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世道》原《道法自然》 作者:忘我 (連載中)

rayearth2008 2012-1-20 17:58:59 發表於 武俠仙俠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26 67613
rayearth2008 發表於 2012-3-10 05:12
 第一章 洗髓伐毛(下)
  龍如風道:「你這不是專門在找一件如水中撈月的事情來為難她嗎?」
  幻靈道:「我的話還沒有說完,你就不要搶著說。」接著說道:「地獸形狀似牛,百年為白色,八百年為青色,千年為紫色,二千年為金色。按我的估計,它可能就在我們去過的伏牛山上。」
  龍如風心里速轉,盤思:「難道這麼多修真者集中在這里就是為了它。」迫急問道:「地獸是什麼性質的精獸?」
  幻靈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放心,那三個人的事情,我可以拍胸保証絕對不是地獸做的。因為地獸是一種本性善良,所以絕對不會做這種,傷天害人,為禍人間的事情來。」
  龍如風把視線轉移到言琪面前,問道:「這次這麼修真者來這里,你應該知道是什麼原因吧?」
  言琪猶豫了一下,苦笑道:「這件事情我說出來你可能也不相信,因為我也跟你一樣根本不知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的修真者來這里。」
  龍如風大訝,問道:「那你來做什麼?」
  言琪道:「我是被一個師門的世交好友叫來,當時他叫我在這里等他,說到這里會向我說明。但我現在還沒有見到他的人影,我問別的一些修真者,他們又秘而不宣,所以我到如今還是蒙在鼓里。」
  幻靈分析道:「不會錯的,我敢肯定,修真者的集中,百分之百是為了地獸而來。」
  對於幻靈的分析,龍如風內心有些不贊成,但由於沒有辦法尋找到更加合理的解釋,只好默默的把那份心思隱藏起來,認同幻靈的說法。
  龍如風沉默一會兒,道:「按你這麼說,那現在所有的修真者都在尋找地獸,那言琪去尋找不是難上加難。」頓了一下,求道:「你就不要為難她好嗎?」
  幻靈小手搖了搖同時還把腦袋搖得像鼓浪一樣,道:「這可不行,再說我這樣做是有目的地,到時你就會明白。」
  龍如風還想說什麼,言琪截斷他的話,道:「沒有關系,這可能也是對我一種考驗,相對來說也未嘗是一件壞事。」
  看到言琪都如此說,龍如風也不好再說什麼。
  一個輕盈的腳步聲,清澈的傳到眾人的耳朵而來,幻靈警戒的幻回到龍如風的手腕中。
  龍如風敏捷的把神識往外延伸過去,發現來者是豆豆。
  經過昨晚一番洗髓後,出現在兩人面前的豆豆如一朵清晨的荷花,雖然面容與身材沒有什麼改變,但在氣質上整個給人煥然一新的感覺。她的一舉一動不但顯得脫胎換骨,還給人一種清新、脫俗的感覺。只見她緩緩的走到龍如風的面前,雙腳一曲,想對著龍如風跪下,以謝他的再造之恩,可是不知怎麼回事,本來輕輕松松可以做到的事情,這次無論如何也跪不下起,周圍的空氣猶如凝固了般,雙腿如同被冰凍了起來一樣。她愕然不解的凝望著龍如風後,雙眸勾勾的望著言琪,想讓她解開自己內心的迷惑。可惜言琪只是淡淡的對著她笑了笑,根本不向她解釋什麼。
  龍如風含笑道:「不要這樣多禮了。」
  豆豆從小就有一種不信邪的性格,越做不到的事情,越想做。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提起雙腿用盡全身的力量往下跪,想要突破目前這種僵局,可是不論她如何努力,雙腳還是一動也不能動,所做的一切都變得無動於衷。她不由急得直咬朱唇,一雙眸子直打轉。
  言琪輕笑一聲,走到她的身邊,把她拉回到自己的身旁,用手輕輕的撫著她的頭發,溫和道:「你怎麼這麼固執,你師伯既然說不用了,就不會讓你跪下,就是你在用一百倍力量也是徒然。」
  豆豆看著言琪,愕然問道:「師伯是怎麼做到這一點的?」
  言琪繼續的撫mo著她的頭發,解釋道:「我們修真人身上有一種叫靈力的能量,可以延伸到體外,為我們做好多常人不可做到的事情。這種能量不是凡眼可以看到的,剛剛就是你師伯把用靈力把你周圍包圍住,讓你不能下跪。」
  言琪的一番話如同一把鎖匙打開一個大門,把豆豆帶進到一個全所未有的新天地般。她從驚訝……一切轉到羨慕的凝望著兩人,眸子出綻出了繽紛的光彩,顯得無限的向往,良久之後才問道:「師傅,我什麼時候才能有這種靈力?」
  言琪道:「你要知道,你昨晚上經過如風的一番洗髓已經是脫胎換骨,身體已經與常人不一樣。你已經有了靈力,只是你不懂怎麼運用而已。」
  「真的!」兩個字豆豆用心全身力量帶著驚訝與歡喜的喊出來,問道:「那我什麼時候才能學運用之法?」
  言琪突然語氣變得極為嚴肅道:「豆豆,修真是一件辛苦的事情。不是你所想像中的那麼簡單。如今你有這樣的修為,只能說你機緣好,遇上如風,所以心里千萬存在修真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把它當成好玩。」
  豆豆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言琪道:「你也不用急著點頭,我知道現在跟你說這些,還早了點,但這是為了提醒你,怕你走入歧途。等你對修真有一定了解時,你就會明白我說的話。」
  豆豆愣愣地站著,一時之間都不知說什麼好,整個人變得有點不知所措。
  龍如風笑道:「不要說得那麼嚴肅,這樣會把她嚇著的。」接著對著豆豆說道:「你師傅是為了你好,所以在你修真之前提醒你,你以後注意點就行,不要想太多。」
  豆豆幽幽道:「是。」
  龍如風腦海中突然浮出幻靈的聲音:「你這個做師伯是怎麼做的,一件法寶都不送。你叫她怎麼修煉法。在最近多事的環境下,連最基本的護身的東西都沒有,說不定她剛踏入修真界就變成妖怪的快餐了。」
  龍如風點點頭,利用神識與幻靈交流道:「你說得有道理,可是你為什麼不送,要我送?」
  幻靈道:「我那里有什麼法寶。上次你不是拿了好多紫水晶,你可以利用這些原料煉一個適合她用的法寶給她。」
  幻靈一提醒,龍如風倒記得這件事情。他問道:「言琪,你可是要教她你們派的道法?」
  言琪道:「當然,難道我還教別的不成。」
  龍如風道:「既然這樣,那我就送一把劍給你這個寶貝徒弟。」
  言琪正因為想尋找一件適合豆豆修煉的法寶而頭痛,如今聽到龍如風幫她解決這個難題,不由的大喜過望,要知道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她滿臉洋溢著喜悅之色的對著豆豆道:「還不快快謝你師伯。」
  豆豆聞言剛想對龍如風道謝,就被他止。
  龍如風走回房間里拿出兩個大約有拳頭大小心的紫色水晶石。
  言琪鉗口撟舌問道:「你是現在要煉劍。」
  龍如風點點頭,道:「對。」
  修真界練法、煉丹、煉器……各種修煉方法都為不傳之密,所以就有一個不成文的規矩──不能看別人在修煉,一旦遇到都會自動的避開。
  言琪拉了一下正被那塊閃耀著光輝的紫色水晶石所吸引的豆豆,對著龍如風道:「那我們回避一下,等你煉好了,才叫我們。」
  龍如風朗笑一聲,道:「回避干什麼,你們就在這里看。」
  言琪道:「可是……」
  龍如風截斷她的話,道:「你是知道,我是一個人,沒門沒派,所以你們門派的那些規矩對我來說是等於零。」
  看到龍如風如此說,言琪也不再說什麼。其實她心里也很好奇煉器這一門神奇的修煉之法,內心極為想目睹一下,如今龍如風既然不見意,她當然求之不得。
  豆豆本為在言琪拉她走開,就有些不愿意。不知師傅為何要錯過這個一輩子都難得遇到的機會,但師傅要走,她也不好說要留下來。如今看到師傅愿意留下來,她高興得只能手腳并舞來形容心中的喜悅。
  龍如風走到右側,閉目凝神,讓自己的心境安靜下來,過後兩道靈力從雙掌緩緩而出,把手中的紫水晶托浮到空中。
  紫水晶剛在空中穩定下來,兩道靈力迅速的轉變成為離之火。紫水晶沒有多久就被離之火溶化成為一堆紫色液體。液體在龍如風的意念作用下,慢慢的化為一長大約三寸,寬二指大小的紫色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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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靈鳳劍
  幻靈用神識對著龍如風道:「你在劍體,布下這個陣法。」
  龍如風腦海中出現一個用一張張符文組成的一個八卦形的陣法。他好奇問道:「這是什麼陣法?有什麼作用?」
  幻靈道:「這為靈天陣,至於有什麼作用,等下煉成了,我才對你說。」
  幻靈有時雖然頑皮,但龍如風知道他在大事面前還是很有分寸的,所以也沒有懷疑他的話,二話不說的,利用意念在劍的體內布下靈天陣。
  陣剛布好,龍如風把靈氣轉化為坎之水,液體形態的劍體迅速的凝固下來。隨著他的靈力一收,劍穩穩的飛到他的手中。
  劍全身紫色,一只怒火沖天般的火鳳凰形成劍柄。手握上去,鳳凰頭恰好擋在大拇指中,藏在劍身的靈天陣,一閃一沉的閃耀著,如同劍的靈魂般。陣陣的紫氣從劍身向外散發出去,把大廳里的人都龐照在里面,站在里面的人都有產生一種壓抑感。
  言琪驚恐問道:「如風,你這把劍怎麼回事?怎麼讓我越來越感到不舒服。」
  其實不用言琪說,身同感受的龍如風心里也極為清楚。因為劍雖然在他的手里,但它如有自己的意識般,有種要沖出去的感覺。他煉器這麼多次,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知道這個古怪肯定是出在幻靈所給的靈天陣上。他與幻靈聯系:「幻靈你有沒有感覺到,這把劍有些不大對勁,你給的靈天陣到底是什麼一個陣法?」
  幻靈道:「想不到這靈天陣的威力如此大,既然可以把劍雕塑到有了靈性,太出我的意料之外。不過沒有事的,只要用血祭一下就行。」
  龍如風焦急問道:「要怎麼祭?」
  幻靈回答道:「讓它吸一下豆豆的血,過後它就會與她血脈相連。認她為主。」
  龍如風擔心道:「這會不會對豆豆的損壞很大,有沒有性命之憂的?」
  幻靈道:「放心了,沒事的。」
  截斷了與幻靈的聯系後,龍如風對豆豆說道:「你過來一下。」
  豆豆雖然對這把劍有說不出的喜愛,但內心又有些恐懼感,如今龍如風既然要她過去,不由有些猶豫不決。她望了言琪一眼,像是在徵求她的意見。
  言琪道:「叫你過去,你就過去,有什麼猶豫的。」
  豆豆走到龍如風的身邊,龍如風就要求她伸出手。她的手一伸出來,龍如風迅速地把劍刺到她的手臂上。毫無准備的她,隨著一陣刺痛,尖叫一聲,想收回手,偏偏那把劍如同一塊強力的磁鐵,而自己的手臂如同一個小鐵塊,如何也掙脫不了。
  劍貪婪的吸著,豆豆感覺上自己全身的能量都往外流,令她感到奇怪的她既然有一種想讓它吸下去,就是死也愿意的感覺。
  劍隨著吸取的鮮血,漸漸的變成粉紅色。慢慢的所有的紅色往靈天陣靠攏,最後形成劍身、劍柄紫色,靈天陣  紅色。身在劍身的靈天陣如同一個  紅的太陽。
  一道強大的靈力從劍散發出來,毫無准備的龍如風一下被劍掙脫。劍化為一只鮮  的鳳凰在空中自由自在的飛翔著,在空中轉了八圈後,化回劍體的飛到豆豆的手上。
  豆豆滿面愕愣的望著手中的劍。
  劍一到豆豆的手中,所有的壓抑感,隨之消失得無影無蹤。劍也不會散發出紫氣,變成一把古香古色的劍。
  龍如風笑道:「恭喜你,已經得到它的認同。」
  言琪驚喜走到豆豆的身旁,道:「靈劍認主了。以後除了你,再也不會用第二個人能用它。」
  從昨晚到現在,豆豆整個人如同活在夢中一樣。所有的一切、一切,只能用神奇這個字來形容,如果不是剛剛被吸血的傷口還隱隱的作痛,她還是認為自己是在夢中。
  言琪道:「每一把劍都會有一個名字,這把劍是你煉的,你就為他名個名字吧!」
  龍如風沉思一想,道:「就叫靈鳳劍吧。」反問道:「你認為怎麼樣?」
  言琪對著這個名字默讀兩遍,道:「這個名字,名得好。」
  靈鳳劍也隨之炫耀出一片炫目的紫色光芒,像是表示贊同這個名字。
  「國!國!國!」
  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
  豆豆迅速地把靈鳳劍收到懷里,往門的方向走,邊走邊說道:「我去看看是誰?」
  其實不用去看,龍如風也利用剛剛那瞬間的機會,用神識看到外面是誰。看到豆豆如此熱情,他也沒有說什麼,讓她去開門。
  「表姐是你!」豆豆開門後,看到站在外面的是吳美蘭。
  吳美蘭看了豆豆一眼,沒有去理會她,而是邁開腳步往里面走。她來到龍如風面前,面對面說道:「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來,但我還是來了。」
  龍如風聳聳肩,笑了笑,道:「請坐吧。」說著自己先向一旁坐下。
  大家坐下後,龍如風介紹道:「這位是我的朋友言琪﹔這位是豆豆的表姐吳美蘭。」
  言琪與吳美蘭微微點一下頭,算是向對方打了招呼。
  吳美蘭開門見山的道:「今天的到來,還是關於那些花草的事情。」
  龍如風道:「那你應該去找豆豆,所有的一切我都送給了她了,現在這些東西已經與我毫無關系。」
  吳美蘭道:「我知道,你送給了她。但我今天來的目的是想知道,你的培養的方法。」
  龍如風搖搖頭,道:「如果你是懷著這種目的,我謙你早早放棄,不要浪費心機與時間,我怎麼都不會說的。」
  吳美蘭不死心道:「你既然都可以把花送給豆豆了,為什麼不可以把技朮也給她。難道你不想為祖國做點事情嗎?你要知道,一旦你的技朮傳授下來,我們集團就可以在國際上大展宏圖,為國家的經濟建設做出有力的貢獻。」
  龍如風道:「你不用與我說這些大道理,一句話,不論你說得多麼的天花燎亂,我也不會動心的。」
  吳美蘭知道龍如風比較疼愛自己這個表妹,就想在她的身上突破。她向著豆豆打了個眼色,意思叫她向龍如風開口。
  看到表姐的眼色,豆豆感到無比的為難。從小到大吳美蘭都是無微不至的照顧她,包括這個工作也是吳美蘭為她找的。她一向也把吳美的話當成聖旨般不敢有絲毫的違抗。但她又怕自己開口會令龍如風不高興,所以猶豫不決的站著。
  看著豆豆沒有按自己的話去行事,吳美蘭不由感到驚訝。要知她這位表妹,對她的話可是從來不打折的,今天到底是她是吃了什麼藥,既然對自己的話不理不采。看著豆豆猶豫不決的樣子,吳美蘭故意的咳了几聲,來提醒她。
  豆豆走到她的面前,喃喃道:「表姐,既然龍先生不愿意,你就不要再為難他了,好嗎?」說著如同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低著頭不敢望著吳美蘭。
  「什麼,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吳美蘭面色瞬間變了五十六變,此時此刻她還有點不相信這話是從豆豆的口中說出。
  豆豆沒有回她的話,一直低著頭不敢凝望她一眼。
  吳美蘭仔細的打量著豆豆,那副模樣如同看一個陌生人一樣。她那兩雙如利刃的目光把豆豆從頭到尾掃射一遍,如同要把她全身的每一塊肉都割開來看一般,面對著那如冷刃的眸光,豆豆顯得渾身不自在,整個人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龍如風上前把豆豆拉到一邊坐下,正色的對著吳美蘭說道:「你就是叫豆豆對我說也是沒有用的。要知道我不會答應的事情,不是誰可以改變我的主意。」
  吳美蘭正視的看著龍如風,兩人四目相對。面對著龍如風坦然自若的眼神她沉吟一下,說道:「我一定會有辦法,讓你說出來的。」說著冷酷轉身往外就走,看看也不看眾人一眼。
  「表姐。」豆豆叫道,站起來想追去,被一旁的言琪拉住。
  言琪道:「不用追,讓你表姐有點挫折,對她來說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像她這種心高氣傲的女孩子,如果不磨練一下,遲早會吃大虧的。」
  燦爛的陽光洋耀著大地,把一切生物帶動得生機勃勃。路的兩旁那些如同小太陽般的向日葵,都欣欣向榮一致的望向太陽。如此明朗天氣與優雅的環境,吳美蘭根本沒有細心去體會。她的腦海中如同一座即將要暴發的火山,充滿了怒氣與暴氣。她邊走邊想:「龍如風到底是什麼人,既然能讓豆豆一改以往的習慣不聽自己的話。」
  回到辦公室後,吳美蘭馬上就吩咐秘書,以集團面臨最大機遇為主題召開董事會。
  董事會上一張橄欖形的會議桌上,坐著十一個人。首席上坐著一個年紀大約五十來歲,皮膚顯得有些潤白,高鼻、厚唇、深眼的中年人──自然景園林集團有限公司執行董事林成功。他用那充滿智慧與經歷世俗滄桑的眸子對著眾人環視一眼,形成一副不怒而自威神態。他淡淡道:「小吳,這次大會是你召開,你先把情況說一下。」
  吳美蘭站起來,道:「是。」說著往她的秘書使個眼色。秘書心神領會的把會議室的燈光關掉,走到幻燈面前,播放出圖片。那些幻靈與龍如風所培養的異花一一的在眾人面前展開。
  沒有多久時間,大家都一致的被那些花的神奇之處深深的吸引住,等秘書把燈光重新的打開,眾人才返神回來。
  吳美蘭就在這時,說道:「各位董事,大家想一想如果我們集團擁有這種技朮的話,是不是可以稱霸世界的花市。」
  大家都一致的點點頭。坐在第三排的林正英,問道:「吳博士,我知道你一直都在研究這個課題。從今天你召開大會上來看,是不是已經有人籌先你而研究成功了。」
  吳美蘭點點頭,把如何從龍如風處得到這些花的經過一滴不漏的說出來。
  所有的爭論聲漸漸的隨著吳美蘭講述的深入沉靜下去,每個的腦海中都在盤思著這個龍如風到底是什麼人。
  靜、靜、靜一切都安靜得讓人不敢相信。
  龍如風這種不要名也不要利的行為在當今這個現實社會只能用怪物來形容,這是所有人最後對龍如風的一個總結。畢竟今天如果不是吳美蘭的提起,在座沒有一個人會認為當今社會還會有這種人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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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靈鳳劍(下)
  「咳!」林成功故意咳了一聲,打破了寧靜,環視眾人一眼,道:「各位董事,正如小吳所說,這確是我們集團遇到最大的一次機遇。如果能抓得到的話,那我們就一振而飛,直沖云霄。如果被別的公司得去的話,我們就有可能面臨倒閉的可能性。在這里我希望大家能想出一個萬全之策,讓我們集團擁有這項技朮。」
  林正英問道:「吳博士,以你研究這個課題這麼多年的經驗,如今拿到樣品還不能譯破這個技朮嗎?」
  吳美蘭嘆了一口氣道:「我一拿到樣品就沒日沒夜的研究,所得的結果是他的培養方法似基因又非基因,到了如今我還是毫無頭緒。今天我去他那里跟他商量技朮的問題,結果還是碰壁,所以我才會召開這個董事會。」
  吳美蘭的話一說完,會議室一下子如沸水騰開。大家都在交頭接耳的議論起來,瞬間會議室變得亂糟糟的,以剛剛那種寧靜場面形成一個反比。
  大約十五分鐘後,林成功用手敲了几下會議桌,朗聲道:「不知各位討論得怎麼樣?」
  眾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沒有一個人回答話,都眼睜睜地看著別人。
  林成功看了眾人一眼,道:「既然大家都沒有什麼辦法,看來只有用我的辦法,據體要如何做,我會通知大家。現在散會,小吳留下來。」
  伏牛山由四座大山構成,架成一只正在耕耘的水牛。綠葉布遍全山,人遠遠的望去,就像是只純綠色的大水牛般。
  龍如風搖了搖手腕,道:「幻靈,那地獸到底在什麼地方?你應該知道的。」
  幻靈語氣顯得懶洋洋道:「你們怎麼這麼沒有耐心,如果我跟你們說了,我還考驗什麼。」
  言琪道:「如風,幻靈說得對,如果他說了那就不算是考驗。我會讓他心服口服的教我女媧神功的。」
  幻靈化出一個小頭,對著龍如風做著鬼臉道:「看到沒有,皇帝都不急,你這個太監急什麼急。」
  龍如風不理會他,對著言琪說道:「那我們去那邊看一下吧!」
  幻靈看到龍如風不理自己,覺得沒趣之下,不再說什麼的幻回去。
  兩人沿著山路走了大約三里後,路越來越難走,漸漸的兩人都以跳、躍來行走,要想正規的行走已經是不可能。還好兩人都修真者,懸崖峭壁對他們來說不算什麼,但對常人來說的話,這些地方是可望而不可即。
  這地方由於常年沒有人來,每一棵樹都大得讓人不敢相信,最小的也要几個才合抱得起。地下的落葉都厚得半米高,把底下的一些青草掩住。人走在上面,樹葉與枯枝發出陣陣「叨、叨」的響聲。
  兩人走沒有多久,言琪突然指著他們前面一個凹坑,道:「你看那是什麼?」
  凹坑有三人合抱般寬,雜草橫生。一股淡淡云霧從凹坑中緩緩浮出,云霧很怪,不論外面的風有多大,都無法把它吹散,如一條云柱的集在一起。云柱如太陽能鼎,把周圍的陽光吸收進去,使得周圍變得黯然無光。而云柱猶如一條巨型照明用的電管。
  龍如風道:「那是有精靈在吸收日月之精華。」
  言琪驚喜道:「會不會是地獸?」
  龍如風道:「有可能。」
  就在這時一聲直沖云霄的鳥鳴響起,一團綠光從凹坑里如火箭炮沖天而起。
  「是綠鷹……」
  龍如風驚叫道。
  綠光聞聲,顫抖一下,過後在空中一個優美的轉身猶如一陣風般的往龍如風方向飛去。
  「啊!是小龍。」
  一個興高采烈的驚叫聲。
  龍如風伸出手臂讓綠鷹站著,眼眶里含著淚水,他拼命的不想讓他流出來,可是他越不想流,那淚水越是如小溪汪汪的流出。他心中雖有千言萬語的對綠鷹說,但偏偏到了口中,確什麼也說不出來,哽咽道:「你還好嗎?」千言萬語只化做這一句話。
  綠鷹雙眼炯炯的望著龍如風,良久之後,道:「你還是一點都沒有變。」此時此刻它的心情與龍如風一模一樣,心中雖有千言萬語向龍如風陳述,但偏偏什麼也說不出來。
  一人一鷹剎那間保持沉默起來,都把雙眼睜得大大的凝望著對方。各自從對方那包含著無比心酸的眸子里讀每一個人想向對方說的話。他們都毫無保留的坦開自己的心窗讓對方來讀取。
  一道帶白光的靈力從龍如風的手腕激出如激光般的射向綠鷹。綠鷹一個輕巧的轉身,避過靈力的攻擊。
  綠鷹怒目的望著龍如風,道:「小龍,你干什麼?」心里極為迷惑,不知他為什麼要攻擊自己。
  龍如風慌忙搖頭搖手道:「不是我,是……」
  「是我。」龍如風的話被幻靈打斷。只見他已經幻出人形出現在綠鷹的面前。
  綠鷹二話沒說,從口中吐出一團紫中帶紅的熊熊烈火攻向幻靈。火焰如一把箭般想把幻靈身軀射出一個大洞來。
  幻靈呵呵一笑,整個人如影子般在空中淡化掉,火焰射了一個空。沒有多久他又出現在綠鷹的左側上,含笑的看著綠鷹。
  從剛剛的舉動上看,綠鷹心里極為清楚,自己的修為與幻靈相比相差太遠,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的差距。他沒有再攻擊,而是停下來凝望著幻靈,問道:「你是誰?」
  幻靈道:「我叫幻靈。」
  綠鷹愕然問道:「你剛剛為什麼要偷襲我?」
  幻靈笑嘻嘻的看著它,沒有應他的話。
  龍如風忙著插口道:「幻靈剛剛只是跟你開個玩笑的。」接著介紹道:「我給你們介紹一下,幻靈、綠鷹。」
  其實綠鷹心里也極為清楚,幻靈是跟自己開玩笑的。因為它從剛剛與幻靈的交鋒中,知道如果幻靈要想全力對付自己的話,自己根本沒有辦法能逃得過他的手掌心。
  幻靈微笑道:「雖然我們今天才第一次見面,但你的大名早已經聞名。剛剛只是與你開個玩笑,請不要見意。」
  綠鷹飛回龍如風的肩膀上站著,淡淡道:「我也很高興的認識你。」心里雖然知道幻靈是開玩笑的,但是感覺上就是不舒服,所以語氣也沒有那麼的熱情。
  言琪問道:「你還認識我嗎?」
  綠鷹轉過頭,看了一會兒,沉默的想了一下,道:「有點印象,但就是想不起來。」
  言琪呵呵一笑,把當年如何遇到它的情況說一遍。綠鷹才恍然的想起來,道:「原來是你。」接著驚訝看了看龍如風,道:「她不是跟你有……」
  龍如風笑道:「已經過了這麼年了什麼恩怨都已經沒有了。」接著迫不急待問道:「聽說當年你是與陳妮姐妹一起走的,現在她們人呢?」
  綠鷹「唉」的一聲,嘆了一口氣,道:「當年我們在多方的尋找你不到後,她們姐妹就顯得有些心灰意冷,後來就想回去一心一意的修煉。」接著把當年點點滴滴說出來。
  陳妮姐妹帶著綠鷹來到伏牛山後,走到一半就遇到,已經從元嬰修煉成人形的娘親──陳海娘。陳海娘一看到她們倆就罵兩人不聽吩咐私自的偷偷跑出來。當她看到姐妹倆身邊的綠鷹時,兩只眼都直了,眸子綻出貪婪的光芒把綠鷹看得渾身不自在。
  陳海娘緩緩的走到綠鷹面前,伸手想把它抓到手里,但被綠鷹警戒的避開。她剛想用法力來降伏綠鷹時,被陳妮阻住。她問道:「娘你想干什麼?」
  陳海娘目光精暴,道:「你走開,不要管。」
  陳妮一動也不動道:「你不說個清楚,我永遠也不會走開。」
  陳海娘氣憤道:「你是否想與娘作對?」
  陳妮道:「娘,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不講理。你可知道你現在這種行為跟你以前教我做人的道理是完全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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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重逢綠鷹
  陳海娘「哼」了一聲,道:「這段時間我在閉關中,可是策底的想通了。在這個世界上只有強存弱亡的道理,你可知道我有了這種萬年綠玉所生成的鷹,那我的修為就會有一個質的飛躍。」說著兩手一伸,只見兩條長袖如兩條矯龍般的避過陳妮的身軀,往在空中的綠鷹追去。
  綠鷹想不到她還會來這一招,愣了一下,想逃已經來不及了。就在這時,陳妮姐妹兩人嬌叱一聲,身如彩虹的沖到長袖前方,恰好擋住長袖,解了綠鷹的危機。
  綠鷹借著機會如離  之箭沖向高空。
  陳海娘想再追擊已經來不及,怒氣沖冠的盯了姐妹倆一眼,憤道:「你們既然敢造反。」說著長袖一翻,如蠅索的把姐妹倆綁起來,几個跳躍帶姐妹倆消失在伏牛山上。
  龍如風聽到這里,不由的重重嘆了一口氣。當年他聽過陳妮說過她母親的事情,知道她是一個善良的妖精,沒有想到她經歷過一遍肉身毀滅後,性格既然會如此的突變。然而事情的起因是修真者主觀念太重而引起,當時如果不是因為金劍真人……,她也不會變成這樣。從這點看來,妖精作惡不能說她們天生就是這樣,好多都環境所引起的。
  龍如風問道:「你是否跟陳妮分散後,就一直都在這里修煉。」
  綠鷹點點頭道:「經過那次後,我明白如果自己沒有強硬的本領遲早都會成為別人口中之物,所以我尋找到這里修煉,把以前你們跟我說的修煉經驗結合在一起,慢慢摸索。漸漸的給我悟出我現在所修煉的這套我名為‘烈火雄心’的修真方法來。」
  龍如風感慨道:「真是難為了你。」
  言琪問道:「綠鷹,你在這里這麼年,有沒有看見過地獸?」
  綠鷹搖搖頭道:「沒有,就連這個名字,我也是今天第一次聽到。」
  龍如風道:「你問它是沒有用的,就算它看過了。它也不知那就是地獸。」
  言琪聞言,把地獸的形狀一一的描述給綠鷹聽。
  綠鷹聽完後,還是搖搖頭表示沒有看過。
  言琪看著,神態失落的低下頭。綠鷹的話讓她完全失去了信心,它在這里住了這麼多年都沒有見過地獸。她怎麼可能在短短時間內尋找到地獸。
  龍如風安慰道:「你放心,我一定會幫你尋找到它的。你不要這麼快就失去信心。」
  言琪勉強對著龍如風笑了笑,道:「你不用安慰我,我沒事的。」
  綠鷹插口道:「沒事的,這里的地形我極為熟悉,我幫你尋找。我想皇天不負有心人,我們一定會尋找到它的。」
  言琪在他們的安慰下,提起精神。二人在綠鷹的引導下往里面尋找去。穿過密林,兩人來到伏牛山的第三座山上。山上長滿了紅似火的山草,山整體看上去與牛背沒有什麼兩樣。
  兩人一邊利用心神對全山搜索,想看看那里有什麼異樣的地方,一邊親身仔細的對每個地方進行搜查。
  三個小時過去兩人地毯式的把整個山頭都搜遍了,還是沒有什麼發現。沒有辦法下,兩人只好打道回府。在路上龍如風在心中把幻靈罵個遍,但口中就不敢說出來。他知道如果被幻靈知道自己在罵他的話,那他就不要想有一刻安寧。
  回到城市里,在言琪的建議下,兩人來到一家名為‘一品鍋’的酒店里吃飯。
  兩人點了几個招牌菜,神仙豆角、一品豆腐、海天一色……好几個素食,慢慢的品嘗起來。由於修真的原因,龍如風漸漸的對暈菜沒有什麼興趣。
  兩人還沒有吃多久,一個大齡30來歲,手拿一把涼扇的,帶著一副墨鏡的年輕人走了進來,來到龍如風的鄰桌大大列列的坐下。
  鄰桌上坐著兩個五十來歲男子,一個二十几歲的女子。三人都放下筷子凝望著年輕人,其中一個長著有粗獷的男子問道:「先生,不知有何要事?」
  年輕人淡然又顯得神秘的道:「你們可知要大禍臨頭。」
  男子恍然問道:「不知先生這話怎麼講?」
  年輕人道:「我算出的。」
  三人相對一笑,女子道:「我以為是什麼事情,原來是一個算命先生。請吧,我們不需要算命。」
  年輕人道:「看來你們是不相信我了。」接著神秘兮兮的把頭伸到女子的耳旁,竊竊的私語一番。
  几句話像那催命的咒語般,女子粉紅的臉色瞬間變得如同一張白紙般。她迅速的對著另外兩人把年輕人對她所說的話,說上一遍。只見兩人也如同女子般,嚇得臉色發青。三人態度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把年輕人當成神明般的看待。
  粗獷男子恭敬唉求道:「先生,請救我們。」
  年輕人如同沒有看到一樣,俯首望著樓頂。
  看到年輕人那副模樣,三人會意,迅速把身上的錢拿出來,湊到五千元,拿到年輕人的面前。粗獷男子道:「小小心意,請收下。」
  年輕人瞄了一下桌上的錢,再看了看三人。
  三人都眼睜睜的望著年輕人,一顆心都提到心外,都極為盼望年輕人能把錢收下,解了他們之憂。
  「哈!哈!哈!各位既然如此誠意,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年輕人說著把桌上的錢,納入口袋。他正色的對著三人說道:「你們只要往南走,一定會如你們所愿。」
  三人聞言,轉憂為喜,對著年輕人千恩萬射。
  年輕人站起來想走,在轉身時,看到清新脫俗的言琪時,整個人的三魂七魄不由去了二魂六魄。他呆愣的看了一會兒後,腦海中浮出一個邪念,嘴巴一翹,浮出一個輕浮的笑意,緩緩的向著言琪桌上走去。只見他大馬金刀的在兩人旁坐下去。
  龍如風抬頭問道:「有什麼事情嗎?」
  年輕人瀟洒的搖了搖手中的涼扇,道:「兩位可知已經大禍臨頭了。」
  龍如風微笑問道:「不知這話怎麼講?」
  年輕人手自然的搖晃著扇子,神態顯得高深莫測。他緩緩道:「先生可是姓龍,另一位可是姓言。」
  言琪與龍如風相對一眼,心里都感到好奇。要知兩人來這南亞市可以說是沒有人知道,惟一知道他們的就是豆豆,但豆豆是不可能對外面說他們的來歷。不知眼前這個年輕人是如何一眼就知道他們的姓。
  言琪性子比較急,迫急問道:「你是如何知的?」
  年輕人伸手比個捻算的手勢道:「山人剛剛算的。」
  算命總的來說,也算是修真的一個旁支。只是這個神奇的門派對於收徒比較嚴格,要求天分極高。一個師傅有時為了尋找一個下一代的徒弟,往往耗了几十年的光陰也尋找不到,所以這個門派漸漸的未落了。
  龍如風在上次獲到的本子中就有一門說到算命朮學,但由於他從來沒有這一方面的獵涉,所以到了今天他還沒有一點突破。如今遇到這方面的人,心里不由的歡喜,想向他請教一番。他虛心問道:「不知你是用什麼神朮算的。」
  龍如風的問話使年輕人,愣怔一下。要知道平常的人聽到他的話後,不是不相信,就是一副魂飛膽顫模樣,如今龍如風既然問他是什麼神朮算的。一下子不由打亂了他的分寸,剛剛已經想好的步驟變得亂了套,連心中已經打定的邪念都不知如何下手好。還好他吃這一門飯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多年的經驗讓他迅速的恢復冷靜。他乾笑了几聲,調節了一下心態,同時也用它來掩飾心中的忐忑不安,朗聲道:「本人用的紫微神朮。」同時為了拿到先機的優勢,追問道:「難道我說得不准嗎?」
  龍如風含笑道:「不,你說得很准。由於本人對這一方面有興趣,所以才冒昧的請教一下。不知先生有沒有空,如果有空。對於朮數在下有几個迷惑的地方,要向先生請教一番。」
  年輕人為了完成自己邪念,沒有心情與龍如風談論這個,想方設法的要讓兩人鑽進自己所設的圈套之中。他道:「你們像是對我警告的之語,一點都不放在心上。是不是不相信我的話。」
  言琪呵呵一笑,道:「所謂,富貴在天,生死有命。命中注定有的,永遠是你的,不是你的,你想強求,也強求不來。這有什麼好擔心。」
  看到言琪如此說,年輕人知道今天要像往常那樣來完成自己的邪念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理智告訴他,他不應該再糾纏下去,但偏偏言琪那清新脫俗的倩影在他的腦海中使他揮之不去。他眸子一轉,心想:「看來,用軟的是不行的。那只好來硬的。」
  一個凡眼根本不可能看到的嬰兒從年輕人背後飛出。他疾速的飛到言琪頭頂,想從她的天門頂里鑽進去,來控制言琪。可是不知怎麼回事,平常一鑽就進的天門穴,這次不論他如何鑽都不進去。
  言琪若無其事的坐著,看到龍如風想出手抓嬰兒,迅速的用眼色阻止他。她想看年輕人到底想玩什麼花樣。
  龍如風會意不動聲色的坐著。他心里也清楚年輕人,根本不是懂什麼紫微神朮,剛剛能知道他們兩人的姓什麼,只是利用這個小鬼。看他的樣子還是想用這小鬼來控制言琪,不由氣憤的緊握雙手,暗自決定,一定要把這個利用養鬼來害人的家伙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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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重逢綠鷹(下)
  年輕人看到小鬼控制不了言琪,就知大事不好,知道遇上了比自己道行高深的人。當他看著兩人都含笑兮兮的望著自己時,冷汗如一顆顆小豆從自己的額頭浮出。他想迅速的收回小鬼,以最快的速度離開這個地方。可是言琪的頭頂如同一個大鐵石,而小鬼像一個小鐵片,不論他如何的召喚都無法離開。
  年輕人這時心中不由的掠過在自己煉成小鬼離開師傅時,師傅對自己叮咐的話:「小亮,你不要認為你煉成小鬼,天下就可以橫著走。要知天下的奇人異士多得如牛毛,你一個不小心隨時都會栽根斗的。所以你千萬不要利用小鬼去為惡,要不然你總有一天為此而付出生命的。」這些年順風順水的經歷,每當他想起師傅的話,他都認為是危言聳聽。他此時此刻才知道從來沒有說假話,而是自己太過於自大。
  年輕人心中極為恐慌。他想過現在掉頭就走,但他看到在言琪頭頂掙扎的小鬼時,馬上就打消這個念頭。因為小鬼是最會記恨的,如果他現在丟小鬼在這里的話,要是言琪把小鬼收拾了還好,要是放回去的話,那他會被小鬼凌遲而死。
  年輕人把心一橫,打開天窗說亮話道:「兩位要如何才能放過我?」
  龍如風鄙視他一眼,道:「你還想要我們放過你,你真是做夢。」說著,手一伸,只見在言琪頭頂的小鬼如一片柳葉般的飄到他的手里。
  小鬼在龍如風的手中嘰嘰喳喳的掙扎亂嘶叫著。龍如風凝神展開搜神朮,把小鬼腦海中的記憶點點滴滴的攝了起來﹔透過小鬼的記憶,對於年輕人這些年來,所作所為都一清二楚。
  龍如風冷眼看了一下年輕人,緩緩的把他這些年的所作所為,如親身經歷般的說給他聽。年輕人不知他是如何知道的,隨著龍如風越說越深,他整個人都癱軟下去,連求饒的話也不會說,整個人如同一只死豬般,模樣與剛剛進來時相比有如天淵之別。
  隨著龍如風的意念的轉動,一道無形的靈力從他的身上涌出,鑽進年輕人的體內。龍如風本想利用靈力把他全身的經脈震半斷,讓他痛苦七七四十九天而死。但由言琪的不忍心,最後把他雙眼的神經震斷,讓他一輩子失去光明。
  年輕人「啊!」的慘叫一聲,雙手掩自雙眼:「我的眼……我的眼……」踉蹌的跑了几步後就摔倒在地下。他的行為一下子引起了全個酒樓的人注意。大家都停下食東西,都眼睜睜的看著他。不知他到底是犯了什麼事。其中最為驚訝的還是那二男一女。
  酒樓跑出兩個人員把年輕人扶住,問道:「怎麼回事?」
  年輕人不敢對他們說出實話,怕惹煩了龍如風兩人,會對自己下更大的毒手,道:「能否送我到附近的醫院去?」
  其實他那個樣子,就是不用他說。酒樓的人為了不影響生意與不必要的麻煩也會把他送到醫院。
  年輕人在酒樓人員的扶持下,緩緩的走出酒樓。沒有多久酒樓又恢復原來喧嘩的場面,剛剛的一切只當是一個小插曲,很快的人們又恢復自己的話題。根本沒有一個人知道,造成剛剛場面的人就是坐在右側桌那對飄逸男女。
  龍如風憤道:「真是便宜了他,這種人留在世上只會害人。」說著手一緊握,發出一離之火把小鬼煉化。小鬼在離之火煉化下,只是掙扎几下,沒有多久就如同空氣般的消失在空中。
  言琪「唉!」的一聲,像是回應龍如風的話,又像在為世上這麼多為非作歹之徒而感到無奈。她輕聲道:「算了,世上這種多得不勝數,我們又能管得了多少。再說天道循環,有好人就一定會有壞人。如果都是好人,那反而不正常。」
  龍如風夾在筷子上的一條青菜,剛想送進口中,聞到言琪的感嘆後,突然停頓了下來。他沉默的猶如一座石雕,樣子像是在旁敲言琪話的含義,又像沉思別的問題。過了一會兒他猛然的睜開雙眼,道:「你說對,這個世上。什麼事情都會有正反兩面,太極分陰陽;天色分夜晝;人分男女……一旦有了好事,那就會有壞事的存在,所有的一切都是因為比較而產生。」
  言琪默然的望著他,愕然問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龍如風興奮道:「你剛剛的話使我茅塞頓開,讓我在修真的道路上另外尋找到一條道路,現在還只是一個朦朧的境界,等我摸索清楚了才告訴你。」
  言琪服氣道:「怪不得你能突破別人所不能,沒有想到你的天分如此高。我一番無意的話,你都能悟出一條大道理來,真是佩服、佩服。我一直以來都在認為你只是運氣比我好而已,今天我才知道我是錯了。你有今天的成就絕不是說靠運氣就能成的。唉!」說著到最近她嘆了一口氣,像是在為自己以前的無知,感到傷心。
  龍如風輕笑道:「不要把我說得那麼偉大好不好。」
  「你還有自知之明,你還以為你會飄飄然然,認為自己是不可一世。」幻插口道。
  龍如風罵道:「你沒有說話,沒有人當你啞巴……」話還沒有說完,腦海中響起綠鷹的呼叫,知道一定有不尋常的事情發生。他沒有時間與幻靈再斗嘴下去,對言琪道:「綠鷹有事在呼叫我,不知出了什麼事情?我們去看一下。」
  言琪聞言,迅速拿出几百元丟在桌上,說道:「我們走。」
  兩人隨著綠鷹的信號,來到郊外的綠竹林中。
  綠竹林大約有七八畝大,清一色的種著葫蘆竹,每當風一吹動,就會響出嘩啦啦的一片響聲。遠遠望去,如同一片綠的海洋,竹葉的波動如同海水的微波般。
  龍如風人還沒有到,神識先到。他邊走邊對著言琪道:「竹林里面,有好多修真者。」
  言琪由於修為的原因沒有辦法像龍如風那樣搜索如此遠,所以沒有辦法知道里面的情況,問道:「他們在做什麼?」
  龍如風搖搖頭道:「不知,綠鷹也在里面。估計應該與綠鷹有關系。」
  兩人風行火速的穿入竹林。只見大約有十几個修真者,圍成一個圓圈的站著,而綠鷹虎視眈眈站在一棵大約有嬰兒手臂般大竹上。
  修真者時不時用法寶來攻擊綠鷹,都被綠鷹靈活的身軀閃避開,它也時不時用烈火反擊下面的修真者,形成你來我往的局面。
  本來綠鷹是可以一飛了之,但它偏偏在這里盤著不走。下面的修真者極為納悶,不知它到底是什麼目的。
  綠鷹看到龍如風的到來,呼的一聲,振翅一個優美弧度恰到好處的站在龍如風的肩上,低鳴几聲,樣子像是在向龍如風訴苦一樣。
  龍如風輕輕地撫mo它一下,說道:「我一定會為你討回公道。」充滿自信舉步挺胸走到修真者面前。其實他就是不走到別人面前,別人也已經注意了他。對於他毫無音信的出現,使得在位的修真心中都打了一個小地震。綠鷹突然間飛到龍如風站著情景,更加讓眾人震撼不已,心中都在暗自猜測能收服綠鷹這種靈禽的人物到底是何方神聖。
  眾修真者面面相覷,都不由自主的看看別人的眼神,都想在對方得知這個年輕人到底是什麼人?每個人在眼神的交流下,都愕然的搖搖頭,現出一片茫然之色。
  龍如風虎目環視一下眾人,朗聲道:「不知綠鷹有什麼得罪大家的?要大家如些勞師動眾的來對付它。」他的話雖然說得極為平靜,但靜中透出一個攝人的霸氣,讓人感到極為壓抑。這一切都是因為雙方的修為相差太遠所造成。
  其中一個已經達到元嬰初期,身穿一套休  服,臉上潤紅,長得四四方方,上前几步,來到龍如風面前,道:「在下海龍派魚龍。我們懷疑你肩上的鷹與我師兄的死有關系,所以才出手對付它。」說著瞄了瞄站在龍如風後面言琪,他與言琪有過几面之見,心中納悶為什麼她當成不認識自己一樣。
  龍如風一聽到他是海龍派的人,腦海中馬上浮起幻靈對自己所說的海龍派被吸成尸干的事情。他問道:「不知綠鷹那點值得你們懷疑?」
  魚龍道:「我師兄與兩個門下弟子在此死於非命,想必你也聽說過。我們在此調查中沒有什麼異樣的發現,只是看到你這只鷹,所以……」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龍如風截斷,道:「你就憑這點,來懷疑綠鷹。」說著雙眼猛然盯著魚龍眸子,如同要把他整個人看透般。
  魚龍被他看得如同整個人沒有穿衣服赤    般的站在他的面前,內心不由的一虛,一時都不知用什麼話來回龍如風的話。他左右遙視一下,想尋找個人來幫自己說上几句,他也好借此來掩飾內心的忐忑,但偏偏所有人都為龍如風那股霸氣所震撼住,根本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幫他說上几句。
  龍如風不放過他,追問道:「說話呀!」
  魚龍一時都不知尋找什麼話來回答龍如風,支支吾吾一會兒也說不一個所然來。最後把眼神投向言琪,希望她能幫自己解圍一下。
  言琪上前一步,輕聲道:「算了,這可能是一場誤會。」
  龍如風轉過頭看了看言琪,又回過頭環視一下眾修真者。他心里覺得再追究下去也沒有什麼意思,最多也只是把眾人教訓一遍,出出一口惡氣。他的心里不由的一軟,道:「希望你們能好自為之,以後看事情,看得清一點。」
  綠鷹不服叫道:「這樣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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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伏魔陣
  龍如風看了它一眼,笑道:「你還想怎麼樣?」
  綠鷹嘀咕道:「最少也要幫我教訓他們一番,你不知我剛剛被他們逼得有多慘。」
  言琪插口道:「綠鷹,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這件事情算了。再說你也不想為如風尋找什麼不必要的麻煩吧!」
  綠鷹其實也是在發一點牢騷罷了,剛剛它也沒有吃什麼虧,心里沒有真的要對眾修真者怎麼樣,所以言琪一說,它馬上順水推舟不再說什麼,算是給了言琪面子。
  眾人隨著龍如風一走,都不由的把剛剛閉心中極為難受的那股悶氣呼了出來。不知怎麼回事,剛剛龍如風在他們面前一站,他們都感到心頭壓了一塊大石頭般,如今他一走,每一個人都像是把石頭搬走般,這種感覺最重的還是屬於,站在前頭最為面對龍如風的魚龍。他喘了一口氣後,伸手往額頭一抹,發現原來額頭已經流出一堆冷汗。他想著剛剛在門下與眾友面前,被龍如風問得啞口無言,如同一個做錯事的小孩,被大人教訓的模樣,老臉不由的一紅。
  其實他這種感覺不單單是他一個人才存在,在座的人都有這種感覺,只是沒有他那麼的明顯罷了。但這種丟臉的事情,沒有一個人愿意提起。
  大家突然間都沉默,整個竹林只聽到沙沙的響聲。平常那如音樂般的沙沙悅耳聲,如今在眾人的耳朵里,如同一句句無比惡意的諷刺語言,使得眾人越來越顯得不自在。
  魚龍打破沉默,道:「我看我師兄的死與這個人脫不了關系。」他為了顧全自己的顏面,來個一不做二不休,把事情一股子都倒在龍如風的身上。
  魚龍的話正合大家的心意。如果今天的事情傳出去的話,那在座的每一個人都會顏面掃地,最好的辦法就是來個先下手為強。一旦龍如風被傳為是殘害魚變先生的凶手的話,那他的話就起不了作用,就是他對外面去說今天的事情,那也沒有人會相信。
  大家為了保住自己的顏面,什麼道德、天理都被拋到腦後,心中都默許。
  正在宿舍看著言琪在手把手教豆豆修煉的龍如風,根本不知一場前所未有針對他的雷風暴雨正在塑成。
  這個消息如同一陣狂風,沒有多久已經傳遍了整個南亞市的修真界。連一向深居簡出的虛塵道長都知道。他一聽到這個消息,內心震驚只能用原子彈暴發來形容。他如何也不相信龍如風是這種人,因為在與龍如風几次交流中。他發現龍如風的修煉方法都是極為正統,對修道也有極為獨特的見解,根本不可能是那種為了一時之利而去修煉邪朮的家伙。他當時還對向他透露消息的人辯解這件事情。
  來人笑著道:「你如果不相信我的話,可以下山去探聽一下。你就知道我說的是不是真的。」
  虛塵道長在來人一走,就親自下山探聽,所得結果跟來人所說的一點沒錯。他心中極為迷惑,想尋找龍如風問個清楚,但偏偏又尋找不到龍如風,只吩咐徒弟下山探聽,一有消息迅速的向他回報。
  這天龍如風策底的把那棵「黃昏」榕樹治好後,向李天雄按合同結工資的事情。李天雄支支吾吾,以要觀察榕樹几天的情況為理由,要他留下來几天。
  龍如風知道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但為了讓他無話可說,所以答應了他的請求。他閑著沒有事的情況下,也幫著言琪塑造豆豆。
  豆豆經過這一段時間來的修煉,一套天花劍法已經使得有模有樣。在修煉方面也能在沒有人的情況下自行的修煉。
  在宿舍的後花園里,言琪坐在一張老爺椅子上,身軀自然一搖一晃搖著。她目光不離,距她沒有几米遠的豆豆,指點道:「你要知道,這套劍法天花劍法是本派所有功法的基礎,你現在惟一的事情就是練好它,為以後打下良好基礎。」
  坐在另一旁,太陽傘底下一張老板椅上的龍如風含笑對著言琪道:「你真是想一口吃出一個大胖子來,豆豆几天時間有這種表現,你還不滿意……」
  言琪習慣性的用手梳了一下,被風吹亂的几縷頭發,回應道:「她有今天的一切,都得到了太容易。要知道太簡單得到東西是不會珍惜,我怕她以後一個不小心走入邪道,那時麻煩就大了。」
  龍如風剛剛的意思是想讓言琪不要逼豆豆太緊。要知道修道這東西欲速則不達,如果求勝心切的話,得到的效果往往是相反的,最好一切都是順其自然。但如今言琪的話也不是說得沒有道理,當時他何嘗不是怕珍珍這點嗎?龍如風想著只笑了笑,不再與言琪辯論。
  他心里瞬間飛躍到考慮現在是不是一走了之的事情。因為他從今天尋找李天雄結工資的事情看來,他們這幫人如果不把那技朮拿到手是不會罷休,所以現在想從他們手中拿到那筆錢可能也不是很簡單的事情。再說昨天言琪拿了一張存了十几萬元的卡給他,解決了他這次云南的經費。他本身對金錢這個東西就是看得比較淡泊,所以現在也不再稀罕那些錢,心里抱著能給就給,不能給就算的心態。現在讓他留下來的原因是,几個修真者被吸成人干的事情。這件事情才是他一直所擔憂、顧慮而留下來的原因。
  龍如風心中自我問道:「現在我一走了之,行嗎?」想著不由的搖搖頭,良知告訴他,如果他現在一走了之的話,萬一這里真的出現什麼不可挽回的事情的話,那他一輩子都內疚。他重重嘆了口氣,自言自語道:「看來,還是把這邊的事情搞清楚,再去吧。要不然去了心中也不安,辦起事來也縮手縮腳,那樣反而更加麻煩。」
  ……
  一個上午的時間在龍如風的沉思中耗掉。下午為了幫言琪尋找地獸,兩人吃完午飯後,就馬不停蹄的往伏牛山趕。其實兩人已經從綠鷹那里知道了一個大概的情況,對於尋找得到地獸不抱什麼希望,只是不去尋找心里又感到過意不去而已。兩人都抱著盡盡人事的心理,去那邊尋尋看。
  兩人還沒有走到伏牛山,就在三里坡的地方被以玉真子為首,几十位修真者堵住。面對著眾來勢洶洶的修真者,兩人大為意外。
  龍如風一向獨來獨往慣了,所以對別的修真者不怎麼感冒。他保持冷眼的看著眾人。言琪由於跟在座的人都有几面之交,走上前,來到玉真子面前比了一個道勢,禮貌問道:「不知各位道友為何事而來。」
  玉真子看到龍如風大感意外,這次他是應了海龍派之約來尋找殘害魚變先生的凶手。當他看到傳聞中的凶手既然是跟自己有過節的龍如風時,不由喜憂參半。喜的這次可以借眾人之力,報上次被逼逃之辱﹔憂的是以龍如風那深不可測的修為,今天的人雖多,但可能也討不到什麼好處。
  玉虛子看到是龍如風時,可以說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他不等玉真子回答言琪的話,就搶先道:「這次我們是來鏟除,這個殘害魚變先生的凶手。」說著伸手指著龍如風。
  言琪愕然問道:「前輩,如風什麼時候殘害魚變先生。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玉虛子哼了一聲,雙眼往上一翻,道:「言琪怎麼說你也是名門正派的弟子,何必跟這種邪魔歪道在一起。你還是趁早走開,以免惹禍上身。」話雖然是對著言琪所說,但他的雙眸暴出怒恨的光芒死死的盯著龍如風。
  几十個修真者除了前些天在竹林中被龍如風氣勢所震,到了如今心還有餘悸的那些人外。只有玉真子知道龍如風的厲害。玉虛子對於龍如風的修為也是抱著半信半疑的態度,在上一次對持中,他也沒有看龍如風真正出手,所以對玉真子的話始終抱著懷疑。
  那些不知龍如風底細的人,都極為納悶。不知為什麼要如此大費周張來對付這個看起來毫不起眼的年輕人。但多年行走江湖的經驗又使他們不會輕舉萬動,在修真界有時看來越不顯眼的人物,往往都是厲害人物。而有與龍如風有個接觸過的那些早就領教過他的厲害,都默不出聲看著,想讓別人去出頭,自己見機行事。
  龍如風似笑非笑的傲望著眾人,嘴角逸出一股獨特的笑意,始終沒有表示一句話。
  玉虛子沖著龍如風喝道:「姓龍,你現在是策手就擒,還是要做無謂的反抗。如果想反抗的話,你應該看看今天在座的是什麼人,再動手。」
  言琪對龍如風的性格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以龍如風化嬰中期修為,就會令大家吃不了兜著走,更不要說用到法寶伏魔法輪,同時他還幻靈與綠鷹這兩個性格喜怒無常,修為極高的怪物。她的心里在極為清楚,幻靈平常雖然跟龍如風是抬扛,但如果有人動龍如風的話,那跟動他自己是沒有什麼分別。今天這些人真的要對龍如風用起武來,那肯定是吃虧。但偏偏這些人沒有一個知道其中的道理,都占著多人的優勢,像是要把龍如風吃了似的。她焦急如焚的看著大家,想讓大家冷靜下,說清這其中的誤會。她沖著大家喊道:「有什麼事情,大家坐下來慢慢說清楚,不要這麼沖動好不好?」
  她的用心雖然好,可惜的在座沒有一個人理解她用心。以魚龍為主的那些人,都一個勁的借用今天的人多勢重,想把龍如風置於死地,以免把丑事流傳出去。而不知龍如風的人,也隨著這些人而隨風逐浪。周圍瞬間人言沸沸,一個勁的喊著要把龍如風抓起來。言琪的話如同几滴水,在一望無際的海洋中,根本起不了什麼作用。
  眾人喧嘩剎那間助長了玉虛子的氣勢。他自己瞬間如同做了眾人的首領般,回望一下眾人,對著眾人點點頭,回頭氣驕志滿對著龍如風道:「你什麼狡辯都沒有用。這件事情是魚龍先生親眼所見,當時還有很多修真界的朋友在場。他們現在都還在場,隨時都可以叫他們出來作証的。」
  龍如風與言琪聽完這句話,瞬間對整件事情恍然過來。
  言琪鄙視了一下站在第三排的魚龍,什麼話也不說,只是死死盯著他。
  面對著言琪那如刀般的目光,魚龍心里不由顫抖起來,頭不由自主的低下去。整個人如同一個做錯事的孩子,面對著父親手中拿著竹棍般。
  玉虛子大咧喊道:「魚龍,你出來把那天你所見到的事情說出來。」
  魚龍聞言,身軀慌亂一扎,精神迅速的回復過來。暗罵自己道:「今天是怎麼了,這件事情既然做了,不論如何也要做到底。要不然以後怎麼回派里交待﹔怎麼在修真界立足。」他深吸了一口氣,走到虛子旁邊,目光坦然的與言琪相對,緩緩道:「那天我們經過綠竹林時,聽到有人在呼救。我們當然就跑了進去,看到他。」說著指著龍如風道:「還一只綠鷹想要加害,陳海量道友。當時他一看到我們人多,就迅速的跑了。至於他要怎麼殘害陳海量,那就讓本人向大家說。」說著轉身往後面一望。
  站在背後的陳海量心神領會的把那些,几人早已經商量好的陳詞徐徐道出:「當時我一個人在綠竹林中散步,瞬間兩個電掣風馳的影子到達我面前。我靜眼一看,一個人肩膀上站著一純綠色的鷹的人出現在我眼前。只見他雙眼綻放凶光的看著我,嘴上嘿嘿的陰沈笑著。我一看那個樣子,聯想到海龍派魚變先生被害的事情,心里就感覺不對勁。二話沒有說的想逃走。當時他說道:‘你還想走嗎?還是做我的點心吧。’說著就動起手想要制服我。在關鍵時刻恰好海龍派魚龍先生等人的到來,才免我遭到他的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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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伏魔陣(下)

 龍如風始終靜靜的聽著,如同一個旁觀者,像是剛剛所說的事情不是在說他一樣。而言琪已經氣得嬌軀發顫,不論她如何想,也想不出這些人既然會說出這麼一番冤枉龍如風的話來。她對著陳海量喝道:「你如此造謠,不怕報應嗎?」
  陳海量淡淡道:「我所說的都是事實。」
  言琪還想說什麼,龍如風上前截斷道:「不要再說。」接著俯首對著眾人道:「你們現在想怎麼樣?」
  「如風……」言琪道:「你為什麼不解釋一下。」
  龍如風淡淡笑道:「我解釋有用嗎?再說我做事對得起天與地,何必要解釋什麼,我就不信他們能把我怎麼樣。」接著道:「今天他們是想對付我一個人,你先回去。」
  言琪顫道:「這個時候我怎麼能離你而去,再說……」
  龍如風把手一揚,道:「你跟我不一樣,你還有一個門派,而我一個人。」
  言琪抬頭對著玉真子道:「前輩,在座就排你最為年老。他們剛剛所說的話,沒有一句是真的,當時綠竹林我就在場。」
  其實以玉真子的精明,在開始看到魚龍面對著言琪時的情景,他就產生懷疑這件事情的真實性。不過他對龍如風可以說是恨之入骨,但偏偏又耐他不何,如今有人要對付他,他也樂意順水推舟。如此一舉兩得的事情他是何樂而不為,一是可以洗自己對龍如風的懷恨﹔二是以後如果這件事情有什麼後遺症的話,他也可以推得一乾二淨,完全說他什麼都不知道。
  玉真子哼的一聲,道:「你不用說了,現在有兩條路給你選擇,一是馬上走。二是以整個修真界為敵。」
  聽到師兄的話,玉虛子不由興奮得摩拳擦掌,恨不得馬上第一個對龍如風出手,也好在眾人露露面,讓大家知道他玉虛子的厲害。
  龍如風拍拍言琪的香肩,道:「聽我的話,你先走。我沒事的,你應該對我有信心才對。」
  言琪猶豫的看著龍如風,心里極為凌亂。雖然她知道龍如風完全可以應付這種場面,但心里就有一絲不安,讓她無法安心的離開。當她追索這絲不安是出現在什麼地方時,又偏偏尋找不出。她昂首對著天空,重重的感嘆一下,慢慢的閉上雙眼。
  眾修真者在玉真子發話時,已經列出一伏魔陣來。伏魔陣是經過那次開會後,眾人感到單人力薄,就利用這段時間排練了這個陣法。
  伏魔陣是四十年前在三清山里發現的,也是當時公開的一個陣法之一,在修真界大部分都懂得這個陣法。這個陣法七人為一個小陣,最大為七七四十九人。
  看著眾人的架勢,言琪對著龍如風道:「他們要用伏魔陣來對付你。」看著龍如風一面愕然,言琪就知道他不懂這個懂,解釋道:「伏魔陣是以三才四象布置而成,人一旦困在里面,就如同在天羅地網中。惟一的辦法就是制住主陣之人,才能脫困。」
  言琪的話還沒有說完,只見眾人已經把她排除在外,把龍如風困在陣之中。言琪想再次走進陣法中時,陣法已經啟動了。那如鐵似刀般的陣氣讓她無法靠近。她不由焦急的望著困在陣內的龍如風。
  陣法一啟動,龍如風感到所有的人都消失,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是一座座懸崖絕壁,他整個人如同進入絕境之中,完全沒有一條可以出的路。
  一股如閃電般的光從第三座山峰頂,雷貫而下,龍如風身軀一轉剛避過,又有一道對著他的頭頂而來。他整個人如同進入雷區身,雷電交加、風颮電擊,讓他整個人沒有一刻喘氣的機會。他想反擊偏偏又尋找不到一個反擊的對象,完全是一副挨打的份。
  「笨蛋!你這樣下去只有死的份,你眼前這些東西都是幻象,都是一些人變化而成的。你只攻擊他們就行了。」幻靈本想讓龍如風自己磨練一下,但看到他那兒狼狽的模樣,只好出聲提醒。
  幻靈的話對現在的龍如風來說,就如一個在深海中溺水的人,突然遇到一個救生圈。他疾速的把身上靈力集合,手捻法訣。靈力如霧般的在身上涌出,迅速地在周圍形成一個水鍾罩,剛好擋住擊來的閃電。閃電與水鍾罩的交接噴出陣陣的火花,發現嗶嗶叭叭的響聲。
  「破!」隨著龍如風一聲大喊。深綠的水鍾罩出現龜裂紋,瞬間化為碎片,向著四周暴發而去,碎片的疾速與空氣摩擦,響出一片嗡嗡的響聲。
  「啊……喔……啪……喝……」
  周圍響出一片慘叫聲與物體的相撞聲。一切崇山峻嶺隨著這一片響聲而消失得無影無蹤,出現的是一片血雨與衣物,在滿空中交接、飄浮著。
  言琪臉色慘白。她雖然知道龍如風修為高,但還沒有真正的看他出過手。看著縱橫躺在地下的修真者,她的腦海中一片空白。地面上所有呻吟聲,她如同沒有聽到一樣,只是痴呆的望著縱站在中間如神般的龍如風。雖然她剛剛為龍如風的安危擔心的顫抖,但是突然間她產生出一股害怕的感覺來。
  龍如風環視一下周圍,所有受傷者一跟他的眸光接觸,都不由自主的低下頭。眼下的龍如風在他們的心頭上,就如阿修羅一樣,不知他下步會怎麼樣對付自己。特別是魚龍與陳海量兩人,一股不祥的之氣籠罩著自己心頭。
  世上如果有後悔藥賣的話,魚龍絕對會不惜一切代價去買。他內心不由罵自己鬼迷心竅,那天明明看到龍如風的氣勢,就知道他是一個不凡的人物,怎麼還要去尋找這個苦頭吃。當時如果自己忍一下現在不是什麼事情都沒有,但自己偏偏要去摟這個黃峰窩。
  龍如風的久久不采取行動,讓他們心里的壓力更大。都在想著他到底要對自己采取什麼樣的行動,是廢了自己的道行,還是殺了自己。不論龍如風用那一樣,對他們來說都是一個樣。眾人此時的心里都沮喪到極點。
  隨著龍如風的腳步一移,眾人的心頭都隨之一抖,目光都隨著他腳步移動而移動。大家都想知道龍如風下一步的行動。
  眾修真者中只有玉真子師兄弟……等五人不會被那水鍾罩的裂片所傷害,但也被那翻天覆地般的靈力所震傷。
  玉虛子此時此刻才明白為什麼師兄對龍如風懼憚,開始師兄向他說龍如風的修為時,他以為師兄危言聳聽。但在剛剛他身臨其境時,才明白師兄一點也沒有說假。據他的了解四十多年來,可以說沒有一個人這樣破伏魔陣,他剛剛作為陣法的第二負責人,面對著龍如風那一下反擊,比誰都明白那一下威力,整個人如同陷在一片刀海般,完全摸不到際,狂風夾著片片如飛刀般的碎片,人站在里面銘膚鏤骨,如果不是最後他的師兄,集合眾人之力擋那一擊的話,在座的人就不是現在這種受傷的情況,可能最少也要死去一半的人數。讓他更為震驚的是以他的經歷既然一點都看不出龍如風剛剛所使的是屬於那一門、那一派。
  一股風輕輕卷起,帶動地面的沙。風夾著沙往眾人卷來,每一個人都被拍打著有點辣辣的感覺,但沒有一個去注意這一些,他們的心都隨著龍如風的走動,而提到喉嚨上。
  龍如風默默的往言琪走去,來到她的身邊,輕輕地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含笑道:「怎麼了,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言琪一雙眸子一直都轉動,但身軀如同石雕般,一動也不動。她默不出聲的望著龍如風,模樣如同今天剛剛認識他一樣,對龍如風的話沒有回答,只是用那雙大大的眼睛凝望著他。
  龍如風把她頭額上那几縷亂絲掃好,道:「為什麼不說話。」
  言琪答非所問道:「你准備要怎麼處理他們?」
  龍如風再次的環視一下眾人,才答道:「你想我怎麼處理他們?」
  言琪的心里很凌亂。她雖然希望龍如風能放過眾人,但也知道這個問題有些過分。要知道剛剛眾人那種形勢可是要龍如風的命,如果龍如風不是有可硬的本領,這些人也絕對不會放過他。她緩緩的閉上眼,當年她師兄陳華為因為得罪龍如風而所遭他報復的情況如電影般在她的腦海滑過。她的心頭不由的一顫,知道以龍如風的性格絕對不會放過這些冒犯他的人。「唉」她重重的嘆了一下氣,為無法阻擋龍如風對眾人的報復而感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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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寒風閣相談
  「走吧!」龍如風用平靜又淡化的語氣說著,輕輕的推一下言琪的背。
  言琪以為自己的耳朵聽錯,猛然的凝視著龍如風,那又杏子眼要睜得要多大就有多大。腦袋轟轟的,完全不明白龍如風這句話的意思。她沒有隨龍如風走動,而眼睜睜地看著龍如風,意思想要問龍如風這句是什麼意思。
  龍如風輕嘆一下,道:「如果按我以前的性格,這些人的下場百分之百是死。但時間可以磨練一個人的性格,我如今對這種殺殺打打的生活完全厭倦了。現在我就是把他們殺了,又對我自己有什麼好處,再說他們大部分是被一些有心人利用。希望他們以後能好自為之。」他的話雖然說得小聲,但每一個字還是很清晰的傳到眾人的耳里。
  龍如風的話不由使那些不知底細的迷惑起來,因為按魚龍先生几個人所說,龍如風應該是一個殘暴的家伙,但從開始到現在一點都顯現不出他有那點殘暴。在修養方面還比一般人要好多,眾人都一致的望向魚變與陳海量。眾人那炯炯的目光如火讓兩人如陷在火爐中,渾身越來越不自在。
  陳海量從眾人的眼光,知道現在就是龍如風放過自己,那些人過後也會因為這件事情去尋求真相,到時一旦被他們打聽到真相的話,那他會比現在死去還慘一百倍。他打破眾人的沉默,道:「不要在這里假人假義了。你以為這樣做,別人就會相信你。要殺要割,隨你便。」
  龍如風身軀一晃,如閃電般的在眾人的面前列過,猛然出現在陳海量面前,伸手把他舉起來道:「我殺你如同捻死一只螞蟻那麼簡單,要按我以前的性格,你可知道你已經死了一百次。」說著把他重重的摔到五米遠的地方去。
  陳海量被龍如風摔出去後。兩人的眼光一接觸,他瞬間被龍如風身上所散發出那如泰山般的氣勢所震撼住。一下子他剛剛所表現出的英雄氣概蕩然無存。
  那些本來認為這次死定,剛聞到龍如風口氣有得救人的眾人,內心不由把陳海量的祖宗十八代都罵遍了。都兢兢戰戰的凝望著龍如風,不知他被陳海量節外生枝一搞,他會不會改變主意。
  風「呼呼」的呼叫著,左右兩邊被氣流所刮傷的樹木,隨風搖擺著。所有的人都靜止不動,個個都像藝朮品站、躺……「博博」龍如風走動的腳步聲響起。
  望著龍如風往自己走來,玉真子心里不由的一緊,劍拔弩張的盯著龍如風,心跳都隨著他腳步走動的節奏,而跳動著。對於這件事情,他雖然完全可以說不明情況,被別人所挑撥而來﹔但他畢竟是這些人的領導者,再有一個他與龍如風本身就是有一節恩怨在里面。
  冷汗從手心溪溪流出,玉真子緊張得緊握拳頭。雖然他所受的傷不是很大,但是他心里極為清楚,今天龍如風想要他的命的話,他是百分之百的逃不掉。他的心里對陳海量的怨恨可是到了極點,如果不是他的節外生枝,那會面對現在的情況。
  龍如風剛走到兩人的面前。玉虛子色厲內荏對著他喊道:「你想干什麼?」兩眼放出精暴的光芒。
  龍如風淡然一笑,面對著玉虛子這種虛張聲勢,來掩飾自己內心的心虛不由到好笑。他沉默一會兒後,道:「我不管你們今天是懷著什麼心思來找我,對於今天的事情我可以不計較,但如果今後還類同的事情的發生,可不要怪我心狠手辣。」說著轉向拉起言琪往外大步走去。
  玉真子完全被龍如風的一番話愣怔住。在他的想法中,龍如風今天就是不要他的命或廢了他的修為,最少也會羞辱他一番。但結果大出他的意料之外,他愣愣地站著。內心剛剛所形成几個出去後要如何對付龍如風的陰謀,也隨著他的一番話而被打得七顛八倒,不知是要對付他好,還是不對付他好。
  玉虛子詢問道:「師兄,我們現在怎麼辦?」看著玉真子良久不回答自己的話,他沉吟一下,主張道:「看來只有向師門尋求幫助。」
  「是呀,這事應該向貴門尋助,要不然這件事情傳出,我等還有何顏面活在這個世上,怎麼能在修真界立足。」站在旁邊的几個人迅速的附和玉虛子的話,想讓玉真子盡快下決定。
  玉虛子環視了眾人一眼,昂首對著蒼天感嘆一聲「唉!」對於尋求師門幫助他不是沒有想過,只是心里猶豫著應不應該為師門招惹如此強大的敵人。
  玉虛子迫急問道:「師兄,到底要怎麼做你下個決定?」
  玉真子想了一想,道:「這件事情,我看還是從長計議,現在大家最要緊的是先回去療傷。」
  玉真子的話讓好些人感到失望,但他如此說,大家也沒有什麼辦法,都在打玉虛子的心思,想讓他去說服玉真子。
  龍如風兩人被如此一搞,連去尋找地獸的興趣起失去。兩人按著原來的路線走回去。他們剛踏進市里,就被神色緊張虛塵道長攔住。
  虛塵道長神色倉皇道:「你還敢如此大搖大擺的在這里走動,你可知道整個修真界都在尋找你。」接著不等龍如風回答,問道:「怎麼會出了這種事情?」
  看著龍如風一副迷惑的模樣,言琪道:「道長指的可是外面傳聞龍如風修煉邪朮,吸人精氣的事情。」
  虛塵道長迫急道:「除了這事,難道還有別的嗎?」頓了一下,接著說道:「我們現在尋找一個地方,談一談。」
  三人走到海風街上,南亞市有名的一家茶藝館──羽風茶藝館。
  三人剛踏進茶藝館,兩個長得有江南水秀氣質,穿著大紅花色旗袍的女子,上前問候道:「先生、小姐好。歡迎光臨羽風茶藝館。」
  虛塵道長熟練道:「給我開‘寒風閣’。」
  女子聲如黃鸝般悅耳,柔和道:「請跟我來。」說著走到前頭帶路。
  寒風閣寬大約五十平方,清一色用淡白色的飾品布置而成。几副淡雅的以冬為主題的山水畫挂在四處,使人站在里面感覺上如同在冬天般,完全與房名附合。
  龍如風在房里踱來踱去,感慨道:「裝修能設計到這種程度應該是最高境界。」
  虛塵道長含笑道:「這個世界上我們沒有遇到的事情,還有很多。你先不要談這些風雅的事情,還是關心、關心你自己的事情。」
  龍如風聳聳肩,做個無奈的動作,道:「我自己有什麼好談。我從來都抱著我不先犯人,但不讓別人來犯我的態度。」
  虛塵道長道:「難道你不想把事情的真相說出來嗎?」
  龍如風道:「我也是剛剛才知道這件事情,不過現在說也已經晚了。」接著把剛剛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給他聽。
  虛塵道長聽得目瞪口呆、鉗口撟舌,一時都不知怎麼回答話來。伏魔陣的威力他是最清楚不過的,如今既然被龍如風不費吹灰之力而破,這一切怎麼不讓他吃驚。他不由重新的打量著龍如風,那情形完全是一副看陌生人的模樣。
  龍如風打量一下自己,笑著問道:「我身上有花嗎?」
  虛塵道長抖了一下精神,道:「你可知道,你如此一做有可能整個修真界都會認你為邪魔歪道的人物,再加上你的來歷又神秘無比,不是什麼名門正派出身。這……」
  龍如風截斷他的話,道:「一切順其自然,對於這些我才不去理會。」
  經過一段接觸,虛塵道長心里對龍如風的性格可是有一定的了解,知道他是一切隨和的人,事情順著他那什麼都好說,一旦他有什麼看不慣的話,那就是天王老子他也不會買賬。虛塵道長不由的擔憂龍如風會被修真界一逼,走上邪道,在修真界揪起一片血雨來。到時如果以龍如風的修為加上那法寶的話,真不知修真界能有几個可以擋得住他,到時……想到這里虛塵道長的心不由的沉了下去。想到未來的場面心里不由的一陣寒噤。
  「能不能由我出面,把這件事情的真相向他們說清楚。」虛塵道長試問。
  龍如風嘆了一口氣,道:「我當然希望能解釋清楚這件事情,但他們是一口咬定的,就是你出面可能也是無濟於事。我看還是算了。」接著說道:「我現在擔心的倒不是這件事情,而是……」抬頭注視了虛塵道長一眼,問道:「你有沒有聽說過海龍派魚變先生的事情?」
  虛塵道長點點道:「這件事情我聽說過,你有……」
  龍如風搖搖頭道:「我到現在還沒有查出真相來,但據我了解,這件事情非常不簡單。魚變先生可能只是個剛剛開始的兆頭。再下次我怕還有更加驚人的事情發生。」
  這件事情虛塵道長不是沒有擔憂過,但他從來沒有往深處去想,如今一聽龍如風的分析不由的驚出一身冷汗來。這里怎麼說也是他的所在之地,如果真的出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首當其沖就是他。驚駭、恐懼、憂慮……所有的一切瞬間都向他心頭籠罩而來。他一下子變得六神無主,驚愕問道:「那我們現在到底要怎麼辦?要采取什麼樣的策措?」
  龍如風愕然搖搖頭,道:「我們現在所能做的只是以靜制動,慢慢的尋找出幕後的凶手。」
  虛塵道長問道:「那你說,這件事情要不要與玉真子那些人通通氣?」
  言琪插口道:「最好還是通一下氣,畢竟大家還是站在同一條張上的人。只是現在如風與他們的關系鬧僵。」接著分析道:「最好你能出出面。」
  言琪所說的,正是虛塵道長所想。只是他想到龍如風與那些人鬧到這個地步,他不好當面提出來,怕被龍如風一口回絕,把自己陷入尷尬,進退兩難的地步。他借著言琪的話,打蛇順棍上,看了龍如風一眼,問道:「這樣可以嗎?」
  龍如風含笑點點頭,道:「這有什麼不可以。」
  三個紫砂色的古香古色的茶杯,盛著黃中帶清,琥珀股的茶水,一股香氣從三個杯彌漫而起,繚繞過眾人的面門。好這一口的龍如風聞之,精神一振,吞了吞口水,贊道:「好香,是極品鐵觀音吧。」
  虛塵道長附和道:「茶好,手藝也好。」
  言琪含笑道:「道長過獎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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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寒風閣相談(下)

 「踏……蹄……啊……」三人正處於一種寧靜之中,極不情愿的被這陣吵鬧喧嘩的聲音打破。言琪皺了皺眉頭,道:「什麼事?」
  虛塵道長愕然搖了搖頭。
  龍如風神識如八爪魚般往外面延伸過去。本來冷冷清清沒有一個人的大廳,這時已經如菜市場般擠滿了人,交頭接耳、伸頭伸腦……雖然場面看起來很亂,但都一致往一個方向探去。
  一個如水晶石般的石頭陳列在紅木雕塑而成的花架上。雖然是白天,但還是沒有掩飾石頭那耀眼的光芒,一陣陣青黃的光芒把前面的人照得臉上青一塊、黃一塊。石頭大約直徑半米,形狀無規則,最為奇特的是在體內有著一個如同山豬般的動物影子。
  言琪也利用神識得知外面的情況,愕然問龍如風:「這是什麼東西?」
  龍如風搖搖頭,道:「這東西不要說見過,聽都沒有聽過。」說著把目光轉到虛塵道長。
  虛塵道長會意道:「我也不知什麼東西。」
  這時大廳站在石頭旁的一個高高瘦瘦,西裝革履,頭發梳得發亮的中年人,開口道:「各位請靜一下。」大廳隨著他的聲音的落下,變得肅靜。
  中年人伸手輕輕摸了摸一下石頭,過了一會兒才把面轉向眾人,道:「這是我最近從一個山里人買到一個石頭。」說著沉吟的看著大家。
  沒有一個問話,大家都知中年人一定還有話說下去。
  果然不出眾人所料,中年人接著道:「剛開始買它,只是感到它很奇特。但我把它拿到國家有關部門檢查沒有一個人能查出這到底是什麼東西,這大大的引起我的好奇。為了搞清楚它到底是什麼東西,我今天才把它拿出來給各位觀賞。還有如果是誰能講出這到底為何物,就能得到20萬元獎金。」
  中年人的話不亞於一顆炸彈,全個大廳一下子如開水般的沸開。眾人都議論紛紛,整個場面如同在炒黑豆般,都各自在發表著自己的意見。
  中年人虎視眈眈的看著下面,希望有一個人能走出來說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可是十几分鐘過去了,還是沒有一個人走出來。他嘆了一口氣,不由的搖搖頭,神態無比失落。他的心里多麼希望能聽到一聲:「我知道。」這句話,可就偏偏沒有一個人能走出來說這句話。
  龍如風恍然想起自己身上還有一個寶貝專家,不由暗罵一聲自己糊涂。他迅速的利用神識與幻靈取得聯系。他問道:「幻靈,你可知道大廳里的是什麼東西嗎?」
  幻靈答非所問道:「怎麼,有事情才想起我,平常沒有什麼事情你怎麼不問候一聲。」
  每次有事求幻靈的時,他多多少少都數落几句。龍如風對這情況已經是習慣為常,有點麻木的感覺,也不去理會他的話,說道:「看來你是不知道了。」
  幻靈那里是龍如風的對手,被龍如風一激,怒氣道:「我會不知,那個東西就是你們兩人千方百計要尋找的地獸。」
  龍如風聞之,「轟」腦海如同被雷擊到一般,整個人一片愣然。良久之後他才問道:「這就是地獸,你不會變我吧。」接著懷疑問道:「這跟你所說的完全不一樣。」
  幻靈呵呵一笑道:「地獸是不會錯的,我只是沒有告訴你,地獸每隔三十年就要冬眠一次,時間為15年,你現在所看到的形態就是他冬眠的狀態。那包圍在外面如琥珀的東西就是他用真元所結成的晶體。」
  幻靈接著說道:「你可知道我為什麼要你們一定要尋找到地獸,才會教言琪那小女子女媧神功。」
  龍如風愕然搖搖頭。
  幻靈解釋道:「地獸屬陰,那些晶體更是它的精華所在。修煉女媧神功如果有地獸的晶體補助,那就是如虎添翼,修煉起來事半功倍。」
  聽完解釋後,龍如風眼眶濕濕的,心里酸酸的。他一直都在責怪幻靈小氣,根本沒有了解到幻靈真正的用心。他哽咽道:「幻靈,對不起。我……」
  幻靈打斷他的話,道:「男子漢大丈夫,不要哭哭蹄蹄。我可不喜歡你這個模樣。」接著喝道:「不要說那些廢話了,現在想一想要怎麼能把那地獸拿到手才是真。」
  當龍如風把這個消息告訴言琪時,她開始也是呆愣了一下,顯得有點不知所措的樣子,但很快就被心中的興奮所代替。并提出几個辦法,一是用錢把它買下來﹔二是利用他們本身的異能把東西搞到手。
  龍如風沉吟片刻道:「你這些辦法都是行不通。看那人剛剛出手的氣勢來看,根本不是一個能用錢買得到的。再有一個對於世俗之人,我們修真者不應該用這種手段。」
  言琪心極為慌亂,焦急得緊握秀拳,偏偏一時想不出有什麼好的辦法來。一雙秀目直盯龍如風,希望他能想出一個萬全之策。
  龍如風苦笑的搖搖頭,道:「如果有好的辦法,我早就說出來了。還用你說。」
  言琪焦急如焚道:「那怎麼辦,難道看著到手的東西,就從手中溜掉。我看還是我出手把東西拿來,如果有什麼責任也是我的事情……」
  龍如風揚手阻斷言琪再說下去,道:「這件事情我們從長再議,你不要這麼急。」
  虛塵道長伸手撫mo了白如雪的胡髯,兩眼綻出欣賞、稱贊……的眼光看著龍如風,一副完成贊同龍如風做的模樣。
  言琪現在是病急亂投藥,聽到龍如風如此說,馬上轉向對問虛塵道長:「道長,你看這件事情要怎麼辦才好。」接著分析道:「這件東西一個世俗人得去又沒有什麼多大的作用,我感到如果我們拿來正好順其天意。」
  龍如風與虛塵道長兩人面面相覷。虛塵道長對於言琪這種做法有些睨視,認為她做一個修真者不應該存在這種豪奪巧取的心態。反之龍如風可是完全了解她這種做法,言琪在多年沒有辦法提升自己修為,本來已經是絕望了,機緣巧合下知道自己既然還有機會提升,而現在只差就在眼前的這件物品,這怎麼能叫她不著急。
  虛塵道長本來是要鄙視言琪几句的,但礙于龍如風之面,所以裝作沒有聽到般,默不出聲。
  言琪看到虛塵道長的模樣,一下子也反省過來,知道自己太急了,有些話十句當作一句的講出來,令這位長者產生誤會。她不由尷尬萬分,緊得緊搓手,想把事情的原委向虛塵道長解釋,但又不知從何解釋起,最後可憐兮兮的把眼光投向龍如風,希望他能向虛塵道長解釋一下。
  龍如風揚手在她的香肩輕輕拍了一下,對著她點點頭,表示理解她的心情。他把這件事情的原委除了把幻靈略掉以外,詳細說的說給虛塵道長聽。
  虛塵道長聽後,恍然對言琪道:「原來如此,真是對不起,我差點誤會了你。」
  言琪慌忙道:「只要道長能不誤會我就行。」
  虛塵道長含笑道:「放心,這件事情我一定會幫到底。」
  聽到虛塵道長愿意幫忙,言琪內心一陣狂喜,本來憂愁的面色迅速變得春風滿面,那個模樣如同地獸已經到手一般。
  虛塵道長續道:「那個人是這茶館的經營者,有好几次去找我,都被我推辭掉。」
  龍如風好奇問道:「他去找你做什麼?」
  虛塵道長道:「他不知從何知道,我煉了一爐紫金丹,千方百計的想從我手中得到几顆。」
  龍如風問道:「這紫金丹……」
  虛塵道長笑著道:「紫金丹是我照著一個古方煉的,功能延壽養顏。」
  言琪喜悅插口道:「如果用紫金丹跟他換地獸,我想他是百分之百愿意。只是……」說著她猶豫的看了看虛塵道長。
  虛塵道長哈哈一笑,習慣性的撫了一下胡髯,道:「几顆紫金丹算得了什麼,放心,我絕對幫你。」
  言琪聞言大喜,道:「謝謝道長、謝謝道長……」
  大廳里的議論早已經變成了思索,所有都圍著地獸觀看,都在繳盡腦筋想這東西到底是什麼。如果說開始是懷著好奇心而來,那現在所有的好奇心都被那丰富的獎金所代替。畢竟二十萬元不是一個小數目,打工的話可能都要大半年時間才能得到,但如今只要知道來歷,一句話就能把二十萬元拿到手,這世界還有比這更簡單的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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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紫金丹交易
  中年人悠閑地坐著,觀看下面那些苦苦沉思的群眾。
  一個女接待員姍姍地走到中年人旁邊,在他的耳旁竊竊私語一番。
  中年人面色從剛剛的悠閑,一下子轉變成為驚訝,又變成愕然、欣喜。
  他疾速的把地獸收了起來,不理下面人群的叫喚……
  往寒風閣走了進去。
  中年人剛走寒風閣,就被龍如風三人非普通人有的氣質所震,心想:“老神仙果然名不虛傳,就連他的朋友都顯得不一般。”
  他畢恭畢敬地走到虛塵道長面前,問道:“不知老神仙叫在下來,有何吩咐?”
  言琪完全不明白,剛剛在外面一副大將之風的人,為什么走到他們的面前就變得如此模樣?
  她不由得重新打量著中年人,其實言琪完全不知道,像他們這種都已經達到元嬰期修為的修真者,就是收斂身上靈氣,所散出來的氣質,也根本不是普通人所能比擬,普通人一站在他們的身邊,就會有一種自慚形穢的感覺。
  虛塵道長淡淡道:“坐。”
  中年人恭謙道:“我站著就行。”
  看著那中年人──羽中的自慚形穢,想起楊老的豪邁,一切讓虛塵道長感慨萬千。
  兩人雖然都是南亞市的上流社會的人物,但相差何止十萬八千里。
  虛塵道長突然間有一種跟羽中多說一句話都不舒服的感覺。
  他從懷里拿出一個小玉瓶,放在桌子上,道:“羽中,我知道你一直想要我的紫金丹。也算你我有緣,這玉瓶里有十顆紫金丹。”
  這紫金丹的功效,羽中是一清二楚,他在一個朋友的家里,看到一個明明快要不行的人,服了一個紫金丹后,馬上變得生龍活虎!經過他一番打聽,才知道這東西是從紫金山上太虛觀的老神仙處得到的。
  從那開始,他就千方百計想得到一顆,可是不論他如何努力,都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如今在他的面前,老神仙就拿出十顆放著,聽他的意思還是要給自己,這怎么能不叫他驚慌。
  他顫抖結巴道:“老神仙是說……要……把這十顆紫……送給我……”他心里一緊張,連話說起來都變得結結巴巴,吞吞吐吐的。
  虛塵道長淡然道:“你說得沒有錯,是要給你,不過有一個條件。”
  羽中緊接問道:“什么條件?”雙眸猛盯著虛塵道長,極怕他說出一個遙不可及的條件來,緊張得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虛塵道長瞄了一下羽中手中的地獸,道:“拿你手中的那塊石頭來換。”
  羽中聽到這個條件時,不由得呼出一口氣,伸手擦了擦額頭上緊張冒出的冷汗,這個條件他完全可以接受。但多年經商的經驗告訴他,能讓老神仙看上眼的東西,絕對不是一件普通東西,想到這點他不由得猶豫起來,怕這塊石頭的價值,遠遠超過十顆紫金丹的價值,想不換,又覺得擁有這塊來歷不明的石頭,沒有紫金丹合算。
  羽中矛盾著,一時之間下不了決定。
  虛塵道長把桌上的玉瓶拿回手中,淡淡道:“如果為難,那就算了。”
  羽中緊急道:“我換、我換?.”舍不得地看了看地獸,問道:“老神仙能告訴我這到底是什么東西嗎?”
  虛塵道長當然不會傻得告訴他真相,道:“我只是覺得很奇特,想拿回去研究一下。再說你几次都去找我要紫金丹,所以藉這個機會給你罷了!你不要以為你那個東西是個寶。”
  羽中雖然知道,現實應該不是按虛塵道長所說的那樣,但偏偏自己對這個東西又不懂,無法知道這塊石頭的價值,隨著一想,這塊只花了萬把塊買到的石頭,能換到自己夢寐以求的紫金丹時,興奮急速代替了心中那股小小的遺憾。
  他迫不及待地把手中地獸拿給虛塵道長,那樣子像是怕虛塵道長反悔一樣。
  虛塵道長淡然把地獸接到手中,過后把玉瓶交給羽中。
  羽中接過,歡天喜地地觀看一番,接著把玉瓶蓋打開。一股芬芳的香氣緩緩散開,使人聞之精神都隨之一振。
  羽中對這個味道可是太熟悉,當年在朋友家中聞到時,就一直徘徊在腦海中,怎么也忘不了。
  他作夢都想有一天再聞到這個氣味,如今夢想成真,人也不由自主顫抖起來。
  虛塵道長故意咳了一聲,道:“如果沒有什么事情的話,你可以走了。”
  羽中聞言,如夢初醒,唯諾道:“那我先走了,有什么吩咐,你們只要叫一聲,我馬上到。”
  羽中一走,虛塵道長把手中的地獸遞給言琪。
  對于如此輕而易舉地得到地獸,言琪一副愕然表情,此時此刻她還有些不相信,接過地獸后,仍楞怔怔地站著。
  龍如風關心問道:“言琪,你干什么,沒事吧?”
  言琪道:“如風,這是真的嗎?”說著兩滴淚水從眼眶中涌了出來。她此時的心情,就像是一個得了絕症的人,在醫生宣布沒法救后,突然有一天發現其實是診斷錯誤。
  幻靈用神識對龍如風道:“如今得到了地獸,還在這里做什么?趕快尋一個地方,我好傳授女媧神功給她。”
  幻靈的話提醒了龍如風。他對著虛塵道長道:“我們先走一步,至于那件事情,就麻煩你去活動活動。”
  虛塵道長含笑道:“你們有事先走吧!那件事情就包在我的身上,三天內保証有結果。”
  兩人按著幻靈的指示,往郊外行走,去尋找幻靈需要的地方。
  在路上,幻靈告訴龍如風,女媧神功開始練時,要尋找一塊有金、木、水、火、土之地,讓修煉者在修煉過程中吸收這五種靈氣,這樣修煉起來才易于上手。
  兩人不知不覺已經走了五十里路,明月已悄悄探頭出來。
  言琪有些喪氣,心里暗自嘀咕:“這不會是幻靈這個頑皮鬼玩弄的什么花樣吧?”心里雖然這樣想,但又不敢說出來,怕一個不好惹惱了幻靈,他不再理會自己。
  幻靈突然間從龍如風的手腕中幻出來。他幻出人形,指著前面的一塊空地,對著兩人說道:“那塊地就是。”
  龍如風順著幻靈所指的方向望去,那是一塊大約有十几平方米的平地,除了長著大約有半米高的野草外,根本沒有什么奇特怪異之處。
  他愕然望向幻靈,希望幻靈能解釋一下。
  幻靈輕輕一笑道:“你不要看那里沒有什么,要知道那可是一塊寶地。這方圓百里,只有這里是唯一一塊具有金、木、水、火、土屬性的,不信等一下你們看看就知道。”說著呼地一下往平地飛過去。
  兩人看到幻靈如此說,也不再說什么,迅速跟著他上去。
  幻靈飛到平地中間,懸空停住,身上一抖,五道五彩繽紛的光線如激光在身上激發而出。光彩過后,只見在平地里出現一五角星的圖案。
  兩人剛到平地,他就吩咐道:“言琪,你在中間盤坐。如風,你把地獸放在言琪的面前。”
  兩人迅速按著幻靈的吩咐所做。
  龍如風在幻靈的示意下,走出圖案圈。
  幻靈飛到言琪的頭頂上,手一揚,一道如電般的靈力,從言琪的天門穴鑽了進去,同時喝道:“我現在用靈力在體內走一遍女媧神功靈力的走向,等一下你按著這個路線行走就行。”
  言琪默然地點點頭。
  幻靈的靈力,按著金木水火土的順序,從言琪的奇經八脈緩緩行走。
  由于言琪本身已達元嬰期,身上的奇經八脈早已經打通,幻靈那股靈力走起來雖然緩慢,但還是比較通順的,唯一讓他感到難的是,言琪本身的修煉方法已經成型,現在他要帶著她那些靈力按女媧神功路線行走,確實有些難度,有些路線所走的方向,與言琪本來的功法是相反的,靈力有如逆水而行。
  一顆顆冷汗,從言琪的額頭冒出,她那嬌嫩的身軀不停的顫動著,經脈靈力逆轉產生出來的那如刀割的疼痛,讓她痛楚徹骨。
  古人說關公談笑刻骨,但現在言琪所忍受又何止刻骨所能比擬?筋脈那如同要裂碎、鈍刀割肉般的痛楚,是外人無法體會得到的。
  看著言琪那張有點歪曲的面容,龍如風緊張得直握拳頭,但偏偏不知如何能幫她減輕痛苦。他心里極為清楚,如果現在走上去的話,言琪有可能會從此走火入魔,一般修煉在這關鍵時刻,是最怕外界打擾的。
  龍如風緊張地踱來踱去,心里祈禱著言琪能過得了這一關。
  “叱!”幻靈大喝一聲,雙手一揮,放在言琪前的地獸緩緩浮起來。
  幻靈喊道:“如風,用三昧真火,煉化地獸的晶體。”
  龍如風不敢有怠慢,雙手一合,一道三昧真火靈力,從雙手中間幻出去,恰好射在地獸的晶體上。
  晶體一遇上三昧真火,就如蠟燭遇到火般的熔化,一一滴在言琪身上,沒有多久,熔化下來的地獸晶體,已經把言琪整個人包了起來。
  當所有的晶體熔化時,困在中間的地獸,突然從冬眠中蘇醒過來。
  “哇!”它大聲一叫,四肢迅速的展開,疾雷迅電往言琪沖去。
  言琪正在關鍵時刻,如果被地@撞到的話,輕者殘廢,重者會當場死掉。
  幻靈也被突然來的一下,嚇得不知所措,要想出手搶救已經來不急了,隨著驚叫一聲后,整個人完全楞住,不知要怎么辦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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