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見父母
丫頭,回來了,這男孩子是誰啊?郝夢的母親眼睛雖然看著自己的女兒,不過眼睛的視線卻是盯著柳罡,細細的打量著,女兒上班快兩年了,可還是第一次帶男孩子回家。
媽,這就是我和你說過的,我以前在執行庭時的搭檔柳罡!現在在派出所工作。郝夢大方的替自己的母親介紹著。
伯母!柳罡依舊的有些拘謹。
小柳,來就是了,還帶什麼東西!郝母顯得有幾分的親切,隨後又數落了自己的女兒幾句,你看你這丫頭,人家經常送你,連水也沒有喝一口,來還讓人家買那麼多東西。
堂屋門沒關,水瓶裏有開水,自己泡茶!這話卻惹的郝夢狠狠的瞪了柳罡一眼,提著菜直接進了廚房。
你這丫頭,哪有你這樣對待客人的。郝夢搖了搖頭,趕緊的去打開了門,到了小桌上拿起了茶杯準備泡茶,小柳,屋裏坐……
伯母,我自己來!柳罡趕緊的接過了茶杯。
小柳是多大了啊?郝母也沒有太客氣,到了一邊打開了電視機,關切的詢問著。
二十一,快二十二了!柳罡顯得有些的局促,仿佛那被審問的嫌疑人,甚至比那嫌疑人還要顯得緊張。
哦,那你和小夢差不多的了,誰大一些?郝母繼續的審問著。
我大三天!
大三天,倒是合適,小柳是哪里人啊?
伯母,就津州城郊的人!
哦,家裏有些什麼人啊?郝母繼續的的親切的詢問著。
就一個師傅!柳罡神色微微的一黯,每每的被人問到家庭情況,他的情緒就好不起來。
哦,你是跟師傅長大的!郝母略感訝異。
恩,我父母幾歲就去了……
媽,你是員警還是人家是員警啊?我們審問犯人還沒有你那麼仔細呢!還是郝夢過來替柳罡解了圍。
小柳,你個人坐坐……郝母笑呵呵的和女兒一起往廚房走去,還沒有進入廚房,再次的行起了審問職責,只不過,這次審問的是自己女兒,丫頭,你們好久好上的啊?怎麼都沒和媽媽說說?
你也沒有問我啊!在老媽面前,郝夢倒是沒有多少的羞澀,顯得頗為的俏皮。
那我現在問你,你們什麼時候開始好上的?郝母則是顯得嚴肅了幾分。
我們一直都很好啊,從他分來法院,我們關係就很好。郝夢笑嘻嘻的和母親瞎掰著。
小丫頭,和你媽瞎掰!郝母沒好氣的道。
就是這次去大溝,媽你是沒見著……郝夢也變得正經了起來,繪聲繪色的講述著去大溝的經歷,以及柳罡被調到大溝的事情,都講述了出來,畢竟,這些東西是隱瞞不住的。
他被調去了大溝……郝母眉頭皺了起來,雖然沒有去過大溝,她卻也聽說過大溝,知道那是一個什麼樣的地方。
恩……郝夢又將柳罡被發配的原因也說了一下。
夢兒,你的意思是說,他是因為你才被調到大溝去的?郝母有些的意外。
柳罡是司法員警大隊的,負責的是執行案件,和梁廉潔並沒有任何的交集……郝夢原本並沒有在父母面前說過梁廉潔的什麼壞話,此時,卻是不得不將那些事情說了出來,她希望自己的母親能夠接受柳罡。
想不到他竟然是這麼一個人……以後,你要自己小心一些了,別給人可乘之機,女人的名聲是最重要的!郝母有些的唏噓,在她原本的印象中,梁廉潔的形象,那可是非常慈祥的一個人。
媽,我已經調到新峰去了,你就放心吧!郝夢趁勢的又說出了自己的調動。
新峰,那也是法院系統!郝母有些的擔憂。
媽,還有朱院長呢,朱院長是一個比較正直的人!郝夢安慰著自己的母親。
還有,你們是不是太遠了些,一百多公里呢!郝母看著自己的女兒,女兒經常的在她面前說起柳罡,雖然是第一次見柳罡,她的心底,卻也是留下了較好的印象。
這只是暫時的,我們這工作,又不是定死了一輩子呆在那地方。郝夢倒是沒有在乎距離的問題。
倒也是,要是結了婚,也可以申請調動。郝母想了想,倒也是這個道理。
媽,我們這還不算正式戀愛呢,結婚,那還不知道那年那月的事情了!郝夢有些嬌嗔的道。
既然你自己耍了朋友,那我就去告訴他們,也免得那些人三天兩頭的找人來介紹朋友什麼的。郝夢笑的有些開心,養著這麼一個能幹又漂亮的女兒,作為一個母親,那自然是無比激動的。
現在都什麼年代了,還有這麼多媒婆。郝夢嘟囔著,其實,她之所以耍了點小伎倆讓柳罡跟她回家,最大的目的,就是為了堵這些媒婆的嘴,這才去新峰十多天,她也就接到了母親好幾個介紹男朋友的電話,讓她有些不勝其煩了。
中午的午飯非常的豐盛,不過做好時間也是不早,差不多兩點了,郝父在上班,中午並不回家吃飯,三個人一邊吃著飯,女人都是比較八卦的人物,中年女人尤其如此,有著柳罡這個派出所的未來女婿在,郝母自然是不放過這個打聽的機會,小柳,聽說那幾個逃犯都抓住了?
恩,有四個昨晚上就抓住了,一個今天淩晨抓住的。柳罡並沒有說自己的事情,一來那也委實沒啥好說的,而來,他也不希望郝夢為他擔心。
聽說那逃犯是少林寺叛逃的和尚,會內功,震斷了腳鐐手銬……郝母有些期待的看著柳罡,急切的想要證實自己的見聞。
撲哧……柳罡有些的愕然,他怎麼也沒想到,這事情會傳出這麼一個版本,郝夢則是直接的噴了出來,幸好反應快,噴在了一邊的空地上,而沒有噴在桌上,半響才忍住笑,媽,你是看武打片看的走火入魔了,哪有你說的那麼玄乎,少林和尚,還峨眉尼姑呢!
人家小柳都沒否認呢,你法院的懂什麼!別人抓來你們判就是了!郝母駁斥著女兒,作為一個法官的母親,法院的工作性質,自然還是知道一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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