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牌救世主 作者:伴讀小牧童(連載中)

aswolfed 2010-12-21 08:02:52 發表於 科幻靈異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78 133793
madhades 發表於 2012-10-5 23:55
雜牌救世主 貳佰五七 悲傷的小蛇蛇
我真懷疑是不是全世界的麻煩事都在一天當中向我八百里加急奔襲而來,各種麻煩各種焦慮各種糾結,這些東西多了,就被稱之為禍。而我現在剛好出于一個禍不單行的狀態。這讓我很無奈,我發現我愈發喜歡各種可以用暴力和鈔票解決的問題了。那些問題對我來說好像真的不算是問題。
可現在,所有的事情,第一不能使用暴力,第二不能用錢買通,這讓一點治世救國經驗的我抓耳撓腮不知道應該怎么辦才好。

狐貍方陣還在外面晾著,成千上萬個千嬌百媚、剪水生波的漂亮狐貍精還靜靜的站在大街上等待答復。

而這邊那個大猩猩不顧任何人阻止叫來了女媧娘娘親衛隊來恭迎女媧回歸,這次來的除了大猩猩嘴里說的幾大護衛之外,還有上百個五花八門的大妖怪。

那可都是身高數十丈的大家伙,他們不進城,但是也用他們巨大無比的身體把整座小鎮給包得滿滿當當。一個個歡呼雀躍著,看著就跟哥斯拉開兄弟聯誼會一樣。怎么看怎么讓人感覺是世界末日的前兆。

這些妖怪沒有一個長得一樣兒。有色彩斑瀾的鹿,有長著四條腿的枕頭、還有鳥嘴的大烏龜。其中幾個最大的就是大猩猩和另外兩個大家伙了,其中一個是一條比南京長江大橋還牛逼的大白蛇,還有最后一個來的,很漂亮的小怪獸,渾身雪白。雖然很大。但是看不出一點臃腫。像一頭健壯的馬,不過頭上有像動畫片里的龍一樣的彎角,而且身上云霧繚繞的。

不過這些大家伙的共同點就是面目非常和善,一看就不像是壞蛋的樣子,不跟老狗一樣,怎么看都是犯罪份子的臉。

小三浦指著那個漂亮的白馬大聲叫道:“我師弟!我師弟!”

我愣了一下:“你師弟?”

三浦高興的連連點頭:“是啊,白澤啊。女媧的書記官嘛,就是妖怪版的諸葛亮。我差點就嫁給他了。”

我摸了摸鼻子,感覺要是小三浦嫁給一匹馬,這實在是讓人心酸的一件事情,不過師弟和師姐之間。確實會經常發生點奇怪的事情。

我咳嗽了一聲,把這個問題拋到腦后,問小三浦:“為什么我沒護衛?我自尊心受挫了。”

小三浦嘻嘻一笑:“怎么沒有?孔雀、我、天狗、朱雀。只不過我們一直跟著你而已。”

我一聽,頓時興高采烈,然后指著畢方:“來。給大爺捶捶背。”

畢方橫了我一眼:“有臉沒臉了?你還欠我一頓肯德基全家桶呢。”

“你看,有這樣兒的護衛?”我一臉幽怨的看著小三浦。

小三浦坐在我的肩膀上,揪著我的耳朵:“都能陪著你去死了,你還計較什么。”

我想了想,也是這個道理。看來我還是把捶背的事兒先放一邊好了。

這時候那個白色的馬視線看到了我們這邊,接著眼睛一亮,一個白駒過隙就朝我們這邊蹦了過來,在半空中他突然變成了一個穿著白色衣服的年輕人。

等他落地的時候,我赫然發現這孫子是如此之帥,帥到老子想用美工刀在他臉上刻圍棋盤。老狗興許能跟他比,但是老狗在氣質上絕逼沒有這種溫文爾雅的書生氣,天生一副土匪氣質的老狗,顯然在氣質上面落了下風。

白澤蹦過來之后,眼睛直接就盯上了小三浦,聲音顫抖的說道:“師……師姐……”

小三浦咯咯的笑著:“有沒有想我啊。”

小帥哥頭都快點斷了,接著小三浦抱著我腦袋:“這是你未來師姐夫。”

我一愣:“不要鬧了不要鬧了。玩笑開開就好了。”

小帥哥也跟著點點頭:“誰不知道嘲風大人是女媽娘娘的,這么多年師姐你還不死心啊?”

我聽到小帥哥口氣中那種酸到沒邊兒的味道,我突然有一種想笑的沖動,這可是第一次有人因為我而吃醋,我激動啊,激動之余還伴隨著無比的優越感。

而這時候糖醋魚皺著眉頭走過來,很敵視的看著小帥哥:“你也是來勾引我老公的?”

聽到這句話,我頓時感覺我面部肌肉都僵硬了,而長捷毛的小帥哥的臉色也變得很不好看:“我……我……他……不能,真不能……”

不過在一陣緊張之后,小帥哥看到糖醋魚:“娘娘,你為什么還沒醒?”

糖醋魚:“?”

小蛇蛇這時候從糖醋魚身后爬到了她的肩頭,看著小帥哥:“白澤!狐族的事情,你去解決。”

小帥哥愣了愣,看了看糖醋魚又看了看小蛇蛇:“為什么……為什么一個是娘年卻不是娘娘,另外一個不是娘娘卻是娘娘?”

我最討厭和這種高智商的人繞圈圈了,這幫孫子說話太他媽哲學了。我他媽哪兒能知道為什么是又不是,不是又是。

小蛇蛇吐了吐信子:“你先把事辦了吧。”

白澤搖搖頭:“我剛才就已經溝通過了,他們鐵了心要嘲風大人跟他們回去。”

小三浦伸手拍了拍小帥哥的腦袋:“乖,別在想著你師了,姐姐到時候給你介紹個漂亮妹子。”打趣完小帥哥,小三浦陰測測的一笑:“這是胖叔叔給妲己姐姐出的主意。”

玉藻前也是附和道:“妲己沒有那么聰明。”

“這是一箭雙雕,又想讓狐貍姐姐的姐姐代替妲己當族長,又想把狐貍族老被人欺負的事情解決。這種陰險的招數。除了胖叔叔誰還能想的出來,二爸爸,你別忘了。人家可是當皇帝的。”

我摸了摸下巴,這種時候我是一點辦法都沒有,畢竟對于角逐智力這方面,我是非常不擅長的。我擅長的就是跟老狗小李子暴丅力拆遷。

當然,我聽到是胖子出的招兒的時候,腦子里第一個反應就是伴君如伴虎,這王八蛋居然連我都要陰,雖然說這也確實挺無奈的,但是好歹打個電話知會我一句啊。

于是我指了指城外那些大家伙們:“那你們這幫人怎么辦?”

白澤嘿嘿一笑:“當然是迎接女媧娘娘的。”

這下可難為我了,兩個選擇。隨便放棄哪一個都是很大的麻煩嗯。很大的麻煩。要知道我其實是一個很好的人,要我拒絕別人合理的要求,我真的會良心不安的。

而這時候金花突然拍了拍我肩膀:“我能。”

我扭頭看著金花:“你能什么?”

金花從我褲子口袋里掏出煙,順手摸了我大腿一下,點上煙:“狐貍的事,我能解決。”說完金花看著坐在一邊的妲己:“我跟你去你那邊,我跟他是一樣的。”

我點點頭:“好的跟一個人兒一樣。”

妲己沉思了一下:“其實你們別怪胖子,他……”

金花揮揮手,打斷了妲己的話:“走,走。別廢話了。”說完金花回頭看著我們:“姑娘們跟我來吧?男人吃不消的。”

而這時候小狗哭著從角落里跑了過來,臉上被自己的手弄得臟兮兮的。我一看頓時大驚,以為她被麒麟哥給強行猥褻了。連忙跑過去把她牽回來,弄了點水把她臉上給搞干凈。然后小聲的問道:“怎么了?”

小狗看到我之后,哇的一聲就哭出來了:“好可怕……那個人身上的味道好嚇人……”

我聽完愣了一下,當時只顧著看小怪獸打架了,把小狗塞到了麒麟哥的手上,要知道麒麟哥可是那種往地上一站,連老狗畢方都不敢正視的變態人物。我這個傻丅逼。老是干出一點低能的事兒,我有罪我該死。

金花走過來問清楚情況之后,狠狠踩了我一腳,留下一句二逼,就帶著姑娘們隨著妲己出去了。說好了電話聯系,反正妲己有我號碼。

已經站了好幾個小時的狐貍精們,簇擁著妲己和金花一眾走了出去。而我身邊只剩下了吳智力和糖醋魚以及小蛇蛇。

“汪!”

“你怎么不去?”

狐仙大人沒有去,這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按照常理來說,這事兒應該跟她關系更大。

當然,這只狐貍狗明顯是不能用常理來衡量的,反正她想怎么樣都隨便她去好了,畢竟狐仙大人對狐貍族什么的,那可是一點歸屬感都沒有。而且她朝思暮想的姐姐對她的態度也明顯不是一個姐姐應該有的,作為一個處于敏感時期的小母狐貍,心態上的轉變也是不可避免的。一心想尋親的狐仙大人,在尋到了之后,赫然發現這個世界跟她所想象的完全不一樣的時候,肯定會非常失望,嗯,非常失望。

狐仙大人蹲坐在我旁邊。瞇著眼睛看著我,看得我不明所以。而許久沒解放過的吳智力,這時候突然賊兮兮的走上來說:“我研究過寵物心理,一直狗露出這種表情的時候。就說明這只狗感覺到安全感。”

我愣了愣,指著自己問道:“你是說她在我身上找到了安全感?”

吳智力故作高深的點點頭,而我無言以對。

小蛇蛇這時候盤到了狐仙大人的腦袋上,沖著白澤小帥哥說:“其實我不是女媧,我不是她,但是她是我。”

我點點頭:“大腿成精。”

白澤還在來回看著糖醋魚和小蛇蛇。看了挺長時間,然后長長的嘆了口氣:“這種本我自我超我的問題,我許多年都沒有想明白。”

而這時候老狗和小李子手上拎著一兜子奇怪的東西屁顛顛的往我這邊跑了過來,看到我之后老狗急忙問道:“小月呢小月呢?”

糖醋魚指著城門口:“跟妲己去狐貍那邊玩去了。”

小李子哦了一聲:“我媳婦兒肯定也去了,不過那味兒,我可頂不住。到時候逮著誰強暴一通,那直接能被金花給弄死個球的。”

我笑而不語,算丫識相。

白澤小帥哥,剛剛從他朝思暮想的小三浦的離去中清醒過來,晃了晃腦袋。突然單膝下跪,從口袋里掏出一塊牌子:“恭請女媧娘娘。嘲風大人移架不周山。”

小蛇蛇和糖醋魚互相看看,一貫沒溜兒的小蛇蛇突然長長的嘆了口氣。用一種下命令的語氣沖白澤帥哥說道:“你們且在這等著。”說完蛇頭一擺:“我們進去。”

來到肥貓爸的屋子之后,肥貓爸爸突然沖我們行了個禮:“真想不到嘲風大人女媧娘娘和麒麟先生能在同一天出現。這可只出現在傳說里。”

而小貓妹妹從后面摟住糖醋魚的脖子,撒嬌道:“魚姐姐,魚姐姐。我要簽名!”

就在小蛇蛇和小貓妹妹鬧著玩的時候。小蛇蛇突然吞掉了桌子上的一個小蘋果:“我不要當女媧。”

糖醋魚好奇的看著小蛇蛇:“總比你街頭賣藝混飯吃好的多吧?”

小蛇蛇大聲喊道:“可那畢竟是我自己好不好,你才是女媧,我不是!”

糖酷魚聳聳肩:“我們扔硬幣,誰輸了誰去當。誰耍賴誰癩皮狗

吳智力自己卷了幾根煙,發了一圈之后,很無奈的說道:“當那個會怎么樣?”

小蛇蛇沉默了一下:“我會消失。可我出現的目的就是為了讓女媧歸位,我現在很矛盾。”接著小蛇蛇很嚴肅的說道:“一切的誕生都是有它存在的使命,沒有任何一種東西的誕生是毫無意義的。我知道我的使命,但是我很眷戀這個世界。”

這幾句話,讓我們都挺沉重,狐仙大人眼淚汪汪的。雖然我沒有那種小姑娘的情懷,但是聽到小蛇蛇的這種殘酷命運綱領,還是忍不住的覺得有點氣悶。

小蛇蛇昂起頭:“憑什么?憑什么讓我出現我就出現,讓我消失我就消失?誰有權利這么做?天沒有,地沒有,你嘲風也沒有!”

我點點頭:“其實我就是一賣啤酒的。”

“可我又沒辦法改變,你知道么?我比你們任何一個人見過的事情都多,我貪圖享受,我好逸惡勞。在我看來,你們都是兇手!可我又無可避免的喜歡上了你們,你們讓我結束了千百年的孤獨,但是也是因為你們,我必須要消失。我是該恨還是該原諒?我恨不起來,也原諒不了。”

小蛇蛇頓了一下,軟趴趴的垂下腦袋:“所以我很矛盾。”

我點上一根吳智力自制的土煙,深深的吸了一口,發現跟紅梅挺像。然后用手指彈了彈小蛇蛇的腦袋:“你在這發牢騷有個屁用,想點丅招兒

小蛇蛇搖搖頭:“沒有,我存在的目的就是這個。哪里還有別的途徑。”

糖醋魚不屑的看它一眼:“你這廢物。刑法都有空子鉆,這個怎么沒有。”

“可那個是人造的!我……”說到一半小蛇蛇突然話鋒一轉:“我好像也是被造出來的。”

我撓了撓下巴:“那就是有辦法咯?。”

“當然有辦法。”一個不屬于我們任何一個人的聲音。從我身后傳了過來。

我被這聲音一驚,扭頭回去的時候,發現一個很面熟的女孩,大概十七八歲。穿著一身很休閑的衣服,牛仔七分褲,水晶小涼鞋。

這……這他媽不就是海鮮鯤么,丫不是穿紙盒箱的么?

說著,海鮮鯤很迅速的飄到我面前。指著我鼻子大罵:“你這個孽障,給我穿了一身什么破東西!要不是我出去逛了一圈,我都不知道得穿那個傻東西穿到什么時候。”

我咳嗽一聲:“你不是滾球了么?”

海鮮鯤夸張的哈哈大笑起來:“我想去哪就去哪,天下沒有我去不到的地方。”說著它從口袋里掏出一個毛主丅席像章:“小小歧山哪能困住我?我是誰?我可是妖師鯤鵬。我開始只是夢中未醒,腦子不太好用而已。”

接著海鮮鯤坐在半空中,晃蕩著兩條小短腿:“宇宙之始我就存在,妖師不是白叫的,我算起來。可是年紀最大的妖了。輪回兜轉都和我沒關系,知道為什么么?”

我搖搖頭,我現在已經完全弄不明白現在這個老氣橫秋的小姑娘和我夢里那個傻丅逼魚到底是不是同一件東西了。

海鮮鯤指著小蛇蛇:“所謂的天道,是沒人性的。別說殺你一個。就是殺盡這全天下的東西,也不過就是眨眨眼。”

我點點頭,因為我經過這么多的事之后,也算明白了一點。比如金花和她那個已經崩潰掉的世界。

海鮮鯤晃著手指頭:“不過我不怕它。它說到底也不過只是個虛無縹緲的東西罷了。悠久的生命讓我無比空虛,可惟獨給了我一個好處。讓我有足夠的時間來看破這個世界。”

我摸了摸鼻子:“從你嘴里說出這個話,怎么感覺味兒這么怪?”

海鮮鯤亮晶晶的眼睛直接出現在我面前不到五厘米的地方,但是我能看到它,可無論如何都感覺不到他的存在,就是那種看電影的感覺,睜開眼睛就存在,一閉上眼睛就空無一物的感覺。

“我,能創造自己的世界。”海鮮鯤一字一句的說道。

事實上我壓根聽不懂它所謂創造自己的世界到底是一個什么東西,但是小蛇蛇突然就激動了起來。

“你是說!我也可以?”小蛇蛇用一種很低三下四的口氣問著海鮮鯤。

海鮮鯤搖搖頭:“不能。”
madhades 發表於 2012-10-5 23:55
雜牌救世主 貳佰五八 世界與世界和另外一個世界
印度那個把神話當成歷史的吹牛逼的文明古國,在他們的傳說里。至高神中有一個叫大梵天,而在他們的教義里,我們所身處的這個世界其實就是大梵天的一場夢。它創造了自己創造了這個世界。但是如果他蘇醒,那么這個世界也就會跟著一起飛灰湮滅。
而沒有誰可以長夢不醒,于是為了守護這個賴以生存的宇宙,于是印度另外兩個至高神濕婆和毗濕奴化身千萬輪流值守大梵天的夢,讓這個夢可以一直永無止境的延續下去,無窮無盡,無休無止。

這其實對于我來說是幾乎不能理解的東西,興許是太過哲學了就好像我看面相書也只是能知道臉上什么地方長一顆痣代表什么,鼻子占整張臉的百分之幾代表什么,而其中聯系到陰陽五行坎震艮兌這些東西的時候,我就開始一頭霧水了。

海鮮鯤懸浮在半空中滔滔不絕的給我們講述著這種只能用哲學和神學來探討的事情,妖師不愧是妖師,把原本需要抽絲剝繭的龐大體系用很簡單的話闡述了出來。

“無數的光陰,我靠著別人的夢來了解其他的世界。無論多么強大的人,甚至盤古。我都可以毫不費力的進入他的世界。我不知道我為什么可以,但是我確實就是可以。”

海鮮鯤用一種輕松的表情來給我們闡述它的能力。

我摸了摸鼻子:“那按照道理,你的世界應該很豐富啊,可你那里面有點什么?”

海鮮鯤搖頭否定了我的推理:“那就是我創造的世界,但是我沒有能力創造生命。我沒有能力控制任何一個有思維的東西。所以就算我創造了所有的東西,那么始終還是我自己在和自己做游戲。”

接著海鮮鯤突然面色沉重了下來:“你們難道還不明白我的意思么?”

眾人搖頭。

海鮮鯤嘆了口氣:“在我的世界里。我就是至高無上的,我能得到我想要的一切。但是我得不到別人的思想。在這也是一樣,天道也沒有任何能力控制別人的思維。它可以剿滅任何人可以讓任何人誕生,但是它不能直接控制你們其中的任何一個,就好比這條蛇,它的存在目的就是為了去死,但是它現在不想死了,這就是出乎天道創造它出來的本意。它可能會被毀滅,可能不會。”

我聽到這,才算是明白了海鮮鯤的大致意思,它的意思簡單的說就是。我們都是被丅操縱者,但同時我們又有足夠的自主丅權去反抗這種操縱,而反抗這種操縱的代價可能是死,但是這說明并不是不肯能的。

小蛇蛇目光炯炯,帶著希翼的光芒:“您能看在大家姐妹一場的份兒上,拉妹妹一把么?”

海鮮鯤揚了揚眉毛:“其實我也是很自私的,我之所以想救你,是因為你能讓我的世界豐富多彩。”

老狗點上根煙:“你是說,你準備養條蛇當寵物緩解寂寞是么?”

海鮮鯤白了老狗一眼:“這個世界的主宰,其實并不是真實存在,就好像我在我那個世界里不是真實存在的一樣,但是你們是真實存在的。而且這里的天道比我強太多了。對比而言我只是一臺學習機,而它是超級計算機。”

接著海鮮鯤繼續說道:“我存在它其中,在看它看來,我是螻蟻。但是在我那個世界,我和它一樣,是至高無上的。我現在只是一團不受控制的思想,它奈何不了我。”

小蛇蛇一聽就高興的順著桿子往上爬:“姐姐姐姐,那也就是說,我只要跟你一樣,就不用死了?。

我摸了摸下巴:“玄。”其實這個猜測源自第六感,我有超乎尋常的第六感,早就說過了,除了買彩票沒中過大獎,其他基本感覺什么什中。

果然,海鮮鯤搖搖頭:“你能創造自己的世界么?”

小蛇蛇搖搖頭:“我只能做夢。”語氣失落。好像被一塊大石頭直接壓在的主動脈上一樣有氣無力。

海鮮鯤嗤笑了一下:“那你跟我一樣,你就真的死了。其實它也不是不留情面的,它每次洗牌或者用你們的話說,就是每次格式化完系統。都會讓你們重裝一次,留下值的信任的保留記憶,而不被信任的都會被洗掉回憶。”

我一愣,心蹦蹦的猛跳了幾下,我所認識的人之中,留著以前記憶的,有老李、小三浦、麒麟哥、姥姥和蘋果姐姐。那如果按照海鮮鯤的話說,這些人……

“當然,別太緊張,任何規則都有漏洞,就比如那顆小樹。她聰明的很,早就留了后門了,不過她好像已經被盯上了,如果她再這么肆無忌憚的泄露天機,她完蛋了。”

我的心突然咯噔了一下,事情越來越撲朔迷離,王老二和老李從來不跟我們解釋原因,麒麟哥也不解釋,小三浦總是說一半留一半。看來他們都知道自己的處境了,而我這種屬于不被信任的,完全就不能恢復原來的記憶。

我好像抓到了什么,又好像依然一片茫然,這種感覺很不好。

而這時候小蛇蛇突然昂起頭看著海鮮鯤:“姐姐,你說!我該怎么辦?”

海鮮鯉沉默了一下:“死一次。”

小蛇蛇:“……”

這時候小李子突然掏出一本書:“這是王門,也就是王老二放我身上。說到萬物歸塵的時候才能打開。”

小蛇蛇一聽,一尾巴把書卷了過來,然后急忙想翻開,可任憑它怎么用力,都不能翻開任何一頁。

海鮮鯤看到這本書之后,莞爾一笑:“這是大神通,你哪能打開。”

我拿過書之后,嘗試用了用力,果然書就好像是被502膠水粘住了一樣,紋絲不動,而封面上有這一行蒼勁的鋼筆字:“就知道你們這幫兔崽子著急想看,密碼你們猜。

我看到這個字就蒙了……這明白著是王老二字,而且語氣都一樣。看到他的字之后,我心里突然莫名的安定了下來。俗話說有志不在年高。流氓不看歲數,王老二儼然就是一個老流氓,但是每次他出現,都能讓我們少走很多彎路。

不過……

“密碼你們猜是個什么玩意!”我大聲叫著,把書給扔到了小桌子上。

敢情弄了半天又被王老二給玩了。這老流氓。都什么時候了,還玩這一套,一個人怎么能沒心沒肺到這程度?

而老狗拿過書,瞇著眼睛看了看:“月圓之夜。紫禁之巔。”

話音剛落,整本書突然發出卡啦一聲脆響,接著老狗輕松的翻開了第一頁,然后不無感慨的沖我們說到:“我是在那被撿到的。”

接著老狗把書遞給我:“我看到字兒就想睡覺,你來吧。”

我接過之后才發現,這壓根不是書,只是一個長得像書的筆記本……

第一頁是巨丑的簽名,王德海。下面還有個小手印。我給老狗和小李子看:“看著沒,這個手印才這么點兒大,老狗長這么大都是咱們一把屎一把尿喂大的。”

老狗猛踹我一腳:“滾一邊去,媽的。你倆咋老繞著圈占我便宜。”

我哈哈大笑著,接著繼續翻了下去,后面的就是那種蒼勁的鋼筆字:“我孫女叫王若曦,落款一九八三年中秋夜。”

我讀完之后,老狗臉色瞬間就白了:“王老二真神了”

我愣了愣:“怎么了?”

小李子哈哈大笑道:“老狗是那天被撿到的,那時候小月還沒出生呢。”

而我搖搖頭:“這能代表啥?提前給孫子孫女命名,多正常啊。”

老狗捂著額頭:“你知道個球。昨個晚上我才和小月商量好,閨女以后叫王若曦。”

糖醋魚一聽就亢奮了:“我后悔啊,我后悔怎么沒讓王老師給算一卦我啥時候生孩子。”

我笑著說道:“這種小事兒。不用在意了。”說著我翻開第二頁,而看到上面的字的時候,我腦子嗡的一聲就炸開了:“嘲風歸位一年整。父母受譴。魂將歸天,天道不仁。落款一九八四年仲夏夜。”

看來,我果然是個掃把星,掃把星啊……

接著我打起精神繼續往下看:“兒媳婦馬上出生,落款是一九八五年國慶節。”

沒錯小月是八六年出生的。八五年,我老娘剛剛好懷上她,王老二這老混蛋到底有多神奇?這種細微末節的事情都可以預知的到,太恐怖了點……”就連小三浦也只能知道個大概而已啊。

“朱雀現世,我丅日丅你祖宗的老天,能給個好命的么?落款是一九八六年除夕。”

小李子深呼吸了一口:“好了。好了。這些別讀了,直接往后快進。”

我點點頭,雖然一直在翻著,但是每頁上面也就短短的幾個字,根本不影響我閱讀,而越看我越心驚肉跳,王老二幾乎按照年份,把所發生的事,提前好多年就全部寫了下來,這種事情簡直就是匪夷所思的啊……

而看到所有的大事記全部結束了之后,我突然發現后面寫的東西都是倒著的,我把筆記本翻了一邊,上面的內容讓我大吃一驚:“封了天狗的靈智,無奈啊無奈。本該聰慧過人的天狗變成了第二個郭靖,這對他可能不公平,不過也可以給他帶來最大的幸福。孔雀有嘲風庇護。朱雀天生祥瑞,獨獨這天狗兇戾無常,與其日后親手斬殺,還不如就讓傻小子一輩子傻乎乎的走下去。嘲風四衛全數到齊,這是天道將改之兆啊。希望有生之年還能再見青嵐一眼,可復生的青嵐還是青嵐嗎?誰知道?天知道。”

讀到這里,我放下日記,沖老狗說:“看來我們身上的事和發生的事,沒有一件兒逃的過王老二。”

老狗表情僵硬:“我是該謝他還是該恨丫?”

吳智力表情也凝重了起來:“狗哥。我覺得你應該謝他,笨蛋才最開心么?”

老狗點點頭,看我一眼:“繼續啊你。”

我咳嗽一聲,喝了口水,繼續讀道:“兔崽子們,你們看到這的時候。八成已經接近真相了吧?老子和你們雖然都沒什么血緣關系,但是老子一直把你們當親兒子,特別是德海,我欠他的。如果你們能回來,老子請客帶你們去吃農家樂,要是還能看到老李的話,記得跟他說,老子已經不恨他了,讓他別再躲老子了。都一大把年紀了,還玩小孩子脾氣,個老混蛋。還有,你們告訴他,他找的天道其實壓根不存在,別再費力氣了,那玩意只是個游戲規則,好了,先讓你們看到這,時機不到。”

而我再想往后翻的時候,這個日記本又一次死死的卡住了,任憑我們怎么念密碼,后面幾章就是翻不動了,而我覺得后面東西才是真正的精髓,可他媽又因為一句時機不到。導致我們怎么都看不到后面的東西。

海鮮鯤拿起那本日記,來回翻看了一下:“這也是個看破天道的高人,可是境界不夠,可惜了。”

我們都沒說話,只是用眼睛直直的看著海鮮鯤,等待它給我們解答下面的問題。

海鮮鯤躺在半空中,喃喃的說:“我沒能力創造有思維的東西,但是我能借用它的。所以我要你。”海鮮鯤指著小蛇蛇和糖醋魚。

糖醋魚嚼著榛子,頭猛晃:“那可不行,我是我老公的,你問他

我連聲附和:“就是就是,哪有要人老婆的道理。”

而海鮮鯤哈哈一笑:“到時候可由不得你們了。”說完,它的身體漸漸的化作水波,然后就這么消失在我們的面前。

小蛇蛇看到它消失之后,好像下了什么決心一樣:“我決定信這孫子一次。”

老狗笑著說:“剛才姐姐姐姐的叫著,現在叫人孫子,你個人面獸心的貨色。”

小蛇蛇不屑的說道:“看那孫子的德行,不是有事兒求它,老子當場就噴它一臉的。”

我揮了揮手:“咱們也出去看看外面那些大家伙吧。”

眾人紛紛點頭,我出門的時候,發現肥貓爸爸正一臉癡呆的坐在沙發上。我聽說過這些仙啊妖啊,一心求的就是天道,可弄了半天原來只是規則而已,這興許會讓肥貓爸爸難受挺長一段時間。

不過,能創造自己的世界,這聽上去也挺好玩的。不過我覺得那太費勁了,而且再者說了,就算讓我過去。我也絕逼不去,這種明明是假冒偽劣的東西,我還去的話,我不成傻丅逼了么?鬼知道海鮮鯤是不是在做企業推廣,小蛇蛇這種瀕臨下崗的去去還行,讓我這種風華正茂的業務骨干也跳槽,這太不靠譜了。

來到外面之后,大家伙們都已經變成了人的樣子,三三兩兩坐在烤肉鋪子上吃著東西,被老狗砸破的墻,居然完全的復原了。仙界就是仙界,可了不得啊,這生產力,絕逼趕日超美了。

白澤小帥哥一見我們出來,用衛生紙一抹嘴,打了個呼哨,接著那些大家伙變成的人。都呼呼啦啦的把我們圍上了。

我發現這些人有男有女,大部分都可漂亮了,特別是那個穿著白衣服的姑娘,那小腰、那小腿、那小屁股,身材嗷嗷的好。

當看到糖醋魚和小蛇蛇出來之后。那幫人齊齊跪倒。山呼海喊的。有幾個嗓門巨大的,把我耳朵都給弄得嗡嗡響。

接著白澤小帥哥走了過來,特恭敬的說道:“是時候了。懇請嘲風大人打開不周山,讓女媧娘娘恢復真身。”

我愣了愣:“要是我不在,那怎么辦?”

白澤小帥哥哈哈一笑:“女媧和嘲風,百世輪回從不分離,難道大人不知道女媧娘娘姓風么?。

我當場就斯巴達了,聽他這話的意思,看來我和糖醋魚勾勾搭搭了好多好多年了,這他媽就叫宿命么?

糖醋魚一臉幸福的看著我:“難怪你少奶奶第一眼就看上了你這個娘泡兒的小白臉。”

我咳嗽了一聲:“你胡說……你第一眼是想弄死我的。”

糖醋魚哈哈大笑,摟著我的腰。把腦袋架在我肩膀上:“有你在。我一點都不害怕未來。”

我扭頭親了她一口,而這時候小蛇蛇帶著哭腔喊道:“你們這兩個,死沒良心的,老娘快死了你們還在打情罵俏。有點同情心好吧……”

白澤聽完沉思了一下:“為什么會死?誰要死?誰要敢傷害女媧娘娘。我定然要讓他碎尸萬段。”

糖醋魚哼了一聲,指著我說道:“他天天捅我,你殺他啊。”

我:“……”

白澤:“……”

小蛇蛇:“你們兩個孽障……”

狐仙大人也連連點頭:“汪!”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在這里我簡單的解釋一下開頭的那個宗教故事。其實印度人說大梵天是自己創造的自己,這很難解釋。除非是宇宙大爆炸。阿三是個吹牛逼的文明古國,這是無可厚非的。

當然,棒子是真正的宇宙締造者。高丅麗棒子萬歲!
madhades 發表於 2012-10-5 23:56
雜牌救世主真封神無雙貳佰五九那山那人那斧

,二周山,不周是傳說中的那座天戶柱,那座被燦鋒以卜撞斷的天之柱,這段神話傳說可以說是家喻戶曉婦孺皆知。

可沒有人知道,這座山是不會被任何人看到的,即使身在山腳下,我看到的也只是一片郁郁蔥蔥的樹林和五彩斑瀾的怪石,而周圍僅僅只有幾座高聳著的與其叫山還不如叫巨石的奇怪的石頭山,上面有一些奇怪的洞和松樹,加上一直繚繞在這一帶的迷蒙的云霧。讓我突然想起了**的那首詩,暮色蒼茫看勁松,亂云飛渡仍從容。天生一個仙人洞,無限風光在險峰。

當然,這也只是我的小資情調在作怪。我一直強硬的認為我是一個浪漫主義者,雖然不是詩人,但是也算是文學男青年了。

不過看到這些山之后小蛇蛇直接就崩潰了,它嘴里不停的念叨著要死了要死了,這種晦氣話把周圍的風景都給染上一層慘淡的愁云,就好像來到一個風景如畫的郊區踏青。卻被當地人告知這里是槍斃死刑犯的刑場一樣。

老狗和小李子齊齊的皺著眉頭,好像有什么東西讓他們不舒服一樣。而狐仙大人一個勁的躲在我身后渾身發抖。

“怎么了這是?。我看著奇怪的幾個人,發現該隱那個家伙一直在老遠的地方看著,壓根就不敢過來。這就讓人不得不懷疑這里是不是有什么邪門兒的事兒了。

老狗皺著眉頭說道:“走到這兒以后,我就使不上勁兒了。”

糖醋魚學著柯南傻乎乎的摸著下巴:“莫非是傳說中的十香軟筋散?”

小李子搖搖頭:“這是天生陣法,看效果應該是卸力的。”說著他從包里拿出一張符紙,往上一扔。但是符紙并沒有像原來一樣飄起來。而是像一張用過的餐巾紙一樣軟趴趴的掉了下來。

李子把符紙撿起來擦擦干凈塞回包要:“看著沒,完全無效了

狐仙大人可憐兮兮的趴在地上。看樣子連叫喚的勁兒都沒有了。而這時候我的那部歧山移動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我發現是姐己的號碼。但是接通之后是金花的聲音:“玉藻前和姐己又打起來了,你怎么說?”

我哎喲了一聲:“那邊兒不是有茜茜么,這豐兒哪能輪到我?。

金花二話沒說,直接把電話給掛了。真不知道這種雷厲風行的德行到底是從來學來的,其實我挺不喜歡這種一個電話只說十來個字的人。還不如發短信呢,,

而我掛上電話之后,白澤一身盛裝的出現在我們面前,輕輕跪地,掌心朝上向前平伸,接著就磕了三個頭:“懇請嘲風大人打開不周山。”

我看到他的姿勢好像是要給我什么東西,可他手上連個屁都沒有。我只能像傻逼一樣問道:“怎么開?。

白澤笑了笑,雙手相扣,接著慢慢拉開,頓時一把和絕地武士用的光劍一樣的東西,漸漸的從他手掌中被拉伸出來。

當一把土兮兮的砍柴斧出現在我面前的時候,我根本不相信剛才那種絢麗的光影效果,出來的就是這么個破爛東西,這把斧子先不說它違禁不違禁,就是不違禁估計也只能當廢品賣了,畢竟這東西已經不能用銹跡斑斑來形容了,那絕逼可以用慘無人道來說它了,我第一次看到有斧子能爛成鏤空的。我指著懸在白澤面前的破爛斧:“這什么玩意兒?”

白澤沉聲道:“天地渾沌如雞子,盤古生其中。萬八千歲,天地開辟,陽清為天,陰濁為地。盤古在其中,一日九變,神于天,圣于地。天日高一丈,地日厚一丈,盤古日長一丈,如此萬八千歲。天數極高,地數極深,盤古極長

我聽的一愣一愣的,這種東西我壓根沒研究過。不過小李子突然眼睛一亮:“這就是盤古的斧子?”

我咳嗽了一聲:“盤古大爺夠寒酸的。”

白澤一聽我這話,嘴角抽搐了一聲:“也就您敢這么說了。請嘲風大人用此斧劈出不周山吧。

我看著臟兮兮的斧子:“為什么你不自己劈?”

白澤驚愕了一下:“大人不耍打趣我了,我也只是個倉庫保管員,這種東西哪是我能碰的?”

我扭頭看著老狗小李子和糖醋魚。他們眼神里的意思都是讓我自己決定。

當然,這個也沒什么好怕的,畢竟再牛逼也只是一把破斧子而已。于是我就準備順手把它給摘下來,而我網準備摘的時候。海鮮鰓又莫名其妙的出現在我頭頂上,個傻逼穿裙子不穿內褲。

“我是來看的。”海鮮鰓坐在半空用從金花臉上才能看到的干我屁事的眼神看著我們。

白澤順著聲音看了上去,然后臉突然羞得通紅:“妖師”你又調皮了。”

我愣了一下,抬頭看著海鮮鰓:“你們兩個認識?”

海鮮鰻坐到了白澤的肩膀上:“天底下的妖有誰不認識我?”說著。海鮮鯉指著那把斧子:“這是個好東西。”

我咳嗽了

,“能換包軟白沙就謝天謝地海鮮鯉搖搖頭,用祈使句的語氣說道:“拿上!”我哦了一聲,心情忐忑的朝那個破斧子伸出手,這伸手的一秒鐘,我感覺好像被無限拉長了一般,反正我就是屬于特容易被人影響的那一類人,網看到這個破斧子的時候我什么感覺都沒有,但是被海鮮鰓和白澤小帥哥這么一折騰我反倒覺得心里毛毛的,萬一跟游戲啊里那樣,一件兵器能控制一個人,那我不到大霉了。人家風云里的魔獸里都是被那么帥的一把劍給控制。要是我被這砍柴斧給控制了,說出去在被控制界里我還有什么臉面做人啊。

不過當我的手碰到臟兮兮的斧頭把兒的時候,我神智依然非常清醒。

“媽的,還是這種破爛樣兒。”我笑著揚起斧子沖海鮮鰓說。

可剛剛說完,我腦袋突然像炸開了一樣,眼睛什么都看不見了,就像是白內障一樣,眼前一片白茫茫的模糊,而且耳邊不斷傳來一種層層疊疊根本聽不清的聲音,好像就是有許多人在用同一種聲音告訴我不同的事情。

這里面有男聲有女聲,有蒼老的有稚嫩的。他們都好像急著要告訴我一些他們想讓我知道的事情,但是所有的聲音匯聚在我耳邊,我卻一點都聽不清。

而只剩下腦子里的嗡嗡作響。而且在這些聲音訴說的同時,我的記憶庫里出現了許許多多壓根不應該屬于我的東西。

這些東西像是幻燈片一樣在我的腦袋里用一種極快的速度閃現著,不斷出現或者消失。我根本來不及細看任何東西。

隨著東西越來越多,我的頭也開始隱隱作痛,而這隱隱作痛也漸漸變成了那種玄骨挖髓一般的疼痛。

但是我覺得我的身體已經麻木掉了,怎么使喚動不了了,而和身體的不能行動行程鮮明對比的是我那一真不太好用的腦袋。

它現在就好像一臺已經生誘但是網上了油可依然要磨合一段時間的老式柴油機,由慢至快的開始運行著。而運行的過程中發出不堪重負的呻吟聲和摩擦聲,就好像指甲刮黑板一樣讓我難受。

而很快,我腦子里的東西已經不再像開始那樣飛快的歇斯底里的滾動了,而是漸漸的開始有條不紊了。

可我雖然已經能看清楚了,但是我發現我根本看不懂這些單幅的畫面所代表的是什么的線條,雜亂的星空。而耳邊的聲音還在像給牛灌水一樣的灌進我腦子,我極力的想把在短短時間內灌輸在我記憶庫里的東西給整理一下。

但是我發現一切都是徒勞,我現在的感覺就是好像讓我聽著月亮之上然后唱殺莉花一樣,嚴重的干擾讓我根本來不及思考任何一件事。

身體不管用了,這是我明顯能感覺到的,而且還不是去海鮮鰓的世界的那次,那一次我完全感覺的到自己的身體,簡單說起來,我就只是靈魂出竅了而已。而現在,我壓根就感覺不到自己的身體了,好像只有一個腦袋是活著的,我頓時明白了那些高位截癱的殘疾人的痛苦。什么叫感同身受,這就叫感同身受。

我眼睛那是早就看不見東西。現在我就出在一個有口不能言、有鼻不能聞、有耳不能聽、有眼不能視的狀態,而且我也只能感覺到自己的呼吸。外面的世界好像一并跟我隔絕了起來。

我突然想起了小時候看圣斗士星矢的時候,里面那個沙加就有一招叫天舞寶輪的,就是造成了這個效果,可我也沒什么***第七感啊。現在我六感全被錄奪了,從外面看我絕逼就是一活死人了,難道老子來這的目的就是坐著變化石?

這他媽也太慘無人道了。猴兒哥,我知道你丫被關五百年是多可怕的事兒,,

不過緊接著,我覺得身體開始慢慢恢復了控制,我感覺我自己就變成了一塊臭抹布,軟趴趴的提不上一點力氣。

耳邊上的聲音也開始漸漸的減少了,最后只剩下一個粗粉中帶著點娘泡的聲音在我耳朵邊上不斷的反復說著一句話。

“不甘心啊,不甘心啊。不甘心啊”

***,這一般是在鬼片里才會出現的對白,我怎么聽怎么覺著毛骨悚然。可又沒辦法,這他媽聲音好像就是從我腦子里往外噴發的,堵住耳朵都不管用。我下了個決定,如果這孫子要在我晚上睡覺之前還這么鬧騰我,我就,我就讓小三浦把老子送到海鮮鰓的那邊兒睡覺去。

幸好,這個聲音叫了幾分鐘之后。也像其他的噪音一樣消失的無影無蹤,而現在我的腦袋里就好像一個巨夫的未分類的垃圾處理中心,里面充斥著支離破碎的片段,我又沒有小三浦那種強力黨的大腦,這種龐大的工程讓我實在很難消化。

我原來好像看過一集凸比于人類記憶的探索節目,里面說如果一個人不能完全消化自己的記憶的話,那這些暫時記憶只會在腦袋里存在二十分鐘。山川著我們從來不記得擦肩而討的路人甲長什么樣我現在就是這個,情況,我的頭疼感在慢慢減退,而腦子里的垃圾也開始漸漸減少,這就說明我開始慢慢的忘掉了這些來不及消化的記憶。

當大量的東西被我給忘得差不多之后,我也開始從無六感的狀態恢復了過來,首先恢復的居然是聽力。我一直以為我會耳聾耳鳴一段時間。恢復聽力之后我聽到的第一句話就是糖醋魚的聲音,糖醋魚的聲音冷的出奇,那種曾經從來沒有過的冰冷:“還有五分鐘,如果五分鐘之內,他還沒恢復。我就滅掉你們。”

而接著老狗也在旁邊和誰大聲咆哮著,反倒是小李子很冷靜的在勸阻激動的老狗和糖醋魚。

我恢復的第二個感覺就是觸覺了。但是恢復了之后,我第一個就感覺一個熱乎乎滑溜溜軟趴趴的東西在我臉上慢慢的滑動著,我一下沒反應過來是什么,反正感覺挺舒服。可當我的嗅覺恢復之后。我馬上就知道我臉上的是什么了,因為我已經聞到了只屬于發情期狐貍精的那種強烈的濃香。而狐仙大人任何地方的體液都帶著這種揮散不去的濃香,而她這個傻逼一點自覺都沒有的在舔著我的臉。這比**都厲害。這不是要老子的命么。

真的就在糖醋魚限時的五分鐘之后。我差不多已經完全的恢復了。我緩緩坐起身,身上軟得就好像剛剛大病一場,我軟趴趴的靠在狐仙大人身上,也顧不得她那比**還厲害的體味了。

費勁的沖他們揮了揮手。

糖醋魚看到我起來了之后,揪著白漆卜帥哥領子的手惡狠狠的放了下去,并且留下句狠話:“他最好沒事兒,有事兒你們全得償命。我弄不死你們,總有人能弄死你們

說完就眼含淚花的蹦到我身邊,把腦袋埋在我胸口英了起來:“我還以為你死了

而臉紅脖子粗的老狗也走了過來,蹲在我旁邊探了探我脈搏,高興地就跟知道自己快當爹一樣:“有了有了!”

我一愣,這不都是說姑娘有喜了么?老狗個**,得虧我現在是沒力氣聳他,不然他二大爺到血霉了。

小李子也走過來,見我看著老狗。就幫老狗解釋道:“剛才你心跳脈搏呼吸全都停了,差點就以為你死過去了。我已經打電話給金花,她們馬上到。”

我一聽。頓時身上一個激靈。小李子這陰毒貨,知道自己這點兒人不夠弄死別人,直接打電話叫隱靶。過來了。

在狐仙大人身上靠了一會兒。身上的力氣差不多恢復了過來,我長舒了一口氣:“真他媽邪門兒

說著我拍了拍糖醋魚的腦袋,安慰她道:“沒事兒,我死不了。你絕逼想不到我八字有多硬。”

糖醋魚淚眼婆娑的看著我,突然破涕為笑,捶了我胸口一下:“死相。嚇死我了。”

突然的撒嬌,讓我渾身像過電一樣酥麻了一陣兒,我捏著她臉笑著說:“剛才那潑辣勁兒哪去了

糖醋魚愣了一下:“你早就醒了?”

我搖搖頭,看了一眼還在我手里握著的斧子,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了他媽一大跳。剛才那把破爛玩意,在短短的時間里,居然變得跟他媽個工藝品一樣,上面流光溢彩。還有各種奇怪的紋路,甚至連造型都跟開始完全不一樣,流線型的斧柄,充滿爺們霸氣的斧身,乍一看上去有點丑丑的,但是屬于那種越看越帥。一把斧子居然能長出老婆臉,這果然讓人喘噓不已啊。

我把斧子提了起來,看著臉上帶著五個指頭印兒滿眼委屈的白澤問道:“這什么玩意兒?”

白澤咬了咬嘴唇,說道:“開,,開天斧。”

他說話的時候還抽泣了兩下。儼然是那種受了莫大的委屈,還是那種無處伸冤的委屈。

我看著他:“你哭個球啊。”

白澤小帥哥深呼吸幾口,好像是壓著心中委屈跟我說:“嘲風大”大人,開天斧告,告訴你什么了?。

我愣了,這王八蛋好像告訴我不少東西,可我到現在什么都不記得了。不過聽了他的話,我還是努力的開始回憶起剛才那段空白時期,我腦袋里被灌下去的東西。

可這一次,果真讓我嚇了一大跳。

原來這個世界是這樣的”

后面的章節,興許會顛覆大家對神話的認知和理解。其實神話里面有很多東西可以被挖據出來的。沒有誰是真正的大公無私,自私是每個人都具備的一種性格,只是說這種性格占人格比例的多少而已。
madhades 發表於 2012-10-5 23:56
真封神無雙貳佰六十騙
小說:雜牌救世主作者:伴讀小牧童小說類別:都市言情

;月悠悠。許多的真相都是在被人們口。相傳的討程牛被風塵所掩蓋,失去了它本來應該有的樣子。

事實上,許多事情其實和我們所知道的那些真相相去甚遠,甚至完全不同。這其實并不怪誰。這其中沒有錯誤。

畢竟世界上所有的事情都存在著必然性和偶然性,但是偶然通常會在淡殃的時間長河里變成*人們嘴里的必然。

就好像盤古開天地,就好像女娟補天,就好像精衛填海。這在我們看來都已經成為一個約定俗成不可顛覆的真理。但是如果身臨其境的去看這些人和這些事,卻能夠發現里面有許許多多的不為人知,或者說他人根本沒有辦法也沒有興趣知道的事情。

當我翻開被那把斧子強行灌注到我腦子里的東西的時候,我驚奇的發現,我們所熟知甚至倒背如流的事情,在這里卻幾乎沒有相同的地方。

那個一直在我耳邊呼喊著不甘心的男聲,竟然就是我們傳說里那個無所不能開天辟地的盤古大神。

在我所知道的所有傳說英雄里面,我認為盤古是最為無私最為像爺們的一個。大神,其余不論是女奶或者是三皇五帝,都帶著一種功利且自私的視角。

只有盤古,在開天辟地之后,用自己的四肢百骸七竅血脈化為了至今我們賴以生存的山”大河。海洋湖泊。這種偉大絕對是母庸置疑的。

可在我腦乎里最多的就是這個讓世人崇敬祭拜了成千上萬載光陰的最為偉大的巨人。他好像想跟我說些什么。

我抬頭看著糖醋魚她們:“你們先去休息會兒,離我遠一點。怕萬一等會出點兒什么事兒。”

小李子嚴肅的點點頭,給老狗使了個眼色,他們兩個就慢慢的晃了出去。而糖醋魚卻怎么都不肯從我身邊離開。

不過這時候狐仙大人卻出奇的懂事,她叼著糖醋魚的衣服角就把糖醋魚往外面拖。糖醋魚估計是怕她把自己衣服給拽破,只能乖乖的跟著狐仙大人走到了石頭陣的外面。

白澤這些小雜魚們,自然也就跟著糖醋魚走了出去。

而現在我面前只剩下海鮮鰓這個自稱可以創造世界的牛逼人物了,它用我給它的眼睛盯著我的眼睛:“讓我進去。”

我不明白它說這話是什么意思:“你要干什么?”

海鮮鰓重復著說道:“讓我進去,入你的夢

我咳嗽了一聲:“你**啊。沒見我現在沒睡么?”

而海鮮鰓搖搖頭:“做夢是不需要睡覺的,其實夢也只是你記憶的一部分。我幫你整理記憶

我點點頭,其實我心里明白。海鮮鰓主要是想從我這里得到怎么開天辟地的第一手資料,而不是說真的那么好心去給我整理記憶。畢竟人家海鮮鮑現在好歹也算的上是一界之主,只是它那個破地方連根毛都沒有,現在它存在的目的就是為了到處取經,去充實它自己的世界。

海鮮鰓進入我身體的過程特可樂,它把自己變回一條魚,然后甩著尾巴往我眉心就開始鉆,就跟黃鱷鉆洞一樣。

不過等它完全鉆進我腦子之后,我突然覺得我接收到的那些奇怪的記憶隨便開始慢慢的分門別類的在我腦子里清晰了起來。就好像已經忘掉好久的事情,在一天喝醉酒之后突然全部回憶出來一樣。

其實最開始時候。我們這個世界,居然和海鮮鰓的那個世界基本是相同的。甚至還不如海鮮鰓的世界,畢竟海鮮鰻那里有水有草有藍天有白云,還有一顆會長果子的大樹。

但是我們這個世界,四處都是漆黑一片,沒有天也沒有地。如果用空間學來界定,那這個。世界只能被稱之為一個點。

它沒有時間的存在,沒有所謂的方位,更沒有冷熱交替寒暑侵襲。

“你來當創造世界的人吧

這是盤古大神聽到的第一個聲音,不知道是誰說的。我閉上眼睛就感覺自己好像和盤古融成了一體,我個人感覺,這就是所謂的腥瑚灌頂,簡單的說就是盤古把他的記憶強行灌輸到我的腦子里,并讓我可以用他的視角去回憶他所經歷過的東西。

“你來當創造世界的人吧那個聲音又重復了一遍。

而這時,一個,渾身**但是有著初生嬰兒般眼神的男人在這一片古怪的空間中,抬起了他那雙還很迷蒙的雙眼。

“我是誰?。

這句話應該算是盤古第一次能出聲問的問題了。其實我這邊看來。盤古確實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誰,他好像是憑空出現的,完全沒有任何預兆,只是在那個。聲音出現之后,他便出現了。

不過在盤古問了自己是誰之后,那個聲音并沒有告訴盤古,他到底是誰。只是機械的重復著詢問讓他盤古來當創造世界的人。

如果我是盤古,我肯定會害怕。但是很顯然,這個干凈的超乎任何人想象的男人,并沒有所謂的七情六欲,甚至不會饑餓不會孤獨。就好像是一個。剛剛組裝好的計算機。一片空白,沒有盤里裝…文件。沒甲的七情六欲辦沒有魂里的應用狀憂他好像只有一個空殼子,而沒有靈魂。

那個空蕩蕩不知道從哪里彌漫而來的怪異聲音,不停的重復著告訴盤古,讓他當創造世界的人,而盤古卻用同樣沒有表情話來反問那個聲音:我是誰。

就這么僵持著,鬼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反正那時候根本就還沒有時間這么一說,盤古終于妥協了。他不再問自己到底是誰了。沒當那個聲音響起之后,他不再說話。只是蜷縮成一團。低頭不語。

可這個聲音依然沒有放過他。頻率如常。當然,盤古的記憶也只好像一盤錄像帶,我壓根不能知道他當時的心理活動,不過我個,人感覺,要是我被這么重復的騷擾,我絕逼得死。不死就瘋。

可能噪聲污染是對所有的生靈都是巨大的摧殘吧,有一天盤古總算頂不住了。他蜷縮在那里。告訴那個聲音,他愿意成為創造世界的人。

可就在他說完了之后,盤古突然感覺到頭頂有東西正在往下狠狠的壓他,也許是出于本能,反正他用盡全力的把試圖壓碎他的那個東西用手狠狠的往上頂著。

其實我像看電影一樣的看著。根本沒有那種感同身受的痛苦,可是看到盤古的臉上透著的那種撕裂般的痛楚,我大概能想到,他肯定承受著常人無法想象的痛苦。

而每當盤古試圖放下已經紅腫的手肘的時候,他的腰都深深的彎下去。就好像背著一塊巨大的預制板一樣。這讓他不得不重新用雙手頂回那個我至今還沒有看到的東西。

畢竟整個空間里。我能看到的就只有盤古一個人,剛才還有對話。而現在變成了盤古一個人的默劇獨角戲。

其實神話里說的,盤古現在正頂著的,其實就是我們頭頂的那片藍天。在神話里沒有人提過盤古的痛苦與寂賓。所有人都把這當成了一種理所當然。從另外一種角度來看。其實盤古的人生還是非常悲情的。

當然,書上還說。盤古一天就長高一仗。而因為他在生長,所以不得不承受更大的痛苦去把壓在他身上的那個逃無可逃的重負往上頂高一仗。

而漸漸的,不知道從哪里來的一絲光。打在了盤古身上。我這才看清了壓著他和他踩著的東西,不過只是兩團不成形狀的氣團,腳底的那個氣團墨綠墨綠的,他手頂著的那個一直讓他苦不堪言的,其實只是一大團像膠水一樣的東西。

這個世界單調的無以復加,沒有任何東西。真的沒有任何東西,而且根本不知道盤古有多高多大。因為沒有參照物,在沒有參照物的地方。可想而知了。一米和一百萬米。其實根本就只是個符號而已,簡單的說就好像帶著三百噸黃金,一個人住在喜馬拉雅山上,黃金的價值也就體現不出來了。

我十分想把這電影給快進掉。可是最終。我這個傻逼赫然發現了,這其實就是那把盤古斧在給我講故事而已,主動權是在人家身上,跟我一點關系都沒有。

當然這故事的前半段,除了告訴了我,盤古其實在開天辟地的過程中承受了非常大的痛苦之外,其余的也和神話所說的并沒其他的不同。

但是后面,我越看越不對勁。書上說盤古死后才有的山川大地。才有的日月星辰,可我往后看了一段之后,發現居然有一縷陽光照射在了盤古的身上,而他腳底下的那個墨綠色的東西也變成了一大塊完整而堅硬的石頭,看上去就好像烏龜的外殼一樣。

最終,他腳底的石頭,或者稱之為大地的東西,開始慢慢分裂。有的隆起有的下陷。隆起的成山,下陷的成谷。

而我赫然發現,我在看著的東西,已經是高速快進著的了,不然讓巒那種具有悠久生命的東西不會以如此之快的速度在我眼前形成。

當然,有了參照物,我才發現這個頂天立地的盤古究竟有多么高,好吧,我形容不出來了,就頂天立地好了。這太難形容了。人一根汗毛都比世貿大廈長出好幾百倍。而且這汗毛還是最短的那根兒。

現在的盤古,臉上已經沒有了什么痛苦的表情,好像是已經習慣了,又或者”,是已經和天地連成一體了。

他的腳邊開始有了云。下了雨。也開始長出了草。有的草變成了樹。

可他始終用同一個姿勢站在那里,一動不動。

“這個世界,你還滿意嗎?。

那個曾經騷擾盤古的聲音。又突兀的出現了。聽到這個聲音之后,盤古緊閉著的眼睛突然睜開,眼神早已不再純凈,反而透著一股刻骨銘心的怨毒。

“你騙我

盤古的聲音宏大至極。他一聲過去。高山開始崩裂,大地開始游離。整個大地開始有了傾瀉,地勢也開始有高有底,也有了春夏秋冬。

我分不清這到底是因為盤古的一嗓子,還是因為他的心不再毫無感情。反正這個,世界正在悄然發生改變。

盤古好像不會老,我第一次看到他時,他就是這到現在,他依然是這個樣午只是他的手好像再餾水了。

“你騙我,你騙我

那個聲音消失了,但是盤古卻不停念叨著這三個字,語氣和眼神愈發的怨毒。

漸漸的,盤古腳底下有了森林,有了嘰喳的飛鳥,有了讓萬物復蘇的雨季。也有了白雪皚皚的高山。

但是這一切,盤古都看不見,他所能看見的依然只是他頂著的那一團已經很稀薄的清氣。

我挺喜歡玩游戲,我也喜歡在游戲里創造一個屬于我自己的世界。其中的樂趣就是看著這個世界在自己手底下或快或慢的發生變化。而不是只為創造而創造,可現在的盤古,他從始至終都沒有看到過他所創造的世界,哪怕一眼。

長久的焦慮和孤單,已經讓他開始對那個近乎強迫他執行這個任務的聲音,懷上了極大的怨恨。

而當那團清氣漸漸消散的時候,盤古的身體居然慢慢的開始變成了一塊石頭,或者說是一座巨大的山峰。

從下往上,一點一滴。

盤古徹底的憤怒了,他的手已經不聽使喚了,但是他用牙齒硬生生的把自己的胸膛給撕開了,鮮血順著身體往下流倘,可是還沒流到一半。就全部被呼嘯的大風給吹干了。

他好像不怕疼痛,敞著被自己撕裂的胸口,仰天大喊:“你騙我!你騙我!我不甘心!這天,這地。本就是我的!我讓你永世不得安寧!”

這話一說完,盤古幾乎在一瞬間就變成了石頭,但是他隨便變成了一具頂天立地的石像,但是他最后一口惡氣卻讓他的心在變成石頭的一剎那兀自的跳了出來。

一個心臟在中空中自顧自的跳動了幾下,接著這顆心臟突然爆炸開來。散出的鮮血四處飛濺。

而從那之后,開始有了地震、天雷、海嘯、大火”

我看到這,心里一涼。因為我記得王老二跟我說過,我的力量本來就是災難的力量,天地本身是沒有力量的。而只有災難才可以毀天滅地。

那也就是說,,

包括我在內。我所知道的小九或者四姑娘,他們每一個都代表一種災難酬

而我,

“沒錯,你是叛變的那個。”

海鮮鰓一臉被滿足的表情出現在我面前。用小腳丫勾著我下巴:“你是叛變的那個”

我點了點頭:“我弄不明白了。”

海鮮鰓哈哈一笑:“我弄明白了就好。你應該是最大的那個災難。嗯。最大的那個。”

我點點頭,我也發現了,我好像一直都是在借力,從來沒有我自己的能力。雖然四姑娘曾經給我解釋過,但是我現在細細想來,她也很難自圓其說。

也就是說,長久以來一直被人當做祥瑞的我,其實只是一個毀天滅地的引子?是了。是了!金花從那邊過來,她是另外一個世界的我。她過來了,她的世界就徹底毀滅了。我看著海鮮鰓:“讓我繼續往下著。”

海鮮鰓搖搖頭:“不行,后面的讓你看了,你會被抹殺掉,我還有用的著你的地方呢。你得給我好好活著。”

我呸了它一口:“你怎么這么不要臉呢?有你這么自私的么?”

海鮮鰓不以為然的說道:“別忘了我的世界,起步可就比這個世界高。”

我搖搖頭,表示不明白它的話。腦子滿滿的都是剛才看到的對神話的顛覆。要知道,這種東西如果我說出去。別人會笑掉大牙的。

他們會義正言辭的告訴我:“傻逼,誰不知道盤古是自愿去死,的。”

當然,如果換成我是他們,我也愿意接受盤古是自愿去死的事實,而不是這種近乎被人給折磨而死。說實話,我對盤古確實很有好感。即使他頂著天,是為了不讓自己被壓爆。

海鮮鰓看到我的樣子,拿出一面小梳子梳了梳頭:“我到底是男的還是女的?”

我看了它一眼:“干我屁事。”

海鮮鰓把臉湊到我面前:“是你當時把我給做成女人樣的,嚴格意義上說,你就是創造現在這個我的人。而且沒有你,我也出不來。你得把責任給我負起來。”

我揮揮手,不耐煩的說道:“女的女的。”我最討厭在想事情的時候被人打擾了。

不過海鮮鰓一聽到我給它這個答復之后。歡快的往外竄了出去:“生孩子去咯”說完,就消失在我的視線中。

而這時候金花突然從天而降,直接把我前面的空地砸了個大坑。我抬頭看了看,發現一直好大好大的蝙蝠在上面飛著。

金花從坑里起來之后,臉色很不好看,見到我之后直接就掐上了我的脖子:“你差點一尸兩命你知道么?”

我:”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很沉重,不敢多寫。
madhades 發表於 2012-10-5 23:56
雜牌救世主真封神無雙貳佰六一死亦何苦

我和金花點間的聯系很微妙微妙到種很壽怪的境界兒才剛時候會給我造成一個她才是我老婆的假象,而更多時候,她的角色就是一個把影子投射在我們每個人身上的一片烏云。可以說,現在我們這群沒主見的人一旦碰到什么難以處理的事情,第一個想到的居然是一臉干我屁事的金花姐。

用和比較貼切的詞語來形容金花,她就是一個睿智冷靜的暴君。嗯。是暴君,就好像那天和小李子他們聊天的時候,他們就在那胡扯我和金花的區別。

最后得出的結論就是金花是一個可愛的暴君,可以隨時隨地的弄死一個和她不相干的人的,連眼睛都不眨一下。但是又會給熟悉的人像奶媽一樣的關懷。

“至于你,你就是個,**,別以為我會給你冠個昏君的名字。你哪有那水平。小李子當時是這么說的。

雖然我最后用很鐵腕的手段鎮壓了小李子,但是他很堅決的認定自己的觀點,始終都不肯因為暴力而改口。最后我只能把小李子在高三的時候和班上一個女同學關系曖昧的事情告訴了畢方,這也是無奈之舉。其實我這人一點都不記仇。

當然,我對于金花嘴里說的一尸兩命,我絕對不贊同。她又沒懷孕。怎么能用這么一個聳動的詞呢,要知道她說出這種話,讓不認識我的人聽見了,那我可就是算犯了生活作風問題,連錢塘江大潮都洗不清了。不過在把她情緒安撫平穩了之后。我把我看到的東西告訴了她。雖然我不指望她能給我提出一點什么建設性的意見,但是畢竟有個能百分之一百八十信任的人分享一下故事,還是非常不錯的。

金花聽完之后臉上還是那么一副沒油沒鹽的表情,在我這還能震撼一下,可到她那,就完全變成了一個聳人聽聞的故事而已。

“我說,你現在怎么一天到晚一張怨婦臉?”其實給人講完故事之后。沒有得到任何回應,比被人說是胡編亂造吹牛逼都痛苦。

金花聽到我的話之后,緩緩的扭過頭,木然的看了我一眼:“我本來就欲求不滿好不好,我要是去玩,你是要殺人的。”

我愣了一下:“這跟我有什么關系。”

金花陰森森的笑了一下,把一根手指頭塞進自己嘴里,然后像咬沒煮透的牛肉一樣的一口咬下去。

我突然感覺我左手無名指像被刀割一樣的疼了起來。要知道,我從小就根本沒受過傷,對疼痛的敏感度那可是非常的高,有時候便秘都疼的我欲仙欲死,更何況這種突如其來的劇烈疼痛。

我捏著手指大聲阻止她:“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么?哎喲”

金花把手指從嘴里拿了出來,嘴里哼了一聲:“跟你有關系沒?”

我看著手指頭上已經發紫的血印子,連連點頭:“有,有。您是我祖宗了。”

而念花拽過我的手,含住了我受傷的手指頭,我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這種動作絕逼是帶著強烈性暗示的,這讓我這個血氣方網的青壯年怎么吃得消啊。

我的手指感覺到金花軟軟的舌頭,那種濕濕軟軟的感覺,讓我差點都斯巴達了。我現在祈禱的就是糖醋魚這個時候千萬別出現。要是被發現了,糖醋魚折騰我是小事,金花要是再干點什么自殘的事兒,我他媽還活不活了。

含著我指頭的金花抬起眼睛看了我一眼,她眼神里充滿了“上了我。的感情信息。要知道,這種情況下,基本正常男人都抵抗不住。

于是我迅速的抽出手指,含在自己嘴里,然后含含糊糊的說道:“別鬧了,再鬧出事兒了。**可是要浸豬籠的。”

金花不屑的一笑,脫掉鞋子露出一雙白嫩的小腳丫子,從側面勾住了我的腰,接著扳著我的脖子按進她的乳溝里。

我極力反抗,我不知道為什么。我完全沒辦法反抗金花的力量,就算她是個走幾步就會大喘氣,拿四瓶啤酒就會跌跌撞撞的弱質女子,但是我壓根就沒辦法掙脫開她的雙手,按照我現在的力量來計算的話,就算老狗的胳膊都能繃斷掉。

我被她按在胸部上,連救命就呼喊不出來。難道金花要捂死我?然后跟我雙宿雙飛化作彩蝶翩翩飛舞?

“服沒?。金花惡狠狠的問我。

我兩條胳膊亂揮著,嘴里只能嗚嗚的叫著。我絕逼服了,真的,絕逼服了,她要弄死我真是都不帶費勁兒的。

不多一會兒,金花把我給松開了,我喘著大氣的看著面頰潮紅的金花:“你又不穿胸罩。”

金花點上根煙,沖我晃了個媚眼:“爽吧。”

我搖搖頭:“把我眼睛都給壓彎了。”去感覺我眼睛腿都被壓得翹起來了,只能取下眼鏡整理眼鏡。

而金花側過身子躺到了我腿上。從下往上的看著我:“別裝了。你想干什么都可以哦。糖醋魚他們進不來。”

我三聽金花這么說,頓時覺得哪里不對勁,于是緊緊盯著金花的眼睛:“你是誰?你絕逼不是金花。”

金花點點頭:“我就是

我抱著懷疑的態度,牡金花的嘴,仔細看著她的牙記得金花有顆不的小虎牙,這個絕逼是個秘密,因為金花很少笑,而且笑也不露齒。所以她有虎牙的秘密只有我和她兩個人知道。

沒錯,確實是那顆牙。可金花今天的感覺太奇怪了,平時還只是有點欲求不滿的小幽怨,今天絕逼能用放蕩來形容。這跟我印象里的金花完全不一樣。

我低頭在金華的脖子邊上仔細聞著,我的眼睛不是很好,但是鼻子還不錯,雖然比不上老狗,但是在正常人里還算得上是可圈可點的。

畢竟每個姑娘身上的味道都不一樣,金花的味道很特殊,是那種我每次聞到就想咬的味道。

在聞了一段時間之后,我發現味道方面也沒什么不同。而且從剛才她咬自己手指頭的動作來說。她就是真的金花,我的疑惑更加深了。

金花在我聞她脖子的時候,甚至情不自禁的壓著聲音呻吟了幾聲。聽到這種聲音之后,我坐直身體,摸了摸她的臉:“你今天是怎么了?”

金花突然哭了起來,眼淚從眼角緩緩的流了出來,粘在我褲子上,很快就濕了一大片。

我頓時手忙腳亂的開始給金花擦眼淚。金花的皮膚極好,沾上眼淚之后濕濕滑滑的,但是這更加深了我的疑惑。

“到底出什么事了?”我捏著金花的鼻子,用一種哄小孩的語氣問著她。

金花在我衣服上擦了擦眼淚:“我是來代替你的。”

我愣了愣:“我怎么聽不明白,你要說來代替我媳婦的,我還興許能信了。”

金花搖搖頭:“你看到了!我也看到了。但是我有一種使命感,我的使命是來接管你現在的位置。”

我點點頭:“那敢情好,以后你得保護我。”

金花一聽,瞬間暴起,把我死死的按在低聲,翻身坐在我身上,掐著我脖子大聲吼道:“你這個傻逼!我代替你,你就要死!”

我看到暴躁如同母黑熊的金花。聽到她說的話,頓時心里一陣空白。腦子完全轉不過彎來,這一切我都毫無頭緒。

金花看到我的樣子,也開始平靜了下來,她爬在我身上,用手摸著我的臉:“我舍不得你,還從來沒人和我能像你和我聯系的這么緊密的。自從來到你身邊,我再沒有孤獨過了。”

我嗯了一聲,在這一刻我突然明白了小蛇蛇的那種歇斯底里。雖然我好像比它要幸運一點,但是畢竟同樣是被放棄的那一撥里的人。

也就是說,海鮮鰓跟我說的所謂殘酷的天道,現在正以一種不同的面貌出現在我身上。

我輕輕在金花頭頂親了一下:“別告訴其他人。”

金花嗯了一聲,就沒有再說話。

其實我并沒有表面上那么平靜。我腦子里已經亂成一鍋粥了。人家都說快死之前,自己的一輩子會像看電影一樣的在腦袋里過一遍。雖然我還沒死,但是我在這一玄已經感受到了一種召喚,一種徹底的消失或者說是死亡的招呼。

就好像小蛇蛇說的,我能恨嗎?我能原諒嗎?好像都不行。所謂的天道好像并不是那么不近人情,畢竟它還派了金花來代替我,并且提前讓我知道了這個消息。

提前做好死亡的準備其實挺殘忍但是又很人性的,看來不管什么東西都存在著兩面性,至少我知道自己可能會死,我可以把沒有來得及做的事做完。可另一方面,其實死亡不可怕的,真的,一點都不可怕。但是可怕的是等待死亡的那個過程。那種迷茫。

就好像得了癌癥病入膏盲的病人。有很多人坦然很多人茫然,其實生死這種東西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而真正讓人心有不甘的,只是身邊的人和未達成的愿望。比如我還沒看到小月穿婚紗、還沒看到糖醋魚生孩子、還沒看到我們酒吧發展成能和星巴克相抗衡的大酒吧。“其實我不想死。”我摸著金花的頭發,異常平靜的說。

金花點點頭:“我知道。”

我們兩個人,或者說一個人和他自己,都異常的平靜。平靜到根本好像不是在談論生死,而是我在說外面下雨了,金花點點頭說我知道。

我把王老二老李還有小三浦海鮮鯉的話都綜合了一下,發現好像這件事情對于我來說也許是個必然。

不過我總感覺事情還有一線轉機。毫無根據。但憑著自己的直覺,我真的還覺得事情有一線的轉機。

而就在我網要跟金花說的時候。金花突然坐起身,表情很堅毅的看著我:“讓我懷孕!”

因為我腦子還是糊涂著的,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只能愣愣的看著金花:“啊?”

金花咬著牙說道:“讓我懷孕!”

我搖搖頭,捏了捏她臉:“別鬧了,我覺得事情不會那么糟糕的。”

金花甩開了我的手:“萬一沒有呢?萬一沒有怎么辦?這是最后一個辦法了,我沒辦法離開你了。”

我笑著把金花從我身上抱下來:“那可不行,我還不一定會死,呢。”

金花冷笑道:“你是個孬種么?”

我捏著她的下巴,親川弄午下!“別激我了。我著不!其實我說假話,絕逼的。我自己都覺得我這句話說得特裝逼,金花糖醋魚隨便哪個配我這個,人渣那都是綽綽有余,但是我可不能耽誤了糖醋魚又耽誤金花,雖然我當不了硬漢,但是絕逼是個爺們兒,妥妥的。

金花依然一副冷笑的表情,也捏著我的下巴親了我鼻子一下:“你猜我信么?”

我聳聳肩,搖搖頭:“那我死了。你幫我照顧好糖醋魚,她單純。”

金花眼圈紅著,但是依然笑著說:“誰敢碰她,我就滅了誰九族,我說道做到。”說著金花手心呼啦著起了一蓬火焰。我認識。是小九的火。

我幫金花整理了一下頭發:“看來你已經和它們聯系上了。”

金花點點頭:“它們不喜歡我。它們喜歡你。四姑娘說,如果你不在了,她就把全世界的水變成冰。”

我咳嗽了一聲:“四姑娘果然是小孩子脾氣。”

而金花點起根煙,深深吸了一口,接著她把嘴緊緊貼在我嘴上,然后把嘴里的煙回吐在我嘴里。

“我用二手煙毒死,你。”

聽到金花這個從沒有過的小女孩一樣的語氣,我真的被她給弄笑了,我捏了捏她胸部:“別鬧了,你把這邊封起來了?”

全花點點頭,接著干了一件很驚悚的事情,她一抄手就把她的,恤給脫了下來,上半身**著,又一次的趴在我身上。

她把臉靠在我的脖子邊上:“我知道你現在很痛苦,你可以用我來發泄。”

我嘆了口氣,用手在金花光滑的背上輕撫著:“你看,其實你不用自責的,這跟你沒關系,你不也是受害者么?”

金花嗯了一聲:“不是自責,我是自愿的。你根本不了解女人,毒可不在乎當小三,如果不是因為你,糖醋魚也許早被我弄死了。”

我心中一驚,我料想金花是一個非常毒辣的女人,但是我根本沒想到。其實她對除我外的任何人都不帶一絲感情。難怪小月和她的關系也只是平平淡淡,要知道小月對這方面比我敏感的太多太多了。

“你猜對了,那些人在我看來就是螻蟻。

我的妹妹只有一個”就是那個已經消失的世界里的那個消失的小月。”金花在用一種夫妻說悄悄話的語氣,來訴說著一些很殘忍的事情,讓我有點無所適從。

金花一邊舔著我的耳垂,一邊小聲的說道:“其實我比麒麟無情的多。這個世界任何人任何事,我都可以不眨眼的殺掉。可是碰到你我就融化掉了。”

我干笑了兩聲,用了很大的力氣捏住了金花的屁股:“你還是個女魔頭咯?”

金花嘻嘻一笑,用一種從沒有過的妖媚的聲音說:“我是不是演的很像?”

我的手從金花的牛仔褲里擠了進去,順著她的股溝來回摸著三“我到底該怎么分辨你哪一句是真的。哪一件是假的呢?”

金花輕輕哼著,時斷時續的呼吸打在我耳朵上:“你全部信就好了。反正你這個快死的人了,我騙你也沒意義。”

我扭過頭咬了金花的嘴唇一下,而金花看了我一眼:“你知道吧,其實我們的互相吸引是與生俱來的。但是你的道德標準,不允許你這么做。你覺得會對不起我,對不起糖醋魚。”

我不置可否,這其實是個事實。拒絕是最大的保護,我不能讓那個深愛我的女人受傷,這是一個男人最基本的道德底線,而現在,我承認。我根本抵御不住金花或者說這個女魔頭的吸引了。

“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我只在你面前才這樣。”金花近乎淫蕩的脫掉了自己全身的衣服,**裸的坐在我身上。眼角的一抹桃花讓她顯得有點嫵媚的過頭了。

金花抓著我的手摟住她的腰。指著自己的淚痣:“有淚痣的女人,注定一輩子為情所困。你肯定想象不到一個二十七歲的處*女,這么多年來不敢接觸男人的原因只是因為這顆淚痣。”我坐起身子,讓金花整個人都嵌進我的懷里:“我現在同時在傷害兩個女人。”

金花嫵媚的一笑:“你當了這么多年的好人,現在到了收成的時候了。”一,,

其實對于這種情節來說,我覺得不能光是海綿體和粘膜的交流,更多的應該是一種心態上的描寫。

**其實每個人都有,哪個已婚男人敢拍著胸脯說沒有對老婆以外的女人有非分之想,多少男人一輩子只和一個女人上過床?

太多人漠視或者說是不敢正視自己的過錯和缺陷。這其實是一種逃避。

當然,有人說,現實已經夠摧殘人了。為什么還要上網再讓你摧殘一遍。
madhades 發表於 2012-10-5 23:57
真封神無雙貳佰六二隨遇而安
!,實沒有人比我更清楚,金花更多的,是種內萬州際了自己的身體之外又沒有任何東西可以用來償還這份內疚,假如和她說得一樣,她真能懷孕,也許這在她心里才是對我的最好也是最大的一種補償。雖然我從來沒有覺得任何人欠了我的,金花更沒欠我的。畢竟這么多年以來,我的生活雖然說不上饑寒交迫,但是也絕對說不上多么幸福。

我早就已經看淡了,有得有失,有欠有還,老天不許人太貪心。雖然十分舍不得,但是從金花的話里,我聽出來了,我好像只有兩條路可供選擇了,要么讓金花安安穩穩的取代我,要么讓這個世界跟我一起去死。

我不是英雄,但是我好歹還算個男人。我沒有資格去肆意錄奪任何一個人的生存的權利,誰也沒賦予我這個權利。更何況難道因為一個。將要消失的我,就要自私得讓那些愛我的和我愛的人都隨我去了么?

他們還有他們的生活,我的離去也許會讓他們傷心,可隨著時間的流逝,他們也許會漸漸的從哀傷中清醒過來,重新走進屬于他們的沒有我的世界當中。這樣的結果也許是最好不過的了。

“我想留份遺書。”我捏著金花的耳垂,安靜的對她說。

金花沒有說話,只是把我的手捂在她的臉上:“你說,我給你記著。”

我笑了笑,把金花抱到腿上,拿起她旁邊的衣服,慢慢給她穿上:“疼么?”

金花很僵硬的笑了笑:“疼,先給我們的孩子取個名字吧。我會告訴他,他爸爸是救世主。”

我拯著金花的臉:“他媽媽也是。”

金花把臉貼在我的臉上,我感覺到了她熱熱濕濕的眼淚把我的臉弄得滑滑膩膩的:“楊云,我愛你。”

我摸了摸她的頭發:“愛你就等于愛自己。”

金花聽完突然嗤笑了一下,用手拍著我后背:“都這種時候了,你還貧嘴。”

我深呼吸一口:“我還有多久。”

即使我自以為已經看的很淡了,但是我在問出這句話的時候還是忍不住的心里一顫,這太殘忍了。真的,太殘忍了。殘忍到我開始覺得心角在隱隱作痛。

金花從我懷里坐起來,用額頭頂在我的額頭上:“我不知道,大概快了吧。因為我開始接管本來歸你管轄的事情了,可能等手續移交完畢了,就到時候了。”

我點點頭:“其實我不希望你懷孕,這會把你以后的日子給毀了的。”

金花用鼻尖蹭了一下我的鼻子:“你覺得我有資格過以后的日子么,你覺得我還會接觸其他男人么,傻瓜。”

聽了金花的話,我著實心里一酸,可是我現在要勸她以后如何如何就太虛偽了,而且我也根本說不出來那種話。

金花看到我的樣子,笑了起來:“時間對我不起作用,因為沒了你,我就好像被硬生生的劈成了兩半,誰能忘記自己是不完整的人呢。”

我點點頭,沒有說話。其他所有人都可能忘記我,唯獨金花,是不可能的。就好像我沒有辦法忘掉我的左手,我的雙眼,我的腦袋一樣。

“不管男孩女孩都叫楊云吧。”金花摟著我脖子輕輕的說道。

我無奈的笑了一聲,也只能尷尬的默認了,畢竟讓我現在的狀態去給未來的孩子取名字,這也太折磨人了,金花跟我也差不多吧。可就是老爹老媽兒子女兒都叫一個名字,感覺上有點奇怪。

而就在我感覺奇怪的時候,金花緊緊摟著我,力氣用的很大:“你把你想說的話都告訴我吧。”

我深深的聞了一下金花的發香:“我不希望我走的時候,你們在場。告訴老狗,對小月好一點,還有小李子別那么小氣了,畢方看上他是他的福氣,還有讓他們每年清明冬至都給老子燒點煙,不要中南海,中南海不好抽,要十塊錢白沙。”

雖然我是笑著說的,但是金花已經泣不成聲了,而她刻意壓抑著抽泣聲,估計是不想讓她的情緒感染到我。

我從口袋里掏出一顆塑料吸管折成的幸運星,輕輕的放進金花的掌心里:“這是小月這輩子唯一做過的手工品了,我不在了,你一定一定要把她當成親妹妹。

我和她相依為命的,沒了我,她會害怕的。還有,你告訴她,哥哥不能陪她到老了,我小時候跟她拉過勾的,說誰反悔誰就要當狗。”說到這,我緩了一下,因為我發現我快要說不下去了,金花也幾乎同時的仰起頭,用舌頭輕輕把我臉上的眼淚給沾掉,然后用紅腫的眼睛看著我:“對不私…”

我搖搖頭強打起精神,撐起笑臉:“沒什么的,這不是你的錯,你可別內疚。看來這次我要變小狗了,其實我小時候我就天天盼著小月趕緊長大,趕緊長大了,我就不用那么累了,你知道,我比她大不了多少,可我老覺得我更像她爸爸而不是她哥哥。現在她真的大了,而且快當媽了,不過我恐怕是等不到看著小月穿婚紗的那”不討我貨得她那么漂亮,老狗又那么帥。生的孩子肯匯刑川好看。你得幫我照顧著她,別看她冷冰冰的,其實她特脆弱特膽”

金花點點頭,用已經沙啞的聲音說道:“你的,就是我的。我會當好你的。”

我笑了笑:“笨蛋,你是你,我是我。誰也當不了誰。”

金花把腦袋埋進我胸口,瘋狂的點頭。

其實,遺言我已經留的差不多了,其實人生百年,濃縮而來不就訃告上的那短短幾行而已,總有萬般不舍,可事到臨頭,總是無可奈何。

可,總有一個人讓我無所適從、讓我放不下心。那就是糖醋魚。她太脆弱了,脆弱到就好像一個雞蛋,根本經受不住任何事情的摧殘。

“是在想糖醋魚么?”金花靠在我肩膀輕輕的說著。

我嗯了一聲,但是卻無言以對。

金花在我耳邊輕輕的吹了口氣,用一種幽怨的語氣說道:“看清楚自己的心,有時候只需要一秒鐘。你對她的愛讓我很嫉妒,你甚至都不舍得讓她的世界有一點瑕疵。”

我依舊只是嗯了一聲,依舊無言以對。

“我壓根想象不到她會變成什么樣,我現在特后悔。當初手賤的去爬那座礁石。”

金花呵呵一笑,眼淚灑滿了我的肩膀:“是啊,不是你們相遇,你今天就不會有這個結果,我也不會認識你。我就不用這么傷心了。

都是你的錯。”

我晃了晃腦袋,把金花抱到一塊大石頭上,緊緊的貼在她胸口:“我很怕。”

金花抱著我的腦袋:“我知道。”

而在這兩句簡單的對白之后,我們長久的無言,不知道該怎么去面對,風把小樹林吹得沙沙作響。

我整個人都渾渾噩噩的,第一次覺得活著比死還要累。雖然我用盡各種辦法安慰自己,但是都無法徹底的平靜下來。

我還欠糖醋魚一個七百桌的婚禮,我還欠她一枚結婚戒指,我還欠她一個承諾,我答應過她要陪她去羅馬,去把公主假日里所有的地方都玩一遍。我答應過她,我們永遠都不會像安妮公主和布萊德那樣有始無終,我食言了。

就好像我答應小月,永遠陪在她身邊。就好像我答應老狗小李子,要把酒吧街三賤人發揚光大。我都食言了。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可是我真的沒有辦法,沒有辦法。但是我連選擇的權利都被錄奪了。

我該恨誰么?畢竟我違反了游戲規則。我不能有感情的。對。我不能有感情的,它給了我無限大的權利,但是我根本沒有好好履行我的職責,我讓自己有了感情。這也許就是規則,我現在要被炒炮魚了,事事都不會無風起浪,這也許也算是一種罪有應得吧。

而就在這時候,海鮮鰓突然坐在了糖醋魚的肩膀上,用一種戲德的表情看著我:“輪到你了吧。”

我還沒反應過來,金花伸出手直接就撫住了海鮮鰓的脖子:“你,該死!”說完,海鮮鰓直接就被金花捏成了一團泡沫消失在空氣中。

不過這團泡沫還沒消散,海鮮鰓又一次的出現在我們面前,晃著手指:“我享受外交豁免,我不能傷害這個世界的東西,但是這個世界的力量也傷害不到我。別忘了,我可是另外一個世界的主人。”

我知道,但是我并沒有像小蛇蛇那種歡呼雀躍,與其說重新去它那個世界,還不如想辦法怎么讓自己活下去。我寧可舍棄掉我的一切,就算不能再飛,就算以后都手無縛雞之力。這些東西和我的家人我的女人相比,又算得了什么?

海鮮鯉哈哈笑著,面目很猙獰:“它太狠了,嘲風你是逃不掉的。不過我欠你個人情,我會想辦法還你。”

金花皺著眉頭看著海鮮鰓:“你有辦法?”

海鮮鰓搖搖頭:“它已經鎖定了我們的嘲風大人了,我現在可沒能力跟它比。不過只要是規矩,就有漏洞。接下去的東西,就看你們自己怎么抓漏洞了,別再這么苦情了。”

我點點頭:“你的意思是?”

海鮮鰓聳聳肩:“你知道的越多,被抹殺的越快。還記得那個大神通的筆記本么?”

我一愣,連連點頭,從口袋里掏出來那本王老二給我留下的筆記本,居然能翻到上次不能翻過去的那張了,我看到上面的字的時候,我頓時驚訝的一塌糊涂。

“一家三口都叫楊云,孽障啊!小云兒,你看到這個的時候,你怕是已經知道發生什么了吧。沒錯了,你要死了。但是老子這次非得跟它玩一票,還記得麒麟在收集的東西吧,那是給你做替身,不過能騙的過去騙不過去,那就是得看你的命了,幫我跟你小老婆說一句,別太心狠手辣了小心動胎氣。”

動胎氣”先不說這個。了,但是看到王老二的字之后,我莫名其妙的又一次從絕望里燃起了一絲很渺茫的希望。

我把筆記本遞給金花,她看完之后,眼睛泛著亮光:“真的還有機會?不過小老

海鮮鯉冷笑一聲:“別盲目樂觀了,沒走到那一步之前,誰都不知道結果。還有,女人我告訴你,你也自求多福。壞了規矩你們兩個就化蝶去吧。”

金花一聽就笑了:“這敢情好

我搖搖頭,心情又一次像落潮一樣落了下去:“也就是說,我還是要做好死掉的準備?”

海鮮鰓點點頭:“不是死,是消失。從此世界上就沒有你這個人了,不再輪回不再超脫。”海鮮鰓說的確實非常聳動,但是不可否認,它說的的確是事實。

我看著金花和海鮮鰓:“我下面該怎每辦?”

海鮮鰻沖我拋了個媚眼:小哥,這種事情你問我,我哪里知道。你是盤古的心。我的世界根本承受不住你的存在。會崩潰的

我點點頭,盤古的心是惡毒的,里面包含了世間千千萬萬重災難,而我就是所有災難的集合體。但是讓人很奇怪的事情就是歷代的我,都是鎮守災難善良無比的祥瑞。

這難道也是應了水滿則溢月盈則虧的道理么?

當然,我其實并不關注這個,我更關心的是,我的結局到底會是什么。現在的事情在海鮮鰓王老二這些有大神通的人介入之后,我愈發感覺撲朔迷離了。

而金花這個時候也抬了抬手,眼神突然變成一貫以來的干我屁事,然后點上一根煙,淡淡的說道:“我讓他們進來了。”

我親了一下金花的嘴:“真愛演。

金花只是淡淡的笑了笑:“你以為是為了誰?”

在金花把這一片給解放了之后,外面的人呼呼啦啦的就沖了進來,糖醋魚沖在最前面,而一見到我她猛地撲了過來,在我身上上下仔細檢查了一邊,語氣急切的說道:“你沒事了吧?沒事了吧?”

我和金花對視了一眼,金花沖我點點頭,意思是她不會把我的事告訴別人,然后我摟著糖醋魚的腰:“剛才被花兒姐揍了一頓,說我差點弄死她

糖醋魚看了看金花,面帶疑惑的說道:“你被揍了?可花姐姐怎么看上去那狼狽呢?你打女人了?。

金花從石頭上跳了下來,和往常一樣的說道:“他強暴我了

我一愣,完全沒有想到金花這么快就出賣我了。不過糖醋魚倒是一臉的不信:“你又吹牛逼,我老公我還不知道么,他膽子那么你強暴他差不多。”

我咳嗽了一聲,糖醋魚說對了。但是明顯她什么都不知道,反倒是小三浦的眼神很兇狠的看著金花。真的,很兇狠,我從來沒看過一個三歲小女孩有那種兇狠的眼神。雖然只持續了不到五秒鐘,但是這一瞬間的怨毒居然讓我到吸一口涼氣。

小月他們沒有來,我估計八成是金花讓他們留在那的。至于小三浦,以她的智商不知道里面有點貓膩才是真奇怪呢。

當然,在我面對糖醋魚的關懷的時候,我猛然有一種手足無措的感覺。這種感覺讓我對她的虧欠感愈發的強烈,我的未來很迷茫,但是她憧憬的未來十分美好。我現在幾乎都不能面對她了。

“嘿,傻乎乎看著我干什么,自己老婆沒看過啊?”糖醋魚捏著我的鼻子,似嬌似嗔的埋怨道,她完全都不知道這個鼻子在不久前被另外一個女人的嘴唇親吻過。

我搖搖頭,很輕柔的攬住她的腰,把她抱進懷里,她愣了一下,抬起頭看著我:“你身上怎么一股金花姐的味?”

我心里一驚,扭頭看了一眼正若無其事的金花,網想解釋。糖醋魚哈哈一笑:“花姐又占你便宜了吧,沒事兒,少奶奶不介意,你吃不了虧也上不了當

我頓時對糖醋魚沒了脾氣,這樣可愛的女人,我怎么放得下啊。可是為什么放不下還會跟其他女人做*愛?

我***真是一個畜牲。

金花走過來拍了拍我肩膀,一語雙關的說道:“不要給自己太多壓力。”接著就把糖醋魚從我懷里拉了出去。

“哎哎,你干啥啊?有你這么破壞夫妻小甜蜜的沒?”糖醋魚大聲抗議,但是金花熟視無睹。

而這個時候,白澤也走了進來,沖我行了個禮:“請嘲風大人開啟歧山吧

我從地上撿起那把讓我陷入困頓的斧子,淡淡的說:“是用這個嗎?”

白卑點了點頭。

而我網要開始啟動的時候,小蛇蛇突然像彈簧一樣蹦上了我的手,大聲的哭喊道:“不數不要,”讓我

它還沒說完,就被我打斷了:“閉嘴!”

小蛇蛇愣在當場,接著我沖海鮮鰓看了一眼:“下面的事,你自己看著辦。”

海鮮鯉點點頭:“那是當然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當不了英雄,也要成個好漢。
madhades 發表於 2012-10-5 23:57

雜牌救世主 貳佰六三 祝你生日快樂
我手上的斧子就好像是一把鑰匙,如果說王老二的那個邪門的指南針是岐山的鑰匙,那這把斧子就是那不周山的鑰匙。
一手緊緊捏著糖醋魚的手,一手抓著斧子,任由白澤那幫子人在周圍用各種散發著奇香的香料勾畫著陣法。這種東西我看過王老二擺弄過一次,幾乎一模一樣,細節我雖然不太記得,但是總體來說還是十分相近的。

糖醋魚的手心發涼,還出滿了汗。我把她擁入懷里,輕聲的安慰她:“別緊張,我……”

我剛剛想說,想傷害,就要從我的尸體上踏過去。可我在說話的時候突然想起了自己的情況,只好把說出一半的話硬生生的給吞了下去,我真不敢再給任何一個人任何承諾了。

糖醋魚抬頭看了我一眼,眨了眨眼睛,并沒說話。但是看的出來,她現在正經受著前所未有的緊張,不過看起來糖醋魚的心理素質確實要比小蛇蛇好很多,小蛇蛇已經暈過去了,就像一條死蛇一樣,癱軟在地上動也不動。

金花靠在一個大青石上,靜靜的抽煙,臉上沒有一絲表情。而小三浦正義憤填膺的跟她說著什么。我估計八成小三浦已經知道發生什么了,但是我覺得就算把真相告訴她,以她的聰慧,她可能是最能夠守住秘密的那個人。

當然,我不會說,金花更不會說。

糖醋魚用手捏了捏我腰上的軟肉:“看什么呢?”聲音很輕,有點莫名的沙啞。

我搖搖頭,伸出手把糖醋魚的長發挽成一個發髻:“別怕,如果有危險我們就走。”

糖醋魚點點頭,撐起有點疲倦的眼睛看著我:“是不是變回去了,就能生孩子?”

我被她說得一愣,又一次情不自禁的看了一眼金花,而金花也看了我一眼,我跟她的眼神交錯了一下,她的眼神里只有那種痛徹心扉的無力感。

“嗯?怎么又不說話了?你今天好奇怪。”糖醋魚的聲音突然把我拉了回來。

我低頭看著她,笑著說:“我在想,你到時候生了孩子,該取什么名字?”

一說到這個,糖醋魚立刻就把緊張給拋到了腦后,興致勃勃的拽著我的手跟我商量:“我們得想個好名字,你看,咱雖然有錢,可咱不是暴發戶。土鱉的名字不能要,可要是取的太酸了,以后孩子上學會被同學笑話,我以前就老被同學笑話,說我的名字是徐志摩給取的。其實我的名字是我老媽給取的,我的老媽可厲害了,她可是文學系的女高材生,還會拉小提琴……”

我面帶微笑的看著糖醋魚在我面前滔滔不絕,平時我可能會打斷她,但是現在我發現她不論在干什么都是那么可愛,眉飛色舞的樣子真的讓人疼愛到骨子里。

“你說,男孩的話叫什么,女孩的話我覺得叫楊泡泡比較可愛。”

我愣了一下:“楊泡泡嗎……”

糖醋魚點頭,很開心的說:“你知道吧,人魚公主里公主最后的結局不就是變成泡泡了嘛,我也是公主啊。我生了個孩子,不就是我最好的歸宿嘛,當然要叫泡泡。”

我擰著糖醋魚的鼻子,用一種前所未有的寵愛語氣說道:“男的就叫楊大大好了,龍鳳胎加上你不就是大大泡泡糖么。”

糖醋魚皺起鼻子,瞇著眼睛:“咿……好惡心的名字,算了算了,到時候我來取好了,你真土。”

我哈哈一笑:“土就土吧。”

而這時候,白澤走上前,沖我們行了個禮:“嘲風大人,準備好了。”

我看了一下那把斧頭,無奈的笑了一下,把糖醋魚拉到身后,雙手高舉斧子,按照白澤剛才告訴我的話念了起來。

“西北海之外,大荒之隅,有山而不合,名曰不周負子。首生盤古,垂死化身,負災禍,以風鎮之。今以風名,不周,開!”

隨著我的一聲大喊,我腳下的土地傳出了尖利的摩擦聲,而且在面前不遠的地方,空氣就好像被利器撕裂了一樣,整個一片空間居然像被破開的魚肚一樣,往兩邊翻起,而且更奇怪的就是那個本來的景色,居然就好像是畫在紙上的,也隨著破開的地方朝兩邊翻了過去。

糖醋魚驚奇的看著這個場面,而白澤則給我們解釋道:“不周山本就不是這個世界的,它是……它是什么,誰也不知道。”

周圍的景色就好像是包裹著香蕉的香蕉皮,被撥開之后,露出了里面不為人知的樣子。

我曾經以為不周山是隱藏在某種不為人知的機關下面,就好像前蘇聯的核彈發射井一樣,用的時候才升起來,不用的時候都藏在地下,就是本地的老農民都不知道。

但是我這次真的是很長見識,原來不周山居然是隱藏在這個空間之外獨立存在的。難道這就是解釋為什么在月球上看不到一根柱子頂著天的原因了么?

隨著那道口子被漸漸撕開,里面的東西也開始慢慢展露在我們的面前。一座山,只是一座山。很高,很高很高。

高到從下網上看,根本看不到頂,天上的云好像把這座山給攔腰截斷了,我見過它。是的,我見過它,那一次在王老二開的懸圃里,我見過它,但是我這一次我不會再認為那個嘲風是一個二逼了。

真的,不會再有這種念頭了,因為我自認為我沒有他那么坦然自若。也許是我不夠瀟灑,不夠瀟灑就不夠勇敢。

這座山與其說是山,還不如說是一根柱子,擎天柱。當然,柱子不是棍子,它還是很大的,繞著它周圍有一圈一圈的樓梯,一直向上蔓延盤旋。總之這座山很漂亮,漂亮到就好像是一件工藝品,一件不沾染人類氣息的手工藝品。

糖醋魚長大嘴巴抬頭看著這座山:“哇……”

這時候白澤穿著一身盛裝,真的是盛裝,他把他的白禮服給換了下來,現在他活脫脫的穿得像一只錦雞,知道錦雞么?就是那種身上花花綠綠的雞……

“請女媧娘娘和嘲風大人去到山頂。”

糖醋魚一聽到去山頂就蒙了,面色僵硬的看著白澤:“爬上去?能飛么?”

白澤搖搖頭:“不行的,娘娘。”

我一轉身,把糖醋魚背了起來:“我背你上去。”說著我扭頭看著金花:“你,是在這等我還是?”

金花低垂著眼瞼點點頭:“等你。”

我點點頭,背著糖醋魚登上了不周山的第一階臺階,而就在我站上去的一瞬間,小蛇蛇突然清醒了過來,它默默無語的朝我游了過來,然后緊緊纏在糖醋魚的腿上。

我看到它的樣子,不由自主的停頓了一下,扭過頭沖它說:“別擔心。”

小蛇蛇看著我,綠豆大小的眼睛里固然透著一股讓人心碎的決絕,還有一絲渴求和希望。

我和它默契的點了點頭。其實世界上沒有什么會比感同身受將心比心更能讓兩個不相干的人很緊密的聯系在一起。而現在,我無比希望任何一個跟我認識的人都能過得非常好。

臺階好像無限漫長,我一步一步的往上走著,但是我寧可這一段路無限延長,讓我一輩子都走不完,我寧可一輩子都背著糖醋魚。

“老公,你現在能把瞞著我的事告訴我了么?”糖醋魚的語氣突然一變,變的很突然。

我被她問的一呆,只能咳嗽兩聲說:“我在想,以后可能就再也看不到你的魚尾巴了。”

糖醋魚搖搖頭:“肯定不是,你完全變了一個人,你平時沒有這么溫柔的。”

我被糖醋魚的邏輯給搞蒙了:“溫柔還不好啊?”

糖醋魚在我背后沉默了一下,緩緩的說道:“我喜歡原來的你啊,別人都說你對我不夠溫柔不夠體貼,其實根本就不是這樣,你只是又笨又要面子,不知道該怎么做也不好意思做,可是我從一點點細節都就能知道其實你對我非常好的。嗯,比如不管干什么都把我保護在身后啊,比如經常捏我臉啊,人家不都說男孩在很喜歡很喜歡一個姑娘的時候才會這么干么,你不就一直是個大男孩么。”

我呵呵的干笑了兩聲,完全不知道該怎么回答糖醋魚的細心,她把我給弄得有種想哭的感覺。

而她聽到我的笑聲之后,繼續說道:“原來那樣是最好最好的了,一輩子可以細水長流,你慢慢學怎么溫柔怎么體貼,這一學就是一輩子,我小時候我媽就告訴我,找男人要找像酒一樣的,不能找像茶一樣的。”

我哦了一聲,試著用原來的語氣說道:“那你給說說是為什么?”

糖醋魚想了想:“你看,酒是越陳越香,茶是越泡越淡。酒是越喝越迷糊,茶是越喝越清醒。哪個女人不想一輩子醉在一個男人懷里啊。可你現在,好像要把一輩子的溫柔都爆發出來一樣。這可不好,我們還有好長好長的路呢,不省著點就走不到最后了。”

聽完糖醋魚的話,我的眼淚直直的在眼眶里打轉,可我只能深呼吸幾口,強壓住那種顫抖的感覺,用那種平時調侃時候的語調說著:“那可不行,我可就你這么一個媳婦兒,不對你好點怎么行。”

糖醋魚聽完之后就沒有聲音了,大概走了五分鐘,糖醋魚突然說道:“其實金花姐喜歡你,不對不對,應該是愛你。很深很深的那種,我好怕,她比我優秀太多了,我不是她對手。”

我心里一驚,我從來沒有想到,糖醋魚居然可以敏感到這種程度,她甚至連一些當事人都不知道的東西,她都知道。如果不是今天金花把自己的本性展露了出來,我肯定一輩子都不會知道這件事情。

我嗯了一聲,安慰糖醋魚道:“你放心。”

“真的?你會不會騙我?你要騙我,我就……我就,算了,我就原諒你三次好了。”

我心里隱隱作痛,可偏偏什么都不能說。現在我真的深切感覺到什么叫被生活幽了一默了。

“那要超過三次呢?”

糖醋魚一聽就狠狠掐著我的脖子狠狠的說:“第四次開始就要視情節嚴重來做出相應處罰,從罰款三千到無期徒刑。”

對不起,我已經騙了你一次了,如果有機會,我會跟你坦白一切的。

就這樣,一路走一路聊。時間在流逝,但是我一點都不覺得漫長,已經很久沒跟糖醋魚這樣聊天了,她一直在和我規劃著未來。未來我們要乘熱氣球環游世界、要生個兒子強暴小三浦、要在喜馬拉雅山上蓋棟房子,在華爾街中心買塊地種大蒜、要買個潛水艇,專門在水庫里停著。

不知道走了多久,天色早就暗了,天上的星星無比摧殘,一輪朦朧的下玄月掛在天空,四周只有我的腳步聲,和糖醋魚的呼吸聲。

我停了一下,朝下看去,白澤正在離我們不遠的地方,一步一扣的往上走著,但是速度并不慢,好像刻意跟我們保持一段距離,我們停下,他們也停下。

“好美啊,好久沒看到這么多星星了,回去之后我要建個環保基金。”糖醋魚感嘆的同時,又許下了一個對未來的夢想。

其實我真的好想跟她一起去實現這些東西的,我根本不是一個殺伐決斷的人,天枰座的我,注定是一個猶豫不決的孬種。

糖醋魚突然深深的嘆了一口氣,這聲嘆息里面包含了很多東西,我沒辦法解讀出來,只能傻乎乎的問道:“怎么了?”

糖醋魚呵呵笑了一聲:“你始終還沒告訴我,你到底發生了什么呢。”

我搖搖頭:“真沒有,我只是覺著累了。想早點回家,早點回家。”

糖醋魚嗯了一聲,附和我說道:“回家。”

當天空破曉的時候,我和糖醋魚終于登上了山頂,毫無睡意的我們坐在這種據說是通天的高山頂上,相互依偎著看著朝陽從厚厚的云海里探出腦袋。

“快照相,快照相。”糖醋魚拿著我的手機,從各種角度自拍著朝陽,而每一張照片里面都有我和她。

而當太陽完全照耀在我們身上的時候,白澤也登上了山頂。他伸展了一下胳膊:“好累啊。”

接著白澤沖我們說到:“嘲風大人,女媧娘娘,先休息一下。然后我們就開始儀式吧。”

糖醋魚點點頭,把依然纏在她腿上的小蛇蛇弄醒,而這個時候海鮮鯤突然出現在我們面前。

“大家早上好。”它手上拿著肯德基的早餐十二層烤餅,另外一只手上拿著一瓶營養快線沖我們打著招呼。

我指了指它手上還沒開封的營養快線:“拿來。”

海鮮鯤一愣,把瓶子抱在懷里:“不給,這是我在必勝客打工賺的錢,可不容易了。”

想起必勝客,我突然想起了那個偽娘小狐貍,還真不知道他和老王八兩個怎么樣了,不過堂堂另外一個世界的造物主居然要在必勝客里打工,這讓人很是痛心疾首。

而糖醋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從它手里搶過了營養快線,擰開蓋子就灌了一半下去,然后用舌頭在瓶子口舔了一圈,挑釁似的看著海鮮鯤。

海鮮鯤的臉當場就拉下來了,而糖醋魚把營養快線遞到我嘴邊,笑嘻嘻的說:“這種人就得搶,它要大方給了,我還真不要。”

我捏著糖醋魚的臉:“真是小孩子脾氣。”

而海鮮鯤氣憤了一下之后,估計是想到還有

正事要辦,它指著小蛇蛇:“你,我問你,你愿意不愿意創造一個世界。”

一聽到海鮮鯤的話,我腦子嗡的一聲,差一點就昏了過去。這句話……這句話就是一直騷擾盤古的那句話,除了聲音不一樣,其他的都完全一樣。

我用一種敵視的眼光看著海鮮鯤,海鮮鯤看到我樣子,沖我揮了揮手:“我這邊是人性化管理,不會那么萬惡的資本主義的。”

我被它說蒙了,這跟萬惡的資本主義有個球關系?而海鮮鯤笑著說:“好比說,盤古大神是在富士康工作,而它要同意的話就是在供電局工作。你說,國企和私企誰舒服。”

我摸了摸鼻子:“你連國企私企都知道了?”

海鮮鯤點點頭:“我還仔細研究了各個國家的體制呢,從君主立憲到蘇維埃社會主義共和國聯盟。畢竟他們只是一個國,我那邊是一個世界,要求同存異。”

我點點頭,看來海鮮鯤還真挺不容易,居然還要學這些奇怪的東西,當然了,這些東西對于一個凌駕于世界法則之上的人要去必勝客打工來說,還是完全可以接受的。

海鮮鯤見小蛇蛇沒搭理它,所以繼續問道:“你!愿意不愿意創造一個世界!”

小蛇蛇這時候才反應了過來,飛快的點頭:“我愿意,我愿意!”

“好了,你現在就是魂魄不滅了,等會我過來領人。”

而我看著海鮮鯤,張了張嘴,可還沒等我說話,海鮮鯤就說道:“不管是誰,都要讓人自己選擇,我是這樣,它也是這樣。你的生機在這。”

糖醋魚看著我:“?”

我點點頭,好像抓到了點什么:“明白了!”

而海鮮鯤突然把手上剩下的半個肯德基早餐,抵到小蛇蛇面前:“今天是你的生日,生日快樂。”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這幾章過于沉重,后面我會調劑一下。不然我絕對比你們容易崩潰,畢竟我寫的時候,我就是云哥哥。
madhades 發表於 2012-10-5 23:58
貳佰六四美圖

坍陽初生,日中天,秋風微勉強算得衛風和日麗潁的陽光把在場的所有人都鍍上了一層璀璨的金黃。

我瞇著眼睛看著糖醋魚,她也瞇著眼看我,她現在已經不再緊張了。畢竟只有在事沒臨頭的時候,人才會因為迷茫的未知而感覺到恐懼。

而真正到事悚已經板上釘釘的時候。人們的那種無措感反而消失了,這種讓人膽顫的感覺一旦消失,人反而會勇敢起來。

這就是為什么那些末日題材的電影里面,大部分人都那么勇敢無畏。其實這很正常,因為已經沒有了選擇,沒有了猶豫的權利。不是有那句話么,破釜沉舟,百萬秦關終屬楚。這就是就是一種沒有退路下的坦然。

“我去了。”糖醋魚很平淡的沖我說,就好像她只是出去買菜而不是去經歷一次脫胎換骨。

我捏了一下她的臉,笑著說:“我就在旁邊看著你。”

糖醋魚從口袋里摸出一個棒棒糖。含在嘴里:“看我變身成功,晚上咱們玩點新花樣兒。”

糖醋魚和小蛇蛇就這么坦然的走到這個不周止的山頂最中心,可就在白澤準備開始祭天地的時候,空氣中突然一陣波動,接著一個冷峻的男人出現在我的面前,是麒麟哥。

他一如往常的冷著一張臉,雙手酷酷的插在口袋里,看到我之后露出一個很僵硬的笑容:“親愛的朋友,三千年了,我們又在這里碰

我沖他點點頭:“是啊,真不容易。”

麒麟沖白澤揮手:“你們走。”

白澤愣了一下,不緊不慢的行了個禮,排著隊的順著樓梯走了下去。

我一臉不明所以的看著麒麟,他看到我的表情之后,點了點頭:“我真的不知道原來她一直在你身邊。”

糖醋魚在遠處大聲喊著:“快點快點,我要回家!”

麒麟好像根本沒聽見糖醋魚在說些什么,只是看著我說道:“朋友,三千年前。我沒能成功。這次我一定要成功。”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看命吧,兄弟。”

他點點頭,笑了笑。接著一步一步朝糖醋魚走了過去,然后給糖醋魚招了一下手:“這次儀式由我親自主持。”接著他看了看表,沉吟了一下:“時間還沒到,還有十分鐘。”

糖酷魚一聽,蹦蹦跳跳的蹦到我懷里,指著麒麟問我:“為什么我現在不怕他了?我記得原來他可嚇人了

我搖搖頭,示意不知道。而麒麟哥呵呵一笑:“那是因為原來你只是一個小妖,它才是女奶。而現在。它是一個小妖,你才是女奶。”

糖醋魚不解的問麒麟:“那你為什么見著我一點都不熱情,看著我老公就那么親熱呢?你同性戀?”

麒麟搖搖頭,沒有說話。我摟著糖醋魚的腰哈哈一笑:“別鬧了,我可不想一老男人對我媳婦太熱情

糖醋魚嗤嗤的笑著,表情顯得很得意。

但是麒麟并沒怎么在意她的話,只是又看了一次表,然后看著我說:“我友,你下決定讓這天地一起覆滅了么?。

我搖搖頭:“讓它去吧,違反游戲規則的是我,跟其他人無關。”

麒麟一愣,沉默了一會,用那種平平的語調說道:“你果然是你,一點都沒變。”

我微笑著看著麒麟:“你覺得我能變成什么樣兒?如果有機會,我請你吃飯。”麒麟嚴肅的點點頭:“我只吃康師傅的。”

而糖醋魚一臉茫然的在我們兩個人之間看來看去:“你們說什么呢?我怎么就一點兒都聽不明白?怎么感覺透著一股子哀怨的味兒?”

我搖搖頭:“瞎說,說說客套話而已,回去把咱們剩的那包泡板牛肉給他吃去

“大善!”麒麟曰。

而這時候一直在旁邊圍觀的海鮮鰓像鬼魂兒一樣的飄了過來,用一種勾引的口氣問麒麟:“你想創造一個世界么?”

麒麟鳥都不鳥它一下,好像連看都沒看它一眼。就好像是聽到了垃圾箱里的耗子叫一樣,用視為無物都算是輕的。

看到麒麟的德行,海鮮鯉也切了一聲,不再說話,只是摸著小蛇蛇的頭說道:“你要乖哦。”

小蛇蛇晃了晃身體,躲開海鮮鯉的手:“說真的。”

海鮮鰓點點頭:“你說。”

小蛇蛇吸了口氣:“說真的,耍不是我怕死,我絕對弄死你

海鮮鰓:

而這個時候,麒麟又一次看了看表。看著糖醋魚說道:“好了,時間差不多了

其實我從踏上山頂開始,原本屬于嘲風的記憶,居然慢慢的一點一滴的從我腦子里涌了出來。我現那孫子的一生簡直就是一本雷鋒日記。我自認為我已經夠的上一個好人了,但是跟那家伙一比,我就是拉出去槍斃活埋都不算冤假錯案的。

當然,除了這個”我還看到了他的那種面對生死的豁達,我經常在電影電視上看見那些看淡生死的絕世高人,總認為這種人應該不存在,但是在看到了他斌用爾是曾經的我。面對生死壞能滿臉微笑的樣子,我不相出制鳳他是真的牛逼圣人還是缺心眼。

或聳,缺心眼兒的成份更足一點。

麒麟現在干的事,叫引魂歸位。其實白澤也能干,但是沒有麒麟那么強力,麒麟手下也有人,而且麒麟手下的人是最多的,因為他能號令天下所有的活物,除了活人。也就是說麒麟在某種意義上來說,才是真正的百獸之王,什么什么獅子老虎統統靠邊。

所以他執行這個引魂大陣的時候。直接是用了天下所有妖怪的力量。當然,其實我很費解,按理說這樣的麒麟應該是無比強大的,就好像七龍珠里的元氣彈,可事實上,這狗屁的天下萬物在“它”的面前。統統不值一提。

“天下有始,以為天下母。既的其母,以知其子;既知其子,復守其母,沒身不殆。塞其兌,閉其門,終身不勤;開其兌,濟其事,終身不救。見小曰明。守柔曰強。用其光。復歸其明,無遺身殃,是為習常。”

麒麟的聲音讓人感覺并不大,反而一反常態的柔和,但是奇怪的是。他沒讀完一個。字,天邊就傳來一聲隆隆的共振聲。這種與天共鳴的聲音,效果是絕對想象不到的震撼。根本不是說什么悶雷什么海嘯就能形容的。總是就是一種直刺心房的震撼,讓人感覺這種聲音根本不是從外面傳來,而是從自己的腦海里面往外擴散。

當著幾十個字讀完之后,麒麟一聲大喊。徒然間一個巨獸出現在我的面前,蹲坐在山頂的一邊,整個山頂幾乎被他占了二分之一的位置。差點點就踩到了糖醋魚所站的地方。

那時候我在懸圃里看他的時候,我記得沒這么大。不過好像確實是我和他兩個人就沾滿了一整座山的山頂。

莫非,,

好吧,我打死都不要變成原型什么的。就算我要掛了,我也要體體面面的去,我可不要變成一奧特曼打的小怪獸。

海鮮鰓坐在我肩膀上,翹著二郎腿:“這么點大

我一愣,想到海鮮鰓那個碩大無匹的身體,我了一個去,果然是人比人氣死人么?

接下來。變成本體的麒麟,就這么直直的看著天空,接著恐怖的卓情生了。知道么?我第一次見到有人能讓日夜顛倒,而且還不是那種什么用召來厚厚的烏云遮蔽太陽云云。

我眼見著天空中的太陽用一種肉眼可見,而且度還不慢的漸漸從剛剛升起,變成了一抹血紅的殘陽。剛剛還是朝霞滿天,轉眼間就變成了晚霞遲暮。

在短短的時間里,經歷了兩種極致的美,這種美根本不摻雜任何所謂的人為給它灌注的東西,有的就只是大自然牛成的那種毫無雕琢的純粹。

我突然覺得我自己平靜了很多,真的。絕對不是那種無病呻吟的矯揉造作,反到是一種從心底升起的平靜。我猜想嘲風之所以有那種平和的心態,也許真的跟這日出日落有很大的關系,雖然我根本不可能有那種高深的感悟,但是我還是真的能從這平平凡凡的景致里面抓住一些或許不平凡的東西。

這耳能也是一種心境上的明悟吧。

夕陽落下的度慢慢的變得緩慢,但是緩慢不代表停滯。美麗的東西最終還是變成了一片黑暗,可僅僅是短短一瞬間,黑暗被昨天晚上那種燦爛的星光所替代。可能還沒到月亮出現的時候,那道銀河恰恰好在我們頭頂,無比清晰,清晰得好像觸手可及,而且可能是因為高度的問題,現在看到的星光比昨天晚上更加清晰更加爽朗。而乍冷乍熱之下。秋風也開始肆無忌憚的吹了起來。

“真浪漫海鮮鰓像少女一樣雙手抱拳在胸前,仰著頭看著天上的銀河。

我沒搭理它,只是靜靜注視著那邊的糖醋魚和麒麟。

海鮮鰓見我沒反應,用手拍了拍我的頭:“我說真浪漫。”我點點頭:“是啊。”

“如果把天道看成一個人,它也許是一個善良但是苛刻的中年女人海鮮鯉看著天,幽幽的說道。像是和我說又是跟自己說。

我不明白它的話,只是順著它的話不住的點頭而已。

“說它善良,是因為它會給所有人機會,陽光會照在每個人身上。不論是好是壞,在它眼里都是一樣。說它苛刻。是因為它會消滅一切會讓這個世界不再美麗的東西,誰都不例外。而中年,是因為它總是能在不經意間給人許多許多的啟示,它的規律就是這個世界萬物的規律,但是又不像那些遲幕老者那樣行將就木,反而處處透著生機和活力。至于說它是女人,我只是猜想的,因為它創造出來的東西太美了。美到窒息美到炫目,不但美還很浪漫,這種極端的美麗,男人很少能創造出來的。”海鮮鯉依然是那種絮絮叨叨的口氣,不但碎碎念而且還透著一股文學女青年的氣息。

但是這些話聽在我耳朵里,讓我突然像在睡夢中被潑了一盆冷水,雖然腦子還很迷糊,但是整個人已經不能再昏睡下去了。

我仰起臉看著海鮮鯉:”

海鮮鰓搖搖頭:“這是無垠的時間送給我的禮物,我沒辦法把它全送給你,只能給你一部分。其實這些東西誰都知道,但是很多時候,你們都會忽略,因為你們的心。

我們的心?它現在說話越來越玄學加哲學了,我越來越不能聽懂它想要告訴我的東西了,或許這個能創造世界的妖師。并不像我看到的那樣沒心沒肺。

“千萬萬年的孤獨,讓我學會了不用眼睛看這個世界,我收羅了數億萬個夢,現一個共同點。所有的生命,都不再有一顆真正純凈的心了,因為你們是用眼睛看世界。而這個世界太過美麗,越美麗的東西就越容易騙人。無數人被欺騙,這其實并不怪你們,事實上,這也是它給你們的一種恩賜。”海鮮鯨說道這里之后,就不在說話了,只是靜靜的看著天空,雖然都是星星,但是我知道,它看到的和我看到的,絕對不一樣。

是啊,越美麗的東西越容易騙人,但是誰會不甘心沉迷于美麗的東西之中呢,如果說真理只存在于化糞池之中,那我絕對不去碰它一下。我寧可在一個安之素然的世界里面沉溺著不思進取。

而就在這個時候,糖醋魚站的那個地方,四周突然升起了一道似有似無的光幕,光幕很薄,但是很亮。就像霓虹燈下的噴泉一樣,閃爍著讓人心馳神往的迷幻。

而小蛇蛇深深的看了我和海鮮鮑一眼,心不甘情不愿的纏上了緊閉著雙眼的糖醋魚的雙腿。

而在這之后,光幕突然變得一點都不透明,就像一面著光的鏡子。糖醋魚的身影已經完全消失了。只看到一道光幕直沖天際,好像和銀河直接連成了一體。

我手心開始漸漸的出汗了,我感覺我好像在產房外面等待母子平安的中年老爹一樣,雖然已經知道了結果。但是還是焦急得像已經遲到十分鐘的高考生一樣。

突然,海鮮鰓哈哈一聲:“就是現在!”

說著它一頭鉆進光幕之中,一轉眼就跑了出來,手上還拎著一個忽閃忽閃的人。

為什么說是忽閃忽閃的呢,就是那種像是電池接觸不良的手電。有時候看不到有時候看的到,眼看就要徹底消失的那種。

而海鮮鰓伸出一只手指頭伸進那個忽閃忽閃看不清的人的腦子里,很快那個人變成了一個實體。

看到她的樣子之后,我驚訝了。這個人我完全不認識。如果不是她下半身是條蛇的話,我壓根就不能把她和小蛇蛇或者糖醋魚聯系在一起。

“看你妹啊。”那個被海鮮鰓凝成實體的人沖我一瞪眼,罵了一聲。

雖然聲音不同,但是聽到這個語調和這個眼神,我頓時把她和那條丑蛇聯系在了一起,于是試探性的問問:“你是小蛇蛇?”

那個蛇尾巴的齊耳短丹鳳眼瓜子臉齊劉海但是露著的少女點點頭:“現在信老娘是小姑娘了吧?”

而這個。時候,她突然又開始一閃一滅了,而且頻率更快了,已經處在一個存在和不存在的邊緣了。

海鮮鯉沖我打了個。招呼:“走了哦!”

說完,它就吼的一聲協同那個光著屁股的小蛇蛇從我面并消失了,我無奈的笑了笑,這兩個人合力創造的世界到底會是一個多么神奇的地方。不敢想象

它們走之后,我的注意力又回到了糖醋魚身上,我慢慢走近光幕,一進去赫然現里面就好像是海底世界一樣,糖醋魚蜷縮成一團,已經很完整的蛇尾巴盤在上面,長飄散著,看上去就好像是科幻電影里在水球里面制造出的人類一樣,再加上光幕上面的斑斑光點,讓她顯得格外恬靜和漂亮。

而我進來之后,她迅的睜開眼睛。我赫然現她的眼睛還是那雙眼睛,但是里面少了幾分調皮搗蛋,多了幾分端莊典雅。就好像我曾經在懸圃里看到的歷史電影一樣,不過那時候看到的女奶要比現在的糖醋魚圣潔的多,也許真的正如海鮮鯉說的,這個世界太容易讓人不再純潔。

當然,我個,人認為,這并不是壞事。

糖醋魚看到我之后,嘴角露出一個我從來沒見過的溫暖笑容,蛇尾巴漸漸纏在了我的身上,然后上半身緊緊貼著我:“老公,美人魚要絕種了。”

我點點頭。親了她額頭一下:“你真漂亮。”

糖醋魚閉上眼睛,然后眼球動了動,再睜開時,我赫然現她的眼睛里居然能泛光,那種五彩斑瀾的光在她眼睛里不停流動,美麗的都沒人樣兒了。

糖醋魚見我的表情,然后哈哈大笑:“女媽大神啊,我的偶像啊!我回去之后先給自己多拍幾張照片,把我原來的照片跟現在的照片合成一下,然后拿去給我那些姐姐妹妹看看,我跟女奶合影了!”

我摸了摸鼻子:“寶貝兒,你不覺得這挺多余么?”

糖醋魚搖搖頭:“我的身份要保密!”
madhades 發表於 2012-10-5 23:58
真封神無雙佰六五輕飄飄的時光

池原本的本山變成?燒烤圣地,泣其實并不是我的本煎公“一北隨后而來的老狗和小李子打了個電話給畢方他們,說現了一個風景這邊獨好的地方。于是他們一大幫人就撂下了手上的事,披星戴月的從姐己那邊馬不停蹄的趕到了我們這。

而且他們壓根不存在說什么對圣山的崇敬,估計在老狗眼里這座止其實就只是一座可以看風景而且長得特別奇怪的地方而已,壓根就有白澤心里那種一步一扣的虔誠。

其實這也沒什么不對,神圣崇高只有你在乎它的時候,它才真實存在。而當你并不把它當一回事的時候。它其實壓根就從來不存在于這個世界上。

不知道小李子從哪里弄來的啤酒。我對它的那個包越來越好奇了。它居然可以從它那個包里面掏出成捆成捆的啤酒,而且還都是百威喜力,都是臨近過期的,一看就是從酒吧庫房里淘換出來的產品。也就是說,他一直都隨身攜帶著好幾捆重達上百斤的啤酒,而且沒讓任何一個人知道。這是何種的神乎其技。

于是,我終于問了他,我一直想問的問題:“我說,你這個破包到底是什么玩意?”

小李子眨巴了一下眼睛:“我沒跟你說過?”

我搖搖頭:“忘了。

小李子神秘兮兮的一笑:“這個包就是普通的包,十五塊錢。地攤買的。”說著小李子把它的包打開給我看,我赫然現里面什么都沒有。只有一包心相印的餐巾紙。

小李子拉上拉鏈,用騷包劉謙的表情沖我說道:“下面就是見證奇跡的時刻!”他說完之后,把拉鏈拉開,又給我看了一次,我現里面多了好多東西,有鬧鐘有非常可樂還有統一的面霸刀。

“看吧,這玩意就是失傳的空間陣法,和咱們酒吧直接連著的。要我能再牛逼一點,我就能從這里面鉆回去買油條過來吃呢。小李子洋洋自得的跟我解釋著。

我不屑的搖搖頭。要從這個袋子里鉆進去,然后還不知道要從什么地方鉆出來,回來還得從這破袋子里蹦出來,跟個水箱藏尸似的。太不值得了。

糖醋魚把姑娘們都聚集在一起,炫耀著自己的尾巴。即使變成了女娼的她,還是甩不脫那種肆無忌憚的性格,并沒有和我希望的那樣,完完全全換一個人。一個把我忘掉的人。

如果那樣的話,我覺得我真的會很高興。

金花一個人坐在懸崖邊上,任憑晚風吹亂了她的頭,拿著一整瓶的啤酒在自斟自飲,我沒叫她。這個時候讓她自己安靜一下或許更好。這也算是一種乎正常的默契吧。

糖醋魚像彈簧人一樣在地上蹦著,跟姑娘們笑鬧成一團。老狗、小李子、吳智力還有我四個男人坐在篝火旁邊,雖然沉默,但是一點不覺得尷尬。

“老狗,以后你得對小月好點。”我用腳踹了踹老狗的大腿。

老狗斜著眼睛看我一眼:“那還用你說,你怎么跟留遺言一樣兒?你是要死啊?”

我愣了一下,然后搖搖頭:“哪能啊。”

很快,我就微醺了,我本身就不勝酒力。而加上這幾天的事情又讓我心慮焦悴,所以一瓶啤酒就已經讓我的胃開始翻騰,而腦子也有點不聽使喚了,總有一種想一頭栽下懸崖的感覺。

而老狗則醉的不成人樣了,打了套太極拳就一頭栽倒睡得渾天暗地的。平時他偶爾還會說說清楚的夢話。而現在,他連說夢話都大著舌頭。看起來這段時間以來,一向無憂無慮沒有憂愁的老狗壓力也是挺大的,畢竟他快當爸爸了,而他自己也知道,其實他壓根沒做好準備。

“賤人,你是不是有心事?”小李子遞給我一根煙。我點上煙,搖搖頭:“沒有。”

小李子呸了一聲:“你瞞,繼續瞞。老子跟你一起長大,你拉放個屁我就知道你晚上吃了什么。”

我一愣,看著小李子:“你能別舉這么惡心的例子行么?”

小李子揮了揮手:“我有預感。我們馬上就能回家了。我快忍不住了,我真想回家。”

我嗯了一聲,深深吸了口煙:“嗯,我也想回去。”

吳智力哈哈一笑:“我是無所謂在哪里,我現在很滿足很滿足。當我下決心用一輩子來彌補我的過錯的時候,我突然感覺到了無比的充實。你們知道吧,其實我現在才現,比起當世界第一,我好像更愿意有個完整的家。”而吳智力說著,從他的腰上把兩把一直跟著他的太刀解了下來,不無感慨的說:“我忘掉從什么時候開始就帶著它們了,但是現在,我要跟它們徹底告別了。因為我有了更高的追求咯”當他的尾音高高拖拽而起的時候,他的兩把太刀也在半空中刑出了一道長長的弧線,然后逐漸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扔完武器的吳智力突然像瘋一樣的沖到小百合面前,一張手就把小百合抱在懷里,像神經病一樣在原地轉起了圈,而小百合從開頭驚愕漸漸的變成了一臉旭…。彈簧糖醋魚和畢方懷在邊瞎起哄六“哥,把手伸出來。

”小月坐在我面前,雖然她現在還看不出來肚子,但是行動也開始小心翼翼了,總之看著也開始有了臃腫的感覺。

我扭過頭看著小月的眼神,突然心里一驚,但是片刻之后我又平靜了。她的能力被小三浦給封掉了。再也不能看到我的想法了。

所以我聽話的把手遞給她,就好像一條被馴服的狗。

她緊緊握著我的手。靠在我肩膀上:“哥,謝謝你。”

我像小時候一樣,拍了拍她的頭:“怎么這么客氣了?”

小月嘻嘻一笑:“沒有你,我活不到現在。”

而小月網準備多說幾句話的時候。糖醋魚蹦著來到我背后,大笑著摟著我脖子說道:“太好玩了,太好玩了,這個尾巴比我原來的那個。尾巴好玩多了。原來我在6地上就跟只海豹一樣。”

我摸了摸鼻子,看著糖醋魚:“你現在好歹也是個大神,有點儀態好吧”

糖醋魚眼睛一斜,俯下身子在我耳邊說到:“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你先聽哪個?”

我一愣,現在好像是誰都喜歡玩這一套,真是弄得我很無所適從,只能順著糖酷魚的話往下說:“先說壞消息吧。”

糖醋魚嘿嘿一笑:“我不知道怎么變成腿了,就暫時只能是這條蛇尾巴到處晃蕩,不過你要寂賓了,我有其他辦法就是了

我:“那,,好消息呢?。

糖醋魚聽完,神秘兮兮的湊到我耳邊說:“我又變成了個處女”這種事情太神奇了,你知道吧。”

我被糖醋魚的脫線給弄得苦笑不得,她得意洋洋的炫耀她又變成處女的事實,而完全不在意旁邊小月古古怪怪的眼神。

而她說完之后,也看到了小月的眼神,很下流的擰了一把小月的臉:“小月月,你就別指望了,你以為你是圣母瑪利亞么?”

小月一愣:“你”,我

正在小月支支吾吾的時候小三浦一臉沉重的邁著小步子走到了我面前,看著我,眼神很凝重,里面還帶著凌厲的殺氣:“二爸爸,你過來一下。我要單獨跟你談一下。”

糖醋魚揮揮手:“去去去小孩子別裝大人,去和狐貍玩去

而小三浦對糖醋魚的話置若罔聞,只是那樣狠狠的盯著我,我捏了她的小臉蛋一下,站起身抱起她,沖糖醋魚說道:“別跟孩子鬧啊。”小三浦抗議道:“我比你們在場的任何一個人都成熟,別把我當孩

看,這就是小孩子脾氣。

安撫了一下糖醋魚之后,我抱著小三浦來到遠離人群的地方,而三浦在看到糖醋魚試圖偷聽之后。朝天一指:“此路不通!”

“好了,二爸爸小媽媽聽不到了小三浦從我身上掙脫了下來。背著手很老成的看著我。

我坐在地上捏著她的小手:“你要跟我說什么呢?”

小三浦奮力把手從我手里抽了出來:“她懷孕了。”

我心臟猛的跳動了幾下,但是仍然故作平靜的看著小三浦,壓低聲音說道:“才幾個小時你就能看出來?”

小三浦沒正面回答我的問題,只是無比嚴肅的說:“你知道這么干的后果多嚴重么?。

我茫然的搖搖頭,我雖然知道這件事根本瞞不過小三浦,但是我從來沒考慮過這種事情到底會有什么樣的后果。

小三浦見到我樣子之后,冷笑了一聲:“兩個嘲風的孩子,那是根本不能存在于這個世界的東西。這個世界根本沒有承受它的能力,它會直接毀掉這個世界,你知道么?。

她的話太過于驚悚,我一時間根本反應不過來。如果真是這樣,那金花肯定是直到的,那她為什么,,

不過小三浦的話打斷了我的思考:“當然,也不是沒有轉機的。”

“什么意思?”

小三浦戲德的看著我:“她已經把一切都告訴我了。”

我摸了摸小三浦的頭:“你錯了。其實我更害怕的,是傷害金花或者糖醋魚其中的任何一個”生死這些東西,曾經的我能接受,現在我也能接受。”

“你太天真了,小媽媽我就不說了。另外一個嘲風之所以要懷上你的孩子,就是用這個威脅“它

威脅它?難道金花說愿意給我生孩子并不是為了彌補她心里的愧,疚。而是另外有目的?那她到底是要干什么?我聽完小三浦的話,我感覺愈的不明白金花到底在想什么了。

“不用說了金花的聲音突然從我身后傳了過來。

我轉過身的時候,網好和金花的視線相對,金花雙手捧著我的臉:“相信我。好不好?”

我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

而小三浦的眼神卻變得像一只正在捕食的老鷹,犀利異常的看著金花:“我希望你能知道你在干什么。”

金花蹲下身子:“你想阻止我?”

我聽到金花的語氣,

。紋種看似普瀝的話,從金花嘴里蹦出來居然帶肅殺。我現在絲毫不懷疑金花隨時會把小三浦撕成碎片。

于是我緊緊握著金花的雙手:“放松一點,別太沖動。”

金花微笑著看著我,眼神完全變成了那種小貓依賴主人的眼神:“不,我答應過你的。我不會動你身邊的任何人。”說完。還真的像小貓一樣,不動聲色的在我的臉上輕輕舔了起來。

而小三浦額頭上已經布滿了細密的汗珠,眼淚在眼眶里打轉但是她還是強忍住指著金花說道:“你到底有什么目的,我比任何人都不希望二爸爸死,可是你這樣是不是太極端了?”

金花摸著小三浦頭:“你給我記住,你沒資格問我想干什么。我會讓我的孩子健康成長,對了。這是個,男孩。你已經被我預定了,女大三抱金磚。”

小三浦的臉色已經開始白,死死攥著我的衣角,我挪了幾步,把自己擋在小三浦和金花之間,并把小三浦護在身后。

現在的金花讓人感覺很陌生,但是這種陌生對我來說又無比熟悉,這種奇怪的感覺一直縈繞在我的身上。這或許就算是一種宿命的糾葛吧。

我搖搖頭,輕輕摸了一下金花的小腹:“真的會出生么?”

金花把我的手按在她的肚子上:“會的。”

我點點頭。然后直視著金花的眼睛:“那能把全部都告訴我么?”

金花瞇起眼睛看了一眼小三浦。小三浦飛快的把頭塞進我的衣服里。我感覺她小小的身子在瑟瑟抖。

“為了你。”

我一愣:“為了我?”

金花理所當然的點點頭:“我不能讓自己孤獨的活在世界上,至于別人的看法和名聲,對我來說根本不算什么,我本身就凌駕這個世界的道德至上。

金花說話的時候,臉色顯得很不好看。我這才想起,她其實本身就和這個世界毫無關系,她的世界早就崩塌掉了。

接著金花一臉韋福的摸著自己的小腹:“放心好了,我不會讓他成我們兒媳婦說的那樣。這是我最后的賭注了。”

兒媳婦,莫非說的就是小三浦?果然,;卜三浦始終還是要成我兒媳婦了,我從金花的話里聽到了一絲斬釘截鐵,我絕對有理由相信,金花絕對會殘忍的干涉下一代的自由戀愛的。

不過金花到底要干什么,她還是沒有告訴我。但是從她的情緒波動和表情上來看,她現在好像沉浸在一種無比的幸福感中。

小三浦從我的衣服里露出個頭,沖金花氣哼哼的大叫:“憑什么,你憑什么給我定娃娃親?”

金花陰森森的笑了一下:“如果你不同意,你以后的日子會很痛苦。”

小三浦一聽,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然后委委屈屈的點頭算同意了。整個過程我連反應都沒反應過來。

而金花用腦袋頂著我的額頭,說話的時候嘴唇時不時的碰到我的嘴唇:“我要用盡全力讓你活下來。放心,只要你活下來,你一句話我就帶著孩子離你遠遠的,一輩子不見面也沒有關系。”

我苦笑了一句:“我突然感覺。我還是死了的好,真的。你這樣,我該怎么和糖醋魚交代?”

金花搖搖頭:“你不用交代。我早就知道我沒辦法從她身邊搶走你的。”

小三浦抽泣著說道:“那你為什么要給我找老公,我才三歲。”

金花沒搭理她,只是繼續看著我:“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相信我。”

我咳嗽了一聲:“那我還死不死?”

金花聳聳肩:“如果沒這個孩子,你必死。現在,五五開。其實這是為了你,也是為了我自己。更多的是為了我自己,我告訴過你的。我害怕孤獨,如果你死了,還有一個孩子能陪我。”

聽完金花的話,我倍受打擊。畢竟把對錯先拋開一邊,有一個女人心甘情愿的為自己生孩子,那是一件無上光榮的事情,但是現在我到底應該怎么面對她?

金花看到我樣子展顏一笑:“難道不是你的孩子么?”

我嗯了一聲,無力感彌漫全身。金花輕輕在我臉上親了一下:“以后管教兒媳婦的事就歸我了。”

小三浦:“亞達,,亞達

再這時候我越過金花看了一眼糖醋魚,現她正在快樂的扮演著彈簧妹妹,和狐仙大人兩個人儼然就是浪花姐妹二重奏。

好了好了,總算把憂傷稍微淡化了一點。前幾天寫的東西,讓我連續好幾天都沉浸在一種很奇怪,很悲涼的狀態中,心里沉沉的。很壓抑。人生啊,總有那么多選擇和無奈。也有那么多無奈和無從選擇。
madhades 發表於 2012-10-5 23:58
雜牌救世主真封神無雙佰六六老男人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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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豫曾經問討韓寒大致意思是說你有沒有對你當初插弊鞏覺后悔。弗寒很黑色幽默的說,后悔,因為女同學都在學校。

當然,這句話只要是智商能看的懂故事會的人,都應該能明白。其實人家一點都沒有后悔的意思。

其實后悔這種事情,本來就不應該生在人的身上。人么,最難的就是坦誠的面對自己了,總想著逃避自己曾經的經歷和漠視自己未來將要生的事情。

這其實就是掩耳盜鈴自欺欺人。就好像世界末日,光我記憶里就有好幾次,比較牛逼的就是一九九九年的那次和出口的這次,反正都造成了大范圍恐慌。恐慌的人其實都挺無知的,不但無知還愚昧。

雖然說愚昧通常和文化程度有關系。但事實上,博士后都有被嚇的跳樓的,而酒吧前面那個公廁收費的張大爺卻告訴我們:“怕他個先人板板,個瓜娃子。”

所以這種東西就只能用一個人是不是能真正的面對自己來說明了。

就好像我現在一樣,我腦袋里出現了關于我的無數個結局,其中有言情片、恐怖片、懸疑片、科幻片、倫理片、金瓶梅和韓劇,之所以要把韓劇單獨拿出來,是因為韓劇通常會死男主角,

當然,這些東西都不會有結果。所以我也決定坦然點接受將要來臨的東西,畢竟我不能因為世界末日的到來就提前一年不吃不喝,這樣是不對的,是不負責任的。

“我們下去吧我看著滿眼血絲一臉宿醉樣的老狗,點上根煙沖小李子說。小李子轉過頭看了看,然后點了點頭,然后指著從不知道是從昨天晚上還是昨天白天就保持同一個姿勢到現在的麒麟沖我說:“這家伙怎么整?”

我叫了他兩聲,現他沒有任何回應,還是一副麒麟望月的造型擺在那里,如果不是他一呼一吸帶出的火星子,我還真以為他昨天論陰陽倒乾坤把自己給玩死了,不過他不理我,我也沒辦法,只能把睡在我腿上的糖醋魚給晃醒,她死死纏在我腰上的尾巴也給松開了。

“才幾點啊,你就把我弄起來。”糖醋魚懶懶的把下巴放在我肩膀上,迷迷糊糊半夢半醒的說著。

我看了看表。現現在才只有凌晨三點多,但是天已經大亮了,這儼然又是一個嶄新的時差誕生了。

而這個時差可不簡單,真的。如果告訴那些天文學家,我們的地球被人硬生生的給往回掰了一晚上,他們絕逼是不會相信,這種東西乍聽之下跟科幻一樣,但是現在事實擺在我們面前,不相信都不行。

我把糖醋魚橫抱在手上,沖老狗說:“你們先下去,我馬上就來

老狗迷迷糊糊的看著我,哦了一聲,接著就跟跳樓的愛爾蘭人一樣。縱深一躍往看似無底的山腳跳了下去。

但是片刻之后。他又一個白鶴亮翅蹦了上來,摸了摸腦袋,大著舌頭說:“我把小月給忘了

我揮揮手,示意他滾蛋。我可不放心他這個德行抱著小月就這么跟個炸彈一樣往下蹦著小月現在就是一個普通的待產媽媽。被老狗這么驚悚一下,會給肚子里的小朋友造成不好的影響。

小月笑了笑,腳丫子在懸崖邊上輕輕一點,就好像一個風箏一樣輕飄飄的沖下面蕩了下去,看上去很飄逸很秀美,如果配上古裝的那種長袖飄飄,那簡直就是臥虎藏龍結尾的那種凄美感覺。

而老狗明顯眼睛不好使,他沒看到我的手勢,還在到處找月,找了一會兒沒找到之后,他開始焦急了,大聲叫著小月的名字,還做瓊瑤版馬錦濤樣的青筋暴起怒吼狀。

小李子最后實在看不下去,拽著老狗的領子一把就把他給扔了下去,接著小李子點上根煙,擺出了一個湯姆克魯斯的經典姿勢也緊隨其后的跳了下去。

我抱著睡著不醒的糖醋魚,看了一眼金花,有點忐忑的問道:“要我背你下去么?”其實我對金花的感情有了很奇怪很微妙的變化。原來我并不會太多的關注她。我相信她就好像相信自己一樣。而現在,在得知她已經懷了我的孩子之后。我反而對她有一種很不安的感覺。這種不安的感覺根本不知道從何而來,反正就是很擔心她的安全或者說她肚子里的孩子的安全。

金花沖我揚了一下眉毛,遞給我一個飛吻,接著就好像被杜十娘怒沉的那個百寶箱一樣,往山底跌落了下去。

我無奈的笑了笑,果然女人都是不同的。如果剛才那句話是問的糖醋魚,她會毫不猶豫的蹦到我懷里,連嬌帶喘的讓我背她或者抱她,但是金花連拒絕都不拒絕,直接蹦了下去,她身上的這種果斷,我分不清到底是優點還是缺點,但是能肯定的是。我在這方面肯定是不如她。

畢方瞇著眼睛看著我,很調皮的用手指點著我:“有問題哦,你跟大奶媽有貓膩她說完,還不等我說話,就好像被人踩到尾巴一樣。化作一只鳥子,撲騰撲騰的飛著,飛到一半還回頭看看我,還想生怕我追過去一樣。

至于狐仙大人,她苦命的當了一回搬運工,但是她嚴禁吳智力坐在她身上,所以吳智力只能拽著她的爪子的跟著她一日o8姍旬書曬譏口齊傘

等到山上的人都沒有了之后。麒麟哥突然動了動,接著低下頭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突然爆出一聲沙啞的嘶吼,接著我感覺到一陣失重,然后原本的青天白日幾乎是在一瞬間就化作了漫天星斗,儼然時差就恢復了過來。

“朋友,我要休息一段時間了,也許三天也許一周。我會找到你的,你一定要等我。這個你拿著。”他說話的時候。從嘴里吐出了一顆珠子。

我從地上拿起只有一個溜溜球那么大的流光溢彩的珠子,擺弄了一下好奇的問他:“這是什么?”

麒麟化作人型,臉色慘白的沖我說:“天道之骨,我的精魄。”

我愣了愣。一種無泣描述的感覺涌上心頭:“為什么?”

麒麟笑了笑:“朋友,別擔心。我可不會死,只是我不再不入輪回了。可,兄弟,你覺得這是壞事么?”說完,麒麟大笑著消失在我面前。

我捏著面前的小球,無奈的笑了笑。我赫然我現我身邊的人都在我為我的事,盡心盡力,甚至不惜放棄了永恒的生命。真的。我覺的現在說謝謝都特別多余,都說大恩不言謝,我總算體會到這種只存在于書本上的感覺了。

大恩不言謝,其實是一種根本說不出話的感覺。那種你明白我清楚的默契,感覺其實還是很好的。我的記憶很破碎,麒麟在我的記憶里大部分只是停留在他的冒牌阿曼尼和有點神經質的表情以及那種不可一世的王者氣概,但是我卻弄感覺到他的執著,就好像他說的,他為了救我。整整奮斗了三千年,這三千年他是怎么過的,我不知道。

或許,我在他心中就只是一個執念,支持著他破解天道的執念。當然,也許他單純的為救我而救我。

這對我來說,有什么不同呢?看過那些勾心斗角的,但是我始終覺得,這個世界還是存在著一些很難讓人理解的東西存在,并不是所有事情都有意義,但是對干這件事的人,興許有著無以倫比的意義。

看到麒麟消失之后,我緊了緊身上還在熟睡的糖醋魚。親了一下她的額頭。然后閉著眼睛狠狠往外跳了出去。

劇烈的失重感讓我的腎上腺素劇烈分泌,那種心臟蹦蹦跳的感覺,真的很好。起碼可以證明我還活著。還沒死不是。當我攜帶著巨大的重力加度重重砸落在地面的時候,我也睜開了眼睛,而睜開眼睛的第一件事。我又趕緊閉上了眼睛。

因為我懷疑到底是不是我在做夢或者是腎上腺素導致我出現了幻覺。因為我看到我的面前,密密麻麻的跪著無數的人。

沒錯,都是人,沒有一個妖。在這里妖和人的區別還是挺大的,雖然不知道具體區別在哪里,但是我一眼就能看出來他們誰是人誰是妖。也算是一種很特別的第六感吧。

我閉上眼睛努力的平復著呼吸,等到我呼吸稍微勻稱點了之后,我又一次的睜開了眼睛,而這次我現。其實我并沒有出現幻覺,而是真正的有好多好多的人都在里面跪著。

我看到了無忌哥哥也看到了女兒村的村長,他們低著頭,臉上帶著崇敬的表情,正面朝著那座被我們拿來當野炊地點的不周山,我沒當過兵,并不能大致看一下人群密度就可以估計出到底有多少人。

不過我能肯定的是,面前這些人絕對幾乎已經掏空了歧山八成的人口。除妖族外。

糖醋魚這時候也在我懷里幽幽的醒了過來,看到這么多人在,突然渾身一緊:“呀,怎么這么多人吶這。”

我搖搖頭,我也不知道生了什么事。

而這個時候,提醒巨大的白澤在外面長嘯了一聲,接著我感覺到了一陣地動山搖,隨后我看到烏壓壓的一大片東西朝這邊飛馳了過來。

“這是什么情況?什么情況??”糖醋魚一臉驚悚的看著我。

我把她攬在身后:“不知道。看樣子不像是找茬的。”

而很快,老李突然出現在我的面前。笑瞇瞇的看著我和糖醋魚:“真不錯。”

我愣了愣。扔了根煙給老李:“這什么情況?”

老李仰起頭看著我身后的不周山:“這座山是圣山也是禍山。”

“什存意思?”

“說它是圣山,因為這山一出來。就說明嘲風降臨了。嘲風降臨就代表世間的至圣出現了。而說他是禍山,因為嘲風出現,就是禍事將臨啊。”老李說話的時候,還是忍不住的眉開眼笑喜上眉梢。

當然,其實我根本不知道到底是因為嘲風出現了才有災難或者說有災難的時候嘲風才出現,這種問題其實就是先有雞還是先有蛋,沒辦法解答。

或許是因為嘲風帶來了災難。但是每次都是他擺平,所以別人認為它是英雄。或許是災難帶來了嘲風。依然是它擺平,所以別人還是認為它是英雄。

所以事情的真相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它到底造成了一個什么結果,結果就是嘲風成了英雄。

而這個英雄的背后。

呵呵,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當那一片烏淡浹的東西過來之后,我才現,那是成團成團的妖怪,它們都用的原型過來的,由于實在太大,所以導致

我實在沒有多余的力氣去感嘆或者去觀賞什么了,反正這些對我來說都只是浮云而已,也許這恐怕是嘲風那個恬靜淡雅的狗屁性格也開始慢慢和我交叉感染了。

“老李,你到底要干什么呢?”我看著老李。

而老李搖搖頭:“他們可不知道誰是嘲風,他們只是過來祭拜圣讓的。親眼見過嘲風的人寥寥無幾。”

我摸了摸鼻子:“那我現在能走存?。

老李點點頭:“要走趁現在,你耍是現在不走,等認識你的人來了。你就走不了了。你可是歧山最大的明星。等我把這里的事處理完了就去找你們。”

我點點頭,猶豫了一會,然后開口對老李說:“王老二要我跟你說。讓你別躲他了,早點回去。他說兩個人一輩子兄弟,別到老了還不能呆在一塊,青嵐的事,他不怪你了。

老李聽完,臉上的表情陰晴不定。但是他還是點了點頭:“你先走吧。等事情結束了,我們一塊回家說話的時候。一貫老頑童的老李臉上居然也露出了幾分疲憊和老態。雖然我把王老二的話添油加醋了。但是我直覺上感覺,他應該就是這個意思。

我說完之后,抱著糖醋魚就奔著狐仙大人那個方向跑了過去,畢竟她挺顯眼的,要是找老狗還真不容易。

我們逃出人山人海的包圍,那是相當的不容易,先面對的問題就是糖醋魚的尾巴。她的尾巴太顯眼了。如果不是她不停的沖著那些注視著她的人扮鬼臉,估計她是女奶的身份早就暴露了。

第:個就是依然醉醺醺的老狗。他現在簡直就是西門大官人附體,見一個人就上去摸著別人肚子說:“你要好好長大,別讓爸爸擔心。”

不論男女老幼,如果不是小月在旁邊拉著他,還沖那些人解釋的話。老狗一頓揍是肯定跑不掉的。碰到牛逼的,打他個生活不能自理都是沒問題的。

這也不得不說的是,仙界這地方的人素質就是高,要是在外面,別說老狗那么摸人姑娘的肚子了。就是走在路上撞了別人一下,別人都可能沖過來殺老狗全家,雖然殺的掉殺不掉是個問題,但是叫人殺是肯定的主角都這么干。

“我說,咱下一步該干什么。我怎么覺著差不多了。小李子翻開一個小本子,上面是記著一些日程安排。

可”,

“該干什么干什么,別沒事找事兒

王老二的字體依然那么蒼勁有力。

小李子看著日記本上的字直撓頭:“王老二這不玩兒人么?我們哪知道該干什么。”

金花點上根煙,慢悠悠的說:“去姐己那里。”

我看著金花,不解的問道:“為什么?”

金花坐在我膝蓋上,旁若無人的說道:“那邊漂亮。適合養胎。”

糖醋魚晃蕩著也不知是算走還是算游的跑到小月身邊,摸著小月的肚子:“是啊是啊,要養胎了。我也要做好生孩子的準備了

而我深深的看了一眼金花,我知道她這句話其實不單單指小月,而我聽到她的話之后,心里卻不知道是一種什么滋味。

“你有意見么?”金花扭過頭。笑著看著我。

我搖搖頭:“你說的算。”

而糖醋魚這時候卻趴在我的肩膀上。頭把我耳朵弄得癢癢的:“小云云,你跟華姐不對勁兒哦。鬧別扭了?”

金花扭過身子捏著我的臉,直接沖糖醋魚說:“我要給他生孩子。”

我聽到這句話之后,渾身汗毛都豎起來了,但是緊接著糖醋魚用一種滿不在乎的口氣說:“生孩子這種事急不來,你得先靜心。反正我也想好了,我實在生不出來,就找個代孕的。在國外挺流行的,不就委屈點錢么而糖醋魚說完之后,停頓了一下,摸著下巴看著金花:“花姐,我勸你還是別打我老公主意了。咱們太熟了,要萬一真生了點什么,我可為難了。”

糖醋魚說著擰著我另外一邊臉:“男人都是一個死相,絕對經不起勾搭。”我突然感覺,我是不是要拖一點劇情,不然到不了月底,到不了月底就拿不到全勤。拿不到全勤我就會餓死。我今天突然想起了有人曾經說我,哎呀哎呀,不就是個網絡寫手么,牛逼什么呀。

在今天我可以更明確的說,如果我他媽不是這個寫手的身份,我可以更牛逼一點,我說話可以更肆無忌憚一點。說真的,在群里的人都知道。我從來沒把我這個寫手的身份當成事兒,所以請大家不要拿這個身份說事兒,你們看的是書,不是我。我是個怎么樣的人,好像跟任何人都沒關系吧?而且話說回來,我只是個生蛋的雞而已,你們連只雞都不放過?有人道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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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涼,冬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