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集 - 第七章
陳景田向龍如風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
「砰砰砰」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
陳景田輕叫道:「進來。」
一位白衣俏臉女子,雙頰微泛紅霞,顯得嬌艷欲滴,一對美眸神采盈溢。凹凸分明的玲瓏身軀,走起路人如在風中的樹枝,左搖右擺的發出陣陣誘惑人的氣息。一搖三擺的來到眾人面前,嗲聲嗲氣的道:「陳總這是你要的資料。」聲音宛柔得,使人聽到來骨頭都酥軟,三魂七魄不知在什么地方。
陳景田一手接過資料,臉容含笑,眸子閃發出迷戀的望著她,良久之后才道:「阿紅,你先下去吧!」那個溫柔樣,如果不是親耳聽得到,根本沒有人能想象像陳景田這樣的大男人,會說出這樣溫柔的話來。
「厲害!」龍如風暗忖。
一個正常人的媚力是不可能有如此的感染力的,可是這女子身上有股靈力,也不知她怎么搞得,既然把這靈力結合本身的媚力,使得她的媚力發揮到異常境界。讓她的一舉一動都不由的含著媚力,讓人不知不覺之中都被她所迷惑。
龍如風知道這個女子就是應該是珍珍所說的西門紅,為了証實自己所想,望了珍珍一眼。
珍珍會意點點頭,表示他所想沒有錯。
西門紅趁著轉身之機,望到一旁的珍珍,那雙勾魂的美眸透出森森的殺機狠狠盯了她一下。
西門紅所有的動作一切都是一瞬間的事情,拿著資料的陳景田根本沒有機會能看到這些,只有當事人與龍如風才把這一切看到眼里。
陳景田拿過資料把它遞給珍珍,語氣又恢復原來樣子說道:「這就是你要上個月季銷售報表。還有什么需要你說,我會全力配合你的工作的。」
珍珍接過資料,很商業化的對他盈盈一笑,說道:「謝謝,有什么需要我會向你說的。那我們先走了。」說完站起來。
陳景田站起來說道:「慢走,我就不送了。」
拿著資料,兩人走出大門。
在轎車上珍珍問道:「西門紅你看了,對她有什么印象?」
龍如風緩緩答道:「陳景田身上我還發現不出有什么不對勁,可能我沒有經過這方面的培訓。但是那個西門紅一切都如你所說的是個異能者,我發現她的精神力比你還要高一點,最為奇特的是他的精神力與本身的媚氣混合產生一種特殊的異能。」
珍珍邊開著車,邊說道:「如果我不是經過這一段時間的修煉,昨天我跟她的比試就要吃了她的虧。」喲的一聲,道:「師父你有沒有發覺我們被跟蹤了?」
其實那兩個人自從他們一出門口就一直跟蹤著,龍如風早就知道,只是想看看他們到底想怎么樣,道:「知道,就是我們后面那輛紅色小車。」
珍珍問道:「那現在我們要怎么辦才好?」
龍如風笑道:「我們現在就來給他們玩捉迷藏游戲,你現在把車開到南山那邊去。」看著珍珍對這話很不理解的樣子,解釋道:「南山那邊沒有什么人,到時我們在山上把他們拿下,說不定能讓我們尋找出什么線索來。」
珍珍恍然道:「師父,你想得真周到,好你看我的。」說著大力的打一下方向盤,轎車馬上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往南山的方向行走去。
他們一轉彎,紅色小轎車也隨著他們轉。
半個鐘后,在珍珍飛速的駕馭下來到南山腳下,當她把車停到停車場時,跟蹤者也隨著把車停在停車場。
珍珍停車回來后,在龍如風的耳邊小聲說道:「這兩個人真是不知道死活。」
龍如風笑道:「不要去管他們,等一下他們就會后悔為什么會來跟蹤我們。」說著邁開大步往南山走去。
一路山兩個跟蹤者借著山上的岩石與地形隱藏,身體極為敏捷躍來躍去,閃閃縮縮的跟蹤在龍如風兩人的后面。但不論他們藏得如何好,但都沒有辦法逃得過龍如風的心神感應。
對于他們這種普通人能練到這種程度,龍如風也大為佩服,向著珍珍說道:「這兩個人能練到這樣真不容易。」
珍珍隨口答道:「像他們這種人應該從小就是被組織送到一定的地方訓練,長大了就是為組織服務。」
大約十五分鐘后,兩人終于爬到南山頂山。
珍珍站在山頂上左右搖望,過了一會兒問道:「他們怎么沒有來了?」
龍如風笑笑道:「他們早就來了,只是你沒有看到而已。」
「在什么地方?」珍珍驚訝問道。
龍如風指了指離他三米遠的一棵金榮樹,道:「就在那金榮樹上面。」接著對樹喝道:「你們現在是要自己下來,還是要我請你們下來。」
只見四周靜悄悄的,響應的只有山上的一些鳥虫的鳴叫聲與風嘯聲。
珍珍愕然道:「師父沒有人呀!你會不會看錯,我都看到那樹上沒人了。」
龍如風呵呵地笑道:「珍珍,師父變個魔朮給你看下。」說著雙手一合,喝道「變」
隨著他的喝聲,那棵高達七米高的金榮樹化成一條大蟒蛇,只見它全身左右搖擺,而那些樹枝化成為一條條小蛇,附在大蛇身上游動著。
「隆!隆!」兩個身穿綠色衣服的人,從金榮樹掉了下來。
珍珍很驚訝的看著他們,想不通他們明明在樹上,而自己怎么也看不到。
龍如風走到他們的身邊笑嘻嘻望著他們。
兩人把眼睛睜得要多大就有多大,愣怔的望望龍如風又望望那棵金榮樹,面色一下子變得極為煞白,雙眼露出驚恐,慌懼……看到龍如風就像是遇到鬼一樣。
龍如風輕笑道:「兩位這叫做敬酒不吃,吃罰酒,好心好意的叫你們下來,死都不肯下來,現在摔下來你們才甘心。」
兩人頰頰的發抖什么話也說不出來。
龍如風接著道:「你們兩個的幻朮練得不錯,能借道具把幻朮發揮到這種程度,已經是很難得。可惜你們不應該用在我的身上。說到底是誰派你們來的。」最后一句嚴厲喝下,使兩人除了劇烈的顫抖外,什么話也不會說出一句來。
珍珍接下說道:「其實你們不說我也知道是西門紅派你們來的。」
聽到這話,其中一個清瘦的青年結巴道:「你……既然知道……還想問我們做什么?」
珍珍雙眼精芒暴發,說道:「只要你們說出是什么組織和控制飛龍集團的目的,我可以饒你們不死。」
兩人如沒有聽到一樣,躺著一動也不動。
珍珍還想開口訓喝他們,龍如風伸手示意她不用說,說道:「不要浪費時間,讓我來吧。」說著雙目閃爍出如兩把利刃的光芒,向著兩人掃了過去。
兩人一接觸到光芒,身軀不停的顫抖,沒有多久時間就癱軟昏迷過去。
珍珍不解問道:「師父,這是怎么回事?」
龍如風解釋道:「我剛剛用攝魂朮直接在他們的腦里攝取資料,他們可能受過這方面的培訓,想用意志力抵抗,結果被我加大力度一攝就昏迷過去了。」
珍珍著急問道:「那你剛剛在他們腦海中得到了什么資料?」
龍如風搖搖頭,說道:「他們兩個知道得不多,兩人都是受命于西門紅控制,根本不知道這個組織的內部情況,是屬于組織以外的人。」
對這樣的結果大出珍珍的意料之外,以這種身手既然只是組織以外的人,那內部到底是什么人?這個問題一下子占據了她整個腦海,把以前所遇過的組織對比一下,想看看到底有什么組織有這種能力,結果也沒有一個情況相符合的。
龍如風接著續道:「這個組織做事如此嚴密,看來應該是一個龐大的組織。以后我們要小心一點,不要一時不察,著了他們的道。」
珍珍迷惑道:「據我了解,國內還沒有一個這么龐大的組織,如果可能的話,那就是境外的一些跨國組織。」
龍如風低思一下,說道:「這也不是沒有可能,畢竟飛龍集團是一個國際集團,國外的一些組織打他的主意也不奇怪。你看他們組織外的兩個人都訓練得這個樣子,組織內的人那就更不用說,能人肯定不少。」
珍珍深有同感點點頭,說道:「師父你分析很有道理,等下我回去托過去同行問一下,這個用異能人與忍者的組織到底是什么來歷。他們那邊可能有這方面的資料。」
龍如風道:「現在只有從兩個方面入手,一是按你所說的打聽到他們是什么組織﹔二是從西門紅那邊入手。」
安排好計畫,兩人也沒有多留,馬上往山下走去。
在一幢小型的別墅里,西門紅坐在太子椅子上,身軀隨著椅子輕輕的搖晃,如同一枝柳枝隨風搖蕩。
在她的面前站著兩上低著頭,神態愧疚,驚慌的男子。
西門紅那雙勾魂眼似睡非睡,時不時的瞄了他們一下,什么話也不說。
她越不說話,兩個男子也顯得害怕,兩個人的手緊握得青筋大大的浮出,把頭低得差不多到胸口。
良久之后,西門紅才打破寧靜,問道:「呂大,你把事情的經過詳細說一遍。」
聽到西門紅的話后,兩人才敢松一口氣。呂大把頭稍微抬起來,小心翼翼匯報道:「我們當時一接到你的電話,馬上就到公司的門口等他們兩個。果然不久他們兩個就出來,我們按你的吩咐跟蹤著他們。他們的車向著人民北路行駛著,可是半途他們的車突然轉向去南山的路。我們當時想這正好我意,南山那邊沒有什么人。我們來個人不知鬼不覺的把他們兩個給做了。就一直跟著他們走。不出我們所料,他們把車停在南山腳下,人向著南山頂上走去。我們大喜,小心翼翼的跟著他們來到南山頂,當時我們兩個用忍朮的〔木隱〕藏在樹上。可是聽到他們的談話,我們才知道這次跟蹤他們早就發現了我們,到南山來只是引我們上鉤而已。當時那個皮膚潤白的年輕人,向著我們藏身的樹上叫我們下來。我們嚇得魂飛魄散,要知道我們兩個這些年來,所用的隱身朮可從來沒有人能看透我們。而這年輕人一眼就知道我們藏在那里。心里那份震驚就不用說了,我們藏在樹上就更加不敢出來。」呂大停了一下,向著旁邊的人說道:「接下來言二你來說吧。」
呂二不敢正視西門紅,低著頭述道:「當時我們兩個想:‘我們不下去,等他們來到樹下逼我們下去時。來個偷擊打他們束手無策。’可是我們剛剛想著,那男子對那個叫珍珍的女孩子說道:‘珍珍我變個魔朮給你看。’說著我們只見到我們所在的樹變成了一條大蟒蛇,左右的擺動著。身上還沾滿了各種各樣的小蛇游動著。我們兩人都被這突來的一下,嚇得當場就摔了下去。」
看到西門紅想開口,呂大知道她想說什么,插口道:「我們當時以為這是自己的幻覺,可是我們摸在那樹上的感覺真的是一條大蛇。當我們摔下來時,向著那樹上望去發現樹還是原來的樹,那里有什么大蛇。想我們也是經過幻朮這一方面有特別訓練之人,而這個人的幻朮能達到把我們也騙過。我們真想不出,在這個世上什么時候出了個這樣子的人物。這時他們兩個走到我們面前向我們說,知道我們兩個是你派去的。接著雙眼像閃電一樣光亮的對著我們射了一下,我們的腦袋裂痛得當場昏死過去了。」呂大說把經過說完,又把稍微抬高的頭低下去,不敢望西門紅。
西門紅聞言,緊鎖著那雙俏眉,沉思不語。過了半晌自言自語喃喃道:「一個能令你們兩個都產生幻覺的人,這個人到底是什么來歷,可是那天我看不到他有絲毫的精神力。」
龍如風正在別墅看著珍珍送過來的資料,資料上明確記載,這個組織是四年前才引起有關部門的注意,他們是以吞并跨國集團為主。四年來他們經過合法的手段吞并了五家在國際上有名的集團。由于他們做得滴水不漏,所以一些國家也拿他們沒有辦法。只是在密切的關注他們,但是這么久以來都沒有辦法發現這個組織的來歷,而他們接管這些集團的人都是一些成功的企業家。
看完這份資料龍如風感到頭都大了,這是一個什么組織呀。既然這么神通廣大,連一些國家那沒有辦法拿他們怎么樣。不過想回來那兩個忍者那么好的身手也只是外圍人,也就不怎么奇怪了。
「嘟!嘟!嘟!」一陣手機響聲把龍如風的思路打斷。
「你好!」珍珍拿起手機打開禮貌道。
「你好!是珍珍總監嗎?我是西門紅。」電話里響出西門紅那招牌菜媚聲嗲氣的聲音。
珍珍有點意外,隨口問道:「有什么事嗎?」
西門紅嗲聲嗲氣道:「我的總監,怎么脾氣這么大。」
珍珍沒有好氣的道:「如果你不說什么事情的話,我就挂電話。」
「哎喲!」西門紅笑道:「那我就不多說了,今晚在北京餐廳三樓定了一個房,想請你的助手與你一起吃一頓飯,不知你們賞臉嗎?」
珍珍一聽把手蓋住手機,轉過身小聲問道:「師父,西門紅今晚約我們吃飯去還是不去?」
聽到西門紅約吃飯,龍如風也感到有些意外,但還是點點頭,讓珍珍答應她。
「好吧!今晚我們一定到。」珍珍回答道。
西門紅嗲氣說道:「那我們晚上見了。」
珍珍放下手機,問道:「師父,你說一下這個西門紅突然之間請我們吃飯,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
龍如風把手中的資料放在一邊,分析道:「有可能昨天那兩個人回去以后,把經過向西門紅匯報,她今天約我們去想從中套出我們的來歷。也有可能給我們來個鴻門宴。」
珍珍憂慮道:「萬一他們給我們來個鴻門宴的話,那我們去了不是送上門去。」
龍如風笑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們不管她們有什么目的,到了那邊來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要知道這也是給我們一個突破的好機會。」
聽到龍如風的解說后,珍珍也變得豪氣沖天,道:「那我們今晚就過去會會這場鴻門宴。」
日落西霞,傍晚時分。兩人應西門紅所約定來到北京餐廳,在服務員的帶領下來到18號房。
有點出呼龍如風的意料之外的,整個包房只有西門紅一個人。只見她身穿牛仔褲配一件紅色的緊身衣,凹凸的魔鬼身材,顯得更加的誘惑人,一雙桃花眼隨時隨地的發出勾魂的閃光。
對于今晚自身這副打扮西門紅是極為有自信的,只要是男人就無法逃得過她的勾魂誘惑,所以龍如風一到來,她就迅速的把那雙水靈靈的媚眼拋向他。
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龍如風也不例外的被她看得心頭一蕩,還好他早就心存警戒,靈力迅速的在全身運轉一番,馬上就把心境恢復到聞波不動的境界,坦然從容的面對著她。
西門紅含笑如春,厚唇似火的輕啟:「珍珍小姐你們可來了,我可等了你們好久。」話雖然對著珍珍說,但一雙媚眼從始到終都望向龍如風,想移動一下都沒有。
西門紅那副放蕩的模樣,馬上就引起珍珍的不滿,只見她厭惡的蹙起柳眉,狠狠盯了她一下。
西門紅如同沒有看到一樣,一心一意的含情脈脈的望著龍如風,那模樣如同看情人一樣。
龍如風從容自若,淡然道:「現在來也不晚。」
西門紅看到龍如風那雙清澈見底的雙眸,內心一下子如翻江倒海般的滾動。平常男人看自己都是如蜜蜂見到花一樣,神魂顛倒,如今這男子既然不動于初如同沒有看到自己一樣,這到底是個什么人,他還是不是一個男人?一下子在自己的心里打了一個大問號。
她的內心雖然極大的震撼與疑惑,但多年的江湖磨練還是使她鎮定如鏡,不動聲色的坐著。嗲嗲道:「還沒有請教貴姓大名。我的名字你可能已經聽珍珍小姐說過,我就不多說了。」
龍如風始終面帶笑容,答道:「免貴,龍如風。不知西門小姐今晚約我們來這里有何吩咐?」
經過一番的談話與觀察,西門紅知道呂大兩人沒有說謊,眼前這個高深莫測的年輕人切實一點都不簡單,同時也知道自己無往不利的媚力對他一點作用都沒有。
知道媚力對龍如風沒有用處后,西門紅迅速換了一個神態,顯得高貴大方,說話也沒有那種嗲聲嗲氣,道:「今晚叫你們過來只是有事相商,是為了閉免傷了我們大家的和氣。」
珍珍諷刺道:「以免傷和氣,如果不是我們有所警戒的話。可能我們現在已經在地府中吃飯了。」
西門紅一點也沒有否認她所做過的事情,說道:「這叫做不打不相識,珍珍小姐我為了以前所做的事向你賠個不是。」
珍珍冷言冷語的道:「那可不敢當。」
西門紅也不想與珍珍為這個問題狡辯而浪費時間,正色道:「龍先生,我是明人不說假話,今天我約你們來這里,是為了昨天的事情向你們賠罪。」
珍珍憤怒道:「你們對我們做了這些,就是一句賠罪就算了嗎?」
西門紅微笑道:「當然不是一句話,這是我們對你的賠償。惟一的條件就是希望你們不要插手飛龍集團的事情。」說著從藍色的手提包中拿出一張支票輕輕的一?,支票如同一片樹葉穩穩飄到龍如風的面前停下。
龍如風拿起支票一看美金100萬。笑了笑,輕輕的用手對關支票一彈,發出「的」的一聲,也沒有看到他再別的動作,支票平空直行飛到西門紅的面前。道:「這應該是我人生以來,看過最大的一筆錢,可是我不能收。」
西門紅道:「難道龍先生是嫌少,如果是這個好商量!你要多少開個價吧?」
龍如風搖搖頭道:「這不是錢多少的問題。西門小姐如果你們就此放過飛龍集團,你們昨天對我所做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我知道你們組織是以吞并國際一些有影響力的集團為目的,但是我請你們放過飛龍集團。如果你們一意孤行不聽警告的話,后果就要自負。」
西門紅沒有想到龍如風會知道這些,媚眼精芒一閃,旋又斂去。呵呵的笑道:「龍先生既然知道我們的來歷,那就不應該插手此事,我們一向看好的東西從來不會讓他溜掉。難道龍先生想以你個人之力與我們整個組織作對嗎?話說回來了,據我所知龍先生你與飛龍集團沒有什么關系,又何畢混這趟濁水呢。你收了這一百萬美金,我們從此各不相關。這不是一個兩全齊美的事情嗎!」
龍如風知道這幫人是不到黃河不死心,不見棺材不見淚。如果不給他們一點顏色看看,他們會以為天下就可以橫著走。面色一變,沉道:「西門小姐,我與飛龍集團的關系不是你們所能理解,我不想惹事,但如果事情發生在我或我的朋友身上。我也不是怕事之人,你們要是不聽我所說的話。我會把你們像這個隨手泡一樣。」說著右手虛空的對著桌子上鐵做的隨手泡一握。隨手泡像是被什么東西集壓一樣。發出「噠、噠」的響聲,壺里的水向著外面漏出來,那隨手泡轉眼變成了個拳頭大小的鐵塊。
西門紅臉上現出驚異神色逐漸變為恐慌,愣了半晌,唯諾的道:「龍先生這事我會向組織匯報的,過几天我就會給你一個答復。」
看到西門紅的神情達到自己所預料的效果,龍如風感到滿意,帶著警告語氣沉重道:「希望你們能給我一個和平的答復,我也不想把事情鬧大。我們就等你們的答復,我們先走了。」說完也不等西門紅怎么回答,帶著珍珍往外就走。
一出門口,珍珍急著問道:「師父,你剛剛為什么不對她使攝魂朮,好從她那里得到資料。」
龍如風答道:「說實在的,我還不想跟這個組織有個什么矛盾。如果西門紅能把這件事情匯報給上面,能達到和平的解決。我們也沒有必要跟他們作對。要知道兵不沾刃才是用兵之道的最高境界,沒有必要打打殺殺的。」
珍珍「喔」的一聲,說道:「那我們現在自己找點吃的吧!」
龍如風點點頭,兩人向著旁邊的酒店走去。
夜晚時分,在房里靜修的龍如風突然聞到一股如夜來香般的香氣。
心里感到極為奇怪,這附近又沒有種夜來香這種花,怎么可能會有這種香氣呢?想著把心神向外延伸出去,想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的心神剛達到外面,只見十几位全身穿著黑衣黑褲,頭包著黑布的人隱藏在四周,背上都背著一把武士刀,與電影所演的忍者一模一樣。
心神掃過珍珍與林嫂的臥房時,發現她們睡得像死豬一樣,龍如風恍然大悟,原來這夜來香的香氣,是這些人放進來的迷香。知道這些后,他也不出面去打擊他們,只是把心神默默的監視著他們,想看看他們到底想干什么。
沒有多久,其中一個像是頭領的人向著另外的人打了一個前進的手勢,然后帶領著眾人躡手躡腳很有規律的行走到龍如風房前。頭領從身上拿出一把多齒的鎖匙眨眼間就把門打開。
當他們進房時,看到龍如風兩只眼睛虎視眈眈的望著他們,都意外的震了一下。頭領話也不多說一句,伸手從背后抽出一把光亮如鏡的武士刀,身體化作鬼魅般的輊煙,由四方八面向他進擊,手中武士刀化成萬千芒影,水銀瀉地又似浪潮般往他攻來,完全是拼命地打法。
隨在身后的人,看到頭領已經進攻,也不落后的以同樣的方法向著龍如風進攻。
面對著這如暴雨的攻擊,龍如風心如井鏡,一點都不受到他們的影響。暗道:「你們來得正好,讓我試試剛悟出來的太極圖。」雙手揮個半圓,靈力從手上發出,一下子就把周圍的靈氣集中到面前形成一個太極圖。
雷雨般的刀光劍影一到太極圖面前都化為靜止,所有的武士刀戳在太極圖上如同戳在一塊大鋼板上,不論他們怎么用力都無法前進一步,身體被氣流吹得如同在逆水行走,動作一切都變得緩慢起來。
看到這種情形,每個人都露出恐懼的表情,都想抽回武士刀逃走,龍如風那會給他們機會,手一掐太極訣。口中喝道:「化」太極圖化為兩條陰陽魚,隨著他的雙手的舞動,陰陽魚飛快的在每個人的身邊穿梭而過,魚如利刃的在每個人的手手腕輕輕一划,鮮血如水般的噴出來。
每個人手中的武士刀再也拿不穩,一時間房間里「叮叮、當當」的亂響一片,全個地板七零八散的掉滿了武士刀。
當眾人還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時,隨著龍如風再次喝道:「合」陰陽魚迅速的合成一個太極圖,如同一把網一樣的向眾人壓去。所有人一下子都踉蹌側跌的七零八散的摔倒在地下。
眾人這時再也沒有保持沉默,鬼哭神嚎,哭天喊地的亂成一片,有的抱住手,有的抱住腳……痛苦的呻吟著,眸子一瞬間都閃縮出失落、難過、驚疑、恐怖的神情充滿了絕望。
第一次應用這太極圖沒有想到他的威力如此大,龍如風有點不敢相信的望望自己的雙手,剛剛他最后一下推出去,還沒有用到一成的功力,如果全力的話,那這些人還能有命在這里呻吟,痛哭,可能早已成為一片肉碎。
雙手再次的一番滾動,陰陽魚輕巧無比的在眾人的面上划過,眾人一下子原形畢露,各種膚色的人都有黑人、黃種人、白種人年齡看起來大約都是23至30歲左右。
龍如風雙眸閃爍出一道光芒帶著攝魂朮往躺在前面的几個人攝去,几個腦海中的記憶一下被復制過去,記憶經過一番清理發現他們跟那兩個人一樣都不知組織的情況。
從他們的記憶中知道,這些人從小都從各地拐來,然后送到一個無人島上接受著各種各樣殘忍無比的訓練,往往一百個人只有十分之一的人能留下來。本想把這些人送到有關部門,但從他們的記憶中知道他們也一群可憐人,所作所為都是聽上面吩咐,不由改變想法,嘆了一口氣,揮揮手道:「你們走吧。回去告訴西門紅,不論她是想玩陰還是明著來,我都奉陪到底。還有告訴她,這是我最后一次的警告。」
本以為眾人以為龍如風是在開玩笑,都愣怔的望著他。
龍如風喝道:「你們不走難道要我扶你們嗎?」
這下子大家才知他不是開玩笑,除了那些昏迷過去的,每個人不知從那里來的力氣,疾速的站起來,扶起昏迷過去的同伴,一拐一拐的往外走。
龍如風沒有想到西門紅經過自己的警告之后,還敢做出這樣決定,叫人來暗殺自己,內心不由的嘆氣暗忖:“看來自己想與他們和平的解決這件事情是不可能的。”還有一點從剛剛眾人的行動看來,百分之百的想制于自己死地,他們這次不成功后,又會玩什么陰謀來對付自己呢?
好几個疑問在龍如風的頭腦中盤轉著,但經過一番假設與解答還是無法猜得出西門紅所要走的路線,最好只好不再去想他。決定以靜制動,以不變應萬變,如果對方用什么劇烈的手段時,自己就會用更加強烈的手段來對付他們,讓他們知道飛龍不是他們想象中那么懦弱。
龍如風望著地板上一灘一灘的血跡與亂七八遭的武士刀,發出一股靈力如同龍卷風般的往地板一卷,所有的武士刀一下子被龍卷風卷到牆的一角。為了清潔地板的血跡,發出一股水屬性的靈力把屋子里的水汽集中起來,藍藍的水汽從無到淡,再從淡到濃,眨眼之間形成一條水龍,水龍隨著他的意念,花樣百出的在地板上來翻來滾去,做了十几次的來回的擦洗,等到藍藍的水條都成了紅色時,龍如風伸手一揮,水龍如同有靈性般的飛到洗手間一貫而下的倒入水溝中。
這時整個房間如同沒有發生過什么事情一樣,恢復了原來的清潔與清靜。龍如風也如同沒有發生過什么事情般的盤坐靜修起來。
翌日的陽光特別明媚,絲絲的陽光透過窗口輕輕的照到龍如風的身上,使他在靜修之中悠悠的舒醒過來,燦爛的陽光使他心情感到無比的舒暢,站起來后,大大的伸個懶腰,走到窗口把所有的窗飾全部拉開,讓陽光無阻的照耀進來。
一陣嘰嘰吱吱的議論聲從客廳傳了上來,龍如風仔細一聽,大概聽出林嫂向珍珍詢問,為什么門外的鐵門怎么是打開,是不是昨晚發生了偷盜事件。
龍如風怕她們會去報警什么,引起不必要的麻煩,迅速的走出到客廳,向她們說道:「鐵門是我昨晚出去買東西時忘記關上的。」
有了龍如風的話,林嫂也就不再起疑,恭敬的向龍如風說要去市場買菜后,就拿著菜籃子往外走去。
林嫂前腳剛走,珍珍隨后就問道:「師父昨晚是怎么回事,你不可能回來時連門都忘記關的?
龍如風輕笑一聲,道:「就知道瞞不過你這個機靈鬼。」接著把昨晚發生的事情敘述一遍。
珍珍聽完氣憤道:「師父你為什么把他們放走,你昨晚應該叫醒我,讓我把他們送到警察局里。哼,這個西門紅也膽子也太大了,經過這昨天教訓,既然還敢派人來殺我們。師父他們已經這樣子,我們也沒有必要與他們客氣什么。依我看我們應該給他們一點顏色看一看。」
龍如風道:「算了,我們修真之人沒有必要跟他們爭氣,如果他們經過這次以后能放過飛龍集團就算了。要知我們這些人只是世俗的匆匆過客,沒有必要與世俗之人爭這些東西。但是如果他們還頑固不化,一心想要吞并飛龍集團的話。那就不要怪我們對他們不客氣,到時我會讓他們一輩子都會為做這件事情而后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