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小說] 都市少帥 作者:一起成功 (連載中)

jason052217 2011-10-22 21:20:17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427 279901
jason052217 發表於 2011-10-28 10:59
正文 第一百七十二章 事有蹊蹺

    李神州,又是李神州,狗日的李神州。

    楚天啞然失笑,輕輕的搖搖頭,說︰“我猜到了你,卻沒有想到真的是你。”

    電話那邊愣了一下,顯然沒有想到是楚天,隨即也傳來爽朗的笑聲︰“我猜到了開始,卻沒有猜到是這樣的結局。”

    楚天嘆了一聲,看來這件事情暫時也追究不下去,李神州這個級別的暫時不是自己能對付的,淡淡的說︰“唉,現在我知道了你們的事情,你們是不是要滅我的口啊?”

    “這個世界上,誰能滅到少帥的口呢?”李神州傳來輕輕的笑聲,隨即有點鄭重的說︰“少帥,上次的紅卡好用嗎?”

    楚天知道李神州的意思,淡淡一笑,說︰“好,此事到此為止,以後各不相欠。”然後語氣變得平靜︰“希望帥軍的地盤上不要再發現這種行為,帥軍的底線也是有限的。”

    李神州再次哈哈一笑,說︰“保證絕對不會再發生。”這個楚天實在識趣,跟聰明人打交道就是省力,以楚天的聰明,如果他真的對此事追根究底,絕對會被他查個水落石出,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如果說派人去殺了楚天,普天之下,李神州還真找不出幾個能對付楚天的人呢。

    “我手里還有副棋子,還有個人。”楚天得到李神州的保證之後,心里也暫時松了口氣,起碼不會在帥軍的地盤上再搞這些走私的事情,否則有一天出了什麼事情,被曝光了,估計天朝就會以雷霆手段,給予帥軍毀滅性的打擊,那樣的話,自己和海子,光子他們的心血就白費了,這是萬萬不能允許的。

    李神州思慮一會,淡淡的說︰“棋子就送給少帥把玩吧,人,不要了。”

    楚天知道李神州的意思,輕輕的掛掉電話,然後把電話放在值班人員的身上,看了一眼,把匕首扔在城哥的手里,兩個手指斜了條線,然後就頭也不回的走了,值班人員見到楚天什麼都沒有說就走,知道自己人把他拋棄了,喊道︰“少帥,少帥饒命。”

    城哥自然知道楚天手指斜劃的意思,于是踏上幾步,手里的匕首狠狠的刺進了值班人員的身上,冷笑著說︰“去地府里面喊吧,好端端想要刺殺少帥,還害得老子提心吊膽。”說完之後,匕首猛地拔出,鮮血四濺,值班人員痛苦的倒在地上,掙扎片刻就斷了氣。

    城哥辦完事情之後,快步追上楚天,笑笑說︰“少帥,現在還有什麼吩咐?”

    “告訴帥軍的兄弟們,忘了今晚的事情。”剛剛上了奧迪車的楚天嘆了口氣︰“簡單的告訴你,我都得罪不起人家。”

    城哥一听,心里咯 了一下,連少帥都得罪不起,恐怕自己更得罪不起了,如果今晚的事情傳了出去,估計少帥沒有出手,自己都已經橫尸街頭了,于是城哥笑笑說︰“少帥,今晚有事情發生嗎?好像沒有什麼事吧?”

    楚天贊許的看了一眼城哥,淡淡的說︰“把後面的事情處理的干淨一點,我先走了。”

    “好,我知道怎樣做了。”城哥立刻返身去給帥軍的兄弟們做思想工作了。

    楚天開著奧迪車,心神不寧,總想著三叔公的公司怎麼會牽涉進來,以三叔公的性格為人,他是絕對不會允許這種事情存在的,更不會參與這種走私文物的事情,難道是三叔公公司的人在背著三叔公暗中做這些事情,如果是這樣的話,萬一出了事情,三叔公作為公司的法人不就會被牽涉進去了?要不要提醒三叔公呢?楚天隨即搖搖頭,三叔公公司里面的人跟李神州他們一伙有所勾搭,勢力非同小可,萬一三叔公認真起來,追查到底,難保不會發生李子鋒那樣的事情;如今之計,只能要紅葉細心的留意留意這件事情,等自己到了京城之後再作打算。

    “干哥哥,你在想什麼啊?你開錯路了。”蕭思柔像蛇一樣的從後座探身過來。

    楚天醒過神來,這才發現自己上錯了路,于是忙在前面掉了個頭,駛向雲水山居別墅。

    半個多小時之後,奧迪終于停在了雲水山居,蕭念柔柔聲的說︰“干哥哥,你今晚還在雲水山居過夜嗎?”

    蕭思柔心里輕嘆一聲,妹妹比自己強,起碼不會掩飾自己的好感,舉手投足,談笑風生之間盡顯自己的愛意。

    楚天用余光掃了眼蕭思柔,知道這小妮子已經知道自己和蕭念柔的事情,于是開口說︰“今晚事情太多,要回去處理,過幾天我再來看你們吧。”

    “記得要來哦”蕭念柔听到楚天不在雲水山居過夜,臉上雖然有點失望,但知道楚天確實還有很多事情要忙,也就不強求了,打開車門先下了車。

    蕭思柔遲疑了一會,對妹妹說︰“念柔,你先回去吧,我有話跟干哥哥說。”

    蕭念柔溫順的點點頭,宛然一笑就往家里走去;蕭思柔看著妹妹漸漸走遠,斜靠在後座,眼神掃視著楚天,微微一笑,忽然吐出一句讓楚天心驚膽戰的話︰“干哥哥,那晚搞念柔搞的爽嗎?她的大腿滑嫩還是我的滑嫩啊?”

    楚天正喝著水,听到蕭思柔有話跟自己說,就已經猜到她要把事情挑開來講了,心里原本就有點不安,更沒有想到蕭思柔第一句話就是如此火辣,于是嘴里的水全部吐在了玻璃上,倉的半死,許久才緩過神來,對蕭思柔的話題避而不答,定定心說︰“唉,我知道你那晚肯定來過,只是沒有想到你能忍到現在,以你的性格,我以為當夜你就會沖進去。”

    蕭思柔的臉色有點傷感,還有點失落,說︰“你是我愛的人,念柔也是我疼愛的妹妹,而且事情無所謂誰對誰錯,這一切,只能說是天意。”隨即坐了起來,摟住楚天的脖子,柔聲說︰“以干哥哥的優秀,我想,在你的生命里面會出現無數飛蛾撲火的美麗女子,思柔也不奢求干哥哥守著我們一生一世,只希望干哥哥不要忘記思柔和念柔姐妹,在心中有那麼一個角落屬于思柔和念柔,那麼我們已經夫復無求了。”

    楚天被蕭思柔說的也有點動情了,嘴唇靠了過去,輕輕的吻著蕭思柔的櫻桃小嘴,喃喃的說︰“思柔,你放心,楚天的心里一定會有你們的。”

    蕭思柔的臉色變得燦爛起來,能夠得到楚天的承諾是今晚最大的收獲,于是松開楚天,說︰“好,那干哥哥有空多來坐坐,免得兩位妹妹總是過于相思,回去小心點。”蕭思柔說完之後,就打開車門離開了,婀娜多姿的身體在雲水山居的燈光下顯得尤其動人。

    思柔是個好女子。楚天心里暗嘆了口氣。

    楚天回到水榭花都的時候,光子和海子正在別墅門口打桌球,也不知道這兩個家伙拿來搬來這麼一張桌球台,見到楚天回來,立刻丟下球桿,走了過來,神情都有幾分興奮。

    海子開口說︰“三弟,總算回來了,看你臉色,在雲水山居調養的不錯呵。”

    楚天搖頭苦笑了一下,調養?還剛剛遇見大事情折騰完呢。于是說︰“應該說,睡了一個好覺,氣色好很多;對了,兩位哥哥,各幫情況現在怎樣了?”

    “天雄幫也歸順了,現在只有霸刀會毫無動靜,好像沒有收到天雄幫和天狼教歸順的消息,甚至吞並了一些小幫派在壯大實力。”光子把這幾天的情況開口說了出來。

    楚天的心里一動,關東刀怎麼會如此膽大妄為呢?于是奇怪的問︰“霸刀會怎麼如此不識抬舉呢?而且天狼教和天雄幫享受的待遇,霸刀會應該看得見啊。”

    “三弟,要不要我帶人把它滅了?現在我們人多勢眾,滅個霸刀會輕而易舉。”好戰的光子又顯出興奮之色,雙手又握成了拳頭,關節‘嗒嗒’作響。

    楚天搖搖頭,現在還不是時候,天雄幫和天狼教剛剛歸順不久,如果這個時候把霸刀會滅了,難免讓剛歸順的天雄幫和天狼教寒心,于是說︰“我們承諾過永遠不動他們的地盤,現在還不能輕舉妄動,等查清楚了原因再做決定吧。”

    三個人邊說邊進大廳,可兒早已經從樓上見到楚天的車開了進來,心里雀躍不已,但見到楚天他們好像在談論事情,于是沒有立刻迎出來,而是在一樓的大廳等待楚天,楚天見到美麗的可兒,輕輕一笑,張開雙臂,可兒立刻像是只小鳥撲了過來,抱過楚天之後,立刻恭敬有禮的說︰“楚君,你辛苦了。”

    楚天听到這句話,心里涌起了淡淡的溫情,何曾有人這樣對自己說過?楚天溫柔的摟過可兒的腰,在她臉上輕輕一吻,柔聲的說︰“謝謝可兒。”海子和光子識趣的在沙發上坐了下來,留著時間和空間給他們溫存。

    可兒跟楚天溫存過後,知道楚天剛回來,還有很多事情要辦理,宛然一笑,善解人意的說︰“楚君有事先忙,可兒去為你們熬點粥。”說完之後,就輕輕後退,隨即才轉身離去。

    楚天的心情很愉悅,來到沙發坐下,開口說︰“兩位哥哥,我在上海的時間恐怕不多了,有幾件事情需要你們親自去辦。”

    海子和光子大驚,現在剛打好江山,楚天竟然要離開上海,多日來的兄弟生死之情讓他們怎麼忍心割舍?于是異口同聲的說︰“三弟,為什麼要離開呢?難道你厭倦了這種生活?”

    楚天見他們緊張的樣子,把自己高考的事情簡單說了一遍,最後開口說︰“現在上海大局基本已定,以後沒有人能夠再次抗衡帥軍,我這次去京城,一方面可以過過正常生活,另一方面,也可以在那邊為帥軍的發展探探路;兩位哥哥要知道,如果帥軍只是局限于上海這個城市,遲早會沒落的,要知道,雞蛋不能放在同一個籃子里面。”

    海子和光子听到楚天是去京城上學,心里松了口氣,還以為三弟要退出江湖呢,隨後听到楚天要在那邊建立據點,發展帥軍,心里更是大喜,以楚天的膽識和能力,在京城把帥軍發展起來並非難事,到時候京城和上海就可以遙遙呼應了,這樣一來,帥軍的根基就更穩了。

    海子拍著頭,高興的說︰“還是三弟想得周全,果然是文武雙全,古今第一人啊。”

    “對了,三弟,你剛才說有幾件事情要我們親自去辦,是什麼事情?”光子知道楚天並非離開帥軍之後,馬上想起了楚天剛才的話。

    楚天微微一笑,摸摸鼻子,說︰“第一,光哥,你從帥軍里面挑選一些精英中的精英,用你在部隊里面的技能把他們好好培訓,打造成讓魔鬼都害怕的特種小隊;這樣進可給敵人重創;退可保自己平安。”

    光子興奮起來,拍著大腿說︰“好,我早就想著要搞些死士出來,一千多人中,應該可以選上百號人。”

    楚天搖搖頭,淡淡的說︰“光哥,千萬不要操之過急,我的建議是先選幾十人出來,作為第一批訓練,訓練成功之後,再另選一批,這樣一批,一批訓練,你的難度會小很多,人員的戰斗力也會更加強悍,同時,帥軍里面的正常工作也不會被干擾。”

    海子和光子想了一下,點點頭,確實是這個道理,如果一下子抽出百來人訓練,先不說訓練的結果如何,單軍內的工作就會受到影響,要知道現在帥軍的地盤那麼大。

    “第二件事情,海哥,你要把碼頭親自掌控起來,所有的貨物一定要碼頭的兄弟親自驗過,否則不準進倉庫。”楚天說到這里的時候,臉色有了幾分凝重。

    海子和光子雖然不知道楚天為什麼要這樣做,但楚天一向說的都是對的,都是正確的,所以都點點頭。

    楚天為了讓他們重視起來,就把今晚的事情簡單說了一遍,當然沒有把李神州提出來;听得海子和光子膽戰心驚,想不到碼頭竟然如此錯綜復雜,一個不好還真把整個帥軍牽連進去。

    海子神情鄭重的說︰“三弟放心,我明天就親自辦理這件事情。”

    楚天思慮一會,繼續開口說︰“另外,要迅速的查清霸刀會為什麼不歸順的原因,我總覺得里面有古怪,在我離開上海之前,一定要搞定霸刀會。”

    “少帥,鄧超鄧堂主有要事求見。”一個帥軍兄弟跑進來說。

    天狼教歸順帥軍之後,鄧超就把自己的教主稱號廢掉了,成了帥軍的一個堂主。

    楚天心里一動,如此深夜,鄧超求見一定有重大事情,開口說︰“請。”
jason052217 發表於 2011-10-28 11:00
正文 第一百七十三章 山雨欲來風滿樓

    水榭花都燈火通明,鄧超和黑箭一踏進大廳,見到楚天,忙恭恭敬敬的齊聲喊了聲︰“少帥。”

    楚天忙站起身來,走上幾步迎接鄧超和黑箭,一直宣揚中帥軍兄弟一家人,自然不能擺什麼架子,忙開口說︰“鄧堂主深夜到訪,必有大事。”

    鄧超爽朗一笑,眼神有著幾分贊許說︰“少帥果然聰慧過人,一夜就望穿鄧超的來意。”隨即臉色變得凝重︰“我們發現了一伙身份不明的東瀛人。”

    黑箭在旁邊補充道︰“可能是山口組的人。”

    楚天听到可能是山口組的人,眼楮微微閃亮,抬起頭,饒有興趣的說︰“哦?山口組的人?鄧堂主坐下慢慢說。”

    鄧超和黑箭坐了下來,光子泡了壺好茶,給鄧超和黑箭倒上滿滿的兩杯,平時大家都如親兄弟,所有做這些小事情並無感覺不妥,但在鄧超和黑箭眼里卻多了幾分感動,楚天他們如此真誠待人,手下豈能不用命?

    黑箭迅速的喝了口茶水,潤潤喉嚨,組織語言把事情講述了出來,自從上次在帝豪酒店出現山口組的人入住之後,他們一再吩咐手下的兄弟要對出現的東瀛人多加留意,今天中午的時候,有兄弟來報,見到一批東瀛人入住‘豪方’賓館,其中有個東瀛人在轉身的時候,隱約見到他腰里的槍,更主要的是,那伙東瀛人的手指都缺上那麼一小截,極其像是山口組的‘義指’,所以‘豪方’賓館的兄弟立刻去報告黑箭。

    黑箭接報之後,立刻帶人前往探視情況,剛剛到達的時候,賓館的兄弟告訴黑箭,這伙東瀛人進去房間之後就沒有再出來了,黑箭立刻讓兄弟假扮服務員去探視情況,結果卻發現房間里面並沒有人,黑箭細心,調來監控錄像一看,才發現那伙東瀛人分批從各個出入口離開‘豪方’賓館,黑箭帶人在‘豪方’賓館等到晚上十點多都還沒見到那伙東瀛人,就趕來匯報鄧堂主,鄧堂主听完之後,感覺此事可大可小,思慮之下,決定趕來親自匯報楚天。

    楚天听完,心里已經基本確定這伙東瀛人是山口組的人了,甚至可能是櫻花漫天的成員,離開賓館的分批習慣,還有相同的義指,跟佐藤他們是極其的相似,只是這伙山口組的人忽然出現,意味著什麼呢?麗姐已經死了,佐藤他們也早就魂歸天朝了,莫非他們是來找佐藤那一批櫻花漫天的成員?如果真是來找佐藤他們的話,以櫻花漫天的實力,很容易就會查出這件事情是帥軍做的,甚至有可能找自己報仇。

    楚天心里雖然有一絲擔憂,臉上卻依然平靜,開口問黑箭︰“那伙山口組大概多少個人?”

    黑箭顯然早已經問清楚各項情況,流利的回答說︰“二十五個人,分批進入‘豪方’賓館,一共開了四個房,登記的名字是谷川富郎。”

    楚天還沒有說話,光子卻皺起了眉頭,很是不解的問︰“狗穿褲囊?怎麼會取這樣奇怪低俗的名字?”

    楚天嘴里的茶水活活的吞了進去,啞然失笑,鄧超,黑箭還有海子本來有幾分凝重的神情瞬間變得哭笑不得,如果那個谷川富郎東瀛人听到光子的話,估計會把他起名字的父母責問一番,然後再來個武士道精神跟光子決斗。

    大家笑過之後,氣氛沒有了剛才那麼凝重,黑箭緩緩氣,眼神帶著笑意,繼續說︰“我們曾進入過他們的房間,都沒有發現什麼東西,四個房間干干淨淨。”

    鄧超也接了話過來,說︰“我已經讓弟兄們多加留意他們的行蹤,但到現在還沒有消息,好像這伙人憑空消失在上海。”

    海子思慮一會,插進話說︰“那就動員所有的帥軍兄弟們留意,我就不相信千余名帥軍弟兄找不出二十幾個東瀛人。”

    楚天忽然見到手機屏幕閃了一下,拿起來一看,眼神立刻變得肅穆起來,擔憂成了事實,反而變得更加平靜,淡淡的說︰“不用留意了,他們很快就來了。”

    海子和光子,鄧超和黑箭四個人異口同聲的說︰“什麼?他們來了?難道他們真的是奔著帥軍而來?”

    楚天苦笑一聲,摸摸鼻子說︰“準確的說,是奔著我們幾個而來,上次殺了櫻花漫天十幾個人,估計山口組已經查了出來,這次恐怕是來復仇的。”

    “三弟,你怎麼知道?難道你山口組有人?我們怎麼不知道啊?”光子摸著頭,嘿嘿笑道。

    “大家看看自己的手機,我想,水榭花都方圓幾里的信號都已經被屏蔽了,葉三笑當初進攻水榭花都用過這招,所以這次水榭花都的信號又被屏蔽了,看來又會有事情發生,而且你們等的那伙東瀛人如此奇怪,消失的無影無蹤,按照我的估計,這兩者可能會有關系,那伙東瀛人可能就在水榭花都附近,等待夜深人靜時分,殺我們一個措手不及。”楚天臉上揚起燦爛的笑容,淡淡的說︰“其實,我也只是猜測的,但今晚確實會有事情發生,是不是山口組的人,很快就會明白了。”

    楚天的話音剛剛落下,在外圍警戒的天養生和‘孤劍’已經出現在大廳,楚天輕輕的說︰“真有人來了?”

    ‘孤劍’點點頭,眼里閃爍著寒光,說︰“來了,不下百人,輕裝前行,從山後而來。”

    “他們有沒有攜帶重型武器?”楚天早已經從可兒口中知道山口組能量極大,怕這次來的真是山口組,如果他們帶著火箭筒或者迫擊炮,那水榭花都的兄弟可就麻煩了;不過楚天隨即打斷了這個猜想,這里不是國外,是天朝,如果來的真是山口組,真的帶著火箭筒和迫擊炮鬧事,那他們在天朝的利益估計不用兩天就會被天朝沒收了。

    ‘孤劍’搖搖頭,說︰“暫時沒有發現。”

    楚天點點頭,看來這伙人頂多帶著些槍械,這些水榭花都的帥軍兄弟自然能夠對付。

    天養生跟楚天對視了一眼,端起桌子上的茶水猛喝了幾口,摸摸身上的幾個饅頭,然後帶著那把烏黑的刀慢慢走了出去,消失在夜色之中。

    ‘孤劍’從桌面上拿起一把精致的水果刀,也慢慢的走了出去,帶著滿身的寒氣和殺氣,方向卻是跟天養生相反。

    海子和光子他們听到之後,臉色微微變化,難道真是那伙東瀛人來了?鄧超神情有點焦急的說︰“難道真是那伙東瀛人?可是他們只有二十五個人啊。”

    楚天笑笑,摸摸鼻子,意味深長的說︰“這個世界只有永恆的利益,他們隨時可以找人合作一起干掉我們;可惜他們想得太簡單了。”

    楚天沒有把話說完整,他的心里有個大膽卻不荒誕的猜測。

    楚天然後站了起來,跟海子和光子說︰“光哥,你趕緊叫帥軍兄弟全部撤入別墅樓上,以靜制動,如果在外面晃動,很容易成了活靶子。”隨即跟海子說︰“海哥,從各堂調些精銳過來支援,要他們不用上來,守住山下各個通道,凡是東瀛人,殺。”

    鄧超有點奇怪,問︰“少帥,信號不是被屏蔽了嗎?電話線也應該被剪斷了,怎麼通知山下的弟兄支援?”

    海子看著楚天,楚天微微的點點頭,于是海子開口把秘密說出來︰“鄧堂主有所不知,自從上次吃了葉三笑的虧,我們就費了不少精力埋了兩條電話暗線,估計對方只是剪斷了我們的明線。”

    鄧超和黑箭點點頭,少帥他們真是未雨綢繆,設想周全,怪不得能在上海灘呼風喚雨,隨即心里感覺到溫暖,少帥他們竟然把水榭花都的重要秘密都告訴自己,看來真的是把自己當作生死與共的兄弟。

    海子和光子迅速的活動起來,片刻之後,百余帥軍男兒訓練有素的進入別墅里面,進入器械室,出來的帥軍兄弟人手一只手槍,背上挎著連弩,砍刀,自從上次被葉三笑帶人進攻水榭花都吃了不少虧之後,飛龍特警出身的海子和光子就把身邊的帥軍男兒重新訓練一遍,把整個水榭花都當作戰場,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戰斗位置,光子曾經夸過海口,這百余帥軍男兒的戰斗力雖然比不上飛龍特警,但跟天朝的正規軍相比,也差不了多少。

    一些負責一樓守衛的帥軍兄弟立刻在大廳和房間的各個角落隱藏起來,手上的連弩蓄勢待發,從各個角度對準大廳,鄧超和黑箭暗驚,任何人進入大廳,恐怕都會成了刺蝟,可想而知,如果敵人想要從大廳攻入,不知道付出什麼樣的代價才能佔領。

    不到十五分鐘,百余帥軍兄弟好像消失的無影無蹤,任意誰都難于相信,這個水榭花都的別墅竟然隱藏著殺氣騰騰的百余男兒。

    鄧超和黑箭他們心里暗嘆,想不到水榭花都的帥軍兄弟如此訓練有素,忙而不亂,比起自己的那些兄弟來,實在要勝上個檔次,這真的是精銳中的精銳。

    “少帥,我們現在應該干些什麼?”鄧超見大家都忙碌起來,也不肯閑著,說︰“鄧超要不要搬些救兵上來?鄧超身邊的帥軍男兒雖然沒有少帥身邊的兄弟精銳,但卻願意為少帥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楚天看著已經有點蒼老的鄧超,斗志卻依然昂揚,心里無比的感動,握著鄧超的手說︰“鄧堂主哪里話,區區宵小之徒,哪里用的著你我出手,走,你我上三樓邊喝茶邊看風景。”然後扭頭跟黑箭說︰“黑箭兄,麻煩你帶兄弟守住三樓樓梯,萬不可讓一人上來,打擾了我和鄧堂主的興致。”

    黑箭听到楚天的吩咐,踏前一步,雙手交叉,堅定的說︰“少帥放心,黑箭在,少帥在;黑箭不在,少帥依然在。”

    楚天贊許的點點頭,可兒此時也出來了,臉上盡帶著溫柔,雖然剛才帥軍的兄弟神情嚴肅的忙碌著,誰都知道今晚又有大戰,但是可兒卻一臉平靜,于她來說,她是楚天的一個小女人,楚天自然能夠保護好她,于是走了過來,輕輕的問了一句︰“山口組的人來了?”

    楚天柔柔一笑,摟著可兒的腰說︰“可能。”然後摸著可兒那柔軟光滑的手,眼里無比的憐愛。

    楚天的心里卻有九成的把握確定是山口組的人,除了他們,還沒有人敢跟帥軍對著干。

    可兒依偎在楚天身邊,嘆了口氣,說︰“真快!”

    楚天的眼里投射著深邃,是啊,真快,山口組的能量確實大的驚人,有錢真的可以做好多好多的事情,但這次山口組恐怕又要失望了,因為他們的對手是楚天,那個永不認輸的楚天。

    水榭花都的燈依然亮著。
jason052217 發表於 2011-10-28 11:00
正文 第一百七十四章 擊殺夜襲者

    “八格牙魯,王君,怎麼水榭花都那麼安靜?”離水榭花都百米左右的小山丘,一個東瀛人拉個一個猥瑣的男子低聲說道。

    王君拿起紅外線望遠鏡看了幾眼,也覺得過于安靜,喃喃自語的說︰“谷川富郎君,水榭花都確實有點安靜,難道帥軍他們已經發現我們的行蹤了?”

    谷川富郎不屑的看了一眼王君,又看了幾眼水榭花都,蔑視的說︰“你們這些天朝人就是奸詐,老玩些陰謀詭計,不然佐藤他們豈會被你們天朝人殺了?”

    “谷川富郎君,我們是不是要另作打算,如果帥軍有了防範,我們沖進去,風險太大了,要知道帥軍的少帥實在非同常人。”王君雖然感覺到谷川富郎的話很是刺耳,心里不快,你丫的還不是陰謀詭計,半夜來襲擊人家?但是王君知道,老大收了人家那麼多錢,自己做小的沒有理由發火,反而更應該考慮周全,把自己的擔心說出來,免得這些人飛蛾撲火。

    谷川富郎搖搖頭,心里冷笑幾聲,天朝人都如此怕死,帥軍也不足為慮,于是拍著王君的肩膀鼓勵,語氣驕傲的說︰“一切照計劃行事,有我們櫻花漫天的人在,那些帥軍能成什麼氣候?王君,你帶著你的人探探路,沖進去看看,有機會把他們引出來,然後我們在各個高點用狙擊槍來制衡他們,你放心,只要他們一出頭,保證槍槍斃命。”

    王君的臉色有點蒼白,按照原計劃,確實是這樣打個帥軍措手不及,但那是帥軍毫無防備的情況之下,現在水榭花都如此安靜,雖然燈火通明,但內心卻總是有一種不安的感覺,他有點後悔自己一時熱血,為了立功,為了在鏟除帥軍之後,自己能有個好的位置,自告奮勇帶著百來兄弟協助谷川富郎他們,現在他才感覺到,此次前來,凶多吉少。

    “富郎君,我們這百多人恐怕對抗不了帥軍他們,你能不能派些身手好的人跟我們一起行動,這樣我們勝算會比較大。”王君雖然知道自己怎樣都推脫不了,但多了幾個櫻花漫天的人一起行動,心里還多少有點底氣。

    谷川富郎不滿的看了眼王君,這天朝人真是奸詐,自己怕死還要拉上自己的人,但也無可奈何,比較還需要王君他們的協助,否則他們一走了之,自己這二十幾個人還真不知道怎麼去對付帥軍他們呢,總不能晝夜埋伏在冷風颼颼的山上吧或者自己盲目的沖進去吧。谷川富郎思慮一會,現在水榭花都的帥軍沒有了援軍,估計也就幾十個人而已,沒有什麼可怕,哪怕有援軍,山下的兩個成員上百發子彈也足夠抵擋。

    谷川富郎點點頭,回頭用日語跟一個東瀛人說︰“山上耕田,你帶幾個櫻花漫天成員跟天朝的這些懦弱之人一起行動,讓他們見識見識我們東瀛人的勇敢。”

    山上耕田點點頭,轉身拍了拍幾個東瀛人,說︰“跟我走。”

    王君見到山上耕田他們幾個跟隨自己行動,底氣立刻足了,王君也見過楚天,海子和光子的強悍身手,但他更知道,這年頭,再硬的拳頭也敵不過子彈,現在有這幾個東瀛人做掩護,滅掉水榭花都的帥軍,擊殺了楚天他們就容易多了,于是戴上口罩,揚揚手里的槍,也對身邊的人揮揮手,低聲說︰“兄弟們,戴上口罩,跟我沖下去,滅了帥軍,滅了楚天,以後整個上海灘就是我們的了,榮華富貴盡在眼前。”

    王君帶著百余個的壯漢迅速的向水榭花都慢慢的摸去,這百余壯漢行動迅速敏捷,一看就知道是精銳,手里不是拿著手槍就是砍刀,腰里還藏有匕首,簡直武裝到了牙齒,可想而知,他們此次有備而來,勢在必得。

    沒有幾分鐘,他們就摸到了水榭花都的一樓門口,看著緊緊關閉的大門,王君輕輕揮手,兩個壯漢立刻去推那沉重的大門,身後的山上耕田幾個東瀛人早已經舉起手槍,對準了大門口,有什麼風吹草動,必定把手里的子彈打得干干淨淨,他們一向對自己百發百中的槍法很有信心。

    大門慢慢的打開了,王君他們的心都提了起來,似乎在擔心著什麼,王君甚至已經閃在幾個弟兄的後面,嘴里喊著︰“大家把槍舉起來,有什麼不對,打他個娘的。”

    兩個壯漢把門推開成九十度,大廳里面的情形已經一目了然,什麼人也沒有,王君他們松了口氣,擦掉頭上的汗水,揮揮手,幾十個人立刻沖進去搜查起來,正當這幾十個人踏進大廳,顯得幾分擁擠的時候,整個水榭花都的燈忽然滅了,不僅是里面的燈,連外面的路燈全都滅了,水榭花都頓時處于黑暗之中。

    王君他們一陣慌亂,進入大廳的壯漢更是慌亂起來,忽然,天花板上掉下幾根熒光棒,散落在大廳,散落在幾十個壯漢的身邊,他們正在疑惑之際,‘嗖,嗖,嗖’無數聲弩箭劃破空氣襲來,隨即傳來‘啊,啊,啊’無數聲,幾十個大漢很快或死或傷的躺在血泊之中,鮮血很快把幾根熒光幫淹沒,大廳再次陷入黑暗。

    門外的王君他們心驚膽戰,果然有埋伏,他們不僅不敢進去搶救自家兄弟,他們甚至有了退意,盲目的用消音手槍掃射了大廳一會,子彈不知道有沒有擊中帥軍,甚至可能擊中了自己人,但對他們來說已經無所謂了,起碼開槍的時候能夠壯膽;山上耕田他們幾個罵了聲‘八格牙魯’,手里的槍四處警戒起來,並通過對講機向谷川富郎匯報這里的情況,谷川富郎听了之後,雖然非常憤怒,但也無可奈何,總不能自己也下山去攻擊吧?多年的訓練,已經讓他明白,拿著槍堅守住崗位就是對敵人最好的威脅。

    王君他們盲目的開了會槍,就停了下來,山上耕田一把推開王君,跟幾個東瀛人互視一下,從腰里摘下幾個閃光彈,催淚彈,邪惡的一笑,猛的往大廳扔去,原以為可以把埋伏在大廳的帥軍逼迫出來,再用手槍一一擊殺,誰知道,大門忽然關上了,這幾個閃光彈,催淚彈猛地被彈了回來,落在王君他們的人群里面,王君他們以為是炸彈,忽地散開了,並趴在地上。

    ‘撲,撲,撲’幾聲,催淚彈,閃光彈發揮了作用,王君他們忙捂著眼楮,鼻子,山上耕田也撤退幾步,帶上精致的防毒面具,山上的谷川富郎正注視著這邊的情況,閃光彈的作用,讓他們的眼楮也不由自主的眨了幾下,就在這時,水榭花都的二樓和三樓猛地站起一批帥軍,手持連弩,發射完一輪弩箭,然後又消失了,谷川富郎只見到一批人迅速站起,消失,眼楮因為被閃光彈刺激一下,根本來不及開槍,只能遺憾的捶著身邊的樹木,罵著該死的天朝人。

    百余枚弩箭如此近的距離,把王君他們射了個鬼哭狼嚎,七八十個人本身被閃光彈,催淚彈弄的眼里飛橫,毫無戰斗能力,所以見到弩箭射來,根本沒有抵抗能力,片刻之後,一樓門前就剩下幾十個人才是完整無缺。山上耕田他們也不例外,弩箭並不會因為他們是東瀛人而有所區別,雖然他們身手很不錯,連連閃過強勁的幾根致命弩箭,但還是被射中了手腳,山上耕田看著刺在手臂的弩箭,忍著疼痛,拔了出來,用身上的布料暫時纏住傷口,心里很是後悔,早知道帶幾個手雷過來,把這該死的水榭花都和狡猾的天朝人炸得粉碎。

    山上耕田把心里的怒火發泄在二樓那些玻璃上,‘撲,撲,撲’幾聲,山上耕田的幾顆子彈射中了玻璃,玻璃並沒有‘嘩啦啦’的掉了下來,山上耕田有幾分奇怪,耳邊傳來谷川富郎的聲音︰“八格牙魯,那是防彈玻璃,不要浪費子彈,要把子彈狠狠的擊在帥軍的身上。”

    王君壞心眼挺多,跑到山上耕田旁邊說︰“耕田君,我看我們很難攻進去,干脆我們放火燒別墅,把帥軍他們逼迫出來,然後再讓富郎兄他們一一擊殺他們,爆頭。”王君說完,臉上很是得意,這條絕世好計策,也只有他才能相信出來。

    山上耕田贊許的點點頭,正想要燃起火把,忽然想到致命的問題,如果自己點燃火把,那自己不也就成了弩箭的靶子了?于是眼楮一轉,對王君說︰“王君,你的大大的好,你帶人點燃火把,把這棟別墅給我燒了,大大的獎勵。”

    王君一听大大的獎勵,心里高興的很,剛叫身邊的弟兄點起火,忽然,兩排弩箭又不知道從哪里射了過來,點火的兄弟首當其沖成了刺蝟,還連累了被火光照著的兄弟,山上耕田的兩位成員也死在了弩箭之下。

    山上耕田憤怒的看著慘死的兩位成員,卻又無可奈何,忙喊︰“躲避。”離他比較近的王君現在才知道這個山上耕田歹毒,讓自己和兄弟們成了試驗品,點著別墅,敢情好,沒有點著別墅,又死不到他;王君有點懊悔自己好好的出什麼壞主意,差點把命搭進去了。

    遠處的谷川富郎見到帥軍兄弟出現,剛想扣動扳機,卻發現人影又消失了,帥軍的兄弟躲閃的異常的快速,谷川富郎氣得直喊‘八格牙魯,帥軍大大的壞。死啦,死啦的。’

    三樓的大廳燈火通明,只是這光都被厚厚的幾層窗簾遮掩了,外面根本見不到,楚天和鄧超正慢慢的喝著茶,看著閉路電視上帥軍和王君他們的激戰,鄧超長長嘆了口氣,佩服的說︰“少帥真是運籌帷幄,每一分一毫都拿捏得當,任外面狙擊手虎視眈眈,少帥照樣把這些人殺的鬼哭狼嚎,無可奈何,這份心智,普天之下誰人能有?”

    楚天微微一笑,摸摸鼻子,說︰“鄧堂主過獎了,這些帥軍兄弟都是海哥和光哥訓練出來的,如果要夸,待會夸海哥和光哥好了。”

    鄧超點點頭,眼楮里面依然是嘆服,幸虧自己現在也是帥軍的人,雖然堂主的名稱比起教主遜色那麼一點,但起碼不必擔心會被楚天吞並,否則自己怎麼經得起楚天的雷霆手段?雖然楚天說水榭花都的帥軍兄弟是海子和光子訓練,但這發射弩箭的時間則是楚天發號出去的,拿捏的無比精準,所以能夠給那些東瀛人巨大的殺傷力。

    楚天看看時間,端起一杯茶水,說︰“鄧堂主,再過五分鐘,我們出去看看,這場戰斗也該結束了。”

    “那伙東瀛人不是二十五個人嗎?一樓門口才見到五個,其余二十個人呢?應該藏在山上位置?而且門口還有幾個東瀛人,他們全身裝扮也顯示了他們極其危險,少帥這樣出去,是不是太危險了?”鄧超有點擔心的問,如果那伙東瀛人真的是山口組,那麼他們的能力也是不可忽視的,貿然走了出去,難保不成為人家的槍靶子。

    楚天微微一笑,臉上的神情很是平靜,淡淡的說︰“恐怕那二十個人待會跑的比兔子還快呢;門前那幾個山口組的人很快就會成為尸體了。”

    此時,一樓的門前的王君他們已經緩氣過來,忙先後面散開,找物體躲起來,山上耕田他們幾個雖然強悍,但現在也受了傷,不敢過于大意,互相使了個眼色,各找物體準備隱藏起來,來個以靜制動。

    一個櫻花漫天的成員握著手槍,靠在一個大水桶後面,水桶里面的水正慢慢的溢了出來,櫻花漫天的成員接了幾口水潤潤喉嚨,然後按按被弩箭劃傷的右肩膀,見沒有什麼大礙,松了口氣,正準備返身拿槍對準大門的時候,一把鋒利無比的匕首從水桶里面,準確無比的從背後刺入這個櫻花漫天成員的胸膛,櫻花漫天的成員一聲都來不及哼,就去見了天皇。

    還有個被弩箭射傷肩膀的櫻花漫天成員,躲在別墅一樓前面的雕像後面,手里轉動著滿滿子彈的柯爾特M1911手槍,眼神凌厲的卻憤怒的注視著地獄般的水榭花都,心里跟山上耕田一樣,暗想著帶上門迫擊炮上來,不知道有多省事,狠狠的把那些王八蛋炸死,這個櫻花漫天的成員吞了口口水,**斜靠在雕像的座墩上,讓自己保持點體力,忽然,他感覺到**一陣冰冷,隨即無比的劇痛,低頭一看,最後一眼,卻是見到一把尖刀從**上刺了上來,他想要起身,卻發現雙腳被束縛住了,根本無法動彈,只能不可思議的死去。

    山上耕田選了個很好的位置埋伏下來,臥在一樓門前的大理石後面,雖然手臂被弩箭刺中,很是疼痛,但山上耕田自小就學會吃苦,學會疼痛,所以他還是能忍,山上耕田左手握著手槍,眼楮掃視著整個水榭花都,他相信只要有帥軍的影子閃過,他就一定要一槍斃命了他們,才能報這個弩箭之仇。

    山上耕田又一次感覺到疼痛,這次的疼痛比以往都來的要猛烈,要疼痛很多,低頭向疼痛來源處看去,發現心口不知道什麼時候刺著一把短劍,似乎是瞬間長了出來,然後大理石下面探出一個難得的笑臉,輕輕的搖搖頭。

    “山上耕田,情況怎樣?”耳麥里面傳來谷川富郎的問話。

    “他,死了。”一個陰森森的聲音回傳了過去,谷川富郎心里一驚,什麼,山上耕田死了?這怎麼可能,忙用望眼鏡查看,只見山上耕田一動不動的低頭趴在一塊大理石上。

    “富郎君,山下正運動著很多天朝人,而且他們並不上山,而是把守各個通道,這樣我們很被動。”山下兩個負責狙擊救援的櫻花漫天成員喊道︰“我們必須趕快撤,趕快撤,否則一旦通道被堵住,我們就出不去了。”

    “八格牙魯,該死,狡猾的天朝人。”谷川富郎惡狠狠的罵道,也不知道楚天他們是怎樣找的救援,合作者不是已經說屏蔽了水榭花都的信號和剪斷了電話線了嗎?

    谷川富郎看看水榭花都的情形,剩下王君那幾十號人已經難成大事情了,山上耕田他們恐怕也遭遇不測,如果自己還死守這里的話,等到天亮,那就成了甕中之鱉了,思慮之下,猛然回頭︰“撤,我們撤。”然後迅速的帶著十幾個人離開水榭花都,完全不管王君他們的生死了。

    水榭花都里面的海子已經從望遠鏡里面看到谷川富郎他們撤退,于是走到楚天他們旁邊,說︰“三弟,我們干嗎不把他們一網打盡呢?”

    正喝著茶的楚天微微一笑,意味深長的說︰“放走他們,是要把後面的一條大魚兒釣出來;海哥,你叫兄弟們注意他們的行蹤,找到落腳地點,千萬不可以打草驚蛇。”

    鄧超有點疑惑,不解的說︰“少帥,何必那麼麻煩呢?把那些山口組的人全砍了,剩下一個人來逼供,再把門前那些無恥下流的人砍了,剩下一個人來對證,不就可以找到幕後幫助山口組的人了?”

    楚天微微一笑,搖搖頭說︰“其實,我心里早已經知道誰是幕後和山口組合作的人了,我之所以放走他們,我是想要把山口組這些人送給張大海張委員的兒子作為見面禮,張大海的公子已經上任幾天了,我想,他會喜歡這個政治資本。”

    鄧超驚訝的望著楚天,良久,才從內心嘆出一句︰“少帥,你,天下無敵了。”
jason052217 發表於 2011-10-28 11:00
正文 第一百七十五章 復雜的關系

    水榭花都的燈瞬間亮了起來,照耀在門前,顯得格外的慘白。

    大廳和門口的景象異常的慘烈,王君他們百余人被弩箭射殺射傷了近八十人,鮮血把地都染的通紅通紅,誰能想象的到,在燈滅燈亮的片刻之間,很多人已經生死相隔,再也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本來還在四處躲藏的王君他們見到燈亮了起來,燃起了一絲希望,忙拿起手里的砍刀或者手槍,對準大門口,還有樓上,王君驚恐聲中還略帶興奮的喊著“耕田君,耕田君,敵人要出來了,要出來了,準備開槍,準備開槍。”

    但是山上耕田一動不動的趴在大理石上,似乎完全沒有听到王君他們的呼喊,王君一陣詫異,快步跑了過去,推了幾下,卻發現山上耕田動都不動,心里暗叫不好,伸出微微顫抖的手放在山上耕田的鼻子上,沒有了氣息,手一哆嗦,驚恐的喊了出來︰“山上耕田死了。”

    “這幾個東瀛人也死了,奇怪,有兩個身上被刺了一刀。”王君的一些手下顯然也發現了不對勁,說︰“難道這就是武士道精神?打不贏就自殺?”

    不遠處的隱蔽角落,正在吃饅頭的天養生忽然苦笑了一下,什麼時候見過自殺的人從背部刺自己胸膛?什麼時候見過自殺的人從下往上的刺自己**?

    王君和那些還活著的兄弟看看四周悲慘的景象,又看看深不可測的水榭花都,心里都異常的畏懼,現在見到山上耕田也死了,身邊的靠山也沒有了,完全沒有了進攻水榭花都的決心,全都不由自主的往後面退上幾步,遠離水榭花都的大木門,似乎那不是大門,而是地獄之門。

    “放下武器,放下武器,否則格殺勿論。”一個聲音慢慢傳來,楚天他們幾個漸漸出現在二樓,臉上的神色堅毅而且帶有殺氣,還帶著霸氣,淡淡的說︰“數到三聲,不放下武器者,死。”

    王君他們用槍對著樓上的楚天他們,卻不敢開槍,而是驚恐的四處張望起來,忽然之間,二樓和三樓出現兩排帥軍兄弟,手里都握著連弩,隨即,大廳的門被打開了,幾十個帥軍男兒手持砍刀,短槍沖了出來,形成半包圍之勢,臉上都是殺氣騰騰,神采奕奕。

    王君心里第一個反應就是望望谷川富郎的方向,期待他們射出奪去帥軍的子彈,但卻什麼都沒有反應,王君有個很不好的想法,這個谷川富郎如果不是死了,那就是跑了,這幫狗日的東瀛人,如此沒有義氣,說起來天下無敵,做起來有心無力,早知道打死都不來攻擊水榭花都。

    “一,二。”楚天慢慢的數了起來,右手也慢慢的舉了起來,王君他們知道,只要楚天這手一放,他們剩下的幾十號人就會被帥軍連弩射成了刺蝟,雖然他們手里也有槍,但已經失去了開槍的勇氣。

    “三。”楚天的聲音雖然平淡,但卻帶有不可抗拒之勢。

    “少帥,饒命啊,少帥。”王君一副悲戚的神情跪了下來,雙手舉起,武器早就被丟在一邊了,什麼士可殺不可辱早就丟在一旁了,現在這年頭,要講究那些仁義禮恥,首先要有一條命,一條可以數錢,玩女人,可以享受人生的命,王君的其他弟兄見到王君都投降了,也丟掉武器,照樣跪了下來,舉起手,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們在禱告呢。

    當然也有幾個機靈的人,看到自己遠離楚天他們,偷偷的抽了個冷空子,趁人不注意,撒腿往水榭花都的大鐵門方向逃去,楚天看著他們離開,並沒有什麼表示,輕輕一笑。

    王君他們眼里一陣羨慕,早知道自己也跑路,今晚還能睡個好覺。

    這幾個人沖到大門口,心里暗喜,以為又可以活命又不用投降,實在幸運,可是他們忽然剎住了腳步,因為大鐵門那里站著一個全身散發寒氣的家伙,手里把玩著一把水果刀,上面還滴著鮮血,顯得異常的嚇人,這幾個人看看後面持著連弩的帥軍男兒,又看看前面,猛一咬牙,拿著手里的砍刀朝那個全身散發寒氣的家伙沖了過去。

    ‘孤劍’微微一笑,手里的水果刀刀光一閃,飛射了出去,在水果刀刺進前面沖來那個人的眼楮里的時候,右手已經握住了右邊那個人的喉嚨,左腳同時踢中了左邊沖來的那個人的胸膛,片刻之間就解決了三個壯漢,剩下的一個壯漢畏懼的丟掉砍刀,像是見了鬼一樣的逃了回去,跪在王君他們人群中,哆嗦著喊︰“少帥,饒,命,饒命。”

    王君他們自然也看到了‘孤劍’殺人如切菜般的容易,招招致命,心里都顫抖恐懼,同時又慶幸自己沒有逃跑,否則現在可能是自己死在大鐵門口了。

    楚天淡淡的對黑箭說︰“這批人就交給黑箭兄弟審問了,我跟鄧堂主他們喝碗粥。”

    黑箭的臉上很是感動,楚天此舉真是把他黑箭當成了自家兄弟,于是抱拳說︰“少帥放心,我一定能夠問出少帥想要的東西。”然後就帶領著帥軍兄弟把那批人看押起來,準備進行審問。

    鄧超也笑笑,他對楚天的為人處世各方面完全是五體投地了。

    可兒忽然走了過來,溫柔的跟楚天說︰“楚君,辛苦你了,粥已經熬好,請下去享用。”

    楚天點點頭,帶著可兒他們下去喝粥,此時的大廳已經洗刷的干干淨淨,有些沙發或者家具被弩箭射壞的地方也已經鋪上了藍色的套子,甚至已經消毒過了,表面看去,完全看不出有絲毫的打斗痕跡。

    可兒今晚熬的皮蛋瘦肉粥很夠火候,很香,很稠,很讓人有胃口,沒有十幾分鐘,整整六人份量的皮蛋瘦肉粥竟然讓楚天,海子,光子和鄧超喝得干干淨淨,意猶未盡,鄧超不由自主的贊道︰“可兒姑娘的手藝真是好,平日里簡簡單單的皮蛋瘦肉粥竟然做得如此有火候,實在不簡單,少帥身邊的人實在不簡單。”

    海子和光子互相望了一眼,如果鄧超吃過可兒的早餐,那就知道什麼叫豐富可口了。

    旁邊的可兒听到鄧超的贊許,宛然一笑,微微鞠躬,很有禮節的說︰“謝謝鄧堂主的贊許了,不是可兒的粥好,而是鄧堂主的心情好。”

    楚天他們哈哈一笑,笑聲中彼此的感覺又加厚了不少。

    四個人剛剛停下筷子,黑箭已經走了過來,顯然已經審問完畢,對著楚天,微微抱拳,恭敬的說︰“少帥,事情已經問完了。”

    “黑箭兄弟辛苦了,難不成他們真是霸刀會的人?”楚天擦擦嘴,平靜的吐出這幾個字眼。

    海子,光子和鄧超都心里一驚,怎麼牽涉進關東刀了?全都望著黑箭,等待黑箭給出正確的答案。

    黑箭臉上也微微一震,少帥果然厲害,點點頭說︰“少帥英明,猜測的不錯,他們確實都是霸刀會新進收編的人員,那伙東瀛人確實是山口組櫻花漫天的成員,領頭人就是谷川富郎.”

    谷川富郎?光子又一次啞然失笑。

    楚天的臉上依然平靜如水,鄧超卻一掌拍在桌子上,憤怒的說︰“關東刀身為華夏男兒,竟然跟東瀛的山口組勾搭在一起,實在可惡可恨。”隨即跟楚天說︰“少帥,請允許鄧超主動請纓,讓鄧超帶上一堂帥軍兄弟,滅了霸刀會關東刀那老賊,讓他知道得罪帥軍的下場。”

    楚天笑笑,擺擺手說︰“鄧堂主不必過于急躁,這個關東刀竟然敢對我們下手,我們自然要討回公道,放心,我一定要鄧堂主手刃了關東刀。”然後扭頭看著黑箭,說︰“黑箭兄弟,我想知道,關東刀怎麼會跟山口組的人扯上關系?”

    黑箭踏前半步,恭敬的說︰“山口組的人這次調查出是帥軍殺了佐藤他們,就決定來個斬首行動,但怕人數太少,無法起到雷霆一擊的作用,所以花重金邀請尚未歸順帥軍的關東刀協助,關東刀這次收了山口組五千萬,所以關東刀派出近百精銳協助山口組的人偷襲水榭花都。”

    海子,光子和鄧超恍然大悟的點點頭,怪不得關東刀那麼賣命,甚至不怕得罪帥軍,原來收了山口組那麼大筆錢。

    楚天听完之後,卻搖搖頭,不以為然的說︰“恐怕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僅僅五千萬,關東刀沒有那麼賣力,他又不是不知道帥軍的實力,他即使想要享受那五千萬,也要先掂量掂量有沒有命享受。”隨即跟鄧超他們說︰“鄧堂主,你們可以設想一下,假設你們是霸刀會的關東刀,忽然有那麼一伙自稱山口組的東瀛人,跑到你面前,說給你五千萬,讓你對付帥軍,你會不會答應。”

    海子,光子,鄧超他們全都愣了一下,細想之下,搖搖頭,不會,首先這伙東瀛人來歷不明,萬一是帥軍故意設的圈套呢?帥軍實力那麼強大,給帥軍抓住把柄,那不是自己找死嗎?其次,眼前的五千萬和未來跟帥軍合作之後帶來的利益相比,並沒有什麼誘惑力和吸引力。有了這兩個理由,沒有人會傻乎乎的去對付上海灘現在的龍頭黑幫帥軍。

    黑箭想了一下,也點點頭,確實是這個理,臉上帶著慚愧,對楚天說︰“還是少帥心思謹慎,黑箭實在愚鈍,我這就去再細細的問一遍;我就不相信問不出關東刀和山口組的復雜關系出來。”

    楚天微微一笑,摸摸鼻子,制止住黑箭,淡淡的說︰“黑箭兄,不用再問了,估計那些做小的也不可能知道太多秘密,所有的一切,明天晚上自會見個分曉。”

    楚天的眼里閃爍著智慧的光芒。
jason052217 發表於 2011-10-28 11:00
正文 第一百七十六章 新局長

    楚天辦事情一向干脆,看看時間,連夜讓八爺幫忙安排明天中午跟張大海父子的宴會,得到張大海他們的肯定答復之後,楚天臉上完全放松了,知道自己的計劃可以實行了,隨即跟鄧超,海子和光子安排明天晚上的斬殺行動。

    幾個人折騰到半夜才散去,楚天扭扭酸痛的脖子,伸伸懶腰,回到房間,卻見到可兒還沒有睡,正躺在床上靜靜的看書,等著自己,楚天走過去,俯身在可兒的臉上一親,然後才拿起可兒疊放好的衣服去沐浴。

    楚天正舒服的泡在浴缸里的時候,可兒忽然出現了,像是貓兒一樣輕盈的溜了進來,褪去身上薄薄的睡衣,又像是蛇一樣的滑進了浴缸,坐在楚天的身上,雙手撫摸著楚天的胸膛,柔聲的說︰“楚君,辛苦了,可兒無法替你分憂,就讓可兒好好的伺候你。”

    楚天沒有說話,眼神卻是無比的溫柔,可兒帶著幾分羞澀,雙手纏上了楚天的背部,臀部輕輕一挺,微微的‘嗯哼’一聲,慢慢的晃動起來,浴缸的水慢慢的溢了出來。

    楚天輕輕的閉著眼楮,享受著可兒極盡溫柔的伺候,左手環在可兒的腰上,右手卻在可兒潔白滑嫩的大腿上游走,正在**之際,楚天的耳朵忽然一動,卻沒有停下跟可兒的纏綿,反而變得主動起來,勇猛的迎合起來,片刻之後,可兒已經滿臉通紅,身體忽地一緊,隨即放松了下來。

    楚天扯過大大的浴巾,蓋在可兒和自己的身上,拉上浴室的簾布,看著黑乎乎的窗戶外面,淡淡的說︰“為什麼你總喜歡在這個時候出現呢?”

    一個人影瞬間從半開的窗戶外面閃了進來,站在離楚天三米左右的距離,一襲白衣,神情飄逸,但身上的寒氣卻若隱若現的散發著,此人正是楚天許久不見的‘主刀醫生’。

    ‘主刀醫生’透過浴室的布簾,看著楚天朦朧的活色生香,淡淡的說︰“應該說,我每次出現的時候,你都在溫存**。”

    可兒听到有人說話,心里一驚,想要回頭望上一眼,楚天卻輕輕拍著她的頭,親上一口,低聲說︰“不要回頭,趴在我身上。”

    可兒順從的趴在楚天身上不敢動彈,兩個**的身體還在融合一起,後面又有陌生人看著,讓可兒覺得有幾分刺激,心跳加速。

    楚天忽然對窗口外面說︰“沒事,是老朋友,不會傷害我的。”

    平靜的窗外立刻閃動兩個人影,身形極快的消失在夜色茫茫之中。

    ‘主刀醫生’微微一驚訝,說︰“想不到你小子身邊高手如雲,手下的人竟然能夠發現我的行蹤,身形又如此之快,著實讓我吃驚。”

    楚天懶洋洋的說︰“他們兩個你都認識或者听過,天養生和‘孤劍’。”

    ‘主刀醫生’臉色再次震驚,長嘆一聲,說︰“天養生是殺手中的後起之秀,原本是要殺你,想不到卻跟隨了你;‘孤劍’更是在江湖上久負盛名,我遇見他,都只能逃之夭夭,想不到也跟隨了你。”隨即搖搖頭︰“看來我這次來,有點多余了,你身邊有這樣兩個高手,誰還能傷害到你呢?”

    楚天心里一動,知道‘主刀醫生’此時出現,估計又有什麼重要消息告訴自己了,于是忙開口說︰“你每次來都給我帶來壞的消息,這次竟然來了,就說出來吧,免得浪費了這一踏的力氣,何況,何況我未來說不定會還你一個人情呢。”

    ‘主刀醫生’淡淡一笑,輕輕的說︰“你小子鬼那麼精靈,怪不得能在上海呼風喚雨了,過人之處實在讓我佩服,看來我不開口都不行了。”隨即臉色變得凝重︰“你現在風頭很足,但最出風頭的還是你那篇甲骨文的作文,知道嗎?天朝無數盜墓分子都已經悄悄的盯上了你,只是現在都不知道你行蹤,但當你踏進天京大學的時候,你就會發現麻煩不斷。”

    楚天有點奇怪,問︰“盜墓分子盯上我干嗎?難道那些墳墓都是甲骨文字?”

    ‘主刀醫生’搖搖頭,淡淡的說︰“起碼,有了你,參祥那些失傳的文字多了幾分把握,盜墓的風險也降低了幾分。”

    楚天有幾分無奈,也有幾分後悔,說︰“唉,都是自己年少輕狂,但事已至此,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我可不想被人家拉去盜墓。”

    ‘主刀醫生’嘆了口氣說︰“你千萬不要小瞧那些盜墓的,現在他們都已經團伙化了,後面的經濟實力強大著呢;或許,你亮出帥軍少帥的身份可以嚇走不少盜墓的人。”

    楚天搖搖頭,用自己帥軍的地位去趕走那些盯上自己的盜墓者,有點不恥,何況這樣做的話,只會讓更多的人注意到自己,到時候,在京城的舉動都會受到各方面的關注,這樣的話,在京城擴展帥軍就變得很艱難了,所以公開自己少帥的身份萬萬不可,甚至要開始隱藏。

    ‘主刀醫生’說完就轉身向窗戶走去,臨消失的瞬間,回頭淡笑︰“欠我一個人情,下次記得請我喝酒。”然後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可兒終于能夠回頭了,卻發現什麼都沒有見到,也就不再好奇了,堅挺的**再次貼在楚天的臉上,臀部又緩慢的動了起來,楚天淡淡一笑,低頭細聞著可兒的清香。

    第二天起床,楚天起得稍微有些晚了,喝過可兒熱的牛奶之後,就帶著光子匆匆前往富貴酒樓。

    八爺挑的這個高檔的酒樓,離水榭花都比較遠,楚天和光子趕到的時候,八爺和張大海父子他們已經全部都到了,正慢慢的邊喝著烏龍茶邊聊著天呢,讓楚天微微詫異的是,張雅風竟然也在,見到楚天的時候,眼神依舊火辣辣的,極盡挑逗,如果不是昨晚跟可兒大戰了幾百回合,楚天難保自己此時已經起了反應。

    楚天微微歉意之後,就坐了下來,光子則在門外把守,免得有人靠近偷听。

    在八爺的介紹之中,楚天認識了張大海的公子張榮貴,這位上海市新上任的公安局長年紀約摸三十五六歲了,鬢角的頭發略微禿進去一些,眉毛濃黑而整齊,鼻子高挺,嘴唇微厚,最讓讓注意的是張榮貴那雙閃閃有神采的眼楮,他看楚天的時候,十分注意,或許是多年的職業習慣,眼楮里面總有一種逼視目光,

    楚天禮貌性的伸出手來,張榮貴忙握了起來,臉上笑著︰“少帥真是年輕有為啊,實在出乎張某人的意料。”張榮貴本身也是部隊軍人出身,在跟楚天握手的時候,就使上了幾分力氣,看看這個上海灘叱 風雲的小子是否父親說的那般厲害,誰知道,使上的三分力氣竟然石沉大海,無聲無息了,張榮貴有幾分不甘心,使上八分的力道,楚天的臉上依然沒有變化,心有不甘心,十成的力氣全部用上了,以為可以讓楚天微微變色,誰知道,一股勁力卻反彈回來,讓自己的虎口隱隱生痛,心里暗驚不已。

    楚天笑笑,松開力道,晃著張榮貴的手說︰“張局長實在客氣了,普天之下,能夠在張局長這個年齡坐上這麼重要的位置,我看找不出幾個。”

    張榮貴臉上帶著幾分敬佩之色,笑笑說︰“少帥過獎了,坐,坐。”

    八爺和張大海知道他們兩個較量過一番,微微相視一笑,如果楚天和張榮貴真的能夠聯合起來,這個上海就是他們的了。

    于是八爺也在旁邊插上一句︰“這個世界是你們的,也是我們的,但終究還是你們的。”

    楚天他們一听,自然能夠听出八爺里面的話中話,于是都哈哈一笑,彼此拉近了幾分。

    楚天他們酒過三巡之後,氣氛變得更加熱烈了,楚天知道是談正經事情的時候了,看了眼張榮貴,在這個年齡能夠坐到天朝的重要城市,重要官方位置,沒有幾分背景,幾分手段,那是痴人說笑,有背景有手段的人自然不喜歡听太多的客氣話,所以楚天也不玩太極了,直接奔上主題,開口說︰“張局長,廢話,咱們就不多講了,今天約你來吃飯,除了為你接風,大家打個照面之外,更主要的是想要為你送份政治禮物,作為見面禮。”

    張局長剛見到楚天的時候,見是十八歲左右的小子,心里有幾分輕視,暗想,上海的黑道怎麼越來越差了,竟然會被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子統一了江湖,剛才的握手較量讓他收起了輕視之心,隨即听到楚天開門見山的講話,完全扭轉了自己剛才的錯誤看法,這小子說話如此老練,而且一見面就知道自己喜歡听什麼,沒有過人的膽識和細心,是不可能有這個境界的,于是也攤開了來說話︰“少帥年輕有為,大方豪爽,以後大家還有很多要遷就,要合作的地方呢,何必如此客氣?”

    楚天微微一笑,出帥氣迷人的笑容,讓張雅風春心蕩漾一番,楚天說︰“張局長,昨晚有一伙山口組的人來水榭花都偷襲我們,二十五人,來勢凶猛。”

    張局長听到山口組的人在上海出現,臉上一緊,隨即一喜,語氣卻平靜的說︰“山口組的人如此無恥,半夜偷襲少帥,簡直就是自討滅亡,不過,估計他們已經全軍覆沒,否則少帥現在也不能坐在這里說話了。”隨即看著楚天,說︰“不知道少帥是否想要張榮貴遮掩此事?”

    張榮貴的神色變化落入了楚天的眼里,楚天微微一笑,搖搖頭,意味深長的說︰“本來我可以讓他們全軍覆沒的,但是,我想到了張局長,剛剛上任,需要些過硬的政績,所以我放跑了二十個山口組成員,如果不出什麼差錯,下午就能找出他們的落腳點了,到時候恐怕要勞煩張局長替兄弟我討回個公道。”

    張局長爽朗一笑,這個楚天實在討人喜歡,怪不得年紀輕輕就如此威風八面,于是端起酒杯,也意味深長的說︰“來,少帥,我敬你一杯,從此之後大家就是一家人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這個公道,張榮貴一定會為你討回。”

    張大海在旁邊也點點頭,誰都知道楚天這個禮物的貴重,如果兒子張榮貴真的擊殺了這二十個山口組的人,政治資本無形之中上了個檔次,要知道,天朝政府最恨那些東瀛人在自己境內搞破壞活動,一向以嚴懲不怠的雷霆手段去對付他們,無奈這些東瀛人狡猾無比,隱藏頗深,一般情況之下很難打擊他們,現在來了這麼大的便宜,兒子一定能夠得到上面的賞識,恐怕不用多久就可以升遷為副市長了。

    想到這里,張大海也舉起了酒杯,說︰“八爺和少帥一向都是自己人,榮浩,以後你和少帥就相互提攜,讓上海繁榮發展,一起榮華富貴。”

    八爺贊許的看著楚天,這孩子三言兩語就讓張大海父子交心了,原本還擔心他應付不了這些官場上的老油條,想不到如此輕而易舉。

    忽然,外面喧嘩聲陣陣,當當的響個不停,很是吵鬧,楚天和張榮貴倒是沒什麼所謂,兩位老爺子年紀大了,卻有幾分不快,楚天和張榮貴顯然都看了出來,彼此微微一笑。

    楚天說︰“兩位老爺子怕吵吧?那我叫人讓他們走開。”

    張大海和八爺異口同聲的說︰“不用了,也不是什麼大事情,只是年紀上來了,比較喜歡清靜。”

    張榮貴想要起身去看看明白,楚天卻輕輕的拍拍張榮貴,說︰“這種小事,張局長就不用出面了,黑道上行走始終比官場上行走要方便的多。”

    張榮貴再次贊許的看看楚天,這個楚天,實在識趣,會做人,替自己設想周全。

    楚天微微一笑,打開房門,大廳里面正有七八個穿警服的警員正圍著幾箱啤酒折騰,聲音嚇人,啤酒瓶也當當的響個不停,周圍的食客雖然不滿,但也不敢說些什麼,服務員更是連屁都不敢放,楚天拍拍光子的肩膀,說︰“光哥,讓服務員或者老板去跟那桌警員說,讓他們趕緊走人,如此吵鬧,兩位老爺子心里不爽呢。”說完之後,楚天返身回座位,關門的時候卻故意不關緊,留了個縫隙出來。

    光哥看了那桌警員一眼,揮手叫個一個服務員,服務員跑了過來,光哥淡淡的對他說︰“去跟那桌警察說,讓他們趕緊走人,就說帥軍的光子說的。”

    服務員顯然不知道帥軍的光子是何處人物,如此要自己去對天朝合法暴力機構說這種話,很是為難,遲疑一下,訕笑著沒敢去。

    光子眼光凌厲一身,不耐煩的說︰“怕個球,就說我說的,快去。”

    服務員被光子的眼神嚇了一跳,終于慢騰騰的走過去,提心吊膽的低聲把光子的意思跟那桌警員表達一番。

    很快,那桌七八個警員的目光全往這邊看,其中一個領頭的警員拿著一個酒瓶過來,臉上雖然有幾分意,但態度卻顯得有幾分恭敬。

    服務員有點緊張,怕等下打架起來,砸壞了酒樓的東西,自己負責不起,忙跑去找值班經理了。

    領頭的警員走過來,打量了光子一眼,恭敬的說︰“光哥,你是光哥?你好,你好,不好意思,我們打攪到你了,小弟我喝這瓶酒賠罪。”

    光子冷冷的說︰“喝完快點走,你們打攪到我朋友了。”

    領頭的警員見到光子這種級別的帥軍高層還在門外把守,可想而知,里面的人有多麼尊貴,心里暗自出了冷汗,忙趕緊喝完手里的啤酒,揮手帶著其他警員把桌上的酒搬走,走的時候動作輕柔,還滿臉笑容對光子說︰“光哥,我們走了,有空喝茶,有空喝茶。”

    光子點點頭,眼神平靜,沒說一句話。

    剛出門口,一個年輕剛畢業的警員回頭望了眼光子,不滿的說︰“我們是警察,干嗎怕那些黑社會啊?”

    一個年長的警員忙按住他的嘴,額頭竟然有了細汗,看到光子沒有听到,才舒出一口氣,說︰“狗日的,你想要我們死啊,有本事自己跟帥軍死磕較真去。”

    領頭的警員也是被嚇了一跳,踢了那年輕的警員一腳,說︰“以後你別跟我們出來,你不要命,我們還要養家呢。”

    其他的警員也是鄙視的看著這個剛畢業的新警員,現在誰不知道帥軍是上海灘的龍頭老大,這小子還那麼不識趣,跟他一起,恐怕有一天會累死自己。

    服務員叫來的值班經理看那些警員走了之後,忙讓廚房趕緊端上兩個招牌菜,送了過來,諂笑著說︰“原來是光哥,有眼不識泰山,這頓由我作東。”

    光子點點頭︰“經理,你不用招呼我們,你該忙什麼就忙什麼,我朋友有事情要聊。”

    值班經理把招牌菜給服務員送進房間,就滿臉笑容的離開,臨走的時候還對服務員說︰“你今天中午不用招待其他客人了,隨時听從光哥吩咐。”

    房間內的張榮貴顯然從關不緊的房門听到了他們的對話,心里暗自感嘆,想不到帥軍的勢力如此之大,楚天的一個手下就如此威風八面,憑著個名頭就能把警員嚇走,看來自己以後跟楚天合作才是真正的王道啊。

    外面的喧嘩停止之後,大家的胃口又好了起來,熱熱鬧鬧的再次吃了起來,楚天正喝著竹葉青,忽然感覺到柔軟的東西正撫摸著自己的小腿,餐桌的桌布厚重且長,大家的身子幾乎都陷在桌布里面,楚天無法見到是什麼東西,抬頭見到斜對面張雅風火辣的眼神,心里咯 了一下,這小妮子實在膽子大,在這種場合竟然挑逗自己,正想要移位,張雅風的小腳已經夾住了楚天的命根子,楚天立刻有了反應,又不能大動作,免得引起張大海他們的注意,只能用巨大的忍耐力忍住張雅風的勾引。

    楚天的臉已經微紅,覺得不能任由張雅風挑逗了,免得自己把她就地正法了,于是舉起酒杯,對離自己最遠的張大海說︰“張老爺子,謝謝你如此賞臉,也謝謝你幫了楚天那麼多忙,以後有什麼用的著楚天的地方,盡管開口,來,我敬你老人家一杯,楚天干杯,你隨意。”楚天邊說邊準備站起來,張雅風幾分無奈,只能收回穿著絲襪的**。

    張榮貴見到楚天如此敬重自己的父親,心里更是多了幾分好感,張大海見到楚天起來,也站了起來︰“少帥人中之龍,以後別說什麼幫忙不幫忙的,一家人,互相提攜就是,來,少帥,八爺,榮貴,讓我們喝一杯,預祝我們在上海風風光光,榮華富貴。”
jason052217 發表於 2011-10-28 11:00
正文 第一百七十七章 冒出的記者

    這頓飯吃了個把小時,對于楚天和張榮貴這樣的人物來說,個把小時已經足夠談妥所有的事情,足夠把陌生變成熟悉的兄弟,所以當他們一起走出房間的時候,彼此的臉上都帶著燦爛的笑容,大家都已經取得自己想要的東西,想到未來在上海的叱 風雲,能不開心嗎?

    “啪,啪”兩聲微微的傳入了楚天的耳朵,同時還帶有一道微亮的白光滑過楚天的眼里,楚天右手輕輕一樣,在眾人難于覺察之際,一個硬幣勢如破竹的擊入大廳里面桌子的一位女子手上的物體,女子‘哎喲’一聲,手腕被楚天的硬幣的勁力震痛,物體‘啪’的一聲,從女子的手里滾了下來,所有人的眼光立刻望向那個物體,只見那是個高素像的數碼相機,鏡頭的鏡面已經被硬幣擊碎,硬幣還停留在鏡頭里面,不由暗嘆發出硬幣之人的強悍。

    張大海和張榮貴見到是個數碼相機,臉色都微微一變,萬一這個女子是個記者,拍到自己和楚天他們的照片,再搞些噱頭,無事生非,那麼自己的政治生涯就很是受影響了;楚天察言觀色,自然知道這兩位政府人員擔憂自己跟黑道的人在一起被曝光,會影響仕途,于是笑笑,摸摸鼻子,對光子說︰“光哥,你先送八爺和張委員,張局長他們上車。”然後掉頭跟張榮貴說︰“放心,我親自處理。”

    張大海父子听到楚天親自處理,一顆心立刻放了下來,楚天親自處理,那就沒有什麼問題了,心里不由再次的感嘆楚天這小子察言觀色實在讓人佩服,總是能夠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跟楚天打交道,實在省力,于是笑笑,在光子的護送之下,慢慢的向大門外面走去。

    楚天掉轉過頭,慢慢的向那桌食客走去,剛才掉落數碼相機的女子已經撿起相機在查看,見到鏡頭破損的不成樣子,心里很是惱火,雖然不知道是誰發射的硬幣,但肯定是楚天他們一伙,正想找他們算帳的時候,那伙人已經走了,楚天卻慢慢的朝她走了過來,這個女子見到楚天才十八歲左右的年紀,心里有幾分莫名其妙。

    楚天剛剛走到這個女子面前,還沒有開口,那女子卻先聲奪人,語氣很不友善的說︰“小弟弟,你們大人呢?我的相機是不是你們打壞的?”

    楚天用眼神稍微掃了眼這女子,一張瓜子臉,雙眉修長,膚色雖然微黑,卻也有幾分姿形秀麗,容光照人,眉目間更是隱然有一股書卷的清氣,還有三分的倔強,楚天微微一笑,帥氣迷人的笑容綻放出來,很是讓這個女子的心微微一震,天下之間,竟然有如此清醇動人的帥氣笑容,不知不覺之間,敵意已經下降。

    楚天摸摸鼻子,淡淡的說︰“相機確實是我們打壞的,打壞的原因是你在拍照,而且是拍我們。”

    女子和同桌的三位食客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女子掏出個證件,在楚天面前一晃,輕笑著說︰“小弟弟,我們是記者,我們自然可以拍我們想要的東西了。”

    楚天從女子晃過的證件之中,已經看到了她的名字和所在報社︰南方城市報,方晴。

    楚天搖搖頭,淡淡的說︰“方小姐,我不管你們是什麼記者,編輯,總之,你要把剛才的照片全部毀了,一張不留。”

    方晴的一個粗獷的男同事站起身來,臉上帶著幾分蔑視,語氣異常不屑的說︰“小子,估計你也沒有念過幾年書,知道不知道新聞記者的權利?新聞記者持新聞記者證依法從事新聞采訪活動受法律保護。各級人民政府及其職能部門、工作人員應為合法的新聞采訪活動提供必要的便利和保障。”

    楚天沒有說話,這個粗獷的男同事吞吞口水,繼續說︰“小子,你想想,連法律都保護我們,你憑什麼要我們毀滅了照片?憑什麼?”

    方晴也饒有興趣的看著楚天,想看看這個帥氣的年輕人怎麼回答同事的刁鑽問題。

    楚天神情依然很是平靜,語氣平淡的如靜水,說︰“憑這里是上海,如果你們不交出相片,你們踏不出這條街。”

    方晴的幾個同事全笑了起來,這個乳臭未干的小子實在大放肆詞,他們的身份連警察都不敢亂來,何況是楚天這樣的小子?

    方晴的心里則一陣咯 ,她感覺到楚天並沒有虛張聲勢,她之所以對楚天他們拍照,是因為見到光子輕而易舉的叫服務員把一桌子警員全部趕走,心思聰慧的她見到光子臉上若隱若現的殺氣和寒氣,職業性的頭腦讓方晴知道這里面肯定能挖出有價值的新聞,門里面吃飯的人一定是大人物,所以連警察都怕他們,所有她就偷偷的先拍了離去警員和光子的照片,然後等楚天他們出來之後,又偷偷的拍了幾張,想要回去再調查這些人物的來歷,然後追查一番,寫份有價值的新聞發給報社。

    方晴也是個謹慎之人,職業冒險的天份讓她拍了那幾張照片,謹慎的性格讓她拍照的時候異常的小心,不讓楚天他們發現,誰知道,還是被人發現了,還打碎了數碼相機的鏡頭,幸虧並不影響內存里面的照片,否則剛才的努力就白費了。

    方晴的幾個同事笑完,一個女同事拉下站著的方晴,說︰“方晴,別理這小子,說的自己好像是黑社會的一樣,無法無天,這小子估計是個神經病,在這里扮酷。”

    楚天輕輕的嘆了一口氣,慢慢的正想要轉身離開,方晴的一個男同事踏上幾步,拉住楚天的手臂,說︰“小子,想走?先把我們的數碼相機賠償了,你沒錢,就叫你家人拿錢過來,方晴,你那數碼相機多少錢?”

    楚天的見到手臂被人抓住,眼光微微一射,方晴見到楚天的眼光,心里竟然莫名的一慌,說︰“大鵬,不用賠了,相機也不是他打壞的。”

    “不行,這小子太囂張了。”抓住楚天手臂的大鵬搖著頭,好像相機是他的一樣,說︰“至少也要陪過三五千。”

    “放手。”楚天淡淡的吐出兩個字。

    大鵬也是個練家子,在南方城市報社也要幾分名氣,報社的保安掰手腕都不是大鵬的對手,何況大鵬一直在追求方晴,此時有表現的機會豈能不表現?于是大鵬冷笑著說︰“賠償了就放手,否則你休想離開。”

    楚天再次嘆了口氣,手臂輕輕一揚,“砰”的一聲,大鵬真的像是斷了翅膀的大鵬,跌落在桌子上,菜汁灑了他滿臉全身,方晴他們根本沒有看見楚天是怎樣出的手,心里都無比的震驚,對楚天的開始重視起來。

    大廳的食客開始因為太吵鬧沒有見到這里有事情發生,現在大鵬摔倒在桌子上那麼大的動作,立刻讓喧嘩的大廳安靜了下來,所有的食客都望向這邊,值班經理見到有人鬧事,忙擦著汗水趕過來,感覺今天真是多事。

    大鵬掙扎了片刻,還沒有起身,忽然,一伙人從楚天的身邊閃過,動作迅速敏捷的按住大鵬,手上還毫不客氣的對著大鵬揍上幾拳,方晴的另外一個男同事見到狀況突變,男人的天性讓他想要拿起啤酒瓶抵抗,卻發現兩把短刀已經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了,寒光閃閃,于是啤酒瓶立刻掉落在地,清脆的碎了。

    楚天還沒有回頭,城哥已經屁顛屁顛的出現了,全身一襲黑裝,好像如此才能顯示自己是黑社會一樣,城哥見到楚天望著自己,訕笑著說︰“老板,是光哥讓我過來的,這里離我堂口不遠,不遠。”

    楚天听到城哥叫自己‘老板’,微微一愣,隨即知道這是光子叮囑城哥不要暴自己身份,于是點點頭說︰“你來的正是時候,我還有要事,這幾個人留給你處理了,他們手中有一些照片,給我全部要出來,全部毀滅了。”

    城哥點點頭,滿臉笑容還帶著恭敬的說︰“放心吧,老板,我知道怎樣做的,我會辦的妥妥當當。”

    楚天剛想要離開,卻又調轉過頭,對城哥說︰“有個女子叫方晴,千萬不要傷害她。”

    城哥再次會意的一笑,意味深長的說︰“明白,明白。”

    方晴他們見到城哥對楚天如此恭敬,心里都暗暗震驚,想不到楚天真的是黑社會的,年紀輕輕好像地位還不低,方晴越加肯定相機里面的照片價值,如果調查清楚,估計可以掀起一場風暴,現在最主要的是安全帶著內存脫身。

    楚天又知道城哥不知道想到哪里去了,但也懶得解釋,剛想離開,方晴的女同事喊了起來︰“你們干什麼?你們黑社會就可以無法無天了?上海還有沒有王法呢?”

    楚天听到她的喊叫,再次停下腳步,想要看看城哥怎樣處理,免得壞了帥軍的名聲。

    周圍的食客見到城哥他們一伙人,心里雖然有幾分畏懼,但見到他們對付幾個弱流之輩,臉上卻也有幾分不滿,甚至有些人在低聲說︰“趕緊叫警察來,太無法無天了。”

    城哥自然知道大家的情緒,知道不能光天化日,大庭廣眾之下行凶,踏前一步,一把扯下方晴女同事的記者證件,掃了幾眼,語氣也是異常的不屑︰“原來你們就是南方城市報社的記者啊,這次來上海又想要無事生非的造新聞啊?你知道不知道你們多少次敗壞了上海的國際都市形象?讓上海人們的聲譽受到多大損失?”

    “我們沒有無事生非的造新聞,我們是用事實講話,用記者的良心講話。”方晴的女同事再次喊了起來。

    城哥出一個猜不透的笑容,一副飽讀詩書的語氣說︰“事實?良心?你們南方城市報社如果能夠拿出一篇報到你們省市黑暗的文章出來,我們立馬給你們跪下道歉。別說,你們省市很純潔,沒有黑暗,上海人們的眼楮是雪亮的。”

    “我們,我們。。。。。。”方晴的女同事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想不到城哥這個黑社會說話竟然能一語中的,著實讓她吃驚。

    南方城市報社其實只是南方沿海一個地方的報社,在南方沿海還有點名氣,後來因為它敢于揭那些貪官污吏,或者豆腐渣工程,或者上市公司的黑暗等等,而漸漸有了名氣,擁有一定的讀者,但出了沿海,很多地方政府都對南方城市報社很是深惡痛絕,因為南方城市報社的發家,主要是靠揭其他省市的丑聞,自己報社所在省市的新聞一件不敢刊登,這樣的話才不會被自己所在省市的宣傳部和諧;如此不公的行徑讓人感覺到很不恥,所以其他省市的政府,甚至地方群眾都對南方城市報社很沒有好感。

    大廳的食客多數是上海土生土長的本地人,听到這些弱流之輩是南方城市報社的記者,同情之心立刻去了一半,再听到城哥的那些話,又結合自己往常的判斷,完全收回了同情之心,甚至有些人暗自稱好,希望城哥他們把這些敗壞上海國際形象的記者全部趕出上海。

    “對,把他們的相片全部交出來,毀了,免得又害阿拉名聲受損。”一些食客喊了起來。

    楚天暗自點點頭,這個城哥還真有幾分政客的無恥,顛倒是非起來,不僅面不改色,還如此底氣十足,于是放心的走了出去,走到門口的時候,還特地望了眼方晴。

    方晴的眼楮剛好一直在注視著楚天,四目相對之下,方晴的臉竟然微微發燙,忙低下頭,心里竟然又有了莫名的慌亂,不由自主的自問著︰我這是怎麼了?怎麼會對比自己小的弟弟怦然心動呢?

    楚天顯然不知道方晴在想些什麼,因為他現在心里想著的是晚上的斬殺行動,這一戰之後,上海就真正的安定了。
jason052217 發表於 2011-10-28 11:00
正文 第一百七十八章 黑夜到來

    楚天剛剛回到水榭花都,還沒有喝上幾杯茶,光子已經送完八爺他們回來了,兩個人剛剛聊了片刻,海子也從外面回來了,笑著對楚天說︰“已經確定了谷川富郎一伙人的行蹤,他們竟然還敢呆在市區,隱藏在桂園賓館的二樓。”

    楚天微微一笑,摸摸鼻子,說︰“大隱隱于市呢,這伙人還挺聰明的;海哥,把桂園賓館附近的地圖拿給我看看。”

    海子很快就拿了張市區地圖過來,然後又讓下面的人把桂園賓館的附近的地圖打印放大出來,楚天細細的看了幾遍地圖,然後指著一個名字叫白家巷的古舊小巷子說︰“光哥,馬上安排八十帥軍兄弟帶上連弩埋伏在白家巷兩旁,現在就派人過去。”

    光子先是一愣,隨即高興起來,唯恐天下不亂的說︰“為什麼去哪里埋伏?難道又有大事要干?”

    楚天的臉上揚起淡淡的微笑,點點頭說︰“沒錯,伏擊山口組的谷川富郎他們。”

    海子也微微一愣,有點不解的說︰“那伙山口組的人,不是作為禮物送給張局長嗎?怎麼還要我們動手呢?”

    楚天搖搖頭,手指點著地圖,跟海子和光子說︰“兩位哥哥可以查看這些地形,山口組的人實在膽大心細,選擇在桂園賓館入住,因為正對面就是公安局,這樣既可以阻止牽涉帥軍的行動,讓我們因為公安局而不敢去圍殲他們;另外也可以把握公安局的動向,如果我猜測的不錯,山口組的人肯定二十四小時監控著公安局的動靜,只要張局長有個什麼風吹草動,山口組的人都可以看的一清二楚,估計警察或者武警還沒有包圍過去,他們已經從二樓迅速的逃走了。”

    海子和光子探頭查看,桂園賓館對面果然是公安局,這伙山口組的殺手,膽子和心思實在非普通人能比,果然訓練有素,怪不得山口組的人在世界各地越來越橫,越來越發達了。

    楚天拿起溫水,喝了幾口,繼續解釋著說︰“如果張局長調派人手包圍過去,這些人肯定分批逃走,即使能攔截上那樣一兩批人,說實話,我覺得張局長他們並不一定能夠討好,更不要說把山口組的二十個人全部留下了,山口組的人訓練有素這是不可否認的,他們在人流旺盛的地方很容易逃脫,當他們逃脫之後,我查看了周圍的路線,桂園賓館左右不遠處都是立交橋,前面又是公安局,他們只能從桂園賓館的後面逃走,而這個白家巷是最佳的途徑,只要穿過這個白家巷,後面就是步行街了,山口組的人融入進茫茫人流中,鬼都找不到。”

    海子和光子恍然大悟的點點頭,原來如此,光子笑笑,形象的比喻著說︰“所以最後還需要我們帥軍把這些山口組的人洗好,剝好,送給張局長就餐,對吧?”

    楚天點點頭,確實如此,看來人情要送到家了。

    楚天安排好之後,就開始慢慢的等待夜色的降臨,于他來說,每個黑夜的來臨,都注定著一些人的崛起,一些人的沒落,甚至一些人的死去。

    張榮貴心神不寧的在局長辦公室走來走去,他在等楚天的電話,等那個可以讓他升官發財的電話,在晚上七點半的時候,終于接到楚天告訴他的消息,山口組的一伙人就隱藏他對面的桂園賓館,張榮貴听到之後,興奮之余,又滿臉驚訝,這伙山口組的人實在膽大妄為,竟然敢藏在公安局對面的桂園賓館,但心里也著實佩服他們,懂得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張榮貴也是干練聰明之人,立刻調動親信警力監控起桂園賓館起來,還把桂園賓館的通訊全部監控起來,但並沒有調動警力去包圍桂園賓館,一是現在太早了,如果真的遭遇山口組的人,難免發生大火拼,現在人流旺盛,難免傷及太多的無辜,或者成了山口組的人質;二是山口組的人肯定監視著自己,自己這邊一有什麼風吹草動,那伙山口組的人立刻逃之夭夭。

    桂園賓館的二樓的走廊盡頭,是一個大套房,把兩對面的房間都連成了一塊,前面窗戶可以看到對面的公安局,後面的窗戶則可以看到不遠處的步行街,在靠前窗的套房里面,谷川富郎正狠狠擦拭著手槍,還有匕首,準備今晚再找機會去刺殺楚天,否則怎麼向組織交待,怎麼向死去佐藤,還有山上耕田他們交待?

    谷川富郎把擦拭的雪亮的匕首放在靴子里面,然後對窗戶旁邊,監視公安局的一個櫻花漫天的成員說︰“真武良森君,天朝人有沒有什麼動靜?”

    真武良森用望遠鏡認真的看了會,把它遞給旁邊的同伙,搖搖頭說︰“谷川富郎君,天朝人還是沒有什麼動靜,富郎君真是聰慧,讓我們隱藏在這里,他們怎麼能猜到我們就躲在天朝的執法機關眼皮底下呢?”

    谷川富郎顯然很是滿意真武良森的夸獎,他也覺得自己實在是聰明,選擇這個地方,可以降低帥軍找出他們的機率,更加可以防止帥軍偷襲他們,畢竟門口就是天朝的公安局,帥軍再怎樣猖狂也不敢肆意妄為,否則,就會引起天朝政府的注意,那時候,帥軍就會被政府鏟除,這個道理,全世界都是一樣的,再怎樣猖狂的黑社會,還是要給政府面子的。

    谷川富郎拉動槍械,眼神閃過一絲怨恨,說︰“我們今晚就再去水榭花都,隱藏在四周,專殺帥軍的人,我就不相信水榭花都的人永遠躲在里面。”

    真武良森點點頭,嘆了聲︰“也不知道山上耕田君現在是死是活,帥軍他們實在太可惡了,專門玩些陰謀詭計,真恨不得扔幾個炸彈把他們炸平。”

    谷川富郎雖然也憤怒,但還是有理智,搖搖頭說︰“千萬不能用炸彈,萬一引起天朝政府的注意,知道我們在上海有所活動,那就會對我們雷霆打擊,到時候,不僅我們會受到重創,甚至我們扶植多年的地方勢力也會被連根拔起,這樣我們就得不償失了,上面也會責怪我們的魯莽。”隨即眼神微微一射,說︰“何況對付帥軍的少帥,我們還是有把握要他的命,昨晚是我們太過于倉促了,又太過于相信王君那些天朝人了,正因為他們的貪生怕死才導致我們的失敗。”

    真武良森點點頭,附和道︰“甚至連我們的行蹤暴都可能是因為王君他們的不小心,更嚴重,可能王君他們里面有內奸。”真武良森顯然在為昨晚的失利尋找理由,谷川富郎听到之後,贊許的點點頭,想法跟他差不多,否則自己這些人怎麼會中了埋伏呢?而且這樣一想,心里舒服了很多,信心也提高了不少。

    真武良森似乎想起了什麼,開口說︰“我們已經一夜沒有跟關東刀聯系了,要不要跟他說說昨晚的行動受挫?然後再讓他派些人協助今晚的行動?”

    谷川富郎堅決的搖搖頭,說︰“正如良森所說,萬一關東刀里面有奸細呢?那我們的行蹤不就暴了?到時候,恐怕我們還沒有擊殺帥軍的少帥,我們已經被人包圍了;所以最好的方案,是等今晚我們擊殺少帥成功之後,再跟關東刀聯系;讓關東刀看看我們櫻花漫天成員的厲害,在沒有他的協助之下,我們反而成功了,這樣,我們昨晚的失利完全可以斷定是關東刀身邊有奸細。”

    谷川富郎接著開口說︰“何況王君他們可能有些逃了出來,已經匯報給了關東刀呢?我們就按我們的計劃行事吧。”

    真武良森佩服的點點頭,谷川富郎想事情確實比自己周全。

    夜漸漸黑了,外面漸漸安靜下來了。

    霸刀會的關東刀正心不在焉的撫摸著身邊的漂亮女子,左手肆意的順著漂亮女子的背部慢慢滑入她的臀溝,慢慢的卻有力的蹂躪著漂亮女子的臀部,漂亮女子陶的呻吟起來,如果換成以前,關東刀見到漂亮的女子在自己的肆虐之下,如此陶,早已經翻身上馬,策馬平川了,但今天,听到漂亮女子的呻吟,卻感覺到刺耳,一把推開了她,站起身來,臉色顯得憂心忡忡。

    關東刀沒辦法不憂心忡忡,昨晚派出王君他們百余人去協助谷川富郎斬殺楚天,現在卻連個消息都沒有,是死是活,完全不知道,撥打谷川富郎的電話又在關機狀態,關東刀現在的心宛如被火煎熬著,越來越難受,早知道如此,昨晚就不派人去協助谷川富郎了,如此倉促,什麼都沒有準備好就去進攻水榭花都,少帥和海子,光子他們又不是吃白飯的,當初葉三笑帶領多少人馬殺過去,都無功而返。

    楚天!關東刀想到楚天,心里就更煩了,楚天的膽識和身手,還有聰慧他早已經領教過了,他從心底里面佩服,如果不是山口組在,自己早已經投靠了帥軍,在上海安安穩穩的睡好覺,玩女人,數鈔票了。

    不過,關東刀也知道,自己之所有能夠在上海發展的那麼迅速,主要是靠山口組的經濟,武器扶植,否則當年早已經被葉三笑吞並了,拿帥軍跟山口組一比,關東刀還是覺得山口組的實力更加強悍,畢竟山口組是國際性黑幫;所以谷川富郎要自己派人協助也就沒有找理由推脫了,何況自己有那麼幾分僥幸心理,覺得谷川富郎他們的身手不錯,萬一就殺死了楚天呢?那上海的龍頭位置,自己又多了幾分希望。

    “關爺,天已經黑了,來嘛,來嘛,我想要了。”漂亮女子在床上撩起誘人的**,大腿根部的蕾絲底褲清晰可見,原以為這樣就能讓關東刀欲火焚身,急不可耐。

    可惜,關東刀今晚的心實在忐忑不安,沒有了興趣,不耐煩的說︰“別吵老子,實在忍耐不住,自己找個兄弟滿足滿足。”

    “關爺,你說什麼呢?我六娘不是這種人盡可夫的人。”漂亮女子揚起幾分羞澀,還有不滿,顯然關東刀的話刺激到她了。

    關東刀不屑的看了一眼六娘,冷冷的說︰“別以為老子不知道,昨天中午你跟那個‘狗穿褲子’的東瀛人,還不是眉來眼去的,幸虧你沒給老子戴綠帽子,否則剁碎了你們兩個,扔進黃浦江喂魚。”

    六娘見到關東刀殺人般的眼楮,立刻閉嘴不言。

    “幫主,帥軍的鄧超鄧堂主求見。”門外傳來霸刀會弟子恭敬的聲音。

    關東刀心里莫名的一慌亂,難道楚天派鄧超殺上門來了?走到門外,忙拉過一個弟子吩咐一番,然後才披上衣服,說︰“快請,快請。”
jason052217 發表於 2011-10-28 11:01
正文 第一百七十九章 開戰

    晚上.

    十點四十分,上海公安局長辦公室。

    張榮貴在辦公室走了幾步,神情也稍微有點緊張,畢竟是第一次對付山口組的人,威嚴的對手下的幾位親信警察說︰“安排的怎樣?再過二十分鐘就要開始行動了。”

    一位年長的警察恭敬的開口說︰“請局長放心,四面已經基本清理完畢,武警戰士已經便裝在各個角落待命,保證那伙山口組的人插翅難飛。”

    張榮貴贊許的點點頭,追問一句︰quot;有沒有監听到他們的電話?我還想找出誰在上海接應他們呢?quot;

    幾位親信警察同時搖搖頭,一個微胖的警察奇怪的說︰quot;那伙人根本沒有打過電話,一個都沒有.也許他們來天朝是孤軍作戰;

    張榮貴搖搖頭,不由自主的嘆了一句︰quot;真是訓練有素;多年的經驗告訴他,山口組的人如果沒有人協助,怎麼可能膽大妄為的進入上海對付帥軍呢?單單武器的進來就是很大的問題,他們總不可能從東瀛直接攜帶武器入境吧?

    幾位親信警察顯然不知道張榮貴在想些什麼,但都恭恭敬敬的站在旁邊,因為他們知道張榮貴還有話問他們.

    張榮貴走上幾步,想起了一個問題,淡淡的說︰“那些山口組的人有沒有發現我們行動?”

    一位老練的年輕干警走上一步說︰“我們是零散潛入,所有行動都小心翼翼,而且把警車調出警局,麻痹他們的思想,按照目前監控動靜,山口組的人還沒有發現我們的行動。”

    張榮貴點點頭,臉上也帶著一絲激動,說︰“這就好,這就好,山口組的人都是亡命之徒,我們盡量避免發生火拼,在他們發現我們之前,要采取雷霆之勢,把他們壓倒在房間里面,甚至當場擊斃;另外人手調配,桂園賓館前面,左右都不用安排太多的人,主要是後面,萬一他們發現我們有所行動,提前逃跑,後面的武警們一定要堵住那伙亡命之徒,不然讓他們跑進人群中,就再也抓不住了,錯失了我們大好機會。”

    幾位親信警察點點頭,看著越來越近的時間,臉上都帶著幾分緊張和興奮,緊張的是此次跟山口組的人作戰,興奮的是干掉了這伙山口組的人,自己也可以好好的風光。

    十點五十分,桂園賓館里面。

    谷川富郎正檢查著今晚出發的行裝,拍拍大家的肩膀,走到窗戶旁邊正想要真武良森撤去監控走人,忽然感覺到一絲不對勁,窗外過于安靜了,于是開口說︰“真武良森君,外面有什麼動靜沒有?”

    真武良森搖搖頭,放下望遠鏡,淡淡的說︰“沒有,只是天朝的公安局剛剛出去了不少警車,好像執行其他任務。”

    谷川富郎心里疑惑,出去不少警車?他們應該早下班了啊?殺手的職業性敏感讓他鬼使神差的走到窗口,細細的望了幾眼對面的公安局,然後又掃了一眼街道,猛然停住了目光︰“八格牙魯,剛才在公安局門口賣茶葉蛋和夜粥的老頭怎麼不見了?”

    真武良森望了一眼,為那老頭找了個理由,說︰“那麼晚了,應該賣完回家去了。”

    谷川富郎搖搖頭,眼楮在不停轉動,說︰“不可能,他的茶葉蛋和夜粥沒有那麼快賣完,半小時前,我監控公安局的時候,順便注意了他,十分鐘才賣出兩碗,三個茶葉蛋,現在怎麼可能就賣完走了呢?”

    quot;也可能買不完,又覺得沒有什麼人,所以提前回家了;真武良森覺得谷川富郎過于緊張了,天朝的人哪里那麼容易發現他們的行蹤呢.

    谷川富郎雖然覺得真武良森說的有道理,但還是不放心,隨即又用望遠鏡掃視了一下街道,見到一間二十四小時便利店,也關門了,整個街道顯得異常的冷清,谷川富郎暗叫了聲︰不好,行蹤已經暴。然後回頭用日語跟櫻花漫天的成員說︰“走,我們走,此地危險,不能久留。”

    櫻花漫天的成員訓練有素,立刻按照撤退計劃行事,後面窗戶的防盜網早已經被他們鋸斷了,此時輕而易舉的拿了下來,谷川富郎點點頭,一個櫻花漫天的成員立刻把房間里面的燈熄滅了,兩個櫻花漫天的成員把綁**樣的被子和抱枕迅速的從窗口扔了下去。

    “撲,撲,撲”幾聲傳來,幾顆子彈擊在被子上面,真武良森心里吸了口冷氣,天朝人果然已經發現他們的行蹤,還已經包圍了他們,谷川富郎立刻冷笑一聲,抬起消音手槍望暴方向的警察射去,片刻之後,傳來幾聲‘嗯哼’,顯然已經擊中了目標;谷川富郎再次揮手,又有兩個人樣的被子和抱枕被櫻花漫天的成員從窗口丟了出去。

    “撲,撲,撲”又是幾聲槍聲微微傳來,擊打在被子上面,,兩個櫻花漫天的成員迅速的從窗戶兩邊同時開出數槍,也不知道是張局長安排的那些武警運氣不好,還是櫻花漫天成員的槍法太準了,這幾槍射擊出去,又傳來幾聲‘嗯哼’,顯然又擊中了目標。

    其實並不是谷川富郎他們的運氣太好,槍法太準,而是張榮貴在桂園賓館後面地形復雜,能夠監控二樓窗戶的地方沒有幾個,而這幾個地方安排太多武警了,加上谷川富郎他們的武器都比較先進,所以被谷川富郎他們擊中的幾率就高了很多。

    張榮貴咬牙切齒的看著桂園賓館二樓,恨不得用火箭筒把他們干掉,但也知道,真用火箭筒把山口組的人干掉了,估計自己也會被輿論干掉.

    此時走廊上已經微微的響起了腳步聲,谷川富郎通過自己在門口安裝的監控,清晰的見到幾十個武警正如狼似虎,小心翼翼的向著他們的房間交叉撲來,谷川富郎再次冷笑幾聲,揮揮手,真武良森立刻拿出一個遙控,輕輕一按,門外立刻落下一捆炸藥堵住門口,讓走廊上的武警不敢再前進半步。

    在作戰指揮室的張榮貴顯然見到了山口組人玩的把戲,狠狠的在心里面罵了句︰狗日的,真狡猾陰險.

    一個櫻花漫天的成員在前面窗戶低低掃射了幾眼,然後快速的走到谷川富郎旁邊說︰“富郎君,前面也已經被天朝的警察包圍了。”

    真武良森咬牙切齒的恨恨罵道︰“八格牙魯,想不到天朝的警察也這麼狡猾,不動聲色的就包圍了我們,富郎君,我們殺出去跟他們拼了。”

    谷川富郎搖搖頭,語氣很是不屑的說︰“天朝的警察還對付不了我們,我早已經預料到這種情況。”

    說完之後,谷川富郎拿起對講機,調好一個頻率,用日語低低的吼了幾句,桂園賓館的樓頂水塔立刻爬出四個櫻花漫天的成員,全身武裝,他們就是谷川富郎早已經安排下的死士,如果谷川富郎他們被包圍了,他們四個人就用生命替谷川富郎他們殺出一條血路,掩護谷川富郎他們撤退。

    谷川富郎剛剛放下對講機,真武良森竟然有些難過,哽咽著說︰“此次安然脫身,必為森山野仁君他們報仇。”旁邊的櫻花漫天成員臉上也是帶著悲憤。

    谷川富郎點點頭,拍拍真武良森的肩膀說︰“一定會的。行動吧。”然後神色肅穆的對旁邊的櫻花漫天的成員說︰“開窗,丟被子。”

    房間里面竟然有二十幾套捆綁**樣的被子,櫻花漫天的成員又丟下幾套被子,子彈依然射擊過來,但越來越少了,最後見到被子的時候,武警他們竟然沒有開槍了,樓上的四個櫻花漫天成員則記準了那些開槍武警的位置,手里的狙擊槍已經示範的擺動了幾次。

    谷川富郎見到時機成熟了,低喝一聲,“每人裹上被子滾出窗外。”

    十幾個櫻花漫天的成員立刻裹上被子有序的滾出窗外,開始的幾套被子掉下去,武警們沒有開槍,後來發現有些不妥當了,再次射擊,子彈射中了兩個櫻花漫天的成員,但他們就是一聲不哼,免得暴已經安全抵達地面的成員,谷川富郎的眼神劃過一絲痛苦,拿起對講機,吼道︰“火力開始壓制。”

    桂園賓館樓頂的四個櫻花漫天成員立刻射出子彈,先射滅了附近的十幾個街燈,讓後面的街道處于黑暗之中,然後憑著剛才的記憶,判斷著方位,用已經演練過很多遍了手勢開槍,所以每個人發出的子彈都擊中了武警,片刻之間,十幾個武警都或死或傷的倒在血泊之中,山口組的火力如此強悍精準,讓後面的武警出乎意料,都不敢頭開槍了,更加不用說去注意二樓的窗口了,就在這片刻之間,谷川富郎他們已經滾出了窗外,找到隱蔽的位置躲了起來,但他們都沒有開槍,怕暴自己。

    谷川富郎清點下人數,包括自己還有十四位成員,低聲說︰“按照原計劃,向白家巷方向撤退,不到萬不得已,千萬不要開槍。”

    真武良森他們點點頭,悲憤的望了眼樓頂的櫻花漫天成員,誰都知道他們四個今晚是逃不出去了,悲傷之余,卻沒有停下速度,按照計劃,三人一批的相互掩護著撤退。

    桂園賓館樓頂的櫻花漫天成員很快吸引著武警們的火力,但是一個在高處,一個在低處,誰優誰劣自然一清二楚,幾分鐘的時間,雙方都已經射出上百發子彈,但四個櫻花漫天的成員皮毛未損的依然在戰斗,依然用強大的火力壓制住幾十號武警的火力,讓谷川富郎他們能夠利用復雜的地形向白家巷靠攏。

    坐鎮指揮的張榮貴顯然也發現了樓頂有人,站起來吼道︰“樓頂怎麼有山口組的人在?為什麼沒有派人清查嗎?”

    年長的親信干警擦擦汗水,低聲說︰“局長,我們派人去過樓頂,但樓頂那邊的鐵門緊鎖,而且鎖頭都已經生銹了,所以我們以為上面不會有人在。”

    “你以為,你以為,你怎麼以為?現在樓頂就是有人在狙擊我們的武警,而且一槍一個準。”張榮貴發著火。

    年長的親信干警掏出手槍,請願道︰“局長,我老宋願意親率兄弟們把樓頂上的山口組人消滅。”

    張榮貴見到老宋親自請纓,心情好很多了,點點頭,雖然臉上還有憤怒,但還是關懷的說︰“老宋,山口組的火力實在猛烈,你自己小心點。”

    老宋點點頭,神色堅定的走出作戰指揮室,作為屬下的,自然要為上司分憂,何況又不用自己沖在前面。

    谷川富郎他們速度很快,沒有二十幾分鐘,已經摸到白家巷子的外面了,回頭看著還在激烈槍戰的桂園賓館,心里有幾分難過,但作為山口組的殺手,生死已經看淡了很多,于是再次默哀片刻,然後掉頭就往白家巷子走去,只要穿過這個白家巷子,就能進入後面的步行街,融入人流之中,天朝的那些警察就再也找不到他們了。

    谷川富郎掃了眼幾十米長的白家巷子,坑坑窪窪的,還在維修之中,上面鋪著些散落的木板,谷川富郎又看看兩邊,警惕的听听周圍的動靜,偶爾還能听到里面的院子傳來麻將的聲音,還有一些天朝人的粗口,甚至小孩的哭聲,心里微微放松,一切似乎還正常。

    但谷川富郎還是把警惕性提高到底,向旁邊的兩個櫻花漫天成員使了個眼色,兩個櫻花漫天的成員立刻默契的躍身上了兩邊的牆頭,看有沒有埋伏,掃視幾眼,立刻下來,搖搖頭,表示一切正常,谷川富郎于是完全放心下來了,這個巷子沒有埋伏,可以安全的通過脫身了;地面的坑坑窪窪讓谷川富郎他們走得很是小心,生怕掉進坑里面去了,也正因為這邊在維修,所以谷川富郎見到這里毫無人跡,也不懷疑。

    正當谷川富郎他們走到巷子中間的時候,‘嗖,嗖,嗖’的無數聲從身後襲擊而來。
jason052217 發表於 2011-10-28 11:01
正文 第一百八十章 巷戰

    巷子附近的燈同時暗了下來,巷子立刻變得無比黑暗.

    谷川富郎他們靈敏的耳朵顯然听到了這些奇怪的聲音,疑惑之際,又見到街燈一暗,心里暗叫不好,低喊了句︰quot;小心quot;.

    走在後面的三個櫻花漫天的成員還沒有反應過來,弩箭已經射到了身上,片刻就成了刺蝟,他們眼神很不相信,很不甘心的看著身上忽然出現的弩箭,慢慢倒了下去.

    谷川富郎他們掉轉槍頭悲憤的向後面掃射,一梭子彈之後,卻什麼人也沒有看見,正在這個時候,‘嗖,嗖,嗖’的無數聲又從身後襲擊而來,這次谷川富郎他們知道弩箭的厲害了,不等谷川富郎喊叫,就迅速的趴在地上,但原本走在前面探路的兩個櫻花漫天成員還是慢了一步,正要蹲下之際,幾十支弩箭毫不留情的穿過了他們的腦袋,胸膛。

    街燈又忽然亮了起來.

    谷川富郎他們悲憤之余,又顯得無可奈何,他們完全不知道這些弩箭是從哪里發射出來的,谷川富郎他們趴在白家巷維修的散落木板上,向著巷子外面慢慢挪動,想要這樣逃脫出去.

    忽然,谷川富郎的眼楮停住了,因為他發現木板下面埋伏著一個全身散發殺氣的人,四眼對視,谷川富郎還沒有反應過來,這個全身散發人已經沖破木板,頭部撞擊在谷川富郎的胸膛上,硬生生的把谷川富郎頂了起來,飛出三米多高,像是個玻璃球一樣,跌撞在巷子的牆壁上,然後落在地上。

    谷川富郎想不到這個人的力氣如此之大,這個撞擊把他頂的血氣翻滾,呼吸不順,然後又撞在牆壁上,全身更是如散了架,一時之間提不起力氣,更加不用說掏槍射擊了.

    趴在地上的真武良森見到谷川富郎受了傷,心里一急,忙躍身而起,掏出匕首向著全身散發殺氣的人刺去,鋒利的匕首在燈光下顯得無比的寒森,天養生毫無表情抖動手腕,用烏黑的刀畫了個圓圈,隨即向前一刺,真武良森握著匕首的手腕立刻一痛,鮮血冒了出來,匕首似乎拿捏不住了,掉了下來,接著握匕首的右肩膀一冷,就再也沒有力氣舉起匕首向天養生進攻了。

    真武良森咬咬牙,多年的殺手訓練讓他快速的拔出手槍,就要在扣動扳機的時候,天養生的刀已經刺進他的胸膛,天養生最恨人家拿槍對付他,所以出手是毫不留情的;剩下七個櫻花漫天的成員見到天養生如此強悍,心里有幾分畏懼,但見到天養生在自己面前切菜般的斬殺真武良森,男人的血性也被激起了,猛地全部站起來身,向著天養生圍攏了過去,手里都亮著雪亮的匕首。

    “砰”的一聲,又有一個全身散發寒氣的人從木板下面躍起,出手如電,迅速的抓住走在後面的兩個櫻花漫天成員的脖子,奮力向兩邊的牆壁一摔,“砰,砰”兩聲,兩個櫻花漫天的成員像是被扔西瓜似的摔在牆壁上,然後轟然倒地,嘴里流著鮮血,就再也爬不起來,只能在地上哀嚎著,可想而知,‘孤劍’的手力有多麼的強悍。

    剩下的五個能戰的櫻花漫天成員,眼楮發紅,三個人向著天養生沖去,兩個人向‘孤劍’撲去,天養生的眼楮里面發射著三個凶狠的人,三把鋒利的匕首,毫無表情的踏前一步,在三個櫻花漫天成員的匕首中穿插了過去,身體優美的旋轉了一圈,烏黑的刀也畫了個圈,三個櫻花漫天成員忽然覺得腰身一涼,用手一摸,滿手鮮血,隨即感覺到疼痛,還沒有從恐懼中出來,天養生連踢三腳,把他們踢翻在牆壁旁邊.

    #039;孤劍#039;見到沖過來的兩個人,雙手不閃不避,反而向著兩把匕首抓去,兩個櫻花漫天的成員大喜歡,這匕首異常鋒利,#039;孤劍#039;此舉簡直就是自找滅亡,就當匕首要踫上#039;孤劍#039;的雙手時候,#039;孤劍#039;的雙手忽然加速,刁住他們的手腕,用力一扭捏,兩把匕首立刻掉了下去,隨即傳來兩聲嚎叫,這是兩位櫻花漫天成員的手被#039;孤劍#039;捏碎發出的痛疼聲音.

    沒有幾個回合,這五個人都被扔在了地上,嘴里都流著鮮血,無力再戰,只能心驚膽戰的恨恨的看著這兩個魔鬼般的人物,誰都無法想象他們的身手是怎麼練出來的。

    谷川富郎顯然也被震驚了,經過微微的休息,已經恢復了力氣,右手已經摸上了手槍,想要搞個冷槍,忽然,頭頂上一聲輕嘆傳來︰“你如果敢伸出這把槍,你就會成為刺蝟,或者被人活活的捏碎喉嚨,不信,你可以試試。”

    谷川富郎心里嚇了一跳,抬頭望去,一個帥氣迷人的年輕人正坐在牆頭,正笑眯眯的跟他說話,谷川富郎見到他的笑容,還有眼神,握槍的手竟然一哆嗦,沒敢亮出來。

    這個帥氣迷人的年輕人話音剛落,巷子的木板下面竟然閃出了不少帥軍的兄弟,背負著短刀,手里握著那極其恐怖的殺人連弩,連弩上的弩箭閃爍著可怕的光芒,隨即,兩邊巷子的圍牆也出現不少帥軍兄弟的身影,依然是同樣的裝扮。

    楚天揮揮手,幾個帥軍兄弟把谷川富郎他們的武器全部下了,一個櫻花漫天的成員不甘受辱,快速的拔出手槍,想要做個魚死網破的拼命之時,幾十支弩箭劃破夜空,準確的射入了他的胸膛,弩箭射中身體產生的後勁,還把他向後帶動了一些距離,讓旁邊的幾個櫻花漫天的成員再也不敢輕舉妄動。

    “你們,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伏擊我們?”谷川富郎有點恨自己問出這麼沒有骨氣的話來,但帥軍的弩箭,還有天養生和‘孤劍’的霸道讓他不寒而栗。

    楚天微微一笑,摸摸鼻子,淡淡的說︰“谷川富郎君真是健忘了,你們昨晚不是還去水榭花都襲擊過我們嗎?”

    “你們是,是帥軍?”谷川富郎無比震驚的說。

    “沒錯,他就是我們的少帥。”光子慢慢的從巷子一頭走了出來。

    谷川富郎听到眼前帥氣的年輕人就是少帥,心里暗暗驚訝楚天如此年輕,膽識和聰慧卻是如此過人,竟然能夠算準自己會從這里逃走,還能夠從木板下面埋伏弩手射箭,還敢在中間埋藏兩個厲害人物,讓自己一干人等無法拿槍形成有力沖擊,果然不簡單,怪不得佐藤他們會死在他的手上。

    光子慢慢走到谷川富郎面前,蔑視的看著他,調笑著說︰“你就是谷川富郎啊?狗日的,我一直想要看看,狗穿褲子是什麼模樣的。”

    帥軍的兄弟听到光子的話,都會意的一笑。

    谷川富郎顯然也知道光子在調笑著他,一咬牙,雙手一撐,雙腳灌滿力量向光子襲擊而去,光子微微一笑,閃過谷川富郎的襲擊,退後幾步,脫下衣服,不屑的說︰“老子好久沒有動動筋骨了,今晚老子就堂堂正正的跟你較量一番,你贏了,我保證讓少帥不殺你,放你走。”

    楚天知道光子的拳頭再已經癢了,這些日子都是靠謀略帶著帥軍兄弟征戰,光子和海子已經好久沒有出過手了,于是點點頭說︰“谷川富郎,你們公平公正的打一場,如果你贏了他,我就放你們走。”

    谷川富郎剛才雖然被天養生撞擊的像是散了架,但畢竟是櫻花漫天的成員,恢復的自然也快,這片刻的休整已經讓他恢復了七八成的體力,于是也站了起來,解下武器,冷笑著說︰“好,希望你們天朝人不要耍什麼陰謀詭計,言而有信。”

    光子微微一笑,摸摸光頭,閃了出來,全身散發著平時不曾有的寒氣。

    風吹過,卷起了地上的幾片落葉。

    寒氣襲人,天地間充滿了淒涼肅殺之意。

    光子此刻已像是變了個人似的,昔日玩世不恭的臉上已煥發出一種耀眼的光輝!

    天養生和‘孤劍’也微微出贊許之意,光子,天生的戰將。

    谷川富郎見到光子散發出的氣勢,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隨即鎮定下來,這是自己和成員走出去的最好機會,于是,眼光一射,雙手灌滿力量向光子的胸膛襲擊而去,剛勁凶猛。

    片刻之間,谷川富郎的手已經到了光子的胸膛前面,光子眼光一射,身體一側,右手的拳頭從下而上的直取谷川富郎的腰眼,手腕筆直有力。

    谷川富郎的拳頭貼著光子的胸膛滑了過去,見到拳頭沒有擊中光子,正想要手臂下沉,側擊光子的心口,卻見到光子的拳頭將到自己的腰眼,微微一驚,挪步閃開,此時光子左拳已經沖了過來,谷川富郎來不及抵擋,只能伸出拳頭對沖光子。

    “砰”的一聲,兩個充滿力量的拳頭沖撞一起,兩個人都向後退了半步,谷川富郎看看微微紅腫的拳頭,都暗暗驚訝對方的實力超乎自己想象,暗想著少帥究竟是什麼人,身邊竟然有那麼多戰將。

    活著的六位櫻花漫天的成員在帥軍的砍刀弩箭的看守之下,顯得很是老實,雖然他們並不怕死,但並不表示他們不珍惜生命,何況這種情況,連對抗都沒有機會,一不小心,就成了刺蝟,成了肉醬,實在不值得;所以都把希望寄托在他們的領頭谷川富郎身上,希望他能夠戰勝光子,讓自己能夠見到明天的太陽.

    楚天暗暗搖頭,谷川富郎輸定了,剛才光子只是出了五分力。

    光子遇見對手,臉上更是興奮,右手一震,用上全力,用盡速度,右拳直接擊向谷川富郎頭部,谷川富郎本能搖頭躲閃,剛想揚腕出手回擊光子的脖頸,誰料光子不但不回拳反而展開手掌如刀,閃電砍中谷川富郎右肩,勢大力沉,把谷川富郎側擊出老遠,差點直接倒地,瞬間爆發力讓谷川富郎胸口一陣氣悶,幾乎喘不過氣。

    光子不給他回旋余地,再度欺身,出手快捷如閃電,得寸進尺身軀便呈現一條直線長驅直入,拍中谷川富郎肋骨處,谷川富郎一個踉蹌後,發現光子已經神出鬼沒的貼了上來,撞擊在他的胸膛,並把他擊飛起來,再次撞在牆壁上,彈起,落下,谷川富郎這次再也爬不起來,因為他感覺到自己的肋骨斷了。

    這一刻,誰都知道谷川富郎已經輸了,本來還有幾分希望的櫻花漫天成員面如死灰的垂下了頭,天朝實在能人眾多,非自己無能之罪。

    楚天看看桂園賓館漸漸停下的槍聲,淡淡一笑,拿起電話,是時候把它送給張榮貴了.
jason052217 發表於 2011-10-28 11:01
正文 第一百八十一章 破相斬士

    張榮貴很憤怒!

    百余號武警和警察竟然只射殺了六名櫻花漫天的成員,其中兩名還是從窗口滾出來的時候,祖宗沒有積德,裹在棉被里面毫無反抗被打死的;天台上的四名櫻花漫天成員足足壓制了他們半個多小時,射死射傷武警幾十號人,如果不是他們彈盡糧絕,如果不是動用上什麼催淚彈,閃光彈,老宋他們還不一定能夠拿下桂園賓館的頂樓.

    “還有十四名櫻花漫天的成員呢?”張榮貴看著地上六具被老宋他們發泄的不成樣子的尸體,想起這伙山口組的人有二十人,于是開口問道。

    老宋被張榮貴的眼光掃過,心里竟然一顫,踏前一步,小心翼翼的說︰“可能從窗口跑了,這里地形實在復雜,很難全面堵住口子。”老宋心里還想說,也可能是局長你的線人听錯了人數,山口組就這麼六個人,而不是二十個人,但老宋見到張榮貴陰沉的臉色,活活的把後面的話吞了進去。

    張榮貴心里有點煩亂,才六個人,沒有沖擊力,此時,電話忽然震動起來,張榮貴拿起來,剛剛接听,就听到楚天的聲音︰“張局長,今晚辛苦了。”

    張榮貴苦笑一下,淡淡的說︰“死了六個,跑了十四個,你自己小心點,那伙亡命之徒可能會找你報仇。”

    “咦,張局長貴人事忙?你不是讓我幫你在白家巷伏擊漏網之魚嗎?我現在已經幫張局長你把桂園賓館的十四條漏網之魚全部留在了白家巷子,還有一半是活的,麻煩張局長快來接收吧,我還想早點回去吃宵夜呢?”楚天的聲音顯得很是平靜,似乎在闡述著一件微小到不能再微小的事情。

    張榮貴的臉色瞬間燦爛起來,如三月的桃花,興奮的說︰“耽誤老弟時間了,耽誤老弟時間了,我這叫派人過去,老弟,實在謝謝你呵。”听到漏網的十四位櫻花漫天成員被楚天他們困在白家巷子,況且楚天毫不居功,把設伏成功的功勞全部給了自己,張榮貴的心情豈能不高興?

    “老宋,跟我立刻帶人去白家巷子,快,漏網之魚就在那里。”張榮貴高興的吼了起來。

    老宋暗暗驚訝,張局長的線人真是神通廣大,剛剛逃走的人都能知道行蹤,難道山口組里面有他的臥底?真是厲害。

    五分鐘之後,老宋帶著幾十號武警站在白家巷子,看著死去的,活著的櫻花漫天成員,心里都暗暗驚訝,這伙全身帶刺的櫻花漫天成員各種技能都很不錯,不然怎麼會四個人就把上百號警察搞的團團轉,但這些強悍的凶徒,怎麼還被人擊殺的如此慘烈呢?

    隨後趕到的張榮貴也是微微震驚,想不到帥軍的戰斗力如此強悍,更想到楚天能夠算準他們會從這里逃走,看來帥軍真是不能小瞧了。

    “局長,你看看,他們的子彈一粒未發,實在奇怪。”老宋拿過櫻花漫天幾把上滿子彈的槍械給張榮貴看,不解的說︰“局長,你那是什麼人啊?那麼厲害,竟然讓他們來不及開槍。”

    張榮貴自然不能告訴老宋,這是帥軍所為,這樣的話,局長的神秘感就沒有了,這是為官大忌,微微一笑︰“老宋,該知道我會讓你知道的,趕緊清理現場,連夜審問,但記住,不要追問他們是怎麼死的,我在辦公室等你們的報告。”張榮貴也沒有把後半句話說出來,不該知道的,你就不用問那麼多了。

    老宋自然听得出張榮貴的潛在之音,誠恐的點點頭,揮手讓下面的人處理現場。

    水榭花都,楚天正和海子,光子他們喝著紅豆雙皮奶,贊不絕口,可兒似乎天生是個廚房天才,任何食譜被她研究一番,就能依照原樣做出十足的樣子,今晚的雙皮奶實在讓楚天他們找不出字眼來挑剔,可兒卻還在旁邊誠惶誠恐的看著楚天一口一口的吃著,嘴里柔柔的說︰“楚君,第一次做,做的不好,請多多包涵。”

    光子吃完碗里面的,笑嘻嘻的跟可兒說︰“弟妹,還有沒有啊?”

    可兒看到光子吃的如此干淨,知道今晚的雙皮奶做的不會丟人,點點頭說︰“廚房還有好幾碗,我去端出來給大家。”

    楚天忙拉住可兒,笑笑說︰“不要全部端出來,留兩碗給鄧堂主和黑箭兄弟。”

    可兒點點頭,飛快的奔去廚房,雀躍的神情讓楚天他們都感覺到高興。

    海子也吃完了,抬起頭說︰“也不知道鄧堂主他們怎麼樣子了,能不能拿下關東刀。”

    光子輕輕的敲著碗,興奮的說︰“要不要我帶些兄弟去支援一下?”光子今晚跟谷川富郎對戰之後,變得更加狂熱了.

    楚天吞下一口雙皮奶,搖搖頭,淡淡的說︰“放心吧,鄧堂主並非等閑之人,何況一切都安排好了。”

    可兒已經從廚房端著三碗雙皮奶樂呵呵的出來了.

    霸刀會的大廳里面,關東刀和鄧超正慢慢的下著象棋呢,早已經把熱茶喝成了冷茶,以前各自為幫的時候,他們就經常下棋較量,沒有幾個小時,常常很難分出勝負,但今天晚上,關東刀實在心不在焉,心事重重,而且他覺不相信鄧超純粹是為了下棋而來,所以,這盤棋下到個把小時的時候,關東刀已經大勢已去,已經被鄧超完全控制了局面。

    “將軍。”鄧超一聲暴喝,手上落下一個‘車’吃了關東刀的‘相’,關東刀見到‘相’被吃了,忙把一個‘士’從中宮放了下來。

    “再將軍。”鄧超再次用‘車’把關東刀的‘士’也吃了,鄧超的雙‘車’相連,自然橫行無忌,吃完‘士’之後,鄧超淡淡的說︰“老關,你輸了,輸的一敗涂地。”

    關東刀看看無力回天的棋局,輕嘆一聲,隨即听到鄧超後面的話,心里竟然莫名的慌亂,看著鄧超平靜的眼神,總感覺鄧超似乎在暗示著什麼,但還是訕笑著說︰“老關我棋藝沒有長進,鄧教主卻是一日千里,一進一退,差距自然非常大,關東刀自然不是鄧教主的對手。”

    關東刀也是心計頗深之人,他明知道鄧超已經歸順了帥軍,成了一名堂主,但依然用鄧教主的稱呼去叫鄧超,一來可以刺激鄧超,讓他想起以前教主的風光,對比現在的堂主之位,二來,可以探知鄧超的心意,是否為了帥軍而來。

    鄧超也是久混江湖之人,自然知道關東刀的意思,看看牆壁上的時間,知道是時候了,少帥他們也應該已經辦妥了事情,于是不置可否的一笑,淡淡的說︰“關會長過獎了,鄧超已經不是什麼教主了,而是帥軍的一介堂主,為英明神武的少帥效力。”

    關東刀心里‘咯 ’一下,鄧超果然是為了帥軍而來,看來自己的事情已經敗了,于是微微使著眼色,旁邊的弟子立刻會意的點頭,手里拿著個杯子,準備有什麼不對勁,就來個摔杯為號,到時候大廳門外兩邊的霸刀會幾十名精銳就會蜂擁而出,保護關東刀,斬殺鄧超。

    關東刀得到門下弟子準備妥當的信號,心里微微寬了,長長的嘆了口氣,似乎有幾分無奈的說︰“鄧教主說的不錯,少帥確實是百年奇才,前途無量啊,無奈關東刀已經淡泊了名利,準備學八爺半歸隱江湖,享受享受最後不多的歲月;如非如此,關東刀一定追隨少帥熱血江湖,與鄧教主並肩作戰,叱 上海,笑看風雲,那將會是多麼的愜意啊。”

    鄧超微微一笑,這個關東刀裝模作樣還實在能夠蒙人,說話跟當初的葉三笑差不多,滴水不漏,于是哈哈一笑,說︰“關會長現在勢力如日中天,霸刀會弟子三百余人,佔據上海大片繁華地盤,怎麼就舍得歸隱江湖呢?”隨即語氣平靜的說︰“何況關會長不是早已經有了靠山了嗎?山口組勢大財大,關會長又怎麼會看得上帥軍呢?又怎麼會把少帥看在眼里呢?”

    關東刀臉色一變,擔憂終于成了現實,這個鄧超今晚果然是沖著他而來,看來今晚是攤牌的時候了,當下也就不再裝模作樣了,但也沒有正面回答鄧超的話,微微一笑,淡淡的說︰“鄧教主,大家都是江湖中人,自然知道,很多時候,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鄧超搖搖頭,眼里帶著一絲不屑,手里把玩著‘車’這個棋子,冷冷的說︰“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這是事實;但卻不是你關東刀成為漢奸的理由,當年抗擊日寇,上海多少熱血男兒為了保家衛國,英勇戰死,熱血灑在寸寸土地,你關東刀卻幫助東瀛人調轉槍口對付自家兄弟,還是人嗎?”

    關東刀的臉色有了絲尷尬,但依然為自己投靠山口組找理由,狡辯著說︰“現在天朝和東瀛都已經建立良好關系,多少東瀛公司都進入天朝經商,如果我關東刀因為山口組的支持而是漢奸的話,整個天朝估計有數以億計的人都是漢奸了。”

    “人家起碼是協商合作,而你甘願做山口組的走狗,還派百余人協助谷川富郎進攻水榭花都,想要刺殺少帥,實在無恥至極。”鄧超的語氣都流出蔑視,手里的‘車’不斷的敲在‘相’和‘士’上,冷冷的說︰“幸虧少帥神人,一兵未損的把你們霸刀會的百余人還有櫻花漫天成員的尸體全部留下了。”

    關東刀的臉色徹底慘白了,雖然他預料到這種結果,但听到鄧超口中敘述出來,心里還是無比的震撼和痛苦,百余兄弟,還有山口組的人被楚天全部擊殺了。

    關東刀痛苦之後,干脆撕破臉皮,注視著鄧超,說︰“鄧超,我看你今晚不只是來下棋的吧?恐怕是替帥軍殺我的吧?少帥怎麼不親自來呢?”

    “不錯。”鄧超很誠實的把目的承認了︰“我確實是來殺你的,殺你這樣的漢奸,還不配少帥出手。”

    關東刀眼色一使,旁邊的親信弟子立刻摔下杯子,瞬間,整個大廳涌入幾十號殺氣騰騰的霸刀會弟子,砍刀全部對著鄧超。

    關東刀眉毛一挑,冷冷的說︰“少帥派鄧教主來殺關東刀,恐怕也沒有那麼容易就要了我的老命吧。”

    鄧超此時竟然笑了,很有興趣的說︰“關會長跟我下棋這麼多年,應該知道我下棋最喜歡哪幾步嗎?”

    “哦?這個倒沒有注意。”關東刀盯著鄧超,說︰“關東刀願意听听。”

    鄧超眼楮一睜,一字一句的說︰“破相斬士。”

    鄧超的話音剛剛落下,黑箭帶著無數的帥軍弟兄沖了進來,砍刀抵在霸刀會弟子的身後,閃爍著寒光。

    “你們是怎麼進來的?”關東刀無比的震驚,外面的還有百余兄弟,黑箭怎麼毫無生息的就進來了。

    “當然是他帶著我們進來的。”黑箭淡淡的說,後面的帥軍兄弟丟出一個人,正是關東刀的親信,王君,他滿身血跡,臉上帶著無比的驚恐看著關東刀,畏懼的說︰“會長,我沒辦法啊,真沒辦法,我還有妻兒老小,沒辦法不跟他們合作。”

    “叛徒,叛徒。”關東刀狠狠的罵了起來。

    “你也差不多,關東刀。”鄧超淡淡的說︰“漢奸。”

    “大不了拼過魚死網破,老子今天拼了。”關東刀眼神一掃,反手抽出準備好的砍刀,說︰“霸刀會幫里還有百余人,拼殺起來,還真不知道鹿死誰手呢。”

    鄧超搖搖頭,有點惋惜的說︰“可惜了,少帥來的時候,交待過我,如果關東刀誠心認錯,那就給他活命的機會。”然後神情變得肅穆,冷冷的說︰“如果還要惱羞成怒,反咬一口,那就只有三個字。”

    所有的人都安靜的听著鄧超說出最後三個字。

    “殺無赦。”鄧超把最後三個字吐了出來。

    黑箭像是一只利箭,握著砍刀,向著關東刀凌厲的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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