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術超能】 超能醫生 作者: 楚萌 (已停更)

~巴豆妖~ 2011-11-16 00:00:45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344 288591
~巴豆妖~ 發表於 2011-11-17 23:25
第八十章 好大的誤差!
華夏國數千年以來,在中醫星空曾出現扁鵲、孫思邈、華佗等一顆顆名垂青史的璀璨明星。他們醫術高超,著述頗豐,卻沒有明顯學派傾向。在醫學史上,不失為一種缺憾。但這些亦無法抹去歷代名醫在中醫前進道路上做出的巨大貢獻。
許多對中醫略有涉獵的人們大抵知道,當今中醫界共有七大派系:傷寒學派、寒涼學派、易水學派、攻邪學派、補士學派、滋陰學派、溫補學派、溫病學派。這七大醫學門派,成為華夏醫學發展進程中的主要鏈條與脈絡,清晰地向我們展示出中醫發展、演變、日臻完善的軌跡。七大門派亦是歷史產物,華夏國瑰寶,值得中醫界後人萬分珍視。
然,這七大派經過數千年磨練與浸潤,逐漸演變成學院派,乃至於對中醫無甚研究,僅略有涉獵的普通人,也知其一二。
除此七大門派之外,中醫圈依舊存在許多古老、神秘、不為外人所知的中醫門派。這其中,就包含藥女所在的藥王門。
當然,楚一飛僅知道那七大門派,對於所謂的藥王門,他完全不知情。
福伯神色略顯擔憂,沉凝道:“假如毒害大小姐的是藥王門的弟子,麻煩可就大了。”
“這個門派很強嗎?跟武當峨眉比起來如何?”楚一飛點燃一支煙,很稀奇地問道。
“據傳聞,藥王門最強藥王掌握數千種毒藥,不消說殺人於無形,還能把人殺了,讓其瞬間消失。”福伯瞇起眼睛說道。
“化屍水!”楚一飛咋舌,遂又略帶不滿道。“他們是中醫門派?為什麼聽你這麼介紹,我感覺像是邪派?”
“對!”福伯說道。“他們就是中醫門派中的邪派!你無法否認他們治病救人的能力,但同樣,他們對於如何用中藥殺人,也有極高造詣。”
“也就是說——”楚一飛表情古怪道。“請允許我用一句很扯淡,但十分經典的話來形容:醫能救千萬人,亦能殺千萬人?”
福伯凝眉,點了點頭。
這個思維方式讓楚一飛無法接受。中醫出現的宗旨就是治病救人。為什麼會變成某些人的殺人利器?
就像棒球棍一樣,它的用途是用來抽打棒球,而不是抽人。又比如菜刀,是用來切菜,而不是砍人。
只是,每一件物品,每一件事兒,往往都有其兩面性,不能一概而論,也不能對其做出最精準的斷定。
“那這個藥王門的基本宗旨是什麼?”楚一飛好奇問道。
“這個我也不清楚。事實上,他們還是經常會治病救人,但同樣,也會因為某些特殊原因,殺一些人。譬如這一次,我想是大小姐的對頭請他們出山——”福伯皺眉說道。“所以即便大小姐被楚先生治好,或許很快就會迎來下一輪險惡萬分的考驗…”
楚一飛嘴巴發苦,他在思索一個問題。
不如,我就此撒手,回學校當我的中醫系學生去?
不然等這次救好,下次她又被另外一種惡毒的蠱毒,甚至是更要命的疾病困擾。還不得忙死我?假如哪一次我治不好,極有可能被福伯弄死…好可怕!
“楚先生請放心,我已做好最森嚴的防護措施,只要大小姐小心謹慎,絕不會再次出現這種事件。”福伯說道。
楚一飛搖頭,不解道:“我有幾個問題。”
“請說。”福伯正襟危坐。
“首先,柳寡——小姐是一年前得的怪病?”楚一飛問道。
“嗯,是的。”福伯似乎並不介意楚一飛對柳茗竹的另一種稱呼,或許,他認為楚一飛與柳茗竹之間已有某種不宜表露的親密關系。
“根據你的闡述,藥王門的人若是下毒,很容忍置人於死地?”楚一飛皺眉,說。“問題來了,他們為什麼不直接毒死柳茗竹,而採取迂回的陰柔法子?龍蛇蠱雖然難治,卻並非只有我一人可以治。”
“嗯。楚先生提出是藥王門下毒手之後,我也思考過這個問題。”福伯思索片刻,平靜道。“其一,大小姐身邊的保護措施極為嚴密。想對大小姐下手難度很大,根據我對藥王門的瞭解,他們即便再強,也必須靠近目標,才能通過空氣、水、食物等媒介下毒。而大小姐的食物,都有嚴密把關,普通毒藥我們會察出來。只有這種慢性蠱毒,才能瞞天過海。其二,柳家在大小姐的掌控下,如今蒸蒸日上,即便大小姐不在,在未來很長一段時間內也能正常運作會。想必,大小姐的對手並不敢將事兒做的痕跡太重。因為他們知道,若是讓我發現是誰幹的,我會不顧一切將對他們摧毀!”
道出最後一句話時,福伯身上釋放出淩厲殺氣,還有——霸氣!
“這老傢伙絕對是個心狠手辣的傢伙。”楚一飛腹誹。
得到福伯回答,楚一飛釋然。同時,也讓他明白兒時某些想法多麼幼稚。
譬如,當他看一套家族爭鬥片時,他就會不由自主幻想找幾個高手去弄死對方大佬,不就整垮對頭了嗎?
福伯給予他的答案很詳細。一方面這樣做代價太大,對手暴怒之下的瘋狂報復會使其大傷元氣。另一方面,若是失敗,原本可以持續的和平狀況將被打破。一系列矛盾與鬥爭將不可避免。
擁有大智慧的大人物,極少會採取如此沖動激進的手段。
不過,少數經典戰役仍能採取這種方式,並取得驚艷效果。
但是,就像柳茗竹說的,每個人或是每個事件的成功均有跡可循。卻並非每個人都可以復制、有能力復制!
想通這些道理,楚一飛噴出一口濃煙,說道:“幸好,柳小姐遇到我這種不向惡勢力低頭的神醫,我實在有些嫉妒她的好運。”
“是嗎?”
不知何時,柳茗竹已姿態雍容站在癱軟窩在沙發上的楚一飛身後,她嫵媚撩人的聲音甫一響起,楚一飛便打了個激靈。牽扯出一個苦笑,扭頭道:“下次走路能製造一點聲音嗎?”
柳茗竹狐媚的臉蛋上閃過一絲促狹,款款坐在楚一飛身側,兩人的距離僅有不足20公分,一股誘惑神秘的玫瑰花香鉆入鼻端,飛哥不由自主聳聳鼻翼,貪婪吸上一口。
“假如我製造聲音,豈不是聽不見你對我的贊美?”柳茗竹媚眼如絲,紅唇微張,眼波流轉道。“或許,我應該再晚一點出聲,說不定你還會給予我更多的贊美呢。”
福伯見狀悄然閃身,他覺得,現在的局面並不適合自己參與。至於楚神醫是死是活,關我鳥事兒?
楚一飛撚滅煙頭,坐直腰身道:“我不是才給你做完針灸嗎?你現在應該好好休息。”
他在擺一個醫生可以擺的譜。
“我像一個聽醫生話的女人?”柳茗竹身軀向他靠近大約5公分,呵氣如蘭道。“我只聽我男人的話,不管對錯…”
“我可以理解成她在挑逗我嗎?”楚一飛腹誹,心臟劇烈抽搐,說道。“很可惜,你身邊只有一個因為沒得到勞務費而心懷抱怨的神醫。”
“你不是男人?”柳茗竹風情萬種,舔了舔誘人的紅唇道。“其實,在我20歲那年,就想嘗試一下當蕾絲會是什麼味道。”
“——”楚一飛大腿一陣哆嗦,抬頭,臉上浮現聖潔之色。“柳寡婦,我是帶把的,請不要侮辱我的性別。”
“想不被人侮辱,就拿出鐵證來證明。”柳茗竹風騷入骨道。
“假如我扒開褲子,你一定會面紅耳赤,大喊一聲流氓拔腿就跑。”楚一飛冷笑。
“你確定你的猜測沒有紕漏?”柳茗竹扭動一下豐韻得令人噴血的嬌軀,瞇起那雙顛倒眾生的美眸,嫵媚之極地問道。
“你——”楚一飛氣急,拔地而起,站在柳茗竹面前,俯瞰她道。“現在,我要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鐵血真漢子!”
說時,他的雙手伸向褲腰帶…
5秒鐘之後,他發現柳茗竹正饒有興致盯著自己某個重要部位,一瞬不瞬,好似隔著褲頭也能看見似的。
事實上,楚一飛崩潰了。
“流氓!”他滿臉通紅,捂著臉,拔腿跑回臥室…
“早提醒過你的猜測有所誤差。”柳茗竹舔了舔濕潤的紅唇,風情萬種道。“只是沒想到,誤差會這麼大。”
~巴豆妖~ 發表於 2011-11-18 05:08
第八十一章 哭泣的寡婦!
接下來數日,楚一飛風雨無阻替柳寡婦針灸治療,以福伯購買的大量昂貴藥材輔佐,病癥在最近一周,已基本不再發作。
“大約再針灸五六天,你體內的毒素就能清除幹凈。”楚一飛抹掉額頭上並不多的汗珠,以此表達替她針灸真的好累。到時給勞務費時,可不許小氣。要知道,神醫的出診費用是很高的。
“那五六天之後,你就打算回學校?”柳茗竹倚靠床上,狐媚的玉容上爬起一抹幽怨。
“我在這套大別墅快憋出毛病了。”楚一飛瞄了一眼柳寡婦臥室佈置,盡管以他對房間瞭若指掌的程度,閉著眼睛也能輕松從床邊行至門口…
“我就知道,沒哪個男人願意跟一個心毒嘴毒的寡婦呆在一起。”柳茗竹幽怨味更濃,黛眉深深蹙起,有點無理取鬧地說道。
“怎麼會呢。”楚一飛意識到自己的言語讓她想歪,解釋道。“你美麗動人,身價不菲,又知書達理,最重要你還是有理想有抱負的漫畫家。坦白說,你除了做的飯菜不夠美味,幾乎沒有任何瑕疵。像你這麼完美的女人,隨便往哪兒一站,都能吸引無數男人的目光。”
“那你說快憋出毛病?”柳茗竹問道。
“我生性不喜拘束,即便你家再好,相比較而言,我還是喜歡學校的輕松生活。”楚一飛點燃一支煙,散漫說。
“你的意思是我在拘束你?”柳茗竹蹙眉。
“不是。”楚一飛苦笑一聲,說道。“我是說——好吧,其實你有時候的確在限制我。”
“譬如呢?”柳茗竹皺了皺精緻的瑤鼻。
“你真不明白我的意思?”楚一飛聳肩,說道。“我只是一名普通學生,或許我還算華新市有些知名度的中醫。但事實上,我暫時還沒踏足你所在的圈子,你覺得我跟你之間有太多共同話題嗎?除去相互調侃一下,我實在想不出我們還能談些什麼。現在你的病還沒好,這是我們溝通的重要保證。那麼——等到你病癒,我們還能談些什麼呢?”
說罷,他發現柳茗竹陷入沉思,原本充滿嫵媚味道的臉龐略顯呆滯,抿著嘴,一言不發。
這些話是楚一飛一早便打算向她說的,這麼大的豪宅,他住著很舒服。卻總有不真實的感覺。或許,他目前並沒達到這個境界,也體驗不到柳茗竹的生活方式。與他而言,柳茗竹是一個跟他毫無交集,若非她生病,自己一輩子也未必有機會打交道的女人。
就好像普通打工族和一個身價過億的富豪,偶爾接觸一下可以,若長期相處,甚至總是呆在一起,哪怕富翁從不流露絲毫輕視,小小的打工族仍會不自在。他會覺得和同等級的朋友吃燒烤、去廉價KTV唱歌、早上擠公交上班、偶爾忍痛打的回家才是真實生活。跟富翁在一起,他找不到存在感,像行屍走肉一般。哪怕富翁給他住豪華房子,吃山珍海味。出門就有私家車代步。嚮往,卻無法永遠安逸處於這種環境。
楚一飛便是這種心態,在他看來,與柳茗竹談笑風生,打打趣,口頭上調侃幾句無傷大雅。但他卻深深認為,當柳茗竹病癒之後,自己將會是多餘的人,以她的工作量,恨不得一天長達48小時。自己若不識趣繼續呆在這兒,難免惹人嫌。
“難道在你看來,我們之間除了談論病狀,就沒有其他東西可以聊嗎?”柳茗竹忽然抬起頭,玉容上寫滿謹慎,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忐忑。
“我是這麼認為的。”楚一飛猶豫半晌,平靜道。
“那你走!”柳茗竹面色一寒,冷冷道。“滾!”
“——”楚一飛楞了半晌,苦笑搖頭,緩緩起身,向門口走去。
他當拉開房門時,後背忽然被一個軟綿綿的東西撞擊,旋即,極其憤怒中帶有一絲哭腔的聲音從床上傳來:“你走!給我走!走了就再也不要回來!”
撞他的是柳茗竹墊背的靠枕,她在楚一飛開門時,奮力將靠枕扔過來,砸在他身上。
此刻,她像一個受盡委屈的小媳婦,似要憋著一肚子苦水忍住哭聲,可淚水卻好像斷線的珍珠,滴滴答答從眼角滑落。她趴在床上,柔若無骨的雙肩輕輕顫抖,纖細修長的玉指抓住絲巾,仿佛要將其撕裂才肯作罷…
楚一飛被這一幕徹底驚呆。
她——哭了?
一時間,他進退兩難。愣在原地,默默注視嬌軀輕顫的柳茗竹。她委屈得像一個被家長痛罵一頓的小孩,難過、傷心、無助。
她剛才讓我走,走了就再也不要回來?
以楚一飛對女人的淺薄瞭解,很多情況下,她們喜歡說反話。尤其是現在這種狀況。楚一飛認為,自己不應該拂袖而去,不管如何,她在失聲痛哭。若是走了,顯得不太男人。
挪動腳步,楚一飛來到床邊,很緊張很忐忑地組織安慰的話語,但思緒一片混亂——
首先,他沒見過女人哭,其次,他沒安慰過哭泣的女人。最後,他真的不知道如何安慰。
一隻手輕輕拍了拍她柔軟的肩膀,鼓足勇氣道:“別哭了——”
哭聲更大,更刺耳。像咆哮的黃河,奔騰的長江…
“再哭就不漂亮了。”楚一飛一陣頭大,還有點心疼。這寡婦,怎麼說哭就哭。眼睛哭腫了怎麼辦,再說,我又沒欺負你。你剛才還趕我走來著,我還沒哭呢…
“不用你管。”柳寡婦聳肩,掙開楚一飛手臂,俏臉埋在枕頭下,哭的惹人憐惜。
楚一飛頭皮發麻。女人哭起來好可怕,還很蠻不講理。重新把兩只手搭上去,裝作很兇狠的樣子,說道:“你再哭,小心我打你PP…”
這就是典型的初哥!完全不知如何安慰哭泣的女人。血的教訓啊…
“你打!打死我算了!”柳茗竹嗚咽道。
“——”楚一飛微楞,打死你?福伯會替你報仇雪恨弄死我的。那幾個老中醫的下場我可歷歷在目,以此警告自己別太囂張,沒什麼用…
“好吧,我不敢打你。”楚一飛頓了頓,又偽裝得很霸道,雙手用力,把她趴在床上的半邊身體抬起來,讓她坐在床上,直視她沾滿淚水的臉龐,有些憐惜道。“哭什麼,你趕我出門我都沒怪你呢。”
柳茗竹那張狐媚味濃鬱的俏臉楚楚可憐,淚水順著晶瑩剔透的玉容滑落而下,眨巴著盈滿淚珠的美眸,輕咬柔唇,皺著瑤鼻。就這麼惹人憐惹人愛地注視楚一飛…
再鄭重解釋一次,本書系都市異能醫生類小說,不修真,不妖魔化,僅發生在平行世界的大都會中,與我們生活的世界一致,請不要擔心會修真會修煉會出現無法理解的東西,除了主角擁有神奇手鐲之外,再無其它突破這個框架的東西出現
~巴豆妖~ 發表於 2011-11-18 05:09
第八十二章 《雪白色的幸福》!
柳茗竹真的好美…
楚一飛不願用太多華麗或樸素的辭藻去形容她,眼前這個梨花帶雨的女人,足以打動全世界99的男人,其餘1是陽痿——
可是,他腦海不由自主冒出由南宋才子晏幾道所作的詩句:經珠不動凝兩眉,鉛華銷盡見天真…
淚水肆意而出,像斷線的珍珠,一顆顆淚珠滑過如羊脂般的臉蛋,咬著唇,美眸深深望著楚一飛。
“為什麼要哭?”楚一飛柔聲問道。
“不要你管!”柳寡婦咬唇。
“可是一哭就不漂亮了。再說——你這麼霸氣的女人,哭鼻子羞不羞?”楚一飛動作輕柔,伸手抹掉她臉上淚珠,動作親昵得像是替情人抹淚。
“不要你管。”柳寡婦扁嘴。
“我是你的醫生。”楚一飛微笑道。“過大的情緒波動會影響康復速度。”
“不要你管。”柳寡婦皺起精緻的瑤鼻。
“——”楚一飛攤手,說道。“好吧,我最後問你一遍,我怎麼你了,哭這麼傷心?”
“你都跟我沒話題了,還管我做什麼?”柳茗竹別過頭,十足的小女孩撒嬌架勢。
這一瞬間,楚一飛驚呆了。她不是霸氣禦姐嗎?她不是殺人如麻,彪悍到連新婚之夜也敢捅死自己老公的毒寡婦嗎?她不是全華新市大佬公認的毒蜘蛛嗎?她不是——可現在她正在做什麼?
撒嬌?任性?哭鼻子?蠻不講理?
楚一飛覺得今晚顛覆了以往對她的認知。她——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女人?
她毒起來,哪怕沒親眼所見,光是聽聽也渾身起雞皮疙瘩。現在呢?
楚一飛吞一口唾沫,苦笑道:“我是認為等你病好了,你會有許多工作,我繼續呆在這兒無所事事,還會打擾你。”
“你的原話是和我除了病癥,再沒其它話題。”柳茗竹貝齒咬著嘴唇,楚楚動人道。“我是女人,你是男人,為什麼只能討論病狀?”
“——”楚一飛呆若木雞,用一種古怪的眼神盯著她。“我是男人,你是女人?”
柳寡婦點頭。
“男人和女人之間有很多聊的嗎?”楚一飛呆呆問道,他覺得自己可能被胡一刀——不對,藥女荼毒很深。
柳寡婦還是點頭。
“你就是因為這個生氣?”楚一飛呆呆道。
柳寡婦繼續點頭。
“那——好吧,我們的確有很多話題能聊,不是只有病狀。”楚一飛跟著點頭。
柳寡婦淚流如雨的狀態方才好轉,直勾勾盯著楚一飛,柔聲道:“更何況,你看了我全身,還摸——你就這麼狠心說那些話?”
楚一飛徹底僵硬,不是因為寡婦說的這些話,而是——她臉紅了!
對,霞飛雙頰…
這時,她頷首低眉,貝齒輕咬濕潤紅唇,似有點躲閃楚一飛霸氣的目光。
“我們有很多話題,我以後再也不說類似話題了。”楚一飛腦癱道。
“難道——你就一點也不覺得跟我這種臉蛋有些狐媚,身材也很豐滿的女人聊天,也不錯嗎?”柳寡婦現在真的已經羞赧了。
楚一飛呆呆點頭,說道:“是很不錯。”
“那你——還要離開嗎?”柳寡婦眼巴巴望向他,眼中帶著濃烈的期望之色。
“不走——”楚一飛猛然回過神,神色凜然道。“你的意思是,我一直住在這兒?”
“不好嗎?”柳寡婦問道。
“可是,我有我的生活,我怎麼能一直住在這兒呢?”楚一飛苦笑道。“即便我走了,以後一樣能和你見面,不是嗎?”
柳寡婦抿嘴,屈膝,雙手抱著小腿,幽幽道:“我就是太寂寞了…”
寂寞的妹子——
楚一飛心頭湧起一股憐惜之情。是啊,她能不寂寞嗎?新婚之夜殺死老公,曾經最大抱負是成為國內一線漫畫家的弱女子一肩擔起振興龐大家族的使命,她撐得住嗎?
她有聰慧過人的頭腦,冷酷鐵血的手腕,這些年淬煉出強大心臟。她的對手贈送她毒蜘蛛、黑寡婦綽號。她只是一個父母雙亡的女人,一個在男人眼裡,剛達到剩女初級階段的女人。可她的心,究竟經歷了多少滄海桑田?對待敵人,她不能手軟,也不敢手軟。她的身邊除了福伯之外,還有誰可以相信?
或許,在她的對手看來,她是一個強大到變態的女人。可是,誰又懂她內心是纖細敏感還是堅如磐石呢?
“即便我不在這兒住,你寂寞的時候,我都可以過來陪伴你。”楚一飛心一軟,道出這句極為一語雙關的話語。
“真的嗎?”柳寡婦美眸亮了起來,輕柔道。“你願意陪我?”
“當然——”楚一飛咧嘴,坦蕩笑道。“雖然你讓我陷入兩難境地,但至少,你是真心對我好,並沒因為我惹麻煩而放棄我。要不是因為我,你也不會如此急迫跟魯關宣戰。不管出於大義還是私人,我都願意隨時犧牲個人時間陪你。”
“不用說那些。”柳寡婦穿著絲質睡衣爬起來,玉手拉住楚一飛手心,說道。“陪我去唱歌。”
楚一飛正在糾結去KTV是要陪喝妹子呢,還是不要呢的時候,他發現原來別墅內就有K歌室,比起他去的大多數KTV音效更好,更霸氣。另外,比起高檔KTV的公主、小姐,女僕們的素質顯然高出不止一籌。
可是,柳寡婦叫了酒水,便吩咐女僕離開。自顧自喝一杯紅酒,點一首《雪白色的幸福》。
略顯淒涼傷感的曲子乍然響起,握著麥克風的柳寡婦站在巨大螢幕前,專注吟唱:
讓人心動的愛情到底在哪裡。
靜靜在等待奇跡。
我相信,有天會遇見到你。
閉上眼呼吸,茉莉花香的空氣。
記憶在紛飛換季,我相信眼前那個人是你。
秋風說,有片真心雲在今天墜落。
星星說,愛在月光下才會有承諾。
一場未知的幸福,降臨在我雪白色的領土。
美麗的公主,找到了歸屬,放棄權力的追逐。
一場未知的幸福,好像躲在夢裡面看日出。
最美的藍圖,是誰在描述,情緒因你而起伏。
曲畢,柳寡婦又換了一首王菲的《迷魂記》,一邊唱一邊哭,像個受盡委屈的小女孩。
20分鐘,她足足灌了一瓶紅酒。
楚一飛沒阻止,只是偶爾幫她喝幾杯。他知道,柳茗竹想宣洩,宣洩積壓已久的情緒。興許,她真的扛累了,想休息,想放手。可是,對父親的承諾,對敵人的仇恨令她放不下,不能放下。
後來,她終於唱累了,哭累了,趴在楚一飛腿上熟睡過去。臉上掛滿殘留的淚痕,蹙著眉頭,玉手死死抓著楚一飛胳膊不肯松開。口中囈語著什麼,楚一飛沒聽清一個字。
“睡吧,一覺醒來,或許就什麼都忘記了…”楚一飛柔聲呢喃。
~巴豆妖~ 發表於 2011-11-18 05:10
第八十三章 變態的姿勢!
楚一飛撐起暈眩欲裂的腦袋起床,大口呼吸。昨晚宿醉,以致筋骨酥軟,身心俱疲。一覺睡到日曬三竿仍不願醒來。
原本,他喝的並不多。反倒是柳茗竹喝得稀裡嘩啦,躺在楚一飛腿上毫不動彈。正因為如此,他窩在沙發上也無法挪動。一旦他輕輕扭動,柳茗竹便會嗚咽著抓他手臂。這寡婦指甲很尖銳,一抓就是一條血痕,無聊的楚一飛只得原地不動,喝酒消遣。
喝著酒,嗅著寡婦嬌軀散發的誘惑香味,楚一飛越喝越嗨,到最後忘乎所以,根本不記得喝了多少。
“呼——”
吐出一口濁氣,楚一飛穿上衣服,捂著饑腸轆轆的肚子出門覓食。並暗下決定以後少喝酒,喝醉真遭罪。頭暈目眩不說,胃也灼燒得緊。
在一名童顏巨X的女僕引領下來到餐廳就餐,喝下一碗小米粥,半片麵包,便再也吃不下。吃這點東西胃都翻江倒海。楚一飛不敢勉強,怕將好不容易吃下的食物又吐出來。
點燃一支煙安撫翻湧的內臟,下樓跟福伯商討最後幾天治療相關事宜。說起來,雖然蠱毒目前清除得七七八八,卻還有一道難關需要擊破。起初的推宮過血可以緩解蠱毒發作,並達到輕微驅毒療效,效果不甚明顯。而後針灸則在驅毒方面有極大進展,這也是柳茗竹工作時間日益加長的原因。但要將蠱毒完全清除,還得來一次大型治療。
雖然不至於像初次治療那樣脫光衣服,卻仍會出現尷尬情景。
到時,楚一飛需針灸一百多個穴位,從而根治蠱毒。可這一百多個穴位,柳茗竹就必須解開一些敏感衣物。
想到此處,他一陣頭疼。上次柳茗竹暈迷,不需要溝通或是面對面,但這次在她完全清醒時進行治療。屆時會有多尷尬他推算不出。
剛下樓梯,大廳便傳來一陣陰森肅殺之氣,壓迫感極大。
立在遠處的楚一飛一眼望去,原來柳茗竹正與一名西裝革履的男子聊天,福伯站在她沙發後面,一言不發。那雙時不時冒出精光的眸子,則死死盯著中年男人。
“寧叔,我父親當年待你不薄吧?”柳茗竹優雅坐在沙發上,那雙顛倒眾生的眸子微瞇,有一眼沒一眼瞥他。
“老爺待我恩重如山,若非他,我現在還在一家小公司做部門主管。”被稱之為寧叔的中年男人面露感激,平靜說道。
“是啊,若非我父親提拔,你如今應該還背負一套小房子的房貸,開不起好車,住不上洋房,更別提身價過億。”柳茗竹話鋒一轉,美眸閃出一抹冷意,淡漠道。“那是我柳茗竹對不住寧叔嗎?”
“怎麼會——大小姐待我們這幫老傢伙好得很,我還時常跟他們說跟著大小姐往後的日子會越來越好。”寧叔臉上浮現一抹忐忑。
“那你瑞士銀行的賬戶上,為什麼忽然多了一千萬?公司分紅時間未到,你應該沒什麼管道能一次性往賬戶打這麼多錢吧?”柳茗竹口吻逐漸陰冷,美眸像眼鏡蛇似的死死纏住寧叔。
“那個——是我近幾年炒房掙的一筆外快。”寧叔我支支吾吾道。“我還打算做幾年就退休,所以,希望養老金能充足一些。”
“是嗎?”柳茗竹端著高腳杯,輕輕晃蕩鮮艷酒液,期使與空氣充分接觸,淡淡道。“可我獲得的消息,卻是你做了一件見不得人的事兒獲得的報酬?是我的信息出現錯誤嗎?”
“沒有的事兒!”寧叔語態堅硬道。“我寧豐對柳家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絕不會對不住柳家。”
“嗯,我相信你所說的。”柳茗竹冷笑一聲,淡漠道。“你對柳家盡忠職守,卻不用對我鞠躬盡瘁,對嗎?”
“大小姐——您什麼意思?”寧叔皺眉,一臉迷惑。
“寧叔,請端正你的態度。”柳茗竹慵懶躺在沙發上,淺嘗一口紅酒,淡淡道。“我很忙,沒時間陪你玩過家家。”
“我真的不明白,大小姐,有話您直說。”寧叔不解道。
“看來你對我的耐心有極高評價。”柳茗竹緩緩坐起來,輕搖酒杯,忽然砸過去——
酒杯很精準撞擊寧叔腦門,鮮血與酒水混作一團,寧叔驚慌失措,抹掉額頭上血漬,面色蒼白,茫然無措地望向柳茗竹。
“寧豐,你真以為在我面前倚老賣老有用?”柳茗竹口吻森然冷酷,一字字說。“你有兩條路可以選,其一,把你所做的事兒一五一十交代出來。我或許還會放你一條生路。其二——”柳寡婦瞇起眼睛,冷冷道。“福伯不介意把你扔下海喂鯊魚。”
說罷,她帶點滅絕人性的神色淡漠注視寧豐。
寧豐則坐在沙發上慌亂之極,軀體因緊張而瑟瑟發抖,眼神躲閃,不敢直視柳茗竹如能洞悉內心的犀利目光。片刻之後,他抬起頭,咧嘴道:“來之前,我已經做好準備,假如半個鐘頭出不去,柳家會遭受巨大損失。”
柳茗竹眼中閃過一道寒光,遂又迅速斂去,緩緩起身,媚笑道:“看來,我們的談話沒必要繼續了。”
她一起身,福伯俯沖而上,一拳砸中寧豐腦門,後者登時暈厥過去。
“該怎麼做不用我吩咐吧?”柳茗竹笑的讓人毛骨悚然。“反正,福伯你也不是第一次做。”
福伯點頭,像擰小雞一般將寧豐拖出去。
“看夠了吧?”柳茗竹優雅轉身,向樓梯轉角風情萬種道。“小弟弟,你大大方方看姐姐不會阻止你的,難道你有偷窺姐姐的惡趣味嗎?”
話音一落,苦著一張臉的楚一飛緩緩走出,心中卻是腹誹:昨晚那個幽怨無助的寡婦已經遠離,站在他面前的,是一個陰冷毒辣的寡婦,剛才那句‘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足以證明他的猜測…
“剛才姐姐散發出來的霸氣,你有感受到嗎?”柳茗竹舔了舔鮮紅的嘴唇,瞇起狐媚的美眸問道。
楚一飛走過去,在她對面的沙發上落座,無奈道:“有感受到。”
“是不是很有殺氣?”柳茗竹端起紅酒,很撩人地用舌頭舔了舔酒杯邊緣——
“有。”楚一飛繼續點頭。
“像我這種睚眥必報的寡婦,那個雜碎敢串通人給我下蠱毒,我會放過他才怪。”
楚一飛抖了抖,我曾經摸過她渾身,她會不會在我毫不知情下報復我?
這是一個很嚴重的問題,有必要端正態度琢磨一下。
“現在,我們來談談你的報酬問題。”柳茗竹媚笑道。“你想要怎樣的報酬?不用怕我支付不起,你知道的,我是華新市最有錢的寡婦。”
楚一飛苦笑不已,他對金錢沒什麼概念。上次那十萬獎金至今未動,忽然提及這個問題,他有些猶豫。
坦白說,在某種程度上楚一飛是重情重義的男人——或者說男孩,他還沒接觸過分市儈勢利的殘酷社會,金錢對他而言,無非是可以多買幾包好煙,多上幾次館子。往大裡想,在市中心買一套大三居,還帶室內花園。
套用一句很流行也很廢材的話:給楚一飛一千萬,他真不知道怎麼花。
“想到了嗎?”柳茗竹試探性問道。
“我也不知道需要什麼報酬。”楚一飛點燃一支煙,無奈道。“不然你每週給我送一條好煙,我好去學校顯擺?”
“這個我可以答應你,但不是給你的報酬。”柳茗竹媚笑。
“那——”楚一飛躊躇道。“你給我說說,我現在最缺的是什麼,然後你給我?或者——乾脆我不要你什麼報酬,你知道,我本身就是視名利為糞土的大俠。”
柳茗竹眼波流轉,狐媚的俏臉上浮現一抹笑意,說道:“報酬我必須給,這是我的做人原則。至於你缺什麼——聽替你洗衣收拾臥室的女僕說,你最近有遺精現象發生,我想,你目前最缺少的應該是女人。”
“——”楚一飛差點被一口煙嗆死,哪個男人不遺精?可這不代表我很缺女人啊,那只是——好吧,我做春夢了。
“需要我給這方面的報酬吧?我家可全是姿色一流的女僕喲。”柳茗竹媚態百生道。“即便你想佔有我——只要你不要求很變態的姿勢,我也會答應…”
~巴豆妖~ 發表於 2011-11-18 05:11
第八十四章 法式濕吻!
楚一飛咽喉咕嚕一聲,吞下一口唾沫,目光呆滯,先是十分投入地瞄了柳寡婦一眼,旋即,鼻腔噴出兩股濃煙,冷笑道:“一般都有什麼姿勢?”
柳寡婦瞇起狐媚的美眸,風情萬種道:“姐姐這兒有一套書,詳細介紹一百零八式,不如先借給你看?”
“拉倒吧。”楚一飛抓起紅酒,狠狠倒一滿杯,剛要灌下去,立刻想到幾分鐘之前發誓堅決不喝醉,於是淺嘗一口,說道。“我們還是來談談報酬的問題。”
柳寡婦坐直嬌軀,媚笑道:“你真不知道自己缺少什麼?”
楚一飛苦笑一聲,說道:“原始積累。”
“看來你也不是白癡。”柳寡婦撇嘴,倚靠沙發上,慢悠悠道。“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但我相信,你不會拒絕足以讓你提高一個檔次的機會,對嗎?”
楚一飛咧嘴笑道:“被你看穿了。”
柳茗竹微笑,有點諱莫高深地說道:“那麼,我可以支付你一筆事業啟動金。”
“——”楚一飛愣神,說道。“我能做什麼?”
“這是你的問題。”柳茗竹笑道。“你可以拿這筆錢去拉皮條,開妓院,開賭場,只要你有這個本事。記住一點,一個成功的商人不需要斤斤計較眼前的利益與得失。但一定要知道自己可以做什麼,會做什麼。”
楚一飛揚眉,悶頭抽兩口煙,說道:“這份回報似乎超出我的付出。你知道,我並不是一個能接受被女人包養的男人。”
“誰說我要包養你?”柳茗竹媚笑道。“你要清楚,我柳茗竹的命,很值錢很值錢,值錢到超出你想像。”
楚一飛無奈點頭,說道:“這點我懂。”
柳茗竹提出這個話題之後,他腦海高速運轉,似乎,自己若有這筆啟動資金,的確可以幹一點事兒。手頭那張減肥藥方可一直保存著。就等著這樣的機會——
他只是沒想到,柳茗竹真會給自己如此龐大一筆資金?
即便楚一飛不懂這些,卻不可能不知道開一家減肥藥公司,必須經過許多道關卡。這不是普通性質的公司。他可以想像,若是開一家杜蕾斯分店,亦或不用吞進肚子裡的產品公司,難度會小上許多。可按照楚一飛的想法,拿到啟動資金之後,開一家減肥藥公司——必將受到多重阻礙和無數艱辛。
“會不會把自己折騰得太過勞累?”楚一飛抿嘴,旋即又想到在譚月面前誇下海口,會做出一番事業,不說達到見人就踩的地步,至少也不是隨便一個人就敢踩的地步。坦白說,以楚一飛目前神醫的身份,的確許多人不敢踩,可是——想魯關、龍四這些大人物,怕稍有拂逆,他們就會一腳踩死自己。
心中如此計較,面露微笑,望向柳茗竹道:“你會給我一筆多少金額的勞務費?”
柳茗竹伸出玉手,豎起一根中指——
“你是在羞辱我嗎?”楚一飛怒道。
柳茗竹媚笑,搖晃玉指道:“商人要對數字有足夠的敏銳度。”
“十萬?”楚一飛瞪大眼睛。“我隨便參加一場青年交流賽也能賺十萬,那只需要花幾天。給你治療我足足花了一個月,還說你是富婆呢…”
柳茗竹繼續搖晃玉指,媚笑道:“你再猜。”
“一百萬?”楚一飛有點坐不住了。
“再猜一次。”柳茗竹瞇起那雙顛倒眾生的美眸。
“一千萬?”楚一飛咂舌。
“你真的好笨。”柳茗竹放下手指。“事不過三,假如第三次你還沒猜中,我會拒絕支付你勞務費。”
“會不會多了點?”楚一飛後怕道。“你該不會打算買斷我吧?”
“買斷我會開出一個適合你的價錢,並且不會如此草率,到目前為止,我對你的瞭解還不夠深入。暫且還不知道你是否能充當一個合格的床上伴侶和同居夥伴,所以,你完全可以放心,我沒有這樣的打算。”柳茗竹媚笑道。
“可是,雖然你很值錢,我治好你也不用給這麼多啊——我會很空虛的。”楚一飛倔強道。“乾脆這樣,我就當你入股,我們一人一半?”
柳茗竹笑道:“一千萬對你算多,對我只是九牛一毛。再者,難道你想開一家皮包公司嗎?沒有足夠的資金,你如何將一間公司運營下去?”
楚一飛聳肩:“我沒開過,對這些並不清楚。”
“福伯是專家,你可以向他討教。”柳茗竹說道。
“你不是高手嗎?”楚一飛問道。
“我的身份註定我不需要過分瞭解這些細節,假如我連這些也要親力親為,豈不是要忙死?”柳茗竹媚笑道。“雖然一千萬對我而言不算什麼。但對你,對絕多數想創業的草根而言,都是一次絕佳的機會。把握住了,路將越走越寬,把握不住,我不可能再給你一千萬做啟動資金。我有錢,卻不會拿錢打水漂。懂嗎?”
楚一飛點頭,說道:“懂。你真不打算當我未成形公司的股東嗎?”
“沒這個興趣。”柳茗竹抿嘴,媚笑道。“小弟弟,你是想讓我入股,打著我的旗號辦事嗎?”
“——”天地良心,楚一飛真沒這樣想,不過她一提醒,不由回過神,咧嘴笑道。“我忽然發現,我的確有成為一個合格商人的潛質。”
“9成有潛質的商人皆被朋友、盟友騙得血本無歸,或許,你真該去深入瞭解一下厚黑學,對你會有很大幫助。”柳茗竹媚笑道。“剩下的1成,多數是你生命中的貴人。能遇到一個算你走運,碰到好幾個,那是上帝對你特別眷顧。”
忽然之間,楚一飛發現在討論某個範疇的時候,柳茗竹氣質有些類似譚月。
難道這就是所謂對社會更深層次認知的共性嗎?
苦笑一聲,楚一飛續了一支煙,笑道:“不管如何,很感謝你能對我說這些,畢竟,我還只是一個讀大一的中醫系學生。”
這話有點莫名其妙,柳茗竹能懂。大實話,換做其他人,哪怕再有天賦再有能力潛質的男人,柳茗竹未必會多說一個字。不得不說,這是柳茗竹對他的特別關照。
像柳茗竹這級別的猛人,她會親自向一個基本還沒走出象牙塔的男人講述這些嗎?
就好像中醫圈子的執牛耳者,會向一個還沒入門的初學者講述諱莫高深的醫學道理嗎?反正楚一飛認為自己成神醫之後,很難生出那樣的癖好。那無異于對牛彈琴。
柳茗竹說的這些,楚一飛聽了個一知半解,許多東西還得耐心琢磨。
接下來的幾天,他除去替柳茗竹針灸排毒之外,幾乎所有時間都耗在福伯那兒,請教開公司需要注意哪些,得在哪些方面格外小心謹慎。
在大致掌握開一間公司得注意的事項之後,楚一飛生出一種感慨:對不懂或沒怎麼涉獵的行業指手畫腳,全是超級傻逼。不吃這碗飯,真的很難理解其中奧妙心酸。
單單是公司初建的流程,在福伯的介紹下,他就覺得能把自己折騰得內出血。
“看來,我並不是特別適合吃這碗飯啊。如果有機會,我定然會走偶像派路線,吃青春飯是我最大的理想。”楚一飛站在落地窗前,深邃感慨。
柳茗竹的針灸療程只剩下最後三天,今天得進行一場十分艱辛、尷尬、忐忑的大型針灸排毒,楚一飛早上六點便起床準備。一方面籌備各種針灸工具,另一方面則是調整情緒。上次柳寡婦處於暈迷狀態,他就險些因失神而導致出錯,這次她醒著…
“這個世界真的存在柳下惠嗎?以前我不信,現在——我還是不信。”緊張兮兮的楚一飛只差買一條密碼內褲穿上,不然他真怕到時走火。
須知,柳茗竹真的撩人到爆炸,她就像上帝的寵兒,不論氣質、外貌、身材、身世背景,無一不令男人蠢蠢欲動,女人眼紅嫉妒。
饒是像楚一飛這種不論愛情還是男女生活上的初哥,也免不了時常臆想YY。甚至一次春夢中的對象,也模模糊糊是這個驚艷的寡婦。
備好工具,楚一飛很沉穩地伸出手敲響寡婦的房門。
“進來吧。”柳茗竹嫵媚撩人的聲音幽幽響起,略帶鼻音,像是剛從熟睡中醒來。
楚一飛踏出腳步,默念清心咒,期使令自己保持足夠冷靜。可是一腳踩在柔軟得像女人屁股的地毯上時,他還是心頭飄忽不定。
“或許,現在出去還來得及。”楚一飛抱住醫藥箱的手臂加大力度。
這時,柳茗竹平躺在床上,凹凸有致的嬌軀上緊裹著一層薄薄的絲質毯,黑色的,網狀的——很容易就能透過毯子瞥見內層風光。
當然,楚一飛沒幻想柳茗竹光溜溜裹著薄毯,但事實上,她穿的的確很清涼。上身是一件無法包裹那對渾圓玉兔的鏤空抹胸,下身則是一條幾近透明的小內內,除此之外,再無其他多餘遮羞物。
楚一飛深深知道她並非在挑逗自己,對於這個寡婦的起居生活習慣,在經過一個月的接觸,他大約有個初步瞭解。假如可以光著身子,她決不願穿任何東西,假如可以只穿一條小內內,她絕對不會束縛那對挺拔的玉兔…
這就是她,很毒辣很兇殘的柳寡婦。
此刻,她玉腿微微靠攏,在粉色燈光下顯得格外誘人,順著玉腿爬上去,女人最誘人的神秘三角地帶呈現出銷魂的輪廓。盡管有薄毯阻礙視線,卻是無限擴大其誘惑力。
至於平坦小腹之上的胸前飽滿——
算了,楚一飛已經在不可遏止地吞口水…
艱難行至床邊,柳茗竹微微翻身,側臥圓形大床上,粉嫩潔白的玉腿輕微交錯,媚笑道:“小弟弟,做好心理準備替姐姐排毒了嗎?”
“還沒有——”
楚一飛退回靠窗的椅子,慌亂掏出一包香煙,連續抽了兩支,方才撫平血脈噴張的狀態。
“我是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我不是坐懷不亂柳下惠,在這個到處都是女僕熟女的鬼地方呆了一個月,我真的快憋瘋了!”楚一飛滿腦子邪惡念頭,使勁呼吸,片刻之後,徐徐行至床邊,目不斜視道。“把薄毯掀開吧。”
“幫姐姐掀。”柳茗竹風情萬種道,單手撐著圓潤下顎,瞇起那雙顛倒眾生的美眸。
坦白說,並非楚一飛不具備一個職業醫生的專注與職業精神。只是,這個患者實在太撩人,太風騷。換做其他醫生,現在唯一想做的恐怕就是推倒、推倒、再推倒!
誰會像他一樣,坐在一旁猛抽煙調整情緒?
楚一飛深度認為,自己的理性已經一次次戰勝感性,能到現在還不作出男人該做的事兒,實屬不易。
按捺內心的澎湃替她掀掉薄毯,一股魅惑人心的香味自柳寡婦嬌軀上撲鼻而來。
熟悉的神秘玫瑰香味——柳寡婦獨特之極的體香!
“姐姐香嗎?”柳茗竹咬著柔唇,一臉媚態。
“躺好,要開始了。”楚一飛面無表情,他知道,這個惡毒的寡婦又在無責任勾搭,
“怎樣才算躺好呢?”柳茗竹媚態百生,誘人之極道。“姐姐的腿呈三十度張開還是六十度,需要在臀部墊一個枕頭提高角度嗎?”
“——”楚一飛鼻子一陣發熱,冷冷道。“你再說話我會紮錯地方。”
“是不是會紮在足以令身體發熱的穴位上?如果是那樣——姐姐不會責怪你的。”柳茗竹真的是一個迷死人不償命的大妖精…
楚一飛緊閉嘴巴,挽袖,第一針下去,柳茗竹很適宜地閉上紅唇。只是那雙妙目仍然無比幽怨地望向他。
從腳底湧泉穴起步,直至小腹命宮穴,七十多針下來,楚一飛身心俱疲,一方面要催動內勁施展高超針灸術,另一方面,他得忍受玉腿微張的來自柳茗竹的噴血誘惑。坦白說,在紮柳茗竹美腿時,楚一飛真的很想扔下毫針,兇殘扒開她撩人的玉腿…
他沒這麼做,一來是醫德作怪,二來,他不能確定扒開之後,自己是否還有命走出這棟豪宅。
一百多針,在無比煎熬下,楚一飛艱難完成。事實上,在蔓延至柳茗竹飽滿誘人的酥胸時,他的手掌呈一定弧度張開,很有一把抓下去的沖動。即便無法佔有這個一次次挑逗自己,一次次誘惑自己的寡婦,也要好好地侵犯一下她挺拔的大白兔…
天人交戰中的楚一飛沒敢下手,此刻的柳茗竹也無暇勾搭他,一百多針下去,她粉嫩的軀體逐漸顯露微紅之色。峨眉微蹙,玉指抓住被褥,面露一絲痛苦。仿佛在承受無法遏制的煎熬。
楚一飛知道這是針灸術在發揮作用,這種狀態要持續20分鐘,屆時她體內的蠱毒將能徹底根治,到時只需再服幾天中藥,便無需楚一飛這位神醫出手。
勞累之極的楚一飛坐在一側椅子上,默默觀察柳茗竹的一舉一動。他也很緊張,20分鐘,足夠排除柳茗竹體內毒蠱,然而,這只是按照正常發展流程。至於是否有意外發生,他不知道…
原本應該很快又很慢的20分鐘在消耗三分之二後,柳茗竹體內的毒蠱卻沒絲毫排解出來。這讓楚一飛有些焦慮不安。
正常情況下,毒蠱到這一階段,應該會排除一些。可為什麼一點反應也沒有?
楚一飛十分迷惑。
這時,柳茗竹紅唇微張,像是承受著巨大痛苦。瑤鼻發出輕微的哼聲,極其銷魂…
“難道,真的要按照手鐲提供的後備手段嗎?”楚一飛局促不安坐在椅子上,默默注視愈發痛苦的柳茗竹。內心無比糾結。
“唔——”
柳茗竹傲人胸部出現無規律起伏,嬌軀上色澤忽而變得蒼白無色,身軀因為痛苦而略顯緊繃,滑嫩的肌膚上,也逐漸顯現一層細微汗珠。
“沒得選擇了!”楚一飛跳下椅子,來到床邊,單手壓住她柔若無骨的香肩,嘴唇湊過去,死死封住柳茗竹濕潤誘人的紅唇,敲開她緊咬的貝齒,將舌頭滑入,與其香滑濕潤的香舌糾纏在一起,任由津液混雜交融,楚一飛無暇理會,按照手鐲提示,暗暗催動該死的內勁,以舌頭作為媒介傳遞過去,引誘其蠱毒排除——
撲鼻的玫瑰香鉆入鼻端,楚一飛能清晰感到柳茗竹那調皮香舌的蠕動,甚至——她的津液帶有一絲甘甜的氣息,像是人間甘露…
從沒打啵的楚一飛無法用言語形容這種感覺,此刻他唯一的感受就是,身體某個部位正在以奇快的速度膨脹、昂起、充血——
~巴豆妖~ 發表於 2011-11-18 05:11
第八十五章 等閑之輩?
打啵,是一種古老而風行的示愛方式,也是一種甜蜜的享受,世界上不同民族都樂於接受它。
瑞士心理學博士、解剖學研究所研究員弗蓋爾哈林教授認為,人類具有高於其他動物的一切生存本能。哺乳類動物不需要學習就具有的反應,人類都有。譬如——打啵。
從楚一飛呱呱降臨這個世界,他興許、可能、大概曾于兩個女人打過啵,其中一個是辣媽——事實上,在大學之前,辣媽時而會提及他兒時多麼可愛迷人,總會忍不住親他。從楚一飛的角度理解,自己的初吻被辣媽奪走了。不過那是他記事之前的事兒,他並不知道辣媽何時親過自己。
其二,便是曾有過一夜情分的譚月。理論上講,楚一飛並不記得當晚究竟發生了什麼。哪怕其中任意一個細節,他也無法從腦海中回憶出來。至於是否有過嘴唇上的交流,更無法確定。可是,處於床上的一男一女,口頭上的交流,是必不可少的前戲吧?
而與眼前這個足以令無數男人癲狂的毒寡婦,則是在楚一飛足夠清醒、擁有驚人記憶力、完全主動的情況下打啵。
並且,他有充足時間品嘗柳寡婦甘甜誘人的紅唇、香舌。
近一分鐘的纏綿熱吻,楚一飛已感到下巴沾滿不知是自己還是柳寡婦的唾沫,黏糊糊,軟綿綿。那該死的內勁幾近消耗殆盡時,柳寡婦胸脯出現劇烈起伏。身軀很突然地劇烈緊繃、擴張——
“哇——”
楚一飛及時抽身,扶著柳寡婦柔若無骨的香肩,協助她進行孕婦最常見的嘔吐動作。
內勁引誘其蠱毒排除相當成功,只是,嘔吐的位置卻不怎麼精確——大部分淤血均吐在楚一飛褲襠…
在柳寡婦持續性嘔吐淤血之後,楚一飛忙喂她一些溫水漱口,這時的柳茗竹已有五六分清醒,美眸半睜不睜,迷離瞥一眼楚一飛,嘴唇微張,卻是半句話也說不出。唯獨與先前不同的是玉容上悄然爬起一抹紅暈。
長達一分鐘的纏綿濕吻,她不可能不知情。盡管當時她處於半昏迷狀態,但楚一飛略顯霸氣的舌頭伸過來,她的心臟仍免不了噗通亂跳。這個該死的小弟弟——居然強吻我…
難道他不知道這是姐姐的初吻麼?難道她不知道姐姐向來睚眥必報的麼?
小弟弟,不管出於什麼原因,你奪走姐姐的初吻,都要付出慘重代價!
半昏迷中的柳寡婦如此想,躺在床上無力動彈。一股淤血蠱毒排除之後,她身子極其乏力虛弱,氣若遊絲,連一根小指頭也不願挪動。
一旁的楚一飛忍受著濕漉漉,黏糊糊的白色運動褲,替柳寡婦取針。
大約五分鐘後,她誘人嬌軀上的毫針盡數取出,楚一飛長籲一口濁氣,低頭瞄一眼褲襠,喃喃自語:“幸好我不是女人,否則,這大姨媽來的也太過明顯了。頂多,讓人誤以為我痔瘡大爆發——”
喚兩名女僕進來替寡婦拭擦身子,楚一飛拖著疲憊不堪的身軀回到屬于他的房間,脫了得精光泡熱水澡。浴室高檔音樂設備播放著柔和舒適的音樂,溫度適中的熱水澡使他渾身酥軟,幾欲昏睡過去。
泡完澡,穿上幹凈舒適的睡衣,楚一飛躺在床上一覺到天明。
一夜無話。
東方悄然泛起一層魚肚白,溫暖的陽光透過窗簾漫射而入,揮灑在光潔幹凈的地板上。似乎隨著柳茗竹的蠱毒清除,別墅內陰霾的氣氛也隨之而去,明媚陽光的照耀下,風景迷人的別墅呈現出一派愉悅氣象。
別墅門口的兩名保安剛與夜班的同事交班,充足的睡眠令他們精神抖擻,喂滿豐盛早餐的肚子足以支撐到午間交班。兩名佩戴墨鏡、麥克風的保安掏出一支煙,點燃,悠然吐著煙圈。並為獲得這份高回報的工作暗自開心。
兩人在保安室利用監控器監控別墅周邊情形,順便泡上一杯咖啡,他們知道,除去他們,還有另外一組高級保鏢正實地勘察,較之他們,坐在風不吹雨不曬的保安室內,幸福指數高上一截。
至少,他們不會第一時間與試圖沖入別墅的歹徒直面交手,假如敵強我弱,或許還有逃命的機會。
一名喝著咖啡的保安正欲問旁邊的哥們討要一份娛樂報紙時,從監控器中發現別墅門口出現一個看起來年紀並不大的小女孩。她背著一個卡通書包,穿著一件印著灰太狼的白色T恤,下身是一條寬松牛仔褲。腳下那雙白色尼龍襪裹著嬌嫩小腿,她一隻手扣著書包帶,另一隻手握著一根棒棒糖往櫻桃小嘴送。而她行走的方向,正是別墅正門。
“1號,正門出現不明人士,速去查看。”一名保安皺眉,忙不迭發號施令。
這個小女孩如何進入這片別墅區的?
要知道,即便是別墅區入口,也有物業管理負責把關,進來之前會進行身份驗證,並非每個人都有資格進入。饒是打算蒙混過關,螢幕中的這個小女孩,也決計不太可能。
兩名西裝革履,面色冷峻的保安迅速向別墅大門沖去,見是一個很蘿莉的小女孩,警惕心大減,隔著鐵欄質問道:“小妹妹,這兒不是你來的地方,快離開。”
那名含著棒棒糖的小蘿莉取出小嘴裡的棒棒糖,呆呆道:“可是——我想尿尿。”
“——”印象中,別墅區內有公共洗手間,小女孩為什麼跑到這兒來?
其中一名保安冷峻道:“小妹妹,外面有小便的地方,快走。”
“我找了好久都沒找到。”小蘿莉一臉可憐,說道。“我快憋死了。”
一名心地還不錯的保安同事道:“這樣,我帶她去洗手間,你在這兒看著。”
“這不是你的工作。”那名冷峻的保安皺眉。
“我也有個跟她差不多大的妹妹,開門吧。”保安微笑道。
“快點,別惹麻煩。”冷峻保安開門。
“大哥哥,你真好,我請你吃棒棒糖。”小蘿莉變戲法似地掏出一根棒棒糖。“這是我最喜歡的草莓味,送你。”
“小妹妹,快去洗手間吧。”保安笑道。“我還要繼續工作的。”
“你不吃我就我不去。”小蘿莉扁嘴,站在原地。
保安無可奈何,只得拆開棒棒糖,吃上一口。然後——他就失去知覺了。
“真笨,難道媽媽沒跟你說過,不能隨便吃陌生人的食物嗎?”小蘿莉瞥一眼倒在地上的保安,埋怨道。“這可是我最後一根棒棒糖,你一點都不珍惜。”
“他怎麼了?”冷峻保安見同事倒地,不由冷冷問道。
“他好像忽然暈倒了。你來看看他呀。”小蘿莉扭過頭,一臉呆滯。
那名冷峻保安甫一踏出別墅,靠近之時,忽然聞到一股沁人心扉的香味,旋即,眼前一黑,腿一軟,陡然栽倒。
“你比他還笨,明明看見他暈倒,還敢出來——”小蘿莉面露殺氣,兇殘無比道。“難道真以為我胡一刀是等閑之輩嗎?”
~巴豆妖~ 發表於 2011-11-18 05:12
第八十六章 調虎離山!
“1號!1號!你在哪裡,聽到請回答!”
監控室內,監控別墅大門附近的保安一臉焦慮,一次次重復呼叫。大約十秒鐘之後,保安切換頻道,緊急道:“2號!速去別墅正門,速去別墅正門!”
這時,保安不敢再掉以輕心,方才尚在監控範圍內的1號保鏢脫離監控範圍,不知躲到哪個死角。而那名很蘿莉的小女孩也消失不見。
敏銳的職業經驗告訴他,出事兒了!
別墅大門附近的兩名2號保鏢迅速前往。除去他們,另外幾組保鏢也聞風而動。十秒鐘,已有兩位數保鏢向大門湧去。
這是他們的工作,保護大門安全,不放任何未經允許的人進入別墅。若是出了事兒,別說工作不保,柳家怪罪下來,他們擔當不起!
大門附近,氣氛瞬間陷入劍拔弩張,每個保鏢的耳麥中傳來急促簡短的命令,他們一面回應,一面加快腳步,向別墅大門奔去。其中還包括一名實力非凡的暗哨——
很快,數名保鏢以眾星拱月之勢,包圍別墅大門,而映入眼簾的一幕,卻讓他們徹底驚呆。
如保安室內的那兩個廢材保安說的那樣,一個很蘿莉很粉嫩的小女孩蹲在門口,略帶嬰兒肥的手上握著一根顏色鮮艷的棒棒糖,正津津有味地吃著似乎很美味的糖果,粉臉上露出一抹迷茫之色,水汪汪的大眼睛裡更是盈滿呆滯。
“這就是保安說的小蘿莉?”一名保鏢冷酷走過去,盡管從保安那兒得到緊急命令,可己方出動十幾人,還包括藏於黑暗中的暗哨,難道就是對付這個粉嫩的小蘿莉?
“小朋友,你是哪兒來的——”
一團細如鐳射的黑色粉末射出,直中保鏢鼻頭,陡然,保鏢一聲慘叫,雙手朝臉龐抓去,似有難以忍受的東西纏在臉上。下一秒,他一聲哀嚎,嘴裡噴出一口黑血,轟然倒地——
其餘保鏢震驚!
這是什麼鬼東西?
方才,他們僅僅瞧見一束像是鐳射的東西射在同伴臉上,隨後不足五秒鐘,他就七竅流血而亡。
來不及多想,保鏢們的第一個反應便是擒住這個極度危險的小蘿莉。齊齊向她撲過去。
小蘿莉卻是笑瞇瞇起身,握在手中的棒棒糖含進小嘴,扣住書包帶的小手兒一翻,手心立時出現一顆紅色小藥丸。
也不見小蘿莉有什麼動作,手中藥丸轟然炸開,剎那間,附近數米騰起一團粉色煙霧。保安措不及防,湧入煙霧之中,立刻感到肌膚如千萬螞蟻咬噬,難受得緊。除此之外,心臟極速跳動令他們察覺到,血液正在瘋狂流轉。
撲哧——
一名保鏢無法抵擋毒粉帶來的折磨,身軀像一顆充滿氣的氫氣球,轟地一聲爆炸開。迎面撲來的血腥味令其餘保鏢難以忍受,跪倒在地痛苦呻吟,雙手使勁抓著咽喉,仿佛要從口中掏出什麼東西似的。
撲哧。
撲哧——
爆炸聲接二連三響起,濃烈的血腥味向四面撲去。哪怕隔著很遠的地方,仍能嗅到那股可怖的血腥味。
聞風而動的保鏢在遠處駐足,不敢靠過去。數名保鏢已顧不得許多,掏出腰間槍械,瞇著眼睛注視那一團粉色煙霧,只等視線不受阻礙之後開槍。
實在太可怕了!
保鏢們內心一絲恐怖蔓延開來,這算什麼?
一個小女孩帶著毒氣彈轟開守衛森嚴的別墅大門?別墅內的上百保鏢感到被羞辱!
他們都是職業保鏢,已與雇主簽下協議,敢在這個行業混,這票人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知道收獲高回報的同時,必須承擔相應的風險。可這麼多人,居然被一個小女孩玩弄于股掌之間?
若是傳出去,他們的臉面擱在哪兒?
待得煙霧消散殆盡之後,這票保鏢發現,別墅大門口根本沒有一個活人。而那個冷血小蘿莉,也已消失蹤跡——
“搜!”
別墅內過百保鏢展開地毯式搜索,他們務必搜出那個出現就弄死十幾個保鏢的小女孩。見慣血腥場面的他們內心會有害怕情緒,但保鏢的職業精神令他們很好地壓制住這股情緒,他們知道,害怕只會讓自己更接近死亡。只有無畏的鬥志,才能幫助他們度過難關。
監控器內的保安在配合保鏢們搜索大約5分鐘之後,忽然失去聯絡。隱約感到不對勁的保鏢派人過去,推開門,只見到兩個被人切開咽喉的保安。他們伸出舌頭,瞳孔擴張,手心死死抓著通訊器,似在求救——
福伯得到消息之後,立刻吩咐樓內的保鏢堵住樓梯,務必保護大小姐安全。可內心卻升起一股好奇。
究竟是誰這麼大膽子,居然正大光明攻擊柳家?
魯關麼?
上次大小姐向他宣戰,雙方的確出現不少摩擦,但大多是商場上的。這次卻是下三流的襲擊。難道他不擔心柳家的瘋狂報復麼?
若是提及這種報復手段,福伯早在20年前便玩膩了。而且這種偷襲引發的報復漩渦極為可怕,通常都會帶來極大的震動。一般情況,沒幾個大佬願意幹這種激情事兒。
可是,除了魯關,誰還有理由攻擊柳家?
無暇多想,福伯吩咐兩名得力幹將守在大小姐臥室門口,而他則坐在大廳內親自督陣。
耳麥不時傳來保鏢傳遞的消息,福伯面色沉凝,哪怕他經歷無數次類似事件,可從沒哪次像這次一樣,除去開始那個小蘿莉,接下來居然不再有任何動向。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福伯心頭猛然一跳,難道是調虎離山?
心念至此,福伯飛快向柳茗竹臥室沖去。在瞧見兩名手下安然無恙之後,他心中略顯踏實。卻沒完全放下心來。畢竟,對方的手段比想像中恐怖。
敲門,得到允許進入,確定柳茗竹正躺在搖椅上翻閱文件,福伯那顆狂跳的心臟這才踏實下來。放心之余,對大小姐淡定的情緒極其敬佩。
分明知道外面正發生混亂,她仍能面色平靜坐在搖椅上翻閱文件,絲毫不為所動。其一,是她足夠冷靜的心態。其二,則是對自己充分信任。
即便是為大小姐這份沉甸甸的信任,福伯在心中暗暗發誓,決不能讓大小姐再出任何意外!
“福伯,外面情況怎麼樣?”柳茗竹盯著文件,淡淡道。
“暫時還沒找到人,我本以為對方想調虎離山,這才上來——”福伯話沒說完,似乎意識到什麼。
與此同時,柳茗竹亦是陡然抬起頭,狐媚的美眸裡跳動一絲緊張,急促道:“快去找楚一飛!”
~巴豆妖~ 發表於 2011-11-18 05:13
第八十七章 一把毒藥毀你容!
悠長且空曠的走廊上,一名端著早餐的女僕踩著小碎步向楚一飛休息的臥室行去。這名女僕身高大約162公分。裹著黑白相間的女僕裝,頭頂那塊白色小布束著她齊肩的酒紅色頭發,有種異樣的反差感。像是——島國動作片的女主人公造型。
和別墅其他女僕比起來,她的胸脯稱不上雄偉,但也絕對不小。根據女僕裝勾勒出來的弧度,她的胸型應該是傳說中的碗型。這是一種不容易下垂的形狀,適合長遠發展——譬如葫蘆型,就是一種年紀大了,極易下垂的形狀。當然,這種胸型的巔峰時期,足以秒殺其餘所有形狀。跟楚一飛的理想一樣,是吃青春飯的…
女僕行至臥室門口時,單手端起盤子,另一隻嬰兒肥的小手提了提肩帶,扁嘴道:“誰的體積這麼大——老是往下掉,討厭。”
咚咚。
女僕敲了敲房門,聲音模仿那個被她粗暴拔下衣服女僕的聲音:“楚先生,您的早餐到了。”
沒人回應。
女僕面露不爽,一腳踹開門,向臥室行去——可能是肩帶不緊的緣故,她不得不輕微扭動上半身防止肩帶脫落。
臥室內,楚一飛趴在柔軟的席夢思上,枕頭與嘴邊流滿哈喇子,一臉陶醉的模樣。假如有一個經驗豐富的男人在這兒,定然能推斷飛哥正做著少兒不宜的美夢。然而,這位身材遠遠不算勁爆的小蘿莉是絕對想不到的。她將盤中的豆漿端起來,抿了一口,覺得略帶腥味,皺起眉頭,說道:“喂,你還不起床嗎?”
嘩啦——
豆漿很精準無誤地朝楚一飛褲襠倒去——
楚一飛一個激靈驚醒。他第一眼望向的不是床邊的女僕,這不是第一次醒來時床邊有女僕。即便一下子出現十幾個,他也不會大驚小怪。可褲襠大片的乳白色不明物,卻使他驚出一身冷汗。
“完蛋了——居然遺這麼多!”楚一飛面色蒼白,大腦一片混亂,正欲討教手鐲噴的太多應該吃六味地黃丸還是喝烏雞白鳳丸大補時,猛然察覺床側立著的女僕沒見過——錯,他見過,但絕不是女僕!
“你怎麼在這兒?”楚一飛打起精神,警惕地向床另一邊挪動。
“我的棒棒糖吃完了。”藥女眨巴著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嘟嘴道。“你要給我去買,然後我再殺你。”
“——”楚一飛有點崩潰,一個探測術丟過去,友好度75。我勒個去,這才多久不見,友好度就縮水5個點?
小蘿莉的心智果然很不堅定啊!
“那你乾脆直接弄死我得了。”楚一飛起身,立在窗前,這時,他才發現原來別墅內已一片混亂,大量保鏢進行地毯式搜索,每個保鏢面色冷峻,從他們剛毅的臉上,還能瞄出出一絲慌亂——這得歸功于楚一飛犀利的視力。
“死了誰給我買棒棒糖?”藥女將盤子丟在床頭櫃上,雙手勾了勾下滑的肩帶,瞪眼道。“你再不給我去買棒棒糖,小心我一把毒藥毀你容。”
“——”楚一飛覺得被侮辱了。難道你認為我英俊的外貌沒我的小命值錢嗎?作為偶像派,這是不能饒恕的!
“小蘿莉,上次我給你買了50根,你都吃完了?”楚一飛眼珠子亂轉,說道。“下麵的混亂是你製造的?”
“你到底要我回答哪個問題?”藥女呆呆道。
“一個個回答。”楚一飛慢條斯理。
“棒棒糖我沒吃完,倒數第二根給下面的保鏢吃了。我書包裡還有一個,打算一會兒吃。”藥女說道。“下麵混亂嗎?我只是殺了十幾個保鏢而已。”
“——”楚一飛呆若木雞,我只是殺了十幾個保鏢而已?
這叫什麼話?你妹啊——你知道老子當初弄死黑白雙煞,得承受多大的心理負擔?你才十五歲,弄死十幾個人,好像還很風輕雲淡的樣子?
楚一飛很受傷。臉色迅速一斂,警惕問道:“你來我這兒,是打算殺我嗎?”
“有這個打算。”藥女點頭,又呆呆搖頭道。“如果你這次再給我買50根的話,我一定殺你。但如果買100根,我會考慮一下。”
“考慮不殺我?”楚一飛驚呆了。
“你好多廢話。”藥女煩躁道。
誰好多廢話啊?你以為你自吹自擂那會兒廢話很少嗎?哎,每個小蘿莉都是折翼的天使啊——
“那你進來這兒,一會怎麼出去?”楚一飛叉腰,說道。“只要我大呼一聲,立刻會有上百保鏢一擁而上,把你蹂躪致死。”
“就那些廢物?”藥女冷笑。“誰敢靠近我,我一把毒藥噴死他們。”
好冷血又好萌的蘿莉啊…
坦白說,楚一飛對她生不出太多惡感,也許是她萌萌的外表?又或許是我天生賤格,見到妹子就腿軟?
不能啊——柳寡婦這級別的妹子勾搭我,我都能八風不動。我是被女色引誘的人嗎——好吧,偶爾是。
“他們有槍。”楚一飛冷笑。
“——”這次,藥女似乎想到什麼,呆呆道。“我有防彈衣。”
“——”楚一飛睜大眼睛,死死盯著她的胸脯,腹誹:“十五歲、目測36C、防彈衣,假如——假如她脫掉防彈衣。”
“敢問,你芳齡多少?”楚一飛說道。
“你好煩,我都告訴過你兩遍,十五。”藥女小屁股坐在床上,抓起端來的麵包啃了一口,似乎不合胃口,很糾結地把書包裡最後一根後備棒棒糖拿出來,拆開,含進嘴巴。小臉立刻歡愉起來。
“十五歲。真的十五歲——”楚一飛嘀咕道。“假如我沒猜錯,她脫掉防彈衣,至少有——36F?”
可是,電影電視裡的防彈衣都那麼厚,沒覺得她身上很累贅啊。除了胸部有點肉,其餘地方都那麼薄。
“請問,你的防彈衣真穿在身上?我記得防彈衣是很厚的。”楚一飛認真問道。
“你——好討厭!”藥女跪在床上,挺直小蠻腰,將有點嬰兒肥的伸進裙子,一扯,一件很薄的白色防彈衣出現,不過,楚一飛並沒欣賞她的防彈衣。而是——
乳者。奶也。婦人胸前之物。婦人胸前之物,其數為二。左右稱之。發于豆蔻,成於二八。
這句話是多麼貼切啊,十五歲,已經快發育得超好。而她,則建立起龐大規模。根據目測,絕對不低於36F,比柳寡婦還要雄偉。
防彈衣脫掉之後,那對大、大、大白兔失去束縛,鼓鼓的,脹脹的,仿佛能把女僕裝撕裂。真的好霸氣…
“喂,你在看什麼?”藥女呆呆問道。
“沒什麼。”楚一飛擺手。
“現在你信了?”藥女說道。
“嗯,你平時都穿著防彈衣嗎?”楚一飛好奇問道。
“當然,不然走路很容易摔跤的。”藥女煩躁道。“以後要製造一種藥來減肥,再肥下去真的好辛苦。”
救命啊——
這讓貧乳一族情何以堪?減肥?減你妹啊——
“好了,我可以給你買100根棒棒糖,但你要告訴我,是誰讓你來的。你來這兒的主要目的,就是殺我——或者說,要我給你買棒棒糖?”楚一飛說道。
“我來這兒的主要目的就是——嗯,讓你給我買棒棒糖。”藥女點頭。
“可你殺了這麼多人。”楚一飛吞一口唾沫。
“誰讓他們阻止我進來的。”藥女撇嘴。“假如他們不阻止,我才懶得殺他們。”
“你知道這是誰的家嗎?”楚一飛警惕問道。她真不是來找柳茗竹?以她的身手,在這兒獵殺任何人都不會太有難度啊——
“我應該知道嗎?”藥女呆呆道。
“——”好吧,楚一飛覺得自己廢話太多。又道。“假如你不殺我,會不會有什麼麻煩?”
楚一飛初步確定這個小蘿莉可能從小就很宅很宅,基本沒和什麼人打過交道。以至於她根本不重視人命。也不知道殺這些人,會引來什麼麻煩,是否會受到道德譴責。另外,她的師傅藥王那兒,她怎麼交代?
“當然會有。”藥女擺擺手。“我不殺你,師傅就會下山,到時他肯定會像以前那樣罰我抄藥譜。”
“就這麼點麻煩?”楚一飛愣神。
“我也不知道…”藥女大大的眼睛裡流露出一絲恐慌之色,呢喃道。“前天師傅跟我打電話,口氣很不好,還說我不完成任務就把我扔下蛇窩喂蛇,不過沒事啦。師傅以前也老這麼嚇我。反正你不許賴皮,敢不給我買棒棒糖,我就一把毒藥毀你容!”
~巴豆妖~ 發表於 2011-11-18 05:14
第八十八章 殺無赦!
柳茗竹腳步急促得毫無間歇,身後緊隨兩名貼身高手,身前則是福伯領著兩名高手開路。福伯表情不消說,饒是遇事淡定冷靜的柳寡婦,玉容上亦是浮現一抹陰沉。
在柳家發生此等事兒,難道某些人當真以為我柳寡婦好欺負?
來到楚一飛臥室,幾人正欲敲門。屋內卻傳來這樣一段對話。
“喂,大叔,你弄的我好疼。”一個軟綿綿的蘿莉音。
“我已經很小心了,你穿著女僕裙,我很不方便的。”楚一飛著急道。
“哎——胸部大好悲哀噢。”小蘿莉很憂傷。
“別動,快弄進去了。”楚一飛粗聲粗氣。
“大叔,你輕點哎,弄得人家胸部疼死啦。”小蘿莉呆呆道。
“誰讓你這麼大。”楚一飛撇嘴,狠狠吐出一口濁氣,沖含著棒棒糖的藥女道。“幫你穿好防彈衣了。”
藥女點頭,呆呆道:“那我們去買棒棒糖。”
她掏出櫻桃小嘴的棒棒糖,說道:“快沒了。”
楚一飛翻白眼,苦笑道:“現在外面很混亂,還是等等吧。”
“大小姐小心!”
忽地,臥室外傳來一陣劈裡啪啦的打鬥聲,隱約還能聽見慘叫。楚一飛愣神間,房門被推開,柳茗竹臉色陰沉進入,反手關上房門——
“你怎麼在這兒?”楚一飛咂舌問道。
屋外的打鬥聲又是怎麼回事?難道闖入別墅的不止藥女一人?
這時,兩人均以古怪眼神望向含著棒棒糖的藥女。柳茗竹靠近兩步,語調冷淡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她記憶力極好,別墅內的女僕她不僅認得面容,還能叫出每一個的名字。跪在楚一飛床上的小蘿莉,絕不是女僕——
而且,他們倆的姿勢真的好邪惡。楚一飛坐在床上,雙腿呈八字張開,小蘿莉則跪在她面前,腦袋微微向下低垂——這是為了扣好防彈衣而做出的動作…
“你呢,阿姨?”藥女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眨啊眨,嬰兒肥的小手握著棒棒糖,伸出舌頭舔啊舔…
阿姨?
柳茗竹很不爽——沒哪個女人願意別人把自己喊老。與身份背景無關。也許她偶爾會在楚一飛面前自稱老寡婦,老女人,甚至是老處女。但絕不能接受一個爬上楚一飛床的小蘿莉喊自己阿姨!
柳寡婦很生氣,非常生氣!
“小妹妹,姐姐哪兒像阿姨啦?”柳茗竹媚笑著行過去,那張狐媚的臉上流露出危險氣息。
楚一飛心驚肉跳,正欲解釋。藥女瞪大眼睛,呆呆道:“阿姨你哪兒不像阿姨?”
“——”柳茗竹臉色有點難看,嫩得仿佛擠一擠就能飆出汁液的胸脯上下起伏,瞇起那雙顛倒眾生的美眸,狐媚道。“小妹妹,你如果再喊我阿姨,信不信我把你的嘴巴撕爛?”
藥女撇嘴,驕傲道:“我胡一刀會怕你嗎?阿姨!”
柳茗竹怨氣值狂飆不止,楚一飛忙不迭擺手道:“她也喊我大叔。”頓了頓,岔開話題道。“外面什麼情況?怎麼打起來了?”
柳茗竹按捺跟小女孩鬥氣的沖動,抿嘴道:“有人想暗殺我。”
“暗殺?”楚一飛皺眉。撇過頭,沖藥女問道。“你還帶人來了?”
“沒有啊——”藥女呆呆望向略顯陰沉地楚一飛。“我要殺你還需要幫手嗎?”
“——”楚一飛無語。不解道。“那你來這兒,有誰知道?”
“除了我師傅,應該沒有別人。”藥女呆呆說道。
“她就是藥王門的弟子?”柳茗竹瞥她一眼,冷冷道。
“錯了!”藥女拔地而起,叉腰道:“我是藥王門有史以來最兇殘的首席大弟子,即將成為藥王門有史以來最兇殘的藥王——胡、一、刀!”
柳茗竹冷笑一聲,說道:“我的蠱毒就是你下的。”
“我才沒那功夫給你下毒。”藥女撇嘴,傲慢道。“蠱毒是別人上山找我要,我才給他的。”
柳茗竹瞄向楚一飛,美眸中充滿異色,似想說什麼。
“她是個呆呆的小蘿莉,她來的目是——”楚一飛頓住,表情古怪道。“讓我給她買棒棒糖。與外面那事兒無關。”
事實上,楚一飛敢這麼武斷,是因為小蘿莉的友好度再度升高——85?
友好度這麼高,又是這麼萌這麼呆呆的蘿莉,按照手鐲提示,她不會欺騙自己。
“外面都是一些什麼人?”藥女含著棒棒糖,說道。“我去一把毒藥噴死他們。”
柳茗竹到目前為止還沒有為難藥女,其一是看楚一飛面子。其二,以她的閱人能力,也實在看不出她哪兒像——壞人?
如果小蘿莉可以用壞人來形容的話。
臥室外的打鬥聲逐漸消弱,偶爾還能聽見福伯的悶哼。從音量分辨,福伯是在毆打別人,而不是被人打發出的慘叫。
“大小姐,有人闖進來!”
福伯一聲驚呼,房門被一腳踹開,只見,一名身穿黑衣,甚至臉龐也被黑布遮掩的男子立在門口,他冷峻的目光掃一眼臥室,迅即向柳茗竹奔去——
楚一飛咧嘴冷笑,終於有機會一展身手!
身軀向前一突,正要展現猛男一面時,耳畔傳來兩聲冷哼。下一秒,黑衣人眉心隱約出現一個細洞,隨後逐漸冒出鮮血。
轉頭,柳茗竹手心握著一把精緻銀色手槍,藥女嬰兒肥的手心抓著一顆小藥丸,還沒施展出去——
她扁嘴,大眼睛憤怒望向柳茗竹,咬牙切齒。
“小妹妹,知道姐姐的厲害了吧?”柳茗竹很撩人地吹了吹槍口,媚態百生。
“有什麼了不起,我能瞬間秒殺十幾人,你一槍才殺一個。”藥女不屑道。
這時,福伯急忙沖進來,見黑衣男子倒在地上,迅速吩咐人上來收拾殘局。他帶來的幾個高手皆慘死於外面,福伯戰鬥力雖強,可年事已高。對方忽然冒出十個高手,應付起來也極為吃力,所幸,大小姐有槍械防身,並未被黑衣人得逞——
吩咐保鏢收拾殘局,柳茗竹幾人在保鏢的護送下進入她的臥室,門口列滿保鏢,防止再有人偷襲。其餘保鏢則在別墅內展開地毯式搜索——
柳茗竹躺在搖椅上,闔上美眸,片刻之後,向立於一側的福伯說道:“加強別墅守衛,另外,給你12小時,查出是誰幹的。不管是誰,一旦有線索立刻派遣死士隊反撲。死傷勿論!”
福伯躊躇道:“大小姐,這樣做是否過於沖動?”
“難道我柳茗竹是那種被人偷襲還忍氣吞聲的人嗎?”柳茗竹抬目,狐媚的美眸中爆射一團寒光。“不管是誰,殺無赦!”
福伯怔了怔,點頭:“是。”轉身,恭敬退下。
~巴豆妖~ 發表於 2011-11-18 05:14
第八十九章 寡婦的心思!
楚一飛有點懵。柳寡婦是這麼囂張沖動的人嗎?以他對這個圈子的淺薄瞭解,雙方都不太可能搞出如此難堪的局面。
一方是父母血仇,另一方是殺子之仇。皆不共戴天,可這些年,他們均將仇恨隱藏得很好。哪怕恨不得吃其肉,喝其血。
至於上次在會所的宣戰,雙方也僅是商場上互有摩擦,根本沒提升到暗殺層面上。再者,誰都知道,假如提升到這個層次。那便是不死不休,毫無退路——
盡管他們本就有血海深仇,但明面上,還只是商業博弈,勝負會動搖其根基,卻未必會像如今這種局面,稍有不慎,便可能暴屍荒野!
這是刀尖上跳舞!
楚一飛近段日子不停吸取這個圈子的知識,將自己代入他們的角度,就如柳茗竹對史青衣的評價,他絕不會幹匹夫之勇,流血五步的勾當。那麼,柳寡婦會幹?
楚一飛發現柳寡婦的所作所為似乎與自己琢磨的方向有些偏頗,而魯關的舉動——假如這是他幹的,也有些急躁激進。
站在他們的位置,虐死低級別的大佬用這種手段不為過,尤其是憤怒之下,雖然有所影響,卻無法動搖他們龐大的根基。
可是同級別的大佬對撞,採取這種方式,有些說不過去吧?
見楚一飛神色迷惑,柳茗竹挺翹的臀部輕輕一扭,晃動搖椅,媚笑道:“想不通?”
方才冷厲之色消失殆盡,連對趴在床上打瞌睡的藥女也不聞不問。美眸直勾勾盯著他,一副諱莫高深的樣子。
“想不通。”楚一飛搖頭,坐在她面對,表情肅然道。“想不通他為什麼會這麼做,也想不通你的舉動。”
柳茗竹伸出纖細玉指摸了摸羊脂般的滑嫩臉蛋,呢喃道:“你先告訴姐姐,我老嗎?”
“——”楚一飛愣神,苦笑道。“不老。”
“那這個小蘿莉——”她目光挪向熟睡中的藥女,眼神飄忽道。“她真的好年輕。”
“她太嫩了。”楚一飛微笑。
“你不喜歡?”柳茗竹反問。
“她是未成年。”楚一飛表情古怪。
“有些東西是針對無權無勢的人設定的。”柳茗竹媚笑道。“假如你喜歡,姐姐先出去等你辦完事?”
“阿姨,你想讓大叔欺負我?”藥女忽然抬起小腦袋,冷冷道。“他要是再弄疼我,我就一把毒藥毀他容,說到做到。”說罷,她又將腦袋埋在枕頭下睡覺。
柳茗竹一愣,楚一飛更是心驚膽戰。他絕對相信藥女所言非虛。弄死十幾個保鏢跟玩兒似的。不提這個,單單是那群護送他們過來的保鏢都刻意與藥女保持距離,足以證明她多麼霸氣兇殘…
“你猜是誰要暗殺我?”柳茗竹拉回主題,玉容上平靜而淡定,目光望向天花板,像在神遊物外。
“除了魯關還有誰?”楚一飛反問。
“他的確最有嫌疑。”柳茗竹淡淡道。“並且,不出意外的話,查出來的結果也會是他。”
楚一飛腦子有點混亂,這算是什麼意思?
“可是,你猜魯關得知此事之後,會是什麼想法?”柳茗竹美眸中跳動一抹促狹之色。
“緊張、忐忑,怕被你報復。”楚一飛代入魯關這個角色。
“我與魯關這些年一直在打膠著戰,相互皆有勝負。從這個角度而言,他比我保守,他沒我敢賭。我敢把家族豁出去博取更大利益,他不敢。所以他偶爾會看我臉色行事。哪怕他與我生死搏鬥,未必會輸。”柳茗竹促狹道。“你知道這叫什麼?”
“什麼?”楚一飛滿頭霧水。
“氣勢!”柳茗竹瞇起美眸,媚笑道。“賭博、打架、甚至是泡妞,只要有這股氣勢,就贏了一半。我敢背水一戰,敢跟他賭身家。他不敢,所以我始終壓他一頭。”
楚一飛忍不住點了一支煙,奇怪道:“這跟今天的事兒有什麼關系?”
“有很大關系。”柳寡婦神秘兮兮道。“假如不是他做的,他今晚就會來我家解釋,你信嗎?”
“——”楚一飛啞口無言,說道。“那如果是呢?”
“他會做好與我開戰的準備。”柳寡婦媚笑道。
“那你認為是他做的嗎?”楚一飛問道。
“不知道。”柳茗竹搖頭。“今晚就會揭曉答案。”
“——”楚一飛腦子被轉暈了,無奈道。“那你讓福伯報復是什麼意思?”
“這就是壓迫。”柳茗竹微笑道。“我的姿態已經擺好,不管是不是魯關做的,他都會有所動作。是他做的,他會全力備戰。不是,他會跑來解釋。並提供一些線索。”
“你呢?坐在家裡等消息?”楚一飛問道。
“小弟弟,我不是告訴過你,若是什麼事兒我都要親自去做,豈不是忙死?”柳茗竹媚笑道。
“可是——你總得做點兒事情吧?”楚一飛不滿道。“什麼都讓福伯做,你負責什麼?”
“你想知道?”柳茗竹媚笑。
“想。”楚一飛點頭。
柳茗竹指了指腦袋,媚笑道:“我們互換一下角色,你能知道接下來發生的事兒嗎?”
“——”楚一飛覺得被羞辱了。他很生氣!
“別急著生氣。”柳茗竹笑道。“我並不比你聰明,我比你強的地方是有一個好家世,好背景,你沒有。我能知道這些,並不證明我比你腦子好用,而是你還沒入門。”
楚一飛還是覺得被羞辱了。你這是在正大光明嘲笑我窮嗎?
“假如你在我的位置呆幾年,或許會比我表現得更好。甚至——”柳茗竹囁嚅嘴唇,終於閉上嘴巴。
在臥室內,那個黑衣人明顯猶豫了!
假如是暗殺自己,為什麼要去楚一飛那兒?
假如是暗殺自己,當時為什麼要猶豫?
沖自己來,是要起到誤導作用嗎?是想讓我認為,這事兒是魯關做的嗎?
或許魯關有這個理由,也會腦子一熱就做,但是——那個黑衣人當時猶豫了!他可能並非沖自己而來!
藥女的出現,自然能與藥王門掛鉤,而下毒的不出意外,必然是魯關無疑。哪怕沒有任何證據,他都脫不開關系。
可是,現在的局面卻是藥女來殺楚一飛,盡管這個很傻很天真的蘿莉有足夠實力,卻似乎沒有執行任務的智力——
這群黑衣人的出現呢?
是有人想誤導我暗殺與魯關有必然關系嗎?畢竟,毒蠱一事與魯關脫不開關系,而這次藥女再次出現,正常人都會聯想到是魯關一手策劃——
然而,是他嗎?或許會出現無數線索表明這是魯關做的。
那麼,等待晚上魯關敢不敢上門吧。敢上門,那就證明不是他,不敢,也未必能證明是他。黑衣人瞬間的猶豫,被柳茗竹找到破綻!這是一個極優秀領導者具備的洞察力。一個細節,使得她對整個局面做出不一樣的定論——
不管魯關是否有這個膽子來,柳茗竹都有6成把握這群人絕非沖自己來,而是——
柳茗竹有些迷惑,一個小小的醫生,有什麼值得這群人大動干戈?敢在柳家動手,那便是徹底得罪柳家。可目的卻並不是找自己麻煩。至於嗎?
為一個小醫生得罪柳家,劃算嗎?對頭又是誰?
她對福伯下達的命令,最深沉的含義是向那群人傳遞一個信息,楚一飛是她柳寡婦的人,誰敢動,殺無赦!
不管出於大義還是私人,她皆不希望楚一飛出事。她喜歡這個有點清純有點腹黑的小弟弟,在可以控制的情況下,她願意為楚一飛犧牲一點利益。然,她不會告訴楚一飛,偶爾感性是寡婦的底線。極少人能讓黑寡婦感性一把,如今,她以柳家的名義保楚一飛,並為他出頭。接下來發生什麼,她只敢在能承受的範疇下替楚一飛扛著——
但假如對方勢力太大太強,柳寡婦不會拿整個家族去扛,並悄然退出。能承受,她會默默替楚一飛擺平。
她不說,是怕到時陷入兩難。在楚一飛知情之下退出,那點在他心中可能本就不好的形象便會瞬間泯滅。
內心深處——柳寡婦並不希望楚一飛認為自己是個涼薄冷酷的女人…
你需要登入後才可以回覆 登入 | 註冊會員

本版積分規則

~巴豆妖~

LV:7 大臣

追蹤
  • 26

    主題

  • 7484

    回文

  • 4

    粉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