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二章 姐,各種撓(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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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經在雨中,對我說」
「今生今世相守」
「曾經在風中,對我說」
「永遠不離開我——」
「多少纏綿編積成的夢,多少愛恨刻劃的鏡頭,為何一切到了終究還是空……」
光線幽暗的KTV包房內,一對中年男女正在忘情的對唱著《風中的承諾》,大屏幕上周潤發擁抱著中彈的梅艷芳在痛哭流涕,正是電影英難本色中的經典片尾場景。
一曲唱罷,五分帥氣、三分瀟灑、還有兩分滄桑的男人抓起桌上的啤酒瓶,猛灌了一口,抱著風韻迷人的女人,嘴對嘴的餵了下去。
老半天,女人有被允許喘了一口長氣,興致悠然的輕笑道:「正道,你的歌還是像當年唱的那麼好,人也像當年那麼會玩兒。」
「小芳,你的嘴唇也像當年一樣軟,二十年過去了,皮膚還是那樣滑嫩一」
女人咯咯的浪笑起來,伸手在王正道的下叢身掏了一把,揶揄道:「那你今天怎麼這麼沉穩?恐怕沒有當年那麼中用了吧?」
王正道淡淡一笑,抓住了她的手:「那你一會兒試一下,不就知道了?」
「可是我今天親戚來了。」女人眨動著水汪汪的桃花眼:「難道,你想闖紅燈?」
咋這麼不湊巧呢?!王正道頓時露出氣餒之色,女人看到頓時又咚咯的笑了起來輕輕把臉貼了過去,在他的耳邊小聲說道:「這就不高興啦?還記得上大學的時候你最喜歡我做的嗎?今晚我讓你一次盡興,還不行麼?」
王正道一聽,頓時振奮精神,興致勃勃的,點了點頭!
女人春叢心叢蕩叢漾的提議:「在這太危險,咱們回車上去吧!」
「好!」王正道立刻收回伸向腰帶的手,心說兒子只要求不許用他的車玩車叢震,吹奏古典樂器應該不歸在車叢震的範圍內吧!
……
同一時間,王卓正開著老爸王正道的那輛路虎攬勝,已經下了高速進入嘉興市境內了。
由江洲出發經嘉興、海寧、杭州、金華等市,是穿越神州腹她,通往雲南省的快捷之徑。在厭倦了學校沒完沒了的文化課之後,王卓把臨床理論的教料書一腳踢進床底去雲南賭石順便散心。
肥龍?這廝自從我到了勁舞遊戲的外掛之後,已經樂不思蜀了,每天到遊戲裡刷刷喇叭罵罵人,給小美媚贈送幾套虛擬衣服,就勾搭著出去開房了,他的畫夾子支架上已經刻下了一小排橫條,每個代表一個喇叭妹……
有一天,他回來之後居然一次刻下了兩條!
這廝徹底墮落了!王卓臨行之前甚至猶豫著要不要把他趕出去,不然自己的房子就要被他當作炮叢房使用了不過在肥龍的苦苦哀求下他終於還是留下了鑰匙,誰讓這個死胖子跟輕做的太到位,隨叫隨到呢。
越野車在一家位於市郊的三星級酒店門前停了下來,這是王卓提前兩天在網上付款預訂的,用了幾個月的電腦,他終於也不再是當初的那個網盲了,使用起網絡帶來的便利,駕輕就熟。
「齊姐,快醒醒,到酒店了。」
回頭輕喚了兩聲,那位卻睡的有些昏沉遲遲不見動靜。
無奈之下,王卓只好先下了車吩咐保安暫時照看一下,他自己先到酒店的大堂登記領了房卡之後,回到車上,重新招呼齊非。
這一回,齊非總算是醒了,恍惚著下了車,晃悠了兩步,任由王卓摟住肩膀,步履漂浮的向酒店內走去。
乘電梯來到頂樓,劃卡進門。內外套間的房間王卓非常滿意,把齊非效在外間的床上,看著她一副軟綿綿任人宰割的樣子,王卓不由有些哭笑不得。
「以後誰再說清酒是飲料,我就讓他先自己喝一瓶看看!」
下午的時候。關盈盈說是要給兩個遠征的壯士踐行,興沖沖的提了三瓶日叢本清酒,還打包了一些飯菜,趕到了王卓位於郊區的小加工廠。
清酒瓶子上的文宇三人都沒有看懂,不過關盈盈信誓旦旦的說沒有什麼度數,她在歐洲吃日叢本料理的時候喝過一次,只是一種類似啤酒度數的風味飲料而已,多少杯都不會醉的,然後就把二兩半的杯子倒滿要求乾杯。
王卓小抿了一口,甜滋滋的有一股糟香味,還是能品出一些度數的,便以開車為由沒有再喝,倒是齊非喜歡上了這種酒的味道,最後關盈盈喝了一瓶零一杯,剩下的都被她喝掉了!
酒足飯飽之後三人開始聊天,可沒多一會兒,王卓就發現兩個女人醉意萌生,說出的話也有些漫無邊際了,他取出一查,敢情清酒有十二到呢,四百毫升那麼一瓶,差不多相當於三兩低度白酒了!
而且酒勁可不是這麼算的,齊非喝下去的絕對不止半斤低度白酒那麼簡單,這下字不用說,絕對喝高了!
無奈的王卓只好把兩女抱上床,出發時間提前了兩個小時,先把關盈盈送回住處、安頓好,再載著酣睡的齊非,就這麼上了路。
把齊非的半高跟小皮鞋脫掉,王卓脫了白己的外衣,走進浴室。
王正道說過,女人穿著鞋睡覺會傷害腳,王正道還說過,讓女人穿著衣服睡覺是男人的失敗,他還說……
王卓覺得自己只禽做到這一步就夠了!
酒店的噴頭十分給力,水量充足。王卓洗刷乾淨之後神清氣爽的走了出朱,找到遙控器調整了一下空調的溫度。
齊非靜靜的側躺在床上,身下的被子被壓得皺巴巴的,衣服有些凌亂,彈力牛仔褲把下半身的線條勾勒得曲線誘人。
她新盤的頭髮略有些凌亂,圓潤晶瑩的耳朵戴著一對兒小巧的翡翠耳丁,飽滿的嘴唇嫣紅濕潤,長長的睫毛微微上翹,光潔的額頭倒映著柔和的燈光。
王卓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在她的嘴唇了片刻,感覺自已身體微微有些發熱。
整理了一下變得不太舒服的浴巾,王卓不由得該些猶豫,就這樣把她留在外間,自己進去睡覺,到底好不好呢?
也許應該聽王正道的,幫她把不舒服的衣服脫掉再走?王卓不太確定要不要這麼做!
正遲疑著,齊非身體扭動了幾下,右手扭到背後,隔著衣服,在後背中央撓了撓癢。
王卓頓時忍俊不禁,隔著一層運叢動服外套、一層襯衣,也許還有一層胸叢罩的背扣,她這麼胡亂撓幾下要是能解叢癢才怪呢,果不其然,齊非努力了幾次沒有成功,似乎有些急躁的扭了幾下身體。
王卓也沒有多想什麼,很自然的伸手過去幫她,這一撓才發現,齊非的胸叢罩帶子足有十公分寬,上面密密麻麻的佈滿了鋼絲對扣,有這件礙事的東西擋著,根本撓不到!
這時,齊非的手已經把襯衣的下擺由牛仔褲裡扒了出來,伸進裡面繼續努力撓癢,一截光滑雪白的皮膚在腰間露了出來,讓王卓不由自主的回想起了今夏的某天,在自家的房間裡春光乍洩的那一到情景。
想著想著,他放在齊非背上的手就有些移不開了,感受著指尖與掌心傳來的體溫,眼中看著這幅曖昧的畫面,鼻子裡聞著美女姐姐特有的體香,他不由得有些恍惚了。
齊非再次撓癢未果,想解開胸叢罩的扣子,卻孤掌難嗚,她的手有些氣急敗壞的伸出來,居然抓住王卓的手伸進去解扣子!
王卓還沒搞清楚狀況呢,哪裡知道齊非另一隻手壓在身下太久,已經變麻了,所以錯把王卓的手當成她的了!
不知不覺,他的手挑開了扣子,在那柔軟的背部輕輕撓了幾下,齊非頓時舒服得哼了一聲,把手收了回去。
又撓了幾下,再次換回幾聲舒服的哼聲,好像受到了遙控一樣,王卓便用指尖在她的背上輕輕的滑動著,梳理著,像是撫慰一隻溫順的小貓。
漸漸的,雷鋒弟弟的手的活動範圍在變大,動作也由搔癢變成了撫摸,美女姐姐的哼聲也慢慢降了下去,取而代之是有些粗重的呼吸,還有雙腿的不時磨動。
當王卓的手慢慢滑過齊非的腋下,勇攀高峰的時候,齊非的胳膊突然用力一收,將這只祿山之爪夾在了腋下。
王卓頓時一個激靈,這才知道,原來她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醒了!
被這麼一夾,王卓的大手立刻深深的按在了那一團柔軟之上,掌心傳來的觸感實在太美妙了,可是王卓現在顧不上這個,他考慮的是自已正在做的事,算不算耍叢流叢氓呢?!
房間裡幽暗安靜,只有空調傳來的一點嗡嗡聲,局面就這麼暫時僵住了,因為誰都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了。
似乎過了有那麼一小陣子,齊非的胳膊終於漸漸放鬆下來,王卓也緩緩抽回了手。
王卓有些臊然的坐在那,不知道要不要說些什麼,剛才的舉動很有些趁人之危的嫌疑,他覺得自已很有必要誠懇的道個歉,請求齊非的原諒才行。
他卻不知道,處理這種曖叢昧事叢件最好的方式就是馬上一聲不吭的滾進裡間睡覺,然後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就好,現在齊非正盼著他趕緊消失呢,因為她急著想要解手!
有一句網絡名言最適合現在的她,春叢夢總被尿憋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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