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漢三國] 北地槍王張繡 作者:嬴放勛 (連載中)

 
peter8764631 2010-7-20 19:46:50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658 3807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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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地槍王張繡 第六卷 合縱連橫 第五百一十三章 高順歸心
    見到廳中只剩下點到名的人,張繡就立即問道:「此戰關係我軍存亡,汝等以為我軍當如何迎敵?」

    眾人聽得,一致將目光投向賈詡,卻是賈詡乃席軍師,此時當由他先言。賈詡也不客氣,不緩不急地走到地圖之前,並以食指指著並州的地方,說道:「主公,諸位,如今從幽州入並州之險要門戶雁門關由慎之三萬大軍守禦,從冀州入並州之險要門戶壺關由伯道所部三萬大軍守禦,二人皆謹慎善守之人。若讓他們死守這兩關,再加上主公給他們下一道死命令,讓他們若無主公親筆批下的調令,不可輕出,曹軍應該從此兩地進不得並州,如此一來並州戰事應當無妨。」

    眾人聽得,一致點頭,以雁門關和壺關之險,只要守將不是絕對無能,據險而守,絕對能擋下十萬大軍。而且就算此兩關失守了,並州內部有太行山脈在,各處險要無數,只要據這些險要而退守,要強取整個並州難如登天。

    賈詡頓了一頓,又將手指向了益州,說道:「主公已經在江州處有所佈置,子義和士元大軍在此,加上後方成都又有大軍在,在此可與劉備大軍拉鋸作戰。至於南蠻,若是我軍攻取此地,還怕瘴氣、毒泉等物,然若是這些蠻人來攻,以其武器衣甲之簡陋,主公只需派兵據城西守,資人絕對到不得成都。

    張繡聽得,點頭表示有理,以往漢軍屢次征討南蠻不得,就是因為南蠻依仗地利,其實以蠻兵那簡陋的武器裝備,根本不會是漢軍的對手。當然蠻人還有諸如猛獸、大象、籐甲等古怪玩意,不過這些東西再厲害,漢人只需據城西守,沒有雲梯、井闌等攻城器械的蠻人不會是張繡大軍的對手。

    賈詡見眾人點頭,槨手一圍,將河內、洛陽到南陽一地圖住,說道:「故此,此戰的關鍵就是這裡!」然後重重地點了一下河內和南陽,說道:「特別是河內和南陽此兩地,河內境內有太行山餘脈,險要雖有然而不多,單憑據險而守禦整個河內太難,故此詡以為此地交戰,當安以騎兵作戰。」

    頓了一頓,賈詡接著說道:「至於南陽,主公以前佔了先機將襄城佔去,現在可讓公明領軍先去固守襄城,另外樊城只有子擢一人恐怕不足以擋劉備,主公必須派援兵。而荊州軍所依仗的乃是精銳水軍,不過如今自蔡瑁死後,荊州水軍已大不如前,主公可讓興霸領一半水軍去漢水敵荊州水軍,只要將荊州水軍擊敗,劉備大軍過不了漢水,南陽南面的防線就安寢無憂。最後洛陽一地,主公可讓文遠先率軍進駐汜水、虎牢一線,憑兩關之險可保洛陽不失。」

    張繡一聽,點頭之餘還鬆了口氣,面對曹劉可能到來的百萬大軍,張繡不緊張是假的。賈詡這一通佈置,卻彷彿餵了一顆定心丸給張繡吃。如此佈置可算是全面守勢,將曹劉聯軍可能進攻的地方都在險要處佈置了大軍守禦,而沒有太多險要的河內則安排了騎兵在那裡,以張繡大軍之精銳就算正面決戰也不會落入下風。

    張繡聽得,點頭道:「文和所言汝等還有何異議?」眾人聽得一同搖頭,張繡便繼續說道:「如此我軍先據險而守,以待破敵之機!趙雲,本將命汝率五萬雷雲騎和三萬飛羽弓騎進駐河內並密切監視曹軍動向!趙雲聽得,出列應道:「諾!」

    張繡點了點頭,說道:「另外傳令興霸,回到長安後立即領一萬五千水軍到南陽郡,在治水和漢水佈防,以抗荊州水軍,協助子擢防守。傳令文遠,率兩萬大軍進駐汜水、虎牢一線,注視曹軍動向而準備佈防。傳令公明領兩萬大軍進駐襄城,留意許昌曹軍動向,至於宛城另外三萬大軍,暫時由正方接管,看情況支援襄城和樊城兩處。再傳令涼州華雄,立即領三萬騎兵到長安聽候調遣。傳令並州馬岱、郝昭,死守雁門和壺關,若無本將命令不可輕出,傳令益州李儒,嚴防劉備以及南蠻動向,不得有誤!」

    張繡一連串命令下達,自然有人將此一一記錄好,將命令傳達出去。下令完之後,張繡卻是問道:「文和,汝以為曹劉何時會出兵?」

    賈詡就想了一下,說道:「此次大戰要調動兵力如此之多,不可能行偷襲之事,而且所需時間肯定極長。若是詡所料不差,開春之後應諒會先派先鋒來試探進攻,真正的大戰卻是要等到夏季才開始。」

    張繡聽得,摸了摸下巴說道:「先鋒?單單要擋先鋒,現在的佈置倒也足夠,也就是說我軍有三個多月時間準備了。」賈詡聽得,點了點頭。張繡繼續說道:「此戰過後,我軍軍力損失肯定不在少數,本將準備立即在司州徵兵五萬,並加以訓練,若是戰局不妙,亦有兵力可以支援。」法正等人聽得,齊聲說道:「主公所言甚是。」張繡轉過頭-,望向高順,說道:「高順,只不知汝可願擔此大任?

    高順聽得,一拱手,f脆地應道:「諾!」頓了一下之後,繼續說道:「主公待溫侯一家以及順甚厚,順願將陷陣之法教授血刃營和破鋒營士卒!」張繡聽得,驚喜道:「此言當真?」高順鄭重地卜點了點頭。

    張繡驚喜地問道:「只不知破鋒營和血刃營習這陷陣之法需耗時多久?」

    高順就算了一下,答道:「破鋒營和血刃營皆是精銳,習練陷陣之法三月可成,按順估計,習成後破鋒營戰力堪比陷陣營,而血刃營則還要勝之!」

    張繡聽得,擊掌讚道:「妙極!既然高將軍教授破鋒營和血刃營陷陣之法,那新兵之事……」

    高順聽得,乾脆地答道:「主公請放心,順可一併練之,保證三月可成軍,有一戰之力!」張繡聽得更喜,知道經過自己數年來的芬力,高順終於徹底歸心了。同時心中暗道:「劉備,你的陳到是厲害,但現在本將的高順已經歸心,本將就要你看看漢末第一練兵大師的厲害!」

    之後張繡又和眾人商議了一些細節,之後才讓眾人散去,自己則拖著疲憊的身體轉入後堂麼寸。

    張繡剛轉進後堂,就見到張泉、張雪和張鳳每人手抱一個孩子。張泉抱著孩子是一臉鬱悶,張雪倒是滿臉散著母性的光輝,至於張鳳,倒是在玩弄孩子一般,看得旁邊的張泉小心翼翼,怕張鳳一不小心就將那孩子弄哭。

    張繡見到這一幕,愣了一下,轉而問張泉道:「泉兒,怎麼會有三個孩子?」

    張泉眼珠子向內堂掃了掃,然後飛快湊到張繡跟前,小聲說道:「爹,有兩個是兩位娘親所生的,還有一個是糜阿姨所生的。現在兩位娘親正在後堂等著爹你進去。」說完向張繡打了一個眼色,意&,是你自求多福吧。

    說完就領著張雪和張鳳走了開去。而張雪走到張繡旁邊時也小聲說道:「哥,想不到你也會做出這種事,我爹和娘親也在內堂,你自己小心吧。」說完抱過張鳳懷中的孩子,帶著她一同轉了出去。

    張繡聽得,腦袋當即愣了一下,他怎會料到與糜貞只是生了幾次關係,就會讓她懷了自己的孩子,最麻煩的還是自己對此事一無所知。到回來之後,孩子已經出生了。苦笑了一下,張繡硬著頭皮走進了由堂之中。

    剛進去,就見到張濟一個人坐在主位之上,下面鄒氏、陳瑤、蔡琰都在,客座處糜竺不知何時已經進來,而糜貞卻是坐在糜竺的旁邊。

    張濟見到張繡進來,就怒瞪了他一眼。張繡心中苦笑,拱手向著張濟行了一禮,說道:「繡見過叔父。」

    張濟「嗯」了一聲,而後指著糜竺和糜貞,說道:「伯淵,你現在有此成就為叔也很欣慰,算是對得起汝父。為叔知道現在曹軍有所異動,可能大舉來犯,汝定是忙不過來。但所謂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現在家不齊,談何治國平天下。此事為叔也不多加干涉,現在當著子仲和糜小姐面前,汝親自做個決斷吧。」

    張繡聽得,先是掃了陳瑤和蔡琰一眼,陳瑤雖然已為人母,但還是如少女時一般羞澀,小聲對張繡說道:「夫君的決定就是瑤兒的決定。」旁邊蔡琰倒是白了張繡一眼,說道:「糜妹妹現在連孩子都生下了,夫君怎麼也要給一個名分她。」

    這邊張繡望過去,先是瞪了糜竺一眼,而後望瞭望臉色更紅的糜貞,之後向著張濟拱手道:「叔父,繡準備納糜氏為妾。」轉而望向糜竺,問道:「不知子仲意下如何?」

    糜竺聽得,點頭道:「大將軍肯納舍妹為妾,糜家卻是高攀了,竺怎會不從。」糜竺所言高攀其實也並非謙虛之言,要知道糜貞是已嫁之身,後又被休,加上糜家又並非名滿天下的大世家,糜貞要入門自然不能為妻,而張繡還未有妾,故此糜竺所言高攀並非謙虛之言。那邊糜貞卻是點頭道:「但憑大將軍做主。」

    那邊張濟卻是點頭道:「納妾之事可從簡,開春之後伯淵盡快將此事辦妥吧。」

    張繡聽得點了點頭,他卻是知道因為糜貞給自己生下了孩子,如若不盡快給個名分,對孩子和糜貞都是不好。張濟見得,擺了擺手,說道:「好了,此事……這時,蔡琰卻忽然開口道:「叔父且慢。」張濟聽得是蔡琰說話,笑著問道:「何事?

    蔡琰掃了張繡一眼,說道:「既然今日叔父在此主持,不若將甄家妹妹之事也一併解決吧。」

    張濟聽得,怒瞪了張繡一眼,說道:「伯淵,你和甄小姐又是怎麼一回事?」

    張繡想起了當初在大門前與甄洛那曖昧的一幕,心中只能苦笑。不過蔡琰此時卻是開口道:「此事倒不干夫君之事,乃是琰知道甄妹妹對夫君情根深種,長安不少人已經知道甄妹妹是非夫君不嫁。如今夫君也是一方諸侯,髯只有琰和姐姐二妻,外人常言琰和姐姐善妒,既然今日叔父在此主持,琰以為夫君不若將甄妹妹也一併納入門中o巴。

    張繡聽完,心中自然叫好,哪個男人不愛美女的,特別是像甄洛那等大美人。只不過甄洛卻不似糜貞那麼好辦,此女頗有心計,若是入門恐怕只有聰明的蔡琰才能壓得住她。

    而陳瑤,以他迷糊的個性,張繡想想還是算了。而甄逸也不似糜竺那般知進退,恐怕會利用甄洛入門的機會與不少商人勾結。

    這才是張繡最擔心的地方,畢竟他不是一個普通人,一舉一動都影響極大,更莫說娶妻納妾這事了。

    蔡琰彷彿看出了張繡的為難,說道:「甄妹妹曾經說過,甄家主不會讓夫君難做的。而且此事夫君也要為後人立個規矩。」

    張繡聽得,心中一震,同時暗讚,這甄洛真是一冰雪聰明的女子一下子就看透了張繡的心思。現在在張繡的扶持之下,商人急展,未來商人的影響力必然越來越大。而張繡雖然禁止了三代從商的人不能從政,但張繡難以保證後人會不會與商人出身的女子聯姻。這樣一來就給予了商人獲得權力的機會,與張繡的初衷違背。而甄洛所說的那句為後人立下規矩,其實就是讓張繡訂下納了商人之女後的規矩,使得商人不能借得特權而獲得權力。

    張繡心如明鏡,一下子就摸透了甄洛話裡的意思,甄洛先是為張繡考慮,去了張繡的憂慮,同時由於張繡要納糜貞為妾,若是不待甄洛也收入門i\},就很難維持商會上兩家勢力的平衡。心中卻是苦笑了一下,暗道:「這樣一來,還真不得不將這小妮子也收入門中呢。」

    點了點頭,張繡說道:「好吧,繡等下讓義山替繡去7-聘,擇日納甄氏和糜氏為妾,不知叔父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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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地槍王張繡 第六卷 合縱連橫 第五百一十四章 先鋒張合
    張濟點了點頭,說道:「伯淵既然決定了,為叔也不反對,不過今後類似有損我張家名望的事絕不可生!」張繡聽得,恭敬地答道:「叔父且放心,繡明白。」張濟聽得「嗯」了一聲便和鄒氏一同離開,糜竺也領著糜貞一同告辭,回去準備後續事宜。

    廳中只剩下陳瑤和蔡琰二人,蔡琰也不看張繡,轉身就離開「陳瑤見得,連忙來到張繡身邊,說道:「夫君,這次妹妹可是真惱了,你快去追吧。」張繡聽得,回過頭望著陳瑤,說道:「那瑤兒你呢?」

    陳瑤笑了笑,說道:「開始倒是惱,不過瑤兒想夫君一定會和從前一般喜歡瑤兒,也就不惱了。」張繡一聽,抱著陳瑤親了一口,說道:「好瑤兒,為夫果然沒有白疼你。」

    說完在陳瑤耳邊悄聲說了幾句,羞得陳瑤臉色通紅,一跺腳「說道:「夫君你真壞!」說完也轉身離開了。

    見得陳瑤離開,張繡輕笑一聲,往蔡琰走的方向追了出去。到得蔡琰的房間前,張繡輕輕地敲了敲門,柔聲問道:「琰兒,在麼?」等了一會也不見有人回應,張繡望瞭望地上留下的一塊香怕,嘴角微微向上一翹。

    只見雙臂用力向著房間的大門一堆,張繡手上力量何等之大「這大門雖然上了鎖,但如何擋得住張繡神力。」轟」一聲大門就被硬生生推開,卻是望到裡面的蔡琰和婢女正呆呆地看著自己。張繡對那婢女揮了揮手,說道:「且先下去,讓所有人離開院子,沒有本將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進來。」那婢女應了一聲就告罪離開。

    張繡走到蔡琰跟前,一把擁住她,但卻衩蔡琰一手推開,罵道:「無賴!」卻是怪張繡將大門弄壞了。

    張繡嘿嘿一笑,將頭湊在蔡琰的寺絲中,柔聲道:「琰兒,可是惱為夫了,為夫保證以後都不再出去拈花惹草。」蔡琰聽得,回過頭白了張繡一眼,說道:「夫君不知道琰兒惱的是什麼?」張繡乾笑了兩聲,環著蔡琰的手緊了緊,柔聲問道:「那琰兒惱的是什麼?」

    蔡琰聽得,幽幽地嘆了口氣,說道:「夫君一直對琰和姐姐寵愛有加,其實夫君要納妾也並無不可,琰兒也知道夫君日後成就更加不可限量,不可能只有琰兒和姐姐兩個女人。其實夫君只要開口與琰和姐姐說這事,我們自然會應允。這次夫君不說,卻是讓糜妹妹懷了夫君的孩子,幸好現得早,而且糜妹妹的大哥立即來與叔父說此事,才壓了下去,若非如此,夫君的名聲就會被敗壞了。」

    張繡聽得蔡琰話語之中雖然有淡淡的責備,但更多的是綿綿愛意,而且所言也是為自己著想,於是認真地點頭說道:「琰兒說得有理,為夫知錯了。」蔡琰聽得,玉指輕點張繡的鼻子,笑道:「知錯就好。」

    張繡見得,雙手開始不老實地在蔡琰身上遊走,蔡琰一時之間就被張繡弄得臉紅耳赤,氣喘呼呼。

    「啪一r一一r一」一下子將張繡的手打開而後白了張繡一眼說道=「夫君,琰還未說完呢。」張繡聽得,雙手也老實起來,很認真地說道:「娘子請繼續說。

    蔡琰瞪了張繡一眼,說道:「還有甄妹妹的事,人家黃花閨女一個,你怎麼就……怎麼就摸人家……」後面的話蔡琰沒有說,但紅紅的臉色讓張繡知道他當初在大門外對甄洛所做的事已經穿了幫。張繡苦笑一聲,問道:「琰兒怎麼知道此事?」

    蔡琰聽得,輕哼了一聲,說道:「琰還以為夫君不會認呢,還算老實。此事還不是甄妹妹親自說的。你對一個黃花閨女做了此等事,自然要負上責任,不然你還以為琰為何一定要你納甄妹妹進門。」

    張繡聽得,擁著蔡琰說道:「琰兒這麼為為夫著想,為夫今晚定要好好疼你。」說完雙手又開始不老實起來。蔡琰象徵性地反抗了幾下,就任由張繡施為,所有奴僕都退了處院子中,張繡也沒有什麼顧忌,蔡琰身上的衣衫一件一件減少,兩人倒在榻上開始了一輪**。

    良久,**漸收。榻J1,張繡看著手臂處那一排深深的牙印,心中苦笑連連。擁在懷中的蔡琰在一輪**過後已經熟睡了,這一排牙印卻是蔡琰為了讓張繡有一個深刻教訓而咬的,對此張繡只能無奈地認了。

    而在榻上的張繡,此時卻是想著自己三個已經有幾個月大的孩子。張繡這三個孩子中,陳瑤和蔡琰各誕下一子,而糜貞則誕下一女,這兩子一女出生都有數月了,由於張繡一直在益州未歸,故此遲遲未取名。想了一夜,張繡決定陳瑤誕下的二子取名張翊,蔡琰誕下的三子取名張鍺,至於糜貞誕下二女則取名張瑛。

    張繡留在家中十餘天,情況就有了變化,本來以張濟等人的預算,張繡是可以將甄洛和糜貞都納入門後才出征的,只不過天不遂人願,或者說曹軍來得實在太快了。

    剛開春不久,許昌就傳來消息,曹操上書天子劉協,復還先漢舊制並自任丞相,曹操上奏此事時,蒯良也在殿上。原本劉協以及孔融等人還希望蒯良會出言相勸,怎知道蒯良完全不為所動,孔融等也就看透了蒯良以及其主劉備,都是野心勃勃之人。

    隨後曹操就上奏天子,曆數張繡罪狀,指其為逆賊,請旨出征討伐張繡,同時又讓天子劉協下旨給荊州,讓荊州方面派兵一同討伐張繡。劉協逼於曹操威勢,不敢不從。

    由於曹操大軍還在集結,於是先派大將張邵領五萬大軍為先鋒,滅袁之後投了自古的謀士郭圖、辛評為隨早早師,先攻虎牢關,其大軍待集結之後將和劉備大軍一同進兵。

    張邵領五萬大軍攻汜水關的消息一下子就傳到了長安,張繡雖然知道這僅是曹軍先鋒,但仍不敢怠慢。張邵為人謹慎多智,用兵巧變,絕對是一等一的大將之才。歷史J1曹魏的五子良將,沒有一個是簡單的人物,更兼張邵有郭圖和辛評為輔,就算虎牢關處有張遼在,張繡也不敢大意。

    於眾人商議之後,張繡領賈詡、法正、陳宮、諸葛瑾等謀士和馬、龐德、王雙、胡車兒、周倉等將以及四萬羌胡鐵騎進駐洛陽,在洛陽就近指揮作戰,同時又讓華雄盡快引軍到洛陽助陣。

    對於馬和龐德,張繡知道此時情況危急,不得不起用,不過現在馬和龐德二人是沒有任何官職在身,也不能指揮部隊作戰,所能做的就只是險軍作戰。這邊張繡率軍前往洛陽之時,張邵率領大軍已經來到虎牢關下!

    虎牢關,還是如十多年前一般屹立在此,隔斷了從兗州入洛陽之路,當年虎牢雄關就擋下十八路諸侯,呂布在此成名。若非董卓撤退往長安,十八路諸侯能否攻下虎牢還是未知之數。

    如今,虎牢雄關再次擔任阻擋西進大軍的責任,此次守禦虎牢關的乃是平北將軍張遼以及手下兩萬兵卒。

    驕陽當空,紫玉一般面龐的張遼手持直刀立在虎牢關上,俯視著關下那一支曹軍。

    呼吸著初春時分還有些寒冷的空氣,張遼神色凝重,只看城下大軍所列的整齊陣型就可知,指揮此軍的大將不是簡單之人。

    「張邵!」這是斥候所探得曹軍大將的資料,想到此人,張遼的腦海之中閃過了當初虎牢關前有過一面之緣的那個小將,不想十多年不見,二人會在此對上。「嗚嗚嗚十一一十一一

    激越的戰鼓聲和蒼涼的號角聲在虎牢關前響起,曹軍列陣之後踏著整齊的步伐向著虎牢關的方向前進,度不緩不急,給人如山嶽一般厚重的感覺。虎牢關上的一眾守軍感受到那強大的氣勢,緊握著武器的手不由自主地滲出了汗水,同時呼吸也悄無聲色地加,緊張的氣氛籠罩著整個虎牢關。「鏘鏘鏘一r一一一一」「匡昝……匡當……

    同時那令人窒息的殺氣從那支曹軍身上不住飄起,在虎牢關前的天空之上不住匯聚,殺意湧動,激得曹軍上下人人目露凶光,緊握著兵器的手不住揮舞,兵器交擊之時出鳴叫,彷彿隨時就要戰鬥一般。「轟轟一r一一r一」「嘎吱十一一十一一嘎吱十一一十一一嘎吱▲r一一一一」

    正在曹軍不住前進之際,曹軍後陣忽然豎起了六架龐然大物。虎牢關上兵卒定睛一看,立即便看到六架高大的井闌被曹軍士卒不↑圭推著前進,木製的井闌緩緩前進,出讓人牙酸的聲音。但曹軍上下絲毫沒有對這刺耳的聲音有所不滿,相反還十分雀躍,因為這些大傢伙能讓他們很多人在攻城戰中保住性命。除了井闌之外,後面還跟著三架沖車以及十架巨大的投石車都被緩緩地推了出來。

    虎牢關上,申耽看著城下曹軍的威勢,已經甚是擔心,特別是看到那些不住被推出的攻城器械時,臉上已經浮現了不安的神色。猶豫再三,才開口對張遼說道:「將軍,敵軍銳氣正盛,我軍可要開關出戰,先挫敵軍銳氣?」

    張遼一擺手,說道:「沒必要,敵軍連井闌此等攻城利器都準備好,怎會理會我軍挑釁,此種情況應先據險死守,待敵軍久攻不下,露出破綻之時再給予其致命一擊!」

    申耽聽得,指著那些井闌說道:「將軍,虎牢雖然是雄關,但敵人有那些大傢伙在,虎牢關優勢已經不顯。」

    張遼微微一笑道:「且放心。」繼而冷喝道:「傳令下去,將關門後以沙石堵死,不得有誤!」張遼一聲令下,自然有人領命而去。

    張遼又對申耽說道:「義舉,汝立即去關後督促,滾木、磙石還有箭支、火油等物要及時拿上關來,不得有誤!」申耽聽得,大聲應諾而去。

    回過頭,張遼的目光此時已經放到了關下指揮大軍不住前進的張邵身上,目光一凝,暗道:「張邵,就讓某見識一下汝有何本事!」

    高大的曹字大旗迎風飄蕩,被吹得獵獵作響,陣後的張邵以長槍指著虎牢關,大喝道:「投石車隊,前進!井閿隊,沖車隊,跟上!其餘人等,跟隨前進,不要落後!」

    張邵命令下達,數十名小校策馬在陣中來回奔走,將張邵的命令傳達開去。此時張邵才有閒暇扭頭望向跟隨而來的郭圖和辛評,問道:「不知兩位先生以為此戰如何?」

    郭圖望著一架架高大的攻城機會被推出,微微一笑道:「虎牢關雖然是天下雄關,然丞相早有準備,這次只怕虎牢雄關亦要飲恨在將軍手中。」

    辛評聽得卻是不置可否地笑了一笑,提醒道:「將軍切勿大意,張遼此人並非輕與之輩,張繡既然敢放張遼在洛陽以防關東,自然對其極為器重。這數年來張遼雖然已經甚少參戰,然此人亦不可小視。」

    張邵聽得,雖然不太喜歡辛評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但怎麼說也是一番好意的提醒,張邵並非自大之人,點了點頭也聽了進去。

    回過頭,張邵大聲喝道:「傳令高覽,讓投石車隊立即對虎牢關動進攻。」張邵一聲令下,大旗搖動,小校立即策馬飛奔向投石車隊那邊傳令而去。

    虎牢關上,張遼看到曹軍大旗不住搖動,同時戰鼓聲以及號角聲也生了變化,從緩慢轉為急促。張遼的目光一凝,冷喝道:「濕牛皮都掛好,快……」「呼呼呼一r一一一一「呼呼呼十一一一一」張遼的話還未說完,十架投石車就開始出了怒吼!

    張遼見得,立即高呼道:「所有人,立即趴下!」邊說著,張遼自己也一同躲在女牆之後,投石車授出的巨石可不管你武-藝有多高強,縱使呂布復生表是張繡在此,面對投石機投來的巨石,也不敢正面相迎,這根本不是人力所能抗衡的!標題中張邵的邵字好像沒有,自動變成合。「大家莫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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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地槍王張繡 第六卷 合縱連橫 第五百一十五章 虎牢關大戰上
    「呼呼呼一一一一一一」

    十架投石機一同射,巨石被投出之後劃破空氣而響起的刺耳呼嘯之聲彷彿怒吼一般,驚得關城上守軍全都畏縮成一團。「轟隆一一一一一一轟隆一一一一一一轟隆一一一一一一」

    巨石撞在關城之上,爆出震天的響聲,這震耳欲聾的聲音已經完全蓋過了一切,同時虎牢關上守軍感受到堅固的關城在不住微微晃動,這聲勢仿如山崩姑J裂一般震撼人心!「啊一一一一一一啊一一一一一一」

    慘叫之聲接連響起,躲在女牆之後的張遼卻是見到,有一段沒有掛上濕牛皮的地方卻是有巨石飛了進來,砸死了不少士卒。張遼臉色不變,躲在女牆之後不住四處張望,卻現除了那一塊飛進來的巨石之外,其餘的地方卻無事。「砰一一一一一一轟隆一一一一一一」

    正在此時,張遼只聽到身後一聲悶咆傳來,繼而就聽到一聲巨響,卻是巨石落在地上。張遼抬起頭望著那不住晃動的濕牛皮,心中暗暗慶幸,敵方的投石機威力不如己方的。

    曹軍一方的投石機是經過劉曄的玫進,在官渡之戰時大破袁軍的高櫓,命中率上提高了許多,不過投石車殺傷力遠不如自己一方的。守城一方防禦投石車的進攻其實佔了不少便宜,只要掛上濕牛皮,一般石件打到城上之時力量幾乎就用盡,堅韌的濕牛皮可以將大部分石群擋下,而有些能射過濕牛皮的石俾,殺傷力經過濕牛皮的減弱亦變得極少,傷害有限。「呼呼呼一一一一一一」「砰砰一一一一一一轟隆一一一一一一轟隆」

    曹軍可不理會張遼如何想,投石機不住威,石彈一輪接一輪射,大部分石彈落在城牆之上,撞得城牆土石屑紛飛,打出了一個個坑坑窪窪的小洞,同時也令到整座虎牢關輕微晃動。

    不過虎牢關上守軍自從擋下了曹軍第一輪的進攻之後,原本懼怕之心卻是去了許多,蓋因那聲勢浩大的投石車投來的石群,只殺傷了數十人,這還是因為從缺口中打進來的。守軍見到濕牛皮能將大部分石灘擋下,也就不懼曹軍進攻了。

    關城上張遼連忙指揮那一段沒有掛上濕牛皮的守軍向關後和兩邊撤開。果然如張遼所料,曹軍投石車之後的進攻,主要都是打在那段沒有掛上濕牛皮防守的地方。

    只見曹軍後軍之中,張邵臉色有些難看地望著虎牢關上,投石車進攻對敵軍所造成的傷害,出乎張邵意料的小。不過張邵原本就沒有想著只依靠投石車就能取下虎牢關。投石車的石群還未全部射出去,張邵就已經大聲下令道:「傳令井闌隊和沖車隊,石俾全部射完之後就立即進攻!傳令呂曠、呂翔,石群射完之後立即率領步年衝鋒!」「轟隆一一一一一一轟隆隆一一一一一一」

    這種震耳欲聾的響聲持續了整整半刻鐘,虎牢關上守軍還未來得及細數曹軍究竟投了多少巨石,那邊曹軍就已經起了衝鋒「咚咚咚一一一一一一」「嗚嗚嗚一一一一一一」激越的戰鼓聲和蒼涼的號角聲越來越急,示意著曹軍將大舉動進攻!「嘎吱一一一一一一嘎吱一一一一一一「殺啊一一一一一一」「鏘鏘鏘一一一一一一

    喊殺聲和兵器交擊之聲驟然響起,一時之間卻是待戰鼓聲和號角聲都蓋了下去,而隱約間還聽到夾雜在這兵器交擊之聲和喊殺之聲中那令人牙酸的聲音。

    張遼聽得殺聲驟起,立即高呼道:「快!撤下濕牛皮!傳令關後,將石押運上來!該我們還以顏色的時候了!投石機準備!」「旯晃晃一一一一一一」

    虎牢關上,一直蓋著的那些舊布被守軍士卒猛然拉開,仔細看去,竟然是一雜雜巨大的投石機。這種守城用的投石機在黃敘守禦樊城時已經用過,平時黃敘也是用舊布將一架架巨大的投石機矇住。而在虎牢關此等要地,張繡怎麼可能不會佈置此等守城利器,隨著張遼一聲令下,一架架守城用的投石機瘩出了猙獰的面孔。

    投石機上原本就配置了一塊石彈,張遼凝神望著越衝越近的曹軍,猛然大喝道:「投石機,目標敵人井闌,射!」「呼呼呼一一一一一一」

    虎牢關並不長,因此關上只配置了五架投石機。投石機的數量雖然只有曹軍的一半,但這種不可移動的投石機威力比之曹軍的投石車不知要強多少。只見一塊塊巨石被拋射而出,狠狠地砸向曹軍井闌。「轟隆一一一一一一轟隆一一一一一一「卡嚓一一一一一一轟隆一一一一一一

    五塊巨石被拋射而出,其中四塊都沒有命中井闌,只是打在了井闌附近的人群中。巨石那強勁的衝擊力,一下子就將十餘人砸成了肉醬,落地之後,巨石還沒有停下來,那強勁的衝擊力推動著巨石不住向前碾壓,硬生生地碾壓出了一條血路,數百名兵卒還未觸摸到虎年關的城牆就死化為肉泥!

    而其中有一塊巨石,卻是幸運地砸中了曹軍其中一架井闌。巨石狠狠地撞在了井闌的中部,井闌被攔腰砸斷,上半部分的井闌受到巨石強勁的衝擊力一撞,整段向後拋飛而起。而井闌之上的兵卒有的是抱緊了井闌,有的則被拋飛出了井闌,當了一回空中飛人!「轟隆一一一一一一」

    ,半截井闌落地,砸死砸傷無數曹軍士卒,同時半空之中還未落地的曹軍士卒此時也開始從錯愕中反應過來,在哇哇大叫之間從半空抒落地上,化為一堆肉泥!

    僅僅一輪進攻,就令到衝鋒的曹軍產生了不少混亂。雙方都用投石機,所造成的情況卻是釹然不同,這其中除了有張繡一方由於有張繡這個穿越人士和馬均這個當世大明家合力研的投石機之外,還有守城一方所佔據的優勢。

    當然,張遼得當的指揮也是關鍵之一。若是張遼一開始就準備與曹軍的投石機進行對射,根本就造成不了現在的效果。守城一方若是與攻城一方的投石機對射,那麼吃虧的只會是守城一方。蓋因攻城一方有明確且顯眼的目標一一城牆進行攻擊,而守城一方就算投石機命中率再高,要打中攻城一的投機都是困難至極,這就好比張繡穿越之前人們經常所說的大炮打蒼蠅一般。而這次能擊中曹軍的其中一架井闌,不得不說也是運氣使然。「呼呼呼-一一一一一一」

    虎牢關上,投石機還在不住威,又是五塊巨石飛出,狠狠地砸入了人群之中,巨石落地之後帶著強勁的衝力開始碾壓,硬生生將曹軍士卒碾壓致死!

    一時之間,恐懼的念頭充斥著衝鋒的曹軍士卒內心。說實在的,投石機射的巨石殺傷的曹軍士年,相對於龐大的曹軍來說只能算是九牛一毛。但巨石從空中砸來並碾壓死袍澤的恐怖一幕卻是充斥真曹軍士卒的心頭,揮之不去。

    這種對敵軍士年造成的巨大陰影的兩軍作戰的影響其實已經蓋過投石機所揮出來的攻擊力!

    張邵眉頭緊皺地看著這一幕,冷冷地對身旁的一名小校喝道:「前去告訴呂曠呂翔,一炷香之後本將要見到他們殺到虎牢關下,不然提頭未見!」說到最後張邵聲色俱厲。

    對於眼前的戰事,後面的郭圖和辛評都不由自主地皺起了眉頭,。\}I\}況顯然不容樂觀。

    也許是收到張邵的死命令,前軍之中,呂曠和呂翔兩兄弟使出了吃奶之力,親自衝鋒在最前,冒著在半空中不住飛馳的巨石,領著大軍快衝向虎牢關下。

    見得曹軍不迫反進,張遼眼神之中閃過了一抹讚賞,繼而神色堅定地冷喝道:「輕弩手瞄準敵軍,準備……射!立即上弩箭!快!」張遼一聲令下,虎牢關上千名輕弩手扣動了扳機!「咻咻咻一一一一一一」

    弩箭射穿空氣而響起的尖銳鳴叫聲一時之間響徹了整個虎牢關前的一方小天地,這些輕弩都屬於小型連弩,每一柄輕弩最多可以一次射三根弩箭,雖然僅僅千名輕弩手,但三千根弩箭整齊地飛射而出,一時之間在虎牢關前的半空之中形成了一片烏雲!

    張遼看也不看弩箭的威力究竟如何,備顧白地大聲喝道:「弓箭手箭上弦,準備……射!」

    「咻咻咻一一一一一一」

    弩箭過後,緊接著而來的乃是一輪弓箭。下面呂曠、呂翔兩兄弟,手持戰刀在不住將弩箭撥打開,剛接過了一輪弩箭,後面的弓箭又已經襲來。呂曠、呂翔奮起餘威,刀幕層層疊疊,水潑不進,將一狠狠利箭都掃劈了開去!

    呂曠、呂翔兩兄弟武藝了得,然而一般的曹軍士卒又豈有他們如此厲害的武藝,弩箭加上弓箭,兩撥箭雨接踵而來,加上虎牢關前猶如一個斗狀,關前狹窄而向外逐漸開闊,使得攻關的大量曹軍擁擠在一起,令到苦雨的殺傷力平添數分!↓唧丁唧丁■■■■■■噹噹■■■■■■「噗噗噗上一一一一一一」「啊一一一一一一」

    苦雨擊打在曹軍士卒皮甲上和兵器上的聲音絡繹不絕,但同時利箭射入人體內清脆的響聲也同樣的多。在苜雨打擊之下,大量的曹軍出現不同程度的傷亡。幸運的只是手臂等非要害處中箭,咬咬牙忍過疼痛就無事,但有些不幸的被射中頭部要害,當場一命嗚呼;有的則是腿部中箭,一時之間失了平衡倒在地上。後面的曹軍何其多,只要一倒地,就再也沒有爬起來的機會!

    面對曹軍大量死傷,張遼沒有絲毫惻隱之心,還是繼續冷冷地喝道:「輕弩手,放箭!退後上弩箭!弓箭手準備,放箭!輕弩手……」

    虎牢關上,隨著張遼一聲聲命令下達,輕弩手和弓箭手交替放箭,最大限度地對關下的曹軍士卒進行打擊,就算強如呂曠、呂翔兄弟,在密集的箭雨之下,都不得不幾次縮進大軍隊伍之中,借曹軍士年來護住他們不失。「嘎吱一一一一一一嘎吱一一一一一一」

    令人牙酸的聲音越來越近,同時陽光下五條巨大的陰影已經打在了虎牢關上,顯然五架井闌已經逐漸臨近!

    張遼直刀一揮,大喝道:「強弩手上火箭,目標敵軍井闌,準備……射!」「嗖嗖嗖……」

    張遼一聲令下,關上胲張弩、臂張弩、大黃弩一齊將弩箭點燃,分射曹軍五架高大的井闌!關上這三種弩各有五十架,如今分射曹軍五架井闌,每架井闌都有三十根火箭來招呼。這些強弩命中率高,射程又遠,井閒居高臨下擁有比虎牢關上弓箭手要遠的攻擊距離,但卻遠不過這些強弩。

    「篤篤篤一一一一一一」

    一百五十根強弩箭被射出,接二連三的悶響之聲傳出,五架高大的井闌不約而同地升起了幾處火頭。

    敉遼定睛一看,卻是見到火頭雖然燃起,但卻燒不到關鍵的地方,卻是井闌上那些關鍵的地方都被曹軍用濕皮革給包裹著,火箭只能點燃一些無關緊要的地方。不過這些地方雖說是無關緊要,但曹軍還是不敢遲疑,聯手立即將火頭撲滅,使得井闡的進攻一再被拖延。

    不過這種拖延顯然不會太長,井闌終於進入了攻擊範圍,井闌上的士卒居高臨下,毫無顧忌地向著虎牢關上的守軍放出手中的利箭!「咻咻咎一一一一一一「噗噗一一一一一一」「啊一一一一一一」

    井闌出怒吼,虎牢關上終於再次出現傷亡,不少守軍倒在了箭雨之下,使得虎牢關上的輕弩手和弓箭手受到很大的限制。關下呂曠、呂翔看到機會,再次衝鋒在前,領著大軍飛撲向虎牢關下!

    張遼眉頭緊鎖,大聲下令道:「刀盾手上前!舉盾!舉盾!防禦敵方井闌!輕弩手退下,弓箭手箭上弦,仰射準備……放!長槍手上來準備!」

    張遼一連串命令下達,刀盾手早就準備好,聽得命令之後立即上前,將皮盾高高舉起,防禦著井闈上射下來的利箭,使得虎牢關上守軍傷七開始減少。同時弓箭手躲在刀盾手之後,手持大弓窄角度進行仰射,這種戰法張繡教授了手下大將,使得他們幾乎都懂,利箭仰射飛出虎牢關外,而後掉落關下,射在那密密麻麻準備沿著雲梯攀城的曹軍身上,又造成了不少傷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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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地槍王張繡 第六卷 合縱連橫 第五百一十六章 虎牢關大戰下
    滾隨著呂曠,率領曹軍攻到虎牢關下,慘烈的攻關站開始展開。只見一名名曹軍士卒將雲梯搭到虎牢關上,不過由於方纔那一連串投石機的進攻,令到虎牢關下佈滿了不少巨石,曹軍士年們只有從有限的幾處沒有巨石阻攔的地方搭上雲梯。

    呂曠見得,讓呂翔立即領著一部分曹軍士卒將巨石推開,為後面的雲梯讓出地方,自己則指揮著大軍對關城動衝鋒!

    此時曹軍的三架沖車也已經來到虎牢關前,其中一架沖車開到虎牢關的關門前,不住撞擊著厚重的關門,出「咚咚咚」的沉悶響聲。另外兩架沖車在尋了兩處方才被巨石砸出了大洞的城牆,不住地撞擊。悶響聲之下,石屑和石粉不咎飛濺而出,三架沖車同時戌,讓守軍再次感到整座虎牢關在輕微晃動!

    張遼見得,冷哼了一聲,大喝道:「不用理會沖車!長勾手,快將敵軍雲梯推開去!後面的,都給本將將滾木和磙石扔下去,關下的,快將滾木、磙石搬上來!」「篤篤篤一一一一一一」

    隨著張遼一聲令下,一個個長勾手通過刀盾手的空隙,將長勾前伸,而後將搭上城牆的雲梯推倒,使得雲梯之上的曹軍士卒連同雲梯一同摔落關下,粉身碎骨。「呵一一一一一一「殺一一一一一一

    正在張遼不住指揮守軍將滾木和磙石都扔下關阻擊曹軍進攻的時候,不遠處傳來兩聲大喝,只見兩員大將飛快地從雲梯上衝了上來,手中戰刀連揮,前排的守軍根本無人是其一合之敵,正是呂曠、呂翔兄弟。

    張遼見得,暗呼不妙,立即對旁邊的副將吩咐道:「汝在此指揮,讓士卒們不要停,將滾木和磙石都扔下去,不要理會沖車!」

    見得副將答允,張遼一擺直刀,就衝向呂曠、呂翔所在的地方。一路之上張遼還要不住提防從井闌上射來的利箭,故此前進的度並不算大快。當張遼到得之時,卻是見到呂曠、呂翔兄弟已經為曹軍打開了缺口,曹軍在他們二人的帶領下,不住衝鋒,虎牢關上守軍卻是節節敗退!

    張遼見得大怒,也認不得是誰,手中直刀含怒出手,直接劈向其中一人。呂曠正在廝殺之間,卻是聽到旁邊有風聲傳來,同時背後汗毛狠狠倒豎,呂曠來不及躲避,一肘將旁邊一名曹軍士卒推了出去,同時一矮身藏身在那名曹軍士年的身後。「噗誅一一一一一一嘩啦一一一一一一」

    利刃切割人體清脆的聲音傳來,呂曠只感覺到半邊身體一熱,定睛一看卻是方纔那名曹軍士卒已經被一將璧成兩段,曹軍士卒的熱血流滿了他半邊身體。呂曠立即向後退了幾步,凝聲問道:「來將通名!」

    方才一刀將那名曹軍士卒劈成兩段的自然就是張遼了,張遼見得呂曠竟然拿自家士卒的性命來保自己一命,不屑地罵道:「沒膽的鼠輩你沒有!$格知道本將的姓名!看刀!」說完一刀直劈向呂曠。呂曠見得,立即手持戰刀相迎!「當一一一一一一」

    一聲金鐵交鳴之聲傳來,呂曠只感覺到持刀的雙臂一震,下一刻已經完全沒有了知覺。張遼不屑地掃了呂曠一眼,手中直刀一轉,同時毫不猶豫地一刀橫劈過去!「噗嗤一一一一一一嘩啦一一一一一一仿如方纔那名曹軍士卒的一本生了,呂曠被張遼一刀砍成兩段。

    只不過不同的是,方纔那名曹軍士卒是從頭顱處劈開,分成左右兩段,現在的呂曠是被攔腰劈開,分為上下兩段。

    「大哥!!!」

    那邊的呂翔親眼目睹張遼一刀將呂曠砍為兩段,不由得悲呼了一聲。下一刻,赤紅著雙目瞪著張遼,之後手持戰刀幾步撲了上去,口中大喝道:「賊子,還我大哥命來!」

    張遼冷笑了幾聲,手持直刀迎了上去。只見張遼手中直刀猛地向上一撩,迎向呂翔猛劈而來的一擊!「噹!!!」

    金鐵交鳴之聲大作,附近兩軍將士卻是見到兩刀交擊之後,呂翔手中的戰刀脫手飛出,直直地掉落關下,張遼得勢不饒人,前衝一步,手中直刀斜劈向呂翔!「噗嗤一一一一一一嘩啦一一一一一一」

    下一刻,呂翔卻是步上了他大哥呂曠的後路,被張遼一刀璧為兩段,鮮血內臟嘩啦一下全部從體內湧了出來,流滿一地。

    頃刻之間連斬二將,曹軍士年看向張遼的目光卻是變得極為驚恐。張遼哪會理會曹軍士卒的目光,手中直刀一舉,大喝道:「殺!!!」之後立即殺進衝上關來的曹軍之中。

    附近的守軍聽得,同時應了一聲,手持兵器緊隨在張遼之後「隨著呂曠、呂翔被殺,衝上關來的曹軍被張遼引著守軍打得節節敗退。而剛衝上來的曹軍還未知道生什麼事,就被士氣高昂的守軍亂刀砍死,之前被呂曠、呂翔打開的缺口很快就被張遼引著守軍收復了回去。

    張遼抽空望了一眼虎牢關上,雖然曹軍士年現在還很難攻上關來,但曹軍那五架井闌所揮的作用實在太大,令到關上的守軍廝殺起來都不敢盡全力,需要時刻提防著頭上襲來的利箭。張遼方才也試過幾次險些被井闌上射來的利箭射中,憑著過人的武藝才避了開去。

    「這樣下去肯定損失慘重!」張遼心中閃過了這念頭,望見曹軍基本上被趕下關去,張遼對身後的掌旗官下令道:「傳令下去,扔火油!」「砰砰砰一一一一一一」

    隨著張遼的命令傳達開去,虎牢關上守軍很快就將一甕甕火油扔到關下。張遼就算了一下,覺得火油已經足夠了,便大喝道:「扔火把!放火箭!」「呼呼呼一一一一一一「嗖嗖嗖……

    火把和火箭在張遼的命令之下接連被放下關城,燃燒著的火把和火箭一下子就將虎牢關下所充斥著的大量火油點燃!「轟一一一一一一」

    烈火無情,特別是經過火油的助燃,烈火一下子就將雲梯的遺骸、扔下來的滾木、兩軍士卒的屍悉數點燃了。烈火蔓延得極快,一架走避不及的沖車也被烈火也吞噬,同時那些還搭在城牆上的雲梯也有不少沒有來得及撤出去,也被大火也吞沒。

    火勢猛烈燃燒,很快就在虎牢關前形成了一條巨大的火牆,將曹軍士卒隔絕在外。關上張遼輕吐了一口氣之餘,繼續大聲下令道:「不要停手了!長勾手將所有雲梯都推出去!弓箭手、輕弩手-、重弩手都不要停下來!放箭!放箭!投石機!向著敵軍井闌打!「咻咻咻-一r一一r一」「呼呼十一一一r一轟隆一r一十一一」

    這一刻,戰場只能用極度紛亂來形容,張繡軍一方雖然是竭盡全力將手中弩箭、弓箭都射出來,還有那投石機也不住出怒吼。但曹軍的井闌也不是吃素的,不住動還擊。不過相對而言,不能正面攀城進攻的曹軍在這對射中是吃虧的一方,五架井闌雖然強,但打擊的力度還是有限的。「轟隆一r一一r一卡嚓一r一一r一」「太好了!!!放箭!放箭!殺啊!

    對射間,虎牢關上,一架投石機拋射出的巨石再次幸運地命中了一架井闌,雖然這一次只是砸中了井闌的頂端,沒有上一次那般幸運,攔腰將井闌砸成兩截,讓井闌上不少曹軍士卒逃過一劫。但投石機兩次砸中井闌,讓曹軍上下都知道,張繡軍的投石機命中率極高,同時也讓剩餘其餘四架井闌上的曹軍多了許多的顧忌。再加上虎牢關下大火升起的熱氣,使得曹軍士卒的視線受到不少影響,如此一來,虎牢關上的守軍再次佔據了上風!後陣之中,張邵。了呂曠、呂翔陣亡的消息,無奈地嘆了口氣,大聲喝道:「傳令下去,鳴金收兵!」《【噹噹噹十■■十■■》:r

    張邵一聲令下,清脆的鳴金之聲大作,前線的曹軍士卒聽得,卻是如蒙大赦一般,猶如潮水一般紛紛退卻。

    虎牢關上一種守軍見得曹軍退兵,紛紛大聲歡呼,張遼望著退卻的曹軍,卻是冷冷一笑,大聲吩咐道:「曹軍雖退,然不可鬆懈!」眾士卒聽得,高聲應諾。

    曹軍退兵之後,卻是在虎牢關外五里處下寨,此時曹軍大帳中,張邵幾人卻是為折了呂曠、呂翔嘆息不已。

    張邵無奈地嘆了口氣,說道:「唉,邵還是太小看張遼了,本以為我軍準備充分,就算不能攻下虎牢關亦能一挫守軍銳氣,怎知道卻是損兵折將。」卻是今日一戰,除了折了呂曠、呂翔之外,大軍死傷也過了六千人。

    一直在守營寨的蔣奇聽得,驚訝地問道:「我軍準備如此充分,又有井闌、沖車、投石車等利器都敗下陣來?」

    高覽苦笑了一下,說道:「敵軍先用濕牛皮防我投石車石彈,而沖車屢撞關門而沒有任何效果,應該是將關門堵死,沖車無功。至於井闌,倒是建功不少,但敵軍在虎牢關下放了一把大火,井闌縱能壓制敵軍,沒有攻城步卒的配合亦無用勺而敵軍也有守城的投石機,將兩架井闌毀壞,可見敵軍投石機威力遠在我軍的投石車之上。」

    蔣奇聽得一瞪眼,驚訝道:「這麼厲害?」

    張邵和高覽同時點了點頭,張邵更是嘆道:「若是強攻虎牢關,只怕剩下這四萬餘人都填進去,亦攻不破。」頓了一頓,張邵轉過頭問郭圖和辛評道:「不知兩位先生可有破關妙法?」

    辛評還是皺眉無策之時,旁邊郭圖卻是說道:「當年十八路諸侯討董,先是讓孫文台攻汜水關,然後來汜水關有張繡在難攻,轉而攻虎牢關。如今情況卻是與當年相反,虎牢關有張遼死守強攻難取。而現在汜水關守將為申儀,其只是上庸申家一尋常子弟,雖有旁力然非大將之才,圖以為可分一軍襲汜水關!」

    「攻破汜水關,那麼通往洛陽的道路就打通,縱使張遼守住虎牢關亦無用,分兵襲汜水關亦不失為一妙策。」郭圖說完,張邵腦海之中就立即分析並頗為認同。

    不過就在此時,辛評卻是搖頭說道:「不可!張遼此人頗有智謀,其既然敢來虎牢關擋我軍,必然知道汜水關會空虛,怎會沒有佈置。

    都1圖聽得,卻是搖頭道:「仲治此言差矣。張遼雖有智謀,然我軍亦早有準備,虎牢關如此難攻,除卻準備充分之外,更是因為有張遼此人臨陣指揮。而汜水關上僅有一申儀,面對我軍強攻,以申儀之才必不能守住汜水關。而且仲治要知道,丞相讓張將軍為先鋒,是希望張將軍能打通前往洛陽之路,我軍出兵的消息想來此時張繡已經知道,此時張繡援軍未到我軍還有取關的機會,但若是張繡援軍一到,我軍就很難有破關之機了。故此攻關宜快不宜緩,若是計較再三,只怕張繡援軍就要到了。」

    張邵聽得,卻是不住點頭,不等辛評開聲,就立即說道:「公則所言有理!高覽、蔣奇,汝二人率領兩萬大軍,急襲汜水關,務必要將汜水關拿下!」高覽聽得,奇怪地問張邵道:「假義,就讓我等率兩萬大軍去攻?」

    張邵微笑著搖了搖頭,說道:「自非如此,丞相從陳留還有攻城器械運來,等下邰傳令讓他們轉道運向汜水關,你們到得汜水關之時,這些攻城器械應該也就運到。如此一來,張遼見不得我軍攻城器械減少,肯定以為汜水關安寢無憂,卻不知道丞相早就預備了大量攻城器械來對付此等雄關。」高覽聽得大喜,和蔣奇高聲應諾而去。

    辛評見得,卻是輕嘆了口氣,他卻是知道張邵乃是立功心切,自從投了袁紹之後就不得重用,投到曹操麾下雖然好了一點,但張邵一個降將,地位先就比不上夏侯淵、曹仁的族將,就算和李典、樂進等早隨曹操之人相比,也不如。

    而之前在幽州出陣戰馬又敗了,張邵憋著的這口氣已經忍了很久,如今有機會擔任先鋒,自然想早些建功。s!
li60830 發表於 2019-7-26 16:58
北地槍王張繡 第六卷 合縱連橫 第五百一十七章 伏擊高覽
    一不過在辛評看來,急切立功反而不妥,然而郭圖之謀就這麼看上去也沒有不妥。針對的是敵將申儀而非張遼,用的手法也非偷襲而是強攻,這樣就不太容易中敵人之計,加上高覽為人也算穗重,此計看上去並無不妥。

    不過此時再想已經無用,辛評對張邵說道:「雖然已經派一軍去襲汜水關,然評以為最好不要讓虎牢關上張遼看破,故此假義明日還要大舉進攻,以惑張遼,同時和配合襲擊汜水關的一軍。張邵聽完覺得有理,便點頭答允。

    另外一邊,虎牢關上。此時天色即將俸下來,申耽正在虎牢關上巡視,忽然有一名小校來到他面前,說道:「申將軍,張將軍有請。

    申耽聽得,疑惑地來到關城內張遼的住處,剛進去就見到張遼脫去了衣甲,換了一套短裝,同時頭上紮著一塊頭巾。申耽見得,驚訝地問道:「將軍,你緣何如此打扮?」

    張遼見得,緶做一笑道:「自然是要出去!」

    申耽聽得大驚,說道:「將軍若離開,虎牢關怎辦!」

    張遼哈哈一笑,拍了拍申耽的肩膀,說道:「虎牢關還不是有義舉你在嗎?義舉你只要按照早上之法守城,張邵攻不下此關!」申耽聽得,驚道:「末將武藝低微,將軍若是離開,末將難擋曹營大將啊。」

    張遼呵呵一笑道:「無妨,今日本將斬了兩個,張邵手下副將不會太多,張邵他身為主將,自然不會親自上陣,你就放心守城好了。申耽聽得,苦笑著問道:「將軍你要離開,也要告訴末將究竟去哪裡,何時回來啊。」

    張遼笑了笑,望瞭望汜水關的方向,凝聲道:「自然是去汜水關!」申耽聽得,喃喃地念了幾句:「汜水關?」他也不笨,聽得之後失聲道:「莫不是曹軍會分兵取汜水關!」張遼點了點頭,笑道:「然也!」

    申耽聽得歪著頭想了想,說道:「不對!這郭圖、辛評原本乃是袁家謀士,頗有智謀,張邵怎會此時分兵?莫不是其中有詐!」

    張遼聽得,笑道:「義舉,這幾年倒是沒有白跟著本將,聽得你此言,本將就放心將虎牢關交給你把守了。」

    申耽聽得張遼稱讚,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而後繼續說道:「將軍還未告訴耽原因呢。」

    張遼微笑道:「郭圖此人空有名士之名而無名士之實,其每次出謀只為迎合上意博取高位。而辛評智謀倒是不差,不過郭圖此人喜內鬥,有其在辛評縱有良謀亦進不得張邵之耳。」

    申耽聽得,疑惑道:「郭圖雖然是小人,但耽記得主公對張邵的評價也很高……」

    張遼見得,擺了擺手,說道:「不錯,張邵無論排兵佈陣,還走進攻時機,退兵時的決斷都很好,當得起名將之稱。但張邵有一個弱點!」說完張遼頓了一下,望著外面張邰大營的方向,凝聲說道:「十餘年來,張邵基本上都不受重用,如今可以說是他真正第一次獨自領兵,如此機會張邵自然要爭取立下大功!而要立功,自然要攻破兩關其中一關,如今主公大軍未到,張邵還有機會,若是主公大軍一到,張邵就再無機會。如今本將將他阻在虎牢關,張邵要立功就必然要分兵去取汜水關,郭圖就是知道張邵心中所想,自然會獻策讓他襲汜水關立功,就算辛評看出不妥,亦攔不住他」說完張遼嘴角閃過自信的笑容。

    申耽聽完,卻是信服地點了點頭,跟隨了張遼如此之久,對於張遼他已經有了一些莫名的崇拜。見得張遼就要離去,申耽大聲說■道:「將軍且放心,末將定必守好虎牢關,關在人在,關亡人亡!」

    張遼點了點頭,取上直刀就牽了三匹戰馬,坐上其中一匹,帶著另外兩匹急趕往汜水關。張遼知道,現在雙方比的是度,不過單人與大軍相比,張遼顯然佔有許多優勢,加上一人三馬,還未到天明就已經趕到汜水關上。

    申儀沒有料到張遼會忽然來到汜水關,見到之後頗為驚訝,張遼卻是顧不得解釋,立即對申儀說道:「且去點六千兵卒,你我各領三千兵卒出關,到關外那兩座小山處埋伏!」

    申儀聽得驚訝,他守汜水關多年,自然知道張遼所說的那兩座小山,正是在虎牢關到汜水關必經之路的兩旁,算是汜水關外最為險要之地,乃是埋伏的最佳地點。申儀驚訝之餘,便問道:「將軍,莫非曹軍從虎牢關分兵來攻汜水關?」

    張遼聽得點了點頭,急道:「先別問這麼多,快去!遲了就錯過戰機!」申儀聽得不敢怠慢,立即去點兵,之後與張遼各領三千兵卒,急急出關而去。「咚咚咚一一一一一一「嗚嗚嗚一一一一一一」

    第二日早上,虎牢關前。戰鼓聲和號角聲再次響起,張邵領著兩萬大軍出營,井闌、沖車、投石車等一一被推出。

    聽得各種聲音響起,申耽知道是曹軍準備進攻了,用手輕輕抹去額上的冷汗,手持戰刀深吸了一口氣,大聲下令道:「刀盾手、弓箭手、輕弩手立即上關!長槍手、長勾手在關下準備!滾木放在那裡!看什麼,放整齊點!磙石也運上來!」一連串命令下達完之後,申耽忽然有瞥見了投石機,於是連忙補充道:「投石機也準備好!石群快運上來!還有……火油!火油也拿上來!小心點,不要讓火油倒在關上了!你們快去升火,火上架油鑊,將油先煮沸!」

    申耽下令完之後,又左思右想,現沒有遺漏才鬆了。氣,轉過頭凝神望向關下,卻是見到大隊曹軍已經出營,列成整齊的陣營緩緩前進。

    曹軍後陣中,張邵凝視著關上,見到虎牢關守軍已經行動了起來,心中不由得暗喜。看關上士卒那忙碌的樣子如同昨日一般,應該是張遼在關城上指揮。而張邵旁邊的辛評卻是沒有張邵一般暗喜,板倒是閃過不少擔憂。一刻鍾不到,曹軍已經列好陣型,井闌、沖車等也被推在前方,隨時可以動進攻。正待張邵準備下令進攻之時,辛評忽然按住了張邵,說道:「將軍,昨日我軍進攻銳氣受挫,今日不若先邀關上鬥將,以振大軍士氣!」張邵聽得,疑惑道:「鬥將?」繼而笑道:「先是所言有理!」

    說完張邵卻是打馬出陣,曹軍士卒等了良久卻是沒有聽到進攻的命令,相反還聽到後面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都不自覺地扭頭望去。卻是且。到張邵一人飛馬衝陣而出,朝著關上大喝道:「張遼小兒,河間張邵在此,可敢出城一戰?」

    虎卒與出來叫陣,卻是紛紛四處打量,想尋找張遼的身影,怎料卻是找不到,最後只得將目光都提到申耽的身上。

    申耽自然知道張遼已經不在關上,見到守軍都將目光投向自己,申耽卻是定了定神。申耽也不笨,知道不能讓張邵知道張遼不在此處,而申耽也知道張邵認不出張遼相貌,加上雙方距離這麼遠,張邵也看不清自己的模樣,於是站前一步朗聲應道:「張邵小兒,想見識本將厲害就攻土關來,別這麼多廢話!」

    張邵聽得,怒哼一聲,舉槍就準備動進攻,後面辛評卻是衝了上來,對張邵高呼道:「張將軍,敵將囂張,且射他一箭先挫敵軍銳氣!」

    張邵聽得,不知辛評的葫蘆裡賣什麼藥,但知道亦是有理,於是從馬上取出大弓,拈上一根利箭,望著虎牢關上的「張遼」射去!《,嗖十一一▲一一》,

    虎牢關上,申耽望到張邵張弓放箭已經知道不妙,但反應過來之時張邵手中利箭已經望自己射來,申耽知道性命要緊,卻是顧不得形象,立即一矮身蕺。在女牆之後。也幸好雙方距離甚遠,張邵箭術亦算不上頂尖,卻是被申耽僥倖躲了過去。《,啪十一一十一一

    申耽雖然躲過了利箭,但張邰那一箭卻是射在了申耽身後的大旗之上,只聽見一聲輕響,大旗的旗杆卻是被射斷,整桿大旗直直地倒下。

    見到虎牢關上「張遼」狼狽躲避,而且連身後大旗都被自己射折,張邵終於感覺到不妥,腦海中專『是「嗡」一下,一時之間思想全部變為空白。

    張邵利箭建功,內心也「咯登」一下,定了定神策馬奔到張邵跟前,卻是見到張邵已經回過頭來,臉上神色凝重,壓低聲音對辛評說道:「先生,關上的人恐怕不是張遼,高覽他們恐怕有危險,我等要立即去救!」

    辛評聽得卻是悄聲應道:「將軍不可!現在既然知道張遼不在此,將軍當身先士卒強取虎牢!若是去救高將軍,只怕錯失良機!」

    張邵此時心神也定了下來,說道:「張遼敢離開,定是有所安排。而且高覽與某情同兄弟,不可不救!」辛評聽得,急道:「將軍……張邵一擺手,說道:「先生不必多言!」而後大聲喝道:「傳令下去,鳴金收兵!」《【噹噹噹十■■十■■

    清脆的鳴金之聲響起,曹軍上下卻是大為不解,完全不明白為何剛剛出陣了就要收兵,不過軍令如山,曹軍亦不得不遵命而行,立即收兵。虎牢關上申耽見得張邰不來進攻,卻是鬆了口氣,但亦不敢離開,留在虎牢關前注視著關下的情況。

    當曹軍收兵之後不久,申耽卻是見到曹軍悉數出營,望汜水關方向而去,申耽見得,卻是極為擔憂,但他奉命守關卻是不可輕出,於是派人將消息立即送去給張繡。

    而此時另外一邊,張遼和申儀各領三千兵卒埋伏在從虎牢關通往汜水關那必經之路旁邊的兩座小山處。張遼望著山下高覽大軍緩緩從√卜路處通過,握著直刀的手卻是緊了緊,用以遮掩內心的激動。這時副將湊到張遼身邊,問道:「將軍,可要出擊?」

    張遼搖了搖頭,說道:「先等等,讓敵方的前軍先過去,待得中軍通過之時聽本將命令才動攻擊!」

    副將聽得,應了一聲。這時,張遼旁邊一名小校指著遠處說道:「將軍,是井闌!咦,還有沖車和投石車!」

    張遼見得,心中專『是一驚,暗道:「張邰果然不簡單,不用偷襲而用強攻。若是某沒有出關埋伏,而是死守汜水關,恐怕汜水關就有危險了!不過現在嘛……」想到這裡,張遼冷冷一笑,低聲自語道:「帶這麼多攻城器械,卻是自尋死路!」

    張遼在小山上靜靜地候著,等得前軍通過,中軍有一半人已經走進了小路之中時,張遼卻是猛一揮手大喝道:「放箭!」「咻咻咻十一一▲一一」

    張遼一聲令下,早就準備妥當的張繡軍士卒立即放出手中的利箭!利箭如雨,一下子灑落到高覽大軍之中,驟然而來的打擊讓高覽大軍當即大亂。

    利箭射,就走進攻的信號,其餘的兵卒也不用張遼吩咐,樹木、巨石一下子就推下山,不住地滾向高覽大軍,同時箭雨也沒有停歇。另外一邊的申儀見到張遼這邊難,也跟著出手,利箭、樹木、巨石接踵而下,打得高覽大軍一片混亂!

    前軍的蔣奇見到中軍受襲,立即回師去救,而中軍的高覽也立即指揮著大軍後撤。不過後軍之中皆是井闌、沖牛、投石車這些重型器械,混亂之中要移開這些東西實在太難,原本的攻城利器在此時反倒成了高覽大軍的負累。

    匆忙準備的木石都已經悉數放了下去,張遼跳到親衛牽來的戰馬之上,高舉直刀,大喝道:「將士們,隨本將衝啊!」說完一馬當先衝向山下,後面士卒見得,立即緊隨其後。另外一邊申儀見到張遼已經下山,也一招手,率軍衝下山中「直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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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地槍王張繡 第六卷 合縱連橫 第五百一十八章 大勝之後當反客為主!
    且說張遼一馬當先衝入陣中,直刀連揮,那些混亂的曹兵那裡是張遼的對手,所到之處,曹兵紛紛斃命,無一合之敵。殺到後來,曹軍見到張遼殺來,直接走向四周避讓。

    張遼衝殺一下子就為後面的大軍打開了缺口,三千兵卒從張遼打開的缺口處殺了進去。曹軍之中高覽見得,連忙高呼道:「結陣!結陣反擊!」

    那邊張遼從山上早就注意到高覽,方才只是為大軍打開缺口沒有理會他,如今聽得高覽指揮曹軍,一勒戰馬-,持刀就殺奔高覽。一路上混亂的曹軍根本擋不住張遼的腳步,高覽見得張遼殺來,也認不出是何人,見到是敵將反而大喜,挺槍迎了上去。

    刀槍交擊,張遼卻是感覺到一陣反震之力傳來,震得雙手有些毆麻,眼眉一挑,凝聲道:「有些本事!再來!」說完舉刀再劈。

    那邊高覽按了張遼一刀,卻是感覺到雙臂疼痛,心中暗呼:「好厲害!」聽得張遼所言,心中卻是暗怒,自己與顏良、文醜、張邵三人並稱「河北四庭柱」在他眼中竟然只是有些本事,心中不忿之下大喝一聲:「死!!!」喝聲之餘手中長槍急抖,罩向張遼。

    那邊張遼見得,冷哼了一聲,說道:「未必!」面對罩來的槍勢,張遼直刀猛然上撩!當一一一一一一叮叮叮叮一一一一一一。》

    一聲大響,之後脆響連綿,仿如雨打芭蕉一般。卻是張遼一刀破了高覽的槍勢,西高覽後續的槍招卻是收不下來,槍尖連點,悉數擊打在張遼的直刀刀刃之上,爆處接連不斷的響聲。

    張遼一刀破掉高覽的槍勢,直刀猛然下壓,鋒利的刀尖卻是使上了劍招,直刺高覽胸口!

    高筧見得大急,高覽接連使出的妙招已經讓高義感受到雙方之間的差距,危急之下高覽立即一仰身子,在馬上做了一個鐵板橋,險之又險地避過了張遼這一直刺。

    張遼見得,冷笑一聲,狠狠地夾了一下胯下戰馬,讓戰馬前衝了幾步,使出自己更接近高覽,同時手中直刀向下再壓,猛地向回一拉!「不好!」高覽見得張遼這一招,心中已經知道不妙,不過他再反應過來卻是已經遲了。「噗一一一一一一嘩啦一一一一一一」

    下一刻,張遼手中直刀刀尖卻是點在高覽的頭部,鋒利的刀尖猛然向回一拉,高覽自額頭開始,到鼻子、嘴巴、咽喉、胸口、腹部一下子就被張遼的直刀所劃開!

    「嘩啦」一下,高覽整個人就被破了膛,強烈的刺痛感讓高覽很快就失去了意識。張遼這一擊雖然將高覽破了膛,但知道高覽還未死絕,直刀一轉猛一下劈,卻是斬下了將毫無反抗之力的高覽的頭顱!

    張遼一下子將高覽的頭顱高高挑起,大喝道:「敵將已死!降者不殺!」

    曹軍在混亂之間見到高覽被張遼所斬,卻是更驚,前軍的蔣奇此時才殺到,見到張遼挑著高覽的頭顱來回奔走,自附不是張遼的對手,又見到中軍已經潰敗,於是立即引著一軍慌忙逃竄。

    曹軍見到蔣奇逃跑,卻是再元戰心,紛紛四散逃跑,有些走不到的見到張繡大軍來到,也就立即放下武器,跪地請降。

    這時申儀也率軍來到,由於曹軍眾多,張遼和申儀所部只有六千人,怕控制不住情況,張遼卻是沒有去追趕蔣奇,於是收攏降年之後就領著大軍並將井闌、沖車、投石車等器械態數毀掉之後才返回汜水關上。

    回到關上一清點,現自家部隊只損失了兩百餘人,可算輕微,而曹軍戰死過三千,除了是受到木石和箭雨攻擊而死外,大部分都是自相踐踏而死。而降年則有五千,其餘曹軍卻是逃了出去。張遼也知道那地形並不算十分險要,故此不可能俘虜太多曹兵,不過這一戰不得不說是一場大勝,挫曹軍先鋒銳氣,更是將曹軍進攻汜水關的攻城器械一次過毀掉。

    張遼將勝利的消息回報已經到了洛陽的張繡處,並派人將俘虜都押赳洛陽聽候張繡芬,同時自己也不敢放鬆,加強汜水關的戒備。

    這邊張邵率軍急急趕往汜水關,路過那險要處卻是見到井闌、沖車、投石機等被悉數毀壞,心中卻是大驚,知道高覽等肯定遭遇到不測。於是尋了一處安營紮寨之後派斥候出去打探消息。

    幾個時辰之後,斥候卻是尋到了蔣奇,並將他和殘餘的部隊引回張邵大營之中。見到張邵,蔣奇連忙將戰事的經過都說了一遍,張邵聽得好友高覽被殺,差點跌倒在地,繼而咬牙切齒地問道:「可知到是何人所為!」

    蔣奇想了想,說道:「此時張繡大軍未來,能有此武藝的非張遼莫屬!」「砰!!!」

    張邵一宇重重地拍在桌案之上,咬牙道:「張遼!某定取汝項上人頭,為高兄弟報仇!」罵完張邰立即大喝道:「傳令下去,立即進兵汜水關!」「假義且慢!」

    帳中眾人聽得,都倒吸了一口氣,在張邰暴怒之際,竟然還有人敢開口勸說,於是紛紛扭頭望向聲音來源處。眾人一看,見到說話的正是辛評。

    張邵見到是辛評,深吸了幾口氣,暫時將怒氣按住,凝聲問道:「仲治有何話說?」

    辛評望著張邵,說道:「高將軍戰死,將軍要為他報仇之心評也理解。不過如今我軍接連受挫,士氣低迷,加上攻城器械不足,將軍莫不是讓兵卒單憑血肉之軀去攻關,拿三萬士卒的性命當兒戲?」張邵聽得,怒氣稍平,凝聲問道:「那先生以為如何?」

    辛評輕吐了一口氣,說道:「我軍與張遼連戰兩陣,張遼所部損傷微乎其微,而我軍僅餘兵卒三萬,而且士氣低迷。評以為此時不應再強攻,當立即派人回許昌,請丞相大軍!」

    蔣奇聽得,也勸道:「假義,先生所言有理,我軍連敗兩陣,兵無戰心,卻是不宜再

    戰。」那邊郭圖卻是就不作聲地點了點頭。張邵望著郭圖,心中暗恨,若不是郭圖的計謀高覽又怎會戰死。仔細回想,張邵也現,認識郭圖這麼長時間,其所出之計幾乎沒有一條奏效,而當初官渡之戰時也是郭圖從中唆使,才讓自己和高覽投了曹操,現在雖然大家都歸了曹操,但這些舊恨卻是不會這麼容易抹去。之前張邵還本著大家同為曹操效力,暫且放下仇怨同心協力,怎知道這次又是郭圖之謀害死了高覽。越想張邵越氣,指著郭圖,喝道:「來人,將郭圖拿下!」

    張邵下令,自然有兵卒湧入將郭圖拿下,郭圖見得張邵滿臉殺氣,驚問道:「張邵,你要做什麼?」

    張邵怒哼了一聲,罵道:「郭圖此人胡亂出謀,害死高覽將軍,論罪當誅!將郭圖拖出去,斬示眾!」

    郭囝聽鍇驚道:「張邵,你不能……」見到如狼似虎的士年們押著自己出去,郭圖連忙高呼道:「張將軍饒命……仲治,求你……」張邵見得,怒哼一聲,喝道:「塞著他的嘀,拖出去斬了!」

    郭囤嘴巴被封,根本說不出話來,那邊蔣奇和辛評也沒有出言,郭圖的小人行徑當初在袁紹麾下他們已經領教過了,現在張邵要殺他,沒有人肯幫他。

    很快,士卒就拖著郭圖的級進來請示張邵,張邵擺了擺手,說道:「好了,拿下去吧,本將不想見到他,隨便葬了就是。」士卒們應諾離去。

    張邵心中怒氣稍舒,定下心來細想,卻是知道辛評所言有理,於是領著大軍暫退五十里,又派人將消息送往許昌,稟報曹操。

    洛!\}s城復建已經有十年了,與以前的洛陽城相比,顯然大了數倍不止,而且這洛陽城是採用四方城結構,規模是稍遜於長安,還要勝過宛城。而洛陽城內卻是沒有像長安那般挖了許多的河道將城內劃得井井有條,不過洛陽城外也有與黃河連通的護城河,城內也有一些不規則的河道,也開挖了蓄水池等,其建築技巧卻是已經越了這個時代。

    而此時張繡已經領著眾文武和大軍入了洛陽城,張繡等人已經進了洛陽城的驃騎大將軍府中。說起這驃騎大將軍府,長安、洛陽和宛城都各有一個,宛城那個自然是張繡原本所用的地方了,而洛陽建城之時,張繡也考慮到日後進軍中原,洛陽就為前哨,因此也建了一個騍騎大將軍府,方便指揮之用,不想十年不到,這個驃騎大將軍府就用得到了。

    驃騎大將軍府中,張繡手拿一封:「好一個張文遠,破掉曹軍先鋒銳氣,打出了我軍聲威,好!」廳中眾人都知道張遼大勝之事,自然是交口稱讚,齊聲大笑。

    笑罷,法正卻是開口說道:「主公,文遠擊退張邵。曹操先鋒受挫,只怕曹操不得不提前出戰了。」陳宮也點頭說道:「孝直所言不差,主公應該盡快做好準備。」

    張繡摸了摸下巴,說道:「汜水和虎牢兩關有三萬大軍在,加上關上準備充足,守禦起來是綽綽有餘。不過兩關缺乏大將,若是曹軍大舉進攻,文遠一人只怕獨力難支。如今文遠就在汜水關,令明,汝且前往虎牢關守禦,無本將命令不可輕出。」龐德聽得,高聲應道:「諾!」

    張繡自然知道當初出兵襲幽州乃是馬所為,龐德只是怕馬有失才跟隨,對於龐德的穩重,張繡還是很信任的。至於馬,張繡可不太敢再放他單獨行動,這傢伙生猛得可怕,特別是連續大勝之後就會得意忘形,現在給他些教訓也好。

    安排了龐德去守關之後,張繡卻是說道:「曹操在天子面前曆數本將罪狀,現在又派張邵來攻,大戰已經不可迥免。不過所謂久守必失,虎牢、汜水兩關雖然是天下雄關,但若是任由曹軍攻打,亦是不妥,諸位有何妙策?」

    諸葛瑾點了點頭,說道:「主公所言有理,而且我軍以騎兵為主,確實不適合完全固守城池,主動出擊或許更艙爭得戰機!」

    法正聽得,也點頭道:「子瑜所言不差。如今我軍有虎牢、汜水兩關固守司州屏障,南陽處又有公明在襄城固守,擋曹操大軍。而曹操主力大軍在許昌、陳留、鄴城三點上,其中陳留為中心,與許昌、鄴城兩地相呼應。正以為可以用迂迴戰略,先破許昌或鄴城其中一處,再轉而攻陳留,如此可破曹軍。這裡面許昌為曹軍核心,然而許昌南面多山,不利騎兵施展,而若是我軍攻許昌,難保荊州劉備不會北上呼應,故此正以為攻鄴城更好!」

    說完走到地圖前,指著河內和冀州處繼續說道:「主公且看。河內處我軍並無太多險要守禦,而河北之地一馬平』,對我騎兵施展極為有利,正以為對河北方面,我軍應以攻代守,先破鄴城。而對陳留和許昌方面,我軍先以固守為先。」

    賈詡沉吟了一下,點頭道:「孝直所言雖然有理,曹軍騎兵確實遠不如我軍精銳。然曹操手下能人極多,我軍若是急攻冀州,其必然看穿我軍企圖。若是曹軍依鄴城佈防固守,我軍亦是無策,須知曹軍在冀州有三十萬眾,不與我軍野戰而固守,我軍亦奈何不了曹軍。而曹軍只需在魏郡固守,同時向司州和南陽動猛攻,正如主公所言,久守必失,就算兵卒能守得住,然面對曹軍那些攻城器械每日猛攻,關城破損亦嚴重,到時只怕關城會被攻破。」張繡聽得,皺眉問道:「那文和以為我軍當如何?」

    賈詡徽做一笑,說道:「所謂兵貴神,曹軍雖多然集結緩慢,我軍雖少然皆是精銳,此時已經可以出戰。詡以為此時主公應立即引大軍東出司州,先襲陳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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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地槍王張繡 第六卷 合縱連橫 第五百一十九章 劉備求親江東
    張繡聽得,凝聲自語道:「襲擊陳留?想了一會,卻是問道:「若是襲擊陳留,曹操可以從許昌出兵截我軍後路,到時糧草被斷,我軍危險!」賈詡聽得,微笑著反問張繡道:「主公莫不是忘了還有水軍!」

    張繡聽得,條本封住的思路立即就被打通,喃喃自語道:「對「還有水旱!若是讓水軍從黃河上運糧,當不懼曹軍截斷我軍後路。而若是曹軍從許昌出兵截我軍後路,可以讓公明出兵襲許昌,如此就可反客為主,妙!」

    賈詡見到張繡想通了,便說道:「主公,除此之外,還可用方才孝直之策,讓子龍出兵河內,子龍所領五萬雷雲騎加上三萬飛羽弓騎,這八萬騎兵足夠與鄴城方面糾纏。將鄴城方面牽制住,可保黃河河道不被敵軍所侵擾,我軍糧草無憂。」

    法正聽得卻是擊掌大笑道:「如此一來,諸葛孔明所排九路大軍,卻是被文和攪成一團矣。」卻是諸葛亮所起九路大軍此時已經為天下所知,故此法正才有此一言。

    陳宮也微微一笑,點頭道:「孝直所言不差,中原、河北戰局經文和這一攪,卻是已經變得大亂,不過南面的劉備卻是不得不防。」

    張繡聽得,點頭道:「公台所言有理!劉備大軍和五溪蠻王合兵入蜀,而其弟關羽則和徐庶從襄陽出兵攻南陽,指揮上公明倒是不落後於關羽,然徐庶多智,卻是不得不防,公台且去南陽坐饋,別讓徐庶輕易得手!」陳宮聽得,點頭道:「宮明白,請主公放心!」張繡頓了一頓,繼續說道:「傳令子龍,立即進兵冀州,不得有誤!

    張繡轉過頭對諸葛瑾說道:「子瑜,汝且在洛陽負責糧草調度之事。孝直,汝前往河內,隨子龍大軍攻河北,現在饋守鄴城的夏侯憚和程昱等皆非等閒之人,切記要小心。其餘人等,隨本將前往陳留,現在陳留已經集結了十五萬青徐大軍另外五萬為張邵所部,這些皆曹軍精銳,當趁曹操不備先破此軍!」

    張繡一聲令下,四萬羌胡鐵騎會同剛剛從涼州趕至的華雄所部三萬鐵騎,浩浩蕩蕩地出了虎牢關,直奔陳留而去。同時趙雲也率領五萬雷雲騎和三萬飛羽5騎急攻冀州,兩支大軍沿黃河南北兩岸齊頭東進,大軍糧草則由霍峻的水軍從洛陽以北孟津口處接應,從黃河河道運送給兩軍。許昌,丞相府。

    張邵兵敗與張繡兩路大軍沿黃河南北兩岸東進的消息幾乎同時傳來

    此時丞相府的大廳中卻是靜得可怕,可謂落針聞聲。

    壓抑的氣氛顯然來自於臉色極為難看的曹操,被他所看好的張邵竟然連敗兩場,第一場攻關戰,張邵敗了曹操並沒有責怪他,換了他在那裡,也是這樣指揮。怪只能怪敵將張遼驍勇,連斬呂曠、呂翔,大挫曹軍士氣。

    至於敗的第二戰,在曹操看來也非不可原諒的錯。曹操也知道張邵所言虎牢關的準備實在大過充分,並非虛言,要知道張繡取下虎牢關已經十餘年,這十餘年的經營準備又怎能不充分。如此強攻根本取不下的情況,分兵攻汜水關是比較好的一策。怎料卻是被張遼所看破,伏擊了高覽所部,張遼又斬了高覽。張遼兩戰連勝,讓曹操看到了張遼此人的不簡單。

    「唉……」廳中曹操重重地嘆了口氣,喃喃自語道=「怎麼張繡手下能征善戰的大將就如此之多!趙雲、黃忠、太史慈、徐晃,現在這個名勝一直不太顯的張遼都如此厲害,還有那馬兒!」說到最後,曹操是咬牙切齒,被殺得割髯斷袍可是曹操的奇恥大辱。「主公!」正在曹操惱怒之間,一病怏梅的聲音忽然飄起。

    曹操一聽,也不用轉頭,就知道是郭嘉說話,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情,曹操凝聲問道:「奉孝有話且說。」

    郭嘉拱手說道:「主公,如今張繡兩路大軍齊出,加上糧草從黃河上運送,只怕陳留危矣!」

    曹操聽後摸了摸下巴,小聲自語道:「陳留?黃河運糧?」良久曹操卻是嘆了口氣,說道:「張繡這一步卻是走得妙,先前我軍勢大,張繡治內皆幄於我軍之威。然而假義連敗兩陣,卻是讓我軍之勢受損,張繡如此快就抓到戰機出兵,而且攻的還是陳留和鄴城,如此一來中原和河北戰局就被其攪成混亂。張繡騎兵精銳,以攻代守,卻是有些麻]!i……r……

    郭嘉聽得,徽做一笑道:「主公所言不差,若是嘉所料不差,此應該是賈文和之謀!此策亦算周全,最主要的弱點糧道皆被其利用水軍$決了。現在張繡急攻陳留,為的就是引主公大軍北上支援,讓杏-陽的徐晃製造戰機。賈文和之謀雖然得當,不過張繡兵少始終是其弱點,鄴城元讓將軍所部有三十萬大軍,陳留亦有十五萬大軍,兩處只需固守以牽制張繡,我軍自可尋找戰機以破張繡。

    曹操聽得,疑惑道:「話雖如此,然而戰機豈是這般輕易可尋,加上陳留大將雖有,然智謀之士卻是不多。」

    郭嘉微笑道:「主公何須擔憂,虎牢、汜水還有襄城不就是我軍之戰機!只要破得了此三地其中一處,張繡防線就有破綻,到時門戶大開張繡亦不得不退兵。除此之外,我軍只要勝得張繡一兩陣,張繡軍心有損亦不得不退兵。要知道我軍優勢遠大於張繡,張繡此時僅是藉著一時大勝而反客為主,只要其勢一衰,我軍之機就來。至於智謀之士,張繡手下賈文和在彼處,嘉願前往陳留,出謀劃策。」

    曹操聽得點了點頭,郭嘉所言並不差,別看現在張繡採取主動,但實際上優勢還是在曹劉一方。現在張繡防線穩固,東出是安寢無憂,然而正如郭嘉所言,曹操只要破得虎牢、汜水或是襄城,破掉張繡防線的其中一處,到時張繡就有了顧慮就需要考慮退兵了。除此之外,只要勝得張繡一兩陣,亦可逼得張繡退兵。郭嘉請令前往陳留,雖說是與賈羽對於抗,但其實位的是勝張繡一、兩陣。相對於破那三地來說,勝張繡幾陣反而更容易些。

    曹操很快就想明白其中關鍵,不過卻是擔心地問道:「奉孝只是剛剛痊癒,還須多加歇息,若是前往陳留……」

    還未說完,郭嘉就輕笑一聲,浪子之態畢露,笑道:「主公也說了嘉之病已經痊癒,前往陳留嘉亦不須陣前廝殺。在許昌走出謀劃策「在陳留亦走出謀劃策,既是一樣,去陳留亦何妨。」

    曹操聽得,卻是指著郭嘉大笑道:「秣這浪子……」笑罷,卻是凝聲問道:「奉孝以為,陳留那邊何人可以掛帥以敵張繡?」郭嘉聽得,微微一笑道:「主公心中既有人選,何必問嘉。」

    曹操聽得,點了點頭,說道:「傳令下去,加封張邵為饋東將軍,節制陳留郡十八萬大軍,臧霸、孫禮、孫觀等皆歸其節制,郭嘉為隨軍軍師,以敵張繡大軍!」

    頓了一頓,曹操繼續下令道:「除文若留守許昌,其餘人等隨本相進攻襄城。命顏良、文醜各領十萬大軍為先鋒,先取襄城,本將隨後就到!再讓人通知荊州劉備,讓他配合我軍一同進攻張繡,不得有誤!

    後面李典、於禁、樂進等武將以及茼攸、沮授、劉眸、司馬懿等人一聽,一同出列務道:「諾……」

    正在北方雙雄準備大打出手之時,南面柴桑的孫堅卻是將手下重要文武都拈來,進行秘密商議。

    孫堅手下,除卻孫策、孫權、孫靜這些孫家之人以及程普、黃蓋幾名孫堅舊將之外,廳中還有周瑜、魯肅、呂蒙、張昭以及虞翻、步鷙等人。

    孫堅還是一如年輕時那般硬朗,說話也直接,開聲就說道:「如今曹操、劉備聯合討張繡之勢已成,諸位以為我軍此時當如何?」

    魯肅卻是當先向著孫堅一拱手,當先說道:「主公,如今天下四分,張繡、曹操二人最強,主公次之而劉備再次。這次劉備聯曹伐張,不得不說是一步妙棋,然張繡若是戰敗,對我軍來說卻非是好事。眾所周知,秦取天下,遠交近攻之策建功極大,如今我軍之出路只在向西取荊州與向北取淮南或徐州,曹劉兩方皆是我軍敵手。此次曹劉可以聯合討張繡,難保其大勝之後不會聯合而討我軍,故此肅以為我軍當與張繡聯手,以討曹劉其中一方。」

    眾人之中,論智謀魯肅可能不及周瑜,不過論到戰略大局,魯肅自不遜色於周瑜,西周瑜也知道魯肅之才,身為好友自然要給魯肅表現的機會。

    孫堅聽得,卻是皺眉說道:「本侯孫堅為吳侯,之前未述,現補上之前多次與張繡聯絡,意圖合力取荊州,然張繡都不與回應……」孫堅說到這裡就不說話,但意思很明顯,之前他要取荊州的時候張繡不理會,現在張繡危急他就立即出手相助,未免大過好人了。

    魯肅聽得,微笑道:「主公當然不須要立即出手,讓張繡與曹劉聯軍大戰,互相消耗豈不是如我軍所願。肅的意思是主公應選定一處,或走向西、或走向北,在曹劉戰得筋疲力盡之時,主公可立即從後出手只需奪得其中一處,主公將不再困守江東,進取中原有望!」

    孫堅聽得,才滿意地點了點頭,笑道:「子敬所言有理,那子敬以為當取何處為妙。」

    魯肅微微一笑,答道:「如今益州在張繡手中,主公想西取荊、益連成一線不太可能。而合肥在主公手中,無論向北取淮南還走向西取荊州,其結果都是為解江東困局,可進取中原。因此肅以為當擇一易攻之地而取之。至於行軍打仗之事,主公應問公瑾為好。

    孫堅點了點頭,將目光望向周瑜,只見周瑜一拱手,說道:「主公,如今曹操雖然西征張繡,然淮南還留有曹仁大軍在,加上戲忠出謀,曹仁固守壽春我軍要取淮南不易。而且我軍皆為步年,如今雖然收得山越,讓山越之人入伍,使我軍戰力增強,然陸戰仍是我軍劣勢。倒是荊州,自從蔡瑁死後,荊州水軍一蹶不振,劉備一路大軍入蜀,一路大軍攻南陽,劉表時期荊州所積累的實在被劉備不住消耗,瑜以為當檸機取荊州,荊州在乎,江防穡固,就算張繡和曹操亦不敢輕視我江東!」

    孫堅摸了摸下巴,點頭道:「公瑾所言有理,不過劉備雖然西征張繡,然其亦留下重兵守江夏,一時之間只怕難以取下。」

    孫策卻是開口說道:「父親勿憂,孩兒親自領兵,定將江夏取來!」

    孫堅聽得,拈:$讚道:「我兒驍勇,為父自知。」

    這時,一旁的孫權卻是忽然拱手道:「父親,孩兒有一事稟報。」

    孫堅見得一向文靜的孫權說話,便笑道:「吾兒有何事?

    孫權答道:「父親,今日劉備使春伊藉未見孩兒。」

    孫堅聽得,奇道:「伊藉?他來江東怎麼不先來見本侯?

    孫權苦笑了一下,說道:「他代劉備有一事相求,卻是不便立即見父親,故而先來見孩兒。」孫堅聽得,疑惑道:「劉備有何事相求?」

    孫權再次苦笑,說道:「伊藉雲劉備早前喪妻,卻是希望娶小妹為妻,以此來鞏固兩方之盟。」

    「混賬!」孫權剛說完,那邊孫堅卻是重重地拍了一下案桌,繼而痛罵道:「劉備這廝,與本侯可是同輩之人,竟然要娶我女為妻「真是滑天下之大稽!簡直是混賬!」

    孫堅的暴怒也在孫權的意料之中,他初聽之時也是大怒,對此卻只能苦笑對之。「砰一一一一一一」

    一聲大響傳來,眾人回頭視之,卻是見到孫策一腳將案桌踹翻在地,往廳外就要走去,口中同時喝道:「那伊藉在何處,待某先砍了他,將人頭送回給劉備那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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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地槍王張繡 第六卷 合縱連橫 第五百二十章 周郎之謀
    「伯蒔且慢!」話音剛經,就見到一旁的周瑜一個閃身衝出,將暴怒中的孫策拉住。

    孫策見得是周瑜,卻是只掙紮了一下就停了下來,他是怕自己的力量傷了周瑜。孫策雖然沒有掙開周瑜,但還是扭頭大聲說道:「公瑾,不要攔著某!劉備那廝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人物,他也敢打小妹的注意,看某提兵去斬了他!」周瑜見得,卻是回頭望著孫堅,叫道:「主公!」

    艤堅心中雖然也怒,但畢竟是一方之主,不可能如孫策一般任意妄為,於是低聲喝道:「伯符,先坐好!」

    孫策聽得孫堅說話,無奈地哼了一聲,才怒氣衝衝地坐了回去。孫堅見得之後也沒有理會孫策,而是轉過頭望向周瑜,問道:「公瑾可是有計較?」周瑜點了點頭,說道:「主公,劉備求親,等於將荊州拱手送與主公↑

    孫堅和廳中眾人聽得,同時疑惑地望著周瑜,孫堅凝聲問道:「公瑾緣何有此一說?」

    周瑜微微一笑,說道:「劉備求親,為的自然是鞏固與我方聯盟,若是主公答允了此事,劉備自然放心入蜀。而現在江夏防守嚴密,如若有此親事為牽引,主公就可借迎親隊伍入江夏,突然難,大軍隨後跟上,突襲江夏。只要江夏郡在手,向西就是南郡以及襄陽,劉備大軍遠在蜀中,此兩郡空虛,我軍要取之輕而易舉!」「不可!」「不可!」

    孫堅、孫策父子聽得,卻是一同話,孫策有些惱怒地說道:「公瑾你怎可如此,小妹你也是看著長大的,荊州對父親雖然重要,然而卻不可拿小妹的幸福當作交易!」說完之後還狠狠地瞪著周瑜,只怕若非出計的是他多年好友周瑜,孫策就會上前對其暴打一頓了。

    那邊孫堅也點頭道:「伯苻所言有理,荊州本侯可用大軍攻下來,但小妹之幸福卻不能因此而斷送!」

    周瑜微微一笑,說道:「主公,瑜何曾說過要犧牲小姐之幸福。」

    孫堅聽得,疑惑道:「那公瑾的意思是……」

    周瑜笑意吟吟地說道:「方纔瑜所言乃是借小姐親事之名對荊州動手,既然都不是要將小妹嫁給劉備,只需用上一招偷龍轉鳳即可。」

    孫堅聽得,喃喃道:「偷龍轉鳳?」

    周瑜點了點頭,說道:「劉備求親為的自然是鞏固兩家同盟,主公同意亦只是為他荊州,正如伯苻所言,犧牲小姐幸福自非主公所願。親事對主公而言只是一對荊州動手的機會,而劉備也沒有見過小妹模樣,既然如此,主公可在民間尋一女子,代替小姐即可。」

    孫堅聽得,目光閃爍,沉吟不語。那邊的孫策此時也聽明白周瑜的意思,怒氣已經消散,但還是搖頭道:「公瑾不可,如此一來卻是有損小妹名聲,日後她怎麼嫁人。」

    周瑜微微一笑道:「若是此事亦好解決,只需主公認那民間女子為義女即可,如此一來此女亦是孫小姐。主公對伊藉只需含糊其詞,不點明是哪個孫小姐就好了。」

    孫策聽得,卻是不再多言,只要不動他小妹,孫策便沒有太多的意見,孫堅聽得,卻是凝聲道:「公瑾此計,可有把握?」

    周瑜微笑道:「劉備要將『孫小姐,迎往荊州,自然要經過江夏,到時江夏守將必然要出來相迎。主公只需在親舴上佈下埋伏下兵卒,驟然難襲殺江夏守將,江夏郡群龍無,我江東大軍自可長驅直進!」

    孫堅聽得,點了點頭,說道:「如此一切就由公瑾安排。」孫堅說完之後,又和眾人商議了一些細節,將目標對準荊州,靜待難之機。

    就在江東密謀荊州之時,中原和河北這邊,張繡和曹操已經全面開打,中原河北這邊台土為三個戰場。

    河北以鄴城為中心,趙雲八萬鐵騎對上夏侯悖三十萬大軍。看上去雙方人數相差懸殊,不過趙雲聽從法正之僕,屯兵在河內郡北部,擺出一副隨時進攻冀州的姿勢。夏侯悖這邊人數雖然遠多於趙雲,但戰力卻是參差不齊,加上都是步卒,若是與趙雲展開野戰,夏侯悖卻是怕被趙雲的騎兵一個衝陣,打得手下這些戰力參差的步卒潰敗,於是都不敢出擊,只是固守魏郡各大小城池,其中魏郡治所鄴城自然駐兵最多。

    河北局勢看似緊張,實質上並無太大進展,但中原兩處戰場雙方卻是已經交上了手,一邊是張繡親領七萬鐵騎攻陳留,對手是張邵所領的十八萬青徐步卒。而另外一邊則是曹操親領二十萬大軍攻南陽,其軍被阻於南陽門戶襄城,對陣的是徐晃所部兩萬大軍和原來襄城的五千守軍。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且先說張繡這邊,七萬鐵騎過了虎牢關,急攻陳留。這邊屯駐在虎牢關外的張邵收到消息,知道後面陳留無備,探得張繡行軍路線之後,張邵立即就拔營領軍抄近路擋在張繡大軍之前。

    踏入春末,除了清晨之外,日間天氣已經開始有些炎熱,張繡呼吸著清涼的空氣,眺望著前方的曹軍大營。卻是對身旁的賈詡說道:「張邵的反應也不慢嘛,竟然這麼快就來到我軍前面。」

    賈詡微微一笑,拱手道:「張邵這三萬殘兵,能擋主公半日已經不錯了,觀其營寨簡陋,應該是連夜草創,七萬鐵騎,一個衝鋒就可將此營寨推平!」

    張繡哈哈大笑道:「文和所言有理,不過開戰之前還是要先挫敵軍銳氣!」說完之後冷喝道:「馬!「末將在!」「命汝前去挑戰!」「諾!」

    馬見得張繡還用自己,而且第一個點到的是自己,大喜之下快持槍策馬出陣,向著曹軍大營大喝道:「張邰小兒,西涼馬在此,可敢出來一戰?」「西涼上趨」「那煞星竟然在這裡?

    馬殺得曹操割髯斷袍的消息已經傳遍整個華夏大地,曹營上下除了許褚之外無人是其對手的消息也在曹軍士卒心中刻下印記,如今聽得馬在外叫陣,所有曹軍士卒心中都驚懼不已,這樣厲害的人物,怎到曹軍不心驚。

    而此時大營中,張邵之前還準備出陣迎敵,但聽得馬在外叫陣,臉色大變,旁邊的蔣奇更是失聲道:「馬違抗軍令,張繡還敢用他?

    對此張邵只能抱以苦笑,如果在外叫陣的是張繡本人,張邵知道自己不敵也敢領兵出去交戰,但現在叫陣的是馬,卻是讓張邵進退兩難。若走出陣,自己不是他對手,若是領兵出去,只看現在浮動的軍心,張邵可不認為這些兵卒能擋張繡鐵騎。

    想到這裡,張邵也不得不讚張繡大膽且高明,一般人覺得馬違抗軍令如此嚴重,張繡不太可能再重用他,畢竟這樣無法無天的大將難保不會有一日反自己,身為主公自然會對此有所顧忌。不過張繡對此可不太在意,馬不錯,是很厲害,但其再厲害也敵不過自己,翻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既鼓張繡自己能死死地制住馬,將這烈馬馴服,那為何不用他。而且馬那一陣殺得曹操割髯斷袍,打亂了自己的戰略,現在不用他的威名未唬住曹軍,難道還親自出戰不成?這樣既是儈馬將功贖罪的機會,但以張繡的理解,禍既然是馬自己闖下,當然要出力來補禍了,難道還閒賦在家不出,等其他人來幫他收拾殘局不成?蔣奇抬手搖了搖張邵,苦笑著問道:「將軍,現在當如何?」張邵皺眉凝聲說道:「據營而守!靜待仲治請援軍來!」

    蔣奇聽得,望了咎簡陋的大營,說道:「將軍,大營簡陋,如何守?」張邵哼了一聲,喝道:「守得住要守,守不住也要守!」

    蔣奇四顧望瞭望附近的兵卒,說道:「將軍,兵元戰心,如何戰?」

    張邵大聲喝道:「本將親自督戰,誰敢臨陣逃脫!」見到蔣奇還要說話,張邵喝道:「不必多言,隨本將去前面督戰!」蔣奇聽得,只能無奈地應了一聲。

    這邊馬罵陣也有一段時間了,卻是見到營由不住有曹兵來回走動,但就是看不到有將出來。馬得不到張繡命令,只能繼續搦戰。

    後面賈詡見得,小聲對張繡說道:「主公,看來張邵想據營而守,我軍應立即進攻,遲了恐張邰將軍心穩住,我軍傷亡會增大。

    張繡聽得點了點頭,大喝道:「擊鼓!鳴號!」繼而小聲對旁邊一名小校說道:「去讓孟起回來。「咚咚咚一一一一一一「嗚嗚嗚一一一一一一

    鼓點一下接一下被敲響,震天的鼓聲聽在七萬大軍耳中刺激著他們體內的血液加流轉,粗重的呼吸聲不住傳出,握著兵器的手更加緊了。雙目泛紅,露出噬人的目光,滔天殺氣不住凝聚在一起,跟隨這戰鼓聲和號角聲在半空之中飄揚,不住向著曹軍大營壓過去。見到馬已經回來,張繡大聲喝道:「胡車兒!周倉!

    身披重甲,手持狼牙大棒的二人聽得張繡高呼,立即出列應道:「末將在!」

    「命汝二人率領盤古力士為前部,衝鋒!將敵軍大營砸開!」,I1=ii!1!;……1。」

    胡車兒和周倉高聲答允,同時跳上戰馬,只見胡車兒一招手「高呼道:「盤古力士,隨俺來!」說完引著盤古力士緩緩前進。

    羌胡鐵騎自動向兩邊分開,為這支鐵軍讓出了道路,人人身披重甲的盤古力士策馬衝陣而出,之後狠狠地夾了一下胯下戰馬,使得戰馬度徒然增加了一大截。前衝之時,陣型變動,自動列成一個錐形陣,錐尖則是胡車兒和周倉兩員大將。「轟隆隆一一一一一一」

    一千鐵騎雖然不多,然而一千連人帶馬包裹在鐵甲中,並手持重型狼牙棒的鐵軍卻是讓曹軍上下心驚不已。這種恐怖而猙獰的部隊,他們從來沒有遇到過,單秦外形就讓人覺得心驚膽顥。

    鐵騎狂奔,鐵蹄踏在堅硬的泥土中,激起漫天塵土,將整今天空都迷亂了。眼看曹軍大營越來越近,領軍的胡車兒和周倉非但沒有減慢度,反而還再次夾了一下戰馬的馬腹,讓度再增一截,全前進之下,胡車兒和周倉已經將手中重達二百五十斤的狼牙棒高高揚起,後面一干盤古力士也有樣學樣,紛紛高舉狼牙大棒!「殺!!!」「轟隆隆一一一一一一

    帶著驚心動魄的喊殺之聲,胡車兒和周倉二人當先撞向了曹軍大營的營門!營內張邵見得盤古力士越來越近,大驚道:「弓箭手……放箭!放箭!不要讓他們接近!「咻咻咻一一一一一一」「咻咻咻一一一一一一」

    張邵一聲令下,一輪利普當先飛射而出,在半空之中交織成箭雨向著盤古力士傾瀉而下。放箭之後,這些弓箭手沒有絲毫遲疑,立即從簡箭壺中取出第二支利箭,不理還在顥動並出「嗡嗡」鳴叫聲的弓弦,馬上搭上利箭,再次將大弓拉成滿月,放出手中緊扣著的利箭!

    兩輪箭雨傾瀉而下,營內的曹軍士卒才暗暗鬆了口氣,方才壓抑而來的殺氣實在太沉重了,讓他們不自覺地射出弓箭抵抗這種壓抑感。當兩輪利箭射出之後,曹軍士卒紛紛用期待的眼神望著利箭能將眼前這一支黑甲騎兵摧毀。1唧丁唧丁唧丁「當台上當一一一一一一

    接二連三的清脆鳴叫聲響起,無數利箭傾瀉而下,打落在盤古力士士卒和戰馬的身上,然而讓曹軍上下驚訝的是,他們想像中箭雨之下人仰馬翻的一幕並沒有出現,相反一千盤古力士竟然沒有出現一個傷亡,所有的利箭擊打在士卒和戰馬的重甲上,都被彈起,最厲害的也就是在重甲之上打了一傘凹陷。「竟然無損一人!!!」

    曹軍上下,包括張邵和蔣奇二人,見得這一幕,都驚訝得瞪大了眼睛,完全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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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地槍王張繡 第六卷 合縱連橫 第五百二十一章 再破張合
    盤,面對曹軍上下驚駭的神色,胡車兒和周倉只是冷冷一笑,每一次有新的對手見到盤古力士的表現,幾乎都是露出這樣的神色。盤古力士從開始時的喜悅到現在,他們已經對這一切麻木了。

    此等情景,下一刻就要開始殺戮的序曲,只聽見胡車兒和周倉同時猛喝一聲:「殺!!!」

    二人大喝之時,兩騎已經衝到曹軍大營的營門之前,兩根重達二百五十斤的狼牙棒,帶著戰馬全力衝鋒的強勁力度,以一往無前的態勢狠狠地砸在這簡陋的營門處!「砰!砰!」「嘎吱一一一一一一砰一一一一一一轟一一一,一一」

    ,兩聲巨大的轟鳴聲響起,曹軍那簡陋的營門被胡車兒和周倉全力砸中,一下子就變得搖搖欲墜起來。二人也不停下,戰馬繼續前衝。二人同時以狼牙棒頂在馬頭前,兩聲悶響,繼續一聲轟鳴,那簡陋的營門直接就被二人打開,後面一千盤古力士加前進,一下子就衝進了曹軍大營之中。

    後面張繡見得,擊掌讚道:「好!」繼而一招手,高舉虎頭金槍,大喝道:「眾將士,隨本將衝!殺啊!」

    張繡一聲令下,自己同時一策颯露,當先衝出,後面馬、華雄、馬騰、王雙、姜敘、龐臬等眾將緊隨其後,七萬鐵騎也立即行動,向著曹軍大營直衝過去。

    七萬鐵騎衝鋒,其勢何其壯觀,漫天塵土一下子就被捲起,與方才區區千騎的氣勢相比,根本不可同日而語,整今天空都被塵土所遮焱,陽光也因此而減弱!

    張繡七萬鐵騎衝鋒,營內一千盤古力士也沒有怠慢,進營之後,盤古力士隨著胡車兒和周倉兩人分成兩組,各組成一個錐形佴-分向左右兩邊衝鋒,展開殺戮!

    營內張邵剛見到盤古力士衝進來,還大聲喝道:「快!上前攔住他們!長槍手……長槍手,突刺!快!突刺!」

    只不過盤古力士豪猛之勢已經深入曹兵心中,幾乎沒有曹兵聽張邵指揮,至於剩下那寥寥數人,組不成陣型如何能擋盤古力士的鐵蹄。「殺啊一一一一一一」

    營外傳來震天的喊殺聲,蔣奇扭頭望去,見到張繡七萬鐵騎對大營起了全面進攻,臉色變得極為難看,同時拉住張邵,高呼道:「敵軍勢大!將軍走!遲了就來不及了!」

    張邵見得外面那形勢,營門也被打破,知道蔣奇所言非虛。而營內還有那支刀槍不入的鐵騎在橫衝直撞,曹軍又兵元戰心,張邵知道此時不走再遲肯定就會逃不出去。於是和蔣奇立即跳上一匹戰馬,望後營而去。

    張邵和蔣奇正在逃走之間,左右兩邊忽然殺出兩名黑甲騎士,兩員黑甲騎士手持狼牙棒,策馬衝向二人,口中還大喝道:「敵將休走!」

    張邵見到二人手中狼牙棒比之一般的黑?騎士都要大,知道肯定是這支黑甲騎士的統領,方才二人破營門的一幕還歷歷在目,張邵見得立即對旁邊的蔣奇說道:「他們一身蠻力,不要硬拚,衝出去!」

    蔣奇見得,凝重地點了點頭。和張邵一同狠狠地夾了一下馬腹,讓戰馬加衝過去。

    正如張邵所料,眼前這二人正是胡車兒和周倉,見到張邵和蔣奇衝來,面甲之下二人露出了噬人的笑意。「殺!!!」

    胡車兒和周倉幾乎同時爆出一聲斷喝,手中狼牙大棒帶起強烈的呼嘯之聲,狠狠地砸向張鄶和蔣奇二人。

    胡車兒目露凶光,當先以狼牙大棒砸向張邵。張邵見得,目光一凝,僅從狼牙大棒帶起的呼嘯之聲,張邰就能聽出這一招蘊含的蠻力何等厲害,自己恐怕也遠遠不如。

    此等情況唯有以力破巧!

    只見張邵目光一凝,手中長槍急抖,朵朵槍花爆現迎擊胡車兒砸來的狼牙大棒!「嗖……。▲當一一一一一一叮叮叮叮一一一一一一。》

    強烈的呼嘯之聲下,張邵手中的長槍卻是與胡車兒手中的狼牙棒狠狠地撞在了一起。金鐵交鳴之聲大作,第一下力量與力量的碰撞兩把兵器交擊處一下子就撞出一片火花。胡車兒的蠻力何等驚人,一砸之下雖然受到阻擋,但狼牙大棒還是繼續前砸。

    不過張邵又豈是等閒之輩,當世武將之中可入一流之列,槍法自然不會普通。就在胡車兒繼續猛砸之時,張邰的長槍猛然一收,繼而以極快的度不住點在狼牙棒之上。胡車兒感覺到張邵長槍處每次傳來的力量都不如自己,但就是每一次的點擊,將自己的蠻力一點一點地消耗,僅僅數息之間,狼牙棒所蘊含的巨大力量卻是被張邵生生以精妙的槍法所磨去。

    當胡車兒驚覺之時,他與張邵已經錯身而過,下一刻,胡車兒卻是感覺到背後從後一陣強烈的風聲襲向自己後腦。胡車兒不敢怠慢,立即將頭一偏。,I(1zz!i=……」

    呼嘯聲之下,胡車兒眼角卻是掃到一鋒利的槍尖就在自己面旁,顯然是張邵手中的長槍。若是方才偏頭慢了半分,以張邵的力量和其武器的鋒利,重甲肯定擋不住他這一擊,而自己的下場可想而知。

    另外一邊錯身而過的張邵心中卻是知道,若不是胡車兒那一手變力,震得他雙手都麻了,令到他出手的度和時機都慢了,那麼胡車兒必定難逃一死。

    不過此時殺不得胡車兒,張邵知道再無機會,若是走遲了被張繡大軍圍上,他的麻煩就大了。於是張邵再不遲疑,狠狠地夾了一下馬腹,加逃跑。「啊一一一一一一」

    正在張邵逃走之間,另外一邊卻是傳來一聲慘叫,張邵扭頭一看,正見到慘烈的一幕。

    原來另外一邊的周倉對上了蔣崎,狼牙棒狠狠地砸了過去,蔣奇又怎及張邵武藝出眾,想憑藉精妙的刀法迎擊,然而這刀法在周倉眼中卻是破綻百出,周倉只尋了一處破綻,狠狠地砸了過去,蔣奇手中大刀就被砸成半月形。

    周倉嘿嘿一笑,手中力量加了數分,只聽見「卡嚓」一聲輕響,蔣奇的大刀自刀柄處斷開成兩截,猙獰的狼牙棒再無阻攔,一狠狠尖刺狠狠地刺入蔣奇脆弱的軀體之內。周倉巨力所到,蔣奇整個人被狼牙棒掃飛,在半空之中出一聲慘呼。

    而張邵見到的正是這一幕!下一刻,周倉策馬趕上,在蔣奇落地之前狼牙棒朝著他已經不能反抗的軀體狠狠地砸了過去!「砰一一一一1一」「嘩啦一一一一一一

    悶響過後,血霧瀰漫,蔣奇被周倉一棒直接砸得血肉模糊,什麼內臟、骨頭、腦漿夾雜著鮮血「嘩啦」一下灑涇下來,看得張邵眼眶欲裂!

    沐浴在血霧之中,周倉朗聲哈哈大笑。張邵雖然想回身殺了周倉,但理智告訴他這樣不可行,深吸了一口氣將仇恨壓下,而後狠狠地抽了幾下馬鞭,策馬衝出大營,那邊胡車兒和周倉想追趕,然而身負重甲的戰馬如何趕得上張邵,二人只能眼睜睜地望著張邵離去。

    張邵逃跑,蔣奇戰死,曹軍之中再無大將指揮。張繡和麾下眾將引著大軍衝進曹軍大營之內。遍尋主將不到的曹軍現抵抗無果之下,紛紛放下武器投降。這一次張繡有七萬大軍在,加上都是騎兵,曹軍想逃跑卻不似被張遼伏擊那一次容易,除卻戰死的三千餘人外「其餘兩萬餘人悉數投降,只餘下走得快的千佘人逃了出去。

    張繡這次大勝,其實也是借了張遼兩勝的餘威,張遼與張邵兩次交手,打得張邵手下曹軍兵無戰心,如此才讓張繡乘勝大破之!

    張繡加固了一下張邵的大營之後,就作為自己暫時的大營,胡車兒、周倉、華雄等將一個個來交令請功,張繡讓人一一記下,待得大戰之後再論功行賞。而張繡聽得張邵逃了出去,也沒有大多的意外,正面交鋒要捉住或殺了這水平的大將卻是太難,而聽得周倉殺了蔣奇,張繡自然讚賞有加。

    大帳之內,張繡和眾人赫然在列,只見張繡笑意吟吟地說道:「今日大勝,諸位皆立功不少,不過今日我軍只破了曹軍先鋒,陳留還有十五萬大軍在,硬仗還是要打下去!」

    馬聽得摩拳擦掌道:「某家就怕沒仗打!主公且放心,若是曹阿瞞敢來,某家親提一軍,再殺他多一次割髯斷袍!」

    對於馬的口無遮攔,張繡早就領教過,聽得之後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那邊馬騰更直接,罵道:「孟起不得放肆!」

    馬聽得,縮了縮頭,諾諾地應道:「是,阿父。」

    馬騰見得馬不說話了,卻是轉過身向著張繡拱手一禮說道:「主公,孟起自小缺乏管教,太過任意妄為,請主公勿怪。」

    張繡知道馬騰是為馬求情,微笑著擺了擺手,說道:「孟起性情本將自知,有過必罰有功必賞這是本將的行事準則。孟起之前犯下大錯,這功勞自然就要用之以贖罪了。」

    馬騰聽得,輕吐了一口氣,點了點頭。那邊馬卻是嘿嘿笑道:「沒有功勞不打緊,有仗打就可以了!」馬騰聽得,怒瞪著馬,顯然是怪他不合說話。

    張繡見得,卻是擺了擺手,止住就要喝罵的馬騰,轉而問賈詡道

    「文和,汝以為我軍此對當如何?」

    賈詡拱手一禮,答道:「主公,之前公明那邊已經傳來消息,曹操親提大軍猛攻襄城,而襄城那邊準備充分,暫時能頂下來。主公現在大勝張邵,當乘勝追擊,殺入陳留郡內,先破了曹操留在陳留的十五萬大軍,通曹操回師救陳留!」

    張繡聽得賈詡說得有理,他的大軍若是破了陳留這十五萬大軍,兗州境內將再無大股曹軍守禦,張繡大軍自可乘勝推進,自兗州一路殺入青徐,直搗曹操後方腹地。這種情況下,曹操必然要回師北上未救「這樣張繡就將再次取得主動,可與徐晃所部以及讓長安的高順提兵東出,夾擊曹操,這樣一來形勢就十分明顯了。

    張繡想清楚之後,點頭說道:「文知所言有理,正所謂兵貴神,我軍今日大勝,糧道又無憂,明日一早當立即出,當趁勢急攻陳留!」頓了一頓,張繡大聲下令道:「姜敘。」「末將在。」「命汝引三千騎兵,帶上傷兵押那兩萬曹軍俘虜回長安,不得有誤!

    姜敘知道張繡不可能帶著這兩萬俘虜去攻陳留,而這裡也就自己和龐柔的級別最低,押解俘虜之事不是他做就是龐臬做的了,聽得之後雖然為不能繼續參加大戰而有些難過,但還是大聲應道:「諾!」

    張繡點了點頭,環視眾人一眼,說道:「其餘眾將,回去好生歇息,明日一早拔營出!」眾人聽得i1齊乒左道:「諾……」

    另外一邊,張邵急急往陳留方向逃跑,見到張繡沒有派兵追擊,卻是停了下來,遇到一些逃出來的殘兵,將他們收攏之後就繼續望陳留方向逃去。張繡大軍戰力之強完全出了張邰所想,就算是曹營中的虎豹騎,恐怕也不如那支刀槍不入的黑甲騎軍。

    想起胡車兒和周倉所領的盤古力士,張邰憤怒之餘還充滿著擔憂,陳留雖然有十五萬大軍,戰力也不算弱。但面對張繡七萬鐵騎,區-區兩倍人數兵卒讓張邵很難升起戰勝的信心。

    心中雖然如此想,然而張邵不是一個輕易放棄之人,深吸了一口氣驅是心中的擔憂,再次加快度往陳留方向而去。

    到得天明時分,張邵透過初升的陽光卻是見到前面升起漫天煙塵,張邵見得心中先是一驚,繼而搖了搖頭,低聲罵道:「張邵啊張邵,莫不是已經被張繡的鐵騎嚇破膽了?張繡的大軍還在後頭呢。」想到這裡張邵也大概猜出前面那支大軍應該是自己的部隊,於是讓一名斥候前去打探,自己則在後讓千餘殘兵列陣,以備不測。

    未幾,那名斥候就回來向張邰稟報導:「將軍,前面的確是丞相大軍,郭祭酒知道將軍在此,讓將軍立即去見他。」

    張邵聽得,先是愣了一下,繼而大喜道:「郭祭酒在此?」
li60830 發表於 2019-7-26 16:59
北地槍王張繡 第六卷 合縱連橫 第五百二十二章 侵擾敵後之計
    這邊張合聽得斥候的話,不敢怠慢,立即領著千金殘兵直奔前面的曹軍而去。當張合到得那隊曹軍之前,卻是見到這大隊曹軍已經在紮營,張合領著殘兵進營之後,卻是獨自到得大帳之中。

    剛進大帳,就見到郭嘉一臉倦容地坐在主位之上,旁邊臧霸、孫禮、孫觀等將赫然在列。

    張合對著郭嘉拱手一禮,說道:「郭祭酒,末將無能,致使先鋒軍慘敗,幾近全軍覆沒,請郭祭酒責罰!」

    郭嘉聽得,並沒有露出意外的神色,只是輕「嗯」了一聲,說道:「假義且將戰事始末詳細說一遍。」

    張合聽得,先是愣了一下,見到郭嘉老神在在的神色,也就知道郭嘉已經知道他戰敗之事,於是將那一戰的前後都說了一遍,末了還加上自己的分析,說道:「張繡軍勢大,所部皆是騎兵,衝擊力極強,特別是那支黑甲騎兵,刀槍不入,用之以衝鋒我軍根本抵敵不住。合以為,若是要戰勝張繡,單憑普通步年根本不可行,必須要將張繡騎兵的度給遏制下來才可以。」

    郭嘉聽得,點了點頭,回頭望向臉上有些匪氣,然神情肅穆的臧霸,說道:「宣高,嘉沒有說鋁吧,若是沒有假義在前抵擋,只怕張繡大軍已經兵臨陳留城下了。」

    臧霸聽得,點了表頭,走到張合之苜,認真地拱手一禮,說道:「霸曾質疑將軍之能,請將軍勿怪。」

    張合見得,甚是疑惑地望向郭嘉。只見郭嘉微微一笑,說道:「假義連敗數場,可知道主公手下眾多將軍對你極為不滿呢。張合聽得,拱手道:「合乃敗軍之鑑,有負主公所托!」郭嘉微微一笑,問道:「$$軍可知緣何會連敗數場?」

    張合想了想,知道自己心急立功,誤聽郭固之言才致後面連敗,於是面有愧色道:「蓋因合急功近利,故才致連敗。」

    郭嘉聽得,點了點頭,說道:「知錯能玫,善莫大焉。假。義能承認獵誤,確實難得。只是嘉問假義一句,若是沒有被張遼伏擊,單憑五萬大軍,可能擋張繡鋒芒?」

    張合聽完,低頭想了想,最後還是搖頭道:「張繡大軍戰力遠強於合所部,不要說五萬大軍,就算是十萬,恐怕亦不能擋,雙方之間差距太太了。只不過若是有五萬大軍在,合總能讓張繡損些兵將。」

    郭嘉聽得,點頭再問道:「若假義為帥,以我軍現在之情況,當如何敵張繡大軍?」

    張合將整個戰局都想了一遍,說道:「合雖然兵敗,然損失對我軍來說並非傷筋動骨,張繡兵鋒雖然厲害,然優勢仍在我軍。若合為帥,當先固守,打造可破張繡騎軍之器械再與其戰。或是等主公大軍破襄城,襄城若破,張繡防線不稂,我軍就有戰機。故此我軍現在要做,乃是拖住張繡主力,靜待其餘各路消息,張繡要急攻,我軍當以緩和守對之。」

    郭嘉聽得,擊掌大笑,旁邊我霸、孫禮、孫觀、睦元進等待望著張合的目光中皆閃過佩服的神色。

    就在張合大惑不解之時,郭嘉從主位之上走了下來,從袖中取出一詔:「陛下有旨,(8將軍張合,精通兵法,能征善戰。現加封為饋東將軍,督兗州十五萬大軍以討逆賊張繡,望謹慎與戰,勿負朕望!」

    張合聽完,顯然愣了一愣,打了敗仗還能加官,張合自然蒙了。那邊郭嘉向張合眨了眨眼睛,笑道:「鎮東將軍,不要辜負陛下和丞相對你的期望!」

    張合一聽,自然知道是曹操對他的信任才會被加封,心中感動莫名,韓馥和袁紹根本沒有如此待過他。所謂士為知己者死,曹操如此厚恩,張合這種沙場鐵漢也被感動得熱淚凝眶,只見張合深吸了一口氣,凝聲說道:「合必不負陛下和丞相之望!」話裡那丞相二字咬得極重。

    郭嘉徽做一笑,將符令遞給張合,小聲說道:「假義,方才嘉出言相試,不要見怪。」繼而大聲說道:「現在軍中自嘉以下,皆聽從東將軍之令!」

    郭嘉說完,旁邊一眾嘈營大將一同起立拱手道:「我等皆聽從鎮東將軍之令!」

    張合重重地點了點頭,先是對郭嘉說道:「合愚鈍,還請郭祭酒為合出謀劃策。」郭嘉微微一笑,說道:「嘉自當盡力!」

    張合點了點頭,回身向著眾將拱手回了一禮,說道:「合多謝各位扶持,我等共同努力,同破張繡!」說完張合走到主位之上,轉身坐下之後雙手一擺,說道:「諸位請坐。

    見封郭嘉走到下第一個位,張合當先問道:「郭祭酒,本將初到此處,不若先為本將說一下我軍情況。」

    郭嘉點了點頭,說道:「幸賴將軍之前及時出兵,擋張繡大軍入兗州之路,為我軍爭取得時間,讓我將軍及時領兵而出。如今在此有青徐大軍十萬,其中臧將軍泰山所部大軍三萬,皆精銳步卒;徐州丹陽精銳四萬,青州步傘二萬五千,最後主公還讓嘉帶來五千大戟士。」

    張合聽得前面郭嘉所言的部隊,只是不住點頭,當聽到大戟士三個字後,卻是猛然抬頭,高聲問道:「大戟士未了?」

    郭嘉聽得,微笑著點了點頭。

    「砰一一一一一一」只見張合重重地一拍案桌,大喜道:「有大戟士在,張繡騎兵就可被遏制了!」

    你道張合為何聽到大戟士如此興奮,這裡面卻是有一件往事。世人皆知袁紹界橋大破公孫瓚的白馬義從,用的是麴義的先登死士。然而袁紹手下其實還有一支精銳部隊,就是方纔所提及的大戟士了。而當初袁紹手下這支精銳部隊,正正是由張合所訓練,至於這大戟士的監軍,乃是沮授。

    沮授投了曹操之後,就建議曹操讓張合重新訓練大戟士,而曹操正好要是精兵路線,單靠虎豹騎還有虎衛軍等寥寥數支部隊卻是不夠。如今聽得沮授之言,正應了曹操所想,於是曹操便讓張合和沮授一同訓練五千大戟士。

    不過這大戟士雖菇是由張合訓練,但曹操對於精銳部隊管制是比較嚴的,故此當大戟士訓練好之後,曹操便沒有讓張合統領,反而讓典韋來統領。不過此時戰事緊張,郭嘉建議之下,曹操卻是讓他將大戟士這支精銳帶來了陳留以抗張繡。張合定了定神,問郭嘉道:「郭祭!8可有破敵妙策?」

    郭嘉想了想,說道:「將軍,雖然現在有大戟士在此,然而大戟士只有區區五千人,不能與張繡大軍相比。而臧將軍的泰山軍雖然精銳,然更適合山地作戰,平原之上還是騎兵為王,至於丹陽軍和青州兵卒,對上張繡騎兵也沒有優勢。故此嘉以為此時當先固守,等待陳留那邊將專破騎兵的器械運來方可一舉擊破張繡!」

    張合聽得,眼眉一挑,凝聲問道:「專破騎兵的器械?莫非是弩?」郭嘉聽得,點頭笑道:「然也!」

    張合點了點頭,自語道:「原來如此!」繼而張合大喝道:「眾將聽令,臧霸、孫禮、韓猛,命汝三人分領所部紮營佈防,並在營外挖陷馬坑,多布陷阱,不得有誤!」臧脊三人聽得,齊聲應道:「諾……」

    旁邊郭嘉聽得張合的命令,卻是暗中點了點頭,以緩對急,以守對攻,張合的佈置做得不錯。而若是張繡大軍來到,自己還可以對其先用上一些騷擾策略進行打擊,以待陳留那些利器運來。

    另外一邊,張繡大軍一大早就出,急往陳留而去,走了半天,就有斥候來到張繡面前,稟報導:「前面有大量曹軍,人數不下數萬,並設下大營。」

    張繡聽得,眉頭一皺,小聲道:「來得好快!」繼而問旁邊的賈詡道:「文和怎麼看?」

    賈詡也皺了皺眉,說道:「我軍知道不多,主公且先派大量斥候出去打探,既然曹軍立寨在此擋我軍去路,主公也且先立寨,靜等消息再作對策。」

    張繡聽得,點頭道:「文和所言有理。王雙、龐臬,汝二人督促大軍下寨!」

    一個時辰之後,張繡大營帳中,王雙和龐臬來向張繡交令,張繡揮了揮手讓二人退到一邊,而後問那帳中那斥候隊長道:「可探到曹軍大營消息?」

    只聽見斥候隊長答道:「回稟大將軍,敵軍在大營外布有大量陷阱,我們幾個兄弟不小心中了也折在那裡。而且敵軍的大營佈置堅固,裡面不住有士年來回巡察,營外還布有不少暗哨……」張繡聽完,揮退斥候轉而對賈詡說道:「如此看來,曹軍只怕想死守。

    賈詡聽完卻是低頭沉思,張繡也不敢打擾,良久,賈詡才抬起頭來,說道:「曹軍固守,亦不是沒有道理。現在我軍只是借了文遠大勝之勢而出擊,反客為主。這僅是一路大軍,而曹劉聯軍有多路,曹軍在此固守,其只需破了虎牢、汜水和襄城其中一處,我軍防線就不在完整,而主公這路大軍若是沒有取得突破,就不得不退兵了。」

    馬聽得,立即嚷道:「哪裡這麼多廢話,主公給一支大軍某,等某領軍衝過去就是,直接破他大營!」

    周倉和胡車兒聽得,卻是認同地點了點頭,周倉大聲說道:「主公,那些曹兵擋不住俺們盤古力士!」

    馬騰聽得馬得意洋洋的樣子,卻是喝道:「孟起!」馬聽得,卻是諾諾不敢說話。

    張繡擺了擺手讓眾人稍安勿躁,轉而問賈詡道:「文和,汝以為我軍當如何?」賈詡沉吟了一7-,說道:「既然洞悉曹軍之策,我軍自不可在此與他糾纏。」

    張繡聽得,摸了摸下巴,說道:「曹軍在此布下重兵,若是我軍繞過去,卻是容易露出破綻。」說完之後,張繡嘿嘿一笑,說道:「既然曹軍想將我軍拖在這裡,本將就從了他們所想。」華雄聽得,急道:「主公,這樣做……」

    賈詡此時卻是微笑著向華雄做了一個稍安勿躁的手勢,轉而說道:「主公定是已經有所計較。」

    張繡哈哈一笑道:「就知道瞞不過文和。」繼而說道:「曹軍皆是兵卒,而我軍皆是騎兵。加上我軍有水軍從黃河上運糧,如此一來糧道無憂。本將留四萬大軍在此,其餘兩萬五千兵馬則化整為零,每隊千人,分二十五隊,滲入兗州侵擾,專破曹軍糧道,再攻他沒有防守的小城,打破糧倉!本將看他曹軍如何守!就算兗州能守住,我軍就攻到青州,如今黃河河道為我軍所據,不怕補給困難,本將就看他曹軍動是不動!」說到最後,張繡眼中精光爆射!眾人聽得,齊聲擊掌讚道:「主公好計!」

    賈詡也點頭讚道:「如此一來,我軍可再次反客為主!如今是我軍攻,曹軍守,曹軍想以緩和守對我軍的急和攻。然而主公這一策使出,曹軍必定大急,其守勢頃刻被破,只能轉守為攻,而主公則可以轉而為守,主動再為我軍所佔!確實妙策!」

    張繡聽得連賈詡都連聲稱讚,心中自然歡喜。騎兵的運用不僅僅在於正面衝陣,敵後騷擾也是騎兵作戰的一重要手段。特別是現在的情況,兗州幾乎境內險要不多,單看當初呂布入兗州之時,打得曹操只剩下三城就可知。

    而且現在張繡的糧草由水軍供給,根本不怕糧道被斷,派騎兵入兗州侵擾,不得不說是一招妙棋,剩下來就坐睪曹軍的應對手段了。

    只聽見張繡大聲喝道:「馬騰、龐臬、王雙,命汝三人各負責一片區域,領兵侵擾兗州!」

    三人聽得,齊聲應道:「諾……」

    待得三人出去之後張繡又望瞭望馬,此等情況,其實用馬是最好的,但是張繡就怕馬殺得興起,會亂來,故此就沒有用他。不過以馬騰三人的能耐,倒是足夠應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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