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俠仙俠] 都市小子會煉器 作者:妖孽無罪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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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mtsai 2011-6-6 14:28:34 發表於 武俠仙俠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26 126826
tomtsai 發表於 2011-6-14 21:21
第二百零五章夏泠泠

    幼兒園的門口。

    夏飄飄的父母收起了飛劍,然後徒步的走向幼兒園裡面的屋子。許家勇一手抱著驚嚇過度的浩兒,另一手牽著怒氣衝衝的妻子——夏泠泠,緊隨在岳父岳母的身後。

    幼兒園裡,已經有三五個父母和幼師們鬧得不可開交。

    「你們幼兒園是怎麼回事?還想不想開了?我把孩子送到幼兒園裡,難道就是為了讓你們這麼照顧的嗎?瞧瞧我家孩子嚇的,話都不敢說了你們誰付得起這樣的責任」尖銳的女聲響起,應該也是某個孩子的家長。

    可惜,這個家長壓根沒修煉到築基期,所以完全沒有發現,孩子不僅受到了過度的驚嚇,而且還憑空少了十年的命元

    「就是就是你們還自稱本市最好的幼兒園呢瞧瞧把我女兒給嚇得連哭都不敢哭,小臉煞白煞白的把你們園長找出來我今天一定要討個說法」另一個孩子的家長隨聲附和著。

    這年頭,每家每戶就這麼一個孩子,大家都寶貝的不得了孩子的事情,就是整個家庭最大的事情

    「把你們幼兒園的園長叫出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怒喝。看他的打扮的氣勢,應該也是一位社會上的成功人士。

    不一會兒,一個三十五、六歲的女人在一群幼師的圍繞下走了出來。這個女人長著一張鵝蛋臉,身形略微有些豐滿,看上去似乎是一個脾氣比較溫和的人。

    「我是本幼兒園的副院長,我在此代表我們幼兒園給各位賠禮道歉」這個女人剛一出場,就對著幾位家長鄭重的鞠了一躬。

    「今天上午,我們的老師帶孩子們去公園野餐的路上,不幸遇到了一起連環交通事故。孩子們乘坐的大客車也沒有倖免於難。不過,孩子們只受到了一點驚嚇,並沒有造成任何傷亡,這也是不幸中的萬幸。」那位副園長眼中一片的真誠,看上去完全不像是在作偽。

    「為了保護孩子們的安全,我們幼兒園有兩位幼師到現在還在醫院中緊急救治畢竟大家都不希望發生這種不幸的事情希望我們能夠互相體諒一下」副園長的臉上掛著溫和的微笑,客氣的把事情解釋了一遍。

    「我怎麼沒有看到什麼連環車禍的報導別是你們故意找的藉口吧?難道是因為你們照顧不周,才導致孩子們受到了驚嚇?」家長明顯不相信這番說辭,而且這番說辭也實在是漏洞百出。

    如果真的遇到了嚴重的交通事故,孩子們至少也會受點輕傷可是,孩子們現在毫髮未損,這說明根本就沒有發生嚴重的車禍。既然不是非常嚴重的車禍,又怎麼可能把這些孩子們嚇成如今這般模樣?

    「你們,你們污衊好人」一個年輕的女老師似乎是沉不住氣,尖銳的出口反駁。當然,她也有可能是惱羞成怒了。

    「有位老師是坐在副駕駛的,她懷裡抱著最小的那個孩子。車禍的時候,為了不讓孩子受到傷害,她用自己的身體護住了孩子,到現在還在醫院裡緊急的搶救」女老師似乎真的很憤慨,認為這些家長就是在挑刺兒。

    「你閉嘴我雖然不知道你們究竟做了什麼但是,我相信我兒子,我兒子從來都不會撒謊他說你們把他帶到了一個可怕的地方,一提起這個地方他就很害怕,還不停的哭,不停的喊疼我今天一定要和你們討一個說法」尖銳的女聲再次響起,這個女人看來是不準備善了。

    夏飄飄的父母進了幼兒園的教室之後,看到的就是以上這副嘈雜混亂的場景。如果他們不是確定的知道自己外孫少了十年的命元,或許也會以為是這些家長在無理取鬧吧

    夏泠泠才剛剛進門,就聽那個副園長語重心長的勸慰:「孩子說的那個可怕的地方,很可能就是發生車禍的地方。他大概也有些刮傷,所以才會一直不停的叫疼。你們可以帶孩子去醫院檢查,幼兒園可以負責醫藥費。」

    不料,這位副園長的話剛說完,那個原本畏畏縮縮的孩子竟然瘋狂的開始驚聲尖叫:「我不要去醫院我不要做檢查你們這些壞人你們都是壞人大壞蛋不要殺我媽媽」

    「乖乖沒有人敢打你的媽媽會保護你沒有人能殺得了媽媽不哭,不哭了媽媽在這兒,媽媽就在你身邊,一直保護你」尖銳的女聲突然變得柔和起來,她也只是一個被怒火沖昏了頭的母親。

    「喲~他才是一個五歲的小孩子呀這麼點兒的小孩子能懂什麼?說不定是受了驚嚇之後胡言亂語呢孩子的話你們竟然也信」那個女教師用一種諷刺的口吻說道。

    「放你**狗臭屁孩子的話才值得相信你這種賤人的嘴巴那麼髒,狗嘴裡肯定吐不出象牙滾一邊呆著去一看就知道你不是個好東西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兒」夏泠泠剛一進屋就大聲的怒喝,甚至把築基期的氣勢完全壓到了那個女老師的身上。

    夏泠泠和夏飄飄性格完全不一樣。夏飄飄的性子比較隨她爸,平常不急不緩的,越是遇到大事,越能夠很快的冷靜下來。而夏泠泠則比較隨著夏老媽,只要生氣了就絕對壓不住脾氣,馬上就變得非常暴躁。

    「築基期?竟然是築基期的高手難怪你會這麼囂張」那個女老師不屑的笑了笑,然後厲聲喝道:「你以為築基期就了不起了麼?馬上給我啟動陣法這些人一個也不能放走了」

    這個幼兒園裡的所有老師,早就被那個變態的組織收服或者掉包。無法收服的那兩個幼師,如今已經躺在醫院中,變成永遠也醒不過來的植物人了

    這個狠戾的女老師,就是被變態組織派來頂替的其中之也是為了能夠應付一些突發狀況。如今雖然已經不是法治社會了,但是輿論的作用還是很強大的。當然不能讓人把吸取兒童命元的真相散播出去

    否則,被人提早察覺到組織的存在,將會應影到響組織的飛速發展

    夏泠泠才不管她是什麼組織呢她以最快的速度召喚出自己的飛劍,二話不說就往那個女老師的身上攻去。膽敢對她的兒子下毒手,做出強取孩童命元的惡毒事情,這種人死不足惜

    除了夏泠泠以外,夏老爹和夏老媽也都擺出了戰鬥的姿態。他們快速的召喚出飛劍防身,然後捏著個靈決準備把這些老師們先禁錮起來。

    此時,異變突生。

    那個面色狠戾的女老師突然尖嘯一聲,整個身體立即變得扭曲而醜陋。那些被父母帶來的孩子們開始驚恐的啼哭,哭得簡直是撕心裂肺,那個膽小一些的小女孩甚至直接暈了過去。

    夏泠泠的飛劍刺中了那個扭曲而可怖的身體,可是,她刺中的地方彷彿薄霧一般,飛劍直接穿了過去,竟然沒有任何的傷害效果。

    不僅飛劍,就連靈決都失去了作用

    這個扭曲的人影渾身上下透著一種古怪的氣息,那是一種完全不同於修真者靈氣的氣息那個變態的組織,肯定不是正常的修真者

    「桀桀,就憑你們幾個築基初期的小菜鳥,你以為你們還能活著出去嗎?我一定會好好的招待你們的~」嘶啞的嗓音,就好像手指甲劃過玻璃一般,讓人心中非常的不舒服。

    「你廢話真多」夏泠泠取出一大把攻擊玉簡,毫不停頓的往那扭曲的身影扔去。她修為確實不怎麼高,可是徐則林臨走的時留了很多防身的玉簡,絕對夠她瘋狂的炸上一段時間了

    「嘭」

    「嘭」

    「嘭」

    一連串的五雷符爆炸開來,將那扭曲的身影炸的越發扭曲了起來。那人影似乎變的稍微薄了一點,卻並沒有因為雷符的轟炸而徹底的消散掉。看來,這邪修也是有點特別之處,至少抗擊打能力就不弱

    見到那個扭曲的身影還在張牙舞爪,就連夏爸和夏媽也掏出了攻擊玉簡,毫不吝嗇的往那扭曲的身影扔去這個假扮成幼師的女人,就連外表都是那麼的反派,實在讓人忍不住想要抽她

    夏泠泠帶著她的父母一起大把的玩雷,許佳勇則是結了一個防禦陣法,將那些孩子和孩子家長全部都保護了起來。對於那些沒有人指導的群眾來說,築基期就已經算是了不起的小高手了,並不太常見的

    「嘭」

    「嘭」

    「嘭」

    炸雷的聲音依舊不間斷的響著,壓根就不給那個女人任何喘息的機會。都說雙拳難敵四手,好漢架不住人多,即便那個女人修為比築基初期還要高一些,卻也架不住一連翻的狂轟濫炸

    大約四、五十個五雷符之後,那個扭曲的身形終於不再扭動,眼看著是進的氣沒有出的氣兒多

    「我們先把她禁錮起來還要問出這件事情的幕後黑手敢對我兒子下手的人,一個都不能放過」夏泠泠怒呵了一聲,順手把玉簡收回了儲物手鐲中。

    她並沒有看到,地上那個扭曲的人影,眼中射出了狠戾的光芒。
tomtsai 發表於 2011-6-14 21:21
第二百零六章人身鬼修

    夏泠泠對著地上那扭曲的人影捏了一個禁錮靈決,然後便施施然的往那人身邊走去。她打算把這個邪修揪起來,好好的拷問一番,訊問出強取孩童命元事件的主使者。

    可是,就在她彎下腰的一瞬間,剛剛還躺在地上的那個扭曲的人影,竟然突然消失不見,與此同時一股子濃重的黑霧飛快的瀰漫了開來。

    「糟糕」夏泠泠的心裡猛的一顫,後知後覺的想道,自己這次大概真的要栽跟頭了。她到底還是沒有戰鬥經驗,哪裡想到敵人會這麼無恥呢

    那黑霧瀰漫的非常之快,夏泠泠在毫無防備之下,不可避免的吸進了一些。等她現事情不對勁,想到要閉氣,卻已經來不及了。

    這黑色的煙霧並不是普通的毒藥,而是一種會腐蝕靈力的古怪能量。這種古怪的能量一絲一絲的糾纏在靈力當中,就好像靈力突然黴了一樣。而且,這種古怪的黑霧,和那個女人身上的能量完全一樣

    「你就不用徒做掙紮了孽緣絲會像因果一般緊緊的糾纏著,只要纏上就沒有辦法擺脫。除了我們這些因果的使者之外,沒有人可以將孽緣絲從人的身上抽離出來。你就慢慢的品嚐靈魂被腐蝕的滋味吧」

    那個扭曲的身影,不知何時已經恢復了年輕女人的外貌。她用力的扯了扯身上的衣服,將撐破一些衣服碎片隨意的扔在了地上。

    夏爸夏媽猝不及防之下也吸入了一點孽緣絲,此時正在努力的將這些難纏的黑絲抽出體外。

    許佳勇站在防禦陣中,因此沒有被孽緣絲纏上。但是,他的兒子此刻正趴在他懷裡不住的顫抖,所以他不能像白痴一樣衝出去送死。

    「孽緣絲就是世界上的孽債聚集而成。等它腐蝕完你們的靈力,就會繼續去腐蝕你們的靈魂,直到靈魂被孽緣絲控制,徹底的失去理智,成為一個半人半鬼的東西」那個女人一步一步的靠近著夏泠泠,嘴角掛著不屑的笑容。

    「你剛剛不是很囂張的說我嘴髒麼?你不是還說我是賤人麼?等會兒我會親自給你喂幾勺茅坑裡的糞便,讓你明白究竟誰的嘴才是真正的髒」那女人得意的笑著,壓根就沒把其他人放在眼裡。

    「你身上真臭不過,你的嘴巴更臭臭死人了」夏泠泠鄙視的翻了個白眼。她嘗試了幾番,始終無法把黑絲從靈力中抽出,只好無奈的放棄了這種嘗試。

    夏老爹和夏老媽同樣無法將孽緣絲抽出體外,只好將它控制在某條經脈之中,讓這玩意兒不再繼續擴散下去。

    許佳勇一直在那幾位家長的中間隱忍著。他在等一個合適的機會,等到那個變態女人放鬆的時機。他知道自己一個人肯定不是那個變態的對手,貿然出手只能是浪費掉了反敗為勝的機會。

    此時,那個變態女人已經被夏泠泠氣得了飆。她走到了夏泠泠的面前,飛快的抬起腳,猛的就往夏泠泠的臉上踩去。那可是十幾公分的尖跟高跟鞋,如果這一腳踩結實了,不死也會是個重傷

    夏泠泠的靈力已經被孽緣絲糾纏住。失去靈力的幫助,她就像完全沒有修煉的普通人一樣,絲毫沒有反抗的能力。她眼睜睜的看著鞋跟在自己的眼中不斷的放大,那麼的尖銳,那麼的刺目。

    正在此時,許佳勇突然從防禦陣中飛身躥出,以最快的度扯著夏泠泠避開了那個變態的一腳,然後向著夏爸夏**方向掠去。

    「你給老子去死吧」許佳勇面露狠色,捏了一個古怪的靈決

    靈決的操作之下,飛劍以極快的度衝著那個變態女人飛去。變態女人的身形再次變得扭曲起來,在這種身形扭曲的狀態下,她可以直接無視飛劍造成的物理傷害。

    只聽轟的一聲巨響,許佳勇的飛劍突然在那個變態女人的面前爆炸開來。寶器爆炸的威力非常之大,幾乎瞬間便將那個女人炸成了零散的碎片。

    本命法寶自爆這可是赤炎當初在築基鼎中留給徐則林的保命絕招,甚至算的上是赤炎老道最得意的一個保命絕招

    只可惜,這一大殺招卻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損招否則,以煉器為主要技能的赤炎老道,簡直可以憑此一招爆遍天下無敵手了

    「噗」許佳勇一口鮮血噴出去很遠。他因為心神與飛劍相連,這一下受了不輕的內傷。

    還好,飛劍爆炸的時候,許佳勇已經帶著老婆孩子躲在了夏爸夏**身後。夏爸夏媽擋下了飛劍自爆的大部分衝擊力,這才沒有讓他傷上加傷

    「泠泠,你沒事吧?剛剛的毒霧你還能撐多久?」許佳勇把徐浩推到了夏老**懷裡,轉而扶起了他的妻子夏泠泠。

    「我暫時沒事。爸,你快給炎夏宗個傳訊玉簡,這些人絕對不簡單我們很可能不是對手」夏泠泠先是寬慰了自己老公一句,然後便焦急的對自己的父親說道。

    「桀桀,桀桀……」一陣刺耳的尖笑聲傳來,地上那些支離破碎的屍體中突然瀰漫出越來越多的黑霧。黑霧在半空中糾纏著,逐漸的凝結成那個變態女人的樣子。

    直到這時,夏泠泠才現自己之前古怪的感覺是從何而來。那個變態女人身上的能量,竟然有七分像是厲鬼身上的怨氣和戾氣。只是,剛剛感覺到的似乎又比戾氣多出了三分的生氣。

    而此時,這種奇怪的能量已經不再有生氣摻雜其中,完完全全的變成了狠戾的鬼氣和濃重的怨氣。這些戾氣和怨氣斑駁不堪,似乎是從外界匯聚而來,並不是因為自身的怨念生成的。

    這女人,竟然是以人身在練著鬼修的功法

    而且,她竟然還找到了一種修煉鬼修功法的捷徑

    她竟然能夠將厲鬼的怨氣和戾氣收為己用,甚至還能研究出了孽緣絲這種古怪的招數

    中國人,向來不缺乏能人和智者只不過大多數人都不喜歡把心思放在積極向上的事情上。然而,這些人一旦搞起歪門邪道來,那是一套又一套的,讓人無法不震驚

    只是不知道這種變態的修煉方法,究竟是這個女變態個人研究出來的,還是他們那個變態組織研究出來的能研究出這種噁心的修煉方法的,想必也是變態中的大變態了

    「竟然毀了我的肉身你們全都該死該死該死該死全都該死你們全都要死」女鬼突然瘋狂的開始飆。黑色的煙霧變得越來越多,將整個幼兒園都籠罩了起來。

    她本是吸取了其他厲鬼的怨氣供自身修煉,如今重傷之下,這怨氣已經壓制住了她的理智,讓其變得越加瘋狂起來。怨氣的不斷翻騰,她的修為不僅沒有被降低,隱隱還有達到築基後期的趨勢。

    然而,夏爸夏媽剛剛也被孽緣絲纏身,雖然暫時控制住了,能調動的靈力卻並不多。擋住了剛剛寶器爆炸的威力之後,他們也有些後繼無力了。

    而且,最關鍵的是,夏爸剛剛嘗試過了,這個幼兒園已經被陣法覆蓋住了,傳訊玉簡根本就不出去。也就是說,他們現在只能靠自己了

    只是,他們真的能幹的掉這個癲狂的女鬼麼?

    要知道,事情的展並不是都能天遂人願的。

    一個完全無法調動靈力的夏泠泠,一個身受重傷的許佳勇,還有靈力所剩的不多的夏爸夏媽,這幾人根本已經沒有了反抗的能力。築基期的修為,就連想要自爆都不行,簡直是漸入絕境……

    女鬼的戾氣變得越來越重,怨氣也逐漸變得越來越散。

    就連那些個躲在角落的幼師們,此時也受到了鬼氣的影響。一幕幕可怕的場景浮現在她們的眼前,有十幾歲的孩子活生生被摘取內臟器官的畫面,還有活活的被剝了皮的……

    自從修真之風盛行之後,無故失蹤的人口越來越多。甚至很多人認為是因為絕對的實力差距,導致了社會秩序被無端的打亂。沒有人能想到,失蹤的人口竟然是被這邪修組織所迫害的。

    「本來我們只是從孩子的身上,取了一點命元而已。這其實並不影響孩子們將來的生活。可是,你們偏偏要仗著自己的權利和地位,來這個的幼兒園找麻煩既然你們找死,我就成全你們好了」

    大概是因為戾氣逐漸的散出去,女鬼稍微恢復了一點點的理智。當然,她的理智依舊是那麼的與眾不同。強取十年的命元,在她看來已經是一種非常善良和仁慈的做法了

    「其實,我本來是不打算趕盡殺絕的殺的人多了,總是容易露出馬腳。可是,你們為什麼要逼我為什麼要逼我」女鬼再次失去了理智,變得癲狂了起來。

    「吃你給我吃把這些統統都吃下去」她從地上抓起自己的碎肉,死命的往夏泠泠的嘴裡塞去。
tomtsai 發表於 2011-6-14 21:22
第二百零七章一步之遙

    「吃你給我吃把這些統統都吃下去」女鬼從地上抓起自己的碎肉,死命的往夏泠泠的嘴裡塞去。

    血淋淋的屍體碎塊雖然不是糞便,其噁心程度卻和糞便差不了多少。

    女人總是喜歡肚雞腸的,就算這女鬼已經失去了理智,也不忘記夏泠泠罵她嘴臭的那一幕。報復,這絕對是報復赤果果的報復

    夏泠泠緊緊的抿著嘴,左躲右閃,艱難的躲避著那些令人噁心的碎肉。她從出生到現在,三十多年來一直都是無肉不歡的典範。可是如今,她竟然第一次對肉沒有半分的好感

    許佳勇惡狠狠的瞪著女鬼,卻因為身負重傷,實在無力阻止眼前這一幕。他的雙眼因為憤怒而變的通紅,胸腹之間翻騰的血腥味兒也逐漸變的濃重。

    不知何時,浩兒已經停止了哭泣和顫抖,轉而用一種讓人無法理解的憤恨眼神,死死的瞪著那一團半實質化的人影。那種憤怒和恨意的表情,根本就不應該出現在一個六歲半的孩童身上

    「啊你這個壞人,不許你傷害我媽媽」浩兒瘋狂的衝向女鬼,雙目通紅,張嘴就往女鬼的胳膊上咬去。

    深黑色的孽緣絲,張揚著從女鬼的身上伸展開來。它像蠶蛹結繭也一般,將浩兒那幼的身體完全的包裹住。浩兒剛剛才失去了十年的命元,此時又被孽緣絲糾纏住,生命氣息很快就變的微弱了下來。

    「不」許佳勇睚眥欲裂,驟然瞪圓了雙瞳

    夏爸見到外孫有了生命危險,完全不顧自己體內的孽緣絲,指揮著飛劍瘋狂的劈砍著那詭異的黑絲。他的腦子裡只剩下一個目的,那就是將自己的外孫從那些黑絲裡面解救出來。

    夏老媽更加的瘋狂。她同樣解開了自己對孽緣絲的阻擋,直接飛身而上,將夏泠泠和許浩救了出來。然後,她竟然學著許佳勇那樣,將自己的本命法寶在女鬼的面前引爆,企圖用自己的重傷來換女鬼的重傷。

    「轟」又一把寶器飛劍徹底的爆炸。

    本名法寶的爆炸讓夏媽直接身受重傷。失去了靈力的制約之後,孽緣絲開始在夏老**體內肆虐,很快就糾纏上了她的靈魂。

    夏媽比許佳勇的傷勢還要更慘一些。除了身體的重傷之外,她的靈魂還受到的孽緣絲的傷害。靈魂的重創讓她直接就昏了過去,徹底的失去了再戰之力。

    夏泠泠和許佳勇也沒有好到哪裡去。夏爸已經無力阻擋爆炸的餘威,法器爆炸的餘威足以將他們幾人再度震出一口鮮血來。

    至於女鬼,她在猝不及防之下,竟然被炸了個正著。

    鬼體和靈體在沒有凝成實體之前,防禦本來就是弱項。這個女鬼如今已經失去了肉身,防禦自然也就沒有剛剛那麼的誇張。夏媽媽這一下子,竟然意外的把她給炸了個魂飛魄散。

    「快我們馬上離開這裡爸,你給炎夏宗一份關於邪修的消息,讓他們來剷除這些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許佳勇驚魂未定的說道。

    他差點在這裡失去了自己的妻子和兒子如果浩兒和泠泠有什麼三長兩短,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

    夏老爹扶起了昏迷中的夏媽,許佳勇則是扶起了夏泠泠,然後抱起已經陷入昏迷的許浩。他們一家人是興師問罪而來,卻換了一個全部重傷的下場。

    夏老爹最開始的判斷並沒有錯,能夠強行奪取一百多個孩子的命元,其背後的指使者自然不會如此簡單他們這次,確實是魯莽了一些。而且,在修真界裡,魯莽是很容易就會送掉性命的

    夏老爹顫抖著起身,開始動手解除幼兒園外圍的陣法。他畢竟有著徐則林留下的各種玉瞳簡,對於陣法也算是略有研究。

    不一會兒,幼兒園外圍的陣法就被他解除掉了。因為擔心再次出現意外,他在陣法被破解的同時,就給炎夏宗的強子了一個傳訊玉簡。玉簡中,詳細的把剛剛生的事情描述了一下。

    「大家都快點逃走吧他們肯定不止一個人一這個女人的同夥回來了,我們就算想逃也逃不掉了」夏爸對躲在防禦陣中的其他家長說道。

    打鬥剛開始的時候,許佳勇為這些家長們布下了防禦陣法。若不是這樣,這些人大概已經屍骨無存了吧

    其實不需要夏爸的好心提醒,幾位孩子的家長早就已經在尋找機會逃走了。修真盛行的世界裡,法律已經不再是絕對的權威,與之相反,擁有真正實力的人才能夠擁有話語權

    「謝,謝謝」那個聲音尖銳的女人臉色慘白,抱起自己的孩子就往外面的車子裡沖。等她將孩子放進汽車之後,這才稍稍的定下心來,回頭對夏爸一行人說了一聲謝謝。

    這一聲謝謝,包含了太多太多內容,壓的夏爸有些透不過氣來。

    另外幾位家長完全和這個女人一樣,全都臉色蒼白的逃竄著,只想以最快的度離開這個可怕的地方。

    可是,當事情可能會變得更糟的時候,它就一定會向著更糟糕的方向展。

    在這關鍵的時刻,那位假冒幼兒園園長的邪修,竟然正好從黃書記的辦公室回來了

    這個邪修一出場,連話都沒有說,直接就對準備逃竄的幾人動了攻擊和剛剛那個屍骨無存的變態女人相同,他也是一個以人身修煉鬼修功法的變態

    當其衝的是那個聲音尖銳的女人。

    她坐在紅色的馬自達中,兩手緊緊的握著方向盤,用力的睜著眼睛,死不瞑目的瞪著前方。她的身體,從額頭的地方開始,以眉心的正中間為分界,活生生的被劈成了兩半。

    就在她的旁邊,剛剛還在瑟瑟抖的男孩,一動不動的端坐在那裡。男孩的雙手交疊著放在腿上,交疊的雙手上平放著他的頭顱。他的眼睛睜得大大的,滿臉驚恐的看著自己那無頭的屍體

    第二個被*掉的是那個西裝革履的男人。他已經帶著孩子走到了汽車的旁邊,正伸出手來打算打開車門。如果能夠再多給他幾分鐘,也許他或許就能夠逃離這個地方,甚至躲過這次劫難

    然而,現實世界是沒有如果的,所以他的生命只能定格在這一瞬間。車門還保持著微開的樣子,翻騰的鮮血卻從他的腦門上汩汩的冒了出來,就好像噴湧而出的紅色泉水

    他的懷裡,那個曾經天真活潑的孩子,眼中緩緩的失去了光芒。孩子的皮膚皺巴巴的貼在的骨骼上,就好像被風乾了多年的乾屍一樣。這一瞬間,孩子就被抽取了所有的命元,連靈魂都隨之飄散……

    鬼修的招式原本就處處透著詭異,同等修為的修真者與其戰鬥都會防不勝防,更何況這個鬼修已經到了築基後期的修為

    許佳勇只覺得一陣陰風撲面而來,他想都沒想,直接將妻兒用力的推向了旁邊,自己卻瞪大了眼睛,不甘的等待著死亡的到來。死在鬼修的手裡,他連鬼都做不成,大概永遠也別想為自己報仇了

    可是,他想像中的疼痛並沒有傳來,相反,一聲怒喝突然劃破了長空,將那柄催人性命的漆黑短劍定在了他的面前。

    「你這是在找死」徐則林既驚且怒。他用全身的氣勢,狠狠的壓向了那個對許佳勇和夏泠泠下手的邪修。夏飄飄的姐姐和姐夫,竟然差一點在剛才那一刻喪命,這讓徐則林再也沒有辦法繼續保持心境的穩定

    「噗」那個邪修連吭都沒有吭出一聲,直接被徐則林的氣勢壓成了一攤爛肉他的靈魂則是被徐則林輕易的抽了出來,隨手捏成了一個黑色的圓球。

    「爸,媽你們沒事吧?」夏飄飄直接出現在父母的面前,焦急之色溢於言表。她伸手往夏爸夏**身上一撫,然後就像拎起掉落的頭一般,將孽緣絲緩緩的抽離了出去。

    「對不起,我回來晚了對不起」夏飄飄的眼淚大顆大顆的滾落下來,一邊為父母療傷,一邊哽咽的說不出話來。

    她只要一想到剛剛的場景,就是一陣的後怕。萬萬一她和徐則林再來晚一步,她不知道自己該如何來接受這樣的結果她會自責,會悔恨,也許還會因此性情大變……

    另一邊,徐則林正在為許佳勇和夏泠泠治療著傷勢。他的心裡同樣是驚魂未定,生怕自己剛剛來晚了一步一步之遙,卻將會是天人兩隔,那時將永遠沒有了再見之期

    當時,他和夏飄飄正打算先到南京停留一會兒,打算去看看他們曾經租住過的那套房子。可是,徐則林卻突然接到了強子的傳訊玉簡。傳訊玉簡裡面簡要的交代了夏家遇到的危險,並且說明已經化險為夷。

    就在徐則林剛剛呼出一口氣的時候,強子的第二個傳訊玉簡緊接著便到來,上面只有一句話:「事情有變,夏家危險急」
tomtsai 發表於 2011-6-14 21:22
第二百零八章歇斯底里

    【第二更,補。】

    徐則林之所以會收到第二個傳訊玉簡,是因為夏爸在那個邪修出現的一瞬間,匆忙的給強子了一個傳訊玉簡。玉簡裡只有簡單的兩個救命

    夏爸並沒有指望這個玉簡能夠起到救命的作用。他當時心裡想的是,就算要死,至少也要把自己的死訊送出去

    強子接到第二個玉簡的時候,嚇的手都顫抖了。他知道事情有變,立即以最快的度給自己的師尊了傳訊玉簡,然後拎著胖子就開始飛的往師尊老家的方向飛去。

    他甚至無法確定,如果夏家真的在這個關頭出了什麼事情,師尊會不會一怒之下毀了整個地球

    他只能不斷的在心裡祈禱,祈禱這些人千萬不要觸怒了自己師尊的底線

    強子正飛在半路上,突然感覺到一股鋪天蓋地的威壓,將他籠罩了起來。飛劍變得越來越沉重,最終不得不停了下來,降落到了下方的地面上。這種威壓他已經相當的熟悉了,正是他家師尊的氣勢威壓。

    與強子有著相同感受的還有很多人。因為,徐則林已經用他自身的神識籠罩了整個中國。他用自己龐大的神識不斷的搜索著,但凡是以人身修煉鬼修功法者,全部都被他直接捏成了肉醬,將靈魂瞬移到了自己的手邊。

    一個又一個黑色的圓球被他捏出,所有的靈魂球體全部乖乖的懸浮在他的身邊,絲毫不敢逃跑或者反抗。

    隨著一個個的搜索這些黑球的記憶,徐則林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他完全無法想像,這個組織竟然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滲透到了全國各地,甚至還無聲無息的殘害了那麼多無辜的百姓

    而這個組織的起人,竟然還是他所認識的人雖然之前的交集並不多,但他從未想過那個人會變成這樣

    ……

    這個人就是葉玲被毀了容的葉玲精神變得歇斯底里的葉玲

    原來,因為嫉妒和怨恨的加深,葉玲的本性逐漸在葉振老爺子的面前表露了出來。剛開始的時候,葉老還會因為以前的疼愛而寬慰她,教導她。可是,葉玲不僅沒有一丁點改變,性格反而變得更加尖銳和古怪。

    她經常對著葉振的下屬們摔東西脾氣,有的時候對著葉老爺子也會大呼叫。最過分的一次,她看到自己的嫂嫂挽著哥哥的手臂進門,竟然沖上前去,狠狠的打了嫂嫂一個耳光。

    那一次,葉老爺子徹底的愣住了,葉世泉和葉世友也都愣住了,同時愣住的還有非常疼愛她的哥哥和嫂子……

    沒有一個人知道她突然狂的原因,甚至沒有人會耐心去詢問她這樣做的原因是什麼。她實在是狂了太多次,多到她的親生父親都無法忍受,多到大家都覺得癲狂就是她本身的性格……

    其實,在她嫂嫂出現的那一刻起,她的眼中就只剩了在陽光下閃爍著的那串石榴石項鏈。那串石榴石項鏈在她看來是那麼的刺眼,那是徐氏裝備店出品的,而她,曾經也擁有過一串相同的……

    葉老爺子被葉玲的行為氣得渾身抖,狠狠的甩了她一個耳光,並且還怒罵了一通。葉世泉和葉世友對她也沒有什麼好臉色,一臉的恨鐵不成鋼之色。

    葉玲自覺委屈萬分,乾脆捂著自己的臉頰跑了出去。其他諸人都在驚怒之中,根本沒有人追出去,也沒有人管她跑去了什麼地方。

    葉玲只覺得自己的世界變得天翻地覆曾經最愛她的爺爺竟然出手打了她,曾經最疼她的哥哥此時正忙著安慰她的嫂嫂至於她的父親和叔叔,那更是連看都不屑再看她一眼

    葉玲一氣之下就跑去了附近的酒吧,叫了一瓶國外的烈酒,一個人在角落裡喝悶酒。也許是報應到了,又或者是她實在是人品太差,竟然被人在酒中下了**,才喝了幾口便倒在桌上昏迷不醒。

    等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被人將手和腳死死的捆了起來。周圍的環境非常的昏暗,她只能隱約的看到,她的身邊還有很多人同樣的被捆著,耳邊還有一個女人正在撕心裂肺的尖叫。

    那個淒厲的尖叫著的女人,正被綁在屋子中間的案桌上。有人一點一點的劃開她手指上的皮膚,然後順著皮膚的脈絡紋理,不斷的往上撕開。輕輕的,慢慢的,就像對待一件珍貴的藝術品。

    葉玲當時只覺得自己已經忘記了呼吸她並沒有感到特別的恐懼,相反,她覺得極度興奮。血液腥甜的味道,女人尖厲的嘶嚎,還有那撕開皮膚的每秒聲音,這一切都讓她變得越來越興奮。

    「讓我來幫你吧,我比你們更熟悉女人的身體構造……」嘶啞的聲音從她的喉嚨裡傳出。她呆愕了片刻,似乎沒有想到自己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讓我來幫你吧我喜歡這樣的感覺這讓我變的很興奮」這一次葉玲的語氣變得更加堅定,她突然覺得自己一直想要的,其實就是這種肆虐的快感

    「你很興奮?為什麼?為什麼會興奮?」正在心翼翼剝皮的男人突然停頓了一下,然後便一步一頓的走到了葉玲的面前。

    他彎下身子,蹲在葉玲的面前,陰冷的看著她。他的樣子很妖嬈,漂亮的簡直不像個男人。他的眼神冷冰冰的,讓人感受不到一丁點溫度。

    「我從來不知道自己會如此興奮我只是覺得血的顏色很鮮豔、很漂亮,那種紅是畫不出來的豔麗。還有她驚恐無助的叫聲,還有空氣中瀰漫的那股甜腥味兒,這一切都讓我極度的興奮」葉玲舔了舔嘴唇,眼中露出了狂熱的神色。

    這時,她的精神就已經陷入了瘋狂。以後的事情,只不過是她在另一個變態的陪同下,瘋狂的更加歇斯底里罷了

    「我想,我們可能是同類」男人的表情非常的坦然。

    「我喜歡殺人,是虐殺」男人認真的盯著葉玲的表情,好像等待著她的認同。

    「有很多人喜歡去迪廳、去酒吧、去k歌、去吃飯,那樣能讓他們感覺到舒服,感覺到心滿意足。而我,喜歡殺人,喜歡鮮紅的血,喜歡看到內臟流出來的感覺,這能讓我感覺到心滿意足……」男人繼續說道。

    「我沒有殺過人,但是我對你的描述非常神往」葉玲面色變得潮紅,眼神中透出一種詭異的瘋狂。她本來就已經陷入了顛狂的狀態,聽了這個男人的話之後更加的激動了起來。

    「我不相信你」男人突然站了起來。他看著葉玲,妖豔的一笑,說道:「不過,我願意給你一次分享的機會」

    被鬆開了箝制之後,葉玲稍微活動了一下手腕,然後便迫不及待的來到工作台前開始接替那個男人剛剛的動作。

    她的動作非常的生疏,但是表情卻是那樣的專注。年輕女人的皮膚很細嫩,並不容易被剝離開來,一個不注意就會變得支離破碎。

    妖豔的男人在她的身邊默默的看著葉玲,看著她像對待藝術品一樣的赤誠,他第一次感受到了自己的心臟在跳動。這個女人讓他變的不再孤單,因為她和他天生就是同一類人——殺戮者

    他從就對任何事情都沒有興致直到第一次殺雞,感受到了強烈的快感,他才現自己是這麼的與眾不同。然後,他開始偷偷的虐殺街上的流浪貓、流浪狗,還有豬仔、老鼠等等,一直到後來開始虐殺人類。

    他從來不覺得自己這樣有什麼過錯,也從來不知道什麼叫內疚。獅子、老虎、狼,為什麼會殺掉別的動物?因為它們就是天生的食肉動物獅子、老虎不需要知道自己為什麼是獅子老虎,它們只需要按照自己的天性去做。

    這個妖豔的男人也是如此。他天生就是喜歡去殺戮,喜歡享受殺戮時的快感。這樣他才能感覺到自己是真的活著因此,沒必要去考慮為什麼這麼做,只要按照自己的天性去做就可以了

    從此之後,葉玲與他成為了最合拍的搭檔。他們一起去狩獵各色男女,一起將獵物帶到隱蔽的地下室中,一起研究怎樣將殺戮變的更加藝術,一起將鮮血塗抹遍對方的全身。

    然而,好景不長暗無天日的地下室竟然成了厲鬼滋生的樂園。

    因為長期的殺戮,他們身上的戾氣很重,能夠與厲鬼的戾氣互相抵擋。但是當厲鬼變的越來越多之後,他們就不得不將厲鬼的戾氣吸收到自己的體內,以此來造成一種戾氣的平衡。

    戾氣在體內肆虐的感覺,就好像拿著刀子不斷的切割著每一塊肌肉。可是,兩個本來就變態的傢伙,竟然把這種痛苦當成了一種樂趣。然後,葉玲憑藉家中的關係,搞到了鬼修的功法,開創了以人身修煉鬼修功法的先河。

    這就是邪修組織的起源起源於兩個變態的智慧碰撞起源於兩個變態的變態想法起源於兩個變態的變態享受
tomtsai 發表於 2011-6-14 21:23
第二百零九章煉製地獄

    「我們先回家其他的事情等爸**傷好之後再說我誓,他們一個也跑不掉的」夏飄飄扶起自己的父母,目光森寒的仰望著天空,憤怒的說道。

    她這次是真的怒了,如果不盡快讓自己冷靜下來,馬上就要怒火滔天了她的怒火一旦燃燒,根本不是這些凡人可以承受的這樣一來,2o12也許真的就變成祖星的末日了

    徐則林嘆了口氣,無奈的點了點頭。他能夠體會夏飄飄現在的心情,卻沒有辦法開導她。如果換成他的父母差點被害,他一定會展開瘋狂的報復,甚至會牽連很多無辜的人。

    理智這種東西,有的時候是很不靠譜的如果什麼時候都能保持理智,那就不是人類了

    徐則林冷酷的將那些黑色的靈魂收進了九龍鼎中,順便還在裡面扔了幾朵不足以致命的靈火。他突然迫切的想要煉製一個存儲靈魂的神器,想要將十八層地獄完美的呈現到世人的面前。

    作惡之人,就應當承受相應的惡果而不是像現在這種畸形社會,人們簡直就是善惡不辨,笑貧不笑娼

    徐則林一揮手,整個幼兒園燃起了熊熊的大火。所有選擇與邪修狼狽為奸的幼師們,全部都被他直接困在了這大火之中。因為,他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與此事有關之人,是任何一個

    「我,我現在可以走了嗎?」唯一一位倖存的家長,心翼翼的護著自己的孩子,戰戰兢兢的開口問到。

    徐則林看了看那個臉色蒼白的孩子,然後取出一瓶洗髓丹,放到了孩子的手中,說道:「快回去吧你的孩子不會有事的。」

    那人也不管瓷瓶中裝著什麼,跌跌撞撞的就開始往外跑。經歷了這一切之後,他只想早點回到家中,只有在家裡他才會有安全感。

    不過,用不了多久他就一定會後悔,後悔自己當時怎麼就被嚇破了膽,沒有抓住這個難得的機會,與炎夏宗的宗主套上近乎。如果藉著那個機會進入了炎夏宗,那也算是因禍得福了

    徐則林最後看了一眼正在熊熊燃燒的火焰,轉身帶著夏飄飄的姐姐和姐夫,還有昏迷中的浩兒,瞬移而去。

    徐則林才剛剛離開,強子就拖著胖子出現在了大火之上。

    強子看了看空無一人的幼兒園,狠狠的踹了胖子兩腳,直把胖子踹的齜牙咧嘴,告饒不止。也難怪他心中會這麼氣憤,要不是這個死胖子拖累了他,他肯定能再早一點趕過來。

    現在這種情況,他又怎麼好意思跑到師娘家去打擾

    不知道現在夏家的幾個人情況怎麼樣了?師尊剛剛一定感知到了他的到來,可是卻理都不理他,徑直的扭頭離開了。這說明師尊現在一定是滿腹的怒火,而且還把怒火牽連到了自己的身上

    強子心裡又委屈,又氣憤,卻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師尊從來沒有如此無視過他這一次的事情,他又確實有不可逃避的責任如果他早點派幾個金丹期的高手給師娘的家人做保鏢,就一定不會生這樣的事情了

    強子憤憤的將胖子拖了起來,拎著胖子就向本市的徐氏裝備店飛去。這件事情不僅將徐則林和夏飄飄觸怒了,同時也觸怒了曾經是炎夏宗代掌門的強子這已經不僅僅是夏飄飄一家人的事情了,而是關乎了整個炎夏宗的威嚴

    炎夏宗的門主夫人,父母差點意外橫死。任何與這件事情有所關聯的人,都將面對整個炎夏宗的怒火

    「師兄我錯了你別老是板著臉啊你這樣太嚇人了你就說句話吧就算死也要讓我死個明白啊」胖子在強子的手中掙紮了起來。

    他完全不知道生了什麼事情,直接被師兄抓起來拖了一路而且師兄一路上都鐵青著一張臉,一句話也不說,悶著頭瘋狂的趕路。按說,以前師兄雖然也喜歡虐待他,但是臉色卻從來沒有這麼冰冷過

    「閉嘴再廢話就真的把你宰了讓你死都死不明白」強子狠狠的瞪了胖子一眼,恨不得再踹他一腳。

    胖子這傢伙也可憐,完全是被強子給遷怒了不過,強子其實和他一樣可憐,只不過強子是被自己的師尊給遷怒罷了

    ……

    夏飄飄家中的一切,都和一年半之前一模一樣,讓人似乎感受不到時間的流逝。其實,有了徐則林留下的拿筆錢,他們可以過的更好一些的。不過,夏爸夏媽一直擔心的女兒的安慰,壓根沒心思去改善生活。

    「我媽傷勢差不多已經痊癒,只是傷及了靈魂,一時半會兒還醒不過來。媽**壽元本來就不多了,如果不早點結丹,只怕就沒多少年了……」夏飄飄埋在徐則林的懷裡,心中酸澀無比。

    如果夏**靈魂沒有受到重創,她可以為夏媽拓展強化經脈,然後強行為她結成金丹。可是,如今夏**靈魂受到重創,如果想要強行結丹,就要做好金丹不穩、丹田破裂的準備

    這樣一來,也許夏媽當場就會沒命

    夏爸的傷勢要稍微好一些,但是整個身體也已經滿目瘡痍。許佳勇和夏爸的傷勢差不多,但是他還年輕,時間比夏爸和夏媽更充裕。

    傷的最重的是夏泠泠,她的靈魂還不知道需要多長時間才能調養的過來

    夏飄飄和徐則林的修為再高,卻也不是萬能的特別是對於靈魂這種東西,想要毀滅很容易,想要孕養卻難上加難

    「我打算閉關煉丹只要煉出孕養靈魂的丹藥,就可以讓爸媽早點恢復過來雖然這樣的丹方不多,但是我可以全部都嘗試一下」夏飄飄看了看昏迷中的夏媽,心中一陣陣的自責。

    「我也打算閉關幾天我會煉製出一個特殊的法寶,用來真實的十八層地獄來懲罰這些人渣其實,這個世界應該有地府的審判否則,那些作惡多端的傢伙們,豈不是逃脫了因果的懲罰?」

    徐則林回憶起從那些黑色靈魂中提取的記憶,有些記憶實在讓他覺得很噁心。當人類的思想變得偏激狹隘,做出的事情簡直比魔族還可怕

    ……

    「誰」強子突然召喚出飛劍,異常警惕的用神識感應著周圍。他剛剛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彷彿被什麼掃過,然後就突然被換了一個環境。等他看清楚眼前的一切之後,才現自己已經到了師娘的家中。

    「我和你師娘要閉關你們兩個守好這裡,不許再出任何意外」徐則林面無表情的看著強子,用冷冰冰的語氣說道。

    「碰」的一聲,胖子的身體被砸在了地板上。胖子一骨碌的爬了起來,不之所措的看著自己的師尊和大師兄。

    徐則林看都不看他們兩個,只是挑了一個閒置的房間,設置了一個對內的防禦陣,然後便開始專心的煉器。

    傳說中的十八層地獄,比人間的時間慢了很多。他只需要做成一個洞天福地般的亞空間,然後將十八層地獄的各種環境模擬出來就可以了

    「喂,師尊他怎麼啦?難道是吃槍藥了?師尊的臉色和你有的一拼啊」胖子心翼翼的看了看師尊緊閉的房門,又看了看師兄的臉色,好像生怕自己被師兄抓住,突然胖揍一頓。

    強子瞪了胖子一眼,心裡倒是鬆了一口氣。師尊雖然臉色不大好,但是卻沒有被憤怒沖昏了理智。也就是說事情還沒有到最壞的情況,還沒有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強子拿出一個蒲團,就地盤膝,邊打坐邊用神識監視著周圍的一草一木。在師尊醒來之前,他不會放一隻蚊子進入夏家的家門。

    「一個一個都神經兮兮的,也不說究竟生了什麼事情。咦?,你怎麼一個人蹲在這裡?你在研究什麼?」胖子突然看到了蹲在茶几旁邊的浩兒,馬上把注意力轉到了浩兒的身上。

    許浩呆滯的看著前方,雙目無神。他好像沒有聽到胖子的聲音,遙遙的看著前方,不知道他究竟看到了什麼。

    胖子走過去蹲在他的身邊,像他一樣呆滯的看著前方。胖子越覺得這個世界變的很瘋狂,就連一個孩子的行為都是那麼的古怪,讓人怎麼也琢磨不透。

    「我是一個大蘑菇你是不是也是蘑菇?」胖子拿出一把雨傘,在自己的頭頂撐開,然後偷偷的問許浩。他以為這個傢伙在假扮蘑菇或者石頭,猜想孩子大概實在是缺乏關愛,所以才會變的這麼麻木內斂。

    許浩依舊呆滯的看著前方,不說話,也不哭鬧。

    「浩兒受到了驚嚇。他以前不是這樣的。」許佳勇突然開口,不知何時他已經站在了臥室的門口。

    看到浩兒的表現,他只覺得自己很心痛。泠泠到現在還沒有醒,浩兒卻已經封閉了自己的內心。他恨不得此刻昏迷不醒的人是自己,也恨不得自己能夠替浩兒分擔全部的痛苦和壓抑。
tomtsai 發表於 2011-6-14 21:23
第二百一十章地獄現世

    彷彿沒有聽見父親的話,浩兒依舊蹲在原地,目光呆滯而麻木。

    胖子輕輕的拍了拍浩兒的後背,傢伙依舊一動也不動,甚至就連一點反應都沒有。在他撲上前去想要救自己母親的時候,情緒已經達到了波動的頂點,接下來的孽緣絲,則是讓他徹底的崩潰了。

    如今的許浩,已經封閉了自己的六識,將自己深深的埋藏在了內心深處。那裡只有白茫茫的一片。沒有爭鬥,沒有壞人,沒有恐懼,沒有傷害,所以他可以一個人很安全的呆著,直到永遠。

    「可以自我意識進行封閉,許浩是一個很有天分的孩子。如果他還可以自己打開心靈的封閉,將來心境就會變得非常穩固,修煉起來也會一日千里。」強子走過去,摸了摸許浩的頭頂,有些羨慕,還有些疼惜。

    得知許浩在萬分恐懼中,還能夠沖上去救自己的母親,強子和胖子都覺得非常的震驚。年少時尚且如此的勇敢,如果許浩能夠邁過這道門檻,將來也許就是修真界的一個傳奇。

    ……

    烏云瞬間蔽日。

    整個華夏地區,突然之間變得狂風暴雨、電閃雷鳴。漆黑的云朵徹底遮蔽了天空,彷彿有數不清的鬼怪在張牙舞爪,瘋狂的肆虐

    黑色的云朵中突然衝出道道的火影,火色猩紅妖豔,隱隱還帶著一股血腥之氣。烏云猛烈的翻滾起來,似乎是不勝那烈火的焚燒。

    華夏之地,所有人們都抬起頭來,仰望著那好似末日般的天空。有人驚慌失措,有人鎮定坦然,卻沒有人直到到底生了什麼事情。

    「地火焚天地獄煉心十八層地府,自此重現人間」一陣沉悶的轟響,在所有人的耳邊炸開。

    與此同時,徐則林終於將第一件堪比神器的法寶煉製成功。這件法寶就是順應天道而出,最新現世的十八層地府

    「第一層拔舌地獄、第二層剪刀地獄、第三層鐵樹地獄、第四層孽鏡地獄、第五層蒸籠地獄、第六層銅柱地獄、第七層刀山地獄、第八層冰山地獄、第九層油鍋地獄、第十層牛坑地獄、第十一層石壓地獄、第十二層舂臼地獄、第十三層血池地獄、第十四層枉死地獄、第十五層磔刑地獄、第十六層火山地獄、第十七層石磨地獄、第十八層刀鋸地獄。」

    那個沉悶的聲音每念一道地獄的名字,便會有相對應的為惡之人被加上一道枷鎖。十八層地獄的景象和刑罰在每一個人的腦海中都播放了一遍,以此警告那些作惡者以及想要作惡者。

    當善惡變得終於有報,當為惡再無法逃脫懲罰,大多數人的心裡都開始打起了新的算盤。有的人是在盤算自己所行之惡,大約夠得上哪一層地府的款待;有的人則是在考慮以後究竟要用什麼樣的態度生活。

    死亡已經不再代表生命的結束,而是代表著另一種生活的開始。

    當然,更多的人決定今後更加勤奮的修煉,只要修煉到金丹期,就可以跳出地獄的掌控,不受地府的審判。不過,他們並不知道,結丹之時就等於在天道之中報了名,之後將會受到天道的影響。

    同樣需要接受審判,只不過天道的審判放到了暗處而已。

    黑色的云朵散去,白的的濃霧衝天瀰漫,高空中響起了陣陣仙樂,白霧凝成了蓮花,一朵朵的開滿整個天空。

    「神靈挑選繼承者,自此開啟神之試煉的大門參與者可自取心頭之血,以基礎靈符為引,打開神之試煉的旅程。」仙音渺渺,仙霧騰騰,倒是與剛剛地府現世的情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徐則林「噗」的噴出一口鮮血,中指指天,破口大罵道:「老傢伙有種你就下來和我單挑偷襲算什麼英雄好漢太無恥了」

    剛剛,他正打算將所有上了枷鎖之人投進地府中,卻被神之試煉所打算。並且,所有人身上的枷鎖都在那一刻被神打開,過往的一切善惡將不會進入地府的評判之中。

    神人給了所有人一個悔過自新的機會,卻因此而將徐則林給重創。他的突然難,甚至打亂了徐則林煉器的最後一步,十八層地府也因此最終沒能按照他的設定完成。

    一個半成品,不知道還能不能起到真正地獄般的做用。

    ……

    「師尊,你出關啦」強子蹭的站了起來,屁顛屁顛的跑到了徐則林的身邊。

    他已經整整等了三天了,也已經從夏家人的嘴裡得知了事情的起因和經過。就算明知道事情已經過去,就算明知道大家都已經脫離了危險,可是他忍不住一陣心驚膽顫。

    萬萬一晚了那麼一步,接下來的事情,他簡直不敢再想像。

    徐則林點了點頭,輕輕的一抬手,只聽「嗖」的一聲,一道紫色的光芒便鑽進了強子的眉心。

    強子趕忙用神識查看,一個紫色的玉牌,正在他的眉心中褶褶生輝。

    「閻王令」強子驚呼出聲,看著師尊的目光充滿了震驚。他剛剛還在想,究竟是誰這麼牛叉,竟然引了地獄的出現不過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個人竟然就是自己的師尊

    「什麼閻王令?難道剛剛那個拉風的地獄,是師尊的傑作?」胖子舔著臉蹭了過來,一點也不知道什麼是羞恥。在他的懷裡,浩兒正睜大著眼睛,無辜而好奇的打量著徐則林。

    三天的時間,許浩已經從自己的世界中走了出來。可是,他好像封閉了自己的記憶,腦子裡完全是一片空白。這幾天的時間,浩兒一直黏在胖子的身邊,因為他醒來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這個蹲在他眼前裝蘑菇的死胖子

    「浩兒,給叔叔抱抱吧還記不記得叔叔?」徐則林對著浩兒伸手。許浩以前其實很喜歡徐則林,因為這個徐叔叔總是會給他買很多烤魚片和牛肉乾,還會給他買很多大鏟車、機關槍等玩具。

    許浩下意識的往胖子的懷裡一縮,露出兩個眼睛,繼續偷偷的打量著這個有些熟悉的叔叔。

    「師父,也給我一個閻王令唄您這麼偉大的一個大名人,可不能偏心啊」胖子將許浩從自己的身上扒了下來,討好的把傢伙遞給了自己的師尊。反正師尊不會傷害浩兒,所以他這麼做一點心理負擔也沒有。

    胖子這幾天總是在想,師尊回來之後對自己好像就沒有以前那麼親近了。以前,師尊總會把自己和師兄兩人帶在身邊,雖然會經常性的把自己踹飛,卻能讓人很享受這種師徒間的互動方式。

    可是如今,師尊的表情總是冷冰冰的,拒人於千里之外。

    「不要在心裡說師父的壞話你在想什麼,為師心裡一清二楚如果不想變成豬排蓋澆,就給為師老實一些,否則別怪為師把你送進廚房」徐則林瞪了胖子一眼,一抬手,一道墨綠色的光芒衝進了胖子的眉心。

    「白無常?鬼令不要啊,師尊我可也是您的正式弟子啊您怎麼能這麼對我?」胖子一屁股蹲到地上,想了想,還是沒敢去抱師尊的大腿。

    他倒是不怕師尊把自己一腳踢飛,就怕師尊對著自己冷哼一聲,然後就像沒有看見一樣,完全置之不理。

    「你這樣子的,也就只配做個鬼了鬼其實也是很有前途的以後鬼的人數多了,你就當鬼的隊長好了」徐則林笑眯眯的走到胖子的面前,像摸狗一樣摸了摸胖子的腦門。

    「好了你們兩個現在就去地獄裡,好好的招待一下第一批客人十八層地獄,每一層都讓他們好好的享受」徐則林的嘴角依舊掛著若有若無的微笑,不過說這句話的時候,卻顯得有些陰森可怖。

    那些黑色的靈魂,已經全部都被他投進了血池地獄。等待那些靈魂的,將會是無休無止的折磨。

    「師尊,還是換一個吧……」胖子還在做著最後的糾纏,卻被強子拖著拽進了地府之中。

    強子和胖子走後,徐則林用神識查看了一下大家的傷勢。等見到大家都恢復的很好,這才安下心來將許浩拎到了自己的正對面。

    「你不用裝了我知道你沒有封閉自己的記憶一個屁孩,哪來那麼多的花樣」徐則林敲了敲浩兒的腦袋——失去記憶的孩,一定不會在看到自己的時候流口水……

    許浩依舊是一副乖巧的樣子,睜大眼睛與他對視著,一句話也不說。

    「怕媽媽打你?還是怕爸爸罵你?還是覺得自己這次闖禍了,不敢面對爸爸媽媽?」徐則林把許浩的身子板直,用對待成年人的方式和他溝通。

    許浩這子心理早熟,這是徐則林很早就現的事情。早在這傢伙還四歲的時候,就知道背著他爸媽,讓自己去給他買雪糕吃。最關鍵的是,用的還是傢伙自己鎖在櫃子裡的私房錢。
tomtsai 發表於 2011-6-14 21:23
第二百一十一章男人

    許浩還是無辜的看著徐則林,假裝自己聽不懂這些話。

    徐則林無奈的白了他一眼,卻真的是哭笑不得。

    「你再不承認,我就把你的事情全都告訴你媽媽鞋櫃的最裡邊角落,有你的私房錢,而且全都是鋼鏰兒,現在大概有幾十個了。巧克力放在火車的最後一節車廂裡,每次媽媽不注意你就偷吃。上次偷偷的尿在君子蘭的花盆裡,害的君子蘭差點就命喪當場……」

    徐則林緊緊的盯著許浩的眼睛。他每說一件事情,浩兒的眼睛就多一份緊張,到後來竟然變得坐立不安。

    「叔叔(音浮浮),你說過一定會替我保密的」許浩憤怒的撅著嘴巴,淚眼汪汪的聲討著徐則林的背信棄義。這可是他們之間的「君子約定」,如今竟然成了叔叔威脅自己的工具。

    「你不是什麼都不記得了嗎?怎麼還知道我是你叔叔?再說,我什麼時候說要幫你保守秘密了?我怎麼突然選擇性的失憶了呢?」徐則林故意做出一副無賴狀,樂呵呵的逗許浩玩兒。

    「我就是記得叔叔答應過我我們還專門拉過勾的拉鉤上調,一百年不許變誰變誰就是大壞蛋」許浩仰著腦袋,脆生生的說道。他這番話說的有板有眼,義正言辭。

    徐則林敲了敲許浩的腦袋,對這個古靈精怪的外甥頭痛不已。孩子太早慧,其實也不是什麼好事這要多浪費大人多少腦細胞啊

    「放心,叔叔不會騙你的。你這樣子,媽媽會很擔心的。媽媽那麼愛你,永遠都不會怪你的這件事情不是你的錯你還是個孩子,不需要自責,也不需要想這麼多」徐則林把許浩抱進自己的懷裡,輕聲的安慰著他。

    他不說這些還好,這些話剛一出口,許浩竟然就哇哇的大哭起來。

    「叔叔,都是我不好他們之前就說過,哪個朋友把這件事情告訴了父母,他們就會把那個朋友的父母殺掉我不該讓爸爸媽媽去幼兒園,如果我什麼都不說,爸爸媽媽就不會有事了」

    許浩一把鼻涕一把淚,哭得讓人肝腸寸斷。他固執的把所有的過錯,全都歸咎在了自己的身上。正因為如此,他承受不住這樣的結果,更無法面對自己的父母,所以只好假裝什麼都不記得。

    徐則林看著傢伙那自責的神情,真恨不得把地府中的靈魂,全部揪出來虐待一番。將一個孩子欺負到這種可憐的地步,那些人還真的是太有出息了

    「乖,這不是你的錯這不是你的錯孩子在外面受到委屈,就應該回到家裡尋求父母的幫助。這一切都是那些壞人的過錯,你不能為他們做了壞事就責怪自己」徐則林輕輕的拍著許浩的後背。

    不一會兒的功夫,浩兒將心中的壓力放下之後,很快便沉沉的昏睡了過去。

    等許浩的鼾聲輕輕的響起,許佳勇這才從門後走了出來。他在許浩剛開始大哭的時候就已經醒了,只是一直躲在門後面,不想讓自己的兒子看到自己。

    「抽煙嗎?來一根?」許佳勇掏出一盒香煙,抽出其中的一支,想了一想,又遞了一支到了徐則林的面前。

    徐則林隨手接過了香煙,習慣性的往自己的嘴邊湊去。

    在看到香煙的那一瞬間,他似乎又回到了當初靠著香煙排解壓力的日子。這一年多的時間裡,他已經經歷了太多的事情,如今只想守著自己的妻子,好好的過幾天舒心的日子。

    他將熟睡的許浩輕輕的放到沙上,然後深深的吸了一口煙。尼古丁的滋味在肺裡徘徊不去,有一點點的苦澀,更多的卻是全身上下的放鬆。

    「嘶……呼……」兩個大煙槍湊在一起,一句話也不說,只管悶頭抽煙。

    「我是個不稱職的父親」許佳勇突然把香煙用手指捏滅,抬頭看著徐則林,冷不丁的冒出了這樣一句話。

    「咳咳」徐則林差點被嗆死,狠狠的咳嗽了好幾聲,好不容易才喘過氣來。這簡單的一句話,卻讓他想起和姐夫第一次見面的情況。

    那一次,他們也是這樣蹲在一起,每人一根紅南京,不言不語的吞云吐霧。男人,其實很容易就能知道是否能夠臭味相投。抽完煙之後,許佳勇突然就說了一句:「我不是個稱職的丈夫」

    那時候,許佳勇經營的飯店開始出現虧損,整個人顯得非常壓抑。他每天辛辛苦苦的守著飯店,一睜眼就會想著自己今天又要虧掉多少錢。壓力太大,心情很差,幾句話就會莫名其妙的和夏泠泠爭執起來。

    徐則林記得自己當時的回答是:「我也不是個稱職的丈夫」

    許佳勇聽了便指著他大笑:「你子還沒結婚呢萬一我姨子到時候不要你,你娶不娶的著老婆還是兩說呢如果你做不成我妹夫了,我就大慈悲的請你出去喝酒咱們不醉不歸」

    徐則林也笑,笑的比他還大聲:「你姨子肯定是我老婆,跑都跑不掉的不過,到時候你還是不是我姐夫,那可就難說了如果你不是了,我也請你喝酒等把你灌醉了,再好好的揍你一頓」

    兩個男人的友誼就是這樣形成的,現在回想起來卻有一種物是人非、滄海桑田的感覺。距離他們當初相識的時間,竟然已經過去了差不多七年。沒想到他們之間的談話模式,竟然還是沒有改變。

    「我也不是個稱職的父親」徐則林聳聳肩,就像當初那樣說道。

    許佳勇簡直哭笑不得:「你有沒有搞錯狀況,你的孩子還沒出世呢你們連婚都還沒有結你急個什麼勁?」

    徐則林摸了摸自己的鼻頭,苦笑:「你這次可說錯了我的孩子不僅出生了,而且還是七胞胎現在都快要長得和浩兒一樣大了可使,我一點做父親的感覺都沒有,甚至不知道該怎麼和孩子相處。」

    徐則林捏著眉頭,這確實是他的一個心理障礙,否則他就不會把孩子扔給自己的父母帶了。他畢竟沒有陪伴過孩子們的孕育和成長,面對那幾個孩子的時候,總有一種陌生的感覺

    「已經和浩兒差不多大了?你這個混蛋你和哪個女人生的孩子?這事兒夏她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怎麼對得起夏你簡直是無恥」許佳勇揪住徐則林的衣領,惡狠狠的咆哮。

    當然,他的咆哮用的也是低音頻,雖然氣勢十足,但是聲音卻不大。他之所以壓低了聲音,主要是怕夏爸和夏媽會聽到會激動,到時候心情鬱結,會影響到他們傷勢的恢復。

    「靠這事兒不是你想的那樣她們當然也是夏飄飄的孩子不過不是親生的,可是其實也是親生的你懂不懂?**不懂?老子也不懂事情怎麼就變成這個樣子了?」徐則林鬱悶的狂抓頭。

    「這明明就是我和夏飄飄兩人親自耕耘的孩子卻突然變成了我和她分身的骨肉,這事兒換你你能接受嗎?我一看到孩子,心裡就特別的古怪,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她們。」徐則林又拿過一支煙,開始吞云吐霧。

    許佳勇聽的云裡霧裡,想了半天也沒辦法理解這麼深奧的問題。怎麼兩人一起製造的孩子,突然就變成了別人的,實在太離奇了。不過看這樣子,妹夫也挺可憐的,不比自己好到哪裡去

    「我沒有保護好自己的兒子,讓浩兒被人取了十年的命元。我沒保護好老婆,讓泠泠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受了重傷我還不如許浩,浩兒明知道保護不了媽媽,可還是衝了上去……」許佳勇一直在自責。

    男人的肩膀上總有幾個很重的擔子,其中最重的那個通常都是來自家庭。一旦家庭遇到一些挫折,男人就會去因此而怪罪自己,而且很難自我開解。(女人正好相反,大多數女人會因此而責怪男人。咳咳……)

    「你本來就不如我們家耗子你兒子這麼就比你強,將來肯定也比你厲害的多」徐則林一點也不客氣,直接戳中許佳勇的傷口。

    對這個姐夫,他可是從來都不客氣因為,男人一旦失意,嘮叨起來比女人還可怕他可不想被姐夫抓住當垃圾桶,沒完沒了的傾訴心中的苦悶。他自己的苦悶還沒處可訴呢

    「再厲害,他也是我兒子總不能變成我老子吧」許佳勇狠狠的白了自己的兒子一眼,卻突然看到兒子在睡夢中還皺著眉頭。

    「的孩子,哪來那麼多心事天塌了有你老子撐著竟然這麼不相信自己的老子真是不孝順」許佳勇一邊抱怨,一邊過去抱起自己的兒子,慈愛的拍著孩子的後背。

    不一會兒,許浩的眉頭就舒展了開來。迷迷糊糊的換了一個更舒服的姿勢,在爸爸的懷裡打起呼嚕。

    徐則林看了看熟睡中的許浩,悶不吭聲的走到了屋外,打算一個人吹吹風。

    生活總是不可能會十全十美的,總要正確的面對每一個瑕疵。
tomtsai 發表於 2011-6-14 21:23
第二百一十二章瘋狂的思想

    「已經三天過去了,你就只查出了這麼點線索?幾乎八成的成員,在同一時間裡屍骨無存,你覺得自己這樣就可以回來向我交代?」葉玲帶著銀色的面具,如同女王般俯視著座下之人。

    吸取了戾氣之後,她的精神變得更加古怪,虐殺已經滿足不了她的**,只有不斷的自殘才可以讓她感覺到自己還活著。孽緣絲,就是她活生生的撕掉自己的臉皮之後,從自己黑色的靈魂中提取出來的……

    跪在地上的方瑞已經開始瑟瑟抖。自從見識過主上瘋狂之後,他最害怕的便是成為主子供桌上的「藝術品」。他甚至會想,大概從他加入組織的第一天起,便已經注定這輩子不會有所善終了。

    「我們已經查過了所有的事地點,沒有一個人看到兇手,所有人都是憑空被擠成碎肉。不過,有一個地方似乎有些不太對勁……」方瑞心翼翼的打量著主子的臉色,生怕自己話還沒有說完,就成為一具標本。

    「廢物我怎麼就養了你們這群廢物?說是什麼地方?哪裡不對勁?」葉玲的身子微微前傾了一個角度,胸前的曲線也因此越的渾圓飽滿。

    方瑞的表情,隨著她的動作變得更加惶恐。因為,這個的動作,正是葉玲殺人的前兆葉玲只有在非常興奮的時候,身體才會微微的前傾然而,她只有在虐殺別人和虐待自己的時候,才會變得極度興奮

    「是沿海地區的一個幼兒園主上之前有交代,屬下可以收集命元來中和體內的戾氣,以此突破修煉的屏障。山東沿海的一個縣城,有人把主意打到了幼兒園的孩子身上。」方瑞說話的語很快,生怕主上沒耐性聽自己說完。

    「說重點」葉玲冷漠的瞥了他一眼,身子往後微傾,又靠回了椅子上。

    「是是」方瑞擦了把頭上的冷汗,繼續說道:「那個幼兒園裡,有打鬥過的痕跡,而且事後還被人放火燒過。唯一能夠確認的是,事之前,那裡曾經啟動過困龍陣,最後卻被人從內部破陣離開」

    「哪個縣城?」葉玲低頭專心的看著自己的指甲,狀似不經意的問到。

    「威海」方瑞一邊說,一邊用餘光偷偷的關注著主上的反應。因為他知道,那裡是主上最在意的地方,也是主上最忌憚的地方。那裡,是炎夏宗宗主的故鄉,還住著宗主和宗主夫人的親屬。

    「徐則林竟然又是你你為什麼總要與我作對你為什麼不肯給我一條活路?我葉玲在此誓,與你之仇不共戴天」葉玲猛的起身,將身邊的桌椅砸了個粉碎。

    見到主上瘋,方瑞心翼翼的往門口退去。他早就已經用無辜者的命元中和了自己體內的戾氣,不需要再擔心自己修煉的功法會在某刻反噬,也不需要再看著主上的臉色行事。

    他現在最需要做的是逃離主上的感知範圍。只有逃離了主上的感知,他才能改換身份重新活下去。如果將主上的所作所為告知給炎夏宗,他可以預料到主上的必死的下場。

    「死你們都要死你們必須死所有與我作對之人,都必須死」葉玲的眼睛突然變得血紅一片,神情也開始變得扭曲。

    「你,逃不掉的你和我們的本質一樣一樣的骯髒下流一樣的卑鄙無恥離開我,你什麼都不是你將永遠是螻蟻、是蛆蟲、是垃圾、是空氣裡的灰塵、是腳下的渣滓只有我,只有我才能給你們生存下去的意義」

    葉玲仰天怒吼,一把抓住了方瑞的腳腕,就像拎兔子一樣把他拎起,輕柔的放到瞭解剖台上。每當她的眼睛變得血紅之時,只有瘋狂的虐殺才可以喚回她那已經癲狂和扭曲的理智。

    「是的,只有主上才能給我們生存下去的意義只有在主上的帶領下,我們的生命才會出七彩的光芒在主上的手中蛻變,我將會在神國中永生」方瑞用摯誠的語氣說著,彷彿已經置生死於度外。

    可是,他那不斷顫抖的睫毛,卻洩露了他內心的恐懼。他清楚的知道,組織中的一切教義,全部都是主上親自編寫制定出來的,目的就是為所有的成員洗腦。只有被洗腦之後,擦能更加便於組織的管理。

    他唯有表現出對主上不顧一切的忠誠,才能夠在這種瘋狂的環境中苟活下來。可是,這樣的瘋狂真的可以給他保留一條生路嗎?

    「你,很好我將親自指引你前進的方向讓你脫離這種毫無意義的人生讓你的生命變得偉大,變得與眾不同」葉玲俯下身子,輕輕的親吻著方瑞的脖頸,就像一個中世紀的吸血鬼一樣。

    方瑞終於再無僥倖之心,他緊繃的身體一下子就垮塌了下來。這樣的親吻,代表著一場血宴的開端。臨死前的瘋狂折磨,他曾經在無數人的身上看到過這樣的一幕,卻沒有想到這一幕如今輪到了自己的身上

    這就是絕望嗎?方瑞神情呆滯的問著自己。

    不,他沒有絕望,反而有一種解脫的感覺。

    他終於可以擺脫這樣癲狂的生活他終於可以不再做違心的事情他終於可以不再繼續增加對自己的愧疚他終於可以覺得自己還是個人他終於,終於可以從這一切之中解脫出來

    身體被切割成一塊一塊,皮膚被一點一點的撕開,就好像在懺悔自己所做的一切。懺悔,並且以此賠罪。

    ……

    「你們,很忙嗎?我是不是打擾了你們的好事?」一個輕浮的聲音響起,隨後徐則林慢悠悠的從另一個空間邁了進來,輕鬆的好像從一個房間進入了另一個房間一樣。

    葉玲依舊在不慌不忙的切割著方瑞的身體,彷彿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既然已經被找上門來,她就失去了對抗的資格。別人也許不清楚,但是她卻清楚的知道,炎夏宗可是一個連國家都惹不起的龐然大物。

    徐則林看了看扭曲的葉玲,突然莫名其妙的說道:「你變得比以前更賤了而且,人也更醜了」

    葉玲的手一抖,竟然將已經完成大半的作品撕破。她轉身瘋狂的叫囂:「是誰把我逼成現在這樣的境況?是你這一切都是你我為什麼要遇到你?你為什麼要擾亂我的生活?」

    徐則林看著那張扭曲的面具,忍不住露出了鄙夷和厭棄的表情。

    這個世界果真是瘋狂這樣的人竟然也能如此的理直氣壯作惡多端之人一點錯也沒有,有錯的卻是那個在路上伸出援手的好心人

    (前幾天還看到一則報導:一對表姐妹給某老闆做三和四,因為姐姐懷孕要轉正妻了,妹妹心裡嫉妒。於是,妹妹就給姐姐喂「生豬催肥靈」。結果姐姐變成肥豬,肚裡的孩子也變得畸形。姐姐轉不了正了,妹妹也被判刑三年。

    生豬催肥靈,果然是神兵利器啊最毒婦人心世間怎麼會有這樣的毒婦)

    「你看不起我你一直都看不起我可你憑什麼看不起我?你憑什麼看不起我?」

    「我好心帶爺爺出去散心。可他為什麼偏要在那個時候病?他憑什麼要在那個時候病?憑什麼把自己病的過錯全都歸咎在我身上?」

    「你當初為什麼要出現?你為什麼要救他?你憑什麼救他他是你什麼人?你為什麼要多管閒事的救他?」

    「你憑什麼把像個救世主一樣的高高在上?你憑什麼把自己表現的那麼高潔?你憑什麼是干淨的?又憑什麼說我是髒的?」葉玲眼睛越來越紅,紅的彷彿能滴出血來。

    「人天生就不是純潔的,每個軀殼一開始就被注入了兩種特性:天使的善良和惡魔的邪惡。人的靈魂就只能在這兩者的中間掙扎。**促使靈魂墮落,道德又讓人拒絕墮落。人就只能這麼掙紮著。有意義嗎?」

    「誰的靈魂裡能夠沒有自私自利?誰的靈魂裡沒有**和貪念?如果只給兩個嬰兒一杯牛奶,你認為他們難道會互相謙讓嗎?誰的靈魂是真正乾淨的?誰的靈魂裡沒有一點罪惡?」

    「罪惡是人類的本性,誰也逃不掉的。這才是世界的本質這才是這個世界的真相我們全都是心懷罪惡之人等某天你會忽然現,自己的靈魂裡竟然有這麼骯髒的東西想去掉?哈哈哈,不可能」

    葉玲哈哈大笑了起來,笑的癲狂而且得意。因為她知道,這個世界不僅她一個人是如此骯髒的。骯髒的是所有人所有的人心中都藏有罪惡所有人都是惡魔每一個人無法避免

    徐則林的眼裡沒有震驚,沒有恐慌,也沒有逃避每個人心中都有善的一面,也有惡的一面,這個他早就已經知道了。

    他只是淡淡的看著葉玲,說道:「但是,你可以選擇」

    ……
tomtsai 發表於 2011-6-14 21:24
第二百一十三章葉玲的結局

    「選擇?我可以選擇?你錯了當爺爺心臟病作的瞬間,我就已經沒有選擇的餘地了所有人都把他病的過錯歸咎到了我的身上可是,沒有一個人想過我的感受特別是你,你憑什麼指責我?」

    葉玲的眼中閃著紅光,眼角卻隱隱的有著淚光。如果沒有特別的原因,人類永遠是貪慾強於克制,卑鄙強於高尚。人就是這麼下濺的東西她只不過更加極端了一些罷了。

    徐則林不再言語。對於已經陷入瘋狂的人來說,他說的再多也是沒有用的,又何必去浪費自己的口舌。

    葉玲說的不錯在葉振心臟病的時候,她就已經沒有選擇了。

    但是,她的悲劇不是源於這個意外,而是源於她性格中那些負面的元素。嬌蠻、刁鑽、任性、自以為是、自私偏激,這樣的性格即便不遇到那次意外,也注定人生會以悲劇收場。

    一個人的性格,其實在很大程度上決定了他的一生。

    「你怎麼不說話了?知道內疚了?還是現自己對不起我了?」葉玲的聲音變得更加尖銳刺耳,而且內容也讓徐則林哭笑不得。

    「人真是很奇怪只有面對邪惡的時候,高尚的那一面才會被激當你面對邪惡的時候,你才會變得充滿正義當你面對暴行的時候,你才會開始袒護弱當你面對恐懼的時候,你才會變得無懼無畏。」

    「可是,人類畢竟還是競爭動物人類會跟自然競爭,會跟其他生物競爭,跟其他的人類競爭,跟自己的親朋好友競爭競爭是因為**在推動,是因為羨慕,是因為嫉妒,是因為眼紅」

    「我信奉惡魔,那又怎麼樣?我骯髒可憎,那又如何?我與其他的人本質上還是一樣的邪惡其實早就根植在人類的心裡了,代代相傳,從出生到死亡,永遠都無法擺脫掉」

    葉玲此時就像一個叛逆的孩子,不斷的用咆哮來為自己的過錯開脫。隨著不停的咆哮,她眼中的瘋狂也逐漸的平靜了下來。她在用咆哮宣洩著自己心中的不滿,宣洩著自己心中的憤慨。

    但是,她的咆哮並沒有因為宣洩而停止。因為,這一切與其說是她在宣洩,還不如說她在用這些言論來說服自己。

    「你能告訴我哪一天世上沒有戰爭嗎?那應該是天方夜譚吧?人類的本質就是這樣的骯髒、卑微、下濺我的存在,就是為了證明人性中的邪惡」

    「黑暗的存在,邪惡的存在,骯髒的存在這些都是人類與生俱來的,深刻在人們的靈魂深處,永遠無法磨滅我只是順從了我的本能,這又有什麼過錯?」

    「你善良嗎?你知道善良是什麼嗎?善良就是有一個饅頭,兩個人都餓了,別人吃著,你卻看著善良就是船要翻了,只有一件救生衣,別人穿著,你卻淹死善良就是你用全心全意對待別人,而別人卻用刀子棍子來對你,你依舊還要無怨無悔」

    「這樣,你還能夠善良嗎?」葉玲用右手捂著自己的胸口,那裡再一次有了跳動的感覺,卻奇怪的不是在虐殺或者自虐的過程之中。

    徐則林依舊冷漠的看著她,用一種她無法理解的目光。

    那目光,究竟是同情?是不屑?還是悲憫?

    「你知道嗎?只有心虛的人,才會說一通狗屁不通的道理你其實不是在說服我你只是在說服你自己而已」徐則林說到這裡頓了一頓,彷彿不解的問道:「可是,你為什麼需要說服你自己呢?」

    葉玲驚愕當場。

    是啊她為什麼需要說服自己呢?是因為心虛嗎?還是因為早就現自己走上了不歸路?或者是因為自己的內心其實早已鄙棄了自己?

    「我沒有,沒有心虛」葉玲強還在撐著。

    她知道一自己的信念轟然倒塌,那麼一切都會不可逆轉的改變。她將無法面對自己做過的那些事情所以,即便知道自己只是在狡辯,她也必須把堅定不移的相信自己不能猶豫

    「你們都是神好了,我甘願做惡魔就算你們全部都選擇了光明,為了證實人性的黑暗本性,我願意做最後一個撒旦。這就是我存在的意義」

    「既然有人選擇了神,那麼就應該有人去選擇惡魔我就是那個選擇了惡魔之人你知道我為什麼喜歡活剝人皮嗎?人心的邪惡就像皮膚下血淋淋的組織,只有撕開了那一層偽裝,才能將真實展現在面前」

    「你們把我當做惡魔,只不過是你們不願意撕開自己的偽裝,不願意面對自己內心的醜惡罷了我已經撕開了自己的偽裝,也看清楚了自己的本質,雖然醜陋萬分,卻無比真實」

    「而你們,連面對真實的勇氣都沒有又憑什麼裝模作樣的講道義這個世界上本來就沒有聖潔和乾淨的靈魂高尚的情操也不過是一種偽裝只有醜陋、骯髒、下流、卑賤才是真實的」

    葉玲一把將自己的面具取了下來,露出那張滿是瘡痍的臉孔。她的臉上全部都是傷疤,扭曲的,醜陋的,嚇人的……

    一個活生生撕下自己臉皮的人,心靈究竟會是怎樣的扭曲?更何況,她還將自己最愛的搭檔,活生生的拆吃入腹,一口一口的吞下去。原因僅僅是為了能夠天長地久的擁有他……

    徐則林不再言語。

    他不想再同一個瘋子解釋道理。畢竟,這個瘋子既不是他的親人,也不是他的朋友他沒有義務去教育這個瘋子,更沒有義務去原諒她

    「我專門為你建立了第十九層地獄那裡沒有陽光,沒有四季,有的只是無窮的空間和無盡的黑暗你將一個人在那裡,永遠的輪迴,幾萬遍,幾億遍,時刻清醒著,連死都將是奢侈的」徐則林說道。

    葉玲那滿是瘡痍的臉上露出慌亂之色。她不怕刀山火海,她也不怕鐵犁油鍋但是她卻清楚的知道,自己一定無法忍受永恆的孤寂而且,那還是黑暗中永恆的孤寂……

    「殺了我為什麼不直接殺了我?既然整個世界都拋棄了我,你為什麼不殺了我?」葉玲咆哮著,就像一隻瘋狂的餓狼。

    「既然你不殺了我那我就自己動手」她舉起案桌上的解剖刀,衝著自己的脖頸刺去。握著手術刀的魔爪在半空被徐則林定住,再也無法動彈一個毫米。

    徐則林面無表情的掃視著打算以死來逃避懲罰的葉玲,冷哼一聲,毫不手軟的將她收進了地獄之中。

    十八層地獄之下,那個沒有任何生命的地方將是囚禁葉玲的所在。那裡此時完全是一片黑暗,伸手不見五指,除了沙粒以外什麼都沒有。往後,葉玲唯一的消遣,也許就是自己虐待她自己玩了……

    徐則林突然輕嘆一聲,顯然是被這個女變態的行為破壞了自己的心情。

    他將餘下的邪修的頭領們全部捏成了肉醬,直接扔進了地獄之中。那裡還有強子和胖子兩個傢伙在坐鎮,總能給這些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帶去一些乎尋常的享受

    徐則林緩緩的抬腳,一步跨出,再落腳時卻已經回到了夏家的庭院之中。

    夏飄飄正在給自己的父母講著分開這段時間的所見所聞。浩兒正在上竄下跳的圍著自己的母親笑鬧,許佳勇卻在廚房之中為自己的妻兒親自下廚。

    這歡快的笑聲和溫馨的場面,讓徐則林有那麼一瞬間的恍惚。就好像突然從地獄返回了人間,有一種恍然不知今夕是何夕的錯覺。

    究竟是家財萬貫重要,還是閤家幸福重要?

    究竟是位高權重重要,還是閤家幸福重要?

    究竟是修煉成神重要,還是閤家幸福重要?

    徐則林的答案,通通都選擇了閤家幸福

    沒有幸福的感覺,多活千年也不過是彈指一瞬可擁有了幸福之後,瞬間的幸福也可以跨越了永恆

    ……

    夏飄飄正手舞足蹈的講著龍鳳大戰的場景。見到徐則林回來,她只是微微的撇了撇嘴,順手給他扔了一個玉簡過去。然後,她竟然收回了自己的視線,繼續給自己的父母講著源世界裡的一切見聞。

    徐則林神色迷茫的接過了玉簡。他怎麼覺著夏飄飄還在鬧脾氣呢?他已經主動的接下了善後工作,岳父岳母也已經在丹藥的調養下恢復了安康,這丫頭竟然還不肯給他一個簡單的笑臉

    女人心,海底針這話果然不假啊

    愛記仇的女人,枉他還打算帶著她一起去度蜜月呢看樣子,這個蜜月又要無限期的延後了

    徐則林將神識隨意的往玉簡中一探,等他看清楚玉簡中的內容之後,整個人猛的就是一抖。一種世界末日馬上就要到來的感覺,整個的壓在了他的心頭。這可是烏云蓋頂的感覺啊

    玉簡中只有一句話:親愛的爸爸,媽媽說她準備親自來祖星,找你負責

    落款是:紅兒。
tomtsai 發表於 2011-6-14 21:24
第二百一十四章遠古來襲

    當一個女人追著要男人負責的時候,這個男人應該會有什麼樣的情緒?是得意,是煩躁,是害怕,還是緊張?

    徐則林並不知道。

    而且,他也不想知道。

    難怪夏飄飄的臉色會那麼難看,一副愛理不理的表情。老公的桃花債都已經找上門來了,哪個女人還能笑得出來?沒拿出菜刀砍人就已經不錯了雖然那桃花債是夫妻兩人一起惹下的……

    徐則林看著岳父岳母們笑得一臉歡暢,忍不住偷偷的往後挪了半步。他怕二老知道這件事情之後,會衝上來揪住他的耳朵,然後抽他耳光……

    按照他現在的修為,躲是一定能躲開的。不過,躲開之後,他大概就要被岳父岳母直接踢出家門了吧?

    這一瞬間,徐則林忽然覺得自己非常需要一支煙。他迫切的需要好好的緩解一下自己的壓力……

    這算是怎麼回事?遠古上人難道是腦袋被門夾了,還是腦子裡直接進水了?一個馬上就要成神的女人,竟然哭著喊著要找人負責?

    這負的是哪門子的責?誰負的起這樣的責?

    徐則林忽然覺得人生就像一場大戲,悲劇總是喜歡和喜劇交替著登場。任何人,千萬不要妄想整個人生都由喜劇構成。如果有空,還是可以祈禱悲劇出場的時間短一些,這大概還稍微實際一點。

    遠古上人的到來,對於徐則林來說就是一場巨大的悲劇。說的再犀利一些,這也許根本就是一幕恐怖電影。怎麼驚悚怎麼來,怎麼詭異怎麼來,怎麼讓人喘不上氣,這一場戲就一定會怎麼展。

    ……

    與此同時,炎夏宗裡面,遠古上人正在借用著夏飄飄的身份,嘗試著與徐則林的父母們和睦的相處。當然啦,陪在遠古上人身邊的,還有那七個活潑好動的可愛丫頭們。

    與徐則林對孩子的冷淡態度相反,遠古上人從心底疼愛著自己親自孕育的孩子們。正是因為這些孩子的誕生,才讓她開始學會懂得人類的感情。正因為懂得了人類的感情,她才想要最後為自己爭取一次。

    當然,也正是因為有了人類的感情,她的心境才會出現了不應該出現的波瀾。這種波瀾讓她實在無法靜心修煉,也讓她放著馬上就要達到的神級不顧,跑到了地球這樣一個鳥會拉屎的地方來。

    「媽媽,你在想什麼呢?快過來陪我們一起放風箏啊」紅兒賴在徐老**懷裡,虛空捏著靈決,把緋少以鳳的姿態固定在半空中,迎風招展。

    這只大大的展翅鳳凰,就是紅兒所謂的風箏,漂亮的舉世無雙。

    遠古上人趕快收回了自己的思緒,乖巧的走到徐老**身邊,微笑著說道:「媽,你別總是這麼寵著這丫頭啊。她都這麼大了,哪能總讓您抱著啊讓她下來自己多活動一下也好。」

    「沒事,沒事紅兒很輕,我不累的。多抱她們一會兒,我這個老人家的心態都變得年輕了。」徐老媽回頭眨了眨眼睛,笑得怡然自得。

    「媽,您哪裡老啦您現在看上去,就像二十多歲一樣年輕漂亮走到大街上,您的回頭率一定比我高很多」遠古上人笑挽著徐老臂,非常自然的拍著馬屁。

    紅兒在徐老**懷裡做了個鬼臉,然後衝著自己爺爺的方向努了努嘴。

    那邊,徐老爹正領著自己的另外六個孫女,「漏*點四射」的玩著老鷹捉雞的遊戲。那隻萬分悲催的老鷹,正是可憐又可悲的凰舞同學。而且,凰舞還是一副火燒雞的悲催模樣。

    話說,這一對鳳凰兄妹,簡直就是杯具的集合體。他們倆往一塊那麼一擺,絕對能湊成標準的一茶几。

    徐老媽也順著紅兒的視線,看了一眼玩的正起興的爺孫們,露出了幸福的笑容。有這些可愛的孫女們在身邊戲耍,就連徐老爹那樣古板的性子,竟然也變得隨和了起來。

    「媽,那我先回去做飯了等她們玩累了,您早點帶她們回來吃飯。晚上會煮綠豆薏米粥,您可一定要多喝一點。」遠古上人捏了捏紅兒的鼻頭,惹得紅兒不高興的嘟起嘴,這才對徐老媽說道。

    「去吧去吧不用準備的太豐盛,晚上吃的太多反而不好我帶著她們再多玩一會兒,等她們玩累了,我們就回去。」徐老媽對遠古上人點了點頭,臉上的笑意怎麼都隱藏不住。

    如果徐老媽知道自己享受的是一個即將踏入神境的女人的手藝,不知道她這頓飯會不會吃的誠惶誠恐。如果她再知道這個女人還是他兒子的桃花債,不知道這飯菜會不會吃出農藥的味道。

    ……

    當然,炎夏宗生的一切狀況,徐則林現在一點也不知道。他此刻正在努力的好好表現,以求早些獲得老婆大人的原諒。

    而且,他這次的麻煩似乎鬧得有些大。遠古上人是什麼樣的存在,他和夏飄飄是最清楚不過的。如果遠古上人想要使壞,他們兩個完全沒有反抗的機會。不知道這次迎接他們的,將會是什麼樣的麻煩。

    「我馬上帶你去看傳說中的日出,好不好?咱們一塊去看太陽從地平線跳出來你不是一直都很想去黃山看日出嗎?」徐則林擠出十分親切的笑容,提出的是夏飄飄在幾年之前的夢想。

    「我現在又不想去黃山了而且,你家的太陽才能從地平線上跳出來初中地裡學的不好也就罷了,竟然連一點生活常識都沒有你倒是跳一個給我看看啊」夏飄飄不屑的扭頭。

    她不是想要鬧脾氣,而是對自己實在沒有信心。如果對手是別人,那麼她連想都不用想,甚至可以拿生命來信任自己的老公。可是,當這個對手變成了另一個自己,她實在不知道自己還剩下幾成的把握。

    「我跳我跳你讓我跳,我肯定馬上就跳你瞧我是一隻毛驢,咿呀咿呀咿你來騎到我背上,我背你去看戲」徐則林已經豁出了臉皮,嬉皮笑臉的跳起了毛驢之舞。

    反正他們是在夏飄飄的房間裡,又不會有第二個人看到,所以他跳的非常自然,完全不顧及什麼形象問題。在自己的老婆面前,偶爾豁出去那麼一次,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大男人主義可以有,但是不能時刻堅守。

    夏飄飄的眼眶有些濕潤,被他感動的無以復可是,她現在卻只能假裝任性的冷哼一聲,硬生生的轉過頭去。

    她又想起了遠古上人對她提起的那個豪賭,那是自己與另一個自己爭奪同一個男人的一場豪賭。她們賭的是,徐則林能不能在沒有任何提示的情況下,區分開身體中的靈魂是誰。

    只要徐則林能夠感覺到一丁點不同之處,就算是夏飄飄贏。遠古上人會放棄俗世中的一切,馬上到神界中去,開始她全新的生命旅程。孩子們也會真正的認可夏飄飄才是她們的媽媽。

    萬徐則林感覺不到任何不對勁的地方,就是遠古上人贏。這就說明,對徐則林來說,那個人究竟是不是夏飄飄,其實也不是那麼的重要。夏飄飄也就失去了獨立存在的意義。

    這也算是遠古上人最後的一份私心吧她在源世界中嘗試了很多次,無論如何也放不下對徐則林的那段感情。只要斬不斷這份留戀,她就無法到神界去,隱隱的會被牽連在這個世界裡。

    而且,分享了夏飄飄的記憶之後,成神對遠古上人已經不再是最重要的事情。她也自私的想要站在徐則林的身邊,她也想要擁有一份可以為之放棄一切都不後悔的幸福。

    「我們一起去旅行吧改頭換面,以普通人的身份,到全國各地去旅行。坐著大巴,背上行囊,就像完全沒有修為一樣,漫無目的的四處漂泊。」夏飄飄的眼神有一些閃爍,還有一點隱約的悲傷。

    陪著徐則林去漂泊的,將會是假冒她的遠古上人,而不是她本人。她的命運,從這一刻起就完全交到了徐則林的手上。

    這個答案不僅是遠古上人想要知道,也是夏飄飄自己想要知道的。她想要知道,自己在徐則林的眼裡是不是真的不可替代。還是,其實他們之間的愛情,早就已經成為了一種習慣。

    (女人確實會有這樣的疑惑,有些甚至還會很在意這個問題的答案。)

    「四處漂泊?你怎麼忽然想到……好好好只要你喜歡,做什麼都好我願意陪你去四處漂泊,天涯海角都沒有問題」徐則林看到夏飄飄瞪起了眼睛,立馬就舉起雙手投降。

    漂泊也好,旅遊也罷,這些其實都無所謂啦出去散散心也好,免得他們的人生突然就沒有了追求,然後就沒有了生活的意義。

    不需要工作,沒有理想和追求,這樣的日子實在很容易讓人墮落。還是多給自己找點事情,充實一下人生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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