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 醫世無憂 作者:了了一生 (連載中)

 
ㄚ鍵 2011-8-19 20:05:57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975 228865
dnk 發表於 2018-10-15 14:05
第四章 朋友未必都能交心

至於第三局,不用林曉強說,將生都猜出來了,既然對方能記清楚每一張牌,那不用看也知道他自己拿到了一張黑桃J,而自己這邊的方塊十也自然在的算計的範圍內。

至於第四局,林曉強上手就拿到了一對2,卻故意裝傻扮懵,扮豬吃老虎,而將生也把他當成了豬,並未把他當成老虎來看,所以要是一直賭下去,那將生肯定是孔夫子搬家,全是輸了!

好久,將生終於在振憾中回過神了,見過在大場麵的人就是不一樣,這種事情換了誰來說都是天方夜譚難以接受,但他在這片刻間,神情卻已經恢複如常了。

“歐陽先生,果然年青有為,後生可畏啊!!”將生終於衝林曉強伸出了手,“你這個朋友,我交了!”

將生知道他的名字,林曉強並沒有感到多少驚訝,因為這個將生既然知道自己三人惹了麻煩,還躲在他的賭場裏,那肯定是要對自己等人進行調查的,所以他伸出了手與之交握:“謝謝將生看得起!”

朋友,也有真心和假意之分的,僅僅是賭了一場,就成為朋友,林曉強覺得這友誼來得好像意外了一些。

“歐陽老弟,你們的麻煩很棘手,我也不好插手!”將生很為難的道,“不過你們放心,在我的賭場裏,你們是絕對安全的!而且你是憑的真本事贏錢,任何人都無權幹涉你的!”

“將生過獎了,我哪有什麽真本事啊,就一點小聰明罷了。”

“歐陽老弟太謙虛了,你這也算小聰明的話,這世上就沒有真正聰明的人了!”將生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林曉強的臉紅了起來,他是第一次被別人誇到臉紅的地步。

“不過啊,你可別再贏我場子裏的錢了,我帶你去另外一個房間,那裏全是大金主,估計今明能陪你玩上一晚的!”

“好!”林曉強點頭,在他的心裏認為,這位將生可不是簡單的人物啊!什麽事都控製在點到即止的範圍,他說把自己當朋友,但應該也是那種君子之交談如水的朋友,不過不管怎樣,人家沒把自己三人往外趕,那也算得上是仁至義盡了。

幾人又扯了一陣,將生堅持把桌上的籌碼給他們,但林曉強隻要回了屬於他的六百萬!而且這對他來說,也有點過份了,因為他竟然從賭場主人的手裏贏了好幾百萬。

將生見他如此執著,也隻好笑笑作罷,把他們領到了另外一個房間,房間的賭桌旁坐了三男兩女。

林曉強抬頭看了一眼,想說的第一個字是:靠!因為他又看到了西門獨。再想說的,還是:靠!因為西門獨旁邊坐著一個女人,一個長得還不錯,卻坐在那裏撫首弄姿雙目放電的日本女人,!再之後,他想說的,還是靠,因為另外坐著,還有一個法國女人,一個韓國人,最後一個竟然是黑人!

這個姓將的把自己請進來做什麽?弄個民族大雜澮一鍋給燉了?林曉強搞不清楚壯況的想。

趙少天與鄧秘兒看到了眼前的情景也是傻了眼,但不是因為人種膚色問題,而是每個人麵前堆得像小山似的注碼,僅僅是粗略的估計,每個人麵前最少都有一兩千萬的籌碼。

這才是真正的貴賓廳啊,因為能坐在這裏的,非富則貴,就算是那個不入流的西門獨,在嚴格意義上,他也是名門望族來的,西門電子的總資產,可是幾百億的市值啊。

這張台上玩的竟然也是梭哈,也不是鄧秘兒的強項其實說起賭博,她跟本就沒有一樣是在行的,所以這會兒林曉強邀請他坐下的時候,她反而把他給拉得坐下來,自己倒站在旁邊,玩這個,當然是專業人員來啊!

見林曉強的目光仍是在那兩國女人臉上流連忘返,便湊到他的耳邊說:“在想什麽?是不看到了女人就想起昨天在溫泉裏的事情。”

林曉強聽得瞠目結舌,姑奶奶,這當庭百眾,眾目睽睽的,你可真敢說啊!不過咋舌之後又忍不住嘀咕,她指的是我和妮兒的事,還是和她的事呢?

原本鄧秘兒不提醒,他是不會往那邊去想的,可是被她一說,昨天在溫泉裏那些**刺激的片段就不受控製的浮現在眼前,不管是和她,還是和冰妮,他都感覺**一陣陣的蠢蠢欲動。

“咦?是你們!”一個掛刮噪的聲音響起,林曉強眼前美好的鏡頭全都消失了,隻看到西門獨那張醜陋的嘴臉。

西門獨好像這個時候才發現林曉強他們似的,臉上浮起了陣陣冷笑,眼裏也滿帶不屑。

“怎麽,你們認識?”他旁邊那個日本女人竟然操著生硬的問西門獨,目光還不停的看向林曉強,似笑非笑的嫵媚模樣,可是當她看到他手裏僅僅隻有幾百萬籌碼的時候,那笑容就有點打折了。

西門獨有意要賣弄他那不入流的日語,湊到她耳邊嘰哩咕嚕的低語幾句,竟引得她格格一陣發笑。

除去語法錯誤,大意是:他們都是窮酸,也不知是誰那麽不長眼把他們請進這裏來做陪襯。

林曉強低頭看看手中的籌碼,又看看桌麵上的,與之相比確實有點少,但他一點也不覺得自己寒酸,相反的,他還很自得,這是老子用雞碎一點的鈔票憑真本事掙回來的,你有這個本事嗎?有本事剛剛在外麵二十一點的賭桌上輸光了,不要像是葬了爹死了娘似的哭喪著臉啊!

他心裏的這個說法有點毒,但很不幸,西門獨確實是父母雙亡,由他哥哥輕門輕一手帶大的。

盡管這個女人長得媚豔多姿**入骨,但那惺惺作態,處處亂拋風情的樣子又太過輕浮,見她和西門獨湊到一起,這就讓林曉強沒來由的感覺一陣陣惡心!

原本他就對日本人沒有好感,能和西門獨這種貨色混在一起,再好也是有限公司,所以連極格都不到的印像分又大打了折扣!

這兩位,一個半斤,一個八兩,全都不是什麽東西,所以林曉強也覺得沒有什麽客氣的必要,笑笑對西門獨說:“咦,西門大官人,你也在這啊!”

“你,你怎麽知道我的名字,你是誰?”西門獨驚愕得不知所以,西門大官人這個外號是他在深城的一個死對頭專門為他起的,可是這個人已經人間蒸發有一陣子了,他真的想不到,這個人雖然消失了,可他給自己取的外號竟然還活著,而且還流傳得如此之廣,就連在澳門,這個三唔識七的人也知道了!

林曉強淡淡的笑了笑,但這種笑容落到了西門獨眼裏,可就是詭異與神秘了!

“知道你的名字很困難嗎?不過我有點想不通,剛剛你在外麵不是輸光了嗎?怎麽這麽快又拿了一千多萬來賭,難道你不怕你的哥哥西門輕打你的屁股嗎?”

“我”西門獨臉上窘得不得了,臉紅耳赤的,良久才擠出一句:“關你什麽事!”

西門獨天不怕地不怕,他就怕兩個人,一個是長兄如父的西門輕,另外一個就是每次都讓他丟臉丟得不想做人的宿敵林曉強,可是他認識的那個林曉強已經失蹤了,而且失蹤很久了,再也不能回來了!

有一點,卻是西門獨怎麽想也想不明白的!

為什麽,為什麽眼前這個他從不認識的人,竟然會給他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呢?仔細的想想,不禁霍然一驚,因為眼前這個人,給他的感覺,就是從前的林曉強給他的感覺。

再仔細的看看,眼前這個人,身材,相貌,甚至聲音都不像林曉強,可是為什麽在他的身上,自己竟然看到了林曉強的影子呢?

一時之間,西門獨猶如墜入迷霧般百思不得其解。

“嗬嗬,確實不關我的事,不過我卻得告訴你,高利貸可不是那麽好說話的哦,到時要你哥哥來這裏贖人,那就丟你西門世家的臉麵了啊!”林曉強看著西門獨的臉色變來變去,心裏覺得十分好笑,你用力想,使盡腦袋的想,如果你能猜出我是誰的話,我給你糖吃。

可是林曉強的話,卻讓西門獨的表情頓時僵住了,原本就不太管用的腦袋也停止轉動了,因為人家把他的老底都揭了。

林曉強和西門輕打過交道,深知他的為人,盡管他西門有的是錢,但絕不可能拿那麽多錢給他弟弟過來澳門揮霍的!

那麽已經輸得精光的西門獨又從哪裏突然變出這一千多萬的籌碼呢?

贏的嗎?

他沒這個本事!

天上掉下來的嗎?他沒有那麽好的運氣!

唯一的可能,那就是這些籌碼全是跟高利貸借的!

確實,林曉強沒有猜錯,這些錢就是西門獨向高得貸借的。

衝著西門電子集團總裁弟弟的身份,高利貸還想再借多幾千萬給他呢!隻不過西門獨怕錢多手腥不敢要了!

因為他很明白,如果他哥哥知道他向高利貸借了這麽多錢,那可不隻打他的屁股這麽簡單,抽斷他的腿都有可能!

所以,盡管他此時麵前一大堆籌碼,四平八穩大大咧咧風光無限的坐在那裏,可是他的心裏卻是惴惴難安並不好過,因為他麵前這些籌碼要是輸光了,那他可就慘了!

既然如此,那為何西門獨要如此挺而走險呢?這個誰又能說得清楚呢!要真賭急了,別說借高利貸,老婆兒子都能賣啊。

西門獨被揭了老底,再也不像剛才那樣談笑風聲呱噪不停了。

林曉強也深知這個紈絝子弟的品行,讓他馬上把高利貸還回去,然後坐船回家,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dnk 發表於 2018-10-15 14:06
第五章 咱們來一次單打獨鬥

其他人沒什麽看頭,倒是那個斜對麵的法國女郎惹得他一陣陣側目,首先,她麵前的那堆籌碼就有夠駭人了,一千美金麵額得很少,一萬美金的堆了六疊,五十萬美金的有三疊,而一百萬美金的竟然也有一疊,粗略一數,足足超過兩千萬。

不過,籌碼雖然駭人,但吸引得林曉強注目的卻不是因為此,而是她那法國人專屬的五官及發色,這讓他想起了另外一個法國女人,那個與他在巨石之下縱情狂歡的女特警依曼,那段異國浪漫,是多麽美好的回憶啊!

想到了她,想到了那些唯美的回憶,他又忍不住想到了伊利公主,還有祖父醫館裏的吳冰,然後思緒又往回飄,飄到了汕城那個小農村裏的林曉玉

“喂,做什麽夢呢?”身後的鄧秘兒見林曉強看著那個法國女人癡癡愣愣的,心裏沒來由的湧起了一股醋意,語氣也冷了起來,盡管是這種語氣,心裏還是覺著不解恨,又往他的腰際擰了一下。

林曉強被她又叫又擰的終於回過神來,低聲疑問:“你擰我幹嘛!”

“哼,我要不擰你,你就要被迷得魂魄離體了!”鄧秘兒的聲音再沒有了絲毫溫柔,這個時候,她已經後悔來這個該死的貴賓區了。

林曉強臉上窘了一下,趕緊收斂心神,這會正賭博呢,可不是回憶往事的時候。

這時候,原來賭的一局剛好結束,那個日本女人贏了好大的一把,荷官正把賭桌中央的籌碼全都往她麵前推。

那女人看著麵前一堆的籌碼,臉上露出了興奮與貪婪的表情,可是敏銳又細心的林曉強卻觀察到,那個韓國男人及黑人的眼神中竟然也有喜色一閃而過。

林曉強百思不得其解,這二位賭暈了,還是被這日本女人給迷暈了,她贏錢,你們樂嗬個什麽勁啊。

不過林曉強卻不得不承認,一個女人在賭桌之上,確實是得天獨厚的,尤其還是一個姿色不俗懂得賣弄風情的女人。

在最關鍵的時候,她衝你拋一個春意盎然頗具深意的媚意,又或是彎腰露出點嫩乳的溝溝兒,再或是輕輕的移下坐姿態,翹個二郎腿露點兒裙下春光,絕對可以讓好色的男人方寸大亂,心浮氣臊,卻又不免浮想聯翩,從而把大把大把的鈔票給輸出去的。

至於那個法國女人,相對於這個日本女人,那就遜色很多了,因為她雖然長得不俗,姿色甚至遠勝日本女人,可是她隻是沒有一點表情的坐在那裏,眼中隻看著賭桌,跟本就不看別人,仿似一座冰山似的讓人難以接近,所以在這賭桌上,她受歡迎的程度就要打好幾個折扣了。

林曉強坐下來的時候,賭桌上正在一吃四,日本女人這一把就贏了好幾百萬,隻把她高興得像個母雞似的咯咯直笑。

日本女人,果然帶著日本特產的味道啊。

在座的人,個個都是非富則貴的,除了想翻本的西門獨之外,全都不是上了桌就拚命的賭徒,與其說他們是來這裏賭錢,不如說他們是來這裏消遣還更合適。

盡管林曉強的籌碼不多,在座的人中有的一張籌碼就是他的全部,可是他坐下來了,那意味著,賭局要重新開始,荷官換了一副新的撲克牌。

“要過牌嗎?”荷官問在座的幾位。

過牌的意思是讓參與梭哈的賭客確認撲克牌沒問題,其實荷官也是巡例一問,因為正規的賭場絕不會拿一副有問題的撲克牌來讓人賭的。

“我要!”舉手的竟然是低調的林曉強。

站在一旁的將生有點意外,剛才和我賭的時候不驗,這回你驗什麽呢?

別人自然沒有什麽意見,但那個打不死煮不爛的西門獨卻陰陽怪氣的來了一句:“多此一舉!”

林曉強隻是看著他笑了笑,並不多言,接過了荷官遞來的撲克放到自己的麵前,伸手一摁一推,撲克牌“啪”的一聲,層疊著散開排成一條直線,然後隻見他擇出一張撲克,輕輕一挑,就把一頭的撲克牌挑起,在撲克牌即將倒下之前,他拿著手中的那張撲克牌來來回回的在牌肩上行走,像是拉據一樣。

這種驗牌的鏡頭,一般隻有在電影中才會出現,眾人看得均是一呆,而那姓將的更是看得眼前一亮。

林曉強的目光一直盯著撲克牌,眨也不眨,就那樣拉了幾回之後,他扔掉了手中用來的拉鋸的牌,赫然就是兩張無用的大小鬼,然後便見他伸手一抄,把整副撲克牌都抄了起來,熟練的洗起了牌。

然而他洗牌的方式卻不是常見的那幾種上下洗牌式或交錯式,而是極為少見的印度式,裏夫魯式,射牌式,單手開扇式,假平拉式,洗到了最後,他還玩了一把最難的撞是翻牌式,隻把眾人看得目瞪口呆,這,這是賭神來了嗎?

那位將生看得眼睛一亮再亮,以賭為生的他自然知道,洗牌是賭場中最基本的功夫,玩家的絕大多數牌技都是通過洗牌來實現的,可以說洗牌地熟練、優雅與否,基本反應了一個玩家的水平高低,而且洗牌術隻有認真苦練才能將十指鍛煉得柔軟、靈活,這點不能有半點虛假的。

眼前的這個男人,與其說是在洗牌,不如說是一位大師在表演一項傑出的藝術,那淡若浮雲的優雅,那股從容不迫的淡定,那讓人眼花繚亂的手法,無一不讓人拍案叫絕。

如果,這裏不是賭台,而是舞台,恐怕已經有人控製不住要鼓掌了!

“見過愛現的,還沒見過你這麽愛現的,玩夠了沒有啊?”聲音來自林曉強的身後,發自那位鄧大小姐的嘴聲,隻不過很小很溫柔,又一次,她見識到了林曉強的神奇,她真的很想知道,在以後的日子裏,這個男人還會帶給她什麽驚喜。

林曉強隻是笑笑,也不辯解,把撲克牌遞回到荷官的手裏,“沒有問題!”

“還有誰要驗牌嗎?”荷官又問。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齊齊搖頭,誰的洗牌術還能有眼前這個俊逸的男人精彩啊,既然不能,那又何必獻醜呢。

“那先生們女士們,現在可以開始了嗎?”荷官再問。

“等一下!”西門獨像個跳出來的程咬金一樣,又在關鍵時刻殺了出來。

林曉強顯擺來了,這回該輪到他了。

“各位,我和這位”西門獨說著停了下,看著林曉強道:“你叫什麽?”

“歐陽力!”林曉強淡淡的應道。

西門獨不屑的哼了一聲,這才繼續對眾人道:“我和這個歐陽什麽的沒有什麽私人恩怨,不過我這人就是這個脾氣,最瞧不得那些裝B招雷劈的人,而且我們這一桌,全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我不喜歡那些窮酸在這裏礙我的眼”

“那西門大官人的意思是你想先離開?”林曉強突然插了一句。

西門獨當即被咽得翻了白眼,氣憤的道:“我是要你離開!”

“嗬嗬”林曉強不怒反笑,笑聲雖然不大,但已足夠西門獨惱怒成羞了。

“你笑個毛啊!”西門獨毫不斯文的罵了一句,“我當然知道賭桌上沒這個規矩,所以我要和你賭,讓你輸幹淨了滾蛋。免得在這裏礙我的眼!”

這一下,林曉強臉上的笑意更濃了,就連將生也跟著笑了起來。

荷官把西門獨的意思翻譯給眾人聽,除了那個日本女人稍稍皺眉之外,別人都沒有異議。

於是,賭局開始了。

林曉強與西門獨各得了兩張牌!

林曉強的牌麵是,很有氣勢的一張黑桃。

西門獨的牌麵卻隻是一張小三,方塊三,他趕緊的翻看了一下底牌,可是僅看了一眼,他的臉色就變得很難看了,因為底牌竟然是一張鴨子。

林曉強仍是那個鳥樣,底牌也不看,隻是看自己的籌碼,數了數,衝著西門獨道:“西門大官人,我這裏是六百萬籌碼,按照你事先說的,我梭了!”

西門獨的臉色又變了,張嘴欲言又止。

“怎麽?你還不想梭?”林曉強疑問。

西門獨不吱聲,卻等於是默認了!

“那好,再發一張牌!”林曉強說著收起了欲推籌碼的手,示意荷官發牌。

牌發了下來,林曉強的運氣好得驚人,竟然又是一個,他的桌麵上,變成了一對!

西門獨呢?衰到常人難以想像的地步,竟然是一個梅花七,順子的希望一下就絕了,同色的希望也沒有,對子的希望雖然還有,卻已經不太可能大過一對了。

西門獨和眾人已經說好了,僅僅是和林曉強對賭一把,而且還要梭林曉強的全部籌碼,這是任何人都聽得清清楚楚的,可是這一局,任誰也看得清楚,西門獨如果腦袋沒進水的話,應該棄牌了。

“咦,我的運氣好像不錯嘛!”林曉強看到自己拿了一對,心情很好的笑了起來,看了看西門獨那張比狗屎還要臭的臉,故作驚訝的問:“西門大官人,這一張牌你不會是又不想梭吧!”

說著停了停,眼光落到了西門獨的牌麵上,這才恍然的道:“哦,原來你的牌麵這麽小,確實,這樣也梭的話實在太不理智了,可是你僅僅隻有一盤的機會,錯過了你我單打獨鬥的這唯一一回合,過後恐怕就很難了啊!”

西門獨的表情精彩極了,用欲哭無淚來形容太恰當不過了。良久,終於從牙縫
dnk 發表於 2018-10-15 14:07
第六章 一把將你玩死

還能怎麽辦,你原來怎麽說的,現在就怎麽辦,一全梭了唄!眾人在心裏一起回答!

誰知林曉強竟然說:“要不這樣,咱們現在手上有的牌對換一下,其他的不變,這下你該有勇氣梭了吧?”

這話一出,滿堂皆驚,聽不懂的幾個外國人在荷官的翻譯下,也是一臉驚愕的看著林曉強,這就比如兩人在下像棋,還沒動棋,林曉強就說,我讓你兩個車,兩個馬,再讓你兩個炮,這樣的話,你敢和我下了嗎?

西門獨原先還沒明白是什麽意思,待得會過意來之後,那張醜臉上就露出了狂喜的笑意,興奮得失聲道:“哈哈,這可是你說的啊!我可沒逼你哈!”

西門獨本以為窮途末路了,誰知道柳暗花明又一村,對麵坐著的這位瘋了。

很多人都不相信天下有白吃的午餐,可是有些人卻相信,例如西門獨。

“當然是我說的!”林曉強點頭道。

“在場的諸位可聽到了,這可是他自己提出來的,過後他如果反悔的話,你們可要替我作證啊?!”西門獨也不是沒有腦子的,他還懂得造勢壓人呢!

“我絕不反悔!”林曉強再一次點頭道,冷笑著又道:“我隻是怕你反悔而已!”

西門獨大笑起來:“好,誰反悔,誰T就是孫子,請大家給我們做公證!”

這個孫子到底是會不會產生,而且是誰,那就要賭過以後才知道了。

“喂,你瘋了?”向林曉強說這話的當然不是西門獨,而是站在林曉強身後的鄧秘兒。

人不瘋狂枉少年,林曉強隻是淡淡一笑,對荷官道:“請換牌!”

這是在賭博,並不是玩過家家,這樣換牌的規矩在賭桌上是沒有的,從來都沒有!

不過,這好比是周喻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既然你們都沒意見,賭場自然更沒有一點意見的,荷官看到將生點頭之後,立即替兩人把牌對換了一下。

這樣一來,變成持有一對的是西門獨了,得意之情滿滿的寫在他的臉上,他也很想學對麵那位一樣,看也不看一眼底牌,可是最終,他卻還是忍不住了,掀起牌角看了一眼,一張黑桃A!

一對加一個黑桃A,這麽大的牌跟我換一張2,一張3和一張7,這個家夥要是沒病,我西門獨還真的一點也不相信。

賭局,因為二人的牌對調,變得更加耐人尋味了,在座的眾人無不替林曉強擔心起來,唯有賭場的主人卻站在一旁充作看客的將生,臉上的表情卻極為複雜,甚至可以說是有點欣賞。

“我的好牌換給了你,照理來說,這一把應該有我話事對吧?”林曉強問。

“嗬嗬,讓你一下又如何,你話事吧!”西門獨大大咧咧的,像是施舍林曉強一樣。

可是大家都有眼看的,這一局,誰施舍誰,明擺著的嘛!

林曉強仍是沒看底牌,隻是看了看自己的籌碼,伸手猛地一推。

“刷”地一下,林曉強把六百萬籌碼一股腦兒的推了出去。

明知道自己的牌麵的贏率幾乎為零了,卻還是想也不想的梭哈,這種氣勢與氣度,就算西門獨修練多幾輩子,也是不能學會的。

原本猶猶豫豫的西門獨已經再沒有什麽猶豫的必要了,因為他的牌麵已經贏定了,伸手一推,六百萬籌碼也扔了出去,不過這個得誌的小人這時候又有話說了,低頭數了數自己的桌麵,“嗬嗬,那個歐陽什麽的,我台麵上還有一千二百萬,如果你還跟得起的話,我想全梭了!”

西門獨的如意算盤打得很精,這一盤既然已經贏定了,那何妨再賭大一點,一把就連本帶利,把所有的錢都贏回來,而且贏完了這把,他也不再跟這些傻B玩了,帶著錢回深城去,往他哥哥西門輕的麵前一扔,並大聲的道:“哼,我也能賺錢了!”

想像到哥哥臉上錯愕的表情,西門獨控製不住的笑了出來,而且笑出了聲。

西門獨如此落井下石的小人行徑,沒有贏得在場諸位的絲毫佩服,恰恰相反,他被眾人齊刷刷地用腳趾頭來鄙視了,就連那些地位低下的侍應女郎端著酒水從他身邊走過的時候,也不再逗留,甚至看都不看他一眼,弄得伸手正想拿杯紅酒的西門獨有些尷尬,不過這時候的他卻硬裝有風度的去計較,因為他知道,如果贏了這局,這樣的女人,他要多少就能有多少。

不過,並不是全場所有的人都對西門獨如此反感的,有一個人,一個女人,她仍是對西門獨媚笑不斷的,她甚至還從侍應女郎的托盤裏拿了一杯紅酒溫柔的遞給了西門獨。

是的,就是那個向誰都可以賣弄**的日本女人!

這一點,林曉強是可以理解的,因為有奶便是娘的人在這個世界上還是存在的。

不過,西門獨這個加注的提議,讓林曉強很是為難,因為他已經沒有籌碼了,猶豫著正要開口拒絕的時候,鄧秘兒卻俯下身來低聲問:“親愛的,你真的有把握贏他嗎?”

林曉強沒有點頭,甚至也沒說話,隻是側過了臉,在她的粉臉上親了一下。

這一下,鄧秘兒頓時蒙了,在那零點零幾秒的時間裏,她的腦袋是一片空白的,隨後,她就原諒了林曉強剛剛盯著那兩個女人走神的狀態,也原諒了他從前對自己的種種不堪,在這一刻,她心裏的怨恨已經通通消失了,換來的是滿心的甜密與柔情,為了這個男人,她管不了那麽多了,就算明知他要輸,她也要把錢借給他,就像是那兩億一樣,明知會冒著血本無歸的危險,但她還是借了。

這一次,她也不例外,甚至林曉強沒有開口,她就有了借錢給他的念頭。這是她心甘情願的,更何況,現在的林曉強早已今非昔比,一千來萬罷了,他又不是還不起!

所以,她想也不想衝著眾人說:“你們等著,我這就上房間去拿錢!將生,你能派人和我一起去嗎?”

“沒問題!”將生點頭,抬手招來了幾個身材魁梧的手下,護著鄧秘兒走了。這麽精彩的賭局,怎麽可能因為加注而無疾而終呢?就算鄧秘兒不上去拿錢,他也有心要傾囊相助的。

眾人原以為要等很久,誰知竟然隻是兩分鍾,鄧秘兒就在將手的保鏢簇擁之下緩緩的走進門來了。

“這是一千二百萬的銀行本票,請驗一下!”鄧秘兒把一張支票放到了桌麵上,時間匆忙,她已經來不及去櫃台兌換了。

將生立即示意工作人員上去驗票,鄧秘兒是名副其實的有錢人,支票當然不會有問題,所以沒多久,賭局就重新開始。

這一局,籌碼已經是三千六百萬的豪賭了,這對普通人來說,已經不是可觀,而是可怕了。

“請問二位,可以重新開始了嗎?”荷官還是深具職業道德的,麵對如此豪賭,竟然也不手抖,不過想想也是,輸贏大小都不是他的錢,他緊張個什麽勁。

“開始吧!”西門獨大大咧咧的道,在他看來,這個賭局,他是贏定了,毫無懸念可言。

林曉強也淡淡的點頭,由始至終,他的神情仍是淡若從容,沒有絲毫的變化。

荷官見二位正主兒都點頭稱沒問題,於是開始發牌。

發給西門獨的,竟然是一張三,而發給林曉強的,則是一張二。

哼哼,給你一對二又怎樣?難道你還能贏得過我的一對嗎?西門獨在心裏冷笑。

西門獨的笑在心裏,而林曉強的笑卻是在臉上,雖然是並不明顯,但笑意卻很明顯了。

看到了林曉強的此種笑意,西門獨終於忍不住了,冷哼道:“嘿嘿,這個時候,你還有心情笑?”

“嗬嗬,這是賭博,又不是在上課,還有不能笑的規矩麽?”林曉強好笑的問。

“哼!都死到臨頭了,竟然還不自知!”西門獨陰陽怪氣的道。

“哦?西門大官人,還有一張牌呢!這張牌沒發下來,你敢斷言你就贏定了嗎?”

西門獨愣了一下,隨後強硬的道:“我肯定是贏的,這已經是明擺著的,還有什麽別的可能嗎?”

“世事是沒有絕對的。”林曉強說完這句,彈了個響指,對荷官說:“請發最後一張牌!”

牌發了下來,最後一張和第一張是一樣的,都是麵朝下的。

西門輕用一個麵牌把底牌抄了起來,在手上輕輕的挪開,老天,運氣好得讓人難以相信,這竟然又是一張三,他的牌麵牌麵成了一對,三一對,變成了兩對。

“哈哈,這樣的牌我要是還贏不了,那我以後就剁了手指,以後再也不賭了!”西門獨哈哈大笑道。

林曉強還是那樣坐著,一動也沒動,也沒去掀發下來的最後一張牌,好像這個賭局他隻是一個旁觀者一樣,可是當他聽到西門獨這句話的時候,他又笑了,“西門大官人,你要是這樣說的話,那咱們再加點注碼怎樣?”

“加,加什麽?你還有什麽可加的?”西門獨顯然想不到,到了這個時候,對麵這個頭腦進水,神經短路的家夥竟然還要加注。

林曉強伸出了自己手掌,張開了五張修長的手指,點來點去的道:“剛剛你說剁手指,你想
dnk 發表於 2018-10-15 14:07
第七章 好戲連台

在眾人正在愕然之際,林曉強伸出了自己的手,張開了五張修長的手指,點來點去的道:“剛剛你說剁手指,你想剁哪一根,哪我就跟你賭哪一根好嗎?”

此言一出,全場嘩然一片。

西門獨的臉色變得更加白了,瘋子,這絕對是一個瘋子!

“嗬嗬,西門大官人的臉色嚇成這樣,看來是不敢賭手指的了!”林曉強笑了起來,繼續看著自己的手指,自言自語的道:“如此藝術的手指,竟然無人敢賭,可惜,實在可惜啊!”

“誰,誰說我不敢,我”西門獨的腳已經有點控製不住的發起了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嘴皮子蠕了好幾下,最後細若蚊鳴般的道,“我還真的不敢!”

“哈哈”林曉強大笑了起來!

“你得意個什麽勁,我才沒你那麽傻,我隻要錢,才不會那麽愚蠢無知的跟你賭什麽手腳呢!”西門獨說著站了起來,伸手就去攬桌上的籌碼,嘴裏還不依不饒的道:“你以為我的手批像你的那麽賤嗎?沒個幾億,我才不賭呢!”

西門獨整個人都不值幾分錢,還一根手指賭幾億呢,也不怕笑死人!

林曉強沒有笑,因為他又不是第一次認識這個草包了,他隻是淡淡的提醒:“哎,西門大官人,你怎麽這麽著急啊!我還沒開牌呢!”林曉強淡淡的叫道。

西門獨的置若罔聞,動作跟本就沒停,直到把籌碼全都攬到了麵前,這才很不屑的說:“開什麽開,開不開都都輸定了,既然你已輸了,又何必再在這裏丟人現眼,趕緊滾吧!”

“嗬嗬,世事是沒有絕對的!那麽久了,西門大官人還是沒有一點長進啊!”林曉強放肆一笑,隨後才板起了臉對荷官沉聲說:“荷官,請替我開牌!”

要開你自己不會開咩?還要勞煩我老人家動手!都輸光了,你還想裝大爺呢?荷官在心裏很不耐煩的嘟噥一句,但他還是伸出了手去替林曉強開牌,因為他也想看看這個瘋子手裏持著的是什麽牌。

賭場上,永遠都是這個樣子,沒有人會同情輸家,他們隻會羨慕與奉承贏家。

牌開出來的時候,眾人噓聲四起,因為林曉強的最後一張牌竟然又是一張2!

看到了這張牌,別人沒有什麽感覺,一對2罷了,是有點運氣,可這樣也贏不了別人的兩對啊,但是正在欣喜若狂的整理籌碼的西門獨看到了這張2的時候,整個人都呆了,因為隻有他自己才知道,對方不隻是一對2,而是三條2,他那張還沒掀開的底牌也是一張2!

這一刻,西門獨猶如被人當胸刺了一劍似的,整個人了愣了,隨後手癱腳軟的跌坐在椅子上,整張臉看起來已經沒有了一點人色,像是太平房裏搬出來的那些死人一樣了。

沒有人知道西門獨為何突然間會神色大變,均是莫名其妙的看著他,以及那毫無疑問要輸錢,卻仍是氣定神閑的林曉強!

場中,唯有一人,能夠理解西門獨為何突然變得如此的,那就是已經和林曉強交過了手,並且吃過了虧的將生。

“荷官,請把我的底牌也開出來吧!”林曉強一直都是那個樣子,優雅,從容,淡定,不管台麵的注碼是多少,他始終都是臉帶微笑。

荷官有點懵了,千奇萬怪的賭局看過不少,可是像今天這個賭局,他真的是第一次見。

說實話,他不太想去開這個牌,因為他怕這是個無賴,萬一掀開底牌之後輸了的話,這家夥會賴到自己的身上。

可是他沒有辦法,誰讓他命苦,誰讓他是荷官呢?

在荷官看來,甚至是全場的賭客們看來,林曉強這一把,絕對是輸定了,然而底牌被掀起來的時候,眾人全都傻眼了。

那是一張2,加上桌麵上的一對,就是三條2,三條2贏兩對,這是毫無疑問的。

“哇!”全場嘩然一片,眾人看著兩人的牌麵,均是忍不住嘖嘖稱奇。

西門獨更是臉如死灰,到這個時候,他好像才發覺,自己鑽進了別人事先所設好的套了,如果他不換牌的話,後麵跟著來的一對3,再加上自己原來的一個3,那就變成了三條3,而林曉強後麵來了一對2,也僅僅是一對一對2,那自己的三條就可以贏他的兩對,可是自己跟他一換,情勢就完全逆轉,結果也就完全不同了,原本該贏的他,現在卻輸了!

“啪!”的一聲響,西門獨拍著桌子站了起來,兩隻醜眼瞪得大大的怒視著林曉強,仿佛是恨不得將他吃下去的吼,“你耍我?”

“西門大官人,這是從何說起呢?”林曉強仍是淡淡的語氣,毫無疑問,此刻寫在他臉上的,是無辜得不能再無辜的表情。

“我應該是三條3的,你故意讓我上的當!”西門獨咬牙切齒的道。

“哦?賭博賭博,賭的就是運氣,誰能知道你後麵會跟著來一對三呢?你不知道是吧?那我又沒比你多一隻眼睛多一個鼻子,我又怎麽知道呢?我也不是和你一樣,靠的全是瞎朦嗎?”林曉強淡淡的反駁。

他這番話說得有板有眼一本正經,任誰都感覺在理,但鄧秘兒及將生一等的臉上卻是啼笑皆非的表情,你明明就是知道嘛!

“你,你,你”西門獨接連好幾個你,結果最後還是沒“你”出一句像樣的話來,說人家早就算好了自己有三條3嗎?這不可能!要是有這麽厲害的預知能力,那還用得著來賭博嗎?去算福利彩票的號碼不是更安全穩妥嗎?而且換牌的時候,自己也是同意了的,甚至表示絕不反悔,現在又鬧起來的話,那不等於是自打嘴吧嗎?

西門獨被耍了,盡管被耍得糊裏糊塗的,但他還是被耍了。這種被耍的感覺,就像從前他那個瘦瘦尖尖的死對頭林曉強給他的一樣,痛苦啊!

不過,這會兒就算西門獨想鬧也鬧不起來了,因為有兩個人,已經在將生的示意下來到了西門獨的麵前,彬彬有禮的道:“先生,請你離開房間!”

說的雖然是很客氣的請,可是西門獨很清楚,如果自己再不離開的話,那他們可就要硬來了!

這裏是澳門,龍蛇混雜之地,在深城橫行無忌的西門獨也不敢造次。

所以下一刻,西門獨就臉如土色跌跌撞撞的離開了房間。

西門獨被請出去了,眾人雖然噓唏感歎,但賭局卻並未因此結束,這隻能說是前戲,更精彩的還在後麵呢!

因為賭局還在繼續啊!

荷官把剛剛那一局的所有籌碼撥到了林曉強的這邊,僅僅是一局,十來分鍾的功夫,林曉強就淨掙一千八百萬,而且還是美金,兌換成*人民幣,那就是一億多了!

一億多?這個西門獨可真敢輸啊!這回非把他的哥哥西門輕給氣得吐血不可了。

隨隨便便玩了一把手腕,就賺了一億多,這個錢好賺得就連林曉強都不敢相信,忍不住感歎的問:搶銀行有賭博這麽來錢嗎?

賭桌之上,除了已經離去的西門獨,別的人都在。

那個日本女人,剛才還對西門獨猛拋媚眼賣弄風情的女人,在看到西門獨輸光了離去之後,她沒表示同情,相反的,臉上竟然露出鄙夷,而目光看到林曉強的時候,她竟然又露出了那迷死人不償命的媚笑。

林曉強心裏寒了一下,最毒婦人心,果然不假,趕緊的看了一眼後麵的鄧秘兒,接觸到她溫柔的安慰眼神,心情才稍定一點,心裏又不免再一次大發感歎:看來這個日本女人的優點還真不少呢,除了有奶就是娘之外,還得再加一條,那就是人盡可夫啊!

賭局再一次重新開始,荷官開了新的撲克牌,但這一次他例行詢問的時候,林曉強卻不再驗了,眾人見這位都不驗了,他們自然是不再獻醜。

賭局開始了,眾人紛紛投入底注,一萬塊美金,僅買來了看自己底牌的權利,這張台賭的可不是一般的大啊!

當林曉強看到自己台麵上加上底牌也隻是一對小4的時候,心裏就知道這一盤可能是沒戲了,因為他算過了,另外一張四會落到那個法國女人的手裏,而最後的一張四還在牌底,並不會出現在這個賭局裏,另外幾位的手裏,牌麵基本都很大,而且有的還有對子,當然,全都是比自己這對4還大的對子。

既然拿到三條4的機會很渺茫,林曉強就打算放棄這一局了!

然而更不幸的是,那個日本女人在西門獨離去之後,顯然把注意力全都放在了林曉強的身上,喜新厭舊就像是翻書那麽快,眼神不經意的看到這位身上,她竟然正在向自己拋媚眼,而且還是不是的嬌嬌嗲嗲的向自己巧笑,過了片刻,又好像極熱似的,竟然開始寬衣解帶,把原本就很寬大的和服開口領子又拉開了一些。

觸目所及,一片的白,連紋胸都沒看到,不知是沒帶,還是還在更下麵一點,林曉強突然想起來,好像日本女人穿和服的時候,裏麵除了裏衣是什麽也不穿的,這位是不是也是這樣呢?
dnk 發表於 2018-10-15 14:09
第八章 意外

女人是禍水,這話說得有假真的是天打雷劈。[}

就這麽一走神的功夫,林曉強竟然忘了棄牌,而那個法國女人卻好像膩歪了日本女人的故意賣弄**的二B樣,猛地瞪了那不知羞臊為何物的日本女人一眼,首先把牌給棄了。

那日本女人看到了法國女人那種“女人的臉都讓你丟盡了”的眼神,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衝她一笑,可把那法國女人氣得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林曉強覺得有點可惜,因為她的底牌雖然不大,可是牌麵上有一個Q,如果她堅持下去,最後是可以拿到一對Q的,照現在桌上幾位的牌麵來說,她的贏率是很大的,然而她選擇了不去,這倒給了林曉強一個機會,那張本應該屬於她的小4,落到了林曉強的牌麵上。

林曉強看著牌麵上原本不該屬於自己的4,竟然有點啼笑皆非,這叫什麽來著,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倒成蔭了,可真是錯有錯著啊。

看到如此好牌,林曉強忍不住對法國女人感激的笑了笑。

那法國女人看到了林曉強的笑容,但理也不理,仍是冷冷的板著一張臉,仿佛林曉強欠了她的錢沒還似的。

討了個沒趣,林曉強隻好訕訕的收起自己自作多情的笑臉。

“嘿嘿,看到了吧?知道了嗎?女人不好惹,你知道嗎?”鄧秘兒笑著幾乎是唱著對林曉強說。

林曉強臉上紅了一下,很是無語。

那個日本女人見林曉強拿到了一對4,更是向他大拋媚眼,弄得站在身後的鄧秘兒恨不得立即衝過去在她的眼睛上戳兩下。

“很好看嗎?”鄧秘兒伏在林曉強有耳邊問。

“呃”林曉強不置可否的哼了一聲,因為他不知道鄧秘兒指的是什麽。

“你不怕長雞眼嗎?”鄧秘兒又問。

“呃”林曉強這會知道了,鄧秘兒指的是對麵的那位呢!

“這種女人最無恥了,有錢沒錢的一個德行,沒錢的就拍@V,你沒看現在的A片嗎?女主角基本都是他們國家的,什麽小澤園,武騰蘭,隨便下載一部,就是什麽朱式會社的出品。”

“呃”林曉強的頭有點大,這位明明就是個處*女,可怎麽像個專家一樣呢?

誰知鄧秘兒的話還沒完呢,“沒錢的犯賤可以理解,可是有錢的也當眾賣弄**,你就得多留心了!”

鄧秘兒說了那麽多,終於來了一句有用的,這話,確實給林曉強提了個醒。

“你看她的胸是不是很白,很誘人的樣子,其實這一切都是假像,你應該看真切一點,她的咪咪已經下垂了,別說是不如你那個妮兒,就連我的都比不上!哼,有什麽好看的!”

鄧秘兒發泄了好大一通,仍是覺得不解氣的樣子,又在林曉強的身上猛地擰了一把。

林曉強聽得瞠目結舌,心裏正浮想聯翩將鄧秘兒與冰妮的身材進行比較呢,身上卻又傳來劇痛,弄得他是齜牙咧嘴苦不堪言。

這一局,林曉強哪有什麽心思來賭,前有攔路虎,後有追兵,他被兩女弄得頭暈眼花,苦悶得不行,已經沒有什麽心思去賭了,直到將生的一聲咳嗽傳來,林曉強這才猛然一驚的醒過神來,這會正在賭博呢,怎麽可以分心?

趕緊的收斂心神打量一下牌麵,那個日本女人的麵前竟然已經有了一對10!

她還有機會再拿到一張10嗎?

林曉強覺得不可能,因為有一張10已經出了,不在朝國人的底牌裏,就在黑鬼的底牌裏,至於是哪一個,由於剛剛被日本女人的胸部迷惑了一下,沒有弄清楚,不過最後的一張10是不可能出來的,因為它也和自己那最後的一張4一樣,沉底了。

那個韓國人的牌麵是同花,而那個黑人的牌麵則是順子,至於那個法國女人,她已經棄牌了,此刻正好整似暇的輕輕攪拌麵前的果汁。

林曉強算過牌了,這個桌麵上,同花是沒有的,順子也不可能,唯一的可能就是三條4,而且已經落到了自己的手裏。

沒有什麽好猶豫的,一千萬從林曉強的手裏推了出去。

“咦,帥哥,好像我的一對10要比你的一對4大吧?這張牌應該是我話事才對吧?”那個日本女人嗲嗲的對林曉強道。

果然是從@V大國裏出來的,說話的語氣神態,無不帶著@V的味道呢!

林曉強臉上紅了一下,訕訕的要將籌碼收了回來。

日本女人看在眼裏,笑在心裏,因為她的媚術湊效了嘛!於是更往死裏誘惑這看起來神魂顛倒的男人,站了起來,彎腰探過身子按住林曉強的手說:“帥哥,你們中國不是有句古話麽,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這已經下注的籌碼哪有往回收的道理呢,放著吧,反正一會也要推出來的!”

林曉強的眼睛已經直了,女人彎下腰來的時候,大開口的領子裏,兩個雪白的咪咪像是兩個木瓜一樣吊在胸前,僅差那麽一點點就能看到那致命的兩點了。

“那,那就放著吧!”林曉強仿似已經被迷得神魂顛倒了,說話都有點口吃。

“帥哥,我就順順你的意,小小意思一下,一千萬!”日本女人坐了下來,但並不整理自己的衣服,反而伸手一推麵前的籌碼,緊跟著手沒有停又推了一把,“來而不往非禮也,我再來一千萬,湊成雙,拚成對吧!”

那個黑鬼朝日本女人豎起了兩根十指,很洋氣的擺了一下嘻哈的姿勢,把牌給棄了。

然而那個韓國男人卻笑了笑,輕輕一推,二千萬跟著下了注。

這個日本女人很厲害,這是不能否認的。

隻是林曉強很納悶,你的底牌是什麽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你就一對10,還敢如此強出頭,難道你不怕輸嗎?

可是,如果自己的記憶出了錯,她的底牌是真的是一張十的話沒有這個可能,林曉強迅速的否決了這個猜測,因為他清晰的看到女人騷首弄姿的眼睛裏,看到的不是興奮與貪婪,而是期盼,像是脫光了,已經迫不及待要進入戰鬥的樣子,對於一個底牌是十,持有三張十的賭徒來說,她絕對不會是現在這種表情的,應該是咪咪發漲,咪頭發硬,或是下麵不受控製的染濕內褲,而不是像現在死魚一樣無動於衷的。

一個正常的人,她是沒辦法控製自己的生理反應的,當然,你要說的是忍者,那就有點可能了!

日本女人如此反常的舉動使得林曉強警惕了起來,因為他預感到,搞不好這個下賤的女人是賭桌上的梭哈高手呢!

不過,再高手能高過自己?林曉強還真不相信了,所以他選擇了跟注,又一千萬,跟到了台麵上。

此時,桌上的五位已經有兩位棄牌了,而這一局的賭注已經到達了六千幾萬美金的高度。

三張牌了,再有兩張,這局就定輸贏!

第四張發下來的時候,林曉強的是一張5!

韓國男人則是一個八,加上原來的Q,,同花顯然沒戲了,但他並沒有放棄,林曉強估計,因為他的牌麵有Q,,他肯定還存有一絲僥幸,希望最後來一張牌能與他的牌麵湊成一個比十大的對子。

至於那個日本女人,要到了一張J,仍是她的最大!

林曉強原以為她會為了保險起見,最多下一兩百萬,最多五百萬的注碼,誰知她竟然毫不猶豫的梭林曉強的哈,一千八百萬。

一千八百萬,那可是林曉強的全部了,他的心裏打了個突,可是算了算之後,他卻放下心來,就算你的底牌是10,你也不可能再拿到一張10,而自己的下一張牌,因為法國女郎和黑鬼棄牌,本來是應該底下的8,現在卻變成了上麵5,那麽就是說,自己的牌將變成三條帶一對的俘虜,而日本女人最多隻是三條,她沒有贏率。

現在這種情況,林曉強已經有百九之九十九點九九的勝算,這是一台幾千萬美金的賭局,有什麽不能跟的,來多少都跟你多少,所以他沒有手軟,把麵前的籌碼連同鄧秘兒的那張支票一下推了出去。

站在身後的鄧秘兒忍不住一聲驚呼,雙手放到了他的肩頭上,湊到他耳邊低語道:“親愛的,就算別的錢是贏回來的,可那張支票是我的。你是一分錢也沒掏過,可你也用不著這麽不拿錢當一回事吧!”

林曉強被她手上一陣一陣的用力揉得整個身子都有點發軟,占便宜似的把手搭了上去:“寶貝,沒事的,我贏定了!”

兩人的對話,不知道什麽時候變得很曖昧了,可是到目前為止,兩人的關係卻還連情侶都不是!

第五張牌,林曉強的牌沒有意外,如他自己計算的結果一樣,他拿到了一張五,湊成了兩對的牌麵,再加上底牌,那就是三條四帶一對五。

那個韓國男人看到了林曉強的如此牌麵,也是無奈的歎了口氣,連最後一張牌也懶得去看,把牌給反撲了。

唯一意外的,那就是日本女人的最後一張牌,當她把這張麵朝下的牌拿到了手裏,然後緩緩放到桌麵上的時候,場上又是嘩然一片。
dnk 發表於 2018-10-15 14:09
第九章 原來一點也不好看

看到了這張牌,林曉強笑不出來了,笑容就那樣凝固在他的臉上,瞬間變得僵硬,這張牌竟然是他覺得跟本不可能出現,壓在他那張也不可能出現的4上麵的10!

“這是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的!”林曉強很是驚愕,過了好一會,他才突然明白過來,這張自己看到的10,未必就是壓在自己那張4上麵的10,這張10也未必是這副牌裏的10,一副牌裏出現了五個10,六個10的可能也是有的,因為那是在別人出了老千的情況下。

出現了這種不可能的可能,日本女人的底牌到底是不是10,已經無關緊要了,因為她能變出一張10,就能變出兩張10,甚至是變出三張10!

“隻剩下你我了,還有一張底牌要賭的,可是你好像沒有籌碼了!”那個日本女人對林曉強騷首弄姿著道!

她說話的時候,雖然仍不斷的向林曉強拋著媚眼,但他這會兒感覺已不是心猿意馬,也不是惡心,而是惡毒了!

“誰說他沒有,他有的是錢!”鄧秘兒早就瞧這日本女人不順眼了,看著她那騷狐狸似的樣兒她就反胃來氣,這會兒一被刺激,就把剛剛拿下來的支票本掏了出來,“說,你想賭多大?”

林曉強見這女人動了真格,忙站起來攔住她道:“寶貝,不用再賭了,咱們輸了,雖然輸的不是真本事,但咱們確實是輸了!”

“可是”鄧秘兒欲言又止。

林曉強卻握住了手說:“沒關係的,幾千萬罷了,咱們輸得起!”

“嗬嗬,看來你還是有自知之明的嘛!”日本女人很是得意的笑了笑。

林曉強皺起了眉頭,“我是有自知之明的,可是你好像沒有吧!”

“你說什麽?”日本女人的臉色驟變,低聲叱喝了起來。

林曉強在這個時候卻敏銳的捕捉到了另一絲不尋常的信息,那就是坐在對麵的韓國男人及黑鬼都是臉色變了一下,神情都是有點小小的慌亂,不該出現的慌亂。

這一瞬間,林曉強終於明白了,敢情自己被人當槍使了,這兩個男人和這個女人都是同一夥的,專門來賭場騙錢的,這個什麽將生把自己帶進來,為的絕不是讓自己在這裏贏錢,又或是消磨時間,而是利用自己精湛的記牌能力,還有自己這張生麵孔,替他捉老千的。

林曉強不喜歡這樣,他不喜歡被別人利用,所以他不允許將生還像個沒事人似的站在那裏看戲,他說:“這裏是將先生的地方,你們也敢這樣做,確實太不把他放在眼裏了!”

站在一旁等著看好戲的將先生皺起了眉頭,好家夥,原來是想把你當槍來使使,沒想到關鍵時刻,你還是把我給硬扛上去了。

這會兒身為主人的他要再不出場,那就顯得太沒意思了,所以他走上前來,站到了林曉強的旁邊,對著日本女人說:“我就是將中天,這最後的一個底牌,我來和你賭!”

日本女人的臉色再變,她原以為這位站在一旁除了指手劃腳,卻什麽事也不幹的人,隻是賭場的管理人員,卻沒想到竟然是鼎鼎大名的將中天。

“咦,你怎麽了?是不是想梭哈?”將中天說著看了一眼日本女人麵前的籌碼一眼,一彈響指,荷官立即從背後的櫃子裏,拿出了一個精致的鐵箱子遞給他!

將中天打開了箱子,裏麵赫然是疊得整整齊齊的籌碼,全都是一百萬美金的麵額,“這裏是五千萬的籌碼,絕對能和你梭哈了。現在,給我開牌!”

日本女人的身體顫抖了起來,手哆哆嗦嗦的要去抓牌,這個時候,她已經不想贏這一局了,她隻是想平安無事的脫身!

她要把自己那張已經做過手腳的底牌10換回原來正常的底牌,可是眾目睽睽之下做手腳,她真的有點緊張啊!

“停!”在日本女人就要碰到牌的時候,將中天卻大喝了一聲,然後冷笑道:“這位小姐的手好像有點抖,荷官,麻煩你辛苦一點,把牌給我打開!”

荷官點點頭,把牌掀了開來,竟然又是一張10!

好家夥,日本女人的牌是金剛四帶一!

四帶一與三帶兩,無怪乎林曉強要認輸呢!

“嗬嗬,很好嘛!”誰知將中天看到了日本女人的底牌之後卻是一聲冷笑,響指再彈,大批西裝革履的賭場保安應聲而入!

原本安靜優雅的貴賓廳立即變得熱鬧非凡,像菜市場一樣。

林曉強站了起來,把受了驚嚇的鄧秘兒擁在懷裏,而趙少天卻像是保鏢似的,擺出了開打的架勢護在兩人的麵前。

所有的牌都被揭開了,在黑鬼的底牌裏,竟然出現了一張和日本女人底牌一模一樣的黑桃10。在荷官還沒發完的撲克牌裏,竟然也找到了一張和日本女人最後一張一樣的方塊10!

一副牌竟然出現了六張10,確實是有夠讓人匪夷所思了。

捉奸要在床,捉賊要拿贓,這捉老千嘛,最好還是讓其原形畢露!

將中天一聲令下,日本女人被兩個牛高馬大的保安給一人捉著一隻手提了起來,再有一人走了上去,猛地一伸手,就把她的衣服一下給扒了下來!

果然,這女人真的和林曉強所猜想的那樣,除了那件和服之外,裏麵什麽都沒穿,一扒就是一身的白!

這是一個日本女人,拋開了祖上的曆史不談,她是一個外國人,在內地,外國人是被視為貴賓對待的,可是在澳門,在這位將生的賭場裏麵,如果你出了千,不管你是本土的官宦,還是外國的貴族,通通都是一樣的下場!

扒光了搜身,這是對老千很禮貌的作法了。

將生的手下是有仁慈的,當然,也可以說品味很高的。

當他把這女人上半身的衣服扒下來的時候,他就住了手。其一,是因為罪證找到了,其二,那就是這女人脫了衣服之後,確實沒什麽看著。

瘦得跟個排骨似的,胸前的一對咪咪雖然很大,可明顯已經過期了,下垂的現像非常明顯。

罪證,就在她手腕靠近肘關節之處,那裏赫然綁著一個扁平的盒子,一可以自動吸牌彈牌的盒子,在這個盒子裏,眾人看到了一副和桌麵上的撲克一模一樣的牌,什麽都有,就是少了兩張10。

“嗬嗬,這回你相信了吧,我早就說過,這個女人的咪咪不好看!長成這樣也敢出來賣弄**,真難為她好意思!”鄧秘兒這會躲在男人的懷裏,感覺既舒服,又安全,心情也變得很好,所以這位就拿那位她早就看不順眼的日本女人開涮了。

“呃”林曉強哭笑不得,知道你的咪咪比她好看,可是你肯像她一樣給我看嗎?

“不過,我還是說錯了一點!”鄧秘兒想了想又道。

“哪一點?”林曉強很無奈的順著她的意思問。

“她的咪咪不但不好看,而且整過形,你看那兩側的刀疤!”鄧秘兒說著朝那女人胸前指了指,“我真是鬱悶了,整了形都這德性,不整形你說會是什麽樣子呢?”

林曉強不敢順著她的意思去想像,因為怕自己一個不小心會吐出來!

一般情況下,他都是很正經的,可是被鄧秘兒三番四次的挑逗,他再也正經不起來了,“寶貝,她的咪咪確實不好看,你說你的要比她的好看得多,可是我已經忘了你的是什麽樣兒,能不能讓我重溫一下舊夢啊!”

鄧秘兒大羞之下,又狠狠的擰了他一把,盡管林曉強被擰得齜牙咧嘴,卻是樂在其中!

二男一女被帶走了,至於下場會是怎樣,是傷是殘是死是活,那隻有問將中天才知道了!

將中天是澳門的後起之秀,勢力正如日中天,矛頭直指一日不如一日的和老兒,敢在他的賭場裏秀千術,這三位真的沒有選對地方啊。

那個法國女人並沒有因為賭局的結束而離開,反而是默默的向將中天點了點頭,然後和賭場的工作人員站到了一邊。

這兩位是一夥的??林曉強眼睛有點大,頭卻比眼睛更大,這裏麵的關係可是很複雜啊。

原以為這一桌個個都是有錢人,結果隻有一個大頭鬼,那就是西門獨,如果不是自己橫插一腿的話,這家夥應該被這些人整完蛋了吧呃,盡管現在也是完蛋,但最少他的鈔票是在林曉強的手上,想想當初冤家一場,這肥水也總算沒流外人田的。

既然被人當槍使完了,這裏又沒有了賭局,林曉強這就決定和鄧秘兒等人離開了,不過籌碼還在桌上,將生看起來也沒有一點兒要還給他們的意思,他那些西裝革履的手下又把賭桌圍得密密食食的。

仔細的算了算,那可是上億的籌碼呢!要叫兩人放棄,雖然有點肉疼,不過倒也不是不可以的,錢嘛,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更何況他們現在又不是沒有錢!

不過,這對趙少天來說,卻是千難萬難了,因為他沒有錢,因為他做夢都要想布加迪威龍,因為這桌上的籌碼兌換成鈔票,足足可以買好幾輛的布加迪威龍。

“幾位賭了這麽久,想必也有點乏了,不如去我的雅間裏坐坐,喝杯茶休息一下怎樣?”將生滿帶笑容的作出了邀請。
dnk 發表於 2018-10-15 14:13
第十章 忽悠

朋友,林曉強是不嫌多的,朋友多了路好走嘛!

可是一心隻是利用他的朋友!

林曉強覺得一個就已經很多了!

他想拒絕,他不想交這樣的朋友!

可是,當他看到那將生那一副欲言又止,仿佛有什麽話又不方便說的樣子,再想到外麵那一大幫子正等著他們出門的敵人,又不禁猶豫了起來。

外麵那些是狼,眼前這個卻是笑麵虎,和誰打交道都沒什麽好處!

可是現在還能有別的辦法嗎?沒辦法!

那隻好客隨主便了。

跟著將生出門的時候,趙少天仍是戀戀不舍的回頭看著桌上的一堆籌碼,他真的很想說,你們去喝茶就好了,我一點兒也不累,我就呆在這裏好了!

剛剛在外麵大廳的時候,趙少天是毫不留戀的,因為那時候他們贏的錢,僅僅隻夠買一個輪胎,可是現在,卻是好幾輛的豪華跑車,叫他說放棄好幾輛夢寐的布加迪威龍,那可是比割肉割心割肺還疼啊!

盡管如此,他還是被林曉強拽出了房間。

做人可以小氣,但不能太小氣,否則就讓人看不起了!

隻要能活著,還怕沒有鈔票嗎?

布加迪威龍會有的,超級車模也會有的,隻要還有命在的話。

這些就是林曉強悄悄的對趙少天說的。

趙少天是心疼,但他還是點頭同意了,他認了死理兒,現在林曉強就是他的財神爺,聽他的準沒錯。

進了將中天的雅間,果然極為優雅別致。

書架,沙發,茶幾,負離子電視,每一樣擺放得都像很隨意,卻又讓人覺得它們生出來就是要這樣擺的。

整個雅間,給人的感覺就是舒服與放鬆,與外麵那喧鬧與緊張的氣氛全然不同。

說是喝茶,還真的是喝茶。

將中天請三人在極為特別的紅木茶幾旁坐了下來,而且還親自動手給他們燒水泡茶。

“歐陽先生,你知道世界上最貴的茶葉是什麽嗎?”將中天邊煮水,邊問林曉強,張口就是喝茶的事兒,對於別的,隻字不提。

“應該是譜爾吧!”林曉強想了一下道,反正現在是身陷此地了,想走也走不了,賭又賭累了,那就和你吹吹水有何妨,反正下雨天打孩子,閑著也是閑著。

鄧秘兒無所謂,反正有林曉強的地方,肯定就有趣事發生,例如今個兒一樣,怪事奇事趣事喜事黴事,件件樁樁,樁樁件件,無不讓她感覺意外與好玩,其中過程更如坐過山車一般刺激,不過起起落落的玩了那麽久,機器人都有點不上不下的,她也有點累了,坐下來喝喝茶,放鬆一下緊繃的神經,確實是件不錯的事。

唯有趙少天,坐在那裏如坐針氈一般不安,脖子扭扭,屁股扭扭,沒個安靜的時候,因為他還在牽掛著那些隨時可以換成真金白銀,然後換成跑車的籌碼呢!

“我認為不是!”將中天笑著搖搖頭,“我覺得這世界上最貴的茶是大紅袍!生長在中國武夷山的九龍窠高岩的峭壁上的大紅袍!”

“哦?”林曉強顯得孤陋寡聞了,因為這個事情,他還是頭一次聽說。其實在他心裏,對茶葉的認識,沒有任何一種能超過保安族裏的那種茶了。

“你知道這盒茶葉多少錢嗎?”將生指著茶幾旁放著的一盒很不起眼的茶葉問。

“多少?”林曉強拿起茶葉看了看,很普通的包裝,掂量了一下,最多就一斤左右,可是將中天報出價錢的時候,卻把在場的人都給雷到了。

“三十六萬七!”將中天了這一句,仿佛覺得這樣對眾人的刺激不夠大似的,緊跟著又補充一句,“美金!”

林曉強等三人同時睜大了眼睛,這茶葉的價錢不正和他們在複合型老虎機上贏得頭獎的彩金相同嗎?而那個是葡幣,這個還是美金呢!

靠,狗日你的什麽鳥茶葉啊,這麽貴!林曉強與趙少天對視一眼,心裏極有默契的同時罵了一句。

“這茶葉這麽名貴啊!”趙少天不敢置信的看著那一盒輕飄飄的茶葉,“在我們山東老家,我們種的綠茶,六塊三毛五就有一斤,哦對了,我說的這個可是人民幣啊!唔,我算算啊,三十六萬七,換成*人民幣,操,二百多萬,用這麽多錢去買茶葉,估計這個房間都裝不下了,我們家二十幾口人,沒日沒夜的喝,這一輩子都別想完了!”

鄧秘兒聽了這話,當即就笑噴了,“趙同誌,這是茶葉,你以為是番薯嗎?還一輩子都別想喝完,可真是笑死我了,哈哈”

林曉強和將中天也被這活寶給弄笑了,雅間裏原本有點緊張的氣氛隨之輕鬆了不少。

“將生,為什麽這個茶葉這麽值錢啊?”林曉強無話找話的問,既然這位轉來轉去的不入主題,那就跟他兜兜圈子又何妨,雖然別人都說時間就是金錢,可是現在他有的是時間,而且還有的是錢,烏龜怕鐵錘,誰怕誰啊。

“首先嘛!”將中天擺開了長談的架勢,“那是因為它稀少,在一萬個自稱賣武夷山正宗大紅袍的商人中,有一個是真正正宗的就已經不錯了,另外,那就是它的生長環境,它長在峭壁之上,那裏日照短,多反射光,晝夜溫差大,岩頂終年有細泉浸潤流滴。這種特殊的自然環境,造就了大紅袍的特異品質,大紅袍的茶葉樹僅僅有有6株,樹齡350年左右,每年僅僅隻產500克左右的茶葉,成品的價格一炒再炒,幾經易手,最後落到我這裏,就是這個數了!”

林曉強等人聽得目瞪口呆,像是聽神話故事一般!

談話間,將中天的茶終於泡好了。

趙少天棒著那小小的杯茶喃喃自語起來:“極品大紅袍,一次半兩,半兩泡三次,一次八杯,按照這樣的算法,一杯下來,靠,被狗日了,我手裏的這杯茶竟然差不多要一萬塊?”

“哈哈!”將中天被這活寶弄得大樂。

林曉強與鄧秘兒也是啼笑皆非,捧起了茶聞了一下,確實有股淡淡的香味,淺淺的償了一口,怎麽說呢?確實有股岩茶之顛獨特的韻味,隻不過要林曉強來評價的話,隻有四個字:不過如此!

幾人正喝茶葉,一個人敲門進來,正是剛剛那個在賭桌上的法國女郎,林曉強對她有好感,見了她眼前自是一亮,正想邀請她一起喝茶呢,卻見她低聲在將中天耳邊低語了幾句。

將中天聽完之後,原本就含著一絲隱憂的表神情更濃鬱了,顯然這女人說的事,對他來說也是非同小可。

女人說完了話之後便退下去,目光在掠過眾人的時候雖然在林曉強臉上停留了一下,但僅僅是一下,然後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林曉強不知道這女人和將中天是什麽關係,但他知道女人和將中天說了些什麽。“那個人所贏的錢已經超過了我們能承受的範圍”

女人下去了,將中天不再像剛剛那樣誇誇其談,也不再說話,隻是悶悶的喝茶。

林曉強現在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自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人家不說,他也不問,隻是一味的喝茶。

不過,幾十萬美金的茶,在林曉強喝來,感覺還不如冰妮種的那種茶一半那麽好,也不知是青菜蘿卜各有所愛的問題,還是他的嘴確實叼,不是真正好茶,他喝不上癮。

喝了幾口,林曉強在身上摸索了起來,摸著摸著,還真被他摸出了一包已經被壓碎了的茶葉!

咦,這不是冰妮從家裏偷偷摸摸的偷來讓自己償鮮兒的茶葉嗎?怎麽會被攥在身上的呢?想了想,突然明白了,原來那天喝茶的時候,胖子進來討了一杯喝,喝完之後就一直在外麵鬼鬼祟祟的探頭探腦,林曉強為了怕他把茶葉給偷了,於是就想把茶葉藏起來,可是藏哪才能躲過胖子呢?那肯定是藏在自己身上了!

“嗬嗬,真是歹勢!我身上竟然也帶著茶葉!”林曉強笑了起來,臉上沒有絲毫不好意思的神色。

三人見林曉強在身上摸著摸著,竟然摸出了一個紙包,而且還稱是茶葉,均時大寒特寒,這種感覺就猶如眾人一起去酒樓吃海鮮,吃著吃著,某人突然從身上掏出一條鹹魚來說:看,我身上也帶著海鮮呢!

“你這個是什麽茶葉?”將中天之所以這樣問,完全又是出自禮貌了,在他看來,這個世界上再沒有什麽茶葉能比他這個正宗武夷山的大紅袍好喝的了。

“我家裏種的!”林曉強無比自豪的說。

三人齊齊傻眼,竟然同聲問:“六塊三毛五的那種?”

“當然不是!”林曉強說著拿起了桌上那個茶壺,想也沒想,就把裏麵的茶葉及茶水一股腦兒的倒進了垃極桶。

“喂,喂,等一下,那可是十幾萬人民幣哎!”趙少天驚聲叫了起來,可是再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林曉強的拎茶倒茶的動作一氣嗬成,就像是他在擂台上出拳一樣,在他叫出聲的時候,林曉強已經把茶葉帶水倒得幹幹淨淨的,一點兒也不剩了。
dnk 發表於 2018-10-15 14:14
第十一章 來談個條件吧

十幾萬,轉眼間報銷了,沒喝進肚子裏,反倒進垃圾桶裏了!

眾人麵麵相覷,很是哭笑不得,十幾萬你就這樣倒了,可真是不拿鈔票當幹糧啊。(}

林曉強卻自顧自的展開了那個紙包,開始泡茶,而且在這個過程中,反倒是嫌那個茶壺裝了那個什麽極品大紅袍不幹淨似的,用滾燙的開水衝了又衝,洗了又洗,泡了又泡,最後甚至打開壺蓋放到鼻子下嗅了好幾嗅,確定再沒殘留有大紅袍的味道之後,這才把他那已被壓得碎碎的茶葉沫東西倒了進去,而且還極寶貴的不多倒,四分之一左右的樣子。

“嗬嗬,我這茶也挺難得的!所以得省點喝!”林曉強解釋著,原本他是想說這茶挺貴的,可是想了想,這茶再貴能貴過別人那種三十幾萬的大紅袍嗎?所以就轉了個彎,說成是難得了!

有錢人,常常不是以“物以希為貴”作為原則嗎?而買東西的時候,更是隻賣貴的,不選對的。

見沒人吱聲,林曉強並不覺得尷尬,反而繼續滔滔不絕:“我這個茶有點講究的,一般不能用100度的水來泡,不過現在也沒耐心等到80度了,就這樣湊合吧!”

林曉強嗬嗬的笑著,把開水灌進了茶壺裏,瞧他的表情,竟然給別人一種這是在暴殄天物的感覺,可是泡的這個是天物嗎?誰都不能相信。

這會兒,眾人已經很是哭笑不得了,可是當開水衝進了壺裏,一股茶香飄起來的時候,眾人的表情變了,說到一半的話也停了下來,那種表情就像是幾個人圍著正說話,突然有一人悄無聲息的放了一個屁,皺眉緊鼻的那種的表情,隻不過,那種表情是嫌惡的,可是現在這幾位的,卻隻能用愉悅來形容。

沒多久,林曉強終於把茶給泡好了,每人各斟了一杯。

還未喝茶,一陣茶香撲鼻而來,淡而不散,香而不鬱,三人頓時就被這純厚又清香撲鼻的茶香所吸引了。

有人說過,喝茶之人講究的是重簡不重繁,重神不重形,不在器皿奢華與否,程序繁複與否,全在韻味優悠。

這個韻味,應該指的就是茶韻茶香吧!

看著手中色,香,味,形俱全俱精俱讚的茶,三人忍不住端起了茶,形緩緩的淺償一口。

春茶肥,秋茶瘦,夏茶薄,冬茶透。

凡是好茶,無不得天時地利之獨厚,得人勤種良之先。

毛峰剛烈,雀舌披銀裝;龍井清高,澤色逐淺黃。鐵觀音,素聞名;質如鐵,芙蓉沙綠一冠絕。碧螺春,毛全身;銅絲條,一嫩三鮮古難調。湯鮮色濃,以茶洗眼可以明目;味高甘醇。以茶入枕可以安神。得茶療之效!

喝過了那麽多茶,將中天卻真的沒辦法從腦海裏搜索出與嘴裏這種感覺相似的滋味來。

香馥蒸騰,與雲蒸霞蔚之間,享齒間輪回之韻,僅僅是一口,清,甘,爽,鮮,香,滑,美無數的姿味在唇齒舌中**漾,給人的感覺是一種質樸,一絲寧靜,一股純真的感覺,像是寄情鄉間野趣,又似是情人相逢、親人團聚,一口之後,舌中餘甘不絕,久久不息,令人釋燥平矜,像是一種偷閑,又像是一場相逢中的一縷笑容,重在會心

如此百轉千回的曲折茶味,別說是鄧秘兒,就是將中天,也是第一次品償。

“好茶!”盡管將中天胸中心事重重,可他仍忍不住大聲的讚歎起來。

“茶不好我敢拿出來招呼客人嘛!”林曉強衝口而出就是一句,可是說完之後忍不住啞然失笑,這會兒,他是客人呢!

未幾,一壺茶翻衝了兩次,被四人喝完了,但眾人仍是覺得不夠喉一樣,林曉強正想伸手去拿茶葉再泡一壺!

將中天卻眼明手快,一把將茶葉抄了起來,“歐陽老弟,這麽好的茶葉,就留給老哥吧!”

看著將中天那視若珍寶仿佛怕自己搶回來的表情,林曉強笑了,“這有什麽問題!”

“好,歐陽老弟果然爽快!”將中天笑著讚道,隨後竟然也很爽快的道:“我樓頂有一輛私人的直升飛機!我可以讓機師送你們去港口!”

三人頓時欣喜若狂,這茶葉果然掏得值啊,這就替三人換不斷出現換命的機會呢!

特別是鄧秘兒與趙少天,竟然失態的大呼小叫了起來。

“可是我的直升飛機包括機師在內,一次隻能坐三個人!”將中天待他們興奮過後,這才緩緩的補充道。

“啊?”三人頓時驚詫的叫了起來,那就是說隻有兩個人可以離開?

“而且我有樁麻煩事,還要麻煩一下歐陽老弟!”將中天繼續補充中,他的意思很明顯了,幫我解決了這樁麻煩事,你們其中有兩個人可以離開,至於是誰,你們猜拳也好賭大小也好甚至玩梭哈都行,那是你們的事。

靠,我就說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吧!什麽好處都是有條件的!林曉強終於冷靜了下來,在心裏默默的對自己說一句。

“什麽事情,將生請說!”林曉強知道,這是平等的交換,一點茶葉絕不可能換來三人平安離去的可能,隻有解決了這樁麻煩,這才有這個可能!

可是,將中天都視為麻煩的麻煩,又豈是這麽容易解決的嗎?

“請跟我來!”將中天說著站起了身,但他並沒有忘記把茶葉攥起來,就像林曉強剛剛一樣,把它放進了西裝的內袋裏,因為他想著陪那幾個老家夥喝茶的時候,也拿出點茶葉來嚇唬嚇唬他們!

將中天領著林曉強等人正要出門,這個時候卻有人敲門進來,正是那位剛剛主持梭哈賭台的荷官。

他的手裏,捧著整整齊齊的一箱籌碼,全是二百萬美金的麵額,而放在最上麵的,赫然就是鄧秘兒的那張一千二百萬的銀行本票。

荷官把籌碼遞給將中天,將中天卻不接,反而指了指林曉強,這才道:“歐陽老弟,這裏是你們剛剛贏的,扣去了賭場應收的手續費,連本帶利總共是一億二千六百萬。現在如數奉還!”

一億二千多萬,而且還是美金,這是林曉強這輩子見過最多的一筆錢了,當然,還有比這更多的,那就是賭拳贏來的,可是那些錢卻全都還在“反金”那些骨幹份子的賬戶裏,林曉強估計,這會兒“反金”成員的賬戶上已經多了不少的錢了吧。想到此,他又覺得有些走運,幸虧來之前已經做了周密的安排,讓“反金”的成員來的時候買雙程機票,投完注留下賬號之後就往回趕,不然的話,這會兒把他們也給連累了。

看著眼前五顏六色的一堆籌碼,林曉強真的不敢相信,財富來得如此的簡單與不可思議!

除了欣喜,林曉強自然還有感歎,人生啊,最是無常啊!

林曉強還在心裏大發感歎呢,趙少天卻已經毫不客氣的從荷官手裏接過重重的一箱子籌碼。

“幾位跟我來吧!”將中天沉聲道,誰也不知道他為何突然變得如此模樣,是他眼見這麽多白花花的銀子落入林曉強等人的口袋不心甘呢?還是因為他口中的那件麻煩事呢?

不知道,這個答案恐怕隻有將中天自己才能解答。

將中天領著三人,兜兜轉轉了繞了好幾個圈,這才來到一扇像是保險櫃一樣的門前,在他輸入了密碼,又轉動了輪盤之後,門終於被打開了。

觸目所及,林曉強等三人都呆了。

這裏不是賭場的保險庫,沒有大堆的現金和籌碼,但這裏絕對是賭場的核心地帶,因為這裏有數不清的,大大小小的電腦屏幕,近百個工作人員,此刻正坐在屏幕前麵,死死的盯著屏幕,那專注的神情,可比看A片要投入多了。

屏蔽裏,赫然就是一到四樓的賭場裏,每一張賭桌的實時接收畫麵,有的是一個角度,有的是幾個角度,有的甚到是幾十個角度,不用問,這幾十個角度的正是豪華貴賓房了,因為那是的賭注才是最值得關注的。

“來,老弟,你們過來看這個!”將中天領著三人來了一個在極大的液晶屏幕前。

屏幕上有一個賭桌,但桌旁隻有三個人,坐著的那位是一個年輕華服男子,站在身後側方的卻是一個中年男人,而另外一個就是荷官了。

此時年輕男人的籌碼已經堆得很高了,為了不影響視線,甚至分作了兩堆,放在兩旁!

林曉強一眼就認出了這個和自己同樣年輕的男人,他不正是今天在體育館裏和那個老頭坐在貴賓區的那位嗎?

“是他?”林曉強驚疑的道。

“你認識他?”將中天驚喜的問。

林曉強搖搖頭,猶豫了一下,這才把今天在體育館裏看到的一幕告訴了將中天,當然,他不會蠢到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他,隻是說和這個人有過一麵之緣罷了。
dnk 發表於 2018-10-15 14:15
第十二章 我可不是那麽好利用的

將中天多少有點失望,卻遲疑的問:“和他在一起的那個老頭是不是拄著一根拐仗,頭發和胡子全都白了的那個?”

林曉強點點頭。

將中天對那位險些被辭退的主管低聲道:“你去把和老兒的相片拿一張來!”

主管很快就把相片拿來了,林曉強隻看了一眼便說:“是他!”

“你確定?”將中天問。

“確定!”林曉強肯定的點頭道。

“那就沒錯了,這個人果然是和老兒派來踩我場子的!”將中天憤怒的道。

“他贏了很多嗎?”林曉強疑問。

“不是很多,但比你贏的,還是要多很多!”將中天默歎一口氣道。

我可沒贏你多少錢啊,我贏的大多是別人的錢,林曉強心裏有點委屈的道,停了停又問將中天:“難道你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他一直贏下去?”

麵對如此一問,將中天真的很想給林曉強一個白眼,我還讓他贏的話,請你來做什麽呢?可是他不敢,最少現在是不敢的,因為他之所以費盡心機的拉籠林曉強,好煙好茶的招待,又為他們提供直升飛機,那就是為了讓他對付屏幕裏這位的,所以他說:“那當然是不能的,我打開門做生意,為的是賺錢,被他這樣贏法,我賺多少錢也不夠倒貼給他啊!”

“那你怎麽不地索性將他趕出去呢?”林曉強又問。

“我們沒有任何憑證能證據他出千,怎麽趕?這樣沒名沒份的就把人給趕了,我們新爵的名聲就臭了!”將中天對鏡頭中的這位很是無奈,因為他知道,賭場的名聲要是臭了,那以後就沒人再來這裏賭錢了。

“哦?什麽破綻都不露?”林曉強對這位有點好奇了。

“剛剛那個日本女人夠厲害吧?”將中天突然問。

“嗯!在老千之中,她算不錯的了!能在眾目睽睽之下無聲無息的把牌換掉,如此千術,可算得上出類拔萃了。”林曉強點頭道。

“是的,我也得承認,她確實是不錯!”將中天竟然也讚同,可是隨後卻一副不屑的表情,“可是她和這位一比,就連跟毛都算不上了!”

“哦?你在他身上什麽都沒發現?”

“沒有,我們有十幾個人在盯著他,可是已經三個多小時了,一丁半點的蛛絲馬跡都沒瞧出來,原本這個桌上是很熱鬧的,可是他來了之後,沒幾局,全都輸光了,走了,荷官我也已經換了好幾個,我賭場裏的精英幾乎是全上去了,可是一點也不管用,他該贏的,還是一分不少的照樣贏!”

“哦!”林曉強這會終於來了點興趣了。

交談就這樣暫時的結束了,幾人的眼睛都齊刷刷的盯著大屏幕。

一局完了之後,年輕男人的身側又多了一堆籌碼,確實,照他這樣的贏法,將中天就算有座金山銀山也要被他搬空的。

良久,將中天突然又崩出一句:“在他身上我雖然沒發現什麽,不過我倒是在外麵發現了一點有趣的事情。”

“什麽?”林曉強已經預感到將中天即將要說的是什麽了,所以這話隻是有口無心的問出來的,而他的心神全都集中到了大屏幕上。

“我發現了你,因為他和你是一樣的,一直都沒看過底牌,別說是底牌,甚至連牌都沒有摸過。”

果然,林曉強在屏幕上所看到的和將中天所說的毫無二致,一局下來,從頭至尾,那個年輕人始終都沒碰過牌,甚至也不碰籌碼,他隻是搖晃著酒杯,偶爾看看桌麵,張嘴懶洋洋的說了句什麽,他身側的那個中年男人立即就替他把注碼壓了下去。

“這個人好像有潔癖似的,除了他坐著的那張椅子,他沒碰過賭場的任何東西,就連那瓶紅酒和那個杯子,都是他自己帶來的!”那個主管解釋著道。

“你知道什麽,他這是在避嫌,用這種方法告訴我們,他沒出老千,而且也不屑出老千!”將中天罵道。

“這個人,不是一般的牛B啊!”林曉強忍不住讚道。“他竟然會有我一樣的心算能力,讀牌,記牌,算牌,竟然每一樣都不在我這下啊!”

“你有沒有把握贏他?”將中天小心翼翼的問。

“你要我說實話?”

廢話!將中天在心裏應他一句,但表麵上卻點頭道:“是的!”

“那我說實話,我沒有把握能贏得了他!”林曉強實話實說,然而實話,總是不是那麽好聽的。

將中天真是心如死灰了,喃喃的道:“連你也對付不了他!”

“將生,這是一個高手,真真正正的高手,如果他真的是你死對頭派來的,那你隻有兩個辦法來對付他。”

“什麽辦法?”將中天的眼中一絲喜色飄過。

“一,那就是現在派人進去,一槍把他打死。二,那就是拉上新爵的大門,從此關門大吉!”

“啊?”將中天這一刻的臉色,比那輸得一敗塗地的西門獨好看不了多少,甚至是更難看。

“不過,你如果能將我這兩位朋友先送走的話,我是可以去會會他的!”林曉強道。

“真的?”將中天的臉上又浮起了一絲很難得的希望。

“我隻是答應我一定盡全力,但我不能保證一定能贏得了他!”林曉強為自己留有一絲餘地的說。

“好,歐陽老弟能盡力的話,老哥就感激不盡了!”將中天感激的道,現在他真的是沒有辦法了,除了依賴林曉強之外還能有什麽辦法?

當然,辦法是有的,活人不會讓尿給憋死,那就是像林曉強所說的那樣,讓人拿把槍進去,把這廝一槍給弊了,可是這人明顯是和老兒的人,如果因為他,而讓他跟和老兒好不容易建立起“平方天下”的關係就此破裂的話,那就太得不償失了,而另一個關門的辦法,那是絕對不用考慮的。

更何況,這裏麵還有一個麵子問題,那就是和老兒已經出招了,而你不但沒辦法還招,就連招架都沒辦法,那實在是顏麵大失的,這樣對上麵的那幾個老家夥是不好說的,甚至是對藏在背後支持他的那個大金主都不好交待。

唯今之計,隻有“請”他心甘情願的離開,那才是最穩妥的辦法,至於出了新爵的大門,將中天想在這個地盤上無聲無息的幹掉一兩個人,那可是跟那個和老兒一樣的容易的。

“那麽我的這兩個朋友?”林曉強話說了一半就沒往下說,因為他相信,將中天的腦袋如果還能轉的話,應該知道怎麽做的。

“歐陽老弟放心,我這就去安排。我保證,你進入這個房間的時候,你的朋友也已經在飛機上了!”將中天拍著胸口說,說完就拿出了手機。

“等一下!”林曉強攔住了他,“在這之前,我有個小小的問題要問一下的!”

“什麽問題,請問!”將中天極為和氣與有禮的對林曉強道,這種語氣是他的手下從未聽過的,不禁對這個年輕人又看多了好幾眼。

“將生,我和這個人對賭,代表的是我個人,還是賭場?”林曉強問。

“這,這有關係嗎?”將中天愕然問。

“當然有,如果我代表的是賭場,賭本由你們出,輸了全算你們的,贏的我要分一半,而且一切後果由你們負責。相反的,如果我代表的是我自己,那麽賭本由我自己出,輸贏都是我自己的事,至於後果你們還是要負責的!”

“這——”將中天頓時語塞了,他早知道眼前的這個年輕人不簡單,可是他真沒想到這家夥竟然猾頭到這個地步,這兩個選擇,不管是哪一個,都是很堅難的。

屏幕裏的這個人,已經贏了賭場三個多億了,這個數字還不包括原來在這桌的那些貴賓輸給他的錢!

林曉強用他自己的錢跟這個人賭,萬一贏了的話,也就是說他僥幸的把這個人趕走,錢全落到林曉強手上,賭場也要損失三個多億的。

當然,這個選擇是有弊也有利的,如果林曉強鬥不過他,把賭本全輸了的話,那賭場也不會因為他輸了而帶來任何的損失。

可是,還有一點也許別人沒注意到,不過見慣了世麵懂得察言觀色的將中天卻注意到了,這個年輕人提條件時候的語氣,顯然是希望賭本由賭場來出的。

如果自己不肯的話,那麽他是不是會因此而牽怒自己,導致在賭桌上嚴重放水,故意輸給對方,而保兩個朋友離開呢?反正誰都知道在這個地界上招惹了和老兒,就像是招惹了他將中天一樣,已經是絕對的死路一條了,跟本就沒有活著離開的可能,能保兩個,不是多兩個嗎?

思索了好一會兒,將中天終於有了選擇!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兩個選擇都很難,既然一定要這位出力,那何不幹脆大方一點呢!

所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付出多少就能得到多少的回報,那為何不做得好看一點呢。
dnk 發表於 2018-10-15 14:16
第十三章 做人留一手

“沒問題,歐陽老弟,你代表我們賭場,這賭本由我們來出!”將中天笑著道,隻是那笑容卻比哭還難看,不過這一切都是裝出來的,因為他心中已經計劃好了,就算這個年輕人僥幸趕走了貴賓房裏的那個,他也絕不會讓這人拿著贏了的錢離開的。

“嗬嗬,將生果然是豪爽之人!”林曉強用將中天的語氣說了同樣的話,把老將氣得一個顫抖,這才又道:“那好,將生,現在麻煩你把我們的籌碼兌換成全球通存通取的匯豐銀行本票吧!”

林曉強說著,把放在籌碼最上麵的那張支票拿了起來。既然是九死一生了,這個錢還是讓鄧秘兒帶走比較好。

“我這就去辦!”將中天麵無表情的道,手一揮,便有人利索的從趙少天手裏接過籌碼,下去進行兌換了。

“寶貝,真的不好意思,咱們可能暫時要分別了!”林曉強很溫柔的看著鄧秘兒,把那張支票塞進了她剛剛重新掛在肩上的包裏。

“不,我不嘛!我不要先離開!”鄧秘兒雖然任性,卻不是沒有腦子的,林曉強嘴上說得輕鬆,隻是暫時分別,但她卻很清楚,這個暫時轉眼間就可能變成永遠,因為這個姓將的看起來道貌岸然,滿嘴的仁義道德,其實也是個雞鳴狗盜之輩,就算林曉強僥幸贏了屏幕裏的那個高手,也難保不會來一個過橋抽板,殺人滅口的。

不過,鄧秘兒隻猜出對了一半一半,將中天未必會殺人滅口,但過橋抽板是必然的。

鄧秘兒明白這個道理,也意識到了這是一個生死的關頭。

也是直到這一刻為止,她才真正的有勇氣麵對自己的感情!

是的,哪個少女不懷春!

更何況鄧秘兒已經過了少女的年紀,她已是個成熟性感的女人了!

那天晚上,當她被一夥流氓圍在那條暗巷裏,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時候,林曉強像是天神一樣出現的時候,她就已經芳心暗動了!

隻是,當她了解到,這個男人竟然同時擁有很多個女人的時候,她和很多女人的反應一樣,放不下她的自尊,放不下她的高貴,所以才對林曉強寧“死”不屈而已。

然而,後來經曆了種種,尤其是發生在這裏的一切之後,她已經再也掩藏不住自己的感情了,特別是到了這個生與死轉眼就發生的瞬間,她真的已經顧不上那麽許多了!

什麽自尊,什麽高貴,什麽大小姐,通通都見大頭鬼去吧!

如果心儀的人不在這個世上了,就算尊為女神一樣聖潔又有什麽用呢?

“嗚嗚”鄧秘兒哭了,第一次因為男女之情而哭泣!

這一刻,她真的很難過啊,因為她在男人的眼裏看到了堅毅與固執!

這個離別,是沒有商量的,也是不可能改變的。

“寶貝,不要哭好嗎?”叫了那麽多次寶貝,這也許是林曉強最真心的一次了。

“親愛的,答應我,你一定要活著好嗎?”同樣,叫了那麽多次親愛的,這一次是鄧秘兒發自肺腑的聲音。

這個時候,機師已經就位了,直升機也已經預熱,開始轉動了起來。

看著賭場分分鍾都在損失幾百上千萬的將中天也是急的不行,可又不敢上前來催,如果再年輕個十把二十年,他也或許會被眼前這場濃情厚意的生離死別所感動的。

不過現在,他不感動,相反的,他覺得婆媽,咯嗦,長氣!

有什麽好哭的嘛,有什麽好不舍的呢?

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這個世界上有的是。

隻要有錢,什麽俊男美女買不到呢?

將中天對人性的認識很深刻,隻不過他對感情,卻是不夠了解的,金錢可以買來**,但買不到真正的感情。

將中天是個商人,他不懂感情,或許說他現在不需要感情,因為感情誠可貴,可是在賭場上,在商場上,連個屁也不值,相反的隻會誤事,像現在不是麽,他們多摟一會,他就要多不見一些銀子。

這女人再這麽沒完沒了的哭下去,他也想哭了,為他那白花花流失的銀子。

“你們上了船,真正的安全之後,就給我打電話!”在送鄧秘兒與趙少天上飛機的時候,林曉強如此叮囑道。

“嗯!”鄧秘兒已經哭成淚人兒了,在就要上踏上飛機的時候,她終於再也忍不住了,轉過身上投入林曉強的懷中,把已經被淚打濕的雙唇貼到了林曉強的唇上。

鹹鹹澀澀苦苦的味道,滲進了林曉強的嘴裏,但在他看來,這個吻卻是如此的甜密。

鄧秘兒小姐,終於勇敢的獻上了她的吻,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和他接吻,但這一次絕對是她真心實意心甘情願的,如果可以,她還想把自己最寶貴的初次也一並獻給他,可是現在,場合不允許了,時間也不允許了!

這一切倉促得連造愛的時間都不可能抽出來!

生與死,天與地,就要將他們分開了,而這一分開,很可能就是永遠。

熱吻過後,鄧秘兒帶著遺憾萬般不舍的上了飛機。

“放心,保重!”趙少天僅僅說了這幾個字,但對這個偶爾裝假寶,多數熱血衝動的男人來說,這已是他最寶貴的承諾了。

“保重!”林曉強揮手,看著直升飛機上了天,往遠處飛走。

“歐陽老弟,現在你可以放心了嗎?”將中天勉強保持著笑容問。

完全放心那是不可能的,誰知道你會不會載著他們繞一圈,然後又載回來呢?林曉強心裏仍是很忐忑的道。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為了讓鄧秘兒與趙少天能攜帶著巨額鈔票全身而退,林曉強又問:“將生,這裏去港口要多長時間啊?”

這問題有點突然,一時之間將中天沒轉過彎來,於是如實相告:“如果坐公車的話,兩個多小時,自己駕車,最少也要一個半小時,不過坐我的直升飛機嘛,最多就十分鍾。”

有錢人果然就是不同,有個直升飛機到哪都是直達啊,林曉強笑著說:“那好,我十分鍾後,接到了他們的電話,下去見你那位尊貴的客人!”

將中天聞言,臉色陡變,“你不相信我?”

“呃,將生這是說哪裏的話呢,我怎麽可能不相信你呢!”林曉強的腦袋轉得比任何人都快,僅僅是零點零幾秒之間,他已經想好了一套很堂皇的說詞:“將生,你知道,你的這位客人很厲害,而且不是一般的厲害,對付他,我原本就沒有十足的把握,而我這人又有個怪毛病,心裏有事的時候,我是不能集中精神的,而且你也知道,這兩個坐在你的私人飛機上的,一個是我的女人,一個是我的兄弟,都是我生命中極重要的人,如果他們並沒有安全離開的話,我怎麽能集中精力來對付這個高手呢?你也應該知道,高手過招,有時候差的就是那微乎其微的一點精力是不是?”

將中天的臉色很難看,非常的難看,因為他湧起了西門獨一樣的感覺,他一步步的踩進了林曉強事先給他挖好的陷阱裏麵。

將中天善男信女,這是不可否認的,所以他絕不可能受一個外地來的小子威脅,更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一億多美金的鈔票讓人帶走。

他之所以答應林曉強,那隻是個煙霧彈,用來迷惑林曉強的。

他早就打好了如意算盤,暫時先虛與委蛇假意答應林曉強的條件,他要現金也好,他要讓兩個朋友先走也行,他要賭場先墊出賭本,都沒問題,因為他早就作了過橋抽板的打算。

他的第一個計劃,是讓飛機司將那兩人神不知鬼不覺的載到他另外的一個地盤上,讓手下先把他們身上的現金支票及財物全都搜刮一淨!

這個男的不是叫趙少天嗎?他不是參加過散打比賽嗎?他不是很難打嗎?那就讓人把他賣到黑市拳賽去做死奴!

這個女的雖然不知道什麽身份,但將中天管她是什麽身份呢,他隻知道這個女人臉蛋很漂亮,身材也超級火辣,這樣的女人要能賣到南非去,那肯定是很受歡迎的,一天接百來十個客人,絕對沒問題。

哼,敢威脅我將中天,你可真是不知死活了,你想讓你的兩個朋友安全無恙的離去,我偏讓他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當將中天如此計劃的時候,他就是抱著這種打算的。

可是他萬萬沒想到,他自以為精明,林曉強比他更精明,早就預料了他會有這一手似的,在緊要關頭就給他來了迎頭一棒。

不得不說,將中天是個很識時務的人,不然他的生意也做不到這麽大!

他的腦子立即就轉過彎來了,知道如果不讓那兩人離開,麵前這位絕對不會真心替自己賣力的,所以他立即就命人通知了那個飛機師,讓他把趙少天與鄧秘兒載到港口,並給他們買好船票,讓他們坐船回深城。

林曉強這一棒總算把他敲醒了,但也隻敲了個半醒,因為他對自己抱有絕對的信心,他相信,隻要這兩人還沒離開澳門這個地方,那他就有能力改變一切。

因為在澳門,除了和老兒,那就是他說了算,這兩個人,就算能逃得他的手掌心,也逃不脫他的手指縫,所以他另外又做了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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