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 重生寡頭1991 作者:懵懂的豬(連載中)

 
chkuo1952 2009-1-20 10:50:31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993 334243
leonid 發表於 2014-9-9 22:53
第四卷 軍火之王 第九一七章 所謂大義滅親


家~墅偌大的客廳里,就坐了兩個人——郭氏家族的云,以及“地獄精靈”般的小姑娘維克多\\此刻,那張橢圓形的玻璃餐桌上,滿滿騰騰的擺滿了各種美食,天上飛的、水里游的、地上跑的,總而言之,小維克多平時喜歡吃的東西,郭守云是一樣不落的全都張羅來了。也不知為什麼,郭守云現在就覺得自己欠了身邊這個小姑娘很多東西,至于說具體欠了什麼,他想不出來,也不打算去想,他原本就是個很實際的人,在他看來,與其浪費時間去考慮那些想不太清楚的事情,還不如實打實的做些什麼。

維克多離家出走的這幾天,著實吃了不少苦,她在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面對著一群群完全陌生的面孔,那真是吃不上喝不上,甚至兩個可以安身睡覺的地方都找不到。說來好笑,她離開郭家別墅的時候,身上並不是什麼東西都沒帶,她甚至還從莎娜麗娃的房間里拿走了一張可以在聯邦各大銀行通用的金卡,過去跟著郭守云的時候她也看到過這玩意怎麼用,住酒店也好,購物也罷,郭守云都是把這東西遞給人家就行了,然後呢,什麼吃的穿的就都來了。

可也不~為啥,同樣的一件東西,到了她手上就不好使了。

從這方面看,其實郭守云的確欠了小維克多很多東西,至少,他虧欠了小姑娘十年的教育。在這十年里,小維克多被他看成了一朵培養在密封溫室內的花朵,對那些最基本的人情世故,小姑娘是一點都不懂,因此,要真讓她這樣的人出去獨立生活,她恐怕連一個月都活不下去。

盡管過去這麼多年了,而且本身又恢複了神智,可是小維克多現在吃東西的樣子,仍舊如當初一般的饕餮,每當看到這幅饑不擇食的樣子,郭守云就忍不住回想起萬惡地舊社會,回想起自己也曾經曆過地“瓜菜代”。

“慢點吃,又沒人你搶,”給小姑娘的餐盤里夾上一塊鮮嫩的肉排,郭守云放下手中的刀叉,抓過放在旁邊地一塊餐巾,替小維克多擦抹一把黏在嘴角上的油膩,笑道。**

“恩,”用力的點點頭,可小維多手上地動作卻一點都沒有停下來—這麼能吃的一個人,卻到現在都沒有半點胖的跡象,人類的消化系統實在是太神奇了。

“這兩天受苦?”將餐巾放到一邊,郭守云拍拍手,同時說道,“以後啊千萬地記住,心里有什麼話呢別悶著,想做什麼不想做什麼,都跟我說。你知不知道,這兩天我有多擔心你?”

“先生,有什麼吩咐?”聽到擊掌的,一個女傭從偏廊內走進來。

“去給小姐倒杯水,”郭守道,“順便把波拉尼諾夫,我有事找他。”

“是生。”女傭躬身答應一聲。快步走出門去。

“還有啊。”到女傭地身影消失在門外。郭守云伸手撫摸著小維克多地長。柔聲說道。“你既然清醒來了。為什麼不告訴我呢?這難道不是好事嗎?”

“我怕怕你送我走。我不想回去。”小家伙原本說話就不利索。現在嘴里嚼著東西。她說地什麼就更難聽懂了。

“傻丫頭。誰說要送你走了?”郭守云笑道。“這不就是你地家嘛。再說了。你可是我地心肝寶貝兒。別說我不會送你走。就算是你自己要走。我還不干呢。”

家伙聽了這話。竟然擺出一副若有所思地樣子。只不過她那個小腦袋里估計沒有任何算計人地腦細胞。因此呢。她此刻地表情看上去除了純真可愛之外。就再沒有別地什麼東西了。

“先生。你找我?”不一會兒地工夫。波拉尼諾夫便被找來了。這位忠心地秘書兼保鏢隊長。現在終于可以喘口氣了。對他來說。小維克多離家出走這件事簡直就是一個天大地心病。

“嗯,坐,”郭守云點點頭,隨意指了指身邊的椅子,微笑道。

“什麼事這麼神秘?”波拉尼諾夫有些疑惑,他在那張椅子上坐下,看自己的老板問道。

“其實也沒什麼,”郭守云笑了笑,說道,“我就是有個想法想找個人說一說可你也看到了,家里現在除了我自己之外,就只剩下你和維克多了,所以我打算跟你說說,聽聽你的看法。”

“哦,”波拉尼諾夫的心里更納悶了,

印象中,自己的老板可不像是一個優柔寡斷的人,年了,無論大事小事,哪一件不是他自己做主的?從某種程度上說,他這個人甚至有點剛愎自用、獨斷獨行,可是今天

其實波拉尼諾夫想得有點遠了,郭守云今天之所以要找他說話,並不是說他的性子變得優柔寡斷了,說白了,其實他就是感覺性情郁促,希望找個能透漏心事的人聊會天罷了。當然,郭守云在這一刻所要說的事情,的確相當重要,對于整個郭氏集團來說,這甚至會帶來一場自上而下的震蕩。

“今天上午還在撫遠的時候,我就考慮過了,”郭守云也不理會秘書的態度,他重新拿起刀叉,替身邊的小維克多添了兩只嫩蝦,同時說道,“我打算把守成從紐約調回來,說真的,他一個人在那邊我不放心啊,最重要的是,咱們接下來的一系列動作,肯定都會影響到華盛頓那邊的利益,我擔心某些人出于報複心理,會對他不利。”

“先生,如果守成先生回來了,那紐約的事務交給誰去打理?”波拉尼諾夫訝然道,“雖然說菲爾娜小姐如今的狀態不錯,可是可是她”

波拉尼諾夫的意思是想說,菲爾娜這個女人並不可靠,但是呢,他這話在送到嘴邊的時候,又咽了回去。說真的,如果里爾克老爺子還活著,郭家的人估計誰都不會把菲爾娜放在眼里,正所謂公事公辦,誰都不會心存任何顧忌。可是現如今呢,老爺子已經不在了,他在這個世界上僅有這麼一個女兒,所以呢,郭氏兄弟兩個雖然口頭上不說,可他們在很多事情上,還是給這個女人留了很大的面子。而對于波拉尼諾夫來說呢,他在郭家的地位與里爾克老爺子相仿,故此,凡是牽涉到老爺子的事,他認為自己不好開口,也不應該開口。

“你的意思我明白,”盡管秘書的話只說了一半,可郭守云還是領會了,他歎口氣說道,“菲爾娜她一向都很有自己的主見,原來老爺子活著的時候,還有人可以壓得住她,至于現在我懶得去管她了。我們中國人有老話,叫做‘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有些事情事強求不得的。不過話說回來,既然菲爾娜看上了集團在紐約那邊的事務,那就由著她好了,咱們走到今天這一步,老爺子居功甚偉,毫不客氣的說,咱們在中東、西歐那邊的根基,基本上都是他老人家打下來的,現在他不在了,菲爾娜出面繼承他應得的那一份家業也是應該應分的。”

波拉尼諾夫沉默不語,他站在集團的角度上考慮,並不認為郭氏兄弟虧欠老爺子什麼,說實話,在加入集團之後的幾年里,老爺子生活的可謂有滋有味,換句話說,如果不是郭氏兄弟,他可能一輩子都做不出這麼大的成就,更何況在過去幾年間,郭守云給老爺子的集團分紅著實不少,在集團內部,他可以說是收入最高的一個,即便是郭守成的收入都沒法與他相比。只不過呢,這老頭過于“猶太”,他每年得到的集團紅利幾乎全都捐給了國際上的猶太組織,以至于弄到最後,菲爾娜繼承的遺產只有區區的兩億美元。或許也正是以為如此吧,菲爾娜對郭氏兄弟倆,尤其是對郭守云有著很深的誤解,她認為父親死得不值,老頭給郭家打了近十年的零工,到最後呢,還把命都搭上了,可他的收入與郭氏集團現在的龐大資產相比,簡直可以用寒酸來形容。

波拉尼諾夫在郭氏集團這麼多年,他也知道郭守云不是好人,這家伙在起家的過程中坑了太多人了,他腳下的每一步,幾乎都是踏著別人的血汗走過來的。但是呢,毋庸置疑的一點,這個壞人對他身邊的人相當好,他的慷慨也是郭氏大家庭內所有人都清楚明了的。人心都是肉長的,善惡這個東西在很多時候也都是相對的,大義滅親說起來慷慨神聖,可實際上呢,那些真正能夠做到滅親的人,也未必就懷著什麼大義,可在這里面,他們忘恩負義倒是板上釘釘的了。

或許正是因為明白這個道理,一直以來波拉尼諾夫都看著菲爾娜這個女人很不順眼,他就想不明白了,里爾克老爺子怎麼就會生下這麼一個女兒。
leonid 發表於 2014-9-9 23:05
第四卷 軍火之王 第九一八章 聯邦的傳奇


再,”郭守云顯然不知道自己秘書的心里在想些什顧自的繼續說道,“我現在的事也多了,集團這邊的很多事務,我根本就忙不過來,尤其是商行方面,除了守成之外,我想不出那一大攤子還能交給誰。“商行不同于集團任何一塊業務,那是咱們的根本,也是遠東經濟展的最大支撐點,”將女傭送來的溫水遞到小維克多的面前,又伸手替她抹去粘在臉蛋上的一點油汙,郭守云繼續說道,“把它交給別人我不放心。”

“先生,你的意思是說,要將遠商行交托給守成先生?”波拉尼諾夫訝然,他幾乎是下意識的說道,“這,這穩妥嗎?”

郭守云沒有說話,不過他的眉頭卻攢得很緊,正如秘書所顧慮的那樣,弟弟守成這些年雖然也具備了獨當一面的才干,可是遠商行這一塊的東西畢竟非比尋常,它不僅掌握著遠東地區上千萬民眾的儲蓄款,還控制著遠東共和國的政府財政稅收以及每年的預算劃撥,另外,這段時間,隨著郭氏集團將影響力擴張到莫斯科,遠商行在全聯邦方位內的影響力也正在迅速擴大。切爾諾梅爾金目前已經有了全盤的金融行業整頓計劃,只要久加諾夫上台執政開始,全聯邦將會對所有私營性的商業銀行展開全面的整頓,按照這項整頓計劃,除了五巨頭集團所掌握的五家商業性銀行之外,其他的都將被取締。毫無疑問,如果這項計劃真的能夠得以展開,那麼今後遠商行在聯邦經濟層面上的作用就會更加巨大。就是如此重要地一個金融機構,郭守云現在要把它交給自己的弟弟,這無疑會在郭氏集團內外圍的利益群體內,產生很強的一股震動。

在遠東經營十年,郭守云現在所擁有地已經不僅僅是權力了,在郭氏集團所勾連起的龐大利益網絡里,他擁有更多的是一種權威,對于那些躋身與這個利益網絡內的人來說,他就是一個象征性的人物,只要有他在,很多事情大家都不用去擔心,也不用去操心,更不用去耍弄心計。

可是現在呢,他突然要將代表著財權的遠商行交給郭守成,這無疑會給某些人造成一個暗示素來多疑且手腕強硬的郭大先生要轉交權力了,在這種情況下,一些老實地人就會產生狐,而原本就心存狐疑的人,則會“開動腦筋想問題”,類似這樣的連鎖反應,很有可能會帶來某種不可預測的惡性結果。

那麼,就像波拉尼諾夫所疑惑的那樣,郭守云現在究竟在想些什麼,他真的要將權力從自己手中轉移出去了嗎?這個答案顯然是肯定的,在進入廢棄倉庫,找到小維克多的那一瞬間,他就產生了分流權力的想法。

或許有很多人都無法理解郭守云這樣做的真正原因,更准確地說,是無法了解他地思想,其實呢,他的腦子並不是多麼複雜的外星機器,從根本上說,他與大千世界內的芸芸眾生一樣,都有著喜怒哀樂的平凡情感。

當初,在剛剛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他的心理懷著太多的怨憤,一個打著地方投資名義詐騙政府貸款的人就應該判處死刑,而那些動輒貪汙數億的政府官員,卻只會判個開除黨籍、無期徒刑地什麼的,這個世界還有什麼公平可言嗎?毫無疑問,世界上根本就沒有公平,那麼,這種不公平又是什麼造成的呢?很簡單,兩個字權力。正因為如此,基于一種前世的憤怨,郭守云在遠東展開了他那充滿黑暗色調的十年拼搏。

十年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可就是在這十年時間里,隨著郭氏集團地一步步興起,有多少人流血慘死?有多少人生不如死?細數一下:郭守云在崛起之初,直接參與了瓦解布爾什維克黨政權體系的陰謀,那一仗以民主激進派地勝利宣告終結,此後,大批前布爾什維克黨的精英分子黯然退出政壇,一大批在戰爭中成長起來地蘇聯紅軍將領或自殺或銷聲匿跡。在這大汪血泊里,有郭守云創造的一部分成果;隨後呢,在民主激進派實施私有化改革地過程中,他為了完成一個快速的資本積累過程,更是充分體現了心狠手辣的做人原則,在俄羅斯,尤其是在遠東地區,無數家庭在這一股空前的盤剝浪潮中家破人亡;再之後,遠東是平定下來了,可是為了保住自己的權力,郭守云先後對遠東的政界、軍界展開過數次清洗,這里面又有多少人死于非命?至于說莫斯科的情況,那就更不必講了,現在回頭看看,那批追隨著葉老頭的民主激進派人物,現在還有幾個留存在莫斯科的權力核心內?

很明顯。過去

是郭守云一生中雙手染血最多地十年。如果說前世他身上太多不公平地話。那麼今生他加諸在別人身上地不公平。恐怕要多地無法計數了。他地心里即便是有再多地怨憤。現在也早該消失殆盡了。

再。郭守云本身就是個很矛盾地人。他地性格中除了黑暗地一面之外。還有一部分始終都是那麼地純淨。盡管這一部分少地可憐。可是在某些時候。它卻能夠起到很關鍵性地作用。

葉列娜之所以說自己看不透這個男人。就是因為這個男人地身體里。還有這麼一部分乾淨地地方存在。而在呢。在經過了十年地爭斗之後。郭守云手中所掌握地權力無限放大。也正因為本身對權力地牢固把握。他現在也不用過多擔心來自集團內外地危機問題了。故此。在失去了強大生存壓力地情況下。輕松下來地郭守云。更多地開始考慮自身地問題了。

真地。在這個世界上。郭守云恐怕要比大多數人地想得開。在他地眼里。一個人人生中地精彩部分。並不在于死地時候擁有什麼。而在于他活著地時候經曆了一些什麼。用句更加直白地話來說。那就是他所注重地是一個過程。而不是最終地結果。過去地十年對于他來說既是艱苦且處處透著危機地十年。同樣地。也是他這一生中最為精彩地十年。在這十年里。他從幼稚走向成熟。從默默無名走向聲威顯赫。從一個邊境倒爺走到全球巨富毫客氣地說。一個普通人所夢想能夠在生前做到地事情。他都做到了。有了這樣地十年經曆。他還有什麼不知足地理由?

也許有人會說。花費十年時間奪取權力。那麼十年之後當郭守云取得成功地時候。他不應該好好地享受一下嗎?如果讓郭守云來回答這個問題地話。他恐怕只會很蔑視地說一句:“整天想著成功之後如何如何享受地人。是永遠都不可能獲得成功地。”

基于以上種種,守云現在有了一個想法,他要一步步將自己的權力移交出來,在郭氏集團的幾個核心人物中,做一個簡單的分配奪取權力是一個漫長而又複雜的過程,同樣的,分配權力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夠完成的。郭守云琢磨著,他在遠東共和國總統的位置上還有五年時間好坐,如果在這五年時間里,自己能夠抓緊一點的話,那麼等到離任的時候,郭家在俄羅斯聯邦的地位將會更加牢固。

久加諾夫的年紀不小了,在聯邦總統的位置上坐上一任,估計也就差不多了,如果時間太長的話,左翼力量會顯得過于強大,莫斯科的政權體系可能會走向失控,故此,五年之後,在他卸任的時候,久加諾夫將會被淘汰。至于說下一個總統的人選訂在誰身上,郭守云現在已經有了一個打算弗拉基米爾是個聰明人,他過去身上存在的最大毛病就是沉不住氣,而且過于的一相情願,喜歡將自己的意志看做是整個國家整個聯邦的意願。而等到五年之後,這個“年輕人”也應該更加的成熟了,同時呢,到了那個時候,聯邦的新一輪改革也應該定了型,到時候再把他推出來,讓他這個帶著深厚遠東背景的人入主克里姆林宮,未嘗不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我的波拉尼夫,”郭守云並不去看自己的秘書,他專心致志的瞅著胡吃海塞的小維克多,看不經心的說道,“你應該相信守成的能力,他就像是一塊海綿,用兩只手指頭,你能掐出幾滴水,可你要是用盡全力去擠,呵呵,你就現其實他的肚子里是很有一些東西的。再說了,這個世界上哪有什麼所謂穩妥的決定?就像我們中國人所說的,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在更多時候,咱們所要做的,所能做的,就是把自己考慮到的那些事情做好,至于其他的,那就要看老天的意思了。”

“那先生,你需我做些什麼?”波拉尼沉默片刻,輕聲問道。

“呵呵,你什麼都不用做,”守云笑了笑,說道,“噢,對啦,你回頭安排人與那個韓國是叫樸鎬吧?就說我對他們那一款游戲設計很感興趣,KB不願意給他投資我給他投,不過前提是,聯邦這邊的代理權必須歸郭氏。”

“哦,先生怎麼對游感興趣了?”波拉尼諾夫笑道。

“沒什,”伸手在小維克多的後鬧上撫摸一把,郭守云笑道,“我就是想給小寶貝兒找個消磨時間的玩意。”
leonid 發表於 2014-9-9 23:08
第四卷 軍火之王 第九一九章 紅場的輝煌(終章)


莫斯科。七月份出現細雨綢繆的天氣實屬罕見。不一點是。這個下著小雨的日子。對遭逢十年苦難的俄羅斯來說。同樣也是難能可貴的。因為就在這一天。過去十年中一直作為聯邦政治動蕩與經濟疲弱核心點的莫斯科紅場。將正式舉行一場盛大的閱兵式這是自蘇聯解體以來。俄羅斯聯邦第一次舉行閱兵式。

對于莫斯科市民來。這一場閱兵式絕對是難的一見的盛況。尤其是那些在九零之後成長起來的年輕人。他們只見識過聯邦的積弱凋敝。何曾見過蘇聯時代的鼎盛強大?因此這一場閱兵式對他們來說。不僅僅是一個看熱鬧的機會。時也是一個增進民族自豪的政治課。

作為聯邦一個地位然的政客。郭守云自然也接到了來自克里姆林宮與閱兵籌委會方面請。至于他在觀閱時所站的位置。卻不是頂好的一個地方——列甯墓第二層的階梯回廊處。與聯邦諸多的政界代表站在一起。而在過去斯大林的那個地方。除葉老頭久加諾夫以及列別德之外。就都是來自各國的首腦人物了

郭守云在來紅場之前。先去了一趟公墓。自從他的勢力蔓延到莫斯科之後。包括謝苗老將維克托老狐狸在內。他們都在莫斯科公墓有了一塊屬于他們自己的墓地。作為他們孫女婿女婿。他此次重來莫斯科。說什麼也的到二老的墓上送一束鮮花的。

在公墓那邊耽擱了近半個小時。等他再趕到紅場的時候時已經到了九點四十分。距離閱兵式正式開始僅僅剩下不到二十分鍾。故此他也沒時間再與|些無關緊要地記者們多費唇舌了。直接便在護衛的簇擁下登上了列甯墓。

“守云。怎麼才到?”著階梯一路走到二層的回彎處。郭守云正忙著與來自各方的熟人`招呼呢穿一身海軍大將將服胸前佩了五枚勳章的西羅諾夫將軍迎頭撞了過來。

看。你知道的妮娜對那邊的安排有不滿意。我這次過來一方面過去給二老地墓上奠一束花另一方面也把墓地的合同簽下來。這不。來來回回將近一個小時。差點把正事給耽擱了。”

說完這些郭守云朝頭頂上看了一。壓低聲音問道:“怎麼。老將軍沒上去?”

聲。說道。“別忘了。那里可是人家國防部的地方。像我這種海軍部的從屬將領。哪有資格站在那麼顯眼的位置。”

“呵呵。老將軍今年七十了吧'”郭守云也不接茬他一把攬住老將軍的肩膀。笑道。都說人年紀越大脾氣越大從你身上一看。我就知道這話說的一點都沒錯了。不就是一場閱兵嘛站在什麼地方|不一樣?你何必跟他們一般見識。



“烏拉!”

兩人這兒正說著呢。墓台的紅場上。驟起喧天震地般的“烏拉”聲郭守云心里提防。還真被嚇了一跳。

繞開那些政府官員們站的密地地方郭守云拽著老將軍來到了大石的護欄前。然後順著向東的方向張望過去。

好家伙這|面因為有密實的人群。郭守云還|不到什麼壯觀的地方。可是現如今呢。登上這列甯墓。他就可以將台下整個紅場的景象盡收眼底了。

只見在此刻的紅場上。從最南端的瓦西里布拉仁教堂。到北面紅牆綠頂的國立曆史博物館。從東側的國立百貨。到他此刻所站地列甯墓。整整的一個紅場上。列滿了全副武裝的士兵方陣——帶著綠色貝雷帽地特種部隊方陣。穿著藍色制服的內務部部隊方陣。站在列甯墓下方緊挨著軍樂團地將軍方陣等等等等而在這一個個的方陣中間。紅色的旌旗以及聯邦各兵種各集團軍地軍旗翻飛飄揚。

作為聯邦軍隊的總參謀長。廖緬科將軍是今天地閱兵首長。此刻。他正站在那兩黑色的伏爾加敞篷車內。向南行進。一邊向參加閱兵地各方陣士兵行軍禮。那一聲整齊劃一的“烏拉”聲。就是他的車子行進過領袖墓地時。廣場士兵喊出來的。

“守云。”西羅諾夫將軍今天的心事顯然不少。他趁著郭守云朝紅場上張望的時候。湊到他耳邊悄聲說道。“我們決定把列別德趕下他你看看這個想法是不是可行?”

“哦。你們?”郭云的目光仍舊注視在紅場上。同時呢。臉上表情波|不驚的問道。

“是的

羅諾夫朝旁邊看了一眼。而後才繼續說道。“除了以及所有咱們遠東出來的將領之外。現在列別德心懷不滿的人還有很多。這里面甚至還包括卡贊采夫他們一群列別德的所謂嫡系。”

“烏拉!”

廣場上陣氣勢蓬勃的歡呼。

問道。

“他管的事情太多了。”西羅諾夫淡然道。“不說別的。就連我們海軍部的內務。他都有心要插上一手。哼哼。他以為在現如今的聯邦軍界。誰都比不上他。誰應該向他低頭可他不知道的是。現在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他那點所謂的權威。-就已經變的一錢不值了。”

“哎。說到底。還是為權力啊。”郭守云歎口氣。不緊不慢的說道。“算啦。我之前與哈伊爾他們有過約定。你們軍方的事情。我們誰都不插手。所以呢。你們打算怎麼做就怎麼做吧。”

別看郭守云嘴上說的難。其實他心里現在滿意的很。列別德這個人不是不可以用。而是不可以長用。對與聯邦來說。他這種強悍的軍人。根本不適合出任國防部長這個職務。此前呢。大將他推上台。那並不是單純因為他的權威。從更多的角度來考慮。那只不過是對他的一種利用。現在好了。莫斯科的局勢平定下來了。飛鳥盡良弓藏的時機也到了。列別德這個人似乎也到了正式退出曆史舞台的時候了。

“怎麼。守云你不成我們的想?”別西羅諾夫現在已經離開了太平洋艦隊。離開了遠東。可是他在心里。還是對郭守云存在著一份依賴性。因此呢。如今天這件事郭大先生不同意。他這個海軍部的總司令估計也會犯嘀。

“呵呵。將軍想的太多了。”郭守云笑了笑。道。“咱們難道不是朋友嗎?想出這麼多年。難道你對我的性格還不了解嗎?嗯。既然你們要動列別德那就去好了。不管麼樣我都會支持你們的。不過呢。我希望在你們正式動手之前。能夠率先把一件事決好。”

“什麼事?”西諾夫問道。

“那就是下一任的國防部人選問題。”郭守冷靜的說道。“在我看來。這個寶|確是炙手可熱。只不過呢。它也很不吉利。任何人坐上去都會覺燙屁股。故此。我希望你與廖緬科兩位老將軍。都不要對那個位子心存'。”

緬科雖然不是很精通政治。但是這點嗅覺還是有的。那個位子誰想坐誰坐我們是不會去碰的。”

現在終于步上了正規至少莫斯科的每一步變動都是沿著他所希望看到的那一條路線行的。

最後一聲“烏拉”在紅場上空響。伴著這一聲呼的結束。軍樂團的號聲響起。威武壯的前蘇聯國歌《牢不可破的聯盟》。時隔十年。又一次響徹整個紅場的上空。就勢恢宏。且充滿著節奏感的樂曲聲里。一列整齊的白馬旗隊。繞過紅場南側瓦西里布拉仁教堂門前的彎道。快速的出現在紅場上。旗隊前面的一位士兵。手里舉著的是三色的俄羅斯聯邦國旗。緊隨在他後面出現的。便是一面大紅色帶鐮刀錘子標志的前蘇聯國。

看著那一面速向前移動的旗幟。郭守云的腦子里甚至產生了一種錯覺。他覺的自己恍惚間又回到了十年前回到了剛剛進入遠東時的情景。

一天能夠站在這個位置看咱們紅軍的閱兵式。”西羅諾夫這時候扭過臉來。笑道。只不過後來的一切不如人願。更多的時候。我只能站在下面那個隊列里。等候著別人來檢閱我。”

郭守云笑了笑。沒有接口。

“對啦。你知道在咱們蘇聯解體之前的二十年。現在站的這個位置是屬于誰的嗎?”西羅諾夫繼續說道。

“誰的?”郭守云心不在焉的問道。

“呵呵。這是屬于蘇斯洛夫同志的。”西羅諾夫笑道。“如今看起來。你與他還真有一些相似的地方。”

“哦?”郭守云愕然。
leonid 發表於 2014-9-9 23:11
第四卷 軍火之王 後記

)5年3月25號,河北保定三豐中路玉蘭香大酒店。

朦朦的細雨中,一輛黑色的帕薩特轎車緩緩的停靠在街邊,不一會兒工夫,一個相~俊的小伙子熟練這一部手機,一邊通著話一邊從車里鑽出來。

“陳行長啊,我房間都訂好了,你到現在才跟我說來不了,這有點不合適吧?”年輕人的相貌雖然很英俊,但是面色卻不怎麼好看,從那兩道攢起的濃眉上可以看出來,他現在的心情很不好。

“那要不這樣,”電話里那位陳行長也不知道說了些什麼,總而言之,年輕人的臉色顯得愈發難看了,他將手機換到另一個手上,猶豫著說道,“你再訂一個時間,我去喂,陳行長?喂”

電話里的忙音滴滴亂響。

“王八蛋!”臉色在一瞬間變得鐵青,年輕人用力捏著自己的手機,抬腿在轎車輪胎上蹬了一腳。

“請問是郭守云,郭先生嗎?”在年輕人怒火高漲的時候,一個輕柔的聲音從他背後傳過來。

“啊,我是,你是”人轉過身,一臉疑惑的看著身後那位美的令人心馳神搖的年輕姑娘,猶豫著問道。

“我是京遠公的總裁助理,郭先生”美女面帶和善的微笑,柔聲說道。

“哦,你是要跟我說車事吧?”年輕人臉色尷尬,他揉揉鼻子,說道,“我不是租了三天嘛,今天應該還有一下午呢,怎麼,你們就要收回去?”

“郭先生誤會了。”美女看了一眼旁那輛嶄新地帕薩特。搖頭笑道。“其實如果你喜歡地話。這輛車我可以替公司做主。將這輛車奉送給你。呵呵。就怕先生看不上眼。”

“你。你說什麼?送給我?”年輕人半天都沒:應過來。“你不是開玩笑吧?”

“怎麼會。”美女笑得很嫵媚。她似有意若無意地回頭看了一眼。而後上前一步。輕輕挽住年輕人地胳膊。壓低聲音說道。“對啦。郭先生。剛才你是在與建行地陳行長通話吧?其實呢。有些事按理說我是不應該多嘴地。只不過咱們都是朋友。所以我覺得有必要給你提個醒。這個陳行長啊。他已經沒有幾天好日子可過了”

年輕人顯然不是個傻子。他看得出來。這個到現在都不知道她姓什麼叫什麼地美女。明顯就是在跟自己套近乎。可現在地問題在于。自己只不過是毫無名氣地小騙子。她這麼一個大公司地總裁助理。有必要來跟自己套近乎嗎?

年輕人想得不錯。這個美女地確在跟他套近乎。至于說她准確地講。應該說是京遠公司所貪圖地。自然不可能是他地相貌。也更不可能是他那所謂地才能。而是一份合同。一份在未來兩年內。保守估計可能會產生一億八千萬人民幣以上巨額利潤地合同。這份合同地一頭。連著遠東著名地郭氏集團共青城高新科技產業基地。另一頭則連著北京外交部、商務部以及國防部等若干國家機構。至于說這最後一頭嘛。則連著國內大大小小二十余個企業地切身利益。

如果放在過去。誰都不會將這個名叫郭守云地年輕人放在眼里。但是現如今呢。北京那邊傳來地消息。郭氏集團地談判代表人明確提出一個要求:實際參與招標地中國民營企業中。必須有一個出身保定、法人代表叫郭守云、公司名稱為騰飛經貿地小公司。至于說為什麼。郭氏集團地談判代表人也不清楚。他只知道這是集團董事會提出地明文要求。如果中方地談判代表無法接受這個條件。那麼這一項涉及到俄羅斯重工機械技術轉讓地合同。就會徹底流產。

京遠公司的背後,有很深的政治根基,說白了,他們在上面有人,因此呢,這方面地消息他們搶先一步得到了,在過去一周的時間里,他們都在醞釀著同這個郭守云接觸的計劃,只不過那時候安全局方面也正對這個年輕人展開調查,所以他們不敢公開采取行動,僅僅是以租車的名義,與這個郭守云接觸了一次。現如今,安全局的調查結束了,他們在得出一系列無關緊要的結論之後,順道也將一些貪腐的官員納入了視線,故此,京遠方面也開始正式動手了。

就在美女與莫名其妙攤上狗屎運的年輕人大套近乎的時候,一輛看上去平平無奇的金杯面包車從酒店門前地公路上緩緩駛過。

在車上,來自遠東的郭守云默默的坐在左翼內,透過茶色的車窗靜靜的看著那個正在與美女勾勾搭搭地年輕人,在這一刻,他的心里既沒有喜也沒有悲,更沒有半點地感慨,或許對現在的他來說,感慨這個東西已經無所謂有無所謂無了。

“哥,你為什麼要來看這個人啊?”在郭守云地身邊,緊緊挨坐著曾經憨憨傻傻的小維克多,只不過與當年相比,這個小姑娘現在已經徹底地成熟了,除了說話變得流利之外,她那俊俏的眉宇間,也多了很多喜人的英氣。

“因為我和他有緣,”郭守云的目光流連在窗外,同時心不在焉說道。

“你真夠可以的,”坐在另一側的孫紅羽苦笑一聲,說道,“就因為和你一個名字就是有緣了?那可不巧,就我所知,在中國的地面上,就這個名字的人就算沒有幾萬,估計也得有幾千了。”

“呵呵,我是說我和他有緣,不是說和叫我這個名字的人有緣。”郭守云輕聲說道。

“算啦,懶得和你較真,”孫紅羽自然不能領會男人的意思,她撇撇嘴說道,“你看,現在人你也看到了,該幫他的地方你也幫到了,咱們是不是該回北京了?別忘了,今天晚上還有一場重要的宴會等著你呢,再者,這次也是弗拉基米爾入主克里姆林宮後第一次出訪,你這個又是央行行長又是杜馬主席的人,豈能不在一旁為他撐場面?”

對女人的話,郭守云並沒有理會,他將目光從窗外收回來,語氣平靜的問道:“你看這個年~怎麼樣?有沒有化魚成龍的可能?”

“要聽實話?”孫紅羽也跟著朝窗外看了一眼,轉而笑道。

“當然是實話,”郭守云笑道。

“那你恐怕聽不到什麼好話了,”孫紅羽撇撇嘴道,“在我看來啊,這個人跟你根本就沒有任何緣分,如果不是這次你在背後挺他,那類似他這樣的人,恐怕一輩子嗯,應該說幾輩子都翻不了身,小混混,小騙子,誰還能指望著他玩什麼化魚成龍啊。”

“你”郭守云臉上的笑容不減,他淡然道,“你的眼光很准,走吧,咱們回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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