢磨著,自己到底是什麼時候吻過這冰塊了?難道是她做夢的時候對自己投杯送抱,太過投入了,而將這想成了現實?還是她趁自己睡著的時候偷吻了自己,然後用這個賴上自己?振南無不自戀的想。不過想想她對付敵人時那些殘忍的手段。振南就打了個哆嗦,這小妞可不是吃素的,一個不小心。青青跟思綺可不是她的對手,不能惹,堅決不能惹。

    圓夢商場,一個圓形的建築。高三層,第一層是超市,二層是服裝城跟鞋城,三層是電器城,各種家用電器,設備很齊全。三年前地元旦,圓夢商場在寧順縣開業,如今,已經如振南心目中所想的那樣,儼然成為寧順的購物天堂。第一層地超市也如振南的預想那樣。生意相當紅火。整個縣城,已包括這家總部,已經擁有了三家同樣類型的連鎖分店,只是規模來說,相對小了點。

    面向大街的一面。兩個高大地門口,一個出口一個入口。在出入口的中間,擺放著一排鐵箱子,用以存放各個顧客手中的包裹。這一切,都是振南根據前世記憶中的超市模樣辦起來的。看到人來人往的商場。振南覺得非常欣慰。葉思綺沒有辜負他所托,將這裡整得緊緊有條。

    「真沒想到。在這種小地方也有這樣的大商場存在!」秦冰呵了口氣道。引來旁邊無數色狼的口水,將他們的發情期提前了許多個小時。不過她那冰冷的模樣卻給人一種拒人於千里之外地感覺,倒也沒有哪個不知死活的傢伙跑上去搭訕。

    「你想不到的事情多著咧!好了,走吧!別整得跟個鄉巴老似的,怎麼說你也是曾經在大都市中生活過的人。」振南笑下了,帶頭走進了商場。

    「小姐,請問一下,床上用品區在哪?」振南掃了眼整個商場,各種商品琳琅滿目,但就是看不到哪有床上用品賣地。

    「先生小姐請上二樓左轉,那裡有各式各樣的床上用品。」服務小姐很有禮貌的笑著說。

    點了點頭,振南帶頭向二樓走去。秦冰跟在他的身後,總感覺好像她像個跟班似的。

    就在這時,出口處傳來一陣騷亂。「你哪只眼睛看我偷東西了?你在亂說,我可要告你們商場誣陷好人了。」

    振南也看到了,商場地防盜系統還有很多地方需要改進,比如出口處應該放個防盜感應器地,但現在這裡卻沒有。或許是這個時候,這種防盜系統還沒有得到普及吧!只能在大城市裡見到。而像這種小地方,最簡單的防盜措施,就是裝監控錄像,多派些人手看著。

    聽到那個賊地聲音,振南皺了皺眉,向超市門口走了過去。秦冰奇怪的看著他的背影,心想,他貌似不是那種喜歡多管閒事的人吧!今天是怎麼了?

    雖然振南不是多管閒事的人,但是這商場可是他家的,而且這個少年的聲音讓他想起了記憶深處中的一個人。那個人叫林翔,是他前世的兄弟,也是一個打起架來不要命的人。只是他不明白,他不是加入了猛虎幫了嗎?怎麼會被人當成小偷呢?這家超市的保安貌似有幾個還是猛虎幫的成員吧!其中一個振南似乎有點印象,但卻叫不出名字。

    難道是命運女神那娘門故意整他,改變了他的人生軌跡?不太可能有這種事情吧!振南不由的有些心慌慌。如果他的人生軌跡真的變了,那麼自己的其他還未見面的朋友呢?前世天海的那個未來老婆呢?是不是也會發生改變呢?

    越想振南的腳步就越沉重,越來越不敢靠近去揭開那層面紗。他似乎還沒那個勇氣去承受這種改變帶來的結果。

    看到振南心神有些失守的樣子,秦冰就更覺得奇怪了。這傢伙什麼時候出現過這種情況了,平時的他好像都是一副沒心沒肺的懶散樣子啊!「怎麼了?」秦冰還是問出了疑惑。

    秦冰的冷氣息讓振南稍稍回神,吸了口氣,抬頭看向出口處,暗道:該來的,總是要面對的。如果未來真的發生了改變,那誰也阻止不了。「去看看!」

    「誣陷?呵呵--」一個穿著保安制服的青年用警棍敲打著左手,冷笑了聲,忽而陡然拔聲音,「要不要我放監控錄像給你看啊?嗯?」

    「看,看就看!」少年的聲音變得弱了許多,顯然是色歷內荏的表現。

    排開眾人,振南皺著眉頭擠了進去。可是秦冰走過來的時候,許多人卻是主動讓出一條路來。振南看得實在是無語,***,怎麼美女走到哪都吃香呢!這些個色狼們,鄙視你們--

    鼓足勇氣,振南看向了少年,不過少年的臉龐大部分被長髮給遮住了,只能看到鼻子中間一條縫下來。但從鼻子已經可以看出,他並不是記憶中的林翔了。記憶中的林翔,鼻樑可比他的好看些,兩人只是聲音有些相似罷了,世上聲音相似的人多了去了。看到少年弱瘦的模樣,振南估計,這傢伙可能是好吃懶做,結果餓成這樣,就出來偷東西過日子了。對於這樣的小偷,振南幾乎不會有什麼同情心的。好吃懶做的人,並不值得同情,餓死活該!

    就在振南鬆了口氣的時候,耳旁傳來一聲熟悉的聲音,「讓讓,讓讓,怎麼回事這是?」

    振南掃了眼四周,看到越來越多的人集中在這裡,皺了下眉頭,轉身對剛走進來的葉子兵,也就是葉思綺的弟弟,說道:「兵哥,將人帶到辦公室再說!」

    聽到有人叫自己兵哥,葉子兵奇怪的抬頭看了眼。因為在這裡認識他的人,幾乎都是叫他一聲葉經理的。沒有誰會用兵哥去稱呼他,雖然以前自己很喜歡這稱呼,覺得很威風,但現在的他,似乎更喜歡經理這個稱呼多些。聽起來多氣派,多有成就感啊!整一個成功人士的感覺。「你--你--偶像!」葉子兵心跳驟然加速,不可思議的看著振南。「你,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對了,你是來找姐姐的嗎?」

    振南笑了下,這傢伙還是跟以前沒什麼兩樣嘛!本來以為他穿著西裝應該能成熟些了。沒想到一出口就露了他的底了。「先將人帶到辦公室再處理吧!讓其他人散開,免得影響到其他人。」

    讓人將那小偷帶向辦公室後,振南這才低聲在他耳旁問道:「你姐姐呢?她好嗎?」

    葉子兵呼了口氣,搖頭歎道:「不太好!」

    發生什麼事了?她現在在
wsxp12345 發表於 2009-1-15 15:13
卷二 5.意外吧小妮子

    葉子兵沒有直接回答振南的問題,而是看向跟在振南身邊的秦冰,「這位是--」

    「哦,她是我朋友,秦冰!」振南笑了下,雖然覺得這冰塊跟在自己身邊對自己泡妞時是個累贅,但卻沒有辦法。

    「你好!」葉子兵微笑的伸出右手,想跟秦冰握個手。秦冰只是點了點頭,生硬的說了聲你好!並沒有跟葉子兵握手的意思。這讓葉子兵頗為尷尬,伸在半空的手不知該往哪擺。

    振南一把握住他的手,笑道:「她的性格就是這樣,冷冰冰的,你別在意。好了,跟我說說,你姐到底怎麼了?」

    「你幹嘛那麼在乎我姐?」葉子兵微笑的問。雖然他看得出來,但還是想親口聽聽振南是什麼個意思。

    「朋友關心一下就不可以了嗎?」振南白了葉子兵一眼。

    「那就不必了,沒想到你只拿我姐當朋友。」葉子兵嘴角扯了扯,露出一絲苦澀的笑,「這三年來,我姐累死累活,將這商場一步步拾掇起來,多麼的不容易啊!可是她並不在乎,苦了累了,就自己一個人躲起來,偷偷拿你跟她合照的照片出來,偷偷想念,有幾次我都看到她自己一個人躲起來偷偷的哭。你現在居然說你只當我姐是朋友,看來她這三年來的苦是白挨了。不過這樣也好,反正她也快結婚了。」末了葉子兵臉上的笑容又變得輕鬆起來。

    一旁的秦冰聽了,心裡已經將振南鄙視了N次了。中午在餐館裡聽到他的幾個朋友說,學校裡有個女孩在等著他,現在又聽說,這個人的姐姐在等他。這個人看去也有二十多歲了吧!那他姐姐不是大這噁心的傢伙好幾歲?還真是個花心大蘿蔔啊!比他大的女生居然也不放過。

    「你說什麼?她要結婚?」振南像是被雷劈了下似地,愣在那。難道她真的等不及了嗎?不行,要問個清楚。「給我說清楚點!」振南一把拽住了葉子兵的衣領。

    就在這時。辦公室門被推開,從裡面走出一個穿著女式西裝,秘書打扮的女人,「經理,這人怎麼處置?」不過看到振南拉著葉子兵,一副想要打架的架勢時,女人不由的呼了起來,「你幹什麼?這裡可是--小,小南--」女人叫了一半。突然覺得眼前這人很眼熟,仔細一看,才發現。原來這人不就是從小跟青青一起長大的那個吳振南嗎?

    振南回過神來,看向西裝女子,愣了下,放開葉子兵。「你是潔姐!你怎麼會在這裡上班的?」她就是劉潔,青青的表姐。只是振南沒想到,她會在這裡上班而已。

    「我已經在這裡上班快三年了,對了,你見過青青了嗎?那小丫頭,憔悴得越來越讓人心疼了。」劉潔邊說邊整了速葉子兵地西裝領帶。兩人的模樣看起來,似乎有那麼一腿啊!

    「你們?」

    劉潔笑著轉身,「工作上,他是經理我是秘書,生活上。他是我男朋友,我是他女朋友!哦,對了,剛才是怎麼回事?」

    「原來是夫妻檔!」振南笑了下,對葉子兵道。「跟我來一下,那事一會處理不遲。」

    「經理--」劉潔有些擔心的看向葉子兵,她是個懂得知進退地女人,也是講原則的女人,在公司。還是保持應有的尊重。這也是對他人的尊重。

    「放心,我跟他是朋友。他不會對我怎麼樣地。」葉子兵向振南跟去。

    感覺秦冰還跟在自己的身後,振南皺下眉頭,「你在這裡等一下,我有些話想問問他,你不方便聽。」

    哼!你個花心大蘿蔔,自己做的事還怕別人知道,還我不方便聽!秦冰臉上雖然沒有什麼表情,但心裡卻是對振南越來越鄙視。曾經那麼點小小的好感,現如今已經不知飛到哪裡去了,怎麼找都找不著。

    兩人來到了個休息室,振南將門一關,掏了根煙,點上,「現在,沒有外人了,你可以說出來了吧!你姐到底怎麼樣了,發生了什麼事情?她現在在哪?」看到葉子兵還是一臉不岔的樣子,振南苦笑了下,「好吧!我承認,我對你姐有著非分之想,我喜歡你姐,這成了吧!你別惹急我,否則我不保證不會把你從這裡丟出去。」

    「嘿嘿,你早承認不就什麼事都沒了嗎?」葉子兵突然嘿嘿賊笑起來,自己掏了根煙點上。看到振南皺著眉頭,似乎想用拳頭砸自己的模樣,葉子兵趕緊轉移話題,「我姐現在在省城,半年前,省城也開了家連鎖超市,現在她正在那裡坐鎮。至於結婚這事情,也是有的。」

    噴了口煙,葉子兵才認真的看著吳振南,「這個商場辦起來,姐姐在寧順縣一下就成了家喻戶曉的名人,以姐姐的能力,還有容貌,外加財力,來追姐姐地男人,那是從這裡排到城北都沒問題,不過我姐卻是沒一個看得上。當時我就很納悶,姐姐不是會是有自己喜歡的人了吧!於是我就決定偷偷觀察她,終於有一次,被我看到,她在辦公室裡看著你的照片在偷偷抹眼淚。當時我就很奇怪,雖然你打架很厲害,但怎麼說從年齡上看也都是個小孩子吧!我姐一個大人,怎麼可能會喜歡上你呢?後來我才明白,原來她老早以前就喜歡上你了。」

    「我老媽看她年齡也越來越大,但對像卻沒一個,心裡為她著急,就為她找了幾個相親的對象。那幾個人中,其他的都好說話,見姐姐不同意,也就不再胡攪蠻纏。但有一個,卻是一直不死心,整天用禮品收買我老爸老媽。哄得他兩老人心裡樂呵呵地,一個勁的在我姐面前說他的好,他的細心,就是想讓她跟他處對象。那個男人的工作單位在稅務所,他老子是這裡地二把手,姐姐也不好太過得罪,所以實在沒轍之下,只好跑到省城去了。可誰知道那男人不死心,跟家裡二老商量著。定個婚期,將姐姐強拉回來結婚。」葉子兵歎了口氣,「這事我都看不過去。但是我爸媽不知道被那人灌了什麼迷魂湯,硬是逼著我姐嫁人,說是已經二十五歲了,再不嫁就真嫁不出去了。」

    「放心吧!這事我會處理。她沒事就好!」振南睜角抖了抖,那個不知死活地男人,真是該死,居然跑出來搶我的女人。

    「外面那個女地,真的是你朋友?你跟他真的一點關係都沒有?」葉子兵不信任的看著吳振南。

    「我們只是普通朋友,你別想岔了,如果有關係,我還會帶她來這裡嗎?」振南白了他一眼,「用你的腦子好好想想吧!」

    聽了振南的話,葉子兵的眉頭突然皺了起來。「聽你這口氣,似乎還真有不敢帶到這裡來地朋友啊!」朋友兩個字被他說得有點重,「你可別做對不起我姐的事啊!否則我是不會原諒你的。對了,還有,劉潔地表妹。青青,是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振南奇怪,他這時候提青青幹嘛!

    「你別跟我說,你們倆沒關係。當初第一次來我家的時候,我就看出。那小女孩對你不是一般的好。」葉子兵鬱悶的抽了口煙。「當時我還不知道我姐地心思,所以沒太在意。現在。我不得不先聲明,如果你對我姐始亂終棄,我說什麼都不會原諒你的。」

    「行了行了!」振南跑過去,一把摟住他的肩膀,笑道:「這事不是你該擔心的,你姐那裡我會處理好的。好了,現在該去處理一下,你辦公室裡的那個小偷了。對了,這裡對小偷是怎麼處理的。」

    「處理?有錢就交十倍罰金,沒錢,送交公安局。」葉子兵笑了下,「我們將罰金的百分之三十獎勵給那些抓到小偷的人,所以這裡防損部門的那些人抓起小偷來,勁頭倒是不小。從剛開始每天損失個四五百,到現在地一百多,已經是很大的進步了。」

    「你們,沒有用私刑?」走出休息室,振南眼光掃過那些披著保安外皮的猛虎幫成員,疑惑的問。

    「沒用,這裡是商場,如果用了,被人發現,以後還怎麼做生意啊!」葉子兵笑了起來,「這事防損部門那小子幹得很不錯,對了,他好像就叫林翔,你以前問過我的。」

    呃!他居然也跑到這商場裡來打工了?不過這樣也好,至少不用在外面打打殺殺了。「是嘛!呵呵,找個機會,咱們喝一杯!」

    「不用找了,就晚上吧!對了,要不,我給我姐打個電話!」

    「不用了,我想給她個驚喜。」

    「希望你快點去,別再讓她傷心了,否則,我可不饒你!」葉子兵做勢捏了捏拳頭。

    振南笑了下,「行了,我會去地。你先忙吧!我去買些東西就走,明天再找你喝酒,晚上可能沒空。」

    「沒問題,隨傳隨到。」葉子兵笑著向辦公室走去。

    「對了,記得叫上那個林翔!」對著葉子兵的背影,振南叫了聲。

    「誰在叫我!」辦公室的大門被葉子兵一推,突然從裡面伸出個腦袋來。

    看到那久違了的面容,還有那音容笑貌,振南彷彿回到了前世三人在一起海喝胡吹時的情景。只是,如今所有事情都發生地改變,這些事情只能留在他一個人地腦海裡,只能他一個人細細品味。獨自一個人的記憶,其實是很痛苦地事情,沒法找到人去分享,也不能找人去分享。所有的痛與樂,都得自己去品嚐,自己去感受。

    有的時候想想,振南都分不清,什麼是現實,什麼時候是記憶。

    「愣什麼呢?」秦冰在他身邊問了句,心裡接著說,他又不是美女!不過想起這個,她心裡就有點不平衡了,怎麼說她也算得上是個美女了吧!可是他的眼神從來不在她身上停留超過三秒鐘(其實是她自己沒有發現)。這對她來說,無疑是個打擊。難道自己真的就沒那吸引力?秦冰突然覺得,自己太不懂得情感這方面的事情了,以前的心全都被武學所佔據。從三年前開始,她的精力又大部分放在了韜略上面,這對她這樣一個花季少女來說,實在是有點不可思議。

    「沒什麼,走吧!」振南帶著秦冰去了二樓的床上用品區,買了兩張被單,又到下面的超市買了些生活用品,這才打車將東西拉回了別墅。

    下午第二節課,高三一班的班主任葉祖斌面帶微笑的推開教室的大門。大家很奇怪,這節不是班主任的課啊!他怎麼來了?難道有什麼事情要宣佈?青青也是疑惑的一員。

    「告訴大家個好消息,今天,我們班將迎來兩位新同學!大家掌聲歡迎!」隨著葉祖斌的話落,整個班級就轟動了。

    「不會就是今天坐著軍車來的牛人吧!」

    「哇,學校三朵校花都在我們班了,幸福啊!」

    「幸福個毛,沒一朵能採得到的!」

    「花,是用來欣賞的,而不是用來采的--!當然,偶爾可以用來意淫一下!」

    這個男生的話,迎來旁邊男生的中指。

    在大家的掌聲中,振南嘴角含笑的走了進去。眼光一掃,就看到從在第三排,張著小嘴,滿臉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的青青。振南向她眨了眨眼,嘴角勾了勾,「大家好,我叫吳振南,從今天起,將成為你們中的一員,請大家以後多多光照。」

    青青看著突然出現的吳振南,愣愣的說不出話來,眼睛裡的淚水就像絕了堤似的,紛湧而出。看得她身旁的沈琳一個勁的皺眉,青青這是怎麼了?
wsxp12345 發表於 2009-1-15 15:15
卷二 6.我願意!

    秦冰走上講台,只是簡短了說了兩個字秦冰,那冷傲的模樣,讓很多女生都看不慣。心想,不就長得漂亮點嗎?有什麼好了不起的!不過很多男生卻覺得,這才是個性。當看到流著淚,眼光卻一直追尋著吳振南身影的柳青青時,秦冰就知道,這個女孩就是在學校裡等著那花心大蘿蔔的女孩了!看到她那憔悴的模樣,她都為她感到不值,一個花心大蘿蔔,有什麼好值得讓她付出那麼多的呢?她不明白,她不是青青,當然也無法知道她內心的想法。

    青青的表情,很多人都看到了,不明所以的人還以為她生病了,忍不住落淚呢!特別是他們的班主任葉祖斌,青青可是班裡的第一,整個年段穩穩排在前三的優等生。這若是一個不好,那可就是他的罪過了。「柳同學,你哪裡不舒服嗎?要不要去醫院查檢一下?」葉祖斌認為,她這可能是用功過度造成的疲勞。

    「是啊!我也覺得柳同學面容憔悴,應該去醫院檢查一下才是。葉老師,要不這樣,反正我今天剛來,課程進度也不可能馬上就跟得上,就讓我陪她去醫院看一下好了,省得落下其他同學的課程,您看怎麼樣?」振南笑著說。那真誠的笑容,很容易就得到了葉祖斌的好感。心想,這也是個熱心的好學生啊!希望以後他的進度能夠趕得上吧!

    「這,好--」

    葉祖斌話還沒說完,坐在青青身旁地沈琳就不幹了。憑什麼讓大家相信,這小子不是不懷好意呢!如果他想對青青不軌,那怎麼辦?「不行,葉老師,還是我跟青青一塊去吧!反正落下的課程,我晚上就可以補回來。他一個男生,跟女生去醫院,太不方便了。」她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啊!而且絕大多數男生都是反對這個剛來的吳振南陪他們的班花去醫院的,這小子明擺著就是無事獻慇勤嘛!

    「這個,我想還是問問她本人的意思吧!對嗎?柳同學。」振南笑瞇瞇的看著柳青青。嘴勾含著一絲壞笑。那模樣,落在外人眼裡。絕對是不懷好意的大灰狼。

    就在大多數人以為柳青青不可能答應吳振南的時候,跌破大家眼鏡地事情還是發生了。柳青青居然點了點頭,站起身來,「我想,就讓他陪我去好了,省得落下大家的課程。」

    轟--

    低頭交耳地聲音不絕於耳,葉祖斌顯然也沒想到柳青青會主動這麼說。沈琳更是瞠目結舌,這。這還是大家心目中那個對所有男生都不屑一顧的憂鬱之花--紫色鬱金香嗎?不過很快,她就想到了今天青青的反常之處,前一節課還好好的,這節課看到這個男生跟那個女生進來後,青青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難道,難道--!沈琳再次仔細的觀察了下兩人的神情,兩人的目光都注視著對方的眼睛,那種旁若無人地感覺讓沈琳知道。這個男生很有可能就是折磨了青青兩年多的男生。

    真是可惡啊!沈琳突然覺得很不爽,沒事玩消失,出來了,還帶著個女生來,現在又想趁上課找機會單獨相處。所有的事情,在她那個靈動的腦子裡一轉,似乎都明朗了起來。這裡面除了秦冰外,就屬她知道的事情最多了。「青青。我看,還是我陪你去吧!」沈琳裝傻的說。心裡開始暗自誹謗自己的好友重色輕友。

    「我看這事就不麻煩這位同學了,你也知道,現在是高三了,很多課程都是很重要的。對吧!葉老師。反正我都落下那麼多了。也不在乎這一課了。這事就這樣吧!外面有老師來了,大傢伙準備上課吧!」振南說得好像他是老師似地。在大家看來很有點自以為是的感覺。不過柳青青卻似乎很享受他的霸道似的,淚眼汪汪的跟了出去。

    沈琳剛想跟出去,秦冰就在青青的位置上坐了下來,擋住了沈琳的去路,「坐下!」冰冷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地威嚴。那神情,一下就將沈琳給鎮住了。不過沈琳平時也不是吃素的主,下一刻就回過神來,「我為什麼要聽你的?」

    「上課了,沈同學,請坐好!」帶著黑色鏡框大眼鏡的化學老師將書本往講台上一摔,喝了聲。讓本來很囂張的沈琳悶悶不樂地坐了下來。

    所有學生都看得傻傻地,這,這是怎麼了?不會是那個吳振南的魅力太大,把咱們地班花給吸引走了吧!直到化學老師那一摔書,才把他們的魂給招了回來。

    秦冰的目光放在了青青的書本與筆記本上,並沒有去理會沈琳,完全當她不存在一樣。

    「不要亂動別人的東西!」沈琳看到秦冰在翻青青的筆記本,很不爽的輕聲低喝。

    秦冰依舊看著筆記,完全當沈琳是空氣,氣得沈琳差點就當場發飆,還好想起這時還在上課,這才把怒氣壓了下來。「你懂不懂禮貌?我在跟你說話你沒聽到嗎?」

    秦冰轉首看了她一眼,冰冷的眼神中充滿著輕蔑與不屑。

    「你--」沈琳已經處在暴怒的邊緣。

    「在說別人之前,最好先反省一下自己!」

    一走進樓梯的拐角處,振南一把就將青青抱在了懷裡,向她的小嘴封去。「別,別在這!」青青低呼了聲,小手輕輕掩住了他的唇,只是在下一瞬間,兩人就出現在了學校外的一片小樹林裡。小樹林跟學校的圍牆相接,此時是上課時間,所以小樹林顯得一片安靜。平時的這裡,也是一對對野鴛鴦們聚集的地方。

    「青青,我回來了,想死你了!」

    「嗯?」青青抬頭看著四周的景物,與之前的樓梯轉角完成不同。她還以為是自己做夢呢!喃喃自語起來,難道又做夢了?抬手摸了摸振南的臉頰,有溫度,很真實。又掐了掐自己的大腿,很疼,不是夢!「你--你--不是--」想起剛才只是瞬間就出現在了這裡,青青突然有點驚恐起來。

    「青青別怕,是我,真的是我。」振南暗罵了句自己,剛才一激動,直接把異能給用出來了,難怪會嚇到她了。「告訴你個秘密,我學會了很多本領哦!你看--」振南說著,下一瞬間,兩人就出現在一棵大樹的樹丫上。「怎麼樣?你對象是不是很有本事?」

    看著眼前熟悉的輪廓,聞著他懷中熟悉的味道,青青的心靜靜安靜了下來,抬頭相望。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流,無聲的凝噎看起來楚楚可憐。「我的小乖乖,我這不是回來了嗎?怎麼還哭呢!快點別哭了,再哭就被不漂亮嘍!來,給南南笑一個。」振南說著用食指輕輕在她的嘴角一點,點出一絲微笑的弧線。

    「哧!」被振南的小動作給逗笑的青青,梨花帶雨的小模樣楚楚動人,但眉宇間那股憂鬱的氣息依然如故。或許,這種思念已經沁入她的心扉,深入她的骨髓,即使良人就在眼前,但同樣擋不住那股深深的思念。「南南,我再也不要離開你了!」多少次夢裡出現他的身影,多少次內心呼喚著他,這種已經成為習慣的痛苦,折磨了她整整三年多,她不知道這三年多來是怎麼撐過來的。但她知道,如果再讓她承受三年的思念,她寧願自己化成一堆白骨。

    「嗯,咱們再也不分開了,以後你就是我的對象了,我們不會分開的,放心吧!」緊緊的將她擁在懷裡,給她所有的溫暖和力量,讓這一切,變得更加恆久。

    呼吸著這熟悉了十幾年的味道,感覺是那麼的踏實。靠在他的懷裡,小妮子的淚水再一次悄然滑落,但這一次,她知道,這叫幸福的淚水。真希望就這樣到永遠,那該多好。

    感覺到胸前的濕潤,振南低頭看向她,看到那彎起的月牙兒在哭泣,振南的心,為她而痛。低頭吻向她的眼角,卻發現,她耳垂上的耳釘,換了!「青青,我送你的那副耳釘呢!」

    小妮子抬頭笑了下,綻放出的笑容讓這片小樹林增色了不少,「你一走,我就將它們取下來了,希望等你回來的時候,再為我戴上!」

    「真是小傻瓜!」振南寵愛的刮了下她的小鼻尖。

    「我願意!」

    聽到她俏皮的回答,振南的心也為她那深深的愛意而動容。簡短的三個字,將她所有的情感都包容了進去:只要是為他做的,她都願意!

    無聲的相望,暖暖的愛將兩人包圍,直至兩人的唇慢慢的靠近,再靠近
wsxp12345 發表於 2009-1-15 15:21
卷二 7.很YD啊很YD

    輕輕將小妮子抱起,橫放在大腿上,振南背靠著樹幹,攬著她那堪堪一握的小腰,靈巧的舌尖在她細緻的貝齒上來回掃蕩著。輕扣牙關,小妮子嬌喘一聲,嫩滑的香舌有些笨拙的奉上,相纏相繞。吸吮,親吻,交纏,以借此釋放過甚的思念。

    漸漸的,振南不滿足品嚐她的香津嫩舌,右手輕輕從她腹間的衣擺伸入,輕撫著她平坦,柔軟的小腹,感受著她肌膚的細膩彈性與溫暖。

    嬌軀輕顫的小妮子扭了扭身子,雙手纏繞在他的脖頸間,香舌輕卷,主動的吸吮著他的舌頭與雙唇,將那份深邃的思念化成一腔激情。當振南的大手悄悄接近她的胸罩時,小妮子顫抖得更加劇烈起來。身上有股從未有過的燥熱從下身傳來,大腿根處溢出的一汩濕露讓她很彆扭的夾緊了雙腿,相互摩擦著。

    她並沒有阻止振南的動作,只是小嘴離開了振南的嘴唇,伏在他的肩上,輕輕喘著氣。振南斜過腦袋,舌尖輕卷,將她那晶瑩剔透的耳垂捲進嘴裡,細細品味。只是這樣一來,小妮子越來越覺得身子燥熱不堪。感覺到有東西擱著自己的臀部,小妮子在他耳旁輕問那是什麼?振南笑著將她移開了一些,將自己被壓迫的兄弟解放了出來。抽出在她小腹上做怪的右手,將她的小手握住,輕輕壓在了自己的兄弟上面,感受著他那強而有力地律動。

    小妮子被振南的動作弄了個大臊臉。小手像觸電般收了回去,不依地在他的胸口捶了兩下。振南嘴角含著竊笑。再次握住她的小手,壓在了自己的兄弟上面,小妮子再一次抽開小手。振南不死心的再一次將她的手拉了下來,緊緊的握住,不給她抽開的機會。輕聲在她耳葉上吹了口氣,「小妮子,現在,你可是我的對象了,我現在可難受著緊呢!難道你就願意看著我繼續難受下去嗎?」振南開始裝可憐了,他知道。這招對小妮子是最管用的。

    「我現在也難受地緊呢!都是你害的!」小妮子紅著臉,不依的在他懷裡扭了下。小妮子特有的撒嬌實在是讓振南感覺到享受。

    這裡靜悄悄的,而且兩人還在大樹上,振南也不擔心有什麼人能夠看到。悄悄將自己的褲頭拉鏈拉開,釋放出自己的兄弟,再將她的小手往兄弟上放。觸手的火熱讓小妮子輕顫了下,但在振南的一再堅持下,小妮子輕輕閉起雙眼,小手笨拙地握著那讓她面紅耳赤,心跳加速的傢伙。靠在他身上的身子俞發的柔軟了。

    身下的火熱被小妮子握在手中。振南舒服的呼了口氣,儘管小妮子什麼都不懂得做,但就這股清純就足以讓他興奮許久了。抓住她小手,輕輕在火熱上上下移動著,讓快感更加的刺激,直到小妮子循著規律,輕輕的撫弄。

    振南這才抽回右手,再次探進她地衣擺中。輕輕將她的胸罩往上推。她的胸部不是非常大,感覺就像青澀的青蘋果。但其中的柔軟與彈性依舊讓振南留連忘返。當振南的指頭輕輕夾起她胸前的蓓蕾時,小妮子的身子徒然一顫,一股花露不由自主地從她股間溢出。

    輕輕揉捏著她的青澀,振南索性將她的衣擺上卷,將腦袋埋進她那不算豐滿的雙峰之間,呼吸著那股發自她身體的自然體香,讓振南不由地陶醉起來。舌尖輕輕佻起她粉色地蓓蕾。吸吮著。一聲撩人的嬌喘從她地微張的粉唇中呤出,雙股間的滑膩更加讓她難受了起來。

    振南的手輕輕的伸向她的褲頭,指尖輕探,正待解下她的腰帶,小樹林外卻傳來男女說話的聲音。「什麼事?說吧!這裡沒人了。」

    「再進去一點吧!」這是男生的聲音。

    聽兩人的腳步聲。所走的方向正是振南那棵大樹所在的方向。

    「到底是什麼事情?再不說我就走了!」女生的話音突然尖銳了起來。尖銳的聲音驚醒了沉浸在興奮與難受夾雜中的小妮子。

    忙亂的將自己的胸罩跟上衣拉下。然後調整了下胸罩的位置。這讓振南很鬱悶,輕聲在她耳旁道:「怕什麼?他們不會無緣無故的往上看的。」說著又將她的小手拉回來。放在自己的火熱上。本來聽到來人,已經有點下垂跡象的傢伙,在聽到振南說不會有人來後,彷彿能聽得懂般,興奮的站了起來,比之之前更加憤怒。

    「南南,別,琳琳在下面呢!」小妮子終於聽出了下面說話的正是自己的好友沈琳。

    其實這都是振南的心理在做祟,他也聽出下邊說話的女生就是之前阻止自己跟青青出來的漂亮女生。但振南突然有點邪惡的想,小妮子的朋友就在她身下,而讓她用小手給自己消火,不知道她會不會比之前更加興奮。不管她會不會比之前更加興奮,振南發現自己比之前似乎更加昂揚了。「別停,馬上就好,否則南南會難受死的。」振南繼續裝可憐道。輕輕握著她的小手,快速的在身下活動著。(貌似有些邪惡+淫蕩的說,不喜歡的就別看這段了-

    「咯咯!」沈琳突然笑了起來。原來是那男生在向她表白來著。「你說你父親是XX廠的廠長是吧!那這麼說起來,應該是很有錢的嘍!那好,答應我三個條件,我就考慮考慮。」沈琳笑得很小惡魔的說。

    「沒問題,只要我辦得到的,一定為你辦到!」男生有些興奮的說。心想,聽別人說這朵校花是朵毒花,貌似有些危言聳聽了吧!她對自己還是挺好地啊!

    「第一!」沈琳笑著豎起了食指。「我也不要求你買什麼LC級的鑽戒了,你不是說你爸有錢嗎?那就給我買個兩克拉VVS地鑽戒給我吧!」

    「什麼是LC和VVS?」男生有點不明白。

    「自己去首飾店問老闆去!」沈琳瞪了眼那男生。豎起了第二根指頭,「你不是說你跟社會上的XX大哥認識嗎?那就給我將馬軍這王八蛋改造一頓,如果想讓我滿意的話,最好是讓他斷手或是斷腳。」

    「第三!」沈琳豎起了第三根手指,笑得有些小惡魔,「你不是說什麼都願意為我去做嗎?那我如果叫你從寧順大橋往下跳,你敢嗎?」沈琳向那男生眨了眨星眸,滿含笑意的說,「如果這三條都做到了,你也應該算得上是個出色的男生了。那麼我就給你個機會來追我。」

    呃!那男生聽得有點暈,別說這第一條跟第二條,就這第三條就讓他受不了了。寧順大橋說高不高,但怎麼說也有二十幾米吧!下面的水流雖說不是非常湍急,但若是一個不小心,死個把人還不是分分鐘鐘的事情?難怪有人說她是朵毒花,心裡果然狠毒啊!

    沈琳這朵毒花雖然毒點,但卻沒有人敢去惹她,因為惹過她的男生,不是第二天斷了腿。就是斷了手。有人說,她跟社會上的某位大哥有染,但誰也沒有確實的證據。男生追她,她一般都會提些莫名其妙地要求,達成了就給你追求她的機會,達不成,那就拜拜。誰要是想霸王硬上弓,那就等著斷手或是斷腳吧!

    曾經有個男人自以為很有本事。家裡也很有錢,但當他將她提的前兩個條件都完成後,沈琳叫他去跳河,他不敢了。反說了句:有本事你自己跳啊!

    沈琳二話不說,跳上橋欄,一個縱躍,身子在空中翻了四五個觔斗後,一頭扎進了寧順河裡。這手漂亮的跳水一下就將那男生給震住了。他也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能這麼瘋,這高達二十幾米的大橋也敢直接往下跳。最後那男生只好對她上演霸王硬上弓了,可結果還沒硬起來,第三條腿直接被人給踩爛了。

    沈琳是個早熟的女生,曾經在省跳水隊呆過。不過那時的她並不像現在這樣。而是待誰都很和氣。只是有一天,她被她的教練給刺激到了。所以才變成現在這樣。那時候她才十二歲,但身體的早熟讓她就像一朵嬌艷欲綻的花骨朵一樣迷人。誰碰上都會誇上一句:這女孩真漂亮!

    可是有一天,她地教練卻突然闖進她的房間,對她進行騷擾。雖然年少,但她姐姐卻教過她許多關於男女方面的東西。於是她假裝很稚氣的問教練這個問教練那個,也算她運氣好,沒過多久,就有朋友過來找她。這才將那教練給忽悠了過去。

    但是第二天,那個教練的家就起火了,雖然火勢很小,但卻嚇了他們一跳。很快的,沈琳也從跳水隊離開,被她姐姐接回了寧順。

    「沒事的話,那我就回去了!」

    「等一下!」沈琳還沒走兩步就被男生叫了回來,「這,這個送給你!」男生將一個小盒子遞給了沈琳,「你的第三個要求我辦不到,但我還是想和你交個朋友,這個就當是一個普通朋友送你地禮物吧!」說完後飛速的朝樹林外跑去。

    沈琳愣愣的看著手中的盒子,不知在想著什麼,說起來,她除了宿舍裡的兩個姐妹合的來外,其他似乎就沒什麼真正的朋友了。

    但此時的振南卻處在了爆發地邊緣,握著青青的手移動得更加劇烈起來,加速的律動讓他覺得快感一波強過一波。輕輕的呼了聲,終於達到釋放的零界點,一股濃稠地乳白色液體從火熱中噴發出來,射向空中。

    世界上,有一種極其特殊地現象叫--巧合。是的,巧合,可是解釋很多種奇怪現象地。就比如,我們的振南哥那股濃稠的液體怎麼突然間會出現在沈琳的臉頰上時,我們就可以用巧合來解釋了。

    沈琳摸了把臉頰。入手地是那帶著股腥臊味的東西。很自然地,她抬起了頭。而我們的振南哥發現事情突然發生了不可預想的變化。抱著青青,一個瞬間,消失在了那片小樹林。

    不是鳥糞,沈琳排除了鳥糞這個可能性。皺著眉頭,食指跟拇指沾了點濃稠的液體來回搓了搓,再次放在鼻端聞了聞。突然好像想到了什麼,不由的仰天吼道:「哪個王八蛋躲在樹上打飛機,給老娘滾出來!」

    可惜,她再怎麼叫也是徒勞,罪魁禍首早就逃之夭夭了。

    「南南。你變壞了!」接下來還有一節課,振南索性帶著青青,在寧順河邊的一條石子鋪成的小道上逛了起來,也不回去上課了。青青一想起剛才的事情,就是一陣面紅耳赤。特別是最後那種東西居然不偏不倚的射在了自己好友的臉上。想起來就讓她覺得羞愧,歉疚。

    「小妮子,這種事情是我能控制得了地嗎?」振南苦笑了聲。誰也想不到會有那麼巧合的事情吧!沒想到邪惡一把,結果會邪惡成那個樣子啊!

    「哼!你就是壞!」小妮子攬著她的胳膊,嬌嗔道。看來她已經漸漸進入一個對象的戲份裡面去了。以前的她雖然偶爾也會撒撒嬌,但卻不會像這樣攬著她的臂彎。

    「那我家青青是喜歡現在的我呢還是以前的我呢?」

    「我不告訴你!」小妮子咯咯的笑了起來。振南知道。她可能很久都沒有這樣笑過了吧!看到小妮子漸漸變回曾經那個天真爛漫的小丫頭,振南地心也變得暖烘烘的。比這九月的陽光還要讓他覺得火熱。

    「不告訴我,看我怎麼罰你!」振南嘿嘿一笑,手指向她的臉蛋伸去。

    小妮子身子一閃,跳出他的臂彎,咯咯笑了起來,在小道上蹦跳著,「你抓不到我!」

    「嘿嘿。抓到了你親我一下怎麼樣?」振南誘惑著說。

    「才不要,你個大壞蛋!」青青轉首向他做了個鬼臉,笑嘻嘻的跑開了。

    看著她那歡快的背影,振南覺得,只要這樣,就很好!

    只要她快樂,她們都快樂,就很好!

    九月的夜晚。依稀有些悶熱,河風吹來,都帶著熱勁。

    振南沒有去上晚自習,而是被前來寧順地虎哥叫到了虎咆舞廳去了。今晚的舞廳沒有對放開放,在此跳舞的。都是猛虎幫的兄弟。和他們的馬子們。在這充滿人氣的地方,熱。這是肯定的。所以,男人們都是光著膀子,或是赤著上身。女人們穿得也很誘惑,有的穿著短皮裙,有地穿著牛仔短褲。堪堪包住了那渾圓挺俏的小屁股蛋,撩人的曲線毫不吝嗇的展現在眾多色狼的眼皮底下。

    這是一群燃燒激情,葬送青春地男女。或許只有等他們一個個到老了,才能想得到,自己年輕地時候,做得是對是錯,是正確還是荒唐。

    「大傢伙停一下!」隨著虎哥的聲音響起,舞曲暫停了,扭擺火辣地身軀恢復了正常。「為你們南哥的歸來,干!」虎哥今晚很興奮,聲音中氣十足。直接提起啤酒瓶來,高舉空中,下面響起一片起哄聲。

    振南嘴角微微勾起,也舉起了手中的啤酒瓶。

    跟大家干了瓶後,舞曲再次響起。男男女女們又開始在舞池中盡情的扭擺了起來。

    今晚秦冰並沒有跟過來,這也是振南不願讓她來這種地方的原因,否則按她的意思,她是要跟著的。

    在大廳裡跟下面的兄弟們喝了一通後,振南就跟著虎哥,阿炎來到了以前虎哥,現在是阿炎的辦公室。

    關起門,阿炎拿出三個小玻璃懷,從酒櫃裡提出兩瓶茅台。桌子上已經放著許多下酒菜,給兩人倒了懷後,阿炎才坐下來,給自己滿上。「虎哥,南哥,來,阿炎敬你們一杯,謝謝你們一直以來對阿炎的提攜。」

    振南笑了下,虎哥直接仰頭燜了杯中酒,「阿南現在回來了,我們向外擴張的日子也不遠了。一個小小的寧順難道就能讓你滿足了?」

    振南皺了皺眉頭,其實他並不是很贊成虎哥一直在黑道上打打殺殺的,現在的他,日子已經夠風光了。如果再繼續壯大,其他人,包括那些ZF中官員,能眼睜睜的看他壯大嗎?為了平衡,或許他就是下一個犧牲品也說不定。

    不過現在的虎哥,是不可能聽得進振南的這些話的,只有等到他真正吃虧的時候,或許有這可能。只是希望當他吃虧的時候,還能來得及。

    這一晚,振南喝得爛醉如泥,被人灌酒的時候,他就想,如果自己的異能也能像人家的內功那樣,把酒逼出來就好了。可惜,直到他倒下,還是沒能發現,用異能解酒的方法。

    當振南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只是讓他很奇怪的是,懷裡怎麼覺得有股溫暖的柔軟的感覺。從那團柔軟中傳來淡淡的幽香,那是屬於少女的體香,很清新。細細品味了下,振南的神經一下子繃緊。心中暗道:完了完了,這冰塊怎麼會躺在咱床上的?
wsxp12345 發表於 2009-1-15 15:22
卷二 8.昨晚,我們--

    甩了甩痛得欲裂的腦袋,振南發現自己身上只穿著件褲衩,躺的地方正是昨天中午振南挑的那間房間。我是怎麼回來的?還有,衣服。

    此時他的腦海裡漸漸浮現出四個字:酒後亂性!

    一定是這塊冰塊自己投懷送抱的,一定是!振南無不鬱悶的想。要是其他女孩倒也罷了,至少鬧鬧情緒,不會搞出什麼大事來。但懷裡的這女人,可不是吃素的啊!她若是要自己負責,然後以女朋友的身份趕走自己身邊的其他女人,那怎麼辦?自己肯定不會聽她的,可是,她若是瘋起來,暗中對付青青她們,那不更糟?更何況,昨晚是什麼感覺,他根本就沒有印象啊!這不虧大了?

    想了下,振南小心翼翼的抱起她,一個瞬間移動,來到了她的房裡,出現在她的床上。她的房間瀰漫著淡淡的香水味,這是她昨天故意灑的,因為她不想這房間裡面有著其他人的味道。床上的被褥是粉色的,也是他們昨天挑選的。

    但就在振南想放下她,重新瞬移出她的房間時,樓下突然響起了清脆的門鈴聲。不知是被門鈴吵醒還是本來她就醒了,此時的秦冰像沒發生過任何事似的,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然後伏在振南的懷裡,扭了扭身子。嘴裡淡淡的說:「醒了啊!」「是--是啊!早--早啊!」振南鬱悶無比。這娘們,怎麼就這時候醒了呢!不過剛才看到她那慵懶地樣子,倒是意外。平時看到她時都是冷冰冰的模樣,今天居然改變了!難道是因為今天剛從一個少女變成一個少婦,所以才暴露出了女人的天性?

    「昨晚,我們--」振南不去管樓下的門鈴聲,而是尷尬的問懷中的冰塊,兩隻手都不知往哪放了,不抱不是。抱更不是。

    「有人在按門鈴呢!去看一下吧!」振南看秦冰的模樣,似乎是想逃避。這又讓振南更加疑惑了。如果她想逃避,那她裝睡就可以了啊!幹嘛恰好在這時候醒來?

    看到秦冰那不當回事的模樣,振南鬱悶的同時,更覺得奇怪。本以為覺得,如果她被人佔了便宜,肯定會拿把菜刀將那人給剁了,但他怎麼也沒想到。她會跟沒事發生過地人一樣。表情很平淡,平淡得有些不正常。起身穿著件褲衩,振南將這破事牽怒到門外大按門鈴的傢伙上。狗日地,早不按晚不按,偏偏這時候來按。

    「誰啊!擾人清夢可是要下地獄的!」振南罵罵咧咧的說。

    門開,四個刑警打扮的男人出現在他的面前。振南疑惑的看了眼,「什麼事?」

    四人出示了下證件,然後領頭的青年才大聲道:「你就是吳振南?請跟我們回去協助調查一宗入室殺人案。」

    「入室殺人案?哪個王八蛋死了,關我屁事啊!」振南慢騰騰地打了個哈欠,心裡卻在奇怪。***。誰死了,居然還來攪老子的生活!

    「請說話注意點,死者是馬軍,還有一個戴魯,現在我們有理由懷疑你就是兇手,請跟我們回去協助調查。」

    「他們死了?呵呵,果然人賤有天收啊!好吧!我換件衣服。」一聽到這兩個人死,振南第一個想到的兇手。就是秦冰,因為她昨天還叫自己去殺他們來著。可是,她昨晚明明在自己床上啊!她還有那時間嗎?難道--振南眉陡的一挑,難道真的是她殺的!然後故意躺到自己的床上,假裝跟自己睡覺。她在利用我?

    這麼一想。似乎所有事情都能想得通了,她為什麼要剛好在那時候醒來。醒來後又為什麼又逃避。這一切,都是裝的。但振南卻想不明白,她為什麼偏偏要往自己懷裡送呢!就算她想給自己創造個不在場證明,那也不必如此大費周章啊!說一聲不就行了?而且她還是處女,如果人家查一下,那她的謊言不是全都破碎了?以她地聰明勁,沒理由做出這麼蠢的事情吧!

    「不必麻煩了,現在的天氣也不冷,這樣挺涼爽的!」領頭的青年嘴角含著冷笑,從腰間拿出手銬,就想上前給振南戴上。

    振南雙眼一瞪,含著慍色,「我想戴手銬就大可不必了吧!」說著轉身向樓上走去。

    「站住!」青年警官大喝一聲,看到振南還往樓上走去,不由的大怒。覺得自己的官威受到這小子的挑釁了,「再不站住,我就以拒捕地罪名開槍了!」

    振南鼻間冷哼了聲,「有種的就開槍試試!」說著還徑直往樓上走去。

    青年大怒,正想開槍,旁邊一個比較年長的刑將他的槍給按了下來,「繆隊,請息息怒,沒必要跟這個狂妄的小子生氣,等他跟我們回去了,一切還不是在我們地掌控之中。不過,最好做得隱蔽些,聽說這小子跟虎哥有關係地。」

    聽了年長刑警的話,那個繆隊終於將槍放了下來。心裡頭暗道,他媽地,回去讓你小子脫層皮!陳虎算什麼?見到我繆某人還不得對我叫聲繆兄弟?

    這個白癡,也不知道他是怎麼當上這個刑偵隊長的。

    「發生什麼事了?」到樓上的時候,秦冰已經恢復她本來的面目,一如既往的冷淡。

    「馬軍死了!」振南說這話的時候,靜靜的看著她。不過讓他鬱悶的是,他從她臉上根本看不出任何不一樣的表情。以她原本冷漠的個性,誰死了都不關她事似的,她能為一個跟她沒有關係地人死而感到奇異嗎?振南在她臉上沒看出有什麼不同的表情。

    「下面是什麼人?」

    「警察!」

    「找你協助調查?」

    「沒錯!」振南說著往自己的房間走去。胡亂找了套衣服套上,到洗手間快速洗了把臉,刷完牙,這才慢吞吞的往樓下走去。

    當看到吳振南的身後還跟著個不苟言笑,面容冷峻得如冰山雪蓮似的漂亮女孩時,繆隊的眉梢一挑,「這位小姐就是秦冰小姐了!也請秦小姐一起跟我們回去協助調查一下吧!」他說話的時候,語氣是很得意的。

    「好!」振南正想說不用地時候,秦冰已經做出簡短的回應了。

    坐進警車地時候。繆隊又想給振南戴上手銬,看到振南拒絕。不由的冷笑道:「希望你能跟我們警民合作,盡快將這件案子給破了。你是犯罪嫌疑人,我手中可是帶著拘捕令的,有權對你使用手銬,請乖乖合作,別讓我給你加上一條拒捕的罪名。」

    看到他那冷笑的模樣,振南大概能猜出他想要做什麼。於是笑了笑,「好啊!」伸出雙手給繆隊銬上後,繆隊突然覺得,這小子怎麼比之前好說話了?哼!現在已經晚了,一會不痛揍你一頓,我就不叫繆鐵河--

    「誰?什麼事?進來說!」虎哥中氣十足的聲音從房間裡傳來。推開門,裡面坐著十幾位大小頭目,他們正在討論昨晚誰幹掉肥強的事情。肥強在自己地總部被人幹掉,是誰有那麼大的膽子,自己人還是外人。還是他的仇家?如果是自己人,那這人是誰?如果是外人,那他猛虎幫的顏面何存?所以,此時的虎哥,想法跟繆鐵河的想法是如此的相似。

    「虎哥,不好了,南哥被刑偵隊的人帶走了!」

    「刑偵隊?誰帶的隊?」

    「繆鐵河!」

    「是那個白癡隊長?他們幹嘛帶走阿南?」陳虎的雙眉一擰,嘴角扯出一條弧線。「走,咱們去警局瞧瞧。」他也很想看看,他們到底有何線索,當然,更重要地是。想看看。自己的兄弟怎麼鬧警局?「對了,打個電話。叫鐵律師到警局去。」

    隨著陳虎的親自出馬,猛虎幫一行人,大小頭目十幾個,底下兄弟百來個,就像是示威遊行一樣,浩浩蕩蕩的開向了警局。不明所以的人還以為縣城大亂了呢!

    「姓名--」

    「吳振南!」

    「年齡!」

    「十八!」

    「性別!」「男!」振南雖然覺得這傢伙有眼無珠,但也知道,很多公安警察都是用這種簡單的手段來激怒那些自以為身後有靠山的人,然後他們自衛,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出手教育了。進過局子,蹲過號子,吃過槍子地人,還能怕了這點事情?振南面帶微笑的隨他們瞎搞。

    「為什麼殺人?」

    「警官!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殺人了?」振南看著坐在自己面前的警員,知道那個繆鐵河可能是去給秦冰做筆錄去了。然後掃了眼坐在他旁邊做筆錄的女警員,不過那女警員的姿色一般,沒什麼出彩地地方,唯一地看點就是那制服的誘惑。

    男警員咬了咬牙,旋即又露出了笑容,向一旁地女警員打了個眼色,「你去給他泡杯茶來!」女警員很恭順的起身出去,在她出去的時候,三個身強體壯的警員走了進來,順手將審問室的門給關了起來。「吳振南,你最好老老實實,一五一十的將事情交待清楚,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這個道理我想你應該懂得吧!」

    「謝謝警官的提醒,不過,我又不知道什麼事情,你叫我怎麼說?難道警官的意思是,讓我提供假口供?」看到三人摩拳擦掌的向自己走來,振南不由的露出了微笑。這種感覺還真是久違了啊!前世進局子的時候,也沒少挨那些警察們的拳頭。沒想到,這輩子回來,這麼快就享受到了。

    「哼!嘴硬的小子,沒給你嘗點厲害的,你是不知道什麼叫抗拒從嚴了。」只見那警員拿起一疊厚厚的檔案,拍了拍手,向三人打了個眼色。只見三人走向吳振南,兩人一人按著一邊肩膀,將振南固定在椅子上。那粗壯的手掌,大力捏著他的雙肩,似乎想借此捏碎他的肩夾骨似的。

    另外一個男警員雙手按住他的腦袋,使勁往裡擠,似乎就想將振南的腦袋給擠暴一樣。拿著檔案袋的警員來到振南的面前,將厚厚的檔案疊放在振南的胸前,猛的一拳向振南的胸口搗去。

    看到他們如此陣仗,振南知道,審問室裡的監控錄像肯定是關閉了。既然如此,那就別怪老子不客氣了。只見振南雙肩微微一掙,按住他雙肩的警員手不由的一鬆。振南抬腳將一拳搗向自己的警員給直接踹了出去,雙手微微一抖,後扣的手銬直接從他手中變成兩截。「跟你們的採購部說一聲,以後別再定制這種假冒偽劣產品了,簡直就是豆腐渣工程。」

    看到吳振南輕鬆的就將手銬中間的鏈子給拉斷,四人不由的猶豫了下,但還是向他衝了過去,他們就不相信,四個人還不是一個人的對手。振南這邊在打鬥,而繆鐵河那邊卻是比這裡更慘不忍睹。

    繆鐵河還以為秦冰跟個普通的女孩子一樣,什麼都不懂,很容易就能將這個女孩嚇得跟他來上那麼一腿。這個女人雖然很冷,但給他的感覺到是那麼的冰清玉潔。結果沒審出東西的繆鐵河就開始連哄帶嚇,可惜,秦冰根本就不吃他那一套。見到繆鐵河想對他動手動腳,秦冰可沒振南的好脾氣,直接一腳將繆鐵河的命根給踹了個正著,此時正在地上打著滾呢!

    聽到裡面的呼叫聲,幾個警員頓時衝了進去,將正在打滾的繆鐵河扶了出去。但就在經過振南那個審問室的時候,審問室的大門轟然倒下。!很不巧的,再一次將繆鐵河砸了個正著。一個壯實的警員正鼻青臉腫的趴在門板上,而門板下,正是捂著小弟弟的繆鐵河。此時的他,額頭已經破了道口子了,正汩汩的流著鮮血。

    原來是護著繆鐵河的兩個警在緊要關頭的時候,身手敏捷的閃了開去,倒毒的繆鐵河再次成了犧牲品。

    頭一次見到有人如此大膽的大鬧警局,這讓馬局長這個剛失愛子的局長大為光火。兇手沒找著,嫌疑犯居然敢大鬧警局,毆打警員,這還了得!反了他了!
wsxp12345 發表於 2009-1-15 15:24
卷二 9.被沈琳知道了

    陳虎的到來,帶來了轟動的場面。上百來號人穿著黑色T恤衫,後背都繡著一隻下山猛虎。那是猛虎幫的標誌--下山虎!這些人將警局的門口圍了個水洩不通,他們不說話,只是靜靜的圍著,而帶著的虎哥則是笑瞇瞇的跟阿炎站在最前面。

    嘎--

    一聲剎車的聲音響了起來,馬局長的車到了。「陳虎,這是怎麼回事?」本來就死了兒子,心裡頭憋著一團怒火的馬局長當然沒有好心情。「叫的人離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了。」

    「呵呵,馬局啊!息怒息怒,我是來接人的,等我的律師來了,我就走哈!」

    陳虎話剛落,一輛黑色的桑塔納就出現在他們的視線中。從車上走下來一個臉白無須的中年人,看去就像是酒色過度的男人一樣,手裡提著公文包,身上的西裝筆挺,頭髮上還抹了濃濃的發膏。「鐵律師,麻煩了!」

    「虎哥的事就是我的事,沒什麼麻煩的!」鐵律師笑了下說。

    馬局長瞥了他們一眼,帶頭走進了警局。今天的他,似乎老了十幾歲似的,背影看去,再也沒有從前的意氣風發。老來喪子,白髮人送黑髮的人心情,不是一般人能夠理解的。

    今早兒發現兒子莫名其妙的死在自己床上時,他馬上就發下命令,令刑偵隊馬上進行偵破。不過。他心裡隱隱覺得,這事不那麼簡單。身為縣公安局局長,曾經得罪過地人肯定不少,如果誰要拿他兒子來報仇的話,這也是說得通的事情。

    昨天看到兒子鼻青臉腫的回來,一問之下才知道,原來因為女人在外面跟人家鬧了起來。少男少女因為這種事情打架也是正常的,而且聽兒子說那人還很有些黑道背景。他正琢磨著,什麼時候背地裡給振南來個陰招呢!結果自己的兒子就莫名其妙的死了。

    兇手的下手幹脆利落。完全就是一副殺手的模樣,一把匕首直接刺穿喉嚨。死者連叫都沒法叫出聲就那樣斷氣了。戴魯地死法跟馬軍的死法一樣,同樣是一匕首刺穿喉嚨。同樣地手法,顯然是出自同一個人。馬局長就想,如果是仇家報仇的話,那不可能去殺一個無關緊要的戴魯,雖然戴魯跟他是表親,但卻並不很親。殺他似乎沒什麼作用。

    而戴魯昨天跟他的兒子一樣,同樣也是因為女人的關係,而得罪了那個叫吳振南的。所以,他馬上就讓好友的兒子刑偵隊長繆鐵河去拿吳振南了。只是他沒想到,這人居然敢在警局裡打警察,真是狂妄無知,膽大妄為啊!

    而此時地繆鐵河已經被送進了人民醫院,經查,他的第三條腿光榮退休,從此不必再為女人而忙碌了。

    「阿南。你沒事吧!」陳虎看到振南面帶微笑的坐在沒了大門的審訊室裡喝著茶,心裡頭笑了笑,果然跟我想的一樣啊!

    「我是沒什麼事,只是沒想到,原來這裡的警察局居然是土匪窩,真是令人寒心哪!」振南煞有介事的搖頭歎道。

    「你放屁!」馬局一聽,頓時怒氣衝天。手下人沒能審問出東西來,居然還將自己搞成豬頭模樣。讓他的顏面掃地。而最讓他無法容忍的是,這個殺子仇人居然還在他面前說風涼話,他怎還忍受得了。「你這是在襲警,蔑視法律知道嗎?」

    「馬局長,請注意你的形象。我知道你地心情很悲痛。馬軍的突然離去。我也同樣深感悲痛啊!」可不是嗎?自己是冤枉的啊!振南知道,這人心裡肯定將自己恨之入骨了。從他那看自己的雙目盡赤就可以看得出來。「還有。我並沒有襲警,而是你們的警員自己打自己,不信的話,你們可以找他們自己問問。」振南當然沒有襲警,不過暗中推波助瀾一把倒是有的。

    「哼!貓哭耗子,你心裡一定樂開花了吧!別得意,我會找出你殺人的證據地。」馬局長此時已經不是一個局長的身份在跟振南說話了,而是以一個失去愛子的父親的身份。

    「請便,那就找到證據再起訴我吧!」說著就想起身離開。「哦,對了,這位是律師先生吧!」看到一中年人提著公文包,十足律師打扮的樣子,振南順口問了聲。看到中年人點頭,陳虎給他介紹了下。振南這才點頭道:「幫我起訴一個叫繆鐵河地警官,身為人民警察,就該一心為人民服務,他居然藉著錄口供地名義,企圖強姦未--呃,成年少女,真是禽獸不如啊!」

    「沒問題,吳先生!」中年人點頭道。

    「那麼,我可以走了吧!」

    「等一下,還有些手續需要辦理。」中年人再次說道。

    「這就好,這地方真不是人呆的。」振南搖了搖頭,一臉憂國憂民地樣子。

    馬局走出審訊室,一個年青的警員跑到他的身邊問,「馬局,真的就放他們這樣離開?」

    馬局佈滿血絲的雙眼盯了一眼旁邊的手下,臉頰抖了抖,恨聲道:「看到警局門外站著的那些人了嗎?叫老肖進來。」

    當一個中年刑警,也就是在小別墅阻止繆鐵河開槍的那個年長的刑警進來後,馬局看了他一眼,沉聲道:「馬上成立專案組,由你帶頭負責這個案子,今天是九月十七號,這件案子就叫九一七案。一周內,我希望你別讓我失望。」幾句話未說完,手中的筆就已經被他捏斷了。

    雖然感覺到肩膀上的擔子沉重,但老肖還是敬了個禮,喝了聲:是!但卻沒敢說出保證完成任務這幾個字。從早上那兩具屍體的死亡傷痕來看,殺死他們的,絕對是個手段老練的殺手,而非普通人。雖然他老肖在刑警隊幹了這麼多年,破案無數,但從來沒有一件像現在這樣讓他難以下口的。

    老肖是個有真本事的人才,只是可惜,身後沒有像繆鐵河那樣的背景,本來以為能夠當上隊長的他,卻一不小心被那個繆白癡給搶了過去。他也知道,自己能否出頭,就看這件案子自己能否順利完成了。

    專案組迅速成立,老肖就帶著副手來找振南再次錄口供了,不過這次有鐵律師在場,老肖幾個也不好太過分。

    看了下兩份口供,老肖就看出問題來了,因為吳振南是醉後被秦冰接回去的,回去後兩人幹了什麼誰也不知道。

    他們有做案時間,有做案動機,但這個做案證據。老肖頭疼啊!

    走出警局門口,看到外面站著一排排猛虎幫兄弟,振南那個汗哪!這場面,怎麼有點像電視上演的古惑仔似的啊!

    一大群人圍著,但卻沒有說話:我不說話,我就看著!光這威勢,就已經足夠讓警局裡的那些警員們心慌慌一陣子了。

    回到學校,已經十點左右了。學校今天也是一團亂。馬軍的遇害的事情已經傳出,學生們正一撥撥的暗地裡討論著呢!看到振南跟秦冰回校,何校長崩緊的老臉終於放鬆了下來,拿出條黑灰色的格子手絹,輕輕擦了擦額上的細汗。

    班級裡,青青坐立不安的看著教室門口,雖然她也聽說了馬軍的事情,但卻不知道振南去了趟公安局。只是沒看到振南來上課,她有點心慌慌。戀愛中的男女大多如此。

    「別看了,他今天要是敢來,看我不收拾那噁心的傢伙。」沈琳在一旁恨恨的說。昨晚青青回來,她跟振南的事情就全都告訴給自己的好友知道了。只是在沈琳的套話下,一不小心說漏了嘴,將昨天下午在小樹林裡的事情給透露了出來。在沈琳的一再追問下,小妮子沒辦法,只好老老實實的被牽著鼻子走了。

    沈琳一聽那東西居然就是從那可惡的傢伙身體裡射出來的,頓時怒得全身發抖。跑到衛生間裡吐了幾口酸水後,才虛弱的走回來,心裡暗自告訴自己,一定要找個機會好好收拾一下那個噁心的傢伙。

    「琳琳,對不起!他也不是故意的--」青青看到好友臉上帶著怒意,知道昨天的氣還未消。倒有點為自己的對象擔心起來。

    「他要是故意的,看我不把他大卸八塊!」沈琳怒吼道,整個班級的學生都為之側目。

    「嘖嘖,這麼凶的女人,難怪聽人說是朵毒花了!」振南搖了搖頭,聲音在她們耳旁響起。原來他早就進來了,只是青青忙著給好友道歉,沒注意到門口。「青青,你可得離她遠點,否則我真怕你將來也變成她那樣,那我就慘了!」

    「吳振南,你渾蛋,你噁心,你下流,你無恥,你卑鄙,你齷齪--」
wsxp12345 發表於 2009-1-15 15:26
卷二 10.老娘跟你拼了

    聽到吳振南居然還在一旁對她說風涼話,沈琳實在是忍無可忍了。衝上去,小拳頭拽緊,照著振南的臉直接揮了過去。一陣香風隨著小拳頭的舞動,自然的在空氣中飄散。

    所有人都不明所以,心想,這個吳振南還真***牛逼,剛來學校第二天就交上了柳青青這朵憂鬱之花,現在又惹上了沈琳這朵毒花。嘖嘖,這日子,想不精彩都難啊!老天保佑,阿門!

    「喂!我哪裡得罪你了,用得著這樣編排誹謗我嗎?」振南握住她的小拳頭,苦笑道。他還不知道,自己那點糗事,已經被柳青青一不小心透露給這朵毒花了。

    「我誹謗你?吳振南,老娘今天就跟你這噁心的男人拼了!」沈琳怒喝一聲,一招漂亮的撩陰腿上揚,但被振南的雙腿給夾住了。手腳沒法動,氣得暈頭的沈琳直接用嘴去招呼。

    哇--

    全班大嘩!這朵毒花真是生猛啊!

    「你們這是幹什麼?」很巧又很不巧的,班主任葉祖斌這時候走了進來,剛好看到振南跟沈琳兩人抱在一塊,沈琳還主動的去吻吳振南。「這裡是班級,是學生們讀書教師們教書的地方,不是用來給你們瞎胡鬧的,看你們這樣,成何體統!吳振南,沈琳,你們兩個跟我去辦公室一趟!」葉祖斌心裡同樣憋著團火。這要是認其他班的人看到了,告到校長那裡去,那自己就完了。

    青青心慌慌的看著事態發展,眼看著振南跟沈琳被葉祖斌叫到辦公室去,卻一點辦法也沒有。旁邊的秦冰還是老樣子,對誰都是那副面孔。但心裡卻在奇怪,那噁心的傢伙昨天到底對沈琳做了什麼噁心的事情,讓沈琳如此怒火?想不懂和她只好走到後排新增的桌椅旁坐下。拿出抽屜裡那些,在她看來,根本可有可無的課本,獨自翻閱起來。

    辦公室裡。老師們都去上課了,若大地辦公室就只有葉祖斌跟吳振南沈琳三人,「要我怎麼說你們好呢?」葉祖斌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心中也是暗歎,這個吳振南的魅力,似乎也太大了點了吧!他不是昨天才來到學校的嗎?怎麼今天就跟沈琳走到一塊了呢?唉,感情這東西。真是莫名其妙啊!葉祖斌不由地感慨著。

    「呵呵,其實葉老師您誤會了,我怎麼可能會跟她有什麼關係呢!」振南滿臉委屈的苦笑道,「我昨天才來到學校,這老師也是知道的。下午我又帶柳同學去醫院了,晚上請了假,我跟她根本就沒時間見面啊!怎麼可能是老師您想的那樣呢!這都是誤會,誤會啊!」

    哼!老娘我才懶得跟你有什麼關係呢!沈琳心裡暗哼道。不過想起昨天那一幕,她心裡羞憤的同時。已經在腦海中秒殺了吳振南N+N次了。「葉老師,我們真的沒什麼,只是這人太可惡了,我只是想小小地教訓一下他,讓他知道,我們女生是不能夠隨便被欺負的。沒想到老師你就來了,真的,我們沒什麼的。」

    沈琳跟振南越是說兩人沒什麼,葉祖斌越是懷疑,心想。這兩人不是以前就認識的吧!「唉!這一次,我也不想多說你們什麼!」葉祖斌心想,我還能說什麼,這個男生頭上有何校長罩著,我也只能說說而已啊!「以後在班級裡記住多收斂點,這裡畢竟是學生學習的地方。不為自己想想,也得為他人想想,這造成的影響有多大你們知道嗎?如果讓其他人看到。非說你們早戀不可。好了,你們先回去吧!記住,下次在班級的時候,別再讓我發現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知道了,老師!」沈琳狠狠地剮了振南一眼後。這才恨恨的搶先離開。振南看著她那一扭一擺韻律十足的小屁股。恨不得在上面抽她幾巴掌,看她還囂張不!這事要不是她莫名其妙的先找茬。也不會被葉祖斌給叫過來了。只是他卻不知道,這都是他昨天自己種的因,現在只是報他的果而已。可惜,葉祖斌的想法太過理想化了,這件事一放學,就在校內傳來了。說是:一中那朵毒中之毒的毒花,終於找到了比她更毒的生命中的毒草,今天早上在班級裡就上演了一出癡女怨婦地好戲。於是,這事越傳越怪,有人說,他們是早就相識,早就談戀愛的,所以那毒花才會對誰都看不順眼。也有人說,他們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一對,許久未見太過想念對方了,所以才會毫無顧忌的在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激情噴發--

    看到振南回來,青青松了口氣。但看到自己的好友氣鼓鼓的樣子,小妮子又開始不好意思起來。怎麼說這事都是振南不對在先,要不是昨天他那麼壞,硬要她給他做那羞人的事,也不可能發生今天的事情了。「琳琳,葉老師沒把你們怎麼樣吧!」

    「你是想問他有沒有被罰是吧!」沈琳氣呼呼看著自己地好友,「哼!這次他死定了,葉老師說要向校長報告,搞不好要開除他。」

    「啊!」柳青青一聽好友的說法,也不分辨真假,直接為振南擔心起來,「那怎麼辦?這事是個誤會呀!」說著六神無主的看著臉上掛著微笑走進來的振南。心裡頭暗惱,還笑,還笑,你都要開除了還笑。早知道昨天就不給他做那事了。

    看到身旁的好友那緊張擔心地樣子,沈琳突然在她耳旁笑道:「傻妮子,騙你地呢!老師沒罰我們,他也知道這是個誤會。」末了,話峰一轉,像個怨婦似的說,「哼!你就知道為他擔心,都不關心關心我,重色輕友地妮子,告訴你,我吃醋了!」

    「真的,你沒騙我?」青青還是有些擔心的問。

    「沒騙你。真不知道你是著了他什麼魔了?那噁心的傢伙,真的有那麼好嗎?」沈琳無奈的翻著白眼。

    「呼!沒事就好。壞妮子,你差點嚇死我了!」青青嗔怪的看了她一眼,那神情,是沈琳從來就沒見過的。不過她覺得,現在的青青比以前快樂。而這快樂,卻是那個噁心的傢伙帶給她的,雖然心裡對振南有著百般的編排。但她也不得不承認,現在的青青才是個正常的花季少女。臉上帶著天真與無邪,是那樣的清純可愛。

    可是,那噁心的傢伙怎麼會帶個其他女生在身邊的?難道青青就不吃醋嗎?

    青青當然會吃醋,只是振南昨天就跟她解釋過了:他從部隊回來,條件就是保護這個女生!當然,有些事情,振南並不想現在讓小妮子知道,雖然這有點像是欺騙,但善意的謊言,有時候是必要的。與其讓她瞎擔心,還不如什麼都不讓她知道。

    午飯的時候,振南跟青青是在食堂吃的。旁邊還有黃才三人,秦冰跟沈琳,另外還有個青青的舍友叫王碧華的女生和揚子的新女朋友。這樣一群人坐在一塊吃飯,那效果想不轟動都不行。

    「天哪!憂鬱之花居然跟男生同桌吃飯了,還為他夾菜,那個誰,掐我一把,看我是不是在夢遊!」

    「上帝啊!為什麼?我的夢中女神啊!誰能告訴我,那男生是誰?我要跟他決鬥!」

    「哧!有本事先將那三人組撂倒吧!人家三人組就坐在旁邊,連個屁都沒放,你在這裡亂放麼屁啊?」三人組指的就是黃才、大壯、揚子了。

    「老天啊!為什麼不放個雷劈死那丫的捏!」

    「劈死了你就上是嗎?」旁邊傳來一聲溫柔的聲音。

    「那當然--不可能了!」說了一半,陡然發現,貌似腰間傳來一股巨痛。原來是家裡娘子的二指禪功。然後就聽見傳出男人最常用的招式,「呀呀呀!親親寶貝兒,這怎麼可能呢!我對你的心可昭日月,我對你的情可鑒青天--」接著就是一大堆肉麻話。女愛的大家都愛的!

    學校裡雖然明文規定不准早戀,但又有幾個真的將這個放在心上的呢!越是禁止的事情,就越多人去嘗試,就像是一種向惡勢力挑戰似的,有種莫明的刺激。這不僅僅是男歡女愛所帶來的刺激。

    「揚子,我們以前的班長,怎麼沒上一中啊!對了,還有那個耿玲,青青知道嗎?」振南覺得,以歐陽雪的實力,上一中應該是沒有問題的。他當著青青的面問出來,就是想告訴她,他跟她們沒什麼!如果是偷偷的問揚子幾個的話,倒是有點做賊心虛的感覺了。

    不過這看在秦冰跟沈琳眼裡,那就是振南花心的表現了。
wsxp12345 發表於 2009-1-15 15:31
卷二 11.師侄女真乖

    大壯嘴快,一聽振南提出,馬上就說道:「那個歐陽雪在初二的時候就離開學校了,也不知道去哪!好像聽說是去學音樂,對了,她走時好像還對揚子說了句什麼來著。貌似對揚子有那麼點啥意思啊!呵呵--」

    楚揚抬手拍了下大壯的腦袋,罵道:「有意思個屁!」他***,沒見我對象就在旁邊嗎?「她是讓我帶句話給南哥的,我聽了也是迷迷糊糊的,好像是什麼一天就是一顆小星星,我還記得我問她那是什麼意思,她說這句話說給南哥你聽,南哥一定會懂的。」

    呃!振南現在很想給自己甩上一巴掌,自己沒事就做賊心虛點好了,幹嘛耍小聰明,在大庭廣眾之下問出來啊!現在大家眼光都集在他的身上了,包括小妮子那若有所思的眼神。

    「哼哼!」沈琳冷笑了兩聲,「我就說這個噁心的男人靠不住,青青,我勸你還是跟他斷了好。你看,那個他的班長肯定也對他有那啥意思。沒聽到那句一天就是一顆小星星的綿綿情話嗎?還有在你面前就坐著的這個,你敢肯定,他們之間就沒有那麼一腿嗎?」

    沈琳話剛說完,吧嗒一聲,一片青菜葉不偏不倚的正好封住了她那嘰嘰喳喳的小嘴。「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秦冰冷冰冰的聲音響起,筷子夾起一根青菜,慢慢的嚼著。

    「你--你--」沈琳感覺自己被秦冰羞辱了,正待發怒。旁邊的青青一看不好,趕緊勸道:「琳琳,別生氣,我相信南南地--」

    沈琳感覺要暈了。這妮子,不知著了什麼魔。這噁心的渾蛋這麼花心,她居然還相信他。「哼!我吃飽了,你們慢慢吃!」說著憤怒的起身,走出食堂。

    黃才三人拚命的忍住笑。雙肩強忍著抖動著。心想。這個冷冰冰地秦冰還真是不能惹啊!完全不去顧忌別人的想法,手段又狠辣。還好剛才沒發飆,給沈琳來上一筷子,否則還真可能跟那天地那只肥豬一樣,脖子被捅個窟窿。也真是奇怪了,振南怎麼會跟這樣一個女孩在一塊呢?他們之間真的沒發生那麼點啥?

    這若是讓他們知道,昨晚秦冰就睡在振南床上,又不知道能讓他們聯想到什麼!

    「南南,我去勸勸她!」青青看著好友的背影。有些擔心的說。

    振南點了點頭,青青放下筷子,站了起來,一旁她地舍友王碧華也起身跟她一塊跑出食堂。「喂,一個個這麼看著我是什麼意思啊!」除了秦冰依舊吃著飯菜外。其他四人。包括揚子地女朋友都在看著他。

    「沒什麼,只是想重新認識一下!」揚子笑呵呵的說。末了,笑容收斂了起來,話峰一轉,轉到了耿玲的身上,「鋒哥出事了,耿玲跟他離開寧溪,不知跑向哪了!她連中考都沒有考就走了。」

    「鋒哥出事?」振南皺著眉頭問。在他的記憶中,鋒哥似乎是真的進了監獄了,但現在聽揚子說他跑路了。「這是怎麼回事?」振南不由的問。

    揚子搖了搖頭,「不太清楚,只聽說鋒哥殺了人,殺的是隔壁縣首富跟他的兒子,還有,首富的家產也全都被掠劫一空。這事傳得很玄乎,最後很多人都認為,鋒哥可能是見財起心,殺人劫財!」

    「狗屁!」振南罵了句,「以鋒哥地本事跟為人,會做這種蠢事嗎?對了,你說的那個首富不會是那次來我們鄉的那個馬耀光吧!」

    「沒錯,就是他!」大壯接口道。

    「這事有蹊蹺!」振南歎了聲,耿鋒應該是被人冤枉的。

    「雖然覺得有蹊蹺,但證據卻確鑿,鋒哥就是想抵賴,也沒那個辦法啊!」揚子苦笑了下,「殺人的凶器在他地家裡被搜出來,還有件帶血地衣服,經檢驗,那件衣服上的血漬就是馬耀光跟馬允其地血。」

    有計劃的陰謀啊!振南微微歎了聲,看來耿鋒被冤枉的可能性非常大。「算了,不去說他們的事了,或許以後有機會還能碰上呢!」振南笑了起來。不過心裡卻在奇怪著,就算鋒哥想殺人,也不可能親自出馬吧!而且還將凶器跟血衣帶回家裡來藏著。鋒哥會是這麼笨的殺人兇手嗎?這事最大的可能就是幫裡出內鬼了。「對了,現在寧溪鄉的混混頭子是誰?」

    「凌哥,余凌!」揚子同樣以奇異的目光跟振南對視了下。「南哥是不是覺得--」

    「呵呵,我什麼都不覺得。好了,這事不是我們該關心的事情,吃飯吧!」振南笑著說。凌哥,就是那天跟那個衝動的馬哥一起去請振南的,不太愛說話的那個青年。

    飯後回到別墅,振南就發現,身後有人跟著,不過那些都是警局裡的便衣,振南也沒說什麼!兩人走進大廳後,秦冰淡淡的問:「你不想問我嗎?」

    「哧!」振南笑了起來,將身上的T恤一脫,露出古銅色強壯的肌肉,仰躺在沙發上,慢慢點了根煙,「有必要問嗎?你想讓我做的,你自己都做完了,不是嗎?」頓了下,振南倒是有些奇怪的問:「我只是不明白,為什麼你會出現在我的床上?別告訴我,你對我產生了某種念想,你也知道,我是有對象的人了。是個正經男人!」

    「你--渾蛋!」秦冰說了句讓振南更加莫名其妙的話,轉身回到了樓上。只是在她轉過身後,嘴角卻出現了一絲少見的弧線。想起早上看到這懶散的傢伙突然出現那種尷尬得手足無措的樣子,她就想笑。不知什麼時候,她開始覺得這笑。也不那麼困難。前提是,可以親眼見到這傢伙倒霉,或是尷尬,亦或是失敗等等。

    看著冷若冰山地女孩小屁股一扭一扭的向樓上走去。振南真想在她小屁股上抽幾下。當然,前提是她不會拿菜刀追殺他。「莫名其妙!」振南翻了個身。在沙發上閉目養神。心裡卻是不停的琢磨,那冰塊跑到自己床上,到底是什麼意思呢?難道是在向我暗示著什麼?不得不說,有時候咱們的振南哥不是一般地自戀。自戀指數可以高達9.9。

    晚上的自修。振南再一次缺席。不過秦冰卻是去了。振南去跟葉子兵還有林翔喝酒去了。很方便地,他們喝酒的地方就在商場三樓的酒吧裡。酒吧裡放著輕柔的音樂,很適合邊聊天邊喝些紅酒。如果要喝啤酒,在這種地方,就不太合適了。去舞廳最好,裡面地音樂大多比較勁暴,喝起來也爽。

    在喝酒地時候,葉子兵再一次問振南何時去找他姐?

    振南笑了下,說很快!「肖組長。兔子騎著摩托車出洞了,可能想離開寧順,方向是順安!」

    「難道他想跑?給我攔住他,帶他回來協助調查!」

    「是,明白!」

    振南騎著輛越野摩托車。是從阿炎那裡A過來的。本來是想借輛桑塔納什麼的去一下省城的。沒想到那傢伙對摩托車的品味倒是不俗。當振南看那那輛霸氣十足的越野摩托車時,目光一下就被吸引了過去。粗大的雙輪。流線感十足的坐墊,雙缸排氣--

    「坐好了!」連頭盔都懶得戴的振南對坐在身後地秦冰笑了下。「我要甩掉那些煩人的蒼蠅。」

    秦冰甩了下長髮,看到後面跟著輛黑灰色的小車,就知道,這肯定是跟蹤他們的便衣了。素手輕輕環在振南的腰上。

    振南也不想帶上這麼個累贅,誰他媽地泡妞還帶著小尾巴啊!可沒辦法,這冰塊似乎是想粘上他了,甩都甩不掉。不過地振南想想,讓他去省城,然後將他帶到師父那裡去,將她甩掉還是可能的。於是,也就懶得跟她爭執了。

    看到振南地越野摩托車以難以想像的速度將他們的距離拉開,坐在小車上的警員罵了句:真***見鬼,這越野車有那麼大的馬力嗎?靠!

    「肖組長,兔子跑得很快,我們快追不上了!」

    「不管用什麼方法,都給我監視住他。」電話那頭的老肖已經開始眼紅了。在兇案現場呆了半天,就是沒找出一絲有用的線索。現在居然還讓嫌疑人給逃了,這怎不讓他生氣。

    越野摩托車在奇異的滑行,但卻沒有人發現。看到振南帶著摩托車一起瞬移,秦冰已經在暗罵他敗家子了。異能不用錢啊!他的異能是瞬移,這她早就知道的事情。那一次,如果不是他有這本事,或許他們就得永遠的留在原始叢林當中了。

    騎著拉風摩托車,帶著美女去兜風,這是振南早就有的想法。只是,在他的想法中,坐在自己身後的,應該是葉思綺或是小妮子,而不是身後這冰塊。因為他根本就沒有感覺到有軟綿綿的東西壓著他的後背,這讓他不由的有些失落。若是小妮子這時候坐在自己身後,一定會激動得將自己抱得緊緊的吧!振南想想都覺得心頭一片火熱。漸漸的,也就把身後的冰塊忘到了一旁。

    「靠,***見鬼了,摩托車呢?」身後跟著的警員看不到摩托車的身影,不由的破口大罵。「肖,肖組長,兔子,兔子失去蹤影了!」

    「你們是幹什麼吃的?跟個人都會跟丟!」老肖衝著電話咆哮著。

    那警員咧著嘴,將電話稍稍移開了耳旁,一臉無辜的望著坐在他身旁的同事。

    放下電話,老肖在辦公室裡來回走了幾圈,向門外吼道:「小馬,進來一下!」

    「什麼事?肖組長!」一個年青的警員走了進來。

    「將吳振南的資料傳到順安跟省城的公安局,讓他們密切注意這個人的行蹤,一有消息,馬上通報。」老肖雷厲風行的說。

    振南不知道的是,他的到來,已經引起了省公安廳的密切注意,一個凶殘的嫌疑犯,來到省城,這不得不讓他們擔心。

    不知道事情的振南此時正帶著給師父買的禮物,按陳道恆給他留下的地址找了過去。

    「呵!沒想到師父的家還是很豪華的嘛!」看到眼前的別墅,振南心裡有種酸酸的感覺,雖然臉上依然帶著笑。他一個老人家有這樣的清富不享,跑到寧溪鄉那種貧窮的地方一蹲就是兩年,只是為了暗地裡考查一個少年的心性。

    他,是個難得的好師父!振南再一次在心裡肯定的說。

    「請問,你們找誰?」別墅外的鐵門內站著個五六十歲的老人,看那樣子,很像一個管家。

    「我叫吳振南,請問我師父陳道恆在家嗎?」

    「你就是吳振南!吳少爺快請進來吧!老爺在家呢!」聽到振南自報家門,老管家的臉上馬上出現了笑容。風霜刻畫的痕跡也擋不住那種愉悅的容光。

    嘎--

    就在振南想進門的時候,別墅外出現了一輛紅色的奧迪。「福叔,他們是?」從車窗裡伸出一個漂亮的腦袋,鼻樑上架著彩色的太陽鏡,一副十足的都市新女郎的打扮。

    看到這張臉,回過身來的振南嘿嘿笑了起來,「師侄女,見到你師叔,還這麼沒禮貌啊!」

    「呃!啊!是你這小--師叔!」看到福叔向他眨眼睛,她就知道,爺爺今天肯定在家。本來想叫小子的,馬上就成恭敬的小師叔了。否則若是讓她爺爺知道,那一頓罰又是少不了的了,這是家規,誰犯了抽誰。

    「呵呵,師侄女乖啊!一會師叔給你買棒棒糖!」振南笑著說。

    啥!?棒棒糖?陳凝霜真想一腳將那張闊別已久的臭臉給踩到地上去狠狠蹂躪一番。
wsxp12345 發表於 2009-1-15 16:17
卷二 12.抽她小屁股

    快四年沒見了,這小子敢情是忘了當初的疼了。沒關係,一會再找個機會改造他一頓。陳凝霜恨恨的想。

    「吳少爺,裡面請!老爺等你可是等了很久了。」福叔笑著說。

    陳道恆知道振南從天盟回來,早就想去看看他了。只是這徒弟從外面回來,師父眼巴巴的跑去看徒弟,似乎也太說不過去了,所以只好忍耐著,讓振南自己送上門來。

    「這位是?」陳凝霜停好車,很快跟了上來,看到小師叔身邊跟著的女孩不是青青,心裡有些納悶,於是就問了出來。

    「秦冰!」秦冰看到振南沒有為她介紹的模樣,於是自報家門的說了聲。

    看到這女孩一臉冷冰冰,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感覺,陳凝霜也失去了跟她說話的興趣,而轉向了吳振南,「小--師叔!咱們也快有四年未見了吧!這次來,可一定要好好指導指導凝霜才是!」她正在意淫著一會跟吳振南切磋的時候,一不小心將他給摔著了。

    看到陳凝霜有著暗暗向振南挑戰的意思,秦冰的嘴角彎了彎,又恢復原來的樣子,別人看了還以為是出現幻覺了。

    陳凝霜已經從學校畢業,現在正在他老爸的公司裡實習來著。所以今天的打扮倒是有點都市麗人的模樣,跟她以前改造振南時的野蠻模樣大相逕庭。

    「師叔的本事你還沒見過嗎?我勸你還是別拿出來現醜了,省得一會自個躲起來哭鼻子,那師叔地罪過可就大嘍!」振南一副悲天憫人的模樣,瞧得陳凝霜真想現在就開始對他進行改造改造,省得看他那副尾巴都翹上天去的模樣。

    「是嗎?那真是太好了!」陳凝霜面帶微笑。但卻咬牙切齒的說。「最近我剛領悟了些東西,正想找個人來指導一下,既然小師叔這麼厲害,那不指導一下我,可就太說不過去了吧!」話說著,又變成一付可憐兮兮的模樣。振南暗呼厲害,四年前。她離開的時候(仔細算一下,振南跟陳凝霜分別似乎有四年多了)。她那副笑瞇瞇的樣子看得讓人直起雞皮疙瘩。可如今,雖說未到爐火純青地地步,但看起來,已經隱隱有些勾人的味道了。

    「呃!應該地應該的!」振南笑呵呵的點了點頭。

    「師父,我來了!」一進門,振南就叫了聲,彷彿這裡是他家似的。

    「回來了!」陳道恆坐在大廳的沙發上。笑容可掬看著吳振南。點了點頭,道:「不錯,長結實了!坐吧!」說話時,眼神掃過一旁的秦冰,「秦小姐也坐吧!你父親最近怎麼樣了?」振南不知道秦冰的身份,陳道恆卻是知道得一清二楚。

    「家父還好!謝謝陳老關心!」秦冰向陳道恆躬了躬身,然後才坐下。臉上地表情依舊沒什麼變化。

    陳道恆點了點頭,「這就好!」讓管家福叔給他們沏上茶水後,陳道恆看向陳凝霜,「霜兒。打個電話,讓你爸媽跟哥哥回來,中午,大家在家裡吃飯。」

    「知道了,爺爺!」陳凝霜應了聲,乖乖的跑去打電話。

    陳道恆起身對振南說,「小南,你跟我來一下。秦小姐請在這坐一會兒,霜兒打完電話再來陪你!」

    「陳老有事請便,我沒關係!」秦冰點了點頭。

    跟陳道恆來到了後院,振南看到,後院的中間。有個圓形的太極圖。用大理石鋪成,直徑有五米左右。旁邊還有張石桌。外圍是綠色的草皮跟各色各樣的鮮花圍著。閒暇之於,打打太極,種種花草,其實也是一種蠻不錯的生活。

    「來,跟師父試試,看你這些年來,進度怎麼樣?」陳道恆在太極圖上站定,笑看著振南,向他招了招手。

    跟振南交手時,陳道恆並未使用內勁,他就是想試試,振南對太極拳的領悟程度。如果用上內勁,他知道,現在的振南還不是他的對手,除非振南用上異能。內家拳與外家拳,有著本質地區別,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雖然太極拳一直都是對纏絲內勁的領悟,但領悟出來與正在領悟中一比,孰強孰弱,一看便知。

    一動無有不動,一靜無有不靜。兩人不動時如五嶽之山,巋然不動;動時,似江瀉海嘯,濤浪騰空。不動時像狸貓捕鼠,以待機出擊;動時如蒼鷹叼兔,迅疾准狠。隨著身影速度的加速,振南都感覺到吃力,何況還是不用內勁的陳道恆。

    當兩人的身影慢下來時,振南鬆了口氣,看到師父一直忍著不用內勁,額上漸漸出現細汗,心裡有些不忍。「師父,你用內勁試試!」

    「哈哈,不用為師父擔心,雖然今天的運動量加大了,但這對我並沒什麼影響,反而是好事。」陳道恆笑著說。他又怎麼會看不出振南的小心思呢!「好了,師父現在用內勁來防,你用那些老傢伙教你地東西來試試,看看那些老傢伙們有沒有藏私。」

    「好啊!那小南就放肆了!」振南笑了聲,身子後撤,然後迅猛的前撲。用的是他這幾年來除了太極拳外,練得最勤快的譚腿。對於譚腿,他有著自己的情節,這是對那個前世未婚妻地一種淡淡思念。

    譚腿地風格,動作精悍,配合協調;招數多變,攻防迅疾;節奏鮮明,爆發力強。譚腿之技擊,多上下盤同步出擊之術,可令對手防不用防。下盤發招講究腿三寸不過膝,招式小速度快,攻時無被克之虞。上盤進擊以劈砸招術最多,力度大,拳勢猛。傳有歌云:「手是兩扇門。全憑腿打人,譚腿四隻手,人鬼見了都發愁。」

    雖然振南的譚腿大力劈掛等猛招一波接一波,但此時地陳道恆就如同一個圓球,加上那纏絲內勁的運轉,應付起來比之前更加輕鬆自如。「不錯不錯,譚腿的精髓你也總算是領悟了幾分。看看喬老頭的洪拳怎麼樣?」

    洪拳有分南洪跟背洪之說。南洪拳以五形拳聞名。北洪拳以十(二)形拳(心意六合拳)傳出。南洪拳以龍、蛇、虎、豹、鶴五形編成。可以單形練習,如龍拳、虎拳、蛇拳等;亦可混合練習。如虎鶴雙形拳、五形拳等。其特點:腿法比較少,步穩勢烈,硬橋硬馬,剛勁有力,以聲助威。北派加上熊,猿(猴),鷂。雞,鷹,燕,馬等拳勢,以四平大馬,跳躍騰娜,閃展靈活,拳勢威猛,大開大合。

    老喬練地是南洪,振南用出來。神韻雖嫌差了點,但那剛勁有力的聲威倒是迎得了聲聲喝彩。原來,陳道恆的兒子已經回來,此時一家子正圍在後院裡頭看著呢!

    特別是其中的陳凝霜跟陳破軍,看到振南那架式,明顯比四年前的小子更加成熟了不少。陳凝霜心裡頭也暗暗擔心,一會跟他切磋的時候,不知道還能不能跟以前那樣。隨意改造他。而陳破軍卻是興奮異常,本來跟他相約三年後相比的,但卻一晃四年。看他那樣子,這回應該可以打個暢快了吧!

    跟陳道恆切磋完後,振南衝了個涼。餐廳裡。大傢伙已經坐在那等他們了。振南坐下後不久,陳道恆也換了身衣服出來。

    看到從在陳道恆身旁地中年男女。振南知道,這兩人一定是陳凝霜的父母了。陳洛河,也就是中年男子,面帶和煦地微笑,看著眼前這個小師弟,陳洛河心裡還是有些感激的。雖然這小師弟花了父親很多精力跟心血,但卻沒有白費。而且還很可能成為繼父親之後的又一個內家高手。從他剛才表現出來的身手,已經可以跟他旗鼓相當了。

    中年美婦因為保養得很好,所以看去只有三十幾歲模樣,跟陳凝霜倒是有點像是姐妹的感覺。此時的她看向振南,也是滿臉的笑容。

    人都坐齊了,陳道恆讓管家福叔上菜,在幾個女侍地忙活下,一道道菜餚飄散著香氣,從廚房裡端了出來。有錢人家就是不一樣,吃的用的,都有專人伺候著。雖然這樣一來,省事了不少,但在振南看來,卻失去了幾分溫馨的氣息。

    不過看到師父一家如此和睦,兒孫個個出息,振南心裡也為師父開心。一頓飯吃得極其開心。只是秦冰的話卻是不多。從陳洛河對秦冰的問話來看,他並不認識秦冰。振南並不知道,其實陳道恆有很多事都未曾告訴他的兒子。

    「小師叔,還記得我們當年的約定嗎?」飯後,陳破軍問振南。陳洛河因為公司有事情,已經跟他夫人離開了。因為振南剛來,所以他們讓自己的兒女留在家中陪振南跟秦冰。

    「當然記得,怎麼?還想比嗎?」振南眉梢一挑,微笑的看著陳破軍,心想,要是不滿足一下他地要求,看來他今天是別想睡好覺了。

    「當然!君子一言,駟馬難追!」陳破軍笑道。現在的他已經在父母的公司裡當任要職了,人也成熟了不少。比起當年那個愛擺酷的小子來,失去了幾分可愛,但卻多了幾分平易近人。

    「既然你想讓我改造你,那就來吧!」說著起身走向後院。陳道恆已經去午休了,這是他多年養成的習慣。

    看到振南走向後院,陳破軍很快跟了上去,陳凝霜跟秦冰也跟了上去,有這種看那小子被改造的熱鬧不去瞧,實在是不符合陳凝霜的個性!不知從何時起,陳凝霜一提起這個小師叔,就恨得牙癢癢。一看他被改造,心裡就覺得十分舒坦。或許是從一開始就這樣,也或許是從振南不小心摸了她的胸部開始吧!

    「好了,師侄啊!一會可別哭鼻子吶!」振南嘿嘿笑道。後院裡只有他們四人,大家都是年輕人,說話自然就沒什麼遮攔了。

    「那我就來了!」陳破軍笑了下,腳一蹬,直接像振南攻了過去。太極拳在他手中使出來,自然就沒了陳道恆地氣勢。而且他也只能算是外家拳,並不能給振南帶來什麼威脅。為了不使陳破軍下不了台,振南用的也是太極。如果是使其他拳,將陳破軍給打敗了,那就是給他一種其他拳戰勝太極拳的錯覺。那樣一來,就真落了師父陳道恆的面子了。

    當陳破軍第五次被振南用肩膀給頂了出去後,終於停了下來,坐在地上喘息著,「不打了,我承認,我不是你的對手。」此時他地腦海中正在想,這小子是怎麼練地,才四年啊!怎麼就超過自己了?「你不會是天天都在練吧!四年沒見,你小子出息了!」

    「嘿嘿,都跟你說了,你偏不信唄!天才,什麼叫天才知道不?」振南狠狠的甩了甩他那不算長地頭髮,很得意的說。

    看到他那臭屁得欠改造的模樣,陳凝霜早就忍不住了。秦冰看了嘴角很難得的勾了勾,這三年多的訓練,別看他外表懶散,其實暗地裡卻比誰都刻苦。他的得到,是與他的付出是不可分割的。只是他的天賦讓他的努力沒有白費而已。

    「小師叔既然這麼厲害,現在可以指導一下我了吧!」陳凝霜虛心請教道。雖然樣子看起來是虛心求教,但實際上有多少真心實意,也只有她自己心裡清楚了。

    「沒問題沒問題,樂意效勞。不過,若是一會哪兒摔了,哪兒碰了,可別怪師叔我有言在先啊!」小娘皮的,想車輪戰是吧!來吧!咱誰怕誰來著。看咱不抽你小屁股!

    陳凝霜一聽,早把其他的自動過濾了,她只聽到沒問題三個字。然後身子就動了。

    剛開始還算中規中矩,但越到後面,小陰招就越來越多了。陳破軍一看,說了句:「我胳膊酸痛,你們比吧!我去擦一下藥酒。」說著趕緊逃離這是非之地。省得一會要給兩人作證,得罪誰都不好。

    不過秦冰倒是看得很舒暢,看到振南被那些小陰招搞得手忙腳亂,她就覺得很開心,嘴角的弧度也漸漸拉大。

    「喂,你這是太極還是摔跤啊!哪有抱腰的?」

    「怎麼會沒有?你不會懂得變通嗎?」某人狡辯道。

    啪--

    一聲很響,響得秦冰跟陳凝霜都傻眼了。陳凝霜只覺得屁股一陣火辣辣的疼。

    「多謝師侄女賜教!」振南煞有介事的說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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