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卷 高中生涯 第一百六十八章
比賽在緩慢的進行著,比賽的規則是模仿拳擊比賽而定,但又不完全一樣。簡單的說,勝利只有兩總可能,要麼對方放棄,要麼將對手擊倒,這里沒有什麼以點數取勝之說,戰勝便是徹底的戰勝。
我對于前面幾場比賽倒是非常的關注,因為我覺得這是我了解八大世家實力及相關武技的一個最好渠道。不過當我了幾場比賽後,就有些失望了。八大世家的那些弟子,雖然招式非常花俏,但是他們的速度實在是太慢,往往是只要稍微再快上一些,便可以取勝,但卻總是功虧一潰。當然,我明白他們不可能達到我速度,因此上述的表現其實已是盡了他們最大的能力。
四場比賽一組,到第五組,分在第二十場的詩畫首先登台亮相了。我這時看了看遠處南宮家的座位區域,只見蔡芳正坐在正席,這次比賽是她帶隊。
或許是感受到了我的注視,蔡芳也向我這個方向望了過來,但只是遙遙相視了一眼,她便迅速的將頭轉了過去。
本來今天蔡芳過來,只是例行入場,她並不指望詩悅她們會參賽,由于參賽的名單是賽前一個月便已報了上去,所以現在來改已為時已晚。不過當她看著半空中那電子顯示牌時,她不由的心中一動,因為她在對陣表中,看見了南宮詩悅以及其她兩姐妹的名字,她有些激動,但卻又有些沮喪。她明白南宮三姐這次參賽意味著什麼,她知道這是她們在做最後的演出。一場還與南宮家有關聯的演出。
“A區,南宮世家出場南宮詩畫,對陣公孫世家公孫燕舞。”隨著場內的廣播聲音,詩畫已經飛身躍上了二米多地高台。而她的對手也是同一時間出現在了台上。
“姐姐加油!”
“妹妹加油!”
“詩畫加油!”
這時正坐在我身旁觀戰的詩悅、詩艷和冰兒同時喊了起來。
“公孫燕舞?公孫?”這個名字對我來說即熟悉又陌生。熟悉是因為公孫世家里的旁系,韓家地公子韓楓被我給弈成了白痴,雖然那件事到最後不了了之,但是我卻因此知道了公孫家的存在。陌生那是因為公孫燕舞的名字我可是第一次听說,我想她應該是公孫家的當代傳人才對。
“沒想到詩畫第一個對手便遇上了勁敵。”我心中暗暗的想著,在我看來,既然是正統的家族傳人,那得到盡數真傳便是必然的。
拳台之上,詩畫面對著今天的第一個對手。那是一個女孩,一個長的非常的艷麗。但卻又給人一種端莊之美地女孩。“她的年紀應該與自己差不多,就不知道武功如何?”詩畫一邊在這兒想著,一邊向對手抱拳拱手道︰“南宮世家南宮詩畫。請多指教!”
對方那個有著一頭烏黑的長發,臉盤圓潤地女孩也是輕啟朱唇,用一把悅耳的聲音說道︰“公孫世家公孫燕舞,請多指教。”
“好,請兩位作做比武準備。十秒倒數開始!”場外一名裁判開始記數。“吾,,,九,,,八,,七,,,”
隨著裁判的聲音,場上的兩人各自掏出了自己的兵器。由于賽會怕出現太大地意外事故,所以禁止參賽選手自行攜帶動武器。一律用賽會提供的武器,那當然都是一些未開鋒的,比較鈍地武器。當然對于一些選手使用的武器比較稀有的情況,只要賽前一個月把武器的造型和尺寸上報,賽會便會單獨為其打造,當然材制是統一的,並且一樣是未開鋒。
詩畫手中拿的是一把長約一尺的袖劍,而公孫燕舞拿的卻一把最平常的長劍。我是第一次知道,詩畫地武器竟然是如此的短小。不知道呆會兒施展開來,會是如何的光景。
“三,,二,,一,開始!”隨著裁判最後二個字的發出,詩畫和公孫燕舞同時一個縱躍,向對方攻去。
半空中公孫劍舞長劍一記橫掃,直奔詩畫的面門而來,而詩畫由于袖劍的長度短,而只能右手揮劍橫擋,只听得“當’的一聲,兩人的兵器在空中撞擊在了一起。沒有一刻的停頓,一錯身,兩人的身影再度分開。
這算是二人第一次的出手,雙方交換了一下位置,都遠遠的用眼楮注視著對方,單手執劍,都在尋找著對方的破綻,準備著下一次的出擊。
“呼,,,”幾秒的對視之後,還是公孫劍舞搶先出招,只見她舞出一道劍花,帶著風聲向詩畫沖來。
“當,,當,,當,隨著一陣急促的兵器踫撞之聲,交帶著點點激射而出的火花,公孫劍舞和詩悅已是纏斗在了一起。
任何的兵器都有它的優勢與劣勢,正所謂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寸險。
公孫燕舞的長劍舞動間,劍走輕靈,游走間並不太急于爭勝。而詩畫也是不斷的試探性的進招,但往是一擊便退,不求有攻,但求無過。
“這詩畫,並未領會這袖劍的真意呀!”雖然我對武功並不太在行,真正學過的也只是一門太極而已。但是由于我的實戰經驗比較豐富,再加上我的速度,我往往可以看出一些旁人發現不了的弱點。在我看來,以詩畫那溫柔如水的性格,讓她練習袖劍那真是有些南轅北轍的味道。袖劍這一類短小的兵器,講求的應該是 “很,準,快”三個字,而且應該利用自己兵刃短巧的特點,盡量與敵人近身格斗才是。象詩畫現在這般,一擊便走的攻擊方法,根本就不是袖劍應走的套路,更不可能有任何的實際效果,反而一但讓對手掌握了她手中袖劍的特性之後,那等待詩畫的只能是失敗的結局。
我在這兒正想著,場上的戰局已起了新的變化。正如我所預料的,公孫艷這時已發起了全力的進攻,輕靈游走的長劍一下子便得犀利起來,弓步前刺,接著一個跳步撩劍,再一個反身斜劈,整套劍法如水銀泄地般的使將出來,讓詩畫招架起來變得異常的艱難,顯象環生間。
正當我擔心的時候,忽然詩畫一個斜跨步,不知道腳下如何一扭,已是飄離了公孫燕舞的攻擊範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