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生同人] 火影之縱情任我 作者:迷失之月 (連載中)

 
Oo魔星oO 2009-8-20 01:24:08 發表於 其它小說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64 121084
Oo魔星oO 發表於 2009-10-7 14:35
第五卷第一章水木

  ※※※

……………越來越多的「感覺」出現,甚至,不斷地有著各種「感覺」在被替換著…………

而往往在替換之後,就是一段奇怪的環境變化,增加了對那些「感覺」的了解、熟悉、掌握到完全的控制……………緊接著,又是一個新的循環。 YHZW網站w-w-w.-y-h-z-x.c-o-m。

不停地更替著?那些複雜的「感覺」開始限制…………干擾……………侵蝕了原本能夠意隨心動,深染一切、感受波紋的本能。

所以……………

周遭的一切,都是真實,卻都沒有……………足夠的真實感。

那些「感覺」,真的是「我」所感受到的? …………是「我」的「感覺」嗎?

在意識所能囊括的範圍之內,其它任何的存在,都被難以言喻的複雜情緒給浸染著。

或淺或深,但是,都滲發出某種矛盾且詭譎難明的意念。

或癲狂而又冷靜。

或激動而又謹慎。

或偏執而又理智。

………………不時地交匯出一種類似反胃痙癴,卻空腹無物可吐的強烈乾嘔感,明白且直接地作用在精神上。

這股噁心感,卻不過是各種「感覺」裡其中的一種。

然而,「我」沒有想過「離開」。

不只是為了那些「我」早已習以為常的變化。

也因為,「我」,從來不覺得自己被「束縛」。

更是因為,「我」,不知道「離開」的意義。

  「我」以為這就是「世界」!

直到…………………「我」的「世界」崩潰之前。

  ※※※

  …………

“……………所以啊!鳴人……………鳴人?”

  “……………”

“鳴人?”原本和氣的嗓音音量漸漸提升了起來。炎黃中文網站www.YhZw.com

(?誰?是誰?在叫誰?)被不斷地呼喚聲騷擾,驟然恢復清醒的若殘,意識狀態依然有些茫然。

  “你還好嗎?鳴人。”

(鳴人?………………對歐?我是「漩渦鳴人」,我在木葉里,就是「漩渦鳴人」。)

“鳴人?你沒有事情吧?你有聽明白我剛剛說的事情了嗎?”語調裡,參雜了些許狀似真切的關懷。

(咦?意識又不小心鬆懈了嗎?)反射性地點了點頭,若殘有些感嘆地想道,但是卻沒有夾帶著任何的不滿。

而且,正確的來說,若殘剛才的情況其實並不像是所謂的意識恍惚,反而,更有一種,額外多出一股意識,正旁觀地看待一切的視角。

若殘知道自從到過咒之國,與某個人進行了一場「交易」。

那場交易,對於他與那個人來說,都是雙贏,也同時都是雙輸,但是,卻都不得不做出這場交易。

在這之後,精神狀態衍生出來的種種異樣,似乎就是那場交易所需付出的「代價」。

而根據那個人所言,交易之後所產生的各種精神異狀,只要精神波動維持在某一頻率內,就可以有效地抑制大部分的情況。

(本來…………在回木葉之前,一切都還好好的。)若殘也沒有想到木葉在他心裡的分量,遠遠比他自己所想像的,要多得多。

(還有差不多半年的時間嗎?)在金色髮絲的遮掩下,若殘下意識地伸出左手撫著左耳上黑色耳扣,旁人乍看之下,也只會以為他是在抓癢一樣。

(或許到那個時候,已經不需要了呢?)在以其它人無法觀察的角度,若殘悄然地露出一抹解脫般的清朗笑意,緊接著,便是做出了用力甩頭的動作,借著這個舉止,暗自觀察了下身旁之人的動靜,這才低頭半響,醞釀一下氣氛,以著漩渦鳴人的面貌露出煩悶的神情,有些低沉地說道:“啊!水木老師,你剛剛說的我都懂,只是…………我還是很想畢業。(炎黃中文網站www.yhzw.com)”

說到這,若殘突然發現,要拼命忍受住從精神深處不住傳來的,某隻金紅色凶獸的狂笑聲,還得一邊使用「漩渦鳴人」的模樣做出鬱悶的表情,這個壓力比他以「碎夜之朧」的身分去獵殺S級獵物的時候還要大。

  『玖玥,你也該笑夠了吧? 』

『我…………哈哈哈哈…………我從來不知道你演技這麼好,要早知道這樣,根本不必擔心你回木葉後會怎樣嘛!哇哈哈哈哈! 』親眼目睹某隻以無限查克拉著稱的殘暴凶獸,竟然在自己靈魂內的封印之中笑到翻肚,即使冷情淡漠如若殘,依然忍不住額上青筋一跳。

當然,也只有少數幾位特別的人,才有可能從若殘臉上看到真切的人性化神情。

『……………………………』若殘很想吐嘈玖玥說,他以「漩渦鳴人」的身分在木葉生活著,又不是才一兩天的事情,更別提,這幾天才剛接收了「漩渦鳴人」這三年的記憶和想法。

真要說的話,他真正地,完全地以「若殘」的身分存在的時間,反而是最稀少的。

不過,若殘當然也知道,玖玥會這樣刻意地做出如此的舉動,也有一點意思是在小小報復他之前讓玖玥沉睡了那麼長段時間,即使玖玥也明白若殘的本意為何也一樣。

(要不是因為咒之國的事件,我本來是打算到中忍考試之前,都先別讓玖玥醒來的,這樣一來,計劃……………應該是不會有什麼異動才對,或許這樣一來,反而會更像是真正的「漩渦鳴人」那樣吧!)若殘難得地自我安慰道。

事實上,事已至此,不管是又多了多少變因,若殘計劃的主軸也都不可能因任何人事物而改變的。

這個與玖玥的內心交流也就是一瞬間的事情,就在對話結束時,若殘揚起頭望向眼前正在木葉忍者學校任教的灰髮青年教師,不意外地在其親切的臉上,從他的雙瞳深處發現了一絲幾不可見的不耐和厭惡。

似乎察覺到若殘的注意力又回到自己身上,水木才繼續原本的勸說。

“所以啊!我想………他大概覺得你跟他很像吧?”水木以聽似深含關切意味的和氣嗓音說道。

若殘順著水木的話語,以著漩渦鳴人的嗓音,用著有些可憐的語調說道:“水木先生說得是真的嗎?”

跟誰很像?真要說的話,這世上,擁有這樣相同處境的,最多也不過只有九個人,九個尾獸人柱力而已,不是嗎?

“當然了…………在他心中,一定是很希望你能變強的。”水木原本是想將手掌拍在若殘身上,示意鼓勵,但是不知為何,動作了一半便收回。

對於水木的這句話,若殘嘴角則是露出淺淺的弧度之外,便什麼也不想再想了,當然,若殘也沒有放過水木作出剛才舉動時,臉上的神情變化。

雖然隱藏的不錯,但是那一張,當「漩渦鳴人」走在木葉大街上時,總是那些遠遠站在一旁的木葉村民,看到他的表情之一。

厭惡、嫌棄、再加上一絲似有若無的畏懼。

若殘也看瞭如此多次了,又怎麼可能會錯認呢?

“你和伊魯卡老師都沒有父母,相信你一定可以體會他的心意………………”說到這,水木悄悄地看了金發的九尾人柱力一眼,滿意地看到對方正如他所料的,半低著頭,一臉欲言又止的沉默表情,卻沒有看到若殘半瞇著的雙瞳深處,閃過了淡淡的譏諷。

相信我…………一定可以…………體會他的心意?

信任的分量是很沉重的,特別是承擔起本來不應該屬於你的信任。

(父母………………父…………母……?)若殘在心底反复咀嚼著這兩個單字,心底突然有種說不出的,想笑的衝動。

強自按耐住這股笑意,若殘的音調,竟然也不免有著些微的沙啞,但是在水木聽來,卻正好像是因興奮而產生的激動,“那水木先生,你可不可以幫我!”

水木眼底閃過一絲銳芒,顯然他沒有想過這個九尾人柱力會這麼恰好地說出句話來,而精神上處於興奮狀態的水木,顯然也沒有註意到這個「漩渦鳴人」對他的稱呼有什麼異樣。

“當然,我也是你的老師,當然希望你可以畢業,那我就告訴你一個秘密吧!”

“秘密?”若殘的尾音揚起,正好表達出「漩渦鳴人」應有好奇心與願望將成的雀躍。 “吶,水木先生,你說的秘密到底是什麼?”

  “那就是…………………”
geleixiya 發表於 2009-10-16 18:20
第2章 那招忍术……

    在木叶郊区的某处森林里,一名金发少年仅凭着朦胧的月光,似乎正在仔细审阅着一个几乎要与少年半身大小的巨大卷轴。

    从少年的视线彷佛要深深刻划在卷轴上的专注,可以看出少年对于这个巨大卷轴的重视之处。

    少年的左指尖彷佛有着半透明的火焰状查克拉所包覆着,似缓实快地抚过巨大卷轴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甚至是任何空白的部份也完全没有放过,隐隐约约间,少年的左掌与卷轴的页面好像有着什么游离状的各色光点正在交流一般。

    『呼,真的是太好了,我原本还在担心要是不顺利的话,要怎么办呢!玖玥。』结束了将卷轴内容与自己记忆进行核对无误后的若残,终于稍微放松些许,轻喘了口气。

    『………………就算不知道那个老头把封印之书藏在哪,凭你的能力,绝对有至少八成以上的机率,能在不被那个老头和周遭的杂鱼发现的同时,并且顺利拿走那个什么鬼书,所以,我觉得你根本是多此一举,还有,你竟然使用第四层的【噬灵之眼】创造出那个什么鬼玩意儿的幻术,用在一个糟老头身上,以你目前身上封印的状态,根本就不该使用【噬灵之眼】!』对此,玖玥是真的非常不满,要知道,即使对他而言,使用到三阶以上的【噬灵之眼】,都不是毫无副作用可言的。

    『这我也没有办法,难不成你真的要我「亲身」弄出跟那个幻术内容没有区别的举动出来吗?』若残有些没好气地回道,他其实也不想这样使用【噬灵之眼】,但是他有得选择吗?难不成还真的要他用出色诱术?若残也不是不会高级幻术,但是,以若残现在的能力,也只有使用到第四阶的【噬灵之眼】,若残才有足够的把握能够不留下任何曾使用过忍术的迹象在三代火影的家里。

    因此,关于玖玥所生气的这一点,若残本身也是很无奈,不过,还有更令若残感到无奈的事情,『除了使用【噬灵之眼】,我想不出其它动静更小,速度更快,查克拉波动更低的忍术了,难不成,你真得要让我学十六夜用那招忍术吗?』若残特地在「那招忍术」四个字上加注重音。

    『……………………』明白若残言下之意的玖玥,顿时沉默了。

    本来,若残一直以为当自己是「漩涡鸣人」以后,火影里著名的,无视对手等级、具有无差别攻击性,由漩涡鸣人直传的特殊忍术,应该就此销声匿迹了。

    毕竟,若残是没可能去研究这种忍术的,即使色诱术是「漩涡鸣人」的一大特点,但是,若残还是有他的坚定立场所在。

    不过,就在刚回到木叶的当天,若残先是花了整整一晚才将那个「漩涡鸣人」的血分身完全吸收掉,也不知怎么地,突然有股难以言喻的冲动,想要好好看看在若残的记忆中,几乎早已淡去的木叶街景。

    也不管天色已开始泛红,若残随意地用了个普通青年的外形走去街道上。

    基于想走段路即可的打算,若残算了算时间,忍者学校该是早已放学了,十六夜又从来不是会准时回家的个性。

    若残觉得白很可能跟每月的例信里所说的那样,应该以着纲手弟子的身分,正在木叶医院实习着,便将步伐的目标转往木叶医院,顺便也可以问一下君麻吕的情况。

    但是,若残还没走几条街,就看到个一头绿色乱发的身影,抓着另外一位黑发黑瞳的少年快速地从他身旁擦身而过。

    虽然多年不见,若残还是一眼就认出那个有着独特绿色乱发的人,就是十六夜没错,那么……………那个很有些狼狈的黑发少年,是宇智波佐助吧?

    (他们两个………………)

    要知道,若残从白每个月给他寄来的信件内容,以及「漩涡鸣人」的记忆里,若残完全知道了十六夜在这三年中,在木叶村,实际上所创下的「丰功伟业」,比起「漩涡鸣人」完全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不过,十六夜在木叶村的人气却是完全和「漩涡鸣人」成反比,除了很多「恶作剧」,即使在十六夜对于每项罪行通通认罪的前提下,还是有绝大部分的村民认为,这个「善良」的绿发小孩是在替「邪恶」的九尾人柱力顶罪。

    若残知道这件事的当下,内心其实是很复杂的,要说是生气倒也未必,毕竟,不管十六夜的存在与否,木叶村民对「漩涡鸣人」的感觉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只是,就连白那种极为内敛的描述方式,若残都可以从那一点点蛛丝马迹想见十六夜在忍者学校里,到底是如何搞得那些老师鸡飞狗跳的。

    于是,若残也不多想什么,便隐藏住身形跟在十六夜后边,想知道十六夜到底打算做些什么!

    若残没有现身的原因,也不是想要暗中观察十六夜的举动,或是其它什么的,只是单纯地一时没有想到要现身而已。

    却没有料到,意外地却在若残还没出现向十六夜招呼前,就让十六夜给了他这么个大的惊喜!

    对于十六夜到底是怎么学会这招的?动机又是为何?若残觉得已经不可考,不想考究,出于某种莫名的预感,若残说老实话,他也不敢去找出原因。

    一开始若残亲眼目睹十六夜分出了一个分身时,也跟站在十六夜对面的黑发黑瞳少年,眼中一样有着淡淡的不解,毕竟,若残从刚刚两人之间的对话,原本是以为十六夜拉宇智波佐助到这个偏僻的巷子里,是要展示新的忍术的。

    但是…………区区三大基础忍术之一的分身术,还是仅有一个分身的最低级,只要资质不算差的忍校学生,可能三四年级的学生都能做到了,没有特地来展示的意义。

    就在宇智波佐助眉间皱起,嘴唇动了动,似乎就要开口说什么前,若残犹豫起是否要先离去之际,就看到两个十六夜同时结起了印,全身冒出了白烟。

    若残很快就从四散溢去的查克拉波动感知到十六夜所用的忍术。

    若残大约猜出十六夜所使用的忍术,有些微的讶异。

    (先是分身术………………然后是变身术?……………!)隐藏在一旁的若残,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丝强烈的不详预感压倒性地掩盖了若残那一点点的惊讶。

    果然,在白烟尚未完全散去的同时,若残凭借着远远超出普通忍者的五感,已经看清楚了烟雾中的两个丰胸翘臀的人形的长相………………

    (十六夜………………)若残当下一口气没喘过来,直接岔到肺部,左手直接就在胸口一阵猛拍。

    本来,若残看到十六夜在这个小小年纪,就施展出【色诱术】的进阶版【女女版的色诱术】,看来,她在这方面的潜力应该不比木叶丸差多少了,若残内心中的五味杂陈,实在是笔墨难以形容,但是在认知到十六夜之前辉煌的不良纪录,其实若残因此受到的影响,倒也是还在承受范围之中。

    而若残需要让脑袋休息的原因,绝对不是因为思索十六夜为何在宇智波佐助的面前展示这个忍术的目的。

    那些什么少儿不宜的画面,当然也不会是导致若残后来需要「静养」的主因,不管是「以前」,可是连自己身上的零件都不知道看过多少了,至于「现在」,若残在大蛇丸基地的那段日子,所有的实验室可是闭着眼都能进出自如,那里面的各种实验品和**就不用说了。

    不过,在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前提下,看到白和君麻吕的女身亲热版,实在是太超出若残的心理承受底限了!

    (………………想找死的话,十六夜你真的不用这么麻烦啊!就算白会迟疑,但是我想君麻吕绝对不会手软的。)若残一点也不敢想象当白或是君麻吕看到十六夜施展出这一招忍术时的情境。

    受到这股强烈冲击的若残,都顾不得和十六夜招呼,连找白和君麻吕的事情都先放下,匆促地赶回漩涡鸣人在木叶的屋子内,立刻半瘫倒在床上………………

    若残努力地让自己的思绪放空,希望尽可能地降低刚才看到的画面,所带给他的冲击,不过,也就是因为这个举动,才会让松懈了的若残,不小心让「过去」跑了出来。

    可想而知,那个场景对若残的实际杀伤力有多少。

    但是,能够做到在让脑袋胡思乱想的时候,还能快速记忆艰涩难明的封印之书卷轴,还不忘与玖玥聊上几句,可见若残分心多用的能力见涨了。

    若残现在终于有些体会到伊鲁卡、三代火影、惠比寿等,曾经吃过色诱术的亏的艰辛。

    『而且,你难道不明白,玖玥……………我,毕竟还有一些事情都得在木叶才能彻底解决,光是一个吊车尾的力量根本不够啊!』所以,要是在让三代火影知悉了「漩涡鸣人」看过封印之书的前提下,若残才可以在重重监视下的木叶里,合理地,使用出更多的「漩涡鸣人」的力量。

    这是若残给予玖玥的解释,这固然是重要的一个理由,却不是若残如此坚持的主要关键。

    (…………拥有封印之书,就有可能藉此机会,变身为九尾妖狐…………………)若残记得这是三代火影得知漩涡鸣人拿走封印卷轴时,在心底想过的念头………………

    (是变身成为九尾妖狐,却不是将九尾妖狐释放出来……………)两者之间的差别,很明显地就在封印之书里,这也是若残除了卷轴内容之外,还非常地仔细检查封印之书的构造的主因。

    基本上,「漩涡鸣人」只要调整好适合的精神状态,可以将这个身体中,被忍术封印的九尾之力给解放出来。

    不过,那是对「漩涡鸣人」来说,前言所提,是的。

    但是,对若残而言,使用九尾之力,根本不需要那么复杂……………

    「漩涡鸣人」是若残,但是,若残却不完全是「漩涡鸣人」。

    而「漩涡鸣人」与九尾妖狐的关系,也和若残与玖玥的关系,完全不同。

    『你不看了吗?』玖玥注意到若残将封印之书收整好,然后安置到身后背着的动作,顺口一问。

    若残淡淡地笑了笑,检查封印之书的过程比他原本想象的顺利的多。

    『已经足够了,玖玥,那么接下来,「漩涡鸣人」也该赶到水木老师告诉他的那个秘密地点,「偷偷」研究封印之书了。』

    若残话语中的玩味,让玖玥忍不住心神一颤,再加上回想起刚才的对话内容,也不知是感慨还是感叹,以无奈的口吻说了这么一句,『你们人类……………还真是复杂啊!』

    听到体内的金色凶兽用如此「哀怨」的语气诉说着,若残停顿了一会儿后,沉默地站起来准备动身,伸手拍了拍裤上的灰土,朝着某个方向前去。

    同时,一段毫无波动的平静字句,回荡在人柱力囚禁着九尾的灵魂深处地,指正了玖玥话语中的错误。

    『……………玖玥,你说错了,不是「你们」,而是应该用「他们」才对。』
geleixiya 發表於 2010-9-19 19:48
第五卷第三章水木III-水木现身


    泛着黄晕的圆月,高挂在暗苍色调的夜绸上,清冷的微醺光幕,所透露出来的韵味,不是忧郁,而是淡淡的平和。

    间以缀饰了稀疏的繁星,不但没有破坏这股黑与蓝交织而成的平静,反而更加衬托出一种传承自亘古的悠远。

    可惜,今晚木叶村的许多忍者们,却注定没有办法享受这份宁静……………

    “这次可不能当成恶作剧就算啦!火影大人。”一名有着方脸的中忍一脸气愤地大喊道,

    “就是啊!”

    “对啊!”

    “是啊!”

    一群形象各异的木叶忍者们聚集在火影楼前,也不约而同地纷纷附和着,不时地,有着几句音量压低的细碎话语。

    “我就说嘛,当初根本不该让那种东西活下来的,你看,果然惹出了大祸吧!”

    “说得没错,反正不过是一个连下忍都比不上的废物,还是趁早解决掉的好!”

    “一定要在那只怪物找回九尾的力量之前杀掉他。”

    ……………………

    即使周遭因众多木叶忍者的抱怨和不满声而显得嘈杂,但是,三代火影始终却都没有对这个情形而说些什么。

    三代火影低垂着帽檐,没有任何人能看到他此时的神情,只看到灰白色的烟雾不断地吞吞吐吐,彷佛不会消止般,一缕一缕袅袅地散逸开来,从三代火影身上,有一股说不出的寂寥迟暮的沉默意味环绕着。

    “嗯,那是初代火影大人封印的危险卷轴!要是被误用的话,情况就危急了…………”三代火影的嗓音,比起以往,更加地沙哑。

    “不管怎么说,书已经被偷走半天了,快点把鸣人找出来……………”三代火影右手一挥,有些僵硬地说道。

    “是。”“是。”“是。”众忍者应声离去,只留下三代火影一人地站在火影楼门前。

    在昏暗的路灯光线照射下,这个孤单的身躯流露出几分佝偻的苍老意味。

    …………猿飞日斩,早已不是当年意气风发的三代火影了。

    ※※※

    从三代火影处离开的水木,快速地往着位于木叶村外围森林的某间小木屋前去。

    先让村人都知道这件事情之后,再把鸣人给解决掉,然后伪装成鸣人把封印之书偷走后,消失无踪就好了…………………这是水木一开始的打算,不过,在抵达目的地时,却没有在小木屋附近看到任何人影。

    (该死的,那个怪物到底跑哪去了!)水木倒是完全没有想到过,要是漩涡鸣人没有照他的话待在这附近的话,他要怎么样!

    结果是水木又多花不少时间,才在接近湖泊的森林处发现漩涡鸣人的身影,令水木感到幸运的是,就是他也只有发现到漩涡鸣人一个人的身影。

    耽搁了比自己原本预期还要多的时间,水木本来还有些不安,此处的湖畔,虽然比较偏僻的地方,但是相较于与木叶村的距离,却算不上非常远的位置。

    (太好了,还没有其它人找到这里。)

    “鸣人!”由于花费了比预计还要长的时间,再加上水木眼看封印之书到手在即,不经意地,水木的话语中,褪去以往的温和,就连他的声音都飙高到隐约泄露出难以自制的狂喜,不过,水木很快地就收略了自己的情绪

    那是连普通人也能察觉出来的异样,但是水木面前的金发少年,却先是向周遭打量了一番,最后才将在水木眼中显得格外呆滞的眼神望着他的出现,彷佛早就知道他的到来。

    乍见从未在金发少年身上见过的神情,水木莫名地闪过一阵心悸,但是,很快地,水木就恶劣地将少年的这种平静,归类成一个迟钝愚蠢的怪物应有的反应。

    “等待的时间超过我原本的估计,三代火影的水晶球应该差不多也要找到这里了…………”而看到终于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水木,若残忍不住轻声自语道。

    已经尽可能避开了伊鲁卡,如果水木还能早半个小时前左右找到漩涡鸣人,若残的行动,就不会还有那么多限制。

    (……………我以为还会是伊鲁卡先找到漩涡鸣人呢?)若残有些庆幸地想道,至少也没有演变到这个最糟的情况,若残也只能以此聊表安慰一下自己。

    虽然说,在忍者的世界里,实力并不是唯一用来衡量胜负的标准,不过……………………只能用漩涡鸣人的能力对付一个经历过第三次忍界大战的忍者吗?还是一个抱着要杀掉他念头的中忍?

    “应该会比那次在云隐村的战斗要来得轻松吧?”至少,那次战斗的后果,若残的右臂上方处,至今还留有雷影使用密术所留下的痕迹,而若残为了这个纪念,即使是恢复力非人的九尾人柱力,依然在晓的基地内修养了整整一个月。

    当然,云隐村也因此付出「相对」的代价,直属于雷影的雷影影卫总量,直接被若残给减去一半。

    水木好像听到金发少年口中彷佛喃喃地说着什么,湖边清亮的风声却将少年的话语给一整个模糊掉了。

    “快点把你手上的卷轴交给我吧!”强忍住激动,虽然水木完全不认为一名历年忍校成绩都是最烂的吊车尾哪有可能会对他造成任何威胁,但是,出于谨慎,水木依然决定先用和善的态度将封印之书弄到手后,再去处理掉漩涡鸣人,这才不会有甚么意外发生。

    “啊!这不是水木先生吗?”金发少年一副好像才注意水木出现的表情。“卷轴?啊!对啊!水木先生不是说只要漩涡鸣人有这个卷轴,就可以让漩涡鸣人毕业吗?”

    金发少年的口吻,充满了希冀,但是在水木听来,只有一种说不出的厌恶………………谁会希望一只怪物对自己抱有这种情感啊!水木心中如此想道,不过依然还是努力维持着一个好老师应有的态度。

    “这是当然的啊!鸣人,难道老师还会骗你不成?”

    金发少年好像努力沉思了一会儿,就在水木的耐性快要濒临临界点前,才便将双手伸向她自己的背后,状似要取下封印之书,可是,动作才到一半,水木就看到金发少年的动作突然硬生生地停止了,一时急迫,原本担心使用暴力手段可能会让那个怪物对封印之书造成毁损的水木,嘴上忍不住开口催促。

    “怎么了阿?鸣人,快把卷轴给老师吧?你不是很想成为一名忍者吗?”

    水木的话一说完,金发少年又是一段沉默,水木终于对这个吊车尾的「迟钝」开始感到怒意。

    担心时间拖越长对自己越不利,水木觉得采取稍微暴力一点的手段,应该会更容易,且更快一些达到自己的目标。

    脸上不动声色,水木已将自己背后的风魔手里剑悄悄握住。

    (算了,本来还想再当一下子好老师的。)在水木看来,完全没有将金发少年看在眼里的必要,旁边就是湖泊,杀人弃尸也方便。

    顿时,“咻!”利器划破空气的刺耳噪音打破了湖边的宁静。
geleixiya 發表於 2010-9-19 19:48
第五卷第四章水木IV-伊鲁卡


    只见一名金发少年坐倒在草地上,巨大的风魔手里剑已经有四分之一狠狠地扎入泥土之中,衣服上满是草屑和土尘,很是狼狈的样子,不过,却没有受伤的迹象。

    (竟然躲开了?是巧合吗?)自以为胜卷在握的水木,没有想过自己会对一名连下忍都称不上的小鬼攻击失手。

    水木朝着金发少年扔出风魔手里剑,却没有出现他预料中,金发少年血流满地、受创倒地的画面,水木很自然地把这个结果归因到自己沉溺安逸的木叶村太久,手脚生疏了的缘故。

    (多半是风魔手里剑的轨迹比较明显的缘故,好歹那个怪物虽然成绩很差,体术倒是还可以。)凭借着以往对漩涡鸣人的印象,水木对自己如此解释道。

    既然威力大却单一轨迹的风魔手里剑被躲过了,那就换另外一种攻击方式吧!当然,水木自认为对付这种程度的对手,还没有到需要使用忍术的地步,再说,使用的忍术时产生的动静太过张扬,水木可不希望太早引来其它忍者。

    (区区这样的一个废物,的确也没有使用到忍术的必要。)水木嚣张地想道。

    看到半倒在地上,却害怕到说不话来的金发少年时,水木更是认为自己的想法一定没错,也因此,水木没有注意到金发少年微瞇的双眼所流露出的,是宛若死水般的平淡无波。

    水木双手各自抓起一把苦无,各自倚着不同的方位朝着金发少年的要害掷去。

    面对自身即将到来的危急,金发少年则是恰到好处地让脸上表现出适当的惊慌,但是,他平静眼眸深处却闪过一丝几不可见的轻蔑。

    若残正准备向刚才躲避风魔手里剑一样,使用影分身替换自己原来的位置,以若残现在身体的状况,由于作用力的缘故,这一套忍术的连续施展,本来就不能作为常规技巧来使用,更别说若残可是完全省略掉所有需要结印的步骤。

    至于为何会如此做的原因,除了若残的推测之外,凭借着远超过正常阀值标准的精神力,若残的确也感知了周遭有着一丝诡异的不协调……………就像某个视线的窥探-那是正在使用水晶球施展【望眼镜之术】的三代火影!

    (虽然需要使用到道具,但是【望远镜之术g的隐密性确实相当不错。)如果不是这附近没有甚么查克拉的使用迹象,再加上若残因为力量压低,反而感官敏锐度更加惊人,也不会精准地注意到那微妙的一点异常。

    (!)

    正要有所动作之际,若残的眉头一拧,淡淡地朝右瞥了一眼,在心中默默地叹了口气,原本已在攻击范围之外的身体,在若残眨眼间,便再次进入了水木苦无的攻击范围内。

    没想到金发少年在这短短一霎,就出现这许多想法和动作,水木只感觉到眼前金发少年的身影似乎模糊了一瞬间,与此同时,就听到左方传来一阵大喝声。

    “水木,你想对鸣人做什么!”一名有鼻梁上有着一道刀疤的黑发青年快速地冲向水木的攻击目标,状似要将金发少年撞离原处,以躲避水木的苦无。

    突然状况的发生,令水木或多或少影响到了些许手脚的利落,没能在第一时间内做出反应,待一回神,水木已经有心理准备刚才的攻击不会达到预期的效果,出于谨慎,水木伸手一探,便将最后一个风魔手里剑抓在左手上。

    水木的神色有些凝重,终于被第三人找到这里,不过在仔细一看来者的长相,水木内心的担忧马上剩不到三成。

    虽然被人找到的这件事情,令水木非常不满且不悦,但是水木却也非常庆幸来人是他在木叶忍校所熟识的一位同事-海野伊鲁卡。

    区区一名中忍,还是专职任教的中忍,水木实在是一点也不以为惧,即使是同属中忍,实力上也是有所差距的。

    而在看清眼前所发生的一切,更是令水木几乎忍不住要狂笑出声。

    原本水木以为漩涡鸣人会被海野伊鲁卡撞开自己苦无的攻击范围,现在出现在水木面前的结果,依然有超过七成以上的苦无刺入了金发少年的身上,而甫冲过来的黑发青年身上,却主要是在大腿上有着零星的几只。

    (照刚才伊鲁卡冲过来的角度,鸣人怎么还会在我的攻击范围内呢?)水木对于眼前产生的结果感到莫名的怪异,他明明确定自己的记忆真的没错的话,刚才金发少年所在的位置,应该是比现在还要靠后一点,也就是…………………现在伊鲁卡所在的位置才对。

    但是由于被人找到的情况,让水木没有闲暇时间去消耗在他认为无意义的思索上,水木只是趁着伊鲁卡将注意力放到嘴角流出鲜血的漩涡鸣人身上时,打算先将障碍给解决。

    意随心动,水木手上的风魔手里剑也在这个时候,对准了伊鲁卡的腹部直直射过去。

    这时,伊鲁卡也注意到危急的情况,虽然刚才没有中到太多苦无,但是他的双腿,却有一只苦无,刺进了他的左膝,一时间,伊鲁卡根本无法大幅度地移动身体。

    再加上,在如此短的距离内,伊鲁卡根本来不及结几个印,因此,伊鲁卡一咬牙,闭上眼,双手撑前希望尽量护住要害,已准备好承受即将到来的剧痛。

    “咻咻咻~~~~~~~~锵!”

    伊鲁卡感觉到右臂外侧传来一阵火辣辣的刺痛,这才睁开眼睛看到自己的左臂上,有着长达一尺多,深达半吋的巨大伤口,虽然也不算是轻伤,但是比起伊鲁卡原先认为的内腑重创相比,差得可不是一点而已。

    伊鲁卡可不认为水木会在这种时候突然善心大发,下意识地朝水木望去,发现水木不但没有趁自己刚才略为失神的时候偷袭,反倒是他的脸上,也正以一副错愕混合讶异的神情看向漩涡鸣人的位置。

    这时,一道洪亮的少年嗓音传入了水木、伊鲁卡,以及窥视中的三代火影耳中。

    “漩涡鸣人是不会眼睁睁地在一旁,看着木叶村的忍者在他面前受伤的。”

    伊鲁卡和水木这才注意到,在伊鲁卡右侧,扎入草地过半的风魔手里剑旁,有着一个突兀的物品-那是漩涡鸣人的护目镜。

    相较于正位于金发少年左后方的伊鲁卡,还有正使用望远镜之术观察着的三代火影,都只听到了旋涡鸣人充满活力的宣告。

    而在金发少年面前的水木,却是亲眼目赌与少年话语中的生气盎然完全相反的,金发少年的神情,异常地沉稳,双瞳透漏出几近沉寂,甚至可以说是死寂的意味!

    但是当水木再一宁神细看,金发少年的眼神依然跟以往一样。

    莫名地产生一股寒意直窜心头,水木发觉自己刚才的手段果然还是太过温和了,才会拖了这么久的时间。

    “妈的,死臭小鬼。”水木心里一阵杀意涌上。

    感觉出水木的异状,伊鲁卡看着依然待在原处不动的鸣人,急忙大喊道:“鸣人!快跑。”

    不过,不论是担心鸣人安危的的伊鲁卡、动怒中的水木,还是正全神关注于事态发展的三代火影,在某种情绪异常高涨的「亢奋」状态下,不约而同地,都忽略了一个小小的细节。

    即便撇开其它所有变因,一个重不到半公斤的普通护目镜,是要在什么样的前提之下,才能在后发的情况下,将有数公斤之重,并且高速旋转中的风魔手里剑硬生生撞偏开来呢?

    而且,虽然护目镜上有着不少的泥泞脏污,整个外型却依然完好无缺,连一丝碰损的地方都没有……………直到像是要逃离水木毒手的漩涡鸣人在「慌不择路」的情况下,不小心将那个陪伴「漩涡鸣人」多年的护目镜给不小心踩裂开来。

    最后,为了闪避水木射来的手里剑,漩涡鸣人更是姿态狼狈摔倒在地,凑巧就压在那个护目镜上,成为那个护目镜变成垃圾碎片的最后一把推手。

    只见向后倒坐在地上的金发少年面对凶神恶煞般的水木,似乎想要有些动作,却终是没站起来,只能用双手不住撑地往后移动,在水木看来,就是一副吓到腿软的没用模样,也因此没去在意金发少年的双手动作有着几许的不自然规动。

    大部分的护目镜碎片,就这样在「不经意间」被深埋到土里,不再有机会见到天日,连同那些碎片的边缘上,那一环彷佛被高温火焰炙烧过的晶化痕迹。

    水木嘴角高高扬起,对于金发少年堪称「拖」行的龟速,几个大步就已人在漩涡鸣人的正前方,一手更是掠起刚才插在地上的风魔手里剑。

    “不想死的话,就快点把卷轴给我吧!我可没有那么多耐性陪你耗着,要是你乖乖待在我说的地方,也不会浪费我那么多时间。”水木一副非常不高兴的语气。

    “鸣人,那个被封印的卷轴不能给水木,那里面记载了很多许多危险的忍术,水木是为了得到它,才利用你的!”伊鲁卡看了看漩涡鸣人一身的狼狈,以及水木话语中所透漏出来的讯息,很容易就推论大约地情况出来。

    听到水木隐含威胁的恫赫,以及伊鲁卡的呼喊,金发少年立刻反将背后的卷轴紧紧地抱到胸前,状似不屈。

    “呿!”水木向旁边斥了一口,他可不满意这个怪物的反应,右手抓握住风魔手里剑便朝向了金发少年,嘴角的弧度带着明显的杀气。

    “水木,你太过分了,有种就冲着我来啊!”伊鲁卡气急败坏地大声喊道。

    “碰!”的一声,金发少年已经连同卷轴,一起被水木将风魔手里剑以扇子挥动的方式击飞出去。

    伊鲁卡有些疑惑地看了看水木,他原本以为水木应该是会直接刺向鸣人,而不是用这样声势较大,真实伤害却小得多的攻击方式。

    没有理会一脸怪异的伊鲁卡,水木自己野望着手上的风魔手里剑,心中一阵沉默。

    水木确定自己原先的确是想直接将那个怪物先杀掉的,特意将斜放的风魔手里剑刃口对准了那个怪物的脖颈,但是,以往惯手的风魔手里剑,却有一角轻到像是仅仅包覆着薄铁皮的木头一样,陌生的重量,失衡的手感,才会让水木以往流畅的攻击手法失手,不过,水木好歹也是参与过战争的中忍,虽然准头失落,立刻转刺为拍,狠狠将金发少年打飞。

    (好像就是被那个怪物的护目镜给砸到的那一角………………)事实上,刚才的情况,水木也没有很清楚,他也只是凭着风魔手里剑上的泥渍做出这样的推论。

    (算了。)水木干脆地将手上的风魔手里剑扔开,转而抓了一只苦无到手上后,才有心思去处理一下在旁不断大声叫嚷着的伊鲁卡。

    面对于一个受伤的中忍,水木先是走向伊鲁卡,毫不客气地朝他的胸口狠狠地踹了几脚,确定肋骨断裂后,伊鲁卡最多也只能发出如呜咽般大小的音量,而不会再有所谓噪音的产生,水木才满意地掉头。

    没有先杀掉伊鲁卡,只是水木下意识地希望有人能亲眼见证一下自己取得封印之书的时刻,哪怕,见证者在这之后,马上就会成为死者的一份子。

    出于对将死者的宽容,水木无视伊鲁卡死前的小小挣扎和轻微的「噪音」。

    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容,水木缓缓地走向被他击飞,直直撞上某根树干的金发少年。

    当水木兴奋地即将取得封印之书的前一刻,正准备直接动手掰开金发少年护着卷轴的双臂,探前的右手却被一个手掌无声无息地抓住了手腕。

    “不要用你的脏手碰他。”

    ※※※

    本周更新送到,虽然上周晚了,至少尽力本周没迟。

    至于出现的人是谁,咱想会看火影同人文的读者,应该都是老牌的火影漫画读者,不太可能不知道是谁出线吧?

    下一章,水木+封印之书篇应该就会结束了,之后,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大概就是分组篇(漫画剧情就是从在教室分组到卡卡西做完测试承认主角等算是忍者为底。),主要剧情是这样,但是,显然内容是不太可能一样了。

    有读者说不喜欢看到若残顶着鸣人的脸在木叶生活着,但是,在木叶里,他们只认识鸣人,不认识若残,只当若残,对若残来说或许会比较轻松,但是,那样的若残,还是若残吗?
geleixiya 發表於 2010-9-19 19:50
第五卷第五章水木V-白


    “谁!是谁?”水木大惊!

    在手腕被抓住的前一瞬间,水木发现自己竟然完全没有察觉这里竟然还有第四个人的存在。

    水木将视线往右一看,那是一名年约十四、五岁,有着黑色半长发的少年,俊秀文雅的面容,温和有礼的姿态,以及,那一对异色的棕蓝双瞳。

    “水木老师夜安,多日不见,没有想到老师在这种时候,会有雅兴出现于此。”

    平和柔润的音调有如烈日中的清凉流水,彷佛一波波洗去闻者心中的焦躁不安,沉稳有力,给人一种安心的力量。

    至少,黑发少年的话语传到伊鲁卡耳中是这个样子的,但是在内心有鬼的水木听来,却是一股难以抑制的寒意窜上心头。

    “你是………白?”虽然水木不敢说自己叫得出木叶忍校全部学生的名字,但是某些学生,别说是木叶忍校的老师,就连木叶村民都有所耳闻,甚至是某几位有着特殊身分的学生,即使是木业高层都知之甚详。

    例如,当年的宇智波一族的天才-宇智波鼬,就是很好的例子。

    乃至于现在,不论是新生代的猪鹿蝶、犬冢一族的犬冢牙、、虫师后裔-油女志乃日向宗家长女-日向雏田、著名的日向分家天才-日向宁次、在木叶上忍中都算是颇为人知。

    不过,在木叶村民和木叶忍校师生中最出名的自然是常常恶作剧的九尾人柱力-漩涡鸣人,以及「被怪物连累」的天狩十六夜。

    但是,在木叶高层里,最常来讨论的,除了宇智波一族的遗孤-宇智波佐助之外,却是仍属于下忍身分,但是在上忍铁血凯的力保和某人的力荐下,已经与上忍铁血凯一同进行过多次C级的白。

   以及,多年前申请出村迁移亡父亡母遗骸,在这上学期末,以三忍之一,纲手之徒的身分回归木叶的白。

    深邃广博的理论知识、异常精湛的手术技巧、还有恭善谦和的处事态度,很快地,在纲手的来信推荐和三代火影在后面的推波助澜,虽然尚无下忍身分,白仍以特殊实习的身分在木叶病院中进行实践,同时也教授一些纲手所传的细节技巧给其它医疗忍者。

    白是纲手之徒的事情,在木叶中上级忍者中,并不算是甚么秘密,以水木的身分都能知道这件事情。

    但是,没有进行过普通任务的白,也没有来得及参加上一届的毕业考,是故,严格说起来,在木叶的正式纪录里,白,依然是没有任何忍者身分的忍校学生。

    虽然也有部分木叶高层试图制造一些纠纷好与白发生冲突,以便于了解这位纲手之徒的真实实力,但是,在白几乎毫无瑕疵的应对下,这种试探都无功而返,要是想要强人所难的话……………对于最近几届的木叶忍校学生,实力最强的到底是谁,这件事情,一直都颇多争议,有人说是宇智波佐助,有人支持日向宁次,上忍中,则是对铁血凯常常在嘴上念道的第一爱徒比较有兴趣。

    可是,一旦说到人缘最好,老幼通杀,人气最旺,男女不拘的,几乎所有人都只会提出一个人的名字-白。

    就连当年的鼬,也没有现在的白那么有人气,毕竟,鼬的沉默冷酷,对于异性来说,杀伤力非常高,可是对于同性来说,排斥程度也是同等级的高。

    回木叶后,白已然几乎就住在人来人往的木叶病院,也没有那么留下多少落单的时间给那些心怀不善的人,再加上白的身后,有木叶三忍之一纲手的背书,加上白的态度和处事,也没有任何对木叶图谋不轨的迹象,无法,也没有必要在没有正当理由的情况下对白做出过激的行为。

    因此,即使在其它人都知道要成为一名医疗忍者,至少也要有中忍的实力,但是对于白在战斗方面的能力,却都只能做一些猜测,而没有肯定的答案。

    而且,那个白,是很有名气,但是在离开木叶之前,白所著名的,是他讨喜的长相和完美的谈吐,在回到木叶之后,最为众人所谈论的,则是他纲手之徒的身分。

    而白在木叶忍校的各项成绩,虽然都属于领先的范围,却也没有超出同届学生的水平太多,算是优秀,却还不到出众的程度,在老师们的评价中,撇开医疗忍术的部份,大多是估计白有超过下忍的战力,不过,还远远没有到中忍的实力。

    可以说,如果不是因为水木,对于白能够悄然现身而或多或少有些警惕,那么水木根本不会把白,他所认为的一个没有实战经验的忍校学生看在眼里。

    水木就是刚好知道,白,由于回来木叶时,错过了当届的分组,因此,没有组成三人小组,更没有所谓的指导上忍,所以,没有并没有进行过任何任务发布处的任务,严格说起来,如果不是因为纲手之徒的身分,现在的白甚至连下忍都不算是。

    要知道,忍者,是一个绝对需要实践的职业,即使有多惊人的天赋,拥有再高的战斗技巧,再多的理论知识,也只是摆饰而已

    “那个,白同学,这么晚了,怎么出现在这里呢?”水木说着不冷不热的话语,一方面想要旁敲侧击以试探出白的来意,一方面,则是希望用问话的方式吸引来者的注意,以方便…………

    出于夜长梦多的考虑,水木悄悄挪动身躯,试图藉由身体阻挡白的视线,右手正准备发力,好一口气将已经近在眼前的卷轴先夺到手再说!

    (!)

    水木却赫然发现自己的右手根本完全没有动静。

    原本只能算是被轻轻握住的右手,忽然间,被白所抓到的部位,传来一阵宛若骨碎般的剧烈痛楚。

    隐约间,水木已经从自己口中听到呜咽般的哀嚎声。

    他完全不懂,为什么白那看上去纤细白净的手臂,竟然会有如此强大的力道!几乎是要活生生地将他的手给折断!

    灵光一现!水木的脑海中快速闪过有关纲手姬的巨力传闻。

    身为纲手的徒弟,纲手没道理不会教授这一门技巧给白!水木马上想到有关纲手姬在忍战时代的种种传闻,心中一慌之下,顿时再顾不得其它,在贪欲之心的引导下,水木立刻让还能活动的左手,拿起了风魔手里剑,不是往白抓住自己的手挥去,而是对着紧紧抓住封印之书的漩涡鸣人的手臂砍去…………………

    对于此时脑海中一片糨糊的水木来说,取得封印之书,已经是现在最需优先考虑的事情。

    “劝你不要动手比较好,水木老师,我已经生气了…………”

    就在水木有所动作的一瞬间,白那彷佛能令闻者如沐春风般的温柔嗓音依然不变,但在水木听来,却更胜刺骨寒风的生冷绝决。

    原本被水木所紧紧抓拿着风魔手里剑,竟是不知何时,已然被白所夺下,锋利的刃面,就正架在水木的脖颈前…………

    夜间的晚风微微吹拂过水木,随着那一股凉意褪去,水木忍不住喉间一动,按耐不住生理反应,吞了吞口水,顿时,浅浅的刺痛感和湿润感从水木脖颈处递延而开,淡到几不可闻的血腥味,终于令水木感觉到与死亡的接近。

    极度的惊骇令水木原本称得上英俊的面容一整个扭曲了。

    (好快的速度,他是怪物吗?)

    看到白不变的笑容,水木却一点也不怀疑自己只要轻举妄动的话,那面锋刃就会亲吻上自己的脖颈。

    水木根本无法相信自己竟然没有察觉到风魔手里剑,到底是何时从自己手中被白所夺去,他可是一个中忍啊!就算是特殊上忍也不可能这样无声无息地,完全避过自己的感知取走自己手中之物。

    “那个………白,我想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命悬一线的紧要关头,水木立刻果断地接连倒退好几步。

    “是这样吗?水木老师认为我误会了什么呢?”白脸上挂着温柔的浅笑,淡淡地问道,口气仍是如同以往一样的恭顺有礼,一点也看不出来他刚才说话的对象,原本差点就要死在他手中。

    面对和蔼笑容依旧的白,受到莫名的情绪驱使,水木下意识地多退了几步。

    这是第一次,水木觉得之前竟然会认为白是无害的自己而感到愚蠢,非常愚蠢。

    水木不停地松握的双手,还有渐渐被冷汗浸湿的衣衫,无不显示出当事者内心浮动与紧张,水木的嘴也是张张阖阖了好几次,最多却是发出低沉结巴的咳哑话语。

    “我…………我其实……………不是……也不是真的要………………”

    一名重创倒地的中忍老师,一名吐血有伤在身的忍校学校,还有一个手持「凶器」,毫发无伤的中忍,水木觉得自己一时所想到的解释都有些苍白无力。

    就在水木不知道第几次抬起头望向白那几近完美无暇的微笑时,赫然发现到在自己的记忆中,白…………似乎一直都带着相同弧度的笑容没有变过。

    蓦然地,一股说不出道不明的毛骨悚然很狠地缠上水木的骨髓深处。

    慌乱之下的水木,口不择言地只想找个可以让她暂时躲过那双眼眸注视的话题,就在水木感觉到诡异的寒意近乎完全侵蚀了自己四肢的同时,有些歇斯底里地大喊道:“白,你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吗?”
geleixiya 發表於 2010-12-28 07:47
本帖最後由 geleixiya 於 2010-12-28 08:10 編輯

第五卷第六章水木VI-目的

    ※※※

    這時,已經從水木詭異的口氣中,猜出水木接下來打算的伊魯卡,盡管身體行動不便,依然大聲地喊叫道:“住嘴啊!水木,妳難道忘了三代火影大人的命令嗎?”

    “哼!誰管那個老家夥的命令……………………白,雖然妳不是木葉出生的人,但是,這些年來,或多或少也有聽過有關十二年前在木葉村生過的壹場災禍吧?”察覺到白周遭凝實的空氣瞬間軟化了下來,水木臉上雖然仍是壹臉不屑,卻在心底暗自慶幸自己的反應快,引開了白的注意,不過,放松之虞,水木因此忽略了白在聽到自己的問話時,眼神瞬間壹暗。

    “水木老師的意思是……………妳現在所做的壹切,其實都是有原因的?”白朝著伊魯卡和若殘的方向各自看壹眼,最後將視線停留在水木身上。

    “當然,我會對漩渦鳴人動手也是逼不得已的,畢竟,我不能讓木葉村重要的封印之書落到壹個怪物的手上。”當覺白的實力很有可能不在自己之下的同時,水木當機立斷地決定先將自己的動機給漂白。

    即使不能令眼前的黑少年完全相信自己,至少也要能讓他先放下壹點戒心,或是收斂壹些殺意。

    這樣的話,水木不管之後的打算是什麽,都更加容易達成,不論是想明哲保身,或是暗自裏下毒手雲雲。

    “怪物?”在水木聽來,白那聽似充滿疑惑意味的二字,簡直就等同于宣告自己計謀成功的前哨,諸不知在白微微瞇起的雙眼裏,所隱藏著的,是幾近實質化的森冷殺意。

    就算若殘從不否認自己是個怪物,白也不允許任何人這樣說他。

    “沒錯,漩渦鳴人就是………………”水木有些激動地要說出漩渦鳴人就是九尾妖狐的事實,但是,壹道清雅溫和的嗓音有如柔和的夜風輕輕拂過在場衆人的耳邊。

    “水遁-霧隱之術!”

    倒在壹旁的伊魯卡,以及透過水晶球使用望遠鏡之術的三代火影,頓時之間,壹陣濃密的水霧遮擋了他們的視線。

    而正被濃密白霧給包圍的水木,在環境乍變之虞,也如普通人壹樣,赫然停止繼續自己原本的話語。

    不過在水木馬上回神後,正要口說些什麽,猛然間,壹股突如其來的刺骨冰寒,彷佛直接凍透過皮膚,麻痹住了水木喉間的肌肉,令其再難出可供理解的言詞,水木下意識地想要伸手護住自己的喉嚨,卻現自己的四肢宛若被凍創壹樣,僵硬難耐,根本無法控制。

    水木大駭!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明明只是普通的水遁忍術而已,但是那股侵襲到骨髓的冰寒之氣,分明是B級以上的水遁忍術才有可能出現的!

    就在這時,突然有壹道類似漩渦鳴人的聲音出現在水木腦海之中,但是那股聲音裏,宛若歎息壹般的深沈語調,卻令水木對于自己的猜測有了強烈的不確定感。

    (唉~~水木先生妳,難道不知道壹個人如果話太多,都比較容易早死嗎?)

    隨著這段話語在水木心裏閃過,壹股強烈的暈眩也襲擊了水木苦苦支撐著的意識。

    就在水木即將昏迷的前壹刻,水木只記得兩道壹紅壹藍的光點向著自己逼近,最後,竟然交集成金色的漩渦將自己給完全吞噬……………

    (關于「漩渦鳴人是九尾人柱力」的這件事情,還不是讓木葉高層知道「白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當然,也不是「漩渦鳴人」應該該知道的時候。)

    ※※※

    濃霧籠罩著若殘、白和水木的時間並不算長,甚至可以說蠻短的,但是對于只能在旁觀看的伊魯卡和三代火影來說,這段時間,簡直跟度日如年沒有兩樣。

    期間,還從煙霧中源源不斷地冒出了漩渦鳴人的分身,緊接著所有的漩渦鳴人的分身又前仆後繼地往著濃霧裏頭沖去,奇怪的聲響也不斷地從霧中傳出,更是讓三代火影和伊魯卡著急得猶如添油之火。

    壹直到濃霧散去,伊魯卡和三代火影看到約有十來個漩渦鳴人的分身當場散去,壹名黑少年正將受傷的金少年扶起身來,而在兩人的腳邊,水木就倒在草地上,看似已經昏迷過去,臉上還有被毆打過和腳印的痕迹。

    終于,伊魯卡和三代火影半懸起的緊張情緒這才纾緩下來。

    由于天色昏暗,以及兩人的注意力都放到了金少年和白的身上,先不提使用水晶球窺視的三代火影,就連在壹旁的伊魯卡,也沒有現到,剛才在白所施展的【水遁.霧隱之術】的範圍內,那些裸露出來的泥地部分,隱隱約約地都流轉著壹絲光芒-那是月色反射在地表受冷所凝出的結冰碎屑。

    “鳴人!白!妳們沒有事情吧?有受傷嗎?”

    “放心吧,伊魯卡老師,這麽點傷口對我來說,並不算什麽的。”感覺出伊魯卡話中真切的關心,白溫和地回答道。

    “那水木呢?”雖然已經見證到水木的昏迷,但是伊魯卡還是有些擔憂地問道。

    “放心吧!水木老師現在已經不能施展忍術和體術,所以,不會再有什麽威脅性了。”白笑得如沐春風突然補充道。

    伊魯卡看著白笑得溫和,自然認爲白想表達的就是水木因爲昏迷,因而不能施展忍術和體術,沒有細想到白所謂的「不能施展忍術和體術」,真的有像白所說的那樣輕描淡寫?

    水木四肢上主要的經脈已經被白給截斷,除非有比白還要高明的醫療忍術願意替他進行手術,不然,別說水木這輩子是不可能再成爲壹個忍者了,即使是想當普通人,也只能是壹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廢人。

    白怎麽可能僅僅是毆打壹頓,就那麽簡單放過壹個這樣傷害過若殘的人呢?

    在這同時,伊魯卡和三代火影才將視線集中到白的右手上,壹團碧綠色的醫療查克拉正不住地在金少年身上的各個傷口處遊走,金少年身上的傷口就在伊魯卡面前,以肉眼可見的度愈合。

    (難怪水木不會是他的對手。)伊魯卡在心中自己對自己解釋道,對于曾經的學生輕易地打敗比自己還強的水木,伊魯卡不但沒有任何嫉妒的念頭,反而有壹種爲人師表的喜悅。

    “伊魯卡老師,我不是說過嘛!漩渦鳴人,是絕對不會眼睜睜看著木葉忍者被其它人欺負的。”彷佛是察覺出他人的注視,伊魯卡只見金少年壹臉滿是疲憊,仍是打起精神面向他,重複了之前的宣告。

    很自然,漩渦鳴人這壹切的表現也透過水晶球看在滿懷欣慰的三代火影眼裏,而伊魯卡和三代火影理所當然,也沒有看到當金少年充滿元氣地喊出剛才那句話時,正走向伊魯卡准備替他治傷的白,身形突然僵了壹下。

    早知道白已經在木葉病院實習數月的伊魯卡,自然不會阻止白的治療。

    很快地,伊魯卡原先刺痛灼熱的傷口,開始被壹股冰涼的氣息給包覆著,沒用多少時間,伊魯卡的胸口雖然肋骨斷裂,卻已不再悶,受創頗重的雙腿,也以驚人的度恢複如初。

    (真是強大的醫療忍術!)伊魯卡心中的感歎未停,突然想到壹件事情想問,卻有有些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那個……………”

    “伊魯卡老師是希望我壹起帶水木老師回木葉村嗎?”白擡過頭來看著伊魯卡,依然溫柔地輕輕笑著,伊魯卡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聽錯,總感覺白在「壹起」兩個字上加注了重音。

    “唉……………”

    雖然伊魯卡也明白眼前的黑少年實力比自己要強得多,卻也還說不出要白將水木帶回木葉去,更別提,黑少年早已施展醫療忍術將他的傷勢治療好了大半。

    當然,伊魯卡是不知道現在的情況,早被三代火影用望遠鏡之術給得知,已經出停止搜索漩渦鳴人的命令,以及派人前往這裏,准備羁押水木到木葉監獄去。

    見伊魯卡沒有回複,白很自然地不會繼續糾纏剛才的話題,羁押壹個意圖謀取村內重寶的可疑叛徒回木葉是很重要的事情沒錯,但是,對白來說,任何事情再重要也沒有跟若殘有關的事情來得重要。

    于是,“那我就先帶漩渦同學回去休息了。”白將伊魯卡身上所有都進行過治療和包紮後,便又走回若殘身旁,攙扶起金少年往木葉村的方向走去。

    伊魯卡的注意力馬上被白口中的話語給吸引到,“回家休息嗎?應該先到木葉病院吧?”伊魯卡很確定自己親眼目睹漩渦鳴人身上有著許多傷口,而且,還有壹些是替他擋掉的。

    聽到伊魯卡的疑問,白只是淡淡地笑了笑。

    “不用的,伊魯卡老師,漩渦同學身上的傷口看似可怕,不過大多都只是壹些皮外傷,嚴格說起來,漩渦同學身上的傷還會比伊魯卡老師妳早痊愈呢!在我治療之後,不用幾天就能活蹦亂跳了,所以,沒有去木葉病院的必要。”

    聽到白的話語,伊魯卡這才想到眼前的黑少年,不單單是木葉忍校的學生,也是偉大的三忍,開創醫療忍者先例的綱手姬之愛徒。

    而剛才的治療結果,就是最有利的證明,即使是到木葉病院,伊魯卡想那些醫療忍者能給鳴人的最好治療也不過如此。

    “這樣啊!那…………………”伊魯卡似乎還是想要說服白先帶鳴人去醫院檢查壹下。

    “而且,這麽晚,我想漩渦鳴人壹定也早就累了,要是現在去木葉病院的話,可能又要耽擱不少時間吧?”

    而伊魯卡最後的壹點猶豫,也在白說他會在明天早上帶漩渦同學再去木葉病院做壹次全面檢查後,就完全消除了。

    很自然地,伊魯卡便不再強求白壹定現在要帶漩渦鳴人去木葉病院,再加上……………

    “放心吧!伊魯卡先生,這點傷對壹個未來的火影來說,根本不算什麽的。”金少年扯開嘴,有些大咧咧地笑道,甚至還用力地拍了拍自己胸膛,示意自己沒事,不過,似乎馬上就因爲牽到傷口,而顯得神情有些怪異,卻依然十分有精神對伊魯卡比了個勝利的手勢。

    看到金少年忍著身上尚未完全痊愈的傷口痛楚,強自做出這樣的姿態,伊魯卡腦海中不斷地回響著壹句話-

    「漩渦鳴人,是絕對不會眼睜睜看著木葉忍者被其它人欺負的!」

    (……………漩渦鳴人,是絕對不會眼睜睜看著木葉忍者被其它人欺負的!)

    終于,伊魯卡忍不住對著金少年說道:“鳴人,妳過來壹下,我東西要給妳。”

    聽到伊魯卡的話語,金少年適當地露出了疑惑的神情,壹面東看西望地向伊魯卡走去,而在某個不會讓伊魯卡看到的角度,白將目光停留到若殘嘴角悄悄揚起的微妙弧度上。

    ※※※

    白早已將原本挂在自己脖頸上的若殘右臂給放下,在皎潔月光的照耀下,兩人以散步般姿態地從木葉村外圍的森林走回木葉。

    稍微落後若殘壹兩步的白,靜靜觀察著前方的金少年,不住地在手上把玩著那個原屬于伊魯卡的木葉護額,同時,臉上還露出白難以理解的複雜。

    “怎麽了嗎?白。”注意白投注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若殘輕聲地問道。

    “我看妳好像有什麽話想說,是因爲剛才的事情嗎?”若殘想到會讓白對他露出這種表情的原因,也只有之前在湖邊生的事。

    “……………”白沒有說話。

    若殘很自然地將白的不語當成沈默的抗議-爲什麽把自己搞得這麽狼狽?這是若殘從白的眼神中所解讀出來的意思。

    雖然白沒有心中的不滿說出口,不過,若殘想也知道不論是白或是君麻呂,都不會因爲自己今晚的作爲而不生氣的。

    畢竟,有些事情,不是不想就能不去做的。

    “…………”白沈默著。

    在白看來,若殘明明只需要表現出壹點能力,別說是通過木葉忍校的畢業考,就算是中忍考試對他來說,應該也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那麽,爲什麽若殘就爲了這麽個木葉護額,要把自己弄得這麽狼狽?

    但是,基于對若殘的信念,深信若殘是有自己所無法明白的考慮才會做出這樣的行爲,所以,盡管在若殘的強烈要求之下,白不高興自己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若殘受傷,結果還是比若殘告知他的時間要更早出手,好在,若殘的目的並沒有因此而沒有達成,不然的話,白真的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跟若殘解釋,特別是在白深深了解若殘絕對不會爲了這種理由而責怪他的前提之下。

    就是因爲若殘從不會爲了任何事情怪罪他或是君麻呂,所以,他們才更不希望自己的存在會對若殘造成任何困擾。

    所以,盡管有不少疑惑想要問出口,白還是選擇沈默地搖了搖頭。

    但是,說真的,白有時候很希望若殘能不要將所有事情都擔在自己身上。

    他和君麻呂不是若殘的工具嗎?

    即使是利用也好,白希望若殘更多加使用他們兩人,哪怕是將他們視爲棋子,甚至是棄子都好啊!

    此時,彷佛是察覺到白心中所想,原本步伐略略領先白的若殘,很自然地退到了與白並肩的位置,對著白露出了狀似安撫的神情,才就自己行爲的動機加以解釋。

    “這個護額,可是漩渦鳴人非常想要的東西呢!”若殘順手將木葉護額伸指彈到半空,然後揮手壹抓牢牢地將木葉護額抓在手中。

    “……………”白不明白「漩渦鳴人」與「若殘」的差異在哪哩,不過,就爲了成爲木葉下忍的資格,白不認爲若殘有必要把自己弄出那麽重的傷勢,盡管,若殘的恢複很快,但是,不代表受傷的時候就不會痛。

    “放心吧,別想那麽多,對我來說,剛才身上所受的那些傷,根本不算什麽,不論是因爲妳,或是因爲我,都是。”若殘淡然地述說道。

    聽到若殘所言,不明白若殘爲何將話頭引到這個話題,但是,白順著若殘的話,開始打量起若殘壹身,這才現,果不其然,若殘身上的那些傷口,早就不知道在何時皆已痊愈,即使是最深的傷口,如今也只剩下紅粉色的新生嫩肉,或許,連若殘也不肯定這種傷口的愈合度,究竟是因爲白精湛的醫療忍術,還是身爲人柱力的變態痊愈力?

    白忍不住望向自己剛才對若殘進行治療的雙手,眼神深處閃過壹絲複雜。

    就在白還在思索的時候,若殘的聲音從壹旁傳來。

    “到了。”

    將自己從思緒中理開,白側頭壹看,位于五丁目和六丁目交界處的木葉病院大門就在不遠處。

    雖然,白剛才對伊魯卡說會帶金少年回去漩渦鳴人的房子,但是,白更記得,若殘從不喜歡他們接近漩渦鳴人的住處,特別是入夜之後。

    所以,白早知道他們的路線,壹定會先到木葉病院,然後,若殘壹個人自行回去,對于壹個被人排擠的怪物來說,被爽約而只能單獨回去,也不是什麽稀奇的事情。

    若殘拍了拍白的肩膀,淡笑不語,便繞過站在他身前的白,緩緩地步向七丁目的位置,卻在差身而過的同時,看到壹旁的白,壹臉欲言又止的奇怪表情。

    “呵。”若殘出自嘲般的輕笑,沒有停頓,也沒有猶豫地離開。

    而白,就這樣站在原處,轉過頭來,靜靜地看著若殘的身影漸漸消失在街道盡頭。

    良久,白終于准備步進木葉病院前際,這才從身後,傳來了若殘那幾乎要消散在夜晚的冷風中,夾帶了莫名意味的破碎話語。

    “………………我只是,不想欠木葉太多而已。”

    不知怎麽,在白聽來,若殘的嗓音,竟然意外地,有著淡淡的愉悅。

    ※※※

    說壹些對水木篇的解釋,先,若殘早就從白每月寄來的信件中,得知白有在那個湖邊進行早晚晨練的習慣,所以,才會選擇在那個地點「遇」到水木。

    畢竟,漩渦鳴人的實力,在木葉高層看來,正常情況下,根本不應該有可能打過已經是多年中忍的水木,所以,若殘需要外援。

    當然,若殘也知道伊魯卡有八成機率會出現,但是水木和伊魯卡出現的時機與若殘原本預計中的不合,所以,導致若殘爲了不讓伊魯卡替漩渦鳴人受傷,只有自己頂上去。

    若殘只是出于各種考慮,不想與他接觸太深而已,沒有討厭伊魯卡,而且,就算伊魯卡不在意,但是若殘可不希望有人替他擋傷。

    最後,水木沒有死,當然不是白手下留情,而是若殘不希望白在木葉村裏見血,沒有必要爲了壹個垃圾而讓白受到木葉高層的更多關注。

    僅此。

    ps!水木篇結束了,下壹篇(不是章)終于可以進入分組篇,分組前壹直到卡卡西西的測試,雖然這個劇情不長,不過咱可不知道會寫多少字,但是,睽違已久的君麻呂跟十六夜都要出現了,而卡卡西當然是重要視角之壹!
geleixiya 發表於 2010-12-28 07:48
本帖最後由 geleixiya 於 2010-12-28 08:11 編輯

第五卷第七章分組之前

    ※※※

    碩大的火影辦公室內,只有三代火影一個人坐在辦公桌之前,猿飛日斬雙手交集在下巴處,寬大的帽沿將猿飛日斬大半張臉都覆蓋在陰影之下。

    “你來啦?”突然間,猿飛日斬莫名地脫口而出這麽一句話,而在話語結束的同時,窗邊出現了一個又高又瘦的身影。

    “請問有什麽事有急到讓我剛回木葉就先來向您報到嗎?”

    這個懶散聲調的主人,是名有著銀白色倒豎狀短的男子,額上的護額像是故意斜斜綁著一樣,正好將左眼給遮蓋住,並且用口罩覆住了口鼻,簡單說,這名男子的長相,只露出右眼所在的,不到三分之一的臉孔。

    “卡卡西,要拜托你指導的其中一個人選已經確定了。”沒有在意男子顯得懶散的口吻,猿飛日斬的態度反而有些熟絡。

    “啊?但是我記得畢業考不是昨天才舉行的吧?這麽早就決定要我帶誰了嗎?”名叫卡卡西的男子抓了抓自己頭,有些疑惑地問道。

    “這次比較特別,畢竟……………”猿飛日斬想到漩渦鳴人以往的表現,還有他的身世,最後腦海中的畫面停留到九年前,來找他,說要離開木葉一段日子的金孩子,在離開火影辦公室前,那淡淡的一瞥。

    猿飛日斬幾乎記不得自己曾經有幾次是在睡夢中被那對淡漠的眼神給驚醒。

    直到後來,那個金孩子安然地回到木葉,所作所為也跟一個愛惡作劇的頑童沒有兩樣,甚至還有了一起惡作劇的夥伴,種種的事跡,讓猿飛日斬認為自己當初所看到的那股目光只是自己的錯覺,這個癥狀才有好轉,但是猿飛日斬依然永難忘懷最初那一刻的心悸。

    一時間,猿飛日斬也不知道該說什麽,只是默默地將幾張文件遞給了卡卡西。

    “這是…………………”卡卡西接了過來,在看完最上面兩張文件上的內容時,原本有些下垂的眼角,頓時閃過一絲復雜的意味。

    (…………老師……帶土………………)

    “嗯,就像你看到的,不管怎麽說,我都覺得把這兩個孩子交給你帶,我最放心,畢竟你的感覺最敏銳。”

    “了解。”

    (感覺上好像會很辛苦…………等等,好像會更辛苦。)卡卡西忍不住這麽想,特別是在看完手上的所有文件之後。

    ※※※

    一名金少年,狀似閑意地,正慢步於木葉忍校的某段走廊中,嘴角上掛著略顯張揚的燦爛笑意,很容易吸引他人的目光,與此同時,也很好地遮掩了金少年微瞇著的雙眸底下,所隱藏的,宛若無波古井般的淡漠。

    驀然,一只手就要搭上金少年的肩膀,金少年反射性地一閃,立刻有所反應。

    原本已經伸出右手向前,要和碰金少年打招呼的君麻呂,才一眨眼的時間,馬上註意現到自己的左肩一重,猛一側頭,赫然現一抹燦金幾乎炫花了自己眼前,若殘的手臂正壓在他的肩膀,臉上則是流露出了完全不同於漩渦鳴人神情的清寂悠遠。

    “日安,君麻呂,好久不見了呢。”睽違已久的見面,看到依稀有著若殘面容輪廓的金少年臉中,那熟悉的眼神,君麻呂,一時間,吶吶地竟然說不話來。

    看到一向頗為沈穩冷酷的君麻呂表現出這種生澀的行為出來,若殘嘴角的弧度更是不知不覺地又拉開了些許。

    “你的左手還好嗎?”若殘特地問了這麽一句,畢竟那個試驗雖然已經很成熟,也不代表在其它人身上不會有副作用。

    在得到君麻呂點頭的答復,若殘才放心地視線轉向一旁。“日安,白。”

    在那一晚就已經見過面的白,沒有君麻呂那麽失態,則是很自然地向若殘打了個招呼,就像白平常和學弟妹打個招呼一樣。

    若殘臉上不動聲色地回禮,心裏確是對於白還記得自己所吩咐過要在木葉低調的事情,而感到滿意,但是,這個時候的若殘,顯然忘了昨天晚上,白最後是如何處置傷害了他的水木。

    不過,除去三年前在離開木葉村時分開,若殘和君麻呂最近一次的見面是在一年多前了,那時,若殘還是曉中的一員,在某次獵殺任務途中遇見的競爭對手。

    (那還是我在曉中,第一次以失敗紀錄的任務呢!)當然,若殘對於那個結果沒有任何後悔,至於什麽任務達標率,對他而言,根本沒有什麽意義。

    至於那一晚上,為何只有白出現在湖邊,也是由於前段日子,君麻呂和阿凱一起去執行個出村任務,直到今天早上才剛回到木葉。

    “你們怎麽會出現在這裏?”若殘記得今天是假日,除了通過畢業考的漩渦鳴人這一屆的忍校學生,其它學生今天是不需要來木葉忍校的。

    雖然若殘的問話有些沒頭沒尾,但是白很快地就反應過來,笑著說道:“因為我和君麻呂都還沒有忍者身分啊!”

    事實上,白回到木葉的時候,該年三月的畢業考試已經結束了。

    而君麻呂比白要早上兩個多月,也就是畢業考前半個多月就已經回木葉,卻因為跟阿凱出任務時,意外耽擱到時間,所以也正好錯過畢業考。

    因此,白和君麻呂兩人,目前在木葉的身分都是還不屬於忍者階級的忍校學生。

    而今天一早才會到木葉的君麻呂,要不是白已經在木葉大門那裏等他,君麻呂根本忘了分組的事情。

    至於明明沒有忍者身分的君麻呂,為何可以跟隨上忍鐵血凱出任務?那就在君麻呂在回木葉不久,上忍鐵血凱就在得到綱手的保證信和三代火影同意的前提下,就帶著他的「席愛徒」出各式各樣地,阿凱認為可以鍛煉到君麻呂的任何任務。

    而相較於同樣尚無忍者身分的白,則是在夾帶著綱手之徒的光環下,在三代火影的許可下,直接進入了木葉忍校進行實習。

    這兩件在木葉歷史中,都屬於非常稀少的特例,但是都讓當事者以乎同年齡人的精湛技巧和心理素質,令他人的閑言閑語也只能在三代火影的積威之下悶死腹中。

    但是,白和君麻呂沒有木葉忍者的身分的確是個事實!所以,這也是他們兩個現在人在這裏的原因。

    簡略地聽完白的解釋,若殘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眼角余光註意到君麻呂望向自己的目光中,除了喜悅之外竟然還帶著淡淡的疑惑?

    “這樣啊!”若殘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無意間轉向一旁,“怎麽了嗎?君麻呂。”喜悅,若殘可以理解君麻呂很高興見到自己,但是,那個疑惑又是為什麽?

    “那個…………”君麻呂有些欲言又止,“白不是說你早上就到教室了嗎?怎麽現在人還在這裏?”

    聽到君麻呂的問話,原本已經轉過身來的若殘,立刻再次將視線朝向白,“白?”

    “我上午去找君麻呂前,確實有先到教室和海野老師告假,那個時候,我看到你正趴在教室裏睡覺。”雖然只是在門口稍微一瞄,沒有細看,但是白很肯定自己的視力絕對沒有看錯,畢竟那一抹金色,實在非常顯眼。

    “我也是剛來而已。”若殘的言下之意是指自己根本還沒去教室。

    出於對「某個事件」的不祥預感,再加上,早已得知卡卡西的遲到事跡,若殘一開始就沒想在中午之前進去教室裏。

    “…………………由於昨天漩渦鳴人沒有通過畢業考,還被一些學生給取笑,我記得十六夜好像說過要讓漩渦鳴人好好報仇。”沈默了一會兒,白吐出了這麽段話來。

    白原本只以為十六夜是在說笑而已,所以也沒有特地將這件事情告訴若殘的打算,但是現在…………

    “要讓漩渦鳴人報仇,而不是替漩渦鳴人報仇…………………”反復在口中咀嚼「讓」和「替」兩個字,若殘現自己的不祥預感,突然又加重了許多。“……………我們還是趕快先到教室去吧!”

    當三人來到教室門外時,若殘卻忽然遲疑了。

    因為,在轉角處就開始聽到的喧鬧和交談聲,就在若殘手碰到門把的那一瞬間,完全地消失了。

    (有點詭異……………)突然有種強烈不安的感覺,令若殘心裏中有種難以言喻的復雜。

    教室裏可是二十多個精力旺盛的十二歲少年少女,對這個年紀的孩子來說,馬上就要成為忍者的興奮是很難按捺得住的吧?

    就算有老師在,也不可能不會交談,更何況,若殘根本沒有看到有老師經過,要知道,從教師休息室到這間教室,最短的路就是若殘他們剛剛走過來的路線,既然剛才若殘沒有看到有老師經過,那麽,就幾乎肯定現在教室裏的死寂,應該不可能跟老師的喝止有關。

    若殘搖了搖頭,似乎借著這個動作把腦海中的胡思亂想甩掉,稍為猶豫了一會兒後,便率先拉開了教室大門,正要學著漩渦鳴人的姿態,大聲地打招呼,出現在若殘眼前的畫面,卻讓他接下來的動作尬然而止。

    若殘聽到自己喉間傳出了沙啞的咕噥聲,額間和嘴角的抽*動,更是顯示了若殘此時的心理受到多大的沖擊。

    而緊接跟進教室的白和君麻呂的反應,比起若殘,也是不惶多讓。

    不過,比起在教室中的眾位忍校學生來說,他們已經算是非常快就回神過來了。

    一名有著跟現在的若殘長得一模一樣的金少年,正和黑黑眼的宇智波後裔現了零距離的接觸。

    「漩渦鳴人」正和宇智波佐助嘴對嘴的著名場景,活生生地出現在若殘面前!

    (………………………)

    這還是這幾年來,若殘第一次有如此強烈的殺人沖動。

    ※※※

    恩,原來睽違已久的若殘、白、君麻呂等人的互動,比咱想象得還要糾結啊!

    不過,咱會慢慢適應,這些角色的轉換,希望之後不會這麽卡的。
geleixiya 發表於 2010-12-28 07:49
本帖最後由 geleixiya 於 2010-12-28 08:12 編輯

第五卷第八章分組I-分組前的混亂

    ※※※

    在一陣仿佛能令人窒息般的沈默,若殘還是以乎同輩水平的心理素質,率先回過神來。

    在第一時間內將心裏的某股沖動壓抑下來後,若殘直直借著好幾次深呼吸的動作,才能讓自己回到「漩渦鳴人」的狀態。

    “啊!這是怎麽回事?”頗為宏亮的聲音,以及話語中恰到好處的疑惑和慌張,若殘很成功地將在場眾人略略恍神的意識拉了回來,畢竟對於這個年紀的孩子來說,剛才的畫面確實有些驚悚。

    被若殘的話語吸引,不少忍校學生將視線移轉到教室前方,赫然現教室門口處,一個正在大聲嚷嚷的金少年,不正是剛才沖擊性畫面的主角之一嗎?

    “咦?站在門口的那個人不是鳴人嗎?”終於有眼尖的學生現有門口那一抹金的主人。

    “對啊?怎麽會有兩個鳴人?”某名男學生有些困惑地摸摸頭。

    “是阿!這是怎麽回事?”

    “好像…………”

    相較於男學生們的反應,絕大多數的女學生顯然對就門口的另外兩個人比較有興趣,畢竟,粗魯的吊車尾從來不是她們會看在眼裏的對象。

    有著溫和笑容的黑俊秀少年,以及滿臉冷酷的白高傲少年,才是眾多女學生註意力的焦點所在。

    雖然以往溫柔的黑少年,今天的笑容似乎寒意,但是,女學生們只覺得這樣的白學長好像更帥了一些。

    “哇,怎麽白學長和君麻呂學長兩個人也來了?”

    “好幸運啊!”

    “聽說白學長和君麻呂學長好像都還沒有分組…………那麽說不定我就能和他們一組了,萬歲!”大約知道木葉畢業生的分組多是由二男一女的分配,不少名應屆的女學生不約而同地陷入自己的幻想。

    “我才跟他們一組呢,你個臭三八。”一名女生信誓旦旦地說道。

    “你們想太多了,白學長和君麻呂學長,我絕對會跟他們一組的!”另外一名女學生立刻不甘示弱。

    “你說什麽!”

    “不然你想怎樣!”

    原來還在為宇智波佐助的「貞潔」問題動怒的部份女學生們,在看到白學長和君麻呂學長出現之後,立刻轉移焦點,見異思遷去了,連帶著,對漩渦鳴人(偽)的不滿也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總而言之,一陣議論紛紛竄起。

    撇開那些還搞不清楚狀況和犯花癡中的學生,少數心思敏銳的忍校學生,早已快地將頭轉回去。

    只見,另外一名剛與宇智波佐助產生近距離接觸的金少年,同時也瞪大了雙眼望向門口那名,有著相同面孔的金少年。

    不一會兒,似乎是察覺到開始有其它人的視線在自己身上打量,馬上結出幾個手印,緊接著,就是一股煙霧出現在教室中央。

    而待煙霧散去,在教室裏,眾多忍校學生的註目之下,另外一名金少年竟然就這樣突然地不見了。

    原本,教室中絕大多數的學生,都將極其「熱切」的眼神投註於教室中央的金少年身上,而在目標消失之後,很自然地隨著他人的視線,將目光轉移到另外一個,有著相同長相的對象。

    畢竟,剛才所生的一切,實在太過緊湊,只要稍有漏失某個環節,就很容易搞不清楚狀況,當然,這不表示將全部的過程完整地觀看下來,就能明白剛才到底生了什麽事情。

    而眾多學生,僅僅看到漩渦鳴人一臉困惑,雙眼有些呆滯地望著教室中心,後來,似乎是在他人密集視線的籠罩下,嚇得向旁邊倒退了好幾步,只是那個後退的軌跡有些不太自然,仿佛是刻意往著某個位置倒去,只可惜,在場的學生,能看出這一點的,怕是沒有幾個人。

    大多數的學生只看到漩渦鳴人在慌亂退步中,他的腳下被什麽東西給絆倒,一整個人往地上摔去,與此同時,緊接著,就是一道慘叫聲也應聲而起。

    “啊!我的腳!”清脆且偏中性的驚呼聲突然從漩渦鳴人倒下的位置傳出。

    凡是與某人認識的忍校學生們,都在聽到這熟悉的聲音時,不約而同地在腦海中浮現在木葉忍校暗中「稱霸多年」的某後援會當任會長的身形。

    而當海野伊魯卡來到教室,準備說明分組事宜的時候,整間教室彌漫著詭譎的氣氛,當場直令海野伊魯卡確認了好幾次,才肯定自己沒有走錯教室。

    “呃………各位同學午安。”秉持著身為老師的責任感,海野伊魯卡對著教室中的三十三名學生先行問好。

    而在一陣死寂般的沈默,海野伊魯卡的臉色開始有點僵硬。

    這時,直到白率先打破教室裏的沈靜,向海野伊魯卡回禮之後,零零落落地問安聲才接二連三地從教室各處傳出。

    第一時間,海野伊魯卡有些錯愕看著明顯不屬於這屆畢業的白和君麻呂,不過稍為一楞,便很快就回過神來,想起三代火影特別給他的吩咐後立即釋懷。

    雖然海野伊魯卡感嘆自己的威嚴竟然還比不上一個學生,但是,好脾氣的海野伊魯卡,自然也不會將這種事情放在心上,盡管有些奇怪今天教室裏的音量與往常不大相同。

    畢竟,原本一向喧鬧不已的教室,今天竟然安靜到讓海野伊魯卡感到有點心裏毛,會有這種想法也不奇怪。

    在海野伊魯卡向教是四周打量過一番後,才知道了原因。

    (難怪今天這麽安靜。)海野伊魯卡恍然大悟。

    原來是平時最吵的兩個學生,現在竟然都不約而同地,趴倒在桌上,貌似都在睡覺休息的樣子。

    想到之前那晚的惡鬥,海野伊魯卡很體諒金少年的疲憊,至於另外一人……………

    十六夜的頭上腫了兩個碩大的腫包,雙手支在下巴,脹紅的雙頰鼓鼓地,也不知是氣憤或是其它什麽情緒,更是讓海野伊魯卡在疑惑之余,還覺得有些好笑。

    海野伊魯卡正奇怪這兩個精力旺盛的家夥,今天怎麽如此不濟,不過在感受到其它視線的註視,果斷地將自己的好奇心壓抑下去,開始今天過來這裏的工作……………………

    “從今天開始,你們就是獨當一面的忍者了………但你們還只是新手的下忍,真正辛苦的……從今天才開始!”語畢,海野伊魯卡輕咳幾下,潤了潤喉嚨。

    “嗯………以後,村子會分派任務給你們,而你們就三人一組行動……每組都會有一位上忍………”說到這裏,海野伊魯卡頓了一頓,眼神往著白和君麻呂所在的位置飄去,“至少也是特別上忍以上等級的忍者跟著你們,你們就在老師的指導之下,完成村子交付給你們的任務。”

    “那麽,為了平衡各組的實力,由我們來決定如何分組!”

    “咦──────!”眾多忍校學生的驚呼聲。

    ※※※

    海野伊魯卡,又是輕咳幾聲,將學生的註意力拉回到自己身上,才準備說道。

    “由於今年有特殊情況,所以除了基本的十組之外,還有額外的一組,那麽,我現在就先來說這特別組的組員名單,白和君麻呂一組………………”

    海野伊魯卡話未說完,已經有女學生有意見。

    “伊魯卡老師,這樣的分組不合理吧?”一名女學生氣憤到站起來,突如其來的動作,登時將海野伊魯卡將目光從手中的名單拉了過去。

    “就是說啊!”雖然沒有事先溝通,但是馬上就有女學生了解到那名女學生的言下之意,立刻大聲附和道。

    (把兩位帥哥分在一組,不就代表她(們)的機會少了一半嗎!)這是眾多女學生的心聲。

    “呃…………這是高層的安排……………”沒有想到女學生們的心思,誤以為她們是對實力分配上的不滿,海野伊魯卡張口開闔了數次,最後只吐得出這麽一句。

    更別說面對氣焰強大的女學生,好好先生海野伊魯卡顯然氣勢就弱了不只一半,對於這種情況,海野伊魯卡有些手足無措,如果後來不是君麻呂站出來殺氣一放,只怕那些女學生還不會那麽快放棄……或是冷靜下來。

    (至少和白學長和君麻呂學長一組的人,可以一個人霸占兩位帥哥。)稍稍鎮定一些的女學生們,轉念一想後,也就安靜下來。

    察覺到氣氛有些緩和,海野伊魯卡觀察了一下四周的情況,頓了一頓,這才繼續說道。

    “那麽,最後一名組員是…………………天狩十六夜。”

    “!”眾多女學生當場風化。

    “這太不合理了!”比起剛才,聽到海野伊魯卡這句話時,有更多的女學生跳了起來,紛紛嚷嚷道。

    “……………又怎麽了。海野伊魯卡有些無力地說道,他到底要被打斷幾次,但是秉持教師的本分,海野伊魯卡還是盡力去解答學生的問題。

    “這跟木葉的規定不合!”一名女學生信誓旦旦地說道。

    “規定?”海野伊魯卡馬上想到有關畢業生分組的事宜,“是這樣沒錯,但是天狩同學原本的兩名隊友和指導上忍在去年的某個任務中因為意外殉職,而其它年級的小組,目前一直沒有空缺,再加上白和君麻呂沒有參加到上學期的分組,所以…………………”

    那名女學生聽了海野伊魯卡拼命的解釋,反應卻是撇了撇嘴,不樂意地搖搖頭,“我才不是說那個規定呢!”

    “不然?”海野伊魯卡困惑地反問,他也想不到還有什麽規定會讓那些女學生這麽氣憤。

    “木葉畢業生的分組,我記得一向是二男一女的搭配,沒錯吧?”那名女學生使用了疑問句,口氣卻充滿了自信。

    海野伊魯卡點點頭,示意這名女學生所說的沒有問題。

    畢竟,這條規定雖然沒有事先告訴過學生,卻也不是什麽需要保密的秘密,在海野伊魯卡想來,該名女學生可能是從父母或是兄姊處得知這條規定的吧!

    “那麽,現在怎麽可以讓三個男的一組呢!”

    這次,海野伊魯卡反應地比較快,“二男一女只是平常的情況,如果是特殊的情形,兩女一男,或是其它的搭配都是有可能的。”

    (老師,雖然你說的內容沒有問題,但是,你搞錯問題的重點了。)這句話在在場不少學生心底閃過,連帶著,就是一陣詭異的沈默。

    很快就從周圍的情況覺自己剛才的失言,海野伊魯卡先是幹笑了幾聲,然後,難得果斷地告訴那名女學生說,這個問題請她等等去問她的指導上忍。

    海野伊魯卡替那名上忍同事默哀一秒鐘後,就接著之前的話尾,將話題拉回分組的事宜。

    “那麽,我現在就來公布第一組的名單…………………”

    …………………

    “第七組,春野櫻和……………漩渦鳴人…………還有,宇智波佐助。”某名有著粉色長的少女立刻高興地高喊帥啊!

    “第八組,山中井野,奈良鹿丸,秋道丁次。”

    一名淺黃色的馬尾少女頓時驚呼“什麽!”

    棕的豐滿少年專心於手上的洋芋片,好像完全沒有聽到海野伊魯卡的話。

    綁著沖天辨的黑懶散少年一臉呆滯,寫滿了「麻煩」二字。

    已經深受教訓的海野伊魯卡,完全不被外物所影響,繼續念著手中的分組名單。

    “第九組,…………………”

    “第十組,日向雛田,油女誌乃,犬冢牙。”還在慶幸自己沒有和君麻呂學長一組的犬冢牙,對於穿著厚重高頂大衣,還戴著墨鏡的誌乃,也就沒有那麽看不順眼。

    “那麽,下午我再來介紹各組的指導老師來給你們認識,現在先解散吧。”海野伊魯卡以乎平常三倍的語,一口氣說完所有分組名單後,馬上離開教室,留下了有著三十三名學生的教室,以及表面上風平浪靜,私底下有些波濤洶湧的詭異狀況。

    ※※※

    沒在星期天更新,咱很抱歉,但是好歹也是在睡覺前弄出來,所以,磚頭就扔得不準一點吧!

    有問題想問咱的話,看是要在QQ裏問,還是言,咱會盡量回答,至於白那組的指導老師是誰,下章就會公布,也不是什麽秘密。

    附帶一提,即使是以實力分組,白,自然就是高等水平,君麻呂維持在不上不下的水平,而十六夜的等級,卻是排在後面,當然,有讀者會記得說,十六夜不是跳級嗎?怎麽成績會差?

    恩,該怎麽說呢,十六夜確實幾乎沒有漏掉一堂課,但是,她去上的都是漩渦鳴人的那一班。

    她的年級的課程,十六夜幾乎沒去過,不過,至少考試都有來,而且,還幾乎都是高分通過,所以才能在曠課這麽多堂的情況在兩年前就畢業,但是,學校裏的紀錄成績,還是差。
geleixiya 發表於 2010-12-28 07:49
本帖最後由 geleixiya 於 2010-12-28 08:13 編輯

第五卷第九章分組II-第七組與第十一組

    ※※※

    沈默,彌漫在空蕩蕩,僅剩下六個人在教室之中。

    良久,某名有著綠色短,看似少年的少女,仿佛經過反復的考慮,終於按耐不住……………沖出座位,跑到粉少女的面前。

    “小櫻!”十六夜雙手合十,俊秀討喜的臉孔直直望著春野櫻。

    “那個,有事嗎?十六夜君。”春野櫻臉上閃過一絲紅暈,雖然春野櫻也不是不知道十六夜其實是個女生,但是,一向開朗的個性,利落的身手,中性的打扮,名列前矛的成績,以及不輸宇智波佐助多少的討喜長相,再加上那雙明亮靈動的雙眼專註地看著自己的同時,又有幾個女孩子會沒有幾分害羞呢!

    “小櫻,你能不能答應我一個請求,我會很感激很感激,一輩子感激你的。”

    “什麽事情啊!十六夜君。”

    “請讓我跟你………………換組別吧!”十六夜壓低了嗓音,似乎生怕被別人聽到。“我想到你的那一組去。”

    “咦?”春野櫻有些莫名奇妙,也因此沒註意到旁邊的宇智波佐助好像有聽到十六夜的話語,眼神偷偷地瞄向這個位置。

    “拜托你了,我們兩個就來交換吧!妳就答應我吧!你說好不好?”十六夜雙手一翻,一把握住了小櫻的手,滿臉的認真。

    十六夜帶著歧義的話語,令春野櫻原本有些消退的紅暈又湧了上來。

    “對阿,跟我換組吧!雖然佐助長得也還可以,但是怎麽也比不上君麻呂大哥又冷又酷,絕對比那個冷血面癱要帥太多了,更別說我那一組,還有溫柔體貼的白大哥,成績也比佐助要好多了,不管是筆試、理論還是團隊精神,都比那個愛耍孤僻的佐助要好得多,你看看,二比一了呢!”十六夜說淂口沫橫飛,就是不想和白和君麻呂在一組,她的第六感和頭上的兩個腫包告訴了她,要是跟白和君麻呂在一組,她一定會過著水深火熱的日子,已經過慣了「自由」日子的十六夜,拼了命地向春野櫻推銷兩人的好處。

    春野櫻有些心動,所謂「美色誤人」的情況,其實一向也並非男性的專利,但是對於佐助的執著讓春野櫻還保留足夠的理智,足夠清醒地看到正說淂興高采烈的十六夜身後,慢慢靠近的兩名少年的身影。

    “………………你再想想,要是在夏天的時候,只要有君麻呂大哥在,連冷氣、電扇都能省下,還兼具驅蟲驅獸的功能,在外露宿的時候,白大哥更是一手好廚藝,這點,佐助老兄怎麽跟他們比啊!而且,說不定你還可以跟白大哥討論他的皮膚怎麽保樣的,簡直比女人還漂亮,說不定妳和白大哥還有不少相同的話題呢…………”十六夜突然看到眼前的春野櫻不住地向自己眨眼,然後,就感到自己背後傳來一陣冷風,忍不住吞了吞口氣,膽顫心驚地回過頭來,就看到一抹溫柔的微笑………………

    與此同時,十六夜聽到自己背後,傳來了隱藏著諷刺意味的高傲語調,“就是有笨蛋會不知道每年所有畢業小組的組員安排都是木葉高層決定的嗎?怎麽可能讓人想換就換。”

    “佐助,你竟然說我笨,你上次考試的成績明明就比我低,到底是誰比較笨啊!”十六夜馬上就聽出那個聲音的主人是誰,不顧自己被白像是抓小貓一樣的姿勢抓了起來,瞬間就回起嘴來。

    被說道痛處的宇智波佐助,也不多說什麽,畢竟十六夜所說的的確是事實,但是憑借著對十六夜的了解,宇智波佐助自然知道什麽樣的舉動,最容易挑起十六夜的怒氣。

    當下,宇智波佐助冷冷地瞥了十六夜一眼,抽了抽鼻子,將頭轉向十六夜所在的反方向,卻留下足夠的側面,讓十六夜可以看到他的冷笑。

    十六夜立刻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拼命地從白手中掙紮著,但是身高不到一百五十公分的十六夜,在接近一百六十五公分高的白手中,明顯弱勢很多,這還沒說白學承自綱手的巨力,就算是尋常上忍也不一定能在腦隨要害制於白手裏時,從中掙脫。

    這時,原本趴睡著的金少年突然擡起頭,朝四周打量一圈,感覺上沒有現到異狀,才又繼續將頭埋進雙臂之中,在其它人看來,金少年很像是被吵醒,又在茫然間再次睡了過去。

    “…………十……六……夜…………”

    十六夜聽到白那溫柔悅耳的嗓音,一個字,一個字地念出自己名字時,一股從脊髓深處竄出的寒意直上心頭。

    (糟糕,吵到若殘,白大哥生氣了…………………)這不是十六夜第一次惹火白,顯然也不會是最後一次,但是,這不代表十六夜不想躲過白的怒火。

    要知道,就算君麻呂大哥,遇上盛怒中的白大哥,也是幾乎毫無招架之力的,她可是一個弱女子,當然要想辦法引開白大哥的註意力才是………………十六夜如是想道。

    “啊咧………那個…………白大哥你不覺得我們等得有點久了,都有人等到睡著了呢!”情急之下,十六夜只能很勉強地把現在唯一可以拿出來抱怨的事情,很勉強地和若殘牽扯在一起,也只有跟若殘有關的事情,才能夠引開白大哥當前的註意。

    “歐?”白將十六夜抓回座位,很幹脆地方開手,站在十六夜旁邊,饒富興致地看著她。“你繼續說,我在聽。”

    (怎麽這次白大哥這麽容易轉移話題?)十六夜有些疑惑,但是,這種事情顯然不是十六夜目前的重點所在。

    十六夜背後一滴冷汗滑過,立刻仰著頭狀似大喊道,雙手不停亂揮,一副非常不耐煩的誇張樣子,不過,有趣的是,這次的音量卻控制得很好。“是啊!白大哥,你不覺得讓我們在這裏等這麽久,是一件非常沒有道德的行為嗎?”

    “嗯?”白狀似在氣憤中,只出了個單音,其實,白所表現出來的怒意,遠沒有十六夜想象得那麽多。

    因為,白知道十六夜沒有吵到若殘的睡眠。

    如果是白所知道的若殘,根本不可能在這種環境下入睡,要白所想的沒有錯,若殘八成可能是懶得做出太多表情,幹脆就裝做睡著的樣子而已。

    但是,十六夜即使沒有吵到若殘的睡覺,至少也吵到了若殘的休息,再說…………

    (…………十六夜確實該好好敲打敲打,完全沒有個女孩子樣。)白想到十六夜這三年來的種種事跡,心裏如此想道。

    不過,對於十六夜剛才行為的懲戒,一向溫柔的白,也只是輕輕敲幾下十六夜的頭當作小小教訓,當然,最後,在回到座位前,還不忘揉揉十六夜亂草般的綠色頭做為安撫。

    而在白回到座位之後,十六夜還有些傻笑地站在原處。

    十六夜一直很喜歡若殘和白伸手在她頭上輕撫的感覺,總有一種很溫馨的暖流會在十六夜心中流淌,而這種感覺,已經很久沒有過了。

    (三年了…………他們………終於都回來了。)直到現在,在若殘等人都回到木葉,十六夜才真正對木葉這個地方,有歸屬的感覺。

    坐在另外一排的第七組組員,粉色長的少女顯然對於這種急轉直下的狀況有些不適應,在盡力維持著自己臉上笑容的同時,嘴角卻不停地抽蓄著,仿佛是有兩種想法正在腦海中糾結著。

    而坐在春野櫻左邊的,是面無表情的宇智波後裔,他雙手交握,置於頜下,對於十六夜不正常的舉止,好像一點也不意外,雖然看到白伸手在十六夜頭上搓動時,眼神微微地瞇起,不過在轉為望向十六夜的眼神中,除了依然有著明顯的不屑,卻還夾帶著淺淺的無奈,和幾不可聞的笑意。

    至於另外一邊的金少年,則依然是在睡覺中的模樣,不時出現的打呼聲,更是惹得春野櫻頻頻投以不加掩飾的嫌惡。

    也不知道十六夜在想些什麽,似乎意圖站到桌子上做出更誇張的動作,終於,從十六夜右方再次傳來一道溫和清雅的嗓音。

    “十六夜,規矩一點,不要那麽沒有分寸,你畢竟也是個女孩子,不要讓外人見笑了。”

    這段話的音量不大,甚至還可以說是微弱,但是卻異常清晰地傳入在場眾人的耳中,十六夜原本正做出雙掌以圈狀置於嘴前,打算吶喊的模樣,馬上僵直了五秒鐘,而原本囂張的氣焰更是再次立時萎了下來,不過,臉頰卻一整個吹得鼓鼓的,雙眼不住地轉動,擺明了十六夜依然心有不甘。

    果不其然,完全不出乎其它人的意料之中,十六夜沒維持住五分鐘的安靜…………

    “哇~~阿!我們兩組的指導上忍到底在搞什麽鬼?為什麽來得這麽慢!紅姊姊和阿斯瑪老伯都走好久了,到底還要我們等多久啊!這是在浪費我寶貴的青春!”剛才特地找出的話題,現在已經成為十六夜真正抱怨的內容。

    “做出這種惡劣行為的壞人應該要受到懲罰才是!”十六夜用力地將右拳擊在左掌,已表示自己的決心。

    十六夜一臉正經和嚴肅,如果不是春野櫻旁邊的某人冷冷地吐了這麽一句……………

    “想惡作劇就直說,不用找理由。”

    這句話一出現,十六夜正氣凜然的模樣馬上破功,抓了抓自己的頭,吐了吐舌頭。

    “被現了啊!”

    不過,想要惡作劇的話………………十六夜帶著詢問的眼神望向白,這次她可不敢輕舉妄動了。

    接收到十六夜的眼神,白笑了笑,不置可否地開始閉目養神。

    知道白的表現,等於同意自己的行動,十六夜興奮地不住搓著手。

    能夠正大光明地惡作劇的機會對十六夜來說,的確不多,大多數的這類「名聲」,十六夜都讓給了漩渦鳴人,現在若殘回來後,十六夜已經做好了在最短時間,奪得木葉裏惡作劇之王的榮稱的打算了。

    口中出嘿嘿的笑聲,十六夜開始從兜裏拿出一件件地東西,漸漸堆積成小山狀的忍者道具,在吸引了其它人目光的時候,也讓某些人心裏,不禁冒了一把冷汗………………

    各色粉筆十三只,不知名粉末五罐,彩色油墨三瓶,橡皮圈一把,還有四圈引線和彈簧六個…………到這裏,在場其它人大概也看出十六夜拿出來的,應該是平常惡作劇用的工具,不過,十六夜的從兜中掏出東西的動作還沒有停止的跡象…………

    “啊!還要用到這些…………恩,苦無四把……手裏劍十數枚……迷彩布一卷………………鐵釘兩盒用在坑裏似乎不錯…………鐵棘藜三組夠灑滿兩平方公尺了……煙霧彈六枚………爆炸符連引線共五套,一套十二張應該就夠用了…………………………”十六夜喃喃清點著從兜中拿出的各項道具,沒有註意到其它人的異樣。

    (這不是惡作劇的等級了吧?如果真的全在一個陷阱裏,那也已經接近蓄意謀殺的程度了……………)這句話不約而同地出現於在場除十六夜之外的眾人心底,但是看到十六夜笑得燦爛天真的樣子,除了春野櫻秉持著好學生的心態,弱弱地勸了幾聲,而有其它人,出於各自的想法,則是完全都沒有任何反對的意見。

    但是,就在十六夜興高采烈地準備惡作劇?用的工具時,教室的拉門喀啦一聲地拉開了,

    一名由於眼角下垂,而顯得有點呆滯的男子,正好走進教室之中。

    那名有著銀白色倒豎狀短的男子,以護額蓋住了左眼,再加上完全遮蔽了嘴鼻部分的口罩,更是讓人無法看清他的表情。

    銀男子有些奇怪地看到那個一頭綠的孩子,在自己出現的同時,露出了非常沮喪和不滿的埋怨神情,就好像自己搶走了她心愛的玩具一樣。

    而其它學生的眼神中,則是或多或少透漏著深淺不一的遺憾和慶幸。

    (好像…………有點冷。)銀男子心底有些毛毛的,但還是決定先快地環視一下教室中的眾人。

    由左邊開始,先,是從自稱是他永遠的競爭對手的阿凱口中,常常聽到的,他所謂的「第一愛徒」,君麻呂。

    冷靜、內斂、不易受外物影響情緒、任務中,服從上忍的指示,卻又不失判斷力和應變性,完全沒有同年齡孩子的毛燥、好奇心和沖動。

    而且,還能自性每天持續不亞於阿凱的艱辛訓練,在他剛走進教室的同時,更是最先做出了警戒的動作,即使是中忍的反應也不過如是…………

    而白少年的旁邊,那個有著溫和笑容的黑少年,白。

    那是在外雲遊多年的三忍之一綱手姬的弟子。

    溫柔、謙和、舉止進退有度,儀禮方面,比起日向等大家族所培養的精英子弟也毫不遜色,甚至更勝一籌。

    有著一手極其精湛的醫療忍術,對於各種意外的處理上,他的判斷和技巧,也讓其它醫療忍者無話可說,比起普通醫療忍者在木葉醫院的長達半年以上的實習期,黑少年在短短兩個月之內就完成所有的事項,更是沒過多久,就進入了對於醫療忍術、理論、技巧最為嚴苛的急救部門,那可是許多浸淫醫療忍術十多年的資深醫療忍者,也沒有辦法進入的部門。

    雖然沒有正式參與過村內的任何任務,不過銀男子知道,黑少年曾經被用暗部的名義,以醫療忍者的身分加入過某次a級任務的行動之中,最後全身而退。

    銀男子忍不住有些羨慕阿凱和綱手大人能有這麽好的運氣,收到如此出色的弟子。

    很快就收回自己的思緒,銀男子的視線朝向正一臉尷尬對著自己幹笑的綠少女。

    說真的,如果不是聽過阿斯瑪說過紅家收養的是一個小女孩,銀男子怎麽都看不出來那個綠的孩子哪裏不像是個男孩。

    很明顯地,銀男子註意到綠少女不斷偷覷的目角余光,銀男子往綠少女的眼神往桌前一看,將視線佇留在那一堆忍者道具上停留了半分鐘之久。

    (看來紅家的小鬼比我想象中要危險多了。)銀男子不是沒有聽過那些上忍同事,對於收養在夕日紅宿舍中的孩子的惡作劇事跡,也聽說阿斯瑪、不知火玄間、月光疾風等住在那棟宿舍,或是常拜訪該宿舍的男性上忍和男性特別上忍,就常常有中招的紀錄傳開,記得自己當時還有取笑過他們竟然還會十歲多的小孩給暗算,但是,現在看來,可能真的不是沒有道理的。

    不過,銀男子也聽過這名綠少女當年也曾是跳過兩個年級的資優生,今年是因為原本的指導上忍和兩名隊友都已經犧牲了,所以才落了單,而三代火影知道白、君麻呂和十六夜三人似乎在加入木葉村前有認識,剛好有機會,就讓這三人組成一組。

    (都是有著相當優異的忍者資質的孩子…………………)

    想到這裏,銀男子對於成為這特殊第十一組的指導上忍的同事有一絲不帶惡意的嫉妒,尤其是自己竟然還要先替他照顧十一組一段日子後,心情實在是筆墨難以形容。

    銀男子不是不願意幫忙在病院中的同事先帶部下,只是這股心情,在看到屬於自己部下的第七組組員後,就更加復雜了。

    一名似乎正在睡覺的少年,整張臉都埋進了雙臂之中,只留下一頭有些雜亂的金對著銀男子。

    (這就是老師的孩子。)銀男子走到若殘面前,沈默不語地站著。

    漩渦鳴人,以惡作劇著稱的問題兒童,成績低劣到連三身術都施展不好的吊車尾,這是在木葉裏,對於那名金少年卻已經是最普遍,也是最溫和的評價了。

    木葉高層所知道的第一任九尾人柱力,木葉村民口中的怪物,木葉忍者眼裏的妖狐,這才是絕大多數木葉之人對於金少年的認知和認識。

    但是………………………金少年卻是擁有金色閃光之威名的四代火影,也就是他的老師的唯一血脈。

    不可能知道銀男子內心想法的春野櫻,只看到銀男子,沈默地盯著睡覺中的金少年,很自然地誤以為他是在不滿於金少年的睡覺,為了不讓這名可能是第七組指導上忍的銀少年因為金少年而遷怒到自己和佐助身上,粉少女立刻沖到金少年旁邊,抓住金少年的肩膀,用力地前後左右搖晃。

    被粉少女的舉動給打擾,銀男子不動聲色地收斂了自己的思緒,緩緩將步伐移到旁邊的黑少年面前。

    看到黑少年用隱藏得非常不好的不屑眼神瞥了自己一眼,用鼻音出了輕輕的哼聲,銀男子很難說明自己現在內心的感受。

    宇智波………佐助,宇智波一族的唯二幸存者之一,帶土的族人,是這一屆畢業成績綜合分數的第一名,但卻是和漩渦鳴人分屬於不同類型的問題兒童,以他的實力或許已經足以勝任中忍,不過在心態上,要成唯一個忍者,卻有致命的缺陷。

    還有已經恢復為淑女狀,一臉害羞地,不斷偷偷看著宇智波佐助的粉女孩………………

    看了看有可能成為自己部下的三人,又看了看坐在另一排,第十一組的白、君麻呂和十六夜,銀男子內心很是百感交集。

    最後,銀男子一手摸著下巴,以著有些懶散的口氣,語焉不詳地說道。

    “嗯,該怎麽說呢?我對你們的第一印象啊…………………還蠻差的!”銀男子話一說完,還彈了個響指,向著白等人的方向,補充了幾句話。“對了,我說的是第七組的三人,跟第十一組沒關系,還有,你們的指導老師前幾天才剛進木葉病院,暫時不會帶人,所以,我會幫他顧你們一段日子的。”

    “是,那麽這段時間就請多多指教了。”隨著黑俊秀少年站起來,朝銀男子微微彎了身,而白左右兩旁的君麻呂和十六夜也是二話不說比照白,做出了一樣的動作。

    銀男子對著第十一組的三人點了點頭示意回禮,然後看向至今仍然滿頭黑線,僵直在原位的第七組組員,在面罩的遮掩下,忍不住嘆了口氣。

    ※※※

    今天一整天,不知道怎麽搞的,腹痛如絞,但是因為工作沒做完,所以最後還是沒有請假去看病,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會好,以上,小小抱怨一下。

    本來是這章是星期天就會更新了,不過當時的字數是兩千八,修文中,突然十六夜想要換組………………各位讀者也知道咱在這方面一向是很順從各個腳色的意見,所以,咱就重寫,寫著寫著,不知不覺間,已經過六千字了……………

    其實咱真的也挺無奈的,好在,這不是第一次,也不太可能是最後一次,或多或少有點安慰。

    咱也知道這幾張若殘沒啥戲份,但是回到木葉後,若殘本來就打算低調一點,所以,沒寫道若殘的出場,咱也很郁悶。

    這一篇結束後,照理說,應該就是波之國的劇情,不過,說真的,咱還在想到底要怎麽寫。

    這樣一說,說不定今年底前,就可以準備中忍考試的劇情了呢!
geleixiya 發表於 2010-12-28 07:50
本帖最後由 geleixiya 於 2010-12-28 08:14 編輯

第五卷第十章分組III-自我介紹(一)

    ※※※

    在木葉忍校附近的某棟建築的天臺。

    一名身著木葉上忍制服的銀男子正倚在欄桿上。

    銀男子斜側著頭,看了看坐在階梯上的春野櫻、宇智波佐助、和天狩十六夜三人正偷偷低語著,而一旁的金少年好像試圖插話了幾次卻一直被無視。

    後來,銀男子看到春野櫻似乎對著金少年的方向說了甚麽,然後金少年就低著頭,滿是沮喪地走到與三人有點距離的右邊柱子旁。

    看到這情形,銀男子大概也知道了,剛才八成就是漩渦鳴人平時在學校裏的處境寫照。

    銀男子抓了抓下巴,不置可否地將視線掃過站在幾人後方的白和君麻呂,只見那兩人的臉上依然各自維持著各自一貫的溫和和冷漠,卻絲毫沒有任何的不耐、急躁或是其它負面的情緒。

    眼底閃過一絲對白和君麻呂的贊賞,不過,並沒有太過在意,這點出色之處,對於木葉來說,還算不上是太過稀奇,所以,銀男子很快就將這抹情緒給壓了下去。

    出色,卻不算出眾,優秀,而未到優異,這也是白和君麻呂在未離開木葉裏,木葉忍校的老師最常給予他們的評價。

    緊接著,銀男子拍了拍手,出聲響將所有人的註意力給拉過來。

    “對了……大家來自我介紹好了,接下來有段時間,第十一組暫時可能都會和第七組一起行動,就先相互認識一下好了。”

    “………那我們該介紹什麽啊?”粉少女秉持好學生有疑惑就問的精神,率先打破沈默提問道。

    “這個嘛……喜歡的東西啊、討厭的東西啦………未來的夢想啊,還有興趣什麽的,就是這樣子吧?”銀男子隨意地甩著手,一副懶散不可靠的模樣。

    一陣短暫的沈默,不過,這次不是由銀男子原本所猜測的漩渦鳴人來打破僵局。

    “老師看起來挺可疑的,是不是才應該要先自我介紹啦!”春野櫻雙臂環著腿,開口說道。

    “對阿,紅姊姊說過外出的時候,要小心奇怪不認識的陌生人,不要跟那種人靠太近,還有阿斯瑪老伯也叮嚀過我,尤其要註意那種沒有把臉露出來的,或是行蹤猥瑣的,很多都是心理有問題,特別特別要註意。”十六夜迫不急待地補充。

    (……………………)銀男子嘴角抽蓄了兩下,有些慶幸自己有戴面罩的習慣。

    “呃……………我叫旗木卡卡西,我喜歡討厭的東西,不想告訴你們!將來的夢想………也沒什麽啦…………嗯!興趣有很多……………”話一說完,旗木卡卡西似乎對自己的言還頗為滿意。

    十六夜聽完銀男子的話,第一反應道:“嗯,知道名字後,就不是陌生人了,所以……………頂多……頂多就只是蒙著臉,心理變態的奇怪中年大叔。”

    沒有想十六夜稍微停頓一下話語,就冒出這樣的言,春野櫻和宇智波佐助不約而同地看向她,無言以對。

    春野櫻壓下想對十六夜大喊一句「說老師是心理變態的奇怪中年大叔會不會太過份了啊!」的沖動,深吸了一口氣,盡量音調放緩。

    “可是,十六夜君,這樣子的話………我們知道的………不就只有名字嗎?”

    “知道名字就夠了啊!旗木卡卡西,木葉上忍,生日為九月十五日,喜歡的東西是烤秋刀魚和茄子味增湯,討厭的東西是天婦羅和甜食,興趣是閱讀不良刊物……………溜狗,還有爬窗進別人的屋子,以上,有什麽需要補充的嗎?”清脆的中性嗓音響起,十六夜舉起了手高聲說道。

    (咦?)

    春野櫻和宇智波佐助現卡卡西除了眼神有些僵硬之外,沒有任何否認的意圖或動作。

    那麽十六夜所說的,就是真的啰?

    可是…………“十六夜君,你是怎麽知道這些事情的?”好奇心竄起的春野櫻,再次忍不住問道。

    “紅姊姊和卯月姊姊。”十六夜毫不猶豫地回答,“啊!阿斯瑪老伯、疾風大叔還有玄間大叔也有告訴我一些。”十六夜完全沒有遲疑,馬上把情報來源公布出來。

    相較於對於人名完全不熟悉,進而有些一頭霧水的的春野櫻和宇智波佐助,卡卡西聽到十六夜的話後,再加上之前那一堆忍者工具所給卡卡西的深刻印象,卡卡西已經暗自做了決定,預定今天晚上需要和某些同事好好商談一下的打算。

    (興趣是溜狗也就算了,反正我是常常帶帕克他們散步,但是那個爬窗是怎麽回事?)卡卡西對於十六夜方才所說的自己的第三個興趣,內心有些糾結,卻完全沒想到自己平常的行徑為何。

    看著笑得很單純的十六夜,滿臉就是寫明她既沒有說謊,也沒有歧義的誠懇表情,卡卡西內心閃過一絲莫名的警惕,因此,卡卡西果斷地放棄追究,狀若無事地,意圖將話題引開。

    “……………………那麽,接下來輪到你們了…………”

    不料,卻看到剛剛把自己的資料泄漏出來的兇手高高地舉起手來。

    “………有事嗎?十六夜同學。”卡卡西已經對十六夜的提問和回答有些敏感,連反應都慢了幾拍。

    “等等,第七組指導上忍的數據,第七組的人已經知道了,那第十一組的指導上忍是誰啊?”

    卡卡西抓了抓自己與十六夜相差無幾的鳥窩狀亂,聽到十六夜的話內容,心底也不知怎麽,有種松了口氣的感覺,這也才記起自己根本還沒跟白等人說過他們的指導上忍是誰。

    “這個啊!就是………”

    “月光疾風。”溫柔輕緩的嗓音響起。

    卡卡西挑了挑眉梢,朝向聲音的方向看去,只見一頭黑的儒雅少年,棕藍異色的雙瞳直直的回望著眾人。

    “特別上忍,生日是十一月二日,年齡二十三歲,身高為一百七十五公分,體重五十八公斤,血型aB型(Rh-),喜歡的東西是涼粉,討厭的東西是烤肉…………我想,這些數據應該差不多了吧?棋木上忍。”白學著之前十六夜的說話方式。

    “嗯…………………白,這些數據你是怎麽來的,是誰告訴你的嗎?”卡卡西的音調中還是有著一貫的散漫,但是,暗地裏,卻有一絲的凝重。

    照理說,這種信息,雖然不算是很機密的情報,但是決定組別的時間與公布出來的時間相差不多,事先透漏出來的可能很低,所以,卡卡西很「好奇」白到底是怎麽知道這件事情的。

    如果是有與某位木葉上忍交好的君麻呂或是十六夜知道這件事,卡卡西也不會這麽在意,或者說,白會知道這件事情,是因為君麻呂或是十六夜曾經告訴過他相關的訊息?

    “不,沒有人告訴我。”似乎沒有現卡卡西的異樣,白維持著淡淡微笑,明確地搖搖頭。

    白的答案顯然不在卡卡西的預料範圍之內,也因此卡卡西雙眉之間的距離也更加地靠近。

    “只是,身為治療月光疾風特別上忍的主要醫師之一,知道一些患者的基本數據,應該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吧?”

    畢竟,白只是說出了四天前,某名在昏迷中被送進木葉病院急診室的患者的基本資料。

    聽到白的回答,卡卡西拍拍自己的頭,他一時間還真忘了眼前這名十五歲的黑少年,已經是木葉病院急診部的正式成員。

    (據說,如果不是還沒有正式忍者身分,憑他的醫療忍術造詣,說不定已經足以勝任…………)

    “那你又是怎麽知道月光疾風是你的指導上忍?”卡卡西的口氣已經緩和下來,但是,還是需要把自己的疑惑給厘清。

    “這就更沒什麽了,剛才旗木上忍不是說過了這句話嗎?………………我們的指導老師前幾天才剛進木葉病院。”

    “歐?”

    “以前一星期為期,屬於任務意外突然被送進木葉病院急診部的忍者,約有二十七人,排除中忍等級以下的忍者,還剩下十一位,傷勢重到無法延遲帶隊的任務,而得請其它人協助帶隊,卻不是由另外一位上忍做為第十一組的指導上忍,這就表示,這位第十一組的指導上忍,所受的傷在短時間內無法帶領下忍進行d級任務,但是,卻也沒有嚴重不能繼續擔任這期指導上忍的職務,再加上帶領新生下忍的任務難度………………那麽,我推斷第十一組的指導上忍的療養期,暫定為十天到二十天,再加上考慮到剩下幾位患者的年紀、資歷、以及現屬隊況,我想,月光疾風特別上忍應該是最可能成為第十一組指導上忍的人選,至於特別上忍擔任新生下忍的指導,也不是例,不是嗎?卡卡西上忍,以上,還有需要補充的地方嗎?”白笑得一臉溫和。

    (這樣的分析,怎麽也不是區區一句沒甚麽就可以囊括的。)卡卡西如是想道,不過,口中卻是輕描淡寫帶過:“不,沒有了。”

    (在沒有任何事先消息的情況下,竟然能從那些信息中,分析歸納出如此高精準度的情報。)

    卡卡西挑挑眉,對於黑的儒雅少年所做的精辟分析,他心裏所產生的波動遠比幾無變化臉部神情要大得多。

    “那麽,現在繼續自我介紹吧!”在今天之前,卡卡西從來不知道原來自己竟然能如此面不改色地轉移話題焦點。“就先從右……………左邊照順序開始。”卡卡西將重聲放在左那個字上。

    原本習慣性要從右邊開始的卡卡西,才現在自己在看到最右邊的十六夜後,竟然瞬間地脫口而出相反的位置。

    所有人的眼神都朝向最左邊的人看去,只見金少年露出有些錯愕的神情,一臉不明白怎麽話題會突然跑到他身上的模樣,似乎是還沒搞清楚狀況。

    “咦?我先嗎?………………漩渦鳴人,目標是越火影,讓木葉村的人認同漩渦鳴人的存在。”

    卡卡西原本微瞇起的右眼,在聽到金少年的第一句話時,睜大了許多。

    “至於我喜歡的東西,應該是有趣的東西,討厭無趣的東西,夢想嗎?夢………想?”金少年說到夢想二字時,反復地在嘴中咀嚼著。

    以往在木葉村民印象中總是咧開嘴,開朗地大叫大笑的臉,在斂去了表情後的沈思模樣,意外地勾起其它人的好奇心,也因此沒有打斷金少年的思考。

    “夢想,只是夢想嗎?那應該是……………”

    若殘的腦海中快地回播著以往的記憶,最後,停格在了某個畫面。

    暴雨…………染血的手…………殘………解脫的笑容……………明……諷刺的眼神…………還有他……………

    “………我的夢想……應該就只是……………好好地,睡一頓安穩的覺吧?”

    若殘的願望,真的從來都不復雜,只是,從來沒有人把他想得這麽單純而已。

    ※※※

    最近,咱工作的地方,終於開始要降溫了,據說明天就會降到13度,可是,咱這幾天,身體一直熱,根本不想穿外套,這還真是讓咱為難。

    話說,咱現,十六夜真是個會影響劇情展的重要角色,任何劇情寫到她的出現,咱的預定劇情一定會有所變更。

    至於其它的,咱累了,下次有機會再說吧,或是留言,咱看著回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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