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漫同人】火影之木葉教師 作者︰司祭風 ( 已完結 )

 關閉
朱焰 2009-5-4 12:42:02 發表於 其它小說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88 476379
s8524938 發表於 2009-7-30 09:15
第二一四章 建議
  說出了真相後,河馬寒宇整個人也輕鬆了很多,安撫著受傷的母親,心中更加堅定了要好好保護她,不讓她再受到一絲的傷害。
  眼淚無疑是發洩悲傷和痛苦的最好途徑,在痛哭了一場後,河馬智子終於慢慢地平靜了下來,也許是累了,也許是已經接受了這殘酷的現實,總之,那濃郁的悲傷淡了許多。

  「帶我去看看凌也!」河馬智子抹去眼淚,聲音哽咽地說道。

  河馬寒宇苦笑道:「母親大人這樣子,還是等好一點再見吧!」舅媽也是個精明的女人,他可不想讓她看出什麼來。

  在河馬寒宇的勸慰下,河馬智子很快沉沉地睡去。

  輕輕地帶上門,河馬寒宇將手擋在眼前,在母親的強烈要求下,摘掉了墨鏡,讓他有些不適用外面明亮的光線,他用力地揉了揉眉心,才將手放了下來。

  「你母親她沒事了吧?」波風水門隨意地坐在門口,向河馬寒宇問道。

  河馬寒宇點了點頭,席地坐了下來,看了一眼站得筆挺的鼬一眼,如同骨頭被抽掉了一般,軟軟地靠在一邊的柱子上,道:「時間是最好的療傷藥,一切會慢慢變好的。」

  波風水門一愣,像看怪物一樣看著河馬寒宇,道:「寒宇好像有些不一樣了。」

  鼬聽波風水門這麼說,仔細地看了河馬寒宇一眼,露出思索的神態。

  「有什麼不一樣?」河馬寒宇沒有察覺自己有什麼變化,有些莫名其妙的問道。

  「似乎變得更帥了」,波風水門痕認真地答道。

  「呃——」,河馬寒宇捏了捏自己的下巴,疑惑地望著水門,這個時候,開這個玩笑,似乎有些——

  「寒宇是真的不一樣了,雖然你現在的心情也很沉痛,但是你的眼神很清明。」波風水門解釋道,「從你的眼中,可以看出你並沒有被仇恨蒙蔽你的雙眼,也沒有因為悲傷而封閉你的心智。」

  河馬寒宇總算聽明白了波風水門的意思,苦笑道:「你這是表揚我的冷酷無情嗎?」隨後揚起手,制止波風水門的辯解,繼續道:「我明白你的意思,前些日子在木葉和音忍村的大屠殺讓你們都感到害怕了吧!恐怕連三代都在擔心我會變成一個瘋狂的殺手。」

  「其實,那樣瘋狂的殺人,除了殃及無辜,沒有任何的價值。人在清醒之後,那種憤怒不斷沒有得到發洩,反而因為手上沾染了太多的血,反而更加的強烈。但那段時間,我似乎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傷害了很多的人,坦白說,舅舅的死,我也有責任。」河馬寒宇沉聲道。

  水門和鼬認真地聽著河馬寒宇的傾訴,能夠聽到他的心聲,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由此可見,河馬寒宇並沒有將兩人視為外人。

  「這麼多年來,他一直很盡力地保護著母親和家人,使我沒有後顧之憂,這一次的事情,本就複雜,他一人無法做到面面俱到,出現這樣的疏忽,也不是他的錯。這一切都是我的判斷失誤,我沒有想到迪達拉和蠍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在村子裡,雖有所防備,但防範卻不夠。」這些天河馬寒宇也在檢討,將一切責任推到別人的身上,並不是他的風格,「如果不是我過於自信,也許這一切都不會發生,我根本就沒有立場去責怪他。」

  「這並不是你的錯」,波風水門擔心河馬寒宇陷入這種自責中,安慰道。

  「我知道」,河馬寒宇擠出一點笑容,道:「說到底,我也不過是個普通人,不能將一切都把握在手中。而且,身為忍者,我們都有時刻面對死亡的覺悟。舅舅也是有這樣的覺悟的,但是,在傷害舅媽和死亡之間,他選擇了死亡。」

  「至少,現在凌也前輩還活著,朔茂前輩應該會感到欣慰吧!」水門感歎道,河馬寒宇說得沒錯,他也相信如果不是棋木朔茂自己放棄了攻擊,沒有人能夠殺死他。

  「同樣的錯誤,犯一次就夠了,這代價太大了。」想到棋木朔茂的死,河馬寒宇終究還是不能釋懷。

  忍者們的精神都是強悍的,尤其是經歷過戰爭的人,鼬不得不感歎,他終究還是沒有老師和四代那樣的胸襟,能包容那樣的傷痛。

  河馬智子同樣展現了木葉女忍的堅韌和頑強,在調整好自己的心態後,也能夠面帶微笑的面對棋木凌也了。

  姐妹倆在一起,有了很多的話題,在河馬智子的刻意引導下,棋木凌也接受了自己與砂忍入侵者戰鬥中受傷的「事實」,只是對河馬寒宇給她做的假肢有些不滿意。

  這些對河馬寒宇來說,只是些細微末節的問題,只要等源的身體恢復了,一定可以做出更好的假肢來。

  離木葉越近,河馬寒宇他們的行程就越慢,在木葉,他們都有一些不願意面對的人,讓他們生出了近鄉情怯的情懷。

  「寒宇」,河馬智子將兒子叫到一邊,道:「我和凌也就不回去了,她這個樣子,我想還是留在外面會更好一些。」

  「耶?」河馬寒宇沒想到最先提出這個要求的居然是自己的母親,這讓他覺得有些意外。

  「我想過了,留在村子裡,只會給你帶來麻煩,你是個好孩子,正因為這樣,我們的存在就會成為你最大的弱點。」河馬智子突然附道河馬智子的耳邊,道:「不如你就對外宣稱我們已經死了吧!反正,你做這事也很有經驗了,我想,就算偽造兩具和我們一模一樣的屍體,對你來說,應該也不是什麼難事吧!」

  河馬寒宇張大著一張嘴,愣愣地看著自己的老媽,一陣無語。

  漩渦玖辛奈笑嘻嘻地推著棋木凌也走近,道:「寒宇君很意外嗎?這不是你的拿手好戲麼?」

  河馬寒宇立即翻了個白眼,走到棋木凌也背後,接過輪椅的扶手,立即否決道:「我可以不認為這是什麼好主意。」他不認為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地方,比在他的身邊更加的安全了。

  「我覺得這個主意不錯。」波風水門知道河馬寒宇是怎麼想的,但河馬智子之前就徵求過他的意見,他也比較認同這種做法,「我知道你想親自保護前輩,但是,你現在可不是普通的木葉忍者,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盯著你,你能夠保證你能夠不出現一絲的罅漏嗎?別忘了前車之鑒啊!」

  「你——」,河馬寒宇本來想反駁,卻發現做到這一點真的很困難,連舅舅那樣的人都會失誤,他肯定也不會例外。被水門一句話給堵住,河馬寒宇真的很不甘心啊!

  宇智波鼬如同幽靈般走進,冷不丁地出聲道:「我也不回木葉,如果你相信我的話,兩位伯母就讓我來保護吧!」

  「就是,就是,還有我和水門在了,有我們三人,你有什麼好擔心的。」漩渦玖辛奈立馬跟著起哄。

  河馬寒宇悲哀的發現,自己居然找不到一個支持者,就連夏之源也是一副深以為然的表情。「切,明明是你們都不敢回去,偏偏還要裝出一副很無私的樣子。」河馬寒宇在心中狠狠地鄙視了三人一把,不過對他們的建議頗為心動。

  其實,他最近也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總不能因為自己的原因,讓家人跟著自己一起擔驚受怕吧!這樣的生活,不是他想給家人的,而老媽的提議,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好吧!所謂大隱隱於朝,小隱隱於市,與其在偏僻的小村莊躲著,還不如在人口比較多的城市居住,做點小買賣什麼的。」河馬寒宇既然認可了這一建議,考慮的方向就由要不要做,變為了如何做了。

  漩渦玖辛奈眼前一亮,道:「看來寒宇君已經有了主意了,說來聽聽。」

  河馬寒宇拿漩渦玖辛奈是一點辦法也沒有,這女人,孩子都會打架了,自己還跟個調皮的小女孩一樣,「我也只是有些想法,離木葉最近的大城市是柰洛城,這裡在火之國的大名府和木葉村之間,來往的商旅比較多,多幾個人不會那麼明顯,交通相對方便,處在內陸,不用擔心戰亂……」

  河馬寒宇拿著樹枝,一邊在地上畫著,一邊講解著,從他們在哪裡定居,到做什麼買賣,以及如何偽裝,日後如何聯繫都做了詳細的規劃。

  這次,河馬寒宇動用了他神乎其技的醫療忍術技巧,給留下的五人都進行了整容,完全變成了另外五個人的樣子,只要不調動查克拉,相信誰也認不出他們來。

  因為之前給鼬的那張卷軸是一次性的,所以,河馬寒宇將他備存的一張再次交給了鼬,只要他們這邊出事,他就可以第一時間趕到。而鼬才知道,這樣的一張卷軸,居然需要儲存一個上忍級別的查克拉量才能夠啟動,並且只有卷軸契約上的人才能夠啟動。至於製作,則更加的麻煩,是絕對不可量產和複製的。

  經過如此這番的佈置,河馬寒宇帶著夏之源才和波風水門一行分道揚鑣,踏上了回村的路途。
s8524938 發表於 2009-8-3 08:31
第二一五章 自離(一)
  「你到底怎麼了?」綱手皺著眉用筆敲著桌子,不滿的看著自來也,自從他們和去而復返的大蛇丸大打了一場後,自來也就一直顯得有些魂不守舍,而這種情況以前是甚少發生的。
  聽到綱手的責問,自來也回過神來,嘻嘻哈哈地笑道:「沒什麼,只是現在你已經是五代火影了,讓人有些不適應,呀——,五代耶!」說完,擺出一副仰望的姿態看著綱手。

  「啪」,綱手隨手拿起一樣東西,朝自來也扔去,結果很輕易地被他避開了。

  看著綱手的臉快被自己氣綠了,自來也怪叫道:「形象,形象,注意了,你現在可是火影大人耶,你可是木葉的——」

  「自來也——」綱手雙手按著桌子,「噌」地一聲站起來,怒吼道:「你給我閉嘴。」那聲音直穿透辦公室那厚實的牆,傳到外面。

  靜音悄悄地推開一道門縫,朝門裡看了一眼,小心地拍了拍胸口,還好,綱手大人沒有一回來就毀壞公物。

  「靜音」。

  聽到後面傳來聲音,靜音連忙轉頭,「原來是卡卡西啊!你是來找綱手大人的嗎?」靜音立即換上了笑臉,輕聲問道,見卡卡西點頭,敲了敲,然後打開門探頭進去:「綱手大人,卡卡西來了。」

  「讓他進來吧!」綱手整理了一下衣襟,拉著一張臉重新坐下,在自來也面前她自然是可以肆無忌憚的,但在其他人面前,她也不得不維護一下火影的尊嚴。

  「有什麼事嗎?」綱手瞥了一眼自來也從窗戶翻出去的身影,嚴肅地問道。

  「我想出去尋找我的父親大人。」卡卡西小心翼翼地看著綱手,他已經跟三代提過一次了,但是被三代拒絕了,他想在綱手這裡試一試。

  「不行」,綱手更加的直接,兩個字說得斬釘截鐵,根本就不給卡卡西任何遐想的餘地。

  「為什麼?」卡卡西的語氣立即冷淡了下來,最近他有些煩躁,心裡總有些不祥的預感,執行任務時都有些心不在焉。

  綱手直視著卡卡西,很強勢地答道:「沒有為什麼,不行就是不行,這件事情,棋木朔茂已經親自去處理了,我相信他能夠做好,你還是安心完成你的任務吧!」

  看著卡卡西像霜打的茄子,沒精打采的走出去,綱手就覺得煩悶,右手用力的在眼前揮舞了兩下,似乎這樣就可以將心中的煩悶給驅散似的,可效果似乎並不明顯。綱手開始懷疑,自己同意出任五代火影是不是明智地選擇了。

  「嘿」,自來也如同幽靈般出現在卡卡西的身後,拍著他的肩膀道:「怎麼了,被人罵了嗎?」

  「自來也大人」,卡卡西禮貌地行禮,不著痕跡的避開自來也搭在他肩膀上的手。

  自來也收回手,摸了摸鼻子,暗想:這個小傢伙還是跟以前一樣,生人勿近啊!

  「喝兩杯怎麼樣?」自來也有些事想跟卡卡西求證一下,只好裝作沒有察覺卡卡西刻意保持的距離。

  「抱歉,自來也大人,我還有非常重要的任務,要是沒有什麼事的話,我先走了。」卡卡西無視自來也的熱情相邀,很乾脆的拒絕了自來也的要求,讓自來也很沒面子。

  「呀——,呀——,呀——,真是和寒宇那小子一樣,太不可愛了。」自來也看著卡卡西囂張的離去,怪叫道。

  「大叔,原來你在這裡啊!我正到處找你了,你不是說要教我忍術嗎?」

  被卡卡西拒絕的自來也還沒有來得及多感歎幾聲,就聽到漩渦鳴人興奮的叫聲,回頭看到滿臉期待的鳴人,笑道:「鳴人啊!我還有事,等明天吧!明天我們再約個時間。」

  「騙人」,漩渦鳴人毫不客氣地指著自來也叫道:「剛才你還約卡卡西老師喝酒了,明明就沒事。」

  「呃?」自來也對上鳴人那期盼的目光,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很是無奈的道:「那好吧!」

  鳴人高興地跟在自來也身後離開,沒有看到遠處的屋頂上宇智波佐助眼中的閃爍著嫉妒。

  「靜音」,看了一回文件後,綱手想到剛才卡卡西的背影,有些不放心,放下手中的筆叫道。

  「啊,綱手大人,什麼事?」靜音整理著手中綱手已經批閱過的資料,問道。

  「跟我一起去卡卡西家看看吧!」綱手想到就做,不等靜音回應就起身往外走。

  「啊——」,靜音看了看桌上堆成山的文件,嘴巴張了張,無奈的跟在綱手身後出了俄辦公室。

  「卡卡西先生,你不舒服嗎?」研前籐子看著臉色不好的卡卡西,關心的問道,有些奇怪他這個時間回家。紅要指導班上的學生還沒那麼快回,而琳在醫院一般也要很晚才歸家,棋木紀土要上學,其他人也都有事忙,就連晴天和白她們都很少呆在家裡,平時這個時間,家裡就只有她一個人的。

  「哦,我沒事。」卡卡西隨聲答道,一刻不停的回到自己的房間。雖然綱手拒絕了他的請求,但這並不代表他放棄了自己的想法,心中的不祥預感,讓他一分鐘也等不下去了,他要去找棋木朔茂和棋木凌也,要親自確定他們是安全的。

  研前籐子自從經歷了上次棋木凌也她們被人綁走的事情後,變得小心謹慎得多,看卡卡西表現有些異常,研前籐子總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猶豫了半天還是發出了緊急聯絡信號。

  「五代大人」,研前籐子沒有想到,首先趕回來的不是家裡的哪個人,而是木葉新任的火影綱手大人,雖然不瞭解綱手過去輝煌的歷史,但出於對火影的畏懼,她說話就變得有些結巴了:「您,您有什麼事嗎?」

  綱手看著天空還沒有消逝的信號彈,微微有些不滿,重新回到木葉後,她就發現了棋木河馬這個奇怪的組閤家族中的這群忍者似乎游離在木葉忍者體系之外,對於村裡高層的指令不怎麼聽從,村裡對此流言蜚語不少。

  以前的三代對此睜之眼閉之眼,到沒特別的在意。但村裡對此說發頗多,這後面有沒有其他人刻意為之,綱手還無法確認,但這些年,村裡發生什麼大事,似乎都跟這家人脫不了關係,所以,這裡發生什麼風吹草動,很容易被放大,給怎個村裡都帶來影響。

  比如說河馬寒宇傳下來的這種聯絡方式,只要這樣的信號彈在天空中出現,木葉許多人的神經就會緊繃起來,木葉的氣氛也會變得緊張,這個綱手整頓和管理木葉帶來了很大的困擾。

  只是,現在棋木朔茂和河馬寒宇這兩個最有發言權的當家人物不在,綱手能夠施加的影響十分的有限,許多時候,還要自來也出面才能擺平,好在卡卡西和紅都知道她和河馬寒宇關係非比尋常,還是相當配合她,對她安排的任務,指定地工作也能夠很好的執行和貫徹。

  「出了什麼事嗎?」綱手氣勢洶洶地問道。

  「啊——」,研前籐子被綱手氣勢嚇到,看了看身後的房子,有些膽怯,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那個——,我——」

  綱手不耐煩地揮了揮手,直接問道:「卡卡西回來了嗎?」

  「回來了,在房間,您稍等,我去叫他出來。」研前籐子說完,快步向卡卡西的房間跑去,可進了卡卡西的房間,她就傻眼了,空蕩蕩的房間裡,哪裡有什麼人啊!

  想到當初夏之源也是這樣不告而別,研前籐子心裡頓時一縮,在院子裡的房間裡穿梭,一邊大聲呼喊著卡卡西的名字,可找遍了所有的房間,都沒有看到卡卡西的影子。

  綱手再遲鈍也知道卡卡西不再房間了,向身後的靜音道:「安排人找卡卡西,找到後讓他立即來見我。」

  靜音想到棋木河馬家裡已經接二連三的出事,弄得所有人都已經是草木皆兵了,希望卡卡西不要在這個時候給她們捅出什麼妖蛾子才好。

  正在指導日向寧次的日向日足看著遠處的信號,突然停了下來,自從棋木朔茂走後,木葉就安靜下來了,已經繼任的五代注意力都放在恢復木葉的建設上,但河馬智子和棋木凌也被人擄走,終究是一根刺橫在所有人的心裡,現在棋木朔茂外出這麼長時間未歸,河馬寒宇也是音訊全無,這讓很多人都隱隱不安。

  「不會是又出了什麼事吧?」日向日足低喃了一聲,希望是自己過於敏感了。

  「五代大人?」急匆匆趕回的三木堂有些意外地看著綱手,心中一驚,「您怎麼在這裡?」三木堂是接過紅的指示的,對綱手的命令要完全的執行,雖然不知道紅為什麼這麼要求,但三木堂到目前為止,都一直在努力地配合著。

  「我是來找卡卡西的。」綱手對堂還比較客氣,她知道堂是河馬寒宇的三大弟子之一,並且代替河馬寒宇掌控者部分暗部的成員,而這次棋木朔茂離開,也是指定三木堂作為暗部部長的代理人,在他不再期間,全權處理暗部事宜。

  能夠博得河馬寒宇和棋木朔茂兩人的信任,三木堂必定有其過人之處,只是綱手對他的具體情況並不是很瞭解,似乎,河馬寒宇的幾個學生都存在這樣的情況,脫離了木葉的忍者管理系統獨立存在。

  「五代大人稍等」,三木堂恭敬地行禮,回到了客廳,「滕子小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突然發信號彈?」堂的聲音永遠都是那樣的平和敦厚,沒有咄咄逼人的氣勢。

  聽完研前籐子的描述,聯繫到這些天卡卡西的異常,三木堂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卡卡西應該是跟夏之源一樣,擅自離村了。

  「我知道了,滕子小姐忙你的去吧!」三木堂看出了研前籐子的小心和緊張,溫和的笑了笑,她本來只想過平凡的生活,最近木葉的一連串事情應該是將她嚇到了。
s8524938 發表於 2009-8-3 08:31
第二一六章 自離(二)
  「卡卡西君,你這是要去哪呢?」紅豆雙手環抱在胸前,站在一顆粗壯的大樹上,凝望著不遠處的卡卡西,冷聲問道。
  「是你?」卡卡西沒想到自己已經順利避開了木葉的門衛後,會在這森林裡遇到紅豆,她不是出去執行任務去了,怎麼會在森林裡?「我去哪,似乎不用你管吧?」卡卡西沒有回答紅豆的問題。

  「抱歉,我奉命守護木葉外圍,任何人員出入都需要通行證。」紅豆才不相信綱手會在這個時間派卡卡西外出執行任務,擺出一副公事公辦的姿態。

  卡卡西聽紅豆的語氣,就知道自己想順利地走掉,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和紅豆同住一個屋簷下這麼多年,他對紅豆也是頗為瞭解,知道紅豆是那種看起來大大咧咧,實際上卻是個很細心很有原則的人,想要他看在個人情份上放自己離去,根本就不可行。

  「那好吧!」卡卡西將手伸進口袋中,掏出一張紙向紅豆扔去,「這是我的通行證。」

  紅豆微愣,她沒想到卡卡西真的有通行證,難道他出村真的是經過綱手大人同意的嗎?不過紅豆的驚訝很快就變成了憤怒,因為就在她伸手去接通行證的時候,卡卡西突然結印,對她展開了幻術攻擊。

  紅豆看著卡卡西那熟悉的結印方式,就知道面前的這張紙絕對不是什麼通行證,雙手立即粘合在一起,不停的變幻著,「幻術——解。」

  幾乎在卡卡西完成了幻術的同時,紅豆也完成瞭解幻術。兩個人,一個施術,一個解術,實力相當,一時間僵持了起來。幻術是精神力和控制力的比拚,這迫使兩人都不得不全神灌注的盯著對方,現在這種情形下,就要看誰能夠在這樣的高強度下堅持更長的時間了,如果是卡卡西贏了,紅豆就會受到受到幻術的影響陷入昏迷,如果是紅豆贏了,卡卡西就會被自身的幻術反噬。

  卡卡西也是在看到紅豆幾乎不慢於自己的結印速度是,才知道事情變得很糟糕。

  御手洗紅豆和他的叔叔一樣,擁有全能的優秀體質,但因為性格原因,河馬寒宇擔心她貪多嚼不爛,在指導時就給她訂下了發展的方向。

  在很多人看來,紅豆會的東西雖然多,但她的幻術和火遁不如靜,刀法和土遁不如堂,在河馬寒宇的學生中,似乎最沒有特色,很少人知道她的特長——暗殺術,因為大部分知道的人都已經死了。

  紅豆的暗殺術,在很大程度上繼承了河馬寒宇在吉野正太身份活動期間的特色,敏捷的速度,熟練的技巧,使用的忍術和必要的生存技能相互融合和綜合運用。在跟著河馬寒宇漂泊的三年裡,在一次次追殺與逃亡中,將這些技能練得爐火純青。

  而以靜這個幻術專家為練習對象的她,在破解幻術上也是下足了功夫,對幻術的瞭解也是相當的深入,即使卡卡西使用寫輪眼,紅豆也不會有絲毫的擔心。

  時間流逝,兩人的額頭上豆開始出現汗珠了,精神力的大量消耗,使得兩個人的臉色看起來更加的蒼白。

  「一定要這樣嗎?紅豆,你應該能夠理解我的心情的。」卡卡西沒想到紅豆這麼堅韌,到現在還不放手,這樣下去,對兩人都沒有好處。

  紅豆絲毫不為所動,冷冷道:「卡卡西,不是我非要這樣,這是你自己的選擇,你應該還記得,大叔臨走前下過命令,不允許你去找他們的。況且,我不認為你這個時候出去對事情有什麼幫助,還不如和大家一起耐心的等待。」

  卡卡西顯然不想聽紅豆的勸告,同時也很清楚自己沒有辦法說服紅豆,「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堂不是說你在外面執行任務去了嗎?」

  紅豆肅容道:「堂給我安排的任務就是守衛木葉的外圍,防止敵人趁機偷襲,除了,這片森林還隱藏著很多木葉忍者,你根本就不可能不被發現的離開。除了我們,靜也奉命守候在火之國的邊界,隨時準備支援老師他們,所以你根本就不用擔心。」

  卡卡西有些訝異,這麼多的安排,他一點也不知情,「這些都是三代的命令嗎?」

  「不,這些都是綱手大人的意思。」紅豆頓了頓,他覺得有些事情,這個時候已經沒有必要隱瞞這卡卡西勒,「但也是老師的要求,老師希望他不在的時候,你能夠代替他好好照顧紅。」

  「什麼意思?」卡卡西的頭髮唰的一下全都豎立了起來,他怎麼聽怎麼覺得河馬寒宇這句話有點像遺言,聯想到這些天的不安,神情驟變,大吼道:「紅是他的妻子,為什麼他自己不去照顧?」

  趁著卡卡西情緒起伏的時機,紅豆聚集了全部的精神力,突然發難,打破了兩人之間的平衡。

  「你——」卡卡西來不及說一句囫圇話,就被自己的幻術反噬,昏睡了過去。

  紅豆靠著樹幹慢慢地滑坐地上,精神上的疲憊讓她腦袋昏沉,想睡覺的感覺不停的襲來。紅豆輕輕地咬了咬舌尖,劇烈的疼痛使她得意繼續保持清新,看著躺在地上的卡卡西,紅豆有些傷感地道:「就你現在這樣的精神狀態,根本就無法冷靜的思考和判斷,去了還不是送死。」

  河馬寒宇已經是她在這個世界上最親的人了,她何嘗不是擔心得夜不能寐,但她很清楚,如果憑河馬寒宇和棋木朔茂的實力也不能救出棋木凌也和河馬智子,去再多的人也沒有用。

  「紅豆大人,您沒事吧?」隨著紅豆的一聲召喚,兩名暗部來到了紅豆的身前,關心地問道。

  兩人完全弄不清狀況,紅豆大人不是和卡卡西大人是一家人嘛?為什麼他們兩人會打起來。

  紅豆搖了搖頭,道:「我沒事,坐著休息一會就好,你們兩人立即將卡卡西送到木葉醫院,親自交到琳大人那裡。」

  「是」,兩人雖然滿心疑問,但也知道,有些事情不該他們知道,還是不要知道比較好,更何況紅豆可不是什麼善主,惹怒了她還不知道會有怎麼樣的後果了。攙扶著卡卡西,三人很快從紅豆眼前消失,而紅豆沒有看到是,卡卡西在離開的瞬間,那緊閉的眼突然睜開了一絲縫隙。

  消息陸續傳來,村裡沒有發現卡卡西的蹤跡,看來卡卡西是真的不在木葉了。靜音也察覺了問題的嚴重性,立即向綱手回復得到的消息。

  「很好,很好,很好。」綱手怒急而笑,連說了三聲好。

  一直站在一邊等候消息的堂,在聽到綱手的笑聲是,身上生出一股寒意,一絲絲危險的氣息在空氣中飄蕩。從來沒有見識過綱手怒火的堂有些沒底,他不清楚綱手會如何處理這件事情,但現在看來,她是真的真的很生氣。

  「你們棋木河馬家族果然強悍,先是一家之主河馬寒宇一聲不吭的跑了,現在又來了一個棋木卡卡西,果然很強大啊!難道你們不知道木葉是有規矩的嗎?私自離村的後果是很嚴重的嗎?」

  綱手的雙眼都快噴出火來,看著堂的目光似乎恨不得將他燒成灰燼,那洪亮的嗓門響徹小院的上空:「卡卡西未經許可,擅自離村,等同叛逃,靜音,你立即以我的名義發佈命令,全力通緝木葉叛忍棋木卡卡西。」

  「啊!???」綱手話音一落,在場的人全部被雷到了,他們沒有聽錯吧?看向五代的眼中滿是錯愕和驚詫。習慣了三代老爺子的寬容的他們,終於知道什麼叫做強勢,什麼叫做彪悍了。

  「還不快去。」見靜音半天沒有動作,綱手用力的一跺腳,頓時在棋木河馬家的院子裡踩出一條兩米長的裂縫。

  「等等——」,紅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即使在院子外面,她也已經清楚地聽到了綱手剛才的命令,一陣小跑過來,攔住了準備執行命令的靜音。

  「綱手大人」,紅恭敬的行過禮,才道:「卡卡西怎麼可能會擅自離村,我想這其中應該是有什麼誤會,這些天他心情不好,應該是出去散心去了。」

  綱手看到紅,眉心跳了跳,卡卡西為什麼心情不好,整個木葉的人都知道,可心情不好卻不止卡卡西一個,她、三代、自來也、還有棋木河馬家裡的每一個人心情都不好,眼前的這位更是承受著莫大的壓力。

  看著紅日漸消瘦的臉上仍然努力為之著平靜,溫柔中帶著堅韌不屈,綱手的心就軟了。她可以對堂對靜音甚至對三代發火,但唯獨紅,讓她無法硬氣心腸。

  紅看綱手保持沉默,知道她已經默許了自己的說法,便轉頭向靜音問道:「慰靈碑和後山道場你們找過沒有,卡卡西應該會在這兩個地方。」紅一邊說著,一邊眨著眼睛暗示著靜音。

  和紅朋友多年的靜音有怎麼會看不明白紅的意思呢?忙跟身邊的人確認了一下,然後大聲地回復道:「綱手大人,這兩個地方確實還沒有找過,要不,再派人去找好看。」

  綱手心中歎了口氣,紅和靜音的小動作,她都看在眼裡,兩個人聯手給她建立一個台階,讓她下。綱手的目光在紅的腹部掃了一圈,道:「不用了,也許是我們太敏感了,堂,等卡卡西回來後,立即到我辦公室來,我找他有重要的事情。」

  「是的,五代大人,我會盡快轉告卡卡西此事。」三木堂聽綱手送了口,一直懸著的心總算放回了原位,心中忍不住感慨道:五代大人跟三代大人還真是不一樣啊!看來以後要小心點才行。

  綱手經過紅的身邊時,看著她顯得淡薄的身體和有些蒼白的臉色,眼神柔和了不少,單手按了按她的肩,安慰道:「你要保重身體,我相信寒宇會回來的,我對他有信心。」

  紅感激地望著綱手,別看綱手表現得那麼強硬,她知道綱手其實跟她一樣,深深地擔心著河馬寒宇的安危,只是兩人都將擔心埋藏在心裡,並堅守著河馬寒宇一定會活著回來的信念。

  有這樣的一個人抱著和自己同樣的感情,同樣的想法,這讓紅已經疲憊的心找到了依靠,心中的信念也更加的堅定了,由衷地道:「謝謝綱手大人,我也相信他會回來的。」
s8524938 發表於 2009-8-4 09:26
第二一七章 自離(三)
  綱手剛剛離去,一名暗部就匆匆出現在了堂的身邊,語氣中帶著愧疚和焦慮:「堂大人,卡卡西大人準備私自離村,被紅豆大人阻攔,但在回村途中,因屬下一時大意,又讓卡卡西大人脫身了。」
  「急什麼,慢慢說。」堂眉頭皺了皺,基本上已經明白了他要表達的意思,看來卡卡西這次是玩真的了,問道:「這事,也不完全是你們的錯,卡卡西有心要走,又豈是那麼容易難得住的。紅豆現在在哪裡?」

  「紅豆大人已經去追卡卡西大人了。」暗部小心答道。

  堂沉默了片刻,看著漸漸走近的紅,讓俺不先離開了,「紅老師,卡卡西真的離開村子了。」

  「我知道。」紅顯得很平靜,綱手既然到這裡來發飆,就已經很能說明問題了。但站在她的立場,她卻不得替卡卡西掩飾他的這一冒失行為。實際上,她自己也一直有著和卡卡西同樣的衝動,只是因為某些原因,她不得不壓下自己的這種衝動。

  「這件事先不要告訴您,免得她擔心,等會我會去醫院跟她好好談一談。紅豆那邊,她一個人恐怕是攔不住卡卡西的,你也去幫忙吧!如果連你去了都攔不住他,那就讓他離開。」紅說得輕描淡寫,似乎做出這樣的決定跟做飯一般簡單。

  「瞭解,紅豆那邊還有神風和洞天在,滯留卡卡西一段時間應該沒有問題,但是想說服他回來,恐怕會有些困難。」堂不無擔憂地道,說實話,他們這些人跟卡卡西朝夕相處,又怎麼可能下得了手呢?「不過我已經通知靜趕回來接應,問題應該不大。」

  雖然紅催促著堂去支援紅豆,堂卻沒有什麼動作,卡卡西實力強大,他執意要走,除了老師等少數幾個人,又有誰能夠攔得住。相比之下,紅的安全更加重要一些,尤其是在老師不在的時候。現在的木葉,表面看起來似乎很平靜,那些令人討厭的聲音似乎都消失了,堂卻不敢大意,百足之蟲死而不僵,這一點,他曾經親眼見識過。

  對堂的這種沉默的固執,紅無言以對,心中卻有些感動。

  -------------------------------------------------分割線

  「超級大新聞」,秋道丁次那笨重的身體小跑著來到犬塚牙和日向雛田的身邊,大呼小叫道:「卡卡西老師私自離村了。」

  這事還沒有在村裡傳開,突然聽到這樣地消息,牙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丁次,心中那個震撼啊!

  「我剛才路過他們家時聽到的,五代大人都知道了,剛才還差點當場宣佈卡卡西老師叛逃,要通緝他了。」丁次繪聲繪色地講著當時的情形,完全沒有注意到鳴人的到來。

  牙連忙捅了捅丁次的腰,示意他不要再說了,可丁次完全沒有會意過來,直到日向雛田手指著他的背後叫道:「啊——,那個——,鳴人君——」

  秋道丁次這才察覺到後背傳來的絲絲涼意,勉力的擠出笑容,才轉過身來,朝著鳴人打招呼道:「鳴人,你在這裡啊!」

  「你說的是真的嗎?卡卡西老師怎麼可能叛逃?」鳴人一步衝到丁次的面前,雙手用力的抓住秋道丁次的前襟,激動地問道,那神態,彷彿只要丁次敢說卡卡西叛逃,他要跟他拚命一般。

  「我——」,丁次正準備實話實說,就看到牙不停地跟他使眼色,這才將到嘴邊的話又嚥了下去。

  「說啊!卡卡西老師到底怎麼了?」丁次從來沒有想過,比他小了一隻一個號的鳴人力氣居然這麼大,搖得他整個人都快散架了,臉因為呼吸有些困難而憋得通紅。

  「鳴人——,你這是幹嘛?你想殺了丁次嗎?」牙看著已經有些抓狂的鳴人,連忙從後面將鳴人緊緊地抱住,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鳴人給弄開。

  鳴人猛的摔手,掙脫了牙的束縛,狠狠地瞪著丁次,怒道:「卡卡西老師是不會背叛木葉的,不會。」

  「卡卡西老師當然不會背叛木葉了,只有你這樣的笨蛋才會相信這種話。」宇智波佐助不知何時出現在他們的頭頂,顯然他已經知道了事情的始末,丟給鳴人一記白眼,冷冷道:「有時間在這裡做這種無聊的爭辯,還不如去把老師找回來了,白癡。」

  「你——」,被佐助左一句笨蛋又一句白癡地罵著,鳴人感覺很不爽,但他後面那句話,卻讓鳴人找到了方向,看著佐助離去,丟下身後的眾人,快步跟了過去:「等等我,我們一起去。」

  「糟糕了!」牙看著還沒有回過神來的丁次,跳著叫了起來,「他們兩個,不會準備就這樣出去找卡卡西老師吧?」

  「有什麼問題嗎?」丁次反應比較遲鈍,沒明白過來。

  「當然有」,這次如同幽靈般出現的人是幼女志弘,酷酷地他看著鳴人消失的方向,解釋道:「他們這樣做的話,也算是私自離村,放在戰爭年代,絕對是叛逃。」

  「啊——」日向雛田尖叫了一聲,隨即摀住了自己的嘴,半天才低聲道:「那他們不會有什麼事情吧?」

  「呀!你們都在啊?」志弘剛準備回答她的問題,就被奈良鹿丸那懶洋洋的聲音給打斷。

  「你們知道鳴人這麼急著是準備去哪嗎?」奈良鹿丸揉著肩膀問道,剛才他被鳴人迎面撞了一下,現在還痛得不行,隨後問問,然後,他就看到那三人看著自己如同看見獵物一般,尤其是牙,那眼神赤裸裸地。

  「你算是問對人了」,牙朝丁次擠了擠眼睛,道:「出了一點小問題,剛才聽次說卡卡西老師要叛逃,接過不小心被鳴人和佐助兩人聽到了,然後,他們兩人就——,跑了。」

  「我沒有說卡卡西老師叛逃,只是——」丁次覺得牙是在故意冤枉自己,頓時委屈極了,連忙又向鹿丸解釋了一遍。

  「啊!麻煩啊!」鹿丸揉了揉自己的後腦勺,早知道今天就不出門了,怎麼這麼好的事情就讓自己給碰到了呢?當然這也只是心裡的牢騷,說說而已,隨即便思考起對策來。

  「雛田,牙,你們趕緊去找紅老師,告訴她這件事,丁次,你和志弘去門口看看,我想他們應該沒有那麼容易出去,能在那裡堵住他們最好。我去向五代大人匯報此事,唉!希望五代大人不要生氣就好。」

  只要一想到綱手憤怒時候的樣子,鹿丸心裡就有些發毛,長這麼大,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彪悍的女人,比紅豆老師還彪悍,如果有的選,他絕對不願選擇面對綱手。現在只能祈求綱手大人今天心情能夠好一點了,不過,那似乎不太可能,「麻煩啊——」。

  「你說什麼?」綱手今天的心情可以說非常的糟糕,一大早就被自來也氣得不行,後來又出了卡卡西這樁事,使得她本就為河馬寒宇的安全而擔心的她更加的煩躁不安,可這才多一會,又噴出了鳴人和佐助這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

  「靜音,你去把堂給我找來。」綱手拍著桌子叫道,桌上堆成山的文件被他震落得滿地都是。

  「是,綱手大人。」靜音此時哪裡還敢去觸綱手的霉頭,一溜小跑著離開了,留下鹿丸一個人面對怒火中的綱手。

  「一群混蛋,全都亂來,木葉的守衛都是幹什麼吃的,誰想進就進,想出就出嗎?以前的木葉可不是這樣的。」綱手狠狠地咒罵著,自從宇智波一族滅亡了之後,木葉的門禁系統就形同虛設,整體防衛力量下降了很多。

  要防守地地方太多,而能夠安排的人手又太少,綱手也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啊!

  鹿丸噤若寒蟬得站在哪裡,一動也不敢動,他已經看出來了,他今天的運氣似乎不怎麼好,綱手大人今天的心情不怎麼樣,準確說是非常的糟糕,看來自己一頭撞槍口上了,自我悲鳴中……

  「好大的怒火啊!」熟悉的聲音傳來,溫和而不失威嚴,還帶著淡淡地打趣,已經退休的三代背著雙手走了進來,故意的用力的嗅了嗅,道:「什麼東西燒糊了?」

  看到三代到來,綱手一屁股坐了下來,沒好氣地問道:「你來幹什麼?」

  「沒什麼,只是聞到一股焦味,還以為失火了,過來看看。」三代揮退鹿丸,看著怒氣衝天的綱手,關心地問道:「怎麼樣,還習慣吧?」

  「習慣???」綱手腦門上的火又往上噌了幾下,手在桌子上摸了兩下,她真的很想拿東西將眼的老頭子砸死,遺憾的是,桌面上實在找不到什麼堅硬的東西,「習慣,天天對著你留下這個爛攤子,我沒有被氣死,已經很不錯了。真不知道你是怎麼管理木葉的,你看看現在的木葉都成什麼樣子了?」

  三代笑瞇瞇地聽著綱手的抱怨,一點愧疚之心都沒有,還是那副老狐狸地笑容,道:「這也不能怪我啊!老頭子年紀大了,這精力就不能和你們比,容易犯糊塗。本來早就要將木葉交給你們的,可當年你們一個比一個跑的快,就丟下我這個孤老頭一個人撐著,你也要體諒一下老人家的辛苦啊!」

  三代說的振振有詞,彷彿現在的這一切都是她綱手自己一手造成的,現在自然該由她綱手來承擔一樣。
s8524938 發表於 2009-8-11 08:32
第二一八章 突變
  沒等綱手最終發泄出來,三代突然收斂了笑容,給人感覺相當的沉重和壓抑。
  這突然的轉變,讓綱手生出一種不祥地預感,在接任五代火影之初,她就和三代有過約定,三代不得干涉木葉的管理,三代也曾許下承諾。

  可三代現在的神情,很顯然就是有什麼話要說,她高舉地手停滯在半空片刻后才緩緩地落下,很不悅地問道:“到底是什麼事情?”

  三代的腳步顯得有些沉重,慢步走到綱手的桌前,將一個紙帶放在了綱手的桌前,他那枯瘦的手竟然微微有些顫抖,眼中滿是不忍和無奈。

  “這是什麼?”綱手看著紙袋,並沒有立即打開,而是直接的向三代問道。

  “唉——”三代嘆了口氣,轉身走到辦公室的窗戶前,用力的抽著煙。

  綱手雖然有些惱火,但還是耐著性子打開紙袋,但隨著她抽出里面的資料后,她的臉色瞬間就變得蒼白無比,翻動著資料的雙手比三代抖得還要厲害。

  “誰給你的?”綱手半身前傾,雙手用力的按在桌面上,激動地問道。

  三代可以想象綱手此刻的表情,因為在不久之前,他也和綱手一樣心情。木葉的天氣似乎也感應到了異常,變得陰沉起來,明媚的陽光被一朵朵烏雲遮蓋,“今天剛剛收到的信件。”

  還沒等綱手詳細詢問,“咚”地一聲,辦公室的門被人一腳踢開,門外是轉寢小春和水戶門炎那兩張扭曲了的臉。

  “你們這是干什麼?”本來就心情糟透了的綱手暴跳了起來,指著兩人大吼道:“誰讓你們進來的?”

  “哼”,轉寢小春冷哼了一聲,隨后將目光落到了三代的身上,眼神中流露著無法遏制的怒火。

  水戶門炎仿佛從北極歸來,身上帶著濃濃地寒意,直接無視掉怒目相瞪地綱手,“啪“的一聲,將手中的一個紙袋丟到了綱手的面前,語氣僵硬地說道:“給我一個解釋?”

  看著紙袋上的標志和露出的資料一角,綱手整個人如同掉入了冰窖,全身冰涼,意識在那霎那陷入了一片空白,仿佛靈魂和身體脫離了一般。

  這一切來得太突然,來得太猛烈,她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本就緊繃著的神經,似乎終於承受不了這重負,斷了。

  “綱手——”,三代剛沖到綱手的身邊,就聽到自來也焦急地聲音。

  轉寢小春和水戶門炎對望了一眼,綱手的突然暈倒,有些出乎他們的預料,但他們卻沒有打算就此放過,將冰冷的目光轉移到三代和剛剛到來的自來也身上。

  在將綱手交給自來也后,三代不得不轉身面對自己的兩位同伴,他沒有想到事情會演變成今天這樣的狀況,曾經的親密的同伴,可靠的助手,此刻看著他的眼神,恨不得將他吃掉,這讓他很難過。

  “佐助——”,水戶門炎首先發難,“我們曾經是伙伴對不對?”

  “是的。”三代機械地答道,干燥的口中泛著陣陣苦澀。

  “我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沒有?”水戶門炎向三代逼近,夾著怒氣的質問中,帶著憤慨、不滿和傷感,被自己最信任的人背叛,水戶門炎的心中說不出的糾結。

  “沒有”,三代回想前事,雖然水戶門炎有時候也會做些讓他氣憤的事情,但認真算來,他確實沒有做過什麼對不起自己的事情。

  “但是你有”,水戶門炎的那副圓圓地鏡片透著失望,“你明明知道我的親弟弟,我的族人是被河馬寒宇殺死的,為什麼你要包庇他?難道我們幾十年的友誼,在你的眼中就這樣的不值一文?”水戶門炎越說越激動,雙手抓住三代身前的衣襟,仿佛要將它撕爛一般。

  三代任由水戶門炎搖晃著,滿懷愧疚又無從解釋。

  “住手”,自來也看著三代灰青地臉,朝水戶門炎叫道。

  “你閉嘴——,你有什麼資格說話。”轉寢小春當即罵道:“這一切根本就是你們師徒三人一手導演的,你們愚弄了木葉所有的人。”

  敞著的辦公室門外,日向日足手中拿著一個跟綱手剛才看到的一抹一樣的紙帶,站在門外,靜靜地看著門內精彩的表演,雙眼瞇成了一條縫,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還沒有離開的奈良鹿丸斜倚在不遠處的墻邊,眼角不時從日向日足手中掃過,露出深思的神色,眉頭不自覺地皺成了一團。

  木葉醫院內,靜音終於找到了陪在紅和琳身邊的三木堂,正要喊住三人,一名醫療忍者插了過來,遞過一個紙袋,“琳大人,有您的信件。”

  “呃——”,琳有些意外,看了看郵戳,她實在想不到會有什麼人給她寄信,連紅也有些好奇地將頭探了過去。

  “這是——”,琳呆住了,手中的紙袋掉了下來,落得滿地都是。

  “紅老師——”,堂急忙扶住搖搖欲墜的紅,眼角從地上那些散落的紙片上掃過,臉色變得陰沉起來,俯身將那一張張如同催命符一樣的資料撿了起來,手中查克拉拉凝結,頓時將這些紙張攪成碎末。

  靜音詫異地看著紅三人,目光在堂手指尖滑落的粉末上微微停留,就移到了紅的身上,快步走了過來,關心地問道“紅,你沒事吧?”

  紅咬著自己的嘴唇,保持著身體的平衡,輕輕地搖了搖頭,並努力壓下心中的震驚,用自己最為平靜的語氣問道:“你來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雖然看出紅現在的狀態很不好,但想到綱手地怒火,靜音也只好說明了來意:“綱手大人請堂過去一下。”說完,安靜地等待著堂的回復。

  此刻的堂已經縮回了紅的身后,仿佛她的影子一樣,站在暗處,淡淡地答道:“抱歉,我們有些急事要處理,沒時間。”

  “呃?”靜音沒想到堂會拒絕,雖然他看似和以前一樣敦厚有禮,但細細品味,又能感受到他的話語中多了一些以前沒有的戒備。

  靜音有些尷尬,只好向紅和琳兩人求救,怎麼說三人也是很好的朋友,這個時候也該幫幫她了。

  “我們去。”紅回過頭看著堂道:“正好我也有事情想問問綱手大人。”

  三木堂和紅對視了一眼,隨即低下了頭,“一切由紅老師決定吧!”

  紅擠出一絲笑容,對三木堂的支持和理解,非常的感激,轉身拉住身邊的琳道:“我們走吧!”

  “水戶門炎,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饒是自來也脾氣好,也被激起了血性,“什麼叫做我們一手導演,這一切根本就是他們咎由自取。”

  “當初是誰逼得棋木朔茂無路可走,以自殺來逃避一切,是你們,當初又是誰咄咄逼人,迫使河馬寒宇深居淺出,最近又是誰劫持了棋木凌也和河馬智子,逼迫已經隱姓埋名二十年的棋木朔茂不惜暴露身份,讓一向溫和的河馬寒宇破例大開殺戒。”

  “不要說你們一點錯也沒有,也不要以為你們所做的一切,我們都一無所知。”自來也氣勢洶涌地逼近兩人,繼續道:“木葉變成今天這樣,是誰的責任,森之千手一族的離去,難道沒有內幕嗎?宇智波一族的滅亡,你們就一點干系都沒有嗎?水門孤軍奮戰,獻身為村,那些自命不凡的家伙又在哪里?我希望你們在責怪別人的時候,先想一想,你們又做了些什麼?”

  也許是這些東西埋藏在心中已經太久,自來也在喉出這一切時,說不出的酣暢淋漓,為了木葉,他忍了太久太久了,承受了太多太多了,多得連他這般偉岸的男子,也只能通過游戲人間來掩飾心中的痛了。

  然而,怒火中的水戶門炎沒有心情去理解自來也的苦悶和痛苦,相反,他被自來也的一番話給徹底的激怒了,雖然他也打著自己的小算盤,但他自認為對木葉是鞠躬盡瘁,無怨無悔,盡管自來也這些話指向的對象並不全是他,但作為木葉僅存的幾位長老,他必須維護自己的尊嚴和榮耀,為了木葉奮斗了一生的他,同樣不能容忍任何人這樣的侮辱他所做出的努力。

  辦公室的火葯味越來越濃,看不見的硝煙在向辦公室外蔓延。

  日向日足想起了昨天晚上找他的那個人,以及那些動聽的承諾。作為木葉碩果僅存的大家族,日向一族在木葉擔當的角色確實越來越重要,在木葉也擁有自己的號召力。

  “也許,自己真的可以成為火影。”日向日足心中剛剛泛起這樣的念頭,就被他自己給推翻,他不像三代、綱手、自來也和水戶門炎他們一般處在漩渦的中心,所以他更能以一個旁觀者的身份來看清木葉的形勢。

  從九尾事件,到宇智波滅族,再到大蛇丸的毀滅計划,這背后似乎有一只看不見的手在推動著木葉一步步走向衰弱。

  而現在這一招,尤其的歹毒,目標直指三代和綱手,以及最有可能繼任六代的河馬寒宇,木葉,似乎面臨著建立以來,最巨大的信任危機,隨時面臨著分裂的危險。

  他,三代,五代,河馬寒宇,所有木葉的人都是這只手布下的棋子,到底是誰,在暗中掌握著木葉的方向???

  這樣的念頭在日向日足腦中浮現,讓他感到一陣窒息!對手,很強大
s8524938 發表於 2009-8-12 08:51
第二一九章 火影是我
  “卡卡西,你還是回去吧!”阿斯瑪叼著一根煙,散漫地站在卡卡西的面前,而離他不遠的地方,宇智波靜一手扶著身邊的樹干,正目不轉睛的盯著卡卡西。
  卡卡西覺得有些頭痛,他已經避過了不少人的阻截,沒想到最后還是功虧一簣,讓靜給發現了。

  “你們的動作還真是快啊!”卡卡西苦笑著,說著不知道是諷刺還是贊揚的話。

  “嗯?還行吧!”宇智波靜輕輕撥動耳邊的頭發,笑道:“其實是卡卡西老師走得太快了,這麼早就追上我們了。”

  面對兩名上忍,還是非常了解他的靜和阿斯瑪,卡卡西就知道自己沖出去的希望不大,眼神黯淡了下來,有些無奈道:“我今天一定要出去,哪怕付出再大的代價。”

  卡卡西頓了頓,拉下了遮住左眼面巾,露出他那只留有醒目的刀痕左眼,認真道:“你們攔不住我的!”

  讓卡卡西意外的是,阿斯瑪仿佛沒有聽到他的豪邁宣言一般,很隨意地聳了聳肩,然后將已經燃盡的煙頭吐在地上,腳尖用力地在煙蒂上踩了踩,再然后轉身——,讓路——

  暈!難道他們不是在這里攔截自己的嗎?卡卡西頓時滿頭的霧水。

  “我們確實攔不住你”,靜不緊不慢地說道,如同聊天一般,“所以,我們根本就沒打算攔你,你要走就走吧!反正最坏的結果也不過是被木葉通緝,木葉的叛忍很多,也不在乎多你一個。”

  阿斯瑪抓了抓眉毛,不知道卡卡西是怎麼想的,反正她是被靜這句話給雷到了,沒想到平時文靜安逸的靜,也有這麼酷地一面。

  卡卡西抬起的腳步不由得僵住了,臉上的肌肉跳動了兩下,靜這輕描淡寫地一句話,在他腦海中掀起了波瀾,將他的決心動搖了。

  “哦,對了,如果遇到老師的話,順便幫我也問聲好,別忘了提醒他,你們兄弟倆都已經成了通緝犯了,留在木葉的家人,雖然會有些難受,但我們這些做學生的,還是會好好照顧的。紀土也不小了,我想他應該也能夠理解他父親的決定,琳是很堅強的人,應該也能夠努力的生活下去。”宇智波靜才懶得去管卡卡西是怎麼想的,看著樹干坐了下來,眼神飄向天空,自顧自的說著。

  切!就你們心焦如焚啊!誰不是心里一肚子怒火?

  如果不是河馬寒宇任性,在那麼重要的時刻一聲不吭地溜走了,就留下個影分身忽悠人,這一切又怎麼可能發生。

  為什麼什麼都不同他們講?難道他們這些人就那麼的不值得信任嗎?那麼的不可靠嗎?老師生他們的氣,可他們的心也被老師傷了,也許是她太過於敏感吧!總之,她無法像堂,像紅豆那般,無條件地支持他。

  有時候想想,像河馬寒宇那麼可惡的人,就算是死了也不值得同情。可是,這也只是賭氣時的想法。

  隱隱猜出河馬寒宇就是村里那場大屠殺的始作俑者的靜,心中一面期盼著老師能夠早點回來,一面又希望他再也不要回到木葉。因為她總覺得事情有些不對,預告著什麼不好的事情似乎要發生,這種奇怪的感覺,在那個滅族的夜晚曾經出現過,已經失去了族人的她,真的不希望再失去老師了。

  “兩兄弟都一樣,全都是不負責任的男人。”靜心中煩躁,忍不住砸了下身邊的樹干,狠狠地罵道,見卡卡西還站那里不動,白眼一翻,吼道:“要走快走,免得我看了心煩。”

  “咳——,咳——,咳——”,已經是老煙鬼的阿斯瑪聽到靜這最后兩句話,含在喉間的煙一下子嗆到了氣管中,一只手撓著喉嚨,猛烈地咳嗽了起來。

  阿斯瑪此刻心中只有一個字“服”,果然是名師出高徒啊!

  經靜提醒,卡卡西才想起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好像河馬寒宇也是私自離村的,如果自己也有樣學樣,以綱手的脾性,說不定真的會將兩人都定為通緝犯的。想到這個后果,卡卡西額頭上的冷汗不停地流,那顆躁動地心,也慢慢地平靜了下來。

  “怎麼不走呢?”靜鄙視地瞥了卡卡西一眼,朝他后方一指,道:“紅豆馬上就追來了,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真是好心的女人啊!阿斯瑪差點感動得哭起來了,雙眼紅彤彤的。(其實是被嗆到的)

  “自來也,請注意你的言詞,木葉高層的決策的決策,還輪不到你來質疑。”轉寢小春如同被人踩了尾巴般,跳了起來,指著自來也的鼻子道。

  沒錯,你自來也是很厲害,但再厲害你也只不過是個木葉的忍者,如果不是因為背后有三代在,你連跟我們同等對話地資格都沒有,更不用說再這里叫囂了。作為古老家族的成員,轉寢小春在骨子里還是看不起自來也這樣無依無靠沒有背景的孤兒的。

  “他所說的,正是我想說的。”綱手的聲音冷不丁的插了進來,簡單地一句話,卻有著說不出的霸氣,立即壓下了轉寢小春的囂張氣焰。

  她剛毅的臉上透著威嚴,那一身貴氣自然散發著,她是木葉的公主,是木葉真正的也是唯一的貴族,她不能容忍別人在她面前這樣肆意的張狂。

  “你——”轉寢小春頓時氣結,將矛頭重新指向了三代,道:“佐助,你說,這件事情該怎麼處理?”

  三代沉默地抽著煙,心中也在盤衡著,一時也無法決定。

  “哼”,綱手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緩緩地坐在辦公桌后,雙手在桌上敲了敲,戲虐地看著轉晴小春和水戶門炎,道:“我想你們弄錯了一件事情,猿飛佐助已經不是木葉的火影了,現在的木葉火影是我——綱手姬。”

  已經退到一邊的自來也微微一愣,隨即露出了會心地笑意,眼前這個人才是自己記憶中熟悉地那個女人,那個讓自己魂牽夢繞想終身守護的女人——無比驕傲無比自信的木葉公主。

  自從斷死后,以前的綱手也隨著他慢慢地消逝,誰也不曾想到,墜落的鳳凰終究還是會回到天空的。

  綱手的一句話,卻讓三代如釋重負,堆積的皺紋微微松弛了一些,三代看了一眼自己的兩位同伴,往后退了幾步,干瘦地身子筆挺地站在了綱手身前兩米處,躬身道:“木葉上忍猿飛佐助向五代大人報到。”

  “這——”水戶門炎愣住了,轉寢小春愣住了,就連門外的日向日足也愣住了,三人在感嘆三代老狐狸的同時,也不得不佩服他的胸襟和氣魄。

  “日向日足”,綱手自動忽視掉在一邊橫眉怒眼的兩人,朝門外叫道。

  “綱手大人”,日向日足幾步走了進來,毫不含糊地行禮。

  “嗯!”綱手點了點頭,目光略過日向日足手中的紙袋,道:“看來你也收到了,既然如此,我就不再多解釋了。你立即將這些資料整理后,在全村公告。”

  “啊?”自來也第一個傻了眼,有些弄不明白綱手這唱的哪一出,難道她想將河馬寒宇逼入絕境嗎?

  日向日足雖然也是滿懷的不解,臉上卻是不動聲色,等候著綱手進一步的命令。

  綱手目光微寒,精光閃過,道:“反正就算我們不公告,村里的人也會知道的,既然如此,還不如由我們公之於眾,免得引起村民不必要的猜想,讓別人有了可乘之機。”

  轉寢小春和水戶門炎對視了一眼,低下了頭,顯然綱手口中的別人指的就是他們,沒想到綱手會這麼狠,她和河馬寒宇的關係不是很不一般嘛?現在居然可以這樣毫不猶豫地放棄河馬寒宇,使得他們下一步攻擊失去了方向。

  三代眼中也抹過一絲笑意,綱手成熟了,她不再是那個盲目沖動的小丫頭了。而且,和初代一樣,她也是一個喜歡主動進攻而非被動防守的人,木葉正需要這樣的火影,帶著木葉走向新的繁榮了。

  “雖然這些資料非常的詳盡,但也不見得就是真實,我決不會允許傷害木葉村民的人逍遙法外,但也絕對不會冤枉一個熱愛木葉的優秀忍者,所以,我決定在三天后舉行公審,全體木葉忍者除執行特殊任務外,都必須參加。”

  “三天后?”水戶門炎仿佛抓住了綱手的意圖,諷刺道:“只怕三天后河馬一族就沒有人留在木葉了吧!棋木卡卡西不是今天一早就已經畏罪潛逃了嗎?”

  “是嗎?”綱手冷笑著,繼續對日向日足說道,“我會簽署這道命令,如果屆時河馬寒宇不能趕回,我——綱手姬願自裁以謝罪。”

  瘋了!綱手瘋了!水戶門炎如是想。

  三代望著地面,似乎在數地上有幾只螞蟻。

  自來也苦笑,綱手果然不改賭徒本色,居然連自己的性命也拿來賭。

  日向日足再也無法保持平靜,他在佩服綱手的勇氣和決心的同時,也覺得綱手太過於感情用事。

  作為當事人,綱手顯得很平靜,“至於卡卡西,誰說他畏罪潛逃了?雖然你們是木葉的長老,但我希望你們能夠尊重你們的身份,尊重木葉的忍者。”

  “那好,如果卡卡西能夠在六點前出現在這里,我會為我剛才的話道歉,但如果他沒有出現,你就必須宣布他為叛忍,發布通緝令。”

  “好”,綱手拍了拍桌子,很是爽快地答應得了水戶門炎的要求。

  現在是五點十九分,離六點還有四十一分鐘的時間,卡卡西真的能夠趕得回來嗎?
琉璃雪 發表於 2009-8-19 02:31
第七卷 遲到的劇情篇 第二二零章 噩耗

    “綱手大人,三木堂來了。”靜音掃了一眼辦公室里的幾人,見他們個個神色凝重,有些奇怪,尤其是看到日向日足手中那個紙帶時,更是滿眼的疑惑。

    “各位,你們要是沒有什麼事,請到外面等等,我這里還有客人!”綱手冷哼哼地道。

    “那好,我們就先出去了,你忙你的。”自來也朝綱手擠了擠眼楮,高大的身體擋在了水戶門炎和轉寢小春的面前,呵呵笑道︰“兩位長老,我正好有些事情想請教你們,不如,我們去外面談談吧?”

    別看自來也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身上的已經使出暗勁,推著兩個老家伙出去。

    三代裝作沒看到自來也的小動作,慢悠悠地跟在三人的身後。

    紅和琳見四人從里面出來,連忙行禮,換來的卻是水戶門炎和轉寢小春惡狠狠的眼神,便知道事情不妙了。

    三木堂似乎沒有察覺到那兩人的敵意,依然是一臉的木訥,神色如常地跟在紅和琳的身後進入。

    “你們來了。”雖然綱手很想擠出一點笑容來,可心情不佳,實在裝不出這高難度的表情,也只好擺出一臉的嚴肅,朝一邊的靜音道︰“你去外面守著,有人來找我,就讓他們先等會。”

    “是”,靜音退到門邊,輕輕地帶上了房門。

    “卡卡西還沒有回來嗎?”綱手眼神有些飄忽,望了紅一眼就將目光收回到桌面,有些生硬地問道。

    “還沒有,我們——”,紅知道卡卡西確實是出村了,也不似之前那般理直氣壯,加上前不久收到打擊,整個人也顯得有些虛弱,面對綱手的質詢,不得不打起精神解釋。

    可綱手並沒有給她解釋的機會,在確認了卡卡西還沒有回來後,就打斷紅的話,“好了,我知道了。卡卡西是木葉的上忍,村里的規矩他不可能不知道,我給他最後一次機會,紅、琳、堂,你們三人立即去將卡卡西找回來,如果六點鐘的時候我仍然見不到他,那就不要怪我不通人情了。”說完,從旁邊抽出一張通行證,在上面疾速的寫著什麼,然後蓋上了火影的大印,“三木堂,這是通行證,如果卡卡西抵抗,你們可以便宜行事。”

    三木堂心中一驚,綱手突然又變得如此的強硬,看來她已經知道了,走上前去接過綱手的親筆簽名的通行證,卻看到通行證上面還夾著一張紙條,上面寫著一行小字︰“找到卡卡西後,立即去尋找河馬寒宇,通知他不要回村,你們也不用回來了。”

    三木堂詫異地看著綱手,拿著通行證的手忍不住抖了一下,神情復雜,看來綱手已經都知道了,只是,事情真的已經沒有轉寰的余地了嗎?非要采取這樣極端的手段嗎?

    綱手沒有給時間讓他去慢慢考慮,不著痕跡地收回壓在通行證上的那張紙條,嚴肅道︰“時間緊迫,你們立即出發。”

    “是”,三木堂雖然心中疑惑,但也知道綱手既然這麼做,必然是不希望更多的人知道,只好將疑問埋藏心底,點頭應道。

    “綱手大人——”,紅本是為了那個郵包而來,有話要問綱手,自然是不甘心就這樣離開。

    綱手眼中抹過一絲不忍,將頭擰向一邊,很是無情地道︰“時間已經不多了,有什麼話,還是等找到卡卡西後再說吧!”

    紅和琳對望了一眼,終于還是決定听從綱手的建議,先找到卡卡西再說,三人這才匆匆離去。

    “唉——”等所有人都離去之後,綱手也長長的嘆了口氣,人有些無力地靠在椅子上,雙眼微閉,嘴中低喃道︰“我能夠幫你的就這麼多了。”同時將那張紙條燒成灰燼,不留下一點痕跡。

    看著紅三人漸漸遠去的背影,自來也眼中帶著苦澀的笑意,以他對綱手的了解,他能夠猜出來她接下來會做些什麼。他也知道,做出這樣的決定對綱手來說意味著什麼,綱手還是那麼傻,那麼沖動,那麼不顧一切。

    “是不是有些後悔將綱手找回來?”三代回頭看了水戶門炎和轉寢小春一眼,和自來也一起站在另一邊的窗前,小聲問道。他是看著綱手長大的,對自己的這個學生,也是非常的了解的,他的心里有著和自來也一樣的擔心。

    “後悔?”自來也瞥了老頭子一眼,很快就回復了平時那懶洋洋地模樣,道︰“那倒還不至于,雖然綱手有她的想法,但我也了解河馬寒宇,他不會按綱手安排的去做的。”

    “我也對他有信心,相信他不會辜負綱手的一片好意,這些終究都是寒宇自己闖下的禍,應該由他自己來承擔。”三代老頭看起來很自信,他對自己看中的人還是很信任的,“寒宇那小子雖然狡詐,卻也是個有擔當的男人,不會讓綱手這樣犧牲來保護他的。”

    “老頭子”,自來也有些吃味的看著三代,道︰“好像我和綱手跟著你那麼久,也沒有听過你這樣贊揚過誰,你這麼說,太打擊我們了。”

    “呵呵”,三代笑了笑,沒有理會自來也怨恨的眼神,心里想著河馬寒宇的事情,這次的事真的很棘手啊!河馬寒宇向村里的人舉起屠刀,這是村民們也是以守衛木葉為己任的木葉忍者們無論如何都無法接受的事情。就連他自己,也找到任何替他辯護的理由,已經不是火影的他,也沒有辦法再去幫他掩飾了。而且到現在,他還想不明白,一向很冷靜很理性的河馬寒宇,為什麼會做出那麼瘋狂的事情。

    自來也見他走神,很是無奈的撇了撇嘴,向綱手辦公室走去,此時的綱手,內心里一定很難受吧!

    “靜,還真沒看出來,你平時那麼沉默,這張嘴卻也是這般的利害,居然幾句話就將卡卡西給搞定了,不佩服你不行啊!”紅豆如同膏藥般貼在靜的身邊,有些酸溜溜地說道。一直在外面執行任務的她,還不知道村里發生了什麼事情,所以還能夠笑得出來。

    靜回了她一記衛生眼,便懶得理會她,勸說卡卡西,拜托,她可沒有那份精力,心里想著事,連走路都有些心不在焉。

    紅豆討了個沒趣,狠狠地瞪了一眼在旁邊看熱鬧的阿斯瑪一眼,丟下眾人在前開路。

    阿斯瑪有些無辜的聳了聳肩,貌似他並沒有得罪這位姑奶奶吧!

    “什麼人?”冷不丁地從林間射出一只苦無來,紅豆縱身竄上樹頂,同時射出了三枚苦無。

    “叮叮叮”,另紅豆意外地是,她用特殊手法投擲的苦無居然被人一只不漏的擋住,尤其令她驚訝的是,三只苦無幾乎是同時落地的。

    “紅豆姐姐?”夏之源猛地收回手中地機關箭,試探地問道。

    “源——”紅豆頓時听出了他的聲音,從樹上跳了下來,“怎麼是你。”紅豆用力的拍了源的肩膀,露出了一絲笑容,源的回歸,大概是這些日子以來最好的消息了。

    夏之源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自己的離家出走肯定給家里的人帶來了困擾,听到紅豆關切的語言,他都有些心虛。

    “嗯!不僅是我,連寒宇老師也回來了。”夏之源答道。

    “老師?在哪里?”紅豆听到寒宇回來了,心中一喜,可隨機發現現場根本就沒有他的蹤跡,而且這一帶似乎有打斗的痕跡,“發生了什麼事情,老師人呢?”

    “不知道,我們過來的時候就已經這樣了,玄間前輩被人打傷了。老師說到前面去查看一下,就尋著痕跡走了,我留在這里照看玄間前輩。”

    順著夏之源手指的方向,紅豆看到了昏迷的不知火玄間,快步走了過去,在檢查了他的傷勢後,臉色有些難看︰“是什麼人干的?”

    “不知道,但按照老師的說法,來人不止一個,但他們的目的是什麼,現在還不清楚。”夏之源也很不爽,這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源???”卡卡西一步沖到夏之源的身邊,在剎那的失神之後,他此刻心中的急迫可想而知。夏之源可是為了尋找河馬智子和棋木凌也而去的,此刻出現在村里,必然是已經有了他們的消息了,“你找到他們了嗎?”

    夏之源覺得自己被卡卡西捏住的手臂都快粉粹了,但想到一會他要告訴給卡卡西的事情,心中就有些不忍,也許,讓卡卡西這樣發泄一下,他更有勇氣說出“真相”吧!

    “卡卡西”,阿斯瑪走到兩人的中間,將卡卡西的手拉下,“源已經回來了,有什麼事,可以慢慢問。”但無意間看到夏之源眼中那抹哀傷,他的心猛地一沉,每當他回憶起身為火之守護士的那段經歷時,他也會露出這樣的神情。

    夏之源覺得自己很殘忍,但他知道,如果河馬寒宇親自來講,他一定會更加的痛苦。

    噩耗傳來,卡卡西覺得自己的世界都要崩塌了,怎麼會這樣,父親死了,而且還是死在母親的手中,而母親也死了,卻是自殺而亡,這樣的結果他無論如何都無法接受。

    看著卡卡西痛苦欲絕的樣子,夏之源差點就忍不住告訴他棋木凌也其實沒有死的消息,但想到河馬寒宇的吩咐,還是強忍了下來,將頭扭到一邊去,擦拭著眼角的淚水。

    “卡卡西——”,當河馬寒宇背著昏迷的鳴人回來,看到悲痛的卡卡西,愣在了當場,他沒想到兩人會在這里踫到。

    “哥,他說的不是真的,告訴我,源說的不是真的。”卡卡西猛地撲過去,他多麼希望河馬寒宇能夠告訴他另一個結果。

    從看到卡卡西的那一刻,河馬寒宇就沉默了,他明白卡卡西此刻的心情,但他卻無法說出任何話來安慰他。

    “為什麼?你不是趕去了嗎?為什麼你沒有救下他們?”卡卡西眼中布滿血絲,看起來格外的猙獰,發泄地拳不停的砸在河馬寒宇的身上。

    河馬寒宇任由他發泄,沒有躲閃,在卡卡西的幾記重擊下,饒是河馬寒宇,也受不了有些氣血翻騰。

    紅和琳、堂三人趕到時,看到這樣的場景,都有些呆了。

    “卡卡西,你瘋了。”琳連忙沖過去阻止著卡卡西繼續發狂。

    “琳,父親大人和母親大人死了,他們都死了。”說完,卡卡西像個孩子一般趴在琳的肩膀上痛哭了起來。

    “紅”,河馬寒宇悄悄拭去嘴角的血,看著朝他走來的紅,他的妻子。

    紅自然是看到他衣袖上的血漬,但她選擇什麼也不問,只是輕輕地握住他的手,就這樣感受他的存在,他的愧疚,他的悲傷,不用言語,只是從手的溫度,就都能夠感受到。
s8524938 發表於 2009-8-23 08:56
本帖最後由 s8524938 於 2009-8-23 00:57 編輯

第二二一章 選擇
  「老師」,三木堂雖然很不想打擾河馬寒宇和紅,但時間時間不等人。
  「堂,什麼事?」河馬寒宇見堂的神色就知道他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講,而且,他不認為他們這一大家子在這裡相聚,是什麼巧合,一定是發生了什麼。

  堂掃視了四周,在場的都是靠得住的人,他也就沒什麼好隱藏了,直接將這段時間以來發生的事情都簡述了一遍。

  「老師,那些人不是你殺的吧?一定是他們冤枉你?」靜弱弱地問道,她很希望這一切都與老師無關,雖然,她自己也對此不抱信心。

  看著眾人期待的眼神,看來自己的回答真的很重要啊!河馬寒宇最不喜歡這種凝重的氣氛,故作輕鬆的擺擺手道:「關於這件事情,我回村後再告訴你們,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

  河馬寒宇沒否定,那麼就是默認了,眾人於是想。

  「老師」,堂猶豫了一下,將河馬寒宇拉到了一邊,道:「綱手大人命令我們找到您以後,立即離開木葉,再也不要回去了。」

  「嗯?」河馬寒宇眉頭一挑,身上殺氣凝結,半晌才陰沉答道:「我知道了。」

  河馬寒宇將茫然不知所措的堂丟在一邊,向已近慢慢平靜下來的卡卡西道:「村裡的狀態,你們也清楚了,還有五分鐘,你們立即趕回去。想必現在村子裡已經是謠言滿天飛了,如果我們這個時候給人以借口,以後就很被動了。「

  「那你呢?」紅擔心地問道,河馬寒宇很明顯沒打算和他們一起回去。

  「放心,我在適當時候會回去的,你們不用擔心。」河馬寒宇點了點頭,就這麼回去,那不是自己往槍口上撞嗎?這麼愚蠢的事情,他怎麼會做,「回村後,不要提見到我的事情。」

  在河馬寒宇的一再催促下,卡卡西一行很快離開,但有個人卻留了下來。

  阿斯瑪深深地吸了口煙,望著河馬寒宇的眼神有些複雜,作為朋友,他不希望看到河馬寒宇受到一絲的傷害,但作為木葉的守護者,他卻無法放任河馬寒宇這樣的肆意妄為。「是你做的吧!」阿斯瑪滿是滄桑地說道,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給我支煙。」河馬寒宇朝夏之源揮了揮手,示意他離遠一點。

  河馬寒宇接過煙,慢慢地放在鼻子前聞了聞,雖然不抽煙很久了,但味道還是那麼熟悉啊!河馬寒宇熟練地將煙點上,學著阿斯瑪的樣子,朝天吐出一個煙圈,「你明知道抽煙有害身體健康,為什麼還要抽?」

  這完全是風馬牛不相及的事情,阿斯瑪不明白河馬寒宇想要跟他說什麼,但河馬寒宇的問題,卻勾起了他內心深處的記憶。

  「我記得我跟你講過一些我離開木葉那段時間的事情吧!」阿斯瑪抬起頭,望著天空,似乎穿過這天空,他能夠看到那段時光。

  「……,我們十二人,為了共同的理想和目標而奮鬥,漸漸地闖出了名聲,被大名授予了火之十二守護士的榮耀,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們之間漸漸出現了分歧,我們希望建立一個以大名為唯一的玉的火之國,但包括大名在內的許多貴族卻不認同我們的想法。他們已經習慣了現在這樣雙玉並存的局面,於是,我們被迫在理想和大名之間做出選擇。而我和幾名同伴選擇了保護大名,而其餘的幾名同伴卻認為我們背叛了,於是,他們決定採取一種極端的手段,來實現他們的理想,並且堅定地認為,他們的所做的是正確的。」

  阿斯瑪陷入回憶中,渾然未覺煙蒂已經燒到了他的手,大概是察覺到燙手,才抖落了受傷的煙頭,繼續道:「我們之間發生了一戰鬥,戰鬥的結果是我們贏了,而他們則死在了我們的手下。但勝利之後,我們卻找不到一點開心的感覺,火之十二守護士從那之後,也從火之國消失了。我們贏得了戰鬥,卻失去了兄弟,輸了信念,不久後,我就回木葉了。」

  河馬寒宇靜靜地聽阿斯瑪講著這些故事,雖然他知道事情的大概,卻不知道阿斯瑪內心的想法,原來他都心懷著負疚的心痛苦而迷茫地生活著,如同行屍走肉一般。

  「為什麼?為什麼要放棄自己的信念?」河馬寒宇低聲問道。

  「為什麼?」阿斯瑪重複了一聲,道:「因為理想和現實的距離太大,因為我們不想為了實現我們的理想,而讓我們的雙手被無辜的鮮血染紅。」

  「嗯!」河馬寒宇掐滅了煙,沒有再要第二根,許久未抽了,還是有些不習慣啊!

  「很好笑吧!我當初就是為了理想和老頭子吵翻,甚至不惜離家出走,可到最後——」阿斯瑪自嘲道,眼中卻噙著淚水。

  「我沒有你這麼偉大的理想」,河馬寒宇有些感懷地拍了拍他的肩旁,道:「我最大的理想就是一家人和和睦睦,開開心心的生活,但很不幸,我是一名木葉忍者,雖然不是自願,但為了我那簡單的理想,也不得不使自己變強一些,再變強一些。但人一旦變得強大,所要承擔責任也越大,慢慢地就有些身不由己了。」

  河馬寒宇想到以前,忽然笑了起來,道:「原本,我只想做個觀眾的,但人總歸是感情的動物,因為有感情就有了牽掛,所以做了很多我自己都無法理解的事情。」

  「比如呢?」阿斯瑪有些好奇,他還是第一聽河馬寒宇提及他內心的想法。

  「比如,我認識了斷,自來也,綱手,三代,然後被一個又一個任務纏身,後來就是你們,在我的心裡,我的親人朋友就是我的理想,永遠不會背叛地理想。」河馬寒宇眼神忽然一斂,冷然道:「所以,為了我的理想,我不介意雙手染血,哪怕是無辜人的血。」

  阿斯瑪雙手猛地握緊,河馬寒宇的固執和以前的朋友是那麼地相似,「但是,我是木葉的忍者,也許有一天,我會為了木葉而殺了你,就如同當初我會為了火之國而殺了自己的同伴一樣。」

  「你不會的」,河馬寒宇很自信地道,:「因為我不會給你那樣的機會的。」河馬寒宇眼中的殺機一閃而過,他可不是柿子,誰都可以捏的。

  「你打算怎麼做?」阿斯瑪何等機警,自然將河馬寒宇眼中的殺機看得一清二楚,心中歎息著,他是真的不想再經歷那樣的事情了,真的不想。

  「我也是木葉忍者,我會按照木葉的方式來解決這件事情的。」河馬寒宇知道他的想法,為有這樣一個朋友而高興,只是,他現在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我會回去給你們,給木葉一個交待的。」

  「綱手,時間已經到了,卡卡西還沒有回來。」水戶門炎一到時間就跑過去提醒綱手,生怕她忘了似的。

  綱手眼神黯然,心中卻因為卡卡西他們沒有回來而高興:這樣也好,自己也不用左右為難了。

  「我既然說了,就一定會辦到」,綱手怒道,對於水戶門炎的咄咄逼人有些不滿,可河馬寒宇殺了他的家人,他此刻如此作為,也是再正常不過了。

  「等等——」,自來也本來不想進來湊熱鬧的,但他已經看到卡卡西的身影出現在木葉,「卡卡西已經回來了,雖然超時了一兩分鐘,但因為這樣,就認定他叛逃,未免有些太過了吧!」自來也伸了伸懶腰,假裝沒有看到綱手眼中的失望。

  卡卡西一行人的到來,頓時將整個辦公室擠滿,所謂人多勢眾,大概就是形容卡卡西他們吧!七八名上忍往那裡一站,氣勢就顯得格外的不同凡響,水戶門炎就算想鬧事,也不會選在這個時候。

  綱手狠狠地瞪了一眼三木堂,可三木堂根本就不鳥她,從進門那一刻起,就低著頭望著地面,好像從這地上可以找出金子一般,看得那麼的投入,自然是無法領會綱手的憤怒。

  這一場小小的風波,因為卡卡西的歸來而結束,卡卡西也只是受到了一些小小的懲戒。但所有人都知道,更大的風波在醞釀著。

  這一夜,注定了,很多人要失眠。

  日向日足屈膝坐在書房,手握毛筆練著書法,木葉又走到了十字路口,這意味著他又必須作出選擇了。

  坐在他這個位置上,他已經看到他的父親做出過很多的選擇,森之千手一族的遷徙,大蛇丸的出走,每次這樣的變動,對於他們這些家族來說都是選擇題,他本人就親身經歷過的波風水門就任四代,宇智波滅門事件,河馬寒宇身份危機,以及綱手的回歸,這些重大事件的背後,也有他們這些人的影子。

  雖然外面關於河馬寒宇的負面消息傳得漫天飛,但他知道,要平息這些,其實很簡單,只是手段略顯卑劣些,只是很多事情,本來就不想外表看起來那麼光鮮的。

  「日向前輩這麼有雅興?」河馬寒宇突兀地出現,悠然問道。

  「我在等你」,日向日足頭也不抬,繼續揮灑著墨跡,「卡卡西去而復返,我就在想,是不是你回來了,除了你,我想不出木葉還有誰可以讓他那般高傲的人回頭。」日向日足很自信,可惜他猜錯了。

  河馬寒宇懶得去糾正,他更在意日向日足話語中透露出來的另一個消息,「你知道我舅舅已經死了?」

  日向日足這才慢慢地放下了筆,道:「本來不確定,但看到等來的人不是他而是你,我就確信了。」

  「為什麼?」河馬寒宇問道。

  「這並不奇怪,這本來就是一個,在陰謀面前,再強大的存在都會被殺死。曾經的宇智波斑是如此,強大的宇智波家族是如此,就連波風水門也是如此。木葉白牙雖然忍術高強,但他也是有弱點,而這次的敵人,正好一拳打在七寸上,我想,就連三代大人也已經有這樣的覺悟了。」

  「是啊!站在明處的人總要吃虧一些,就像日向前輩一樣,總是抱著少做事少說話的心態,才能夠順順利利地活到現在。」河馬寒宇嘲諷道,故意地去掀日向日足的那道傷疤。

  日向日足如何聽不出河馬寒宇暗指日向日差代他而死的那件事,心中也有些惱了,「你這麼晚來,不會就是來說風涼話的吧!」

  「當然不是,我來是想和日向前輩做個交易的。」河馬寒宇知道就算刺激日向日足也該適可而止了,開始言歸正傳。

  這一夜,河馬寒宇還拜訪了木葉的老前輩嵨谷川,那個曾經幫助過他的木葉長老,還有油女志乃的父親、油女成織的哥哥——油女志弘,以及犬塚牙的父親犬塚爪,至於說了些什麼,大概除了他們本人就沒有人知道。
s8524938 發表於 2009-8-23 08:58
第二二二章 說服
  「為什麼你們不走?」綱手將三木堂單獨找了出來,昨天夜晚一夜未睡的她臉上滿是倦容。
  「我們本就是木葉的人,我們為什麼要走?」三木堂反問道,河馬寒宇的屠殺固然是木葉村規所不容,但那些家族們的做法,又何嘗不是誘發這一切的根本原因。

  綱手有些氣結,指著三木堂的手微微抖動著,「你們——」

  「綱手大人,我知道您讓我們離開也是一片好心,但我們留下,也是有我們的理由。」三木堂有些不忍看綱手失望的表情,只能在心裡向她說聲對不起了。

  兩人的談話不歡而散,綱手有些茫然地坐在辦公桌前,看著桌上的文件,這裡面有河馬寒的生平履歷,雖然並不完整,但在綱手看來,能夠收集到這些,已經很不容易。

  但這些並不是致命地,真正讓綱手惶恐的是那些照片和分析,在忍界有種說法,就是死人也會說話,而這次,正是那些死人開口了。

  一樣的傷口,一樣的死法,同樣華麗的忍術,在將河馬寒宇以往的光輝戰績同木葉慘案相對比,就算是傻子也知道兇手是誰了。

  木葉的氣氛很沉悶,水戶門炎和轉寢小春在等待了一夜後,意外地發現風向似乎變了,昨天還義憤填膺的木葉忍者們安靜了很多,只有一些普通村民還在議論著關於河馬寒宇的事情。

  「怎麼回事?」轉寢小春很敏感的發現,他們在村子裡面似乎也不怎麼受歡迎了,這讓一向高傲的他們有些疑惑。

  「兩位大人,嵨谷長老拜訪。」兩人剛剛在辦公室內坐下,就聽到下屬通傳。

  「嵨谷?」兩人想了半天,才記起了木葉確實有這麼一個人,只是這個什麼長老早就不在木葉高層走動了,在原來的木葉長老團凋零後,更是沒有在高層會議中出現過。

  「嵨谷長老」,雖然嵨谷已經不是什麼風雲人物了,但作為和二代火影他們並肩作戰過的一輩,嵨谷也算是他們的父執輩了,兩人還是執晚輩禮將他迎了進來。

  已經是八十多歲的嵨谷身體還算硬朗,早已不滿皺褶的臉上掛著慈和的笑容,「門炎、小春,我這樣叫你們,你們不會有意見吧?」

  「不敢」,兩人心頭滑過一絲不悅,但還是恭謹地答道。

  「呵呵」,嵨谷也已經是人老成精了,自動忽略了兩人語氣中的冷淡,道:「人年紀大了,就容易回想起往事,這些年,常常就在想,如果我的那些老夥計們還活著,那該多好啊!水戶麻原、轉寢小木子、日向日成、御手洗建次郎……,一轉眼,就連他們的孫子都已經成為木葉的支柱了,真的讓人感慨啊!」

  聽到那麼熟悉的名字,水戶門炎和轉寢小春心頭具是一震,那時多麼遙遠的記憶啊!

  「父親大人,您一定要得凱旋歸來哦!」一個可愛的小男孩拉著一個青年的手興奮的叫道。

  青年滿臉和煦地笑容,拍了拍他的頭道:「那時當然,門炎呆在家裡要乖乖的,這次父親一定會帶禮物會拉給你的。」

  「一言為定哦!」小門炎期待地望著父親水戶麻原。

  「一定」,水戶麻原很自信的點了點,「我們木葉,在二代的帶領下,一定會取得勝利的。」

  可那一戰,木葉是勝了,可他的父親水戶門炎也死了,木葉的老一輩能夠活著回來的,只有寥寥幾個人,而其中有一半的人因為受傷,在戰後就退出了戰鬥序列。那個時候,木葉還沒有醫療忍者,很多忍者受傷後為了不為敵人擒獲,選擇了自殺,還有一些忍者因為感染,被細菌奪取了生命。

  --------------------------------------------------------------

  「女人都是要嫁人的」,一個成熟漂亮的女子對已經是個少女的轉寢小春說道。

  「可姑姑這麼優秀的忍者嫁人了,是木葉的巨大損失啊!」轉寢小春不滿地嘟噥著嘴巴,她實在想不通,為什麼她視為偶像的姑姑,要嫁給一個普通的人。

  「就算木葉沒有我,不是還有像小春這麼優秀的忍者嗎?木葉的未來可是在你們身上哦!」轉寢小木子看著天真地侄女,很是疼愛的說道。

  「我也會成為向姑姑一樣優秀的忍者的,為了木葉,我一輩子都不會嫁人的。」轉寢小春賭氣到,可誰也沒有想到,這口氣一賭就是四十多年,到現在,她仍然是單身老女人一個。

  從回憶中清醒過來,兩人的思緒都有些起伏不定,但兩人都是意志堅定的人,自然不會相信稻穀跑來找他們只是為了懷念老朋友。

  「在木葉成立之前,這個世界還處在戰國年代,到處都是戰爭,我們這些平民隨時都面臨著死亡考驗,而在這諸侯混戰中,有兩個家族格外的引人矚目,那就是最初的森之千手家族和宇智波家族。他們憑藉著強橫的實力,保護著依附他們的人,如是為了活命,我們這些小家族紛投靠到他們的門下,接受他們的庇護。一些有潛力的年輕人被挑選了出來,接受他們的指導,成為一個個優秀的忍者戰士。」稻穀回憶著往事,他自己正式那有幸被挑出來的一批。

  「但實力越大,對手就越強,那時候我們同火之國的諸侯戰鬥,同其他家族戰鬥,對手很多,有落沒的武士集團,有強大的神術師、召喚師,有詭異的妖族,即使是號稱最善戰的森之千手一族也面臨著危機。但森之千手一族同迅速崛起的宇智波一族達成了和解,這兩支火之國境內最醒目的家族聯合在了一起,互為犄角。」

  「隨著戰爭的加劇,越來越多的家族投入到這兩個聯合集團中,這時起來投靠的有日向日足,油女一族,他們都是舉族而來,很快成為聯盟中重要的力量。而此時,木葉也具備了最初的雛形,為了凝聚村裡所有家族的力量,在兩大巨頭的主導下,木葉長老團成立了,長老團的宗旨就是協調各方的矛盾,保證木葉的團結。」

  「木葉建立後,兩大巨頭在如何治理木葉的問題上發生了分歧,嚴格說來,這場分歧說不上誰對誰錯。但宇智波一族的第一高手,身為兩大巨頭之一的宇智波斑要分裂這剛剛成立的村子時,長老團第一次發揮了重大的作用,宇智波家族大部分人被說服,才使得他的計劃沒有實現,而新生的木葉得以保存。終焉谷一戰成為兩大巨頭的最終決戰地,這一戰後,木葉進入了新的時代。」

  「新成立的木葉,是脆弱而又強大的,在一次次的戰鬥中,木葉漸漸成長了起來,但就在這個關鍵時刻,第一次忍界大戰爆發了,木葉的火影二代陣亡了,整個木葉陷入了恐慌,因為沒有令人信服的火影的合適人選,木葉面臨著巨大的危機,這個時候,長老團再次發揮了重要作用,木葉進入了短暫卻輝煌的長老團監管時期。」嵨谷停了下來,因為後面的事情,面前兩人很清楚,因為他們正是當時活躍的主角之一。

  當時,為了木葉的穩定,長老團達成了協議,將優秀的年輕後輩中挑選一人接任木葉的忍者,而當時作為二代火影學生的三代,漸漸從眾多忍者中脫穎而出,並在森之千手一族等大家族的強力支持下,打敗了最大的競爭對手有宇智波等家族支持的團藏,成為了木葉的三代火影。

  「三代選出後,長老團本應該慢慢淡出木葉的日常管理,可有些人卻捨不得權力,仍然抓著長老團不放手,而長老團漸漸蛻化成了某些家族私利交易的場所。」剛剛還是滿臉驕傲的嵨谷此刻流露出不加掩飾的失望之色,他本人就是從那個時候退出長老團的事務的。

  「前輩到底想說什麼?」水戶門炎隱隱約約的猜到了嵨谷的想法,有些不悅地問道。

  嵨谷站起身,眼前地兩人也算是他看著長大的,他們的本性如何,他還是知道一些的,也正因為如此,他才會答應某人來說服他們兩人,「為了木葉,也為了你們自己,該放手時就放手。」嵨谷也不再藏掖,直接說道。

  水戶門炎頓時臉色大變,道:「你是來替河馬寒宇說情的?」

  「替他說情?」嵨谷看著水戶門炎和轉寢小春,半晌才道:「我是不希望你們成為權力傾軋的祭品。」

  「什麼意思?」轉晴小春對於嵨谷的說法很是反感。

  「現在的木葉和以前不同了」,嵨谷感歎了一聲,道:「現在的木葉已經沒有了宇智波那樣強勢的家族了,也沒有了可以左右木葉的長老團,在那些豪門貴族慢慢被歷史湮沒後,木葉必須尋找新的支點才能夠存活下去。」

  「你的意思是我們這些人已經腐朽了,該退出這歷史的舞台呢?」水戶門炎冷笑道。

  「雖然很殘酷,但這就是現實。」嵨谷相信他們兩人懂得現實,「我是來說服你們的,但是,是三代請我來說服你們的,你們和佐助是朋友和夥伴,應該是最瞭解他的。佐助讓我轉告你們,現在的木葉,已經折騰不起了,所以為了木葉,他不介意背負著罪人的名聲去見二代火影。」
s8524938 發表於 2009-8-27 08:39
第二二三章 忐忑
  「大叔果然強悍啊!這麼快就找到我這裡來了。」河馬寒宇嬉笑著。
  自來也翻了翻白眼,沒好氣地罵道:「現在的木葉因為你都快鬧翻天了,你到舒服,躲在後山睡大覺。」

  「我不睡大覺,那該幹什麼?是像瘋狗一樣,跑到村子裡見人就咬,還是向乞丐一樣,祈求別人的同情還是憐憫?」河馬寒宇從躺椅上坐了起來,自從昨晚見過那些人後,他就回到了後山的道場,現在家人都在村子的老院子裡住著,這裡沒什麼人關注,正好可以讓他整理一下思路,安靜地等待著出場的時間。

  「你就一點也不擔心?」自來也還真是服了他,都這個時候了,還跟沒事的人一樣。

  「擔心?該擔心的似乎不應該是我,對我而言,大不了魚死網破,現在的木葉,能夠攔住我的人屈指可數,算上三代、你和綱手也就三人,雖然不敢狂妄的說視你們如無物,但如果真的對上,誰勝誰負,還是兩說。」河馬寒宇詭異地笑道,「因為我為了保護家人可以不顧一切,但是你們卻不見得能夠下得了殺手,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自來也頓時無語,看著河馬寒宇一副有恃無恐的無賴相,恨不得上去踹他兩腳。

  「舅舅死了」,可不等他發作,河馬寒宇地表情就發生了變化,告訴他這令人震撼的消息。

  自來也沉默了,心裡生出一中得而復失的失落感,這樣的結局,他能夠預料到,但事情真的發生了,他還是無法立即的接受。

  「你應該知道曉組織吧?」河馬寒宇陰沉著臉,道:「大蛇丸曾經就是其中的一員,宇智波鼬也是,就連赤砂之蠍和霧忍七把刀之一的鮫肌也是,還有一個非常神秘的絕。」

  自來也看起來不大自然,曉組織的存在他是知道,但不知出於何種心理,他一直沒有將這個消息告訴木葉,「你認為發生的這一切都是曉組織策劃的?如果真是那樣,這個曉組織未免太恐怖了。」

  「恐怖?也許現在才是開始,說起來,這個曉組織裡,大叔的熟人還真不少,除了大蛇丸和鼬,還有大叔的兩個學生了。」河馬寒宇爆出連自來也都不知道消息,「大叔還記得彌彥、小南和長門嗎?」

  「你是說,他們還沒死?」自來也再次被雷到了,他調查了那麼久,才摸到曉組織的一些皮毛,可河馬寒宇卻已經對其知之甚深了。

  「至少有兩個人沒死,而且那個擁有寫輪眼的傢伙,很厲害。」河馬寒宇打算今天和自來也將話說透,「那個傢伙,連我都沒有把握能夠對付得了,但除了他,還有一個誰也想不到的人物——宇智波斑,宇智波滅族的那一夜,我見過他一次。」

  河馬寒宇這一波又一波的炸彈扔來,自來也徹底的被炸暈了,見他陷入思索,河馬寒宇就沒再開口,等他吸收這些消息。

  「他們的目的是什麼?」良久,自來也才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河馬寒宇笑了笑,道:「這個,天知道,也許是要毀滅這個世界吧!」

  自來也想確認河馬寒宇這句話是真的,還是只是一句玩笑話,可惜的是,到目前為止,他還看不出河馬寒宇那張笑臉下隱藏的信息。

  曉組織是不是想要毀滅世界自來也不知道,但至少可以確認的是他們對木葉懷有敵意。這樣強大的敵人,對木葉來說,還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河馬寒宇想了想,沒有說出跟曉組織之間的三年之約,現在想來,這也許不過是曉組織為了讓自己放鬆警惕地詭計,而他們在村子裡已經布下了殺局。

  「寒宇」,自來也突然無比嚴肅地看著河馬寒宇,道:「波風水門是不是沒有死?」

  「果然是師徒情深啊!這麼快就被你發現了。」河馬寒宇笑道,不過這話怎麼聽起來更像是嘲諷啊!

  「這是怎麼回事?」自來也急切地問道,波風水門當初是死了,這一點他很確信,因為那時候,他手中的召喚契約中波風水門的名字被劃掉了,可他怎麼也想不到,在過了這麼多年之後,他的名字又重新出現在了契約中,這讓他想不通,而在他看來,唯一能夠讓他解惑的人,就只有河馬寒宇了。

  事到如今,河馬寒宇也沒有必要隱瞞了,將九尾事件以來發生的事都講給自來也聽。

  「神術師——藏明寺道神。」自來也想起了那次任務,想起了那個預言,想起了那個瞎了眼的老人,事情是如此的詭異,難怪河馬寒宇一直沒有向外透露一絲消息。

  「我想見見水門。」自來也提出了請求,不親眼見他一面,他怎麼也不相信。而且,河馬寒宇所說之事太過於玄乎,他一時難以接受。

  「他現在不在木葉」,河馬寒宇看著自來也有些失望的表情,笑道:「不過,我可以聯繫到他。」

  「佐助——,佐助——」,漩渦鳴人揮舞著雙臂醒了過來,喊著佐助的名字坐了起來,但隨即又倒到床上。

  「鳴人」,綱手將手掌按在鳴人的額頭,「你醒了。」

  「綱手婆婆?」漩渦鳴人看到綱手,還有些暈,「這是什麼地方。」

  「廢話,當然是醫院。」綱手有些惱怒地瞪著他,這個小傢伙也不是個省油的燈,闖禍的本事不比某人差,可小傢伙的志氣就比某人要遠大得多。(正在同自來也聊天的河馬寒宇噴嚏中,好強的怨念啊!)

  「我怎麼在這裡?」鳴人很白目的問道,他記得自己跟著宇智波佐助一起去找卡卡西老師,後來突然出現了四個奇怪的忍者要帶走佐助,再後來自己同他們打起來了,然後,他不記得自己是怎麼暈的,只是依稀間有個熟悉的人背著自己,「我好像看到乾爸了,他回來了嗎?」鳴人怪叫一聲,問道。

  「什麼?」綱手比他還激動,雙手按住他的肩膀,激動地問道:「你是說你看到河馬寒宇呢?」

  「嗯???」鳴人不清楚綱手為什麼會表現得如此興奮,難道他們認識?可從來沒有聽人提起過啊!

  「吶,應該沒錯,那味道應該是乾爸沒錯。」鳴人肯定的答道,他的鼻子當然沒有那麼靈了,不過他身體內的九尾就不一樣了,就算河馬寒宇化成灰,九尾也能夠認出來。

  「你好好休息吧!」綱手眼神一冷,收回了雙手,道:「我晚點再來看你。」

  「哎——,綱手婆婆,佐助被人抓走了,喂——」,沒等鳴人開口,綱手已經頭也不回的走了。

  「哐當」一聲,剛剛被綱手帶上的門被春野櫻一叫踢開,剛在門外無意間聽到鳴人喊叫的她,在聽到佐助的消息後,一張俏臉瞬間就變得蒼白。

  她一個箭步衝到了鳴人的床邊,揪住他的衣領追問道:「佐助被人抓走了,怎麼可能?」

  剛剛從綱手魔掌下逃離的鳴人又陷入了這個小魔女的掌中,本就重傷未癒的他在春野櫻的搖晃下,都快散架了。

  「佐助被什麼人抓走的?」春野櫻急切地問道,那眼神恨不得將鳴人給生吞活剝了。

  「我也不知道。」鳴人非常委屈的答道,她就沒見到自己一身傷嗎?

  「你怎麼會不知道,鹿丸說你們是一起出去的,為什麼只有你一個人回來?」在春野櫻想來,定然是鳴人膽小怕死,丟下佐助跑了。

  「你——」,鳴人正想爭辯,可當他看到櫻噙著淚水的雙眼時,到嘴邊的話又吞了回去。鳴人如同做了錯事的孩子一般,望著春野櫻卻不知道該如何去解釋,「我——」

  見鳴人「我」了半天,都沒說出佐助的下落,春野櫻鬆開了手,鄙視地看著鳴人,道:「既然你不說,我就自己去找,我一定會將佐助君給找回來的。」

  「我陪你去」,鳴人哪會讓她一個人去冒險,不顧身上的疼痛,從病床上跳了下來,追著櫻跑了出去。

  「綱手大人,您這是要去哪?辦公室裡還有很多事情等您處理了。」靜音一陣小跑的根在快步急行的綱手身後,一邊小聲地提醒道。

  綱手回頭瞪了她一眼,道:「去卡卡西家裡。」

  卡卡西萎頓地縮在椅子上,他還沒有從失去父母的打擊中恢復過來,自回家後就將自己一個人關在房間裡。

  「你不是希望自己父親父親像個英雄一樣死去,也不想看到他像個懦夫一樣活著嗎?現在你如願了。」一個聲音在他心底響起。

  「不,我不要他死去,只要他們活著,這比什麼都重要。」另一個聲音答道。

  卡卡西覺得自己快瘋了,心地的矛盾,痛苦,自責,愧疚如刀鋒般,將他一點點的撕裂。他有些恨自己,父親在的時候自己沒有好好同他說說話,母親在的時候他沒有像哥哥那樣哄他開心。

  「卡卡西還沒出來?」紅瞥了一眼緊關的房門,走到琳的身邊,「紀土快放學了。」

  「嗯!」琳點了點,向前廳走去,卡卡西已經是成年人了,她相信他會很快想通的。身為忍者,他們誰不是這樣過來的,現在所做的一切努力,也是希望紀土他們不要經歷自己曾經經歷過的。

  「哥的事情綱手大人會如何處理?」放下了卡卡西,琳又忍不住替河馬寒宇擔心起來。

  按照木葉的忍者紀律守則,河馬寒宇的所作所為,那是死罪,從小就接受這樣教育的她們,實在找不到為他脫罪的理由,現在反倒希望河馬寒宇不要回來好。

  只是真的這樣就形同背叛了,雖然木葉不會因為河馬寒宇的原因怪罪到他們這些親人的頭上,但在村裡,他們也很難再抬起頭來,就連紀土都可能會受到排擠。

  她們曾經看過鳴人被人冷落的可憐模樣,自然是不希望同樣的事情發生在紀土的身上,只是,非要在這兩者之間做出一個選擇的話,她們還是寧願河馬寒宇不要回來的好。

  「寒宇的事,恐怕你我都幫不上忙,綱手大人倒是有心幫助,不過現在看來,她也是有心無力,因為寒宇的關係,她也擔著不少干係了。」紅歎息道,雖說是夫妻,但自己的丈夫有太多的事情瞞著自己,自己這個當妻子的,知道的反而沒有他那三個學生多,這讓她心中很是失落。

  見紅神情低落,琳拉住她的手,安慰道:「哥的本事,你是知道的,現在三代大人和綱手大人他們都在,堂他們也在想辦法,我想這事總能過去的。更何況,那些人也不見得是哥殺的,現在哥的身份被拆穿,忌恨他的人多去了,難保不會有人設計陷害,想借刀殺人。」

  只要河馬寒宇一天沒有承認,她們就算再怎麼懷疑,也不會接受河馬寒宇屠殺村人這樣的說法的。

  
你需要登入後才可以回覆 登入 | 註冊會員

本版積分規則

朱焰

LV:6 爵士

追蹤
  • 5

    主題

  • 750

    回文

  • 2

    粉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