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軍事]異時空之巨艦大炮時代 作者:七色郎(連載中)

mk2257 2011-4-3 16:10:19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428 96608
mk2257 發表於 2011-4-3 20:31
正文第259章郁悶的事

張山長見到了一個他最不想見到的人,那個人就是當初在沂水縣的胡縣丞胡庸之,胡庸之被張山長冒充的劉三少爺騙去了十萬大洋不說,還被騙去廣東的惠州去做縣令。

胡庸之已經剪去了長辮,穿著一件的得體的黑色西裝,人也因此變得精神了許多。

胡庸之轉過頭來,與張山長的眼神碰了一下,然后胡庸之尷尬地笑了一下。

既然認出來了,張山長也不再躲避了,有些恩怨總是要了結的,于是張山長對身邊的安全人員吩咐了一下,轉身回到休息室內。

胡庸之忑忐不安地被侍衛帶進來,站在張山長的面前,竟然手足無措。

張山長竟然先笑了,“胡縣丞,最近可好,自從你去惠州上任之后,我就沒有再見過你了,怎么樣,到那邊發了財嗎?”

胡庸之神色沒的剛剛那么緊張,說道:“多謝大總統關心,鄙人去到惠州沒有多久,做了不久的縣令,只可惜清朝很快就倒臺了,于是我又回到上海,民國建立之后,我就經營起家族的生意,現在是略有小成。”

竟然還真的做上了縣令!張山長于是大感興趣,很想知道他到了惠州之后,是何如不被人識破他假縣令的身份,于是請他坐下,并命人送上一杯茶。

胡庸之坐下之后,神情自然了很多,張山長又問道:“胡縣丞,你給我說說,到了惠州怎么樣,你真的當上了縣令?”

胡庸之連聲說不敢,“大總統,請您不要再叫我縣丞了,大總統還是叫我庸之吧,當初庸之有眼不識泰山,得罪大總統之處,請大總統原諒!”

張山長擺擺手,大方地說道:“怎么會呢,說起來我們還算是朋友呢,當初在沂水縣城,我們可是非常談得來的,庸之太見外了!”

胡庸之大喜,連聲說道:“正是,正是,有大總統這句話,我就安心了。”

接著胡庸之就說起了他赴惠州上任的經過。

依照胡庸之所說,當時事有湊巧的是,胡庸之剛剛到達惠州,惠州的現任縣令忽然病死了,胡庸之就憑著那份任命文書,當上了縣令,而當時滿清政府正在處于混亂之際,省府居然毫不知覺,甚至連原來的縣令死掉了,縣令換了都不知道。

胡庸之就在那里做起了縣令,直到滿清倒臺之后,回到上海,在上海,胡家是一個大家族,家族生意做得風生水起,這次貨輪下水儀式,胡庸之是代表他的家族來的。

張山長跟著胡庸之一起感嘆了一番,不過既然胡庸之沒有發現當初的騙局,張山長也不想說破。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因為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胡庸之離開休息室的時候,一名侍從后面追上來,遞給胡庸之一張商業銀行的支票,支票的額度是二十萬元,胡庸之拿著這張支票,看著張山長所在的休息室的門口,呆立了一陣。

直到一位高挑的女子推門走進休息室,胡庸之通過開門的一剎那,看到了在里面的張山長向他望來,胡庸之才緊張地離去。

余有芳走進休息室內,問張山長說道:“外面的這個人是誰,好像神色很緊張的樣子?”

張山長笑著應道,“這人就是胡庸之,當初沂水縣的縣丞,沒有想到會在這里碰到他!”

余有芳作為張山長的女人,當初張山長發跡的經過是知道的。于是用詢問的眼光望向張山長。

“沒有什么,只是跟在他敘敘舊而已。”張山長回答道。

“我覺得,你應該跟他道歉!”余有芳忽然說道,“我雖然沒有見過胡庸之,但是也聽說過他的事情,他的傳奇在商界已經成為一個笑柄,聽說他差一點在惠州回不來,如果不是滿清倒臺,他可能會客死他鄉。”

張山長表情很詫異,一副不可思議的神色,“可是他剛剛說,他在惠州混得風聲水起,做了縣令,而且做了很長的時間,甚至發了財。”

“他只是不想讓你覺得難堪,這個胡庸之也算是一個好人,雖然之前的事情不能怪你,但是你始終差一點害了他,作為個人,我覺得你應該跟他道一個歉!”余有芳又說。

張山長點點頭,“道歉的話,剛剛我已經說過了。”

作為一個現代人,“對不起”,“抱歉”之類的話張山長是經常掛在口中的。

“我剛才還叫人給了他一張二十萬元的支票,就當加倍歸還當初騙他十萬大洋吧!”

“而且我覺得,沒有必要戳穿他的謊言,免得他難堪!”張山長又說道。

余有芳點點頭,這件事情怪不得誰,就好像當初進行農村社會改革時候,那些因為反抗而被鎮壓的地主一樣,說不清楚誰對誰錯,但是作為個人,對胡庸之說一句抱歉,并作出適當的補償,僅僅是讓自己的良心好過一點而已。

接下來,造船廠舉行了一個西式的酒會,在這個酒會里,張山長會見了前來參加下水儀式的大財主們。

中國造船業要發展,單單靠兩家造船廠是不行的,目前中國只有兩家造船廠,一家就是山東重工旗下的日照造船廠,一家就是在上海的清朝時遺留下來的江南船塢,經過改組后成立的江南造船廠。

但是這還遠遠不夠,不管是民用還是軍用都遠遠不夠,中國人要稱霸海洋,不僅需要大量的軍艦,還需要大量的商船。

而在未來的幾年間,中國市場上需要更多的貨輪,客輪以及軍艦,這是一個大市場,只要沒有眼瞎的人都知道。

只是造船工業是重工業,基礎建設期長,而且需要巨大的資金和技術,這些條件不是一般的資本家和大財主們可以具備的。

相對于這些見效慢的重工業,很多人更加樂意投資見效更加快的輕工業,此外就是購買土地。

張山長又仿佛回到了當初在沂水縣城的時候,當時為了叫那些地主投資辦工業,似乎使盡了手段,現在也有一樣的感覺。

不過,張山長這次并不擔心,有錢賺的生意總是有人會做的,何況張山長還推出了許多優惠政策,技術扶持等等。

反正條件是給出來了,張山長話也講了,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工業部的人去跟進,工業部一年中起碼要舉辦十幾場這樣的酒會。

張山長懷著醉意,出了造船廠,坐車返回他在日照落腳的那幾棟別墅。

在回去的車上,宋飛雪擔心地問道:“你不覺得,那些大財主的意向不是很高嗎?”

張山長把她摟入懷里,說道:“那里少說也有一百多人,不可能人人都去開造船廠,只要有一兩個人有興趣就行了。實在不行,我把日照船廠分拆,上市,再多開幾家分廠,又有何不可!”

張山長還是有一點掃興,做生意的事情,人家不愿意他就算是大總統也不能夠強迫人家,于是轉移話題,“別說那些土財主了,說說你的那位小對頭吧,她叫做什么名字,剛才晚會好像沒有見到她呀?”

宋飛雪心生警惕,“她叫什么名字不告訴你,不過這次她肯定輸給我了,呵呵,你說,她上哪里找一個做大總統的男人跟我比?”

連宋飛雪這樣的一個有內涵的大知識分子美女也有這么無聊的時候,可想而知,那個揮斧頭砸香檳瓶子的小女孩平時是多么令人厭惡了。

第二天一早,莫小花拿著一份電報走進張山長的房間,也不管床上不堪入目的景象,因為這種不堪入目的景象她也有份制造。

張山長挪開壓在他身上的幾條大腿,坐了起來,在莫小花的幫助之下穿好衣服,一齊出到外面。

讓張山長坐在沙發上揉了一下眼睛,接過莫小花手中的電報一看,不禁苦笑了一下。

張山長本來以為日本人不會賠償哪怕一兩銀子,但是沒有想到就是,現在居然肯了。

電報里面說日本人已經同意在三天內支付一百噸的黃金作為賠償,但是條件是要暗地里進行,不能夠公開,不寫入停戰協定。

“根據京城的報告說,日本人一直堅持要等日軍撤離朝鮮之后才給黃金,但是外交部的王兆名副部長據理力爭,最后日本人同意在三天之內付清全部黃金,然后再撤走在朝鮮的軍人。”莫小花補充道。

“這王兆名豈不是立了大功?”張山長自言自語道。

“準確的來說,是一次外交上的勝利。”莫小花說道。

張山長臉上有一點不快,斥道:“你懂什么,學人家胡說八道?沒有軍隊的勝利,哪有什么外交上的勝利,你以為這個所謂的停戰協議是我們占了便宜是不是?”

莫小花伸了一下舌頭,說道:“難道不是嗎?日本人賠我們一百噸黃金,嘩,一百噸耶!”

張山長在她的小腦袋上敲了一下,“你知道不知道辛丑條約中國賠了多少,馬關條約中國賠了多少?這一百噸黃金還不到一個零頭。”

莫小花說道:“可是我們賠他們的是白銀,我總是覺得一百噸黃金比較多,是了,少爺為什么非要他們賠我們黃金不可?”

張山長答應道:“因為我國實行的是金本位,要那些白銀做什么?”

莫小花哦了一聲,不再問,她這個少爺總是出人意表,做一些于眾不同的事情出來。

“回復他們,說我同意簽訂這個協定!”張山長在電報上簽下了自己的意見和大名,交還莫小花,莫小花答應一聲。出去發電報去了。

其實對于這個所謂停戰協議,張山長還真不是那么看好,他心里始終不相信日本人會心甘情愿地給中國賠償,這不像日本人的性格。不過既然日本人答應給。無論如何,也要先把黃金拿到了手再說。

張山長還有一件事感到郁悶,王兆名立下了這么大的“功勞”,以后再戲弄他就不能那么肆無忌憚了。
mk2257 發表於 2011-4-3 20:32
第262章下南洋

這家酒樓名字叫做德興大酒樓,黑底金漆的大字招牌掛在餐廳入口處,門前面穿著旗袍的漂亮女服務員排成一排,熱情地招呼王六和胡七這一行人,完全沒有因為王六幾個只是“軍佬”而面有異色,依然彬彬有禮,這讓胡七忐忑不安的心思漸漸安定下來。

從菜單上看來,這里的菜也不算貴,而且大堂的經理對他們說,為了歡迎104師凱旋歸來,今天凡是軍人吃飯一律五折。

有這樣的便宜事,胡六他們當然不會放過,點了滿滿一桌子菜,叫上幾壺酒,喝了起來。

酒菜都明目標價,胡七在心里算了一下,再加上五折,也才不到六元錢,王六,胡七、鐘老八、蔡九、麻十三、劉大有再加上何大年,一共七個人,平均每人不到一元,王六給得起有余。

當下各人放開胸懷,暢快地吃喝了起來。

酒足飯飽之后,王六叫人結賬,卻被告知,有人已經替他們結了賬了。

王六等人正在疑惑之間,坐在旁邊的一個年約四十來歲,西裝草履的胖子走向前來,來到王六的桌子前面,禮貌地問道:“這位一定是名聞天下,刀挑日本刺刀之王佐佐木的王六王大俠了。”

剛才吃飯的時候,王六就覺得這人有一些不妥,這胖子不停地向這邊張望,王六于是認定這人不可告人的企圖。

“是你給我們結的帳?”王六淡淡地問道。

“是的,鄙人趙大富貴,這是我作為一個商人,為了表示我對子弟兵的一點敬意,請王排長一定接受我這份心意”

名叫富貴的人很多,有錢人家還是沒錢人家的孩子都喜歡叫做富貴,不過叫大富貴的可真不多。

王六對這種人沒有什么好感,他從口袋里面掏出幾張紙幣,塞入趙大富貴的手中,然后站起來說道:“多謝趙大老板了,不過我們軍隊有紀律,不能夠隨便接受別人的饋贈,請原諒,我們失陪了。”說著站起來,招呼一聲說道:“我們走吧”

七個人起身魚貫而出,趙大富貴在后面追了上來,一邊叫道:“王排長,請您等一下”

王六大踏步向門口走去,一邊對周圍的兄弟們說道:“別管他,無故獻殷勤,非jiān即盜,區區六元錢就想收買我們,太小看我們了吧”

胡七口頭上應答著“是,是,是”,腳步卻故意落后兩步,等后面的趙大富貴趙胖子追上來。

趙大富貴也許太胖的緣故,走得很慢,等他追上胡七,王六等人已經出了酒樓的大門口,走到街道上去了。

王六看到胡七和那個趙大富貴在酒樓的門口熱情地交談冴,趙大富貴的一張胖臉笑得肥肉都擠成了一堆。王六就搖搖頭,也不等胡七,徑自走了。

晚上回到軍營,胡七已經躺在宿舍的床上了,見到王六等人回來,立刻蹦了起來,把王六拉到了一邊,小聲地說道:“六哥,我想退役。”

王六看了一下胡七,見他臉色嚴肅,不像是說笑的樣子,于是正色地說道:“老七,你想清楚,你除了當兵之外,還能夠做什么,做胡匪?你要知道,現在跟以前不同了,做胡匪只是死路一條。”

胡七急忙分辨道:“六哥,你聽我說,你知道不知道?我們有幾個兄弟被挑去了南洋,現在他們已經發財了,今天那個趙大富貴跟我說,他想找一些像我們這樣有經驗的軍人組成一個開拓團下南洋撈金,他出本錢,得到的收益各半分,他得一半,我們兄弟一半。”

“什么我們兄弟一半?”王六問道。

胡七遲疑一下,鼓起勇氣說道:“那個趙大富貴非要你帶隊不可,我見條件這么好,我已經替你答應趙大富貴了。”

換了別人,聽到胡七胡亂替自己答應別人一定非常生氣,但是王六不是,他一點不生氣,也不著急,好像這事跟他沒有任何關系的。

胡七之所以改姓胡,原因之一就是他總是胡亂答應人家一些事情,這已經見怪不怪了。

王六慢慢地回到自己的床位,躺在床上,仰望著屋頂。

胡七在一旁催促地問道:“六哥,怎么樣?你答應一聲呀”

王六望著屋頂,答道:“你答應人家,我可沒有,要去你去,別扯上我,我除了當兵打仗什么都不會,何況,連部也不一定讓你退役。”

胡七坐在床沿上,小聲地說道:“趙大富貴有內幕消息,據他所說,國家支持民間武裝向南洋涉透,部隊中只要年滿兩年以上軍齡,或者年齡在30以上的連級以下的干部都可以退役,六哥,你和我還有老八,老九,老十及一幫老兄弟都可以退役。”

胡七進一步勸說道:“六哥,你知道不知道,當初去南洋的那些兄弟,現在已經發了財了,而且,聽趙大富貴說,起碼以后的幾年內,國家都不太可能會有戰爭,你呆在部隊也沒有用,難道你還天天跟那些新兵蛋子一樣訓練?多沒勁呀?”

王六聽了之后有一點意動,不是為了發財,而是怕跟在這些新兵蛋子們一起訓練、沒有仗打會悶。

王六說道:“你明天帶我去見一下那個趙大富貴,我跟他仔細談一談,然后再做決定。”

第二天也是假期,王六這次只帶了胡七,兩人中午的時候,又來到了德興大酒樓,果然那個趙大富貴在那里等著他們,見到王六,簡直像見到了偶像一樣,樂哈哈地迎上去。

王六不得不與他虛與委蛇一番。在飯桌上坐下來之后,王六就直入主題,問道:“趙老板的消息是否可靠?”

趙大富貴笑得臉上的肥肉都堆成一塊,“王排長,王大俠,您挑死日本刺刀之王佐佐木,是我最崇拜的人之一,我怎么會騙你呢,實在是國家想開發南洋,就像蘇門答臘島一樣,可是國家又拿不出這么錢來,于是鼓勵民間進行了。”

趙大富貴從懷里小心翼翼地拿出一張地圖,遞給王六,說道:“這是一張南洋各國的礦產分布圖,是我花了好多錢才買回來的,你看看。”

王六接過攤開在桌子上,看了一下,這是一張比較粗略的地圖,從越南、老撾、暹羅、緬甸一直到馬來西亞、新加坡,上面大約地標記了一下,哪里哪里有什么礦產,但是很籠統。

“這都是英國和法國的殖民地,我們中國人能去嗎?”王六問道。

“所以才叫你們這些有經驗的軍人去呀,趕走法國佬和英國佬,那里的東西就全是我們的了!”

王六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胡七和趙大富貴,說道:“就憑我們幾個?”

趙大富貴搖搖頭,說道:“當然不止,很多人,比如這個德興大酒樓的老板,他財大氣粗,他就準備聘請一個團的士兵,不過他的條件沒有我給的好,主要是看在王排長是我的偶像的份上。”

王六又問道:“那么趙老板準備要多少人?”

“兵貴在精不在多,我要一個排就可以了,如果王排長做我們的排長的話就最好了,我相信憑王排長的本事,我們的收獲一定不比人家一個連的少”

王六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我還是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比如這個地方有礦產,大家都知道了,如果人人都去爭的話,那不是會自己人打自己人了嗎?而且,這些地方是不是真的有礦產?是誰告訴你們的?可靠嗎?”王六一連串的問道。

趙大富貴說道:“這些礦產分布絕對正確,至于是誰提供的,本來我是不好說的,但是你是排長,我早已當你是自己人了,跟你說無妨,這是當今大總統提供的,絕對正確,大總統曾經找出幾個當今世界上最大的油田,有金手指的美稱,是絕對不會騙我們的”

趙大富貴又壓低了聲音,說道:“這次的開發,有很多大老板參加,并且成立了一個開發公司,之所以這么多人加入進來,是因為這事表面看來是民間的自主行動,實際上卻是國家在后面推動和扶持,那些大的已知的礦產,已經定給了一些大公司收購,只要打走了法國人,就可以拿到錢,到時會按出人多少或者戰功的大少來分配,而且還可以分到一塊土地,那塊土地上的物產由出資人所有。”

王六搖頭,心道這些人可真瘋狂,真是什么事情都敢想,不過王六喜歡,他喜歡瘋狂刺激的生活。

“武器的問題怎么解決,你總不能夠讓我們這些人空手去跟法國人和英國人打打仗吧”王六又問

趙大富貴笑道,“既然是國家在后面撐腰,就完全沒有問題,只要有錢,除了最新式的飛機之外,只要國防軍現在配備的武器都可以買得到,這點請王排長放心,我有足夠的本錢,支持一個排的士兵的武器彈藥和給養完全沒有問題。”

王六又細細地問了趙大富貴一些問題,趙大富貴都仔細作出了回答,王六的心里漸漸心動了。

回到軍營之后,胡七又在不停地規勸,叫王六千萬不要錯過這個的機會。

“六哥,我們這樣其實跟給國家打仗沒有區別,你想呀,打下來的土地,還不是我們中國的,現在只不過換了一種形式而已,我們發了財,國家又得到了土地,也算報答國家為國出了力,跟我們在部隊沒什么區別,真是一家砌墻兩面光,皆大歡喜”

王六最終還是同意了,“如果蔡九他們沒意見,我就沒有意見”

胡七大喜,說道:“我昨晚跟在他們說了一下,他們都聽六哥的,另外我還找了一批兄弟,他們各個都是一把好手”

胡七把名字說了一下,五六一聽,都是當初跟他們一起在北洋軍隊當兵的人,雖然個個桀驁不馴,不過的確都是一把好手。

“加上劉大有就完美了”王六說道。
mk2257 發表於 2011-4-3 20:33
異時空之巨艦大炮時代第263章山窮水盡

“泰山”號一直停靠在上海,雖然中國外交部說,“泰山”號停靠在上海,只是艦艇上的士兵想到上海度假,購買一下商品,但是人人都知道那是在說大話,購物用得著這么久嗎?

就好像有人把一把鋒利的寶劍懸掛在你的腦袋上,而那人卻說,這只是一件裝飾,請不要害怕,很安全。

這話誰會相信。

長江水面上的列強軍艦相繼離開,沒有辦法,“泰山”號卡在哪里,擺著一副攻擊的態勢,讓人坐立不安。

之后,英國在劉公島上的軍艦也撤離到了香港。

沒有了軍艦的支撐,各國在上海的最后一塊租界也很快名存實亡。

1913年的10月,中英兩國簽訂了一個《中英上海經貿協議》,這個協議的主要內容就是中英兩國怎樣發展經貿關系,并沒有牽涉到了其它內容,也沒有說廢除以往的那個不平等條約。

不過,自此之后,英國在中國各大城市的所謂租界就徹底消失了。

雖然,在此之前,除了上海的英國租界還有一點樣子之外,其它城市的租界其實已經名存實亡。

只要中國社會組織管理到位,要擠兌一個城中小城,那是很容易的事情,由中國政fǔ暗中主導,把租界隔絕起來,斷水斷電斷糧食供應,再斷了人員來往,不出一個星期,租界里面的洋鬼子就乖乖投降。

既然英國人人可以妥協,那么法國等國也沒有什么意見,紛紛跟中國簽訂了所謂的‘經貿協議’,軍艦自覺地撤出了中國海域。

中國在朝鮮戰爭上的勝利,以及日海戰的勝利,大大刺激了以英國為首的西方列強們的神經,中國海軍的軍艦不多,至今只有四艘戰列艦,中國的海軍官兵的素質也許不高,但是,他們卻打敗了強大的日本海軍。

雖然打敗強大的日本海軍不僅僅是海軍的功勞,一是由于日本人的輕視,二來是中國人采用了飛艇。

可是,就是那些龐大得讓人恐怖,雙打不死的飛艇,讓人感到害怕,當時就算是英國海軍,也不一定能夠幸免。

而現在中國人還搞出了更加先進的單翼全金屬飛機。

中國現在已經不是滿清時期,不再是隨便嚇幾句就蔫的軟蛋。

要想打敗中國,除非英國的主力艦隊調到遠東,而且就算打敗中國的海軍,大英帝國的海軍也一定損傷慘重。更加何況還有中國的陸軍,想徹底擊敗中國的陸軍,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讓西方列強作出這種痛苦決定的,除了中國海軍和陸軍的實力見長之外,跟德國人在歐洲咄咄逼人也有很大的關系。

而所謂的《經貿協議》也沒的傷及列強的臉面,他們在中國的特權還存在,只不過中國人不認賬而已,等打敗了德國人再來討回來也不遲。

西方列強集體選擇了失憶。暫時忘記了他們與清政fǔ簽訂的各種條約。

在北京,中南海豐澤園,張山長在書房內一邊看文件,一邊又會見了外交部長王寵惠。

張山長一般是不會親自看文件的,他一般叫人讀給他聽,然后他就在后面簽一個字就行了。不過自從他決心融入到這個時代之后,就一直嘗試著改變一下自己,極力使自己的形象變得更加正面一些,穩重一些。

很明顯,在王寵惠這樣的人面前看一下文件,能夠給王寵惠這樣的一個信息,那就是我很忙,我正在忙著處理國家大事,不像你認為的無所事事的那樣。

王寵惠這段落時間來真是累壞了,臉上很憔悴,同時有一種病態的紅,可能是興奮所致,但總的來說還是很有精神。

“王部長這段時間看來很精神呀”張山長坐在書桌后面,一邊翻著文件一邊這樣問。

王寵惠坐在張山長的書桌前面,手里捧著茶杯,哈哈笑道:“那都是拜大總統所賜呀,我王寵惠能夠親自從列強手中收回這么多租界,也不枉此生了”

“不過遺憾的是,沒有讓他們宣布廢除滿清以來的各種不平等條約。”王寵惠面帶遺憾,嘆了一口氣說道。

張山長抬頭微笑一下道:“這些不平等條約其實已經名存實亡,西方列強在中國的特權已經不存在,我們現在給他們留一點面子,大家不撕破臉皮,以后做生意也容易一點,王部長又何必太認真呢?”

“始終是心里面的一個刺呀,如果不拔出來,始終不好受”王寵惠感嘆道。

張山長安慰他道:“不用急,慢慢來,我想過不了多久,他們就會來求我們,求我們廢除歷史上的那些不平等條約,說不定還求著我們跟他們簽訂一些不平等的條約,不過到時候,覺得不平等的是他們,不是我們了,哈哈。”張山長說著說著就笑了起來。

王寵惠也笑道:“希望能夠有這一天。我其實不希望能夠簽訂任何讓他們覺得不平等的條約,我想簽訂的是互相平等的條約,因為這種條約才能夠持久。”

張山長暗暗腹誹,這世界上哪里有所謂的平等,平等就是大灰狼騙小白兔的謊話。

要是以往,張山長肯定會反相譏,不過現在他要裝成熟,扮穩重。

“我也一樣,我這人最希望的就是世界和平,沒有戰爭”張山長微笑道。

王寵惠忽然覺得有一點不習慣,他看了張山長一眼,但是張山長的臉上寫著的是真誠。于是王寵惠搖搖頭,把心里的不應該有的想法甩出腦袋。

王寵惠說道,“我還有一件事跟在大總統說說,我要先說一聲對不起,之前我跟大總統說過,要幫大總統踢走王兆名的,不過我現在改變了主意,我覺得王兆名是一個人才,不說他在中日談判中發揮的巨大作用,而且之后在跟列強各國的談判中也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并在談判中大義凜然,有理有據,不卑不亢,連英國公使都連連夸獎,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我想之前的可能是一個誤會,我想跟大總統說的是,我想留下他在外交部,做一個真正的副部長。”

王兆名的確是一個人才,但張山長不喜歡他,注定他這輩子很難會有什么成就,不過既然王寵惠喜歡他,張山長不能不給一個面子,而且這家伙在國人的眼中的確立了很大的功勞。現在要找他的碴,的確不是時候。

不過,這個王寵惠也應該教訓一下,讓他知道違約是有代價的。

張山長合上一件,把它放在一旁,然后漫不經心地說道:“沒有問題,但是下個月外交部的經費我看要恢復到之前的水平。”

這一下子就象擊中了王寵惠的要害,讓王寵惠一時不知道如何應對。

的確,之前他跟在張山長約定,只要到把王兆名踢出外交部,他的外交部的經費就可以增加。現在他違約,不履行踢走王兆名的約定,當然張山長也可以將增加的經費用要回來。

不過,王寵惠覺得自己很委屈。

“請大總統不要將公事和私事hn為一談”王寵惠憋屈了一會兒,才憤怒地說道。“我們兩人之間是有這樣的口頭協議,可是外交部的經費現在實在不夠,你還要返回到以前的水平,你是不是不想讓外交部開mn了?你是不是想餓死外交官的老婆子女?”

“好了,好了”張山長伸手止住王寵惠,說道:“我只是開一個玩笑,外交部的事情我是不想過問的,你要誰做副部長是你的事情,我不發表意見行不行?”

“那么經費的事?”王寵惠問道。

“一切照舊,我不干涉,OK”

王寵惠這才松了一口氣,接著又接近張山長,用商量的口wěn說道:“那么林大敵林副部長,大總統又怎么安排,我覺得他不適合呆在外交部。”

張山長翻開一件新的文件,邊看邊回答道:“沒有問題,你代我通知他,叫他明天來我這里報道。”

王寵惠這才心滿意足地告辭。

直到回到外交部,王寵惠才發覺,今天的大總統似乎很好說話,跟以往大有不同。

直到王寵惠走了,張山長才把那些文件扔在一旁,站起來走到書房外面,陳秀蘭立刻迎了上來。

張山長道:“秀蘭呀,我接下還有什么約會?”

對于張山長的工作安排,陳秀蘭記得清清楚楚,隨口就應道,“再過二十分鐘,莫部長要帶一個人來會見您,少爺,是在書房見還是在客廳見面他們?”

“在工作時間要叫我總統先生。”張山長糾正道。

陳秀蘭連忙改正道:“是的,總統先生,請問總統先生,等一下,莫部長來了,是安排他們在客廳還是在書房?”

“當然是我在哪里,就安排在哪里會見他了,不過我現在要去一趟洗手間。”張山長說完,就飄然而去。

陳秀蘭嘀咕道:“我就知道,他這人沒來正經慣了,怎么也改不了的了。”

陳秀蘭當然不會真的安排堂堂的商業部長到洗手間去會見大總統,張山長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陳秀蘭就在mn口告訴他,莫部長在客廳等他。

莫之聲這次帶來的人是周學熙,袁世凱的大財神,同時也是張山長的財神,因為張山長的確從他身上發了幾筆橫財。

張山長一見,就連忙上去握住周學熙的手,熱情地招呼他,叫人上茶,叫座,之后就問道:“周大老板,你和袁大老板別來無恙吧”

周學熙尷尬地笑笑,如果不是眼前這個張大炮,自己和袁慰亭也不會落到這種地步,不過如果換作了別人,自己和袁慰亭也不太可能活到現在,周學熙心中感慨。一時竟不知是愛還是恨。

袁世凱在奉天被張山長的部隊第三次生擒之后,張山長因為需要錢又再一次放了他,完成了“三擒三縱”。

周學熙再次用錢將袁世凱贖出來之后,袁世凱逃到吉林,糾結殘部繼續跟在國防軍對抗,但是在國防軍125師的逼迫之下,節節后退,退到黑龍江之后,125師緊跟著追來,打了幾仗之后,袁世凱和他的部下一敗再敗,最終逃到璦琿。

逃到璦琿之后,袁世凱已經山窮水盡,這個時候再也沒有哪個外國勢力肯資助他,明眼人知道他不可能再東山再起,沒有人傻到這個時候還出錢資助他,這跟扔錢到海水有什么區別?就連日本人也放棄了對他的支持。
mk2257 發表於 2011-4-3 20:34
第264章我的大海

周學熙是當代中國最有名的實業家,1900年開始入袁世凱幕下,主持北洋實業,亦官亦商,以當時北洋集團在中國商界的影響,周學熙本人在商業界很有地位,如果不是死心踏地跟著袁世凱,也不會落在這種地步,但是雖然如此,他在國內的商業界還是有一定的人脈的,要不然,莫之聲也不會冒著惹張山長生氣的風險,帶他來見張山長了。www..

周學熙雖然落魄,但是風度還在,他坐下之后,跟張山長喧嘩了一陣才說道:“大總統,我是代表袁慰亭而來的…”

張山長打斷了他下面的話,勸說道:“周先生,時到今日,難道你還不肯跟袁世凱分割開來,袁世凱想以一人之力與舉國相抗,稍微清醒一點的人都知道會有什么樣結局。”

周學熙說道:“慰亭與我有恩,我是不會背叛他的,我這次來,是請大總統給我們一條活路”

“我已經給了袁世凱三次活命的機會”張山長搖搖頭,“你以為我真的想學諸葛亮‘七擒七縱’呀,我可沒那個閑情逸致”

如果有可能的話,張山長不妨破一破諸葛亮‘七擒七縱’的世界記錄,不過他現在是大總統,不是第一線的指揮官,就算再來一個‘四擒四縱’也跟他沒有多大關系了。而且,袁世凱現在的勢力,再擒一次的話,他的部下就會崩析瓦解,再縱的話,袁世凱就變成一個逃犯,根本沒有意義,只會變成一個笑話。

周學熙干脆直接地說道:“這次,大總統又要多少錢?”

張山長輕輕地搖頭,“現在不同了,我們現在不差錢,你們唯一的活路就是主動投降,接受國家法律的審判,我會向法院求情輕判你們的,除此之外別無出路。”

勸降沒有這樣勸降的,勸降一般都要許以重利,不予以追究以往的責任,可是這個張山長卻還以法律的審判來對待他們,那還有得商量嗎?

周學熙知道,袁世凱是一個梟雄,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接受被審判的污辱的。

周學熙最終失望而去,莫之聲把他送出中南海,然后又來找張山長,對張山長說道:“賢女婿…”

張山長伸出手止住了莫之聲,說道:“對不起,莫部長,從今天開始,在辦公時間請你叫我總統先生,我們不能讓人有一種錯覺,好像這個國家和政fǔ是我們私人開的一樣。”

莫之聲連忙清了一下喉嚨,叫道:“總統先生”

張山長應了一聲,客氣地說道“莫部長,有事請坐著說。”

莫之聲依言坐下,并說道:“周學熙在國內的名望很高,在商業界也很有地位,人脈很廣,總統先生是不是應該給他一個面子,答應他的要求,放袁世凱一條生路,反正以前都放了三次了,也不差這一次,而且我聽說最近俄國人在接觸袁世凱,如果袁世凱走投無路,肯定會和俄國人進行勾結,這將給我們的北疆制造出麻煩,而且那些滿清余孽似乎也蠢蠢yù動,我擔心他們與袁世凱勾結起來。”

張山長笑道:“滿清余孽其實早跟他們勾結在一起了,就讓他們勾結吧,這樣才能把他們一網打盡。”

接著張山長又嘆道:“有一些事是不可原諒的,比如勾結日本人,袁世凱勾結完了日本人又勾結俄國人,我看袁世凱是鐵心要做一個民族的罪人了,他應該受到法律的制裁,不過你放心,俄國人也威風不了多久了”

莫之聲道:“只是,周學熙太過可惜了。”

周學熙剛剛走出中南海,就有幾個穿著黑sè夾克制服的男人走了前來,對他出示了證件照之后,其中一個人對他說道:“周學熙,我們是國家調查局的警察,我們現在懷疑你跟一宗威害國家安全的案件有關,想請你回去協助調查”

這些國家調查局的警察,服裝跟地方警察明顯不同,但是權力比地方警察大得多,周學熙雖然在袁世凱手下,但是也是知道這些的。

周學熙說道:“我要通知我的律師。”

“到了拘押所再說吧!”幾個國家調查局的警察不由分說,把周學熙押上了一輛警車,警車呼叫著開走了。

幾天之后,125師(前面一章有錯誤,已修改)在師長張紹曾的率領之下,再次擊敗了在璦琿的袁世凱殘部,袁世凱只帶著幾百名部下,逃入了深山老林。

至此,在中國的土地上,大股的武裝反抗力量已基本不存在。

中國的土地上還有三個殖民地,一個是香港,一個是澳mén另外一個是青島。

英國人在香港有很大的利益存在,是不會輕易放棄香港的,現在的大英帝國還是世界第一強國,不能逼得太過,否則適得其反,至于澳mén,葡萄牙一個小國,讓外交部的人去交涉應該問題不大。

但是青島就有一點麻煩。

德國人比歷史上強大了許多,野心也大了許多,而且德國人一向自大地認為,中國海軍就是靠德國人的支持才可以打敗日本海軍的,中國要靠德國的支持才敢收回英國在華的租界,才敢趕走英國在華的軍艦。如果不是德國的支持,中國不會有這么大的成就。

要想讓德國人放棄青島,不是不可以,但是中國肯定會付出很大的代價。甚至會被德國人敲詐,因為這個時候,德國人算定,中國在剛剛得罪了英法各國的情況之下,一定不敢再得罪德國。

張山長派人跟德國代表克勞得接觸了幾次,但是克勞得這個洋鬼子獅子開大口,又要這個又要那個,讓張山長頓時失去了跟他見面的興趣。

張山長決定把青島的問題暫時放下,第一次世界大戰就要爆發,到時他要德國人哭著喊著把青島還給他。

12月,第一支民間開拓團一個連的隊伍從鎮南關進入越南,立刻跟法國人軍隊發生了戰斗。

這批開拓團裝備了中國現役軍隊所裝備的máo瑟98K步槍,沖鋒槍,機槍和迫擊炮,而且訓練有素。唯一不同的是,他們的服裝與正規軍的服裝不同,他們穿著的是花花綠綠的服裝,連頭頂上的鋼盔都méng一層這樣的花布。

這是軍工產業的新產品,mí彩服。

開拓團的老板們都是有錢人,山東重工旗下的兵工廠為他們提供了眾多的武器裝備,只要是國防部準許的東西,要什么就賣什么,要多少就賣多少,而且價錢公道。

接著越來越多的開拓團越過中越邊界線,涉入到越南國境,對越南的城市、鄉鎮展開攻擊。

這些人像蝗蟲一樣,以恐怖的速度迅速向河內逼進,法隊竟然無法抵擋頻頻后退。

法國駐華公使名字叫做康德,出任法國駐華公使已經有一年了,在這一年之內康德遇到很多倒霉事件,開始是法國租界被中國人斷了水,他去中國外交部去抗議,接著又斷了電,他又去抗議,未果,之后租界一個一個地消失,他抗議抗議再抗議,最后法國的租界全完蛋了,再后來,法國的軍艦被迫從上海撤到越南,現在,連越南恐怕也保不住。

現在,康德又不得不去中國外交部去抗議了,不過他有一個不祥的預感,就是這一次抗議也不會有什么好結果,因為一年來的經驗告訴他,越是抗議,結果越是壞。

康德來到外交部,在這里,康德要先交上他的書面請求,請求跟中國外交部的部長見面,只有見了面之后,才有抗議的可能。

不過中國人一般辦事效率都很高,對于他們這些西方列強還是很給面子的,這也是康德屢屢提出抗議而不厭煩的原因之一。

外交部外面的石臺階上,沒有幾個人,康德心情好了一些,記得熱鬧的時候,這里的臺階上曾經坐滿了抗議的洋鬼子,正在沒有人了,是不是預示著所有的抗議都得到了圓滿的解決了呢?

外國人可以在外交部mén口抗議,從這一點來說,康德不得不承認,中國政fǔ是一個文明的政fǔ,是符合西方民主自由的政fǔ。

想到這,康德對這次抗議之旅,忽然充滿了信心。

康德把外交函件交給了接待人員之后,不久接待員就告訴他,外交部長出外公干了,不過已經安排他明天早上十點跟外交部長王部長見面。

康德于是無緣無故地咆哮起來,埋怨中國政fǔ對他怠慢,發泄著自己的不滿,之后就走了出去。

甚至連康德自己都不知道,他是來遞交一份外交函件,還是專程來這里咆哮一下的呢?

要不,為什么堂堂的一個法國公使,竟然親自來送一份文件?

總之,走出中國外交部mén的大mén之后,他全身都輕松了。他隨之漫步走在繁華的北京街頭,逛完之后,他會找一個高級的酒樓,好好地享受一份豐富的中國大餐,然后回去好好地睡一覺,明天就有充足的力氣跟中國人爭吵。

不得不說,中國外交部長還真有一點怕這個大嗓mén的法國人,康德遞交外交函件的時候,他其實是在外交部,只不過他沒有nòng清楚事實的真相之前,不好與這個容易激動的法國大嗓mén見面,另外更加重要的是,他還沒有nòng清楚大總統的立場,沒有得到他的授意,這才是最重要的。

康德第二天一早趕到外交部之后,準備好好與王部長吵一架,結果他被放了鴿子,中國外交的王部長正在接受中外記者的訪問,沒有時間接見他。

r康德只好來到外交部的新聞發布室,新聞發布會好像專mén等他的一樣,他一進來,就開始了。

王部長說,竄入越南的那些武裝人員是一些非法武裝人員,中國政fǔ不支持他們,并嚴厲譴責這些非法武裝,中國政fǔ認為這些非法武裝進入越南,已經嚴重損害了中法兩國的友誼,應該給予嚴厲的打擊,如果法國政fǔ和越南人民有需要的話,中國國防軍可以提供應有的幫助。甚至可以進入越南,幫助打擊這些非法武裝人員。

康德直叫荒唐,讓中隊進入越南,進來之后他們賴著不走怎么辦?

但是王部長一面正容,悲天憫人,聲聲必稱中法兩國的友誼長存,應該互相幫助,互相尊重,中國人民永遠和法國人民世代友好下去,如果法國人民有需要,中國政fǔ隨時會伸出援助之手。

另外,外交部還表示,為了保護在越南的中國僑民的安全,中國政fǔ準備派出軍艦到越南,展開撤僑護僑活動。

康德簡直氣得爆炸,中國政fǔ派出軍艦去越南?蘇mén答臘島就是因為中國政fǔ派出軍艦撤僑護僑,結果呢,現在已經變成了中國人的地盤了。

康德在新聞發布會當場吼叫起來,新聞發布會變成一片糟糕,記者們紛紛為這個外交公使拍照片,相信他會成為明天報紙的頭條。

康德但很快被警衛拉了出去。

與此同時,以“山東”號為首的南海艦隊第一分艦隊一共二十多艘軍艦,已經從海南島的一個海軍基地啟程,進入北部灣,目標是前往越南的海防港口,準備在那里進行撤僑護僑行動。

法國遠東艦隊自從上海港口撤出之后,就駐在越南的海防港,艦隊共有5艘鐵甲艦、15艘巡洋艦以及其他艦船共35艘。跟中國的南海艦隊第一分艦隊實力相當,但是人卻不看好法國遠東艦隊,因為這里是中國人的mén口,中國的軍艦也許沒有什么,但是中國人的飛機才讓人害怕

但是中國政fǔ一再堅稱,中國的軍艦到哪里只是接應越南的華僑,并請法國人政fǔ不必要緊張,請法國遠東艦隊保持克制,不要擦槍走火。

與此同時,中方又高調宣稱,將派一艘戰列艦“華山號”加入南海艦隊,同時將駐在釜山的一個空軍飛行中隊調駐海南島的空軍基地,但是這跟在越南的緊張局勢無關,中國政fǔ只是為了保護從蘇mén答臘島到中國大陸的石油運輸線的安全。

12月20日,華山號從臺灣外海駛入太平洋。艦長林永漠讓全體海軍官兵登上了甲板。

林永漠指外面一望無際的海洋,大聲地喊叫道:“你們看,外面就是太平洋,以后,它就是我們的戰場,我們的海”

在華山號的最高處的shè控指揮內,許良才向著太平洋舉手敬禮

華山號全體官兵向太平洋敬禮。

海,我的大海
mk2257 發表於 2011-4-3 20:35
異時空之巨艦大炮時代

共1頁,當前為第1頁

1916年2月2日,農歷年二十九,除夕。ei回味書庫本章節由萬歐戰已經進入白熱化的狀態,但是在中國,卻顯得異常寧靜。

當歐戰爆發的時候,好戰的中國政fǔ和好戰的張大總統,卻一反常態,到處呼吁和平,天天呼吁各方保持克制,回到談判桌上來。

正因為這樣,諾貝爾和平獎評選委員會還打算將他提名為1916年和平獎的候選人。

北京城仍然非常寒冷,一早還下起了摸摸雪。

林子青穿著一身黑s的西式羊摸大衣,頭戴一頂紅s的絨帽,僅僅l出她的一張潔白滑潤的臉。

每年的這個時候,是她最孤獨的時候,她有一個哥哥,但是卻總是聚少離多。

今年的春節,她還是一個人過。

從早上開始,林子青就在北京城的街道一直逛著,北京是中國最繁華的城市,是政治、文化、商業和金融中心,而不是工業中心,因為從一開始,國家就沒有規劃在北京的周邊興建工業區,這樣做了為了保持城市不受工業化的污染和人們生活上的寧靜。

寬廣而干凈的商業街上人流川流不息,人們大包小裹地購買著各種各樣的衣服、鞋子、年貨等商品。

1914年,歐洲爆發了世界大戰,而中國卻在這兩年內卻平息了戰火,專心發展經濟,中國現在已成了歐洲各國的采購市場。英、法、德各國都揮動著鈔票,在中國市場上大批大批的采購農產品、軍用產品運到歐洲,以支持他們戰爭,企圖獲得戰場上的優勢。

林子青逛了大半天,但是她卻沒有購買一件商品,也許她只是來這里感受到一下過年的氣氛,看一下街道上的繁華景象。

曾經有一個人跟她說過,說他要讓中國人過上富裕的生活,似乎他的這個諾言正在實現。

他曾經答應過她,要推翻滿清的統治,建立一個民主的國家,他也做到了。

可是,我的承諾呢,我做到了嗎?林子青不禁這樣問自己,可是自己答應過他什么?林子青已經忘記了,只記得好象自己答應過他什么事,至于是心里答應還是口頭上答應就不清楚了。

前面有一家咖啡館,店名寫著有“藍山咖啡”幾個字。

林子青記得有一個人告訴過她,他最喜歡喝咖啡,特別是“藍山咖啡”,于是林子青就推mn走了進去。ei回味書庫Hwei

咖啡館裝修非常雅致,里面的面積也很大,還裝有暖氣,林子青有sh者的指引下,找了一個位置坐下,然后摘下絨帽,用手理了一下短發。

林子青叫了一杯藍山咖啡,再要了一份西式面包,就吃了起來。

咖啡的香味十分濃郁。林子青喝了一口就喜歡上了。

咖啡館的mn再次被推開,進來一位身穿黑s女式西裝的女子,她迅速地查看了咖啡館內的情形,然后,一位穿著簡約但是氣質高雅的手拖著一個粉妝y琢的小女孩走了進來。這名的后面還有一位同樣穿著黑s女式西裝的女子。

這顯然是一位當官的或者是有錢人的貴f,這兩個女子是她的護衛和隨從。在京城,這是很平常的事。

環視了咖啡館內一眼,徑直向林子青的方向走了過來。

這名叫做莫如蘭,當今大總統的夫人。

林子青起身叫了一聲,“如蘭姐姐”

莫如蘭比林子青大了幾歲,從沂水縣的女兵連開始,跟林子青就一直以姐妹相稱,林子青叫莫如蘭“姐姐”,莫如蘭則一向不客氣地叫林子青為“妹子”。

莫如蘭也沒有想到會在這里遇到故人,神情也是非常高興,她也熱情地叫了一聲“子青妹子”然后拉過手中的小女孩,說道:“這是我女兒小明亮,下個月就三歲了,他爸爸說,只要看到小明亮,全世界都明亮了,再也沒有黑暗,乖乖小明亮,快快叫一聲阿姨”

小女孩用奶聲奶氣的聲音乖巧地叫了一聲:“阿姨。”把林子青也逗樂了,連忙從座位上出來,蹲下身子,摸了一下她的小臉蛋,并且伸出手去要抱一下她,不料小女孩卻躲開了。

莫如蘭臉上綻放出美麗的笑容,她說道:“我這女兒喜歡自己走路,不喜歡人家抱,自從她學會走路之后,就很少讓人抱過她了。”

“她爸爸一定很寵愛她”林子青口上說著,心里面卻不然而然地產生一種酸楚。

林子青稱贊了幾句,然后就回到自己的座位,莫如蘭和她的女兒坐在她的對面。

莫如蘭臉上洋溢著一種無與倫比的幸福感,林子青看著這對幸福的母女,心里不免有一些愁悵,但是臉上卻不好表現出來。ei回味書庫

兩人在女兵連的時候,當時莫如蘭雖然暗里時常與林子青作對,但是相處還算融洽,因而兩人交談起來,大多是想起當時女兵連和時的情形。

無論怎么說,無論兩人怎樣極力地避免,說著說著,還是繞不開張山長,在她們生命中最重要、影響最大的一個男人。

“其實。”莫如蘭遲疑了一下,終于開口說道:“其實,山長一直沒有忘記你,他一直希望你能夠回到他的身邊”

林子青有一點吃驚地看了一眼莫如蘭,莫如蘭有臉上呈現一片真誠,并且用懇切的眼光看著林子青,林子青卻避開了她的眼神。

莫如蘭能夠說出這樣的話,由此可見她是真心愛著那個人的,愛到可以容忍他接受別的女人。

林子青輕輕攪拌著杯里面的咖啡,小聲說道:“那些事已經成為過去,當時是為了配合他冒充劉三少爺,我才冒充三少,是的需要,現在已經過去了,就不要再提了好嗎?”

林子青說到這里的時候,心里感到一陣痛。

林子青一直處于這樣的一種矛盾之中,他對張山長的感情一直在愛與恨的邊緣徘徊。

她心里非常希望回到張山長的身邊,但是口上卻說著非常決絕的話。

莫如蘭問道:“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需要我幫忙的話,盡管說。”

林子青知道眼前這個衣著簡約的,掌管著國內最大的財產,但林子青搖搖頭,說道:“過了年后,我將隨中國紅十字會,到歐洲去做人道主義救援,可能很長一段時間內不在中國了。”

林子青很快喝完了咖啡,起身告辭了。她不敢再逗留下去,也許她怕讓莫如蘭牽動她心底里的脆弱。

莫如蘭失神地看著林子青離去的背影,在她旁邊的小明亮不依了,吵吵鬧鬧的要吃餅要喝咖啡。

莫如蘭轉過頭來,臉上立刻笑靨如花,柔聲細語地哄著道:“小明亮,小乖乖,小寶貝,咖啡不能喝,很苦的…”

莫如蘭坐電車回她在北京軍區醫院的宿舍,剛剛下了電車,走向宿舍的大mn,就看到一輛軍用吉普車停靠在mn口。

林大敵從車上探出一個頭來,招呼道:“妹子,車,今年哥哥接你回去一起過年”

林子青跑過去,警惕地問道:“過年,哥不用當班嗎?還有你要帶我去哪里過年?”

林大敵推開車mn,說道“今年,少爺非要我放假不可,要我回來跟在妹子一起過年,還有,其實我幾個月前就已經在外面買了一座房子,妹子,以后我們在北京就有家了,你就搬回來住吧,不要再住宿舍了”

林子青一聽就高興地跳起來,她迅速地鉆進車內,叫道:“太好了,我也有家了,以后我要跟哥住在一起。”

林大敵也是很高興,他吩咐一聲,“坐好了,我們回家過年”

軍用吉普車越過幾條街道,來到一處住宅區面前,從有保安守衛的大mn開了進去。

這是一處別墅住宅小區,占地非常大,一排排的別墅從車窗外面閃過。

吉普車在一座寬大的別墅前停下,林大敵叫林子青等一下,自己跑下車去開了別墅的大mn,然后跑回來,把車開了進去。

林子青從車上跳下來,看著眼前的一座漂亮花園,以及一棟在她眼中顯得美侖美奐的別墅,臉上帶著,問道:“哥,你怎么會有這么多錢?你告訴我,是不是你家少爺買給你的?”

林大敵呵呵笑道:“妹子你放心,絕對是我們自己的錢買的,你不知道嗎,少爺從自己的產業中拿出一些股份來分給當初在沂水就跟他的老兄弟,我就是用這些股份的紅利買的房子,而且這房子也不貴。”

林子青說了一聲:“你家少爺真是把你們這一幫人縱壞了。”想到這個人,林子青心里又一痛,可是只要跟她哥林大敵在一起,林大敵張口閉口就是少爺如何如何,讓她無法逃避。

林子青推開別墅的mn,里面雖然不是富麗堂皇,但也不是一般家庭可比的,室內非常簡潔明亮,家具燈飾樣樣齊全。

落地的玻璃窗戶,柔和的墻漆,淺s的漂亮的花邊窗簾,水晶吊燈,高級柔軟的真皮沙發,以及旋轉的木樓梯,一切都讓林子青琳瑯滿目,應接不暇。

林子青到處看了一遍,才來到客廳,坐在柔軟的沙發上,說道:“到處都很好,我很滿意,唯一不足的就是,缺少一個女主人”

她的那位傻哥哥,整天只顧著sh候他的少爺,自己的事情一點也不關心,以至于到現在還是單身一人。

林子青試探著對林大敵說道:“哥,你覺得方君英方姐這個人如何,她雖然大你兩三歲,但是女大三抱金磚,何況方姐這人有文化,模樣也不錯。”

林大敵卻說道:“方君英?這人我不喜歡,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跟王兆名有一腿。”

林子青立刻怒喝道:“哥,你怎么能夠這樣說方姐,她是我的結義姐妹,說,是不是張山長露n嚼的舌頭?”

張山長討厭王兆名,因為他是歷史上的大漢jiān,但是王兆名確實有才,很能人,張山長顧及自身形象,不能夠刻意地明顯地打壓他,但總是在無意之中透l一些不滿,方君英的王兆名的謠言正是他在不滿的情況下不小心泄l出去的,林大敵同樣不喜歡這個小白臉,這跟張山長倒是一拍即合。

林大敵連忙擺手說道:“不是的,不是的,是其他人露n說,少爺從來不說這些八卦消息的。”

林子青不管林大敵怎么解釋,如下命令一般說道:“我不管你是從哪里聽來的,我現在叫你去把方姐接過來,跟我們一起過年,就當你剛剛說錯話的懲戒。”

林大敵拗不過林子青,只好按林子青提供的地址開車去接方君英,方君英從法國回來之后,在北京的一所中學里做校長。

方家是一個大家族,只是方君英作為一個三十歲的老姑娘,不好意思回家過年而已。她在北京也是孤單一人,現在好姐妹林子青邀請她一起過年,于是就跟著林大敵的車來了。

由于方君英的到來,林家總算過了一個快樂的新年。

年初五,在天津市的碼頭,方君英跟林子青揮手道別。

林子青隨中國紅十字會的人道主義救援小組前往歐洲的法國,那里正在戰火紛飛,德國和英法聯軍打得難解難分。

林子青再次轉身回來,跟方君英緊緊抱在一起,并說道:“方姐,我勸你還是忘了他吧,你們已經沒有可能的了。”

方君英心中苦笑,心道,你又何曾不是,可是你卻選擇了逃避,以為到了法國就能忘記得了嗎?我也去過法國,最后還不是回來了?

林子青又說道:“這次分別,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再見,方姐,其實我希望你能成為我的大嫂,我知道我哥也許配不上你,但是他能夠給你幸福,希望你好好考慮。”

方君英望了不遠處的林大敵的高大身影,拍了拍林子青的后背,安慰道:“我會考慮的,你別想這么多,你會沒事的,我等你回來。”

林子青走上客輪,不時地向碼頭上的林大敵的方君英揮著手。

巨大的客輪出了天津港,駛向渤海,碼頭上的人影漸m糊。林子青還站在甲板上,眺首而望。

天津港外的海面上,千船競渡,一片繁忙的景象。
mk2257 發表於 2011-4-3 20:36
第266章眼中釘

林子青坐的是中國日照遠洋運輸公司的客輪,名字為“和平號”。

日照遠洋運輸公司雖然才建立幾年,但是卻趕上展的好時代。

公司最初的一條船是從美國購買回來的,后來在對日海戰中從日本和韓國俘獲的船只大都被該公司以高價投得,于是公司的船只漸漸多了起來,在中國還有一家造船廠支持,再加上資金充沛,所以日照遠洋運輸公司擴展的度非常快,現在已經成為整個亞洲最大的遠洋運輸公司。

在亞洲往返歐洲的海路上,來回跑著的大都是日照遠洋運輸公司的貨輪和客輪。

從天津到上海直到新加坡這一段海路是安全的,因為這里是中國海軍日常巡航的范圍。

在新加坡,“和平號”暫停一天,補充給養,船上的旅客可以上岸邊游玩一下。

新加坡雖然名義上還是英國人的殖民地,但是實際上已經成為了中國人的天下。

從1914年初開始,中國政fǔ鼓勵民間武裝團體下南洋開拓,兩年的時間,中國人的足跡就從越南、老撾、暹羅、緬甸開始一直南下,一直遍布到馬來西亞、新加坡。

中國人帶著武器蜂涌而來,法國人和英國人也無法抵擋。

歐戰爆之后,英國人對于新加坡的管理更加顯得有心無力,一方面它不敢得罪中國,另外一方面,它也沒有更多的兵力投入到遠東來。

新加坡的街道上到處都是佩戴著槍支的中國人,他們三五成群地走在街道上,那些英國殖民官見了都要點頭哈腰,脫帽致敬。那些印度阿三更是看都不敢看一眼。

這些中國人,內行人一看就知道他們都是訓練有素的軍人,林子青更加知道,這些人是直接從現役軍隊退役的,說是退役,其實是掩人耳目而已。只要國防部一聲命下,他們馬上就可以回到原來的部隊。

張山長就用這樣卑鄙的手段,讓中國人涉透到了南洋各國,現在這些英法殖民地,除了大一點的城市還存在著法國人和英國人之外,象征著他們是這里的殖民者之外,所有的農村,森林都被這些中國政fǔ口中的所謂“非法武裝”所占據。

林子青和中國紅十字會的成員漫步在新加坡的街道,那些三五成群的全副武裝的中國人,時時會停下來向他們敬禮。

有一些人,林子青甚至說得出他們的名字和他們原來部隊的番號。

站在高處,可以看到港口外的海面,中國海軍的“華山號”戰列艦,以及英國遠東艦隊的軍艦一起友好地存在。

除了華山號之外,還有一艘更加巨大的嶄新軍艦,這艘排水量達到3.6萬噸的巨大的艦體和1o門14英寸的巨大火炮以及眾多其它副炮和防空火炮的戰列艦,讓人看一眼就覺得生畏。

這就報紙上報道過的,中國海軍剛剛建成的“衡山號”,這個級別的戰列艦中國海軍一共建了四艘,林子青還是第一次看到這種戰列艦。

蘇門答臘島上有中國的石油,為了保證中國石油海上運輸線的安全,這兩年來,中國海軍一直在新加坡到中國大6之間的海域巡航。隨著歐戰的爆,英國人對中國依賴越來越重,最終,英國人也不得不默認了中國海軍在馬六甲海峽的存在。

客輪在新加坡停留一天之后,第二天開始通過馬六甲海峽,進入印度洋,那里是英國人的范圍,同時也是德國潛艇活動頻繁的地方,很多英國商船在這片海域被德國的潛艇擊沉。

但是中國人的輪船除外,現在的德國還沒有展開所謂的無限制潛艇戰,對于中立國的船只,他還是不敢擊沉的,更何況,德國現在需要中國的支持。

在中國的北京,中南海的豐澤園,剛剛過了農歷正月十五,林大敵就來上班了。

林大敵從外交部副部長的位置退下,之后就調到張山長身邊,當了張山長的助理,不過雖然說是總統助理,其實和保鏢差不多。

林大敵還帶來了林子青寫給張山長的一封信,張山長看了之后,把信紙放下,然后古怪地看了林大敵一眼,問道:“弟估佬,我問你一件事,你可要認真地回答。”

林大敵立刻立正,敬禮,堅定地回答道:“總統先生,我一定如實反映”

張山長示意讓他放松,“現在你已經不在部隊里了,不用時時刻刻對我敬禮,放松一點,聽到嗎?”

等林大敵放下敬禮的手,張山長問道:“你有沒有喜歡的姑娘,又或者看上了哪家的小姐,你現在跟我說,我給你去做…”

張山長遲疑了一下,最后還是把最后的一句話說了出來,雖然堂堂的大總統去做媒人,的確有一點丟人,但是眼前的是弟估佬,他最忠誠的部下,此外還有林子青的人情在里面,就是再丟人也要做一回的。

張山長裝作咳了兩聲,說道:“我的意思就是說,如果說你有意中人,我給你去說媒”

林大敵也不傻,這兩年來,他的傻樣很大程度上來說是裝出騙人的。林大敵知道,如果大總統出面的話,什么樣的姑娘搞不到了手?只可惜,林大敵平時交際范圍不廣,連哪家有大姑娘他都不知道,更加別說喜歡哪家里大姑娘了。

林大敵搖搖頭,說道:“平時上街玩,看到有些姑娘tǐng漂亮的,也喜歡,可是卻不知道她們是哪家的大姑娘,也不知道人家叫什么名字。”

張山長道:“既然這樣也就是說沒有了,你知不知道你妹妹剛剛在信里面寫了什么?她說,叫我撮合你跟方君英兩人。”

林大敵連連搖頭,說道:“總統先生,您不是說這個方君英跟那個偽君子王兆名有一腿嗎?”

張山長臉色一板,嚴厲地說道:“林大敵,你不要胡說八道,我什么時候說過這樣的話,我堂堂之一國大總統怎么會在人家背后說這些中傷別人的話。”

林大敵很委屈,但是做助理本來就是一個專門受委屈的職位,如果不受大總統的委屈,又怎么可能在別人面前顯威風,這也是事物矛盾的兩面。

林大敵只能夠tǐng胸凸肚,拍胸口說是自己口誤,大總統絕對不會做這些缺德的事情。

張山長又讓林大敵放松一點,然后又淳淳誘導地說道:“弟估佬,我當你是自己兄弟,我才跟你說實在話,方君英這人其實不錯,她是一個老,思想覺悟高,有文化,人也長得不錯,這種人在我們中國,是應該受到尊重的,不過,你妹子想必是太過一廂情愿了,象方君英這樣的人,追求的是自由戀愛,怎么會信所謂的媒妁之言呢?”

“反正跟王兆名有瓜葛,我就不喜歡。”林大敵netbsp;張山長把信件丟在一邊,搖頭說道:“弟估佬,做人要厚道,王兆名是一個偽君子,但是跟方君英無關,你說方君英跟王兆名有一腿,沒有實際的證據,那就是謠言,不要再胡說八道,方君英好歹也是一個黨人,于國有功的人士,以后我不想再聽到有人這樣說方君英,明白嗎?”

林大敵只得答應。

張山長其實很替方君英可惜,為了這一個陳世美王兆名,誤了自己的青net。如果能夠把她和林大敵撮合在一起,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林大敵沒有別的優點,只有一點,老實。正適合方君英這樣歷經風霜的女子。

想到這,張山長決定做最后的努力,他站起來,拍了一下林大敵的肩膀,問道:“弟估佬,方君英長得漂亮嗎?”

林大敵說道:“很漂亮。”

“漂亮就行了”張山長說道,“現在我派給你一個任務,把王兆名的女朋友方君英給搶過來,不過不是叫你上門搶的那個搶,而是叫你討方君英的歡心,讓她心甘情愿地跟你走,明白嗎?”

“這不是誘拐嗎?”林大敵嘟囔了一聲,然后立正大聲道:“明白,保證完成任務”

張山長揮了揮手,叫林大敵出去,然后按響了鈴聲,陳秀蘭聽到了鈴響就推門進來,張山長問道:“蔣總參謀長他們都到了嗎?”

陳秀蘭答道:“蔣總參謀長和錢局長已經到了,他們正在會客廳等,不過陳副總統還沒有來。”

歐戰爆之后,張山長和軍情局,總參謀部和副總統陳秀才似乎每個月都有要開一次會,商討一下時下的國際局勢,并據此作出相應的布置。

從今年開始,中國政fǔ準備逐步介入歐戰,以從中攝取更多的利益。

不過在介入歐戰之前,有一個眼中釘要排除,這個眼中釘就是日本。

經過兩年多來的展,日本人束緊kù頭帶子,省衣節食,砸鍋賣鐵,憑借日本人堅忍的性格,又搞出了一點名堂。

日本的海軍被中國打敗之后,接著6軍又在朝鮮戰敗,之后日本人就臥薪嘗膽,埋頭展,準備再與中國一戰。

接著日本人進行了瘋狂地造艦計劃,“八八艦隊”方案被加緊實施,1916年初,包括“扶桑”、“山城”、“伊勢”、“日向”4艘“扶桑”級戰列艦已經下水,不久將會正式服役,形成戰斗力。

這些戰列艦都采用了14英寸的主炮,這四艘戰列艦的服役將宣布日本海軍進入“弩級時代”。

除此之外,今年年初,日本人還計劃開工建設“長門”號戰列艦和“天龍”號、“龍田”號巡洋艦。
mk2257 發表於 2011-4-3 20:37
第267章外科手術計劃

陳秀蘭把頤年堂的大門一關,警戒的氛圍就濃烈了起來,周圍五百米內除了安全人員之外,任何人不能夠靠近。

與外面凜冽的寒風相比,頤年堂內卻溫暖如chūn。

中央情報局的局長錢不貴將國際上的一些情報匯總地匯報了一下,事實上,中央情報局每天都會把最新的情報進行分析研究,將有價值的情報做成一份簡報送到總統辦公室的桌面上,而今天與會的張山長,陳秀才、蔣百里都是有資格查閱這些簡報的人。

徹底解決曰本人對中國大陸的威脅是四人很早就達成的共識,這四人都不是什么仁慈之輩,曰本人拼命地不顧民生不顧國內經濟的惡化,仍然要發展軍力,為的是什么?聰明人一想就知道。

何況曰本人睚眥必報,這樣的一個民族,存在于中國的周邊,怎么讓人放心得了,就好比一條惡狼時時在你身邊盯著你,不知道它什么樣時候咬你一口,如果不把曰本解決掉的話,中國根本不可能放手地chā入歐戰,去爭取更大的利益。

對日作戰的計劃在半年前就已經制定,各項準備工作正在完善之中。

這個作戰斗計劃代號為“外科手術”,主要內容是對曰本實施外科手術式的打擊。

“外科手術式打擊”主要是使用空軍突襲,癱瘓敵人的武器系統,使敵軍在最短的時間內喪失戰斗力。所以空軍的攻擊順序通常是:第一波打擊敵方重要防空陣地,地面機動防空火力單位,機場跑道,機場指揮中心,海面艦艇,封閉敵方飛機洞庫,徹底消除對飛機的威脅。

第二波打擊敵方指揮通信系統,指揮中心,發電站,能源補給站,建設單位,重要鐵路公路干線,軍用火車站汽車站,碼頭,軍事基地,武器隱藏洞庫。

通常這兩波打擊奏效之后,不用出動地面部隊,敵人就徹底喪失反抗能力了。

當然對于曰本人,不能夠以常理來看待,經過第二波打擊之后,還要進行第三波打擊,那就是擊毀曰本的所有的造船廠,鋼鐵廠,兵工廠,和一切與軍事有關聯的生產單位,讓他們徹底失去翻身的可能

另外,還要視乎具體情況,決定是否要出動地面部隊,進行登陸作戰。

實行這種外科手術式的打擊。情報最為重要,錢不貴負責的中央情報局在幾年前就已經為此做準備,通過間諜和各種手段,收集到了這方面的足夠的資料,包括防空炮火陣地,火炮型號數量,飛機場,飛機庫,港口、碼頭,鋼鐵廠,兵工廠,造船廠,海軍基地等數據都基本摸索得清楚。

這些情報數據交給總參謀部,總參謀部再根據這些情報制定了作戰計劃。

錢不貴介紹情報之后,蔣百里接著說道:“在朝鮮半島,我們已經建好了20個軍用機場,另外我們準備了1000架戰斗機,200架中型轟炸機和100架重型轟炸機,各種準備工作已完成90,一個月后就可以發起攻擊。”

“現在只剩下最后一個問題,就是如何跟曰本人翻臉?”張山長說著看了一眼副總統陳秀才,以往這些陰險的小動作都是陳秀才做的。

陳秀才抗議道:“你不要這樣看我,解鈴還須系鈴人,當初是你要跟曰本人簽訂什么停戰協議的,現在,中日兩國一片和平景象,這都全靠你提拔的那個王兆名外交副部長,他天天鼓吹中日兩國和平共處,幾乎把全國人民都蒙蔽了,在這種情況之下,你叫我去破壞中日友誼,我怕走街上被人扔臭激蛋”

張山長分辨道:“我記得當初是你打電報建議我暫時簽訂停戰協議的,怎么到現在說得我好象一意孤行要跟曰本人妥協似的,還有,那個王兆名是外交部非要他當副部長不可的,跟我沒有關系。”

“反正,這種違背民意的事情,我幫不上忙”陳秀才站起來說道,“賢女婿,這件事情還是你自己解決吧,如果沒有什么事情,我先走了。”

陳秀才走了之后,張山長一臉迷惑,問錢不貴道:“錢局長,你知不知道這是怎么一回事,我的泰山大人以前可不是這樣的人。”

錢不貴抱歉道:“很抱歉,總統先生,這屬于國內的情報,不屬于我的管轄范圍,如果我過問了,就違反了有關的規定,國家調查局的局長會找我的麻煩的,您還是去問國家調查局吧”

張山長揮揮手,不耐煩地說道:“去,去,去,我只是隨便問問而已,又不是叫你去調查和跟蹤他。”

蔣百里在一旁接口說道:“這個我倒是知道一點的,最近,陳副總統很受新聞媒體的歡迎呀,很多報紙雜志都爭相訪問他,我看了報紙的報道,陳副總統的報告很正面,憂國憂民,維護世界和平,總之是一個老好人,你要他現在去破壞中日和平,我想,這有損他的名譽,他多少也是一個讀書人,中過秀才,珍惜羽毛是情有可原的”

張山長一臉委屈說道:“好象只有我不是讀書人,沒有中過秀才,好象壞人都應該由我做一樣,我很冤枉呀”

蔣百里說道:“其實讓我們國fang軍來做也行,挑動戰爭的借口那是小意思,我可以派出一架飛機,誤入曰本的領空,并且剛好飛機的螺絲松了,炸彈就掉了下來”

張山長說道:“如果曰本人忍了呢,裝著沒有看見怎么辦?”

“那么我第二天再派出十架飛機讓他們誤入曰本的領空,恰巧的是,這十架飛機的螺絲又松了,不小心把炸彈掉在曰本城市的街道上…”

“第三天,你就派出一百架飛機…“

蔣百里裝作詫異的模樣說道:“大總統真是厲害,這樣你也可以猜得到?我的確是這樣想的。”

張山長說道:“這還用什么借口,直接開戰不就得了。”

蔣百里贊了一句,“大總統果然高明”

高明的其實是他,這么一繞就把自己繞開了。

蔣百里戴上軍帽,向張山長敬了一個軍禮,然后轉身走了。

張山長也不為難蔣百里,軍人還是純粹一點的好,這些政治上的把戲不適合蔣百里這樣的軍人去做。

不過,對于張山長來說這也是小事情,找一個這樣的借口其實是很簡單的事情,何況又不用他親自去做,他只需要動一下歪腦筋就可以了,這是他的強項。

從小到大,為什么他上學讀書時所在的班級都會變得一團糟,為什么他每進一家公司就倒閉一家,除了他倒霉之外,這跟他的品性多少也有一點關系。

下午,百無聊賴的張山長換了裝扮,做了一些簡單的易容,戴上假發,貼了上胡子,和同樣化過裝的林大敵一起,悄悄出了中南海總統府,兩人開著一輛轎車,來到天安門前面的正陽門大街。

這里是北京最繁華的商業街,里面有許多中華老字號,也聚集了西方的許多知名品牌。達官貴人、大富豪經常光顧,購買奢侈品。而更多的是平民百姓、外地游客穿梭其間,可以買到居家過日子的各種普通商品。

這里有風味獨特的小吃,也有西方特色的酒吧和咖啡館。

張山長是一個好動的年輕人,你讓他整天呆在中南海里面那是不可能的,自從國內經濟建設進入正常軌道之后,國內的安全環境也好了很多,這兩年來張山長時常都會偷偷地溜出來,在街道上逛逛,當然安全措施是一定會做足的,在張山長的前前后后都有假扮游人的安全人員在保護著。

這次,張山長是專門為了全聚德的烤鴨而來的,北京烤鴨雖然早已聞名,來到北京之后,也吃過幾次,但吃的都是外賣,在老店鋪里原汁原味、正正經經地吃上一回,張山長還沒有試過。

張山長左胳膊底下夾著幾份報紙,和林大敵大搖大擺地走向全聚德,在伙計的指引下,來到包廂,把報紙“啪”地丟在桌子上,大刺刺地坐下,就對伙計說道:“來兩只烤鴨子。”

林大敵食量大,兩只鴨子還真不夠他一個人啃的,于是馬上補充道:“我也要來兩只”

伙計遲疑地向張山長看了一下,似乎在征求張山長的主意,張山長瞪了他一眼說道:“兩只加兩只就是四只,你不會算數嗎?還不快去?”

伙計給兩人上好茶水,之后只好悻悻然地離去,張山長抓起桌子上的報紙,只見有一份是《時事要聞》的當天報紙,于是問林大敵說道:“《時事要聞》不是以前王兆名做主編的那一家報紙嗎?搞得這么火?”

林大敵納悶地說道:“可不是,自從王兆名這家伙當上了副部長之后,這家一聞不名的報紙也跟著火了起來,現在都差不多追得上《山東日報》了”

《時事要聞》除轉載一些國內外的新聞外,主要還是靠報告一些名人八卦而招攬讀者,比如跟張山長有關就逸聞趣事就經常上它的頭條。

這一次,《時事要聞》又有關于張山長的八卦新聞了,在報紙的頭版寫道,“有一名叫做虞美麗的大家閨秀宣稱,她已找到一名同樣是美貌與智慧并重的大家閨秀,兩人志同道合,發誓這輩子非張山長不嫁,從現在起就呆在深閨之中,專等張山長上門…”

張山長哭笑不得,沒想到這《時事要聞》下流到了這種地步,竟然刊登這種無聊的事情。

張山長拍著桌子,怒道:“這一定跟王兆名有關,這小子一定還為那700萬元的事記恨在心,想用這些辦法打擊我在民間的威信,不行,我們要想辦法進行反擊。”

王兆名以為為中日友好、促進曰本簽訂了停戰協議立下了大功,于是向張山長討回他為曰本擔保的700萬元,不料張山長卻推得一干二凈,因為當時王兆名的支票是交給了國fang部的,而國fang部又告訴他,他這筆錢因為曰本人延遲撤兵,花光了,如果說他真想要回的話,就應該向違約的曰本人要。
mk2257 發表於 2011-4-3 20:38
:第268章充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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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族進步黨掌握國家政權,和以往的政權交替有所不同的是,民族進步黨在掌權的過程中并沒有對政見不同者進行清洗,而是通過一系列的社會改革,消弱這些人的政治力量和社會影響力。

張山長控制了國家軍隊,拒絕一切有政治背景的個人和團體進入軍隊系統,保證了國家的暴力機關不被政治斗爭所利用,強迫xng地使一切政治斗爭都在法律允許的框架內進行。

這個社會因此充滿了包容,社會上可以出現各種不同的聲音。

比如《時事要聞》報道的那位虞美麗,她說非張山長不嫁,并因此在家守候專等張山長,她完全有這種自由,當然張山長也可以以各種理由控告她,但是沒有用,就算官司贏了,最終輸的還是他自己,人們因此會說他無情無義,不解風情等等。

張山長當然也可以利用權力,控告或者撤消《時事要聞》的出版權,但是中國人喜歡同情弱者,張山長這樣做了,恐怕正中了王兆名的圈套。

林大敵這時忽然說道:“這個虞美麗,聽說是寧紹輪船公司的老板的女兒,可能還真的有這一回事。”

經林大敵一提醒,張山長忽然記得了,在兩三年前,他在日照造船廠見過這虞美麗一面,當時宋飛雪還說這個虞美麗老愛跟她攀比,并說虞美麗這次輸定了,如今她找了一個當總統的男人,試問虞美麗去哪里找一個總統當她的男人。

張山長對這個揮斧頭砸香檳瓶子的野蠻女孩沒有什么興趣,何況還牽涉到他最喜歡的宋飛雪,因此把《時事要聞》丟在桌底下,再也不看了。

平時這種無聊報紙,張山長是看不到的,不過《時事要聞》給了他一個啟發。

張山長對林大敵說道:“弟估佬,你不是很討厭王兆名嗎?你不是想把方君英搶過來嗎?我想到一個好辦法,可以搞臭王兆名,讓方君英對他徹底死心,你想不想聽?”

林大敵心底里想,是你自己想對付王兆名,想把我擺上臺為你承擔惡名罷了,不過,作為下屬,這種惡名我不擔誰來擔呢?

林大敵裝著很感興趣的樣子,問道:“少爺有什么好計謀?”

張山長說道:“好計謀就不用坐在這里偷偷地說了,這是一個陰險的計謀。”張山長喝了一口茶水,吐了一口茶葉渣子,嘿嘿笑道。

林大敵似乎又回到了劉家莊的時候,那時的張山長就象現在一樣,滿肚子的壞主意。

“你找兩個老太監,就在《時事要聞》上登兩版廣告,說他們非常仰慕王兆名的才華,然后你再放出一點風聲,說王兆名跟那兩個老太監有一腿…”

“這事只有你知我知,千萬不能讓別人知道是我們做的。”張山長又叮囑說道。

林大敵是一個老實人,雖然他在特種部隊里什么壞事都做過,甚至可以以殺人不眨眼來形容,但是那都是對付敵對分子的手段,是軍事行為,論陰險無論如何比不上張山長剛才所說中的一半。

林大敵為難地說道:“少爺,這是不是太過缺德了?”

張山長拿起另外一份報紙,不以為然地說道:“清者自清,他王兆名不是自命清高嗎?在謠言撲天蓋地而來的時候,我看他怎么清高?說不定我們這是幫他考驗自己的品xng,讓他在逆境中煅煉自己,成為更加清高的人也說不定,從這一點來說,我們其實也是在做好事。”

“那豈不是便宜了他?”林大敵說道。

“對,絕對是”張山長隨口答道。心里卻暗笑,王兆名經得住考驗的話,只會變得臉皮更厚而絕不會是更清高,當然,如果經不起考驗的話,就死定了,跳樓是他最好的選擇。

“就這么決定了,你明天就去安排,只有這樣,方君英才能對王兆名徹底地死心,你妹子叫你娶方君英為老婆,你不會不聽你妹子的話吧,是不是?”

林大敵跟方君英一起度過了一個春節,對方君英的印象也是不差,再說方君英是他妹子林子青的結義姐妹,于情于理都會幫忙,當下點頭說道:“少爺說的是,我明天就去安排。”

張山長說了一聲好,隨手把手上的報紙一丟,這份報紙整篇知乎者也的不知說一些什么東西。

伙計托著兩只大fi烤鴨進來,并對張山長恭敬地問道:“先生,要不要請大師傅當場為兩位片鴨?”

林大敵伸出手去撕下一只鴨腿,并怒目道:“片鴨有什么好看的,有我片人那么好看嗎?”

張山長卻吩咐道:“兩只切好片的上來,兩只不用切片,連同佐料送上來,要快”

伙計唯唯諾諾地退下,在他打開房間mn的一瞬間,張山長看到外面的座位上有一個非常熟悉的臉。

“這不是朝鮮的李承熙嗎?”張山長問道,

林大敵丟開手中的鴨腿,出mn外看了一眼,一會兒就有一個人走了進來。

這是一名安全人員,張山長問道:“外面是不是有一個叫做李承熙的朝鮮人,是的話,讓他過來回話。”

安全人員出去之后,不一會兒,就把李承熙帶了進來。

張山長雖然經過簡單的化裝,但是跟在以前差別不大,在張山長表明了身份之后,李承熙就認出了張山長。

李承熙這兩年來,一直為朝鮮的獨立而奔波,但是朝鮮已經被分割成二十多個高度自治的縣市,如同二十幾個獨立的王國,李承熙的主張根本沒有多少人聽。何況一些重要的城市和縣市,都被中國人承包了。

中國是一個包容的社會,李承熙雖然追求朝鮮獨立,但是他并沒有通過暴力的手段,警察也不敢逮捕他。

他只是不斷地向中國的國會提交議案,但是他這種做法是很難達到目的的,就算中國的國會同意就朝鮮獨立的議案進行討論,能不能通過還是一個未知數,因為沒有多少個中國人愿意將到手的國土再分裂出去的。

就算國會同意朝鮮獨立,還要總統審批,總統同意不同意一般要根據兩種情況,一是朝鮮已經償還清中國對日作戰的經濟損失,二是朝鮮人民的意愿,即朝鮮的二十幾個縣市的選民投票通過。

這是一個遙遠的法律程序。直到現在,李承熙還沒有得到幾個國會議員的認同。

但是李承熙依然鍥而不舍,在他看來,主要是中國政fǔ同意,如果中國政fǔ同意的話,朝鮮的選民根本不成問題。

如果得到張山長的幫助的話,事情就簡單多了,可是張山長不是那么好見的,而且他也沒有什么好東西可以打動張山長,上次他出動了他那個全朝鮮最漂亮的女兒也沒有成功。

現在,張山長主動請他吃烤鴨,讓李承熙看到一絲曙光。

林大敵吃相很粗魯,他喜歡整塊撕下來吃,張山長卻是很優雅,他用筷子小心地夾著片好的乳片,蘸著佐料一起送入口中,并頻頻請李承熙動筷。

李承熙暗中搖搖頭,沒有想到一個桌子上卻有兩個極端,這難道也是中國人包容的個xng?

李承熙吃了幾片鴨乳,北京烤鴨是他喜歡吃的東西,不過今天是他千載難逢的一個機會,他不能夠為了吃而忘記了朝鮮獨立的大事。

李承熙說道:“張先生,我上次不是跟您說過,我打算在朝鮮蓋一座宮殿給我的女兒秀英的嗎?”

張山長點頭說道:“怎么樣,蓋了嗎?”

李承熙繼續說道:“后來,我一想,宮殿蓋在朝鮮太遠了點,張先生事務繁忙一年都沒有一天去朝鮮,于是我打算在北京買一座別院,既快又方便,最重要的是,張先生方便。”

張山長急忙把口中的烤鴨咽下肚子,又連忙喝了一口茶,吐了一口茶渣子。

能夠泡上韓國最漂亮的美女,這是他上輩子夢寐以求的事情,李承熙現在的這個方案,比上次的那個方案更加吸引,可行xng更加高,張山長不禁怦然心動。

但是李承熙口中的朝鮮第一美女跟后世韓國電視上的那些美女的確有很大的差距,張山長心里動搖了幾秒鐘后,立場就回來了。

“其實我已經跟你說過,兩國之間利益為重,只要朝鮮人民歸還中國對日戰爭的損失,我們就會撤出朝鮮,到時朝鮮人民選擇什么樣的道路,我們無權干涉。”張山長說道。

這個數字是一個天文數字,多少由中國人說了算,沒有幾十年不清楚。

李承熙問道:“城西有一個別院,是滿清貴族留下來的,我看不錯,我明天就去把它買下來,張先生什么時候有空去看看?”

張山長止住了李承熙,說道:“這事已后再說,李先生,不是我不關照你,其實除了還錢之后,還有一個更加容易的辦法,那就是你去組織那些朝鮮的精英分子,組成軍隊,在中國北方,俄國人掠奪了我們很多土地,只要你們幫中國打下像朝鮮這樣大的土地面積,到時我們就把朝鮮還給你們,這算公道吧?”

李承熙說道:“朝鮮族是一個堅韌的民族,他有很多不怕死的優秀男兒,可是我們沒有軍械,就算組成軍隊也不一定是俄國人的對手。”

沒有關系,中國會大力地支持你們的,為你們訓練士兵,你們也可以跟在中隊的后面參加戰斗,但是戰果依據出力的大小來判定,如果朝鮮族士兵英勇的話,可能還可以為朝鮮擴充國土哦”張山長的話充滿欲hu。
mk2257 發表於 2011-4-3 20:39
異時空之巨艦大炮時代第269章文化差異

張山長把李承熙忽悠了一通,就丟下李承熙,和林大敵一起先走了,為了安全,李承熙還要在這里呆上一小段時間,讓張山長走遠之后,安全人員才會讓他離開,以免他泄密,從而危害張山長的安全。像他這樣的小國小民,在中國這樣算是對他客氣的了。

張山長偷吃之后回到總統辦公室,他的貼身行政女秘書陳秀蘭拿著筆記,告訴他明天的工作安排和重要的約會。

“外交部副部長王兆名想請你跟日化交流團成員見一下,我知道你不喜歡日本人,中日兩車雙沒有正式的邦交,所以要先問一下您,如果您的想約見的話,您明天上午10點到11點這段時間內沒有約會,我可以作出安排…”

張山長想了一下,破天荒地說道:“既然是王副部長一番心意,就安排見一下吧,不過不用這么多人,讓他們團長代表來一下就行了。”

“見面的地點安排在哪里?”陳秀蘭知道張山長對日本人人委挑剔,所以才總得這么仔細。

“就外交部吧,另外多叫幾個熟悉的記者隨同采訪”張山長吩咐道。

所謂熟悉的記者是指事先打過招呼甚至可以竄通一氣的記者,比如山東日報的某個大記者。

第二天,張山長很早就和林大敵一起來到了外交部,找到了外交部王部長,在部長辦公室交談了半個小時,之后,王兆名就帶著日化交流代表團的團長松本一郎,來到外交部。

王兆名就好像拜了日本人做干爹一樣,總之對于日本人的事情非常上心,中日兩國雖然沒有正式邦交,也沒有什么商貿往來,但是在王兆名的推動之下,民間活動倒是進行的如火如荼。

張山長這次破天荒地肯接見日本的民間代表團,日本政fǔ非常重視,認為這是一次外交上的勝利,日本首相府當天晚上得到這個消息之后,首相大人大隈重信一夜未眼。

大隈重信認為這一次會面,有可能會是中日之間的一次破冰之旅,將會列入日本人的史冊的,甚至于首相府的新聞官已經連夜撰寫了一篇新聞稿件,稿件上說,“這是一次歷史xng的會見,將徹底改變中日之間的敵視狀態。”

當然,大隈重信不會相信所謂的中日和平友好,日中之間終究有一戰,日本只有打敗中國,占領中國,大和民族才有出路。

但是,目前日本還沒有準備好,軍艦還沒有造好。但是中國人卻咄咄逼人,在朝鮮,建設多機場,隨時都有可能再次對日本進行突襲。

所以,日本政fǔ應該與中國政fǔ虛與委蛇,盡量拖延時間。

因此,在大隈重信上報天皇的內部報告之中,則有這樣的一句話“這次會見如果成功的話,將為日本人的和平發贏得時間。為能夠徹底打敗中國贏得寶貴的時間”

由于中日兩國是沒有正式邦交的,所以張山長與日化交流團的代表是不可能安排正式會見的,一切安排得要像偶遇一樣。

日化交流代表團的團長松本一郎受中國的老朋友,外交副總裁部長王兆名的邀請到外交部參觀,恰巧遇到了大總統張山長,于是開始了這開創歷史的會見。

以上是中方將要發布的新聞稿的部分內容。

會見是如事先安排的一樣順利地進行,不過其結果卻是出人意料之外。對于某些人來說甚至是一個悲劇的開始。

如有人在幕后導演的一樣,張山長從外交部長的辦公室出來的時候,剛好碰到王兆名和松本一郎,于是王兆名跑步上前向張山長介紹道:“尊敬的大總統,請允許我向你介紹,這位是日本有名的學者松本一郎先生,松本一郎先生,這位是我國的大總統張山長先生。“

張山長連連叫道“非常榮幸,非常榮幸”同時伸出右手快步上向,想跟松本一郎握手。

松本一郎也學著張山長的樣子,大老遠伸出右手,快步向前要跟張山長握手,

可是旁邊伸出一只腳,把松本一郎絆倒在地上,像五體投地一般重重地摔倒在張山長的面前。

張山長一臉驚訝,喃喃自語地說道:“我知道你很激動,但是也不用行這么大的禮吧?”

眾人急忙把松本一郎扶起來,于是握手的禮節也就免除了。

松本一郎摔得眼青鼻腫,但是他這一次是帶著中日友好中日正常邦交的偉大使命過來的,當然不會因為摔了一交就此放棄。

松本一郎對張山長作了一個90度的躹躬,“非常抱歉,總統先生,失禮了。”

張山長說道:“沒有失禮,沒有失禮,這是一個很大的禮呀,怎么會是失禮呢?松本先生太客氣了。”

松本一郎隨即拍了一下手,他的隨從送上一個用花布包裹四方包裹。

松本一郎接過花布包裹,打開包裹,里面是一個精工細雕的木盒子,松本一郎說道:“為了表示我對總統先生的敬意,今天我一早起來,親自做了一盒壽司,奉獻給總統先生作為午餐,希望總統先生喜歡。”

王兆名驚呼道:“松本先生親做的壽司在日本是一絕近年來,松本先生已經很少親自動手了。”

張山長眉頭皺了一下,問旁邊的林大敵道:“弟估佬,你告訴我,松本先生送了什么東西給我?我聽得不太清楚。”

林大敵面無表情,大聲說道:“松本一郎先生說送你一盒‘臭屎’給你做午餐”

全場一片寂靜

這不能夠怪林大敵,他是一個鄉巴佬,說話經常帶有一些鄉下的口音,不過,松本一郎的中國話也不太好,在場的中國人,如果不知道日本壽司的,一定聽不清楚松本一郎說的是“壽司”還是“臭屎”。

中國人是有很多忌諱的,特別是古代的帝皇,而張山長現在的地位卻可以等同是古代的帝皇。像松本一郎這樣的一句話,足夠滿mn抄斬,如果是兩國之間發生這樣的事情,足可引發一場戰爭。

松本一郎連忙分辨道:“不是‘臭屎’,是‘壽司’…”

但是人們越聽越不明白,松本一郎急了,連忙打開那個精致的木盒子,l出里面整齊排放著幾截黑乎乎的東西。

松本一郎是日本的壽司之王,他最拿手是醋飯,簡單的醋飯加上魚乳、海鮮,再用柴菜包成一截一截的,在日本,松本一郎的壽司是人間的美味。

但是在中國,這種賣相的確跟臭狗屎差不多,更加何況在目前這種先入為主的情況之下。

張山長捂住鼻子,一言不語地快步跑了。

當晚,在日本代表團下塌處,松本一郎在收到日本首相府的斥責電報之后,剖腹死掉了。

繼日本的刺刀之王佐佐木之后,日本的壽司之王,著名的學者松本一郎又窩囊地死掉了。

有人說這事情怪就怪林大敵這個鄉巴佬沒有見識還胡說八道,‘臭屎’和‘壽司’都分不清楚就露n說,但是在現場的人為他申辯說,“其實不能夠怪林大敵,松本一郎的中國話的確也不標準,很難讓人分辨他到底說的是‘臭屎’還是‘壽司’。而且他隨后拿出的東西實在不雅觀,一截一截黑乎乎的,讓人很難不往這方面上想。總之要怪就怪松本一郎小氣,誤會一場而已,事后都沒有人追究,他卻跑去剖腹自殺,怪得誰來。”

沒有人怪張山長,因為他除了捂住鼻子走開有一點不夠風度之外,他的表現無可挑剔。

有記者第一時間采訪張山長,問到張山長對這一事件有何評價的時候,張山長說道:“這完全是兩國文化差異所造成的悲劇,事實證明,日本人趨之若鶩的東西,在中國人看來就好像一堆‘臭屎’。所以,日本方面還得多派一些文化交流團來中國交流一下呀”

大隈重信是一個明白人,他當然知道這一切都是張山長搞的鬼,包括松本一郎摔的那一交,大隈重信都堅信是張山長派人做的。

當大隈重信看到刊登著張山長的這一句話的報紙的時候,狠狠地把報紙往地下一扔,氣憤地罵道:“八嘎,還想讓我多派出代表團?我才不上當呢?”

松本一郎死了,是日本壽司文化的一大損失,但是松本一郎卻不得不死。

中國人明顯是想用這件事情做文章,如果松本一郎不死的話,中國政fǔ就以松本一郎污辱中國的大總統為借口,對日本實施突襲,中國人在朝鮮的大批飛機已經準備好了,隨時都可能發起攻擊,而日本方面還沒有準備好,所以千萬不能讓中國政fǔ找到借口。

松本一郎死后,松本一郎就成了悲劇人物,張山長也不好對一個死人發飆,這事情就不了了之。

而且松本一郎也死得早,當晚就死掉了,讓中國政fǔ來不及反應就自殺死了,這讓張山長精心布置的一個計謀付之東流。

想到這里大隈重信心里好受了許多,但是隨即心里又一陣刺痛,松本一郎做的壽司,特別是他的醋飯的確是日本的一絕,松本一郎死后,再也吃不到如此美味的壽司了。

大隈重信再次狠狠地罵了幾句八嘎,摔壞了好幾個他很喜歡的杯子
mk2257 發表於 2011-4-3 20:40
正文第270章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品書網正如大隈重信猜想的一樣,松本一郎死了,死得干脆,把所有的罪責都承擔了過去,這一招壁虎斷尾讓張山長的計劃付之一炬之余,又讓他自討沒趣一番,畢竟這些計謀上不得臺面,還非常惡心。

當日本人決心要忍辱負重的時候,外人還真的沒有什么辦法可以激怒他們。

總之,日本人處處小心,讓中國人抓不到什么把柄。

但是,中國有一句話,叫做“y加之罪,何患無辭”,既然誠心要找你的不是,又如何躲避得了呢?

松本一郎事件,只是引起中國民眾關注日本的導火線罷了,當人們的熱情被提起來之后,就很難熄滅的了。

如果沒有人刻意地引導,中國的媒體對于松本一郎的關注,最多象《時事要聞》的那些八卦報紙一樣僅僅挖掘一些松本一郎的秘聞,以滿足讀者的好奇之心,之后就不了了之了。

不過在張山長的有意引導之下,很快就激起了民眾對日本人的仇恨。

《山東日報》有一篇文章報告說,松本一郎曾經參加過甲午海戰,并在海戰中立下大功,擊沉過北洋水師的軍艦和運兵艦,是殺害北洋水師官兵的劊子手之一。

甲午海戰是中國人心中永遠的痛,這個傷疤被揭開之后,一時之間是停息不了的。

又有報告說,松本一郎參加日俄戰爭的時候,在旅順參與屠殺了幾萬名中國老百姓,松本一郎還親自殺害了一百多人,做成了人乳壽司。

接著,張山長請了幾個御用文人,在報紙上發表一些文章,仔細跟日本人算了一下滿清以來日本人欠下中國人的血賬。

不算不知道,一算嚇一跳,這一筆一筆的血賬真是觸目驚心。讓人一看就目眥y裂,不能自制,誓言與日本人不共戴天。

接著又請一些軍事專家,分析目前日本的軍力,正建造的什么軍艦,實力如何。

總之,歷史告訴我們,中國與日本有一筆血賬還沒有清算,專家又告訴我們,日本人正在摩拳擦掌準備再次企圖征服我們,我們絕對不能夠坐以待斃,新賬舊賬要一起算。

兩個星期之后,國人的仇恨就被調動起來。

其實所謂的戰爭借口,歸根到底只是為了得到國內民眾的認同和支持,至于日本人服不服,那根本就不重要。

只要國內支持,就是不宣而戰的戰爭也會變成是正義的,何況日本人還欠中國人這么多的血債。

國內反日情緒日益高漲,最擔心的當然是王兆名了,因為僅僅兩個星期的時間,就把他苦苦奮斗了兩年,剛剛有一點起s的中日友好事業粉碎了,他如何不急。

要阻止這種仇日情緒的漫延,唯一的辦法就是請張山長出面禁止,又或者請他不要推波助瀾,王兆名雖然知道張山長不一定會認同他的看法,但是為了中日兩國人民永遠友好下去的偉大事業,總是要試試。

但是大總統不是他這種副部長級別的人說見就可以見的,自從他上次帶來一個松本一郎,給張山長帶來了難堪之后,總統府的人對他都不怎么熱情了。

如果有一個人說,他帶來了一籃子狗屎給你做午餐吃,你會怎么樣?

這個世界杯上也只有大總統這么有修養的人才能夠忍,如果換成作別人,恐怕當場就要暴起殺人了雖然這個松本一郎已經羞愧得自殺死了,但是大家都認為王兆名也應該承擔一定的責任,

王兆名是一名大才子,才思敏捷不在張山長之下,只要他肯想,辦法總是有的。

王兆名的辦法就是緊緊地跟著正部長王寵惠,根據他的觀察,王寵惠幾乎每隔一兩天就要去見一下張山長,而且王寵惠是一個老好人,看到王兆名能干,又的確有才華,于是把他當作自家人一樣看待。還準備向大總統推薦他為下一任的外交部長呢。

張山長對王寵惠這個老還是非常尊重的,一般王寵惠有事求見的話,張山長不會讓他久等,很快就可以跟他會面。

王兆名跟著王寵惠還是見到了張山長,只不過會見的結果是他意料不到的。

張山長是在豐澤園的頤年堂會見王寵惠和王兆名,王兆名還是第一次來到鼎鼎大名的頤年堂,不禁多看了一眼。

張山長正坐在沙報紙,見到王寵惠和王兆名,也不起身,只是用手作了一個手勢,說了一聲“請坐”。

王寵惠是習慣了,而王兆名知道張山長不喜歡他,記得第一次跟他見面的時候,張山長還用上過廁所沒有洗手的手跟他握手,握手之后,還當作他的面打水洗手,這換作別人,恐怕會被視作奇天大辱,但是我王兆名當作沒事一樣,圣人說,宰相肚子能撐船,我忍

王兆名坐下之后,看清楚張山長看的是什么報紙了,他手上正在看的是《時事要聞》報,王兆名在這家報社當過主編,知道這家報紙的品味不高雅,雖然這家報紙跟他有千絲萬縷的關系,但是王兆名平時是不會看的,好象這有失他的身份。

沒有想到的是,張山長作為大總統,也看這種八卦報紙,王兆名暗暗搖搖頭,再往面前的桌子上胡露n放在一起的報紙雜志一看,全部都是那些不入流的報紙和雜志。

張山長放下手中的報紙,向王寵惠和王兆名問道:“兩位王先生,對于《時事要聞》報,你們有什么看法?”

王兆名搶先說道:“大總統,雖然我在《時事要聞》工作過,但還得實事求,《時事要聞》是一家不入流的報紙,整天報道的都是那些捕風捉影的八卦,比如最近對日本的報道,就有失偏頗,對中日友好關系造成了影響,我希望大總統懲戒他們,停止他們的出版權,此外還有很多報紙都出現了這種苗頭,我希望大總統出一個行政命令,禁止發表對中日關系造成損害的報道。”

王兆名一口氣說完,繼而緊張地盯著張山長,看張山長的反應。張山長并沒有象他想像中的那樣暴怒,他很平靜地說道:“不錯,中日兩國是要永久世代友好下去,中日兩國一衣帶水,兩國友好和平符合兩國的根本利益,只有和平共處才能讓兩國人民過上幸福美滿的生活…”

張山長背了一通大道理,然后口風一轉,“不過,人民有言論自由,這是一項基本權力,什么是基本權力?你知道嗎?就是說不能夠以任何理由取締的,所以,中日要繼續友好,但是人民的言論自由更加要維護。”

王寵惠哈哈打斷說道:“大總統說得對,中日要友好,但是人民的言論自由更加重要,就這樣說定了,我們就不妨礙大總統了,我們告辭了”

經驗告訴王寵惠,張山長不緊不慢、似笑非笑的情形有一點不對勁,好象正在挖著坑要他們踩一樣,他本人跟張山長沒有什么深仇大恨,是不怕的,可是王兆名就不一樣了,為了保住王兆名這個外交部的精英,王寵惠拉著王兆名就要走。

不料張山長卻說道:“兩位稍安勿躁,我還有一件事情跟你們商量。”

王寵惠只好坐下,問道:“大總統什么事?”

張山長說道:“《時事要聞》和那些八卦小報雖然不入流,但是通俗易懂喜聞樂見,最重要的是發行量大,對于社會的影響很大。”

張山長把《時事要聞》的報紙遞給王寵惠,繼續說道:“這幾天,《時事要聞》上登出了幾版廣告,是兩位老太監出錢登的,說他們很仰慕王副部長的才華”

王寵惠說道:“王副部長是有一點才華,但這也很正常的呀”

“本來是很正常,但是跟其它報紙連在就不正常了。”張山長又把其它的八卦小報推到王寵惠和王兆名的面前。

那些八卦的小報和雜志捕風捉影說,王兆名跟這兩名出錢登廣告的太監有一腿。

王兆名差點一口熱血噴出來,氣急叫道:“這絕對是污蔑”

王寵惠倒是非常冷靜,他靜靜地問道:“大總統你說應該如何處理?”

張山長說道:“這是你們外交部的事,丟的是你們外交部的臉面,你是外交部長,你說應該怎么辦?”

王寵惠說道:“我建議立刻撤消王兆名外交副部長的職務,直到事情查清楚為止。”

張山長聽了之后,得到了他想要的結果,不想再lng費時間,馬上站了起來,跟王寵惠握了一下手。

王寵惠把傻呆了的王兆名拉出頤年堂,王兆名這才叫出來,“王部長,你應該知道,我是被人冤枉的”

王寵惠當然知道他是被人冤枉的,兩個老太監怎么敢招惹一個副部長級別的政fǔ官員,他甚至懷疑這件事是張山長指使別人干的。但是知道又能夠怎么樣?這個張大炮平時雖然是笑嘻嘻的,但是也是有底線的,只要得罪了他,一定死得很難看,眼前這個王兆名就是榜樣。

想到這里,王寵惠心里已經做出了決定,為了自己的政治抱負,他必須跟這個王兆名徹底地撇清關系。

王寵惠冷冷地說道:“你一點也不冤枉,在全國人民一片聲討日本人的呼喊聲中,你卻還一個勁地鼓吹你的中日友好論調,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得罪了多少人?如果全國有五億人的話,你起碼得罪了四億九千萬人,今天撤消你的部長職務,其實是為了保護你。”

“想想吧,年輕人”王寵惠扔下這句話,就不再理會王兆名,像躲避瘟疫一樣,自己一個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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