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世道》原《道法自然》 作者:忘我 (連載中)

rayearth2008 2012-1-20 17:58:59 發表於 武俠仙俠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26 67606
rayearth2008 發表於 2012-3-10 02:58
第四集 - 第七章

 陳景田向龍如風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
  「砰砰砰」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
  陳景田輕叫道:「進來。」
  一位白衣俏臉女子,雙頰微泛紅霞,顯得嬌艷欲滴,一對美眸神采盈溢。凹凸分明的玲瓏身軀,走起路人如在風中的樹枝,左搖右擺的發出陣陣誘惑人的氣息。一搖三擺的來到眾人面前,嗲聲嗲氣的道:「陳總這是你要的資料。」聲音宛柔得,使人聽到來骨頭都酥軟,三魂七魄不知在什么地方。
  陳景田一手接過資料,臉容含笑,眸子閃發出迷戀的望著她,良久之后才道:「阿紅,你先下去吧!」那個溫柔樣,如果不是親耳聽得到,根本沒有人能想象像陳景田這樣的大男人,會說出這樣溫柔的話來。
  「厲害!」龍如風暗忖。
  一個正常人的媚力是不可能有如此的感染力的,可是這女子身上有股靈力,也不知她怎么搞得,既然把這靈力結合本身的媚力,使得她的媚力發揮到異常境界。讓她的一舉一動都不由的含著媚力,讓人不知不覺之中都被她所迷惑。
  龍如風知道這個女子就是應該是珍珍所說的西門紅,為了証實自己所想,望了珍珍一眼。
  珍珍會意點點頭,表示他所想沒有錯。
  西門紅趁著轉身之機,望到一旁的珍珍,那雙勾魂的美眸透出森森的殺機狠狠盯了她一下。
  西門紅所有的動作一切都是一瞬間的事情,拿著資料的陳景田根本沒有機會能看到這些,只有當事人與龍如風才把這一切看到眼里。
  陳景田拿過資料把它遞給珍珍,語氣又恢復原來樣子說道:「這就是你要上個月季銷售報表。還有什么需要你說,我會全力配合你的工作的。」
  珍珍接過資料,很商業化的對他盈盈一笑,說道:「謝謝,有什么需要我會向你說的。那我們先走了。」說完站起來。
  陳景田站起來說道:「慢走,我就不送了。」
  拿著資料,兩人走出大門。
  在轎車上珍珍問道:「西門紅你看了,對她有什么印象?」
  龍如風緩緩答道:「陳景田身上我還發現不出有什么不對勁,可能我沒有經過這方面的培訓。但是那個西門紅一切都如你所說的是個異能者,我發現她的精神力比你還要高一點,最為奇特的是他的精神力與本身的媚氣混合產生一種特殊的異能。」
  珍珍邊開著車,邊說道:「如果我不是經過這一段時間的修煉,昨天我跟她的比試就要吃了她的虧。」喲的一聲,道:「師父你有沒有發覺我們被跟蹤了?」
  其實那兩個人自從他們一出門口就一直跟蹤著,龍如風早就知道,只是想看看他們到底想怎么樣,道:「知道,就是我們后面那輛紅色小車。」
  珍珍問道:「那現在我們要怎么辦才好?」
  龍如風笑道:「我們現在就來給他們玩捉迷藏游戲,你現在把車開到南山那邊去。」看著珍珍對這話很不理解的樣子,解釋道:「南山那邊沒有什么人,到時我們在山上把他們拿下,說不定能讓我們尋找出什么線索來。」
  珍珍恍然道:「師父,你想得真周到,好你看我的。」說著大力的打一下方向盤,轎車馬上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往南山的方向行走去。
  他們一轉彎,紅色小轎車也隨著他們轉。
  半個鐘后,在珍珍飛速的駕馭下來到南山腳下,當她把車停到停車場時,跟蹤者也隨著把車停在停車場。
  珍珍停車回來后,在龍如風的耳邊小聲說道:「這兩個人真是不知道死活。」
  龍如風笑道:「不要去管他們,等一下他們就會后悔為什么會來跟蹤我們。」說著邁開大步往南山走去。
  一路山兩個跟蹤者借著山上的岩石與地形隱藏,身體極為敏捷躍來躍去,閃閃縮縮的跟蹤在龍如風兩人的后面。但不論他們藏得如何好,但都沒有辦法逃得過龍如風的心神感應。
  對于他們這種普通人能練到這種程度,龍如風也大為佩服,向著珍珍說道:「這兩個人能練到這樣真不容易。」
  珍珍隨口答道:「像他們這種人應該從小就是被組織送到一定的地方訓練,長大了就是為組織服務。」
  大約十五分鐘后,兩人終于爬到南山頂山。
  珍珍站在山頂上左右搖望,過了一會兒問道:「他們怎么沒有來了?」
  龍如風笑笑道:「他們早就來了,只是你沒有看到而已。」
  「在什么地方?」珍珍驚訝問道。
  龍如風指了指離他三米遠的一棵金榮樹,道:「就在那金榮樹上面。」接著對樹喝道:「你們現在是要自己下來,還是要我請你們下來。」
  只見四周靜悄悄的,響應的只有山上的一些鳥虫的鳴叫聲與風嘯聲。
  珍珍愕然道:「師父沒有人呀!你會不會看錯,我都看到那樹上沒人了。」
  龍如風呵呵地笑道:「珍珍,師父變個魔朮給你看下。」說著雙手一合,喝道「變」
  隨著他的喝聲,那棵高達七米高的金榮樹化成一條大蟒蛇,只見它全身左右搖擺,而那些樹枝化成為一條條小蛇,附在大蛇身上游動著。
  「隆!隆!」兩個身穿綠色衣服的人,從金榮樹掉了下來。
  珍珍很驚訝的看著他們,想不通他們明明在樹上,而自己怎么也看不到。
  龍如風走到他們的身邊笑嘻嘻望著他們。
  兩人把眼睛睜得要多大就有多大,愣怔的望望龍如風又望望那棵金榮樹,面色一下子變得極為煞白,雙眼露出驚恐,慌懼……看到龍如風就像是遇到鬼一樣。
  龍如風輕笑道:「兩位這叫做敬酒不吃,吃罰酒,好心好意的叫你們下來,死都不肯下來,現在摔下來你們才甘心。」
  兩人頰頰的發抖什么話也說不出來。
  龍如風接著道:「你們兩個的幻朮練得不錯,能借道具把幻朮發揮到這種程度,已經是很難得。可惜你們不應該用在我的身上。說到底是誰派你們來的。」最后一句嚴厲喝下,使兩人除了劇烈的顫抖外,什么話也不會說出一句來。
  珍珍接下說道:「其實你們不說我也知道是西門紅派你們來的。」
  聽到這話,其中一個清瘦的青年結巴道:「你……既然知道……還想問我們做什么?」
  珍珍雙眼精芒暴發,說道:「只要你們說出是什么組織和控制飛龍集團的目的,我可以饒你們不死。」
  兩人如沒有聽到一樣,躺著一動也不動。
  珍珍還想開口訓喝他們,龍如風伸手示意她不用說,說道:「不要浪費時間,讓我來吧。」說著雙目閃爍出如兩把利刃的光芒,向著兩人掃了過去。
  兩人一接觸到光芒,身軀不停的顫抖,沒有多久時間就癱軟昏迷過去。
  珍珍不解問道:「師父,這是怎么回事?」
  龍如風解釋道:「我剛剛用攝魂朮直接在他們的腦里攝取資料,他們可能受過這方面的培訓,想用意志力抵抗,結果被我加大力度一攝就昏迷過去了。」
  珍珍著急問道:「那你剛剛在他們腦海中得到了什么資料?」
  龍如風搖搖頭,說道:「他們兩個知道得不多,兩人都是受命于西門紅控制,根本不知道這個組織的內部情況,是屬于組織以外的人。」
  對這樣的結果大出珍珍的意料之外,以這種身手既然只是組織以外的人,那內部到底是什么人?這個問題一下子占據了她整個腦海,把以前所遇過的組織對比一下,想看看到底有什么組織有這種能力,結果也沒有一個情況相符合的。
  龍如風接著續道:「這個組織做事如此嚴密,看來應該是一個龐大的組織。以后我們要小心一點,不要一時不察,著了他們的道。」
  珍珍迷惑道:「據我了解,國內還沒有一個這么龐大的組織,如果可能的話,那就是境外的一些跨國組織。」
  龍如風低思一下,說道:「這也不是沒有可能,畢竟飛龍集團是一個國際集團,國外的一些組織打他的主意也不奇怪。你看他們組織外的兩個人都訓練得這個樣子,組織內的人那就更不用說,能人肯定不少。」
  珍珍深有同感點點頭,說道:「師父你分析很有道理,等下我回去托過去同行問一下,這個用異能人與忍者的組織到底是什么來歷。他們那邊可能有這方面的資料。」
  龍如風道:「現在只有從兩個方面入手,一是按你所說的打聽到他們是什么組織﹔二是從西門紅那邊入手。」
  安排好計畫,兩人也沒有多留,馬上往山下走去。
  在一幢小型的別墅里,西門紅坐在太子椅子上,身軀隨著椅子輕輕的搖晃,如同一枝柳枝隨風搖蕩。
  在她的面前站著兩上低著頭,神態愧疚,驚慌的男子。
  西門紅那雙勾魂眼似睡非睡,時不時的瞄了他們一下,什么話也不說。
  她越不說話,兩個男子也顯得害怕,兩個人的手緊握得青筋大大的浮出,把頭低得差不多到胸口。
  良久之后,西門紅才打破寧靜,問道:「呂大,你把事情的經過詳細說一遍。」
  聽到西門紅的話后,兩人才敢松一口氣。呂大把頭稍微抬起來,小心翼翼匯報道:「我們當時一接到你的電話,馬上就到公司的門口等他們兩個。果然不久他們兩個就出來,我們按你的吩咐跟蹤著他們。他們的車向著人民北路行駛著,可是半途他們的車突然轉向去南山的路。我們當時想這正好我意,南山那邊沒有什么人。我們來個人不知鬼不覺的把他們兩個給做了。就一直跟著他們走。不出我們所料,他們把車停在南山腳下,人向著南山頂上走去。我們大喜,小心翼翼的跟著他們來到南山頂,當時我們兩個用忍朮的〔木隱〕藏在樹上。可是聽到他們的談話,我們才知道這次跟蹤他們早就發現了我們,到南山來只是引我們上鉤而已。當時那個皮膚潤白的年輕人,向著我們藏身的樹上叫我們下來。我們嚇得魂飛魄散,要知道我們兩個這些年來,所用的隱身朮可從來沒有人能看透我們。而這年輕人一眼就知道我們藏在那里。心里那份震驚就不用說了,我們藏在樹上就更加不敢出來。」呂大停了一下,向著旁邊的人說道:「接下來言二你來說吧。」
  呂二不敢正視西門紅,低著頭述道:「當時我們兩個想:‘我們不下去,等他們來到樹下逼我們下去時。來個偷擊打他們束手無策。’可是我們剛剛想著,那男子對那個叫珍珍的女孩子說道:‘珍珍我變個魔朮給你看。’說著我們只見到我們所在的樹變成了一條大蟒蛇,左右的擺動著。身上還沾滿了各種各樣的小蛇游動著。我們兩人都被這突來的一下,嚇得當場就摔了下去。」
  看到西門紅想開口,呂大知道她想說什么,插口道:「我們當時以為這是自己的幻覺,可是我們摸在那樹上的感覺真的是一條大蛇。當我們摔下來時,向著那樹上望去發現樹還是原來的樹,那里有什么大蛇。想我們也是經過幻朮這一方面有特別訓練之人,而這個人的幻朮能達到把我們也騙過。我們真想不出,在這個世上什么時候出了個這樣子的人物。這時他們兩個走到我們面前向我們說,知道我們兩個是你派去的。接著雙眼像閃電一樣光亮的對著我們射了一下,我們的腦袋裂痛得當場昏死過去了。」呂大說把經過說完,又把稍微抬高的頭低下去,不敢望西門紅。
  西門紅聞言,緊鎖著那雙俏眉,沉思不語。過了半晌自言自語喃喃道:「一個能令你們兩個都產生幻覺的人,這個人到底是什么來歷,可是那天我看不到他有絲毫的精神力。」
  龍如風正在別墅看著珍珍送過來的資料,資料上明確記載,這個組織是四年前才引起有關部門的注意,他們是以吞并跨國集團為主。四年來他們經過合法的手段吞并了五家在國際上有名的集團。由于他們做得滴水不漏,所以一些國家也拿他們沒有辦法。只是在密切的關注他們,但是這么久以來都沒有辦法發現這個組織的來歷,而他們接管這些集團的人都是一些成功的企業家。
  看完這份資料龍如風感到頭都大了,這是一個什么組織呀。既然這么神通廣大,連一些國家那沒有辦法拿他們怎么樣。不過想回來那兩個忍者那么好的身手也只是外圍人,也就不怎么奇怪了。
  「嘟!嘟!嘟!」一陣手機響聲把龍如風的思路打斷。
  「你好!」珍珍拿起手機打開禮貌道。
  「你好!是珍珍總監嗎?我是西門紅。」電話里響出西門紅那招牌菜媚聲嗲氣的聲音。
  珍珍有點意外,隨口問道:「有什么事嗎?」
  西門紅嗲聲嗲氣道:「我的總監,怎么脾氣這么大。」
  珍珍沒有好氣的道:「如果你不說什么事情的話,我就挂電話。」
  「哎喲!」西門紅笑道:「那我就不多說了,今晚在北京餐廳三樓定了一個房,想請你的助手與你一起吃一頓飯,不知你們賞臉嗎?」
  珍珍一聽把手蓋住手機,轉過身小聲問道:「師父,西門紅今晚約我們吃飯去還是不去?」
  聽到西門紅約吃飯,龍如風也感到有些意外,但還是點點頭,讓珍珍答應她。
  「好吧!今晚我們一定到。」珍珍回答道。
  西門紅嗲氣說道:「那我們晚上見了。」
  珍珍放下手機,問道:「師父,你說一下這個西門紅突然之間請我們吃飯,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
  龍如風把手中的資料放在一邊,分析道:「有可能昨天那兩個人回去以后,把經過向西門紅匯報,她今天約我們去想從中套出我們的來歷。也有可能給我們來個鴻門宴。」
  珍珍憂慮道:「萬一他們給我們來個鴻門宴的話,那我們去了不是送上門去。」
  龍如風笑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們不管她們有什么目的,到了那邊來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要知道這也是給我們一個突破的好機會。」
  聽到龍如風的解說后,珍珍也變得豪氣沖天,道:「那我們今晚就過去會會這場鴻門宴。」
  日落西霞,傍晚時分。兩人應西門紅所約定來到北京餐廳,在服務員的帶領下來到18號房。
  有點出呼龍如風的意料之外的,整個包房只有西門紅一個人。只見她身穿牛仔褲配一件紅色的緊身衣,凹凸的魔鬼身材,顯得更加的誘惑人,一雙桃花眼隨時隨地的發出勾魂的閃光。
  對于今晚自身這副打扮西門紅是極為有自信的,只要是男人就無法逃得過她的勾魂誘惑,所以龍如風一到來,她就迅速的把那雙水靈靈的媚眼拋向他。
  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龍如風也不例外的被她看得心頭一蕩,還好他早就心存警戒,靈力迅速的在全身運轉一番,馬上就把心境恢復到聞波不動的境界,坦然從容的面對著她。
  西門紅含笑如春,厚唇似火的輕啟:「珍珍小姐你們可來了,我可等了你們好久。」話雖然對著珍珍說,但一雙媚眼從始到終都望向龍如風,想移動一下都沒有。
  西門紅那副放蕩的模樣,馬上就引起珍珍的不滿,只見她厭惡的蹙起柳眉,狠狠盯了她一下。
  西門紅如同沒有看到一樣,一心一意的含情脈脈的望著龍如風,那模樣如同看情人一樣。
  龍如風從容自若,淡然道:「現在來也不晚。」
  西門紅看到龍如風那雙清澈見底的雙眸,內心一下子如翻江倒海般的滾動。平常男人看自己都是如蜜蜂見到花一樣,神魂顛倒,如今這男子既然不動于初如同沒有看到自己一樣,這到底是個什么人,他還是不是一個男人?一下子在自己的心里打了一個大問號。
  她的內心雖然極大的震撼與疑惑,但多年的江湖磨練還是使她鎮定如鏡,不動聲色的坐著。嗲嗲道:「還沒有請教貴姓大名。我的名字你可能已經聽珍珍小姐說過,我就不多說了。」
  龍如風始終面帶笑容,答道:「免貴,龍如風。不知西門小姐今晚約我們來這里有何吩咐?」
  經過一番的談話與觀察,西門紅知道呂大兩人沒有說謊,眼前這個高深莫測的年輕人切實一點都不簡單,同時也知道自己無往不利的媚力對他一點作用都沒有。
  知道媚力對龍如風沒有用處后,西門紅迅速換了一個神態,顯得高貴大方,說話也沒有那種嗲聲嗲氣,道:「今晚叫你們過來只是有事相商,是為了閉免傷了我們大家的和氣。」
  珍珍諷刺道:「以免傷和氣,如果不是我們有所警戒的話。可能我們現在已經在地府中吃飯了。」
  西門紅一點也沒有否認她所做過的事情,說道:「這叫做不打不相識,珍珍小姐我為了以前所做的事向你賠個不是。」
  珍珍冷言冷語的道:「那可不敢當。」
  西門紅也不想與珍珍為這個問題狡辯而浪費時間,正色道:「龍先生,我是明人不說假話,今天我約你們來這里,是為了昨天的事情向你們賠罪。」
  珍珍憤怒道:「你們對我們做了這些,就是一句賠罪就算了嗎?」
  西門紅微笑道:「當然不是一句話,這是我們對你的賠償。惟一的條件就是希望你們不要插手飛龍集團的事情。」說著從藍色的手提包中拿出一張支票輕輕的一?,支票如同一片樹葉穩穩飄到龍如風的面前停下。
  龍如風拿起支票一看美金100萬。笑了笑,輕輕的用手對關支票一彈,發出「的」的一聲,也沒有看到他再別的動作,支票平空直行飛到西門紅的面前。道:「這應該是我人生以來,看過最大的一筆錢,可是我不能收。」
  西門紅道:「難道龍先生是嫌少,如果是這個好商量!你要多少開個價吧?」
  龍如風搖搖頭道:「這不是錢多少的問題。西門小姐如果你們就此放過飛龍集團,你們昨天對我所做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我知道你們組織是以吞并國際一些有影響力的集團為目的,但是我請你們放過飛龍集團。如果你們一意孤行不聽警告的話,后果就要自負。」
  西門紅沒有想到龍如風會知道這些,媚眼精芒一閃,旋又斂去。呵呵的笑道:「龍先生既然知道我們的來歷,那就不應該插手此事,我們一向看好的東西從來不會讓他溜掉。難道龍先生想以你個人之力與我們整個組織作對嗎?話說回來了,據我所知龍先生你與飛龍集團沒有什么關系,又何畢混這趟濁水呢。你收了這一百萬美金,我們從此各不相關。這不是一個兩全齊美的事情嗎!」
  龍如風知道這幫人是不到黃河不死心,不見棺材不見淚。如果不給他們一點顏色看看,他們會以為天下就可以橫著走。面色一變,沉道:「西門小姐,我與飛龍集團的關系不是你們所能理解,我不想惹事,但如果事情發生在我或我的朋友身上。我也不是怕事之人,你們要是不聽我所說的話。我會把你們像這個隨手泡一樣。」說著右手虛空的對著桌子上鐵做的隨手泡一握。隨手泡像是被什么東西集壓一樣。發出「噠、噠」的響聲,壺里的水向著外面漏出來,那隨手泡轉眼變成了個拳頭大小的鐵塊。
  西門紅臉上現出驚異神色逐漸變為恐慌,愣了半晌,唯諾的道:「龍先生這事我會向組織匯報的,過几天我就會給你一個答復。」
  看到西門紅的神情達到自己所預料的效果,龍如風感到滿意,帶著警告語氣沉重道:「希望你們能給我一個和平的答復,我也不想把事情鬧大。我們就等你們的答復,我們先走了。」說完也不等西門紅怎么回答,帶著珍珍往外就走。
  一出門口,珍珍急著問道:「師父,你剛剛為什么不對她使攝魂朮,好從她那里得到資料。」
  龍如風答道:「說實在的,我還不想跟這個組織有個什么矛盾。如果西門紅能把這件事情匯報給上面,能達到和平的解決。我們也沒有必要跟他們作對。要知道兵不沾刃才是用兵之道的最高境界,沒有必要打打殺殺的。」
  珍珍「喔」的一聲,說道:「那我們現在自己找點吃的吧!」
  龍如風點點頭,兩人向著旁邊的酒店走去。
  夜晚時分,在房里靜修的龍如風突然聞到一股如夜來香般的香氣。
  心里感到極為奇怪,這附近又沒有種夜來香這種花,怎么可能會有這種香氣呢?想著把心神向外延伸出去,想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的心神剛達到外面,只見十几位全身穿著黑衣黑褲,頭包著黑布的人隱藏在四周,背上都背著一把武士刀,與電影所演的忍者一模一樣。
  心神掃過珍珍與林嫂的臥房時,發現她們睡得像死豬一樣,龍如風恍然大悟,原來這夜來香的香氣,是這些人放進來的迷香。知道這些后,他也不出面去打擊他們,只是把心神默默的監視著他們,想看看他們到底想干什么。
  沒有多久,其中一個像是頭領的人向著另外的人打了一個前進的手勢,然后帶領著眾人躡手躡腳很有規律的行走到龍如風房前。頭領從身上拿出一把多齒的鎖匙眨眼間就把門打開。
  當他們進房時,看到龍如風兩只眼睛虎視眈眈的望著他們,都意外的震了一下。頭領話也不多說一句,伸手從背后抽出一把光亮如鏡的武士刀,身體化作鬼魅般的輊煙,由四方八面向他進擊,手中武士刀化成萬千芒影,水銀瀉地又似浪潮般往他攻來,完全是拼命地打法。
  隨在身后的人,看到頭領已經進攻,也不落后的以同樣的方法向著龍如風進攻。
  面對著這如暴雨的攻擊,龍如風心如井鏡,一點都不受到他們的影響。暗道:「你們來得正好,讓我試試剛悟出來的太極圖。」雙手揮個半圓,靈力從手上發出,一下子就把周圍的靈氣集中到面前形成一個太極圖。
  雷雨般的刀光劍影一到太極圖面前都化為靜止,所有的武士刀戳在太極圖上如同戳在一塊大鋼板上,不論他們怎么用力都無法前進一步,身體被氣流吹得如同在逆水行走,動作一切都變得緩慢起來。
  看到這種情形,每個人都露出恐懼的表情,都想抽回武士刀逃走,龍如風那會給他們機會,手一掐太極訣。口中喝道:「化」太極圖化為兩條陰陽魚,隨著他的雙手的舞動,陰陽魚飛快的在每個人的身邊穿梭而過,魚如利刃的在每個人的手手腕輕輕一划,鮮血如水般的噴出來。
  每個人手中的武士刀再也拿不穩,一時間房間里「叮叮、當當」的亂響一片,全個地板七零八散的掉滿了武士刀。
  當眾人還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時,隨著龍如風再次喝道:「合」陰陽魚迅速的合成一個太極圖,如同一把網一樣的向眾人壓去。所有人一下子都踉蹌側跌的七零八散的摔倒在地下。
  眾人這時再也沒有保持沉默,鬼哭神嚎,哭天喊地的亂成一片,有的抱住手,有的抱住腳……痛苦的呻吟著,眸子一瞬間都閃縮出失落、難過、驚疑、恐怖的神情充滿了絕望。
  第一次應用這太極圖沒有想到他的威力如此大,龍如風有點不敢相信的望望自己的雙手,剛剛他最后一下推出去,還沒有用到一成的功力,如果全力的話,那這些人還能有命在這里呻吟,痛哭,可能早已成為一片肉碎。
  雙手再次的一番滾動,陰陽魚輕巧無比的在眾人的面上划過,眾人一下子原形畢露,各種膚色的人都有黑人、黃種人、白種人年齡看起來大約都是23至30歲左右。
  龍如風雙眸閃爍出一道光芒帶著攝魂朮往躺在前面的几個人攝去,几個腦海中的記憶一下被復制過去,記憶經過一番清理發現他們跟那兩個人一樣都不知組織的情況。
  從他們的記憶中知道,這些人從小都從各地拐來,然后送到一個無人島上接受著各種各樣殘忍無比的訓練,往往一百個人只有十分之一的人能留下來。本想把這些人送到有關部門,但從他們的記憶中知道他們也一群可憐人,所作所為都是聽上面吩咐,不由改變想法,嘆了一口氣,揮揮手道:「你們走吧。回去告訴西門紅,不論她是想玩陰還是明著來,我都奉陪到底。還有告訴她,這是我最后一次的警告。」
  本以為眾人以為龍如風是在開玩笑,都愣怔的望著他。
  龍如風喝道:「你們不走難道要我扶你們嗎?」
  這下子大家才知他不是開玩笑,除了那些昏迷過去的,每個人不知從那里來的力氣,疾速的站起來,扶起昏迷過去的同伴,一拐一拐的往外走。
  龍如風沒有想到西門紅經過自己的警告之后,還敢做出這樣決定,叫人來暗殺自己,內心不由的嘆氣暗忖:“看來自己想與他們和平的解決這件事情是不可能的。”還有一點從剛剛眾人的行動看來,百分之百的想制于自己死地,他們這次不成功后,又會玩什么陰謀來對付自己呢?
  好几個疑問在龍如風的頭腦中盤轉著,但經過一番假設與解答還是無法猜得出西門紅所要走的路線,最好只好不再去想他。決定以靜制動,以不變應萬變,如果對方用什么劇烈的手段時,自己就會用更加強烈的手段來對付他們,讓他們知道飛龍不是他們想象中那么懦弱。
  龍如風望著地板上一灘一灘的血跡與亂七八遭的武士刀,發出一股靈力如同龍卷風般的往地板一卷,所有的武士刀一下子被龍卷風卷到牆的一角。為了清潔地板的血跡,發出一股水屬性的靈力把屋子里的水汽集中起來,藍藍的水汽從無到淡,再從淡到濃,眨眼之間形成一條水龍,水龍隨著他的意念,花樣百出的在地板上來翻來滾去,做了十几次的來回的擦洗,等到藍藍的水條都成了紅色時,龍如風伸手一揮,水龍如同有靈性般的飛到洗手間一貫而下的倒入水溝中。
  這時整個房間如同沒有發生過什么事情一樣,恢復了原來的清潔與清靜。龍如風也如同沒有發生過什么事情般的盤坐靜修起來。
  翌日的陽光特別明媚,絲絲的陽光透過窗口輕輕的照到龍如風的身上,使他在靜修之中悠悠的舒醒過來,燦爛的陽光使他心情感到無比的舒暢,站起來后,大大的伸個懶腰,走到窗口把所有的窗飾全部拉開,讓陽光無阻的照耀進來。
  一陣嘰嘰吱吱的議論聲從客廳傳了上來,龍如風仔細一聽,大概聽出林嫂向珍珍詢問,為什么門外的鐵門怎么是打開,是不是昨晚發生了偷盜事件。
  龍如風怕她們會去報警什么,引起不必要的麻煩,迅速的走出到客廳,向她們說道:「鐵門是我昨晚出去買東西時忘記關上的。」
  有了龍如風的話,林嫂也就不再起疑,恭敬的向龍如風說要去市場買菜后,就拿著菜籃子往外走去。
  林嫂前腳剛走,珍珍隨后就問道:「師父昨晚是怎么回事,你不可能回來時連門都忘記關的?
  龍如風輕笑一聲,道:「就知道瞞不過你這個機靈鬼。」接著把昨晚發生的事情敘述一遍。
  珍珍聽完氣憤道:「師父你為什么把他們放走,你昨晚應該叫醒我,讓我把他們送到警察局里。哼,這個西門紅也膽子也太大了,經過這昨天教訓,既然還敢派人來殺我們。師父他們已經這樣子,我們也沒有必要與他們客氣什么。依我看我們應該給他們一點顏色看一看。」
  龍如風道:「算了,我們修真之人沒有必要跟他們爭氣,如果他們經過這次以后能放過飛龍集團就算了。要知我們這些人只是世俗的匆匆過客,沒有必要與世俗之人爭這些東西。但是如果他們還頑固不化,一心想要吞并飛龍集團的話。那就不要怪我們對他們不客氣,到時我會讓他們一輩子都會為做這件事情而后悔。」
  
rayearth2008 發表於 2012-3-10 02:59
第四集-  第八章
  珍珍雖然對這件事情極為氣憤,但龍如風都如此說,她也不好說什么,只好喃喃的點點頭。
  龍如風平常沒有什么事情都是在房里修煉,今天難得出來,珍珍那里會放過這個機會,馬上纏著他要龍如風為她講講修真界的事情。
  對于這個要求龍如風也沒有推辭,把自己所知的修真事情一五一十的講述給她聽,聽得珍珍如痴如醉,如現如同發現了一片新大陸般,以前不論她怎么幻想,也沒有想到這個世上既然還有這樣的一面的存在,心思早就隨著龍如風口的故事而飛躍到修真界里面的神奇故事去。
  珍珍良久之后,返神回來,好奇問道:「師父難道真的有人能借著劍,可以在空中自由自在的飛行嗎?」接著雙手放在胸口中,自言自語道:「如果有一天我能這樣子那該多好呀!」神情充滿了憧憬,神態完全像個聽大人講童話故事時的小姑娘一樣。
  龍如風輕笑道:「按一些經典所說的應該有,不過當今,我還沒有遇到過有這樣子的高人。聽一個劍派的朋友說,這御劍飛行之法,最先開始的是劍派的高人所創。后來由于很實用慢慢的就在修真界普及起來,發展到后來所有的修真之人都有一把飛劍。這主要是當時用飛劍一來可以御劍飛行,二來可以當成武器增加自己的法力。唉,可是到了今天已經沒有多少人懂這些了。」
  珍珍羨慕的說道:「以前的修真者真好,要去什么地方用飛劍就行,什么汽車飛機都不用,在飛劍上騰云駕霧那是多么快活的一件事!」
  龍如風鼓勵道:「你的所想的這些,說不定你有一天就能悟到,到時就能如你所愿的在空中自由自在的飛行,你現在只要好好的堅持修煉,所有的一切都應該都會如你所愿的。」
  珍珍憂慮道:「可是師父你不是說這個世上沒有人會了嗎?」
  龍如風道:「現在沒有不代表以后沒有,再說我所遇到的修真者只是冰山一角,這個世上還有多少隱藏在深山的世外高人是我們不知道的,說不定有仙人存在這個世上,這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
  珍珍把眼睛睜得大大的,訝道:「如果真的有仙人……」說著直喘著氣,再也說不出什么話來。
  龍如風分析道:「就是有仙人,如果他不想給人知道,那我們也不可能知道。就像我們這些修真者,在普通人面前,如果不表現出什么特殊的異能,那普通人也會把我們當成他們的一類。」
  珍珍歡呼道:「那按師父如此說來,我是有機會煉成飛劍了。」
  龍如風點點頭道:「當然有可能,要知道御劍飛行這些東西只是以前修真的基本功,到了如今才會感到希奇。」
  珍珍聞言,精神馬上大振,神采奕奕,一下子對自己的前程充滿了無比光明,興高采烈道:「師父你說一下,我什么時候能練到金丹期?」
  龍如風望了她一下,看她基本練氣已成,差的只是一些火候問題,道:「這個十年內你就能達到。」
  珍珍一聽,整個人如同漏了氣的氣球,秀眸也失去剛剛的光彩,嘆氣道:「要十年呀!」
  龍如風笑道:「十年你還嫌慢呀!如果你不是經過我打通小周天的話,可能要四十年,一輩子也練不成也說不定。要知道修真是一件漫長之事,按一些經典所說一些修真者修了上萬年都有。你才短短的十年就這個樣子。」
  珍珍臉上一紅,  腆道:「師父我只是一想到十年就難過而已,要知道我現在只是比平常人好一點。十年對像你這樣子的修真之人來說一轉眼就過去,但是你想一下對一個常人來說,十年是多么的漫長。」
  龍如風有所思感慨道:「這可能就是導成今天修真者減少的原因,常人誰會几十年如一日的堅持修真呢!珍珍,你不想修真我也不會怪你,要知道你現在正是風華正茂時期。要你白白的浪費這段時間,師父也不忍心。」
  珍珍「噗哧」一笑道:「師父誰說我不修真,我只是有些感慨而已。這個世上有誰像我這么有機緣遇到師父,我才沒有那么笨──不想修真。如果有一天師父你成仙了話,那我不是有一個神仙師父。那我也不枉來這世上一回。」
  龍如風笑著說道:「成仙那有那么容易,我都不知道我能不能在2000年內突破這化嬰期境界。」
  珍珍雙眼睜得比雞蛋還圓、還大,駭容問道:「這么說來師父你能夠活到2000歲呀!」
  龍如風點了點頭,說道:「你只要用心去修煉,我相信總有一天你會成功的。」
  有了眼前這個實例,珍珍的心一下子就堅定了下來,點著頭,眸子透出堅定不移的光芒。
  兩人正當聊的起勁時,林嫂神色慌亂,焦急萬分的跑上來。上氣接不到下氣的道:「不好了……不好了……」
  龍如風道:「林嫂有什么事情慢慢說。」
  林嫂經過一番的調整,說話也完整起來,說道:「下面不知什么原因,來了好多拿著槍的警察,說是要來搜查這里。」
  龍如風與珍珍兩人相望一眼,不知道為什么警察會來這里。
  珍珍搶先問道:「他們有沒有說來這里做什么?」
  林嫂愕然搖搖頭,神色有些煞白,顯然是被那些警察嚇住。
  龍如風知道林嫂是個鄉下人,心里有本來就存在著一種驚畏警察的情緒,淡然道:「你讓他們上來吧!」
  林嫂聽完馬上向著樓下跑去開門。
  珍珍對著這件事情感到無比的奇怪,愕然道:「警察來這里做什么?」
  龍如風輕笑道:「這可能只有天知道,不過警察上門肯定不會有什么好事!」話音還沒有落,就傳來一陣「嗒、嗒、嗒」鄰凌亂的腳步聲。
  從那一團的凌亂聲中知道這次警察來得不少,龍如風暗忖:“到底是什么事情,要出動這么多的警察。”
  轉眼間,十几個全套武裝的警察,疾速的到達二樓面前,警察個個彪氣十足,動作訓練有素,十几個人筆直的排成一個一字形,聳立在他們面前。
  兩人冷眼的望著眾警察。
  站在隊前的一個中年警察上前几步與龍如風面對面,中氣十足問道:「你就是龍如風?」說著眼直直的望著他。
  龍如風雖然想不出為什么警察會找上他,但還是客氣道:「我就是,請問一下有什么事情嗎?」神態自然從容與一旁嚇得發抖的林嫂成了一個強烈的對比。
  警察自我介紹道:「我是市局林永恆大隊長,我們剛剛接到線報,說你們這邊藏有大量的海洛因。這是我的工作証與這次的搜查令。」說完拿出他的工作証與搜查令遞到龍如風面前。
  龍如風還沒有伸手去接,珍珍已經搶先一步。從林永恆手上把証件接過去,翻看了一下,把它丟還給他,冷冷哼道:「就算你這些東西是真的,你們有沒有想過,這里是什么地方。是你們想隨便查的嗎?」語氣顯得老練,嚴厲還帶有一定的警告性。
  林永恆坦然的面對著珍珍凌厲目光,從容道:「這事情不用你提醒,我也知道。你們現在只要看下這搜查令是真的就行。」說著向著后面的警察打一個眼色,警察有序,疾速的向著四周散去,搜索起來。
  珍珍自從在安全局工作以來,還沒有人敢這樣對她,看到林永恆如此膽大不由氣得頭頂冒煙,動力迅速無比的躍過前面的茶桌來到林永恆面前,一句「你敢!」的同時伸手就想抓起林永恆把他?到外面出去。
  林永恆做夢也沒有想到,這樣一個小女子動作既然會如此敏捷、迅速,一時間想后退都來不及,衣領就被珍珍抓了起來。那些剛剛還沒有走多遠的警察疾速的抽出手槍對准珍珍。
  珍珍一手抓住林永恆衣領,同時把面轉向眾警察,精神異能從她的雙眸往外散去。
  這時眾警察眼里,珍珍再也不是一個女子,而一個充滿血腥味的羅剎,雙眸更是閃亮得像兩個燈籠,所有的警察一下子都嚇得驚心膽跳起來,手中的槍都微微的抖動起來,那里還談得上來對付她。
  「讓他們查?」龍如風知道眾警察再過几分鐘精神馬上就會崩潰,為了不想事情鬧大,所以迅速的阻止珍珍。
  珍珍聞言,極為不甘心的放下被她單手舉起來的林永恆,同時也散起對眾警察散去的異能。
  林永恆作為一個大隊長辦案這么久還沒有被人如此的羞辱過,更別說是當著眾手下的面,這叫他的顏面還有何存在,腦怒成羞的從腰里抽出一把微形手槍對准珍珍的腦袋,同時喝道:「把她抓起來。」
  「抓我!」珍珍冷冷道:「就憑你們這些,看看這是什么。」說著伸手拿出身上的証件丟到林永恆的身上。
  林永恆接過來一看,臉色瞬間萬變只叫了一聲:「你……」再也說不出來,以前就聽國家有這一群特殊人員的存在,他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會惹上這一群人,一時都不知怎么辦好,拿著珍珍的証件猶豫不決。
  珍珍伸手把証件抽回來,喝道:「你知道就好,現在還不快滾。」
  林永恆搖搖頭道:「不,我們還是一樣要搜查。」嘴上這樣說,其實心里已經膽怯得要命,因為他知道如果這次搜查不到有東西的話,以眼前這女子的手段百分之百會查出這次是他力張這次來搜查的,到時……想到這些一股冷氣從腳底直冒,但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也由不得他退步,只好咬著牙進行到底。
  「你……」珍珍氣急敗壞的叫道。伸手就想把林永恆抓起來拋到外面去,但看到龍如風對著她搖搖頭時,才忍住不發作。狠狠道:「叫你們的人小心點,不要弄壞東西。要不然我去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林永恆道:「這請你放心,我們做事自有分寸,絕不會亂來。」
  龍如風示意珍珍坐下,自己也隨著坐下,從容的拿起茶具泡茶,同時語氣平靜得如沒有點漣漪湖面,淡然道:「大隊長既然來到這里,請喝杯茶吧!」說著把把泡好的一杯茶送到他的面前。
  林永恆辦案這么多年還沒有看到,在這種情況保持如此冷靜之人。特別讓他感到奇怪的是眼前這個女子對他極為尊重,這更加增加他的迷惑,想不透這個看來只有20來歲的年輕人,到底是什么來歷。心里想起那個報案的人,暗忖:“他是不是知道這里面住著這些人,特意來害自己的。”剛剛來時那股自信瞬間被龍如風的冷靜,珍珍的身分一下了搞得蕩然無存,坐在沙發上渾身感到不自在,冷戰一陣又一陣的打滾,現在如果不是這次情況特殊的話,他恨不得馬上就走,以離開這個感覺上如同地獄般的地方。
  「林隊長請喝茶!」龍如風聲如梵音,把已經完全陷在迷霧之中的林永恆叫醒過來。
  林永恆望著龍如風臉含微笑,眸子清澈如水的凝望著自己,再回剛剛迷茫、膽怯的模樣老臉不由一紅。暗罵自己一聲:“我這是怎么了,既然害怕起一個嫌疑犯來。”干咳几聲,拿起茶擋住龍如風的視線,借此來掩飾自己內心的不安。
  雖然他掩飾得很好,但所有的動作還一滴不漏的被珍珍看在眼里,「哧噗」一聲,從珍珍的口中笑出,只見她笑得花容顫抖。如果不是被龍如風一瞪還不知笑到什么時候。
  珍珍的笑使林永恆更加的尷尬,他現在的愿望就是眾警察快點出來,不論是有証據還是沒有証據,只希望能早早的帶著眾人離開這里。
  時間一滴滴過去,三個神態各異的坐著,龍如風的從容,悠揚之態與林永恆的煩燥,心事重重,坐立不安成了一個對比,而珍珍又別于兩人,左瞧右望,一副心不在淵。
  龍如風越悠閑就給林永恆的壓力就越大,因為這件事情是他在局領導面前拍胸口保証的,一旦搜索不出有力的証據,那他就吃不了兜著走,不要說眼前這個女子要尋找他的麻煩,就是市領導那一關就過不了,要知這可是市里有名的企業家的別墅,一旦他反過來告他,那麻煩就不是他一個小小隊長可能擔得起的。一顆顆如豆粒般大的冷汗從他的額頭冒出。不由的暗罵自己,怎么會那么鬼迷心竅的聽信報案人的話。
  珍珍輕笑道:「林隊長,你很熱嗎?」語氣中顯得無比的諷刺。
  林永恆當作沒有聽到,拿起茶慢慢地喝著,借此來鎮住心里的不安。
  這時一位鼻正梁高,額角寬闊的青年警察,手里拿著一包用透明袋包著的淡黃色的粉末,來到林永恆面前說道:「大隊長在三樓陽台的花盆里找到這些東西。」說著把那包東西遞給林永恆。
  林永恆內心一喜,疾速的從工具包里拿出一個小瓶子,然后把從袋包里拿出一點淡黃粉末放進小瓶子,又從一邊拿一點透明藥水倒進瓶子。拿起瓶子慢慢的搖晃起來。不一會兒只見那些水變成了紅色。
  珍珍看到那瓶子的顏色,臉色不由變了變。
  做完一切動作后,林永恆重重的呼出一口氣,整個人顯得輕松起來,同時也恢復了剛剛來時的信心,輕快道:「龍先生你現在還有什么解釋,經過我剛剛的試驗你這包東西是海洛因。」語氣與剛剛相比如若兩個人。
  龍如風從剛剛那青年警察拿出一包東西出來就知道不對勁,暗嘆:「這真是大意失荊州,沒有想到西門紅會來這一招,昨晚應該好好搜查一下才對。這應該是西門紅的連環計吧。」但多年的修心,讓他不論遇到天大的事情,還能保持面不改色,心如古井。淡淡說道:「能否聽我解釋一下?」
  林永恆冷笑道:「你還是到局里向我解釋吧。」說著向眾警察打了一個眼色。
  三、四個警察如狼似虎的沖到龍如風面前,拿出手銬把龍如風銬起來。
  龍如風沒有絲毫反抗,靜靜的讓他們把自己的雙手銬住。
  珍珍那里會讓他這樣做,嬌叫一聲,伸手就要攔阻他們看到珍珍要阻止他們。
  龍如風對著她搖搖頭,吩咐道:「珍珍你不用擔心,我會向他們把事情解釋清楚的。只是我現在不在外面,那件事情你留意著就行,千萬不要與她們有什么沖突。」
  珍珍點了點頭。
  林永恆整個人變得精神煥發,剛剛所有的憂慮轉眼間都被心中的喜悅所代替,暗忖:「這下子可以在局里露露面,破了這么大的毒品案,說不定會給自己記個二等功,到時升官加薪。」想著眉開眼笑,呵笑不停。
  林永恆意氣紛發的押著龍如風回到警察局。一到警察局龍如風就被迅速的帶到一間大約只有20平方,四處空蕩的屋子。
  三張排直辦公桌坐著林永恆與兩個青年警察,而龍如風被他們安排在他們底下一張四方橙子坐著。
  林永恆用筆敲敲桌子,問道:「龍如風,這海洛因你是如何得來的。」
  龍如風淡然道:「我要向你們說明的是,這些東西不是我的,到底是怎么會出現在我的住處,我也是一無所知。」整個人從容坦然沒有一點因為來到警察局出現不安,焦急的心態。
  林永恆本想到龍如風押到局里后,會出現煩躁,不安,這樣他就有機會突破龍如風的心里防線,他怎么也沒有想到龍如風到了這個地步,還能保持如此從容不迫。不由的皺皺眉,說道:「龍如風,你不要再拖時間,事情你遲早要說的,你好好的交代出來吧!」
  龍如風坦然道:「你們想要我交代什么,這件事情肯定有人要害我。我這輩子連這個東西是什么樣子的都不知,怎么會藏有這么多的海洛因,我希望你們能調查清楚。」
  林永恆緩緩的說道:「到了這個地步你就不要隱瞞了,現在証據確在。你怎么說也沒有用的,你只要把供貨給你的人交代出來,我們到時會按情節給你減刑的。只要你好好的跟我們合作。要知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龍如風淡然道:「我說的是真的,信不信由你。」
  林永恆怒道:「龍如風你好好的交代,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要知道賣海洛因達到50克者就要槍斃,你一藏就是2公斤,你的膽子不小呀,現在還一問三不知。」說著氣憤的把手拍到辦公桌上面,「啪」的一聲桌上的紙筆都被震得跳起來。
  龍如風冷笑道:「你們想知道,那還不容易,問一下提供給你們線報之人不是什么都清楚了。我自己都不知藏有這么一大包海洛因,她倒好既然知道。那她不是什么都清楚了嗎?」本來平淡的心境一由的對西門產生無比的怨恨起來,暗想:“自己對她几次都留有余地,就是不想與她們這個組織結怨,沒有想到她一定要治于自己死地才甘心,一計不成用二計來害自己。”想到這時恨得把牙咬得直響,暗自決定這次出去以后,一定要讓她知道生不如死是什么滋味,讓她后悔她為什么當初不聽自己的話和解。
  警察審問犯人從來只有他們問犯人,那里有犯人反問的事情,龍如風的一番話馬上就激怒了坐在右邊的青年警察,喝道:「你不用狡辯了,這事情事實已經擺在眼前,你怎么說也沒有用的。你現在好好的跟我們合作你是少吃點苦頭,如果不好好合作的話,就有你好看。」
  龍如風呵呵地笑道:「看來我是怎么解釋都沒有用的,那你們還來問我干什么。我真的不知道這東西是從什么地方來的。我想你們也不用白費力氣,來我身上打主意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青年警察獰笑道:「好多犯人剛剛開始都跟你一樣,可是到了最后連他祖宗十八代都說出來。像你這個樣子不說吃苦是多的,最后還是一定會說出來。」
  龍如風聞言,知道現在說什么都是多余的,他們已經認定自己,還有就是那包海洛因切實是從自己住所搜出來,証據切在,不論自己如何辯論,他們絕對不會相信自己的,干脆閉目養成神起來,不再理他們說什么。
  時間如飛輪般的轉動,7、8個小時已經過去,在這其間,三個人如轟炸機般的向他轟炸,龍如風如同沒有聽到般,閉目養神,給他們來一個一問三不知。<br>  點擊察看圖片鏈接:<a href=http://www.hjsm.net/book/4209/index.php target=_blank>按一下這里,支持一下</a><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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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集

本集簡介
 一般來說,修真者是不問俗世的,但龍如風始終就是個性情中人,情義難舍。當睽違了四十多年的老友陳通順事業有成,卻被某個神秘組織覬覦時,龍如風跳了出來,豈料這樣插手人世間的俗事,不僅讓他吃上了牢飯,更首次與前所未聞的修魔者對上了……
  三個人同時口念真言,手掐法訣。只見那把弓化成一把幻弓,飄浮在空中﹔而羽箭化為一條蛟龍,有著沖破云霄的氣勢,從虎口直沖而過﹔日使者手中的青繩也化為一條氣條,緊緊地把龍尾頂住。
  如此巧妙的法寶組合,龍如風還是第一次見過,一時之間被震住了,知道這種組合力量肯定增加無數倍,他小心翼翼增加了太極圖的靈力…………
rayearth2008 發表於 2012-3-10 03:54
第五集-第一章 故人

黑色的夜晚總是容易過去的,龍如風靜修起來時,燦爛的陽光已經從那四方形的視窗照耀進來,被陽光一照,郁悶的心情馬上就恢復起來,站起來伸個懶腰,活動一下筋骨。
  嚓的一聲鎖響,兩個身穿制服的民警,走入牢房。
  龍如風微笑問候道:早上好。
  民警不由一愣,當了這麼多年人的民警,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子的犯人,看他的情形倒不像是一個嫌疑犯,更像是一個來這里度假的游客。
  民警拿出手銬,說道:我們隊長要審你,跟我們去一趟。
  龍如風點點頭伸出雙手讓他們拷住,跟著他們又來到那間審案室。
  經過一夜的休息,林永恆等人的精神又特別的良好,坐在辦公桌上等著龍如風的到來。
  龍如風一進來就被安排坐在那張四方橙子上。
  林永恆開口問道:我想你就不必要做這些無謂的掙扎了,這件事情已經成了定局,你現在惟一的出路就是與我們合作減輕罪行。
  龍如風這次一反如常,沒有再閉目養神,輕笑一聲,道:請問一下林隊,我到底是犯了什麼罪?
  坐在林永恆右旁的小劉,一聽氣得頭上冒煙,憤道:什麼罪,你心里不清楚嗎?還要我們多說。說著站起來,來到龍如風的面前,抓起他的衣領,道:小子,你不要再給我們耍什麼花樣,好好的把事情交代。
  龍如風懶洋洋的任憑他抓,臉朝林永恆,輕說道:你們這樣對我,你可知道我可以請律師來告你的。
  林永恆要不是顧忌陳通順的關系,昨天就已經對他用嚴刑逼供,那會這麼好氣的對他說話,看到他如此說,馬上喝住怒氣沖天的小劉。
  小劉憤憤不平的走回辦公桌。
  林永恆道:你要知道憑搜到的海洛因,我現在就可以起訴你的罪行,所以不論你是如何的沈默與狡辯都對於事情無補的你惟一的機會就是與我們合作以爭取減輕罪行。
  龍如風笑道:什麼海洛因,我一點都不懂。
  看著他如此裝瘋賣傻,林永恆就是泥菩薩也有三分氣,啪的一聲,狠狠的拍在辦公桌上,怒喝道:龍如風你最好合作點,要不然有你好受的。
  我這樣子不合作嗎?龍如風反問道。
  小劉道:你從進來到現在那一點有合作過!
  龍如風問道:那你們要我怎麼樣,才算合作。
  林永恆道:你先說說,在你住處所搜索到的那包海洛因是怎麼來的?
  龍如風故作恍然大悟的樣子,說道:原來你們想要說的就是那包東西,唉,我說林大隊,你怎麼就認為那就是海洛因,難道那東西就不准是別的。
  小劉插口,憤道:東西都鑒定過了,還有假不成。
  龍如風悠然道:我不知你們所謂的鑒定到底如何,但說到那包東西,我百分之百可以保証不是海洛因。
  林永恆喝道:龍如風,你不用狡辯了,那東西是我親手驗過,難道還有假不成。
  龍如風微笑道:那我請問一下,林隊,你憑什麼就說是海洛因,而不是別的東西,難道說我去你家里隨便找些東西說成海洛因,那也可以把你抓起來。
  老謀深算的林永恆眸子一轉,知道機會來了,話題錯開道:如此說來,你是承認那包東西是你的?
  看著他在設圈套讓自己鑽,龍如風不由感到好笑,暗忖,等一下都不知道到底是誰鑽進誰的圈套。坦然道:你說得不錯,那包東西是我的。
  林永恆聞言內心一喜,道:好,居然你承認東西是你的,那就好辦了。我現在正式的告訴你,在你家搜出來的那包東西,百分之百是海洛因。你現在無話可說了吧。
  有何証明?龍如風淡淡道。
  林永恆道:那東西是我親手鑒定的這還不夠嗎?
  龍如風輕笑道:你說是就是呀,要知道法律是講求証據的,你最好拿出証據出來。如果拿不出証據來的話,那就請你快點放了我。
  本以為今天還要與龍如風拉扯的,沒有想到這麼快就突破,林永恆心中的那股喜悅就不用說了,迅速道:好,為了讓你死心,現在就請市里的專家,來這里當場查驗。如果專家驗出是海洛因的話,那你就要說出供貨給你的人,怎麼樣?
  龍如風沒有回答他的話,反問道:那如果不是呢?
  林永恆答道:如果不是,那我當場就放你走。
  龍如風道:好,那我們就君子一言,快馬一鞭,一言為定。心里一想起等一下林永恆驗到那包東西是面粉與硫磺時的熊樣,腸子都笑得抽筋,但表面還是不動聲色。
  林永恆心里也想:看來運氣來了,連城牆也擋不住,只要這次把這案子破了,局里空缺的副局位那就等著自己去坐。想著不由的呵呵偷笑起來。
  轉過身在小劉耳邊,咕嚕了几聲,小劉應聲向外去。
  半個鍾後小劉帶著一位清瘦的中年人,來到審案室。
  中年人身形高瘦,手足頎長,臉容古拙帶著一副黑色的眼鏡,使人看上去像個學者一樣,小劉介紹道:這位是張海明醫生,也是這方面的專家。我們現在請他來做鑒定這包東西是不是海洛因。
  龍如風道:你們說是專家,不會隨便找個人來蒙我吧!
  林永恆道:早知你有此想法。說著轉過身向著張海明道:張醫生,麻煩一下。
  張海明點點頭,從身上拿出一疊証件與資料,送到龍如風的面前道:這是我的証件,請你查明一下。
  龍如風瞄了一下,看到上面一大堆証書,知道他們所說不虛,道:有此証明,那就不用了。請張醫生開始吧。
  張海明從小劉手上接過一個皮箱,打開後,從里面拿出那包龍如風昨晚換過去的海洛因,拿到手中聞到發出來的氣味,多年的專業生涯讓他感到有點不大對勁,但他沒有說什麼只是皺皺眉頭,拿出一把小刀從里面插出點放到一個燒瓶里,再從自帶過來的工具箱里,拿出一瓶小藥水打開倒入燒瓶,燒瓶里的藥水馬上就產生了化學反應,向上起泡泡,沒多久就溶合在一起,就成了深黃色。
  林永恆看到這種情形,整個人如遭到電擊一般,滿臉煞白。這是他怎麼想也想不通的事情,昨天明明驗出了這東西是海洛因。怎麼現在變了樣。
  恍然想起今天龍如風轉變的口氣,想道:難道他昨晚已經叫人做了手腳,所以今天才會提出這個問題。但隨之馬上又否認了這個可能性,要換這個東西,必須要三個人的密碼與鎖匙才能打開。而其中一個人就是他自己。
  張海明看到這個化學反應,走到林永恆的耳邊切切私語一下。
  望著這一切都如自己所想的那樣發生,龍如風心里都笑得翻了天,但表面還是保持原來模樣,若無其事問道:張醫生不知你驗出的結果是什麼?
  張海明望了一下林永恆,正色道:里面是硫磺與面粉。
  龍如風站起來看了林永恆一眼,說道:居然專家都說是硫磺與面粉,我想林大隊長應該實現你的諾言吧。
  林永恆氣得整個臉都變黑了,但事到如今也沒有辦法,狠狠地瞪了龍如風几眼,道:佩服、佩服。
  龍如風輕笑道:不知隊長佩服什麼?
  我佩服你能這麼快的把東西換走。林永恆答道。
  龍如風臉色一沉,冷哼一聲,沉重喝道:你可知道你說這種話的後果,要知飯是可以亂吃,話是不可亂說。
  林永恆氣歸氣,但還是不敢與龍如風爭辯下去,只好苦悶的沈著面。
  龍如風也不理他,繼續說道:現在事實已經在眼前了,一切都証明我是一個無辜者。現在就請實現你的諾言放我出去。接著望了四處几眼說道:我可不想在這里吃你們這些免費的飯。
  看著這個本來可能升官發財的機會就這樣糊里糊涂的變成這個樣子,林永恆氣得緊握拳頭,發出國國的骨響聲,吩咐道:小劉,你去給龍如風辦理出去的手續。
  林隊,可是他……小劉急著說道。
  林永恆揮了揮手阻住小劉的話,說道:不用多說,按我的話去辦。
  龍如風呵呵地笑道:那就謝謝林大隊長了,改天有空我請你喝茶。
  林永恆雖然心里拼命的要讓自己冷靜下來,但聽到這風涼話,怒火還是直冒,憤道:龍如風你不要得意,這件事情我會查個水落石出的。
  看著林永恆發怒的樣子,龍如風這几天被他們車輪戰般的審查的怨氣也消了下去,大笑几聲,不再理會林永恆,跟隨著小劉往大廳辦理出局的手續。
  在公路上攔了一輛計程車向別墅回去。
  坐在車上,回想這几天無怨無故的被西門紅陷害坐了兩天的牢房,不由氣憤暗忖:你這個狐狸精居然想玩,這次我出來就與人玩玩,看看我們兩個到底是誰玩死誰。
  到了別墅樓下,按了下門鈴,沒有多久林嫂就風風火火的下來開門。
  門一打開,一望到是龍如風,神情愣怔一下,隨著就恢復過來,驚喜道:啊!是龍先生回來,太好了。
  龍如風對她笑了笑,道:林嫂你好。
  林嫂道:這几天珍珍小姐與陳董事長兩人都為了你的事情,沒日沒夜的操心,現在還在樓上商量你的事情,如果知道你回來不知要有多高興,我現在就上去向他們匯報。說完馬不停蹄的往樓上跑去。
  龍如風聽到林嫂的述說,知道他們一定為自己的事情花費了不少的心血,內心抽動了一下。也隨著林嫂往樓上走上去。
  來到二樓,只見沙發上已經坐滿了人,几個電話都凌亂的放在桌上,上面還放著厚厚的一層資料,大家可能都聽了林嫂匯報,看到他上來,都一致的望向龍如風。
  龍如風知道,這群人應該是陳通順尋找來救出自己的智囊團,友善的對著眾人點點頭。
  坐在中間的珍珍看到龍如風的到來,如同一只小燕子的沖到他面前,含淚兮兮道:師傅你可回來了!你可知道我們好擔心你!
  龍如風伸手把她面前凌亂的几縷發絲掃好,對她展個笑臉,道:看你那個樣子,師傅走時不是跟你說過,叫你不要擔心。你還不相信師傅嗎?嘴上這樣說,但心頭還是感動得熱熱的。
  珍珍嬌道:不是不相信,不知怎麼回事就是擔心。
  看著一切凝望著自己的陳通順,龍如風走到他的旁邊坐下,拍拍他的肩膀,道:阿順,讓你費心了。
  陳通順反握住他的手,道:如果不是因為我的事情,你也不會進入里面。再說,我做了這點事情又算得了什麼。接著說道:你也真是的,發現了這麼大的事情也不跟我說一聲。
  龍如風解釋道:這件事情本來按我的估計是可以應付過來的,所以就不想讓你操心,誰知出了這件事情,最終還是讓你發現了。不過你放心,前几次我是因為心太軟,才會讓他們有機可乘,這次我出來後,已經對這件事情的看法已經有很大的改變,我一定會讓他們知道飛龍集團不是他們所想的那樣軟弱,讓他們嘗嘗我們的厲害。
  這段時間來,智囊團人一直不明白陳通順為什麼會對龍如風如此關心,向他們開出不論要多大的代價也要把他想辦法搞出來,但剛剛從他們短短的几句話之中,大家一下子都明白了過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珍珍也來到龍如風的旁邊坐下,道:我去看你几次,都以審查期間不讓看為由不讓我探望你,要不是你吩咐我不要多事,我早就給那些家伙一點教訓。
  龍如風問道:何畢與他們一番見識。
  珍珍好奇問道:師傅他們怎麼這樣輕易的讓你回來?
  龍如風微笑道:那些東西,他們今天經過正式的檢驗之後,發現不是毒品,所以我就無罪的釋放出來了。
  怎麼會呢?珍珍奇怪的道:我那天明明看到那些東西就是……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龍如風拼命的向自己打眼色,她馬上就領會到這大廳里的人太多,龍如風可能不想讓太多的人知道這件事情。
  剛剛從內部得到龍如風已經出來的消息後,西門紅如遇到晴天霹靂,整個人的腦袋如同空白。
  想起龍如風的異能,還有那些忍者沒有他一回合之力的事情,渾身都顫抖起來,六神無主的拿起電話播打。
  電話一接通,就急如熱鍋上的螞蟻,道:是吳組長嗎?
  是不是小紅?一個濃厚明朗聲音傳來。
  是、是,我是小紅。西門紅心急如焚道。
  吳組長緩緩道:什麼事情讓你如此焦急?
  大事不好了!西門紅道:我向你匯報的龍如風已經從警察局出來了,本想能把他拖一兩個星期的讓組織派人下來對付他的,但如今……吳組長,明天你可能就再也聽不到我的聲音了。說著幽幽的哽咽起來。
  吳組長朗笑道:這龍如風到底何方神聖,讓你如此害怕,難道你還不相信組織的力量嗎?
  我怎麼會不相信組織的力量!西門紅道:只是那龍如風真的不可以用人來形容他,我那手下的十八使的身手你是知道的,可是他們其中十三個人半夜去偷龐他,一到他的房里就被他所發現。他們全力一擊,沒有他一回合之力都斷手斷腳的回來。你說一下他還是人嗎?現在他發現我已經把事情做到這個地步,那他出來還不是第一個來找我。我想這次組織如果不出人手來幫我的話,我是死定了。
  吳組長哈哈一笑,說道:你放心,你這里的事情我已經向組織里匯報過了,明天組織里的日、月、星三人就到你那里,有他們在就算龍如風有三頭六臂也都會死無葬身之地。
  西門紅驚喜道:你說的可是日月星三使?
  除了他們還有別人嗎。吳組長道:你有他們幫忙你怕什麼,他們三個可是教主的大弟子的弟子。聽說他們的天魔功已經練到了第二層。
  西門紅擔憂之心一下子放了下來,重重地喘出一口香氣,道:看來我這條命是保住了。有他們三位來幫忙那就什麼事情都解決了。
  吳組長笑嘻嘻的道:阿紅呀!這次我是為了你的事情出了全力的,你要什麼來報答我呀!
  西門紅由於事情有了著落,馬上又恢復原來的蕩漾樣子,嗲聲嗲氣的道:組長呀!這事真的謝謝你,你下次來我一定好好的招呼,你放心。
  吳組長淫笑道:好!我就知道你會報答我的,那就這樣說了。等我下次去你那里你知道怎麼做的了……
  西門紅放下電話後整個人與打電話前變了兩個樣。
  當所有人都走時,龍如風才把自己如何出來的事情一一的向珍珍述說。
  珍珍聽到林永恆看到海洛因就成面粉時的弊樣時,不由笑得花容顫抖,嬌罵道:活該。
  龍如風問道:珍珍!我進去以後,西門紅那邊有什麼動靜沒有?
  珍珍答道:大的動靜倒是沒有,只是自從你進去以後。她就向公司請假,整天在家里足不出戶。不過師傅你放心,我已經請了兩個人跟蹤她。一旦她有什麼行動的話。我們會第一時間知道的。
  龍如風憂慮道:你請了什麼人去跟蹤她,像她那種有異能之人,平常人跟蹤她很容易會被她發現的,以她那種狠毒的手段,如果發現有人跟蹤她的話,那跟蹤的人會很危險的。
  珍珍說道:這個你放心,我所請的這兩個人對這一方面有著專業的水平,以前我們還一起合作過破了几件案子,西門紅是不會發現到他們的。這次他們答應幫忙只是以前欠我一個人情,所以才會幫忙。
  龍如風聞言,才放心擔憂之心,說道:如果那樣就好,我不想普通人連到這件事情來。接著眸子閃爍出一番凌厲的光芒,狠道:這次不會讓她們好過,明天我們就直接到她的家里去。我要對這個組織來個殺雞儆猴,讓他們知道惹惱我的下場是怎麼樣的。
  珍珍自從拜龍如風為師以來,還沒有看到他生氣過,面對著那種如殺神般的眼神,心里不由的一番心驚膽跳,身軀向著後方移了移。
  看到珍珍誠惶誠恐的樣子,龍如風關心問道:珍珍,你怎麼了?
  珍珍心有餘悸道:師傅你剛剛的眼神好可怕呀!
  龍如風聽完,哈哈的笑道:有什麼可怕的,師傅又不會吃人。只是一想到給西門紅這個樣子做,人就不由自主的生氣。唉,為什麼非要拼個你死我活才甘心,我已經警告過她几次,你看她還是這樣沉迷不悟。
  珍珍介面道:她一心想找死,那我們也沒有辦法,只好成全她。
  龍如風無語的點點頭,過後吩咐珍珍一些事情以後,走回房間梳洗。
rayearth2008 發表於 2012-3-10 03:57
第五集- 第二章 魔者

 夜晚的清風,總給人一種清爽的感覺,站在陽台上的龍如風,凝視著高高挂在朗朗的星空上月兒,明亮的月亮四周伴著,一顆顆閃耀著光輝的星星,心里不由的產生一種親切自然的感覺來。有所感慨:這天地間的萬物,每一樣都包含著至理,不知自己那一天能領悟到其中的奧秘。
  師傅你在看什麼?珍珍悄悄的來到龍如風的身邊,看著他昂頭望著天空,好奇地問道。
  龍如風聞言低下頭,沒有回她的話,反問道:有什麼事情嗎?
  珍珍說道:陳董事長來電話,叫你去聽。
  龍如風喔的一聲,向著屋里走進去,拿起電話問道:阿順,有什麼事嗎?
  陳通順答道:阿風今晚有一個慈善酒會,景田突然帶著西門紅回家,向我提出要跟我一起去參加酒會。我不知道他們搞什麼鬼。所以我打電話問你一下有空嗎?如果有空的話跟我一起去,有你在身邊。我心里也安穩一些。以前不知道西門紅的事情,倒沒有什麼感覺。可是現在一看到他跟景田在一起,我就心驚膽跳的感覺。而從他們在一起看來,景田像是被這個西門紅迷住的樣子。我真的擔心景田這樣子下去會出大事。本想拒絕他們的,但又怕被西門紅看出我已經發現她的身分。
  對著這一切龍如風也感到奇怪,愕然問道:這個慈善晚會到底是什麼性質,會使他們突然之間要與你一起去參加!
  陳通順答道:也不是什麼重要特殊的酒會,只是一些上流社會經常搞的平常酒會。就是參加的人向酒會捐上一些古玩,到時拿出來拍賣。然後把這些古玩字畫拍賣所得的錢,捐給一些老人院等機構作為福利。本來我自己不大想去參加這些酒會的,但是這次好多有頭有臉之人都去參加,而辦這個酒會的人也是我一個好朋友。所以才不得不參加。
  龍如風沉思片刻,說道:有可能這次拍賣的東西,有西門紅想要之物,所以才會借助你去參加晚會。這樣吧,等一下我與你去一趟,看看她到底在玩什麼花樣。
  陳通順問道:對於這個小狐狸精,你有沒有想到用什麼辦法來對付她?
  龍如風道:本來我想明天直接到她的家里尋找她的,如今出現這種變故,看來只好慢慢的觀察一下,看看她到底想玩什麼花樣。
  半個鍾後,陳通順坐著一輛三門房車來到別墅樓下。
  龍如風上車後,發現陳景田沒有與他一起來,感到奇怪問道:怎麼只有你一個人?
  陳通順答道:他們已經先去了。
  龍如風聽完後,點點頭,閉目養神起來。
  在平坦的道路,車在上面賓士大約一個鍾,就來到一個燈火通明,門口如鬧市般的俱樂部停下。
  望著燈紅酒綠、燈火輝煌的俱樂部,龍如風笑著道:這里還挺熱鬧的!
  陳通順下車後解釋道:這俱樂部是一家會員俱樂部,每次開慈善酒會,都會請一些明星來做嘉賓,而平常人又進不去,所以就圍在門口一睹明星的風采。
  龍如風問道:那景田他們呢?
  陳通順道:他們可能已經過去了,我們進去吧!說著上前帶路。
  剛剛踏到門口,一位穿著白襯衣深藍色的衣蓋子,脖子上打著一個蝴蝶結,長得眉清目秀的青年,畢恭畢敬問候道:陳董事長你來了,貴公子已經到了,你里面請。說完走上前向著他們導路。
  陳通順和藹向著他一笑,說道:你忙你的,我們自己進去就行。說完漫開大步向前走去。
  几個轉彎兩人來到一個寬闊的大廳。
  大廳四處站滿了,廳上的男子不是穿著禮服就是西裝革履。個個打扮得如花似玉的子女如同綠葉中的紅花穿叉在四處,一批俊男秀女服務員在眾人穿梭著為他們服務。
  一首飄飄揚揚的樂曲在大廳悠悠的回旋著,把整個大廳歡樂的境界推上更高一層。
  陳通順一到,所有的聲音一下子都停止,惟一留下的只是那股樂曲,聲音靜得如果沒有那樂曲還讓人以為是在真空之中,而眾人的目光也是一致的向著陳通順望來,都顯出恭敬與羨慕。
  陳通順若無其事的含笑望著眾人,頭微微的向著眾人點點。
  此情此景不由令龍如風回想起當年兩人參加劉再生的晚會情景,當時酒會上的人看到兩人如同一根草沒有什麼分別,誰也沒有想到陳通順會得到如今這樣的地位。不由的感慨金錢魅力之大,難怪所有的人都拼命要去謀取這它們。
  爺爺你來了。陳景田在人群中,飛快向著陳通順半走半跑過來,妖  的西門紅如影隨形的緊跟在他的身邊。
  意氣飛揚的陳景田身穿白色的西服,配著擦得可以當鏡子用的黑色皮鞋,一頭經過特殊梳剪的頭發,顯得英姿煥發,玉樹臨風,完全一副貴公子形象。
  依伴在他的身邊的西門紅,如可樂瓶般的魔鬼身材上穿著露背黑珍珠色的綢緞連衣裙,烏黑的頭發下露出如三月桃花般的臉蛋兒,仿佛就是一個充滿甜汁水蜜桃,是男人都想上去咬一口。
  陳景田沒有想到龍如風會與陳通順在一起,有點意外的顫了一下,向著一邊的西門紅望了望,西門紅像是對他發出什麼資訊般的點點頭。他們兩人這一切都是在?那間完成,根本沒有人發現到。
  龍如風上前對著陳景田點點頭打招呼,隨口道:陳總你好!沒有想到在這里會遇見你,這應該是我們的第二次見面了吧!
  陳景田沒有回話,只是向著他點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望著這個隨時隨地都會要自己孫子命的女子,陳通順恨不得她能馬上死去,但他還是鎮定無比的看了她一下後,不再去看她,如同沒有這個人的存在一樣。
  微笑的向著龍如風與陳景田說道:你們認識,那我就不用介紹了。望著陳景田那雙迷惑的眼光,陳通順知道他的意思,解釋道:剛剛我想叫珍珍一起來參加酒會的。巧她不在,所以就叫他的助手一起來見識、見識。
  當從一看到龍如風之後,西門紅就顯得極為不安,如同做賊心虛的人顯得有點不知所措樣子,時不時的偷偷瞄了龍如風,一雙纖手死死的摟住陳景田的右肘,像是怕他跑了一樣。
  龍如風輕輕的對著她露出一個莫深高測笑意。
  西門紅雖然不知他這是什麼意思,但一想到自己如何對待他的情況時,就知道他是不會讓自己好過的,一雙手更加用力的摟住陳景田。
  陳景田不知是發現了她的情況,還是什麼,伸出那雙有力的手,有意無意的握了她的左手一下,西門紅如同吃了鎮定劑,迅速的恢復起來,也不再理會龍如風,轉向與陳通順聊了起來。
  面對著這一切龍如風感到無比的奇怪,想不明白怎麼她一轉眼之間會如此坦然地面對自己,同時不由被她那股深沉的城府震住,暗忖,如果不把這人滅掉,今後不知還有多少人會毀在她的手上。
  多年的同學,陳通順怎麼會不知龍如風的想法,從剛剛的一些動作之中,他就龍如風想借著這個機會摸摸西門紅的底。對著眾人笑道:你們几個年輕人多多親近,我上二樓跟几個老朋友聊聊。說完往二樓走去。
  陳通順一走,龍如風套近乎道:陳總,近來可好。
  陳景田答道:一般了。說話顯得心不在淵。
  龍如風把目光移到西門紅,含笑道:西門小姐滿面春風的,看來最近過得不錯。
  西門紅對他笑了笑,沒有回他的話。
  陳景田道:龍先生,失陪一下,我那邊還有朋友。說著帶著西門紅向人群走去,走到一半時,西門紅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轉回頭望了望龍如風。
  看到陳景田這個樣子,龍如風對老朋友這個孫子是真正的失望了,想起陳通順奮斗了半輩子的心血就要敗在這個敗家子的手里,心里不由的在泣血。
  感慨想:難道這就是含著金鎖匙出世人,所特有的特性嗎。從以前到現在所遇到的几個世家子弟,沒有一個不是這種這副模樣的。
  不知他另外兩個孫子如何,心想,如果也像陳景田這副模樣,那老天也太沒有眼了,從這段時間與老朋友接觸看來,他這些年沒有少做好事,如果做好事的結果是這樣子,那一切真的太令人太失望。
  龍如風心里突然浮起一股莫名的悲唉,老朋友到了晚年不但沒有好好的享受晚年,要面對著西門紅這種豺狼組織不算,還遇到這群沒有用的子孫。
  想到這些緊握拳頭,下定決心,一定要把這個組織趕離飛龍集團,幫老朋友除去這個心頭大禍,讓他好好的享受一下晚年。
  走向一張空  桌子坐下,從服務員處要來一杯果汁。
  音樂突然停止,響起一個圓滑渾厚男聲:各位來賓,晚上好!歡迎大家今晚來參加這個慈善酒會,我代表明珠俱樂部感謝大家的參與。接著續道:今晚所拍要賣拍賣的物品都是由各界朋友所捐贈,而今晚所拍賣到的錢將會成立一個兒童基金,來幫助那些先天殘廢的兒童,希望大家勇於參加拍賣。
  話音一落,四周響起一片掌聲。一直站著的從群,一下子向著四處散開,散落到四周的桌子上。
  你好!我能坐下嗎?兩個清純的女子來到龍如風的旁邊問道。
  龍如風抬頭望了她們一下,不知她們為何要到自己的桌子上來坐,但他望向四周時,才發現所有的桌子已經坐滿了人,向她們笑了笑,道:請隨便。
  女子舉止大方在龍如風旁邊的椅子坐下,其中一個長得一張瓜子臉蛋兒的女子禮貌道:我叫田禾,這位是我姐姐田星,還沒有請教尊姓大名?
  龍如風對她們點點頭道:我叫龍如風,很高興認識你。
  田禾沉思一番,可是在她的記憶中怎麼也沒有想到,龍如風到底是何方人物,一時之間不由對他感到無比的好奇,因為今晚來這里的人都是有頭有臉的人,這里的每一個人一眼都可以看出他的來歷,像她們姐妹今晚就是代表田氏集團的老板,也就是她們的爸爸來參加這次晚會的。可是眼前這個默言帥酷的男子,她如何絞盡腦筋,也尋找不出他的來歷。
  田星也與妹妹有著同樣的想法,問道:不知龍先生在何處高就?
  龍如風道:我只是一個無業游民。
  龍如風的答話,姐妹倆那里會相信,今晚到這里來的人都是非富即貴,如果他只是一個無業游民怎麼可能進得了這俱樂部,但多的年的高等教育,沒有讓她們現出不悅的顏色,只是笑了笑把所有的不滿藏在心中。
  大廳里的燈光剛剛陰暗下來時。
  田禾指了指前台說道:開始了。
  前台的一只射燈向著從後台緩緩照射出,恰好的照在一個穿著旗袍,雙臂外露在外的高挑女子。女子在射燈的照輝顯得格外的白皙,細長似畫的睫毛長在那玉雕般的秀臉,托出一股東方典雅氣質。
  女子手托著一個蓋紅布盤子,配著那宮廷樂曲,婀娜多姿的向著前台輕輕漫來,一下子就把眾人的氣氛帶到了明清時期。
  燈光、音樂、人物所有的一切都體現出設計者鬼斧神工,龍如風也暗暗的佩服這個設計者。
  當女子走到主持人在旁邊時,主持人介紹道:這是由李加加夫婦今晚所捐的青花折枝花卉紋大盤。我在這里代表全體向他們表示衷心的感謝。說完鼓起掌聲。而那射燈也一下子向著二樓照上去,一對富態的中年夫婦向眾人揮了下手。大家望了他們同時也鼓起一片掌聲。
  掌聲剛落,主持人用那富有感染力聲音,介紹道:這青花折枝花卉紋大盤高8.5cm,口徑45.7cm,足徑26.9cm。此盤胎重體大,形制完整,反映出洪武時期制瓷的風格與水平。所繪花卉紋飾筆法流暢,充滿活力,特別是盤心的折枝蓮花,別具清淡高雅之韻味。這種豪放瀟洒、疏密有致的裝飾風格充分顯示出明初青花藝朮的特色。這青花折枝花卉紋大盤的底價為8萬元,每次喊價5000元。現在請開始。
  龍如風沒有想到一個毫不起眼的盤子,在主持人的口中能表達出這個樣子出來。不由感慨萬分,暗忖:這真叫做什麼人,吃什麼飯。
  當他還在沉思這些問題時,轉眼間青花折枝花卉紋大盤已經競價到15萬元。
  當最後的得者以18萬元得時,龍如風看到買者時,不由感到更加的納悶起來,原來得者就是捐出來的李加加夫婦。
  拍賣場在主持人的有聲有色的引導下,大家也慢慢的進入一片古玩天地。十几樣物品沒有花多久時間已經拍賣了三分之二,在龍如風細心的觀察下,發現大部分都是給捐者買回去。
  面對著這種變相捐款,龍如風會心一笑,同時也對想出這種方法的人極為佩服,因為在整個酒會上被這樣一搞,整個氣氛變得無比的活躍。
  阿禾,原來你在這里。
  龍如風抬頭一望,一個長得大眼,挺鼻,四四方方的英俊男子來到田禾身邊。
  男子不客氣的往龍如風面前一坐恰好把他的所有視線都擋住。
  面對著他如此不禮貌,龍如風不由的皺皺眉頭。
  田星看到男子這樣子,嗔道:方中信,你有點素質好不好,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子有多麼不禮貌嗎?
  方中信轉頭輕蔑看了一下龍如風,轉回頭對著田禾姐妹說道:你就為了這小子,這樣對我。接著轉過身凝視著龍如風,不停的看來看去。
  龍如風一心挂念著西門紅的一舉一動沒有心思與他計較什麼,沒有理會他,轉移到另外一張椅子上,盤思著,西門紅到底要競買什麼物品。
  只見她與陳景田兩人如同一對小情人般依靠著,你一言我一語的聊著,根本看不出她對什麼東西感興趣。龍如風想不通她如果不是為了競買東西而來,那她為什麼費了這麼大的勁來這里。
  一時之間,被這些問題搞得頭昏腦脹,都不知對她從何下手。
  方中信看到龍如風整個視他無物的表情,不由的怒火沖天,把臉移到龍如風的對面,猛然的盯著他。
  龍如風本來被西門紅的事情搞得頭昏腦脹,現在看到方中信死死的盯著他不放,心火也隨著冒了出來,如果不是顧忌怕破壞大事的話,伸手就要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避開方中信的眼光,望了兩姐妹一眼。
  田禾姐妹倆被龍如風看得都有點尷尬,田星嫌意道:龍先生,對不起,讓你受到無謂的打擾。
  龍如風搖搖頭道:如果他是你的朋友那就算了。
  方中信冷哼一聲道:如果不是朋友難道你還能把我怎麼樣?
  龍如風還沒有開口應話,田禾插口道:方中信,你知不知道你很令人討厭。
  方中信對著田禾語氣完全變了樣,極為溫柔道:阿禾,你為什麼要對我這樣子,以前我們在大學時一向不是很好的嗎,為什麼回來後就對我冷淡起來。
  田禾沒有回答他的話,把目光望到前台的拍賣台上。
  方中信看到這樣子,把矛頭轉向龍如風,說道:是不是因為這小子的原因。說著把手指向龍如風。
  田星接過話道:請你不要在這里亂發神經好不好。同時心里也感到無比的奇怪,為什麼龍如風整個人像沒有一點脾氣的樣子,被著方中信如此的辱?都沒有什麼反應。
  心里想:難道,這個人是一個膽小鬼。但看到他坦然,從容的神態時馬上就把這個想法否認掉。
  這時拍賣台上正在劇烈的拍賣著兩只有指拇般大的漢玉白馬。
  田禾開口贊道:好漂亮的兩只小白馬。
  方中信聞言一喜,道:你喜歡呀,那好辦。說著伸手一舉。
  主持人喊道:方公子出價20萬。燈光一下子向著方中信照來。
  龍如風暗忖,你這小子如此愛威風,我就讓你破財。想著,也把手一舉,揚聲道:我出50萬。
  主持人迅速的喊道:這位先生出50萬,有沒有人高過50萬……
  方中信沒有想到這個如悶蛋般的男子居然想與自己競價,隨口上道:我出70萬。說著對龍如風說道:你可知我是誰,想與我競價……
  我出100萬。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打斷。
  所有人都啞然無聲,望著喊價之人。
  方中信想不出還那個不知死活的想與他爭,抬頭剛想開口詢問出價之人時,突然如啞巴般,一下張大嘴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陳爺爺好!田禾姐妹站起來恭敬道。
  陳通順不知什麼時候已經來到他們的身邊,向著田禾姐妹點點頭,道:你爸媽還好吧!
  田禾道:托爺爺的福,爸媽身體還不錯。
  陳通順走到龍如風的旁邊坐下,笑道:是不是打斷了你的雅性。
  龍如風笑道:沒有,剛剛只是想與這位方公子開個玩笑,你居然喜歡那就給你吧!
  陳通順哈哈大笑道:我只是幫你買的,說,這東西你到底要送給誰。
  龍如風笑道:田禾小姐喜歡這對小白馬,那就送給她吧。
  陳通順輕笑一聲,交待服務員把賬記在他的賬上,讓他辦完手續手送給田禾。
  接著把龍如風拉在一邊,問道:事情怎麼樣?
  龍如風搖搖頭,說道:看來你這個孫子真的給她迷住了,你前腳一走。他後腳就溜,我根本沒有機會靠近她。突然停下話,向四周望了一下,低聲說道:這個酒會也差不多了,我看也是開始要走的時候,我現在出去偷偷地藏在他們的車尾箱,跟著他們。你知道他的車牌是多少嗎?
  陳通順一想這也一條好的辦法,馬上把陳景田的車牌告訴他。
  方中信的頭一直在冒冷汗,整個人都心驚顫抖,想起剛剛自己得罪龍如風的情況,以他跟陳通順的關系,如果在他的耳邊說一些自己的壞話,那自己回去百分之百肯定會被父親打死。
  田禾姐妹也帶著迷惑的望著龍如風,以她們家里與陳通順的關系,從來沒有聽說過有一個人可以如此隨意的對待陳通順,而從剛剛看他們兩人交談的情況看來,陳通順對龍如風也是極為尊敬,一時之間對龍如風的來歷顯得更加的迷惑。
  龍如風回到桌旁向著田禾姐妹打聲招呼就往外走去。
  來到停車場,憑著特殊的異能,沒有多久時間就讓他尋找到陳景田那輛豪華的轎車。
  來到車尾箱,發出一道靈力把把車尾箱門打來,迅速的爬上去躺了下去。車尾箱的門一關,空氣一下子不流通起來,整個人躺在上面感到無比的氣悶。龍如風只好改用龜息呼吸,同時也把身體調到胎息的狀態,心神向著四周延伸,等候他們兩人的到來。
  不出龍如風所料,沒有多久陳景田與西門紅極為親熱的向著車子走來,兩個人打情罵俏的極為肉麻。陳景田上車後很快的把車子起動,向著外面行駛出去。
  陳景田,說道:怎麼樣,我說他們不可能認得出我吧!就是你所說的那個厲害的龍如風,他還是沒有認出我來。我師傅傳我這個容易之朮就是我二弟三弟都沒有學會。
  西門紅不解問道:為什麼你二弟與三弟不會,而只有你一個人會呢?
  陳景田嘿嘿笑道:他們兩個人的修為還不夠,容易之朮要天魔功達到第二層中期才能學得會。
  西門紅咯咯笑道:你真厲害。你說說這龍如風到底是一個什麼人?
  陳景田搖搖頭道:我也看不出他到底是什麼人,不過,就算他是修真者在我師祖所修煉的法器封神令下,他也無法看得出我是一個修魔者。
  西門紅好奇問道:封神令是什麼東西?
  陳景田沒有回話,伸手從身上拿出一塊四四方主的黑色牌子遞給西門紅。
  西門紅對他微微甜蜜一笑,伸出那雙潔白如雪的纖手把黑色牌子接了過去,好奇左右翻看了一下。
  黑色牌子一離開陳景田身上,只見他的身上馬上涌出陣陣青色之氣,藏在後面的龍如風馬上就感應到,內心不由的劇震起來,不論如何想,他都沒有想到這個陳景田原來是個假貨,而且還是一個如玉簡里所介紹的修魔者。
  龍如風不由的擔心真正的陳景田到了那里去,心想,不會讓他們殺……
  他還沒有想完,就聽到西門紅道:日使者你真厲害,只是你的容易之朮可以騙得過他們,為什麼還不把那陳景田給殺了。還要留著他有什麼用?
  日使者嘿嘿陰笑道:我給他吃了那顆藥,能使他像動物一樣冬眠起來。如果10年不給他解藥吃,他也不會醒。留著他萬一有什麼時候要用到他也說不定。
  聽聞到陳景田暫時沒有生命危險,龍如風重重的呼出一口氣,把那擔憂之心放了下來,搖搖頭暗忖,如果:如果陳景田出事,自己都不知怎麼向老朋友交待。
  西門紅嗲嗲道:日使者,你想得真周全,怪不多每次有什麼事情只要你們一出馬就搞定,你們可真厲害。語氣中響得無比的媚蕩,一對媚目光芒四射,似秋水直望著日使者。
  西門紅的媚力真是所向無敵,日使者在她的媚功下,迅速的興奮起來,口中時不時的發出陣陣的淫蕩笑聲,本來雙手開車的手也空出一只手移到她的玉臂,說道:放心吧,以後你只要跟著我,我會好好的照顧你的。
  西門紅聞言,反客為主的拉住日使者的手,輕輕地在他的手背上撫mo,嗲道:那就請使者以後好好的照顧我。
  日使者被她撫mo得,笑聲連連,嘴巴微張,看起來極為舒服。
  他們一切的動作在龍如風的感應下,如同在他的面前播放電影般,所有的荒淫無恥的語氣與動作使他渾身炸起疙瘩,如果不是為了探聽到重要消息,他真想來個眼不見為淨。
  一個鍾後,車子開到一幢小型的別墅停下,西門紅與日使者兩人如同乾柴遇到烈火情不自禁的摟抱在一起,也不怕路上有人看到,邊走邊不停的卿卿我我,動作極為下流。
  看到他們兩個已經回到別墅,龍如風才打開車廂跑了出來,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後,疾速的向著別墅跑去,由於對方是他從來沒有接觸過的修魔者,所以也不敢大意的把心神提到最高警戒,如同八爪魚般的向著四處延伸過去。
  當心神到達一間只有十几平方的地下室時,發現陳景田自如睡了般躺在床上。
  為了能多了解這個組織的資訊,龍如風沒有迅速的去營救陳景田,反而向樓上跑去跟蹤日使者。
  當他剛達到二樓時,摟著西門紅的日使者,雙耳緊樹,警戒喝道:誰!兩個濃眉,雙眼深陷,布滿了血絲。臉上沒有光澤青灰色,額上長滿了青筋,長得一模一樣的青年,隨著日使者的喊聲如鬼魅般的從兩旁的臥室沖了出來,如狼眼般的眸子四處掃射。
  兩個青年的容貌不由的把龍如風驚嚇住,暗忖:這到底還算是人嗎,鬼七兄弟容貌要比他們這兩人漂亮多了。
  其中一個青年良久之後才反問道:大哥,發生了什麼事情?
  日使者沒有回答他的話,對著龍如風所站之處,喝道:朋友出來吧!
  沒有想到這些修魔者如此厲害,這麼快就發現自己的藏身所在,龍如風心里盤算著到底要不要與他們面對面的沖突,默默的不出聲。
  日使者看到沒有什麼動靜,怒喝道:你再不出來,我就不客氣了。
  看到他如此說,龍如風知道避也是避不過去的,同時也想看看他們這些人到底有什麼水平,哈哈一聲長笑,舉步往大廳里走去,望了他們一眼,笑道:日使者你好!接著把眸子轉向西門紅,道:西門小組最近過得還好。
  沒有想到龍如風這麼快就追蹤到這里來,西門紅三魂七魄馬上就嚇散了二魂六魄,眸子透出恐懼光芒望著龍如風,拼命地想說出話來,但偏偏又說不出一句話來。整個人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日使者雖然沒有西門紅那樣恐懼,但他心中的震驚沒有比西門紅少,他想破腦袋也想不出龍如風到底是怎麼知道他這個陳景田是一個假貨,眸子透露出困惑之色直望龍如風,如果沒有西門紅在一邊偷偷地動了他一下,這種情況還不知他到底要保持多久。
  站在一旁的兩青年也感到無比的納悶,想不明白西門紅與大哥見到眼前這個身上沒有一滴修真者氣息的普通男子,為何會出現這種表情。
  大哥他是誰?其中一位青年打破寧靜氣氛問道。
  日使者還沒有答話,西門紅就搶先答道:他就是我所說的那個龍如風,三位使者他現在一個人來,請你們為我做主。說話間,還向後退了退。
  兩位青年聽到眼前這位男子,就是他們這次來要對付的龍如風,嘿、嘿的輕笑起來,右邊青年道:原來你就是龍如風,我還以為你是什麼三頭六臂人物,看起來也不過如此。你來得正好,省得我們去找你。轉過身對著日使者,說道:大哥就讓我試試他的斤兩。
  日使者也為龍如風莫深高測的修為,感到無比迷惑,看著弟弟要試他一下,正合他意,點點頭道:你小心點,不要著了他的道。
  青年狂妄的說道:大哥你放心,這個人不用你們動手。我就把他廢了。說完從身上拿出一把青色長弓,弓的兩頭浮雕著栩栩如生的鷹頭、中間一個拳頭般大的虎頭,血口大盆的嘴向著外面張開,一雙不知用什麼東西做流霞轉動,凶神惡煞雙眼睛注視著前方,如一只飢餓猛虎面對著吃物。
  龍如風現在可不比剛出道時,經過這麼一段時間的磨煉,一看到青年拿出這麼精致長弓就知道這絕對是一把法寶,只是不知他到底有什麼厲害的作用。
  青年一拿出弓,口就不停的念動真言,雙手也跟隨掐動法訣。
  真言與法訣就如這把弓的鎖匙,弓的雙鷹轉眼間呼的一下,活動開,向著青年的面前振翅飛了起來。隨著青年靈力不斷的推動整把弓幻化成為一只威風凜凜青色老虎沖到空中,雙鷹也隨著附在他的頭上。
  完成了這一切後,青年在抬頭望向龍如風,嘴角逸出陰森一笑,大聲喝道:叱空中的老虎如餓虎下山向龍如風扑去。雙鷹也化作兩道青光一同向著他的面門射去,勢如萬馬奔騰,排山倒海。
  龍如風在他開始時就已經做好萬全准備,為了試試自己剛悟出來的太極圖到底的威力有多大,雙手揮動半弧圈,靈力往外散出。
  四周的靈氣滾一般的向著靈力集聚,轉眼間一個桌面大的太極圖出現在龍如風面前,兩道亮耀過太陽的黑白光芒對外四射,一下子就把老虎閃耀出來的青色光芒比了下去。
  排山倒海之勢的太極圖一沖到太極圖就被它那旋轉力化解掉,如同遇到激進的水里的旋鍋,給旋轉得無影無蹤。
  
rayearth2008 發表於 2012-3-10 03:57
第五集-第三章 水鐘罩


 剛剛還傲氣比天高的青年,那如鬼叉般的臉一瞬間,嚇得如同一張白紙,所有的驕氣如化得無影無蹤,呆呆地站著,連那張被反彈回來的弓也忘記拾起來。
  日使者與其中青年沒有想到他會敗得如此慘,也隨著愣了一下,在他們的想法中,他最少也可以支持一時半刻,那會像現在一樣,沒有一回合就完了。
  內心雖然驚詫,但多年訓練與胞胎兄弟心意想同,三人馬上就發現單憑自己一個人根本沒有辦法對付龍如風。
  同一時間日使者與另外一青年,腳一抬,身形如鬼魅般閃到青年面前,日使者輕輕一躍,雙腳各自站在一青年的肩膀,三人形成一個三角形之勢。
  青年伸手一吸,長弓飛回他的手中。另外一青年從懷里拿出一把青色羽箭,箭身雕著一條青色浮龍,青龍栩栩如生,如飛龍在天。日使者也隨著他們拿出一條毫不起眼的青色繩索。
  三個人同時口念真言,手掐法訣。只見那把弓化成一把比原來大几位的弓飄浮在空中,中間的那個虎頭也顯得特別的凶殘,栩栩如生的張開血口大盆,像是要吞并一切的事物。
  羽箭化為一條矯龍如同沖破云霄要直沖九天般的氣勢從虎口直沖而過,日使者手中的青繩也為一條氣條緊緊地把龍尾頂住。
  如此巧妙的法寶組合,龍如風還是第一次見過,一時之間不由的被驚訝住,但同時也暗自警戒,知道他們這種組合力量肯定會增加無數倍。小心翼翼增加太極圖的靈力。
  破的一聲巨響,從三人口中同時喊出。
  四周的空氣疾速的響起嗡嗡嗡的破空之所,本來風平浪靜大廳,集聚出一股龍卷風,向著大廳四處激卷,把廳中的所有物品卷得支離破碎,亂七八糟乒乒乓乓的亂響。
  三人的衣訣也被卷得飄動,頭發散飛,在的所有的電燈之類的東西都被龍卷風激爆後,三人如同殺神般的站著,意氣紛發。
  青龍借著龍卷風張牙舞爪,四爪敏捷無比的在空中翻來覆去,整條青龍看上去如在空中布云施雨。
  狂風,暴氣更加增長青龍的氣勢與威力。只見它氣勢囂張的夾起萬均之力勢如翻江倒海向著站在它底下的龍如風攻去,大廳一時如在狂風暴雨之中。
  面對著青龍氣勢如此之凶猛,龍如風也不敢有絲毫的大意,雙手掐起太極訣,穩穩的掐住太極圖。周圍的靈氣也隨著他增加靈力,靈氣也更名快速的向太極圖集中,使得周圍的氣流嗡、嗡的破空之聲更加響起,太極圖閃耀出比剛剛更強烈10倍的光芒如同一個散發著黑白光的太陽。
  逢的一聲巨響,青龍與太極圖相撞,靈力猶如狂浪撞激海石,支離破碎的向四處飛濺。氣流被靈力的帶動下,向著四處激射。
  靈力的反彈有猶如山洪暴發般,已經到了燈盡油干日月星三使那里還承受得了靈力的反彈,三人形成的三角形如同破碎的玻璃往背後往後倒勢如斷線風箏。
  三人撞倒在牆上,狂吐出鮮血,雙眼透露出絕望的眼神,他們怎麼也想不明白,以他們兄弟三人組合之力居然沒有對方一回合之力敵。
  龍如風也被氣流反彈几步,但太極圖還完整無缺的停留在空中。站穩之後,手掐太極訣把太極圖重新撐握在手中,順著這個慣性,雙手一合,往外一推,太極圖以泰山壓頂之勢向著三人壓去。
  啊!三人只叫完這一聲,連第二聲還沒來及喊出,就被太極圖旋轉之力繳得連骨頭都化為灰塵,而太極圖也隨之散去。
  龍如風如剛剛跑完几十公里路一樣,渾身上下都如同散了架。暗忖:沒有想到他們三個差不多金丹後期的修為,借用三樣法器合擊之力有如此之大。想起這個煉器之人,渾身不由的打個冷戰。
  別墅被那如洪水般的氣流撞激得搖搖晃晃起來,龍如風心挂著在地下室的陳景田,拔腳就跑,達到地下室,背起昏迷不醒的陳景田往外就跑,前腳剛踏出別墅大門,就聽到逢、砰、乒、乓的響聲,回頭一望,只見正幢別墅如陷踏為平地。四處彌漫著飛塵。
  內心暗叫一聲:幸運。如果自己的動作慢一點,陳景田可能就要成為肉碎。為了避開好奇人出來看別墅,而引起麻煩。龍如風馬不停蹄的往外走,不敢逗留片刻。
  龍如風把陳景田背回別墅時。
  在修煉的珍珍也被吵醒,出來後看到昏迷不醒的陳景田躲在沙發上,驚訝地問道:師傅這是怎麼回事?迷惑不解的望著陳景田。
  龍如風苦笑一下,事情的經過向她原原本本地說一遍。
  珍珍沒有想到這段時間,龍如風已經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同時也為日月星三使如此神奇的組合驚詫得目瞪口呆。過了良久才愕然問道:那他吃了藥導致現在昏迷不醒,師傅你有沒有查明是什麼原因?
  龍如風點點頭,答道:剛剛我在車上用靈力向他全身搜查一遍,發現他身體很正常,沒有發現到什麼導致他昏迷不醒的原因,看來這件事情很麻煩。
  珍珍忙著說道:師傅你不是說他們說有解藥嗎,你應該在那邊搜索一下才對呀!
  龍如風消沉答道:我當時只想著先把他救出來,那還想到這些事情,再說當時如果晚一步的話,他可能已經是活埋在那里了。望著睡在沙發上像個死豬一樣的陳景田,不由嘆了口氣。
  珍珍秀眸一轉,提醒道:現在只有去找那西門紅了,或者請一些專家來看一下。接著櫻嘴嘟了一下,嘆下氣,說道:如果連師傅你都沒有辦法,請那些專家可能都沒有用的。
  聽聞到珍珍說起西門紅,龍如風才想起她,仔細一想在與三人斗法時,就沒有看到她。當時由於自己一心一意地想盡快的打敗他們好救出陳景田而忽列她。想畢她是看到情形不對,一個人偷偷地溜走了。
  焦急如焚的心情一經過珍珍一提醒,安穩的放松下來,但一想到現在要尋找已經如驚弓之鳥的她,心馬上就陰暗下來,自我問道:她到底跑到什麼地方去呢?
  內心不由為自己的一時大意而悔恨起來,自責自己當時怎麼沒有想到這些,明明知道陳景田被他們下藥而還如此粗心大意,一旦他有什麼閃失,都不知要怎麼對老朋友交代。
  珍珍也看出來龍如風自責之心,安慰道:師傅,你不要想太多了,發生這種事情是誰也想不到的。
  龍如風轉過身對她微微一笑,重重嘆了一口氣,把陳景田抱到右側的客房。吩咐道:珍珍,你去睡吧!這件事情明天才來想辦法。
  珍珍點下頭,沒有再說什麼往外走去。
  當她走到門口,龍如風又吩咐道:我現在回房里修煉,不知什麼時候醒過來。你明天起來時給陳通順打個電話,把事情的經過向他說,叫他請專家來看一下。
  珍珍說道:師傅你放心,我知道怎麼做的。
  龍如風回到自己的臥室,發現自己的衣服都整整齊齊疊著。
  隨便拿几件衣服走進洗手間,痛痛快快的洗個熱水澡。出來時整個人感到輕松無比,仿佛身上沾著几百斤飛塵,一下子脫去一下,走起路來都輕飄飄。
  上chuang回想到日月星三使把法寶組合運用得淋漓盡致,把自己這個修為比他們高出几個階段的人逼得有些脫力之感,不由重視法的應用起來,平常自己所用之似物道法只是來嚇嚇人,從來可沒有想到,能如此的應用。
  再回想一下那件小小的封神令功能,也感到無比的驚訝。盤算:這些修魔者,到底是什麼來歷。能有如此精妙的法朮,還有各種精妙無比的法寶。按理來說,修行人是不應該在呼世俗上的物質,為什麼這些人還這麼迷戀。難道說,這些修魔者與修真者在修心在有著極大的差距。
  無數的念頭在他腦海中圍轉著,沉思良久之後,總結出一條經驗,單憑個人閉門造車是絕對不會進步,如果按目前這種情況,如果自己不通過與別的修真者交流,有可能永遠也沒有辦法達到渡劫期。
  想想自己能達到化嬰期,也是自己的運氣極好的情況下才有此機遇,如果不是發生太虛鏡事情。那自己一生也有可能達不到現在的境界。
  此時此刻才明白為什麼言琪會如此消沉,想是她在各個方面都找不出突破元嬰期修煉之法,才對自己失去信心,抱著過一天是一天的日子。
  想到這些,不由撫心自問:這難道就是修真者之悲哀嗎?明明知道通過修煉可以達到神仙的地步,過著逍遙的日子。可惜偏偏在大道的門外徘徊不得其門。
  龍如風想到這時,眼眶情不自禁的流下兩滴眼淚,自言自語道:人生的痛苦莫不過與此。瞬間使他明白為什麼修者都不大理會世俗事情,因為時間對修真者來說就是生命,能在有限的時間突破自己修為,使自己達到更高的境界,以爭取更多的時間來突破更高的境界。這就是修真者的生活方式,世俗的一切對他們來說都是過眼云煙,根本不算得了什麼。
  收回沉思的心神,把意念放松靜靜的修煉起來。
  金光閃爍的元嬰在他的冥想下,從天門穴緩緩的浮出來,周圍的靈氣也很有規律的向著元嬰會集。
  這一段時間來的修煉元嬰雖說沒有什麼變化,但在下丹田里的元嬰或者說是本嬰已經明顯得長高不少。龍如風几次想把本嬰也呼喚出來像元嬰那樣吸收靈氣,但經過多次的試驗發現本嬰沒有辦法出竅,只能在下丹田修煉,但是本嬰有一個很明顯的特點就是隨著他的增長,身體各個方面都出現極大的變化,體質都增強好多。
  最後得出來的結果就是本嬰是一個修煉體質,而元嬰修煉精神。
  從中龍如風發現自己一個與眾不同的方面,那就是元嬰與本嬰互相取補使自己達精、神、體三個方面都達到平衡。不像別些修真者修煉時只是修元嬰,在身體方面沒有達到更好的進化,而自己兩個方面同時修煉,為以後度劫之時打下深厚的基礎。
  沒有多久周圍的靈氣在元嬰四處形成一層薄薄的云霧,元嬰把它們吸進體內後,就會釋放出一部分給本嬰,而本嬰就如同一個水潭,把一切所得靈氣同化為自己的靈力,然後存起來。
  隨著時間的轉移,龍如風慢慢的溶入在這美妙無比的境界,不管時間如何的飛躍,心神如一只雄鷹般的向外面飛出去,感受著一切生命。
  時間不知過了多久,當收回心神時,嫵媚的陽光透過窗帘,把整個房間照得通亮。看著如此好的天氣,加上他經過這段時間修煉整個人顯得精神炯炯,全身像是有用不完的精力,舒暢得想尋找一個地方大喊一番,把心頭那股氣?喊出來。
  雙手一放,把在修煉時想到的一個道法使展開來,渾身的靈力隨著意念的轉動,一下子化為坎水之靈力,很自然的向著四處散開,靈力一到體外就如同一個大磁鐵,把四周的水汽一下子吸收到身體過來。才一瞬間的時間,所有的水汽在他的身體四處形成一個如同寺院里的大鐘,把他整個人罩在里面。
  大鐘發出蔚藍色光芒向著周圍散開,藍藍的光芒一下子把明媚的陽光比了下去,整個房間顯得藍藍一片,使人看起來顯得格外的妖  。
  龍如風輕笑一聲,雙手掐個不動手印,口中喝道:兵大鐘隨著真言閃耀出一道逼人的綠芒,而在這一?那間,整個時間像是停止,所有的東西一下子都變得不會動,四處萬寂無聲。
  哈哈哈。龍如風看到一切都按自己所想的那樣,高興得大笑起來。過後才滿意的把靈力散去,大鐘在散去靈力支持慢慢的化為空氣的水分子向著四處散去,房間又恢復原來明媚樣子。
  由於這個道法是龍如風經過深思日月星三使的法寶加上自己的似物道法,混合了伏魔法輪中的兵字真言。龍如風想了一會兒就把它名為‘水鐘罩‘。
  想到自己剛剛悟出來的道法,心里痒痒的巴不得馬上有人來像太極圖那樣試一下,看看它利弊所在。暗忖:如果有言琪在這里就好,讓她的天星劍法來試試自己這個水鐘罩。雖然尋找不到人可以試水鐘罩心里有些遺憾,但一想到這個自己第一個悟出來的道法時,那小小的遺憾馬上就化為烏有。
  突然想起自己這次閉關不知花了多久時間,不知陳景田的事情處理得怎麼樣。想著迅速地往外走去。
  焦急萬分的陳通順看到龍如風的出來,猶如一個弱水者看到救命草,五步當作二步走的跨到他的面前緊緊地抓住龍如風的雙臂道:阿風,你可出來了,你知不知道這些天我都快要急死了。你倒好一進房里就一個多星期,我几次要進你房里叫你。你這個寶貝徒弟說什麼也不讓我進去,說你修煉時間不能受到打猶。說著指坐在沙發下的珍珍。
  看到有人說到她,珍珍把嘴嘟得比老天還高,嬌叱道:陳董事長你不要怪我,這一切都是我師傅吩咐的,我只是執行任務而且,不信的話你可以問我師傅。
  龍如風輕輕一笑,從容的把陳通順拉到一邊坐下,道:景田的事情,我想珍珍已經跟你說過了吧!
  陳通順點點頭望著龍如風。
  龍如風知道他想問什麼,所以不等他發話,說道:我已經幫他詳細的做過一次檢查,他根本發現不了他那個方面不對。
  雖然聽珍珍說過這件事情,陳通順現在聽到龍如風親口才相信,龍如風的醫朮他自己是見識過的,如今聽到連他都沒有辦法,這些天一直支持著他意念的那些意志一下子化為烏有,整個人如同脫力般的癱軟下去。
  看到老朋友這樣,龍如風也感到非常的難過,但這件事情已經出了他的能力的之外,想幫也不知從何幫起,一時也不知用什麼話來安慰陳通順。問道:我吩咐過珍珍,讓你請一些專家來看看,不知這件事情她有沒有向你說?
  陳通順有氣無力,頹廢道:第二天珍珍一打電話給我,我馬上就請了全國最有名的7、8個各方面的專家來。可是已經一個多星期了,他們還查不出什麼病來。都說這是新的病例,現在那些專家還在議論著。接著神情盼切道:阿風,這次你不論如何,都要救一救景田,你知道我…
  龍如風那里會不知他以下的話,所以不等他說完,就伸起手示意他停下來,打斷他的話道:你放心,這件事情,我一定會盡我最大的力量去救他的。
  謝謝你!陳通順說著再次緊握龍如風的手,感慨道:經過這几天來,我對那些專家是不存在什麼希望,我現在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你的身上了。
  何必說這些客氣話,你想以我們之間的關系還用得如此嗎?龍如風笑道。
  陳通順感嘆道:你看,我就從商場上沾上這些東西,唉……
  龍如風拍拍他的肩膀,話歸原題道:你有沒有向那些專家說明景田是吃了藥後才變成這個樣子的。
  陳通順聞言神情更加的失落,頹然道:說了,那些所謂的專家沒有一個人相信。都說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我剛開始對他們還抱著很大的希望,現我都對他們完全失去了信心。我現在惟一的希望只挂在你的身上。
  龍如風安慰道:你不用急,我聽他們說過吃了這種藥只會像冬眠樣子,對人不會有什麼事情的。如果實在沒有辦法,只能找這個組織然後向他們強取解藥。
  陳通順憂慮道:想要向這個組織要解藥,只怕比登天還難,不要說你打死了他們三個人,就是沒有打死我想也不可能要得到。接著擔憂道:阿風你還是小心點,那些人我想肯定不會甘休,一定會回來尋找你報復的。
  龍如風苦笑一下,道:我倒希望他們現在派人來找我,那我就可以找到他們。如果他們不來找我,我現在都不知道去那里向他們拿解藥。如今我們所遇的問題不是怕不怕報復的事情,而是怕他們從此不再露臉那就麻煩了。
  陳通順聞言,不知怎麼說好,愁眉苦臉的靜靜坐著。
  龍如風看到多年的老朋友,如此憂郁傷感,心情也感到憂傷。安慰道:阿順你放心,不論怎麼樣我都會幫你找到解藥,你的孫子就像我的孫子一樣。接著笑道:你還記得我們高中時的貼身名言,船到橋頭自然直。這件事情我們現在只能等對方有什麼動靜,我們才好制定什麼方法來對付,你說對不對。
  陳通順聽到龍如風如此說,對著他苦笑一下。
  為了准確的確定陳景田的病情,龍如風問道:景田如今在什麼地方,我想再次幫他詳細的做一次檢查。同時也想聽聽那些專家們的意見,看能不能從中尋出什麼線索來。
  陳通順道:在醫院里,專家們說醫院里的設備比較齊全。
  龍如風道:那我們過去看一下吧。
  陳通順疾速的站起來,道:那我們快走。
  慢!珍珍急著道。
  陳通順問道:有什麼事情嗎?
  珍珍笑道:我說陳董事長看你急得,我師傅剛剛起來,已經差不多一個多星期沒有吃飯了,現在讓林嫂做點給他吃完才去。
  陳通順伸手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自責道:你看我都緊張成什麼樣子,連你剛剛出來還沒有吃飯都忘記了。說完就要吩咐林嫂給龍如風做飯。
  龍如風忙著道:不用了,我們現在就去,我肚子沒有感到餓。
  陳通順道:那我們出去外面吃一點吧!
  龍如風笑道:不用,我真的不餓。
  如今在陳通順的眼里,龍如風早已是神仙級的人物,所以對著他這種長期不吃飯的事情也沒有感到絲毫的奇怪,聽到他這樣說後,就急急地走在前頭帶路,巴不得能馬上到醫院,讓龍如風再次的檢查一下陳景田的身體。
  十五份鐘後,兩人風風火火的來到人民醫院,穿過前幢大院來到背後的一間貴賓房里。
  上次那些保護陳通順的保安一個不少的站在病房的門口之中,看到陳通順的到來,都把身體挺得板直,恭敬的向陳通順問好,讓開一條道路,讓他們兩個通過。
  病房光線極為明朗,一張大床旁邊放置著各種各樣的醫療儀器,七、八個身穿白衣的人,圍著躺在床上的陳景田工作著,每人的手中都拿著一本簿子在做記錄。
  隨著他們進來的腳步聲,眾人都一致的轉過身,看到陳通順都含笑的向著他點頭問好。
  看到這種情形,龍如風感慨想:也只有像陳通順這樣財力的人,能一下子從國內請來了這麼多的專家。平常人能請一個都不得了,他一請就是七、八個。
  陳通順也極為熱情的向眾人問好,面上根本沒有那種剛剛在別墅里的所表現的失望。
  望著他這種變化,龍如風搖搖頭感嘆想:看來陳通順這些年在商場的磨練,使他在交際這方面已經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完全可以控制自己的表情。回想一下自己這一方面,可能連做陳通順的學徒還沒有資格,自己說一就是一,所有的興悲都是在臉上,使人一目了然。
  是你!龍如風與其中一位專家驚訝叫道。沈默一下,雙方都笑了起來。
  包括陳通順在內的眾專家都為他們兩個的舉動感到無比的納悶。
  阿風,你與陳博士認識嗎?陳通順問道。
  龍如風點點頭,微笑道:有過几面之交。
  陳通順爽朗的哈哈一笑,道:這麼說都是自己人,那還要請陳博士為田兒多多費心。
  陳心星女兒態的嬌柔一笑,道:那里,就是不認識我也會盡我的全力的,這點請董事長放心。不過有龍如風來這里,那一切都輕易的解決了。
  陳心星的話使眾專家更加的迷惑與納悶,不知眼前這個年輕人有什麼特別之處,能讓這一向極為自傲的醫學界後起之秀陳心星如此恭敬的話,大家一時之間都把目光一致的望向龍如風,眼光充滿了迷離扑朔。
  面對著這種場面,龍如風只抱與對眾人笑笑。
  當聽到陳通順介紹要龍如風檢查陳景田時,眾專家都眼帶輕蔑的望著龍如風,想看看他到底有何本事,能在這眼前七八位國內最為頂尖的專家面前顯現醫朮。
  面對著這種輕蔑眼光龍如風也不在意,知道他們這些人在國內外響有盛名,每一個人都在國內醫學界抖抖腳都會地震之人,自己區區一個無名小卒,連行醫的資格都沒有,還要來他們的面前檢查他們也尋找不出的病因,他們沒有出聲只是現出這種眼神應該是給足陳通順的面子。
  龍如風走向陳景田身邊,抓起他的右手,輕輕的安住他的脈搏,借著把脈之機,一道靈力透過食指向著陳景田的身體游去,很快的在他的全身運轉一遍,結果還是與上次一樣,身無兩樣,不由嘆了口氣,放下他的手站起來。
  陳通順看到龍如風的表情,就知事情沒有轉機,但還是忍不住地問道:阿風,怎麼樣了?
  龍如風搖了搖頭,表示還是查不出來。
  陳心星驚詫道:如果連你查不出來,那真的是沒有辦法。唉。最後一聲嘆氣像是為陳景田如此年輕就得了絕症感到可惜。
  如果龍如風剛剛能說出個子丑寅,那眾專家還不會說什麼。如今他摸了几下,只對眾人搖搖頭,加上陳心星還說出這種狂妄的話,眾專家如同一個火yao包一樣,馬上就有人爆發出來。
  一位濃眉高鼻的中年人,第一個忍不住,語氣充滿了火yao味,道:陳博士依你的話意,這位龍先生的醫朮比我們這些人還要高明。說著同時還望了周圍一些專家,只見那些專家都凝耳注目的望著陳心星,想看她何答。看情形嘴上不說,但心里也是表示贊同這句問話。
  陳心星本來那句話是無心之話,沒有想到會罪到眾人。但對這句問話,一時之間都不知怎麼回答好,雖然心里明白龍如風的醫朮比眾人高明千百倍,但也不好說出來,不由顯得極為尷尬。
  所有的一切龍如風都看在眼里,忙著幫她解圍道:我這點家傳的醫朮怎麼能跟各位專家相比。剛剛陳心星的話只是無心之語,還請各位多多見諒。說著還向眾人拱拱手。
  本來這番話已經給中年人一個很有面的下台階,誰知他像是沒有聽到一樣,還是咬著不放,說道:陳博士在國際醫學界里也是一個知名人物,怎麼會亂說呢!
  沒有想到中年人說得這麼絕,場面一下子變得極為僵硬起來,龍如風也不知怎麼回答好,只能眼睜睜的望著大家。
  
rayearth2008 發表於 2012-3-10 03:58
第五集-第四章 魔魑

 以陳心星心高氣傲的心性那里受得了中年人這種咄咄逼人,緊追不放的情形,冷冷道:他的醫朮當然比我們都高明,只是他比較淡泊名利,所以才不會為世人所知,如果他的醫學之朮向世界公布,我想在整個醫學界都會震  起來。
  本來還想陳心星會說出一個下台階的話,誰也沒有想到她不但不說,還反而說出火上加油的話來,大家不由的面面相覷。過後又把眼光再次的放在龍如風的身上。
  要知陳心星的年齡雖然輕,但她在國際上的名氣可一點也不比眾人小,她的几篇論文都在國際上拿過好多次獎,被稱為最為年輕的醫學天才。
  眾人一下子都猶豫起來,一時之間都不知相信她,還是不相信她好。相信的理由是陳心星作為一個在國際上響有知名度的人不大可能會說假話,不相信的理由是,從頭到尾都沒有看到龍如風做出一點成績讓大家看,加上龍如風長得極為瀟洒,陳心星也是一個青年,大家猜想他們兩人之間會不會有著什麼親密的關系,陳心星此舉可能有意的說出來,以提高龍如風今後的地位。
  結果還是不相信占上了上風,一個年老的專家,問道:那按陳博士這樣子說,龍先生不知在那個方面有杰出的表現。說來聽聽也好讓我們這些井底之蛙見識、見識。他的語氣雖然溫和,但確是鋒芒逼人。
  陳心星聞言後沒有馬上做出回答,而是把眼神望向龍如風,像是想從他身上得到能不能把事情的真相說出的答案來,可惜的是龍如風始終都是保持著從容的笑容,根本沒有給她一點答案。
  永久之後她像是自我下了決定,向著年老專家反問道:趙教授,你是一個神經學的專家,以你的經驗,一個做了三年的植物人,經過了國內外几十名專家的判斷,都說沒有復原的可能。你說一下誰敢打包票治好他。看著包括趙教授在內的眾人都沈默不語。接著續道:我想不當在座的各位或者全世界也沒有一個醫生能打包票治好他。但是他經過龍先生的判斷,他能在半個小時把他治好。你說如果把這個病例向世界公布的話,不知會不會引起地震!
  趙教授還沒有回話,站在一旁的吳華教授就插口說道:這可不是你嘴上說說就行的,你所說的這些有什麼証明?
  說到這時,陳心星也沒有剛剛那樣火氣大,笑笑道:這好辦,我現在就拿出証明給你們看,你們在這里等一下。說著風行火速向著外面走出去。
  沒有多久時間,陳心星拿著一張傳真紙來到大家面前,揚著手中的傳真紙向著大家說道:這是我弟弟的病歷,我剛剛叫我所在的醫院傳真過來,上面都詳細的記載我弟弟的病情。說著把病歷遞給趙教授。
  趙教授默不出聲的詳細看了一會兒後,沒有發任何言論,又把病歷遞給另外一些專家看。過後眾人才竊竊的討論起這病歷來,在他們的印象中像這種病歷還沒有一宗是醫治好的,更不要說是半個小時。
  從病歷上來看,眾人都知陳心星所說不假,但另一個讓他們感到迷惑的問題就是,這病會不會是別人或者陳心星自己治好,而陳心星為了証明自己所說是真的,所以套上龍如風。
  趙教授說道:陳博士,你弟弟這份病歷只能說明你弟弟突然之間好了,并不能証明是龍先生治好的,如果真的像你所說那樣,龍先生能半個小時就把令弟治好。那也太匪夷所思,這種醫朮不要說看就是連聽都沒聽過。
  陳心星嘆了口氣,深有感慨的說道:趙教授,你我包括在這里的眾人都受過高等醫學教育之人,知道像我弟弟這種深度植物人,要想治好除非是奇跡出現,但自從我遇到龍先生後,才使我明白什麼叫做醫朮之道,同時也改變了我以前一直以來都認為西醫比中醫厲害的錯誤觀點。
  越教授好奇問道:那能否告訴我們一下,他到底是用什麼先進的方法把你弟弟治好的?
  陳心星答道:龍先生當時在我弟弟的房間里沒有用一點藥,只用了他家傳的金針渡穴之法,就把我那看起來已經沒有希望的弟弟給治好了。
  金針渡穴!眾人聽完後都把這個名字念了一遍,都在搜盡腦筋,想查查自己到底有沒有在什麼地方看過這個名詞,可惜的是這個名字是龍如風為了應付陳心星隨便說出來的一個名字,他們那有可能聽到或者看到。
  龍如風看到眾人為這個名稱迷惑,感到無比的好笑,但又不敢笑出聲來,只好把它閉在心里。
  眾人在搜索無答案時,都望向龍如風,希望他能把解釋一下。
  龍如風雖然不大想騙大家,但此時此刻他也只好騙到底,笑著說道:這是我祖傳的一門針灸,詳細情況由於有祖訓在先就不大方便說出來。
  雖然眾人對這個答案很不滿意,但話已經被龍如風說滿了,也不好再詢問什麼。
  陳心星接著說道:其實我一直都想把這件事情向醫學界公布,但由於龍先生他淡泊名利,不讓我把事情向外公布,所以外界才不知這件事情。
  經過陳心星一番有力的解釋,加上陳通順對龍如風的看重,這時大家才相信他是一個醫朮高超的人,一瞬間所有輕蔑的目光轉變為佩服與敬仰。
  這樣一來,龍如風反而感到不習慣,顯得有些手腳無措,渾身不自在,對著眾人說道:我沒有大家想像那樣子神奇。
  他這樣一說,反而使大家更加相信他是一個淡泊名利的高人。教授佩服道:我相信陳博士不會說假話,沒有想到龍先生年紀輕輕在醫學上就有這麼高成就,難得的是淡泊名利。這才是高人所為,看來我們這些人要向你好好的學習。說著把目光轉向眾人,眾人也對他這種說法表示贊同的點點頭。
  看到眾人這種能承認自己的錯誤,迅速改正的態度,龍如風也極為的佩服,要知能做到這點不要說像他們這種有名望的人,就是普通人能做到這點,也是極為不容易。心里不由對眾人好感增加几分。
  我只是學了一些偏方,哪能跟各位相比。龍如風不想在這個問題與大家在耗下去,把話題一轉,含笑問道:不知各位對陳景田檢查的結果有什麼看法。
  趙教授答道:這個病症從我們這几天來的研究,在醫學界上還沒有出現過。他整個人的心跳、血流、各個方面都跟正常人一樣。按道理來說他是不可能會出現昏迷不醒的。可是你看他現在的樣子,整個對外面沒有一點感覺。我們就是用微電來刺激他,他也沒有物理反應。說完這些,迷茫望向陳景田,像是為他身上發生這種不合情理的現象感到無奈。
  楊愛國問道:龍先生不知龍先生剛剛你檢查後有什麼樣的心得,說出來好讓大家一起研究一下。
  龍如風望了大家一眼,說道:我查了跟大家差不多,據我所知他是被人下了一種藥才會這個樣子。聽下藥之人說吃了這種藥以後整個人就會像動物冬眠一樣,要醒來只有吃解藥才會清醒。但我查了他身體沒有感到他那個地方不對,這正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我想如果各位能從冬眠這方面下手應該會比較好突破。
  趙教授答道:動物冬眠是把身體的各個機能放緩到消耗能量最低的地步,但是你看他全身的機能都很正常,所以陳董事長跟我們說這些我們才會不相信。
  聽他們的話龍如風不由皺眉深思起來,給他們下藥這個問題應該百分之百是真的。正常可是不論什麼毒藥都應該是使身體的一個機能出現不正常的現象,才會出現病態。看來他們這種藥肯定是修魔者的一種密藥,只有找到他們才能明白是怎麼回事。
  靜如古井的心神突然間產生出一陣漣漪,像是被人偷窺的感覺。
  龍如風身體劇震一下,像剛剛這種情況,是他從來沒有出現過的情況,暗忖:難道有修魔者利用心神搜索來監視這里。心神一下子如八爪魚般的向四周搜索過去,一股淡淡的靈力出現在房間的右側。
  當他想用心神把那股靈力鎖住時,那股靈力也像是發現有人發現了他,只見他很狡猾的往東南方向逃跑。
  一發現他逃走,龍如風也迅速的用心神追索他,可是追尋到北街時,靈力憑空的消失得無影無蹤,不論龍如風用什麼方法也尋找不到靈力的源頭。
  眾人才興高采烈談論陳景田事情,突然發現龍如風呆愣起來,都不由奇怪望著他。
  陳通順走到他的旁邊,問道:阿風,你怎麼了。
  這種事情就是向大家說,可能除了陳通順之外,在座的人沒有一個人會相信,所以龍如風也不想作任何解釋,向著眾人說道:我有點事先走一步,晚些回來跟各位再討論這個問題。匆匆的往外就走。
  這一連串的動作把眾人,搞得完全摸不著後腦,不知為什麼他為忽然間變成這個樣子。
  一出醫院門口,龍如風攔了一輛計程車直往剛剛失去聯系的北街十字路口。
  到達北街發現一切與自己心神感應到的沒有什麼兩樣,街的兩旁商店琳琅滿目,街上車馬水龍,熙熙攘攘,處處傳來陣陣的商店促銷聲。
  一時之間都不知如何尋起,只好漫無目的向著周圍走走,仔細的查查有什麼特別、特殊的地方。
  細味的回想一下,剛剛的經過,那股靈力夾有暴戾,恣睢的氣息與一般修真者的靈力可以說是完全相反,暗忖:這靈力突然出現在陳景田的房間會與修魔者組織有什麼關聯呢?
  帶著這些疑問,龍如風邊走邊想著其中的答案。
  天色慢慢灰暗下來,夕陽西下,漫天晚霞已經被路上的燈光所代替,龍如風從開始到現在,一個人從街頭到街尾行來回的不知行走了多少遍,可就是沒有發現什麼特殊性的地方。
  本想放棄這一搜索,但一想到躺在床上的陳景田,就讓放棄的念頭收拾起來,因為只要尋找到這靈力就有可能尋找到修魔者的組織,從而得到解救陳景田。
  為了打長久戰,龍如風沒有像剛剛那樣一個地方,一個地方的尋找,而是在十字路口處的一家叫‘歸來吧‘的休  小屋坐著,來到守株待兔。因為他相信那靈力一定會再次在這里出現的。
  人來人往,他已經在小屋坐了差不多兩個小時。
  一股陰寒氣息從大街後面升起,它一出現,龍如風就感應到。
  這次不比在病房那里,這次他是有所准備,所以他一出現就被龍如風的心神如一張網般的把它牢牢的鎖住。
  龍如風站起來順手拿出一百元往桌上一仍,按著心神的感應方向追尋過去。
  氣息一被龍如風鎖住顯得有些驚詫,拼命的掙扎想擺脫龍如風的心神,如一條喪家之狗的往外就跑,剛走在路上的龍如風為了能完全控制它,也顧不上路上有行人,身軀如高山流水般的追索過去。
  才轉眼功夫已經到達一個光禿禿的小山嶺里。
  氣息一到小山嶺馬上就隱而不見,龍如風知道他的本體肯定是藏在附近,迅速地向小山嶺掃射,想看看他藏在什麼地方最有可能。
  山嶺仿佛一個光頭和尚,上面沒有種一個綠樹,有的只是一些赤裸裸的石頭。
  當龍如風走進沒有多運時,發現兩股極為熟悉的氣息,兩個冥靈往著他的方向行走過來。
  仔細一看,發現那兩個冥靈居然是鬼七兄弟,龍如風沒有想到這里會遇到他們,自從上次與他們兄弟倆接觸後,一直對他們存有著好感,如今在這里遇到,有點想是他鄉遇故人之感。舉起手揚了揚,喊道:鬼七、鬼八你們好!
  一聽到龍如風的呼叫,兩人馬上就發現了他的存在,神色愣怔一下,隨之喜悅現與臉上,身形一閃,如煙如魅來到他的面前,畢恭畢敬道:見過上仙,沒想到會在這鳥不拉屎之地遇到你。
  龍如風笑道:都叫你們不要那麼客氣,叫我的名字就行。接著疑惑問道:對了,你們到這里有什麼事情嗎?
  鬼七恭敬道:你知道我們兄弟的職責是什麼,最近這個地方有點不大對勁,經過我們兄弟倆來調查,發現了一個重大問題,這里住著一個魔魑。專門吸收一些剛剛去死靈魂來修煉,要知道那些靈魂一被他吸取就永世不得超生,這是極大的觸范了冥界的法條。我們兄弟兩個跟他斗了几次法,最後都被他逃脫。
  龍如風喔的一聲,恍然道:我也是在醫院里發現一股暴戾氣息才追來這里看一下,看來應該就是你們所說的魔魑了。接著好奇問道:不知這魔魑是什麼東西?
  鬼八解釋道:這魔魑剛開始也是人的靈魂,有些靈魂由於在世上受了極大的冤屈,就逃避不去冥界,飄蕩在人界之中。這些靈魂在世人受到極大的冤屈,所以產生了一股極大的冤氣。他們就借著這股冤氣力量吸收煉化別的靈魂,把他們的靈魂煉化成為自己的力量。像你們人界中傳說的鬼王就是這類魔魑所練成的。只是要練成魔魑不是很容易,一旦練成由於他們是受冤所死隱藏著一股極大的冤氣,就會不分黑紅皂白的吸取周圍的靈魂。沒有想到這里還出現一個魔魑,還好他現在吸取的靈魂不是很多,要不然就難辦了。他現在東躲西藏的就是在吸取靈魂,如果再給他吸下去,他就有可能會練成鬼王。那時可能只有冥王才能收拾他。
  聽到這魔魑吸化靈魂,龍如風借景思情的想起綠鷹,如果綠鷹不經過自己的教訓,一直吸化靈魂最後也不知會變成什麼樣子。這麼久沒看到它,不知它現在成了什麼樣子,還好自己把它放在陳妮姐妹那里時,它已經會自己修煉了,要不然這麼多年吸不到自己的靈力早就死了。
  望著龍如風忽然發愣,鬼七愕然道:上仙你沒事吧?
  龍如風返回神,輕笑一下,答道:沒有什麼事情,只是突然間想起一些往事。
  鬼七笑道:上仙你都已經是修真之人,怎麼還經常想起這世俗之事。要知道這對你修真之路很不好的。
  龍如風微笑道:沒有辦法,有時情不自禁的要想起一些往事,這可能是我道基還不夠吧。接著問道:那魔魑如今在什麼地方?
  鬼八答道:就在前面的山洞里。慨然上仙在這里,能不能幫我們把這魔魑除去。要不然被他這樣吸下去,不知多年靈魂要遭殃。
  龍如風答道:這是義不容辭的事情,不用你們說,這種害人之物。我遇上了也會把它給除去的。
  鬼七聞言高興得,雙眼差不多都要瞇上去,喜悅道:有上仙的幫忙,他這次一定逃不掉的。我們現在就過去吧!說著上前帶起路來。
  三人沒有多久時間,來到一個高達一米多的山洞口。
  剛到山洞口,龍如風不用鬼七他們說,就知道魔魑住在里,因為除了傳出他剛剛苦苦追尋的那股暴戾,恣睢氣息外,另外還傳出來陣陣陰寒之氣。
  由於在除魔這方面沒有什麼經驗,龍如風請教道:現在怎麼辦?
  鬼八介面答道:你看我讓他乖乖的跑出來。說完從身上拿出一個拳頭般大金字塔,塔身黑不溜秋。
  龍如風好奇問道:這是什麼?
  鬼八微笑解釋道:這件法寶叫做冥象,不論法力多強大的魔魑,都會受不了這冥象所以散發出的香氣。這是冥界專門制出來對付這些魔魑的。只是這東西只會讓它受不了,沒有別的功能。
  鬼八把冥象放在山洞門口,口念真言手掐法訣。那冥象飛快的旋轉起來,頂上發出一股黑色之氣夾帶著一股清飄香氣,被鬼八的靈力一推都向著洞里飄進去。
  那黑氣一進山洞,山洞里響起雷般的嘶恐聲,陰寒之氣從山洞里向外逼來,周圍陰風四起,氣流顛簸動  不定。
  鬼七凝神沉道:上仙他要出來了。話還沒完畢,一個臉上長著一個個血紅肉球,肉球還對外伸縮如一條條大虫頭。一雙眼睛如現嘴般的寬大向後延伸,遠遠看去如兩個刀口。頭發根根沖天而去,如一根根鐵條。渾身散發出一股暴戾,恣睢氣息。
  魔魑一出來,伸頭左右一望,喉嚨里發出桀、桀低沉聲,聲如九幽傳上來一樣,使人聽了心里不由一寒。口發出哭笑難分,夾帶沙啞之音,厲喊道:你們這兩個渣碎,還是不死心一心想來找死。我今天就讓你們做我的點心,煉化了你們可比得上一千個靈魂,你們來得正好我意。桀、桀。
  鬼七喝道:孽畜你死到臨頭,還不知回改。手中的勾魂鏈向著魔魑的頭上套去。那勾魂鏈一離開鬼七的手,一下子發出道道毫光。鬼八手里的一個三尺長的白色權杖也化做白光射向魔魑。
  魔魑看到這些,嘿嘿的陰陰一笑。嘶恐一聲,張開嘴巴吐出一個紅色點,急如閃電向著勾魂鏈跟權杖撞去。那紅色點見風就化,一下子化成一個大約要三人才抱得住的紅色骷髏頭。
  權杖跟勾魂鏈被骷髏頭一撞,砰的一聲,向著鬼七鬼八反彈回去。
  鬼七兄弟伸手接回法寶,忐忑不安的望著魔魑。兩人想不明白,前几天還被他們追尋得無處可逃的魔魑,為什麼几天不見法力進步得如此厲害。
  魔魑桀、桀的笑道:你們現在死心了吧!現在就讓你們成為我這骷髏魔嘴的點心。話一完畢,口中喊出一連串刺耳的尖叫聲。那骷髏一聽到尖叫聲張開嘴巴,只見骷髏化成一張大嘴,大嘴張牙舞爪的向著鬼七咬去,想一口把他給吞并。
  鬼七兄弟再次把法寶向那骷髏攻去,骷髏魔嘴一口就把它們的法寶吞下。法寶一被吞下,鬼七鬼八身體不由抽搐起來,神情痛苦不堪。
  站在一旁的龍如風知道自己再不出手,鬼七兄弟兩個馬就會死在魔魑的手上,手往外一伸,金光閃閃的伏魔法輪出現在手心上,金光馬上把四處照耀得一片金黃。
  魔魑馬上就覺得有異,收回緊逼鬼七兄弟骷髏魔嘴。望向龍如風,驚詫問道:你是什麼人,我可跟你井水不犯河水。
  龍如風呵呵笑道:還說井水不范河水,你這樣的吸化靈魂你知道有多人永不超生,我今天就是要替天行道。
  魔魑激憤填膺道:你要管這  事,我就讓你跟他們一起歸西。喉嚨發出直沖云霄的尖叫聲,那骷髏魔嘴如破堤的洪水般攻向龍如風。
  由於有過多次的斗法經驗,龍如風從容的手掐金剛印,口中喝道臨伏魔法輪發出一道金光猶如離弦之箭向著骷髏魔嘴射去。
  骷髏魔嘴張口就把金光吞下去。
  魔魑看到如此輕易的把龍如風的法寶破掉,內心一喜,剛剛對他所產生的憂慮之心一下子化為烏有,認為龍如風沒有什麼了不起,只是虛有外面而已,馬上就把龍如風也認為是自己的手中之物,不由高興得哈哈大笑起來。
  但他的笑聲,笑到一半時,就停住不敢,驚詫萬分的望著骷髏魔嘴。只見骷髏魔嘴外表氣層四竄,根本不在受他的控制。逢的一聲劇烈的響聲,響徹云霄,狂亂的氣息四處奔流,周圍的雜草啐石被奔流激得飛沙走石。金光如水,骷髏魔嘴如一個袋子,水從袋子四處射出,轉眼之間骷髏魔嘴被金光炸得粉碎。
  這時魔魑才發現情況不大對勁,掉頭就想溜走。
  龍如風那里還會給他機會,喝道:你這個孽畜還想逃。手拿出身上的太虛鏡,向著魔魑一照。太虛鏡發出一道紫色光柱向著魔魑射去,魔魑一下子化為一團烏云被太虛鏡吸入進去。
  收回太虛鏡龍如風心想:這魔魑一進太虛鏡就會被送進那離門里被里面的離之火煉化為丹藥。這是它罪有應得的下場,專門煉化別的靈魂最後自己被煉化為丹藥。
  鬼七兄弟雖然知道龍如風的道力高強,但是沒有想到,把他們打得毫無還手之力的魔魑,會被他几下子就收拾了。面面相覷,瞠目結舌的望著龍如風,良久話也說不出一句來。
  看著他們愣頭愣腦,龍如風不由感到好笑,呵呵的道:你們看夠沒有,要是看夠了我要走了。
  鬼七抓耳撓腮像個小孩,說道:沒有想到上仙你會有這些法寶,這次如果不是你的話。我們兩個已經成了這魔魑的口中餐了。真是謝謝你。
  龍如風淡然道:不用謝,我們上次不是說了,大家是朋友,朋友之間互相幫忙是應該的。再說這種為害人間的東西,就是你們不去消滅他。我遇到了也一樣會把它消滅。
  鬼七跟鬼八收回從骷髏里爆出來的法寶,走向龍如風身邊。
  突然間想起,鬼七兄弟少說也有修煉几百年,說不定能知道一些修魔者的事情,問道:鬼七,你知道這個世上有修魔者?
  
rayearth2008 發表於 2012-3-10 03:59
第五集-第五章 天一門

 鬼七不知龍如風為何突然間問這個問題,疑惑不解地反問道:“這不是修真之人都知道的事情嗎?1“這世上有三種修行者,像你以修仙為目的稱為修真者,以修魔為目的是修魔者,像我們這種以修冥為主的叫修冥者。”
  按世俗的年齡來算,龍如風已經修真了四十多年,但對于這種說法,他還是第一次聽到,好奇問道:“那這三種有什么不同的性質跟分別?”
  問完這話時,他看到他們兩個身影已經變得有點淡淡的,神色也顯得無精打采,知道他們剛剛對付魔魑時受到的傷害不輕,靈力也消耗了差不多,可能沒有一段時間是很難恢復的。
  揚起雙手,兩道紫中帶綠的靈力,猶如閃電般的從他的手心鑽出,一到外面如同有意識般的,各自向著他們兩個的天門穴鑽了進去。
  鬼七兩人一得到靈力的補助,如同在缺水的沙漠中,突然有一道泉水灌進他們的體內,整個人變得有活力起來,身影也隨著恢復到實體,眸子也變得炯炯有神。
  鬼七抖擻了一下精神,躬身感激道:“謝謝上仙為我們恢復靈力。”說話聲也變得鏘鏘有力,與剛剛相比有天壤之別。
  龍如風淡淡一笑,淡然道:“不要這樣,這只是舉手之勞。”
  龍如風這種不驕傲的隨和態度,使鬼七兄弟對他更加的尊敬。
  鬼七接著解釋道:“我記得上次與你說過在上古時期,仙、魔、冥三界把人界當作戰場。
  “當時三界為了增加自己的實力,各自把自己的修行之法傳給人界,從此人界修行者也分為三派互相爭頭,這就是修真、修魔、修冥最初的由來。”
  龍如風問道:“那要如何分辨他們?”
  鬼七解釋道:“其實要分辨他們是非常容易,像你這種修真者身上發出的靈力,稱為浩然之氣,修魔者身上的靈力是魔青之氣,而修冥者身上所發出的是陰冥之氣,分別為紫白色、青色、黑色。
  “后來由于每個門派在原有的基礎上發展出更多的修煉之法,所以現在的顏色也稍微的不同,但是萬法不離宗還是以這三種氣色為主,一般一下子就能從他們身上看出來了。”
  聽到鬼七的解釋,再加上從日月星三使身上所看到的氣息,龍如風馬上就了然于心中。
  鬼八補充道:“據我們兄弟這些年在人界游歷,現今人界的三派已經不像以前那樣一見面就拼個你死我活,都自己各自守著,誰也不想打破這平衡,像上仙你這種修為,應該知道這些才對!”
  鬼八內心對于龍如風修為達到如此境界,卻不知這些事情感到很迷惑。
  為了解除兩人的迷惑,龍如風只好把自己怎么踏上修真這條路的經歷,從頭到尾的向他們解說一遍。
  當他們兩個聽到龍如風在沒有人指導的情況下,九死一生的突破金丹期,與離奇的進入太虛鏡的奇特經歷后,驚訝的瞠目結舌,同時也了解為什么龍如風的修為如此高,反而不懂這些基本東西。
  他們知道龍如風無緣無故問起修魔者的事情,肯定有要事。
  鬼七問道:“不知上仙突然問這修魔者有什么事情?”
  龍如風苦笑的搖搖頭,把與修魔者結怨經過,現在陳景田的情況向他們一一道出,最后嘆氣道:“我現在都為這事煩死了,你們知道,我是由于機緣才做一個修真者,哪里知道修魔者在什么地方?現在想找他們要解藥,都不知從何處找去。”
  鬼七聽到事情的經過以后,拍著胸口的說道:“上仙你把我們當成朋友,又幫我們這么大的忙,這件事情說什么也要幫你,雖然我們的能力不大,幫不了你什么,但是我們可以通過鬼魂,了解各地的情況,提供你一些有用的消息,這樣比你現在漫無目的的找好多了。”
  看著鬼七他們如此講義氣,龍如風感動地道:“謝謝你,只是你們這個樣子,別人看了..”
  鬼七看著龍如風猶豫的樣子,哈哈笑道:“這個你放心,你看。”話一完畢,雙手一揮,一個轉身,便化成一個神采飛揚、顯得氣勢非凡的英俊青年,而鬼八也隨著化成一位差不多的青年人。
  對著他們這種轉眼間變幻成為另外一個人的幻朮,龍如風不由得驚訝萬分,楞怔一下,隨之哈哈一笑,道:“沒想到你們還有這一手,這次有你們幫忙,事情就好辦多了,以后你們也不要叫我上仙,我叫龍如風,你們叫我小龍或者阿風就好了。”
  三人對望,凝視一下,同時哈哈長笑起來。
  再回到別墅,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
  珍珍看龍如風出去這么久才回來,而且還帶回來兩個英俊非凡的年輕人,驚訝的望著他們,心里暗自在猜想著這兩個人到底是什么人。
  俗話說知徒莫如師,龍如風哪里會不知道珍珍的想法,介紹道:“珍珍,他們是我的好朋友,阿七與阿八。”
  珍珍想不到這兩個如此英俊的年輕人,竟然叫兩個如此怪的名字,不禁的想笑,但一時又不敢笑出來,只好把一切都憋在心里,神態一時之間顯得無比的怪異。
  像鬼七兄弟這種混了几百年的老油條,哪會看不出珍珍所想,但几百年的修煉,早就把他們的心修煉得靜如井水,所以絲毫不在意,這一切都在他們淡淡一笑而過。龍如風故意咳了一下,使珍珍返神清醒恢復過來,他吩咐道:“你安排一下他們兩個的住處。”
  珍珍點點頭,向他們道:“請跟我來。”
  兩人沒有說什么,隨著珍珍往客房走去。
  翌日,在兩人的要求下,龍如風帶著他們到醫院看望陳景田。
  當三人走到馬路上時,龍如風看到他們兩個不但能在陽光下走動,還能映上倒影,不由感到奇怪,按照傳說,鬼是不能見陽光,也不會有影子,但如今他們兩個是恰好與傳說相反,好奇的一直打量著他們。
  走在他身邊的鬼七,一下子就發現了他這番奇異的動作,微笑道:“有什么事情嗎?”
  龍如風對他們一笑,問道:“鬼不是不能在陽光下走動的嗎?怎么你們兩個能與我們一樣?”
  鬼八輕笑一聲,說道:“阿風,你說的那些是沒有修煉的鬼魂,他們只是一些魂體所以才怕陽光,像我們已經修煉成為冥靈,魂體已經變成實體,所以不怕陽光。”
  龍如風恍然大悟,干笑了几聲,藉此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鬼七說道:“看來有時間,還是要好好的給你上上課,你要知道,這些東西在修真來說,應該是相當基礎的東西。”
  鬼八先前的一番話,已經把龍如風說得很尷尬,現在又被鬼七這么一說,龍如風更加感到不好意思,只好拼命的邁開腳步,以離開這個話題。
  三人來到陳景田的病房,几個保鏢看到是龍如風,便含笑的向他點點問好,就把路讓開。
  龍如風本想叫鬼七兄弟來后,還要向專家們解釋一番,沒想到他們一個都不在,問明保鏢后,才知他們已經拿著所有的資料到別處去研究。
  這一切正合他意,面向著鬼七兄弟指了指躺在的床上的陳景田,介紹道:“你們看,他現在就是這個樣子,能不能看一下是什么原因造成?”
  鬼七兩人聞言,不語的走到陳景田身邊。
  兩人很默契的互望一眼,鬼七伸出左手按住陳景田的額頭,鬼八按住陳景田的腹部,兩道靈力分別從鬼七與鬼八的手上傳出,如電蛇般的從陳景田的額頭與腹部進去,靈力剛進不久,只見陳景田臉色成青色,頭發直伸,整個人顯得極為異詭驚人。
  一旁的龍如風雖然看得心驚膽跳,但心里知道他們如此做,肯定是有道理的,便默默的望著他們。
  鬼七兩人收功,回到龍如風的身邊。
  鬼七沉重說道:“昨天聽到你說他吃了一種藥,出現冬眠的現象,我就感到奇怪,世上哪有這種藥?我想到,以前曾在一本古書里看過,魔界有一種閉神朮,這個現象倒跟現在的情況差不多。
  “我當時沒有看到他本人,不敢亂猜,然而剛剛我們用了書上所說的方法來測試,果然他的臉上出現了像書上所說的,臉上浮起青色,從這點看來,他是被人用閉神朮封住了魂魄。”
  看到他們知道這病的來歷,龍如風不由得狂喜,升起無限的希望,興奮道:“既然你們知道這種病,那一定知道破解之法。”
  鬼七搖了搖頭,頹然道:“按書上所說,這閉神朮有三魂七魄十種方法,每一種都有一個作用。那書上沒有說這閉神朮的破解之法,只是這閉神朮應該早就在人界失傳了,怎么可能會有人會呢?難道說已經有魔界的人下來..”
  鬼七說到最后,都自言自語的起來,收斂起笑容,神態也變得極為嚴肅。
  一直處于谷低情緒的龍如風,剛才升起一點希望,馬上就被鬼七接下來的一番話,化得一乾二淨,整個人馬上變得黯然,萬念俱灰,垂頭喪氣。
  鬼七看出此刻龍如風的心情,安慰道:“阿風,你放心,只要找到那些修魔者,我們就可以找到破解之法。我們兄弟倆昨天晚上已經向所有的鬼魂下令,凡發現修魔者,第一時間向我們回報,很快這几天就會有消息的。”
  雖然現在不能破解這閉神朮,不過起碼已經知道陳景田到底是怎么回事,這也算是不小的收獲,同時有鬼七兄弟的幫忙,使尋找修魔者的機率增加几分,想到這些,龍如風的心境也稍微的放寬。
  他心里也不由得暗罵這些修魔者狡猾,連自己人也說假話,害得自己也信以為真,還跟那些專家信誓旦旦的保証,陳景田是給人下了藥。
  鬼七伸出手,輕輕地在他的背上拍了拍,像是在安慰他,也像是在喚醒他,說道:“走吧,你不要為這個事情太擔心,我們回去等消息,只要我們找到他們,以你的道行,還不是易如反掌的讓他們乖乖地把破解之法說出來。”
  接著看到龍如風還想說話,他不由分說道:“你還為這個事情擔心什么,看看你成了什么樣子了,一般的修真之人,都是對周圍之事都是漠不關心的,你真是一個奇怪的修真者。”說著,拉著他往外就走。
  事到如今,龍如風也沒有什么好說,只好跟隨他們出去。
  大街兩邊綠油油的行道樹,隨著微風飄舞,溫煦的陽光照在人的身上,使人感到心曠神怡。
  三人走在街上,鬼七看到龍如風一直悶悶不樂,為了緩和一下氣氛,就把自己這些年所遇到的修行趣事一一的講給他聽,以讓他解開郁悶的心結。
  龍如風經過他的一番訴說之下,也漸漸的放開心懷。
  “你們這兩個孽畜,竟然敢化為人形,光天化日之下在大街上行走,膽子看來真不小!不用說,最近這里冤氣沖天,定是你們干的好事。”
  三人正聊的起勁時,突然被這一連串指責聲打斷。
  龍如風等人抬頭一望,只見兩個身穿道袍、仙風道骨的道士,不知從什么地方,沖到他們的面前指手畫腳。
  龍如風開始楞怔一下,但隨著凝神對他們一番的掃視之后,發現他們兩個已經達到元嬰初期,內心也就不奇怪,他們當然知道鬼七兄弟不是人。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他上前一步,禮貌問道:“兩位道長,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誤會?我兩位朋友沒有做什么壞事。”
  離龍如風較近,大約有一米七高、留著一小撮山羊胡子、臉色紅潤、全身裝扮整齊的道士,輕蔑瞄視龍如風一眼,冷冷地哼了一聲,開口說道:“你長得人模人樣的,但與這種妖魔鬼怪做朋友,想必也不是什么好東西。”說著,用他那雙凹眼鄙夷直視龍如風。
  面對著他的輕蔑,龍如風并沒有生氣,只是輕輕一笑,道:“什么妖魔鬼怪東西,這我不懂,我要告訴你們的是,我們都是人,而不是你所說的東西。”
  另一位國字形臉、打扮與剛剛那位差不多的道士,橫眉瞪目,沉聲問道:“難道你不知他們兩個是什么東西嗎?”風仙道骨的氣勢,一下子被那雙橫眉化為烏有。
  本來心情就有點郁悶的龍如風,看著他們一副盛氣凌人,不分青紅皂白樣子,怒氣終于翻騰而出,喝道:“請道長把話說明白,我的朋友是什么,還輪不到你們來指手畫腳。”見周圍已經好多人看著,不想跟他們在這個地方爭辯,龍如風轉向鬼七兄弟說道:“我們走,不用理他們!”話一說完,邁開大步,從兩人的中間直沖而過,不再理會他們。
  兩位道士自從出世到現在,從來沒有人敢給他們這樣的臉色,哪里受得了龍如風如此狂妄的態度,氣得直吹胡子,身軀微微一夾,剛好把龍如風擋在前面。
  龍如風雙眸暴出一串精芒,喝道:“你們看清楚這是什么地方!是不是想驚動世俗之人?”
  一番話驚醒夢中人,道士兩人往四處一望,只見他們周圍已經圍滿了看熱鬧的人群。修真界的第一規律就是不能驚動世俗,兩人雖然心里不愿龍如風等人離去,但無奈四處站滿了人,只好心不甘愿的放開,讓他們走去。
  龍如風見自己達到目的,嘴角逸出一絲笑意,帶著鬼七兄弟往回家的路上走去。3他們一走,國字臉道士就耐不住性子,問道:“師兄,為什么讓他們走?應該把這兩個殺害我那侄子一家人的凶手就地正法。”
  師兄輕嘆一聲,在他的耳邊細聲道:“你看看這里是什么地方,是我們能亂來的地方嗎?”
  師弟看了看四處,不甘心道:“難道,我們就這么算了嗎?”
  師兄輕笑一聲,道:“怎么會算了?這里不行,難道我們就不能尋找別處?他們能跑到哪里去?師弟,你放心,征天侄子的仇一定會報的。”說著,往龍如風走的方向跟蹤而去。
  龍如風等人沒有走多遠,鬼七就到達他的身邊,低聲道:“這兩個人從他們的服飾看來,可能是天一門的人。”
  龍如風淡然道:“我管他們是什么門派,我的宗旨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接著續道:“不要管他們,我們走我們的,我想他們還不敢在這里向我們動手。”
  口上雖如此說,但警戒之心可一點也沒有放松,走路的同時,一直用心神監視著他們。
  龍如風三人差不多回到別墅時,突然發現他們兩個不再跟蹤,從原路走了回去。
  面對著他們如此怪異的舉動,龍如風感到無比的納悶,在他的想法中,道士應該是跟蹤他們到一個沒有人的地方動手,怎么也沒有想到,他們會突然間跟蹤一半,就放棄了。
  一時之間也想不出他們到底要玩什么花樣,他只好向鬼七他們說道:“你們小心點,那兩個道士突然走了,但是我想他們不會這么就算了,肯定會有什么舉動。”
  鬼七兩人知道龍如風分析得沒有錯,神色凝重的跟隨著龍如風往別墅走去。
  三人很順利的回到別墅,一切情況順利得讓龍如風有點不敢相信。
  俗話說:“知己知彼,百戰百勝。”為了能多了解對方的底細,龍如風向鬼七問道:“你剛剛所說的天一門,是個什么樣的教派?”
  鬼七答道:“這天一門在現今來說,可說是修真教派中最大的門派,聽說他們的門主一身修為深不可測。
  “他們門派煉化的法器也很有名,門下弟子個個周身法寶,所以沒有人敢惹他們。他們這一派最大的特點,就是在他們的道袍肩膀上,會鏽有兩個巴掌大的八卦,所以我剛剛看到他們身上的道袍,馬上就知道他們的來歷。”
  龍如風沉思一下,疑惑問道:“那他們剛剛在街道上所說的那一番話,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鬼八分析道:“他們剛剛說這里冤氣沖天,那是魔魑在這里吸取靈魂,所以才會搞得冤氣沖天,百分之百他們張冠李戴,認為我們是我們搞的。”接著可惜道:“只是現在魔魑已經被你吸進太虛鏡,想解釋都不知從何解釋起,唉!”
  一股尖細的破空聲從外面穿過,但還是沒有躲得過龍如風那雙敏捷的耳朵。
  他舉手示意不要再說,同時道:“他們已經來了。”
  他的話還沒完畢,兩個道士身形如鬼如魅的出現在大廳。
  龍如風眸子閃爍出兩道差不多可以殺人的精芒,望著他們兩個冷冷道:“在兩位的眼里,還有沒有法律這個詞的存在。”
  國字臉道士,朗朗一笑,道:“這一套你就不要來了,想轉移問題,門都沒有。”
  “什么轉移問題,我都不知你們到底在說什么?”龍如風迷惑道。
  國字臉道士,說道:“難道你們敢說,星海小區中十七條被人硬生生奪去生魂的命案,不是你們干的?”
  他如此一說,龍如風更加糊涂,迷惑不解道:“什么十七條生魂被奪,你們到底在說什么?如果這里發生了這么大的命案,怎么會如此風平浪靜。”
  站在一旁、留著山羊頭胡的道士,冷哼道:“你們不要裝瘋賣傻,我玉真子才不相信,以你們的修為,會看不出這里的冤氣如此深重?再說,這里除了你們之外,根本沒有發現有別的妖魔鬼怪。你說,除了你們,還有誰會做這種事情?”
  “啪”的一聲,鬼七突然大力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后,恍然道:“我知道是誰干的了,怪不得他的功力一下子提了那么高,我們倆兄弟連手都不是他的對手,原來這孽畜竟然吸生人魂魄..”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玉真子的冷笑聲打斷,只見他翻著白眼,道:“你們不用演戲了,既然干了,就爽爽快快的認了,不要推七讓八的。”
  兩人如此咄咄逼人的氣勢,如果不是龍如風因為已經惹上了修魔者,不想節外生枝的話,早就出手教訓兩人一頓,哪里還會讓兩人如此氣焰囂張,但如今為了息事寧人,只好忍氣吞聲憋在心里。
  他溫和說道:“兩位道長,你們所說的這件事情真的不是我們做的。像你們所說的冤氣沖天這件事情,那是前几天這里出現一只魔魑,吸取附近的靈魂所產生的。”
  玉真子問道:“既然你說是魔魑,那我請問一下,如今魔魑在什么地方?”龍如風回答道:“昨天已經被我們合伙消滅掉了。”玉真子凝重的看著龍如風,冷冷哼了一聲,說道:“推得一乾二淨,你認為如此說,我們就會相信了嗎?”龍如風問道:“那你們要如何,才會相信我們的話?”玉真子想了一下,說道:“除非你們能有拿出什么証明來。”龍如風剛想如何收拾魔魑的事情對兩人說一遍,但突然想到這里面還涉及到太虛鏡,由于在鈴藏里發生過伏魔法輪的事情后,他總結出一個經驗,那就是不能在修真者面前暴露法寶。他聳聳肩說道:“魔魑已經給我們消滅了,我們能有什么証明。”
  玉真子把目光轉移到鬼七兄弟,冷笑道:“既然你們不能拿出証據,那他們兩個是冥靈,這應該不會是假的吧!”
  龍如風道:“他們就是冥靈那又怎么樣,這又了証明什么?難道你們認為他們兩個是冥靈,就能証明最近的冤氣是他們造成的?”
  玉真子不冷不熱的輕笑一聲,說道:“我當然有辦法証明最近的事是不是他們做的。”龍如風好奇問道:“你們要怎么証明?”玉真子道:“方法很簡單。我帶他們兩個回到我們門派里,用先天八卦爐把他們兩個煉化一下,所有的事情就會一清二楚。”
  龍如風本以為他有什么法寶可以測試,誰知他們既然提出這種煉化元身的方法,不由氣得全身發抖,知道今天不論自己怎么說,他們都是認定是鬼七兄弟所為,那間把所有的顧忌一下子都拋到腦后。他語氣不再客氣,冷冷道:“他們如果給你們用先天八卦爐煉了,還會有命嗎?我看你們是專門來找麻煩的吧!”
  玉真子解釋道:“我們只煉化一下,他們都已經達到冥靈了,最多也是損失一些修為,不會要他們的命。你要知道,這可是唯一能証明你們清白的..”
  他話說還沒有說完,龍如風就已經氣得面容都變了形,喝斷:“不行!如果我說你們殺人放火,要你們拿去煉,你們同意嗎?”
  
rayearth2008 發表於 2012-3-10 03:59
第五集-第六章 月影玉瓶


 國字臉的道士說道:“師兄,跟他們說這些廢話干什么,征天他們百分之百是給這兩個冥靈殺害的。”
  說著,雙目暴出極為仇恨的光芒,盯著鬼七兄弟,那種情形,不論是誰都可以看出,他恨不得把鬼七兄弟剝皮抽筋。
  龍如風語氣轉變之快,令玉真子感到大為迷惑不解。還有一點令他疑惑,就是龍如風雖然全身沒有散發出一絲絲的靈力波動,怎么看也不像是一個修真者。但以自己多年的修真經驗,還加上鬼七兄弟對龍如風那副恭敬的模樣,可以看出他絕對不是一個普通人。
  那國字臉道士,見師兄像是沒有聽到自己的話一樣,只是疑惑的望著弱不禁風的龍如風。
  他有些不耐煩地問道:“師兄,你在想什么?把這個多管閑事之人打昏,把這兩個冥靈抓回去不就得了?”
  玉真子苦笑一下,心里不由嘆道,這個道號玉虛子的師弟,經過這么多年來的修煉,暴躁性格還是無法收斂,做事從來都是沖動無比,也不想一想能與冥靈做朋友的人是什么人,這不是普通人能夠做到的!
  種種跡象,都表明眼前這個年輕人一點都不簡單,自己如果不是顧忌他的存在,早就動手抓住這兩個冥靈了。
  玉虛子看到師兄還是不言不語的低頭沉思,不回他的話,著急問道:“師兄!到底怎么樣?”1玉真子也想探探龍如風到底是何方神聖,向著玉虛子微微的點點頭。
  玉虛子得到師兄的認可,精神一振,身上疾速涌出一股如浪潮般的靈力,那件寬大的道袍,一下子如同充了氣般的鼓起來,留在耳邊兩鬢的頭發,無風的飄逸散飛,雙眼閃爍出一道精芒,死死的盯著鬼七兄弟。
  在玉虛子發功時,玉真子也沒有閑著,全身戒備的直盯著龍如風,想看看他有什么反應。
  龍如風沒有按玉真子所想象那樣強出頭,而是嘴角逸出一絲冷冰冰的笑意,雙手叉胸冷冷的望著他們。
  鬼七兄弟一望到這種架式,冷叱一聲,身形如矯龍,刷的一下,全身像是一條沒有骨頭的靈蛇,一個弧形穿梭過擋在他們面前的茶几,剛好擋在龍如風面前。
  鬼七轉過頭,說道:“阿風,這事你不用管,我倒要看他們有什么能耐,能把我們兄弟怎么樣。”
  話一完畢,一股寒冷氣流從他們兄弟身上,洶涌的逼出,幻化的英俊模樣也隨之恢復原來的模樣。兩人如兩座鐵塔般,聳立在玉虛子面前。
  機警的珍珍從剛剛開始,便一直側身在房間的門邊,觀察外面的動靜。
  雖然從剛剛的談話中,她已經隱隱約約的知道了一點,但是現在親眼看到鬼七兄弟,從兩個英俊青年,嘩的一下變成了豹頭環眼、彪氣十足的大漢,也驚詫的瞠目結舌,呆如木雞。
  站在她眼前的鬼七兄弟身穿烏黑發亮戰甲,如同古代戰場上的戰士,配著慘白無色的臉色,與身上散發出陣陣的秋寒之氣,使人一望都顯出心寒之勢。
  剛剛還威風凜凜的玉虛子,被這突然的變化一嚇,人無意識的向后退了一步,驚詫的望著他們兩個,心想,沒有想到這兩個冥靈既然擁有如此之氣勢。
  龍如風看到玉虛子一下了被鬼七兄弟的氣勢所驚詫,嚇得驚惶失措的樣子,感到一陣好笑,“噗”一聲笑了起來。
  笑聲很快的驚醒玉虛子,他左右一望,才意識到自己被冥靈的氣勢所驚嚇,而且還驚的往后退。
  再一看龍如風那雙似笑而非笑的眸子,他老羞成怒地從身上拿出一個金黃色、上面雕刻著精美咒文的招魂鈴出來,嘴上同時還不停嗡嗡的念著咒語,一手拿招魂鈴,一手指向著天,五指不停的變化著各種各樣的手勢。
  招魂鈴漸漸的散發出一陣淡淡的金黃色光芒,光芒沒有多久就幻化成為一道道咒文,與那招魂鈴上的咒文緊緊的相連在一起。
  玉虛子拿起招魂鈴對著龍如風等人,重重的一搖。
  “當”的一聲,如古古鐘響起!
  珍珍的內弦,如被重錘狠狠地敲了一下,“啊”的一聲,她的臉色馬上變得無比的慘白,纖手迅速的掩住自己的雙耳,人痛苦的倒躺在地上翻來滾去,發出陣陣使人聽起來都會心酸的痛苦呻吟聲。
  鬼七兄弟雖然沒有像珍珍那樣,但也是被招魂鈴打得無還手之力,只是拼命的凝神運功來抵抗這致命的波音。
  招魂鈴的音波對龍如風來說倒沒有什么,只是聽起來感到有點煩罷了,當他把靈力在全身轉一圈后,那厭煩感馬上就消失了。
  龍如風知道珍珍在房里快要不行了,知道她修為太淺,如果現在不解救她的話,不出半個鐘頭,她就會被波音催的走火入魔,那時就是不死,也會成為一個廢人。
  龍如風身形一閃,進到房里,伸出按住珍珍的子午穴,靈力如潮水般的輸入她的體內,迅速的在她奇經八脈運轉一圈,最后形成一個靈力,圈護住她的心神。
  珍珍一得到龍如風的靈力,神情馬上就舒張開了,慘白的嬌容一下子也顯出粉紅色,那雙本來已經失去光采的眸子,也隨之恢復炯炯的神采,但是還大口大口地喘著香氣。
  看到招魂鈴一下子控制到全部的局面,玉虛子的氣勢更加的焰高起來,氣勢萬丈,意氣紛發的急搖著那招魂鈴,一副要把眾人置于死地才甘心的模樣。
  越來越急的鈴聲,使鬼七兄弟那雙本來就慘白的臉上,顯出扭曲的形態。
  看到這種情形,龍如風知道這樣下去,鬼七兄弟只能落個慘敗的下場,同時也驚訝小小的招魂鈴既然有如此之威力。
  他的雙眸光芒一閃,手掐太極訣,周圍的靈氣如遇到磁鐵般,向著他的面前集中。
  一直監視著龍如風的玉真子,一發現到龍如風如此不尋常的舉動,還有周圍靈氣不凡的波動,馬上就意識到自己所猜不錯,這年輕人的修為比他們高出好多,而從他集中靈氣的招數來看,這肯定是致命的一擊。
  玉真子慌忙地伸出手,拉下旁邊正在全心全意推動招魂鈴的玉虛子,喊道:“師弟快走!”
  正得意洋洋的玉虛子突然被他一拉,嚇了一大跳,隨之心里一慌,所有的動作馬上都慌亂一通,招魂鈴也隨著停止響動,大廳恢復原來的寧靜。
  玉虛子收回招魂鈴,疑惑不解望著玉真子。
  他不知師兄為什么突然間拉住他,按他的估計,再過不了多久時間,他就可以把兩個冥靈拿下。
  他才剛想開口向著玉真子發問,話還沒出,人已經被玉真子整個拉起來,從窗口跳走了。
  龍如風沒有想到這玉真子這么精明,剛要發出太極圖破玉虛子的招魂鈴就被他看破,只好收回剛要發出的靈力。
  他心道:“算你們識相,要是晚一點,就有你們的好戲看。”
  玉真子與玉虛子走后,鬼七來到龍如風前面,感嘆道:“看來天一門果然名不虛傳,一個破鈴就把我們兄弟搞得灰頭灰臉。如果不是阿風你在此,我們還真的有可能被他們所害。”
  龍如風安慰道:“不要心灰意冷,你們只是剛剛在沒有注意情況下著了他們的道。如果他們還沒有發動招魂鈴,你們搶先對他們下手,那時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呢!
  “要知道他那招魂鈴發動的時間可比你們長多了,今天只是我們給他機會發動而已,下次知道這些,搶先下手就是了。”
  鬼七聞言點點頭,深感到龍如風的話有理,自己是一不小心就著了玉虛子的道,想通了這些后,頹然地心情也好轉起來。
  珍珍自從玉虛子他們逃走之后,一雙秀眸就沒有離開過鬼七兄弟,神情之中充滿了疑惑。
  龍如風知道如果這件事不與珍珍說清楚的話,她心中永遠會有一個疙瘩,讓她坐下后,把鬼七兄弟的來歷向她說明,以解開她內心的迷惑。
  珍珍聽完才恍然大悟,為什么他們看起來總是冷冰冰,當時自己還奇怪怎么會有這種人,原來他們是冥界的冥靈,那就怪不得了。
  知道這些后,她如同一只小鳥般的糾纏著鬼七兄弟,讓他們向自己說冥界的事情。
  日子過得飛快,不知不覺,已經一個星期過去。
  龍如風開始還以為玉真子會尋找幫手來找自己的麻煩,但結果他們兩個像是空氣一樣,從那時開始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一切不得不讓他感到疑惑,因為他知道玉真子兩人絕對不是什么信男善女,吃了虧怎么會如此沉默?
  “阿風!”
  鬼七眉飛色舞從房里跑出來,一邊跑還一邊叫著他。
  龍如風從認識鬼七到現在,是第一次看到他的笑容,不由感到奇怪,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能讓他如此高興,問道:“什么事情讓你如此高興?”
  鬼七用那誰也不敢恭維的沙沙笑聲,喜悅道:“有修魔者的消息了。”
  “在哪里?”他的話才一說完,龍如風便驚喜搶問道。
  龍如風的反應一切都在鬼七的意料之中,答道:“剛剛得到消息,在北海市發現了几個修魔者。”
  龍如風皺了皺眉頭,心里暗道:“北海市不是林城那里嗎?修魔者去那個地方干什么?”看到龍如風突然間沉思不語,鬼七感到極為不解,愕然問道:“阿風,你怎么了,找到修魔者你不高興呀?”龍如風抬起頭,輕輕一笑,答道:“怎么會不高興,只是修魔者在那里出現,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恰好有一個朋友在那里,這次辦完事情就要往那里走一趟的,如今更好,我們這次去可以一舉二得。”鬼七忙著問道:“那我們什么時候走?”“這種事當然越快越好。”龍如風說道:“所謂兵貴在神速,如果慢了,那些修魔者跑了也說不定。”鬼七說道:“那好,我們現在就走。”說著起身就要走。
  龍如風伸手示意他坐下,微笑道:“也不用那么急,我還要去跟我朋友把事情說一下,要不然他還以為我失蹤了。”說完,走向電話旁,向著陳通順通個電話,把事情向他說一遍。
  陳通順聽后,交代他等一下,說要過來為他們送行,不論龍如風怎么說,他都不同意,一定要過來,見他執意要過來,龍如風只好答應在別墅等他。
  果然沒有多久,司機載著神色倉皇的陳通順來到別墅,他一到別墅就迫不及待的問龍如風事情經過,龍如風只好重新向他說一遍。
  看著老朋友為自己的事情如此操心勞累,陳通順感動得要滴下眼淚,哽咽道:“阿風真謝謝你,要你為這件事奔波勞累,我真過意不去,如果沒有你,我可能真的早就崩潰了。”
  龍如風輕輕的拍拍他的肩膀,笑道:“上次不是與你說過了,以我們的關系,還用得著說這些客氣話嗎?”
  陳通順聞言,咧嘴一笑,說道:“說得也是,看來我是落俗了。”說著,從身上拿出一個純白色的手表,與一張銀行卡遞給龍如風,說道:“這是一個手表衛星電話,在全球各地都能用,還有這張信用卡,你出差時肯定要用到錢。”
  看到這兩樣東西,龍如風不由得皺起眉頭。
  陳通順知道他心中所想,解釋道:“阿風,這些東西給你,不是說要報答你什么,只是你知道現在是非常時期,你有個電話,我們能隨時聯絡一些事情。
  “還有這信用卡,每個月要我簽名一次才有效,如果哪一天你的信用卡不能用了,那也就証明我出事,好讓你心中有個底。”
  聽到陳通順這樣子說,龍如風不由心頭一熱,接過東西,緊緊握住他的手,說道:“這些東西我收下,你放心陳景田的事情,我不論如何都會把他救醒。”
  陳通順感激地拍拍龍如風的背,說道:“那一切就拜托你了。”
  龍如風點點頭,拿起珍珍幫他收好的行李,帶著鬼七兄弟往外就走。
  珍珍忙著叫了他一下。
  龍如風轉過頭問道:“什么事?”
  珍珍幽幽道:“師父,我想與你一起去。”
  龍如風輕笑道:“珍珍,師父這次去會會那些修魔者,會有什么危險也說不定,再說阿順這里也沒有什么人手,你就留在這里保護他們一下吧!”
  珍珍雖然心里有一百個不愿意,但龍如風如此說,也只好無奈的點點頭。
  龍如風三人到達北海市時,已經是晚上九點多,剛下機場,龍如風就問道:“那些修魔者是在什么地方發現的?”
  “在華沙區那里發現。”鬼七道:“我們現在是要直接到那兒尋找,還是先找個落腳的地方才去?”
  龍如風隨手攔了一輛計程車,說道:“現在去看一下吧。”
  三人坐上車,來到華沙區后,地毯式的搜查一遍。
  龍如風同時還用心神搜索整個區,但就是沒有發現到一絲修魔者的痕跡。
  龍如風失望無比的搖搖頭,問道:“這里一點靈力的波動都沒有,會不會消息有誤?”神情顯得無比的落魄。
  鬼七搖了搖頭,說道:“你忘記了,上次你所說的那些修魔者,能用法器把身上的靈力封起來不外露,你現在用搜神法,怎么能搜索得到他們?現在只能當面用我教你的鬼眼來查看他們。”
  龍如風嘆了一口氣,憂心忡忡說道:“這人海茫茫如何找起!”
  身旁的鬼八道:“你放心,我們已經叫這個地方的鬼魂注意這件事,如果有他們一有行動,我們第一時間就會知道,只是他們現在沒有發動靈力,那些鬼魂才不知道,一旦他們發出靈力,就絕對逃不過附近的鬼魂的注意。”
  鬼七安慰道:“這事情你想急都急不來的,只能慢慢的找,反正陳景田現在也沒有生命的危險。”
  接著他信心十足,斬釘截鐵道:“我就不信人界會有我們找不到的人。”
  龍如風不想打擊他們的士氣,勉強的微笑道:“看來也只有這樣子了,我們現在能做的就是守株待兔,慢慢地等他們自己露出馬腳。”
  鬼八說道:“那現在先找個地方安頓下來吧。”
  三人通過北華街,在五星街尾尋找到一家五星級的麗都酒店住下。三人在酒店商議一會兒,就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間修煉。
  翌日三人,兵分三路,向著北海市三個方向尋找搜索。龍如風是以南為主的方向搜索。他漫無目的的在街上飄蕩了差不多三個小時,結果還是一點線索都沒有。“先生,先生請留步。”一個焦急的聲音在龍如風的背后響起。龍如風好奇的轉身一望,一個身材消瘦、疲倦的面容的中年男子,喘著氣的向他跑來,等他跑到面前時,客氣問道:“請問你是叫我嗎?”
  中年人喘著氣,說話有點上氣不接下氣:“是的..先生..我..我爸爸請你去一趟。”
  龍如風聽得愕然,有點摸不著頭緒的感覺,無緣無故的,竟然有人叫自己去見他爸爸,好奇問道:“先生,你爸爸認識我嗎?”
  中年人這時氣息已經平穩下來,說話也不會斷斷續續,道:“我爸爸不認識你,但是他老人家想見你一面。你能不能跟我一起去?你去了就會明白的。”那雙無神的眸子,現出盼望之色的望著龍如風,像是在哀求一樣。
  龍如風想不到世上連這種事情都有,一個從不相識的人,會叫人來叫他去一見?
  他心想,難道這個人是騙子,想把自己騙到一個地方搶劫不成?但一看到中年人那雙哀憐的眼神,馬上就否定這個想法,同時也被深深的勾起好奇之心,道:“你爸爸在哪里,我隨你去。”
  中年人喜出望外道:“真的。”中年人顯然對于龍如風爽快的答應他一起去,感到有些意外。龍如風哈哈笑道:“這還有假嗎?”中年人臉露喜悅,興奮道:“那請先生跟我來。”
  著轉身在前面帶路。兩人經過七拐八折的穿過几條街,來到一幢古舊的四合院。中年人恭敬道:“先生,已經到了。”龍如風點點頭,隨著他往內走去。他剛踏進院子,就聞到一股清幽的香氣,只見右邊種著一株約一人高的夜來香,那陣陣的花香就是從夜來香傳出。而夜來香的旁邊,整整齊齊的擺放滿了盆景花草,花與花之間爭奇斗艷,就像一個小花園般。
  他自從修道以后,心境上對大自然就有一種偏好,看到如此景致,深有感慨的點點頭,暗忖:“看來這主人也是一個雅人韻士。”
  一個不大的客廳雖然顯得有些破舊,但是打掃得干干淨淨,一套仿清座椅擺在兩邊,中間的牆壁上挂著一幅八駿圖,整個客廳給人一種清淡雅潔之感。
  一位大約七、八十歲的老人,閉目養神的坐在左側單座木椅上,聽聞到龍如風與中年人進來時的腳步聲,才微微的睜開眼。
  老人無神的雙眸上,橫著猶如的兩條潔白的臥蠶雙眉,使他看起來不會那么的憂郁,只是面孔黃里帶白,瘦的都教人有些擔心,整個人好像大病初愈的樣子,但是精神很好,沒有一點頹唐。
  龍如風禮貌的向著他點了點頭。
  老人也隨同向龍如風點點頭,微笑道:“先生一定奇怪,我為什么叫你來?”
  龍如風沒有回話,只是輕輕一笑,以表示老人猜得不錯。
  老人做個請坐的手勢,說道:“先生請坐,我由于雙腳行站不方便,有失禮之處,還請先生見諒。”龍如風聞言,在老人的旁邊坐下。
  他問道:“老先生叫人讓我來此,不知有何吩咐?”
  老人道:“吩咐可不敢當,只是有些事不得不請先生幫忙。”
  老人平淡的几句話,更加勾起龍如風的好奇心,問道:“不知我能幫上什么忙?”
  老人并沒有馬上回答他的話,反而重重的嘆息一口氣,神色一瞬間也就得極為頹廢,良久之后,才緩緩道:“這件事情還要從四十多年前說起,四十多年前,我有一次去三清山經商,從一個本地人手里,買了一個白玉瓶。”說著,像是想起了陳年往事,雙眼望著前方,神情迷茫起來。
  四十年前,三清山買白玉瓶,瞬間就觸動龍如風的記憶,回想起當年,他在三清山在買玉瓶的情景,暗忖:“難道他就是當年的那個中年人嗎?”
  接著,仔細的觀看他一番,發現他不論神情與形貌,都與自己記憶中的中年人扯不上絲毫關系,但老人所說的時間、地點、物品,又一一符和他參與的事件,所有的一切,不由使他更加提起興趣聽老人講述。老人收回迷茫的神色,接著說道:“那玉瓶我買時,只是看它的玉石純正,根本沒有想到它有什么特別之處。
  “但是在買回來第二年的八月中秋夜晚,我無意中從箱子把它拿出來鑒賞時,那玉瓶被月光一照,煥發出陣陣的毫光,地下密密麻麻的散落出一片彎彎曲曲的影子。
  “我當時真的被這情景嚇了一大跳,但一下子就被心中的喜悅所代替,整個人歡喜若狂,手腳飛舞起來。”老人說到這時,從桌子拿起一杯茶,喝了一下。龍如風沒有插嘴問老人問題,靜靜的坐著,等老人把話說完。以往的經驗告訴他,這里面肯定還有更大的文章。直覺上告訴他,老人所說的白玉瓶,就是他當年所遇到的玉瓶。老人喝完茶以后,接著緩緩的述道:“但那些影子差不多過了十五分鐘后,就淡淡的化為烏有,當我想再映出影子時,不論我怎么做都出不來,從那時開始我就忘寢廢食,研究那玉瓶怎么會出現這些東西..“我整整研究了一年,可是一直都沒有結果。“當我心灰意冷之時,接下來的那個中秋夜,那玉瓶在月光的映照下,又奇跡般的出現了同樣的情景。“這時我才明白,這玉瓶要在每一年的八月十五這天,在月光的照耀下才會發出毫光,出現影子。
  “由于有上一次經歷,我馬上拿出紙和筆,把地下彎彎曲曲的影子描繪起來,可是當我還沒描到三分之一時,影子又淡化下去。”
  
rayearth2008 發表於 2012-3-10 04:00
第五集-第七章 嬰鬼


 老人咳了一下,清了清喉嚨,繼續說道:“從那一刻開始,我廢寢忘餐的研究那些彎彎曲曲影子所含的意義,可是過了大半年后,我還是沒有任何發現,對于那些影子到底代表著什么,還是一片茫然。
  “雖然這樣,但是我一點都不死心,一心一意地想找出其中的秘密,因為我知道玉瓶在這種特殊的情況下,顯出這些影子肯定代表著什么。
  “有一天,電視上播放著介紹一種古老文字的節目,我偶然發現,那些影子跟那這種古老的文字有著很深的相似,對于這個發現,我當時的震驚與驚喜根本不是可以用文字來形容。我按住心頭的狂喜,靜靜的看完電視的介紹,才知道這種文字是我們古時候的一種古文--甲骨文。
  “電視一播完,我就像瘋了一樣跑向外面,找遍整個市里的書店、圖書館,把有關于甲骨文的書籍買了回來。用書籍有限的資料,與我手頭上的影子一一做著對比,結果發現那些彎曲的影子真的是甲骨文。
  “由于資料不是很齊全,到了第二年的中秋,我只把手中所描繪的甲骨文譯出一大半。中秋節時,那玉瓶又像往年一樣出現了甲骨文,我當場就用准備好的相機把它們拍下來。“收齊了整個玉瓶的資料后,我就向著全國拼命的尋找有關甲骨文的資料,整整用了五年的時間,才把那些甲骨文完全的翻譯出來。
  “里面分為兩個篇章。第一篇名為尋龍,講述了各種各樣陰基陽宅、風水格局與人命脈的相連之法。
  “第二篇名為先天八卦,講述如何預測未來,逢凶化吉。
  “由于這五年里,我一心一意的翻譯這些甲骨文,里面的知識也就自然而然的印進了我的腦海,使我對風水有了很深的認識。當我學那先天八卦時,用起來有時靈,有時不靈。”
  老人說到這時,可能口有點渴,再次停了下來,拿起桌上的茶喝著。
  雖然龍如風遇到過比這更離奇百倍之事,但還是不得不聽得瞠目結舌。
  他怎么也沒有想到,那個當年他認為沒有什么用的玉瓶,既然還隱藏著這樣兩部奇書,一般人就是拿到這玉瓶,有可能一輩子也發現不了這個秘密,心里不由暗道:“這倒與自己發現的玉簡有著異曲同工。”
  老人喝完茶以后,繼續講道:“憑著這玉瓶的絕學,沒過多久我給一位高官看了他的祖墓,一口斷定他家的情況,而使我在當地聲名大噪,從此找我看風水之人源源不絕,每天門口車馬水龍,使我在人生的道路上走向輝煌。
  “三十年前,我被人邀請到慌來鎮去看風水,當時我們到了那個墓地之后,發現從墓尾一堆青草中,隱隱顯出一條九頭蛇模樣,我心頭不由一震,從這現象來看,這分明是一個九絕之地。
  “按尋龍篇上所講,九絕之地乃大凶之地,為風水地穴中的十八煞地之一,葬在九絕之地者,有相連血緣之人,年年一人死于非命。
  “我當時嚇得差點就把手中的羅盤顫抖掉到地下,全身嚇得冷汗直流。當時我邊擦著頭額上的冷汗,邊心里想:『這到底是誰跟這一家人有這么大的深仇大恨,竟然下如此之狠心?』
  “不過還好,當時九頭之數還沒有生齊,這九頭蛇生齊要九年,每年生一個頭,如果九頭生齊,那任誰也無力回天,真正的成為絕地,到那時就是重新安葬都沒用。
  “我當時就把這個情況跟事主詳細地說出來,事主當場嚇得臉色煞白,渾身發抖,因為他族人的遭遇,跟我所說一模一樣。
  “事主當場跪下,求我破解這九絕之地,我二話沒說的就答應他們,用了尋龍篇里面的破煞之法,在那九頭蛇身上種上三棵柳樹,然后利用陽春陣法,引至剛至陽之氣,破解九絕之地的煞氣。
  “當時那絕地一破,一道煞氣直沖云霄,周圍鬼哭狼號,猶如身在地獄之中,現在想起來還歷歷在目..誰也沒有想到,我從此惹上一場大禍。”老人說到這里時,神情無比的淒愴。
  龍如風一時也不知怎么安慰他好,只好靜靜的聽著他講解事情的來龍去脈。
  老人重新的收拾起精神,說道:“當年我做這件事情,那家人千恩萬謝,然而,就在我回到家后沒過多久,有消息傳來,說那個以前做這個風水之人的妻子被事主找到,給他們用車撞死。
  “這家人始終都沒有按我吩咐,萬事以和為貴,還是去找這風水先生報復。我不由自責起來,如果不是我,那人的妻子也就不會因此而喪命。
  “這件事情過了沒有多久,一個叫羅列天的中年人來到我家拜訪。當我請他坐時,他望著我,憤怒的向我問道:『你為什么要這樣做?幫那家沒天良的人?』
  “我當時被突然的一問,問得莫名其妙,于是反問道:『先生,你問這話是什么意思?』
  “羅列天露出如野獸般的眼光盯著我,憤道:『你知道我為什么要幫他們找那塊九絕之地嗎?』
  “這時我才猛然省悟,原來那塊地就是他做的,心里不由得震驚起來,看來他來找我肯定不會是好事,我當時望著他,搖了搖頭。
  “只聽他緩緩的講道:『他們家的爺爺為了得到我家祖傳的清河圖,害得我們家破人亡!我為了報這個仇,隱姓埋名,在我師父門口跪了九天九夜,才蒙我師父收留,傳授風水之朮,這一切為的就是報復他們,而你竟然不分青紅皂白的就把它破解掉,還害得我的妻子為此而喪命,你說你良心何在?』
  “我當時向他說道:『先生,你為了報仇,給他們做這個九絕之地,是不是太狠了點?要知道,上天有好生之德..』
  “羅列天聽到我這話,發出毛骨悚然的冷笑聲,過了半晌,說道:『我狠,我哪比得上他們?你為什么不向那附近問問他們一家人是什么樣的人?你可知道這是助紂為虐,以后要是還有更多的人因此受冤,那他們就是拜你所賜!
  “我由于門規所定,一仇不能兩報,而現在這件事情由你而起,那就由你來負責,你放心,我不會要你的命的,我會讓你一世都不得安寧。』說完,他就哈哈大笑的拂袖而去。”
  老人講到這里時,龍如風忍不住的插嘴問道:“那他對你報復了嗎?”
  老人神情痛苦不堪點了點頭答道:“是的,在他走了沒几天,我家就經常出現一些奇異怪事。洗好的衣服,一下子全部都在廁所里面﹔一件新的衣服,第二天就支離破碎的﹔煮好的飯里面竟然還有屎..當時什么離奇百怪事都有,全家給搞得雞飛狗跳的。
  “這時我才想起那羅列天說,要我永世不得安寧是什么意思,但想再去找他時,卻也不知從何找起。后來我向一些人請教該如何是好,別人告訴我這是有人養了嬰鬼,放到我家。
  “那嬰鬼就住在我家,專門來跟我搗蛋,最后我給搞得受不了,心想如果我死了,就不會連累家人。
  “我曾經跳樓自殺,可是自殺不成,而這雙腳也成了這個樣子。看著子女們被這嬰鬼搞得個個精神恍惚,我就叫他們搬出去住。
  “還好這嬰鬼只是跟著我,這几年還稍微好一些,不像以前鬧得那么凶,但是一到晚上子時,嬰鬼就出來鬧事。
  “我一直都用先天八卦來測這場災難什么時候可以過去,但一向都是很模糊。前几天我測了以后,突然很明顯的顯出,你就是我的貴人,所以我才叫老三在外面等你,沒想到你真的來了..
  “看來我的厄運已經到了盡頭,請先生可憐可憐我,無論如何都要幫我度過這場災難。”老人說到這里,淚水四濺。
  老人悲慘的經歷,不由使龍如風聽得心酸,說道:“這件事既然讓我遇上,我想也是上天的安排,你放心,我一定全力的幫助你。”
  老人聽到他愿意幫忙,臉色稍微的好轉起來。
  龍如風一直對著玉瓶的來歷感到疑惑,為了解開心中之謎,問道:“老先生,不知你那玉瓶是從誰的手里買到的,能不能說一下?”
  一說到玉瓶,老人似乎有很深的感觸,因為他的一切都是因玉瓶而起,只見他神情落寞道:“想起那次也是偶然之間買到的,當時我去三清山做生意,那時剛好三清山里發現了一個道教遺址,搞得沸沸揚揚的,好多人都往那里跑。
  “有一天我在吃飯時,一個當地的男子來到我身邊,問我要買古董嗎?我剛開始以為他是騙子,但經過他的解說,心里不由一動,就跟他去看,我去了以后還有好多人在那里。
  “當那本地人拿出玉瓶時,我們大家看了以后就開始競價,后來我以十萬元買了回來,當時有一個胖子也一直要買,現在想起來,當初如果給那胖子買去還好,我也不會惹上這場禍事。唉!”說完,長吁短嘆起來。
  龍如風聞言,確定了老人就是當年那位中年人,心里不由得感慨暗道:“老人雖得至寶,但卻由此引了一場災難。自己和陳通順,也不就是這個樣子嗎?唉!看來世上真的沒有隨心所欲之事,可謂有得必有失。”
  龍如風問道:“老先生,如今你想我該怎么幫你?”
  老人道:“這嬰鬼每夜子時就會出來搗蛋,根據先天八卦的指示,我知道先生你有這方面的能力,我希望你能幫我把嬰鬼趕走。”
  龍如風心里挂記著尋找修魔者的事情,沒有辦法在這里等到子時。
  他站起來向老人說道:“那行,今夜子時,我必到你家來想法把那嬰鬼趕走,現在我還有些重要的事情,先告辭了。”
  老人感激點點頭。
  出去后,龍如風又按著原來的方向尋找了几個小時,傍晚后也沒有發現蛛絲馬跡,無奈之下,只好返回酒店,看到坐在房間的鬼七兄弟那副樣子,就知他們也像自己一樣,也是一無所得。
  龍如風苦惱道:“他們會不會已經走了?”
  鬼七搖頭堅信道:“不會的,據最先發現的那個鬼魂說,那些修魔者來這里,是要尋找他們的師父轉世到這里的地方,按他們所說,他們的師父還要有差不多半個月后才能轉世,所以說他們不可能那么快就走。”
  龍如風聞言,問道:“轉世不是你們冥界管的嗎?你們回去查一下就知道了。”
  鬼八苦笑道:“那指是普通人,像一些道行高深者,他們都能跳出五行,自己掌握輪回。這些人一出世就有保留著前世的記憶,他們在坐化之前,都能算出自己的轉世點,然后向身邊的人說明自己在什么地方轉世,叫他們去這個地方引渡。”
  聽到轉世如此奇妙的事情后,龍如風心里不由得暗自稱奇,同時也對自己道法淺薄感到無比的遺憾。
  他突然想起今天所遇到之事,知道鬼七兩人對這方面學識淵博,可能知道這嬰鬼的來歷,問道:“你們知不知有一種嬰鬼的東西?”
  鬼七想也不想,接上話答道:“喔!嬰鬼是一些修煉旁門的人,把出生不久的嬰兒打死,然后把嬰兒的魂魄用特殊的方法強行留住,不讓他們轉世投胎。
  “煉成后用他們來幫自己做一些事情,其實真正的修真者是不會做這些,因為這些嬰鬼的能力不是很大,嚇嚇普通人還可以。
  “我收過好多這些嬰鬼,像你們人界有些神婆,好多都養有嬰鬼,這些嬰鬼能幫她們探一些人的私密然后告訴她,她就用這些消息來騙這些來求她指點迷津的人。
  “你想一下,普通人來向她求問迷津時,她能活靈活現的把這些人的來歷說得一清二楚,那些人還不把她們當成神仙一樣呀?所以這些神婆都對外宣稱,上知過去五百年,下知未來五百年,其實她們所知的未來都是亂編的,只是她們能把一些人的過去說清楚,人們就信了。”
  聽到鬼七的解說,龍如風啞然失笑,小時候聽父母說過這些神婆,說怎么神通廣大,原來是這么回事。
  他呵呵地笑道:“原來是這么回事,怪不多那些神婆那么多人相信。對了,我今天遇到一個人,他已經被人用一個嬰鬼搗蛋了几十年,求我幫他趕走,我沒遇到過這方面的事情,等一下你們跟我一起去,你們可比我有經驗多了。”
  鬼七哈哈大笑道:“叫你去收嬰鬼真是大材小用,晚上我們跟你一起去吧。那些嬰鬼遇到我們是他們的福氣,我們能解除他們的禁忌,使他們不再受別人的控制,還可以讓他們重新轉世投胎。”
  本來龍如風想今晚到那里去看看嬰鬼,到時隨機應變,如今聽到鬼七知道這些事情,不由大喜過望,畢竟他對這方面沒有什么經驗,到時會有什么意外也說不定,現在有鬼七去,那一切都不一樣了。
  子時時分,夜色正深,星漢無語,路旁的綠樹林風簌簌。
  鬼七兩人在龍如風的帶領下,來到老人的家里。
  一直焦急盼望的老人,看到他們的到來,焦急的臉容迅速的綻出笑容,對著龍如風招招手,道:“你來了。”
  龍如風含笑點頭,介紹道:“這兩位是我的朋友,他們是這方面的專家,今晚我叫他們來幫忙。”
  “那就有勞各位了。”老人那雙清瘦的老臉洋溢出喜悅的笑容,興奮道:“這個嬰鬼跟我几十年了,我從來沒有一天能睡個安穩的覺,希望今晚能安穩地睡上一覺。”
  龍如風安慰道:“老先生你放心,等下我們就幫你把這嬰鬼收去,說起來,這嬰鬼也滿可憐的,他被人控制著無法投胎,就是修煉這嬰鬼的人太缺德了。”
  “出來吧,還要我請你不成。”鬼七突然喝道。隨著鬼七的喝聲,一個白影出現在眾人面前,渾身發抖,噤若寒蟬,仿徨的望著鬼七。龍如風還是第一次見這種東西,不由好奇地望向他。一個可愛的小孩,頭上結著兩條沖天辮,看到鬼七兄弟,露出恐懼驚慌的眼光,手腳一直不停的發抖。鬼七橫眉怒目,喝道:“你這個小東西竟然敢危害人間,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神色危嚴無比。
  嬰鬼聞言,更加顯得驚惶失措,簌簌發抖道:“大人不關我的事呀,是那個人要我這么做的,我只是聽命行事,求大人饒命呀!”
  鬼七問道:“是誰叫你這么做的?”
  嬰鬼嘴顫抖著道:“是那羅列天,他三十年前把我放在這里,要我把卜雄整到死為止,大人,你知道我是身不由己的。”
  鬼七望了龍如風一眼,意思問他怎么辦。
  龍如風看著嬰鬼可憐的模樣,憐惜道:“讓他投胎做人吧!你看他也滿可憐的。”
  鬼七喝道:“我現在讓你去投胎,你可愿意?”
  嬰鬼沒有想到居然還有這種好事,大喜過望,疾速向著鬼七跪下,道:“謝謝大人!謝謝大人!”邊說邊向著鬼七等人磕頭。
  鬼七口念真言,對著嬰鬼用手一揮,喊道:“去吧!”
  嬰鬼隨著鬼七的真言落下,一下子如霧般的消失在眾人的面前。
  老人看到嬰鬼消失,老淚縱橫,抖道:“真的走了..真的走了..我可以安穩的過日子了..”雙眼迷茫的望著嬰鬼消失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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