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牌救世主 作者:伴讀小牧童(連載中)

aswolfed 2010-12-21 08:02:52 發表於 科幻靈異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78 133782
madhades 發表於 2012-10-6 00:14
雜牌救世主真封神無雙貳佰七七Theresahero

有人說,希望是條河。容易將柔弱的蘆葦淹沒。有人說,希望是把剃刀,會任由你的靈魂淌血。有人說,希望是種饑渴,一種無盡的帶痛的需求。而我只認為希望是一朵花。而你,是花的種子。

害怕醒來,就永遠沒有機會,害怕受傷,就永遠不可能升華。

現在我們的去路顯得無盡漫長。

但是一定要牢記,在嚴寒的冬日里,酷雪的覆蓋下,躺著一顆種子,一旦春陽臨照,你就能帶著我一切的希望重新回來。

如果你不能回來,我也會讓我永生永世的希望都隨你一起埋葬,我的心會跟你永遠在一起,你死我的心也跟著死。你活,我相信,你會感覺到我的。

“你在安慰我吧。”我輕撫著金花脖子上深深的吻痕,抑制不住的深深呼吸著她身上的味道。

金花搬起我的臉,用一種嚴肅無比的眼光看著我:“勇敢一點。你身上還帶著我、糖醋魚還有小月他們所有人的希望。”

我默默的點點頭,輕輕舔著金花胸口上被我剛才咬出的血印:“疼么?剛才……”

話還沒說完,金花用手按住了我的嘴唇,笑著搖搖頭:“疼,可是你不用道歉。我愿意。”

我聽完之后無言的幫已經站不起來的金花穿好衣服,然后抱著她小聲問道:“我剛才怎么了?我覺得我根本不受控制了。”

金花點點頭:“它收回了它給你的東西,你的一切都被它劃給了我。但是我能感覺到,它討厭我。不光是它,所有人都討厭我。”

“除了我。”“除了你。”

我跟金花異口同聲的說出了同樣意思的一句話,然后相視一笑。這種無比的默契,讓我原本一直在顫抖的心漸漸平復了下去。

其實人啊,到了一定的時候,就不再會恐懼了。我現在真的一點都不害怕,我甚至迫切的希望一切盡快的到來,心態就好像一個壓上了身家性命的賭徒,等待著骰子開盤的一瞬間一樣。

“你的魂魄受傷了,幾萬年被壓抑的情緒正從里面涌出來。我幫你保管了,你一定要記得贖回去,用我的心贖回去。”金花緊貼在我的胸口,用一種酸澀的語句來表達她現在的心情。

幾萬年么?我哪有幾萬年,我只是楊云,二十七歲的大齡青年,正在試圖抓住青春尾巴的大齡青年。不過我好像也是嘲風。

哎呀,是什么都好了,

我握著金花的手放在鼻子下面一直聞著:“我還有一個月就生日了。你先回去,想好送我什么。”

金花揚起眉毛,像個小姑娘一樣笑著:“送你個孩子。還讓你隨便糟蹋我。滿意么?”

我沖她扮了個鬼臉:“什么叫糟蹋你,把我說得跟個變態一樣。”

金花非常調皮的鼓起嘴:“我剛才一直求你輕一點輕一點,你都沒理我。我到現在還火燒火辣的呢,你還說你不是變態?”

我撓了撓下巴:“讓我檢查一下。”

金花聽完瞇起了眼睛,輕輕的躺在草地上,把剛剛穿上的牛仔褲一點一點的往下褪著。而我微笑著按住了她的手:“少奶奶,你為什么不自己來?”

“你怎么知道!”金花的眼睛突然瞪得非常大。

我搖搖頭,捏著金花的下巴:“你每一個小動作我都記在心里。”

而被我捏著下巴的金花,突然笑出了聲,雙手摟著我的脖子:“小子,算你聰明。是金花姐讓我來的,我跟她換了魂。”

聽到她的話之后,我呆滯了片刻:“什么意思?”

金花的眼睛溜溜轉了幾圈:“如果沒有她,你會完蛋的。可是她最后還是選了讓我給你生孩子。”

什么意思?我完全被她的話給搞糊涂了,也就是說。現在金花是糖醋魚而糖醋魚是金花?最后和我生孩子的是誰?

“別想太多了,金花姐現在跟我在同一個身體里,你忘了?我有兩個魂的?我現在是那個只知道吃飯睡覺的姐姐。”金花用糖醋魚的語氣跟我說話,讓我有一種措手不及的感覺。

“是我求金花姐,把生孩子的機會讓給我。無論如何,我都要給你生一個孩子的。反正我在誰的身體里,都沒關系。畢竟我只知道吃飯睡覺嘛。可是,現在金花姐既然懷了你的孩子,那我跟她共用一個身體,那我不也懷了你的孩子么?”

我和金花的眼睛對視著,但是里面卻出現了糖醋魚的眼神。我突然有種啼笑皆非的感覺,這……這到底……

“其實無所謂,我跟她共用一個身體,有什么關系,反正如果不這樣的話,我跟糖醋魚最終會不可調和的。”現在金花說話的語氣,突然變成了金花本來的那種平平幾乎沒有感情的調子。

我坐在地上,抽出一根煙:“何必呢?”

金花沉默了一會:“糖醋魚對你愛,很純粹。我不忍心,畢竟一直以來都是想給你生個孩子而已。”

我面無表情的看著金花:“那以后呢?”

“那還不簡單,你發財了我告訴你,你有兩個少奶奶了!”語氣又突然變成糖醋魚的,這讓我一下子很難反應啊。

我嘆了口氣:“我有罪惡感。”

金花突然從地上爬起來,指著我:“哦,你現在知道有罪惡感了?你們倆的時候就沒罪惡感了?”

我:“我……”

“所以嘛,與其這樣。我還不如干脆分出一半,反正爽我也能爽到,還能幫你生孩子,我那個身體被它剝奪了生育權的。”

“為什么?”我好奇的問她。

金花撇了撇嘴,語調突然平穩了下來:“因為她造的太多了。她可是女媧。”

我點點頭,又無奈的搖搖頭。居然會出現這種事情,我……我該怎么辦?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掐住金花的臉:“剛剛是誰?”

金花指著自己:“我。”

我頓時連想速死的心都涌上來了,苦著臉問:“你是哪位?”

“楊云。”

我這下算是徹底的哭笑不得了,女人的心里到底在想一些什么啊。好吧。我承認,我和金花發生關系,是我的錯。可是現在這個局面,我到底要怎么收場?兩個糖醋魚,一個金花。哈,哈哈,哈哈哈。

“兩個糖醋魚八成記憶是共享的吧?”我低垂著頭,一腦子漿糊的問著。

“嗯。”

一個簡單的嗯字,讓我突然有一種很奇怪很奇怪的感覺,這太違反露n理了,真的。這種事情其實嚴格來說,根本就是我占便宜的,可我總覺得怪怪的怪怪的。

“老公,不要奇怪。你知道,我和金花姐都沒辦法離開你。她不喜歡我,我也不喜歡她。但是,我們有共同的目的,那為什么不能這樣?我們商量了很長很長時間。”

“沒錯,其實這種感覺還是不錯的。而且,我也不在乎什么共享不共享,露n理不露n理。這跟我沒關系。”說著金花撩開自己的T恤,拉著我的手按在她的肚子上:“我在乎的是你和他,糖醋魚睡了。”

我嗯了一聲。低下頭親了金花肚臍眼一下:“你先回去吧,等我回去之后。我們再解決這個事情。”

金花點點頭,慢慢的走在懸崖邊上,接著突然扭過頭:“楊云!你一定要給我回來!還有,你飛的樣子太傻了。”說完,金花突然就跟肋下生風的羽毛一樣,輕輕的飄到了半空中,隨后就跟斷了線的風箏一樣,越飛越遠。

而她整個離開的過程,都是面沖著我。像一片凋落的玫瑰花瓣。

等到天空中再也看不到她的影子之后,我把腦子里亂七八糟的事甩了出去。緊接著我就看到青嵐和蘋果的腦袋在山的邊緣露出一點點,但是加上眼鏡的六雙眼鏡都瞪得大大的。特別是青嵐,在看到我發現她了之后,她像小孩子一樣哎呀一聲,把腦袋給縮了下去。

當然,不一會兒,王老2和麒麟哥他們就上來了,麒麟自然還是那一副撲克臉,而王老2的臉上卻充滿了玩味和新奇,蘋果的臉上堆滿了暈紅,還用猥瑣的目光不斷的在我身上來回掃著。

“爸爸爸爸,剛才叔叔阿姨在干什么?”

一臉玩味的王老2,在聽到這一句話之后,臉色突然變得極為尷尬。這也跟大部分家長聽到小孩問奇怪問題時候的表情一樣。

我無奈的咬了咬牙:“體檢。”

而青嵐聽完,站在我面前,上下打量了我一圈,突然把自己的外衣撩了起來:“叔叔,你也給嵐嵐檢查一下吧,嵐嵐這幾天肚子都好疼。”

我……

當然,青嵐被蘋果和王老2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抓了過去,并且輪番訓斥。大致也就是說不能在不認識的人面前脫衣服云云。要知道,青嵐可是個身材很好的姑娘,剛才那么一下,我也看到了不少東西。

“朋友,你不恨那個女人?”麒麟不懂聲色的掃了一眼金花離開的方向。

我聳聳肩,笑著拍了一下麒麟哥的胸口:“兄弟,你給我理由去恨一個心甘情愿給你生孩子的女人?”

麒麟愣了一下,然后搖搖頭:“反正我很討厭她。”

我點點頭,沒有說話。剛才金花已經說了,她是被所有人都討厭著的存在,但是我知道,她其實并不在乎。因為,除了我。

而這時候教導完青嵐的王老2背著手走上來:“剛才她為你干了什么,你知道么?”

我點點頭,這個記性我還是有的,我到現在還有點累,畢竟整整三次。

“。你果然不知道。她幫你補了魂,她給了她一半的魂給你,那個女人太有心計了。”王老2點著頭看著我,嘴里嘖嘖有聲。

我睜開眼睛看著王老2:“你說什么?”

王老2從我口袋又把我搶回來的煙給搜走,點起一根:“你自己想吧。”

聽完王老2的話之后,我把事情串聯了一下,以金花的性格,真的不可能說會讓糖醋魚和她共用一個身體。但是這次她同意,而王老2說金花給我補了魂,而我是直到的,只有一半魂的人是活不下來的,這個東西是只能多,不能少。

我猛地一拍腦門。

金花在玩火!她在鉆它的空子,她一切的一切,都是在跟它斗法。甚至包括我跟她的孩子,都是這里面的必需品。

當然,其實我并不在乎這個,因為不管怎么樣,她的一切我都會包容,必須包容,甚至連質疑的權利都沒有。

可是,糖醋魚金花,金花糖醋魚。當這兩個人合在一起,而且還多出了一個糖醋魚的時候。

我不知道該用什么表情。

“只要笑就好了,你別得了便宜賣乖。你現在一個老婆掰成了三個,你知道么?,這是多少人渴望不可及的,你還在這唧唧歪歪。”王老2很猥瑣的在我面前來回轉悠著。

我嗯了一聲,緩了一下:“下面,我們要干什么?”

王老2看了我一眼:“你是跟著麒麟留在這,還是跟我出去一趟?”

聽完之后,我深深的看著腳底下不遠處好像愈發濃厚的烏云。搖搖頭:“我留在這里,我能想象外面是個什么樣子。”

“哼,不過就只是尸體、哭喊、哀號和垂死掙扎而已。這些根本不算什么。”蘋果的聲音好像摻雜著無限的怨恨。

我有點驚奇的看著她,我實在不敢相信一個如此漂亮的女人,在說出這些話的時候居然如此坦然如此自若,甚至一點憐憫或者一點惋惜都沒有。這是因為她是妖么?不對啊,老狗也是妖,畢方也是妖,我也是。

“這沒什么好奇怪的,你看青嵐的樣子。”蘋果看到我的臉色,然后不屑一顧的指著青嵐讓我看。

我順從的扭過頭看著青嵐,發現她正坐在地上拔著草,然后把草堆得高高的,正沖著空氣不斷的說說笑笑。

“那是我親妹妹,你明白了么?死過一次的親妹妹。”

我默然的點點頭,青嵐被蘋果和麒麟還有王老2給凈化了,可是她只能永遠保持這個樣子。這對于她來說,是一種何其殘忍的事情,曾經的青嵐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王老2因為青嵐強顏歡笑十幾年而老李因為對王老2的愧疚詐死躲了十幾年,這種切膚之痛,如果沒有發生在自己身上,那是誰也感受不住的。

而蘋果好像有點失控,她站在我面前,面目猙獰的指著青嵐:“她曾經是我們三姐妹里最善良,最純潔的雪蓮花。你知道么?她的善良甚至被拿來當教科書式的典范,可是她有什么好結果了么?”

我笑了笑,點點頭。不過相對于那個剛復活時候見誰要殺誰的青嵐,我覺得現在這個比白紙還有純凈的她,似乎要稍微好一點。

麒麟捏著蘋果的肩膀示意她不要再說下去,周圍出現了一陣詭異的安靜,只剩下山腰傳來的颶風呼嘯聲和青嵐清脆的笑聲糅合在一起的奇怪的聲音。

王老2長嘆了一口氣,聲音有些沙啞:“我一輩子逆天改命,一心想和它好好的打一仗。可我輸的一塌糊涂。”說著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小云兒,這次你王二爺要拼命了。”

“您還是先去找老李吧,沒有他您有那個氣力么?”我笑著揶揄著王老2。

小李子告訴過我,只有王老2和老李在一起的時候,才是最恐怖的,就好像他和老狗的配合幾乎可以跟除我外的一切大OSS抗衡。而且他和老狗還是同一個人教出來的,可想而知上一代的王李兩兄弟加在一起,那是一種什么樣的厲害。

“二代天守,向麒麟嘲風告辭!”王老2突然間跪倒在我和麒麟哥的面前,然后開始行五體投地的大禮。接著倒退著走下了不周山

我和麒麟相互看了一眼,麒麟則點點頭:“逃不開,逃不開啊。朋友,你也該現原形了。”

我聽完他的話,先是笑了笑。然后像發瘋一樣的瘋狂笑著,停不下來,但是無比爽快。

其實,從它把我的能力拿走的那一刻開始,我就已經可以變成那個巨大的讓人心生崇敬的巨獸。

那才是真的我,而現在這個已經習慣了二十七年的身體。只不過是它用來囚禁我的牢籠。

它解放了我,其實只是想看看,我到底能玩出什么花樣而已。簡單的說,它想擊潰我的心。

可是,就像金花說的,我身上有她的糖醋魚的小月的老狗的李子的畢方的等等等等,所有這些人的心。

它唯一不可控的,也只有人心。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堪堪一個禮拜之后,雜牌就要完本了。

一種很濃很濃的不舍情懷在我胸口肆無忌憚的彌漫啊。哎呀,真的好舍不得。

其實雜牌最后的這一段路,事實上已藝化了。雖然我早就從文藝青年變成了老流氓,可是,我一直懷揣著一顆悸動的文青之心啊。
madhades 發表於 2012-10-6 00:15
真封神無雙貳佰七八永生

出日落。朝顏如玉只一落日出,附近花開片照愕乙非昨日之花。然艷麗不改。

追溯源頭,太多的事情不得而知。而此刻我知道,我是嘲風也是楊云。這其實并不重要了,也許這是另外一種永生。

可是這種永生在我看來,更多的像是一種折磨或者煎熬,我與其說是一個與天地同壽的偉大存在,不如說只是一個漫步行走在無間地獄里的可憐生命。

但是,這一切都顯得不是那么重要了,時間在我身邊一分一秒一點一滴緩慢的疾馳著。而我大概只是站在時間外的那個看客。

即使有百萬千萬載的回憶,算起來身邊的人身邊的事,不過那么堪堪幾樣。沒有太多的變化,沒有太多的雖盼。

也許牽絆對曾經的我和現在的我來說,都只是一種無關緊要的風景,我一直在路上,一條環形的路上。

楊云活了二十七年,看到的都只是路邊的風景,而從來沒有真正去抬頭看一眼前方的路。而嘲風在悠悠的長河里卻從來沒有留意過路邊的東西,他在看路,我在看風景。

而現在當我楊云變成嘲風的時候,我卻驚訝的發現,原來要把所有的東西都重疊在一起,才能被叫做人生。

也許幾天之后,我將永遠沉睡或者根本就沒出現過,嘲風也結束了他在這條路上辛苦蹣跚的腳步。但是我知道,即使我真的就此消失我在路邊的樹上刻下的楊云到此一游卻會存在很久很久。是啊,前途未卜很迷茫,可是這些事情都應該讓那個不看風景的嘲風去想,而楊云只需要再多看兩眼停在原地的風景。

沒有不甘,沒有憤怒。因為每一個人或者說每一種東西都只能依借其存在方式而存在的,如果一旦被恐怖和憤怒迷住雙眼,那么他就看不到前面路而我也看不到路邊的風景了。

絕望和頓悟其實只有一線之隔。畢竟我深信,就算我真的消失,也會有存在過的痕跡,起碼我到現在為止,都是真實存在的。而嘲風他絕望,因為他找不到曾經或者現在任何存在的痕跡。

我是個不起眼的普通人,嘲風是個拯救世界的大英雄。但是我存在。而他并不存在。

雖然我不明白,當我就是他的時候,我究竟還存在不存在,但是這無關緊要,不是嗎?畢竟即使我是他,我依然,叫楊云。

我用著他的身體,有著他的回憶,但是我的心,是楊云。我的身上夾帶著許多許多人的不舍和期望。也許我會讓他們失望,但是畢竟這些希望恰恰是我存在的證明,而他。什么都沒有。

天道是什么,我已經沒有興趣去探究了,它到底有什么目的。我也沒心情去追尋。我現在要做的,就是讓這個世界和那些我所鐘愛的東西能繼續的延續下去。這個東西也許是一瓶味道很好的啤酒也許是一個讓我玄骨銘心的人,其實從本質上,他們沒有什么不同。

三千年前,是嘲風和麒麟站在我現在和麒麟站的地方,我變成了巨大但是不丑阿的怪物。當然,這只是從我角度來看,畢竟我還沒適應長著尾巴和爪子而且還有翅膀的生活。

而麒麟的眼里只是一片殺氣凌然的赤紅,其尖我知道,他是不能殺生的。但是他的殺氣確實宛若實質。如果他不能讓自己的心淡然下去;那么總有一天,他心中的火焰會把他自己連同他身邊的人燒得什么也不剩下。

我開始莫名的睿智,不知道為什么。我只知道我腦子里還有另外一個聲音,那個聲音在我需要探求真相的時候,它就會告訴我,我想知道的真相究竟是一個什么樣子。

就好像學文憑有了百度也可以在小姑娘面前當大科學家一樣,我也因為那個聲音,成為了一個智者,應該不算作弊吧。畢竟。我就是他。

“不是件容易的事吧,現在在你的眼前,徜徉著無邊無際的時間麒麟語氣好像不是很嚴肅,居然帶著些許了然的灑脫。

我嗯一聲,想摸鼻子,可是發現我現在只有一雙爪子:“我從來沒想到,原來嘲風本身就這么厲害

麒麟點點頭:“本就是盤古所化,怎么會和你想的一樣無能呢?”

我長嘆一口氣:“它到底給我的。是什么?是好是壞,或者又是別的什么?。

“它給你的,其實不好也不壞。它囚禁你。但是它也讓你平和。其實,天守天守,守的,是你。你更像一個被囚禁的王者,不過萬幸的是,你是善良的。”

我搖搖頭,伸出爪子揮了揮。把厚厚的烏云撥開了一個洞,而透過洞,下面是密密麻麻蠕動著的人和妖。他們是在乞求上天乞求我,給他們一條生路,在此刻,那些曾經傲視人間的強者。其實,和下大雨之前搬家的螞蟻沒有任何區別。只不過,螞蟻能自己求生,而他們只能乞求別人給一條生路。

這何其不是一種值得玩味的逆差,拋棄了所有的趾高氣揚,只為了芶且偷生。是該笑么?

可笑,

從某種角度上說,這些人也都是被它玩弄著的可憐人,它給了他們坐在金字塔頂層不勞而獲的權利。而同時正一點一點從下往上拆著那座看上去堅不可摧的金字塔。

而現在,塔快倒了,而他們卻連逃生的勇氣和機會都沒有了。

沒有人是真正的永生,一旦永生其實挺悲壯的。就像這座山一樣。它是亙古不變的,但是它卻經歷了一次一次又一次的毀滅。

我相信,如果不周有心,它寧可化作河底的淤泥或者海邊的銀沙,高高在上的旁觀者”必定活得索然無味。

我知道,老狗糖醋魚他們都在下面。他們正和那些只想求生的人摻雜在一起。當然,我也知道,其實他們并不是為了求生,因為金花答應過我,會保護他們。

“還有三天。”麒麟哥的聲音不緊不慢的傳來

我跟著點了點頭。

事實上,這兩天的時間,我一直都是默默的坐在這里,因為我有太多太多的問題需要嘲風來給我解釋。可即使是他。也只能只字片語說出個大概,許多問題對于擁有悠遠生命和亙古智慧的他來說,也依然是一個疑惑不解的謎團。

歲月給了他很深很深的迷惘。而這種迷惘在我身上卻并不十分突出。畢竟我和他關注的東西并不一樣。

因為我的外套右邊的肩膀上還留著一絲帶著苦味的幽香,而他只是一直在追尋煙火的路上或孤獨或迷惘的徘徊著。

他羨慕我的,我能感覺的到。被自己羨慕的感覺。很矛盾。但是也讓我很享受,也許從某種意義上,我已經超越了他吧。可能有點自以為是,但是這也是我的驕傲和自豪。

“都準備好了么?”我扭過龐大的頭顱看著麒麟。

麒麟默默的點點頭:“三千年的等待,雖然我不知道結果。但是我只知道這次我們誰也輸不起了。我們正坐在四周都是懸崖的山頂上。”

麒麟的一語雙關,也許楊云不明白,但是嘲風能聽懂。

“我們沒有選擇的要拋棄它給我們的永生。”我或者是嘲風用一種很輕松的語氣回答了麒麟的話。

而麒麟只是干笑了兩聲:“永生,其實不是一種美滿。太沉重了。可如果現在讓我在生死之間選一個,我會害怕。朋友,你呢?”

“我當然要活著,我可沒你這么光棍。我身上背著的東西實在太多了,不過恐怕你也不是想死吧?”

麒麟點點頭:“我要去開一家批發部。然后和蘋果結婚。”

我舔了一下嘴唇,用尾巴拍了拍麒麟的肩膀:“這話從你嘴里說出來,有點奇怪啊。”

“哦,可能是跟我的形象不符吧。”麒麟哥很坦然的承認了自己突然變得奇怪的原因。我點點頭,但是并沒有說井么。因為麒麟的擔子在這一次之后無論是什么結果,他都算是徹底放下了。一個背負了許多許多許多年的擔子,終于在這一次賭博之后可以徹底的放棄了。

他也許是贏家,但是這其實也不重要。反正不論結果是怎么樣,我和嘲風都是徹頭徹尾的輸家。只是看輸的程度究竟是一無所有還是尚存一線而已。這個游戲沒有保險公司可以去索賠。所以無論損失什么。都是要我們自己扛下來。

其實我也算明白了,其實這個世界上根本不存在那種絕對的超凡絕對的永生,不論是處在什么樣環境什么樣的地位。總是會被一些俗事捆綁,這是沒辦法免俗的,那些超然物外不為天地所轄的仙人,其實都是所有人的幻想而已。

就好像黑格爾說,存在即是合理。而這合理的先決條件就只有等價交換,僅此而已。

隨著我用爪子撥開的烏云漸漸又合攏了起來,麒麟露出一張猙獰的笑臉。其實主要是因為他太丑惡了。如果是我,那就是一張安詳的笑臉。

“兄弟,走吧。”

他說完之后,我默默的點了點頭。爾后我和他突然起跳,像是伏明霞的雙人跳水一樣整齊。

在下墜的過程中,我只聽見耳邊的風聲在嗚嗚哀鳴,像是一首歌,一首已經吟唱了無數年的悲傷歌曲,它里面包含著無數我聽說過沒聽說過的故事。它就好像一個不摻雜個人感情的說書人。用一種灑脫的語調向我娓娓道來。

沒有人見過嘲風的真身,至少在這以前是這樣的。因為看見嘲風真身的人,都會隨著他一起去,并不是因為欺騙也不是因為被感染,而是因為本身就是無路可脫。

而這一次,我已然決定獨自面對,一個人至少爽快灑脫。而金花早已經把我的恐懼從我的胸口完全抽走,在一個沒有任何畏懼的人的面前,所有事都不再是事。

從不周山上墜落的事情好像很長很長,長到呼嘯的疾風已經把它帶來的故事盡數說完,可我仍然沒有落地。

這個過程也許就是最后的等待了吧。在此之后,我就不用再在難熬的等待里苦苦掙扎了吧。

當我沉重的帶著肌了一樣華麗的尾米墮落在地的時候,所有討來朝本祈禱的惻哪清不自禁的驚呼了出來。

仿佛我的出現是給他們最大的安慰。

而這一次,我真正感受到了我作為楊云的時候從來沒有感受過的被膜拜的感覺,我心里覺得挺好笑的。畢竟它居然連王者霸氣這種東西都一并鎖在了楊云的身體里。

不過如果是原來的我,我真的可能會怯場,真的。

曾經看電視里,那些帝王將相面對千百人的山呼簇擁的時候沒有一絲的動容,我還一度的質疑。而現在,我面對的是數十萬數百萬的人和妖的跪拜和崇敬,以及數百萬人在場卻沒有一絲聲音的寂靜。

這其實真的很恐怖,真的。其實說句不好聽的話,這些人正在逼我去死,因為他們想活,而逼我去死。

雖然這無可厚非,但是我既然已經走到了這一步了。哪還有選的權利。

“你們認為嘲風,是好是壞。”

我的問題其實很尖銳,這個問題其實很類似那個很操蛋的先有雞還是先有蛋。但是我必須問,因為這對他們至關重要,因為我最后要做的。就是要他們不要再當可憐的螻蟻。不要再乞求誰的賜予。

可我的問題問出去之后,很久很久都沒有任何一個人敢發出一點、

音。

我苦笑了一聲,我赫然忘記了。我已經不再是楊云,而是嘲風。一個無數次的救世主,一個在別人眼里全知全能的永生帝王,這些人在嘲風面前都相形見拙,都自認為是螻蟻。

螻蟻哪有回話的資格?

我無奈的看了麒麟一眼,麒麟沖我露出一個理所當然的眼神。

看到麒麟的眼神之后,我就心領神會了他對于這些人的無奈和為什么會在對待那些人的時候那么的無情了。

因為他們不值得同情,是的,不值得同情。這些人早已經自認為是螻蟻,而螻蟻根本沒有資格用到同情這個既崇高也輕蔑的詞語來描述的。

當一個人已經卑微到連自己的話都不敢說的時候,那么這個。人已經無可救藥了,無可救藥了。

“我告訴你們,天底下所有的災禍,都是因為嘲風。沒有嘲風就沒有災難,更沒有你們的悲哀。你們認為嘲風,好還是壞?”

我又重重的問了一次,而且還告訴了他們,他們的救世主其實本身就是一個掃把星,出現的時候必然要帶來災難。

他們依然跪在地上,一言不發。

一言不發!像是都死了心,數百萬人如果不是呼吸尚存,我甚至都認為我是在一個堆滿尸體的墳場。悲哀而凄涼。

“你們說話啊,說啊!我在問你們我一腳極重的踏在地上,連遠處的群山都發出了隆隆的崩塌聲,不消片刻,原本的高山就化作了一片崩塌后的廢墟。

可即便是這樣,那些人依然沒有回答。他們像商量好的一樣,不發一言,不論男女都撅著屁股跪在地上。

而這個時候,我的耳邊突然傳來海鮮鰓的聲音:小寶貝兒,別問了。問了有什么用?他們敢冒犯你呢?誰知道你想讓他們說你好還是不好啊?你這個傻逼

雖然被海鮮鰓給罵了,但是我卻會心的笑出了聲。

是啊,我是個,傻逼。電視里經常演的,皇帝的問題,不點名誰也不回答。就是因為那些人不知道皇帝到底是在想什么。胡亂揣測圣意,那是必死的。這些人都是人精,他們肯定不然任由自己來犯這個錯誤。如果其中一個人的回答并沒才讓我滿意的話,他們也許就會認為我會看著他們去死。

這算是什么?

“本能,因為他們早就被恐懼給殺了心了,所以比任何時候都害怕的罪你海鮮鯉好像看穿了我的心。或者說它早就看穿了下面那些螻蟻的心。

“我真就這么悲哀么?。我小聲的說著。我知道在我腦袋上的海鮮鰓能聽見。

海鮮鰓的聲音好像有點遲疑:“嗯,其實你不悲哀,你雖然還不能跳出這個世界的框框,但是你已經是一個偉大的人了。”

偉大的人,偉大的人,,

是啊,就是因為我的偉大,所以我要用自己來交換腳底下那些螻蟻。雖然里面有我的兄弟、姐妹、妻兒。但是我依然是一個偉大的人。

我的目光在人群里快速掃過。當看到老狗拉起的巨大的寫著楊云工資三千七的橫幅的時候,我突然覺得我除了做一個偉大的人之外,我更想當的是螻蟻。

收回目光,我輕聲沖麒麟哥說:“現在開始吧。”

麒麟點點頭:“希望能騙過它。”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今日去喝喜酒,我這桌只有四個人。四個人啊!多么幸福的喜酒!
madhades 發表於 2012-10-6 00:15
貳佰七九 騙心

麒麟哥也知道,我們正在干的事情,真的不定能六它就好像站在講臺上的監考老師。而我和嘲風和麒麟就好像是在底下偷偷摸摸傳紙條的兩個成績最優秀的優等生。

它很少特別的去關注我們,因為它一度對我們無比信任。它有一種偏執的自信,確定我們不會去干那些不值得一干的事情。

但是終于有一次,它發現每一次嘲風和麒麟的答案都驚人的一致。于是它看是默默關注起了我們。

于是我們和它的位置發生了偏轉。變成了它開始防備我們,而我們渾然不覺。最終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它徹底的發現了嘲風正在作弊的事實,于是它漸漸的開始不再信任這個優等生,而優等生也因為這種原因變成了差等生。

最終,它要把破壞考試的嘲風和麒麟趕出去了,而嘲風很講義氣的告訴它,是我主動給麒麟看的。

雖然最后這個還算仁慈的監考老師還是放過了嘲風麒麟一馬,但是他們的名字卻已經永遠的被寫在了黑名單之上。

對于這些,嘲風和麒麟都是心知肚明的。但是沒辦法,現在必須來一次賭博,如果賭了,畢竟還有一絲機會。

如果就這樣放棄的話,也許今天或者明天,這個世界永遠都不會再出現這個作弊的嘲風了。

“我們手里抓著的,是這世間的六道。里面包含著從這個世界誕生以來的所有的記憶。”麒麟哥用爪子把六個亮著不同顏色光的珠子捏在爪子上,遞到我的面前。

我覺得有點好笑,這六個東西讓我感覺和七龍珠有異曲同工之妙啊。都是費盡千辛萬苦一點一點從各個角落里收集到一起,只是為了一個奇怪而不切實際的愿望。

不過雖然覺得有點傻,但是我還是從他的爪子里接過了那些珠子。真的還是挺漂亮的。

“老狗”老狗”你死哪去了?”我腦子里突然響起了莫名其妙的一聲呼喚。

聲音很輕,但是非常熟悉。這聲音顯然就是十七八歲時候的我的聲音。在這個聲音響起來的一瞬間,我突然感覺我好像回到了那個雖然辛苦但是無比快樂的年月。

“老狗!你才偷什么了?。

地點依然是酒吧一條群。但是那時候的酒吧一條街還只是城中村里一條蕭條的小路,我是在這里長大的。記憶很深玄,而我發現好像這些珠子正在誘導我翻閱以前的記憶。

是了,肯定是這樣了。麒麟想用這些珠子弄一個假的我,那么他現在肯定要收集我的過往啦。

而這一聲呼喚和這一條破街出現在我面前的時候,我就知道,我馬上就會完全沉浸在回憶里了。其實我很期待,因為有許許多多的東西都被時間給湮沒了,連短短十數年的事情,我都已經忘掉了大半。

現在在這個時匆,如果能把那些邊邊角角的回憶都挖出來,這何嘗不是一種幸福啊。

其實人在陷入回憶的時候,其實是一個很有趣的視角,就是那個介于第一人稱和第三人稱之間的那個角度。很微妙,它并不像做夢,反而更像是觀看自己主演的一部電影。

“我偷個毛啊,我一天都沒出去同是十七八歲的老狗,嘴唇上閃爍著青春期小絨毛的光芒,雖然儼然已經是個姑娘看見就發呆的俊美小少年了,可是那一圈迎風招展的絨毛還是把他的稚嫩深深的給暴露了出來。而十七八歲的我,好像顯得有點呆。一副老式的眼睛占據了我的大半個臉,關鍵是我沒胡子。所以儼然就是一個走搞笑路線的諧星。

“你真沒偷?”

小老狗一臉迷茫的看著小楊云。我赫然發現,原來十年前的我們原來都是如此,如此稚嫩。如果不是現在有機會讓我用這種獨特的視角看看小時候的自己,也許真的會成一個被自己忘記并且今天之后再也沒有機會回顧的遺憾。

“我妹妹呢?”小楊云在問老狗小月在什么地方。

老狗指著屋子后面:“她在挖蚯蚓

是的,我沒有聽錯,我也沒有記錯。十三四歲的小月最喜歡干的事情就是挖蚯蚓,是不是不敢想象?但是確實就是這樣的”月其實有許多不為人知的奇怪秘密,比如喜歡挖蚯蚓喜歡把蚯蚓放在一個裝滿土的魚缸里還喜歡往裝滿土和蚯蚓的魚缸里放螞蟻。

這些小細節,我差不多都忘記了,因為無關緊要。不過現在回想起來,我果然真的還是會笑出聲了。

我想,就算是已經快當媽小月回頭來看看自己原來干的那些事情,她也八成會笑到后腰抽筋。

“李子和畢方呢?。小楊云好像是個十萬個為什么,他不斷的問坐在凳子上看灌籃高手的老狗各種奇怪的問題。

老狗其實也挺二的,但是現在細細想來,老狗真的是我見過的人里耐心最好的一個人了,真的。我從來沒見過任何一個人的耐心可以和老狗相比的,因為我突然記起,老狗曾經在十一歲的時候裝烏刺,讓大夏天在自尸身卜綁了床棉被在地卜趴就是整兄個

“小李子帶畢方出去吃棒棒糖了。”對,老狗就是這么說的。我敢打賭,老狗那時候絕對不知道這其中的奧秘。

可接下來小楊云,也就是那時候的我,說出的話,居然讓我現在都能欲仙欲死:“哦,你沒讓他也給咱們帶點來吃?”

“我忘了,下次一定記得,等會去看錄像吧?”我記得那時候老狗癡迷于古惑仔,癡迷于陳浩南。兩塊錢一張的錄像廳的票,他一看就能看上一下午。

錄像廳這種東西是很神奇的,在我的印象里。那時候的錄像廳還是非常不純潔的。

經常會播放一些略帶趣味性的好片;不過也都是晚上十一點以后才會放。而且那時候的錄像廳一般都是在一個黑漆漆陰森森的防空洞里。散發著廁所味和霉變味。但是我們依然樂此不疲,可傳聞中的絕世好片,我們始終無緣得以一見,因為到了吃飯的點小月就會準確無誤的從各種廉價的娛樂場所中找到我們,無論多遠小月都能很神奇的在五點半的時候出現在我們面前。

其實我已經忘記了那時候小月的長相了,人就是這樣,越是親近的人你越看不出他的變化,因為每天每日一點一滴的接觸,留下的東西已經可以完全讓我們忽略掉那個人的長相了。

就好像我們清楚的記得小學老師用透明膠布纏住的眼鏡腿,卻記不住鏡子里的自己什么時候開始有了皺紋。

而就在小楊云和小老狗偷偷摸摸從小月的書包里,把各自第二天的早餐錢偷出來的時候小小月卻提著一小塑料袋還在蠕動的蚯蚓出現在小楊云和小老狗的面前。

“你們不做作業了?”

哇,,我赫然發現,十三四歲的小月,居然可以漂亮成這個樣子。真的,居然可以這么漂亮,比現在的小月漂亮多的多的多,人兜女大十八變,看來小月是長歪了。現在的月雖然也漂亮,但是絕對算不的什么傾國傾城。但是那時候的小小月卻有著一種冷艷不可觸摸的臉。而且小小月的表情比月的表情更加清冷。已經冷到了沒有一絲人間煙火了。我這才想起來小月初中時候的外號好像是神仙姐姐來著,許多人仰慕,但是無人敢靠近。除了老狗之外。

也許是直到騙不過去,也聳是出于對小月的一種仰慕,老狗很坦然的承認禮拜一早上會去抄作業,于是小楊云和小老狗就這樣,被提著一袋子蚯蚓的小小月給狗血噴頭的罵了一頓。

一種前所未有的想放聲大笑的沖動從我心底冉冉升起。要知道兩個,十七八歲的大男生被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姑娘罵到連回嘴都不敢回,是一種怎么樣的可愛啊。如果不是手上的這幾個球球,我還真不知道當年的我們都是那么的可愛。

可愛到骨子里,這一次想忘都忘不掉了。

當然,被完之后的小云云和小狗狗,最后還是用盡一切辦法走進了正播放著古惑仔和陰陽路的錄像廳,并且津津有味的看了一下午的電影。

而到這里,我猛然不用靠那些球球也都回想起來那天的事情了。

那是小月第一次殺人,是的。那天小月是第一次殺人,她在那天去找我和老狗的時候,在路上因為漂亮的臉蛋被當時穿著破著洞的牛仔褲燃著莫西干發型的流氓給圍住了。

這種事情經常發生,但是從來沒有人受過傷小月通常都是讓那些人吃一個月的屎或者老狗直接打斷他們的骨頭了事,而偏偏那一次,小月直接讓十五個人變成了尸體。而在做完這一切之后,她還悠然自得的跑到錄像廳找我和老狗回家吃飯。

并且在吃飯的時候告訴了我們這件讓人有點毛骨悚然的事情。這件事后面成了一場懸而未決的無頭公案,因為那些人的死因很離奇,是被嚇死的。光天化日,十五個人同時被嚇死,這種事情當然是交給王處理。他還會逮小月么?而當我在許多年后”今年上半年,無意中問起小月這件事情的時候,她居然有點害羞的告訴我,那天她第一次來月經,因為害怕所以下手重了。

其實事情固然悲痛,但是原因卻無比荒唐,十五個小流氓的生命居然折損在一場風花雪月的例假里。這是何其悲哀的事情。

我手上的石頭,提取我記憶的速度開始漸漸加快小青年漸漸變成了小年輕,在這過程中,我看到了大學里的那些已經離開我很遠的同學。看到了二手電腦里的松島楓和已故的飯島愛。

偶爾回顧一下自己的回憶,果然是喘噓不已。那樣的一個人,那樣的一個廢物,別說別人了。就是當時的自己都完全想象不到今天的我居然站在一個世界的巔峰,被那些一直凌駕凡人的人們膜拜著。

人生的大起大落真的是很精彩,也很刺激。真的,每一次回顧都讓我百感交集。

回憶么,其實過的飛快的,漸漸的。我的回憶里出現了老王八、怔、僵尸哥、春夢男、大金鏈等等等等紋些許久沒在記九目咒曉的人物。

也出現了金花、糖醋魚、狐仙大人等等等等這些一直在身邊的人。

回憶是一個不分彼此的天平,不管是讓我始終牽絆的愛人,還是那些生命的過客。都被我的回憶裝在里面。回憶沒告訴我這些人里面誰重要一點或者誰不重要一點。這些事情好像本身就不帶著什么主觀色彩在里面。

也許這也是一種成熟的標志吧,就好像曾經有個跟我說的。說男人成熟的標志就是可以面無表情或者面帶微笑說著那些曾經和現在都能淚流滿面的事情。

記憶里的糖醋魚果然那么鮮明。粉紅色的尾巴,對著月亮唱著歌。又或者在看一部悲情電影的時候,把床鋪拍的抑抑響,還有拿著兩把手槍卻從未開過一槍。

而記憶里的金花卻是那么憂愁。現在看起來,她的眼睛里從來就袒露著一種哀傷,一種淡淡的哀傷。一種看著窗戶上的水霧,會感覺到孤獨的哀傷。

這一切,都從我的記憶里被調了出來。此刻我也不用說去可以的壓制自己的感情,我就是傷心,就是傷心。

這種傷心和金花的哀傷一樣,沒有根據沒有理由。就是一種自然而然的反應,就好像失戀的人聽到某一首歌,失去親人的人看到全家福。

“這算不算騙自己呢?”我好像漫無目的的問了一句,這句話是在那幾個像的珠子拷貝完我的記憶之后,我突然之間很突兀的問出。

“當然是咯,寶貝兒。”海鮮鯉的聲音在這個時候顯愕格外討厭。

“汪!”

我:”

狐仙大人不知道什么時候爬到了我的腦袋頂上,我居然毫無察覺,體型太大就是這么點不好。

不過好像這些妖怪里也只有狐仙大人的任性,會不顧一切的蹦過來。如果她懂事一點,她肯定會選擇像小月糖醋魚那樣在遠處靜靜的等。

“這只小狐貍精是我帶上來的。人舍不得你喲。”海鮮鰓用很三俗的語氣調侃著我。

而狐仙大人也在我耳邊汪汪叫著,而現在我居然能聽明白她汪汪叫里的意思,她居然在沖我抱怨,我為什么會變得這么大,她爬的很費勁。

“嘲風,祝你好運。”海鮮輥不知道干了點什么,我的腦門子頂上突然感覺到涼了一陣,然后就是火辣辣的疼。就好像撓癢癢撓破了一個火癤子的感覺。

“你干什么了?”我小聲問著海鮮鰓。但是海鮮鯉已經沒有再回答我了,甚至連狐仙大人的聲音都消失不見了,接著就聽見麒麟沖我說道:“那個家伙拿走了你的鱗片。”

鱗片,我聽到這個詞感覺真的有點怪怪的。但是我現在確實是身上覆蓋著一層這個奇怪的東西,或者說是嘲風身上長著一層這個東西,麒麟哥也有,不過我總真得他有才是正常的,畢竟他叫麒麟嘛,怎么能沒有鱗片。

而很快我頭上的疼痛感就消失了。我知道那是嘲風這個不老不死的家伙所特有的超強生命力給自我修復的。

說著的,要是真能沒事,而且以后還能隨便變成嘲風的樣子的話,那么別說是打飛機打坦克了,就是用這個身體去打變形金網和蟲族女王的大部隊都是綽綽有余,畢竟除了我誰也不知道嘲風到底有多強悍。

如果嘲風想,他可以不費吹灰之力的毀滅這個世界。因為他本身就承載著形成這個世界的盤古的所有的生命力。

但是命運這種東西,不論是誰,都非常難以把握。

不是么?我能毀滅卻注定要去拯救,而我想拯救的時候,卻因為我而要毀滅。

哦,這種東西實在太難了。坦然點,我覺得或許可以更輕松。

畢竟,我是戰無不勝的嘲風。也是賣啤酒的楊云。

賣啤酒的嘲風?這個名字還不錯。不過戰無不勝的楊云就有點吹牛逼了,畢竟我打斗地主照樣貼著一臉條兒。

當然,我現在真的很想很想再感受一下貼著一臉條的感覺。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我的結尾可能會寫兩個”或者有兩種選擇權。不用跳著看,一定會讓你們滿意的說。

轉眼雜牌一百一十萬了,嘖嘖。我原計戈的雜牌只有七十萬,不過我覺得如果雜牌真只有七十萬的話。會比現在精彩許多許多。

新書正在籌劃下本書我不會再玩這么藝術的東西了。第三人稱,講述小自己的故事。

現在要征集名字,大家請給我想一個新書合適的名字吧。首先是異界,再者還有熱血啊、硼養成或者被硼養成啊。等等。反正是一本很輕松的文章。
madhades 發表於 2012-10-6 00:16
真封神無雙貳佰八零清香

刃憶其實像壇用玉米梗釀的劣質酒,網釀出來的時候告址、刺鼻、難以下咽。而許多年后,當我們都快忘記它但是它又猛然出現在我們面前的時候,我們會驚奇的發現,原來當初那個讓我們嗤之以鼻的糟粕,如今已經被時間和磨難給淬煉的滴滴甘醇、意猶未盡。

有些東西確實很難被我們一直留意。就好想常常在身邊的人我們很少去關注他們的喜怒哀樂,而真正到他們永遠離開我們的時候。我們卻會因為那些一度被忽略的點點滴滴而淚流滿面,懊悔但是無可奈何。

其實這也許就是被稱之為人生的東西。得到的都是不想要的。想得的卻始終離開一步之遙。

或者說,很多東西都是一種無形的貪欲在作祟,它讓我們看不清了,讓我們失去理智了,讓我們醉生夢死了。

我曾經在海鮮鯉的世界里做過一場很長很長的夢,那時候我分不清那是美夢還是噩夢,但是現在。我可以清楚的知道,其實那真的是一場美夢,一場一度讓我可遇不可求的美夢。

但是事實是什么呢?事實就是我根本不覺得那是一場美夢,因為我確實得到了我曾經失去的,而相對的,我失去了我現在得到的。

一樣的重一樣的沉,我選擇任何一條路,都不會碰到另外一條路上的人。從這一點我就能看出,其實天道它本身就是一道選擇題。

沒有勾和叉。只有。而不管怎么選,它都不會去強迫誰,就好像我一樣。我從頭到尾都沒被任何一個人強迫過,誰也沒有。

每一件事都是我自己的選擇,而選著選著就走到了現在這一步,時間不可逆轉,所以我也必須承擔下我自己選擇的后果。

這算是一種爺們的擔待吧,雖然這種擔待對另外一撥人來說,其實根本就是不負責任。事情本來就有兩面性,這根本沒有辦法避免,那我只能選一個大家都滿意的路去走了,就好像戰場里上的格言,怕死的總是死的最快的。

麒群用那些奇怪的球球造出了一個更大的球球,事實上,我本來以為他會弄出一個跟我長的一樣的人。就跟克隆一樣。

但是我完全高估了他的創造能力。他擺弄了很長很長時間,從白天擺弄到晚上,才弄出這么一個比排球大不到哪里去的白色球體。

難道就是用這個球來代替我么?這是糊弄誰呢?或者說我本身就是長成這么一個湯圓的樣子么?

在他造球的過程中,下面跪著的人越來越多,而且越來越奇怪。古今中外在這一次可算是看得完完整整了。從御劍飛行的劍仙,到長著章魚腦袋像外星人一樣的怪物,再到穿著金光閃閃圣衣的圣斗士。就跟開世博會一樣,從歧山的各個角落里蜂擁而至,人數越來越多,多到我完全看不到邊了。

我有時候甚至很惡意的想,如果這時候真的有個隕石什么的掉下來的話,那就真的沒我什么事情了,反正大家一并全部玩完。

我也看到了王老二和老李,王老二換上了一套我有記憶以來最拉風最性感的衣服,我不知道是什么林質,但是王老二此刻看上去顯得金光閃閃,就跟鍍了金的少林十八銅人一樣站在臨時假設的高臺上,高臺的高度剛剛好和我的視線平行。純黃金建造,而且還是純手工的。

這種恐怖的生產力,要是用來發展科技的話,我覺得歧山在二十年內絕對可以造出重型宇宙戰列艦。

“小云兒,你贏了嘲風了。”妾老二站在我鼻子前面不到五米的地方,在我看來他就好像停在我鼻頭的一只剛發育的蚊子。

不過我卻能很清晰的聽到他的聲音。他說我贏過了嘲風?他是不是到了老年癡呆階段,我不就是嘲風么?

當然,我自我感覺我現在更多的是楊云,嘲風可沒我這么活潑。只不過我現在不能說話,一說話就泄了真氣了,那個大排球還在我身上繞來繞去。

“你贏了第一局,后面你要是能一路贏下去,過年我就請你吃烤腰子。”

王老二!你自己親口說的要請農家樂的,現在又改口吃烤腰子,還要個臉不要了?這么大個年紀連自己說的話都這么沒譜兒,活該你媳婦兒變閨女。

不過他說我贏了第一局?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好吧,趁著現在時間還有多,我先自己整理一下所有問題。首先。我是誰。這個答案很清楚,我是楊云。我從哪來?這個問題說來話長了,嚴格說來,我其實違背了任何科學,因為我不但穿梭時空了,還變成了一坨很丑很怪的東西,最讓我接受不了的是,我已經餓了兩天了。居然沒有吃的東西。那么,第三個問題,我要去哪?這個問題就有點殘忍了,如果我說我要去死,那我肯定接受不了,可是如果我不是去死的話,那我現在正在干什么?曬太陽么?

等等!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對勁。真的,有什么地方不對勁。

嘲風沒了!對的,嘲風沒了。那個一直在我腦子里幫我解答姐兇聲音消失了。而伴隨他消失了,環有那種深沉幽怨的獨聯六

這”那是他死了么?或者說我把他吃了?可是他就是我我就是他。根本就是一個人哪里來的死或者不死。他從我出生開始就跟我是一體的,我其實就是他啊,而且我也沒有和糖醋魚那樣有兩個魂魄,我就只有一個我。

好吧好吧,其實他死,了或者活著又有什么關系。反正只要我不死,他就不死,而且就算我不死他死的話,難道我這個即將要被人送花圈的人還要去給他舉辦一場追悼會么?這完全是沒有必要的不是。

反正我現在也看開了,掙扎也掙扎那么長時間了,張三豐不都說放平重擔奔向新生命么。

我是誰?楊云!

這就足夠了。嘲風是過去,楊云是現在,以后是誰,我不知道。反正我只知道我現在叫楊云。

那原幕的嘲風叫什么名字?嘲風只是物種,不是名字,雖然天下只有一個嘲風,他們也很不自覺的叫著他們的英雄叫嘲風。

這么叫事實上,就跟在馬路上見到一個熟人大叫人類一樣。其實是一種被曲解的名字,其實非常郁結。

“我叫云

我”

這個聲音猛然出現在我的腦子里,我被他給嚇了一個激靈。我現在的狀態如果說出去了,那儼然就是一個精神分裂癥的病人,我和他本來就是一個人,而他現在在回答我疑惑,這算是什么?算是讀取進度么?

而且他說他叫云,我也叫云。

你他媽還有招兒沒招兒了?

“你是我,我是你。當然你叫什么我就叫什么。”

我沉默了一下,其實我真的很好奇,他說他就是我,那可是現在這個聲音是怎么回事?誰能給我個解釋啊?

而這個時候,那個在我身上轉悠著的白色小皮球終于停了下來,然后慢慢的懸浮在我的額頭面前。我半閉著一只眼睛仔細觀察這個在我看來跟微雕一樣的小球。

這你媽不是玩我呢么?把我燒成骨灰加點水揉成一團都不止這么一點點大,要讓這玩意兒去騙它?這是騙自己呢吧?

很快的,麒麟示意我變成人形。

是啊,變成人形。

可我怎么變?我變成這樣都是毫無預兆就跟哈利波特變耗子一樣,一陣青煙過去就變成了這個樣子,而且好像這玩意又沒什么口訣一類的

西。

麒麟詫異的看著我:“你的記憶還沒恢復?”

我支吾了一陣,而王老二接腔道:“是他還沒習慣。”

麒麟點點他,然后吭哧吭哧的變成了人,不知道跑哪去了,而就剩我一個龐然大物坐在不周山的山腳下。

不過我發現一個事情。那就是,雨停了。雨停了!沒錯的。從那個球球做好開始,原本像瀑布一樣的大雨居然停了下來。

雖然現在是晚上。不知道天上的烏云是不是還留在那里。但是值的肯定的是,大雨停了。而這個雨一停,就代表世界末日雖然不說完全不會發生,但是起碼它現在打了個踉蹌,暫停了一會兒。

我現在想變成人啊,百爪撓心啊,可就是不行。

“想變人。你閉上眼睛。”那個聲音居然又開始跟我說話了,其實我心里確定那個聲音就是我自己的。因為不論是語氣語調甚至是語速都跟我一模一樣。

但是我就是覺得特別傻,畢竟自己跟自己對話,還能聊的這么開心。這不是神經病還能是什么?

不過雖然有點不情愿,但是我還是聽了他的話,閉上眼睛低下頭。也沒有什么特別的感覺,反正等我再睜開眼睛的時候,我就已經變成了眼睛蛙楊云的樣子。

再次變成人,我感覺我的身心都非常愉悅。雖然前途未卜,但是現在畢竟是一個好的開始。

而見我恢復成了人,第一個撲到我身上的,居然是猛犬狐仙大人,她直接就把我撲倒了。畢竟現在我真的是個普通人,在沒有變成嘲風的樣子的時候,我基本上是會被她給咬死的。

所以我連忙捏住她的嘴:“你不能咬我,我現在被你一咬就死,了

狐仙大人這次一反常態的溫柔了點頭,然后開始很輕的舔我臉。雖然被狗舔的有點惡心。但是一想她還能變成個漂亮的小姑娘。于是我也就忍了,畢竟現在狐仙大人的口水還是香香的,發情期還沒過去嘛。

而那些依然跪在那邊的人和妖們。見到雨停了,開始有點蠢蠢欲動。并且發出一陣陣海潮般的歡呼聲。

聲音大的都能把我耳朵給震聾。

老李這時候走到我旁邊,他身邊站著麒麟哥。

“成敗就看這一次了麒麟哥指著手上的球。看著我。

我笑著點點頭,把狐仙大人我身上搬開,狐仙大人溜一下變成了小姑娘模樣,喜氣洋洋的跟在我旁邊。而我看到她的樣子,想到網才是這個漂亮姑娘在舔我臉,我感覺十分自豪啊。

“如果成功,你開批發部的錢,我給你出。”我拍著麒麟哥的肩膀。

麒麟破天荒的露出了一個明媚的笑容。我了一個去,他笑起來這么帥?媽的,這壓力太大了。

而很快,就有兩個香噴噴軟乎乎的身體撲到了我懷里,一個金花一個糖醋魚,或者說是兩個糖醋魚……

“金花呢?”我看著金花版的糖醋魚,金花這個時候不出現有點奇怪。

金花版糖醋魚撇著嘴:“一天到晚金花金花金花,她累了,睡覺去了。”“就是就是,一天到晚金花金花。我才是正房,等你回去我還得跟你算賬。”糖醋魚也用同樣的表情看著我。

雖然兩個她的表情都頭憤填膺的,但是從眼神來看,其實她現在無比的高興。

我咳嗽了一聲,看了看黑漆漆的天空:“少奶奶。”

“嗯?”兩個人同時應了一聲。

我摸了摸她們兩個的頭:“這次要是成功了,我一定給你個交代。”

兩個人同時沉默了,不多一會兒,金花版的糖醋魚突然說話了:“那你不給我交待么?”

金花回來了,,

此時此刻,我突然發現其實被拿去祭天,還真沒有同時面對這一攤子爛事來的麻煩,此情此景情何以堪啊。

而糖醋魚眼睛溜溜的轉了幾圈。摟住金花的肩膀就跑到一邊去竊竊私語了,而老狗小李子他們也在這時候沖了過來。

他們過來可沒什么客氣的,老狗直接一個背摔把我撂倒在地,然后他們就開始疊羅漢了。

這一招是除了阿魯巴撞蛋蛋之外,我們自主研發的酷刑之一,用意就是要把最底下的那個悲劇的屎給壓出來。

平時一般是老狗,而這次變成了我。

我大聲呼喊著救命,但是于事無補,最后連狐仙大人都撲了上來。巨大的體重讓身為普通人的我。果然屎都要壓出來了。

耳邊就只聽到小月在那里喊不要鬧了不要鬧了,以及小三浦的加油聲。

“現在差不多沒事兒了吧?”老狗心疼的用手捏著斷掉的煙,口小口的抽著。

我搖搖頭:“誰知道呢,反正該來的躲不掉,該去的留不住。”

“喲呵,你丫現在這么坦蕩蕩了?”小李子笑著踹了我一腳。

“君子坦蕩蕩小人常戚戚嘛。”

而我說完這句話之后,老狗小李子和吳智力都沉默了一下,然后心領神會的點頭,接著異口同聲的說道:“看來當小人果然有好處。”

金花這時候踩著點過來了,揪著我的衣領:“太長了也沒什么用。你給我過來一下。”說著,我就在小李子他們悲傷的目送眼神里被金花給拽了過去。

“你有什么打算。”糖醋魚勾著我的下巴。不懷好意的看著我。

我環顧一下四周,裝傻道:“什么什么打算?”

她指了一下金花:“我,她。選一個,你知道的,沒那么好的事讓你后宮種馬。”

選一個?小看我了吧,我現在可是有嘲風的智慧的牛逼人了。

“這種事情我沒辦法,你自己看著辦。”那個聲音及時而操蛋的提醒了一句。

我……

“選一個”我毒么選?”說著我看了看金花,她沖我眨了一平

于是我咳嗽了一聲,捧著糖醋魚的臉:“選你,必然是選你。”

糖醋魚歡呼一聲摟住我的脖子。大聲的笑著。可沒笑一會兒,她突然停住了,把我推開:“你們倆合伙蒙我

金花習慣性的在我身上摸煙,但是被我打掉了手。懷孕的女性嚴禁抽煙,這是我警告過她的。

“這不是蒙你,我從來就不在乎名分,你要想從我身邊奪走他,我會弄死你。”金花的話說的很順其自然,一點都沒有什么矯揉造作,就是這么順其自然。

而接下來,她們兩個開始吵起來了,而我赫然發現,吵架的人居然不是金花,而是另外一個糖醋魚,”

兩個糖醋魚吵得很激烈,糖醋魚本身吵架就是無對手的,但是現在她面對的是一個跟她一樣的自己,戰況就焦灼了起來。

而我雖然好奇為什么自己和自己能吵起來,但是我還是不動聲色的跑到了一邊。

高臺下,老李正在和麒麟布置著陣法。小李子這時候已經由于太過青澀,連打下手的機會都沒有,完全就是由兩個大拿親自操刀。

“天下蒼生欠你太多,你不用內疚。”老李拍著我肩膀,樂呵呵的說。

我點了點頭。網想說話。遠處就傳來了一聲呼喚。

“楊云!給我死過來。”

看,本來這一章就是大結局的啦,但是如果我在這里結尾,那就會被人說成爛尾,爛尾和太監是同罪。同罪啊!

我再讓他一波三折一點。還有六章。這六章希望大家期待喲。
madhades 發表於 2012-10-6 00:16
真封神無雙貳佰八一以為是
蒼期風歸天的儀式那巳經不能用隆重來形容了,那一…要多奢華就多奢華來說它了。

雖然送的只是一個排球樣的嘲風。但是用老李的話來說,這就是火葬場,門一關管他燒的是什么,都得一樣燒。

雖然話有點滲人。但是話糙理不糙就是這個道理。

我在下面看著他們在那邊忙活,雖然還不知道最后結局,但是我是個挺樂觀的人,心情瞬間就釋放了不少。

而且我現在是個普通人了,這種感覺真的太好了。雖然所有的人都認為有那些大神通對一個人來說是一件很舒暢的事情。

可是,我始終覺得那些東西都是我的負擔。興許沒那些能力的話,小三浦興許就是我的親女兒了。

嗯,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那邊兩個糖醋魚已經鬧到了誰也不搭理誰的地步了,我整個人都快斯巴達了。明明就是一個人,為什么還會和自己吵架?

小李子的表情看上去有點緊張。額頭上不斷有虛汗冒出來,就跟尿結石作,想尿尿不出來的那種感覺是一樣一樣一樣的。

“你吃奧利奧了?”我遞給小李子一根煙。

他沒說話,只是愣愣的接過煙。

反而他旁邊的畢方蹦起來給了我一套組合拳:“你才奧利奧你才奧利奧,老子是三夾二草毒夾心。”

我咳了一聲,揪著她的耳朵:“少開黃色笑話,你還未成年。”

畢方網準備拿火燙我的時候小李子突然抬起看著天:“有點不對勁。”聲音很沉,很少見他這個樣子。

我笑了笑:“你也現了?”

小李子點點頭:“我從小就對這些東西很敏感,你有什么打算?”

我聳聳肩:“有什么關系呢。”

小李子哈哈一笑,看著我:“你現在挺不正常。”

我攤開手,伸了個懶腰:“你說。都走到這一步了。還能怎么樣?”

畢方在我和小李子兩個人中間來回看著:“在說什么呀?在說什么呀!”

小李子輕輕把她攬進懷里。低聲說道:“沒什么,我們先回家吧。”

畢方一聽到回家立刻高興的蹦了起來。然后從小李子懷里鉆了出來,蹦蹦跳跳的開始四處找人做好回家的準備了。

在畢方的亢奮情緒下,沒一會兒。我們所有人都集合了起來,狐仙大人簡直就跟打了雞血一樣,到處亂蹦著。而其他人臉上也展露出一臉興奮的笑容。

畢竟,是回家啊。

我伸手把他們召集到一起:“都準備準備,準備回家了。”

糖醋魚大笑著蹦到我的背上:“回家回家!”

我輕輕把她從我身上抱下來,放在地上。然后開始清點起人數。當現一個不少的時候。

我到了旁邊把正在和蘋果大眼瞪小眼的麒麟哥給拽了過來:“來,幫我們開個門,準備回去了。”

麒麟眼睛掃了一甩點點頭。而金花咬了一下嘴唇,神色有點奇怪,但是始終沒說出什么來。

在麒麟哥給我們開門的空當。我笑著沖大家喊:“大家都在是吧。”

“都在都在。”糖醋魚數了三四遍,然后高興的附和我。

“我當時說了,把你們帶進來就一定把你們都帶出去。咱爺們說話絕對嗷嗷的真。”我拍著胸脯沖他們吹著牛逼。

而老狗吧唧一下嘴:“回去之后我還得把酒吧開起來。”

小月則挽著我的手:“哥,你什么時候能讓我當上姑姑啊。”

聽到這句話之后,糖醋魚略顯尷尬,然后惡狠狠的看了金花一眼,金花得意洋洋的給糖醋魚拋了個媚眼。

小三浦也坐到了狐仙大人的身上。拍著手:“我回去之后我要去讀幼兒園,然后找個男朋友。”

小百合一聽就開始她,而金花走過去捏住她的臉,只輕輕說了兩個字“你敢”就讓小三浦頓時偃旗息鼓,不敢再出任何意見了。

看到金花的樣子。我這才真正的相信,她是要讓小三浦當兒媳婦當定了,而小三浦想反抗她的意思也越來越明顯,這將是一場提前好多年的婆媳戰爭,然后興許會演變成版媳婦的美好時代”

麒麟哥布置陣法的熟練度確實非常高,甚晝比老李的熟練度都要高很多,也不是小李子這種半吊子能比的。

所以很短的時間他就把本來需要很長時間才能搞定的開門陣法給布置完成了,我們全部人都站在圈里面。

“閉上眼睛。”麒麟哥吩咐著。就好像上飛機之后空姐給解釋飛行守則一樣。

所有人都把眼睛閉得死死的,滿臉的表情都透著回歸的憧憬。唯獨小李子和金花兩個人看著我。

我拍了拍他們的肩膀。悄悄的安出陣法范圍。

“少奶奶,回去之后我們就去羅馬。”我笑著沖糖醋魚說著話。因為我知道,如果我不說話,她會很敏銳的感覺到我的呼吸離她遠了多少。

糖醋魚閉著眼睛猛點頭:“好啊好啊,我們游泳過去,我拉著你。你看過狗拉雪撫吧,我就那么拉著你。”毛憂石,真的是笑后伸出年沖他們揮了揮然心帥十子和金花能夠看見。

揮完手,我拍了拍麒麟哥的肩膀示意他可以開始了。麒麟哥無奈的笑了笑,接著瞬間啟動了陣法,陣法的流轉出了特有的嗚嗚聲。

“汪”。突然狐仙大人叫了一聲。

我赫然現她已經睜開了眼睛,而正在試圖沖出陣法,但是被金花狠狠拽住尾巴,爪子在地上刨出了一個深深的坑。然后她一口咬在金花的手腕上,但是一點作用都沒有。

而因為她的掙扎,幾乎所有人都睜開了眼睛,可當他們現我站在外面的時候,已經晚了。

是的,已經晚了。

他們幾乎瞬間就消失在我的面前,而消失之前,我看到了糖醋魚充滿疑惑和憤怒還有傷心欲絕交織在一起的表情。

我站在陣法前,腦子里空空的。什么也沒有想。只是不由自主的笑著,我做到了,我答應過他們,一定要讓他們平平安安的回家,我做到了。

是的,這也許是我唯一能為他們做的了。小李子敏銳的現了問題。但是就好像紂王說的。他的心夠狠,也夠放的下,再加上我和他的默契。所以他和金花一樣,都不動聲色的任由我留在這里。

也許出去之后,他們兩個會跟老狗糖醋魚他們解釋吧。當然,這些事情也許我再也沒機會去知道了。

“對不起,朋友麒麟的語氣很夫落。

我搖搖頭:“朋友,你也知道的。這個世界上很多東西,騙來騙去。最終還是騙了自己。有些東西遲到和早到都沒有區別,你也回去吧。去開個小賣部,然后和蘋果生個孩子。你做的夠多了

麒樓凄婉的笑了一下:“我果然還是沒有你的豁達。”

我聳聳肩:“這不是豁達不豁達的問題,這其實是挺悲哀。如果有機會,你幫我照顧好他們。”

麒麟點點頭:“這也是我唯一能幫你做的了。”

他說完了之后。依然冷冰冰的蘋果走到我面前,伸出一只手:“你讓我第一次看得起你

我學著電視里那種無比瀟灑的笑容:“這個不重要,喜酒的時候記得給我留雙碗筷。”說完,我就揮揮手示意他們離開。

棋麟雙手插兜。頭低低的垂著。很久很久沒有任何言語和動作。而蘋果姐陪在他旁邊一起無言。

“對了,你是糖醋魚的好姐妹。你告訴她,我會一直一直的陪在她身邊,無論多久。”我從口袋里掏出我一直準備給糖醋魚的鉆戒,這個鉆戒是假的,只是一個水晶戒指。

蘋果接過戒指之后默默的點點頭,而麒麟哥雙手按在我的肩膀上:“只要還有一線機會,就別放棄。兄弟”。

我沖他胸口捶了一拳:“小子。你太小看哥哥了。”

這句話說完之后,麒麟哥一咬牙。牽著蘋果姐慢慢的從黑暗里隱沒了下去。我們誰也沒說再見,因為再見不再見都只能隨緣了,強求不來。

“小云子我王老二一臉憔悴的被老李攙扶到我的面前。

我搖搖頭,打斷了他的話:“王叔。媽的,真別扭。王老二,后面的事,讓我自己來吧。你也該退休了

聽完我的話之后,王老二和老李這兩個已經成精的人,都沒有再說話。也許是因為知道自己的能力只限于此,也許是因為”

白人送黑人么?不用這么悲情的,我一點都不悲傷。

“這個世界還有誰比我還了解它?王老二。你從頭到尾都沒能贏過它,因為,海鮮鯉,出來

“因為我也只是它的一個傀儡,一個分基地而已。”海鮮鰓應聲而出。然后用一如既往輕快調皮的語調說出一個讓人很沉重的事情。

我點點頭,捏了捏海鮮鰓的臉:“其實它還是挺仁慈的。”

海鮮鰓嗯了一聲:“我現在才知道,為什么嘲風是老大,我只是妖師的原因了。其實什么看透看不透,都不重要。它就是我們。我們就是它。”

王老二深深的嘆了口氣:“我們一直在和自己玩對么?。

海鮮鰓沉默了一下,突然笑出了聲:“也挺好玩不是么?”

說完之后,老李和王老二哈哈大笑起來。然后兩個加起來一百五十歲的老頭,互相抽了對方一個耳光:“你這個傻逼。”

而抽完,又是一陣瘋的大笑。

是啊,他們兩個,一個苦苦的追一個狠狠的逆,可到最后,現其實從頭到尾都只是在和自己玩,這種逆差和放下的感覺,足以讓他們把一輩子的恩怨情仇全部拋下。

“所以,現在我要干的事情,始終也只是因為我自己造成了。我輸給自己了,有什么好后悔的?”我一手刮著海鮮鰓滑膩膩的臉蛋,似笑非笑的看著王老二和老李。

海鮮鰓坐在我肩膀上嘆了口氣:“你們看,我的世界我完全沒辦法去,但是我能來它的世界,它也能去我的世界。就是這么簡單。”

我點點頭:“上次它出現在你的世界里。其實是想救我。但是我二知道,畢黃我是個災星,切的一切都是我自愿有狄,你們就不會有災難,而沒有我這個世界也不會有生命。我是為了自己的好去毀滅自己的壞,說到底不還是自己和自己玩么?”

海鮮鰓親親在我額頭上親了一下:“我用你的鱗片在我的世界也造了一個你。那里有了你也有了云哦。”

我哈哈一笑。把肩膀上的海鮮鰓給拎了下來,然后整理了一下衣服。朝高臺一步一步的走了過去。

“其實它說它愛我來著,其實我也很愛它啊。可就是因為愛它,所以我才決定要不顧一切的保護它。對了,海鮮,它漂亮么?。

懸在我旁邊的海鮮搖搖頭:“也許跟我長得一樣吧,你知道吧。大學里有好多人追我,公車上還有人摸我屁股

好吧,如果那個摸海鮮鰓屁股的人知道自己摸了另外一個世界的主人的屁股,他會不會自砍雙手。自戳雙目?

一步一步的踏在純金打造的樓梯上,心情多少還是有些忐忑的,畢竟這次一別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再相見。

也許以后,哦,可能沒有以后了。但是如果有以后的話。那以后的我也許也不是我了。可這有什么關系呢?我欠著糖醋魚欠著金花愛著小月想著老狗小李子和他們所有人,現在我的行為看上去可能有點自私。

但是我現在要干的事情,恰恰就是要給他們所有人一個未來。我無怨無悔了。我這輩子也算夠本了。

“你叫楊云。”腦子里的那個聲音突然提醒了我一句。

我笑了笑:“你是嘲風

“楊云,你真的不后悔么?”

我默默的搖搖頭,在心里反問道:“你呢?你也和我干過一樣的事。你后悔過么?。

“哦,有時候會想起身邊的訴。我后悔的是我沒有獨自承擔

我又一次被他給弄笑了:“現在你滿意了么?。

“你滿意了么?。

滿意,大家都滿意了。楊云滿意了。嘲風也滿意了。他一直怨恨糾結的,只是當年為什么要拖那么多人下水,而不是為什么要去填那個坑。

嘲風從來沒為這件事情傷心過或者后悔過,即使是它要求的,即使是他自己要干的。但是現在說這些,其實沒太大的意義了。這背后的事情,自然有人會編成故事,讓其他的人口口相傳。

而至于它到底是什么,到底干了什么,究竟要干什么。我不知道。他不知道,誰也不知道。

這也挺好,不是嗎?

當登上高臺的時候,我點上一根煙。沖著已經泛白的天上的烏云:“散了吧,我來陪你們了

而這話一出,天上的烏云真的就漸漸的開始消散,然后天空的顏色漸漸從灰白因為太陽的升起而變得湛藍。

蔚藍的天空、艷麗的朝陽、寂靜的不周山、了無牽掛的心。

其實我突然覺得我這一刻,真的是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曾經我一度認為我根本不配當救世主,我膽怕死、自私。

可真當我站在高臺上看著下面面帶惶恐的黎民蒼生,準備和這天地合二為一的時候,我真的是很安慰。

因為我知道我自己究竟被多少生物需要著,不只有糖醋魚不只有月不只有老狗不只有狐仙大人。

自私和偉大,有的時候真的沒有自主權。我想,如果今天站在這里的,不是我。而是張王李趙云。他們也會和我干出一樣的事情。

這不是命,而是一種自然而然的選擇。即使是一個賣啤酒的,也能告訴自己,怎么樣才能讓自己有尊嚴。

人都說死前的一剎那,能和這個世界所有的生物擁抱一次。我好像感覺到了,這算不算是一種很另類的長命百歲呢?

“來吧。

我準備好了

其實我特意讓這個所謂的“它。在所有人的嘴里都是一個不同的解釋。這就好像每一個人眼里都有一個完全不同的葫蘆娃一樣。

其實寫雜牌,對我影響最深的,是張愛玲。她的書里通常都透著一個宿命的無奈,一種我知道了結局。但是無論怎么掙扎都不能逃開的宿命。

當然,我也知道,現在大家喜歡看的是逆天弒神、稱王稱霸,因為大家的壓力都非常大,想用一點輕松的書來打時間。

可是,我不得不這么寫下去,因為我總想給人帶來一點思考的東西。可是我現我果然是個自以為是的傻逼。

嗯,我錯了,下次絕對不再犯雜牌的毛病了。

還有貓寂貓硼的《異聞錄》。我也喜歡,但是有礙于貓硼是個唇紅齒白的漂亮硼,我就不敢要存稿了
madhades 發表於 2012-10-6 00:17

雜牌救世主 貳佰八二 神仙?妖怪?
真封神無雙貳佰八二神仙
與在前面的話,昨天那一章嚴格來說凡經是結局※

很完美很完美。

不過呢,我說了要大團圓的,所以喜歡看悲劇的,后面的三章四章可以跳過,而喜歡看大團圓的,請繼續。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我是一個妖怪來著,我叫云。

其實我并不知道我是怎么來的。因為我睜開眼看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我就已經是這樣了,至于為什么是妖怪,因為我就是這么認為的。畢竟沒有哪個人連自己是怎么出生的都不知道,我就好像是從石頭里蹦出來的一樣。

而名字,是我自己隨便取的。因為我睜開眼睛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那種軟軟白白的東西,后來有人告訴我。那個叫云。

那,我也就給自己取了個名字,叫云。

事實上,我出生已經一年了。應該是一東。其實我對時間沒什么概念的,主要是因為我旁邊有一個跟我一樣的妖怪,她告訴我,我已經出生一年了。

她是一只兔子,她說她認識我。我這一年都住在她家,一個叫紐約的地方。我看了一年的電視,她每天都會和她老公來給我帶飯。

事實上從電視里得來的經驗,我總覺得一個妖怪是不能結婚的吧?可是她說她已經結婚一千多年了,她老公也是個妖怪,也是一只兔子。

她跟我說,我是她的恩人。不過我始終覺得她是認錯人了,因為我只有一歲哎,她已經好幾千歲了。如果說我是她的恩人,那這根本就沒有邏輯嘛。

她和她的老公其實都是好蒼,她在紐約開著一家中餐館,生意很不錯。她告訴我,我應該學中文。

于是我就跟著她的老公,一個紐約中學里的中文老師學中文。當然了,是在看電視之余,因為我覺的他們說的那個叫中文的語言,比電視上的語言難學多了。

不過,因為我是妖怪的原因。我也很快學會了。不過,我也始終搞不清楚,人和妖到底有什么區別呢?

她讓我四處轉轉,走的地方多了,就能找到其中的不同。事實上。她是一個智者,這也許跟她活了好幾年前有關系。

她還囑咐我,如果看到了狐貍姐姐的話,就幫她告訴狐貍姐姐說兔子很想她,想了很多很多年。

狐貍姐姐?那是什么東西?我哪里會知道她的狐貍姐姐到底是誰啊?我從電視上已經知道了,這個世界不算妖怪,也有將近七十億個人。

而她告訴過我,七十億的概念。就是一天吃三十個胡蘿卜,要吃兩億多天,也就是六十多萬年”

她讓我出去找找自己的人生。

可是。可是我是一個妖怪啊,找自己的人生?我到哪里去找啊?這世界我唯一認識的人就是她們夫妻兩個了。

舉目無親?沒用錯吧?應該可以用來形容現在的我吧。

她不知道用什么辦法,給我弄了一個身份證明,然后塞給我一張飛機票,說:“以后就看你自己了,如果實在不行,再回來找我。”

我當天晚上就回去了,因為我不知道要怎么去坐飛機,而且關鍵是……我很餓。

可是,即使是這樣,她第二天還是哭著把我送上了飛機,她很喜歡哭。因為我第一次被她發現的時候。她就哭得很傷心,嘴里一直說著我聽不明白的話。現在她又哭,所以我其實不太明白,哭到底是代表傷心還是開心。她好像也沒能解釋,反正她經常哭就對了。

一年以來我在電視上看過不少飛機了,不過第一次坐上飛機還是讓我的小心肝撲通撲通的跳著,畢竟從電視上我了解到,但凡是飛機總是會在天上出現這樣或者那樣的問題。比如飛機里面出蛇或者飛機外面出來一個大章魚。

不過唯一的好處就是飛機上的東西好像是不要錢的,我一直問那個打扮的很漂亮的姑娘要著吃的。然后塞進我的背包里,周圍的人都用很奇怪的眼神看我。所以我只能又叫了一杯可樂和三份面包當著他們的面全部吃掉。

我旁邊坐著的一個個子高高的比我皮膚白的多的男人,不停的沖我豎大拇指,嘴里連聲說著拋。這個我明白,他是再夸我。所以我又讓那個漂亮姑娘拿了幾個面包。請他一起吃。他很禮貌的拒絕了我,他說他不餓。

飛機一直飛一直飛,具體飛了多長時間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只知道外面的天已經又亮了。

而我,也吃了很多東西,已經一點都吃不下了,可那個漂亮的姑娘時不時的還過來問我要不要什么東西。電視里說拒絕女性的邀請是很不禮貌的,所以她問一次我就多要一點東西。

所以當我下飛機的時候,我的包已經很重很重了,里面有很多很多吃的東西。而跟我同一班飛機的人在看到我的時候,都沖我一個勁的笑。

我記得那個兔子教過我,別人對著你笑是一種禮貌,你也要對著別

所以我也沖著那些人擺出了一幅笑臉,然后他們笑。又厲害了,我覺得很開心,沒想到人類對娃怪居然眾么友喜嘗

我下飛機的地方,叫上海。我問了很多人。他們都說這里是中國上海。這也是兔子教我的,她說如果碰到不認識的地方,要問路的話,要多問幾個人。畢竟大部分人還是好人。

不過我知道我已經在中國,可是我要干什么呢?兔子什么也沒跟我說,她讓我四處走走,可我到底要走到哪去呢?

我的口袋里還有好幾千錢呢?

我翻遍了口袋和背包,都沒有發現我的那個錢包。里面裝了好多錢的,兔子說沒有錢在這個世界上的活不下去的。她就給了我好幾千塊錢和一張價值好幾百萬的卡,還給我寫了一張怎么換錢的說明書。

可是現在錢包沒有了,說明書也沒有了。沒有說明書我就換不了錢了,沒有錢”,天吶,我不就是活不下去了么,,

其實我不笨,我找到了一個看上去挺漂亮的女孩問怎么換錢。因為我覺得,兔子就是個女的,她知道的話,那其他的女孩也應該知道。

她說要拿著我的包幫我問問那些專門管換錢的人,讓我在路口等她。我把包給她了。可是她再沒出現過。

其實我很擔心她,萬一要是她出了什么事故或者被人給殺了,我就是害了她啊。

我越想越后悔,我雖然是個妖怪。可要是我真的害了一個漂亮的女孩的話,我也會內疚的,而且她那么熱情的幫我跑上跑下。

想到這以后,我就開始找她了。可是我發現我根本不認識路,而且這里的人好像太多了一點。

這是我突然想起來兔子跟我說過的話,她說如果我出了什么意外,就可以找警察。我知道警察,我在電視上經常看到警察,而我覺得全世界的警察穿著打扮都應該差不多。

想到這一點,我在街上轉了很長時間,終于發現了一個穿著制服的男人,正站在路邊。于是我快步的走過去,把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全部告訴了那個警察,他看上去像個好人。

他在我說的時候,一直沒有回答我,我以為是大街上太吵鬧了,所以開始第二遍復述給他聽,可這次我還沒說兩句他就把我打斷了。

“報案打舊,我奐警。”

我停住了,指著他的帽子:“交警是警察么?”

他好像愣了一下,然后點了點頭:“是警察。”

是警察不就完了嘛,我找的就是警察嘛,又沒找錯。現在最重要的是要找個。那個姑娘,不然萬一她被壞人抓了,我對這又不熟,那可就難辦了。

所以我重新組織了一下語言,又把開始的話跟那個警察說了一遍。他的臉變得很長很長,最后實在忍無可忍了,摸出一個手機,在上面按了三下:“喂?機場路路口,有個神經病,騷擾交通警,嗯,好的。我就是那個交通警。”

神經病?是,是我嗎?

不對啊,我哪有神經病,我只是個妖怪而已,而且是個善良的妖怪。我現在就只是害怕那個女孩出意外啊。

大概:四分鐘之后,我還在和那個警察解釋其實我不是神經病,只是真的真的很擔心那個女孩的時候。一輛藍白相間上面寫著一百一十的小車停在了我和那個警察的面前。從那輛車上也下來了兩個警察。他們走到我旁邊的那個警察面前,指著我問那個警察:“就是他?”

我旁邊的那個警察點點頭:“他已經騷擾我快二十分鐘了。

那兩個。新來的警察里有一個年紀大點,一個年輕點。那個年輕的一直看著我:“不像啊,挺正常的

而那個年紀大點的直接沖我招招手:“你為什么要騷擾他?”

我指著自己的鼻子:“我?”

在得到肯定的答復之后,我把整個事情的從頭到尾都告訴了那兩個新來的警察,也許他們能幫上我的忙。

不過在我說完之后,他們兩個都笑了。看上去笑的很開心,既然他們笑了,我也就跟著他們一起笑。反正笑一笑大家都開心,而且我還指望這兩個人去救人呢。

“真可惜了,挺帥的一個小伙子。”年紀大的警察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這么說著。

我整理了一下頭發:“我真的帥么?。

“帥,真帥。上車吧。”年紀大的那個警察拉了拉我的袖子,讓我上他們的車。

我指著那個女孩消失的方向:“可那個姑娘怎么辦?”

年紀大的警察笑著點點頭:“我們已經把她救走了。你該放心了吧?”

我想了想,這個家伙在騙人!

于是我搖搖頭,甩開了他拽著我的手:“別騙人了,人命關天的事。你們不管我自己去找。”

而我說完了之后,他突然板起臉沖我說:“再亂來我拘留你!把你身份證拿出來!”

身份證?我有護照啊,可是護照被那個女孩拿走了呀。

我把事情如實的告訴給了那兩個警察,他們一聽我是外國人,直接就打起了電話,打完了之后,那個年紀大的突然笑著跟…,我們會幫你外理好讀件事情的,你蘇跟我們夾做個掣出吧

“不去,你們先得把那個姑娘救回來。”

年輕的警察一拍大腿:“親娘咧。怎么還有這么死腦筋的人?。

我笑著說:“我不是人,我是妖怪。”

“好好,你是妖怪,你齊天大圣。大圣,能跟我們走一趟么?。

而這個時候,路邊突然有一輛很高檔很高檔的轎車停了下來,然后里面走出一個穿著西裝的青年男人走了下來。

這個男人看上去帥帥的,絕對比我帥多了,而且他臉上帶著一副無比春風得意的笑容。他沖我笑,我也沖他笑,雖然我是不認識他。

“那個,警察同志,他出什么事了么?我是他朋友這個帥哥指著我,微笑著問那兩個正在拽我的警察。

年紀大的警察整理了一下帽子,打量著來的這個年輕帥哥和他身后的高檔跑車,清了清嗓子:“你朋友這里有點”他用手在自己的腦袋比劃了一下。

年輕帥哥搖搖頭:“麻煩你們了。我朋友挺奇怪的。”說著從口袋里掏出一包煙分別發給在場的三個警察。

而最開始的那個警察突然笑道:“你是那個,那個誰,我看你上過電視。”

“鵬程地產,馬程杰。”年輕帥哥說完之后,又掏出一疊紙抽了三張遞給三個警察。

而接下來,我莫名其妙的坐上了那個年輕帥哥的車,雖然我依然很擔心那個女孩的安全,可是我知道。如果我不上車,我就會被警察抓走的。

“云哥,好久不見年輕帥哥遞給我一根煙。

我雖然接過了煙,但是我真的好像不認識這個人的。他怎么知道我叫并的?難道是那只兔子的分身?

年輕帥哥看到我直勾勾的看著他,顯得有點局促和不安:“云”云哥?。

我嗯了一聲:“你是誰?。

年輕帥哥啊了一聲,然后臉色很難看的笑著:“云哥,我還是不配被你記得啊。你們一般都叫我春夢男。我還得謝謝你呢。不是你,我也沒有今天

我下意識的摸了摸鼻子:“你認錯人了吧?我真不認識你

他哈哈一笑,發動車子:“行。您說不認識,就不認識。那您肯賞臉讓我請您吃頓飯么?”

吃飯?好!大善!

我幾乎想也沒想就點頭同意了,畢竟吃飯這種事情可是我排在看電視之上的愛好。每天到吃飯的時候。我就覺得我活的無比幸福。

一路上這個,年輕帥哥顯得心情很好。不停的跟我講一些奇怪的事情。比如謝謝我幫他干掉了最大的競爭對手,幫他找了個非常好的貿易伙伴。

我好像從出生到現在,除了看電視,我沒干過別的啊。

“云哥,你看上了那個小明星了?您要想。今天晚上她就能躺在你床上。”年輕帥哥用一種特不屑的口氣說著那個我覺得很純潔的女人。

我哦了一聲:“你認識?”在我的印象里,認識明星的,都是很厲害很厲害的人。

他搖搖頭,笑著說:“這個是最近一年才冒出來的小明星,這小姑娘名字還挺好聽,叫什么火靈,老演古裝片的。不過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老了,總覺得這些小明星配不上我了,根本就沒興趣認識。”

我點點頭,哦了一聲。現在我滿腦子都是吃飯吃飯吃飯,根本沒工夫聽他在講什么。

不過他還是喋喋不休的在我旁邊說著:“云哥,等下吃飯的時候還有一個人。我估計他看見你得嚇得尿褲子了。”

我嗯了一聲,扭過頭問他:“你真的確定那個姑娘不會有危險?”

年輕帥哥聽完我的話之后,整個人都好像蔫了一樣,小聲的說:“云哥,你放心,她絕對不會有危險

從這句話之后,他沒有再說話。而且我也發現了他的汽車上居然有電視,我讓他給我放電視看,我發現上面正在演那種妖怪吃人的電視。

看了一會,我指著上面問:“你說,妖怪和人有什么不同

他很驚慌的看了一眼我:“云哥。你問這個問題”

我嗯了一聲,搖搖頭沒有說話。我知道他肯定不知道,畢竟我自己就是妖怪,我都不知道。何況他這種不是妖怪的人,我問兔子的時候。她就告訴我,妖怪和人基本上沒區別,干好事的都是人干壞事的都是妖。

可,如果按照她的說話,那么”我是什么?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

我等到花兒都謝了。
madhades 發表於 2012-10-6 00:18
本帖最後由 madhades 於 2012-10-6 00:24 編輯

佰八三 錢
    當小汽車停在個看卜矢很高檔很高檔的酒樓門口!後…以月北有一個穿著大紅色衣服的女孩幫我拉開了車門。

    我覺得她也很漂亮,這個地方漂亮的姑娘真多。我在紐約也經常出門買面包和可樂,可是我現那些金色或者紅色頭的女人都好難看好難看,看上去比我還像妖怪。

    “雲哥,雲哥,你不會連這種貨色都喜歡吧?”年輕帥哥鎖好車之後,看見我還在看那個女孩的背影。就開口問我。

    我點點頭︰“喜歡啊。她挺漂亮的。你看,她的頭顏色多好看

    年輕帥哥听了我的話之後,看了看四周三“不都是黑頭麼”

    我指著正在一邊掃地的大概四十歲左右的女孩說︰“黑頭就是好看。”

    他听完,很奇怪的看了我一眼,然後笑著對我說︰“雲哥,我們上去吧,今天我可沒說你要來,等會那個人見了你,肯定嚇死了。

    我嗯了一聲,看著高高的樓房和旁邊寫著好再來西餐的牌,問他︰“那個人很怕妖怪麼?”

    年輕帥哥愣了一會,很長時間都沒有說話。我點點頭,笑著看著他︰“我餓了

    “好,好!我們馬上去,馬上去

    我高興的跟著他走進了這個看上去非常好非常好的酒店。我現這個酒店比肯德基麥當勞高檔多了,也比兔開的那個小餐館高檔多了。

    地面都是光溜溜的石頭,我忍不住在上面滑了滑,現可以滑出好長一段距離。我滑的時候,旁邊的人都在沖著我笑,可能是覺得我這樣不太好看,所以提醒我吧。

    “雲”雲哥,我們吃飯”吃飯去吧。”年輕的帥哥突然拉住了我的胳膊,四處看了看。看上去有點可憐。

    其實我知道這樣挺沒禮貌的,不過確實挺好玩的嘛,反正這里也沒人認識我。

    而我剛剛準備跟他去吃飯的時候,旁邊一個穿著西裝的女人很匆匆的往門口小跑過去,邊跑還邊對她旁邊的一個。十**歲的男孩說︰“一點!總部來人了!”

    我看到他們這麼急,肯定是哪里集要幫忙的,于是我伸出手拽住了那個正在小跑的小伙,他被我一拉之下差一點摔了一跤,等他緩過勁之後,惡狠狠的看了我一眼,可突然換上了一幅笑臉︰“這位客人,你有什麼事情麼?”

    我指了指已經跑到大門口站得筆直的剛那個穿西裝的女人︰“你們是不是踫到什麼麻煩了?我能幫到你們麼?”

    那個少年呆了一下,然後有點尷尬的搖搖頭︰“先生,請不要開玩笑了。執行總裁來了,您如果這樣的話,我可能會丟掉工作的。”他邊說邊著急的指著門口,說完就一溜煙的跑了過去,也站得筆直筆直的。  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現從一部也非常高級的轎車里面走出了一個人,一個非常非常漂亮的女人。不過她雖然漂亮。可是我一點都不喜歡她,因為她穿著一身男人的衣服,看著很難受。漂亮女人都應該是穿裙的,那種電影里經常看到的,純白色的連衣裙,手上還要捏著一朵嫩黃嫩黃的小菊花。那是有女人味的女人。

    可現在這個。女人,我看著很別扭。就算再漂亮,穿上了男人的衣服。總讓人感覺怪怪的。

    “雲哥?。年輕的帥哥輕輕叫了我一聲。

    我沒回頭,只是指著門口那個正在給人簽名的漂亮女人問道︰“那個人好奇怪啊。”

    年輕帥哥哈哈一笑︰“雲哥,你不認識他?我們邊走邊說吧。”

    我點了點頭。然後跟著他坐上了電梯。在電梯里他給我解釋道︰“剛那個。人,是近這一年半突然崛起的餐飲業巨頭,我不知道他們是怎麼起來的,反正短短一年都開成了國際連鎖了。很厲害。不過據說他們有好幾個。黑道大佬的支持。我知道的只有一個日本的三浦集團。其余的就不是我這種檔次的商人能知道的了。”

    我哦了一聲,其實我對這個不感興趣,而真正讓我感興趣的是那個奇怪的女人,于是我就問他︰“那那個女的,是干什麼?”

    “女的?不是不是,我跟他吃過一次飯,他其實是個男人,他是好再來集團的執行總裁。我第一次見他的時候,也以為他是個女的,哪有這麼漂亮的男人啊。”

    男的?男的??天吶,,

    我突然覺得胃里一陣惡心,我總覺得男人就應該有點男人的樣嘛。又不需要多帥又不需要多有錢。可少都要跟讓雷諾或者尼古拉斯凱奇那樣的吧。

    算了算了,我還不想他了,我這還準備好了吃大餐呢。

    “雲哥,你是不是年輕的帥哥突然吞吞吐吐了起來。

    我看著他︰“嗯?你說什麼?”

    他哦了一聲︰“沒什麼。雲哥你以後有什麼打算?”

    我有什麼打算?我怎麼知道啊。兔就是叫我出來走走,出來走走我哪皂知道要走到哪里去,。在眾里叉沒認識的人六在紐約的時候,我懷經常和虹山泳撈下的那個便利店的比利打電動,可在這我還真沒有過打算。

    所以我只能搖搖頭,告訴他我一點打算都沒有。他沉默了一下,然後莫名其妙的聳聳肩小聲的說了一句︰“少管閑事啊。”

    雖然他說的很小聲,可我是妖怪嘛。當然可以听的見他說什麼了。不過他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我卻一點都搞不清楚了,什麼事算是閑事呢?

    電梯很就到了頂層,我和他走出去之後,轉了幾個彎就到了一個。大大的房間里面,房間的桌上擺著好多好多看上去很好吃的東西,而沙上正半躺著一個人。

    而我突然現這里的視野很開闊,可以從落地窗戶里面看的很遠很遠,于是我就跑到落地窗下面仔細的張望著外面。

    真的很漂亮,遠遠的效能看到一個球一樣的高塔了,我記得飛機上的宣傳手冊上有介紹的。應該就是叫東方明珠沒錯了。

    而這個時候年輕帥哥的聲音突然傳了過來︰“孫兒,孫兒。醒醒。醒醒。我把你再生父母給帶來了。”

    緊接著就是一個優點沙啞的男聲傳來︰“你媽比的怎麼來這麼晚?你不知道這幾天我那邊期貨要平倉了麼?我他媽都忙瘋了

    兔教過我,踫到陌生人的話,要先和別人打招呼,這樣比較有禮貌。所以我笑著轉過身。看著沙上那個頭那個人,沖他招了招手︰“你好

    可是,他看到我跟他打招呼的時候,他卻開始不停的揉眼楮,揉了半天之後,突然從沙上站了起來︰“是你!”

    我啊了一聲︰“是我,,你認識我?”

    他表情變了好幾變︰“你不記得我了麼?”

    我仔細觀察著他,因為我曾經在兔的餐館里幫忙端盤,可能他去那邊吃過飯。不過去那里吃飯的人實在太多了,我真的想不起來我到底見沒見過他。

    後我終于放棄了,搖搖頭︰“我一年見的人太多了,真不記得了

    他听完到是哈哈一笑︰“你不記的我,沒關系。可是我得記得你!”說話的時候他的眼眶都開始泛紅了。

    我”我真不知道我到底什麼地方得罪他了。我只在這邊生活了一年,只有一年而已啊。難道,他是兔的舊情人,因愛生恨,恨屋及烏?不能啊,兔跟他老公都結婚一千多年了,一千多年哎,莫非這個家伙也是個妖怪?

    肯定是了!所以我咳嗽一聲伸過頭去問道︰“你”你也是妖怪?”

    他被我問的愣了一下,然後用求助的目光看著年輕的帥哥,年輕的帥哥看著我笑了笑,然後在他耳邊小聲的說著什麼。

    這次我就沒听見了,我雖然是妖怪,可是我也沒本事隔五六米听到別人的悄悄話啊。

    不過他听著听著表情就變得很奇怪了,而我在他脖上面看到了一條好粗好粗的金項鏈,兔也有一根,我還帶過呢,不過她那一根只有一點點細。而這個男人脖上的這根整整有,,有我的大拇指那麼粗,就好像鎖狗的鎖鏈一樣。

    “先吃飯,先吃飯年輕帥哥可能是覺得我跟那個帶著大鏈的人之間的氣氛有點奇怪。所以連忙招呼我吃飯。

    十幾道菜,只有三個,人,如果不吃完針的有點浪費,我跟兔他們吃飯的時候,一般都是把當天賣不完的懼鈍啊面條啊這些東西吃吃掉。哪里見過這種三個人吃十幾個菜的。除了過年有這種待遇,其他時候都想也不敢想的。

    所以,我從上桌開始就一個勁的吃。至于米飯什麼的就忽略不計了。菜都吃不完還吃什麼米飯。

    吃了一陣,我抬起頭現他們兩個好像一直沒怎麼動筷,特別是那個帶著鏈的男人,只是一杯一杯的喝著白酒。

    于是我連忙招呼他們︰“吃。吃。不吃等會全涼了說完。我又開始悶頭吃了起來,難怪這個地方能開的這麼豪華,真的是比兔做的菜好吃多了。她做的菜怎麼吃都有一股胡蘿卜味。可我就是喜歡吃牛肉。

    “雲哥。”那個帶著金鏈的男人叫了我一聲。

    我抬起頭,抓緊時間把嘴里的菜咽下去,兔說含著東西跟人說話是很不禮貌的。等菜咽下去之後我抹了一下嘴答應了他一句。

    “雲哥,雖然我不知道你身上生了什麼事兒,這個我不管,也沒那資格管。不過我孫大炮雖然不是什麼好人,可也講究一個知恩圖報他點上一根煙沖我慢慢的說。

    我支吾了兩聲,順手又夾了一筷牛肉︰“啊?報什麼?”  他笑了笑,從口袋里掏出一張卡,放到我面前︰“這上面有一千萬。是當做還你借給我的錢說完之後,他又從口袋里掏出一張卡,又放到我面前︰“這里有三千萬,是算我孫大炮還你一條命的錢

    說完這些話之後,他突然笑了起來︰“雲哥,你也別看不起我叭知道泣此東西都配不上你,可我也只有汝麼點下賤貨削  乞”也別問我怎麼掙的,肯定不干淨。你給拿好,以後有事,你隨便一個電話。只要你要,只要我有。”

    我看著桌上的兩張卡,又夾了一筷牛肉︰“我沒電話,電話被一個小女孩拿走了,不知道她現在安全沒有,可能遇到壞人了。”

    听我說完,帶鏈的和年輕帥哥對看了一眼,然後年輕帥哥也跟我說︰“雲哥,你的事兒,我們本不想摻和。我倆都知道,我們在你們眼里那就是個屁。 可畢竟我倆都承了你的情,別管是有心無意,咱土鱉,只看結果。大炮的錢,你拿著,以後你願意認識我們。那就認識。不願意。我們連個屁都不放。”

    這是什麼意思?我本來跟他們就是第一次認識嘛,于是我摸了摸鼻︰“你們認錯人了吧

    他們兩個。齊齊的搖搖頭,帶著金鏈的那個男人又喝了一大口酒︰“本來我是想著今年過年去給你送這個錢。我也肯定沒認錯,我這點  眼力價都沒有。還混個屁呢。來,你要認我這弟兄,就把錢給收好,咱倆干一杯。我能忘了誰害我,我可不能忘了誰救我。  我听他的話,嗯,收好收好。白給的錢誰不要,可是我的說明書丟了啊,說明書丟了怎麼拿那個換錢?

    于是我不太好意思的摸了摸腦袋︰“那個”那我就要了,那你還能給我寫份說明書麼?”

    “說明書?”

    我連比戈小帶說,總算給他們解釋了我要說明書干什麼,畢竟兔交代給我的話我也忘得差不多了。他說在這里花不了美元,要換成*人毛幣,人毛幣是個什麼幣種辦 …

    還好,我的中文水平還算不錯。很就讓他們兩個明白了是怎麼回事。然後他們倆也笑得不行了,不過好在他們笑完了還是給我很仔細的說明白了這些錢到底該怎麼用,怎麼取。因為是境外卡,所以手續費高,不過相對于里面的錢數來說,手續費也就當為祖國人民做貢獻了。

    當然,錢我拿了。飯還是要吃的。這麼一大桌菜,我不吃到嗓眼絕對不罷休,再說了,這些東西吃不完也是要倒掉浪費的,還不如讓我能吃多少是多少。

    那個帶金鏈的人看我拿了錢。顯然心情好了不少,吃東西也賣力了。而且他們兩個也沒再說什麼奇怪的話。

    等我吃得差不多的時候,我站起來跳了跳。然後打了個飽嗝坐在沙上︰“我要出去走走,兔讓我出去走走的。”

    年輕的帥哥走到我身邊,想給我煙,但是我不會。他收回煙之後指了指窗外︰“你想妾哪,我送你。”

    我連連擺手︰“你喝了酒,不要你送。酒後駕駛是違法的,要吊銷駕照的。”

    而帶著金鏈的男人卻叫住了他︰“讓雲哥去吧。”說完,他看著我︰“雲哥,等過年,哥們我去給你拜年。”

    我連連點頭︰“我請你吃胡蘿卜。”

    說完,我就跟他們說了再見。然後一個人走出了房間,而這時候我肚突然疼了起來,我連忙問了旁邊的服務員廁所的位置,然後飛奔進了廁所。

    這個廁所確實是干淨,少比兔的飯館要干淨多了,我蹲在坑位上。一種幸福感和滿足感油然而生。我覺得人生就應該這樣,如果要有一台電視就完美了。

    而這個時候廁所的大門突然響了一聲,一個腳步慢慢的走了進來,然後走進了我旁邊一格。

    接著一個像女人的聲音傳了過來︰“魚姐,你不要太著急。”

    女人,這是男廁所啊!我連忙捂住自己的嘴,不然自己出一點聲音,畢竟兔說過,不能在不認識的人面前不穿褲。

    而那邊的聲音听上去好像在撒嬌︰“一年了,我們都玩命的在找,全世界有好幾十億人呢。”

    七十億!七十億!一天三十根胡蘿卜要吃六十多萬年。

    “別。別”別拿花姐嚇我行麼,我真膽明天,明天我就出安去紐約那邊找一找。我知道我知道。如果再不行的話。咱們就只能等了。嗯,你也別太執著了,有的時候看開一點,說不定他哪天就突然出現了呢。先掛了,我旁邊還有個傻逼在偷听。”說完我就听到隔壁的隔間響動了幾下,然後腳步慢慢消失在廁所里。

    傻逼?是說我?誰要偷听你說話啊。真是。一個女人上男廁所,還說我偷听……真是沒教養。

    嗯,那個女的走了,我也該走了。現在有錢了,我要先去買套衣服,上海好冷囁,,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擦肩而過的感覺其實是很微妙的哦。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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雜牌救世主真封神無雙佰八四旅行

在眾個地方凡經呆了一個多月了,我現在很有錢很有噼,吼每天都能吃到牛肉。

這樣的生活我真的很喜歡,我住在一家小旅館里,老板是個胖子,人很好。

我跟他聊天的時候告訴他我身上有很多錢,大概有好幾千萬的時候。他告訴我千萬不要跟別人說這個事情,不然我可能會被人給砍死,然后把錢拿走。

雖然我覺得應該是沒什么事情的,畢竟這個錢是別人給我的又不是我偷來搶來的,怎么會有人對我干出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呢,而且我還是個妖怪,妖怪怎么會怕這種事情呢。

“你信有妖怪么?”

旅館老板吃著我買來的牛肉,搖搖頭,用不太標準的中文告訴我:“你腦殼壞掉了,你還妖怪。”

聽到他的話,其實我特別想證明給他看我是妖怪的,可我現我除了能一拳打破一片瓦,還把自己手給弄傷了之外,沒有任何特別的地方。如果我告訴他,我只有一歲多一點的話,他可能不會信。

“什么時候走?”旅店老板叫他老婆從廚房里端上了一鍋很辣很辣的火鍋,辣到玻璃窗戶上都起了一層朦朧的霧氣。

我把牛肉全科下去之后,看著他:“我去哪?”他拍了拍我的肩膀:“你想去哪?”

我搖搖頭,事實上我真的沒有什么想去的地方,我現在就是想躺在床上吃牛肉看電視,然后玩我新買的手機。上面有旅店老板一個人的電話。不過我可以給一個講故事的號碼打,里面可以聽不少笑話和故事。

“座的地方去,就隨便去。老子十六歲從家里出來,三十六歲就走遍大半個中國咯。”喝了一點酒的老板說話更不清楚了,聽上去居然帶著火鍋的味道。

他老婆笑著掐他的腰,然后跟我說:“你有沒有親人?”

我點點頭,指著他們墻上掛著的世界地圖:“在紐約,有只兔子和她老公。”

老板娘聽我說完之后,笑著搖搖頭:“兔子能頂個啥子,燉個菜下酒還差不多。你幾多歲了?”

我愣了一下,我真的只有一歲。可是……

還在小口小口喝酒的老板拍了他老婆一下,大著舌頭說:“人家看上去就有二十五六了,去吧去吧。在我這個地方你就是窩一輩子,也看不得什么的。”

我點點頭用勺子盛了一勺湯澆飯上:“那我毒哪皂啊,我”

“我不是說了,你到處走走。到處走走。你年輕有錢還挺帥,時間不得人的咯,你看我,娶了這個瓜婆娘就得一輩子停下咯。”

我笑了笑,看著已經開始鬧騰起來的老板和老板娘點了點頭。他的話其實和兔子告訴我的話差不多,他們都叫我出去走走,兔子讓我從紐約走到了上海,這個老板不知道會讓我走到什么地方去。

喝了一點酒,熟熟的睡了一晚。當我起床的時候已經快到中午了。我整理了一下新買的背包,而我也從這個老板那里知道,我第一天來這里的時候,實際上是又被偷了又被騙了。他很好奇我是怎么從紐約到上海的,半路沒死都是萬幸。

吃完午飯之后,我把這一個多月的賬全部結清了,然后跟他們兩口子告別,其實我覺得沒什么不舍。兔子在送我上飛機的時候就告訴過我。這個世界上沒誰能陪誰一輩子的。分開也不用太難受,在一起也不用太開心。

不過,她還是哭得一塌糊涂。不過她是女的嘛,哭哭很正常,我可是男人,絕對是不能哭的,不然就太丟人了。

走到弄堂口,冬天正午的陽光照在身上暖暖的,我又想回屋看電視了。可是一想到如果我回去會被老板給笑話,我就很堅定的頭也不回的走出了這個能讓人生老病死都在里面的弄堂。

當然,我還是不知道我應該去哪里。不過我經常聽見他們聊天的時候把北京和上海連在一起說,而且我現在又是在上海,那下一步我也許應該去北京看看。

有了初步的打算,我背起包伸手攔下了一步出租車,上車之后我一指前方:“師傅,去北京!”

出租車司機詫異的看了我一眼:“你確定?”

我看著他的表情,不知道我哪里說錯了話,于是很認真的點點頭:“去北京!”

司機師傅伸出手:“先付錢。”

我從包里掏出一大疊的錢放在他手上,然后他點了點錢就沒有再說話。只是點點頭,就動了車。

車上搖搖晃晃的,我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反正中途停了好幾次,吃了好幾頓飯,最后在凌晨的時候司機把我叫醒,說已經到了北京。

我迷糊著睜開眼睛,現外面黑漆漆的一片,只有一間不算大的上面寫著北京通州某某賓館的地方還亮著燈。

我揉了揉眼睛:“師傅,這么快?”

“依腦子銹特了?十三個小時勸。”說完他從我給他的那一大疊錢里面數出一部分遞給我:“找你的錢。下次去哪里有錢坐飛機打的……你爹媽的錢是沒的花了。”…幾二后。他匆匆把我趕下車,然后尾燈閃閃的消失在碾掣刪黑暗里面。而我也現,北京這個地方比我想象的冷太多了。

不過萬幸的是,司機師傅還把車停在了一個旅館門口,不然黑燈瞎火的,就算是妖怪也是會被凍死的。

接下來的事情其實很好辦了。只是開個房間睡一覺而已。我現在比網到上海的時候要清楚許多了,畢竟這一個多月的時間里,我也一個,人幾乎把上海周邊的地方全部都轉了一遍。

不過我老是感覺北京比上海要破爛多了,這里好像還是都來著,怎么都會破成這個樣子。

當我開好房間之后,我現我根本沒睡意,畢竟我在出租車上整整睡了一路,所以就坐在大廳里和那個幫我辦手續的小伙子聊起了天。

“為什么北京這么破?”這是我問的第一個問題。

而那個小伙子好像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只是扔給我一根煙:“哥們兒。你丫是從紐約過來的么。北京哪惹著你了?。

我一愣,太厲害了!這個小伙子太厲害了,居然一眼就看出來我是從紐約來的,我記得我當時去那個老板那開房間的時候,他肯定的認為我是哪個小地方去上海打工的小青年。

于是我點點頭:“我是從紐約過來的,你怎么看出來的?我衣服褲子都是上海買的,森馬的。”

這次輪到了那個小伙子說不出話了,他沉默了一會之后揮揮手:“這大半夜的,我也不跟您貧了,您早點休息。”說完他就不再理我了。只是默默的開始用電腦玩起了撲克牌。第二天,我又是在中午的時候才醒過來,走到外面去隨便找了一點東西吃吃,而我回來的時候現已經不是昨天晚上那個小伙子在玩電腦了。而是換了一個年輕的小姑娘站在柜臺前。

“我要退房。”我把房個遞給她。

她看了我一眼:“您網來北京吧?這有地圖,送您一份兒,免費的。”

其實北京確實不像我看到的那備破爛,因為從地圖上看,我好像只是在一個類似城鄉結合部的地方。于是我很興奮的又搭上了一步的士準備往去他們說的城里看看。

北京的司機師傅,我個。人認為要比上海的司機師傅更熱情一點。他一路上不停的給我的介紹這里的各種奇怪的建筑,什么什么橋什么什么門。我沒記住。我唯一記住的就是大褲衩兒,大褲衩真的像是一條三角褲,很難看。這個方面不如上海的東方明珠好看。

“這邊兒啊,就是咱們這有名的酒吧一條街,晚上姑娘嗷嗷多,不過大部分都是留給外國人用的,您要是有錢啊,說不準兒也能撈上幾個年輕的司機師傅指著一條看上去有點冷清的小街放慢度給我介紹著。

可我注意的根本在他說的方面;而是街口蹲著一只好大好大的狗。通紅通紅的,看上去特別漂亮,這是我在紐約和上海都沒見過的。

于是我隔著窗戶指著那條狗問那個,司機師傅:“這是什么狗怎么大

司機師傅哈哈一笑:“不怕您笑話。我見這狗一年多了,它見天幾蹲著,一蹲十幾個小時,沒白天沒晚上的。可我愣是不知道這是個什么品種。我有一玩狗的哥們兒,他說這壓根就他媽不是狗,這是只大狐貍啊。你說,一狐貍能長這么大。誰信吶,這八成兒是成了精了這。”

車慢慢的從那只大狗面前開過。我甚至都看到了它尖尖的牙齒有點嚇人。不過還好,那只狗只是一動不動的看著路邊來來往往的行人。好像看上去沒什么攻擊性。不然還真的就是一個大怪物了。

而出租車最后還是停在一個很繁華的路口,然后那個年輕的熱情的司機師傅告訴我:“哥們兒,我看你穿的挺單薄,這地方叫西單。您去給自己添置點,別凍著。北京看病可貴。”

我笑著點點頭。交了車費之后跟他道了個別就下了車。然后我一下車突然就被熙熙攘攘的人群給湮沒了過去。我第一次現月一條街上可以堵著這么多的人。

不過還好,我很快的找到了賣衣服褲子的地方。我挑名字最長的店進,兔子曾經告訴我,名字越長的店越高檔,所以我就走進了這家叫美特斯邦威的專賣店。

挑了不少衣服走進了試衣間。

其實我有個很奇怪的癖好,就是喜歡換衣服玩。當然,我肯定是不穿女裝的,我到現在還對那個半男半女的人妖印象無比深刻,太讓我惡心了。

其實試衣間只有兩層木板隔著,周圍吵吵鬧鬧的,根本不能給我一個安靜的環境換衣服。要知道,我在上海一家只有迪奧兩個字的店里試衣服的時候,可安靜可安靜了,外面還有服務員問你哪里哪里穿著不舒服。

“老狗,你個傻逼!當了爹你還這么沒譜兒?”隔壁突然傳來一聲罵人的聲音。

我最討厭動不動罵人傻逼的人了,兔子曾經告訴我,對待一個傻逼最好的方法是置之不理,而不是罵出來。如果一旦罵山私傻渴就會把你的智商拉到他的水平,再用豐富的經驗下譏你

“吵你妹啊,老子去給云子挑幾件過年的衣服。你再給老子叫一句。我直接把你褲子給扔水溝里。”另外一個聲音響起,而緊接著一條牛仔褲從天而降打在我的頭上。

這時候我試衣間的門突然被敲響了:“對不起對不起,真不好意思,扔錯了。你能幫我遞出來么?”

我笑著從地上把牛仔褲從試衣間的上方給遞了出去,一只手一把從我手上把牛仔褲抽走了,而就在我網想說沒關系的時候,隔壁的房間突然出砰的一聲巨響,然后一陣凌亂的腳步沖了出去:“老狗我他媽踹死你。”

“別鬧別鬧,你褲子還沒給錢呢。,你玩真的”

接著這兩個聲音越來越遠。我搖搖頭,現在的年輕人素質就不怎么樣。我這個。妖怪都知道在公共場合不能大聲喧嘩,世風日下啊。

至于衣服,我挑了半天最終還是只選了兩件,而等我出門的時候,天已經蒙蒙的暗了,導購小姐熱情的跟我說:“先生,你選頂帽子么?馬上要下學了。”

我看了看天,好像是要下雪了。怪不得天這么冷。

穿上了一身衣服之后,確實暖和多了,而當我走出店門的時候,天空突然開始飄起了零星的雪花。

晚飯我是在麥當勞解決了,因為這里的熱咖啡可以免費續杯。中途還認識了一個從美國到中國來旅游的年輕人。

我覺得時間其實挺不經用的,一天好快就過去了。不過有了在上海時候的經驗,我現在在住賓館之前,都會和那里的服務員好好聊聊,比如這里有什么好的風景或者有什么好吃的。

而經過多方的了解,我也對自己將耍去哪里有了一個初步的計利,不再像才開始那么漫無目的了。

不過,我總覺得我一個。人這樣到處跑好像有點孤單,可是我也沒有辦法啊,畢竟兔子肯定是不會過來陪我的,畢竟她一直念叨著明年要生個孩子。

其實我很好奇,她想生孩子為什么要等到現在,她不是已經結婚一千多年了么。當然,這種事情誰能說的準呢。就好像誰也不知道為什么肯德基沒有免費續杯而麥當勞有一樣。

在我來北京之后的三天里,我只是去了故宮、長城和頤和園,這些地方都很漂亮,美中不足的是接宮人太多,長城太難爬,頤和園太遠

而大雪也一直下著,不少地方已經開始貼起春聯了。

應該是要過年了吧。在紐約的時候,兔子過年會包一大盤餃子,有胡蘿卜牛肉餡、胡蘿卜豬肉餡和胡蘿卜蝦仁餡,我一般都是吃胡蘿卜牛肉餡的。

不過今年我是肯定沒有胡蘿卜牛肉餡的餃子吃了,因為我在這問了很多地方的餐館,他們都沒聽說過胡蘿卜餡的餃子。

現在一到晚上,街上的人就會少很多很多,也許是因為過年的關系,也可能是因為天氣太冷的原因。

而這個時候我一般會從旅館里出去。到郊區的一個溫泉場去泡泡溫泉什么的,其實還是蠻舒服的。

比如現在,我就泡在一個大大的很熱很熱的池子里,還是露天的,外面下著雪,這里卻是熱氣騰騰的。

其實我現在越來越喜歡聽別人聊天了,因為我總能從他們的對話里學到一些我不知道的東西,我也漸漸開始明白兔子為什么要讓我出來走走了,畢竟就算是一個妖怪也是要想辦法活下去的。我總不能去深止。老林里打獵捕魚吧。

“大鵬,你怎么這么漂亮啊。你爸媽肯定特別好看。”

簾子的隔壁傳來一個小女孩的聲音,我愜意的靠在池子邊上,聽著別人說話。其實也是很享受的一件事情。如果這時候再來份饅頭片和一瓶紅酒,就完美了。“我爸媽?造我的人到現在是死是活都不知道,要是讓我碰到,我肯定弄死他,你沒現我一點胸部都沒有么?”

“對不起,我不該提放。

“走了走了,這太沒意思了。回去回去,我還要去我的世界看看呢。那邊正打仗呢

“啊?你在玩什么游戲啊?”

嗯,沒有胸部的姑娘是很可憐的,不過我覺得孤兒更可憐。幸好我不是,我還有個兔子,雖然她不讓我叫她姐姐,非讓我叫她兔子。

其實女人很奇怪的,就算是母兔子也是一樣奇怪。

來易來去難去,數十載的人世游。

其實這章用的是很流水賬的寫法。因為云哥哥漫無目的嘛。一個漫無目的的人,必然不會生什么奇怪的故事。

還有,其實這種悲劇的調調,就好像喜劇之王里的那句。

“我養你啊。”

“傻瓜,你還是先管好你自己吧
madhades 發表於 2012-10-6 00:18
真封神無雙貳佰八五一個好人
云哥,云午我們尖聽新年演唱會個聯一仙日,齊耳短發的女孩站在我的面前。手上拿著一個漢堡包,俏生生的叫我去陪她看演唱會。

這個女孩是我在賓館附近的籃球場打球的時候認識的,她告訴我她已經十六歲了,過了年就可以拿到身份證。

她很喜歡玩,所以順理成章她就成了我的導游,這段時間以來全靠她,我才能在北京的大街小巷里進進出出而不會迷路。

當然,也因為她,我的生活也比平時豐富多彩了許多。

她說她爸媽已經離婚好多年了,她跟著她媽,可是她媽工作又很忙。所以現在學校放寒假了,一個人也很無聊,就大發慈悲的帶我到處逛逛。

不過我總覺得她這樣不好。電視里經常說,好多好多跟她差不多大的小姑娘就是這樣被陌生男人騙到山溝溝里去給一個四五十歲的男人當老婆。

“云哥,你太小看我了。我從小就會從一個人的眼睛里看他是不是好人。”她說完,取出一個“粉紅色帶絨絨毛的發夾把額前的頭發夾住,然后彎下腰看著我的眼睛。我都能從她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的表情。

“云哥,你知道吧,你的眼睛是我看過最干凈的。真的,我只有在看那些一兩歲的小孩子的時候才能看到跟你一樣干凈的眼睛。現在的小孩兒啊,四歲以后就倍兒壞

我點點頭,用吸管喝了一口手上的熱橙汁,網一進嘴就被燙得全部給吐出來了,而她捂著肚子大笑。還順手把她的可樂遞給我。

我趕緊喝了兩口冰冰涼的可樂,被吸管燙到的感覺真的很讓人痛苦,很痛苦啊。

“你看。哪有壞人跟我這么可愛這么漂亮的女孩出來吃飯,只喝橙汁還被燙到嘴的。云哥,你是哪人呢?”

我歪起頭想了想:“我,好像是紐約人,離這里好像有點遠,不知道打車過來要多少錢

年輕的女孩大笑著用手撐住我的肩膀:“大叔,你不要這么幽默好吧她說完之后抬起手看看表:“我們現在出發的話,還能買到票兒,你覺得怎么樣?。

我其實沒必要發表意見,這段時間基本上都是她帶著我滿城轉。她媽也不知道是什么工作,動不動就要跑到老遠的地方去出差,一走就是好幾個月。所以后來她直接就讓我住她家。不過我沒答應她。因為我總覺得那樣有點不太妥當,可是哪里不妥當我也說不上來,不過我總感覺如果我住她家的話,我會有危險。

“云哥,你知道你這十天送我多少東西了么?已經差不多十萬塊錢了。可你連我名字都不問么?。吃完了飯,走在北風呼呼吹著的街上。這個小姑娘挽著我的胳膊一個勁的沒完沒了的說話。

我看了她一眼:“不是啊。其實我也挺想知道的。可是你不說。我要是問的話,就很沒禮貌的

小姑娘很夸張很夸張的笑著:“云哥,你找過女朋友么?”

我搖搖頭,其實我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電視里面女朋友是用來親嘴、逛街、吵架、吃飯、擁抱的。而兔子那樣掃地、擦桌子、做飯、疊被子的好像叫老婆。

她看到我半天沒說話之后,突然瞪大了眼睛看著我:“云哥,你不是在開玩笑吧。你知道吧,你這樣的。又有錢人又好,也不算難看的,在現在就是一個。巨型燈塔啊她說完,突然快步的跑到我前面一點。兩只胳膊突然不停的扇動了起來:“那些小姑娘就是那撲火的飛蛾啊接著就一頭撞到我的胸口上。

我被她這么一下給撞得眼冒金星,推開她之后我就直接蹲地上了。捂著胸口連話都說不出來,一喘氣還疼,

“云哥”云哥,你沒事吧”你不要緊吧,我真不是故意的。真的真的”。她蹲在我面前。說話的時候都快哭出來了。

我一手捂著胸口,沖她擺擺手,示意她我沒有事。

她扶我站起身之后,有點怯怯的站在我旁邊小聲說道:“云哥,你真沒事么?我,我以為你會抱住我的

我揉著胸口,好奇的問她:“為什么要抱你?你哪里不舒服么?”

她聽到我說完之后,表情突然變得很奇怪,繞著我轉了好幾圈:“你真的是活在這個世界的么?”

我肯定的點了點頭:“是的!”她哈了一聲,又挽上了我的手:“沒關系沒關系,,那大叔,我要當你女朋友,你愿意不愿意?。

我啊了一聲,女朋友?用來親嘴、逛街、吵架、吃飯、擁抱么?不要不要。太麻煩了,要找也要找兔子那樣可以掃地、擦桌子、做飯、疊被子的。

“你是同意了!?那你現在親我一下。快!快親我一下。”她聽見我那一聲“啊。之后,突然站在我面前,皺著眉毛踮起腳攔住了我的腳步。

我看著她,我為什么耍親她?兔子說只有最親近的人才能親的。特別是女的,如果親了一個。女孩就耍負責任的”

我搖搖頭,有點尷尬的摸摸鼻子:

她聽到我的話之后,表情就好像被一根釘子扎到了腳一樣,嘴巴長得大大的:“懷”,懷孕?。在她短暫的驚詫之后,她猛的蹦了起來,一把摟住了我的脖子:“大叔,你不能這么可愛的!!!”

啊”我哪里可愛的。字典上說可愛是用來形容貓啊、狗啊、老鼠啊、女人啊,可我是一個。男的,要用瀟灑、英俊、高大、偉岸這些詞來形容,不能用可愛來形容的。

不過看在她這么高興的樣子,可愛就可愛吧,反正大家都開心就好了。

“第一次!第一次我被人拒絕了居然一點都不難過的,大叔你太偉大了。好!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哥哥了,以后要是有哪個老女人欺負你。我就幫你報仇!”她說完之后從我脖子上蹦了下來,叉著腰氣勢洶洶的。

我咬了一口手上的糖葫蘆。點了點頭:“我還沒有妹妹呢,不過你不是我親妹妹。只能是我干妹妹。你又不是妖怪

她聽完我的話之后,拉著我的手笑得咯咯響,好半天才平靜下來:“看來我是沒這個福氣了。等哪天有空。我給你介紹個漂亮姐姐

“漂亮姐姐?”

她點點頭:“是啊,一個在后海開酒吧的姐姐,據說她在那開酒吧是等一個男人。

都等了一年多了。我覺得八成是沒戲了。我覺得你和她可配了,不過她可能不是處女了,你介意么?”

我愣了一下,有點不好意思的問她:“處女是什么女?。

她哈哈一笑:“我這樣的就是處女,你看我多純啊。咱不說這個,了。那個姐姐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女人哦。特別是那雙眼睛。你不知道啊,她那雙眼睛漂亮的能讓人出幻覺,真不知道哪個缺心眼兒的男人不要她了。我一問她,她就哭,說什么她等的人是一個最大最大的英雄,就是等一輩子她也愿意她說完嘆了口氣,然后用一種不屑的語氣說:“我媽就是被這種狗屁的英雄給騙了,最后不還是離婚了

“不過這也得看我的心情,畢竟我現在剛剛失戀,我跟你說,我要不是才讀高一,我絕對想盡辦法都要把你弄到手。”她說著重重的拍著我的肩膀。

英雄到底是個什么來著?兔子還說我是個英雄呢,可是我沒發現我什么地方和別的人有什么不同呢?更別提跟兔子那樣厲害的妖怪了,我可是親眼看過她把吃剩的胡蘿卜又變成新鮮胡蘿卜的。

接下去的的一路上,她依然不停的說著話,不過奇怪的是,我居然一點都不覺得她煩人,反而覺得有了她,我的旅行的路上多了好多好多的快樂。起碼我覺得電視和被子沒有比現在正發生的事讓我高興。

其實我對演唱會什么,沒多大的好奇心。畢竟他們去看演唱會主要就是看那些眼熟的明星,而我基本上一個人都不認識,而且我也好像沒有認識他們的理由,畢竟他們是明星,那么高高在上的。

“我跟你說哦,今天那個叫火靈的大明星也會來。我可喜歡聽她唱歌了。而且她眼睛也挺干凈的。還有,我叫許落落。我的名字不好聽。所以我不喜歡別人叫我名字

坐在演唱會的會場里,還沒有開始,周圍的人亂哄哄的。而就在這亂哄哄的人堆里,我知道了這個認識十天的女孩的名字。

其實我覺得她的名字很好聽很好聽,不過這個名字跟她的人好像不太配套,我直覺上感覺,有這個名字的女孩一定是一個文文靜靜、嬌嬌弱弱的孩子,而不是她的樣子。

“大叔,是不是不好聽啊。你要笑話我。我就把你扔到哪個郊縣,讓你自己走回來

我搖搖頭:“挺好聽的,就是跟你的人不太協調,有點怪怪的。”

她聽完之后出奇的安靜了一會兒,然后側著腦袋靠在我肩膀上:“大叔。你是第一個。這么說我的人。好多好多人都天天夸我說這個名字好聽跟你人很配,其實他們都是想跟我上床而已。你要是我爸爸多好啊。”

我聽完之后非常驚訝,連連擺手:“不行不行,我還太小了。不能當你爸爸的

其實我只有一歲啊,她都十六歲了,可是我又不敢告訴她我只有一歲。萬一她知道我是妖怪,她肯定會被嚇到的,我可不想讓這個女孩被我給嚇到,她其實挺可憐的。電視上說單親家庭的孩子都挺可恰的。

不過她見到我樣子之后,只是一個勁的笑,沒有再怎么多說話了,只是嘴里不停的嘀嘀咕咕,周圍環境很嘈雜。我根本聽不清楚她說什么,就算我是妖怪,我也聽不清楚。很快這個。演唱會就開始上。舞臺上的燈光很漂亮的,不過我不太喜歡上面那些穿的花里胡哨的人,唱歌也不怎么好聽而且最主要的是,他們每個人上臺之后,唱到一半都會大聲喊我愛你們。

這個讓我很反感,因為兔子跟我說過,喊出我愛你的同時就是對另外一個人的一種責任。就算人家不接受,但是自己說出來的話也是耍負責的,既然說了,就要像給大飛機護航的小飛機一樣小飛機可是一直要保護大飛機安全降落到機場的。

可是臺上的那些人每個人都過來說一弓戲定你可是轉眼他們就下去了,再也看不到了,世小對的。而且兔子還說過,一個人的愛只有很少很少,分給一點點人之后就沒有了,可這里最少坐著上萬個人呢,那些明星怎么可能每一個人都給到愛。

所以整個過程我都用衣服蒙住臉安安靜靜的睡覺,因為聽落落說這個演唱會要唱三四個小時呢。

“畢方姐,你也在么?你在哪個區?。落落突然趴到我腿上開始跟人講起了話。

我把臉上的衣服掀開,發現落落正在跟誰打著電話,她見我起身,就沖我做了個禁聲的動作,然后繼續說:“啊,你們在貴賓區啊,我還說帶那個忠厚純良的大叔去給魚姐姐療傷呢

“我也想自己要啊,可是我跟他不配啊。魚姐姐來了么?哦,沒有啊。真的不要?不會吧。不要也不至于弄死人家吧。魚姐姐真是黑社會的?你沒騙我啊?哦,那我知道了,我就不帶他過去了。要是他被魚姐姐給弄死了我可舍不得,嗯”討厭,我才十六歲哎,我第一次可是留給我老公的。嗯。好。等過幾天我去找你們玩哦。

白白說了再見之后,她悻悻的把手機給塞了回去,然后一臉失落的抬起頭看著我:“大叔,我差點害了你我:“?”

“那個漂亮姐姐身邊的一個漂亮姐姐告訴我,那個漂亮姐姐是黑社會的。會殺人的,我要帶你過去了,你會被做掉的

我啊了一聲,腦子里瞬間呈現出了一個大腿兩側插著槍,手上拿著匕首,穿著皮褲和長靴,臉上還有一道刀疤的兇惡女人的臉。我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冷顫,我在電視上看到過,那些女黑社會比男黑社會還要狠,動不動就殺人滅口,手段還特別殘忍。

而這時候落落突然拉住了我的袖子,興奮的指著舞臺上:“快看快看。火靈要出來了。她也是那個漂亮姐姐的朋友哦。我那時候在酒吧見過她的

我聽了她的話,把視線投向了舞臺上,上面站著一個穿火紅色衣服的女孩,我好像在什么地方見過。

“謝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來這里只有一年多一點,就得到了大家對我的喜愛,我真的受寵若驚。不過,如果非要讓我感謝誰,我除了要感謝我的粉絲之外,我還要感謝一個把我從家鄉帶出來的那個人。如果我沒有遇到他。也許我始終只是一個最最最最普通的村姑。可我現在站在這里了,他卻不知道到什么地方去了,有人說他死了,也有人說他沒死。但是我知道,他還欠著我一樣東西,他肯定沒有死。如果你看見了我,請高舉起你的手吧

而她網一說完,全場突然掌聲雷動,許多觀眾紛紛站起身子高舉雙手。而我也被落落強迫著站起來舉起了手。

說真的,我一點都沒有興趣去跟她搞互動的,畢竟我始終還是記得那個年輕的帥哥告訴我說,如果我想,她當天晚上就躺在我床上了,

兔子就說過,女人一定要自尊自愛,不自愛的女人是不值得愛的。那樣的人不論是男是女都是垃圾。

垃圾只配拿去焚燒之后當化肥。

不過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唱歌跳舞都不算太好,但是身材絕對的好,特別是胸部。真的漂亮,而且她跳的舞都是那種很傳統的舞蹈。加上舞臺上漂亮的燈光,簡直美的像一幅畫。不過我始終覺得這是因為她長了一頭黑發,要是她是黃色頭發,我連看都不會看一眼。

演唱會結束之后,落落把我一個人扔在了旁邊的肯德基里,說是要去和畢方姐姐打個招呼,然后順便要火靈的簽名,帶上我去會被他們笑話。

在我大概吃完了三個深海螳魚堡的時候。落落一臉喜氣洋洋的出現在我面前,她手上拿著一張照片。

“看,這是我和火靈還有畢方姐姐的合影哦她得意洋洋的把照片遞到我手上。

我發現照片上有三個人,一個是落落還有一個是舞臺上的那個女人。還有一個小朋友,”

于是我問她:“這個小朋友就是畢方姐姐?她的全名就叫畢方姐姐是么?。

落落笑得狠狠在我手上咬了一口,留下了一個深深的齒印:“大叔。你別再逗我笑了,我要真愛上你了,你就有大麻煩了。”說著。她指著上面那個。小朋友說:“這個就是畢方姐姐,她叫畢方,今年都二十五了。人家可是長著一副天然的蘿荷身材和長相,你知道多少人羨慕么,你看看她們倆多漂亮啊

我仔細看了看照片,長長的嗯了一聲,就沒有再說話了。果然沒有胸部的女人是很可憐的,這個女孩居然比落落大十歲,可是穿著棉襖看上去頂多十三四歲”,

“畢方姐姐可愛吧,人家都快當媽媽了。”

我情不自禁的摸了一下鼻子:“他的老公不怕犯法么?”

落落愣了一下,搖搖頭笑著說:“可能結婚證不好辦吧,哈哈哈哈
madhades 發表於 2012-10-6 00:19
真封神無雙貳佰八六除夕
當然,沒有了她,我又變成了一只無頭蒼蠅,每天干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坐在賓館周圍的小公園里曬著太陽,看那些和我一樣無所事事的老人下棋,偶爾請在這打籃球的年輕小伙子們喝飲料。

這些小伙子們都叫我云哥,他們會給我講他們學校里的事和平時碰到的好玩的事情。看著他們一個個在這么冷的天氣里卻頭上冒著熱氣笑得很燦爛,我就覺得很開心。

不過今天連公園里一個人都沒有了。我一個人坐在籃球場的邊上只能看著一道鐵柵欄外形色匆匆的行人。總覺得有點無聊,我給上海的那個旅館老板打電話,他說他還有兩個小時就要到家了,說今天是過年。總是要一家團圓才好。

一家團圓么?可是我已經不記得兔子的電話號碼了,她的號碼在那一個手機上存著,那個手機估計現在已經不知道出現在另外一個人的手里了吧。

就這樣,整整一上午,我都在這個冷冷清清的公園里一個人坐著,我是妖怪但是我也怕冷,快到中午的時候,我現我的腳都已經沒什么知覺了。

所以在路邊的拉面店里隨便吃了點東西之后,我決定下午不再去那里了,反正也沒什么人。可是我并不知道應該去哪,畢竟這段時間在落落的帶領下,我已經把這個地方該看的都差不多看了一遍。

看著馬路上”流不息的大車小車。我突然有一個感覺,也許我跟這個地方緣分已盡了吧,我想我應該繼續走下去了。

因為我現在總算知道兔子讓我出來走走的目的了,我覺得我想在比網來這個地方的時候變了不少,最少應該不會再被騙了吧。

“先生行行好吧,我來這里打工被人騙了,現在身無分文。你行行好借一點路費給我回家過年吧。”

我走在冬天的北京的嘈雜的路上,一個穿的有點單薄的中年女人攔住了我,想從我這得到一點幫助。

我沒問什么,從身上拿出了一千塊錢給她。因為她只是想回家過年而已,這個。愿望很簡單,但是我卻沒辦法回去找兔子過年。那我只能幫別人達成這種簡單的愿望了。

她拿了我的錢之后,站在原地很長時間,只是在哭,沒有說話。我沖她點點頭,笑了一下。然后直接上了一輛出租車。

“先生去哪兒啊,長的我可不跑了。馬上到點兒吃飯了。”

我被他給問住了,我該去哪呢?于是我摸了摸鼻子:“你先打著表在這里轉轉吧,我問問我要去哪。”

他點點頭,打上了表,動了車子。在一陣動機的轟鳴聲中,我看到剛才那個女人還站在路邊,手上捧著錢,一個勁的流著眼淚。

“嗨,哥們兒,你給了那人錢了?你可受騙了,這種騙子滿大街都是。”司機師傅沖我有點埋怨的說著。

我笑了笑,搖搖頭:“沒關系。我覺得沒被騙就好了。”

司機師博轉過頭上下打量著我。很驚奇的說:“哥們兒,您心夠寬的啊,要是人人都跟你似的。那世界早太平了。”

我拿出電話,看了他一眼,搖搖頭:“問心無愧就好了。”說著我撥通了落落的電話,畢竟她是我在這唯一的朋友了,如果我要走卻不跟她打招呼,這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落落。”我輕輕的喊著她的名字。

她在電話那頭顯得有點興奮:“大叔!新年快樂啊,我在我外公家過年呢。”

我嗯了一聲,看了一眼前面平整的拍油路:“落落,我要走了。”

“走?妾哪。”她的聲音聽上去有點驚訝。

我想了一下,長出了一口氣:“不知道,我現在就是打電話問你,我該去哪。”她那邊突然安靜了下來,然后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然后我從電話里聽到了陣陣的汽車喇叭聲:“大叔!你不要走,你現在在哪,我去找你。”

我笑了一下:“不用了,你好好在家過年吧。”

“你不許走!你別走,怎么樣兒都行,反正就是怎么樣兒都行。”她的話已經開始語無倫次了。

可能是聽筒聲音有點大,旁邊的司機師傅曖昧的看了我一眼:“我們現在快到地安門兒了。”

而很顯然落落也聽到了司機師傅的話,于是她在聽筒里大聲喊著:“我就在地安門兒,你給我到那個中國人壽的牌子下面兒等我!”

我哦了一聲,看向了司機師傅。而落落也啪嗒一聲把電話給掛斷了。

司機師傅笑著看著我:“哥們兒。大過年的,別給人家也別給自己添堵啊。您就在這下吧。”說著他指著一棟樓下面的巨夫的寫著中國人壽的牌。

我點點頭,把車費給了他,他收下錢之后,打開了雜物箱,從里面抓了一把糖給我:“哥們兒,我明兒大喜。請你吃糖。”

于是我就這么捧著一把糖看著這輛車從我的視線里慢慢消失。

大概吃了兩個大白兔的功夫,突然我的身后響起了落落的聲音:“大叔!”

我聽到她的聲音之后,扭過頭看見落落正穿著一雙毛絨拖鞋和一身睡衣,叉著腰橫眉冷對的看著我。

“我”吃糖。”我把手里的糖遞到她面前。

她毫不客氣的一把抓過我手里所有的糖,然后氣哼哼的指著我的鼻子說:“哪兒有你這樣兒的?”

我愣了一下:“我,,我怎么了?”

“要是我沒留你,你就這么走了是吧?太沒勁了。”

我點點頭:“我覺得我應該走了。”

落落走到我面前,兩只我:“哪有你這樣的哪有你這樣的!”打了一會兒,她喘著大氣。指著我:“跟我走。”

我哦了一聲,一直跟著她穿過大街小巷,來到一個四合院門口:“我外公家,我得把我姐介紹給你,我可舍不得你流落到那些小狐貍精的手里。”

我依然哦了一聲,

這個院子很古樸,看上去就好像我曾經去玩過的頤和園,不過沒那么華麗,卻多了一份寧靜,院子里種著不少的花草樹木,還有一個上面刻著楚河漢界的石桌子,四個石凳子上面都已經落滿了厚厚的一層積雪。

“媽,我帶朋友來了。”落落大聲沖著一間屋子里叫著。

沒過多一會,一個有點微胖但是還是能看出年輕時候很漂亮的中年女人穿著一個圍裙從屋子里出來。

她出來之后直接就在我身上來回打量了一圈,我感覺她的眼光就好像是一把小刀,在我身上來回嗖嗖的割著。

不過她看了一會兒,就笑著跟落落說:“先帶你朋友進屋里坐啊,外面兒多冷啊。”

落落嗯了一聲,回頭拽著我的手:“大叔。走。”

而她媽看到她拽我的手的一瞬間,眉頭突然皺了一下。

其實我現在心里總感覺有點奇怪。畢竟我除了落落之外其他人我一個都不認識,而且我總覺得落落的媽媽不是非常歡迎我,這個很奇怪。

“大叔,這是我姐姐,表姐。”落落帶我進了房間之后。指著正抱著一個熊貓娃娃在沙上看電視的女人給我介紹,而她介紹完了她姐姐之后,又指著我跟她姐姐說:“姐,這是我跟你說的那個,年少多金天性純良的大叔,便宜你了。”

那個沙上的女孩把熊貓娃娃放到一邊,站起身笑著沖我伸出一只手:“對不起,我妹就是這么任性,給你添麻煩了。我叫吳萌,網分到刑偵大隊工作。”

我跟她握了一下手,然后組織了一下語言:“我”我叫云,從紐約來的。”

她聽到我是從紐約來的以后,突然饒有興趣的打量著我,而和落落她媽一樣,看了一會兒,就扭過頭沖落落說:“丫頭,我不是跟你說過。我有男朋友了么?你忘了上次請你吃肯德基的劉哥了?”

落落,臉不屑的說:“那個小民警怎么配的上你啊。又笨又沒前途。”

落落的姐姐聽到落落的話之后。笑著擰住她的臉:“你就這么詆毀你姐夫?”落落指著我說:“這個大叔我本來是想介紹給魚姐姐的,可畢方姐說魚姐姐會被他給弄死,我就準備留給你了,你還不領情。太沒勁了。”

“傻姑娘,你知道你魚姐是誰么?”

落落搖搖頭:“不是個漂亮的單身小少婦么。還能是誰?”

“她耳是日本最大黑社會的頭頭,你覺得能讓她這么死等的人會是怎么樣的人呢?。”

落落一聽完,眼睛立刻就瞪的老大。半天都沒說出話來,只是不停的在我和她姐姐的身上來回瞄著。

其實她們說話的時候,我是一句話都插不上,畢竟我又不知道她們在說的是誰,而且這些事情好像跟我一點關系都沒有,什么黑社會什么小少婦。畢竟我只是一個妖怪,一個帶著四處走走任務的妖怪,僅此

接下來落落不停的問著她姐姐這樣那樣的問題,好像完全的把我給忘記了。我覺得我突然之間有點多余,于是站起身摸了一下鼻子:“我集去逛逛,再見。”

而這時落落總算現我了,她拽著我的袖子:“在這吃法啊大過年的你去哪逛啊。”

我搖搖頭,但是現沒什么話好說。

而她的姐姐這時候站起身,敲了落落一個腦瓜崩:“你傻啊,哪有你這樣冒冒失失帶著人家來的,你讓人家一個人多尷尬啊。”

“也是,那大叔,你答應我的。一定不能走!”

我看這落落認真的表情,覺得如果我現在走了,她一定很難過,反正走也不急在這一點時間,于是我點點頭:“那我先走了。”

接下來。我就跟落落她媽告了聲辭。她雖然一再挽留我,但是我真的覺得這里一點都不適合我,根本沒有在兔子那里的感覺。可能是因為他們都不是親人而且又沒什么感情的原因吧。

不過在我走到胡同口的時候。落落追了出來,她站在我面前有點難為情的樣子,兩只手不停的攪著衣角。

“怎么了?”我看著她奇怪的動作,不由得問她。

她咬了咬嘴唇:“云哥,真對不起。我沒想到會讓你尷尬的,我只是”

她說到一半,我揮揮手:“沒事的,你也是好心。放心,妾不會走的。”

她聽到我的話之后,眼睛突然一亮:“你真不走?沒關系沒關系。我姐姐又不漂亮,等下次找到好的。再介紹給你。”

我笑了笑,拍了拍她的頭:“謝謝你。”說完,我就把她趕回了屋子。

于是我又變成了一個人,我突然現有的時候很多很多人不一定會比一個人來的更輕松自在,就好像剛才,我總覺得特別別扭,很難受的感覺。

等我走到馬路上的時候,太陽已經西沉了,天空顯得灰蒙蒙的。路上的人愈的少了起來,平時熙熙攘攘的大街,在這個,時候居然顯得有點蕭條。

時不時有和我擦肩而過的行人。他們要不是緊緊裹著厚厚的大衣悶頭往前快步的走著,要不就是三五成群說說笑笑往什么地方去著。

而我,好像顯得有點漫無目的。

當太陽完全下山之后,路上居然開始起了一層霧氣,路燈的光透過霧顯得有點灰撲撲的,而這時候路上的人晏得更少了,前前后后幾乎屈指可數。

至于我,我也只是沿著人行道緩緩的走著。

周圍的房子,要不是燈火通明。要不是漆黑一片。還不時能從那些亮著燈的房間里傳出一些笑聲。

我看了看表,好像已經到七點鐘了。平時這個時候的應該在吃飯來著。不過現在我居然一點都不餓。只是想找個地方坐一會,走的有點累了。

想到這,我突然抬起頭,現我走到了一個,路口。這里我是記得的,因為第一天來北京的時候,坐車路過這里的時候,我現在站的地方蹲著一只好大好大的狗。

不過它現在好像沒在,估計八成也回去吃飯了吧。

上次那個司機說這里是酒吧一條街來著,不知道為什么我鬼使神差的就轉移了腳步從這個路口轉了進去。

里面的情況比我上次看到的還要蕭條,一條不算寬的馬路,周圍三三兩兩停著的車,大部分的酒吧都黑著燈。

看到這樣的情景,我又扭過頭轉了出去。因為我總覺得這條街的氣氛有點太荒涼了,所以我還是決定先找個地方吃點熱乎乎的面條來的

際。

在街上轉了很長時間都沒有找到一家賣面條的,倒是又不少賣西餐地方還亮著燈,所以我只能隨便選了一家西餐廳,去吃那些華而不實的東西。走進去之后才現,原來這里也是空空蕩蕩的,只有幾個服務員站在柜臺前面百無聊賴的聊天,而其中一個服務員看到我來了之后,挺熱情的迎了上來,給我安排了座位。并且給我菜單讓我點餐。

在吃飯的過程中我跟他們聊了一會兒,在得知我一個人在這里的時候。他們不約而同的讓我去酒吧一條街碰碰運氣,說不定還能碰到一個。兩個跟我一樣一個人的姑娘,那晚上就可以暖被窩了。

我知道他們說的是什么意思。我一點那個意思都沒有,只是說想找人聊聊天而已,不過聽他們說的好像還確實不錯。

這期間落落打了好幾個電話給我。說她一吃完飯就來找我,讓我想去魚姐的酒吧等她。而且她還把那個酒吧的地點和名字告訴了我。

在差不多八點左右的時候,我總算吃完了繁瑣的西餐,圍好圍巾之后就出門準備去落落告訴我的那個酒吧。

而我在離酒吧一條街的還有好長一段距離的時候,老遠就看到了那只火紅色的大狗正蹲在路口,像一尊雕塑一樣一動不動。

我連忙在旁邊的小市里買了一袋子火腿腸,因為我不知道為什么。看到它就有一種要被咬的感覺,城市一般不是都不準養這種大型犬的么”,

漸漸的,我離它越來越進,而當我走到它面前的時候,我才現這個大家伙到底有多大,它蹲著居然比我站著都要高,視線跟我幾乎齊平。

我看著它,它也看著我。

我頓時就不敢動了,因為動物世界里說過,人越跑,狗追的越快,咬人也咬得越兇。

它看到我不動了之后,突然站了起來,晃著尾巴來到我身邊,不停的在我身上聞著。我連忙掏出火腿腸。撕開一個輕輕放在它鼻子下面。小聲說道:“你別咬我啊,我給你火腿腸吃。”

可它好像一點都沒有理我的火腿腸的意思,只是一個勁的聞著我,我渾身冷汗都快下來了,雖然我是個妖怪,但是我絲毫沒有信心去打敗這條巨大無比的狗。

路上幾乎一個人都沒有,我連個求救的人都找不到。

而就在這個時候,它突然后退了幾步,而我突然現它的尾巴像變魔術一樣成了七根,上面還有好多顏色。

可就在我遲疑的一瞬間,它像餓虎撲食一樣,一下子把我撲倒在地。它的四個爪子踩住我的手腳。蔡后不停的舔我的臉,嘴里還出嗚嗚的聲音。

更恐怖的是,它居然還在流眼淚。不過看到它的尾巴之后,我倒是鎮定了,因為我確定它也是妖怪了,是妖怪我就不用怕了,因為兔子說妖怪是不吃妖怪的。妖怪只吃胡蘿卜。

“你也是妖怪啊?”我嘗試著和它聊天。

它果然點點頭,然后居然舔我的嘴,,

雖然我是個妖怪,但是我十分不能容忍被一只大狗舔我吃飯的地方。這實在太惡心了。于是我奮力掙扎著從它的魔爪下掙脫出來,然后拍了拍身上十,正色道:“你不要這么惡心,大家都是妖怪,我現在要去等人。等我回來晚上請你吃火腿腸。”

“汪!”

嗯,果然是條狗。不過我還是整理了一下衣服,看著手機上落落給我的地址找了下去。

我沒想到的是,那條大狗一只跟在我旁邊,還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種一直看著我,那個眼神就好像是電視上那些老婆看到老公回家時候的眼神一樣。

可現在我被一條狗這么看著,我真的感覺有點毛骨悚然。

“止海酒吧?這個好奇怪。”我來到了落落給我說的地方,現這個酒吧還亮著燈。

那只大狗看到我在門口不進去。不停的用腦袋頂我屁股,嘴里還出呼嚕呼嚕的恐嚇聲,而這時里面突然響起了一個非常非常好聽的聲:“狐貍,你他媽死回來,兒子叫你呢。”

大狗一聽這個聲音,突然從我旁邊鉆進門里,然后不停的汪汪叫著。而那個好聽的聲音:“又春了?去去去,一邊玩去。”

我聽到這個聲音,真的是感覺非常好聽。可以說我從來沒聽過這么好聽的聲音,其實光聽這個聲音我就應該進去的,可是我現那條大狗好像是這家的寵物。所以我又一次的忐忑了起來,養妖怪當寵物的地方。我總覺得特別危險。

正當我忐忑的時候,落落了個短信過來,上面說她已經在路上了。馬上就到,讓我幫她點一杯柳橙汁。

我深呼吸一口,人家小姑娘都不怕。我又有什么好怕的呢。

于是,我輕輕的推開門,門上好像掛著鈴鎖,我一推門就響個不停。而鈴鎖響起的同時,那個好聽的聲音從柜臺下面傳了出來;“歡迎光臨,稍等,我拿個東西。”

而我進門之后,那只大狗不停的在我身邊來回繞著,我估計是看到妖怪同類比較興奮吧。

我沒有再管它,只是坐在了酒吧吧臺前面的轉椅上,敲了敲吧臺:“小姐,來杯咖啡來杯柳橙汁。

“小姐?我哪里說錯了么?”

小姐?喂?”

總算可以讓我長出一口氣了。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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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涼,冬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