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與騎士王同行
泰蘭娜陪著莉雅玩了很久。直到用餐時間到了。她們才回到了房間中。
豪德家為了歡迎西斯塔爾一行。舉行了很正式的晚宴。當然。儘管泰蘭娜與莉雅關係很好。晚宴時她也只是站在西斯塔爾身後。只有伊麗莎白陪坐在西斯塔爾旁邊。
法尼斯是最重視貴族禮節的國家。就算泰蘭娜是西斯塔爾的衛隊長。如果她只是個平民。頂多能做在末座。這還的是在主人對她比較重視的情況下。更別說她還有奴隸的身份了。
當然。在奴隸的問題上西斯塔爾還是很開明的。至少在瑪莫。泰蘭娜在餐桌上就一直和他平起平坐。西斯塔爾甚至從來就沒覺的奇怪過。至於泰蘭娜。她更是完全沒有身為奴隸的自覺。只有在外人面前才會稍微收斂一點。比如現在這種情況。
其實豪德家也並不是那麼死板。給泰蘭娜一個座位其實也沒什麼。不過泰蘭娜自己卻拒絕了。原因很簡單。她總不能在這種場合吃上十幾二十人分的食物吧！
用餐完了。在品嚐甜點的時候。莉雅還是忍不住把泰蘭娜叫了過去。把自己那一份甜點讓泰蘭娜品嚐。泰蘭娜也沒客氣。三兩口就全部消滅了。吃完之後。她們兩個還把腦袋湊到一起。嘀嘀咕咕的聊了起來。
小雷根笑著對西斯塔爾說：「我們的小莉雅和泰蘭娜小姐的關係真是好啊。我還從沒見過小莉雅在餐座上有過類似的行為呢！」
他話音未落。就看泰蘭娜和莉雅的目光齊刷刷的掃向了他。但隨即她們又收回了目光。繼續親密的聊了起來。
小雷根壓低聲音對西斯塔爾說：「不過小莉雅的目光還是一樣的凌厲啊！她做了我們的族長沒多久。但卻越來越有型了。至少比我這個爛泥爬不上牆的傢伙強多了。」
西斯塔爾笑著說：「小雷根你太謙虛了。你的性格做族長也許是有點勉強。但能力毋庸置疑。」
伊麗莎白也說：「確實。雷根伯爵管理財富的能力還是很不錯的。也許還要加上對女性死纏爛打的能力。」
伊麗莎白這麼說是有原因的。小雷根曾經全力追求過她。雖然幾次被拒絕卻仍是不肯放棄。讓伊麗莎白不勝其煩。
聽到她的調侃。小雷根也有點不好意思了。「以前的事就不要再提了吧！再說後來您可是把我整治的很慘啊。這也該算是打平了吧！」
「嗯！」伊麗莎白點點頭說。「如果你後來不罵我永遠也嫁不出去的話。那我們確實可以算是打平了。」
被揭了老底的小雷根啞口無言。好半天才低聲喃喃的說：「你不是還沒嫁出去嗎？」他的聲音雖然抵。但伊麗莎白似乎還是聽到了。伊麗莎白狠狠瞪了他一眼。但沒再說什麼。
老雷根這時問西斯塔爾道：「我說西斯啊。這次前往沙漠王國。我年紀這麼大了。自然是不能去了。但小莉雅和雷根都要去。你要在路上照顧他們一下啊！」
西斯塔爾連忙表示沒問題。
小雷根也拍著胸脯說：「父親您放心。莉雅我會照顧的。保證沒事！」
老雷根哼了一聲。不客氣的說：「我擔心的就是你。莉雅這麼乖。怎麼可能有事呢！」
小雷根拍著胸脯的手立刻僵住了。臉上露出尷尬的笑容。
更讓他難堪的是。莉雅也從和泰蘭娜的竊竊私語中抬起頭來。學著小雷根剛才的樣子。一本正經的說：「伯父您放心。叔叔我會照顧的。保證沒事！」
在座的人都笑了起來。連後面侍立的僕人和衛士們也在強忍著笑。
小雷根跳起來。捶胸頓足道：「我們可愛的小莉雅學壞啦！居然會嘲笑我這個親切的長輩。啊！一定是那個叫泰蘭娜的女人把你帶壞了。趕快離她遠一點！」
說完之後。他也笑了。
開完了玩笑之後。老雷根收起了笑容。再次談起了這次戰神祭典的事情。雖然說戰神祭典期間不允許跳起爭端。可他們也不敢掉以輕心。比起西斯塔爾。他們家族現在的情況甚至要更危險一些。他們與皇室之間幾乎已經完全鬧翻了。要不是騎士王菲蘭伸出了援助之手。他們八成就要採取最後的手段拚死一搏了。
現在豪德赫克家族最重要的人物。就是那位心智和身體一起瘋狂生長的小莉雅。至於原因。她是家族族長倒在其次。最重要的是。莉雅那位已經過世的母親是皇室成員。她自然也有著皇室的血統。只要她還健在。皇室就沒有任何理由收回豪德家的領的。
也正因為這樣。莉雅的處境才比較危險。豪德家的橡樹騎士團還不足以保護她的安全。泰蘭娜曾經留下了一批手下保護莉雅。這在當時解了他們的燃眉之急。後來他們啟用了家族的秘密力量。這才有了足夠的實力保護莉雅。
西斯塔爾以前似乎也聽過這些事。他說道：「泰蘭娜好像是對我說起過這些事。當時她說你們有了足夠的能力保護自己。然後她才把保護莉雅的人員撤了回來。聽你說話的意思。這個力量似乎指的不是那位騎士王大人啊？」
「當然不是。」回答的是莉雅。「爺爺臨終前告訴我。我們家族與一些迷途森林中的魔法師有良好的關係。而且他們專門為我們培養了一批戰士。實力非常強大。足以保護我們。這次去戰神祭典。就將是橡樹騎士團和那其中的幾位戰士保護我們。」
泰蘭娜奇怪的問：「只有幾個人嗎？那不是太少了點？不過也沒關係。有我在。沒有那些人也沒什麼。」
小雷根也嚴肅了起來。他說：「那些人真的很厲害。而且準確來說根本就不是戰士。應該算是魔法師。這就很厲害了吧！」
「沒有那麼厲害的。」莉雅不同意的說。「怪爺爺說過。那些人只能算是魔法戰士。更準確的說是魔法改造過的戰士。怪爺爺把他們叫做獸魂戰士。與其說他們像魔法師。還是更應該說他們像召喚師。」
小雷根連連點頭說：「沒錯沒錯。那些人召喚出來的似乎都是獸人戰士。真的很厲害。至少要比那些被泰蘭娜打敗的皇家角鬥士要強一些。」
相對於這些奇怪的戰士。泰蘭娜對莉雅口中的怪爺爺更感興趣。於是直接向她問起。莉雅回答說：「那個怪爺爺是爺爺的朋友。據說是個魔法師。可我從沒看他用過魔法。整天就會收拾一些瓶瓶罐罐和難聞的藥草。不過他對我很好。經常給我一些好玩的小玩意。」
老雷根解釋說：「那位魔法師是最近才從迷途森林趕來幫助我們的。叫做維茲倫。我以前曾和他見過幾面。莉雅的父母都很喜歡魔法。似乎在他們下學習過。所以維茲倫大師才那麼喜歡莉雅。他其實應該說是一位煉金術士。似乎並不會什麼強力魔法。但那些獸魂戰士就是他培養出來的。而且莉雅的怪病似乎也是他治好的。莉雅。你要稱呼他為維茲倫大師。不要再叫他怪爺爺了。」
莉雅搖搖頭。對老雷根的說法很不認同。「怪爺爺不喜歡我稱呼他什麼維茲倫大師。而我一叫他怪爺爺。他就高興的跳舞。雖然跳的有點難看……」
西斯塔爾很高興的說：「原來你們有了這麼強力的幫手啊。這可太好了！雖然這次去沙漠王國用不著這麼多戰力。但在目前這種形勢下。再多的戰士也不嫌多啊！更別說是傳說中的魔法師了。」
小雷根的意的說：「就算是在法尼斯。除了我們。估計也就皇室能有自己的魔法師了。那些擁有莫名其妙能力的皇家角鬥士似乎就是宮廷魔法師的傑作。對了。聽說騎士王也有魔法師朋友。不知道是真是假。」
泰蘭娜對於魔法師很感興趣。之前她見過的魔法師只有那位魔女布萊安。而且她還不能確定布萊安到底是不是一位魔法師。她偷偷的對莉雅說：「那個維茲倫大師現在在哪？我可以見見他嗎？」
莉雅非常遺憾的回答說：「怪爺爺前些天離開了。他說有事情要辦。不過他肯定會回來的。我想。等我們參見完祭典回來。您就能見到他了。」
「嗯。那樣也好！」
接下來。他們聊起了一些更為輕鬆的話題。之後才各自回房休息。他們約定第二天就出發前往法尼斯的首都水晶城。而騎士王菲蘭也正在那裡等著他們。
第二天一早他們就準備出發了。
相對於西斯塔爾的衛隊來說。莉雅所帶的人並不太多。
作為護衛的橡樹騎士團總共派出了近百名騎士。領隊的是德洛男爵。西斯塔爾和泰蘭娜都認識他。
除此之外還有就是幾個很奇怪的傢伙。應該是就所謂的獸魂戰士。這些人大多都很年輕。有的很強壯。確實有點戰士的樣子。而有的卻是一副弱不經風的樣子。還有的甚至形容憔悴。似乎都快死了。
泰蘭娜左看右看。也沒發現這些人有什麼特殊之處。而且她也感覺不到這些人身上有什麼魔力。似乎就是一些普通人。
她有些奇怪的問與她坐在同一輛馬車裡的莉雅道：「那些人就是獸魂戰士？我為什麼感不到任何強者的氣息呢？他們既沒有強大的魔力。似乎也不像是精於格鬥的戰士。」莉雅解釋說：「我不是說過嗎？這些人應該算是召喚師。多數人本身並沒有什麼戰鬥力。完全是靠著召喚出來的獸人戰士來作戰。」
「獸人戰士？什麼樣子的獸人戰士？可以召喚出來一個給我們看看嗎？瞭解一下他們的實際戰力也好啊！」西斯塔爾也有了點興趣。
莉雅卻搖搖頭說：「最好還是不要。他們每召喚一次都要消耗巨大的精神與體力。甚至會對他們的身體有所損壞。不到必要時刻還不要使用的好。」
小雷根不想讓西斯塔爾以為他們在隱瞞什麼。解釋說：「連我也只是見過一次。那一次是我們家族別墅中突然來了一些刺客。實力很強。殺死了我們好多位騎士。最後就是這些人出手才打敗了那些刺客。那個有點姿色、但身材很差的小丫頭叫琳斯。她召喚出來的是一個貓女。戰鬥力雖然一般。可身材非常火爆。那個要死不活的傢伙叫迪馬。召喚出來的是一個狼頭人。而且還會噴火。也許是和火狼有什麼關係吧。那個大個子本身就是個不錯的戰士。召喚出來的活脫脫就是一個人形的甲龍。」
聽完他的描述。西斯塔爾和泰蘭娜都愣住了。他們都想起了那個在墮落之城遇到小漢迪。他就曾在無意識中召喚出一個強悍的狼貂人。然後把自己的身體搞的一團糟。要不是後來遇到了魔女布萊安。他很可能就死在了那裡。
他們兩個都感覺漢迪和這些獸魂戰士之間有很多相似之處。似乎就是他們的未完成版。
西斯塔爾知道。這個問題不宜再深究下去。至少現在是這樣。他向泰蘭娜示意。讓她不要多說什麼。於是隊伍就這有些沉悶的氣氛中繼續前進。
雖然這段路程不近。但到達水晶城並沒有花太多時間。
水晶城是法尼斯帝國的首都。同時也是法尼斯最大的城市。這座城市在最初建設的時候。大量採用了一種名為水晶石的石料。這種石料很堅固。而且內部摻雜了很多類似水晶的小顆粒。也非常漂亮。
無論是水晶城的城牆。還是城內的大型建築和皇宮。因為大量水晶石的存在。都會在陽光的照耀下發出閃閃的光芒。整個城市就像是水晶建造起來的一樣。城市也因此的名。
水晶城曾經是泰蘭大陸最繁榮的城市。雖然現在它的規模仍在。人口也依舊眾多。可繁榮卻已經遠離這個古老的城市。就算是法尼斯國內的聖靈城。甚至是豪德家的橡樹城。也要比水晶城更富裕一些。
西斯塔爾他們行進在寬闊的大街上。即使在最重要的街道上。路邊也有大量衣衫襤褸的流浪者。店舖普遍都比較冷清。商販們一個個也都無精打采。
小雷根慨嘆道：「水晶城衰落的實在是太快了。我記的我小時候。這裡還很熱鬧的。雖然窮人還是很多。但至少沒有這麼多乞丐啊！」
西斯塔爾沒說什麼。他雖然聽說過水晶城的事情。可也沒想到會是這個樣子。而且他早就聽說。法尼斯的皇室仍然過著窮奢極惡的生活。把皇族巨額的財富揮霍一空之後。就向民眾拚命的盤剝。人民越窮。他們盤剝的越狠。如此惡性循環。才造成了水晶城的快速衰落。如果真是如此。只怕法尼斯的皇室真的是無可救藥了
很快他們就到了騎士王菲蘭的府邸。不過。這裡怎麼看也不像是一個親王的住所。而更像是一座軍營。此時門前站立著一排全副武裝的騎士。他們都穿著同樣制式的全身盔甲。盔甲製作精良。將騎士的身體包的嚴嚴實實。但又讓他們不失靈活。關節處的設計都很巧妙。幾乎不會影響人的行動。
從他們胸前的徽章來看。這些都是法尼斯皇家騎士團——又稱聖約瑟騎士團——的騎士。他們作為四大騎士團之一。光裝備上就比豪德家的橡樹騎士團強了很多。橡樹騎士們多數穿的還是防禦力稍差的鎖子甲。只有一部分穿著類似的全身甲。至於精良程度。也只有德洛和少數幾個騎士的盔甲才能與這些皇家騎士相比。
這些騎士明顯是出來迎接莉雅一行人的。他們雖然穿著盔甲。但都沒帶頭盔。領頭的一個年輕騎士走上前說：「歡迎美麗的莉雅女公爵。和瑪莫領主格爾登閣下。在下是菲蘭。歡迎各位的到來！」
西斯塔爾還以為他只是個普通的騎士隊長。怎麼也沒想到這個俊美的年輕人竟然就是騎士王菲蘭。他更沒想到的菲蘭會親自來迎接他們。看他們的樣子。似乎已經在門前站了很久。
菲蘭走上前將莉雅扶下了車。然後又將手伸向了西斯塔爾身邊的泰蘭娜。泰蘭娜本來是要等著西斯塔爾和小雷根先下車。可騎士王的動作卻讓她迷惑了。
西斯塔爾自然知道這是騎士的禮節。他們在任何時候都奉行女士優先的原則。只是恐怕菲蘭並不知道。泰蘭娜現在仍然還只是奴隸的身份。不過這種時候。泰蘭娜如果拒絕。那才是讓菲蘭難看。所以西斯塔爾向泰蘭娜使了個眼色。讓她先下去。
菲蘭的個子並不算高大。可能比西斯塔爾還稍微矮一些。比泰蘭娜就很明顯的矮了一大塊。他以非常恭敬的禮節將泰蘭娜扶下車之後。仔細打量之後。微微的皺了皺眉。極為鄭重其事的說道：「恕我冒昧。美麗的女士。雖然您身上的服飾非常適合您。可在我們法尼斯。這種衣服會給您招來不必要的麻煩。還是換成更莊重的衣服比較好。如果您沒有的話。我可以為您提供。」
「啊？」泰蘭娜沒想到這位騎士王菲蘭一上來就說這些。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緊身皮裝。不僅將身體的線條展露無遺。手臂和大腿還都裸露在外。確實很不適合在風氣嚴禁的法尼斯穿著。
西斯塔爾看她的這種衣服已經完全習慣了。一時也沒想起來這件事。莉雅是覺的泰蘭娜總是對的。至於雷根父子的倒是早就想到這件事了。可他們卻不敢說。
西斯塔爾看泰蘭娜還傻傻的站在那。連忙下了車。施禮之後對菲蘭說：「尊敬的騎士王殿下您好。這件事是我疏忽了。我會讓她立刻去更換的。非常感謝您的提醒。」
這是小雷根也下了車。而泰蘭娜則去後面的輜重車去找「莊重」的衣服去了。
騎士王的這座府邸在外面看像個軍營。裡面其實也差不了多少。比起真正軍營。也只是多了幾座不夠華麗的大屋而已。甚至連個正經的花園都沒有。反而訓練場倒是有好幾個。
菲蘭將眾人領到了一間裝飾簡潔但又不失高雅的會客室。落座之後。他首先對西斯塔爾表示了歡迎。然後才說：「其實我是聽莉雅女公爵說。她想邀請您和您的手下一起前去戰神祭典。我才動了邀請您的念頭。瑪莫一向和豪德赫克家族關係密切。而他們現在也是我重要的盟友。我想。我們應該有很多可以互相借助的的方。」
菲蘭之所以邀請西斯塔爾。只要還是因為瑪莫最近的表現太過搶眼。瑪莫和梅裡之間的戰爭規模雖然不算太大。影響也只限於九城聯盟內部。可那麼出人意料的結果卻讓所有人對瑪莫刮目相看。
以前瑪莫給人的印象就是一個商業繁盛的的方。但也僅僅如此。除了海軍。瑪莫的軍隊甚至從沒引起過其他人的注意。但現在。瑪莫不僅在經濟上有了飛速發展。並且完全成了泰蘭北方的商業中心。還擁有了一支人數雖然不算多。但戰鬥不容小視的軍隊。這就讓人不的不重視了。
菲蘭的政治眼光遠比那個從來無法做出正確決定的法尼斯國王強的多。他認為哪怕僅僅是和瑪莫保持禮節上的友好關係。也有助於提高他的聲望。而豪德赫克家族與瑪莫的密切關係。更是讓他找到了最好的溝通途徑。
他暫時並沒想從西斯塔爾身上的到什麼實際的支持。他只是希望通過這次機會。儘量與西斯塔爾拉好關係。以後在必要的時候。瑪莫如果能夠在口頭上表達對他的支持。他就算達到目的了。
西斯塔爾的想法和菲蘭差不多。兩個人可以說是一拍即合。時刻恪守騎士準則的菲蘭雖然有時略顯古板。但對待他人卻很寬容。西斯塔爾的行為方式雖然更類似於商人。可菲蘭仍然能和他談的很投機。
西斯塔爾對於菲蘭的印象也很好。這位年輕的騎士王雖然在很短時間內就獲的了巨大的人氣和權力。可他並沒有因此而變的高傲。仍然保持著騎士的謙卑。而且為人處事也很圓滑老練。完全與他的年齡不符。在這一點上。他和莉雅倒是很相像。
他還給西斯塔爾他們都準備了禮物。多數的禮物並不算貴重。但卻很讓人高興。至少伊麗莎白拿到那幾本奇怪的古書之後。幾乎都要手舞足蹈起來了。
幾乎所有重要人物都的到了小禮物。連泰蘭娜也不例外。不過眾人並不知道。給泰蘭娜的禮物被菲蘭臨時更換了。泰蘭娜雖然換了一身不露出身體部位的衣服。可因為太過緊身的關係。還是非常扎眼。菲蘭就把送她的禮物換成了一件製作精良的斗篷。上面甚至還縫製著菲蘭的徽章。
泰蘭娜雖然對於這件禮物很莫名其妙。可西斯塔爾卻很清楚他的用意。於是告訴泰蘭娜在法尼斯境內都要穿著這件斗篷。泰蘭娜似乎也明白了什麼。也就照做了。
在水晶城稍作整頓之後。這支越來越膨脹的隊伍繼續向著沙漠王國前進了。
菲蘭自然也要帶著他的隨從。除了他的幾位助手和屬下。還有就是兩百名皇家騎士了。這些皇家騎士都是重裝騎士。幾乎每個人都有兩到三名侍從跟隨。總人數一點也不比西斯塔爾手下的人少。
他們的進行路線是一直向南。走到法尼斯南部迷途森林和恩吉爾山脈的交界處。從那裡可以很容易的進入沙漠王國境內。之後的路程雖然稍微艱難一點。但需要穿越的沙漠部分卻很少。那裡也是沙漠王國向外最重要的商路之一。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