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空歷史] 男人的親王號 作者:不正(連載中)

mk2257 2009-1-20 17:12:41 發表於 科幻靈異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69 17526
mk2257 發表於 2009-1-20 17:53
  「如此說來就是某些人指揮失當咯!」武器官大人摸著下巴,睨了一眼端坐在上首的某人,意味深長的道。看來其依然對某人不肯承擔責任,讓他便宜行事頗有怨念。

  「唉!我早說過,外行指導內行這種事要不得啊!這不,出問題了吧!同志們!教訓深刻呀!」敲了敲桌子,田子師慢條斯理的道。臉上更是擺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不知道的人還真以為丫是一衷心為公的主呢!

  「嘿嘿!這個...這個嘛!是意外,對意外!」眼看兩位不同派系領導有開始互相攻訐的苗頭,這些普通幹部趕緊出來打圓場。生怕雙方吵起來,自己難做。二位爺身後的馬前卒、南山賊他們誰也得罪不起。

  「田特派員這話說的對好,外行指揮內行的確要不得。」端起身前的茶杯,輕品了一口,文宗瞇起眼,似笑非笑的道。「尤其是在軍械、彈藥方面。這些可是戰士生命的保障。」

  「文司令官,您這話就說的有些沒道理了。感情使用不當出了岔子,到最後全成了我們武器部門的責任了。如此說來,若是彈藥庫被擊中引發殉爆不還得怪咱們製造的炸藥威力過大咩?」田子師一聽這話,心中那個氣啊!擺明這雜碎要把他指揮不當造成的屎盆子往自己腦袋上扣。還真當他田某人好欺負咩?

  「哈!田特派員誤會了。白磷子彈那事,的確是兄弟指揮失誤。所有責任自然歸兄弟一人擔當。但好在沒造成人員傷亡,相必馬艦長那裡倒是說的過去。只不過,兄弟卻有一事不明,還請田兄教我。」抽出一根煙,『叮』的一聲用打火機點上,然後再深吸一口後,文宗將手邊的一份文件丟給田子師。

  田子師接過文件才粗略的一掃,冷汗便噌噌的往外冒。再細細讀來,臉色那叫一個難看啊!約莫過了上十分鐘,田子師才從文件中抬起頭來,揚了揚手中的文件,面呈似水的道。

  「文兄,這是何意?」

  「沒什麼!只是給田兄提個醒而已。作為武器部門的主官,田兄應該明白這事若不趕緊解決,到臨戰時就是大麻煩。畢竟大家都清楚,那群不明真相的雜碎們可不是啥好鳥。若真鬧僵起來,只怕南山賊副艦長也救不了田兄你啊!說不得,為了平息民怨,他會揮淚斬馬謖呢!」吐出一口青色煙霧,文宗將已快燃燒殆盡的煙蒂給掐滅在煙缸後,淡淡的道。

  「諸位先出去吧!有些事情我想和文司令官單獨談談。」沒有回答文宗的話,田子師只是收起手頭的文件,轉頭向列席的諸領導道。

  各位領導早在雙方開始互掐時就恨不得閃人了,現在聽得此言還不如聞仙音一般,甘之如飴的退場。至於說那份讓田長官變臉的文件裡寫的啥?兩者會達成怎樣的秘密協議?嗯!好吧!他們承認自己很好奇,但若滿足這種好奇是以自己的前程為代價的話,那還是敬謝不敏了。做官嘛!最基本的就是有關領導的八卦不聽;有關領導的評論不說;領導為非作歹的行為不看;得罪領導的事情不做,即所謂四不原則。

  看著諸領導點頭哈腰的走出會議室,並貼心的關好門後,田子師才轉過頭,抽出一根煙,面呈似水的道。

  「我想知道你為什麼幫我?貌似我們兩派的關係還沒好到這個程度吧!」接過文宗遞來的打火機,『叮』的一聲引燃香煙後,田子師用手指敲著桌上的文件不解的道。「只要你在戰時拋出這份文件,那些雜碎立馬會為此嘩變。想想呀!五分之一的炮彈出現口徑大於炮管的問題,這可是大紕漏啊!到時候,等待我的就是一當艦首象的命。正如你說的那般,即使是南山賊也保不住我。」

  『叮』文宗也點燃了顆煙,苦笑道。「馬前卒與南山賊面和心不合的這檔子事對於你我來說也不是啥秘密。說實在的,這次幫你也是出自於私心。畢竟,我是這次遠征的總指揮。甭管是因為炮彈的原因,還是指揮的問題。只要打輸了,我都逃不掉責任。再加上之前那檔子白磷子彈的事。說不得馬督公會把我拉出來當替罪羊以平息眾怒,到時候下場估計和你田兄也差不多。所以幫你也等於幫我自己啊!」

  仔細思索了一番文宗的話,田子師倒不覺得其做偽。畢竟,上次馬前卒只是為了平息肖白浪等人的怨念,維持輪機部正常工作就將啥錯沒犯的文宗從輪機部主官平調到雷達部任主官的事大家可都是有目共睹的。

  而女王陛下因為折騰的雷達部門天怒人怨,被緋聞情郎馬前卒趕到餐務部門當火頭兵的前車之鑒也還不遠。倘若這次文宗真因為戰敗而導致民怨滔滔...嘿嘿!說不得馬前卒會祭出大義滅親的旗幟,以維護自己公平公正的形象呢!所以,丫找自己合作也說的過去。

  「可這是五分之一的彈藥啊!如果拋棄,對下一階段的作戰簡直是災難。這麼大的動作,指望瞞過船上的那些人精根本是不可能的。」深吸了一口香煙,田子師慢條斯理的道。雖說已決定和文宗合作,但有些事情該保留還是保留一點的好。

  「唉!事情都到這份上了,田兄莫非還要保留。恐怕你心中早有定計了吧!要不這麼短短的一份文件需要看十幾分鐘嗎?」玩味的看了田子師一眼,文宗有些不滿的道。

  「兄弟你也別藏著掖著了。事情接下來的發展無非就是你武器官大人提前發現了炮彈問題,然後再將問題引申到製造人員身上,之後在牽出幾隻替罪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反正到最後就是恪盡職守,慧眼如炬的武器官閣下,成了勇於承擔錯誤,關心隊員生死,鐵面無私的英雄。而那幾頭替罪羊則成了玩忽職守,視隊員生命安全於無物的罪人。」

  磕了磕煙灰,田子師笑道。

  「呵呵!有些事情嘛!大家心照不宣了。只是我很好奇,既然你清楚我的手段,為什麼不自己幹?這可是獲取群眾好感的機會。別拿那套幫我就是幫你自己來忽悠。大家都是明白人,打埋伏沒意思。」

  聞聽此言,文宗也笑了。他也磕了磕煙灰道「呵呵!和明白人說話就是輕鬆。不錯,我有目的,我要那群編制外的臨時領導歸到我的旗幟下。」

  「噢?你難道想另立山頭?不過就憑那些編制外的牆頭草恐怕成不了什麼氣候啊?」點了點頭,田子師不可置否的道。

  「沒關係,不在編製可以提拔進編製嘛!至於說牆頭草,哼!只要進了我的派系就是我的人了。若是反了水?以後誰還敢用他們?這些雜碎膽子雖然小點,可也不是白癡。只要我風光一日,他們的前途就是光明的。而一旦我手中有了派人,即便是馬前卒想要犧牲我也得多掂量掂量了。肖白浪怎樣上位的你我都清楚吧!」狠狠的將手中的香煙給掐滅,文宗一臉猙獰的道。看來,當初被趕出輪機部給他的刺激不小。

  「嗯!如此說來,我也得未雨綢繆了。這樣吧!一人一半。」既然文宗開了價,武器官大人自然要落地還錢。

  「不行!一半太多。最多四分之一。要知道,我可是免除了你一場危機呢!」文宗將腦袋搖得如撥浪鼓一般。

  「得了吧!大家都是聰明人,何必把話說透呢!這事如果由你自己在戰前揭發出來,最多也就收攏點人心,獲得點好感,但指望用還未發生的危機趕我田某人下台根本就是不可能的。而只要我田某人在台上一天。嘿嘿!甭說使絆子啥的。我僅僅只需擺出一副模擬兩可的姿態,那些牆頭草就不敢完全倒向你一邊。」眼見文宗還想辯駁,田子師揮了揮手打斷道。「當然了,你也可以等到戰時再揭發,一舉置我與死地。不過那時候你就得承受莫大的風險了。士氣低落還是小事,若是弄出群眾嘩變,輸掉副本任務。嘿嘿!那大家就等著一塊玩完吧!更何況我現在已經知道了。」壞笑了幾聲,田子師攤了攤手,滿臉無賴的說道。反正他現在是吃定文宗那麻桿打狼兩頭怕的心態了。

  「三分之一!超過這個數大家乾脆一拍兩散,到時候,看隊員是相信你這個直接責任人,還是相信我這個揭發黑幕的長官。」伸出一根手指搖了搖,文宗咬牙切齒的道。他現在已經有些後悔低估田子師,提前將炮彈的問題告訴給這小子了。

  「OK!那就三分之一。」沉吟了半晌後,田子師做出了決定。能爭取來這個數他已經很滿意了。正如文宗所說的。若自己再一味堅持,導致雙方撕破了臉,將此事鬧到大庭廣眾下。群眾們會相信誰,恐怕還真不好說呢!

  既然雙方達成了協議,那接下來的工作自然是按協議來辦事了。於是,三分之二的艦隊領導被文宗長官叫進了會議室單獨談話。而田子師閣下則是召集起全艦普通艦員,處理起炮彈問題了。

  坦白的講,處理起那些超過炮膛直徑的炮彈並不算啥難事。若是在加工設備比較齊全的親王號上,只需用機器細細打磨一番,削掉其外表薄薄的一層銅就算完事了。

  只可惜本次出征的兩艦均為木質機帆船,除了因為要打磨木板所配置的大量砂紙外,根本就沒有配備啥加工機械。因此,想要在戰前短短的時間內完成1/5彈藥的加工,只能動員起全部隊員了。

  說起來,隊員們還得感謝後勤的那些雜碎們呢!事實上,若不是他們考慮的周到,配備了大量的砂紙在,丫們就只能靠剩下那幾塊磨刀石來幹這活兒了。

  於是,在武器官閣下的號召之下,全船開始了洗刷運動。一枚枚炮彈被隊員們拿在手中,用沾滿海水的砂紙來回擦刷,直到能將其塞進炮膛位置。

  75MM的直徑,使得這些炮彈能被成年人一手掌握,而來回用手套弄刷洗的動作又的確有點像某些隊員所說的那啥...

  「媽的!老子手都擼抽筋了。今天算是把一輩子的飛機都打完了。還他媽打的是銅飛機。」甩了甩傷痛的胳膊,無數隊員罵罵咧咧道。

  嗯~~明天老娘50歲壽辰,請假一天!所以今天就寫多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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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k2257 發表於 2009-1-20 17:54
  當遠征艦隊諸英雄們還在努力擦拭炮彈並做著最後的備戰工作時。無敵艦隊終於醫療好風暴所帶來的創傷,在梅迪納・西多尼亞公爵的率領之下再次向英吉利海峽啟航,開始了長達八百里的遠征。他們此行要去完成國王賦予的光榮任務。--以上帝的名義懲罰歐洲對面小島上的異教徒們。--因為,他們的王,這位世界最強大帝國的統治者,向來以天主教捍衛者自居的菲利普二世已經受夠了自己那位姨妹。

  坦白的講,早在那位紅髮褐瞳的老處女用一箱炮彈回答了他鑽石珍珠禮品的求婚後,菲利普就已經記恨上這個徘徊與歐洲地理邊緣的國度了--在國王陛下看來,無論是伊麗莎白那該死的老處女,還是其治下那些背叛天主的新教徒。他們全是自己所憎恨的對象。他無時無刻都想將這些褻瀆上帝以及上帝意志捍衛人的雜碎統統送上斷頭台,讓他們在煉獄中贖罪。

  當然,最讓菲利普頭疼與憎惡的還是那耗子一般遊蕩於大洋之上,四處劫掠的強盜們。在國王陛下眼中,這些躲在暗處的卑賤雜種們正在以下作的手段挖走屬於西班牙財富,並在帝國的根基上蛀出一個個窟窿。而那些雜種的幕後老闆,正是海峽對面那位有著一頭紅髮的老處女。因此,兩國間的仇恨濃烈的幾乎如實質一般。戰爭的危機也時刻遊蕩在雙方的頭頂。

  與急切想征服英倫的菲利普不同,作為弱小的一方,伊麗莎白雖然眼紅西班牙龐大的財富並時不時派出掠私艦隊敲敲悶棍,但她心底卻並不想和強大的西班牙開戰,也曾多次嘗試以外交途徑解決這一切。可兩國在海洋貿易上的固有利益衝突使得一切努力化為了泡影。強大的西班牙早已枕戈待旦,唯一所缺少的就是一個能忽悠整個歐洲的借口。--一如當年諾曼底王朝的威廉一世一樣。

  而在此之前,雙方雖沒有刺刀見紅,卻也你來我往,暗箭不斷,陰招迭出,極盡所能的挑動對方的內亂。這種暗戰從1586年持續到1587年2月,直到蘇格蘭那位性感的天主教女王瑪麗被她的鄰居,有著老母雞之稱的英格蘭女王伊麗莎白所處死為止。

  當瑪麗走上斷頭台的消息傳來後,處心積慮的菲利普興奮的幾乎快要癲狂。感覺到機會來臨的他一方面擺出副憤怒的模樣以上帝的名義發誓『我將控制住伊麗莎白的無禮及瀆神之舉。』一方面帶著教皇的祝福,宣佈了與英國新教聖戰的開始。

  緊接著,西班牙帝國的王冠,菲利普最有力的殖民工具--無敵艦隊被動員了起來。這只菲利普耗費了大量金錢與人力打造的龐大海軍,成了其征服英倫,再現征服者威廉一世輝煌的最大依靠。

  在菲利普看來,只要自己那龐大的能排滿整個地平面的艦隊雲集到英吉利海峽,就能保護法國沿海帕爾瑪公爵所率領的陸軍順利登陸。最後,再由強大的西班牙陸軍發動攻勢,一舉蕩平英倫,推翻都鐸王朝,成就征服者威廉的功業。

  不得不說,菲利普二世的構想是美好的,計劃是大膽,只可惜運氣和人品稍微糟糕了一點。於是,他的征服之路走的也頗為坎坷。

  首先是德雷克這個老強盜頭子先發制人,流竄洗劫了卡地茲、里斯本和聖文森特角,狠狠的給了西班牙人一悶棍。在擊毀了西班牙若干船隻的同時,這個缺德的老強盜還焚燬了囤積在聖文森特角那接近數百噸的補給用制桶材料。而後者的嚴重損失更是直接導致了西班牙人補給不足,無法成行。遠征第一次被中止。

  等到第二年,無敵艦隊總算準備就緒後,霉運卻又一次襲來。艦隊指揮官克魯茲侯爵--這位西班牙能力最強的海軍宿將突然於1月30日死亡。於是,整個遠征行動只能在無奈之下再次擱淺。

  環顧四周,發覺無人能用的菲利普二世最終選擇了在此之前壓根就沒出過海的梅迪納・西多尼亞公爵作為無敵艦隊的指揮官。有著自知自明的公爵大人聞聽此言後那叫一個誠惶誠恐啊!為此,他曾一次次上書偉大的國王陛下,祈求辭去這燙手的職務。最後,卻都被頑固的菲利普所駁回。無奈之下,這位頂著西班牙最著名的軍事策略家頭銜,有著良好家世、完美名聲以及對天主教最虔誠信仰的倒霉蛋只能被迫接受。

  新指揮官的上任卻並沒有結束無敵艦隊的厄運。5月20日出航的無敵艦隊在大西洋上遭遇了百年難得一見的風暴。艦隊損失嚴重,不得不返回柯魯拉避難。食物腐爛、淡水緊缺、船隻破損以及傷病等一系列後遺症讓遠征軍將士士氣大跌。因此公爵寫信給國王,希望他能中止遠征,以圖來年再戰。

  可惜被征服慾望沖昏頭腦的菲利普二世拒絕了公爵的提議。他下令艦隊再就地採購補給後繼續北上英吉利海峽並與帕爾瑪公爵所率領的陸軍在馬格特匯合。於是,疲憊的無敵艦隊只好再次踏上了征程。

  只是,他們並不清楚,除了養精蓄銳的英國人外,他們還將面對一群來自異時空的雜碎們。

  PS:今天狀態十分差,很多語句都組織不清楚,很多話也寫不明白。到最後幾乎是越寫越煩躁..唉~~就這麼多吧!大家多包含下,今晚調整一番後,明天正式拉開海戰的大幕...嗯~~就說這麼多了,感覺再說下去就語無倫次了...最後再淚流滿面一次...

  另,祝沈河桑新婚快樂!(本來多天前就想說的,可每次到最後都忘記鳥...嗯!希望沈河桑莫怪口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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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k2257 發表於 2009-1-20 17:55
  一五八八年七月,一個英國瞭望員在本土附近海域發現蹣跚行來的無敵艦隊。恪盡職守的他立即點燃了預警烽火。伴隨著烽火訊號的傳遞,英國人終於知道了對手的確切位置。聚集在樸茨茅斯港的英國艦隊也隨之開始了緊張的備戰。

  作為艦隊副指揮,老海盜頭子德雷克此時也和其他的英國將領一般正率領著他的艦隊蝟集在樸茨茅斯港,等待著戰爭的到來。

  和自己那位畏首畏尾,猶豫不決的女王陛下不同,號稱西班牙終結者的老海盜對於接下來的戰鬥沒有一點擔心。以他多年海上劫掠生涯的經驗來看,所謂強大的無敵艦隊不過是群移動的海上堡壘--火力固然強大,缺點卻也顯而易見,那就是笨拙。

  德雷克相信,只要衝破它們的密集陣型,自己的艦隊就能憑借其靈活的機動性和長程火炮將那些龐大而笨拙的傢伙一一送進海底。所以,當其手下送來西班牙艦隊距離港口不到三十公里的情報後,正在和朋友進行保齡球賽的老海盜一點也不在意。他還向朋友調侃道要打完這局球後才去教訓高傲的西班牙人呢!

  從歷史的結果來看,老強盜的這種狂妄行為倒成了洞察先機的自信。而英國艦隊也的確是在他的帶領下,在和對手僵持了一個星期後,最終以八艘火炮船擊破無敵艦隊的陣型,並在追擊中一一將他們送入海底,直至殲滅掉其中的三分之二,徹底贏得這場國運之戰。

  只可惜,這一切還都是未發生的歷史。而某些異時空來客的出現,則注定會讓這場大不列顛的國運之戰蒙上了些許陰影。嗯~尤其是這群雜碎還在前不久才打過皇家海軍的悶棍。

  當然了,德雷克並不知曉這些。此刻,打完了最後一局保齡球的他正一臉躊躇滿志的等待著漲潮出港,然後胖揍西班牙人一頓呢!渾然不知七十海里外某些不確定因素正飛速向此趕來。

  「夥計們,就快到樸茨茅斯了。所以別去管那該死的使用壽命了。咱們得把火再生旺些,讓鍋爐的蒸汽更充足點。否則跑不快的咱們就將成為那群白皮猴子的靶子。」悶熱嘈雜的船艙內,一個裹著條皺巴巴的圍裙,赤裸著上身的身影,滿臉焦急的吼道。這位打扮的頗像位廚子的正是前親王號二管輪、副醫務,現任遠征軍總輪機長朱二童鞋,而腰間的那條看不出顏色的玩意正是他那身潔白的海軍服。只是此刻它早已被煤灰染得面目全非。

  或許是被臨戰前緊張的氣氛所攝,或許對本方武力的不自信,一向桀驁的手下此刻的脾氣竟然出奇的好,全都玩命的按長官的話幹著活。

  一堆堆優質燃煤隨著他們的努力工作被飛快的鏟入了燃燒室然後化為熊熊烈焰舔拭著鍋爐。最終將爐內的水轉變為包含巨大熱能的蒸汽,推動著明輪飛速運行。而那些未完全燃燒的煤粉則化為黑色的濃煙從艦中那醜陋的煙囪裡吐吐的往外冒著,最後消散於金色的晚霞中。

  「嗚~~」隨著汽笛一聲響,由兩艘戰艦組成的艦隊伴隨著明輪運行時帶起的「嘩嘩」水響,逐漸加速。

  「決定先打誰了嗎?英國人還是西班牙人?幾百號兄弟可都等著呢!」團結號明亮的作戰指揮室內,田子師翹著二郎腿,一臉悠閒的向司令官文宗問道。作為臨時旗艦團結號的代理艦長,制訂作戰方略的活可不屬於他的工作範疇,所以他也樂得輕鬆。

  「就英國人吧!」沉吟了一番後,文宗咬牙切齒的道。對於他們來說,當初丘吉爾那雜種在緬甸擺國軍一道的事可還不遠呢!若將後背留給那些反覆無常的島民,十有八九會被其從背後捅刀子。

  當然了,那些同為白皮膚畜生的西班牙人也不是什麼牢靠善良的主,但對比起狡詐多疑的島民,文宗寧願相信那些來自歐洲大陸的西班牙人。至少他們那些全都用鐵鏈連接在一起的無敵艦隊要比機動靈活的英國艦隊顯得無害的多,理論上來說,以遠征艦隊平均8節的航速和無敵艦隊的陣型,就算西班牙人一時被豬油蒙心想捅自己刀子也並不容易。

  「嗯!那我下艦指揮戰鬥了。」拾起桌上的海軍帽並莊重的戴上後,田子師轉身走出作戰指揮室。雖然沒做任何評論,但田子師在心中已對總指揮文宗的作戰方略予以了肯定。事實上,在此之前他也是如此構想的。

  畢竟,遠征軍不是西班牙人,後面還跟著一大票陸軍打手。因此,英國人的地利優勢對於純海軍的遠征軍來說,簡直就是災難。若不一開始就將其有生力量殲滅,等到其畏縮進軍港,依托著岸炮防守的話。英國人就真真處於進可攻,退可守的不敗位置了。到那時候,只要老強盜德雷克高興,保不定啥時就遊蕩到遠征艦隊的屁股後來下狠的。要知道,人家可是職業海上悶棍選手,打牛逼的西班牙人都不在話下,何況遠征軍這群菜鳥?

  嗯!當然了,以75小姐比岸炮略遠的射程,殺進軍港也不是不行,但考慮到陌生的水文環境,和對敵方防守系統的一無所知。這種以木質戰艦和岸炮對轟的勇敢行為立馬就被劃歸於很傻,很天真的行當了。畢竟,船上的哥們是來刷副本的,不是為西班牙人當炮灰,COS神風敢死隊的。

  PS:嗯!年過完鳥,恢復更新鳥...今天這章找找狀態,明天開始華麗的戰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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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k2257 發表於 2009-1-20 17:56
  7月21拂曉,於中午漲潮時分溜出普利茅斯港的英國艦隊,在經過一系列的轉向航行後,終於在艦隊指揮官霍華德勳爵的帶領下繞到了西班牙人的後方上風處展開了攻擊。

  事實上,對於英國人的行動,梅迪納・西多尼亞公爵其實早在凌晨就已從俘虜口中知曉。只可惜他錯誤的將普利茅斯港駛出的8艘戰艦當作了英軍前衛主力,卻對之前在霍華德帶領下出港的50艘戰艦毫不知情。

  這一致命疏忽,導致整個艦隊的佈防陣勢處於一種非常不利的局勢。因此,當拂曉時分,英國艦隊從上風處殺來後,西班牙人已來不及調整其笨拙的陣型,只能無奈的被動接戰。

  首先開炮的是英軍統帥霍華德的座艦--也是艦隊旗艦皇家方舟號。隨著這聲炮響,西班牙人也不甘示弱的在旗艦聖・馬丁號上升起了王旗,作為回應。

  於是,這場影響整個世界數百年歷史走向的戰鬥正式打響了。

  鑒於自身實力的不足,英國人以剝洋蔥、削土豆等勞動中總結出的經驗。採取了不斷遊走於無敵艦隊周圍,小心翼翼的以遠程火炮修理著西班牙後衛艦隊的邊緣地帶,自身卻絕不靠近一步的打法。

  「砰砰」聲中,一顆顆實心圓彈裹挾著高溫和動能飛向無敵艦隊。除了偶爾幾顆幸運的擊中目標外,大部分都化為一顆顆數米高的水柱,環繞在西班牙人周圍。

  坦白的講,十六世紀的海軍炮擊本質上和撞大運類似。反正就是瞄準個方位,估摸著距離,然後炮手憑感覺隨意發揮而已。畢竟,在沒有光學瞄準儀、炮擊指揮儀,甚至連炮身都會隨著每次發射而大規模位移的條件下,那些大部分文盲出身的炮手能將炮彈準確的送到大致的方位已屬難得了。

  至於說後世啥的艦隊協調射擊,在這裡基本屬於扯淡範疇。事實上,別說全艦隊數百們火炮,即便是同一門大炮,在同一方位以同一個方向角度射擊,兩次著彈間距差上數百米那也是很正常的。起伏的軍艦、風向、浪高、以及大炮身退後的位移等任意一個條件的改變,就能讓瞄準的炮彈偏離目標,真真是差之毫釐,繆之千里。而在激烈的海戰中,這種不確定變量的改變幾乎在每一毫秒都在發生。因此,別說協調全艦隊火力,能協調好本艦側舷所有火炮的就算是大能了。

  好在這種低得令人髮指的命中率迅速為火炮的數量優勢所掩蓋。在數百門大炮的集中攢射下,總會有那麼一兩顆炮彈幸運的光臨到無敵艦隊頭上,給它們以重創。

  當然了,這種重創僅僅是相對於龐大的木質戰艦本身而言。若想要消滅敵人如同螞蟻般的作戰人員,指望這些圓形實心炮彈顯然是大不可能的。唯一能給他們造成重大傷害只有弓箭、火槍和散彈。只可惜它們蹩腳的射程與英國人遠程攻擊的戰術完全不符,因此而慘遭摒棄。

  在英國人這種脫胎於勞動中,神似蒙古騎射戰術的遠程攢射下,西班牙人損失慘重。不少船隻都被加農炮所擊中,冒出滾滾濃煙。它們當中,幸運的只被破開一個個巨大的豁口,然後灌注進若干量的海水,使得本已笨拙的船身更加笨拙。不幸的則被削掉桅桿,完全喪失動力,成為標準的靶船。

  當然,最倒霉的還是那些被擊中火藥桶的傢伙。炮彈猛烈的撞擊首先點燃了桶中的黑火藥並引發劇烈的爆炸,然後爆炸再次吞噬臨近的火藥桶,接著再次爆炸。一連串多米諾效應下來,整艘船要麼被炸為碎片,要麼被爆炸引發的大火所點燃。

  相對於化為碎片的倒霉鬼們,那些被大火點燃的艦隻更要可憐上幾分。在火焰的吞噬下,整艘船,除了那些鑄鐵的大炮外,無論是那些刷了桐油的木質船體和風帆還是纜繩或木桶,全都成為最好的燃料。

  風借火勢,火助風威。如此猛烈的大火下,平時卓有成效的沙子、海水,此刻顯得是那樣的無力。忙碌的損管人員經過一番徒勞的掙扎後痛苦的發覺,他們根本沒法阻止火勢的蔓延,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那龐大的戰艦成為一個熊熊燃燒的火把。

  絕望之中,有人率先跳入了大海,逃離這片燃燒著烈火的生天。接著是第二個、第三個...隨著局勢的惡化,恐懼像瘟疫一般蔓延開來。絕望的水手在榜樣的帶動下,紛紛如下餃子般躍入海中,或掙扎的游向周圍的友軍,或漂浮著等待救援。

  哭聲、哀號聲以及叫罵聲在海上此起彼伏,而為此伴奏的則是雙方你來我往的炮擊聲。雖然不時有人被英軍的流彈所擊中,在慘烈的哀號聲中化為一蓬血肉消失於波濤洶湧的海面。但大部分跳海者卻都被友軍所救起,倖免於難。

  相對於這些險中求生的水手們,那些受困於船艙中的陸戰人員和奴隸可就淒慘悲涼了許多。除了某些第一時間喪生在爆炸中的幸運兒外,大部分陸戰人員先是被艙中濃煙和烈焰折騰的奄奄一息。然後被大火引燃衣服,化為一個個舞動的精靈。--這些渾身是火的倒霉蛋們,一邊伴隨著烈焰的升騰,跳著激烈的舞蹈。一邊聲嘶力竭的呼喊著。直到完全被火焰所吞沒,成為一根根焦炭,最後隨著沉船沒入冰冷的英吉利海底。淒慘的情景真是看者落淚,聞者傷心。

  好在無敵艦隊的成員多為正規軍出生,平日的訓練也還算嚴格。因此,在驟然打擊之下,損失雖慘重,但士氣卻依然旺盛。挨了打的他們當然不是啥善良的主。在緊急的調整了番陣型後,他們一面在公爵的命令下縮緊防線,避免英國佬逐個擊破;一面用火炮猛烈的向英國人回擊。只可惜,這種回擊被上風吹來的硝煙和濃霧所遮擋。使得其原本就少的可憐的遠程火炮們大失準頭。呼嘯的炮彈,除了偶爾幾顆擦著兩艘英國戰艦的側舷外,其餘的全都一頭扎進大海,杳無音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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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k2257 發表於 2009-1-20 17:57
  「頭!打起來了!咱啥時候動手?」參謀長陳安平放下手中毛子產的海軍專用高倍望遠鏡,向一旁的艦隊指揮官文宗請示道。此刻,遠征艦隊正在他們的帶領下,在距離戰場10海里遠的海域游弋著。

  由於大霧的遮擋,他們看不清交戰的情景。但這並不是啥問題。只要智商超過八十的人都能從遠方越來越密集的隆隆炮聲來判斷出戰況的激烈程度。

  至於說兩方之中,倒底是約翰厲害,還是鬥牛士佔了上風?�!文宗雖是不學無術,但基本的功課還是做了的。戰史上明明白白的記載著,在風向未改變以前,都是約翰壓著鬥牛士痛毆。等到風向轉變後則是鬥牛士以多圍少,逮住約翰飽以老拳。最終雙方以平手結局。然後戰爭又停停打打了大半個月,最後西班牙補給不足,又被老強盜以火炮船打亂陣型,銜尾追殺以至崩潰。

  當然了,文宗可沒有那麼多美國時間陪這些白人胡混。勝利級那狹小的船艙、簡陋的設施以及惡劣的生活條件,早就讓他厭煩了。如果這樣的日子再過上大半月,即便下面的雜碎不嘩變,他也會崩潰。

  所以,他需要選擇一個契機,一個能一戰定鼎乾坤的契機。

  「再等等吧!待得風向轉變,咱們就抄英國佬的後路,和西班牙人來個鐵壁合圍,一舉殲滅這50多條英國戰艦。」躊躇了片刻,文宗放棄了現在就殺入戰場,大滅四方的動人構想。穿越者的優勢這時就顯現出來了。作為對手,文宗清楚的知道英國人的底細,而英國人卻對遠征軍一無所知。所謂擒賊先擒王,明知英國人正副指揮官都在艦隊中的文宗,決心再按捺一番,等候最佳時機。

  對於指揮官的意見,參謀長陳安平還是很認同的。畢竟,英西兩方才剛剛交戰。炮彈補給還很充足,如果貿然闖入戰場,後果還真不好說。

  雖然,參謀長並不認為那些最遠射程不過2000~2500步的50磅,7.25�加農和17磅,5.25�寇非林能給自己的艦隊帶來多大損傷。可凡是總有個意外不是。那些球形鐵疙瘩雖不能給船體造成致命損傷,但不代表不能給人員造成致命損傷啊?萬一有幾個倒霉蛋人品不夠堅挺,被流彈給擊中,又會是一場麻煩啊!

  別的不說,僅僅那要死不死的哀號就能讓整艘船士氣下降十個百分點。再加上先前那場風暴已經損失掉的不少人手,到時候恐怕會陷入人力資源危機呢!

  就在遠征軍的指揮官們一面隔岸觀火,一面思量著怎樣用最小的損失,換取最大的結果時。同樣作為指揮官的梅迪納公爵已經快焦頭爛額了。

  從手下傳來的消息說,先前後衛部隊的一部分船長被英國人的炮火給嚇壞了。出現了完全不顧陣型,可恥的恐慌現象。甚至還有一小撮膽小鬼居然選擇了逃跑。這讓公爵大人十分的惱火。

  於是,他立刻命令比斯開支隊的指揮官李卡爾德整頓隊形,阻止部隊的潰逃。可沒想到的是,倒霉的李卡爾德剛乘他的座艦大格林號(西班牙語叫,GranGrin,單個詞組翻譯是偉大的笑容,整體叫大格林<以上出自谷歌翻譯>)趕到後衛部隊,還沒來得及發號施令,便被以老海盜為首的英國人給打了悶棍。

  德雷克、霍金斯、弗羅比捨三人率領自己的座艦將可憐的大格林號給包圍,然後玩命的將自己攜帶的各口徑炮彈向其招呼過去。鋪天蓋地的炮彈和黑火藥燃燒的濃煙幾乎將這艘倒霉的船給掩蓋。可英國人依然不知足,他們仍一邊環繞著它進行遊弋,一邊賣力的拋射著炮火。遠遠看上去,就好像三條大漢瘋狂的蹂躪一個毫無反擊力的小姑娘一般,那叫一個慘啊~!

  英國強盜的無恥暴行激怒了西班牙人。首先趕到戰場為友軍大格林號伸張正義的是安達魯西亞支隊的指揮官皮德羅。他在窺見了此處的慘狀後立馬就乘座艦趕來,並一頭紮如戰團。

  接著趕來助拳的則是梅迪納公爵的旗艦聖馬丁號。作為艦隊的指揮官,他不能眼看著自己艦隊的副旗艦被異教徒所擊沉。若真發生那樣不幸的事件。給王國和教會的榮譽抹黑倒還是其次的,若是讓無敵艦隊本已低落的士氣愈加重創,甚至導致艦隊整體崩潰,那可就罪莫大焉了。所以,公爵和他的旗艦在無奈之下只好拋開艦隊指揮,臨時充當了一把救火隊員。

  不得不說,旗艦的質量和火力就是比雜魚要強。隨著聖馬丁號的加入,雙方在局部形成了三打三的均勢狀態。理論上,西班牙人船比對手大,旗艦聖馬丁號的火力配置更是完美,應該略佔優勢。

  只可惜,大格林號已被英國人先前的那番猛揍給重創。桅桿斷了兩根,船身也破了若干個大洞,正往裡呼呼的灌著海水。眼瞅著失去了行動力了。甲板上隨處可見的火焰,也讓其火炮失去了反擊的可能。總之,除了依然漂浮著沒沉沒外,無敵艦隊的副旗艦--李卡爾德指揮官的座艦大格林號已經完全喪失了作戰能力。

  眼見如此,救火隊員聖馬丁號,一面用炮火向依然在附近游弋的英國人還擊,一面組織人手救援這條可憐的傢伙。而等到梅迪納公爵集中起足夠的兵力來救援自己的副旗艦後。滑溜的英軍指揮官霍華德勳爵也見好就收,率領著他的艦隊,繼續找其他鬥牛士的麻煩。

  不久之後,新的倒霉蛋出現了--西班牙艦隊軍需處長和金庫所在的「聖薩爾瓦多」被一顆流彈所擊中,引發大火。就在其準備退出了戰線時,不幸為霍華德勳爵所發覺。這位貪婪的英格蘭貴族立刻發信號聯繫他的部隊,命令他們趕緊趨向這艘正在燃燒的船隻,並務必將其攔截。

  西班牙人當然不會眼睜睜的看著這艘滿載餉銀的浮動金庫為英國強盜所擄掠。於是,他們也派出了戰艦,為聖薩爾瓦多號保駕護航,並力求趕在英國佬的前面搶回這條金庫。為此,雙方再次戰為一團。

  如同,先前海戰的翻版一樣。佔據了地利優勢的英國人,充分的發揮了自己靈活機動的優勢,以遠程炮火將鬥牛士們打的哇哇直叫,卻徒呼奈何。最後只能無奈的放棄自己的金庫,撤退回陣中防守。

  戰到此時,這場發生在兩國艦隊間的第一次交手,最終以英國人的勝利而告終。雖然戰果並不大,但在精神上具有極大的重要性。它證明英國船隻和炮手都遠比西班牙優秀。後者因為未能攀登敵船,和放棄了「聖薩爾瓦多」號,在精神上大受打擊。就像梅迪納公爵自己所說的那般:「敵人的船隻是那樣的輕快利便,所以對它們有無可奈何之感。」

  可不論怎樣,戰鬥仍將繼續,直到一方倒下,或雙方都倒下為止。而從目前來看,後者的可能性要更大一些。

  因為,某些隔岸觀火的雜碎已磨刀霍霍了。

  PS:推薦沈河桑的新書,《空騎兵戰記》,書號一一四五六九一。嚴肅類軍事題材,類二戰背景。偏重小規模步兵和裝甲戰鬥,也有部分空戰描寫。口號是不小白,不太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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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k2257 發表於 2009-1-20 17:58
  再歷經了一個噩夢般的白天後,西班牙人又經歷了一個苦難的晚上。因為他們繼失去移動金庫聖薩爾瓦多號後,又和安達魯西亞支隊的指揮官皮德羅以及他的座艦失去了聯繫。梅迪納公爵在接到報告後,略微錯愕了一番便立馬猜到這個倒霉的傢伙定然已慘遭英國強盜的毒手。

  雖然對皮德羅船上多達一萬五千達克特的珠寶有些心疼,但對比失去的聖薩爾瓦多號,這點損失對於家大業大的西班牙王國也算不上啥。最讓公爵痛心的還是手下悍將皮德羅的戰歿。

  世界上啥最珍貴?--是人才!這條21世紀的真理放在16世紀依然適用。尤其是對梅迪納公爵這種對海戰七竅通了六竅--一竅不通的人來說。一個合格的海軍將領比一個戰艦分隊還要來的彌足珍貴。

  就在梅迪納公爵為自己手下悍將的犧牲而感懷悲傷時,這位被誤會為國犧牲的英雄其實正在老海盜的倉房與其共進大餐呢!

  事情的起因還要從21日晚上說起。那天夜裡,英軍指揮官霍華德指派德雷克守夜,接著一眾將領就在旗艦「皇家方舟」號上舉行了一次戰爭會議,與會代表一致認為西班牙人一定會前往維特島,以便在英格蘭土壤上建立一個基地,並為其艦隊尋找一個投錨地--很明顯,這是惟一的正確路線。

  事實上,另一邊的西班牙各船長也的確是如此勸說梅迪納公爵,採取相似路線的,因為英國人的戰術使西班牙人的彈藥消耗得實在太厲害,所以他們認為必須在英國的南部海岸上,佔領一個港口或碇泊所--實際上即為維特島,以便使西班牙艦隊可以掩護彈藥補給,使之源源不斷地從西班牙流來,並且堅守到與帕爾馬大公取得合作之後再行動。

  所以,為了阻止這種可能的發生,英軍在戰爭會議中一致決定立即向敵人實行追擊。老海盜德雷克更是自告奮勇,甘當先鋒,並在自己的座艦「復仇」號上點起船頭的大燈,以率領艦隊在夜間採取行動。

  只可惜凡事總有著意外。就在當天夜深之後,尾行的英國人突然發現自己找不到德雷克的燈了。慌亂的約翰們在反覆搜尋了一番後,才無奈的發覺,自己與那位聲名赫赫的艦隊副指揮失去了聯繫。老海盜連同他的座艦如同被施展魔術般一齊失蹤在狹窄的英吉利海峽。這一發現,直接引發恐慌,並導致了一系列惡果。

  原本尾行在老海盜身後的船長們,有些意志不堅定的立馬就猶豫不定,徘徊不前。深怕如德雷克一般消失於無盡的黑暗。而那些孔武有力,神經大條的則依然保持航向不變,誓要追殲西班牙人不可。

  這一思想上的不統一,立刻讓整個艦隊陷入進退失據的窘境。原本整齊的追擊陣型也因此支離破碎,亂成了一團。更加雪上加霜的是,受限於通訊條件的落後和海況的不佳。各艦間的協調基本已淪為幻想。因此這一系列的混亂一直持續到7月22日日出時分。而這時,他們仍沒找到「復仇」號的蹤影。

  事實上,老海盜此時正帶著他的座艦打西班牙人悶棍呢!其實早在德雷克聽說安達魯西亞支隊的指揮官皮德羅的船隻已經損壞,不能動彈時就活動開了心思。江湖傳聞,皮德羅船上可是存有大量的珍寶呢!幾番掙扎後,老海盜最終屈服於利益的誘惑。在自己強盜本能的驅使下,完全忘記了自己的職責,駕駛著他的戰艦熄滅燈火,猥瑣的偷偷跟進,終於於次日上午時分,捕獲了這條受傷的敵船,並把它護送進了托爾拜港,然後才回來加入大隊,追趕西班牙人。

  很明顯,老強盜這次見財起心行動徹底激怒了他的同僚們。這些和他出身相同受了一宿折騰的強盜們均為老海盜這種有好處,吃獨食的行為感到憤慨。紛紛叫囂著利益均沾,見者有份。同樣以劫掠而聞名的弗羅比捨甚至對其發出死亡威脅:「他想使我們對於這一萬五千達克特不能染指,可是我們見財有份,否則我就要請他肚子裡流出鮮血來償還我。」

  姑且不論那群強盜是否會因為利益分配問題而刺刀見紅。英國艦隊中途發生的這次擅自行動而引發的混亂,倒是給梅迪納公爵幫了個大忙。挨了整整一天揍的無敵艦隊也藉此獲得了一個喘息的機會,以撫慰他們那顆受創的心靈。大公本人更是贏得了時間改組他的後衛陣型並將其交予堂阿侖左指揮。至於那些海戰中毫髮無傷的前衛部分則仍保留舊有的組織不動。

  鑒於西莫爾的支隊尚未遇著,所以大公命令他的艦隊繼續揚帆前進,開赴維特島。至於那些被利益刺紅了眼的英國人則在經過了好一番爭吵後才勉強於下午達成妥協。而等到他們重新集合完畢後,時間已經是7月22日黃昏了。

  這時風已停了,失去動力的雙方艦隊只好停止行駛,在波特蘭和聖奧爾本海岬之間下錨,大眼瞪小眼的展開對峙。彼此都相隔在炮彈射程之外,誰也奈何不了誰,渾然不知遠方還有一雙猥瑣的眼睛正注視著他們。

  「咦!雙方都靜止了下來了啊!改輪到咱們上了吧!嘖嘖!簡直是天然的靶船啊!」�望員馬甲端著望遠鏡,眺望著遠處那兩個靜靜浮在海面上的龐大艦,嘴裡隊嘀咕道。

  「卡嘣!卡嘣!」一旁的副�望手曹相蛟一邊嚼著品客薯片,一邊用油膩膩的手扶著望遠鏡,嘴裡還含糊不清的咕噥著。「誰知道文宗是咋考慮的。反正和咱們沒啥關係。所謂領導的心思你別猜~~別猜~~!這種場合咱就是一跟班的。」說著說著還唱了起來並將手中的薯片遞到馬甲跟前。

  「吃!吃!吃!你丫天天就知道吃。前兩天都吐成那德行了還不忘這口。」馬甲嘴裡雖數落著曹相蛟,可手中卻不慢。一把接過那畫著可笑頭像的薯片,飛快往嘴裡塞去。

  「卡嘣!卡嘣!」嚼著薯片,曹相蛟憨厚的笑道。「這不就因為那天吐得狠了才要補補咩!再說了,這玩意又不是啥稀罕貨--免費兌換,還管飽。若是當初在家宅的日子能有這待遇該多好啊?」

  「哧!」擰開一旁的冰鎮可樂。馬甲乾脆盤腿坐下,背靠著桅桿,一邊喝著飲料,一邊就著薯片道。「得了吧!若真有那樣的好事,全世界就沒人幹活了。咱們這待遇可是那命換來的。皇帝還不差餓兵呢!」說著就將手中的飲料遞給曹相蛟。

  「嗯!就是啊!這種烽火連天,槍林彈雨的日子真他娘難熬啊!」接過馬甲遞來的可樂,暢飲了一口後。曹相蛟學馬甲一般背靠桅桿盤腿坐下,然後又點了兩顆煙,一顆遞給了馬甲,一顆自己享用,苦悶道。「沒有網絡、沒有美女、沒有動漫,連A片都沒有,還得他娘的不停打仗。去新疆勞改也比這日子強。」

  「噓!」深吸了一口香煙,吐出若干個煙圈後,馬甲一臉暢快的道。「快了!俺已收到小道消息。傳說,為了改善全體隊員的精神生活,馬前卒那廝已經向智腦申請開通網絡了。咱臨走時貌似已進入調試階段。如果不出啥意外的話,俺估摸著這次回去後就應該能使上。雖說登陸的只是智腦克隆的鏡像,無法與外界溝通,但諸如新聞、遊戲啥等必備的精神食糧還是能看到的。」說著,馬甲還露出一抹意味非常的笑容,滿臉神秘的道。「據負責調試的計算機大能寧無銘說,智腦那丫幾乎是完全將互聯網給克隆下來,就連某些服務器和個人電腦中深藏的諸如A片新番、網友自拍等內容都有。那叫一個華麗啊!」

  「哈!要是那樣就好了。」聞聽此言,曹相蛟興奮的口水都快忍不住了。這種絲毫收不到消息的日子著實快把他悶壞了。再想像一下那煙波浩渺的資源,已及各式各樣的隱藏自拍,他覺得自己的心跳已快超過140下每秒了。他覺得自由有必要和眼前這位消息靈通人士多溝通溝通一番,以瞭解些具體情況。

  如此如此、這般這般。兩位同樣猥瑣的同志和那位見財起心的老海盜一般完全忘記了自己的職責,沉浸於某些不良的追求中。高聳的�望哨上已看不見人影,只有那一柱柱扶搖直上的青煙在昭示著其有人存在,而伴隨著那裊裊青煙的則是一陣陣猥瑣的淫笑。

  PS:例行推薦沈河桑的新書,《空騎兵戰記》。

  另,再次回味了番咱家之前開的那本《長策御宇內》,感覺文字退步很大的說。不知道諸君是不是又類似的感覺。反正,覺得自己的文字怪怪的,越讀越不順。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瓶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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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k2257 發表於 2009-1-20 17:59
  對於艦上某些雜碎的玩忽職守,文宗自然是不清楚。當然,就算他親眼目睹類似情況也沒啥好辦法。有關隊伍的管理問題不是一天兩天了。好吧!我們得承認這是比較書面化、官方化的和諧說法。事實上,自打這群雜碎被送進戰場開始,就從不存在有效管理的事兒。

  當然,也不是沒有強人想散發一下王八之氣,整合團隊。只可惜結果都不太美妙。手段高點的,諸如馬前卒、南山賊最多被鄙視一番。慘點的如樸芬青等就直接被不明真相的群眾圍觀。至於那些標新立異,喜歡使用群嘲的童鞋比如說枯骨桑之流,在被諸君像捆豬玀一般用纜繩捆住四肢,拖在航行的船尾清醒了幾天腦袋後也紛紛認清形勢,洗心革面。反正就是一切妄圖和人民群眾作對,自絕於人民的黑幫分子,都會品嚐到人民民主專政的鐵拳。

  幾番交手下來,領導也認清了狀況。只要這些雜碎做的不過分,對諸如目無紀律的事情也多採用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態度,放任自流。也正因如此,馬甲人等才敢猖獗如斯。

  不過,文宗現在可沒空理這事,他目前正為戰不戰而頭疼呢!

  理論上,現在約翰還沒被包圍,而鬥牛士們也沒拼得山窮水盡。所以此時開戰會冒著被對方反咬一口的風險。可雙方那彷彿死魚般癱浮於海面的接近兩百條船卻又像一個巨大的誘餌,時刻勾引著他的功利心,讓其難以決斷。

  但再怎麼艱難,作為最高指揮官的文宗必須要拿出一個抉擇。所以彷徨猶豫了一個多小時後,文宗最終為自己的功利心所誘惑,做出了決斷。

  「傳令,各隊員著戰鬥裝,火炮、機槍部一級備戰。鍋爐艙全功率運行,航向英、西艦隊。第一攻擊目標英國艦隊。」將手中水性筆一把扔在海圖桌上後,文宗背負雙手,堅決的對身邊的參謀長陳安平道。

  「遵命!」嚴肅的敬了一禮後,這位不善言辭的參謀長轉身走出海圖室。

  隨著文宗命令的下達,整個遠征艦隊變得忙碌起來。首先是笨拙的水手在團結號的前桅桿上升起了白底黃新月大將旗。接著是隊員們慌亂的穿上為本次作戰所特製的作戰服。--嗯!其實也就是在海軍常服的外面套上一層合金板甲。

  當然,考慮到宅男們特殊的體制,和海上作戰環境。這種盔甲乃是由一層薄薄的高強度鈦鋁合金--也就是做戰鬥機機體的材料做外殼,內襯輕質多孔防火材料而成。這種外剛裡柔的構造,使得其即能有效防禦16世紀的刀劍、火槍等的傷害,又能起到防止撞擊和鈍器的衝擊。而多孔防火的材料在使得其不易燃燒的同時還能在海水中給人員以浮力,基本上除了造價高昂和行動不便外,丫就是件防彈救生衣。

  當然,這裡所謂的防彈僅僅是相對於16世紀的鉛彈而言。不過這也足夠了。畢竟,十六世紀的歐洲人可沒裝備12.7MM機槍的說。而造價高昂什麼的,對這群雜碎來說根本就不是啥問題。反正智腦處原材料的兌換廉價到令人髮指。這點點卷,他們還沒看在眼裡。

  唯一麻煩的是穿上這不透氣的玩意後,隊員的行動有些笨拙,身體有些發熱。但對比起寶貴的生命而言,這點苦難也算不上啥。誰叫實驗室的那群半吊子弄不出凱夫拉呢!也只好那這種山寨貨先對付著了。

  等到全員鬧哄哄的著裝完畢時,鍋爐艙的壓力也升高到頂點,整只艦隊以團結號為先導,開足馬力向英西雙方對峙海域高速航去。

  而此時,明亮的月亮才剛剛躍出海面。

  「前方左舷有大量艦船,據旗幟判斷為英國艦隊。距離3000碼,方向298」�望哨上的馬甲放下望遠鏡扯著喉嚨向下吼道。

  「命令隊員們更換旗幟,各火力點槍彈入膛。」聞聽到馬甲的匯報後,文宗平靜的舉起望遠鏡觀察了一番,向身旁的傳令兵說道。

  「遵命!」隨著這條命令的下達,兩艦尾部旗桿上的華夏烈士旅旗幟迅速為綠底黃新月弧形三角旗所替代。款式和團結號前桅桿上飄揚的大將旗雷同。

  「頭!這旗幟看上去咋那麼邪門呢!」和馬甲同在�望哨工作的曹相蛟,瞟了一眼剛剛更換的旗幟,一臉狐疑的向身旁的上司請教道。

  「小白了吧!」點了顆煙,馬甲敲了敲這個笨笨的副手的腦袋,鄙夷的道。「後頭的這面是奧斯曼帝國的海軍旗,上面的則是奧斯曼大將旗,也就是說咱現在這條船在戰鬥中擔負旗艦的責任。」馬甲將自己從朱二童鞋那剽竊來的知識現炒現賣了一番後在屬下面前賣弄了次淵博。至於說那位原創者會不會找他理論就再說了。反正,丫還在鍋爐房裡揮汗如雨呢!

  「可咱們為什麼要用奧斯曼帝國的旗幟。」雖然明白了頭上飄蕩的那兩塊破布是啥玩意,但曹相蛟仍有些不解的問道。奧斯曼帝國他是知道的,傳說中的歐洲病夫嘛!當年被毛子輪了一遍又一遍,和國朝的東亞病夫,一東一西,照相輝映呢!

  「白癡!人家奧斯曼祖上可是闊過呢!」一看副手的表情,馬甲就知道丫想的啥。對於這個不學無術的傢伙,馬甲忍不住再次用手敲了敲他笨笨的腦袋解釋道。「現在的奧斯曼正是強大的時侯。而歐洲人之所以玩大航海就是因為路上通往東方的商路被這群異教徒所堵住,而十字軍遠征又被人拍回來才不得已而為之。要知道,他們前不久才滅亡東羅馬帝國,然後圍攻維也納呢!」

  「我靠!這麼牛逼!難怪咱要冒充丫呢!述說丫是突厥人的後代吧!」歪著腦袋回味了一番後,曹相蛟腦中那失散多年的初中歷史依稀找會了一些,接著再次請教道「書上說突厥人是白人的咩!咱們黃皮膚黑眼睛也不像突厥人啊!」

  「我日!」對於這個歷史盲的副手,馬甲真真是無語了。很顯然,丫是將匈奴和突厥混為一談了。雖然丫們都是被漢人趕到西方去的,可人種和時間的差距都快趕上恆河與雅魯藏布江了。不過,馬甲也沒心情給他普及,只是發了張且去讀書卡給丫後就將精力放在即將開始的戰鬥上--因為,他們距離英國人已不到2000嗎了。

  「左舷前炮發射照明彈,一分鐘後中後炮直瞄速射3枚效驗彈,目標英國艦隊」得到確切的距離參數後,前飛行機師現任艦隊火控官沈河下達了開火命令。

  「轟!」的一聲,一顆炮彈劃破天空在英軍頭頂散開,然後天空中便多出一個人造的小月亮。在銀白色的光線與皎潔月光的作用下,整個英國艦隊纖毫畢現。

  「蓬!蓬!」接著兩發炮彈在橘紅色炮口焰的推動之下,裹挾著巨大動能,直奔英軍而去。再歷經了大約3秒鐘的飛行後在英軍艦舷升起兩道水柱。

  戰鬥正式打響。

  PS:戰鬥正式打響了,接著便是對英國人和西班牙人的殲滅戰。有些同學報怨前戲太多,其實俺個人不這樣認為。事實上,大家可以數數,俺雖然交代了這麼多章,但因為每章字數都不多,總體算來其實也沒多少。畢竟戰鬥前有些背景的東西要交代清楚,故事也講究個高潮起伏嘛!

  另,關於新加坡事件的問題俺已經解釋過多次了。對於某些道德聖人咱家實在不想再說什麼。還是秉承著SC的傳統,給其發長且去讀書卡吧!讓他們自己去找找聖人般軍隊吧~至於說,狗咬人,人咬狗的說法。俺只想說,當悲劇發生在別人身上時,再大的悲劇不過是數字。而當悲劇發生在自己身上時,再小的數字也是悲劇。

  還是鄧公那句話說的好嘛~「要允許一部分先裝逼。」至於說您要下架啥的,咱家只一句話,隨意!!

  咱家是寫書滴,不是討飯滴。咱家沒必要看您的臉色。喜歡咱家書的,他們自然會訂閱。不喜歡的,咱家說再多也不會。

  以上...

  天天中文網(365zw.com)
mk2257 發表於 2009-1-20 18:00
  「該死!是誰在打炮?」正敞開胸膛在船艙中化悲憤為食量的老海盜,驟然聞得外面的炮擊聲後憤怒的將手中盛滿威士忌的杯子給摔掉,罵罵咧咧的衝出倉了房。先前被人強制掠奪走好處的鬱悶與被打斷美餐的掃興疊加在一起化為熊熊的怒火宣洩出來。

  「媽的!難道這些雜碎不知道這是浪費炮彈的行為嗎?難道他們不清楚咱們補給吃緊嗎?」老海盜一隻手隨意的往身上套著海軍服,一隻手抓起一旁路過水兵的衣領咆哮道。「告訴我,士兵!到底是哪個雜碎在未得到命令的情況下向西班牙人開炮。」

  「不是我們的船,長官!是..是..」那個倒霉的被提溜著衣領的水兵顯然被德雷克猙獰的表情給嚇壞了。他結結巴巴的嚅囁了半天,卻沒說出個所以然。

  「該死!老子的船上怎麼會有你這種廢物。滾!」眼見從這個慌亂的新兵身上打聽不到什麼,老海盜便一把推開他,自己向甲板奔去。當然,出於海盜的惡劣習慣,他免不了用腳輕撫一下某倒霉鬼的屁股。

  「轟!」當老海盜衝上甲板後,又一聲炮響傳來。伴隨著這聲巨響,在其100碼外騰起了一根十米多高的水柱。

  「噢!該死!我們被人從背後捅了。」多年的悶棍生涯讓德雷克第一時間就判斷出對手從何處發起的攻擊。事實上,這活可是他的拿手好戲。現在唯一讓他弄不明白的是對手到底是誰。

  西班牙人首先被其排除。在德雷克大爺看來,若是那群只會擺出巨大陣型以多欺少的花崗岩腦袋若是懂得分出艦隊繞到自己後方打悶棍,那大不列顛早就被他們剷平若干次了。

  法國人?倒是有可能,那些高盧雜碎可不是啥好鳥,但貌似那群浪漫的傢伙正在為王位打內戰呢?據傳聞戰況還很激烈的說。難道他們還有閒情逸致來給英格蘭找不痛快?若真如此,他德雷克大爺對其的敬仰恐怕要昇華到另一個高度了。

  當然,也可能是亞平寧半島上的那群自詡羅馬帝國的傳人,可他們啥時候游出地中海那個澡盆的?或許是北歐那群維京強盜的後人也說不準,可貌似他們金盆洗手好長時間了。至於說那些腦袋裡都是肌肉的條頓人?好吧!除非海馬能長到戰馬那個高度,並能用以騎乘,他德雷克大爺才相信那些漢斯敢在海洋上挑釁大不列顛。

  幾乎在一瞬間,德雷克就將歐洲一個個勢力給列了出來,然後又一一排除。最後他沮喪的發現,雖然這些大陸上的雜碎都不是啥好鳥,但除了那位狂熱的天主教國王的強大國家,似乎沒人能在海上挑釁不列顛。

  「該死!快把望遠鏡拿來。我要看看到底是誰這麼大膽,敢在海洋上挑釁德雷克大爺。」一邊思索一邊飛速的將衣服穿好後,德雷克大聲的向不遠處的水手吼道。

  「噢!上帝啊!是那群黃皮膚的異教徒!他們什麼時候來這兒了。天啊!他們的船正在冒煙,而且不用風帆就能航行。」拜皎潔的月光和照明彈所賜,從驚慌的水手處拿到望遠鏡的德雷克第一時間弄清楚誰在背後捅他刀子了。那高高飄蕩在其桅桿上的奧斯曼海軍旗正昭示了來著的身份。

  作為一個積年博學的老海盜,德雷克自詡能辨認出所有飄蕩在大洋上的旗幟。因此,對於強大的奧斯曼帝國海軍旗,他自是不陌生。只是他不清楚那群黃皮膚的異教徒何時造出如此巨大的戰艦,又何時殺入大西洋的。

  不過,現在可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出於一個海盜的職業敏感,他預感自己和大不列顛海軍今天有麻煩了,而且還是那種大麻煩。對於這種在多年職業生涯中養成的預感他篤信不已。

  「該死!快!快升帆!」顧不得海上那幾乎忽略不計的微風,德雷克第一時間就做出了決斷。現在他只清楚,甭管跑的多慢,他也必須得讓自己的寶貝跑起來,否則將會淪為異教徒的標靶。

  很快,戰況就證明了德雷克決定的英明。隨著幾聲轟然巨響,6條橘紅色的火焰從對方船舷噴出,然後在一陣炮彈由遠及近的呼嘯聲,龐大的凱旋號被一圈水柱所包圍。

  「該死!這群異教徒的炮怎麼能打的這麼遠。」多年的海上經驗讓德雷克一眼就判斷出雙方的距離。那可是足足有4000步呢!而據他所知,即使是大陸上最好的加農炮,也就是他們所裝備的那種,射程也不過2500步。

  這如何不讓他吃驚?他實在想不通那些野蠻的異教徒是怎樣造出如此可怕的大炮的。只可惜,今天是老海盜的被難日,所以讓他吃驚的還在後面。

  「轟!」再歷經了三次脫靶後,團結號左前炮終於命中了凱旋號一發,就是這發炮彈讓在場的兩國海軍幾乎人人心中發寒。

  這枚7公斤的炮彈準確的砸在了凱旋號的尾甲板,爆起一團紅色的火焰,然後殘酷的將若干木料撕裂成一片片碎屑並向四周拋灑飛濺。最後再演變成一團黑色的濃煙,在物理規則的作用下冉冉升起。透過濃煙,人們依稀能看見其間有火焰在燃燒。而和木料一同化為碎屑的還有幾個站立在尾甲板的可憐水手。

  不遠處,手持著望遠鏡的德雷克則敢以自己的腦袋向神聖的上帝起誓,他就親眼看見兩個好小夥伴被橘紅的火團高高拋起,然後變成血肉橫飛的零碎,落入英吉利海峽。

  殘酷而血腥的場面讓有幸親眼目睹這一切的人們不自覺的聯想到古老傳說中的魔法師。想來,那些存在於吟遊詩人口中的魔法大抵就是如此吧!

  坦白的說,這種場面對於雙方見慣了生死的海軍將士而言並不是啥稀罕事。雖然比較少見,但每當他們的炮彈命中敵人的彈藥庫時卻也的確會發生類似狀況。只是他們都清楚的知道一點--那裡沒有火藥桶。

  事實上,無論是尾甲板下的艦長會客廳或是艦長餐廳亦或者艦尾艙。都不可能存放那些危險笨重的玩意,而作為船上最高指揮官的艦長也不願意整日和那些隨時能將自己化為碎片的東西為伍。那麼答案就只剩一個--那就是敵人的炮彈會爆炸,而且看上去威力還不小。

  「噢!難道仁慈的上帝拋棄了自己的羔羊嗎?否則怎麼會讓那群卑劣而野蠻的異教徒掌握如此強大的武器。」在得出這個可怕的結論後,幾乎所有的英國人都感到了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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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k2257 發表於 2009-1-20 18:01
第四十八彈 大海戰7
目標2100碼,方位341,命中一枚!」觀測哨高聲發來了戰果確認。事實上,不用他們說,全艦隊但凡不是盲人的都清楚了。命中凱旋號的那枚7KG炮彈所引發的爆炸清晰可見,橘紅色的光芒即便是在清冷的月光和照明彈也無法遮蓋。

    「很好!保持標尺不便,繼續射擊。」放下望遠鏡後,艦隊火控官沈河一臉酷酷的說道。可其嘴角的那一抹笑容卻出賣了他。看來,我們的前飛行機師的內心並不如其表現的那般淡定。

    和大多數文學作品中欺善怕惡、魚肉百姓的衙內不同。沈河是個有文化、有素質、有理想、有道德的四有衙內。他不欺男霸女,也不仗勢欺人,唯數不多的喜好就是四處旅遊和擺弄各種軍品。

    早在留學大米期間。這位衙內就曾上九天邀約,下五洋抓鱉。噢~~是開戰鬥機上天,座軍艦出航。雖然瞭解的都只是些皮毛,卻也比國內大部分連槍都沒摸過的平民強得多。

    當初剛剛穿越來時,其就因為擁有曾飛過200多小時P51野馬還有其他老式戰機的特殊經驗而被馬前卒慧眼發掘,與民航飛行員出身周比利一起被分入艦上的海航部門擔任飛行技師。

    雖說那兩架海王大爺直到現在也沒執行過哪怕一次任務,可馬前卒依然對自己的這一用人得意不已。最起碼,那幾本厚入電話黃頁的全英文操作手冊,已被這兩哥們研究了個七七八八,所差的只是實際操作了。事實上,能在短短兩個月時間做到這一切,已經足夠讓一些質疑的人閉嘴了。別的不說,僅僅那些煙波浩渺如天書般晦澀的專業詞彙就足夠讓艦上大部分人抓狂。

    當然了,沈河在新加坡出的那餿主意也確實讓馬前卒頭疼了一番。但歷經了被炮口風吹死後的敲打後,艦長大人感覺是時候啟用這個人才了。於是,就將其委派為此次遠征的艦隊火控官。

    之所以下達這條任命可不是馬前卒隨便拍拍腦袋,盲目決定的。事實上,一切還要從沈河童鞋的留學生涯說起。早在沈衙內求學大米利堅的日子裡,這位軍品發燒友就曾和一群狂熱的南北戰爭粉絲串聯在一起,勾勾搭搭。

    而拜大米偉大的民主和槍支政策所賜。這群狂熱的雜碎算是玩出了花樣。嗯!基本上,但凡只要是在南北戰中露過臉的家什,均悉數登場,讓丫們折騰了個夠嗆。各類炮彈啥的更是打了無數發。

    不僅如此,玩遍了所有的老式火炮的沈河童鞋還意猶未盡的利用家裡關係,打起了國朝的軍火心思。好在衙內他家能量頗大,經過一番周折後倒也讓他得償所願,甚至就連203毫米榴彈炮這樣的大傢伙都讓其折騰了若干回。

    直接結果就是讓這廝的實操經驗飛速增長。反正據這廝吹噓就是『雖趕不上正規野戰軍的直屬炮兵,但對比起地方守備部隊來卻也差不離也。』因此,馬前卒才敢將如此重要的職位賦予他。畢竟,在沒有先進瞄準系統和火控系統的情況下,專業的事還是交給專業的人比較合適。

    老實說,截止到目前為止,沈河的表現也的確沒辜負馬前卒的一番殷殷厚望。嗯!雖採用的是最簡單的直瞄射擊。但操作完全陌生的75小姐(仿),僅僅用三次試射,就能命中敵艦一枚,不可謂不厲害也。就連先前散佈於艦隊中的忐忑情緒,也被這次炮擊所擊散了。

    受到鼓舞的兩艦炮手,立刻士氣大漲。手裡操縱著75小姐,以每分鐘8發的射速急速向英軍射擊著。雖然比法軍每分鐘15發的射速差了一半,但也勉強算得上訓練有素了。

    「轟!轟!」的炮擊聲不絕,打HIGH了的遠征軍兩艦側舷共6門炮每分鐘都能向英軍傾瀉四十多枚炮彈。雖然,大部分炮彈都一頭扎進大海,換來騰騰的水柱。可威力卻不容小覷。但凡被炮彈擊中的英軍艦船,無不遭到重創。

    本來,7KG的炮彈,即便裝藥是威力巨大之TNT也造不成如此大的損失。可誰叫英國佬的船都是些追求高航速、遠距離殺傷的薄皮小傢伙呢?這固然方便了他們縱橫大洋四處劫掠。卻也削弱了其在炮火打擊下的生存能力。對上西班牙那種船身笨重,火炮射程不夠的對手自然是以游騎兵戰術欺負人家,無往而不利。可一旦面對上遠征軍這種射程比他還遠,機動性比他還強的對手就只能乾瞪著眼,等著被屠殺了。

    而更加讓英軍雪上加霜的是,猛烈的爆炸除了大量殺傷人員外,還給船體結構造成了巨大的創傷。再加之乾燥的木料、桐油、帆纜、火藥等一系列易燃易爆物品的存在。那些不幸挨了炸彈的傢伙,很快就被爆炸引發的大火所引燃。再在一系列的火藥桶殉爆中化為一團燃燒的火球。

    總之,這一刻英國人品嚐到西班牙人前兩天所經歷的噩夢。

    當然,英國人也不是啥只挨打不還手的善良主。不少戰艦在挨過第一波攻擊後就從懵然中醒悟,紛紛點燃大炮還擊。只可惜,這些大炮要不就因為船身位置不正,沒有射界而無法開火。要不就被己方艦船所遮擋,沒辦法射擊。偶爾剩下幾十門既有射界又沒被遮擋住的傢伙,則因為距離過遠,射程不夠而最終化為一顆顆水柱,落入大海,連遠征軍的毛都沒摸上一根。

    「該死!讓各艦盡快起錨升帆,規避炮火。」指揮官霍華德眼看著自己只能被動挨打,還不了手,趕緊指揮艦隊規避。

    坦白的講,在正常情況下他的這一決定是正確。如果繼續放任艦隊就地還擊的話,除了白白消耗掉本已不太多的炮彈外,給對方造不成任何傷害。只可惜,現在不是正常狀況。英國人好像在前幾天的作戰中用光了幸運女神的青睞一般——然後,他們被拋棄了。

    天氣,成了最大的噩夢。無風的環境下,那些滿滿張開的風帆,除了增大目標,讓大火更容易引燃外,不能給船隻提供任何動力。而那些以高速機動而聞名的戰艦則依舊癱瘓得如同死魚,靜止的宛如靶子。

    「噢!該死!憑什麼異教徒那冒著黑煙的古怪船能保持全速,而英格蘭的艦隊只能被動挨打。難道上帝拋棄了英格蘭嗎?」望著遠處一邊游弋,一邊開火的遠征軍,霍華德絕望的向上帝祈禱道。此刻他是那樣的虔誠,那樣無助。「萬能而仁慈的上帝啊!請您保佑您可憐的羔羊吧!」
mk2257 發表於 2009-1-20 18:02
第四十九彈 神風?
  要說上帝其實還是挺照顧這些白鬼子的。這不,霍華德學諸葛亮一番裝神弄鬼的祈禱後,海面還真刮起一陣小風。隨著這一轉變,那些苦苦固守在原地挨打的英軍士兵無不大喜,「上帝保佑!」的呼聲響徹海面。連帶著霍華德身旁的副官看向他的眼神都不一樣了。那目光,就好像看見聖徒的靈魂附體一般。事實上,如果霍大爺此刻換上長袍,手中再提溜跟杖子。偉岸的形象絕對堪比摩西。

  受到鼓舞的霍大爺精神那叫一個振奮啊!再飛速的下達了作戰命令後,這位新教徒更加賣力的祈禱起來。他敢以自己的腦袋發誓,這一刻他絕對是虔誠的,甚至比他過去幾十年來對上帝的所有禱告加起來還要虔誠一倍。

  只可惜,萬能的主最近有些身體不適。所以,他雖收到了霍大爺的禱告,卻也有心殺賊,無禮回天。勉強吹起點小風只能讓戰艦以不到2節的航速緩緩移動。但不管怎麼說,心意算是到了。至於說,英軍能不能擺脫窘境,徹底消滅異教徒,主他老人家是管不著了。

  但不管怎麼說,這陣無謂的風,著實幫了英軍的大忙。嗯~起碼它讓那些蝟集在一起的戰艦有能力分開。除了避免曹阿瞞同學在赤壁的悲劇外,順帶還讓更多的火炮有了射界,組織起一部分還擊。

  雖說,這部分還擊實屬浪費彈藥,沒給對手造成任何損傷。可也避免了對手拉近距離,精準射擊啊?再說了,不乘現在有能力還擊將這些炮彈火藥消耗掉,難道等對方的炮火打過來殉爆咩?白鬼子們雖反應遲鈍點,但也不腦殘啊!更何況,隆隆的炮聲還能振奮一下本方的士氣,向那些快崩潰的水手們傳達著一個信念--「嘿!哥們!我們還在抵抗呢!」

  事實上,相對於遠征軍10節左右的航速而言,無論是英軍艦隊2節不到的航速,還是那些不知所謂的還擊。這種近乎於負隅頑抗的作戰並沒給遠征軍帶來多少麻煩。他們唯一在乎的是那該死的天氣。

  「噢!見鬼!怎麼會有風的?怎麼能有風的?」指揮官文宗陰沉著臉,低聲咆哮道。就在他身前翻開的那本16開,銅版紙印刷的精裝版英西海戰上可是清晰寫著今夜無風,雙方對峙到次日拂曉的。

  「該死!難道是傳說中的蝴蝶效應?但那也太快了啊?」苦苦思索的文宗,嘴裡一邊嘀咕著,手裡還不停的翻閱著那本海戰史。可無論他怎麼找,都發覺不到有關此次的起風的記錄。無奈之下,他只能用蝴蝶效應來圓場。嗯~雖然這種短時間就能讓同一地區的天氣產生改變的蝴蝶效應很他娘的扯淡。但還有比這該死的理由更合理的解釋咩?

  「命令艦隊槍炮火力全開,接近至1200碼,自由射擊。力求盡快殲滅英軍。」用力合上戰史,文宗肅然的望向一旁的參謀長陳安平。此刻他早已沒有了先前打固定靶的愉悅心情。反之,一種緊迫感驟然浮上他的心頭。他知道,必須在這種改變發展到不可收拾前解決掉一切,將主控權牢牢把握在自己手中,否則後果將不堪設想。

  「我同意!但作戰方式可以改一改。」詳細研究過戰史的陳安平也知道事態緊急,所以他立即就同意了文宗的決定。不過,在相關作戰方案上他仍有些疑義。所以便提起鉛筆在海圖上勾勒一番,建議道。「我認為,旗艦團結號可由英軍艦隊尾部突進,在1200碼距離內精準射擊,同時吸引英軍火力。而和諧號則應游弋與英西艦隊之間,除了負責包抄英軍退路外還得密切監視西班牙人的動向,以防備他們的突襲或逃跑。若西班牙人按兵不動,則由分處英軍艦隊的首尾兩艦共同發起向心攻擊,以求用最快速度殲滅英國人。」

  低頭仔細查看了一番陳參謀長這個形似施裡芬計劃的作戰方案,又躊躇了片刻後,文宗最終下定了決心,向一旁的副官命令道。「用電台聯繫和諧號吧!作戰方案就按參謀長擬定的來。」

  「遵命!」副官恭敬的朝文宗和陳安平立正敬禮後,轉身向通訊室走去。可還沒等他走出艙門,身後就傳來文宗疲憊的聲音。「另,命令各部門勿節省彈藥,火力全開。務必盡快將敵軍予以殲滅。」

  「是,長官!」聞聽此言的副官,頭也不回的向通訊室奔去。空蕩的倉房中只留下文宗和陳安平二人。

  「我知道你壓力大,也知道你在擔心些什麼。但對比起可能造成的損失,贏得戰爭的勝利才是關鍵。」看著一臉疲憊的文宗,陳安平歎了口氣,拍了拍他的肩膀,開解道。「放寬心些吧!作戰計劃是由我制訂的,如果有什麼後果,我一力承當。」

  揉了揉麻木的太陽穴,文宗點了顆煙,滿臉堅決的道。「沒事!雖然這樣分薄兵力,會造成不必要的損失。但只要能贏得寶貴的時間,也不算什麼。正如你說的,戰爭的勝利才是最重要的。即便隊員有什麼怨念衝我來也就罷了。畢竟,我才是最終拍板的決策人。」

  拍了拍文宗的肩膀,陳安平微微一笑,沒有再說什麼。然後,他轉過身子,目光遠眺向交戰的海面。那裡,正被爆炸的橘紅色火光和隆隆的炮聲所覆蓋。

  「嗚嗚~」隨著汽笛的長鳴。遠征艦隊一分為二,向英軍艦隊首尾包抄而去。與此同時,看了半天好戲的西班牙人也鬱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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