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齊人之福 作者:元宝(連載中)

尋芳客 2009-11-26 11:15:52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56 103367
尋芳客 發表於 2009-12-2 11:03
重生之齊人之福正文 第一百零九章布局
    鄭大年的心機比楊永要深的多。听到這個事情以後他就知道這個事情不能善了,因此他就有了丟車保帥的意思。這個時候估計陳青山乘坐的汽車出事的消息也應該傳過來了。以陳星的本事應該很快就可以看出來里面有毛病。這個時候去展覽大廳,那就是撞槍口上了。

    而鄭大年這個時候故意的安排楊永去取《草書千字文》,當然就是轉移陳星的視線了。到時候鄭大年就可以安然的離開了。

    正是和鄭大年算計的差不過,陳星在應付了三巧以後才回家,但是回到家中沒有多長時間就听到了天南省交警傳過來的這個消息。

    父親的汽車出了問題了,汽車上三十多個乘客無一生還。這個消息對陳星來講無疑就是一個晴天霹靂啊。幸虧這個時候張梅大人不在家。這個消息現在可不能讓母親知道。陳星心中清楚,在母親的心中,父親就是頭上的天,但是,現在天塌下來了。

    接著,陳星就立刻給田剛打電話,詢問相關的消息。他從田剛的那里證實了這個消息並不是有人和他開玩笑。而且,還從田剛那里得到了一個讓自己震驚的消息。這一次汽車出事故是因為有人在汽車上動了手腳。

    也就是說這一次的事情並不是一個交通意外,而是一個刑事案件。

    因為警察正好在查房的時候從一家洗頭房中抓到了一個嫖客,那個嫖客見到警察奪路而逃。按照正常的情況,嫖客是不會逃跑地。都被警察給堵到屋子里面了。還想著逃跑,這個人沒有問題才奇怪。

    警察立刻將這個人帶回去審問,結果問出來了這樣一個驚人的消息。據說,當時下手的是兩個人,有一個比較狡猾,從廁所逃跑了。

    田剛講完了這些以後說︰“阿星,這個事情你放心好了。我們警方已經介入了這個事情的調查,定會審查出來幕後黑手是什麼人的。”

    陳星冷冷的說︰“不用了。這個事情我想我知道是什麼人。沒有想到啊,我還沒有動手,他們居然敢算計到我頭上來了。我不會饒的了他們的。”

    然後喬遷想都不想就把電話掛了。雖然陳星不知道為什麼鄭大年會對自己的父親下毒手。但是。事實已經發生了。說什麼都沒有用了。自己的父親平時不會有什麼仇家。唯一一個有可能地人就只有鄭大年了。因此,陳星已經篤定這個幕後黑手就是鄭大年。

    打個電話到城隍廟會,發現鄭大年還沒有回來,現在眼看拍賣會就要看是了。而鄭大年這個主事的人卻不再了,多少讓人有點吃驚。

    其實這個事情一點都不奇怪,既然這個事情是鄭大年主使的,交警都把消息傳過來了。那兩個凶手又跑了一個。鄭大年沒有理由不知道這個事情。要是他知道了這個事情還跑到展覽大廳等著挨抓的話,那他該是多愚昧地一個人啊。陳星現在也是被氣糊涂了才打了這個電話。

    陳星掛了田剛的電話,立刻又給孟建軍掛了一個電話。他在電話里用異常冰冷的聲音說︰“老孟嗎?生意上門了。”

    在陳星的心中。自己的家人比什麼都重要,現在居然敢有人動自己的家人。當然是不能原諒地,既然他們敢動。那就要有承受打擊的覺悟。

    孟建軍是從小打出來的頑主。什麼陣仗沒有見過,也是一個刺刀見血地主。但是听到陳星地話以後也是一陣的頭皮發麻。這樣的聲音就是想來自地獄的召喚一般,听到以後就讓人想到了《聊齋》的開頭的那部分音樂。

    反正孟建軍還從來沒有听到過這樣的聲音。

    他定了定神說︰“原來是喬老板,有什麼事情盡管說。我能幫地上忙地絕對不推辭。”

    孟建軍也是一個滑頭。他知道陳星的背景,更是知道京城有很多人是他得罪不起地。因此要是陳星的要求是他無法做到的話,他一定會婉言謝絕。畢竟陳星這個檔次的斗爭有時候不是他孟建軍可以參與的。

    陳星依然是那幅冰冷的聲音說︰“沒有別的事情。你找笑面虎和冷血兩個人,幫我查一下現在文物研究所的副所長鄭大年現在在什麼地方。越快越好。事後我一定有重謝。”

    雖然陳星有能力壓得住三個人。但是畢竟還是在金錢的作用下可以讓人更積極起來。

    听的陳星這樣的話語。孟建軍也不敢耽擱,畢竟陳星那種凶狠的形象已經深入人心了。他掛掉電話。一邊安排手下的人去調查鄭大年,但凡是孟建軍手下的小弟,不管有事沒事,統統的去滿世界的去找鄭大年去了。

    而且,隨後孟建軍立刻給冷血和笑面虎兩個人掛了一個電話。兩個人在電話里听到這個情況以後,信誓旦旦的保證一定會幫這個忙的。一張天羅地網已經面對鄭大年張開了。

    陳星這個是並沒有去找鄭大年,而是用洗衣服用的大盆接一盆自來水放在院子里面。然後來到潘家園古董市場,剛才他來的時候看到過地攤上有一個內蒙古的古董商販的地攤上有一張強弓,一看就知道是老年間的玩意。當時陳星並沒有太注意,但是現在終于是用上了。

    這個時候潘家園就算是有一座金山都沒有辦法引起陳星的興趣來。

    喬遷徑直的來到內蒙古的那個古董商販的地攤的前面。拿起來那張強弓說︰“爺們,這玩意怎麼樣說話。”這樣問就代表了陳星相中了這件強弓,要對方開一個價碼。一般只有非常喜歡的時候,買主才這樣問。

    因為直接的問一個古董地價格。容易給賣主漲價的空間,所以,真正的內行人買古董,就算是看上了攤位上的哪件東西他也是不會立刻就開口的,而是必定的找兩件不怎麼樣相干的古董先問問價格,這個叫投石問路。

    然後才會問到自己喜歡的古董的價格。這樣的話,賣主不知道你問地幾件古董中真心的看上了哪一件。在開價的時候他就不會給出太高的價格來。當然,主要地是因為陳星不是來買古董的。

    嗎內蒙古的古董商販一看來了一個大活,當下臉上就和笑開了一朵花一樣說︰“這位爺你真是好眼光,這個是康熙朝的時候八旗之中的王爺用過的十二石石地強弓。蒙古進貢的寶貝啊。你可著潘家園去找去吧。在別的地方絕對找不到這樣地強弓來。”

    這張強弓地樣式不是宮廷御用的,要不這個家伙該說是康熙皇帝用過的強弓了。這樣做是為了給強弓開一個比較高的價格創造條件。

    喬遷也沒有還價,他現在根本就沒有心思還價,也不在關心這張強弓是不是康熙朝的王爺用過的強弓。他唯一想知道的就是這張強弓是不是有十二石地威力。據《梁書》記載羊侃臂力絕人。所用弓至十二石,馬上用六石弓。

    就是說羊侃這個人站著用十二石地弓,在馬上也要用六石的弓。石是古代計算弓地強度的單位,一石等于94斤。因此陳星一點不相信這樣的話,反問︰“你這張弓真的有十二石嗎?”

    那內蒙的古董商販欺負陳星年紀輕。大大咧咧地說︰“這位爺你放心好了,這張強弓絕對有十二石的強度。不信你拉拉看。要是你能把這張弓給拉開的話,我一分錢不要,兩張都是你的。算是我交你這個朋友了。”

    這張弓在潘家園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還重來沒有被人拉開過。其實這張強弓到底有多少石。這個攤主也餓沒有真的去測定過,反正很強就是了,攤主對自己的弓還是很有自信的。

    陳星也不搭話,左手持弓,右手放在弓弦之上,連個扳指都沒有戴,直接的就把這張號稱是十二石的強弓給拉的如滿月一般。

    驚得那內蒙的古董商販目瞪口呆。結結巴巴地說︰“天、、、天生、、、神力啊。這位爺原來是真人不露相啊。成了。什麼都別說神力,這弓是你的了。”

    雖然這個內蒙的古董商販剛才是夸下了海口了。但是眼見的陳星把強弓給拉開了,他倒是一點反悔的意思都沒有。

    陳星見他做事情還算爽快,當下說︰“這張弓頂天了有六石的強度。也就是五百多斤,要是真有十二石的話,我想在清朝是沒有任何一個人能使用的了的。你白給我看不行,在我們這一行里還重來沒有白拿人家的東西不給錢的道理。大過年的你也不容易。多少錢說吧。”

    那來自內蒙的古董攤販看到陳星這樣仗義,當下也沒有說別的︰“這弓是我在老家收上來的,收的時候兩千塊一張,你給個本錢就算了。”

    陳星看了看強弓的做工,精細之極,上面的花紋就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完成的,兩千塊絕對沒有多要。

    當下陳星說︰“成了,兩千就兩千,這兩張弓我也不白你,給你五千塊錢。”當下陳星直接把錢就點給了對方,帶著兩張強弓就離開了,留下內蒙商販一腦子的問題。

    回到家中的時候,大盆里面的自來水已經凍結成了一個厚厚的大冰塊,陳星把強弓放在一旁,取出昆吾刀來,從冰塊之上切下來一個長一米半,直徑十厘米左右的圓柱體,又把圓柱體的一頭切成尖尖的形狀,看上去這個東西就像是一個放大了的子彈頭一般。

    陳星又給師父掛了一個電話,常林听到是陳星的聲音,立刻對他勸說,這一次一定要嚴肅的查處這一次的舞弊的行為,讓他務必放心。

    感情老爺子還一心的處理《墓表賦》的問題,根本就沒有听說陳星的父親出了意外。

    陳星冷靜地把自己父親的消息講了一遍。然後說︰“師父,這個消息我還是有點不放心,所以,我要親自去天南省看一看。我母親現在還不知道這個消息,因此我想請你幫我個忙,讓我母親編輯部的領導給她派一個去郊區的重活,一切事情等我從天南回來以後再說。”

    雖然交警已經證實了客車上沒有一個活人了。客車是直接過到公路旁的山崖中的。但是,陳星沒有親眼看到總是不甘心,因此他決定親自去看以看。當然,在走之前他是不會放過鄭大年這個人的。

    遇到這樣的事情使得常林非常的意外,陳青山是他少數欣賞的年輕人,工作認真,為人踏實,沒有鄭大年那些人那麼多花花繞。要不是因為陳青山的關系,常林未必會在陳星小的時候就手下這樣一個關門的弟子。

    听到陳青山的不幸遭遇。常林停頓了大約兩分鐘,然後才說︰“好吧,北京的事情你就放心好了,我會盡量的讓這個消息不讓你母親知道的。你自己一切要小心啊。”

    陳星把母親的事情安排妥當了,然後又給孟建軍掛了一個電話。他要知道現在鄭大年的具體的行蹤。孟建軍查的倒是很快,三個頑主想查一個有名有姓的人,而且鄭大年胖的那麼厲害,目標明顯的很。因此,很快的就有了消息,他正和一個日本人在一起。

    孟建軍把兩個人會面的地點講了出來。然後又說︰“陳爺,看樣子兩個人是想離開啊。他們還帶了不少的古董,估計是想走私出去。我的手下听那個日本人說在一個小時以後會有一架日本大使館的專機起飛。估計兩個人是乘坐這一架飛機離開的。”

    大使館的專機是具有外交豁免權的,比一般的飛機享受的優惠要多,雖然孟建軍學問不多,但是在北京城土生土長的,這點常識性的問題他還是知道的。

    陳星听到是日本人,就知道這個事情和井上雄二這個混蛋脫不了關系。當下陳星說︰“孟爺,我想給你一場富貴,不知道你敢要不敢。”
尋芳客 發表於 2009-12-2 11:04
重生之齊人之福正文 第一百零一十章冰箭
    孟建軍被陳星說的一愣一愣的,一臉不解地說︰“陳爺,你就別逗我了,這里面能有什麼樣的富貴啊。”

    要是別人這樣說,孟建軍早破口大罵了。但是陳星這樣說的,他可是沒有罵人的膽量,這一次陳星找到他的時候,處處透著邪門。比上一次要讓他擔心的多。

    陳星嘿嘿的冷笑了兩聲說︰“富貴險中求。鄭大年接觸的那個日本人我認識,就是被我一腳踹北海里面的井上雄二。兩個人帶的古董一定不是一般的古董。你可以讓你小弟把那些古董給掉包弄到手中,要是你們怕不好處理的話,我全要了。”

    既然兩個人還帶著古董。那些古董的來歷是什麼陳星當然知道了。一定是鄭大年平時克扣貪污國家的國家的古董。在事情暴露以後,鄭大年當然要想著離開了。收拾鄭大年那是一定的,但是,那些古董是一定要流下來的,孟建軍手下的人做這樣的事情那是熟門熟路的。再容易不過了。

    孟建軍看到陳星連給自己的後路都想好了,他本來就不是什麼循規蹈矩的人。當下點點頭說︰“成了,既然陳爺你都這樣說了。我去安排。”

    不到十分鐘,孟建軍那邊已經傳過來消息了,事情已經圓滿的完成。對于這些江湖的旁門左道,孟建軍的手下做的還是相當的利索的。

    而鄭大年和井上兩個人已經上了一輛黑色的日本本田汽車。車牌號孟建軍也是原原本本的告訴了陳星,頗有職業偵探地架勢。

    陳星听到以後,冷笑了兩聲把電話給掛掉。他打開地圖。從上面查詢了一下去機場的路線。發現兩個人是要經過一個高架橋的。這個高架橋的一旁是一片茂密的樹林。

    當下陳星的心中就有了計較。陳星知道自己的父親在大學的時候是一個業余的大提琴手,家中應該有一個大提琴。于是陳星翻箱倒櫃的把大提琴給找到,講里面地大提琴給拿到一邊去,把那兩張從潘家園買到的強弓給放到里面,而且同時把那個大號的子彈頭模樣的圓柱體也給放到里面。

    然後,陳星帶著大提琴盒子離開了家,乘坐出租車來到了高架橋旁邊地樹林里面。這個高架橋幾乎就和樹林的那些樹木的樹頂平行了。

    站到高架橋上幾乎就可以觸目到那一片樹木的樹頂了。為了修建高架橋公路局的人曾經想把這一片樹林給砍伐了,後來被市委的領導批評教育了一番,這才算把這片綠地保留了下來。多年以後地今天,現在倒是這一路段難得的一片風景了。自然是市委一干領導高瞻遠矚了。

    而這個時候陳星背著大提琴的盒子就站在其中地樹頂之上。這個時候陳星距高架橋不過二十多米。他就像是一個等待著獵物上鉤地獵人一般。靜靜的潛伏在暗處,耐心的等待著出手的機會。

    大提琴的盒子被平放在一旁的樹枝之上。兩張六石的強弓拿在陳星地左手。而那個大號地冰子彈頭赫然的就放在陳星面前地大提琴的盒子里面。閃爍著晶瑩的光芒。

    就在這個時候,陳星雙目猛地收縮,從遠處來了一輛黑色的的日本豐田汽車。定楮仔細看了一眼車牌號。沒有冤枉人。陳星快速的把那個大號的冰子彈頭給抄在右手之中。兩張六石的強弓在喬遷的手中並在一起,那一米半長的大號冰子彈頭就像是一支箭一樣被搭在強弓上。

    汽車飛快的沖上了高架橋,很快就來到了陳星的面前,陳星雙腳穩穩的站在樹木的主干之上,左手拿弓,右手拉弦。

    弓如滿月一般被陳星輕易的拉開。猛地發出那收割生命的一箭。不同的是,陳星這一次射出的並不是普通的箭,而是堅硬的冰塊削切而成的一個冰箭。

    物體在沒有受到任何外力作用的時候總是保持靜止狀態。或者是勻速直線運動狀態。這個就是偉大的牛頓第一運動定律。

    而這個時候,黑色的本田汽車也是正處在勻速直線運動狀態,飛快的沖上了高架橋。很快就到達了陳星的視線之內。冰箭在半空畫出一道完美的軌跡,很快的冰箭就射中了飛馳的本田汽車右後面的汽車車胎。

    陳星手中的兩張六石的強弓家在一起有一千多斤的力量,這樣的力量突然的作用到飛馳的本田汽車上,產生的破壞力將是非常的巨大的,就像是飛機在飛行過程中遇到了飛翔在天空中的鳥類一樣。

    本田汽車雖然是沒有飛機快的多。但是。陳星射出來的這一箭也比一般的鳥類的威力要厲害的多。所以,這個時候一個經常出現在經典電影里面的特技一般的鏡頭出現了。本田汽車在外力的作用下凌空飛起。

    空中轉體180度。然後由于慣性的作用汽車踫到了高架橋的欄桿,瞬間的反彈了回來,這個過程中,本田汽車的郵箱被撞裂開了,高標號的汽油飄散了出來。與汽車產生的電火花迅速的匯合起來。

    這個時候本田汽車和堅硬的柏油路面發生了猛烈的摩擦,接車汽車里面的兩個人連呼救的機會都沒有,本田車便發生了爆炸起火。

    這個時候,負責這個路段的衛生工作的一個老人騎著清潔弓專用的帶有有車廂的三輪車慢慢的走了過來,看到前面發生了車禍,清潔工趕緊的蹬了幾下,沒等這個老清潔工來到近前,本田汽車就發生了強烈的爆炸起火,連120這個時候都不用打了,不過報警也是老清潔工份內的工作。

    因此他掉過頭來打算回去向交警部門報告這個情況。但是走了幾步他又停了下來。因為老清潔工發現了高架橋的一旁有斷成級塊地冰塊靜靜的躺在那里。這個可是讓老清潔工氣個半死。

    他知道附近有個水庫,是養魚的地方,這個時候臨近春節了。往城市里面送魚的次數就多了起來。有時候事情趕得急了,難免會在汽車上留下一點沒有清理的冰塊什麼的。

    這些運送魚的汽車經常是從高架橋上路過,掉下來的冰塊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大概就是因為有的司機太馬虎,捆車的時候單單注意魚了,而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冰塊有沒有綁好。

    這些事情看起來沒有什麼,但是,對老清潔工可是有不小地影響,這馬上就要春節了,萬一上面的領導春節突擊大檢查。看到老清潔工負責的路段居然有冰塊,不用問老清潔工今年的獎金就會沒有了。

    這樣地事情他怎麼能夠允許發生啊。所以,老清潔工很快的下車把那碎成幾塊的冰塊給歸到一起,放到了後面的車廂里面。他左右看了看沒有什麼垃圾。這才滿意的離開。

    而事情到這個時候,已經沒有了陳星什麼事情了,陳星在本田汽車爆炸的同時迅速地把兩張強弓給放到大提琴的盒子里面,然後迅速的離開了這里。老清潔工根本沒有發現異常。

    接下來地事情就很平淡了,交通部門過來認定了一下,沒有查出來什麼。當然就歸結于本田汽車開地過快,這才導致車禍的發生。

    接著就是電視台的記者馬不停蹄的干了過來,把這個消息錄制成了一個新聞。

    春節出行。注意安全。這個是警鐘長鳴的話題,這個新聞實在是來的太及時了。電視台的領導批示可以做一個反面地教材,圍繞這個新聞做一個系列專題。當天晚上這個新聞就播出了。

    不過,這個時候上面地人突然打了招呼,這個新聞不能繼續跟蹤報道了。

    記者也納悶啊。一個日本人,一個是文物研究所的副所長,這可是一個很好地新聞話題。但是上面既然已經打過招呼了。那當然不能繼續報道了。好在春節前的這段時間根本就不缺少新聞。

    城隍廟會那邊又捅出來了一個爆炸性的新聞出來。人們的目光一下子就被吸引了過去。一個比較普通的交通事故就這樣慢慢的被淡忘了。

    不過警察局的人可是沒有淡忘這個事故,本來這個事情是歸交通部門管的。但是其中的一些事情發生了變化了。于是公安局的人也就插手了進來了。起因當然是常理和老掌櫃的聯合了一些老專家向有關的部門上書城隍廟會舞弊的事情。

    吳德章的這個事情是鐵證如山,誰都無法抵賴的了的。而且,常林的弟子很是有一批有能量的年輕的領導干部,因此,沒有人對常林牽頭的這個上書提出來任何的疑問。

    這個時候相關的領導就坐不住了,城隍廟會可是市委重點扶持的一個民俗文化活動,這一次出了這麼大的亂子,領導臉上也沒有光彩啊。

    于是,相關的領導就開始下令嚴查,一查到底,還給城隍廟會一個清白。既然領導都這樣講了,下面的人更是不客氣了。

    于是一查就查到了楊永那里去了,楊永從城隍廟會那里提出來了《草書千字文》,由于這件東西本來就是楊永送過來的,因此工作人員也就沒有懷疑,把東西提給他了。

    但是當楊永回到約定好的地方以後,自己的師兄和日本人井上都不在。他在那里等了有半個小時,終于沒有等到鄭大年和井上兩個人的人影,于是楊永就擔心事情有什麼變化,家餓沒有回就在附近找了一個小旅館住下了。

    在晚上看電視的時候,他看到了電視台播出的那個新聞。當時電視台的記者也是神通廣大的很,居然查出來了汽車里面的兩個人的身份,因此楊永被嚇了一個半死,他的直覺告訴他,這一次交通意外根本不可能是一場意外。里面一定有不可告人的內幕。但是楊永想破腦袋也不會想到真相。

    因為任何一個按照常識去理解這個案子的人都不會把他牽扯到陳星的頭上來,更何況作為現場遺留下來的主要的證據的冰箭已經被老清潔工盡職盡責的給打掃干淨了。連查看了現場的交警都不能推算出來事情的真相,他楊永當然不能推算出來是因為什麼了。

    不過楊永到底是一個聰明人,聰明的人都是怕死的。既然事情已經發了,他當然是想辦法要逃跑了,投案自首?笑話,鄭大年都死的不明不白。投案自首還不是等著被陳星收拾嗎?

    楊永心中的直覺就感覺的到了鄭大年的死都蹊蹺的很,他自然的不會撞到槍口上去了。

    楊永的反應也不能不說慢,他看到新聞以後當天晚上就知道要快點離開,于是立刻帶著《草書千字文》離開了旅店。現在離開最好是坐火車,飛機場查的更嚴,《草書千字文》不容易帶上飛機。

    但是楊永還是低估了春運給鐵路部門帶來的壓力。現在在售票大廳里面就有長達一千多米的長龍在等著買票,這個還是最短的一個隊伍。楊永愣是一夜沒有買到一張票,坐在那里咳聲嘆氣。

    一旁的一個民工說了,買票你不等個一天兩天的想在最近這段時間買到票那是不可能的。除非你找黃牛黨去買高價票。這句話提醒了楊永,現在可不是擔心錢的時候。關鍵的要快點走,因此,楊永立刻去找了在火車站晃悠的黃牛黨,這些人也是非常容易找的,而且每次春運都少不了他們的身影。

    這些人已經深通游記戰的奧妙,和T鐵路公安打起來了游擊戰。但凡是在火車站看到沒有行禮,人五人六的一點都不著急的站在那里的那些人,一準的是黃牛黨,這些人現在也學的聰明了,他們並不把票藏在自己身上,而是放在附近的賣百貨等東西的小攤主那里。
尋芳客 發表於 2009-12-2 11:11
重生之齊人之福正文 第一百零一十一章去天南
    楊永找到了這樣一個人,花了三倍的價格買到了一張兩個小時以後開往深圳的火車票。他倒不是一定要去深圳,而是最快離開的一輛火車就是這一輛,加上深圳有錢人多,容易把《草書千字文》出手,因此,楊永就準備先到深圳去避避風頭,然後等到風聲過去了。

    把《草書千字文》給出手了,接著就偷渡到香港去,然後再找個機會到日本去。因為楊永想來想去,自己的本事到日本去比較容易立足。

    但是,這次相關部門辦事的效率還是非常的快的。

    根據有關領導的指示,很快就成立了調查小組,這個調查小組當天的下午就進駐了城隍廟會,很快就發現了楊永把《草書千字文》給提走了。這個事情立刻就引起了調查小組的充分重視,派人去找楊永。

    不久以後,派去的人傳來了消息,楊永根本就沒有回單位,更沒有回家。反倒是鄭大年在當天下午曾經回過單位。帶走了一些東西。至于帶走的是什麼東西,這個就沒有人能夠說的清楚了。

    反正保險櫃是鄭大年一個人掌握的,里面有什麼外人是不知道的。後來調查組的人就聯系到了鄭大年的車禍上面去了。接著就調查出來了鄭大年和井上兩個人是去飛機場,而當天下午是有一架日本大使的專機離開的。

    綜合起來這些因素,調查組的人很快了確定了楊永事關重大,下發了通緝楊永的相關地文件。這個時候田剛的心中就已經隱約的感覺到楊永和陳青山的案子的關系了。

    而天南省那邊也是傳過來了消息了。客車肇事的凶手已經招供,是鄭大年和楊永兩個人指示他們兩個人干的。因此,這下就落實了楊永的罪名了。

    田剛更是關注楊永的動向了,一張大網當天晚上就張開了。就在楊永馬上要登上去深圳的火車地時候,警察出現了。

    警察出現以後,楊永倒是非常的平靜,他從和鄭大年商量著要離開,而沒有如願,就知道早晚會有那麼一天。這樣以後也不用提心吊膽了。而且當時鄭大年要是等著自己的話,當時發生車禍死的人就不是兩個。而是三個了。這樣一想,自己能夠活到現在也是老天保佑了。

    被警察抓住以後,楊永很是狡猾,他知道鄭大年和井上兩個人已經燒成灰了。死無對證,因此,楊永把全部地責任給推到了鄭大年的頭上。把自己給撇的是一干二淨。警察一時也拿楊永沒有什麼辦法。而楊永現在心中唯一擔心的就是陳星會不會來找自己算賬。

    就在楊永擔心的時候,陳星已經坐到了常林的書房之中了。這個時候陳星異常地平靜,平靜的讓人有點害怕。

    沒有人能夠看的出來陳星地心中現在到底是想地什麼,他那空洞的眼神看不出來任何的生命的色彩來。這本身就是非常的不對勁。常林也是一言不語的在寫書法。

    一張中堂很快的就寫好了。一般地情況下常林是不會寫那麼快地字的。常林素來是提倡書法修地是精氣神,來不得半點急躁的。只有在常林心中有事的時候,他才會把書法作為以風格調劑心情的工具。才會快速的下筆。仿佛這樣做能平和他內心的波瀾一樣。

    常林寫好以後說︰“你的心情我能夠理解。但是師父希望你在沒有確定之前不要做過分的舉動。鄭大年的事情現在就算是個意外吧,這個事情能夠想到你的人不會很多,其實就算是想到和你有關,也絕對不會想到是你下的手。不過接下來的事情你要克制一下你自己。

    雖然天南省已經傳來了這個消息,但是我們現在沒有確定你父親的生死,就不要把這個事情給搞得太大了。楊永的事情你師兄會幫你地盯著的,你放心的去天南就是是了。確定了這個消息以後。不用你說。師父會讓你師兄把這個事情給處理掉的。但是在這個之前我希望你要冷靜下來。不要把別人都當成傻子。”別人是不知道陳星和本田汽車翻車的事情有關系,但是常林是陳星的師父。他對陳星還是非常的了解的,而且,陳星一開始的時候就沒有抱著要公了的態度,而是一個人要去天南省,偏偏鄭大年這個時候出事了。常林也是從戰爭年代走過來的人,眼中看到了兩個社會時期的巨大的變革,因此也就不難猜出來這個事情是和陳星有關系了。況且這個時候,陳星幾乎已經把所有的事情都給寫到臉上了,就差寫上我是凶手四個字了。常林現在就是要安撫他到天南要小心行事。免得惹出什麼亂子來。

    一直一來,常林都以為自己的這個徒弟是一個非常老實的人,就像是他的父親一樣,雖然有的時候喜歡偷懶一點。但是別的地方還是不可挑剔的。

    至少從這件事情之前,常林不知道自己的徒弟有這樣的手段和心機。能這樣懲罰一個人,絕對不像是他這樣的年紀的人能夠做的出來的事情。因此,陳星這一次在去天南省之前,特意的來找自己一次。常林怕事情變得不可收拾才叮囑了他兩句。

    陳星點點頭說︰“師父放心好了,我知道應該怎麼做。我這一次去天南,不過是想查清楚事情的真相。那兩個凶手不是還有一個沒有落網嗎?對楊永我可以網開一面,讓法律去懲罰他,但是對這個人,我是不會放過他的。”

    陳星放過楊永,並不是他不想收拾他,而是楊永羅到了警察的手中,陳星怕自己動手把鄭大年的事情給牽扯出來,盡管自己做的干淨利索,但是並不代表無懈可擊。至少這一次師父就能夠從蛛絲馬跡上看出來事情是自己做的。既然這樣,別人也有可能看的出來。暫時的放過楊永,等以後再收拾也不晚。

    常林點點頭說︰“你能這樣想我就放心了。要不要我給你師兄打個電話,天南省還是有不少我的學生的。可能對你有幫助。”

    陳星搖搖頭說︰“不用,天南有岳勇在,我想我查點事情還是可以輕易的做到了。要是連這點岳勇都做不到,我立刻退出常青藤。我母親的那邊就多多的的讓師父費心了。我不回來,千萬不要讓她知道這個消息。”這個也是陳星來找常林的一個主要的原因。

    得到常林肯定的答復以後,陳星立刻就坐上了開往天南省的客車,因為陳青山正是乘坐這一個線路的另一輛客車出的事情。為了能夠盡可能的了解情況,陳星並沒有選擇別的出行方式。

    客車里面一如既往的亂,如同是任何時候的春運一個樣子,擁擠的很。要不是春運期間客車超載嚴重,那一次事故估計也不會有那麼多人因此而喪命。春運可是掙錢的好機會,車主為了多掙錢當然不會放棄超載的機會。

    盡管電視上和報紙上一再的宣揚超載的危險性,而交警對超載的汽車也是嚴加的查處,但是這些都阻擋不了金錢的誘惑。春運的任何一輛客車上都只有一個字來形容,擠。

    就像是一個裝滿了黃花魚的魚罐頭一樣。陳星是頂頂不願意乘坐這樣的客車出行的。但是陳星的父親是一個老實的知識分子,他秉著能為公家省上一點就省一點的理念來做事情,所以出行的時候一般都是選擇火車的。

    這一次是因為買不到火車票,而時間有不能耽擱,陳青山才不得不坐客車的。至于坐飛機,陳青山倒是有這個資格,但是他就是不坐。公費能節省就節省一點嘛。

    客車開到一半的路程了,倒是沒有發生什麼特務的事情,甚至連一個小偷都沒有出現。因為在這個客車上坐著三個身穿警服的人。而且每一個都是彪形大漢的那種。就算是現在客車上有小偷,這個小偷也是會老老實實的坐到一旁,絕對不會撞到槍口上去。

    春運的時候其實也是小偷們豐收的季節,一年到頭是吃干的,還是喝稀的,基本上都是指望這兩天了。要說這個客車上沒有小偷的話,基本上有點智商的人都不相信。

    等到三個警察到地方下車以後,不少人的注意力就開始集中起來了。不用說這些人都是經常外出的人。知道這樣的情況下小偷有可能動手。多防備一點總是沒有錯的。

    那幾個大學生模樣的人卻還是依然我行我素,一點沒有注意到車里的幾個人已經開始蠢蠢欲動了。那幾個人明顯就不是正經的乘客。

    “沒有經驗啊。”陳星嘆了一口氣暗暗地說。

    這個時候,事情又發生了變化,客車放著國道不走,偏偏的是轉了彎下去了。這個時候汽車上有和司機熟悉的人就開始說了︰“老夏,怎麼著。桃仙村的人又是要搭便車了吧,你怎麼總是這樣的。每次到這里都是這樣,能不能換換樣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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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齊人之福正文 第一百零一十二章誰攔我就收拾他
    沒有等司機開口,另外一個知道內情的人就開始說了︰“人家桃仙村的人是給錢的,就是不給錢老夏也不敢不轉個彎啊。要不回家還能進的了門嗎?你不知道老夏是桃仙村的姑爺嗎?換了你你敢直接開走嗎?借給你一個膽子。”

    桃仙村的女子是遠近聞名的水靈靈的,是男人夢寐以求的妻子的人選,要是誰能夠娶回家一個,那是很光宗耀祖的一件事情。因此老夏臉上倒是寫滿了得以,一點沒有惱怒的意思。

    他自己對這個道路熟悉的很,所以一邊開車一邊說︰“四喜,你們這些人啊,大字不認識一個,活該干力氣活,我這叫響應黨的號召,搞活農村經濟,你們懂什麼啊。要是你們生在桃仙村的話,還用這樣到北京去打工嗎?早就在家老婆孩子熱炕頭了。”這個倒是別人比容易反駁的。桃仙村那可是遠近聞名的富裕村,雕刻木版年畫的老傳統使得這個村子里面的村民個個都是富得流油。

    先前那個說話的人說︰“人家桃仙村年華那是有一千多年的歷史的,全國聞名,當然不是別的地方可以比的了的了。我要是桃仙村的人我也不會外出打工,在自己村子里干活比在外面掙得多的多了。出去才有毛病。可惜啊,我連個桃仙村的老婆都沒有娶到。”話說到這里,這個農民工到還是真有點羨慕的意思,可見這個桃仙村的年畫確實不是一般地工藝。這樣可以申請世界非物質文化遺產的地方陳星倒是真的听說過,據說是國務院重點保護的民間工藝之一。只是陳星還重來沒有來這個地方來過。早聞其名而已。

    說話間。客車就來到了一個偏僻的鄉村公路上,這個時候就能遠遠的看到公路一旁有一個六十多歲的農村老漢等在一旁,在老漢的身邊是包裝好了的年畫,顯然是要送到省城去的。

    而客車準確地停了下來,司機老夏打開車門以後,麻利的跳了下來一邊打開後輩車廂一邊說︰“三大爺,怎麼今天就你一個人,二狗他們都沒有跟著來嗎?”

    往日送年畫的時候都是兩個人的,今天卻是一個人,不由得讓老夏多問了兩句。

    三大爺笑眯眯地說︰“今天二狗和他對象上城里去了。我能耽擱他那事情嗎?反正是送到咱們地門市上就成了,我一個人也做的到。”在農村,結婚可是壓倒一切的大事情,傳宗接代的事情馬虎不得。因此年輕人處對象那是不能被任何的事情耽擱的。

    兩個人很快地把年畫裝了上去,客車也很快的啟動了起來,而這個時候客車上的話題又圍繞著年畫展開了。自然三大爺就成了中心了。

    四喜剛才心里不是非常地順,于是處處和三大爺作對。並且一再地對桃仙村的年畫的歷史表示了懷疑。讓三大爺非常的惱火。

    老漢怒氣沖沖地說︰“你這個家伙懂得什麼啊,一點見識沒有。我們村的那些年畫都是有來歷的,跟你們這些沒有文化的人講你們也不懂。這要北京來地大師父才能明白。就算是把和氏璧放在你們面前,你們這對狗眼能夠識得金香玉嗎?告訴你們,前兩天剛剛有個從北京來地大師傅來我們村子里考察年畫的情況。到現在還沒有走。人家可是北京鑒定字畫地大師父。是你們這幫小家伙能懂的了的嗎?”

    鑒定字畫的大師父?這幾個字眼就像是給陳星注射了興奮劑一般,他猛地從座位上跳了起來,三兩步就來帶三大爺面前。

    陳星緊張地問︰“老人家,你說的北京來的大師父是不是姓陳,長得黑黑瘦瘦的,帶著一幅金絲邊的眼鏡。講話的時候慢條斯理的。”

    三大爺也被陳星這突如其來的問話給驚呆了。等帶陳星問第二遍的時候他才回過神來說︰“就是,就是這。這個大師父到現在還在我們村子里面呆著。在村長的家中研究年畫到現在都沒有出來過一步,人家那才叫做學問。我都幾十年沒有見到過這樣的大師父了。”

    陳星興奮的大喊大叫,整個人就像是著了魔一樣。跑到前面對司機說,轉彎,馬上轉彎,我要去桃仙村,快點,我等不急了。”

    雖然才開動沒有十分鐘,但是這個時候轉回去還是耽擱時間的,坐車的人當然就不樂意了。

    大家都是急著回家過年的。誰願意多浪費時間啊。司機老夏更是不願意回去了,浪費汽油算誰的啊。因此對陳星的話並沒有在意。而這個時候人群里面已經有人不樂意了。

    一個染著黃頭發,穿著黑色羽絨服的一個年輕人站出來說︰“小子,你不要沒有事找抽啊,浪費大家的時間。”

    盡管這個家伙一看就不是好人,講話也不客氣,但是這個時候客車里面一個站出來的人都沒有。因為這個人講的話代表了這個時候大家共同的心願。

    陳星雙眼狠狠的盯住那個黃毛,目光如刀割一般,黃毛正要再說些場面話。被這樣尖銳的目光瞪的猛地一縮身子。仿佛就像是三九天被扔到了冰窟窿里一般,下面的話無論如何他是再也講不出來了。

    被一個和自己差不多大小的人嚇住,這個讓黃毛感覺到非常的沒有面子。

    他猛地從衣服里面掏出來一把一尺多長的大砍刀。一刀在手,頓時膽氣十足。惡狠狠地說︰“小子,大爺我今天還沒有開張,正好你撞到槍口上了,那我就不客氣了。”

    這個時候大家都明白了。汽車上是沒有小偷,而是遇到劫匪了。這個比小偷更狠。而且不是可能是一個人。

    這個時候更是沒有人去招惹黃毛了,但是陳星好像非常不耐煩,誰在這個時候阻擋他去桃仙村,誰就是他的敵人。

    陳星跨步上前,不等黃毛反應過來,一把把他手中的砍刀給奪了過來,手起刀落, 的一刀就把黃毛身旁的鐵管給砍斷了。然後陳星二話不說,抓起鐵管,另外一個手想是拎著小雞子一般把黃毛給拎起來。倒背黃毛的雙手,用鐵管硬是把這雙手給纏了起來。

    鐵管在陳星的手中就像是一根繩子一樣變化,很快就變成了手銬一般把黃毛給銬了起來。疼的黃毛直叫喚。而陳星又是把那把砍刀給拿到手中,三兩下凝成了一個麻花一般的東西。然後打開窗戶,扔到客車外面。陳星狠狠的對黃毛說︰“丫的孫子,告訴你,爺我知道你是打劫的。但是今天你要是敢說一個不字,爺我馬上把你的爪子給擰成麻花你信不信。老實給我呆著吧,今天爺我沒有空和你廢話。老夏,轉彎去桃仙村。村子里的大師父是我老子。”

    老夏這次倒是听話,乖乖的包客車給調轉過頭來,客車里面有兩個人本來是已經把手給伸到懷里的年輕人,看到這個樣子也老實了起來。

    這個時候,陳星就像是一個殺神一般一個人坐了三個座位,沒有一個人願意和陳星坐到一起。

    在陳星那恐怖的力量面前,一切花言巧語都是紙老虎。早黃毛囂張的時候沒有出來一個雷鋒,但是在黃毛變成落水狗的時候更是沒有一個人站出來說半個不字。平安回家過年比什麼都重要。

    更何況像黃毛這樣的劫匪,一點都不值得可憐。一般的這樣的客車就會有兩個司機,而且必定跟著一個和車主關系非常親的人收錢。客車被陳星給毀成了這樣,但是,坐在客車前面副駕駛的位置上的那兩個人一幅老神在在的樣子,一點沒有讓陳星賠償的意思。

    陳星翻了翻黃毛的口袋,居然沒有發現手機,不由得大怒︰“丫的,你這孫子,居然連個手機都沒有,還好意思出來做賊。丟人啊。”

    那黃毛別提多委屈了。他氣不過說︰“大哥,我要是有手機的話,還會出來做這個嗎?早回家過年去了。”

    這他媽到底誰是賊啊,黃毛心中憋屈地想。和黃毛是一起的兩個人也是暗自的慶幸,幸虧沒有提前動手,要是不然的話怕是一起被這個狠角色抓住。

    陳星狠狠地說︰“笨蛋,你沒有,別人都沒有嗎?不要忘了你是賊,是賊連個手機都偷不到,還好意思出來混。說你笨你還別不服氣。”

    黃毛更是憋屈了︰“大哥,我們是不做暗活的。我們是劫富濟貧,要是有做暗活的手藝,誰還出來劫富濟貧啊。”

    不得不說這個黃毛也是很貧嘴的一個人,都到了這個份上了,居然還有心思和陳星解釋小偷和劫匪的區別。大概也是看出來陳星未必會拿他怎麼樣。

    PS:以下不收費

    有讀者說力的作用是相互的,踢飛了一個人,自己也會受到相應的犯作用力。但是陳星在書中是個怪胎,兩手就有千斤之力,雙腿當然更有力量。他本身就像一亮汽車一樣,汽車把人撞飛了,總不能汽車也跟著飛吧。此處雖然有點夸張,但是練過功夫的人把對手踢飛,也不是完全不能做到的,不過是不能飛的那麼遠吧了。元寶這里可是武術之鄉啊。呵呵、、、、、。
尋芳客 發表於 2009-12-2 11:12
重生之齊人之福正文 第一百一十三章無巧不成書
    陳星也懶得和他多廢話,走到前面,瞧瞧兩個老神在在的人,然後陳星說︰“兩位,別裝了,我可沒有心思打劫你們,手機借給我用一下,打個電話。你們兩個看別告訴我你們怎這麼大的一個客車,連個手機都沒有。”

    陳星是沒有動手打劫,但是他比打劫的更讓人害怕,至少打劫的一般都是劫財不劫命啊。但是陳星這樣的人能夠做出來什麼樣的事情那真的不是車上的人能夠想的到的。剛剛陳星露出來的那一手功夫可不是一般的人能夠擁有的。

    不過既然陳星問話了。兩個人就不會裝下去了。其中的一個應該是車主的人,負責售票的那一位為了避免更多的麻煩連忙的從口袋里面掏出來手機來送過去說︰“你盡管用,全球通的,到什麼地方都是有信號的。”

    這個人也是怕陳星找不到電話,不定在客車上生出來別的事端來,因此絲毫不敢猶豫。

    陳星接過手機,問清楚三大爺他們村子上的電話,問清楚了他們的村長叫楊懷青,然後立刻撥打了過去。

    接電話的果然是他們的村長。听那聲音都是官威不小的那種,村長官位不大,但是也是國家干部不是,听聲音倒是符合一貫的農村村長的形象。

    陳星立刻就問︰“楊村長,你們村子里的那個大師父是不是姓陳,叫陳青山。”

    這個時候陳星整個心都好像是提到了嗓子眼了。生怕楊村長說出來一個不字來。得到楊村長肯定的答復以後,陳星才算是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在平復了自己激動地心情以後。陳星接著說︰“楊村長,我是陳師父的兒子陳星,麻煩你去找他過來,就說他兒子有急事找他。”

    雖然現在沒有听到父親的聲音,但是陳星已經可以肯定父親是在半道上下車去桃仙村研究他們那古老的雕版印刷年畫去了,這種心情簡直就是一下子從地獄升到了天堂了。

    楊村長去喊人,陳星一點沒有掛機的意思,客車上的售票員那個心疼啊,長途電話的費用,尤其是手機這種移動電話的長途漫游費那是相當的高的。

    但是。這個售票員一點沒有站起來提醒陳星地意思。劫匪就夠讓人擔驚受怕的了,更何況這位比劫匪瘋的人,花錢買個平安吧。

    不多時,果然陳星听到電話那邊傳來父親的聲音。這下陳星可是氣個半死,听到父親出事地消息陳星是悲痛欲絕,立刻用近乎完美的手段解決了鄭大年和井上兩個人。

    雖然後來被常林看穿了,但是至少在法律上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指出來陳星的不是來。所以,陳星的做法還是相當的完美的。

    從北京出來,半路上听到父親幸存地消息。讓陳星整個人都沉浸在幸福之中。仿佛整個天地都是花團錦簇一般的美好。要不,這個打劫的黃毛羅到陳星地手上就不是用鐵管鎖到客車上那麼簡單,肋骨早就斷了幾根了。

    但是這個時候真地听到了父親的聲音。陳星卻實在是忍受不住了。這二十多個小時里面,陳星簡直就像是行尸走肉一般,仿佛整個人都像是沒有了靈魂。

    他大聲地說︰“老爸,我的天啊,你老半道下了車子,好歹給家里人掛個電話啊。你這不聲不響的下車了。我可擔心的要死要活的。”

    陳青山並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而已一點都不在意地說︰“哈哈。讓你們擔心了。來地路上我听同車上地人說了桃仙村最近發現了一批明朝的木板雕刻年畫,心里想著要來研究一下那個時期地繪畫風格。于是就來了。

    我已經和老孟他們兩個講好了,讓他們兩個先去天南,等我研究了這些明代的木版雕刻以後我就會趕過去、怎麼老孟他沒有給家里面打電話嗎?這家伙,他們一準的又是在天南喝高了把這是給忘了.。趕明見到老孟以後我饒不了他們。”

    感情,陳青山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老孟他們不是忘了給家里打電話,而是再也大不了了。

    陳星沉沒了一下,徹底的沒有脾氣了,這樣的事情父親還真的辦的出來,听說也剖什麼好東西,一準的想去看個究竟。

    當下他說︰“算了,先別說了,我馬上就要到桃仙村了,到時候我去找你在說。”反正事情不是三言兩語能夠講明白的,還不如等會見面再談。

    掛了電話以後,陳星立刻給自己的師父掛電話,好讓師父安心,另外可以把張梅大人給調過來了。

    既然父親平安無事,那就沒有必要給母親安排那麼重的工作了。常林自然也是為陳青山高興了,叮囑陳星帶回些那些明代雕刻的木版年畫的圖樣來。現在北京城過春節,至少城里樓房中的人家貼春聯門神的已經不多見了。沒準過幾年以後貼春聯和門神的習俗就會在城市中消失也不一定。

    掛了電話,將手機還給那個售票員,陳星掏出來五十塊錢來送了過去說︰“給你,這是你的電話費,看別說爺們我白你。”

    這個售票員只要陳星能夠老實一點就知足了,哪里還有膽量要陳星的電話費啊。連忙推開說︰“在家靠父母,出門靠朋友。一點電話費小意思。”

    陳星可不干了,把錢塞到他懷里說︰“你們也不容易,別那麼多廢話,打電話給錢是天經地義的,讓你收著你就收著。”

    售票員看到陳星沒有鬧事的意思,當下這才勉強的把錢接了過來。當然這個時候他心中的一塊石頭就算是已經落地了。陳星雖然在要手機的時候有點不客氣,但是,至少陳星打過電話以後能給錢,這五十塊雖然不算什麼。至少是一個良好的信號,陳星不是找茬的。

    雖然這個時候陳星因為得到父親安然無恙的消息而興高采烈的,但是並不影響他在大家心中留下的強悍的印象,因此大家還是躲的遠遠的。

    倒是三大爺見多識廣,而且還和那個大師父聊天聊過幾次,現在听陳星這樣以說,再看看陳星的相貌果然和村子里的那個大師父有幾分相似,心想這個人應該不是壞人。當下大著膽子上前問︰“這位小兄弟叫陳星,我听你父親提起過你。他說你寫的毛筆字可是了得。”

    陳星這個時候心情已經平和了很多,不再像剛才那麼激動,听到老人的問話點點頭說︰“沒錯。我就是陳師父的兒子,至于毛筆字,寫的還湊合,從小我就開始練習毛筆字,現在已經有十多年了。三大爺,我父親開始的時候是去天南省的,怎麼有到你們村子里去了。這一去真是去的幸運,要是不然的話,一準的做了車禍亡魂了。看來父親的迂腐的書生性格有時候也不是一點用都沒有的。

    三大爺想了想說︰“我倒是真听村長講起過這個事情。我們村子在北京也是有直銷店的,雖然你們城里人要春聯和年畫的已經不是那麼普遍了。但是住在四合院的老北京還是有些老客戶的。我們村長前幾天就是去北京直銷店里結賬去了。結果在回來的時候就遇到了陳師父了。巧合的是兩個人居然是相鄰的兩個座位。在閑談的時候我們村長就把我們村子里面發現了年畫的事情給講了出來,陳師父就提出來要去見識一下,于是就和村長一起下了車。陳師父真是敬業啊,從到了我們村子里面,到我出來的時候,幾乎除了睡覺就沒有休息過。”

    這個性,那都是還真是自己的父親能夠做出來的,為了研究一件字畫而不眠不休的事情在陳星的記憶中並不少見。一級鑒定大師的的名頭也不是撿來的,那都是真功夫換來的。

    客車到達桃仙村以後,陳星徑直下去了,黃毛這下可是堅持不住了。他大聲說︰“這位大哥,你不能把我扔在這里里啊,好歹給我弄開啊。”

    這兩個鐵管把黃毛的手牢牢的纏繞住了。比手銬要難打開的多。手銬還有鑰匙可以打開,但是鐵管被陳星像是纏繞麻花一般把黃毛的雙手給扣上了,別人要想打開的話,那是非常困難的,用小鋼鋸一點一點的往下鋸還差不多。

    陳星哈哈大笑說︰“你就等著吧,車上又不是沒有你的同伙,讓他們想辦法去,要是你的同伙不仗義的話,就讓警察給你弄開算了。”

    這次黃毛並沒有動手打劫,要是沒有案底的話,找警察也未嘗不是一個很好的辦法。不過估計這個黃毛不敢這樣做。今天陳星的心情好,,而且要急著去見自己的父親,因此也就懶得去和黃毛一般見識了,至于客車上的人怎麼樣處理黃毛,那就和陳星沒有關系了。

    看樣子客車上的司機等人對黃毛並不陌生,估計兩方面的人認識的,這個在國內也不是很稀罕的事情。怎麼樣處理就看兩者的較輕了,反正乘客是不會給自己找麻煩的。
尋芳客 發表於 2009-12-2 11:12
重生之齊人之福正文 第一百一十四章陳青山是怎麼樣逃生的
    下了客車,走了不到三百米就到了桃仙村,隨便的找了一個村民就能夠打听清楚村長家在什麼地方。陳星找到以後大吃一驚,好家伙,三層小洋樓,氣派的很。

    不愧是遠近聞名的年畫村,發家致富奔小康,提前進入三步走的第二步了,樓上樓下,電燈電話的夢想在這個農村已經實現了。陳星從僅僅了村子以後就沒有看見過有平房,要是在別的村子村長敢蓋這樣的樓房的話,估計就要查證一下村集體經濟是不是有問題了。但是在桃仙村,這樣的事情好像的不算什麼,村民們說起村長的家也不見有不滿的地方。

    雖然是陳星大電話過來了,但是,現在陳青山還是在村長家中的客廳里面拿著一塊木板雕刻的年畫在仔細的研究著,直到陳星進來以後他才依依不舍的放下木板雕刻。

    他看到自己兒子到來,並沒有多少意外,心無旁騖講的就是這樣的人。要不人家怎麼叫專家啊。陳青山向村長介紹陳星以後,又對陳星介紹說︰“阿星,這個就是桃仙村的村長楊懷青,雕刻木板年畫可是有五十多年了,是一個民間藝術大師。有機會你要多多的向楊村長學習學習。好多東西是我們在城市里面學不到的。”

    陳星看著眼前這個穿著樸素的村長,要是他再弄一個煙袋搭在自己地身上的話,那麼就是標準的北方農民的形象。

    不同的是。老人的左手基本上是不能伸直了,骨節嚴重突出,在醫學上已經算是殘疾一類的了。

    但是,陳星知道,這樣左手是長期的使用刻刀,雕刻堅硬的木版才落下的毛病,是楊懷青這個民間藝術家一生地真實的寫照。對這樣的人陳星當然非常的恭敬。上前客氣地見禮。

    和村長客氣了兩句,陳星剛剛要把來意給講清楚了,但是陳青山並沒有給他機會,拉過陳星到他面前說︰“阿星。你給我鑒定一下,這個木板年畫應該是明代的什麼時候雕刻而成的。”

    要是鑒定字畫的話陳青山當仁不讓,但是要是鑒定這樣的木版年畫的話陳青山真是外行了。

    而且,陳青山還有一個毛病。就是知道地就說知道,不知道的就說不知道,絕對不會像電視里面那些專家一樣,明明是研究青銅器的,他愣是敢給人家鑒定翡翠去。對于這些刻版地年代陳青山雖然可以斷定是明代地,但是具體到明代的什麼時期他卻不清楚。

    村長有點意外了。像陳星這樣的年紀的人還懂得鑒定嗎?他在一旁提醒說︰“陳師父,這批木版的年代到底是那個時期的。我已經讓人去查族譜了,應該能夠查清楚這批木版雕刻的年代地。”

    這一批木版雕刻是一個村民在西歐房子地時候發現的。雖然大家一致地認為這批木版雕刻是有年代的東西。但是具體是什麼年代卻沒有人能夠說的清楚。據村子里面的老人們講,很有可能是明代的時候的老物件。

    但是這樣的木版雕刻和別的東西不太一樣,它是不會把雕刻與哪一年這樣的日期給留下的。要不用這樣的木板雕刻印刷的年畫就沒人要了。

    楊懷青在從北京回來的路上遇到了陳青山,陳青山听說了這個事情以後提出來要來看看。

    這些木版雕刻可是桃仙村的寶貝,就算是本村的村民想看一眼都不是非常的容易。當然更是不能輕易是讓外人看的了。陳青山少不得就出示了一下自己的證件,證明了自己就是國家文物研究所的一級鑒定師。有了這個證件,那就不一樣了。看著上面那鮮紅的大印楊懷青這個村長就對陳青山的身份是深信不疑。

    當下就邀請陳青山來到村子里做客。在陳青山的鑒定下。于是這一批的木版雕刻有了一個大概的年代,就是在明代左右。而且陳青山還給楊村長出了一個注意。讓他去查村子里面的族譜。

    桃仙村在這個地方可是住了有年頭了,從元末明初的時候就在這里居住。可能從族譜里面能夠查出來一點什麼蛛絲馬跡來也不一定。楊懷青更是佩服陳青山的眼光了,城里來的文化人就是不一樣,村子里面咋就沒有人想到這個辦法啊。

    當下村子就派人去查族譜。不過負責族譜收藏的族老去閨女家喝外孫的滿月酒去了。于是村長也只有先派人去找族老回來。

    陳青山卻對自己的兒子非常的有信心,他搖了搖頭說︰“村長放心我兒子在這方面還是非常的有天賦的,讓小孩學習一下也好。”

    听了這句話陳星的心中頓時就涼了半截了。原來不是真的相信我,而是想讓我找機會學習一下。不過父親能想著找機會讓自己表現一下,陳星還是非常的給面子的。

    拿過來木版雕刻,他精神力掃過以後就發現這個木板年畫的確切的年代了,是明朝天啟皇帝那個朝代的物件,天啟皇帝就是明朝大名鼎鼎的木匠皇帝,九千歲魏忠賢就是天啟皇帝的一手扶植起來的。

    這一點通過任長風的記憶也可以鑒定的出來。當時由于皇帝都非常喜歡做木匠,所以,明朝的木匠在天啟年間都是非常的受尊敬的。因此,桃仙村的這些木雕無論是從工藝上來講,還是從材料上老講,都是古代木版雕刻的佼佼者。

    當然,這個事情陳星是不會馬上說出來的。才看了一眼就知道這個是哪個朝代的。當然不足讓外人相信了。必要的戲碼還是要做的。因此,他仔細的鑒定的架勢一點都不比父親差。

    等到二十多分鐘以後,陳星這才站起來說︰“這木版雕刻是明朝天啟年間的物件。因為他們的刀法不一樣,明朝治玉大師陸子剛的昆吾刀法是歷代治玉的一個完美總結。其刀法之靜脈,冠絕古今。但是我可以從這個木版雕刻中體會到昆吾刀法的一些精妙的地方,當時陸子剛或者沒有死,或者是剛死不久,反正是這些雕刻的刀法中有昆吾刀法中的技法。這個在其他的木板雕刻中是見不到的。所以,這些木板雕刻在歷代木版年畫的雕版中是數一數二的精品了。估計這樣的東西在全國來講都是不多見的。”

    陳星認為正是由于當時的皇帝喜歡木匠,才讓木匠接觸到了更多的雕刻手法,從而造成了這些木版雕刻的出現,雖然雕刻這些木版的工匠不會昆吾刀,但是至少也體會到了昆吾刀法中的一些技法。這點尤為難得楊懷青可是不知道什麼叫昆吾刀法,當下就問︰“陳先生,這個昆吾刀法听起來好像的還挺厲害的。”

    他當然不會問陳星了,而是直接的問的陳青山,雖然听陳星講的也是有鼻子有眼的,但是,楊懷青還是更相信陳青山這樣的大師父,因為陳青山這幾天治學嚴謹的作風已經深深的烙印在了楊懷青的腦海中,在一個農民出身的藝術大師來看,這樣踏踏實實的人才是真正的有學問的人。

    陳興山對這個還真是不了解,他連木版雕刻都不是非常的了解,還要讓陳星來鑒定一下年代,更何況這雕刻木版年畫的刀法了。當下陳青山一點都不含糊地說︰“雕刻刀法我是外行,不過我兒子從常林大師那邊學過這行本事。他應該比較清楚。”

    兒子在家整天的拿著一把刀和石頭較勁,陳青山知道這個就是常林的吩咐,因此也就沒有阻止陳星聯系。當時也從中了解了一點昆吾刀法的事情。

    陳青山這個人就是這樣,我不懂的事情正大光明的就講出來了。一點都沒有覺得在別人面前丟了自己的身份。即使這個讓你是自己的兒子也一樣。

    楊懷青也是爽快人,心直口快。听陳青山這樣以說,立刻就轉向了陳星。更是一點都不覺得自己先問了陳青山是多麼失禮的事情。

    在古董界,幾個同行共同的鑒定一件古董是非常的常見的,但是,要是某個人拿著古董去請教陳星來了,陳星剛剛看了古董,這位要是連話都不讓陳星講完就去請教另外一個人,這樣的做法是很失禮的事情,一般內行人是絕對不會這樣做了。

    他笑呵呵地說︰“看不出來,小陳還有這一手。看到年畫居然就能夠判斷出來是什麼樣的刀法雕刻的。真是好本事。這昆吾刀法到底是什麼。”

    這人倒是實在,陳星也是拿人家一點辦法都沒有。要是早古董界的人這樣問話的話,估計陳星早就當場翻臉了。但是人家先請教的是自己的老子,而且對方是一個外行人,陳星也就不好意思和對方多計較了。
尋芳客 發表於 2009-12-2 11:12
重生之齊人之福正文 第一百一十五章命中注定
    當下陳星說︰“昆吾刀法就是明代治玉大師陸子剛總結了歷代玉石雕刻,石像雕刻等等各種雕刻技法而創立的一種非常精美的刀法。不過陸子剛死後這個大刀法現在就成了絕響了。我看雕刻這些木版年畫的時代,正是木匠皇帝即位的時代。而那個時候陸子剛可能已經去世了。這些木版雕刻也就是得到了昆吾刀法中的一些訣竅而已,距離真正的昆吾刀法還是差的很遠的。真正的昆吾刀法那是有鬼斧神工的效果的。

    不過你不要認為這樣的話這些木板年畫就不值錢了。現在你們村子里的人想雕刻出來這些木板年畫已經不太可能了,因為你們沒有一個人懂得昆吾刀法,就算是其中的那些小技巧都沒有流傳下來。那才是你們真正的財富。”昆吾刀法何止是財富那麼簡單,全國年畫著名的地方不少,各自的特點也沒有太多,所以,全國著名的年畫村沒有一個是技壓群雄的。桃仙村要是有這樣的傳承的話絕對可以做到技術壓群雄。

    來到桃仙村這樣古老的村鎮,陳星當然要注意一下村子里面的風土人情了,他從走過的的地方就看到了桃仙村的各種各樣的年畫,但是從中陳星沒有見到過任何的一種哪怕帶有一點點的昆吾刀法的痕跡的東西。所以陳星現在可以斷定,在桃仙村里已經沒有人會使用這種脫胎與昆吾刀法中的東西了。

    要說到昆吾刀法,楊懷青自然是兩眼一抹黑,不知道其中的奧妙。。但是要說到自己村子里面祖傳下來地手藝,他還是能夠滔滔不絕的講上一個三天三夜的。

    听草陳星這樣說,楊懷青問︰“小陳,我听你這樣說,昆吾刀法在陸子剛以後就成了絕響了。但是你怎麼樣能夠看的出來啊。”

    這個就是農民式的狡詐了,不懂行不要緊啊,但是可以抓住你話語中的毛病,按照陳星剛才講的,昆吾刀法還真是絕響了。

    陳星笑了笑說︰“當然,昆吾刀法到現在來講也是絕響。沒有任何一個人在陸子剛以後可以練成真正的昆吾刀法來。但是,刀法雖然是絕響,修煉的方法卻是流傳了下來。這套方法在明朝滅亡以後,恰好就落到了清朝皇帝的手中。而我師父恰好就是皇家之後。擁有這份東西不難吧。

    我師父在治印方面地成就是有目共睹的。他雖然沒有練成昆吾刀飯。不過也像貴村的祖先一樣借鑒了昆吾刀法的訣竅。而我恰好就是我來師父地關門弟子。于是我師父就把這套昆吾刀法給傳授于我了。

    我可以說,天下之大,能夠鑒定出來這套木板雕刻的刀法中有昆吾刀法的痕跡的人就只有我們師徒兩個人了。而找我師父鑒定一次東西的價格不是一般的人能夠承受地了的。”

    常林這樣的人就是國寶級別地大師了。一般地人想見他一面還真是不容易。若不是陳青山偶然之間來到了桃仙村,而把陳星也給引到這里來了。估計這批木版雕刻的真正的面目還要被埋沒不知道多少時間。

    至于其他的人,雖然陸子剛有作品流傳與世,但是並不是說看到了陸子剛的作品以後就可以看的出來昆吾刀法的奧妙地。要不。陸子剛也不能單單地憑借一個手藝人的身份而名留青史了。而王羲之地《蘭亭序》也就不會稱為傳世奇珍了。大家都看一看《蘭亭序》然後都是王羲之了?

    技藝的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而是需要勤學苦練才能夠掌握的。這條路來不得半點捷徑。所以,木版年畫上的雕刻還真是只有常林或者是陳星兩個人中的一個人來鑒定才能鑒定出來。

    對于常林大師的身份,楊懷青倒是不怎麼敏感。在他看來。書法寫的好的人多的時候,桃仙村就有不少的人毛筆字寫的不錯的。年畫專業村嘛,年畫當然要是配著春聯了。

    所以,桃仙村的人寫得一手好書法也就成了理所當然的事情了。雖然這些書法和常林的書法是沒有的比的,但是在農民的眼中,常林寫的一萬一幅的對聯和桃仙村一塊一副的對聯並沒有太大的區別。

    倒是常林曾經的皇族的身份,讓楊懷青多了幾分敬畏。皇族。在現在人的心中已經是塵封到歷史中的東西了。

    楊懷青這才頗為信服地說︰“原來如此。我就說嘛。我在從北京回來的路上能夠遇到陳師父是我們村子里面的服氣,現在果然如此。不但請來了一位大師父。還饒了一個。”

    大師父,這個特定的稱呼在農村就是指的非常有學問,非常有能耐的人。在農村來講,大師父的地位僅僅稍微的開山祖師爺要低上一點。所以,不管你在你的專業里面有多麼大的成就,到了農村也就是是一個大師父的稱呼。不管是大學教授,或者是享受國務院特殊津貼的學者都是這樣。

    楊懷青說到了從北京回來的事情,陳青山終于還是想起來了問自己的兒子︰“阿星,剛辭你想說什麼來著。”

    陳星進來的時候就想講什麼話,但是卻被陳青山的話題給打亂了。到了現在陳青山才想起來問自己的兒子。大過年的陳星怎麼突然的想到了要跑到這里來找自己啊。陳星苦笑了兩聲說︰”老爸,家里都快因為你這個事情給鬧翻天了。你還跟一個沒事的人一樣,看來你是真的不了解情況了。你乘坐的那個大客車在去天南的路長翻進了懸崖了。根據交警部門的勘察,是因為有人在剎車上動了手腳了。而車上的人沒有一個能夠幸免于難。”

    這個消息對陳青山來講確實有一點震驚,他呆呆的坐了有五分鐘,這才回過神來說︰“你的意思是老孟他們兩個人都、、、、、、。”

    陳星點點頭說︰“沒錯。交警部門的勘察結果就是這樣的。客車上的人已經面目全非了。而你也知道,長途客車在半道上車下車的事情是非常的普遍的,交警也不知道車里面的人是增加了還是減少了,只是根據北京這邊統計的結果來確定的。而你下車的事情交警並不知道。我接到消息,就是要去天南看個究竟。要不是在半道上遇到了桃仙村的三大爺我也不知道你就在這里呆著。”

    打擊,絕對是一個打擊。陳青山黯然神傷,沒有想到來的時候三個人一起來的,現在回去了卻成了他自己一個人了。

    陳青山猛地抬起來頭說︰“這個消息你母親知道不知道。”

    要是讓張梅大人知道了這個事情,估計結果就更是可拍了。陳青山知道這個消息以後很快就想到了她。

    陳星搖搖頭說“不知道,最近母親正在編輯部忙活,我听到這個消息以後已經讓我師父把母親給調走了。剛剛在客車上的時候我已經包你平安的消息告訴我師父了。相信就算是母親知道以後也沒有什麼?”

    陳星因為這個還把鄭大年和井上兩個人給做掉了,他當然不會告訴陳青山了。要是讓陳青山知道了這個消息,結果怎麼樣處理陳星還是兩說,因此陳星打定了注意要把事情爛到肚子里了。

    陳青山尷尬地說︰“這兩天都是忙著研究木板年畫的問題了,因此我根本就沒有看電視。所以根本就不知道這個事情,我還以為老孟已經把我在桃仙村的消息傳給了家中了。”

    若非陳青山根本就是把工作當成了樂趣,他總是要有時間要看電視的,這樣也是可能知道發生了這樣的車禍的事情。發生這樣眼中的車禍,那是根本就隱瞞不住的,也沒有人敢隱瞞。但是陳青山壓根就沒有時間看電視。不知道也不意外。

    楊懷青還在一旁解釋說︰“這個事情我倒是听說過,說是什麼地方發生了一場嚴重的車禍,但是具體的是那一輛車,發生在什麼地方我就不知道了。我們這個地方是兩省交接的地方,所以,電視接受信號的效率也是很差的,有時候未必就能夠接受的到天南新聞。”

    這個事情在農村,在兩省交接的地方確實是非常的普遍的一個現象,基本上這里也就形成了兩不管的地方了。信號的接受也就成了一個問題了。發生客車翻車這樣恩恩新聞,一般天南省就會在第一時間報道這個事情。但是接受不到不到的話那就難怪消息閉塞了。

    陳青山嘆了一口氣說︰“命中注定啊。這些事情都是命中注定的事情,要不是我在車上遇到了楊村長你的話,也是跟著這輛車一起去天南了。到時候估計我兒子就算是去也是晚了。若不是是桃仙村有這樣的木板年畫,不可想象啊。”
尋芳客 發表於 2009-12-2 11:12
重生之齊人之福正文 第一百一十六章木板年畫的來歷
    說完陳青山幾多感慨,也不知道是慶幸自己沒有跟著客車去天南還是惋惜老孟兩個人的遭遇。至于客車為什麼會發生車禍,新聞上是語焉不詳的,就算是看了新聞也不是非常的清楚的。更何況陳青山和楊懷青兩個人連新聞都沒有看。警察抓住兩個犯罪嫌疑人中的一個的事情也是在內部流傳的,一般人很難知道。這樣重特大的案子,封鎖消息是一個基本的常識性的問題了。在案子沒有破之前,有關的信息是不準向當事人以外的其他人泄露的。媒體就更是不知道相詳細情況了。。

    陳星听到自己的父親講起來年畫,突然就想到了師父的吩咐。當下說︰“老爸,我來的時候給我師父打電話,他已經知道了你就在桃仙村了。所以,他特意的囑咐我。讓你走的時候帶兩張這些木板年畫的印刷品回去。”

    陳星已經認定了這些年畫了,當然知道這些年畫的珍貴了。一開始的時候陳星還打算大兩個實物回去的。但是這個辦法不成。這些木板年畫都是桃仙村的鎮村之寶。桃仙村的老少爺們是不可能同意讓陳星把東西帶走一兩塊的,而木板年畫上有昆吾刀法的痕跡,想讓陳星放棄又是不現實的。

    因此,退而求其次,陳星要求自己的父親帶點年畫的復制品回去。不要認為這樣的讓步就可以讓陳星輕易的得逞。這個是不可能的,這些木板年畫都是明代的東西,能保留到現在已經是不容易地事情了。用一次對木板年畫的壽命就會縮短一次木板年畫的壽命。

    因為顏料對木版是有腐蝕作用的。比不得玉器等東西。就算是把玩了兩百年,越是把玩還越有價值。像這樣的木板年畫,用陳星剛才的話講,全國也不多見,壞掉一塊少一塊。這些東西可是桃仙村的命根子啊。

    看到楊懷青的擔憂,陳青山也知道是因為什麼。當下他說︰“楊村長,我看用顏料的話會對木板雕刻有一定程度的損壞。不如用印泥拓印幾分讓我們帶過去。這些東西在你們村子里面並沒有太大地用途,但是要是被我帶到北京去的話,對你們也是一個很好的宣傳作用。嗎準電視台的人知道了這個消息以後還會來你們村子采訪,這樣你們村子就真是露臉了。常老地一個弟子可是電視台的領導啊。”

    似乎是因為這句話心動了。桃仙村的年畫是遠近聞名的,但是一直是沒有做大做強,在北京年畫的銷量也是差強人意。這樣的情況讓楊懷青非常地不甘心。如果能上電視的話,可能會闖出來一個新的路子來。

    當下楊懷青點點頭說︰“好。既然陳師父提出來了。怎麼都要給你個面子。你走地時候讓你帶去幾張。”

    “讓陳師父帶回去幾個木板雕刻也不是不行地嘛。”這個時候外面傳來了一個洪亮的聲音,接著就是一個和面頭銀發,精神矍鑠的老人走了進來。這個人正是桃仙村的族老,就是村子里面輩分最大,年齡最長的一個人楊叢山。

    論輩分楊懷青還要管他叫二叔。跟著楊叢山後面進來的一個年輕人恭恭敬敬德爾捧著一個紅木雕刻的箱子,箱子也是有年頭了至少是清代地。看樣子這個箱子里面應當就是楊家地宗譜了。一個家族最為神聖的物品。

    楊叢山走進來以後,楊懷青趕快找了起來,講主人地位置給讓了起來。楊叢山一點都不客氣的坐了下來說︰“懷青啊。做事情不要優柔寡斷。陳師父是做大學問的人,他能來我們村子里來,就已經是給我們天大的面子了,我們這個村子,除了7年那會的時候來了幾個下放的教授以外,還重來沒有來過那有學問的人,為什麼。還不是因為那些做學問的人看不起我們農民。認為我們沒有文化。

    陳師父你放心,我做主了。走的時候你可以帶兩塊木板雕刻走,等到什麼時候研究完了你再給送過來就是了。陳師父我們還是信得過的。”族老走講話了,這個事情當然就定了下來了,在農村,族老的講話是比村長還管用的。

    楊懷青自然沒有異議了,當下說︰“二叔,今天我找你過來,是陳師父提出來,在我們的族譜之上,可能有關于這些木板雕刻的記載。所以,想請你老給幫著查一查。”

    楊叢山點點頭說︰“是這個理,你看我們那麼多人,都沒有想到這個辦法,人家陳師父來了沒有幾天就想到了。真是有學問的人啊。所以,我們把木板雕刻讓陳師父帶回去研究是沒有錯的。”

    農民貴在交心,只要你真心的和他們交朋友,他們就會真心的待你,這點在都市中已經非常的少見了。當下,楊叢山掏出來一個樣式非常古樸的鑰匙,把紅木箱子上的銅鎖給打開了。

    這個銅鎖還是保留這古代的韻味,應該是老輩流傳下來的東西了。箱子里面是一個紅綢子,楊叢山鄭重的把紅綢子小心翼翼的給揭開,里面正是一套已經泛黃了的宗譜。

    這套書封面赫然寫著大明洪武十年修訂,證明這套族譜第一次修訂的年代就是大明洪武年間。至少從有保存的證據上來看是這個樣子。

    至于在洪武年之前是不是族譜,由于實物沒有保留下來,多半是不可能考察清楚事實真相了。其實能從明朝一直保存到現在,這也是很難得的了。楊懷青看到族譜以後說︰“二叔,剛才小陳鑒定了一下木板年畫的雕刻年代,證明這個東西是明朝天啟帝時代雕刻出來的、、、、、、。”

    楊叢山頓時就火冒三丈︰“混賬東西,小陳那是你能叫的嗎?一點都不懂規矩,人家是城里來的大師父。連你二叔我都要稱人家為陳師父,你怎麼比你二叔還能耐,要不,我這個族老的位子讓你來做怎麼樣。”對楊懷青的不禮貌楊叢山顯然很是生氣。

    楊懷青這個一肚子的委屈啊,我他媽招誰惹誰啊。但是他不得不馬上解釋說︰“二叔你先別生氣,我說的小陳不是陳師父,而是陳師父的兒子陳星。是剛剛的來我們桃仙村找陳師父來的。陳師父說小陳在鑒定古董上面非常的內行,當下才讓他做的鑒定。”

    楊叢山听到這個消息以後倒是一點都沒有不好意思,當下說︰“那你怎麼不早說啊。成了,就先從天啟年間查看吧。”

    當下楊叢山講將上面的幾本族譜給拿了下來,將那本標明有天啟年間的一冊給拿出來,小心翼翼的翻看著里面的內容。果然,在翻到了地十三頁的時候有了新的發現。

    楊叢山高興的指著這頁書說︰“果然是天啟年間雕刻出來的東西。看看,上面有天啟七年,楊公諱松奉召入京獻藝。借鑒昆吾之精髓,雕刻木版若干,不日,帝駕崩。乃折返。

    這幾句話的意思就是在天啟七年的時候,桃仙村的有一個叫楊松的人,被皇帝召到皇宮去獻藝去了,按照木匠皇帝的性格,他還真的能做出來這樣的事情來。在皇宮之中,得見昆吾,以此技法雕刻木版若干。皇帝死了,他也就回來了,結果不用說了,才有了這樣的幾塊木版。至于這些木版為什麼被隱藏在槍斃之中,使其不看件天日,這就不是外人能明白的了。

    楊懷青看了看陳星說︰“果然是虎父無犬子啊,沒有想到小陳的鑒定技術如此的高超,實在是讓人佩服啊。”

    陳青山笑了笑說︰“楊村長不要夸獎他了,這點本事不算什麼,京城里面才是藏龍臥虎,我想木版被帶回去以後一定能夠給出楊村長一個滿意的答復來。”

    別人夸獎自己的兒子,陳青山當然是高興了。但是陳青山不但對自己要求嚴格,對兒子要求也是非常的嚴格的。為了不讓陳星有驕傲的心理,他才說了上面的話,為人父母的一片苦心不是每個子女都能夠理解的了的。楊懷青又說了兩句客套話,這才罷休。

    但是這個時候他對陳星的鑒定技術已經沒有一點懷疑了,立刻也將陳星放在了和陳青山同樣的位置上。一點不敢小瞧了他。

    楊叢山問起了事情的經過,楊懷青也不敢隱瞞,當下把經過說了一邊。楊叢山感慨地說︰“這個昆吾兩個字,原來指的就是陸子剛的昆吾刀法啊。之前的時候曾經在年輕的時候听老輩的人講過昆吾兩個字。但是就是不明白昆吾兩個字是什麼樣的意思。現在總算是明白了。”
尋芳客 發表於 2009-12-2 11:13
重生之齊人之福正文 第一百一十七章處心積慮的祖先
    不要小看了族譜,在農村可是一個相當的神聖的東西,一般的時候是輕易不能打開的,只有在祭祖或者是需要修訂族譜的時候才會請出來。祭祖的時候沒有人會去翻看族譜。

    而修訂家譜,一般是二十年一次。誰會留意一個明朝的時候天啟年間的記載。桃仙村的人沒有想到從族譜上找結果也在情理之中了。族譜這樣神聖的東西可不是小說這樣消遣的書籍,你想看就能夠看到的。

    陳星對族譜起了幾分興趣,在得到許可以後,這才前去翻看了一些內容,然後才說︰“果然和我猜測的一個樣,當年楊公雖然是從皇宮里面學習到了以點昆吾刀法的精髓。但是他也是知道這個有可能給後代的子孫帶來禍患。明朝的錦衣衛可是上下五千年都不好找的狠角色。而天啟年間又是魏忠賢當權,若是桃仙村的木板雕刻真的有昆吾刀法的痕跡的話,被有心人給舉報給錦衣衛,那麼結果就很有可能給桃仙村帶來滅頂之災了。到時候不要說是讓桃仙村的木版年畫發揚光大,就算是村子里面的人活命都是一個問題了。

    因此,楊公並沒有把他學到的昆吾刀法給流傳下來,而且在天啟七年以後,族譜上就再也沒有一點點的關于昆吾的任何的記載了。楊公是怕給自己的後人帶來麻煩,所以就把這些痕跡給抹去了。”

    楊叢山接過來族譜看了看後面的內容,發現正和陳星講的一模一樣,果然。在族譜之上關于昆吾地記載只有天啟七年的時候的那略微隱晦的一處,今天若不是陳星來到桃仙村,估計到現在自己還不知道昆吾兩個字是什麼意思。

    而在族譜上其他的任何一個地方都不可見昆吾兩個字。更不用說從後來的木版雕刻中能夠看到昆吾刀法的影子了。反正這樣的雕刻技法楊松應該沒有流傳下來就是了。

    而且,不但是沒有傳承下來這樣的技法,楊松還把自己雕刻的這些木版給隱藏到了牆壁之中,大概是他也不想讓這樣地本事失傳。希望有一天後人可以從這些木版雕刻上面領悟到一點什麼。

    不過,楊松大概沒有想到,他的後代居然幾百年都沒有翻蓋他的住所。現在,若不是有人要翻蓋房子,估計就是現在這些木板雕刻都未必可以重見天日。

    而且由于年代已經非常的久遠地緣故。桃仙村的人並沒有一個能夠領悟到木板雕刻上的那些與眾不同的雕刻技法,甚至連木版雕刻的具體的年代都沒有確定。直到陳青山地到來這一切才發生了改觀。

    不管怎麼說困擾了桃仙村那麼多天的難題總算是被解開了,陳青山在離開的時候後也是被允許帶走兩塊比較有特點地木板雕刻。

    在長途客車之上,當陳青山知道了陳星居然被鄭大年給算計了。當下就火冒三丈。有這樣欺負人地嗎?陳青山氣憤地說︰“老鄭這一次做的確實有點過分了。別人不知道,我還不了解了,其實每一次城隍廟會都是有這樣和那樣的內幕交易的,不過是被他們掩蓋的非常的好,這樣才沒有被大家發現而已。

    城隍廟會現在可以說是已經爛到了根子上了,不要說是你收的那兩個松樹了。就是直接地送古墓里盜挖出來地古董直接的參加城隍廟會地事情也不是沒有。怎麼沒有見老鄭他出來說什麼啊。”

    其實鄭大年針對自己的事情陳青山也不是不知道的。但是,他總是認為同事之間要注意安定團結,因此。對鄭大年的挑釁陳青山並沒有放在心上。反正自己憑的是真本事在文物研究所站住腳的,鄭大年就算是想給自己小鞋子穿也是不容易的事情,但是欺負到自己兒子頭上了,就是陳青山不能容忍的事情了

    要是鄭大年真的是兩袖清風,就算是他不處理陳星,陳青山知道這個事情以後沒準還會親自把陳星給封殺了。但是鄭大年本身就不是行得正的人,卻偏偏要擺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來對陳星下刀。陳青山當下就不樂意了。和鄭大年共事那麼多年了。他的那點破事陳青山當然清楚的很。

    陳青山講完這些還是不滿意,然後又對陳星說︰“小子。你放心好了,到時候老爸我一定替你做主,鄭大年敢不把你的處理決定給撤銷的話,看我怎麼收拾他。”

    現在的陳青山就是一個父親,看到自己的兒子被欺負了,他這樣不過是舔犢之情的表現而已。

    陳星慢悠悠地說︰“這個倒是不用老爸你出手了。鄭大年敢這樣算計我,我怎麼會讓他好過。他這一次參加城隍廟會用的古董就是從我這里借過去的徐渭的《草書千字文》。丫的,沒有想到山東的一個古董商也是送過來以一幅徐渭的真跡《墓表賦》。但是鄭大年為了讓《草書千字文》進城隍廟會,居然勾結那些所謂的專家,把那份《墓表賦》給鑒定成了贗品。這個事情正好被我給撞到了。”

    陳青山明白鄭大年為什麼會這樣急功近利,文物研究所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在城隍廟會上偶露臉的表現了,作為一個文物研究的國家機構,至少證明了是領導人的不作為的表現,而鄭大年為了想做所長的位置,當然要奮力一搏了。

    這樣做也不奇怪,但卻被自己的兒子給撞破了,這個怕也是天意了。陳青山想都不想就問︰“你小子不會是把這個事情給抖露出去了吧,這樣會得罪不少的人的。”

    雖然陳青山古板的有點迂腐,但是並不是表示他一點的人情世故都不懂得的。陳星這個做法連外行人都看的出來會得罪以大批的人。

    陳星哈哈一下說︰“我才沒有那麼笨,我把這個事情告訴了我師父,你也是知道的,現在的城隍廟會之所以有今天的規模,當年我師父他們的提倡是分不開的。所以,我師父在知道了這個事情以後就坐不住了,找了榮寶齋的老掌櫃,又聯合了一些古董界的老人,現在正在熱火朝天的整頓城隍廟會,估計這個廟會下一年就不可能再召開了。”

    被陳星這樣一搞,城隍廟會的名聲自然是臭名遠揚了。當然開不下去了。從這一點上來來,陳星這樣的做法不單單是得罪了那些所謂的專家,而且還把北京城古董界的一半的財路給斷了。

    陳青山這個時候卻臨危不懼地說︰“兒子你放心,有老爸我幫你頂著,鄭大年他也就是嘴皮子上耍耍,其他人嘛,大不了你上大學去,不用管他們。”這個時候陳青山不再是一個迂腐呆板的知識分子,而是一個父親,既然是一個父親,那就要有為兒子擔當的勇氣。要是陳星真的犯罪了,那是沒有辦法,但是,不過是揭露了一點內幕。陳青山當然之站在兒子這一邊了。

    陳星卻不為這個發愁,他搖搖頭說︰“鄭大年倒是不會找我的麻煩了,他操縱城隍廟會的事情被我師父給揭露了,當下他就想著要逃跑,我想這個家伙一定有別的事情隱瞞著,要不他不會想著逃亡到國外去。

    就在他和一個叫井上的日本人去飛機場的路上,他們兩個人乘坐的汽車發生了車禍,兩個人全都死了。不知道還有沒有人知道鄭大年和日本人之間的交易,丫孫子該不會賣國吧。”

    陳青山點點頭說︰“這個一點都不意外,鄭大年這個人一向是行事乖張,花錢又是大手大腳的,還在外面包二奶,他那點收入,根本就不夠他花的。就算有點灰色收入也不奇怪。至于他和日本人之間有沒有賣國的交易,這個你放心,只要是抓住了楊永,這些事情就不難搞清楚。楊永就是鄭大年的狗頭軍師,鄭大年的很多事情都是楊永出的注意。對了,鄭大年他要逃跑,敢和日本人正大光明的去飛機場嗎?”

    陳星苦笑了一聲說︰“外交豁免權,當時正好有一架日本大使的專機要回去。井上估計和專機上的一些人有關聯。有外交豁免權的飛機可是受到國際法的保護的,我們也是無權上去檢查的。”

    當然,中國大使的的專機到日本,那里的警察一樣不敢上去檢查,外交豁免權如果硬是用老百姓都理解的意思來解釋的話,基本上就是免死金牌的意思。

    陳青山想了想,這才說︰“可惜了,真是可惜了。外交豁免權,這樣我想鄭大年一定是把他貪污的古董給帶上了。現在汽車爆炸起火,估計連個古董碎片都不容易找到了。”
尋芳客 發表於 2009-12-2 11:13
重生之齊人之福正文 第一百一十八章老子替你抗雷
    事情是陳星做的,他當然清楚,不過他還是裝作一幅驚訝的樣子說︰“不會吧。鄭大年他有權利貪污古董嗎?他不怕國家查他嗎?”

    陳青山似乎也是有點拿不定注意,他說︰“我也是听人說的,在我們研究所里有一個這樣的潛規則。就是送過來研究的古董,若是一個的話就不用說了。若是同樣的古董送來三五個,或者更多的的話,那就有點麻煩了。要是這樣的古董被鄭大年給看上了。他們就用研究中意外損毀,或者是在運送的過程中丟失等各種的借口貪污掉其中的一件。

    由于這樣的事情兩年也未必發生一次,所以,就算听到風聲,也沒有引起相關領導的足夠重視。但是這麼多年了,我想鄭大年的手中一定也有不少的奧東西了。這一次城隍廟會的時事情不過是異國風導火索。就算沒有這個事情,我想他也是會想辦法出國的。若是不然的話,城隍廟會上的事情他不過是點領導的責任,頂多被罵兩句,在副所的位置上多干兩年而已,根本就用不著逃跑。現在,唉,看來,真是可惜了那些古董了。”

    在陳青山看來,這一次汽車爆炸,一定有不少的古董都是受到了毀滅性的傷害的,又是爆炸,又是大火,神仙來了都未必能夠救的出來。古董還是陳星讓人換出來的,他當然不會可惜了。這一批本來就見不得光的古董本來就在他的手中嗎?

    而陳星來地時候,楊永還沒有落網,因此他就說︰“這事鬧的。鄭大年死了都不讓別人安生。楊永我想不會抓不住吧。”

    既然楊永沒有鄭大年在一起,那就是潛逃了,當時警方行動的還是非常快的。陳星料定楊永該不會漏網,不過這個事情要回去問師父去。

    陳青山父子兩個人回到家中,張梅大人也知道了這個消息了,不過是虛驚一場而已,讓張梅大人慶幸自己在丈夫研究字畫的時候從來沒有干涉過,正是因為丈夫的這個嚴謹的作風,才讓他躲過一劫。

    在陳家父子拜訪了常林,報了平安。常林也為陳青山能夠死里逃生而感到欣喜。特意的寫了一張大大的福字送給了陳青山。

    常林可是已經有很多年沒有寫過這樣吉祥字送人了。每年來求字的人倒是不少,但是都吃了閉門羹了。要不常林大師地字在市場上也不會那麼一字千金了。陳青山欣喜的接過福字來說︰“謝謝常先生的福字,回去以後我一定貼到影牆之上。”

    常林大師听了哈哈大笑說︰“小陳,我就是喜歡你這一點。直脾氣,福字是做什麼的,當然,是貼到牆上討個吉祥地。要是這個福字不貼到牆上。就失去了它本來的意義了。就像春聯你不貼到牆上,那還叫春聯做什麼啊。那些個來求字的人,他們壓根就是想去到市場上去賣去。根本沒有想過福字啊。春聯啊本來就是貼到牆上的。所以,我就是不給他們寫。你要是真的拿回家藏起來,以後我就不讓你進我這個大門了。”

    老爺子說完又是一陣哈哈大笑。他很長時間沒有遇到這樣懂得福字的意義地人了。大有酒逢知己千杯少的意思。

    陳青山回到家中。真真的就涮了大大地糨子,把福字貼到了影牆上了。一點都不因為那個是常林地書法而感到可惜,要知道,這樣的一個福字,拿到市場上就是上萬的價格。這可是常林用心寫的,不是隨意之作。而張梅大人張羅了一桌豐盛的酒席,一家三口其樂融融的。

    陳青山的事情張梅大人是後來才知道地。雖然是虛驚一場。但是也讓張梅大人後怕了老半天。所以,這頓飯吃地意義很不一樣。

    席間。張梅大人突然感慨地說︰“今年本來是一個很平靜的一年地,但是沒有想到到了年末的時候居然發生了那麼多意外的事情。阿星,你這個臭小子,撿漏了怎麼不跟媽媽說一聲啊。害的你還被人給處理了。要是黃金松樹的事情你告訴我了,我一定不會讓你去顯擺。財不露白都不懂。下次你再敢這樣,仔細你皮了。”

    當然這樣的威脅對陳星是一點用都沒有的,這樣餓話陳星幾乎都听膩歪了。

    黃金是松樹的事情都上了電視了,陳星當然知道這個已經瞞不住自己的父母了。因此他早就為自己找了一個非常好的借

    陳星這個時候當然要裝委屈了,他無奈地說︰“媽,這可不能怪我,我一開始又不知道那松樹里面有金子。當時我不過是想買下那佛珠給師父做新年禮物而已。師父間的多了,他曾經听到榮寶齋的老掌櫃講過相關的故事。我才知道松樹的秘密的。這松樹又不是我偷得搶的,送到城隍廟會上我哪里想到會惹出那麼多的麻煩來啊。”

    這個時候,陳星就很沒有義氣的把常林給推出來做擋箭牌了。而且這謊話里面七分真,三分假。張梅大人又不好意思去常林那里求證,自然是不能奈何陳星了。現在張梅大人心情愉快,當下也就只是嚴厲的警告了一番了事。

    第二天上午,陳星也想盡快的知道城隍廟會的這個事情辦的怎麼樣了。昨天一高興,居然忘了還把從桃仙村帶來的木板雕刻和一些圖樣給忘記送了過來了。所以,陳星小心翼翼的將木板雕刻和圖樣從行禮中取了出來。一並的帶著來到師父這里。

    常林這個時候已經不怎麼樣去過問這個事情了,城隍廟會的內幕自然由相關的部門去調查,該抓的抓,該判的判。常林和老掌櫃這樣的人不過是起了一個民間監督舉報人的身份而已。

    所以,盡管現在古董市場上關于城隍廟會舞弊事件鬧的的沸沸揚揚的。但是卻不管常林什麼事情。

    听到陳星問起來,常林才略微遺憾地說︰“城隍廟會啊,真是可惜的很。反正這兩年是別想再次召開城隍廟會了。這樣也好,快刀斬亂麻。反倒是你,要不是因為這個事情,你小子壞了古董界的規矩,怕是不會那麼輕易的就算了。”

    陳星心中暗想,可不是,要不是鄭大年這個混蛋陰了我一把,我能把這個事情給同出來嗎?。但是他現在怎麼也高興不起來。無精打采地說︰“這有什麼用,兩敗俱傷而已,城隍廟會不能開了。我也不能在古董界混了不是。雖然有城隍廟會的風頭壓著,但是大家也知道我違反了規矩,還斷了不少人的財路,想繼續在這個***里面混,估計就是痴心妄想了。至少短時間內是不成了。我老爸說沒有大不了的,有什麼事他給頂著。這次我老爸可是相當的威風啊。”

    父親能夠這樣說,讓陳星非常的感動,盡管陳星並沒有打算讓父親承擔這個事情。

    果然常林說︰“糊涂,這個事情能是誰承擔就能承擔的了的嗎。這件事情牽扯到的方面太多了。不是哪個人就能夠承擔的了的。還是靠時間來慢慢的讓大家把他忘記了。你小子別告訴我你也是想讓你老子為你抗雷。”

    自己的徒弟是什麼樣的人自己最清楚,比他老子要精明的多了。這里面的道道常林相信陳星應該是能夠看的明白的。

    陳星連忙說︰那是當然,我也就是听我父親那麼以說,他能這樣說就已經讓我感動的找不到北了。我怎麼樣會讓他給我抗雷啊。我有自己的想法,可惜啊,我不能在這個***里面繼續混下去了?”

    常林哼了一聲說︰“你算了吧你,還想在這個***里面混嗎?現在不知道多少人恨你恨得牙癢癢。你還是出去躲躲吧。反正高三的小半學期又沒有什麼重要的課程,不過是復習而已。躲躲風頭也好。等到高考的時候,你再回來。大學四年,基本上大家都把這個事情忘的一干二淨了。你想玩古董的話在去玩,沒有人管你。正好安心的練練你的書法。”最後一句話才是常林說的重點中的重點,他是要陳星把主要的經歷給都放在書法上面。

    陳星何嘗不知道師父的一番苦心啊。他鄭重地說︰“師父你放心,我一定不會懈怠對書法的練習的。就是我去外面桃仙村的時候,也是借用了老鄉家中的毛筆字練習的。”

    常林也是甚為欣慰,當下說︰“你啊,嚇的了那個苦工,但是沒有把全部的心思放在書法上面。算了,人各有志。你現在的成績已經很讓師父高興了。至于你今後要做什麼,那就看你自己了。過年以後你打算去什麼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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