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漢三國] 北地槍王張繡 作者:嬴放勛 (連載中)

 
peter8764631 2010-7-20 19:46:50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658 3807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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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地槍王張繡 第七卷 定鼎天下 第六百零三章 相試孔明
    二二江白耳精兵統領見得關羽和徐庶逃老,非但沒有豐與而渾身湧起死寂的氣息。只聽見那名白耳精兵統領大喝道:「死戰到底,殺啊!!」說完持刀直接撲向張繡!

    張泉見得這名統領來勢兇猛小怕張繡脫力之下不能抵擋,於是持戟迎上。而張繡已經用上了久未使出的防守槍法,任由白耳精兵們的進攻如何兇猛,都破不了他滴水不漏的防禦。

    這時趙雲也單槍匹馬衝進陣中,龍膽槍上下翻飛,白耳精兵雖強,然而卻擋不住趙雲的兇猛。

    當半個時辰之後,黃忠領著大軍趕到之時,三百白耳精兵都被張繡、趙雲以及張泉三人屠戮一空。當然殺得最多的乃是趙雲和張泉二人,張繡則是防守為主。

    黃忠見得此地情況,連忙向著張繡拱手道:「末將來遲,請主公恕罪!」

    張繡見得,卻是擺了擺手,說道:「此非漢升之責,」

    張繡話還未說完,就見到江上一艘小船駛來,甘壤下船之後來到張繡身邊拱手道:「稟報大將軍,那關羽所騎的馬跑得太快,末將追之不及,請主公恕罪!」

    張繡聽得,點了點叉,說道:「好了。漢升,汝將斥候都散開去,往東面和北面搜索。天下雖大,然而能為二人容身的也就許昌和江東,再傳令興霸,讓他截查來回船隻,若遇到二人立即回報!」

    黃忠聽得,拱手應諾。

    張繡接著說道:「其餘人等隨本將先行返回江陵城。子龍,汝再派人尋找孟起和子義,若見到他們就讓他們自行回去江陵城吧。」

    話畢張繡便留下黃忠本部人馬以及一萬雷騎與他,自己則領著剩餘的人馬望江陵而去。一路上,張繡卻是問張泉和甘壤道:「汝等緣何會在江上?」

    張泉在張繡面前不敢放肆,只是以眼望甘壤。甘壤便答道:「稟報大將軍,乃是李先生讓在下乘小船順江而下,在長江攔截過往船隻的。俺在江上卻是遇到了老大領著人也做一般的勾當」呃,是做一般的事,於是我等便合到一起。然後攔截了徐庶安排在此接應的人,之後老大就讓手下假扮激戰,我等則扮作荊州軍騙劉備上船。」

    張繡聽得,瞭然地點了點頭,轉而問張泉道:「那泉兒你又緣何會到江上。」

    張泉拱手答道:「乃是孝直先生讓興霸將軍通知泉的,那激戰之謀也是法先生看準劉備和徐庶的心態而佈置的。」

    說完之後,張泉有些慶幸地說道:「幸好此次有孝直先生的佈置,不然劉備恐怕就不會中計。」

    甘壤聽得,有些驚訝道:「老大此話何解?」而張繡則是笑意盈盈地望著張泉。

    只見張泉認真地說道:「此事乃是泉後來聽那些白耳精兵的話才知道破綻,實在是劉備麾下叫關羽並非叫關將軍,而是叫君侯,叫張飛則喊三將軍。方才騙劉備上船之時,泉喊的是關將軍,幸好劉備註意力皆在關羽身上,不然恐怕就要功虧一簣了。」說完輕嘆了一口氣。

    張繡聽得,卻是微笑道:「經一事,長一智,此乃好事。況且就算不能騙劉備上船,亦未必不能擊殺劉備。」張泉和甘壤聽得,同時點頭。

    張繡引著眾人返回江陵城,此時龐統、諸葛亮還有6遜一起推演的局已經完結。不過龐統要求在場的幾人都保密,故此張繡並不清楚有這一局的出現,自然也不知道結果了。

    江陵城太守府中。

    此時張繡手下眾人都齊集,就連黃忠也由於撥索不到關羽和徐庶,也回到城中了。眾人齊聚之下,此時廳中氣氛還是比較輕鬆的。

    只聽見張繡大笑道:「此次能成功擊殺劉備,還是諸君用命,本將在此先以茶代酒,敬諸君一杯!」說完舉起桌案上的茶杯,與眾人一同一飲而盡。

    馬秋喝罷之後,說道:「大將軍,這茶淡出鳥來,若是能換酒就最好了!」

    一旁的馬卻是瞪了馬秋一眼,罵道:「臭小子,這裡哪輪到你說話了?」馬一話,卻是讓馬秋彷彿變成見了貓的老鼠一般,見得馬秋的模樣,眾人齊聲大笑。張繡卻是笑道:「議事之後自然有酒宴,大家可放心!」張繡此話一出,一眾大小將領紛紛大喜,齊齊拍著張繡馬屁。

    待得氣氛稍微平靜了一些,李儒便開口說道:「此次雖然成功將劉備擊殺,並且將荊州完全收下小不過曹操和孫堅此兩個大敵未除。而且還有關羽以及徐庶這兩個漏網之魚,主公要定鼎天下,還有最後的路程要走。」

    張繡知道李儒是在提點他不要驕傲,於是虛心地點頭道:「文憂所言不差。本將在這裡還要說一事,汝等日後若在戰場之上遇到關羽,切記小心,此人武藝已經再有突破,稍有不慎,可能會有性命之危!」

    趙雲、黃忠、馬、太史慈等人聽得。臉上同時閃過驚訝的神色。趙雲想了想,便說道:「此亦不無可能,張飛和劉備相繼遇害,關羽受此刺激再有突破亦非沒有可能。」

    張泉聽得,臉上卻是露出瞭然的神情。之前他還為張繡戰力忽然下降感到驚訝,現在聽得張繡所言,已經明白了前因後果。於是也說道:「諸位叔伯,關羽突破泉親眼所見,其實力已非原來可比,定要留意。」

    有了張繡父子的提醒,眾將都點了點頭,至於有沒有記在心上,張繡也不知道,但日後派手下出戰他定然會謹慎許多。

    說完此事,張繡便笑道:「此次孟起擒下魏延,子義說降之,二人當記一功,日後本將手下再添大將。」

    二人聽得,同時微笑著拱了拱手。

    張繡見得,轉頭望向龐統和馬良,問道:「士元、李常,其餘那些荊州士人如何?」

    張繡所言的那些荊州士人,就是伊籍、潘睿等跟著劉備逃到江陵的文臣,這一次江陵失陷,他們悉數被拿下了。

    只見馬良拱手說道:「回稟主公,經良和士元勸說,他們都決定投效主公。」

    張繡聽舊二掌笑道!「好!,不過下一種,張繡就想到個比較出潤刪人物了,那就是臥龍諸葛亮!

    張繡沉吟了一下,說道:「今日的會議就到此結束,關於如何再用兵之事,三日之後再議」。眾人聽得,並沒有覺得意外,應諾之後便逐漸散去。

    一眾武將散去,只餘下龐統、6遜以及李儒在龐候著,張繡笑了笑,說道:,「果然瞞不過你們,士元,領路吧龐統應了一聲,便帶著張繡出了太守府。

    諸葛亮原來就是劉備最重要的謀士,現在劉備雖亡,然而他卻沒有被趕出住處,故此其所住的地方離太守府並不遠。張繡一行到得諸葛亮所住的府邸前,卻是聽到裡面不斷出「篤篤篤」的響聲。

    這邊張繡、6遜還有李儒面露奇色,不過走在前面的龐統卻是滿臉不自然,好在其背對著三人,故此其不自然並沒有被眾人看到。

    張繡見得龐統帶著他們來到大門之前就沒有動,於是奇道:「士元,怎麼了?」

    龐統一聽張繡的話,當即醒了過來,回道:「沒什麼。」說完信步走到門前,右手輕叩大門。

    未幾屋內,「篤篤篤」的悶響聲就停了下來,張繡這次是清晰地注意到龐統的身形滯了一下。很快就聽到「匡當」一下,大門就被打開。裡面轉出一名十八、九歲的女子,看其打扮,卻是已經嫁了人,乃是一名少*婦。

    只見此女黃黑膚,若是以這時代的目光看,絕對是一名醜女。不過在張繡眼中卻非如此,此女的黃,其實並非完全的黃色,乃是黑中帶黃,是天生的。但在穿越之前,染成這樣的色才稱之為時尚,故此張繡並沒有覺得此女的色有何不妥。至於黑膚,張繡一眼就看出乃是經常在陽光下,才讓膚色變黑。不過並非如同鍋底的黑色,而是像祝融那樣的小麥色。再看此女臉容,卻是精緻,在張繡眼中卻是一小美人。

    這名嚴婦見到門前的龐統之時,眼中閃過了驚喜,激動道:「龐大哥,怎麼來了!」說完之後,向著屋內喊道:「阿亮,龐大哥來找你了」。

    龐統眼神有些複雜地掃了此女頭上盤著的頭,嘆了口氣說道:「阿月,此次並非我來找孔明的,」

    還沒說完,就見得此女已經望著張繡的方向,淡淡一笑道:「你是領大將軍來找阿亮的吧。」

    聽其語氣肯定無比,定是已經猜出了張繡的身份。6遜和李儒對望一眼,看出了對方眼中的驚訝。張繡卻沒有露出驚奇,此時他已經猜出了此女的身份。

    果然,屋中很快就走出了一名高大的俊美男子。龐統見得,叫了一聲:「孔明!」

    此時張繡已經見到此人手執鵝毛扇,雙目之中閃過智慧的神采,神態飄然自若,張繡忍不住暗暗讚嘆道:「果然是三錢之後第一智者,其風采無人能及

    只見諸葛亮走了出來之後,便笑道:「娘子,貴客臨門,且去準備一下吧那名少*婦聽得,應了一聲便進去了。

    張繡則是暗道:「果然是黃月英!」想罷,卻是掃了龐統一眼,奇道:「不過他們三個之間好像有些事張繡這麼一想,卻是將內心深處的好奇都勾了起來,這可以算是張繡來到漢末之後最想探聽清楚的事了。同時心中暗下決定,回去定要捉龐統問一個清楚明白。

    這時,諸葛亮卻是走到了張繡面前,拱手道:「大將軍能到來,卻是蓬聳生輝,裡面請。」張繡也不客氣,領著李儒幾人走進了府邸之中。

    進去之後,張繡卻是一邊四處打量,一邊暗讚道:「劉備果然待諸葛亮極厚,這府邸恐怕比太守府都要好了正四處打量之際,張繡一瞥眼卻是見到一邊的空地上有不少木頭碎料。

    不過這時,諸葛亮已經領著眾人入廳中了,張繡也收起了心思。張繡坐到上,而諸葛亮卻沒有坐到主位之上,而是陪著眾人坐到客席上。這時黃月英已經將熱茶果品奉上,諸葛亮卻是笑道:「此乃亮從讓。中所採之茶,與大將軍平時所飲略有不同。」

    張繡聽得,笑道:「臥龍先生親自採茶,那本將定要一試說完捧起桌上熱茶,品嚐了起來。只覺得此茶一入口,就有一種甘醇的感覺傳來,入喉嚨之後甘味散到整個口腔。此時茶香也跟著遍佈整個口腔,而後更從鼻子中鑽出來。甘味散盡,卻是有絲絲甜味傳出,雖不濃厚。然卻另有一番滋味。

    張繡飲過之後,笑道:「果然是好茶!」

    張繡放下瓷杯,下面龐統等人才拿起來飲用,然後自然是紛紛叫好。客套了一會之後,張繡向龐統打了個眼色,卻是轉入了正題。

    只聽見龐統當先笑道:「孔明,今日大將軍來訪,卻是想問天下大勢

    諸葛亮聽得,輕搖鵝毛扇道:,「如今雖說天下三分,不過大將軍已得一半,加上已佔地利,一統天下指日可待,又何必再問張繡卻是笑道:「本將想知道,孔明若是本將,會先征南,還是征北?」

    諸葛亮還是那一副輕描淡寫的模樣,笑道:「大將軍手下謀士如雨,又何必問亮。單單士元還有另外兩位之才已經不在亮之下,集思廣益,大將軍自有定論

    張繡見得諸葛亮一副油鹽不進的模樣,卻是無奈。嘆了口氣之後,便說道:「水鏡先生曾言,臥龍、鳳雛得一耳安天下。孔明大才,本將卻是想請先生相助」。此話張繡說得極為誠懇。

    諸葛亮望著張繡誠懇的目光小卻是嘆了口氣道:「皇叔以國士待亮,亮不能助其成就功業,已經有愧於他。如今皇叔死於大將軍之手,亮豈能再相助大將軍?今日就算大將軍不來找亮,亮亦要尋大將軍

    張繡聽得,心中一驚,心中有些不詳的預感,於是連忙問道:「不知孔明先生尋本將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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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地槍王張繡 第七卷 定鼎天下 第六百零四章 兵貴神速
    諸葛亮輕搖了下鵝毛扇,說道!,「大將軍不以隙戚。亮感激不盡。不過亮雄心已去,只求回家躬耕,過些平凡日子,請大將軍成全

    歸隱!張繡在見諸葛亮之前已經推測過,其很可能會提出這一項要求,而且可能性還很大。這種情況下張繡也奈何不了他。

    見得張繡眼神閃爍並不住沉思,諸葛亮又說道:「亮只求如老師一般,回家一面躬耕,一面教授徒弟。」

    張繡嘆了口氣,道:「孔明大才,一身本事就此浪費,豈不可惜。孔明若肯相投,本將以相位待之!」說到這裡,張繡身上湧起了一股上個者特有的氣勢!不過這氣勢非一般諸侯可比,加上張繡那一句「以相位待之這一刻,張繡的野心表露無遺。

    諸葛亮聽得,嘆了口氣,問道:「大將軍手下賢才多如雨,又何必強求

    張繡搖了搖頭,說道:「天下雖大,賢才雖多。然而堪為相者,天下察寥無幾,而屈一指者,就是孔明!天下雖亂起於黃巾,然而黃巾亂前。外戚與宦官交替專權。天下早就為之一空。再加上這數十年戰亂,能讓百姓盡快回覆安定生活,非孔明莫屬。以孔明之才,若是為相,不出十年,盛世可到,天下為之豐足!此利國利民之事,繡不可不為」。

    龐統聽得,連忙開口勸道:「孔明,此乃為天下萬民,而非為一己之私,法又何必拒絕

    還未說完,就見到那邊諸葛亮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既然為天下百姓謀福社,亮不敢不從見得張繡面露喜色,諸葛亮接著說道:,「不過現在天下尚未一統,而曹操與孫堅還有反撲之機,待大將軍有一統之勢,亮才出山相助吧。在此之前,請容亮回家歸隱

    張繡聽得,哈哈一笑道:「本將相信孔明乃是信守承諾之人頓了一頓之後,張繡卻是微笑道:,「方纔孔明言想學令師一般授徒,本將認識幾個可造之才,想向孔明推薦。」

    一邊的龐統三人聽得,似笑非笑地看著二人。諸葛亮無奈地嘆了口氣道:「看來大將軍是不準備放過亮。」

    張繡哈哈一笑道:「他們皆是百年難得一遇的人才,相信孔明亦樂意有此徒兒。若是孔明信不過本將,盡可考校他們。」

    諸葛亮聽得,便順口問道:,「不知大將軍推薦的是何人?」

    張繡扳著手指,數道:「費諱、董允、萎維、鄧艾還有鍾會」

    說到這裡,龐統忽然不滿地插嘴道:「主公你不可這樣,鍾會那滑頭可是統的徒兒」

    龐統剛說完,6遜也開口道:「大將軍,鄧艾可是要自學成才的人

    張繡聽得,一時語塞,便說道:「如此。向朗巨達之弟亦可。馬幼常還可再學數年

    諸葛亮聽得張繡還要數下去。便說道:「大將軍,亮一個人教五個小已經不少,不可再多了

    張繡暗中盤算了一下,這裡面費襪、董允學政略,馬緩學謀略,向寵學軍略,至於姜維這個歷史上諸葛亮的衣缽傳人,他能學到多少就學多少吧。只不過姜維跟著諸葛亮。不知道會不會耽誤趙雲教投他武藝,這個還要與趙雲溝通一下。

    想到這裡,張繡便一點頭道:「既然如此,就他們五個吧

    諸葛亮向著龐統苦笑一下。說道:「士元,你投的主公卻是與你性情一般後面黃月英聽得,卻是掩著小嘴在偷笑。

    龐統聽得,醜臉一紅,急道:「孔明。汝可不能這樣詆毀好友。」

    諸葛亮輕搖了一下鵝毛扇,淡淡道:「亮說的是事實」眾人聽得諸葛亮和龐統在辯駁,卻是哈哈大笑。

    張繡等人又坐了一會之後,才相繼離開。回到太守府中,晚宴就已經開始了。張繡這次很有目的,不住地對龐統勸酒,當夜灌得他大醉。等眾人都離開之後,張繡卻是套問龐統和黃月英之間的事。也不知道龐統是不是潛意識裡覺得這事絕對不能說,任由張繡千方百計,都問不出來,最後此事亦只能告一段落。三日之後,江陵太守府中。此次一眾文武皆在,非但此次征荊州的眾人皆在,就連賈詡也從長安來了。蓋因這次的會議重要無比,賈詡作為張繡軍中席軍師,必須出席。而賈詡這次來,卻是將被劉表勸服的文聘以及高順都一同來到,還有就是水軍統領甘寧也一同來到。張繡手下軍略一系的文武重臣這次悉數來到了。

    這次卻是由李儒言,講的是現在天下形勢以及張繡軍的形勢。只聽見李儒說道:,「諸位,劉備覆沒,荊州已然在我軍手中,天下我軍已擁一半。而孫堅與曹操在赤壁的大戰剛結束,曹軍死傷慘重,孫小堅則兩頭並進,一路攻江夏。一路攻淮南。只不過由於我軍奇襲荊南,奪荊州度太快,加上我軍刻意掩蓋。現在無論曹操還是孫堅,都還未收到此消息,我軍是搶了些先機。現在擺在我軍之前有兩個選擇,就是先伐曹操還是先伐孫堅!」

    李儒所言最後這句,也是今日要討論的重點了。陳宮當先開口道:「赤壁一戰之後,曹操雖然死的都是棄子,但士氣上的打擊還是有的,故此現在孫曹兩家,實力相仿。不過這些皆非重點,宮以為我等最關鍵就是切勿讓孫曹兩家同盟。一旦兩家同盟,那麼統一天下恐怕就遙遙無期!」

    法正聽得,也點頭道:「公台所言不差,現在天下諸侯只餘三家。三足之勢最為穩固,我等必須要在三足之勢穩固之前將其破壞,不然麻煩就大了!」

    張繡知道陳宮和法正所言都有道理,而且這是歷史的深刻教。現在的形勢與歷史上極為相似,只不過角色有些變化罷了,變成了張繡強勢而曹操和孫堅弱勢。只不過曹孫兩家同盟的話,張繡要憑一家之力滅兩家難度就很大了。幸好現在的情況還未到最……小況。孫曹兩家剛大戰宗一場,而且壞未知道張繡巳經啾「剛「他們還以為荊州有劉備在垂死抵擋,若然被兩家知道現在張繡的情況,恐怕就不會打得那麼歡了。

    6遜聽得,點了點頭,說道:「此等情況下,唯一的辦法就是在兩家還未形成同盟之前,先伐一家。先以雷霆之勢取得絕對上風如此一來,就算兩家再同盟,亦可在一邊防守一邊進攻,從而贏得戰局的勝利。」

    太史慈聽得卻是說道:「如此當先伐曹操還是先伐江東?」

    龐統這時笑道:「其實無論曹操還是孫堅,對我軍來說都各有優缺點。」

    張繡聽得,說道:「上元且細細道來。」

    龐統點了點頭,說道:「若是先伐曹操,可以公明將軍所部為先鋒,主公現在大軍為主力進攻。由於從南陽到許昌極近,如若幸運,我等或可一戰擊殺曹操,到時中原、河北自會大亂,主公大軍盡出。天下可定矣!不過許呂布有重兵,單靠公明將軍一路,要敗曹操已經頗有難度,而若是曹操得知主公進攻,其可一面後退,到中集腹地佈防,一面可聯孫堅。到時主公還是會陷入三足鼎立之局。」

    眾人一聽就明白過來了,龐統此策很是冒險,不過回報卻是極高。只要能成功擊殺曹操,那麼要將曹操治下的地方全部接收,那是輕而易舉的事。就算張繡這邊動作有所遲緩,被孫堅奪了一些地方,以張繡騎兵之利,要奪回來並不難。到時天下有其八的張繡要滅孫堅,那是易如反掌之事。當然回報高,風險亦很大,只要不能一擊將曹操擊殺,那麼孫堅和曹操一同盟,張繡就陷入苦戰了。只怕有生之年都不可能定鼎天下。

    想到這裡,張繡暗暗搖了搖頭,問道:「士元,若是攻江東又如何?」

    龐統摸了摸下巴,說道:「現在我軍佔荊州,若是攻江東,可從荊南出征,還有可行主公取荊南之策,從交州出兵直取會籍郡南面。而且現在江東大軍已經渡江去攻江夏和准南。江東境內兵卒不多,立即進攻可以奪取不少郡縣。只不過一旦江東反應過來,其可憑水軍之利沿長江侵擾我軍糧道。故此攻江東,必須要對付的就是江東水軍,只要水軍取勝,平江東難度並不算太大。」

    張繡以手指輕。桌案,喃喃自語道:「水軍」水軍」邊說頭已經望向一邊的甘寧,問道:「興霸,若與江東水軍交戰,可有把握?」

    甘寧沉吟了一下,說道:「江東水軍的大將,乃是原來長江下游的水匪周泰、蔣欽,他們原來的部下組成了最早期的江東水軍。論戰力,他們不如寧的錦帆營。而且我軍戰船比江東水軍要來得先進,一旦硬碰硬接戰,寧自信就算不能擊敗江東水軍,也可以拼一個同歸於盡。只不過最大的問題是,江東水軍的統領乃是周瑜,此人用兵如神,特別是在水軍之上。寧自信江東大將無人可與寧匹敵,然而若是掛帥與周瑜所領的江東水軍交戰,只怕敗多勝少。」

    張繡聽得,嘆了口氣,暗道:「周瑜,確實是一個大麻煩。」

    龐統已經看穿了張繡所想,於是說道:「其實我軍從荊南進攻,一定程度上已經削減了江東水軍的優勢。我軍從荊南進攻,如此一來,我水軍可以避戰江東水軍,而江東水軍則必須出擊來切斷我軍糧道。此等情況下,江東水軍為攻,而我水軍為守。守一方自有優勢,我等完全可以糧道為誘餌,引江東水軍中計。」

    張繡聽得,點了點頭,暗自繼續想到。如若進攻江東,孫堅和曹操同盟,而曹操出兵之下,張繡在中集那邊就可再如上次一般佈防死,守,而出手滅孫堅。而現在孫堅大軍在江北,自己這邊有荊南和交州的優勢,現在看來,卻是攻江東比攻曹操把握來得大。

    想到這裡,張繡卻是轉頭問賈詡道:「文和,汝以為取江東如何?」

    賈詡點頭道:「以現在的情況,取江東的確比伐中原要來得合算。不過面對曹操亦不能放鬆防守,上次決堤。虎牢、記水兩關損毀嚴重。如今黃河南岸的河南尹以及北岸的河內郡已經成為曹操西進的缺口,主公若要攻江東,必須在此兩地布下重兵防守方可。」

    張繡沉吟了一下,想道:「如今洛陽有三萬步卒以及三萬羌胡鐵騎可動,飛羽弓騎以及雲騎未有損傷,高順新練的十萬步車亦已經可以作戰。如此二十萬大軍在黃年南北兩岸可擋曹軍!」

    想罷,張繡大喝道:「子龍,命汝掛帥,統領大軍駐防黃河兩岸,以防曹軍來攻。孟起為輔,文和為軍師。」趙雲幾人聽得,同時應諾。張繡不帶賈詡去江東,卻是怕他年紀大了,對江東不適應,會集現水土不服,故此還是讓他留在北方比較好。

    下令完之後,張繡轉過頭對6遜說道:「伯言」

    還未等張繡下令,6遜就拱手說道:「大將軍,遜不願與江東為敵。請大將軍見諒。」

    張繡聽得,輕嘆了一口氣,說道:「如此,伯言就跟子龍一道吧。」

    6遜聽得,拱手道:「謝大將軍!」

    這時,張繡環視了眾人一眼。6遜走後,一眾謀士之中熟悉水戰的也就龐統一個」於是說道:「士元,就由汝跟興霸一道,對付江東的周瑜!」

    龐統聽得,拱手應諾,張繡環視眾人。說道:「徐榮領五萬大軍新兵駐防江陵,其餘人等。明日隨本將一同開撥,出征江東!」

    眾將聽得,齊聲應道:「諾」觀眾人神情,都興奮無比。眾人開始還以為張繡會歇息一段時間才討伐江東,未料到被形勢所逼,選擇立即進兵。如若此次取勝,那麼定鼎天下就指日可待了,故此由不得眾人不興奮。
li60830 發表於 2019-7-27 10:05
北地槍王張繡 第七卷 定鼎天下 第六百零五章 千古奸雄曹孟德(上)
    辰繡扳邊大軍開撥,卻是兵分蘭路。其中一路由龐德領的」田騎,往東進擊漢水以西的江夏郡的地方。此地一片平川。最是適合騎兵施展,自然是由龐德領軍進攻最好。而這些打下之後,自然有徐榮所領的五萬新兵接替防守。

    龐德這一路若是將漢水以西長江以北的地方悉數拿下來,那麼就可學曹操一般,讓甘寧的水軍在三江口處屯兵,吸引江東水軍的注意力。要知道三江口外面的赤壁處。乃是最短的渡河距離,龐德屯兵於此,由不得江東方面不驚,以此可牽制一部分江東水軍。

    後面兩路大軍,則是先從江陵那裡渡過長江,進入荊南,而後在分兵。其中主力由張繡領軍,從長沙攻豫章郡。這一路是與龐德所部偏師配合,從南北兩面分別攻入豫章郡,目標會師於柴桑。

    另外一路則是由黃忠領軍繼續南下入桂陽郡,而後往東取會籍郡的南面。除了這一路之外,張繡也已經派人通知已經對中南半島完成征伐的張任。讓其領軍北上,從交州方向進攻會籍郡,與黃忠大軍會合同取會籍。

    三路大軍匯同張任一路。總計四路合取江東,不得不說,張繡已經將所有能利用的地理因素都利用了。不過由於從長沙、掛陽兩邊往東,都要經過不少山脈,因此行軍度不會太快。而張繡對此亦早有安排,已經被張繡命名為無當飛軍和無前飛軍的王平、張疑兩路蠻兵跟隨張繡進攻豫章郡,而兀突骨所部的一萬蠻兵和沙摩柯所領一萬五溪蠻兵則隨黃忠一路進攻。有了這三萬籐甲蠻兵相助,翻山越嶺是輕鬆不少。

    除了蠻兵之外,張繡一路還有兩萬精銳破鋒營以及三萬益州兵團的精銳步卒,黃忠一路亦有兩萬益州兵團的精銳步卒。算上張任領來匯合的三萬大軍。僅僅長江以南就有十四萬大軍,可見張繡此次絕對是志在必得!

    暫且不說張繡這邊調兵遣將進攻江東。這邊許昌城下,卻是有一個,獨臂男子以及一名衣衫已經破敗的男子牽著一匹滿是泥污的白馬進城。

    這名獨臂男子手拿大刀,而另外一名衣衫破敗的男子腰間亦掛著長劍,一看就知不是善類。守城兵車見得二人,當即將二人攔了下來,一名什長喝道:「汝等何人?為何手持兵刃進城?可有路了?」

    這名什長雖然是連續問了三個問題,只不過看其領著兵車以長矛指著二人的架勢,不用想也知道這名什長不放心二人。

    這時,獨臂男子的眉頭不自覺地皺了皺,口鼻之中出一聲冷哼。同時大刀的刀柄末端重重地柱了一下地面,出「砰」一下悶響。

    那名什長見得。目光一凝,喝道:「告訴你,這裡是許昌城,不要胡來!」

    獨臂男子受了威脅,眼中凶光閃過,就要動手。這時後面乖名男子一把拉住獨臂男子的手,低聲道:「君侯。不要衝動!」說完這名男子就搶出一步。將佩劍解下,遞給那名什長道:「汝將此劍送到安鄉侯程大人府上,就說故友來見,被阻城外。」

    那名什長聽得。驚疑不定。這名男子所說的安鄉侯正是最早投曹操的心服,程昱是也。此人在曹營之中地位極高。什長怕這二人真是程昱的故友,於是吩咐手下看緊他們,親自捧著劍去跑一趟。

    小半個時辰之後,就見到程昱急匆匆地來到城門口處,望到士卒還以刀槍指著二人,大喝道:「快停手!」

    士率們見得,立即放下刀槍。程昱來到二人跟前,對方才送劍那名男子道:「元直,怎麼來了?此人是說完卻是望向一旁的獨臂男子,卻是覺得有些面熟。那名男子低聲說道:「他是關君侯!」

    不過此二人正是在南郡逃過一劫,幾經辛苦輾轉來到許昌的關羽和徐庶二人。此時二人家小盡失,是孤身來到此處的。至於他們的家卻是都被張繡送到長安去了。

    程昱聽得之後,瞳孔一縮,驚訝道:「雲長的左臂怎麼」

    徐庶低聲道:「說來話長,這裡人多」說完向著程昱打了個眼色。

    程昱一拍腦袋,說道:「卻是老夫失態了,且先來老夫府中。」說完便在前引路,徐庶和關羽則跟在程昱之後進城去了。

    你道程昱為何見得徐庶佩劍就認出了他,實乃程昱跟徐庶之間有些淵源。這裡面就不得不提一個人,此人就是徐庶的授業恩師司馬徽了。

    早在黃巾亂前,荀彧的叔父荀爽在穎川開辦書院講學。這穎川書院可是出了極多人才,歷史上這批人才活躍於董卓亂政到三國鼎立這一段時間。其中大部分都投了曹操。最出色的自然就是郭嘉、戲忠、荀彧、荀攸幾人。稍遜的也有陳群等。而除了學子之外。這穎川書院裡面還有客卿一類的人物,程昱就是其中一個。而司馬徽在那時也是其中一名客卿。

    後來黃巾戰亂,司馬徽輾轉到了荊州。而程昱也開始出仕。徐庶殺人之後,四處尋訪名師,而後受程昱指點,最後卻是拜了司馬徽為師。因此程昱見到徐庶的佩劍之後,立即就認出佩劍的主人口

    程昱對關羽不太感冒,不過對於徐庶卻是極為關心。待得徐庶和關羽都沐浴更衣之後,程昱就連忙問道:「元直,究竟怎麼回事?你們為何會變得如此狼狽,還有雲長的手

    說到手,程昱明顯地注意到關羽眼中閃過熊熊怒火,故此程昱立即止住不說。關羽這人的脾性程昱也算比較清楚,沒必要為了言語上的事而熱火這凶人。

    徐庶聰明,自然知道程昱的疑問,於是嘆了口氣,一五一十將荊州戰敗的情況說了一遍。而關羽斷臂之事也就隱晦提及,不過以程昱之智,自然聽得清楚。

    待得徐庶說完之後,程昱卻是嘆了口氣。道:「那雲長和元直此次來許昌卻是何意?」程昱雖然已經猜出來了。但此問還是必須的。

    還未等徐庶說話,關羽就凝聲道:「希望承相出兵,為某大哥報仇!」

    程昱聽,此不滿地瞥了關羽一眼。同時將目米落到徐庶身。「筷慌」看就明白程昱的意思,現在他們二人已經是喪家之犬,關羽要請曹操出兵還用如此語氣。自然惹得程昱不滿了。

    徐庶則是用較為婉轉的語氣道:「現在刺州已經為張繡所奪,張繡的目的已經很明確,就是為了一統天下。如此無論他是來攻承相還是先取江東,終有一日承相是要與張繡對上的,故此庶和君侯一同來相投,既可為承相效力,又可為皇叔報仇!」

    徐庶此話說得直白,不過並沒有引起程昱的不滿。現在劉備已死,,無論關羽還是徐庶投靠曹操都是必然的事。而且程昱在徐庶跟了司馬徽學藝之後,也見過他幾次,知道其才已經勝過自己。得一個徐庶相助,曹操的實力可以增加一截。而關羽,雖然手臂斷了,其武藝可能退步不少,但上陣衝鋒絕對沒有問題的。當然程昱不知道關羽的武藝非但沒有退步,反而還進步了不少。

    想到這裡,程昱沉吟了好一會兒,而後喃喃地念道:「荊州為張繡所奪,那麼下一步他會」念道這裡,程昱頓了一下。下一刻,程昱驚叫道:「不好!元直,你們隨昱去見承相!」

    徐庶聽得,自然知道程昱憂慮的是什麼,點頭道:「事不宜遲。」

    程昱這次讓僕人駛來馬車,讓徐庶和關羽一同上車之後才望承相府而去。曹操治下的許昌不似長安,只要一入夜,普通百姓就不准上街。故此程昱要乘坐馬車,不然的話在城中是寸步難行。

    當到得承相府之外時。程昱連忙帶著二人進去,不過到得書房前的院子外,就被看夜的許豬攔了下來。

    三人只聽見書房內的曹操不住出咆哮之聲,同時「砰砰」的各種瓷器、木器、金器落地之聲不住傳出。關羽耳朵極靈,他還聽到屋內傳出陣陣呼嘯之聲。應該是曹操手拿寶劍在亂舞,將各種東西都掃落地上!

    程昱聽得書房內不住傳出咆哮之聲,無奈地問許裙道:「仲康,承相他還是這樣?」

    許諸點了點頭。說道:「自從荊州回來,承相每天都是如此。之前也就是在院子中舞一下劍,不過今日上朝討論遷都的事,卻被孔融那些人阻攔,承相回來之後就大雷霆了!」

    曹營上下皆知道,曹操大雷霆的時候,能阻止的也就郭嘉一個。現在郭嘉臥病在榻上,眾人也不可能將郭嘉請來。

    程昱很是著急地搓了搓手,許諸奇道:「先生,可是有要事?」

    後面的徐庶聽得,眼眉挑了一挑。暗道:「這許禱號為虎痴,然而卻是粗中有軌」徐庶不知道,許豬的「細」也就是在曹操的事上。這是身為親衛的職責,而上戰場,許豬卻不會想這麼多。

    程昱點頭道:「荊州有變,必須要承相決斷!」

    許諸聽得,無奈道:「這個」邊說卻是掃了後面的徐庶和關羽一眼。

    這時關羽忽然向前踏了一步,凝聲道:「等某來一試!」

    許諸聽得,驚蔣道:「你?」

    程昱沉吟了一下,說道:「或許可行!」

    許諸卻是搖頭道:「不可!先生。此人武苦高強,若是有歹

    還未說完,關羽就冷哼一聲道:「關某豈會做此下作之事!」

    程昱聽得,點頭道:「仲康且放心,雲長此次是來相投。現在荊州那邊有變,不可拖延片刻。就讓雲長試上一試!」許裕聽得,只能無奈地點了點頭,而後讓過身形,放關羽進去。

    只見關羽進了院子之後到得書房門之前,關羽也沒有掩蓋腳步聲,故此房內的曹操聽得之後大喝道:「本相不是說過,任何人不准靠近的嗎?」

    「砰

    曹操的話完全沒有起到警告作用。只見關羽飛起一腳就踹在書房門上,整個大門就被關羽踹開!

    房內曹操聽得,猛一回頭,同時大喝道:「哪個混…」是你,雲長!」卻是曹操話還未說完,已經回頭見到關羽。

    只見關羽昂走進書房之中,冷聲道:「你不是關某所認識的曹司空!」

    曹操聽得,瞳孔微微一縮,凝聲道:「雲長,你這是何意?」問完之後,曹操仰天長笑,笑罷卻是低下頭對關羽道:「雲長,本相現在已非司空,本相乃是大漢的承相!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自非昔日可比!」說完再次仰頭大笑。

    另外一邊的關羽見得之後,卻是搖了搖頭,凝聲道:「不是官位,不是侯爵!關某說的是承相的心!當初承相與袁紹糜戰官渡,承相身處下風,可謂背水一戰。然而承相最後卻是大勝袁紹,今日雖偶有挫,何以就失卻當日之雄心?」

    曹操聽得,冷冷地哼了一聲,說道:「周瑜小兒雖焚吾四十萬大軍,本相他日定報此仇!」

    關羽聽得,卻是搖了搖頭,說道:「孫堅?周瑜?此等小患不足以動搖承相的雄心,承相所懼者,長安張繡也!」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關羽丹鳳眼圓睜,同時大喝而出!

    曹操聽得關羽此言,竟不自覺地退了半步,同時雙目變得失神起來。

    關羽不理曹操異狀,猛然踏前一步,大喝道:「齊祖之功,為霸之!承相既喝出此豪言,自當九合諸侯,一匡天下!何須懼張繡小兒乎!」

    關羽所言,乃是曹操所創作的樂府詩短歌行。聽得關羽之言,曹操渾身一震,沉寂了良久之後,忽然哈哈大尖,邊笑還邊大聲喝道:「齊框之功,為霸之。九合諸侯。一匡天下!齊狂之功,為霸之」曹操邊大笑邊吟詩,同時持倚天寶劍在狂舞。

    大笑吟唱了好一陣,曹操忽然整個人面向西面,綺天劍虛斬,大喝道:「張繡,吾曹孟德終有一日當與你一決雌雄!」

    曹操喝罷,那邊關羽眼中精光一閃,猛然單膝跪地,大聲道:「關羽,見過主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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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地槍王張繡 第七卷 定鼎天下 第六百零六章 千古奸雄曹孟德(下)
    關羽忽然跪地拜羊,讓曹操愣了下,讀時曹操才回洩有公,右關羽。方才曹操心中有事,沒有注意到,現在一看之下就現關羽的左臂處卻是空空如也!

    曹操顧不得許多,一把將倚天寶劍扔到一邊去,連忙搶上幾步,扶住關羽激動道:「雲長,你的手臂?」

    關羽聽得,眼中閃過熊熊怒火,恨聲道:「是被張繡所斷」。

    曹操聽得,冷哼了一聲,說道:「又是張繡小兒!」說到這裡,曹操神色一轉,問道:「雲長,汝緣何在此?」

    關羽輕嘆了一口氣,一五一十地將荊州之戰的情況說了出來。曹操聽完之後,失聲道:「玄德他,」關羽點了點頭,說道:「大哥是死在張繡的崽子手上,而三弟則死在張繡手上,他們父子的級,某定取之」。

    曹操聽得,嘆了口氣道:「雲長

    這時,許諸卻是將程昱和徐庶都領了進來。曹操回過神來,問程昱道:「仲德,這位是何人?。說完還指了指徐庶。

    程昱點頭道:「主公,此乃徐庶,字元直,其才十倍於昱」。

    曹操聽得,瞭然道:「原來是元直。」而徐庶則向曹操行了一禮。

    這時程昱說道:「主公,荊州有變。元直他們從荊州來已經花費了好一段時間,恐怕張繡已經有所動作,我等必須出手」

    曹操擺了擺手,說道:「仲德且稍待說完就向著許豬喊道:「仲康,將城內諸位先生都請來。他們若問。就言荊州有變

    許諸聽得,立即應聲而去。而曹操則領著關羽幾人轉到外面承相府的大廳之中,讓眾人先落座。很快,荀彧、荀攸、沮授、田豐、劉曄、司馬懿等人先後趕至,就連郭嘉也抱恙坐車而來。曹操得知郭嘉亦來,卻是親自去接他,由此可見郭嘉在曹操心中的地位。

    眾人一入廳中,見到關羽以及另外一名陌生男子都在,先是驚訝,繼而便露出瞭然的神色。徐庶對每一個進來的人都留意,見到他們大同小異的臉色,暗道:「果然,來的都是曹營精英。」

    當眾人都落座之後,曹操卻是為眾人介紹了關羽和徐庶,然後卻是讓徐庶講明了荊州之戰的始末。

    眾人聽完之後,都臉露凝重之色。荀彧皺眉道:「元直,你等從荊州來用了多長時間?。

    徐庶想了想,答道:「前後差不多一月。」

    荀彧聽得,眉頭皺得更加緊,自語道:「一月時間,南陽那邊沒有絲毫異動,只怕張繡目標是江東。而孫堅還在猛攻淮南,前幾天子孝將軍才來消息,壽春失守,現在大軍正往徐州方向撤退。

    這次麻煩大了」

    徐庶聽得,也驚訝道:「什麼!壽春失守?」

    程昱嘆了口氣道:「元直有所不知,赤壁之敗後,孫堅集中兵力趁勢猛攻淮南。由於我軍士氣受赤壁之敗影響,壽春亦堅守不住。」

    徐庶搖頭道:,「壽春失守,也就是說孫堅主力皆在淮南。而張繡完全可從荊南進兵,江東所留大軍不多,這次麻煩大了!」

    沮投也開口道:「現在天下諸侯僅剩三家,而張繡獨佔天下五分,如若江東亦被其取下,那麼」

    田豐大聲道:「承相,必須出兵!不然的話,我等再無機會」。

    劉曄則是補充道:,「除此之外,還要通知孫堅此事。如今張繡勢大,能對抗他的只有兩家同盟。張繡是想趁兩家交兵之際先滅一家我等絕不可讓其得逞!」

    一眾曹營謀士你一言,我一語,卻是將思路都理清!曹操轉過頭望向郭嘉,問道:「奉孝,汝以為如何?。

    郭嘉臉色蒼白無比,有氣無力地答道:「主公,子揚他們說得對,此時應當先與孫堅罷兵。同時出兵牽制張繡的人馬,兩家同盟方有取勝之機

    曹操點了點頭,問荀彧道:」文若,糧草方面如何?」

    荀彧默算了一下,說道:「去年收成尚可,可以一戰,不過只能戰決!」

    曹操聽完,眉頭一皺。這時徐庶開口道:,「承相,其實此時出兵並非要與張繡決戰,實質只為牽制拖延。承相可讓大軍邊進行軍屯,邊出戰,如此就可達到目的。」

    曹操聽完之後,眼睛一亮,心裡暗讚道:「能被劉玄德所看重,才學果然不差。」而在曹操暗讚的同時,一眾謀士也齊齊點頭。

    曹操於是點頭道:「好!文若且修書一封,派人送與孫堅,備言兩家罷兵之事。再傳令邯城的元讓,將各地屯田的兵車收攏,組織二十萬大軍進攻河內。讓其大軍一邊進行屯田,一邊固守大營即可,對張繡軍只為牽制

    眾人聽得,齊聲應道:「諾,」

    這時,司馬懿卻忽然開口道:「承相。遷都之事

    曹操眼中冷芒一閃,說道:「此事不須汝多心,本相自有安排,且都散去吧說完扭過頭望向關羽和徐庶道:「雲長、元直,現在天色不早,今夜就先在相府歇息,明日一早隨本相一同上朝拜會天子二人聽得,自然答允。

    一夜無話,第二日一早,曹操就領著關羽和徐庶二人一同乘車上鼻。眼尖的關羽現,一向作為曹操親衛的許諸和典韋都不見了,駕車的換成了一個普通的親衛。關羽和徐庶二人對視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眼中的疑惑。而車內的曹操只是在閉目養神,只不過關羽很明顯地感覺到,曹操輕撫著放在膝上倚天寶劍上,身上湧起濃重的殺氣!

    「嘎吱嘎吱」

    車內壓抑的氣氛持續了約小半個時辰,終於等得外面的車伕喊了一聲:「承相,到了!」

    下一刻,關羽就見到車內的曹操徒然睜開了雙目,就在這一剎那間,無邊的殺氣瘋狂湧起。徐庶驚駭地現,自己竟然有些窒息的感覺。倒是一邊的關羽,彷彿對這殺氣很是享受一般,丹鳳眼中閃過了讚賞。

    曹操當先捧著倚天劍下了馬車,當關羽和徐庶跟著下車之後,望瞭望四周,就知道已經到了大殿之前。

    而在大殿之前的空地上,卻是跪滿了穿著朝服的大臣,曹操領著關羽和徐庶昂闊步地從中間走過。跟在曹操身後的徐庶清晰地現,這些跪下的大臣,絕大部分望向曹操的背影都投去深深的恨意,連帶著跟在曹操身後的自己亦被投來不少充滿恨意的目光。

    同時徐庶現,離得曹操越近的人,恨意越濃,相反越遠的恨意越少。到得邊緣處那些大臣基本上都沒有敵意了。徐庶清楚地見到前面開路的兵車握著兵器的手非常緊,可能擔心這些充滿敵意的大臣會不會就這樣撲向曹操。

    不過曹操的臉上沒有絲毫驚慌之意,反而還不是露出冷笑的神情。短短的上殿之路卻彷彿極為漫長一般。當曹操走上了登殿的梯級上時,前面開路的兵車才鬆了口氣。而殿門前的老太監見到曹操之後,臉上閃過一絲驚慌,定了定神之後才提氣大聲道:「曹承相到!」

    當曹操走進大殿之後,一眾群臣齊聲說道:「恭迎曹承相」。

    曹操也沒有脫履,直接上殿小這時天子已經在坐了。這也是尋常之事,通常上朝都是曹操一個最遲才到的。

    曹操昂闊步走到大殿正中,對天子隨意一拱手,說道:「稟報陛下,漢壽亭侯關羽等在外求見!」

    除卻曹營眾人之外,殿中眾臣聽得曹操之言,都臉露驚訝之色,繼而臉上都閃過喜意。關羽乃是劉備的義弟。而劉備乃是大漢皇叔,忠於大漢,也就是說,,

    想到這裡,重臣臉上都露出了笑意。而最上面的天子劉協亦是如此。大聲念道:「快宣!」未幾就見到關羽和徐庶走進殿內。自然眾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關羽身上,對於徐庶卻是直接忽略了。

    眾人見到關羽斷掉了左臂,都驚訝萬分,並小聲說話。這時就見得關羽單膝跪地,向著劉協道:「臣關羽見過陛下!」

    劉協聽得,連忙一擺手,說道:「愛卿請起待得關羽起來之後,劉協就急問道:「愛卿,你的手臂怎麼了?還有皇叔他在哪裡?」說完劉協的臉上閃過了希翼的神色。

    只見關羽輕嘆了一口氣,語氣沉重地說道:「臣手臂為張繡所斷!而大哥他亦」,亦遇害了!,小

    「什麼!!」

    此話一出,不僅僅是殿中眾臣,就連劉協也保持不了形象,驚訝得失聲叫了出來!

    劉協畢竟是天子,定了定神之後連忙問道:「愛卿,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關羽聽得,卻是一五一十將事情的經過再次說了一遍。

    劉協聽完之後,卻是長嘆了一口氣,說道:「不想皇叔他

    還未說完,就見得曹操長身而起,再次走到殿中,大聲說道:「陛下,現在荊州已經為張繡所奪。其擅殺朝廷重臣,以及皇室之人,野心昭然若揭!許昌離張繡治下之地極近,已經不可為都,臣請陛下遷都」。

    「遷都?。

    聽得曹操之言,劉協和其餘重臣已經明白曹操請關羽上來的目的何在了。曹操剛說完,孔融就立即跳出來,大喝道:,「曹孟德!遷都滋事甚大,豈可倉促而為!況且要不要遷都乃是由陛下說了算,豈容你在此相逼!」一邊說著,孔融一邊怒瞪著曹操。

    現在群臣之中,也就只餘下孔融敢頂撞曹操了。

    見得孔融又再跳出來阻止自己,曹操臉上閃過殺氣。不過其卻是無視孔融,繼續大聲對劉協道:「陛下,臣已經準備了車駕,請陛下登車。遷都青州臨淄!」

    青州臨淄,經過曹操多番考慮,治下亦只有這個故齊之都是最適合的遷都之地。現在無論是翼州、徐州、豫州、堯州、幽州都為敵軍兵鋒所懾,也只有青州算是真正的後方。故此青州臨淄可算是最好的選擇。

    孔融聽得之後,卻是上前一步,大喝道:「曹操爾敢?」

    這時曹操一轉身,手已經按在了腰間的綺天寶劍上,而後「刷。一下將寶劍拔出來,大喝道:「本相有何不敢?。

    瞪著孔融之後,曹操喝道:,「許豬、典韋何在?」這時殿外傳來二人的應答之聲。曹操凝聲道:,「你們進殿,扶陛下登車!」

    孔融聽得,卻是再也按捺不住怒火,大喝道:「曹操,你這與董賊何異」。說完整個人就撲向了曹操!

    曹操見得,重重地哼了一聲,也不用倚天劍,直接飛起一腳踹在孔融身上。將其踹翻在地。而後環視眾人冷喝道:,「你們這些腐儒都給本相聽好了,本相所做,完全是為了大漢!張繡不臣之心昭然若揭,你們還想等到他兵臨許昌城下,讓陛下殉國不成?」

    說完走到孔融跟前,一腳將其踹開,喝道:「滾開!」之後,扭頭望向已經進殿的許豬和典韋,喝道:「你們還愣著作甚,快請陛下上車!」

    許諸和典韋聽得,應了一聲小大踏步走向劉協。而劉協見得,立即起來就要逃走,只不過剛起來就撞到了桌案之上,整個人摔到在地。典韋瞪大了如銅鈴一般的眼睛,一大步搶上,單手將劉協提了起來。劉協見到典韋的醜臉,卻是驚駭無比,身體不住在抖,整個人不能

    典韋提起了劉協之後,卻是往殿下走去,許待則護在另外一邊,二人將劉協夾在中間。

    曹操見得劉協下來,目光如電,再次環視眾人喝道:「本相已經讓軍士到汝等家中收拾,汝等現在就隨天子車駕同行!」眾臣聽得,是敢怒而不敢言,曹操的凶暴他們是見識過的,若是敢違抗,只怕倚天劍就會斬落,血濺大殿!

    這時孔融整個人再次爬了起來,以手指著曹操大喝道:「關羽,汝義兄乃是天子皇叔,大漢忠臣!如今曹賊亂國,挾持天子,汝何不出手誅殺此賊,還大漢一個朗朗乾坤!如此既可名垂史冊,亦可完全汝義兄之遺願!」

    孔融喝完,曹操、劉協、許諸」,殿中所有人的目光都轉到關羽的身上,等候他的決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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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地槍王張繡 第七卷 定鼎天下 第六百零七章 是奸雄
    兒融的旬話,卻是將關羽推到了風口浪尖亨中。孔融聳四士羽卻是投去希翼了目光,與孔融相同,殿中不屬曹營的眾臣亦是如此。而曹營眾臣之中,卻是投去了戒備的目光。其中以典韋、許豬二人為最。倒是荀彧、組投等人,並沒有這麼擔心。而曹操此時也將目光投向了關羽。

    關羽看著曹操投來的目光,裡面寫著信任二字,而劉協亦是如此。殿中有能力誅殺曹操的,也就關羽一人。

    眾人目光之中所蘊含的意思雖然各不相同,然而這些目光無一例外都是投向了殿中的關羽身上。

    關羽輕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說道:「孔大人,請恕關某辦不到。關某以為,曹承相方是大漢的忠臣!」

    關羽這一搖頭,不論劉協還是孔融,更或是其餘眾臣,面色在一剎那間都變得蒼白無比。

    孔融聽得之後,指著關羽的手微微顫抖,氣喘呼呼地喝道:「關羽,你」

    一邊的曹操則是冷笑一聲,大喝道:「仲康,還愣著作甚,快扶陛下上車駕!」許待聽得,應了一聲,提著劉協往殿外走去。

    當二人走過孔融身旁的時候,孔融卻是醒了過來,整個人撲向許豬,大喝道:「不許將陛下帶走!」

    護在一邊的典韋見得,重重地哼了一聲,抬手一巴掌向著孔融扇了過去。「啪」一下脆響,孔融整個人卻是被典韋掃開。

    曹操見得,卻是冷笑三聲,說道:「好!孔文舉,你既然三番四次都不識抬舉,本相今日就取爾性命!」說完向外面大喝道:「來人。孔融招合徒眾,欲圖不軌、謗訕朝廷、不遵儀,將其拿下!」

    曹操喝完自有虎賁力士進來幾下就將孔融擒住,曹操一招手,說道:「帶他出來!」說完自己跟著前面被許禱提著的劉協走出了大殿。

    其餘眾人見得,卻是不自覺地跟了出來。當關羽和徐庶集了大殿之後,卻是見到劉協已經上了一架通體由金屬打造的車上,連車輪皆是如此。而此車亦非如馬車一般密封,而是如同戰車一般敞開。

    關羽見得,愣了一下,後面跟出來的徐庶見得,驚訝道:「他想做什麼?此車不可能行駛到臨淄。」

    就在集人疑惑之間,曹操卻是一步直接踏上了車上。被一眾虎賁力士按著的孔融見得,大喝道:「曹操,爾敢上天子車駕!」孔融大喝,連帶著殿外那些還跪到在地的眾臣都投來了怨恨的目光!

    曹操上車之後,站在劉協的身後,仰天哈哈大笑。劉協聽到曹操的大笑聲,竟然渾身不住顫抖。

    曹操瞥了劉協一眼,大聲喝道:「陛下。你怕什麼?看看這車,此非陛下平時所乘的馬車。乃是陛下先祖憑藉其打下大漢天下的戰車!

    說到這裡,曹操目光再次望向天上,喃喃地說道:「高祖滅暴秦,與西楚霸王項羽爭奪天下!武皇帝揮軍征匈奴,破南越,為我大漢拓土數千里!光武中興,撥亂反正!這些都是陛下的先祖,我大漢最為輝煌之時!」

    說到這裡,曹操猛然低下頭,對劉協說道:「陛下,你再看看現在的大漢!你望一望許昌的西面,那些土地已經不屬於大漢了!大漢就要走到盡頭了,陛下,你還未清醒過來嗎?」

    下面孔融聽得,卻是大喝道:「胡說八道!大漢最大的國賊就是你,曹操曹孟德!」

    曹操見得劉協眼神還迷茫至極,卻是嘆道:「好一個大漢忠臣,竟然陛下還未明白,本相就用忠臣的血來讓陛下清醒!」嘆完之後,就以手指著前方的空地,對那些虎賁力士道:「讓他跪在前面!」一眾兵卒聽得,用繩索將孔融綁緊,讓其不能動彈,並將其按著跪在車駕之前,而孔融被按倒在劉協車駕之前,卻是沒有絲毫掙扎或者躲閃。

    孔融雙目圓睜,跪倒在地向著劉協喝道:「陛下,為了大漢,定要誅殺曹操老賊!」

    曹操聽得,卻是雙手捉著劉協的手,一手捉著韁繩,一手拿著馬鞭,大喝道:「陛下,為了大漢」駕!」說完捉著劉協持馬鞭的手狠狠地抽打在前面拉車的戰馬的屁股上!

    「不要!」

    「嘶

    三匹戰馬同時出一聲長嘶。繼而撒開馬蹄向前衝去!

    「噗嗤

    血光飛濺,滾燙的鮮血激起。濺落在劉協的臉上以及龍袍之上!

    卻是跪倒在戰車前的孔融,卻是直接被右側的金屬車輪撞倒。繼而被金屬車輪碾壓而過。孔融來不及出一聲慘叫,整個人就已經被車輪碾壓成兩截,鮮血飛濺橫流。其狀恐怖無比。

    殿前的空氣升起陣陣血腥味,而那些原本以怨毒的目光投向曹操的大臣,此時竟然全部低下了頭。離得孔融屍體較近,方才被孔融的鮮血濺中的大臣此時更是渾身顫抖,同時臭氣衝天。曹操輕瞥了一眼,卻是現其下身有黃白之物流出!

    孔融身死,讓劉協愣在了當場,後面的關羽見得,就要衝上去,卻是被人一把按住。關羽猛然回頭,見到拉住他的正是徐庶,同時向他搖了搖頭。

    這時曹操再次仰天出大笑。聽得曹操的大笑聲,劉協心中的怒火再也忍不住,猛然轉過身來。大喝道:「曹操,你為何要殺孔少府!他有何罪?」

    曹操聽得,冷冷一笑道:「陛下,你覺得孔融是忠臣?」劉協不答,只是冷冷地看著曹操。曹操見得,輕笑一聲,問道:「那陛下覺得曹某是什麼人?」

    劉協聽得,恨聲道:「國賊!」

    曹操聽得,哈哈大笑道:「國賊!我曹操是國賊?如若天下沒有我曹孟德這個國賊,袁本初至死會是那個大將軍?江東的孫堅可會是現在的吳侯?長安的張繡僅僅是現在的膘騎大將軍?沒有我曹孟德這個國賊,天下,也不知道有幾人稱帝,幾人稱王!大漢,還是現在的大漢嗎?」

    曹操一席話,卻是說得劉協默言無語。曹操不理,指著孔融的屍體問道:「陛下覺得他是忠臣?」之後又以手臂一劃,指著下面跪著的眾臣,問道:「陛下覺得他們是忠臣?」最後卻是指著那名們流出黃白點物的大臣,不屑道!「這就是陛下心目中的惠任

    曹操大笑幾聲,再次說道:「黃巾之亂,只是張角兄弟野心?陛下只怕不知,何以是民不聊生!而會民不聊生,就是陛下眼中這些忠臣所為,他們做了些什麼?貪墨!荒淫!迂腐!自私」就是陛下眼中這些忠臣,致使大漢之民食不果腹、衣不掩體!」

    說到最後,曹操猛然跪倒在劉協跟前。雙手捧起倚天寶劍,遞給劉協,說道:「陛下,如若你當真認為曹某乃是亂天下之根源,大漢之國賊,就請以此劍,斬曹某之頭!而後領許昌大軍,與張繡一決雌雄!」

    曹營眾人見得曹操的舉動,齊齊臉色大變,一同大叫道:「承相!」

    而就在眾人大叫之時,劉協一手一將將倚天寶劍捉在手中,「刷」一下將寶劍撥出!右手持劍高舉,陽光射在劍尖之上反射出璀璨的光芒!

    劉協雙目盯著曹操的項頸之間,口中大喝一聲:「呵!!」同時持利的右手狠狠地落下!

    「承相」

    「噹」

    就在曹營眾人擔心地驚呼之時,劉協劈下的倚天寶劍終究沒有斬落曹操身上,而是落到由金屬製成的戰車之上,出「噹」一聲清脆的鳴叫!

    下一刻。劉協卻是雙手扶住了曹操,大聲道:「曹孟德,聯信你是大漢的忠臣!」話音雖然並不響亮,但是語氣卻是斬釘截鐵。

    曹操聽得劉協此話,嘴角一翹,泛起一絲詭異的笑容,只不過他低著頭,這笑容並沒有讓任何人看到。下一刻,就見得曹操大聲應道:「謝陛下對老臣信任!」

    劉協一手將曹操扶起,持劍大聲說道:「擬旨,封承相曹操為魏王,加九錫封國翼州十郡。魏王以下可封魏國承相、大將軍等一應官銜。魏王曹操,代聯行軍政征伐諸事,魏王所至,如聯親臨!」這一幕,所有人都沒有預料到。劉協非但不殺曹操,反而還封其為王,要知道大漢是非劉姓不得封王。而且這王並非以往那些沒有實權的王,可以說曹操封王,整個大漢的軍政皆為其所攏,曹操就如天子一般!

    以前曹操雖然亦如此,但畢竟只是其自封,就算加上天子印蠻,眾人都知道這是曹操脅迫天子。然而今日的情況則完全不同,所有人都看到根本沒有人脅迫劉協,而且劉協還有殺死曹操的機會。而事情的進展也完全出了眾人的意料」,

    就在武人都以為曹操會接受的時候,卻見到曹操再次猛然跪下,大聲說道:「謝陛下信任,然若是曹操稱王,張繡、孫堅亦如此,天下更加大亂。臣請陛下收回成命,臣只願為大漢征西將軍!」

    「征西將軍?」

    曹操的表現,再次出乎了眾人的意料,眾人都覺得今天的腦筋好像不太夠使。無時無刻都恨不得殺死曹操的劉協,今日非但沒有殺曹操,反而還封王。一個眾人眼中大奸大惡的國賊,天子封其為王竟然不接受,而只願為征西將軍。

    劉協聽得,點了點頭,說道:「既然曹卿家之意,那曹卿家就繼續任承相,領征西大將軍之職。」

    曹操聽得,拱手答道:「謝陛下!」

    劉協深吸了一口氣,凝聲再說道:「傳旨,長安張繡,擅改漢制,擅殺大臣,聚眾叛國,國賊也!去張繡膘騎大將軍之職,其麾下一應從犯,盡數革職。」說到這裡,劉協頓了一下,說道:「承相,汝代聯出征,討伐叛賊張繡,還大漢乾坤!其餘人等,務必全力協助承相,如有違令者,承相可自決之!」說完將倚天寶劍遞還給曹操,大聲道:「見此寶劍,如聯親臨!」

    眾人聽得,一同向著劉協下跪,大聲到:「陛下英明!」

    劉協將倚天寶劍放在曹操雙手之上,凝聲道:「承相,聯將大漢的未來都託付到你手上了!勿要辜負聯意,聯不想讓祖宗傳下來的江山在聯手上斷送!」

    曹操雙手接過寶劍」大聲說道:「請陛下放心,若要亡大漢。必羌踏過臣的屍體!」

    劉協聽得,重重地點了點頭道:「好!」

    這時就見得曹操長身而起,對劉協說道:「陛下,那遷都之事袱

    劉協點了點頭,說道:「一應事宜,由承相安排,不必再問聯!」

    曹操聽得,點了點頭,說道:「文謙、曼成!」

    樂進和李典聽得曹操點將,立即出列拱手道:「末將在!」

    曹操凝聲道:「汝二人主持遷都臨淄之事,不可怠慢!」

    「諾」

    曹操回過身來望向眾人,說道:「本相自安排軍士去你們家中收拾細軟,現在立即隨陛下車駕前往臨淄!」說完向著許待打了一個手勢,很快許諸就去驅了另外一輛馬車來到,曹操親自扶劉協上車。

    劉協車駕先行,之後是皇后。然後是一眾皇室成員以及各大臣,在曹操安排下紛紛離開許昌,前往青州的臨淄。

    至於許昌城,曹操則留下樂進駐防。劉協決定遷都之後,許昌搖身一變,已經變成了曹操與張繡雙方以後交鋒的最前線。而許昌成為曹操老巢十餘年,在其精心構築之下,稱之為中原第一堅城亦不為過。整個天下,恐怕也就張繡新建的長安、洛陽、宛城這三座城池的防禦力要比許昌強。

    而曹操雖然在遷都前往臨淄的途中,當並沒有忘記戰事。一邊派信使去找孫堅,備言劉備戰死,荊州全部落入張繡手中之事,希望雙方罷兵並且結成同盟。

    同時又讓夏侯惇自邯城出兵,進攻河內牽制張繡大軍。

    至於張繡,此時到還未知道許昌生的一系列變故。

    而在曹操等人離開許昌城後半天,一名年過四十的大漢卻是趁亂護著一名少年殺出許昌城外,而後望西而去。

    許昌城內百姓皆認得,這名少年乃是孔融的幼子。在孔融被殺之後,曹操卻是下令誅殺孔融滿門。而就在行刑之前,未料到一名大漢殺出,將孔融的幼子救出來,並趁著一眾大臣離開許昌城的亂局殺出城去,總算是為孔融留下了血脈。至於這名大漢的身份,卻是無人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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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地槍王張繡 第七卷 定鼎天下 第六百零八章 突襲南昌城
    …爾是許昌城由干要作詩都的事骨。才讓大漢有了,背七肌六不過城內的百姓亦或明或暗地相助二人,畢竟孔融名聲不壞,莫名其妙地被滅滿門,百姓都覺得曹操太過殘忍。若是讓他們出手阻止他們辦不到,只不過若是幫些小忙倒是可以。

    此事曹操也就是後來才知道,只不過對於這些小事曹操並沒有太過在意,他的心已經轉移到備戰之上。

    而此時。跟隨曹操一同前往臨淄的關羽和徐庶,卻是小聲地在討論。關羽雙目中透著一些不解,問徐庶道:「元直,你怎麼看承相?孔少府當初為北海相時,某與大哥一同去救他。他算是一個好官,北海百姓對其頗為稱道,只不過卻是落得一個滿門遭斬的下場,好像,」

    徐庶聽得,搖了搖頭,說道:「君侯,汝以為主公與承相之間。他們誰對誰錯?」

    關羽聽得,皺了皺眉頭說道:「大哥為了漢室,承相也是為了漢室。聽大哥的話。某覺得大哥說得很對,但今日聽承相的話,亦是覺得有理,這」

    關羽還未說完,徐庶就加問了一句:「君侯又以為他們與張繡之間如何?」

    當徐庶念道「張繡」兩字時,關羽不自覺地握住了拳頭,恨聲道:「元直,你提此人作甚?」

    徐庶搖了搖頭,說道:「說實在的,庶投主公之前,曾去過張繡治下遊歷。那裡百姓安居樂業,生活與其餘各州相比,堪稱富足。張繡沒有大義之名,然而卻是民心所歸。無論主公、承相定是張繡,他們之間沒有誰對誰錯,只是大家的信念各不相同罷了。主公乃是漢帝子孫。復興漢室是他必須要做的事。承相則比較矛盾,他想做漢臣,但他知道,他的子孫不會讓漢室延續,這個不僅承相知道,主公亦知道。故此他們二人,一時為友,一時為敵。而承相手段與主公的手段截然相反,故此君侯才感到困惑罷了。」

    關羽聽得,輕嘆了一口氣,說道:「可惜孔少府如此忠直之人了」

    徐庶點了點頭,說道:「死者而已,君侯還是節哀吧。」關羽聽得,點了點頭,卻是沒有再繼續問張繡的事。

    徐庶見得,暗中搖了搖頭,想道:「君侯,你還是太傲了。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你視張繡為對手,然而卻不瞭解他。」想到這裡。徐庶自己也搖了搖頭,自嘲地想道:「瞭解又有何用,到現在連我自己也找不到他的弱點,對付他的方法只有以力壓之。恐怕君侯早知此事呢。」想到這裡,徐庶就止住了思緒。

    曹操這邊著手遷都,而張繡大軍已經進入了豫章郡的群山之中。張繡開戰前就與龐統、法正、李儒等人商量過。此戰的突破點在於,在孫小堅大軍還未回防之前將豫章郡的柴桑城拿下。

    豫章郡的治所其實是在中部的南昌城,而柴桑是在豫章郡的最北部的長江邊上,過了江就是廬江郡。就張繡進兵的路線而言,柴桑城比之南昌城更加重要。只要將柴桑城拿下之後,可以回軍進攻屯兵在夏口對面,長江南岸的江東軍。

    此地就是當初江東軍與曹軍糜戰的赤壁。只要將此處拿下,過了長江北岸的江東軍要南歸,就必須從東面張繡沒有攻到的地方渡江。如此一來自然有好有壞,好處就是將糧道可能會被斷的風險降到最低,張繡大軍可以步步為營不住向東推進。不過壞處就是東面各重鎮將會集中大量的江東軍士卒,要打過去只怕每一戰都是硬仗。

    其實開戰前,張繡跟龐統、法正、李儒等都討論過其他進攻路線。諸如直接以南面進攻會稽郡的大軍為主力,或者趁江東大軍未回,直接往東打,快挺進等等。但計算下來,這些戰略都有破綻,會被江東有反撲之機。而江東的反撲之機就是建立在江東強大的水軍與其水軍統領周瑜的身上。

    江東文武雖多,不過真正讓張繡覺得有威脅的就是周瑜。歷史的經驗告訴張繡,與這些智者對陣千萬不可心存僥倖,只要存了僥倖的心。那麼離戰敗就不遠了。

    故此張繡還是決定,用堂堂正兵以步步為營之策來強攻,這樣做損失雖然不少,不過說實在,這種損失張繡承受得起。而度雖然慢,不過只要將江東都拿下來,所有損失都變得有價值。

    南昌城外一密林處,魏延在遠眺城上的守軍,望了好一會兒之後,才來到密林中的張繡身旁,拱手說道:「大將軍,城上守軍不多。而城上除了插有吳侯大旗之外,並無其他旗幟。城內應該沒有大將駐守。」

    張繡聽得,點了點頭喝道:「事不宜遲。張泉,汝和王平、張疑以及太史享、馬秋引無當、無前飛軍,今夜襲城,務必將南昌城攻下來!」

    張泉幾人聽得,齊聲應道:「諾」

    入夜之後,張泉拿上月華戟,引著無當、無前兩部飛軍直接從密林處悄悄殺出。無當、無前兩路飛軍身穿籐甲。外面則套有一件濕皮甲以為防護。當張泉引著兩路飛軍到得南昌城下之時,卻是一招手,輕喝道:「動手!」

    說完之後,張泉將腰間的飛鉤解下來。大力拋到城上,自己則沿著飛鉤攀爬上城。兩路飛軍的蠻人亦有樣學樣,將飛鉤拋上城之後就拉著飛鉤攀城。

    讓張泉意外的是,那些蠻人手腳利索無比,雖然比張泉遲開始攀城。然而卻比張泉要早登上城上。這些僅是普通的蠻人,竟然有如此利索的身手,張泉開始暗暗佩服自己老爹。竟然給蠻人部隊配備了這些飛鉤。加上刀槍不入的籐甲絕對是襲城的利器!

    張泉見得自己已經落後於那些蠻人,就立即按下思緒,加攀上城上。剛上城。就現城頭的火把已經點了起來,兩路飛軍的蠻人經過長沙城一戰,對火已經不太懼怕。正不住前衝廝殺,藉著籐甲刀槍不入的特性,這些蠻人雖然配合不強,但交戰上了那些江東兵

    張泉見得城頭之上戰局已經被自己一方控制,於是立即尋了城後的石梯,招呼一聲引著幾十名蠻人向著城下衝去。

    張泉衝鋒在前,月華戟狂舞,那些江東兵車哪裡是張泉的對手。張泉每前進一步,月華戟就已經取下幾人的性命。

    未幾,張泉就已經殺到城門口處。不過張泉一看就現,城門口處已經在進行廝殺。

    只聽見一人大笑道:「老大,你怎麼這麼遲了?是不是攀城慢了!」

    聽聲音,張泉已經知道是馬秋,於是應道:「混賬!你這小子快了又如何。還不是未將城門打開!」

    馬秋聽得,大笑著回道:「我在等老大你而已,兒郎們,打開城門!」

    「嘎吱」

    一聲令人牙酸的聲音傳來,南昌城的西門卻是被馬秋的開了。

    城外的張繡一直留意著南昌城的情況,見得城門已經打開,於是虎頭金槍一舞。大喝道:「殺!」張繡一聲令下,兩萬破鋒營以及另外三萬益州兵團的步車立即跟著張繡瘋湧殺進城內。

    有破鋒營衝入城內加入戰團小情況已經完全被控制住了。不到半個,時辰,整個南昌城已經被張繡大軍控制了。

    此時南昌城太守府中,張繡毒手下眾人悉數在列。

    法正卻是當先疑惑道:「南昌乃是豫章郡治所,同時也是防守荊州的前哨。就算孫堅率軍北征,並且還未知道劉備已經被滅,此地也不可能無人防守。主公。這裡面只怕有詐!」

    馬秋聽得,卻是說道:「先生未免有些疑神疑鬼了吧,我們雖然是襲城,但亦戰了一段時間,而且守軍雖然不多,但抵抗起來亦很激烈,不可能有詐吧。」

    張繡倒是摸了摸下巴,喃喃自語道:「有詐?」

    邊說卻是邊想著南昌城的地形。這南昌城位置極為優越,西面也就是張繡大軍進攻的方向是大山,而東面則都是江河,環繞整個南昌城內外的有十湖一江,可以說南昌乃是天然水城。此時的南昌城雖然規模遠不如後世,但僅僅一個小城,其內外的水量就比張繡刻意打造的長安城來得要多。

    旁邊的李儒則是微微一笑道:「儒亦以為江東有詐,而其最有利的手段應該就是水軍。但江東水軍不知,籐甲兵不懼水,若是要在水上作戰,亦不懼他江東軍。只是南昌城內外江、湖極多,就不知道江東水軍會在哪裡出現。」

    張繡聽得李儒的話,眼睛一亮,自語道:「彭蠢澤!」

    這彭蠢澤其實就是張繡穿越前的鄱陽湖,當然現在的彭蠢澤規模要比後世的鄱陽湖要大許多。而已經來了漢末這麼多年的張繡自然清楚,這彭蠢澤是何處。

    法正時刻留意著張繡,見得張繡神色有異,連忙問道:「主公,為何覺得是彭蠢澤?」

    張繡聽得法正問,淡笑道:「這彰蠢澤可是周瑜練水軍的地方!」

    李儒和法正聽得,幾乎同時說道:「如此,絕對有江東水軍埋伏在彰蠢澤內!」

    這時,魏延忽然開聲道:「大將軍,江東水軍埋伏在彭蠢澤內,於我軍而言未嘗不是一件壞事。江東水軍來攻我軍,我軍何嘗不可派兵深入彭蠢澤內,偷襲江東水寨,如此可去江東水軍一部分力量」由於魏延這是新投張繡之後第一次獻謀。張繡明顯地感覺到魏延有些緊張。

    不過張繡知道,論帶兵打仗,魏延絕對是頂級大將之才,絕不遜色於徐晃、張遼等人。而且在張繡看來,論戰術,魏延只怕更強於關張。只不過魏延這人有個缺點,就是貪功。不過魏延雖然貪功,做事卻又穩妥,這聽矛盾,只不過卻是事實。

    知道魏延的性情,張繡卻是笑道:「文長休要緊張,汝所言甚是有理。只不過彰蠢澤極大,將埋伏在彭蠢澤內的江東水軍引出來不難,而且也不知道江東領兵者是何人。」

    法正聽得,卻是說道:「主公,儒以為文長此策不妨一試。若是江東沒有識破自然最好,就算識破了,上岸作戰江東水軍亦不會是我軍對手。至不濟亦可逃跑。」

    魏延聽得法正支持之後,卻是大喜,拱手道:「只需大將軍給末將步卒三千,末將定必將江東水寨以及其留在此處的戰船都毀掉!」

    張繡默想了一陣,一拍案桌,說道:「好!如此,文長就引三千精銳前去!」

    魏延聽得,大喜應道:「諾!」應完之後,魏延就轉身點兵去了。

    王平見得魏延走後,有些擔心地說道:「大將軍,此人新降,會不會」

    王平還未說完,張泉就笑道:「子均不須擔心。魏延乃是聰明人,現在天下形勢已經明朗,我軍統一天下指日可待。魏延只會拚命爭功勞,豈會在此時投敵行此不智之舉。」而張繡也覺得魏延聰明,知道江東軍會來襲南昌,而南昌城內大將領極多,他一個新降之人不可能有機會立功。於是直接就請令去毀江東水軍的水寨,此功勞或許不算大,但絕對可以讓張繡心中記下魏延這一號人物。更為重要的是,張繡知道魏延想借此機會表忠心,讓張繡信任他並讓張繡麾下文武接納他。

    王平聽完之後,點了點頭。這時張繡便開口道:「好了,文長所謀雖好,然而只能打擊。而江東水軍既然埋伏在彰蠢澤內,我等防守的重點當在水門!」

    張泉此時一拱手說道:「父親,南昌城水門極多,總數有六座,其中城東有三座,而城北有兩座,城南則有一座。只有城西是沒有水門,我軍兵力雖然不少,然而要分兵把守六座水門,兵力上卻是有些不足!」

    這時,廳中的李儒忽然陰森一笑,說道:「主公,儒有一策,管教讓江東水軍有來沒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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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地槍王張繡 第七卷 定鼎天下 第六百零九章 蔣欽中計
。彭蠢澤深外。有友點火米升起六若是仔細杳看,亂心雙現,這裡面停泊了不少戰船,而看建築可知,這裡乃是一個水寨。不錯,這裡正是江東水軍在彭蠢澤的其中一個水寨,而這個水塞的統領,正是江東大將蔣欽。    這蔣欽與周泰俱是水匪出生,整條長江,自荊州南郡開始,到江夏,這一段水路以前都屬於錦帆賊的地盤。而再往東去,廬江郡的一段以及九江郡的一段則屬於九**的地盤。    這九**的老大,就是蔣欽和周泰二人了。

    而自從孫策出兵平江東之後。蔣欽和周泰二人就領九**相投,這些人也組成了江東水軍最開始的班底。不過九**人數遠不如錦帆,也就察寥三百人罷了。現在這三百九**,都已經上了水,跟隨周泰成為了孫堅的近衛。而武藝稍遜的蔣欽,則成為江東方面一名得力的水軍大將。

    現在程普、黃蓋等人年紀漸老,江東大將中真正的中堅人物就是蔣欽、陳武、董襲等幾人了。

    這時水寨的大廳中,一名衣衫襤褸、臉上佈滿灰黑的兵卒跪倒在蔣欽面前,拱手道:「將軍,南昌城遭到敵人突襲小人逃出來的時候,南昌城已經失守了!」

    蔣欽聽得,整個人霍然而起,驚訝道:「南昌城失守了?」

    那名兵卒聽得,斬釘截鐵道:「小人所言,句句屬實!」

    蔣欽聽得,皺眉問道:「可知道是哪裡來的人馬?」

    那名兵卒答道:「天色昏黑,卜人看不到旗號。不過攻城的時候小人聽到那些人說的並非漢話,應該是些蠻人!」蔣欽擺了擺手,說道:「好!本將信你,且先出去吧。」

    待得那名兵卒出去之後,蔣欽卻是招來幾名副將,讓他們出去點兵。這時被張泉重創已經病好的丁奉見得有些不妥,於是走上前對蔣欽道:「將軍,南昌城失守。依照呂將軍吩咐,我等應該立即北上前往柴桑城,鞏固柴桑城防。」

    蔣欽聽得丁奉的話,卻是大笑道:「承淵太過疑神疑鬼了,方纔那兵車也說了,攻城的是蠻人,若是本將所料不差,應該是那些山越又有動作了。現在正值春耕時節,山越無糧,攻打城池搶糧並非沒有可能。」

    丁奉聽得,連忙說道:「可是呂將軍說過,若是南昌城失守,不可輕動,要先回防柴桑。至於奪回南昌城之時,呂將軍自有打算。若是現在將軍貿然出擊,只怕會打亂呂將軍佈置!」

    蔣欽聽得,重重地哼了一聲。說道:「汝眼中只有呂蒙那廝可有本將?」

    丁奉聽得蔣欽的話,就知道不妙了,連忙說道:「將軍,你誤會了。周都督北征之前說過,豫章郡的防務完全由呂將軍作主」

    蔣欽聽得,一擺大手,說道:「哪來這麼多廢話。他呂蒙是為吳侯效力,我蔣欽亦是吳侯效力。這裡本將說了算,就算呂蒙親臨。要不要出兵也輪不到他做主!」

    丁奉聽得,已經知道蔣欽心意已決,同時心中暗暗嘆息。自孫堅打下,江東諸將最信服的就是孫策了,其次就是在平江東時出了大力氣的周瑜。至於程普等老將,資格擺在哪裡,由不得眾人不服。不過自從隨孫策平江東那批將領湧出來之後,程普等老將也沒有太多機會指揮大戰,最多是當監軍的存在。

    至於呂蒙,是屬於蔣欽這一批人之中比較突出的。特別是孫權勸其讀書之後,呂蒙卻是變得能文能武,深得周瑜器重。只不過呂蒙與其餘同時期的大將不同,呂蒙由於受了孫權勸說之恩,故此是屬於少數支持孫權的一派。蔣欽等將本來就對呂蒙騎在他們頭上不服,再加上呂蒙支持孫權而不支持孫策,就更惹得蔣欽等人的反感。而且他們也對周瑜這個孫策的義兄弟器重呂蒙也有些不滿,只不過由於孫策沒有說什麼,而周瑜威望亦高,故此眾將都是憋在心中不說罷了。現在沒有了周瑜的節制,麻煩就出來了。

    丁奉苦勸蔣欽不住,而且他還已經出去點兵,丁奉就知道不妙。於是立即安排了一條小船,寫了一封書信讓親衛去找呂蒙。自己則連忙跟了出去,對蔣欽道:「將軍既然要去南昌城,就讓末將隨後接應吧。」

    蔣欽有心讓丁奉見識一下自己的厲害,於是就點頭同意了下來。

    蔣欽也不理會丁奉,點起了八艘航艘戰艦以及五十條走冊就出了水塞。而丁奉則只能上了唯一一艘沒有被蔣欽開走的航艘,領了十餘艘小走柯跟隨在後面。蔣欽領著水軍乘著夜色望南昌城方向而去。

    南昌城只是在彭蠢澤旁邊,而與彰蠢澤相連的就是貫穿整座南昌城的一條河流湖漢水,也就是後世的坎江。

    蔣欽的水軍出了彭蠢澤之後,戰船就直接駛入湖漢水中,由於戰船度不慢,到了四更天左右,戰船就已經到達了南昌城下。

    對於南昌城,蔣欽自然極為熟悉,望見南昌城的城牆,蔣欽就大聲下令道:「留兩艘航般和十艘走柯在此,進攻城北的兩座水門。」說完又指著一名副將道:「汝引五艘走冊去城南,在那裡佯攻。其餘的人,全部隨本將進攻城東的水門!」

    蔣欽說完,就親自掌陀,控著自己所的在的那架航艘轉向東面。當般艦駛近城頭的時候,蔣欽卻是聽到城頭之上有人大喝道:「不好了,敵襲!敵襲

    蔣欽聽得之後,冷冷一笑道:「此時才反應過來?遲了!」說完,蔣欽大喝道:「加划槳,快!」

    航艘下面的士卒聽得蔣欽的命令,立即加快了划槳的度,讓航艘度增加了一些。當蔣欽藉著月色,看到水門越來越接近的時候。便對一名副將道:「汝領一艘走冊去,將水門的那個暗門打開,放我大軍進去。」那名副將聽得,立即應聲而去。

    蔣欽繼續駕著航般前進,未幾,那名副將卻是派回來一名兵率,在般艘下大叫道:「將軍「二止被大鐵索封鎖,連老肺都不能進尖六」蔣欽聽得,驚訝道:「什麼?」繼而恨聲道:「好狡猾的敵人,本將就看你有沒有這麼多鐵索!」而後大聲下令道:「汝等去其他水門查探一下!」下面的士卒聽得,立即應聲而去。

    過了一會兒。就有兩艘走冊從後面來到。向蔣欽所在的豫艘大叫道:「將軍,城北的兩座水門被敵軍用鐵索封著,我等戰船俱進不了城。」

    蔣欽聽得,一拍船舷,恨聲道:「好賊子!竟然用此手段攔我水軍進城?」

    就在此時,前面一條走柯飛快地駛近過來,一名兵卒向著蔣欽這邊不住揮手,同時大聲道:「將軍,南面的水門沒有鐵索,而且暗門已經被打開,將軍來!」

    蔣欽聽得大喜,笑道:「幸好本將早來,不然拖多幾天,讓敵軍將水門都用鐵索封住那就麻煩了。」說完立即指揮著八艘航艘戰艦往城南的水門駛進去。南面的水門比較只容一艘航經戰艦駛進去。蔣欽也是謹慎。先讓副將開其中一艘般舵戰艦進城。剛入城中,蔣欽就聽到城內有人大喝道:「弓箭手準備,放箭!」

    聽得有人指揮,蔣欽心中一凜。這時前面就有走冊衝出來,向著蔣欽稟報導:「將軍,敵人有兵卒在河岸兩邊放箭,敵軍都是蠻人,而且人數不少,請求將軍支援!」

    蔣欽聽得,心中一喜。南昌城的情況蔣欽很清楚,如若敵軍有伏兵。肯定不是只在河岸兩邊放箭,而是會在河岸兩邊的民房屋頂處放箭,這樣方能達到壓制的目的。

    而那些屋頂也藏不了人,一目瞭然,現在聽得兵卒的稟報,蔣欽就知道敵軍主帥肯定是以為有鐵索封鎖水門,可以安寢無憂。而且聽得士卒回報,對方都是蠻人,蔣欽的心更是放鬆了不少,心中冷笑道:「山越的蠻子,三番四次攻我城池,等本將好好地教你們一頓!」想罷,蔣欽大聲喝道:「擊鼓!,全軍進城!」

    「咚咚咚,」

    激越的戰鼓聲瘋狂地響起,蔣欽帶來的豫艘戰艦先後衝進南昌城內,而蔣欽所在的戰艦則是第四艘進入。

    當蔣欽的戰艦進了南昌城之後,終於明白為何要請求支援了。只見兩邊河岸上都是蠻人,手持角弓不住向著航艘戰艦放箭。只不過角弓射程不遠,射出來的箭不少落到水中,只不過禁不住人多,故此蔣欽這邊才被壓制。

    蔣欽見得,哈哈一笑道:「愚蠢!」說完取弓在手,搭上利箭就往岸上射去!

    「吧…」

    蔣欽射出的利箭落入到岸邊其中一名蠻人的身上。只聽見「啪」一下輕響,力量強勁的利箭竟然被這名蠻人身上的皮甲盪開!

    這一刻,蔣欽的腦袋愣了一下,繼而驚訝道:「皮甲?」說完之後,眼睛一掃岸邊的蠻人,現竟然每個蠻人身上都披著皮甲。蔣欽見得,失聲道:「不對!這些不是山越人。他們哪來這麼多皮甲!」

    就在蔣欽反應過來的時候,鼻子之中卻是嗅到陣陣刺鼻的氣味。蔣欽喃喃自語道:「這是什麼味道。」

    忽然,蔣欽旁邊的一名兵車驚叫道:「將軍!是火油味!」說完冒險將頭伸到船舷之外,藉著月色望瞭望,繼而立即回到船中,急道:「將軍,不好了!水面之上全是火油!」

    蔣欽聽得,失聲道:「怎麼會這樣!」

    蔣欽還未說完,就見到兩岸的屋頂處,忽然衝出來無數兵卒。只見一名小將上了屋頂,手中拿著大弓,而後將一根浸泡過火油的利箭點燃,瞄準河面之上的一塊木板,大喝道:「江東的人聽好了,某東萊太史享奉命燒你們的戰船來也!」說完之後,緊扣在手的火箭「呼」一下飛射而出,直襲河面!

    這根尖箭還未落入河面中,對面岸上又有兩名小將喝道:「看馬秋龐會神射!」

    話音剛落,兩根火箭就飛射而出,三根火箭先後落入佈滿了火油的江面之上。「牟。一下就將整個江麵點燃了。

    蔣欽見得,驚訝道:「怎麼可能將江面都點燃了?」

    這時,一名兵卒連忙說道:「將軍,不是江麵點燃,而是江面上的雜物被點燃了!」

    蔣欽聽得,連忙伸出頭往下望去。不知何時,自己的航舵戰艦周圍,竟然佈滿了木板這類易燃物品,而且藉著夜色,蔣欽還見到這些木板之上還有一大團硫磺。

    三名小將放完箭之後,兩岸屋頂上的兵率紛紛拉弓放等。正在蔣欽慌亂之時,卻忽然見到後面火光衝天,蔣欽急回頭望去,卻是見到一架般艘戰艦被點燃了!

    蔣欽眼尖,回頭之時卻是見到岸邊有數架小船駛近自己的癮艘。蔣欽見得之後,哪裡還未明白過來,恨聲道:「可惡,竟然都是疑兵之計,這些才是真傢伙!」

    不論水面上漂浮那些火油,還是木板等物,或是太史享、馬秋、龐會他們往江面上那些雜物放火箭,全部都是疑兵之計。真正要燒蔣欽戰船的,其實是現在放出的火船。事實上也只有放火船才能將航艘戰艦燒燬。只不過一連串的疑兵之計,卻是將江東水軍的士卒都弄得暈頭暈腦,不僅他們,就連蔣欽也被繞了進去。

    蔣欽雖然後悔自己大意,但此時再後悔也已經無用。見得情況如此,蔣欽定了定神,而後大喝道:「不要驚慌!走冊都出去,阻截敵軍燒船!划槳反向劃動,立即退出城外!」

    一名副將聽得之後,急道:「將軍,後面有航艘被焚,將河道都攔住了。而且南面水門只容一架航鯉通過,我等如何出去?」

    蔣欽聽得,凝聲道:「不要慌張,只要將敵軍的火船都攔住。敵軍就攻不破我軍航艇。而且承淵他現在還在城外,有其接應我軍定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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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地槍王張繡 第七卷 定鼎天下 第六百一十章 敗丁奉
    特漢不愧是江東有數的大將,雖然一開始因為輕敵中了甲隅剛,謀。後來又因為被一連串花樣百出的計謀擾亂了視線以及心神。不過當知道後面的航般戰艦起火之後小卻是立即洞悉了張繡軍的企圖,同時做出了最正確的判斷。

    此時,南昌城岸邊一僻靜處。張繡和李儒、法正二人遠眺著河上交戰的情況。張繡微笑著對李儒道:「文憂好計謀。將整個南昌城當成了埋伏的地點。」

    李儒撫髯笑道:「主公謬讚了。此次能計成。主要是無當、無前飛軍的士卒乃是蠻人,敵軍主將不察,只以為是普通山越人攻城搶糧,才大意中計。若是敵人知道是我軍來攻,只怕情況又不同了。」

    張繡聽得,哈哈一笑道:「文憂何必自謙,本將可是知道汝還有幾個後手未用。如若敵軍知道是我軍來攻,也必然中計。」

    李儒呵呵一笑道:「若是與周公謹對陣,其恐怕就未必會中計了」

    就在張繡幾人談笑之間,南門口處忽然傳出「轟隆」一下巨響。法正卻是笑道:「文憂,敵軍的接應船隊可是來了。」

    李儒淡然一笑道:「子義已經在那裡準備,此次管教讓進城的江東軍出城無望!」

    李儒的自信自然是建立在其佈置之上,此時南門口處。丁奉正命令士卒操控幾條小走柯欲將燃起大火的那條航艇戰艦拉出來,將出城的河道清理乾淨,好讓蔣欽的部隊能出來。只是幾條走柯剛上前,水門之上就湧出大量兵卒,領兵的太史慈左手拿著大弓,右手高舉。待得幾條走柯駛近之時。就見得太史慈右手狠狠地落下,同時大喝道:「放箭!」

    太史慈身旁那些早就準備好的士卒聽得之後,猛地將弓弦拉成滿月。下一刻。根根利箭飛射而出,直襲向水門下的那些江東軍的走冊。

    「咻咻咻」

    佩…噗通」

    根根利箭飛射而出,那些小走冊上面根本沒有任何防禦。大批箭雨飛射而下,有幾名不幸的江東軍士卒慘死於箭雨之下後,其餘士率卻是直接跳入水中,遁水而走,畢竟還是性命要緊。

    走柯上的江東軍士卒見勢不妙,遁水而走。那些飛降而下的利箭射落在走柯之上,出一連串「篤駕篤」的悶響聲,由此可見利箭的密集。

    丁奉藉著城頭處點起的火光小自然看到水門前的情況。狠狠地一握拳頭,恨聲道:「可惡!」繼而大喝道:「將豫艇駛前一些,讓水鬼下去,用鐵索將那架著火的像艘拉出來。度要快,如若其沉沒了將河道堵塞,蔣將軍他們就鐵定出不來了!」

    幾名水鬼拉著鐵索,迅跳入冰冷刺骨的河水之中,丁奉靜靜地在等待著前面的情況。只要水鬼將鐵索勾在那艘燃起的航舷戰艦上。他們就可以行動將這艘戰艦拉出來。

    水門城頭之上,太史慈半瞇著眼睛看著丁奉的船上不住有人跳下水中,喃喃自語道:「反應不錯嘛,只不過經驗還是欠缺一點。」說完大聲下令道:「將剩餘的火油都搬上來!還有循石都準備好!」

    太史慈命令下達,自然有士卒將剩餘擺放在下面的一甕甕火油悉數都搬上了水門的城頭。

    這時。水鬼已經潛了進去,以鐵索將著火的豫艘戰艦勾住,同時向著丁奉回信號示意已經成功。丁奉聽得之後大喜,連忙喝道:「快!倒划槳,全員用力!」

    丁奉一聲令下,其所在的般艇戰艦開始迅地向前划槳,整架航艇戰艦開始向後,同時將城內那架航航戰艦也拖著出來了。

    太史慈見到眼前這一幕,雙目徒然睜開,見到那艘著火的癮艘戰艦已經被拉到水門之下,猛然大喝道:「倒火油!扔踏石!快!儘量對著同一點上!」說完自己當先扔下大弓,然後雙臂抱住腳邊的一塊巨大鐳石。大喝道:「起!」

    下一刻,整塊踏石被太史慈一個人搬起,繼而往正在從水門下通過的那艘著火的航舵戰艦扔去!

    「轟隆」

    就在太史慈那塊巨石砸落那艘著火的航靜戰艦時,兩邊幾乎同時傳來巨響。太史慈聽得。立即往左右兩邊望去。卻見到胡車兒和周倉一人一手舉著一塊巨石,向著太史總憨笑道:「子義,主公讓俺們來助你!」說完一手一下,兩人先後將手中四塊巨石扔下去!

    「轟轟轟」

    巨石砸入火船之中的聲音接二連三地響起,不僅僅有巨石,還有城頭之上士卒不住倒下的火油,使得火勢更加猛烈!

    外面的丁奉聽得之後,臉色大變,失聲道:「不好!大意了!」彷彿印證了丁奉的話一般,那架剛剛在水門處通過的火船出「轟隆」一聲巨響。繼而逐漸下沉,並以極快的度被河水所吞沒。

    由於丁奉的般鯉戰艦與火船以鐵索連在一起,這一下沉,丁奉的戰艦就開始被拉扯前進。

    丁奉見得,急道:「快!解開鐵索!」

    不過水門之上太史慈早有準備,大弓不知何時已經重新取在手中,冷聲道:「既然來了,哪容你跑!」邊說,已經拈了五根利箭在手,同時大弓橫放,向著航艘戰艦上欲解開鐵索的五名江東軍士卒就射去!

    「嗖嗖吧…」

    「噗噗噗」

    五根利箭破空而出,呼嘯之聲剛響起一會,就傳來五下清脆的響聲。

    丁奉急視之,卻是見到五名欲解開鐵索的士卒人人額頭都插了一根利箭,繼而「噗通」一下掉落水中。丁奉見得,罵道:「該死!」說完搶上幾步就要去解鐵索。

    太史慈哪裡會容丁奉破壞早就準備好的佈置,右手飛快地從箭壺之中拈出利箭,也沒有細看就將利箭往丁奉身上射去!

    「嗖嗖吧,

    利箭不住飛射,而丁奉早就知道城上有神射手,只是不住躲避。太史慈也不急,每當丁奉伸手要解鐵索的時候。他的利箭就會適時殺到。至於其他兵卒,此時卻是由副將:消軍中神射年阻擊,讓大史羔可以專心對付丁※

    就這樣僵持了片刻,太史慈就聽得周倉和胡車兒忽然仰天大笑,繼而就聽見胡車兒大喝道:「兒郎們,火油、憎石,都給老子扔下去!」

    卻是丁奉所在的那架航艇戰艦被沉船拉扯之下,已經接近了水門。胡車兒和周倉二人雙手各舉一塊巨石,而後「呼呼」兩下,直接將巨石扔下城頭。而兵率們沒有二人的蠻力,就抱起火油甕向著航般戰艦扔去

    被太史慈弓箭阻擊,退回戰艦上的丁奉見得,失聲道:「不好!」

    只不過無論丁奉此時做何事,卻都是無用。只見城頭之上。太史慈和曹性二人的大弓之上已經換上了火箭,沒有絲毫猶豫。兩根點燃了的火箭直襲豫舵戰艦!

    「篤篤……呼

    兩聲悶響傳來,卻是兩根火箭準確地射在了火油濺開的地方。下一刻。箭上的火苗一下子就將附近濺滿火油的甲板都點燃。

    城頭之上太史慈等人並沒有放鬆,胡車兒和周倉繼續領著士卒們扔火油和踏石。太史慈和曹性則繼續引著神射手放火箭。僅僅不到一炷香功夫,整艘航舵戰艦就如先前那艘一般,淪為火船。

    此時,船上的丁奉哪裡還不知道大勢已去,咬了咬牙,衝到船尾,繼而整個人縱身往河中跳去。只聽見「噗通」一聲,丁奉整個人跳入河中,就此遁水而去。

    太史慈見得城外的航艘戰艦已經點燃,卻是輕吐了一口氣,現在敵軍最後翻身的機會已經斷絕了。只見太史慈招過一名親衛,吩咐道:「去稟報大將軍,就言南門已經順利堵截。」親衛聽得。立即應聲而去,太史慈則和其餘眾將留在此處收拾殘局。

    那邊張繡聽得太史慈親衛稟報之事,卻是大喜,對眾人說道:「勝券在握,我等且去招降敵軍吧。」說完就引著李儒等人一同前往岸邊

    此時岸上兵卒都沒有再動進攻,不過卻是將岸邊的圍滿,不讓江東水軍有登岸的機會。

    張繡到得岸邊之後,卻是向著船隊大喝道:「本將張繡,請船隊統領答話!」

    未幾,蔣欽就毒到船舷邊上,向著岸邊的張繡喝道:「張繡,汝為何無故侵我江東城池?要知道吳侯與你還有盟約在身,汝如此豈非毀棄盟約的小人行徑?」

    張繡沒有說話,旁邊的法正卻是開聲道:「將軍此言謬矣。吳侯與我主之盟約,乃是滅劉備,共分荊州。如今荊州江夏郡在吳侯手中,其餘郡縣則已經為我主所取。至於劉備。亦已經死在大公子受傷。至此兩家盟約已解,我主並未有毀棄盟約。」

    蔣欽聽得,怒喝道:「狡辯!」

    張繡笑了笑,說道:「我等也無須多作辯論,明人不作暗事,本將已擁一半天下有餘,正要行始皇帝掃**。一統天下之舉。孫文台雖與本將有舊,然而割據一方,乃是本將一統天下之敵,兩家交兵。乃是大勢所趨。本將可以告訴你,現在南昌城的所有進出的水門已經被本將堵住了,汝再無退路,還是立即放下武器投降吧。」

    蔣欽聽得,冷哼一聲,大聲回道:「休要這麼多廢話,要戰便戰,我蔣欽奉陪到底!」

    張繡聽得蔣欽自勘生名,卻是暗喜,不想這次卻是去掉了江東水軍的一名大將。想了想之後,朗聲回道:「蔣欽,汝可以死戰到底,但你要你手下的兵卒跟你陪葬不成?本將亦不須跟你死戰,現在岸上都是本將的人。幾輪火箭之後,本將相信你這七條檬舷全部會變為火船!汝無懼生死。也要為你手下的人想想,本將等你的決定!」

    蔣欽聽得,拳頭一握,恨聲道:「該死!」

    而他旁邊的兵卒們也聽到張繡的話,一名副將大著膽子對蔣欽道:「將軍,敵將說得有理,他們根本不需要」

    只是這名副將還未說完,就被蔣欽一巴掌打倒在地上,怒喝道:「混賬!汝敢投敵?」

    這時,那名副將卻是答道:「將軍,不是小人貪生怕死。如若將軍要小人衝鋒攻城小人也無怨無悔,實在是七條船上所有兄弟,就此葬身火海而敵軍不傷分毫。如此的仗,打下去沒有任何意義,請將軍三思!」

    這時,一眾副將齊聲說道:「請將軍三思!」

    不僅僅副將,船上所有兵車都向著蔣欽投向希翼的目光。蔣欽見得之後,心中怒意再多,亦不能洩。而且他也知道此次中計。實在是自己輕敵所致,最後卻是一擺手道:「罷了罷了,你們降了吧。」說完「刷」一下抽出佩劍。

    幾名副將見得,哪裡不知道蔣欽也做什麼,立即一湧而上,將蔣欽的佩劍奪下。一名副將開口道:「將軍,勝敗乃兵家常事。

    我等雖降,然而我等還希望將軍帶領我們逃出去,故此將軍切不可輕生!」

    蔣欽聽得,最後卻是嘆了口氣,擺手道:「傳令下去,全軍放下武器,降了吧。」

    蔣欽命令下達,同時向岸上的張繡等人來信號,張繡才真正鬆了口氣。張繡的話說得輕鬆。然而從荊州翻山遠來,張繡軍根本沒有帶備太多火油前來。特別是李儒那一通惑敵之計,消耗了大量火油。張繡說要用火箭將七艘豫艘都燒燬,只怕還未燒燬一半,火油就要用完了。故此蔣欽投降,還是讓他鬆了口氣,同時也對自己這虛張聲勢感到滿意。

    最後,張繡卻是讓張泉引著一眾兵車,讓蔣欽所部的戰艦一架一架駛近岸邊,同時兵卒登岸之後都要將兵器交出來。至於空出的戰艦,則由甘壤引著隨行的一些水軍兵卒開走。

    也算張繡考慮周全,知道來到江東必定會與江東水軍碰頭,故此讓甘壤帶了一些水軍士卒來,以備不時之需。若非如此,只怕這次俘虜了蔣欽所部的戰艦亦無人懂得如何操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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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地槍王張繡 第七卷 定鼎天下 第六百一十一章 沙盤推演
    二二天午時,張繡終千將逼降的蔣欽所部江東水軍收編允濺,只不過蔣欽卻是拒絕投效。這也在張繡的意料之中,孫堅手下的大將,如若就此輕易投降才會惹得張繡懷疑呢。好像之前生擒的文聘和於禁。文聘也是在劉備被滅,加上劉表出面的情況下張繡才敢用他。而於禁,到現在為止張繡還不太敢用他,最多就是讓他在後方練一下部隊罷了。

    故此張繡便直接將蔣欽關押起來,同時下令不准虐待,每日要好酒好肉侍候。而當張繡收編好蔣欽的水軍之後,魏延亦收兵回城了。蔣欽大軍盡出,水寨空虛的情況下,魏延自然一戰功成,而且還從水塞之中收集到不少有用消息。

    此時,南昌城太守府中,張繡和眾人正在商討之後的進兵情況。

    只聽見張繡當先說道:「通過文長從水寨之中收到的消息以及降卒的口供,此次出兵來攻南昌城,完全是蔣欽獨斷而為,戰前丁奉還勸過他。而城外那艘般舵雖然被子義燒燬,只不過敵軍將領丁奉卻是逃掉。而掌控整個豫章郡防務的,乃是江東大將呂蒙,此人深得周瑜信任,不可小視。」

    對於呂蒙,張繡自然熟悉,歷史上江東第三代都督。其智謀雖然比不上先兩代的周瑜和魯肅,也不如繼任的6遜。只不過論勇猛以及膽略,卻是勝過魯肅和6遜。其又深得周瑜和魯肅的信任,可以說是張繡平江東一塊比較大的絆腳石。

    這時,李儒拱手道:「根據蔣欽身邊的士卒所言,以及文長從水寨中翻找出的書信。呂蒙給蔣欽的命令是如若南昌城失守,必須立即前往柴桑,鞏固防禦。」

    法正、張泉、太史慈等人一聽,齊齊說道:「這個呂蒙不簡單啊。」

    張繡聽得,點了點頭,說道:「確實。」說完轉過頭對賈穆和李涵道:「取沙盤來,我等且先推演一下。」賈穆和李涵聽得,立即應聲而去。

    這沙盤卻是馬均根據張繡的意見所造的東西,當然這沙盤不算太精細,還是比較粗糙的。雖然如此,但並不妨礙張繡用其進行推演。

    當賈穆和李涵指揮著兵率將沙盤都抬到太守府大廳的正中時,眾人都離開了坐位一同圍了上去。張繡卻是凝聲說道:「賈穆,汝聽指示移動我軍,李涵汝移動江東軍。」兩人聽得,點頭應諾。

    張繡卻是指著江東軍一邊,說道:「如若蔣欽的水軍沒有來襲南昌,反而向北拱衛柴桑。此時我軍應當是」

    張繡的話沒有說完,不過法正沉思了一陣就接下去說道:「我軍就會按照原定計畫進攻柴桑。不過由於文長一軍昨夜我打探。得知江東有水寨在附近,我軍亦會留部分兵力在南昌。」

    賈穆和李涵聽得張繡和法正的話,立即將代表張繡軍的藍色小旗和江東軍的紅色的小旗進行移動。

    這時,李儒卻是開聲道:「如若我是呂蒙,此時收到南昌城攻陷的消息,定會先派水軍來南昌城進行試探,確定敵軍是何人。而此時主公的大軍到得柴桑城下,由於有了蔣欽軍的回防,柴桑城可先進行死守,而我則會讓水軍經彭蠢澤偷襲主公大軍從南昌到柴桑的糧道。如此就一邊固守豫章郡,一邊向吳郡的孫堅和廬江的孫策請援。」

    張繡聽得,皺眉道:「如此情況下,就算我軍強攻下柴桑,但孫堅的大軍也會出動,同時也會給孫策和周瑜爭取到反擊的時間。而我軍攻下柴桑之後,還要回師進擊屯駐在夏口對岸的江東大軍,將來回荊州的道路打通,如此一來就需要再次分兵,不然的話,柴桑恐怕會被孫堅襲取。」

    太史慈聽得。搖頭道:「這周瑜將昌蒙留在豫章實在太對了!僅僅退保柴桑這一手,就足以化解我軍突襲的優勢。」

    李儒並得,搖了搖頭道:「此佈置只怕並非呂蒙一人所想,周瑜應該亦有參與其中。」

    這時,張繡卻是將沙盤上的小旗插回原來的地方,笑道:「不過現在形勢卻非按著呂蒙和周瑜所想進行。由於蔣欽被文憂設計引來,並且全軍失陷在此,柴桑城的防禦遠沒有呂蒙和周瑜原來所設想的堅固,我軍還有機會。」

    這時,張泉拿起藍色小旗,插向柴桑城那裡,而後說道:「我軍此時若是攻柴桑城」說完卻是望向李儒。

    只見李儒淡然一笑,拿起紅色的小旗,說道:「丁奉逃竄,主公若是進攻柴桑,呂蒙應該已經知曉是主公大軍。此時當固守夏口對岸的江東軍大營,同時向吳郡和廬江請援兵,靜待兩路援軍到對柴桑城進行合圍。同時援軍一到,水軍可再次出動,沿彭蠢澤侵擾我軍糧道。」邊說,李儒是邊移動小旗。

    法正這時也拿起藍色小旗,說道:「如此,就讓興霸水軍從夏口處渡江猛攻江東軍水塞,同時令明所部也渡江,從荊南處進逼江東軍大塞,而主公大軍取下柴桑之後亦出兵。從東、西、北三面進逼。」

    太史慈聽得,卻是搖頭道:「如此,與之前推演一般,還是成了一硬仗。只不過地點從柴桑換到了夏口對岸的江東大營罷了。而且我軍還要隨時防備吳郡那邊的大軍以及廬江那邊回師。」

    李儒笑了笑,再次拿起一支紅色小旗。說道:「三面進逼雖好,然我是昌蒙只需緊守營寨。一面待吳郡孫堅起兵來救,此就如子義所言一般。而廬江郡的周瑜得悉消息之後,亦會率領水軍溯流而上,與興霸水軍在赤壁再戰多一場!如此單憑令明所部的騎兵,難以破營。如若徐榮所部亦過江,則孫策所部可從江夏渡漢水攻南郡以及襄陽,同時再聯許昌曹軍進逼南陽,」

    眾人聽得,臉色齊變,如若按李儒所言,張繡就必須退兵回防荊州。若不如此,大戰就會陷入膠著狀態,無論哪種情況,都對張繡不利。

    這時,眾人都齊齊低下頭思索。良久之後,李儒和法正同時抬起頭,面露微笑。二人同時開聲說

    張繡見得,便哈哈一笑道:「既然文憂和孝直一同想到,那就一齊動手,看看你們所想是否一致

    二人聽得,相視一笑,同時捉起了一根藍色小旗,幾乎同時插在了彰蠢澤東面長江南北兩岸的位置上。

    張泉見得,想了想,而後說道:「文憂先生所指的地方應該是江北的皖口,而孝直先生所指的應該是江南的虎林

    李儒和法正相視一眼,卻是齊聲笑道:」文憂孝直好計謀。不過雙管齊下就更好了!」太史慈聽得,有些不解地問道:「文憂、孝直,你們這是何意?」

    見得李儒示意,法正就微微一笑道:「其實文憂與正所想皆是一般,乃是不攻柴桑,而是往東取下游重鎮。這些地方由於皆是腹地,故此雖然重要,但守軍不多,我軍兵力雄厚可一舉攻下。這種情況下,無論江北的孫策和周瑜還是吳郡的孫堅,都必須出兵攻取下游被我軍奪下的重鎮。不過正和文憂都想得有些片面,我軍現在俘虜了蔣欽的航艘戰艦,完全可以跨江將皖口和虎林都取下來,如此就可將吳郡的孫堅大軍還有江北的孫策、周瑜大軍都引到這裡

    張繡聽得,不住點頭,同時腦海不住盤算。如若按法正和李儒之謀,將皖口和虎林都拿下。吳郡的孫堅自然要將虎林奪回,不然的話。張繡軍還可直指秣陵繼而攻吳郡。而江北的孫策和周瑜也一樣,皖口被奪,如若其不派兵來奪小張繡軍可從容攻廬江城以及合肥各處。攻略淮南。而且張繡將大軍都押在這裡,無論孫堅、孫策還是周瑜,都沒有不來的道理。

    張泉聽得,沉吟道:「這樣會不會太過冒險。江東水軍厲害。如若將兩座之間的聯繫切斷,江北的大軍豈不是危矣?」

    法正聽得,卻是呵呵笑道:,「大公子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等俱言出兵奪此兩城,其實除了吸引孫堅和孫策兩路大軍之外,還為了吸引呂蒙」

    就在法正剛想繼續解釋下去的時候,張繡卻是說道:「好了孝直,凡事說破了就沒有意思。本將已經明白你們的用意,本善本將留五千兵率與你守此城,同時那些降車都關押在此,汝且要守好此城,保證我軍糧道。」

    曹性聽得,立即拱手大聲應道:「諾!」

    張繡轉過頭,對太史慈道:「子義,去點兵,一個時辰之後大軍出,目標虎林!」同時又對張泉說道:「張泉,汝和甘壤、馬秋以俘獲的豫艘搭載一萬大軍去攻皖口,孝直汝為隨軍軍師。」

    張泉幾人聽得之後,雖然還是不解,但卻是大聲應諾而去。最後張繡又吩咐法正,寫了幾封書信,派人送給甘寧以及龐統。

    一個時辰之後,張繡大軍就兵分兩路,浩浩蕩蕩往皖口和虎林而去。

    這邊,張泉所部大軍出了彭蠢澤進入長江之後,便讓幾名親衛上了一條小走柯,將張繡的書信送往屯駐在夏口處的甘寧。

    當甘寧收到張繡送來的書信之後,卻是連忙將已經把漢水以東的江夏郡都打下來,現在屯兵在此的龐德,以及隨軍軍師龐統都請來。甘寧和龐德在江州的時候一同作戰過,知道龐統的厲害,見得二人來到之後,當先將書信遞給龐統,說道:,「士元,這是主公的書信

    龐統聽得,眼眉一挑,驚喜道:「主公終於有書信了?」說完立即接過甘寧遞來的書信,並打開觀看。

    甘寧和龐德卻是注意到,龐統一邊看著書信,眉頭一邊皺著。當龐統放下書信之後,甘寧卻是問道:「士元,怎麼了,可是有問題?」

    龐統搖了搖頭,說道:」沒有,只不過統是覺得,周瑜不會這麼輕易中計

    甘字聽得,急道:「那士元以為當如何?」

    龐統笑了笑,說道:「無妨,先按主公吩咐照辦,如若有變數,就見招拆招吧。只要保住水軍不失,我軍就一日不敗。而且除了主公這一路之外,漢升和公義他們應該也進入會稽郡了。他們那一路適時自會起到奇兵的作用,不必擔心

    龐德聽得,點了點頭,說道:「對了。公明傳來消息,中原曹操有所異動。而公明留在許昌的探子回報,曹操決定遷都許昌,同時天子定主公為國賊,我等皆是從犯,並削主公官位以及爵位。」

    龐統聽得,輕「哦」了一聲,說道:「看來元直和關羽已經到了許昌,將荊州之事告訴了曹操說到這裡,龐統皺了皺眉頭說道:「不過曹操這一手卻是用得不是時候,如若在與我軍決戰之前使用,我軍軍心將會有不少的動搖。」

    甘寧卻是答道:,「這次並非曹操之謀。實在是天子個人之舉。而且文和先生那裡也傳來消息,邯城的夏侯惇有所異動,只怕要進攻河內。」

    聽得甘寧的話,龐統的眉頭更皺了皺,喃喃道:「天子的個人之舉?曹孟德在玩什麼花樣龐統等人沒有在場,任他們想破腦袋也猜不出當時的情況,故此龐統還以為是曹操玩的把戲。

    見想不透,龐統就搖了搖頭道:「不必多想了,現在天下形勢至此,天子削主公官位與爵位,正是給予主公稱王之機。主公已掌一半天下,百姓擁戴,此時稱王,正可佔大義名分以一統天下。」

    說完之後,龐統卻是自顧自地搖了搖頭,說道:「此事也不用統多想,只怕賈祭酒已有安排說完龐統抬起頭,望向甘寧和龐德道:,「如今我等就遵主公之命,立即揮軍渡江」。

    甘寧聽得哈哈一笑道:「好!老子等這一刻很久了,傳令下去,整軍準備出戰!」

    龐德卻是微微一笑道:「德也去讓雷騎準備渡江事宜。」說完卻是一拱手出去了。
li60830 發表於 2019-7-27 10:06
北地槍王張繡 第七卷 定鼎天下 第六百一十二章 聯合山越
    老力和甘牛大軍同時行動,而此時大漢的最南方的兒「兩路大軍急急向東北方向突進。

    這兩路大軍自然就是黃忠所部還有張任所部了。其中黃忠所部是先到達桂陽郡,繼而翻山進入交州,繼而再揮師向東北攻會籍。而張任所部就簡單得多了,交趾郡那邊本來就和南海郡有船隻來往,張任將船隻都征來,而後直接用船從海路將兵卒運到南海郡的番離登6,而後改行6路向東北,省卻了許多路程。

    不過當張任和黃忠大軍會師之後,黃忠聽得張任所言一路的行軍路線,卻是頓足道:「公義,汝怎麼不率領大軍沿海路繼續北上!」

    張任聽得,茫然道:「沿海路繼續北上?那會到達什麼地方?」

    黃忠這時才知道,由於張任投張繡時間不長,對於大漢的地理狀況都停留在以前的認知之中。而不似黃忠、趙雲、賈詡等早投張繡的將領和謀士,張繡自將完整的大漢地圖乃至世界的地圖都告訴了他們。

    黃忠搖頭苦笑道:「如若一路沿岸北上,就會進入會稽郡,繼的到達長江口,而後可進吳郡。」

    張任聽得,驚訝道:「什麼?如此任豈不是錯過了一條絕佳的進兵路線?」

    這時,隨軍軍師陳宮笑了笑,說道:「公義莫憂,其實不止南海郡的番離可以上船,會稽郡內就有幾個這樣的地方。公義可去信番離,讓他們領著船隊北上,隨時聯絡我們,當我們攻下會稽郡其中一個可以登船的城時,就可以兵分兩路,一同進攻。」

    黃忠聽得,大笑道:「公台說得有理,趙統你們幾個小子快將地圖拿來」

    卻是張繡手下這一幫小將人數太多,張繡便讓他們分開跟隨兩路大軍出。其中跟隨張繡的就是張泉、馬秋、太史享、龐會還有甘壤,當然還有無當、無前飛軍的統領王平和張疑了。

    至於跟隨黃忠這一路,則有徐蓋、張虎、趙統兄弟還有華答以及張翼。這一路的小將卻是以趙統為。

    黃忠這一喝,趙統便和一眾小將笑嘻嘻地將地圖取來,黃忠將地圖鋪開,一眾小將還有張任、陳宮等人一同湊到一起觀看。

    這時,另一名暫掉為隨軍軍師的馬良則是指著地圖說道:「會稽郡以南,從來都是山越的地方,交州在秦時開始就設郡置縣,然而會稽郡除了最北端與吳郡相鄰之地置句章、山陰等縣外,南部皆不置縣。只不過這種狀況在十年之前改變,孫堅統江東之後,會稽郡內山越不服,起兵作亂。孫堅派大將賀齊率軍南下平亂,一舉功成,而後更在會稽郡南部置縣,置建安、南平、漢興三縣。」

    黃忠聽得,有些驚訝地問道:「季常,汝怎麼對江東的狀況瞭解得如此清楚?」

    馬良笑了笑。說道:「良對江東的狀況只瞭解一些,這些資料皆是伯言走時留下的,還有就是士元以前曾經遊歷過江東收集的。」

    黃忠聽得是6遜留下的,也就不覺得驚訝。江東北面的情況張繡一直都有安排探子打探,倒是南面的會稽郡則瞭解不多。6遜這些資料倒是對黃忠等人幫助很大。

    馬良說完之後,又在會稽郡的地方標註了建安等三個縣。陳宮見得,卻是笑道:「這孫文台倒是忠心於大漢,連縣名都改成這樣。」

    黃忠聽得,卻是嘆了口氣道:「大漢若能扶,只怕主公早就扶之。只是大漢已經腐朽至不可匡扶的地步,此時唯有重建新朝。不過大漢,終究是大漢,也不知道主公會如何待漢天子。」

    馬良和張任聽得之後,卻是輕嘆了口氣。陳宮見得,卻是大聲說道:「好了,這些皆是主公的事。亦輪不到我們來操心。現在我們的目標是要平定江東,季常,可知道孫堅有否在會稽郡以南近海的地方置縣?」

    馬良聽得之後,立即回想了一下,繼而說道:「伯言說過,建安那三縣只是第一次平山越的時候設置的。後來在官渡之戰前後,整個江東的山越有了一次大規模的叛亂,正是這原因而導致孫文台不能全力北伐。而正是這一次,孫文台下定決心將山越的問題一次解決。那次平亂之後,孫文台在會稽郡以南再置幾個縣,其中東安後泉州、東治福州兩縣就是臨近海邊。」

    陳宮聽得之後,急問道:「季常,那這次平亂之後,孫文台可已經將山越完全平定?」

    馬良聽得,搖頭道:「豈會這麼容易,不過那次大戰之後,山越的確收斂了許多。而且孫文台也學主公管治涼州的手段,不少山越因此服軟。由此,孫文台也徵得不少山越精壯入伍,使得步卒戰力提高了不少。不過這僅僅是丹陽郡那邊較為開化的山越,而會稽郡這邊的山越由於死的人較多,加上還未開化,對於孫堅敵意甚濃。只是由於上次損失很大,暫時沒有力量反撲罷了。因此孫文台在建安、南平、漢興三縣每縣佈置常備軍力五千人。皆由賀齊統領。」

    張任聽得,點頭道:「如此說來,我等最先遇上的對手就是這個賀齊了。一萬五千兵力,幸好有伯言的訊息,我等對敵軍的掌握是瞭如指掌。」

    馬良聽得,說道:「話雖如此,但賀齊此人英勇善戰,雖然其名並不揚於天下,不過在江東之中名氣不少。是江東少有的善於指揮6戰的大將,我等絕不可小視。

    黃忠和張任聽得,同時點了點頭。這時,陳宮卻忽然開口道:「其實我等是否可以聯合會稽郡內的山越,一同對付江東軍!」黃忠和張任聽得,眼睛同時一亮,馬良則是有些擔憂地說道:「話雖如此,然對於山越而言,我等亦是外人,要聯合他們實在太難。」

    陳宮摸了摸下巴,說道:「不試試又怎麼知道不行,要知道我軍之中就有五溪蠻兵和烏戈國蠻兵。就算不行,我軍這裡就有七萬大軍,豈怕他們。只不過若是我軍與山越聯合,一是進兵更加便捷,其次就是定江東之後,我軍與山越有袍澤

    黃忠聽得,點頭道:「如此小試上一試亦無妨。我軍此時雖然還未出交州,但此地已經有山越活動,此事就交由公台處理吧。」陳宮領命之後,黃忠大軍就繼續向東北起行。而陳宮,一路上也沒有做什麼,只是行軍的時候讓黃忠大張旗鼓罷了。卻是陳宮等人都不知道山越躲藏在什麼地方,那最好的辦法就莫過於大張旗鼓,將山越都吸引出來了。

    果然,陳宮這個辦法很快就見效,第三日行軍的時候,斥候就探得附近山上有人監視,而後面亦有人跟蹤。陳宮當機立斷,讓趙統率領幾名小將出手,將那些跟蹤和監視的人都生擒而來。

    而有趙統幾人出手,這些普通的山越人哪裡是對手。不到一個時辰,趙統幾人便每人擒來了兩到三名山越人。

    這些山越人被擒來,卻是驚恐無比,不過陳宮這時卻是用出手段來。並沒有用什麼嚴刑拷問,而是在一行軍帳內放下好酒好肉,讓這些山越人享用了一頓之後,在那些山越人驚訝的目光之下將他們悉數放回去。

    陳宮這一手軟硬兼施用得純熟無比,黃忠幾人見得之後都是交口稱讚。將那些個山越都放回去之後,陳宮卻是讓黃忠大軍卻是就地紮營。黃忠等人知道陳宮是在等山越人,於是也就停了下來。果然,只是傍晚時分,附近就出現大量山越人,據探子回報,前面還有一支山越大軍趕來。

    一眾小將聽得有大軍前來,卻是有些緊張,連黃忠和張任都露出戒備的神色。倒是陳宮面帶微笑,不過他也並沒有阻止黃忠等人進行戒備。

    過了不久,果然見到一支三千多人的山越大軍來到黃忠大軍的大營前。三千人的大軍其實已經不算少,只不過在黃忠七萬大軍面前,卻是差距極大。

    就在黃忠等人在營內高台觀看的時候,對面的山越大軍中卻是走出了一名老者,在一名頭領打扮的中年人陪同之下,緩步走了出來。未幾,就聽到那名中年人大聲用漢話說道:「你們是哪裡來的部隊?怎會入我山越領地?」

    陳宮一聽,展顏一笑低聲道:「成了!」繼而大聲回道:「來者可是附近山越的頭領?」

    那名中年人點了點頭,說道:「某再是

    陳宮便拱手說道:「我等乃是驟騎大將軍手下,奉大將軍之命率軍平割據江東的孫堅

    「平孫堅?」

    陳宮的話說完之後,清楚地聽到對面山越大軍中,一些懂漢話的讓越人驚呼。不過這時就見到那名山越頭領擺了擺手,讓大軍都安靜下來,繼而有些戒備地問道:」你們都是漢人?」

    陳宮笑道:「我是漢人,不過我們軍中不止漢人。還有武陵五溪的蠻人,以及烏戈國的蠻人。」

    「武陵五溪洞?烏戈國?。陳宮的鼻再次引起了山越大軍驚呼。

    這時,陳宮接著說道:「我等並無惡意,只是要從此路進軍罷了。若是冒犯了你們山越人,我在此向你們賠個不是。」

    這時,陳宮就見到那名老者在中年頭領耳邊低語了幾句,之後,就聽得那中年頭領朗聲說道:「既然你們是要去打孫堅,我等許你們從此路通過。不過只能借道,若是進山,就休怪我等不客氣了。」

    後面黃忠等人聽得,全部都面露微笑。心中俱暗道:「果然與孫堅有仇」。

    這時,就聽得陳宮拱手回道:「多謝山越的朋友,若是不嫌棄,可否賞面到營內飲幾杯水酒?

    此話一出,對面那老者和中年頭領同時皺起眉頭,二人商議了好一陣之後,那名中年頭領才開口說道:「如此也好,不過你們別以為可以耍什麼花樣,要知道這裡乃是我等山越人的地方

    陳宮聽得,淡然一笑,並沒有回答,而是直接讓兵卒打開營門。此時陳宮又拉過了趙統,說道:「汝等去安排一下,為外面那山越大軍送上吃食。汝等再拿些酒,去跟那些山越人之中的小頭領一同去吃。」趙統一聽,哪裡還不明白陳宮的用意,點了點頭引著一眾小將轉去後營。

    這時,張任已經將那名山越老者和中年頭領都迎了進來,並領著他們進了大帳。此時帳中已經擺下筵席,而五溪蠻王沙摩柯還有烏戈國主兀突骨都在席上。兩名山越人一進帳中,就見到兩名身材高大的蠻人,卻是嚇了一跳。定了定神之後才現二人並非漢人,心中大奇。

    入席之後,陳宮卻是當先問道:「不知再位山越朋友如何稱呼?。

    那名中年人卻是開口說道:「某金奇是也,這位乃是我們部落的吳免長老

    陳宮點了點頭,同時為二人介紹了帳中眾人,當二人聽得沙摩柯和兀突骨的身份之時,更感到驚奇。

    而開席之後,陳宮也沒有提任何與聯合有關的事,只是問些山越的風土人情等雜事而已。不過金奇和吳免雖然都是在說話,但心思顯然已經放到沙摩柯和兀突骨的身上。在他們看來,蠻人應該和他們一樣,與漢人乃是敵人。未料到沙摩柯和兀突骨二人卻是和帳中漢人馬良、張任有說有笑,讓他們感到無比驚奇。

    當宴會結束之後,陳宮卻是親自送二人出營。當二人回到軍中之後才得知,漢人給他們大軍送來吃食,不讓他們餓著。同時還有幾名漢人小將來和他們一同吃酒,一眾山越人玩得很是盡興。

    當金奇和吳免率軍退走之時,卻是目露複雜的神色。

    而另外一邊,陳宮等人卻是在帳中交流成果,趙統等人已經取得一眾山越人不少的友誼,而帳中的情況幾人也心中有數。最後,陳宮卻是說道:「此計成了,只要那些山越人不是傻子,肯定會跟我們聯合。只是不知道這次能請來多少山越人助戰眾人聽得,卻都露出一臉期待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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