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警察的暴力镇压运动愈演愈烈,标题要长【【【】】】

 
karenyuyu 發表於 2011-12-21 11:39:43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4 2340
poi444poi444 發表於 2011-12-21 23:24
回覆 10# 194406


   
既然這麼不滿美國政府,為什麼不舉槍揭竿起義呢
194406 發表於 2011-12-21 23:03



    買來的槍降低了威力+沒有防具(防彈衣等)+沒重型火力+沒閃光彈催淚彈等+沒經過演集+沒軍火商作彈藥補給+沒醫療兵+沒空中火力..........
如何反啊...................
abcxx 發表於 2011-12-21 23:30
64是比较近的事 所以大家知道

美国杀学生绝对是不手软的

全都有案可考的。

只能说政权收到威胁时 都会做 ...
moonlvy 發表於 2011-12-21 23:14


哪件新聞說來聽聽,美國什麼時候殺過自己的學生?
moonlvy 發表於 2011-12-21 23:57
回覆 13# abcxx


虚心请教是好事

美军残酷镇压学生运动的历史旧照

5月4日是美国历史上重要的,而且令美国人记忆深刻的一天。


    1970年5月尼克松把越战的战场扩大到柬埔寨,震惊世界,股市狂跌。那时候有超过五十万的美军在越南作战,战场一扩大自然有增兵的趋势,美国大学的校园都紧张了,学生们气不过,在校园中叫嚷不过是为了泄愤,根本没有威胁政府的任何企图,他们也没有这个能力。学生在校园里叫一叫、发泄一下也就算了,顶多打破几个窗子,根本不可能有什么大事。可是美国政府居然下令军队进入校园进行镇压,简直是开玩笑。你想想,校园里都是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军队只要一进校园几乎可以确定一定会出大乱子,当然有可能会死人。



 从「肯特州立大学事件」我们可以清楚看到尼克松总统动用军队镇压的临界点有多高。这才是重点。尼克松出动军队的临界点太低了。

  

  美国人纪律不行,军队也是一样。 Kent State 校园里面的军队不知是谁喊了一声「有人有枪!」(后来证明没有武器)士兵就惊慌开枪了,这纯粹是一个纪律问题。甚至有一个士兵开枪,是因为一个学生向他比中指。

  

  是的,你没看错,一名学生叫路易斯(Joseph Lewis)距离士兵大约六十英尺,他向士兵伸出中指,立刻中了两枪,一枪中在右腹部,一枪中在左下腿。你说,这是什么纪律的军队?民主的美国又怎样?什么叫擦枪走火?什么叫气头上?你比中指,老子就给你一枪,你有什么人权?混乱中,这么多人开枪,打死你又怎样?

  

  路易斯命大,中了两枪还没死。有四个学生是一枪毙命的,他们的名字是:

  

  米勒(男,Jefferey Miller),距离士兵大约270英尺,嘴部中弹;

  

  克劳斯(女,Allison Krause),距离士兵大约330英尺,左边身体中弹;

  

  史瑞德(男,William Schroeder),距离士兵大约390英尺,左边背部中弹;

  

  雪儿(女,Sandra Scheuer),距离士兵大约390英尺,子弹从左边贯穿她的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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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受伤的学生之一回忆该事件:

Victim of Kent State University Shooting Speaks Out
April

22, 2010 Hayley Nelson
[email protected]

When Alan Canfora prepared two black protest flags on May 3, 1970, the color chosen to match his anger for the Vietnam War, he never imagined it would lead to a massacre by the Ohio National Guard the following day.

Canfora told his eyewitness account of the Kent State University shootings at the lecture “40 Years Later: Anti-War Student Activism and the Kent State” in Dallas Hall Wednesday evening.

“We were part of an unarmed anti-war demonstration, and we were attacked by government officials,” Canfora said. “Our Constitutional rights of freedom of speech and freedom of assembly weren’t there that day.”

Using a slideshow of pictures from the day of the incident, he gave a detailed account of the massacre. The guardsmen fired 67 rounds over a period of 13 seconds that took four students’ lives and wounded nine others, including him.

The Protest at Kent State

The protest against the American invasion of Cambodia was scheduled for noon on Monday May 4, 1970. University officials tried to prevent the gathering by handing out over 12,000 pamphlets saying the event was canceled. This didn’t stop 2,000 passionate students from coming together that day.

“We were angry college students because we loved those soldiers in Vietnam,” Canfora said. “Ten day earlier I had to attend the funeral of my 19-year-old friend, Jim Caldwell, who was killed fighting this war. I had had enough.”

One of the student protesters began to speak after ringing the university’s iron Victory Bell. Fearing rally might escalate, Troop G of the Ohio Army National Guard attempted to disperse the crowd.

“They realized we weren’t going anywhere, so they threw tear gas at us,” Canfora said. “It was nearly impossible to breathe.”

It didn’t stop there. According to Canfora, Kent state student Terry Strubbe recorded an audiotape of the shooting on a reel-to-reel machine that day.

On the recording, a voice shouted “Right here!” “Get Set!” Point!” and “Fire!” The tape, released in 2007, is still under investigation to check for authenticity. It may provide the information needed to prove there was a verbal command to shoot the unarmed students.

At 12:24 p.m. a number of guardsmen fired their M1 Garand rifles at the students. If you were in the crowd, not even a protester, you were a potential victim. Two of the four students killed were not part of the rally, but were walking between classes at the time.

“It was a terrible massacre of American students by American military forces,” Bonnie Wheeler, professor of English at SMU, said.

Tribute to Those Who Died

Canfora ended his lecture with morgue pictures of the victims who were killed to help express the horrors he felt that day.

“Not many know what an M1 bullet can do to kids on a sunny Monday afternoon,” Canfora said. “Unfortunately, I do.”

John Filo, a Kent State journalism student, took many of the photographs in the slideshow. The Kent State shooting memorial site houses some of the pictures of that day’s massacre.

Filo won a Pulitzer Prize for the picture of one student kneeling over the body of Jeffrey Miller who was killed instantly when he was shot in the head. Miller was one the protesters that day.

“It is so frustrating that innocent people trying to spread peace were murdered,” Kate Jameson, an SMU psychology major, said.

Canfora said students that died left a legacy that lived on through other protesters. Over 450 universities in the U.S. closed down because of both violent and non-violent strikes by 4 million students across the nation to stop the war.

Students at SMU gathered on the steps of Dallas Hall to protest for this cause on May 14, 1970.

Alan Canfora was invited to SMU by the human rights department lecture series.

http://www.smudailymustang.com/?p=26461



这只是其中一件杀学生案。

你可找到更多。

我觉得我已经够负责了。


套用蔡主席一句话:

你要适可而止啦~~

abcxx 發表於 2011-12-22 00:17
回覆  abcxx


虚心请教是好事

美军残酷镇压学生运动的历史旧照
5月4日是美国历史上重要的,而且令美国人 ...
moonlvy 發表於 2011-12-21 23:57


肯特州立大學槍擊事件,你貼的這篇有被扭曲了,導火線都起因都沒有寫,我幫你補充一下詳細過程,下面這篇乃是用第三者角度寫的,看看吧,尤其是事後的調查報告,看過之後就會知道這件事件跟六四是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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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1日晚,這年的第一個春暖之夜。肯特市中心北水街(North Water Street)上的酒吧區裡,照例聚集了成百的學生,在那裡狂飲啤酒。

與往常不同的是,有人樹起了反戰標語,還有一些人手裡拿著酒瓶,在街上聚集喊口號。剛開始氣氛還算平和。巡邏的警車從那條街上經過了好幾次,雖然每次都遭到學生們起鬨,卻也沒有狀況發生。快到晚11點半,許多人開始從酒吧出來,在大街上跳舞。當警車第四次或第五次通過的時候,一些人開始向警車投擲啤酒瓶。警車沒有理睬,徑直開走,沒再回來。

此後就亂象大生了:更多人來到街上,在街上狂呼亂舞,故意堵塞了街道。一個發怒的駕車司機加大油門,似乎是要向街心的人衝去。幾個喝醉的學生乾脆爬上那汽車,打碎了汽車的玻璃,並且在街上放火燒了一些垃圾桶。又有人沿途去砸那些被他們認作是「政治性目標」的商家,包括銀行、電氣公司等。四十三面櫥窗被砸爛(一家酒吧就佔了其中的28 面),造成了約五千美元的損失。另有一家珠寶行遭到搶劫。

肯特市長勒魯伊.薩特羅(Leroy Satrom)得到通報,當即宣佈肯特市進入緊急狀態,下令全市從晚6點到晨8點之間實行宵禁。這段時間內,不得出售酒類、槍支、彈藥、汽油等。市長召集全體警察,並親自趕赴事發現場。警察勒令所有酒吧停止營業,將喝酒的人通通趕出來。這時街頭一下子聚集了成百上千人,局勢更難控制。警察們動用了催淚彈和電棍,才將酒吧區鬧事的人群驅趕至校園,而實際上有些人並不住在這裡。這一過程中,14人被逮捕,但其中流浪者佔了大多數。

1970年5月2日,星期六。上午,市府官員與大學校方以及州地方武裝——俄亥俄州國民警衛隊的一位代表,舉行了一次聯席會議。校方不同意向國民警衛隊求援,認為本地警力就足以控制任何可能局勢。但是市長、市府官員以及國民警衛隊代表都十分擔憂局勢失控,決定先請國民警衛隊待命,視情況再決定正式求援與否。

在舉行這個會議的同時,肯特大學的許多學生來到市區,主動幫助清理昨晚的鬧事現場。整個白天,在平靜中度過。然而,薩特羅市長的心情,卻越來越不安。不安的原因,是各方面都向他報告一個傳言:已經有激進革命分子混入了肯特大學校園,他們要摧毀校園內的「後備軍官訓練隊」(ROTC)辦公場所,並且攻擊大學與城市的其他目標。

另外,當時激進革命者在美國十分活躍,製造了不少恐怖事件。幾個月前,威斯康星大學的一個激進分子,就在數學研究中心放了一顆炸彈,炸塌了一片樓牆,炸死一位物理學家,炸傷四人,造成6百萬美元損失。


以肯特市和所在的波特縣 (Portage County)現有的警力,對付學生鬧事固然不成問題,但是用來應付武裝激進分子所可能造成的複雜局面,就顯得力不從心。薩特羅市長不僅憂心激進分子的暴力攻擊,而且還擔心,就算沒有攻擊,假如任由這些傳言散佈而不作反應的話,本市商業也將會遭到沉重打擊。

下午5時,薩特羅市長經過一番考 量,終於接通州長辦公室電話,正式向州長詹姆斯.羅茲(James Rhodes)提出請求,要求派國民警衛隊來,「協助恢復肯特市與肯特大學的法律與秩序」。這項請求同時以書面形式送達俄亥俄州國民警衛隊司令官。羅茲州長當即口頭授權國民警衛隊出動,前往肯特市。

3個多小時以後發生的事情,似乎證明薩特羅市長的求援決定,好像是有些先見之明的。

不知為何,薩特羅市長的求援決定,並未通知學校。對市長的決定毫不知情的學校當局,仍舊同意反戰學生傍晚在校園公共草坪舉行集會。集會於晚上8點舉行,剛開始時約有300多名學生參加。一些人發表了言辭激烈的演說。參加者對著教職員和校警高喊:「一二三四,我們不要你們那個鳥戰爭。」

很快,激烈的言辭變成了行動,集會演變成了混亂的遊行,行動失去控制。學生們沖散了一個舞會,遊行到宿舍區,更多學生的加入,變成2000多人的隊伍,浩浩蕩蕩地回來,穿過公共草坪,包圍了草坪西面「後備軍官訓練隊」辦公房。

這處辦公場所,是二次世界大戰時所建的老舊的單層木板房,不少窗戶都破了。由於被用作徵兵訓練的辦公樓,它自然成了絕佳的反戰目標。實際上,整個越南戰爭期間,「後備軍官訓練隊」 辦公房是各校反戰學生的眼中釘,學生們都希望能除之而後快。不久,學生們開始向房子投擲石塊和垃圾,並點燃了美國國旗。有人企圖點燃房屋的窗簾布,不果,又把點著的鐵路照明用火把,從窗口投進。晚8點30分左右,房屋終於起火。與此同時,現場一位攝影師遭毆打,相機被搶走,膠卷被扯出曝光。

晚間9時左右,消防隊員抵達現場,示威者用石塊砸向他們,又用大砍刀把水龍軟管剁斷,以致救火無法進行。9點17分,肯特大學校警與波特縣警察趕到,用催淚彈將人群驅散,逐漸控制火勢,並保護消防隊員離開現場。然而,消防隊離開不久,人群再度聚攏。10點過後,「後備軍官訓練隊」 辦公房突然再度起火,烈焰飛騰。等消防隊於10點20分再度趕到之時,房屋已經在示威者的歡呼聲中,化成了灰燼。肯特大學「後備軍官訓練隊」辦公房屋的放火者究竟是誰,從沒有一個令人滿意的答案。在五月的頭兩個星期內,全美共30座「後備軍官訓練隊」辦公房屋被焚燬。

1970年5月2日晚,嚴陣以待的國民警衛隊員站在化為灰燼中的「後備軍官訓練隊」辦公房屋旁。

10點30分,第一批增援的400名國民警衛隊員抵達校園。他們用催淚彈和刺刀驅趕人群,至少一名學生被刺刀刺傷,人群則以石塊、瓶子、垃圾還擊。半個小時後,示威者被完全驅散,校園重歸於平靜。凌晨3時,在確認局勢已得到完全控制,沒有別的新動向之後,警察解散回家,國民警衛隊員除留下少數人站崗巡邏外,其餘的在校園內紮營休息。

1970年5月3日,星期日,是相對平靜的一天。國民警衛隊和警察駐守在肯特大學的校園內。儘管一些學生與武裝駐守者有一些親善的互動,但校園內雙方整體的關係充滿著不信任。早晨,俄亥俄州長羅茲飛到肯特市。當時,羅茲正在競選聯邦參議員,即選的主題就是「法律與秩序」。因此,羅茲州長希望借這兩天肯特大學的事件強化自己的競選主題,贏得兩天後的初選。

一到肯特市,羅茲就召集了一次記者招待會。在會上,他用最壞的惡棍來形容那些在肯特大學校園鬧事的人。他說,「我們將執行一切法律手段把他們從肯特大學和肯特市趕出去……他們比褐衫黨、共黨分子、夜間騎土和自衛團都更壞。他們是我們美國包庇的最壞的一類人。」他以相當肯定的語氣表示,將要請求法庭下達戒嚴令。

實際上,這些話不過是競選作秀,羅茲說過就置諸腦後了。他根本就沒有向法庭提出發佈戒嚴令的請求。但是,他的話卻在肯特校園各方面都造成了極為廣泛的誤解,以為當時已進入戒嚴狀態。問題不僅僅只是誤判,當日晚間,國民警衛隊的一名軍官告訴部下,俄亥俄州的法律賦予了權力,在必要的時候,可以開槍射殺。羅茲談話的最大問題在於,造成了國民警衛隊官兵中對於學生的普遍敵意和恐懼,這是導致槍擊悲劇的一大因素。

晚上8點開始,陸陸續續又有1000餘名學生聚集,他們向市中心進發,要用違抗國民警衛隊強加的宵禁令的方式,抗議宵禁,並且要求國民警衛隊撤出學校,赦免昨晚被捕的學生等等。他們在途中受到警察與國民警衛隊員攔阻。遊行者當即在街頭靜坐示威,並要求與肯特市薩特羅市長和肯大校長羅伯特.懷特(Robert White)對話,解釋國民警衛隊出現在校園的原因。

當局宣稱將滿足遊行示威者的要求,學生們同意回到校園。然而,國民警衛隊違背了諾言,再次宣佈進入宵禁狀態。這次,軍警動用了直升飛機照明,投擲了催淚彈,驅散示威者。這一過程中,一些學生被軍警用刺刀和棍棒擊傷。經過長達三小時的衝突,晚12時左右,示威學生全部被驅趕回學校。至凌晨1點,校園再度寂靜。

1970年5月4日,星期一,太陽升起的時候,駐紮在肯特大學校園的850名國民警衛隊員,除少數人巡邏警戒以外,絕大多數隊員都在校園內的體育館與橄欖球場中安睡。

肯特大學仍舊正常上課。一大早,家長們照常驅車將他們回家過週末的孩子送回學校,其中就有迪恩.卡勒爾(Dean Kahler)的父母。前兩天的騷亂,本來使得他們十分猶豫,但是轉念一想,肯大畢竟是校園而不是大街,一旦開始上課,這些多數來自藍領家庭的學生們,應當不會鬧出什麼亂子來。抱著這種想法,卡勒爾夫婦開車45分種送兒子來到學校,臨下車還再三叮囑。迪恩很輕鬆地揮揮手,說道:「放心吧,我會離國民警衛隊遠些,不惹麻煩,很安全的。」

迪恩保證遠離國民警衛隊,但有的孩子卻主動去接近他們。那天上午,有人看見歷史系那位文靜靦腆,長著秀麗的杏仁眼兒,笑起來如春花般燦爛的19歲女生艾莉森.克勞斯(Allison Krause),跟一位警衛隊員打招呼。她把一束鮮花插在大兵的槍管裡,溫柔地說:「插滿鮮花要比填滿子彈美好地多。」而大兵則報以友好的微笑。

這天在十分和平的氣氛中開始。無論是迪恩,還是艾莉森,抑或其他11位受害學生,都沒有想到,幾個小時以後,國民警衛隊的子彈,竟會射入他們的身體。

校園中大部分學生都知道,今天中午在公共草坪有一場集會。這是上週五中午舉行反戰集會時定好的。雖然學校下令禁止,但反戰學生顯然已準備將禁止令置諸不理。

上午11點,有學生開始在公共草坪的勝利鐘旁聚集。隨著勝利鐘敲響,人越聚越多,很快就達到了3000多人。艾莉森和她的男友巴裡.利文(Barry Levine),及其他大約500人核心示威者,環繞在勝利鐘周圍。有人在演講,號召大家罷課。在他們四周,另有約1000多名自稱為「拉拉隊」(cheerleaders)的支持者,為之搖旗吶喊。

草坪另一頭,燒燬的「後備軍官訓練隊」房屋廢墟邊,站著99名頭帶鋼盔手執M-1步槍的國民警衛隊員,緊張地注視著公共草坪上的動態。99人中,53人來自第145步兵團1營A連,25人來自該團1營C連,另有18人來自第107裝甲騎兵團2營G中隊,由羅伯特.坎特伯裡准將(Gen. Robert Canterbury)、法欣格上校(Col. Fassinger)和瓊斯少校(Major Jones)三人率領。隨行的只有一輛吉普車,沒有坦克。此外在現場的就是一些校警和縣警,但他們未參與警衛隊的行動。當天早些時候,一些州和市府的官員在肯特市碰頭:一些官員確信羅茲州長宣稱的戒嚴令已經生效了,另一些持懷疑態度。實際上,戒嚴令直到5月5日才正式宣佈。無論如何,當日,國民警衛隊已經決定驅散學生們的集會。

再外面,周圍的小山和道路旁,還有1500多位看熱鬧的旁觀者,迪恩也在其中。他和幾位室友,從懷特樓下課出來,爬上公共草坪旁的毯子山 (Blanket Hill),一面俯瞰草坪上黑壓壓的人群,一面聽旁人高談闊論。

11點50分,國民警衛隊找校警要來一隻手提話筒,對著學生喊話,但是音量在噪雜聲中顯得很微弱,沒有任何反應。於是三個隊員和一位校警跳上吉普車,在人群旁來回行駛,不斷喊話:「注意,命令你們立即解散!立即離開此地!注意,這是命令,立即解散!」

回答他們的是一片有節奏的叫罵聲。「權力歸於人民,操你個臭豬玀!」,「一、二、三、四,不要你們的鳥戰爭!」,「罷課!罷課!」,一些學生做出侮辱性的手勢,向吉普車扔石頭。石頭擊中車上一個大兵,幸好沒造成大的傷害。吉普車再次喊話無效,在學生們的叫罵歡呼中,在石塊追擊中,退了回去。

於是,現場指揮國民警衛隊坎特伯裡准將,下令展開驅散行動。5發催淚彈射向人群。一些學生往後奔逃。另一些學生看來早有準備,立即掏出面具、手帕或濕毛巾矇住口鼻。有人撿起催淚彈向警衛隊員方向扔回去,立刻招來一片喝采。「操你個臭豬」、「豬們滾出校園」的叫罵,更是彼伏此起。

12點15分,警衛隊員們上好刺刀,裝滿子彈,組成隊形向集會學生進逼,同時再次施放催淚彈。學生們往後奔逃,大部分人退往東北角的毯子山。警衛隊員緊隨而來,上了毯子山後兵分兩路。一路由C連中的23人組成,在瓊斯少校率領下,從毯子山後繞泰勒樓(Taylor Hall)西北方向驅散小股人群。他們遇到的敵意較少,始終沒有開槍。

其餘70多名警衛隊員,組成另一路,由坎特伯裡准將和法欣格上校率領,轉向西南,由泰勒樓和約翰遜樓(Johnson Hall)之間驅逐大隊學生。這片地方本來擠滿旁觀人群,見到警衛隊衝來,大部分人只是向兩邊閃開,讓他們從中間通過。等國民警衛隊員衝下山腳,來到一片運動訓練場地中間,忽然發現有些進退兩難。前面有兩排柵欄擋住,兩邊都有學生向他們扔石塊,人群中還有人高呼「殺死他們!」。

警衛隊員採取粗暴的驅散行動,讓許多學生異常憤怒。迪恩本來只是袖手旁觀,這時也禁不住撿起石塊向警衛隊員扔去。附近建築工地上,有200多塊磚頭被搬走。人群中不時聽到有人叫喊:「再運石頭來啊!」艾莉森的男友巴裡參加了扔石塊。艾莉森的褲子口袋裡,亦有石頭碎末。同時,有些警衛隊員也撿起石頭,回扔過來。由於距離太遠,大多數石頭沒有任何威脅。

這時,警衛隊員開始向人群發射催淚彈,但由於風向緣故,沒什麼效果。一顆催淚彈被學生扔回去,軍警撿起來再扔向學生,又被學生再次扔回,警衛隊員又扔過去,學生再扔回來。這場精采的「網球賽」,令得學生們高聲大笑,喝采聲一浪高過一浪。但是,警衛隊員則顯得萬分緊張,有人蹲下來向學生瞄準,但沒有開槍。

對峙了一會兒後,國民警衛隊員們一面向毯子山退去,一面不安地回頭張望。原先在山上的學生閃向兩邊,大批學生追隨在軍警後面。

隨著警衛隊員的撤退,學生們認為衝突已經進入尾聲。很多學生準備上課去了。然而,12點24分,退到毯子山頂的70多名警衛隊員中,有29人突然轉身開火,有人掃向空中,有人打往地上,也有人射向人群。經過證實,確實有人下達了開槍的命令(2007年,甚至找到了錄有開槍命令的磁帶)。槍聲持續13秒,共計發射67彈。


13位學生躺在血泊裡。艾莉森和其他三人被打死,迪恩和另外8名學生被打傷。若干天后,《時代週刊》的記者採訪了遇難者艾莉森.克勞斯的父親。悲痛的父親對記者說:「持有異議是一種罪行嗎?有什麼理由要殺害我的女兒?我們的國家是不是墮落到這樣一種地步——年輕的女孩只是因為深深地不認同政府的所為,就要被射殺?」

開槍之時,有位肯特大學新聞系學攝影的四年級學生約翰.費羅(John Filo),正對著士兵拍照。子彈打在地上,他還以為是空彈。看到前面一個士兵用槍向他瞄準,他傻乎乎地喊:「我不過想照張像!」等到子彈把旁邊的雕像打下一塊來,他嚇得撒腿就跑。途中見到傑弗瑞.米勒躺在血泊中,14歲女生瑪麗.安.維科(Marry A. Veccho)在旁哭泣呼救,他也顧不上停。直到跑過幾步之後,才猛然想起:「你在幹啥呀!這不正是你的工作嗎?」於是轉過身,將瑪麗悲傷呼喊的形象攝入鏡頭。這張照片獲得了普利策新聞獎,成了學生反戰運動的定格象徵。

幾乎從第一聲槍響開始,現場指揮官坎特伯裡准將和法欣格上校,就不斷高喊「停火!」並且跳到一些開槍士兵面前,把他們的武器往上抬。A連中士羅伯特.詹姆斯(Robert James),一開始還以為下達了開槍命令,向空中開了幾槍,等看到有人向人群開槍,立即察覺不對,趕緊把自己槍裡的子彈全部卸掉。C連中士理查德.羅胡 (Richard Love)也向空中開了一槍後,瞥見有人向人群射擊,一時竟不敢相信,從此未發一彈。A連士兵威廉.赫希勒(William Herschler),錯亂中將一梭子子彈全部打光,隨後就精神崩潰。在救護車送醫途中,口中不停地哭,「我打中兩個孩子」,「我打中兩個孩子」。

如果說,在開槍之前,關於國民警衛隊士兵們是否受到生命威脅,以及在多大程度上受到威脅,還大可懷疑的話,那麼,緊接著開槍之後,他們所受生命威脅之大,幾乎是毫無疑問的。13秒瞬間造成四死九傷的慘劇,一下子使得現場所有人驚呆了:「天啊,這簡直是屠殺!」學生們憤怒到了極點,許多人瘋狂地衝上去要跟大兵們拚命。士兵們又緊張又害怕,縮成一團,且避且走退到公共草坪,再無退路。四周都有暴怒的人群緊追上來,雙方緊張對峙。

毫無疑問,一旦人群再往前衝,士兵們必定會再度開槍。一場導致大批學生死亡的大規模流血衝突,眼看就要爆發。

這時候,以戈蘭.弗蘭克(Glenn Frank)教授為首的一批教職員工,勇敢地站了出來。他們先是請求國民警衛隊不要動手,由他們去勸說學生。接著又懇求學生們不要無謂地犧牲自己生命。神情惶急的弗蘭克教授,在學生們包圍中連續勸說20分種,直說得口乾舌燥,最後總算勸得大傢伙兒離開公共草坪。

美國主流媒體迅速報導了5月4日肯特州立大學的槍擊事件,大多數對軍警持譴責立場。《時代週刊》的文章寫道:「射向肯特大學學生的那些子彈打傷了這個國家。」

5月5 日,「結束越南戰爭新動員委員會」 (New Mobe)和「全國學生聯合會」 (SMC)分別在華盛頓發表聲明,號召全國各地遊行示威,抗議軍人槍殺反戰學生。美國歷史上最大的一次學生罷課抗議浪潮,就此揭幕。

5月8 日,美國「全國學生聯合會」宣佈,全國各地437所大學和學院因學生罷課而關閉。哀悼活動在全國上千所大學舉行。威斯康星等7個州相繼發生學生放火焚燒軍事建築、包括兵工廠的事件。在費城的獨立宮前,1萬多人參加了抗議集會。一位演講人站在這個美利堅合眾國《獨立宣言》的誕生地前面,憤怒譴責尼克松政府。他說:「如果他們像在肯特大學干的那樣繼續迫害我們的兄弟姐妹,我們就不僅關閉大學,而且還要把大學燒掉!如果他們繼續對我們的越南、柬埔寨兄弟姐妹進行戰爭,我們就不僅要到白宮去抗議,而且還把白宮燒掉!」

5月9日,75000名示威群眾在華盛頓舉行反戰集會。一些國會議員也對肯特大寫事件提出譴責,並且再度提出要求美軍撤出柬埔寨和限制總統戰爭權力的法案,引發了激烈辯論。從5月至6月,400多萬美國人捲入了各種抗議活動。

時任國家安全事務助理基辛格博士說:「肯特大學槍擊事件產生的衝擊波把全國民眾及其政府高層帶到了心力衰竭的邊緣」。尼克訟總統寫到:「肯特州立大學事件引發了席捲全國的大學生抗議浪潮。每天的新聞報導使人感到那種騷亂彷彿有點象造反。數以百計的大學校園經歷了突然爆發的狂暴、動亂和縱火。在肯特州立大學槍擊事件發生後的第一個週末,450所高等院校(實際上,有900所之多)由於學生的抗議罷課或教職員的罷教而關閉。不到1個月,在16個州的21 所大學校園,國民警衛隊出動了24次。」

雖然學生反戰抗議運動風起云湧,聲勢浩大,鋪天蓋地而來,充斥主流媒體版面,但是支持越戰的民意,卻仍然相當穩固。蓋洛普民意調查表明,當初約翰遜總統介入越戰的時候,近三分之二的美國人支持戰爭。此後隨著戰爭持續和升級,支持率一路下降,至1969 年達到低谷32%。然而,在隨後的學生抗議示威中,支持戰爭的民意不降反升。到了1970年5月肯特大學槍擊案發生時,支持戰爭者反上升了4個百分點。學生動不動就上街鬧事,更是遭到絕大多數市民反感。不少政客主張強硬對待激進示威,以此來爭取選票。加州州長的羅納德.里根(後來的第四十任美國總統)公開聲稱:「如果有必要流血來解決問題,也就只好流血。」

肯特大學所在的波特縣,民風保守,加上學生騷亂對地方秩序的破壞,居民們大多對反戰學生抱有濃厚的敵意。5月4日槍擊發生後,當地電台居然播報說,激進學生擁有武器,與國民警衛隊對恃,槍戰中兩個軍人和幾個學生被殺死。地方報紙更是連篇累牘刊登罵學生的文章。許多群眾都很同情軍人,反認為死傷學生是咎由自取。不僅一般人這麼想,就連一些受傷學生的父母,也這麼想。

肯特大學一年級學生小約瑟夫.劉易斯,是九名傷者中年紀最小的一位,年僅19歲。兩顆子彈射入了他的身體。一顆由他右下腹射入,從左後牛仔褲兜處穿出來。另一顆子彈打進了他膝關節上方約6英吋的腿骨之間。他被抬到醫院時已經氣息奄奄,九死一生,好容易才救活過來。然而當他的父母在加護病房見到他的時候,臉色卻極為難看。不僅因為兒子受傷而難受,更難受的是他們覺得,國民警衛隊開槍沒錯,兒子必定是干了什麼壞事才有此下場。

「我父母就是因為讀了報紙上的消息,才對我那個樣子。」劉易斯後來回憶說,他費了好大功夫,才讓他父母相信,他什麼錯事都沒做。

這件事使得劉易斯對俄亥俄州與肯特大學絕望已極,大學沒唸完,就輟學離校,搬去了俄勒岡州,從此永遠離開了這個傷心之地。

槍擊血案之調查

為什麼國民警衛隊要驅散學生集會?為什麼國民警衛隊會開槍?這是幾乎是每一個關心肯特大學槍擊事件的人都想瞭解的問題。

5月8日,100多名聯邦調查局探員進駐肯特大學和肯特城,而國民警衛隊和縣巡警,則在此日全部撤離校園。聯邦調查局此行的主要任務,就是調查軍警和地方長官有沒有觸犯聯邦憲法和法律,並且提供證據,供有關當局決定,有沒有必要對開槍軍警等人員提出刑事訴訟。隨後,尼克松又任命了一個由獨立人士組成的總統特別委員會,再次對事件進行了獨立聽證。此後在長達8年多的時間裡,美國聯邦法庭又對上至州長下至開槍士兵的槍擊案責任者,進行一系列刑事及民事調查訴訟。其中不能不問到的一個重大問題就是:5月4日,究竟是誰下令或者請求出動國民警衛隊驅散學生集會?

調查結果令人驚訝:從州到縣到市,沒有一級政府下達過這樣的指令或者向國民警衛隊提出過這樣的請求。國民警衛隊表示,他們是應校方請求而出動的。現場最高指揮官坎特伯雷准將,在法庭接受盤問時說,那天上午肯大校長羅伯特.懷特 (Robert White)曾向他表示,擔心學生示威可能演變成暴力衝突,希望能想辦法制止。但是懷特校長出庭作證,卻堅決否認有過這樣的談話,強調校方只是發過通知阻止學生舉行集會,從未向國民警衛隊提出過驅散集會請求。

這個問題之所以變得如此敏感與重要,原因乃在於,驅散學生集會的法律依據,並不如當初想像的那麼穩固。當初無論是學校當局,還是國民警衛隊,都錯誤地認為肯特大學已經處於戒嚴狀態,因此任何公眾集會,無論是否和平舉行,都已經被法律所禁止。這樣,5月4日週一上午,學校當局就連續散發了一萬兩千多張佈告通知,阻止學生舉行早先規劃的集會。而執勤的國民警衛隊員,則不惜用強力驅散當天那個一開始相當和平的集會。

然而事實上,從法律上講當時肯特大學並非處於戒嚴狀態。戒嚴,這個被認為是強行驅散和平集會的最有力法律依據,其實是不存在的。在這一點上,學校當局與國民警衛隊,都對當時局勢作出了一個極為錯誤的判斷。這也是一個帶來嚴重人命後果的悲劇性誤判。

究竟誰應當對這樣的誤判負責?事後來看,第一個該負責的是州長羅茲。前文提到,作為一名職業政客,他5月3日在肯特市的演講和競選作秀,在肯特校園各方面都造成了極為廣泛的誤解,在國民警衛隊官兵中造成了對於學生的普遍敵意和恐懼,這是導致槍擊悲劇的極大因素。

更糟糕的是,有意無意助長國民警衛隊員敵意和恐懼的,並非僅只羅茲一個人。司法部長米切爾同樣激烈攻擊校園裡的好鬥分子,把他們叫作匪幫;尼克松總統和阿格紐副總統也是如此,阿格紐的被廣泛引用的一句話是,「年輕的一代中的鬧事者只是一夥流氓,他們不配享有美國青年的稱號。」在前一天,薩特羅市長也在肯特大學發表了不少刺激性的講話,而國民警衛隊的羅伯特.坎特伯裡准將的講話則簡直就是有意煽動仇恨。政客們和官員們種下了如此之多的惡根,星期一中午的惡果,簡直在劫難逃。

另一個重大問題,為什麼國民警衛隊會開槍?在美國,國民警衛隊源自殖民地時期的民兵組織,與國防部管轄的正規軍不同,有些民兵性質,戰時可以由總統征招對外作戰,和平時期則歸州長全權指揮,負有協助地方搶險救災和控制騷亂的職能。慘案發生當天,帶隊主官坎特伯裡准將為國民警衛隊辯護,提出了三條理由:(1)有人打冷槍;(2)催淚彈用完了;(3)學生們離警衛隊員太近,他們投擲的石塊,構成了致命威脅。然而,美國聯邦調查局和總統特別委員會的調查結果,徹底推翻了這三條理由。

第一條,沒有人對國民警衛隊開過槍。在肯特大學這幾天的衝突中,從未發現鬧事者使用過槍支武器。聯邦調查局還用金屬探測器對現場作了嚴密搜索,找出來的子彈,證明全部來自國民警衛隊員。

第二條理由同樣不成立。現場好幾位警衛隊員,在調查盤問中證實,他們身上還留有共計近十發的催淚彈。

至於第三條,學生和國民警衛隊員都有人給出了相互矛盾的證詞。一些警衛隊員聲稱當時「石頭飛來遮天蔽地」、「學生以威脅姿態進逼」等等。也有學生認為當時大兵們確實有生命危險。

但是絕大多數學生,也包括一些警衛隊員,在作證時都不認為士兵們受到致命威脅。聯邦調查局對當時照片分析顯示,學生離國民警衛隊多在60米開外,與坎特伯裡所謂「學生離得太近」的說法不符。被打死的四名學生,與軍警的距離在80 米至120米;受傷的9名學生所在位置,最近的22米,最遠的有230米之遙。

聯邦調查局報告敏銳地指出,不僅現場士兵中有45人並未開槍,而且開槍的士兵在接受盤問時,沒幾個人曾特別指出自己開槍是因為覺得生命受到威脅。相反,他們只是簡單地說,因為聽到或看到別人開槍,就以為認為下達了開槍命令,是以開火。一般只在敘述末尾,才提到生命受威脅的話,像是一種事後的總結。

沒有人提到,現場有誰下了開槍命令,也不知道是誰開了第一槍。看起來,開槍是完全自發、並且迅速相互感染的突然行動。然而,近些年來,新的證據證明,確實有人下令開槍,這人究竟是誰?是否有下達開槍命令的權力?誰又開了第一槍?到現在為止,仍然是一個謎。

最終,聯邦調查局長達千頁的調查報告認為,開槍是缺乏正當理由的。總統特別委員會的結論更是直接了當:在當時情況下,「槍擊是不必要、沒有理由、且不能原諒的。」

總統特別委員會的報告同時指出,那些在肯特城內大肆打砸的人,那些放火燒燬「軍官後備預備役」大樓的人,那些攻擊國民警衛隊並且投擲石塊的人,以及那些為暴力行為搖旗吶喊的人,也應當對5月4日的死傷悲劇承擔責任。回顧過去幾年的校園衝突,報告說,美國出現了暴力危機和理解危機。不僅學生的抗議出現了很多暴力行為,而且執法人員也傾向於用暴力對付和平示威。然而暴力只能招致更多的暴力,惡性循環不斷。報告建議總統和各級政府官員採取措施增進溝通與理解,不要拿學生的異議行為來搞競選炒作,不要對他們作粗暴的評論,那樣只會招致學生的反感與憎恨,刺激他們採取更加過激的行為。報告也對學生說,大學校園向來就是自由探討與異議的園地,這是美國傳統中最可貴的成分,但是異議必須以理性的行為來表達,才能得到尊重與承認。關於執法人員,報告最重要的結論是,攜帶實彈槍支處理學生示威的做法,在肯特大學慘案之後,無疑是必須停止了。

在美國司法獨立的體制下,聯邦調查局和總統委員會的結論,只代表行政分支的看法,不是法庭判決。此後在長達8年多的時間裡,受害者對上至州長下至開槍士兵的槍擊案責任者,進行一系列民事訴訟。1974年,聯邦檢察官也正式對開槍指揮官和士兵提出了刑事訴訟,但是法庭審理結果,未能認定開槍者犯有蓄意謀殺罪。2007年5月,基於新的證據,艾倫.坎福如要求法庭重新審理此案。可以說,肯特大學槍擊案的法律訴訟,至今仍未落下帷幕。

生者的紀念

發生在肯特州立大學的血案,距今已經整整四十個春秋。當年雄姿英發的反戰學生們都已兩鬢斑白,滿頭華發。歷史的車輪向前滾動,永生的是那些逝去的人。今天,肯特州立大學的校園內,仍然矗立著死難者的墓碑和紀念遺蹟,當年的事發地點被設立為國家歷史保護遺址,這些,都是來自生者的紀念,紀念無辜死難的靈魂,紀念激情燃燒的歲月,紀念追尋理想過程中的快樂,紀念理想破滅時的痛,也許,這一切,都是為了忘卻的紀念。
moonlvy 發表於 2011-12-22 00:20
本帖最後由 moonlvy 於 2011-12-21 17:29 編輯

回覆 15# abcxx


原来这个世界上有相同的事情哦。。
【不同就能杀害学生了? 我想你不会同意吧】

举个例子看看




中国政府显然没有美国成熟,处理事情也不周全

比如,西方世界的防暴部队, 64时中国没有这种部队,所以让世界抨击,人民军队杀人民

防暴部队就没事了,以暴制暴嘛 可以理解


不然你以为西方世界一开始就有防暴部队??  不是出于国家机器的需要吗?

西方国家现代文明要先进于亚洲国家,等400年后中国大陆应该和现在的美国一样吧 我想。

大陆共党政府是有错,也可以抨击 但是请不要放大效果。 也不要把西方世界 发生的事情 当作 可以原谅。

文明各有进程,不能强求, 台湾虽然民主 可是和美国比 差100年不止。 你同意吧。
abcxx 發表於 2011-12-22 00:32
本帖最後由 abcxx 於 2011-12-22 00:39 編輯
回覆  abcxx


原来这个世界上有相同的事情哦。。

举个例子看看
moonlvy 發表於 2011-12-22 00:20


你說的那件大學開槍事件,跟六四不同的差別是在

1.美國主要因為是軍人在抗議過程中不斷受到民眾攻擊,在加上之前有恐怖炸彈攻擊導致人心惶惶而風聲鶴唳,國民兵在極大的壓力之下開槍(美國政府只有下達驅離的命令而沒有下開槍的命令,假設你是國民兵在當時的環境下你會不會因為恐慌而誤判?),六四則是中央下令命軍隊開槍鎮壓

2.美國將整件事情公開,接受世人的檢查,六四則是封鎖所有的消息不讓國民知道

3.美國政府從此之後嚴格管制攜帶實彈槍支處理學生示威,進而避免再度犯錯

這2件事最大的差別就是美國政府沒有下令開槍並且公開整件事讓民眾了解事情的經過,大陸政府卻是中央下令開槍然後封鎖不讓民眾知道
moonlvy 發表於 2011-12-22 00:40
本帖最後由 moonlvy 於 2011-12-21 17:42 編輯

回覆 17# abcxx


大哥

64时 有些地方失控, 学生也杀死不少军人。
【你去过北京吗?一条街开车要1小时的,那么大很难控制的,我想你要尽力理解】

学生也有被打死的,虽然没有视频和照片为证,但是我相信是死了学生的。


大陆建国60多年,你看看美国建国60年时 啥样。。。

政府公开透明是大陆政府一直被诟病的重点,我们也希望透明啊,但是共产党做不到,我们也在努力啊。你要理解啊。这需要过程的。

大陆学生的口号是“承包中南海”,你如果不理解我可以详细给你解释 啥是“承包”,啥是“中南海”



邓小平当时忍了多久你知道吗?  不要一味袒护美国。

中国人是把美国当老师的,是喜欢美国的。


同样是对手的美国 和 日本,在中国人眼里一个是天上,一个是地下。
yizo 發表於 2011-12-22 01:41
真相,正义与和解:“肯特屠杀”以后的故事

1970年5月4日,在美国俄亥俄州的肯特州立大学(Kent State University)校园里,发生了一场震惊全国的枪杀案。在驱散抗议学生的过程中,28名国民警卫军(National Guard)的士兵向学生开火。在十三秒钟时间内,他们发射了六十多发子弹,造成4名学生死亡,9名学生受伤。这十三秒钟,十三名伤亡在美国引起了轩然大波,史称“肯特屠杀”或“五四屠杀”。直到它的四十年纪念日(2010年),美国各大报纸还载文纪念和评论。

事情的简单过程是这样的。1970年5月1日起,为了抗议尼克松政府把越南战争扩大到柬埔寨,美国各个校园都出现了声势浩大的学生示威抗议活动。在肯特州立大学,学生与当地警察发生冲突,警察使用了催泪弹来驱散学生。第二天,州长派遣国民警卫军进驻肯特市。当天晚上,当地征兵站(ROTC)的办公室被纵火烧毁,使得冲突更加升级。两天后(5月4日),学生们违抗禁令在校园里举行示威,抗议国民警卫队的进驻。中午,国民警卫队开始驱散学生。在十几分钟砖块,棍棒与催泪弹的对峙之后,国民警卫队的士兵们开始后退。但当他们到达一个高地时,一些士兵突然转身,用步枪与手枪射击。大多数子弹是对空中或地上发射的,但也有一些射向人群,造成了伤亡。被击中的学生最近的离开战士约二十米远,而最远的在二百多米以外的停车场。有些受难者并没有参加示威,而是路过现场而已。只有两个学生是正面中弹,其余七名侧面中弹,四名背后中弹。

当人们从十三秒的震惊中恢复过来时,对抗的情绪接近沸腾。幸运的是,国民警卫队的军官们总算约束住了士兵,学校的几名教授也挺身而出劝说学生离开。二十几分钟之后,学生终于离开了校园,一场更大的惨剧被避免了。随后,学校被关闭,直到暑假后才复课。五月八日,国民警卫队和州警察撤出了肯特城。

在上世纪六十和七十年代,美国因为民权运动和越战而陷入了空前的社会对立和动荡。不管从理念上还是自身利益上,大多数学生都反对美国参与越南战争,而且以各种暴力和非暴力的方式表达自己的诉求。另一方面,社会上也有很多人对学生的“胡闹”感到厌倦。如时任加州州长,后来成为总统的里根就公开宣称,应该停止对学生的纵容。肯特大学所在的俄亥俄州州长也主张对学生采取强力措施。在“五四”开枪后,民调表明,58%的受访者认为事件的责任在学生。甚至总统尼克松和FBI主任胡佛也都表达过类似立场。因此,有人认为这次枪击案是白宫和州政府蓄意造成的,目的是阻吓示威学生,企图控制局势。

这种说法至今没有强有力的证据支持。但是即使这是真的,他们也是大大失算了。这次枪杀事件点燃了全国校园抗议热潮。纽约大学学生挂出的横幅“我们是杀不尽的(They Can’t Kill Us All)”,表达了当时典型的学生心情。五天后,十万人在华盛顿示威,反对战争和反对屠杀学生。据统计,“肯特屠杀”引起了全国超过四百万学生抗议,导致900所美国学校关闭。肯特屠杀被认为是“越战打到美国(the Vietman War came home)”的里程碑。我想,那么多学生敢于“顶风作案”,除了出于理想和义愤外,也出于一种信念,就是开枪杀人这样的事,在美国是不会成为常规的。

随着越战的结束和尼克松的黯然下台,反战运动很快就成为了历史。但是肯特屠杀并没有被遗忘。在以后的四十年中,以受难者及其家属以及肯特州立大学的一些教授为首,人们坚持着对真相,正义与和解的寻求。这也是我这里要说的主要故事。
不管从个人还是社会来说,愈合的第一步是找出事实的真相。关于肯特州立大学5月1日到4日所发生的事,已经有了非常详尽的报告和记载。但是,至今还是有不少没有答案的问题。

导致开枪的学生示威和与官方的冲突,到底是自发的还是背后有“黑手”?有些零星的报道说,征兵办公室被烧之前就有人在谈论这件事。也有人指控某个学生是FBI的眼线,那天带着手枪。能是他首先开枪引起了枪击事件。但是在正式的报告中,这些都被认为没有足够的证据支持。FBI也否认“眼线”的存在。开枪事件一天以前,俄亥俄州长与尼克松通过两次私人电话。他们是否在密谋什么?但通话内容却没有记录。所以是否有“黑手”,至今悬而未决。即使有的话,那个黑手是来自苏俄还是来自政府,也是问题。

士兵们开枪是个人的自发行为还是合谋或命令的结果?二十八个士兵同时转身开枪,似乎很难相信是个人的决定。但是没有证据说是某个指挥员下了命令。在国民警卫队到达开枪的地点之前,一些官兵曾经聚成一圈商议。但也不能证明这些就是后来开枪的人,他们商量了什么也不得而知。四十年后,调查者声称对当时一卷录音进行声讯处理后,发现开枪前有人发布“警卫队,准备射击”的命令。但是也有人指出,这个命令的语言风格不合乎部队的传统。所以这到今天还是一个悬案。

如果没有命令,那么士兵们开枪的动机是什么?是真的认为自己面临生命危险而自卫,还是出于愤怒的报复行为?由于那天与前两天的激烈对抗,这真是很难说。从战术形势来看,在开枪前一瞬间,学生离开士兵们有相当的距离,他们投掷的石块等对于全副武装的士兵来说应该不构成生命威胁。但是另一方面,在当时激烈的激烈语言和行为冲突中,对于这些从未受过相关训练,很久没有休息,面对数倍于己方的人群的士兵来说,外人很难知道他们的感受。所以,这也是说不清的问题。

枪击事件发生后,FBI马上派出三百多名探员介入调查。同年FBI发表了调查结论:开枪是不必要的,也是没有正当理由的。国民警卫队士兵宣称生命受到威胁和受到狙击手射击都没有根据。尼克松当局还组织了一个关于学生运动的调查委员会。他们除了审读FBI和其他调查结果外还花了三个星期在肯特市访谈目击者和举行听证会。在1970年9月发表的调查报告中详细回顾了那几天的经过,指责参与抗议的学生的行为“不可容忍”,认为他们的暴力行为必须为惨剧承担部分责任。同时,国家警卫队驱散学生的行动和一系列的措置失当也助长了暴力的升级。但尽管如此,对学生开枪的行为仍然是“不必要,无理由,不能原谅”的。报告并指出:“在面对示威学生时,不能向警卫队士兵颁发实弹步枪。肯特惨案必须标志着这种做法的结束。”

惨剧不到半年,官方的调查就有了结果。但是很多民众和受害者并不满意。一些肯特州立大学的教授进行了自己的调查,有一位受伤的学生Alan Canfora一直坚持是尼克松当局策划了这个惨剧,并不停地寻找新的证据。前面说到的对录音带的新处理,就是他的努力之一。死难者Krauss的父母也一直公开指控政府的幕后策划。直到四十年后的今天,媒体上仍有从FBI文件中发现新的证据和对录音带处理得出新结论的报道。光是以“隐瞒(coverup)“为书名讲肯特屠杀案的书就有好几本。这些不满意的人指责联邦和州政府不公开有关资料,或在得出结论时忽略一些证据。但是至今没有关于民间调查者受到迫害的报道。当然,由于当时的混乱,缺乏中立的见证人,加上现在年代久远,上面说到的“悬案”得以澄清的可能看来不大了。但这些调查的行动本身就有利于伤痛的愈合。它使得关心这个惨剧的人有了一个共同目标和寄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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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弄清真相的同时,惩办肇事者也很快提上了日程。1970年8月,俄亥俄州组成了特别大陪审团审理这一案件。同年10月,大陪审团认定警卫队士兵们无罪,却指控24名学生和1名教授在征兵办公室纵火事件中犯罪。受害者和亲属认为州大陪审团审理不公,于是推动联邦政府审理此案。1971年8月13日,司法部长认为起诉警卫队士兵不可能成功而宣布取消案件。同年10月,一万多人签名要求尼克松总统改变这一决定。1972年10月,死难学生家属在地区法院状告司法部,要求它进行大陪审团调查。1973年12月18日,经过了“水门事件”的政治动荡和两任司法部长之后,在受害人的不断努力和国会议员的介入下,总算开始了联邦大陪审团的调查。1974年3月,大陪审团起诉了8名警卫队士兵。同年10月29日,审判开始。11月8日,法官以“证据不足”为由驳回了整个案件。

在刑事惩罚无望后,受害人和家属就开始了民事诉讼。他们募得经费,花了大量精力整理案情,聘请志愿律师,在1975年状告俄亥俄州长,肯特州立大学校长和警卫队士兵。他们指责士兵们无理由开枪射击造成伤亡。而士兵们辩解他们有足够理由认为受到生命威胁。经过三个月的审理,陪审团裁定所有被告胜诉。经过上诉和重审,最后案件在1979年和解。由俄亥俄州支付给受害人总共675,000美元赔偿,同时警卫队士兵签署了一份声明,对肯特惨案表示遗憾但不道歉。

虽然这个法律程序的结果不是人人都满意,但这毕竟是一个结局。受害人和家属经过八年多的努力,总算是走完了这条路。至于正义是否得到了伸张,那就是见仁见智的事了。

真相和正义的寻求给了受害人一个交代,但对于社会来说,更重要的问题是如何避免这样的惨剧重演。这方面,肯特州立大学和参与者也进行了不懈的努力。

肯特州立大学每年都举行各种活动纪念“肯特屠杀”,包括每年一度现场的烛光纪念会,以及5月4日中午停课两个小时。从2000年(三十周年)起,大学每年举行研讨会,讨论民主制度中的各种问题。例如,2000年的题目是“言论自由的界限与民主社会的秩序”。作为“肯特屠杀”事件的纪念,大学还成立了“和平变革中心(Center for Peaceful Change)”,后来更名为“应用冲突管理中心(Center for Applied Conflict Management)”。校园内建立了很多纪念景点,学校网站上也有很多关于这个事件的资料和链接。 “肯特屠杀”也成为课程和研究的主题。学校里还有好几个纪念组织和资料中心。1990年,学校建立了以死难者命名的奖学金。

国家警卫队因为“肯特屠杀”而改变了训练和作战程序。士兵们接受了控制民众骚乱的战术训练,配置了警棍,个人装甲等非致命武器,以保证这样的惨案永不再发生。美国陆军也开发了橡皮子弹等非致命武器,并采取新的行动方法来避免伤亡。其他执法部门也经常以肯特屠杀来提醒自己。从这方面说,肯特州立大学的死难者的血没有白流。

当年亲历肯特屠杀的学生和教授也继续着他们人生的旅程。以学习和反思为主题的纪念活动让人们团结而不是分裂。就连坚持继续为发掘真相,揭露政府丑闻而奔走的那些人,也变得比较心平气和一些了。他们看到了这个国家因为肯特屠杀而发生的变化,开始相信不管过去怎样,这样的惨案将来不会再发生。2008年,当年国家警卫队部队的最高指挥官Fassinger去世。当年的受伤学生,“政府黑手”理论的积极倡导者Canfora还发表声明表示悼念。他提到他们之间的交往,在2007年握手言和并共同出席了一些纪念活动。Canfora还说道,他愿意同任何国家警卫队士兵公开或私下接触,讨论事情的真相。他说:“在肯特,我们现在不寻求报复和复仇。我们只寻求真相。”

肯特屠杀是以一起“体制外”事件。事件发生的前几天肯特街头已经出现暴乱迹象,以征兵站被烧为高潮。开枪当天的学生示威,更是直接违反了州长和学校当局下达的禁令。但是,官方从来没有认为因此开枪就是正当的,也从来没有把被杀伤的学生当作“暴徒”来追究责任。(俄亥俄州曾经起诉过25名与前一天纵火有关的师生,其中一人被定罪,两人认罪,一人被判无罪,其余的案件因证据不足而被驳回。)另一方面,虽然总统调查组报告的结论是开枪“不必要,无理由,不能原谅”,那二十八个开枪的士兵终究也没有承担法律责任。枪击事件发生后,全国学生群情激愤,但社会上也有强烈的声音指责学生咎由自取。但是不久之后,双方都回归了法制系统。受害人家属通过政治活动和法律诉讼来寻求正义和补偿。他们其中的一些人也还在通过种种合法的途径来表达对官方“掩盖真相”的不满,至今还有好几个有关的网站,并仍然得到媒体的注意。社会上对学生过激行为的指责也归于平息,只留下了对死者的纪念。

“肯特屠杀”是当年震惊全国的事件,也使得美国在世界上永远蒙羞。在当年学生反战,反政府情绪接近沸点的时刻,它很可能是干柴上的火星,点燃一场撕裂整个社会的内战。但是,这没有发生。这仅仅是幸运吗?还是双方都做对了一些事?这也是我们值得反思的一个问题吧。


1990年在肯特州立大学建成的“五四”纪念园。四个石盘和四个石塔纪念着四名死难的学生。纪念园周围环绕着58175株黄水仙花,象征在越战中丧生的美国士兵。纪念园有个石牌,记载着死,伤学生的姓名。在入口处地面上刻着:“探寻,学习,反思(Inquire, Learn, Reflect)”(来源:http://www.learningfromlyrics.org/may4memorial.htm


   评:    首先必须承认:这个世界没有百分百的完美政治制度!不容否认,政府反应过度所造成的 肯特州立大学事件 诚然是美国民主政体 历史上的耻辱!而也 的确正是 能在 该国这个日益健全的民主制度之监督下,这个不幸事件能 得以 及时后续完全摊在阳光之下,通过系列的法律程序,公正审理,接受美国人民以至世界正义的审查监督,尽最大努力还原事件的真相,促使全体美国人民能从 依据事实真相的积极反思中汲取教训,不再重蹈覆辙!进一步 提高完善 美国自身民主法制的质量与效率!
而反之 相较于“把 在8964大举调兵进京 动用坦克装甲车肆意开枪扫射滥杀示威学生这一残酷行径 视为雷池禁区,不准中国乃至世界的人们越进半步!死守 64狂杀黑箱 至今!!!的中共独裁政权”来说,
这两个事件虽 表象类似,但二者各自 不同性质 的政府 对其 善后处置的态度与结果却是 截然本质的 不同!

阳光民主 与 黑暗独裁,孰优孰劣?谁能最大限度地彰显人类公平正义!我想这对于任何一位 具良知无偏见 的地球人来说,是自不待言的!
虛軍 發表於 2011-12-22 01:53
世界上每天都會上演   大大小小
我們更因該想的事為什麼總是用暴力解決問題
而不是哪個國家又用了暴力
這已經跨越了國家  這是人性
yizo 發表於 2011-12-22 0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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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

64时 有些地方失控, 学生也杀死不少军人。
【你去过北京吗?一条街开车要1小时的, ...
moonlvy 發表於 2011-12-22 00:40



    请不要刻意模糊 失控时间点 的先后!在 进京剿学运 的士兵们 肆意开枪扫射之前,北京的学生示威局面完全是有序可控的!
另:对当时一人独握全中国人生杀大权的邓小平来说,对日益壮大的学生们的妥协,就意味着他那 仗其势贪腐之极的残疾儿子 将要被押上审判台!新兴的开明赵紫阳势力就将取他而代之,他的确是忍了许久,毕竟大规模屠杀是下下策!而权力的丧失,家族的灭顶,对他来说 这些前来索命 的东西进一步迫使其孤注一掷,铤而走险是很自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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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renyuy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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