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疑靈異] 茅山九龍秘籍 作者:天理之外 (連載中)

aszk555249 2012-6-4 00:58:23 發表於 科幻靈異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79 35633
aszk555249 發表於 2012-6-4 02:17
第一百一十七章 了然


文揚和金萌仿佛連個不配合的觀眾,絲毫沒有滿足邵翾的表演**,竟然兩個人很默契的都沒有接話,這讓邵翾非常的尷尬。輕輕咳嗽一聲,掩過尷尬,瞪了一眼滿面成就感的二人,無奈的搖搖頭,繼續說道。

    1997年5月23日,林囡登上了天門山。在此之前,林囡對張家界天門山一無所知,完全是密友的極力推介。那時,請她唱歌、請她錄VCD、請她上台領獎的邀請絡繹不絕,可林囡卻厭煩了這紛繁的世界,一揮手把人間是非丟得乾乾淨淨。

    後來林囡的心隨著天門洞的變化而激動著。一種肅穆、莊重、敬仰、嚮往的情緒油然而生。她說,她要朝拜天門。於是親自在小鎮上買了鞭炮、紙錢、香燭,到達山麓水庫邊,天門倒映水中,構成一幅極美的圖畫。林囡焚香化紙,將一柱香高舉頭頂,面朝天門長跪不起。她的臉色是莊重的、虔誠的。此刻,噼噼啪啪的炮竹在山谷鳴響,人們看到了林囡眼角的淚珠。

    沒有官方的指使,三千多個農民自發趕來看望林囡。在大都市,這種歌迷捧場的情景實在不足掛齒,但在大山溝裡能見到這種亙古不遇的事,是足以讓林囡榮耀一輩子的紀念。林囡感動了,給農二哥們回報了一曲《走進西藏》,農民們下面叫:“乾脆唱著走進天門山好了!”

    面對世界獨一無二的穿山溶洞,林囡連說了幾個想不到:想不到世界上有這樣四周壁立、突兀九霄的奇山,更想不到在一千三百多米高的絕壁上有一個能容飛機穿越的天門!林囡的心隨著天門洞的變化而激動著。一種肅穆、莊重、敬仰、嚮往的情緒油然而生。她說,她要朝拜天門。於是親自在小鎮上買了鞭炮、紙錢、香燭,到達山麓水庫邊,天門倒映水中,構成一幅極美的圖畫。林囡焚香化紙,將一柱香高舉頭頂,面朝天門長跪不起。

    正當一行人在絕崖奮力攀登,一個個都覺體力不支時,猛抬頭,崖壁上忽地抖落下來一條巨型紅色條幅:“林囡你好!”那是天門山林場工人臨時趕制的。這一下,山上山下一片歡呼。

    林囡心潮難抑,淚珠如泉。她第一次認識天門山的博大,更認識天門山人的質樸與善良。

    在天門山小住幾天后,林囡以理智與勇氣作出了兩個決定:一是正式提出將戶口從鄭州遷移到張家界永定區;二是在天門山選址造屋,要在這裡住下來。

    此消息一傳出,全國媒體嘩然!她的親朋好友、上司同事,都睜圓了眼睛:這林囡腦子出毛病啦?倒是張家界150萬人民都為之高興、為之自豪,市長髮話:林囡可在張家界任何一個地方選址建房,而林囡哪裡都不去,單看中天門山,就在山頂有樹有水的“寶葫蘆”地造了幾間木屋。圖紙是她親自設計的。屋後還撥了一塊菜園地。山下農民把木材一根一根從一千五百多米高的絕崖抬上山。一個月後,小屋建成了。

    每當旭日在天際劃出一線紅,林囡即“聞雞起舞”,對著朝霞天風,練啊,唱啊,那嗓音衝破雲層,衝出峽谷,與霞光碰撞。這時,她突然悟出了天門山寺那幅古聯“天外有天天不夜,山上無山山獨尊”的深刻內涵。對!藝術的追求就是要達到“山上無山山獨尊”的極致。也只有這種博大的心胸,才能使自己的“音樂元素”得到升華。林囡曾與友人談過人的四種境界:一是衣食住行,那是人的原始階段;二是職業、仕途、名譽、地位;三是文化、藝術、哲學;四是宗教。只有進入第四種境界,人生才閃出亮點。難道這是林囡出家的早期思想萌芽?林囡喜歡和朋友逛寺院,開始是好奇,後來,她在聽僧尼唱佛歌時,心靈忽地一陣顫抖。但是,在後來的實踐中,她不得不承認自己對佛音的理解僅存在於表面,十分膚淺,只有對佛經中的詞、意、曲、譜、音進行徹悟,才能得到它的真髓。她終於徹悟了曾經讓她激動,讓她不安,欲為又不敢為的一種決策:出家。

    有人揣測林囡出家,原因無非有四:一是對現實不滿,出家欲逃避生活中的困擾;二是婚戀失意,看透了兒女間的情短意長;三是一時衝動,製造炒作材料,以哄抬自己;四是苦於在音樂界登峰造極,再突破很難,不如及早功成身退。云云。

    今天,她終於坦言:“以前的我並不快樂。”林囡說:“我過去的生活表面上很豐富,可沒有什麼實質上的內涵。唱歌、跳舞,成為媒體跟蹤的對象,這幾乎是我過去生活的全部內容,身不由己陷入了名利的追逐之中,歡樂是自己的,而自己的痛苦還要掩飾,戴著面具生活,永遠也不能面對真實的自己。”

    邵翾不再說話,但是文揚和金萌卻知道,這個故事遠遠沒有完結,甚至,可以說是剛剛開始對視一眼,兩人繼續沉默,之等著邵翾說話。

    邵翾也知道了兩個孩子的默契,也就不以為意,繼續他的游吟詩人生涯。

    林囡上山之時是走的南麓,此時,舉例金靖業第二次上山,已經有了最少2、3年的時間了,誰也不知道金靖業在山上做了什麼,發生了什麼,這期間,唯一出現的一個怪事,就是歌手林囡的上山之後的閃電出家。

    這本來也沒有什麼,也沒有人將這幾件事合在一起聯繫,但是,根據邵翾的敘述,後來林囡的一段話,卻讓邵翾仿佛靈智大開,仿佛黑夜中尋找出口,一下子有了火光。

    金萌對偶像的關注,其實遠在於一般人之上,所以,對於林囡出家的動機和初衷,也遠在一般人之上。

    據金萌說,林囡是曾經走紅大江南北的歌手,九七年下半年曾經神秘失蹤,後來傳聞她在美國遁入佛門。林囡出家幾年後,在美國洛杉磯的一座寺院中,姜昆邂逅了一身僧裝的她,一身黃衣僧侶服,潔淨的剃度代替了當演員時頭上的髮飾,面色紅潤目光有神,某種純之又純以至於無塵的精神充溢在她的每一個舉動中!姜昆問道:“當初你為什麼要出家?”林囡淡淡地回答:“我沒有出家,是回家了!”其實林囡出家一直是個謎,用她自己的話說;以前的我並不快樂,我過去的生活表面上很豐富,可沒有什麼實質上的內涵。經常成為媒體跟蹤的對象,這幾乎是我過去生活的全部內容,身不由己陷入林囡了名利的追逐之中,每當獨自一人時,我就情不自禁地要思考:難道我這一生就這樣下去,自己表演,也表演給人看,歡樂不是自己的,而自己的痛苦還要掩飾,帶著面具生活,永遠也不能面對真實的自己。了解我的人都知道,我幹什麼都比較專一,不喜歡敗在某個人的盛名之下,也不願意在藝術實踐上保持一個風格。包括為了生活的煩事而接觸宗教,我也是傾心盡意,一往深情,我看《聖經》,看《古蘭經》,幾乎所有的宗教性書籍我都感興趣,但這也是在選擇,一直尋找能寄託我這顆心的歸宿。不瞞你說,在舞台上我雖然失去了自己,但在生活中我還沒有失去尋找自己的勇氣。”“一個很偶然的機會,我得道了,從‘六字真經’中領悟了道。在對‘嘸嗎呢唄嘛哞’的永不停息的誦念之中,我忽然獲得一種被什麼提升的感覺。於是,我知道這是‘法喜’,所謂‘法喜禪樂’就是指這個。於是,我覺得我應該出家,我把塵世中的煩惱和過去名利場的經歷、成績、榮譽、教訓全都拋諸腦後,我尋找原本蘊藏在我們每個人心靈之內的那麼一種清靜的覺醒,那麼一種安寧的本性的衝動,然後潛下心來,慢慢領會自然與人類生來即已具有的和諧與真諦。

    林囡到天門山的時候,大約是五月。正逢小滿。小滿是二十四節氣之一,夏季的第二個節氣。《月令七十二候集解》:“四月中,小滿者,物致於此小得YING滿。”這時全國北方地區麥類等夏熟作物籽粒已開始飽滿,但還沒有成熟,約相當乳熟後期,所以叫小滿。南方地區的農諺則賦予小滿以新的寓意:“小滿不滿,乾斷思坎”;“小滿不滿,芒種不管”。把“滿”用來形容雨水的盈缺。故此在這一天,前後,天門山的雨水一般是比較豐厚的。但是這一年的天門山恰恰相反,時逢春旱,林囡在山上轉了許久,雖然見到風景綺麗,春光融融,但是並沒有看見傳說中仙雲繚繞。都說天門洞中年氤氳蒸騰,景象變幻莫測,時時有團團雲霧自洞中吐納而出,還時常伴有霞光透洞而出。然而林囡此行不順,並未見到這般神奇景色。正當她失望之際,卻見天門洞右側絕壁之頂,忽瀉洪水,滔滔不絕。林囡一時興奮順著水流走上前去觀看,卻發現出水之處並無任何水源。不由大感神奇。

    文揚突然脫口而道,“天門翻水。”

    邵寰點點頭,“沒錯,林囡所見的正是天台山有名的天門翻水。”

    看著金萌好奇的目光,文揚自動的接口說道,““天門翻水”,是天門洞右側絕壁之頂,會在旱季晴天忽瀉洪水,而出水之處並無任何水源的現象,本地人基本都多次目睹過這一奇特現象。更為神秘的說法是,出現翻水的年份總與發生重大歷史事件或自然災害的年份吻合。”

    “難道說?”金萌不由得緊張起來。

    邵寰有些沉重的點點頭,“是的。當時天門山上,正在發生一件大事。”
aszk555249 發表於 2012-6-4 02:17
第一百一十九章 劉欣


“本來我還一直想不通,但是聽你說到林囡的那一段採訪,我卻仿佛有些眉目了。”邵翾敲著桌子,仿佛在猶豫著什麼,第一次,文揚和金萌二人在他一向堅定自信的面容上,看到了遲疑的神情,顯然,這件事給他的困惑,並非是一兩天了。

    “我……看她沒說什麼……這些……仿佛就是一般的思想境界高些的人說出的話麼,這話給我也會說。怎麼您……”邵翾的遲疑,同時也影響了文揚,在他看來,林囡的採訪固然精彩,也顯示了她作為一個藝人,竟然有如此不一般的胸襟和超脫世俗的思想境界,但是在文揚看來,也僅此而已。並不涉及到邵翾所說的這麼關鍵的位置,但是既然邵翾如此說來,其中必然是有不為人知的隱秘。

    邵翾搖搖頭,出人意料的,並沒有說話。只是本已經皺起的眉頭,又多加了幾道褶罷了。金萌和文揚二人,也並沒有再敢去打擾。

    “廣義,你倆先回去。這些日子,哪也別去了,就先住在我這吧。”

    這邵翾,出人意料的,足足沉默了得有將近一個時辰,文揚的屁股都快坐木了,甚至李廣義和王琳兩人都快睡著了,這邵翾大師,才猛地又發話了。

    “啊?謝謝邵先生,謝謝,謝謝。”本來上下眼皮都已經馬上就要合上的李廣義,聽了邵翾的這句話,如奉綸音一般的站了起來,那感激涕零的樣子,實在是沒辦法讓文揚把他和那個縱橫東南亞的第一富商,號稱吸血鬼的精明商人聯繫到一起。

    這也難怪,這人都是一樣,你要分析他,就得從他最在乎的事下手,換到江湖上,這也叫罩門,現在李廣義最怕的無外乎兩件事,第一,生不出孩子,經歷了這麼多生生生死死,這件事其實李廣義夫婦也基本上看開了,其實,也就是認了命了。第二,最重要的就是這倆孩子的冤魂,別再去傷害他和王琳的姓名,也就是說,活命,其他的,什麼祖宗,什麼寶藏,頭蓋骨,亂七八糟的李廣義早就不在乎了,現在,李廣義和王琳兩口子唯一的精神寄託就是邵翾和文揚這一老一少兩個神仙了。基本上,只有在他們身邊的時候,這兩口子才能睡一個安穩覺,現在邵翾一開口就叫他留在邵翾的家裡,這顯然,已經是出乎意料的最好的選擇了。

    這邊文揚也和金萌點點頭,他們自然之道李廣義的意思,也是為了李廣義而高興,高興的面容中,卻也帶著一分興奮和期許。他們知道,真正的事情,就要來了。

    果然,接下來邵翾的話,就是對二人所說:“文揚,萌萌,你倆,休息一天,馬上去天門山,也是從天門翻水那邊找起,我懷疑那邊會有什麼問題,這一路,切記要小心,小心再小心,如果鎮台還在,千萬切勿逞強好勇去試圖破他,你師傅當年也是並沒有套討了什麼好去,恕我直言,文揚雖然是個天才,但是,因為一些原因,這個年紀的金靖業的本事,是遠在你現在之上的。”文揚的臉上,很難得的紅了一下,顯出了一點不好意思的神情。雖然邵翾沒有說的很明白,但是顯然金萌和文揚都清楚,造成這種事情的原因,就是這幾年中文揚的私人生活,實在是太過於多彩,雖然有金靖業傳回的真靈幫助封身,給了他一些真陽,但是,這畢竟是沒辦法管的,雖然文揚學過雙修之法,但無奈鼎爐不成,那也只能是陽虧啊,雖然也有無需爐頂,但卻依然能增長功力的辦法,但是……咱是到家的人,采陰補陽那一套,是根本不能玩的。

    幾個人也相當知趣的跳過了這個話題,邵翾繼續說道:“既然差的遠,那就給我小心點,至於瓶子……”邵翾輕輕地拋了一下手裡的那個都快要被遺忘的鐵瓶子。露出輕鬆的笑容。

    “科技以人為本麼,以前是看不見裡面有什麼,但是放到新時代,這還算個事麼……”邵翾輕輕的說到。

    “是啊,哎呀……我怎麼沒想到呢。白學這麼多年高科技了。”文揚不禁有些自怨自艾,這現代科技這麼發達,月球都去了,這個難道還看不見一個小小的鐵瓶子裡,他放的是什麼嗎?不過文揚也只是略微一想,也便就釋然了,畢竟,就算想到了又怎麼樣,以文揚自己的能力,暫時還是找不到什麼門路去測試這個瓶子的。

    “你們兩個明天起程去天門山,一會,我帶你們去拿些材料,畢竟我這要稍微全一些,我去弄這個瓶子,有消息了隨時通知你們,剛才的那個,我現在說不出什麼,你們也可以有時間去找一下林囡,看看,是不是會有什麼收穫。”邵翾又恢復了一個雄踞東南亞的幕後神仙的角色,輕而易舉的下著一條條的命令。

    文揚僅僅的握了一下金萌的手,微微的有些潮濕,金萌對於這次旅行,顯然比文揚更加的期待和興奮,最主要的原因,自然是這件事關係到她自小崇拜,二十餘年未見的父親,金靖業的消息,而另外,這也是除了上次在學校圖書館面對賈麗的冤魂之後,金萌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學以致用,無論如何成熟淡定,但金萌畢竟是個花季少女,擁有這個年齡段的女孩所擁有的一切特點,好奇,愛美,有一點點懶惰……想到自己學的這些理論,終於能夠真正的運用一次,想著那些探險的小說,自然是興奮不已。

    文揚點點頭,卻沒有金萌這麼興奮,雖然和師傅有關,但是一來師傅失蹤多年,是不是還在這個天門山上,也是一個問題,而來,這天門山,既然能叫師傅都望而生畏,解散了所有隊員幫手,獨自進山。顯然也並不是什麼善茬。解散同伴,自己再次入山,一般只有兩種情況,第一,山中有寶物,自己咬獨吞,第二,知道自己是必死之局,進去只是為了一了心願。按照金靖業的性格,顯然,百分之一萬的是第二種可能,自己師傅都已經凶多吉少,自己這個二把刀(形容水平一般)的徒弟,加上一個二把刀都不如的師妹,顯然前景並不令人看好,但是,事情既然已經到了這步,又和自己師傅有關係,再者,受人之託忠人之事,李廣義一家子的命,估計也懸在了這根線上,最打動文揚的,就是……這是一個神仙設計的鎮台,裡面封著的是整個中國的國運……

    無論是破了神仙的鎮台,還是拯救了中國的國運,對於文揚,都有五筆的吸引力。

    兩人一個眼神的功夫,交換了不少的信息,邵翾的話也說完了叫崔毅給大家分了房間,正準備各自休息。文揚的手機突然響了。

    文揚皺著眉頭,看了看手機,一個不認識的號,猶豫了半天,接通了電話:“喂,您好,我是……”自報家門之後的文揚,便開始了傾聽,之後文揚只說了一句:“好的,我知道了。回去再說。”

    放下電話,金萌遞過一個眼神過去,文揚暖暖的,也知道她是什麼意思

    文揚神情很凝重的跟大夥說:“劉欣失蹤了。”除了金萌所有人都是一頭霧水,絲毫不知道金萌是何方神聖,他的始終,還輪的上文揚大神接個國際長途、

    “是在天門山……”沒有解釋其他,文揚只說了這五個字,

    現場安靜了。

    (底下為注釋,大家可以忽略不看,天門翻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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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門山絕頂有一方圓約半畝、深1~2丈的天堰,平時乾涸無水,裡面長滿樹木雜草。可說不準哪年乾旱酷暑,天池突然涌出一股泉水,溢出天池,從天門山頂飛下萬丈絕壁,造成無比壯麗奇特的瀑布景觀。瀑布一般寬20~40米左右,有時岔開數股,飛瀑時間最短約15分鐘,最長達40多分鐘,先急後緩,漸漸而成細紗。飛瀑時,嘯聲如雷,地動山搖。古人將這一奇觀列為“庸城外八景”之一,叫“天漕飛瀑”,清代有詩云:“六月天漕飛瀑布,倒瀉銀河出仙溪”;“白練雙條絕壁懸,看瀉銀河下九天”。本來乾旱翻水就是一奇,可奇中更奇的是天門山翻水與中國社會、政治、自然重大事件莫名其妙地聯繫在一起。如社會變革、人類浩劫、自然災變等。以近代為例:1947年出現過一次,第二年便爆發了震驚國內的“黨團鬥爭”大屠殺;1949年6月出現過一次,當年10月,蔣家王朝覆滅,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1965年那次翻水,據說是近半個世紀中規模最大的一次,洪水在峭壁上留下了兩條長長紅色泥帶,一直殘留三年以後才慢慢被風雨洗淨。那次翻洪水後,大庸人憂心忡忡,預感到一場大難即將臨頭。果然,次年就爆發了中國歷史上最為慘重的某個十年劫難。1975年7月,天門山又翻水一次,當年正是“批LIN批KONG批周公”鬧得最凶的一年,這一年,是全國人民最焦心的一年,街談巷議的話題是中國的前途命運、中央領導集團的人事變動。奇怪的是1976年6月,天門山再翻洪水。就在這年,唐山發生大地震,MZD、ZD、ZEL三位巨頭先後去世,中國進入了前所未有的黑暗時期。而1989年5月份翻洪水的一個月之後,在北京發生了轟動世界的某某事件。

    1998年5月中旬,天門山再一次無緣無故翻洪水,誰又想到,兩個個月後,7月22日、23日,張家界發生了數百年不遇特大洪水,緊接著湘南大旱,洞庭湖、長江、松花江、嫩江等地也先後遭受超過有史紀錄的特大洪災!
aszk555249 發表於 2012-6-4 02:18
第一百二十章 失蹤


天門山!又是天門山,仿佛一瞬間,所有的奇怪的事,都和天門山,冥冥之中扯上了關係。

    “劉欣是我的前女友,只是個普通人。家裡也是一樣,父母都是教師和工人,沒有任何特殊之處……”文揚說的時候,沒有絲毫的停頓,相識的時間不短,文揚自然了解劉欣的底細,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她會在這時候失蹤,還是在這個迷霧重重的天門山。

    文揚抄起了電話,走到門口,開始了瘋狂的打電話,留下屋裡的幾個人,也都沒有了言語,邵翾雖然精於六爻,但畢竟也不是神仙,千里之外,也不可能推算一個陌生人推算的事無巨細。大家沒有了討論的性質,此刻最好的,也只是沉默,甚至,王琳和李廣義兩人,心中凜然已經涌上寒氣。大家都在等著文揚聯繫的結果。

    半響,文揚轉身進來,臉上是個說不出什麼樣的表情,看看金萌幾人,無奈的說到:“我剛打電話問了問學校那邊。”

    文揚作為學校的學生會主席,打聽個這種事情,還是非常的輕而易舉的,很快就打聽到,劉欣畢業之後,考了本校的研究生,深造的竟然是地理專業,這一次,地理專業組織學生去到天門山勘探,目的地是天門山國家森林公園,那邊有十分典型的地貌結構,在森林公園的考察任務很快就完成了,畢竟對於幾個重點大學的精英研究生來說,考察個被人早已經考查了八百六十次的地質森林公園,實在是有些大材小用了,本身教授也就沒有指望她們能出什麼成果,只是給這幫研究生一年級的小孩們一個出去初步學習的機會,能把學過的死知識,稍微的用上一點。沒想到她們倒是超常發揮,兩男兩女表現的也都是異常的積極,兩個男生的名字倒是很普通,楊鵬和宋宇,都是名牌大學的科班出身,女孩叫做田園,有著地理專業女生特有的豪爽和幹練,再加上同樣的運動型美女劉欣,幾個人的組合也是非常的和諧。

    完成了考察任務之後,兩名男生主動邀約兩名女生去天門山遊覽,本來麼,作為這個年紀的少男少女,互相愛慕是個很正常的事,尤其在這種風景如畫,山川壯麗的夏日,兩對璧人,攜手同游,那簡直是梁祝重演,絕對更是一個浪漫的事。

    劉欣和田園,雖然明知道兩人的意思,但一來都是同學,而來本身對於遊覽這天門山也很有興趣,自己遊覽也是無趣,三來呢,這田園對楊鵬也是頗有好感,於是,幾人便利用剩下的考察時間,來到了天門山腹地。

    這宋宇對劉欣是愛慕已久,這一點劉欣自然是心知肚明,當然,作為在學校扎根五年,也是學校中算是風雲人物的美女劉欣來說,身邊自然是有無數的追求者,只不過劉欣後來和文揚在一起,才讓這些同志們都死了心,不再有什麼非分之想,誰都知道,在這個學校裡,是沒有人能夠和文揚去爭什麼東西的,文揚對自己身邊的女人的好,哪怕是朋友,也足以叫一般的女人嫉妒死,甚至當文揚和劉欣分手之後,一般人也並不敢追求劉欣,有幾個不怕死的,曾經試過,但是幾乎明碼執杖的追求了不到一周,便會莫名其妙的知難而退,這其中的奧妙,就沒有人知道了……

    這宋宇由於是研究生院的,並沒有在天大正式上過學,雖然知道大四有一個叫文揚的學生會主席,在學校能量大的驚人,甚至超過了一般的教授,而且是劉欣的前男友,但是在他想來,自己不在乎劉欣有這麼一段歷史也是給文揚面子了,能管得著自己?入學不久便對劉欣展開了激烈的攻勢,雖然期間有同學提醒過他,但就如前面所說,畢竟,作為一個其他學校的天之驕子,也是風雲一時的人物,自然有彼此競爭的心裡,甚至到最後已經有了賭氣的意味,恰好,這段時候,文揚一直忙著在地產公司實習,沒怎麼回學校,自然也就不知道這個事,也自然沒有什麼表態,便讓這宋宇更加的囂張。

    幾個人在山中頗是遊玩幾天,天門山作為神山,自然是有其獨到的一面,除了各種山川美景,地貌奇觀,以及人文傳說之外,天門山的世界最長的高山客運索道,也叫他們流連忘返。

    期間宋宇自然是頻送殷勤,劉欣應對這種人的經驗實在是太多了,始終徘徊在熱情和冷淡之間,但是行為舉止,始終清楚的告訴對方,我們的關係,只是同學。套用一句流行語,一張大大的好人卡,早就貼到了宋宇的額頭上,弄得宋宇鬱悶之極,好在都是高素質的大學生,倒也沒有什麼過分舉動。

    借用一句惡俗至極的話,巧合是無處不在的,雖然有些人覺得不可能,甚至是刻意的,但是……這些事確是真實存在的,劉欣幾人,來到了天門翻水。

    由於是野外作業,他們始終都是野外露營,這一天到了天門翻水景區,由於時間已經晚了,幾個人便在山中露營,準備轉天起來再玩,宋宇和楊鵬在一個帳篷,田園和劉欣在一個帳篷。

    轉天一早,田園是第一個醒來的,起來的時候,劉欣也已經不見了,她以為劉欣去洗漱之類的,也沒放在心上,直到另外兩人也起床完畢,才發現劉欣,竟然真的不見了!!!打她的手機,卻在枕邊響起……

    幾個人在山中足足找了八天,整個天門山甚至已經找遍了,報警之後,警方也派出了警力和搜救人員,始終只是兩個字:“沒有……”

    田園忽然想起,劉欣有記日記的習慣,那天晚上田園睡覺的時候,劉欣就是在記日記。趕忙找出了劉欣的日記本,直接翻開那幾天的日記。

    “去天門山,緣於住所門前的那座七層石塔。

    城區東郊有一土崗,名曰寶塔崗,崗上有一座七層石塔巍然聳立,威嚴得很。我入住寶塔崗不久,便有一深諳永定文化的朋友送來一則野史,耐人尋味。

    話說公元263年,城南嵩梁山崩出一巨大門洞,吳王孫休以為吉祥,遂改嵩梁山為天門山,並分武陵郡獨置天門郡。然而自此永定轄區內再無人才涌現,百姓生活默默無聞,官府行政平平庸庸。後從外地調來一位馬姓縣令入主永定,為了永定的黎民百姓,為了永定的文才蔚然,為了永定的繁榮昌盛,不惜花重金聘來七位修道多年的風水占卜之士,群策群力,共同診斷永定頹糜之症。架羅盤、觀方位,七天七夜之後得出結論,城南天門洞便是禍根。試想,本來永定城百姓生活一派和樂,然而有通天之洞年年月月,日日夜夜地將凡間精氣、才能、富貴全部吸到九天雲霄之外,還有什麼繁華可言。辦法只有一個,堵洞。可如何來堵?卻讓馬縣令和眾道士頗費一番腦筋。後來發現,天門洞在澧水河中的倒影是澧水流經一土崗轉彎的河段,遂耗巨資於岸邊築一座七級石塔,石塔倒影與天門洞倒影剛好吻合。據說經此波折,永定衛城又恢復昔日繁華,人才代代輩出。是故,石塔美名曰鎮門寶塔,無名土崗也得名寶塔崗。

    我曾多次於晨昏之際前往寶塔之下跪拜朝祭。然而我始終鬧不明白,寶塔崗一帶根本不能直接觀看到玄朗如門的天門洞,何來河中倒影合二為一之說呢?好友告之曰:歲月流逝,日月輪迴,澧水河的河道走向和天門洞的洞口朝向早已發生萬千變化了。可這也變化得讓人無法相信當初的事實啊!我心裡一片茫然,便萌生了登天門山的強烈念頭。”

    “出發的那天,是仲夏一個陽光和煦的日子。據說適合遊玩的,就是這種天氣吧!結伴而行的男男女女共計四人,完成了教授說的考察任務,我們也是全身輕鬆啊,宋宇這期間,一直對我很好,他的心意我也知道,人確實足夠優秀,但是和他相比,差了太多了。不說這個了。順其自然吧。

    我們穿阡陌,過鐵道,汽車行至天門山腳下,大家情致都很高。旁邊有一片村落,散布著幾戶人家,我想他們生活在這裡整日整夜地朝天門洞禮拜是一種前世修來的福氣吧!

    通往天門洞的盤山公路因停工一年,多處地段已被夏天的山洪衝毀,我們只好棄車徒步上山。有時繞公路,有時爬險坡,根據路況而定,哪條近就走哪條。大家一路上嘻嘻哈哈,有說有笑,全忘了平日裡帶團工作時的辛苦和壓力。

    近了,近了,天門洞近了。儘管路不好走,時有跌倒,但習慣了爬山的我們鍥而不捨地蠕動在天門山北坡腹地上,速度並沒有慢下來。人有時很怪,離目標很遠的時候,一股子勁,然而離目標很近的時候,卻有些望眼欲穿的無奈。通過三個多小時的努力,我們終於到達了通天大道,巨大的天門洞就在頭頂上,巍巍乎,默默乎。歇歇吧,望著九百九十九級還未竣工的通天大道,我們不得不補充給養,坐下來吃些東西。”
aszk555249 發表於 2012-6-4 02:19
第一百二十一章 日記


  前兩天的日記,並沒有什麼內容,文揚也並沒有往下問去,畢竟很多東西都是電話裡說不清楚的,那邊學校裡也早已經亂成一團了。

    文揚沉吟了一會,對邵翾說道:“邵先生,我現在必須先要回國內了,咱們的計劃依舊,其餘的再聯繫,不管她那邊和這件事有沒有聯繫,亦或是純粹的巧合,我都必須要去,這是出於一個男人的責任。”說話的時候,文揚的目光也在望著金萌。

    金萌沒有讓文揚失望,站起身來,走到文揚的身邊,什麼也沒有說,只是牽起了他的手,無聲的支持,卻勝過了千言萬語,這時候的一個堅定地支持,比無聊的吃醋更能夠表達你對男人的相信與愛。有時候,表達愛並不需要多少語言,只是一個動作,一個手勢,就足以勝過千言萬語。

    邵翾深深的看了文揚一眼,本就深邃的眼中,又仿佛出現了一絲深意,輕輕的笑了。

    當下決定,提前進行計劃,文揚和金萌連夜趕迴天津,先調查劉欣的失蹤,有了蛛絲馬跡之後,再直奔天門山,兩件事一起調查,李廣義和王琳,暫時住在邵翾家。

    商議妥當之後,文揚和金萌,又踏著茫茫夜色,和文揚乘坐專屬夜航班,跨國黑暗,抵達黎明去了。只是兩人都心事重重,沒有了欣賞浪漫的心思,鳥瞰萬家燈火,不光是浪漫,更多的,是一份孤寂。

    到了市區,已經將近凌晨,文揚金萌在周圍隨便開了個房間打坐休息了一下,第二天一早,便來到了學校。

    文揚來到學校,轟動性,甚至超越了前幾天某個領導人在學校視察的盛況,多年前的事件,告訴我們一個道理,大學永遠是傳播消息最快的地方,雖然出事之後,學校當局,很快就把宋宇,楊鵬,田園三人保護起來,禁止他們跟外界接觸,但是,天下沒有不透風的強,不到半天,幾乎整個天津大學都知道了學校紅人文揚的前女友,也是風雲人物的劉欣,在山中被男生強bao之後,神秘失蹤的故事(所謂眾口鑠金,三人成虎,就是這個道理。傳來傳去,就已經成了這個版本了,在往下傳,不見得會變成什麼樣子。)

    文揚高調回到學校,所有人都知道,文揚是為了劉欣而來,更多的人開始為這個神秘的男生而擔心,文揚護自己身邊的女人,是出了名的,這次事情一發生,所有人就知道,文揚肯定會回來,回暴怒,上次黃雨的例子,還在被很多人傳誦著(在大家的宣傳下,文揚和黃雨的故事,早已經變成了一部愛恨情仇交織的瓊瑤劇。)

    文揚回到學校,迅速的通過自己和吳教授的人脈,聯繫到了田園宋宇楊鵬三人,整件事學校已經報警,但是警方也沒有查出個所以然來,只是把田園他們叫去做了個筆錄。

    吳教授幫忙安排好了和田園三人的見面,幾個人在會議室中,文揚一下推開了門,和楊鵬握了握手,直接奔向了田園,開始詢問整個事情的細節。田園所說的,和文揚提前了解的差不多,甚至就是一模一樣,只是慢慢的看著田園給文揚的劉欣日記的複印件。

    前兩天的非常的平淡無奇,雖然警察和田園已經早就研究了上千次了,但是以文揚對劉欣的了解,他知道,如果劉欣是真的自己失蹤了的話,這裡面,一定會有什麼蛛絲馬跡的。

    “三

    無言,還是無言。

    當我們勝利地登上天門洞底部時,似乎心有靈犀一點通。誰也沒有開口說話,惟恐破壞這裡美妙靜謐的氛圍。只有洞頂南側的瀑布如絲如縷地飄落,只有自己的心臟在咚咚地跳動。仙境嗎?聖境嗎?我一遍遍地問自己,得不到答案。

    我獨自在洞底來來回回地走,找不到凡俗的感覺,真正的心無雜念。紅塵萬丈遠離我,紙醉金迷遠離我,燈紅酒綠遠離我。望望天,望望地,在天門洞,我找不到自己。

    高131米,寬37米,深60米。這不是一道簡單的數字組合,這是一道謎,一道人類無法破解的謎。然而就在1999年那個同樣天氣晴朗的冬日,來自五個國家的七位勇士架著他們的雄鷹如一支支利箭穿門而過,穿洞而去。

    噴出的尾煙還有嗎?發出的響聲還在嗎?我問天門洞。

    天門洞無言,我仍無言。不過我悄悄地拿出了相機,準備拍照留影,看得出,大家都輕手輕腳,生怕發出什麼聲響干擾這裡的安寧和祥和,全沒有天子山抑或金鞭溪遊客為爭拍照片而發出的喧鬧。

    永定勝狀,在天門一山。而天門奇觀,在之洞。亙古千秋,環球之闊,誰也找不出這麼寬大這麼氣派的穿山門洞。擠壓和崩塌,這兩種大自然的外力因素,鑄就了天門洞這樣一個世界奇觀,我們是感謝上蒼還是詛咒上蒼呢?想起人心和自然,孰是孰非?”

    很簡單的一段文字,但是金萌和文揚不禁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一點點深思,看上去仿佛沒有什麼,仿佛遠山中的一點風景,讓人不斷深思。

    兩人沒有說什麼,繼續看下去。

    “四

    這難道就是雲夢絕頂?似仙欲仙?

    三山五岳,唯我獨尊。雲夢絕頂給了我獨特的體悟,並非想象中的仙境天堂,脫凡脫俗。來之前,我盼望能夠到雲夢絕頂去一洗飽受風霜浸蝕的心靈,洗去塵垢,脫胎換骨,然而並非如此。是故,我很痛苦。

    因其偉岸,因其高大,周圍的—切都顯得那麼渺小。澧水河如玉帶繞城而過,街道如線,房屋如點,田疇小山起伏錯落。天門十六峰侍衛腳下,武陵群山環拱如屏。據說立足雲夢絕頂,只要天氣晴朗,萬里無雲,目力可及慈利、桑植、永順、沅陵、桃源諸縣山川,實乃快哉。

    雲夢絕頂全在一個“雲”字。古人有詩云:曙光欲起先迎日,霽雨將施早掛雲;岩竇半吞清夜月,夜深霧鎖重重碧。這裡說的是天門山雲霧翻騰,連夜晚也飄渺清逸變幻無窮的美景。並且古人還為天門山春夏秋冬四季之雲作過詳盡之述,不乏讚譽之情:含煙含黛玉為屏;青峰矗矗隱芙蓉;黃葉當風作蝶翻;奪目玉華晴帶雪。站在雲夢絕頂,細細體味把玩這些古人的文字精華生出許多夢來。夢想自己在某個雨後初晴的夏日,大地雲海迷茫,雲濤洶涌,佇立於天門山雲夢絕頂,如到九天雲外。雲霧在燦爛的陽光之下金光閃閃,光芒四射,遠處山峰在雲霧之中若隱若現,恍若蓬萊仙閣,海市蜃樓之曠景,而我竟愰惚之中化做一隻輕盈的蝴蝶,緩緩地飛行在雲蒸霞蔚的景象中,飄飄然、悠悠然,在天門洞裡飛進飛出……”

    看完這段,兩人沒有說什麼,只不過眼神中的疑惑更加凝重了,繼續又往下看了去。

    “五

    彈丸之地張家界因自然景觀舉世罕見,於1996年引來國際知名歌星——實力派歌手李娜。也許是前世有緣,也許是看破紅塵,受當地有關部門邀約上山一遊的李娜小姐竟然在天門山一住就是月余,並萌發了出家為尼的念頭。一時間,國內外多家知名媒體爭相趕赴張家界以期取得第一手資料來炒作這則特殊的新聞。天門洞中來客如雲,天門洞頂熱鬧非凡。白駒過隙,逝水東去。李娜在五台山修道兩年之後去了美國,音信杳無。天門山復歸寂然。但李娜即將出任主持的天門山寺和專門為李娜修建的別墅卻強烈地在我們心頭閃現,誘惑我們去拜訪。

    失望,真的很失望。

    雄偉壯觀的建築哪裡去了,那種“三進堂,六耳房,磚墻鐵瓦鍋如塘”的豪華氣勢哪裡去了,嘹亮悠遠的晨鐘暮鼓哪裡去了……唯存破敗不堪於風雨飄搖之中默默無言孤苦零丁的觀音祖師殿和七級石塔。傷心落淚,黯然無語,我找不到用什麼詞彙來形容當時的心情。但是,我還是俯下身去拾起一片當年也許流光溢彩的瓦片揣進衣兜。它光澤全無,殘破多處,於人於世都無用處,但在我心裡,它是天門山寺留在我心中的一個夢。

    在觀音殿前,有幾塊殘缺不齊的石墩,每塊正面都刻有—字,字跡雄勁,筆深寸許。將這些字拼湊起來,難得要領。後得殿中老尼指點才知這是當年天門山寺對聯,只因遺失多年,才難以成句。聯曰:天外有天天不夜,山上無山山獨尊;橫批:天門仙山。對比這氣吞山河的對聯和現今的破落景象,我還有什麼話說。歲月啊!

    觀音殿中那位老尼年近六旬,仙風道骨,似乎有些修為。為了打破這種寂寞,我們八人齊齊要求老尼為我們每人占上一卦,求上一簽,為她奉獻些許香火錢和我們的心意。香煙繚繞,木魚聲聲,抽籤的速度很慢,卻也倒合了我們的心情。我抽了一個上上大吉簽,簽上明言聖意為:貴人接引喜相逢,求財謀望總亨通,庸者如今身體健,官非口舌一掃通;謀望為:積善人家慶有餘,吉人自有福相隨,求謀必合從天理,縱也凶危消也除;婚姻為:良朋並坐說合偕,日朗星輝沽酒來,此時好聯秦晉約,配定姻緣莫疑猜。思謀自己赤手空拳從農村走出來的種種不易和艱難,讀著這些唯心的文字,阿q勝利法一般,這也不失為一帖治療心靈傷疾的良方。在人生的前進途中,在波折和困難面前,我們只有自己給自己畫一張餅,以求得心靈的撫慰,以不失對生活的希望,擦乾淚繼續前進。”
aszk555249 發表於 2012-6-4 02:20
本帖最後由 aszk555249 於 2012-6-4 03:15 編輯

第一百二十二章 日記終結




    文揚按下手中的複印件,抬頭看看金萌,又看看田園和宋宇楊鵬三人,並沒有說什麼,但是他和金萌二人,卻在對方眼神中,讀出了越來越多的疑問和……驚恐。

暫時壓抑下去這些,又和田園他們聊了一會那天晚上的事,文揚就匆忙帶著金萌告辭了。

臨走時,文揚和幾個人保證,已經盡量早日說服學校將幾個人放出去,之後指著受傷的複印件,輕輕的對田園說了一句,“謝謝,這幾份東西我拿走了,謝謝你的細心,來日必有所報。”說罷,便牽著金萌的手走了,留下了面面相覷的幾個人。

回去的路上,兩人一直在討論這個問題,甚至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了毫不掩飾的驚恐的神色,甚至,已經忘卻了本該有的尷尬。

從劉欣的日記可以看出來,整個天門山之行,劉欣的內心,始終是處在一種難以形容的境況,用文揚的話說,就是通靈,在山上這幾天,按照日記所說形容的,劉欣本身已經和山林有了極高的契合度,甚至,有了那種心靈的溝通,這是非常少見的,甚至……罕見的,雖然說一般人,進入天門山這種雄奇偉岸的高山峻嶺之時,也會興起萬千感慨,但是從劉欣的字裡行間可以看出,這並不是一般的那種有感而發。別忘了,文揚和劉欣在一起的時間並不短,他非常了解劉欣是一個什麼樣的人,這種文字,並不是她的風格。
劉欣是在夜裡,自己消失不見的,據田園說,她自己的睡眠,並不是很死,相反,由於一些原因,自己的睡眠很輕,很輕,幾乎有任何風吹草動都能馬上醒來,但是那一夜,劉欣出去自己一點都不知道,而且,她確認,自己睡覺的時候,劉欣還在帳篷,何況這麼一個小帳篷,有一個人出去,總是很明顯的。

金萌最初的懷疑,和一般的女生是一樣的,為情自殺。對於劉欣,金萌甚至有些同情,本來和文揚在一起好好的,就因為自己的出現,所以……根據金萌自己的感覺,如果有一天文揚離開自己,那麼道心全毀,走火入魔,是最輕的結局,重的……甚至自己並不知道是否會再有活下去的勇氣。劉欣就算心裡比自己強大,但終究還是在女人的範疇之內,她的一應想法和行為,自然也是女人的心思,按照金萌的推斷,這一年多,劉欣的心情必然很壓抑,但是卻又要繼續生活,現在的時代本身就已經很多壓力,同時再背負這種傷心,自然會讓人的心情鬱悶,甚至是得抑鬱症,這樣的心情,乍一到天門山這種雄奇偉岸之所,心境一下子開闊,積聚在心中,這一下,乍一釋放出來,自然容易萬念俱灰,甚至林囡應該也是如此,沒有什麼奇怪的,就仿佛人在高考之前,可以幾天幾夜不睡覺的復習功課,當高考最後一門英語結束,走出考場之後,人仿佛一下子癱軟了一般,不再有任何精神,多少日子的消耗,一下子會全部涌上心頭。

劉欣林囡一樣,平日壓力非常大,感受天門山這千萬年傳承的雄奇偉岸,加上自古以來的神秘傳說,自然給這天門山,蒙上了一層嚮往的面紗。壓力一下子釋放的太過於痛快,自然會讓人興起萬念俱灰的感覺。

金萌將這個想法和文揚說了說,文揚沒有說什麼,搖搖頭,臉上露出一絲難得的苦澀:“看看吧。”只是鬼使神差的,從手中,又拿出了兩頁紙。^~&^^本%書*首發~縱橫中|文$網?~!^^

這是劉欣的另外兩篇日記,

“六

我們借住在天寺院的偏殿中,明天,我們要起程去傳說中的中華災難預報器,天門翻水。大家興致很高。討論了半宿才紛紛睡去。園園已經香香的睡著了,這幾天楊鵬對她的追求貌似加劇了,祝福她吧,她結婚我一定要去看看,我仍無睡意。帳篷外的風一陣緊似一陣,嗚嗚地叫,吹得人心直發毛。殿中的老尼是否已安睡,堂前的燈是否已吹熄。也許她來到這無人的荒山野嶺之時只是一位正處妙齡婀娜多姿的少女,然而是什麼促使她堅定不移地來到天門山寺,是什麼讓她能夠日復一日地禮拜佛祖,枯守清燈。是感情孽債還是家道變故?不得而知。

一夜無眠。

秋露很重,下得山來,我們一身霧水。再次穿過天門洞,我們又心領神會地默坐了片刻。然而奇跡就在那一刻發生了。

本來還好好的天,突然就有些陰陰慘慘,風也大起來,個個都開始縮手縮腳,似是寒意加重。一會兒功夫,洞頂北側竟也飄起雨絲來,忽東忽西,我們趕緊手拉手,相互攙扶著朝山下奔。情急之中,慌不擇路,一路狂跑,幾次險些墜進深崖。一直跑到三關台,發現路面竟是乾乾淨淨的路面,猛然抬頭看天,天還是好好的天,無雨無霧。回望天門洞,它還是那樣寬寬闊闊、高高大大、清清楚楚地定格於我們視野的上方,真是怪哉。

鬼谷子修煉得道的鬼谷洞,野拂避禍之所,林囡別墅……天門山,在我的心目中,仍然是一團謎。天門山,究竟還有多少秘密,所謂的天門翻水,我來了



天門翻水,終於來了,這一天我們來晚了,將近夜裡,先做了一下最基礎的科學考察,這也是我們專業的習慣,不得不說,宋宇和楊鵬的專業水準非常的高,僅僅幾個小時,便將這裡的地理環境,大概的分析了出來。

位於張家界市城區以南8公里的天門山,是一座神奇的山。天門山屬喀斯特地貌,是一座四周絕壁的台地型孤山,主峰海拔1517.9米,在天門山東側有一個南北貫通的天然溶洞,洞高131米,寬37米,深約25米,被稱為天門眼,天門山因此而得名。在天門眼西北側約100米處,每隔10年左右的夏季,將會出現洪水從山頂邊緣的溶洞中冒出,飛流直下,落差有200多米,形如蛟龍,嘯聲如雷,地動山搖,持續時間15至45分鐘,當地人觀之,無不稱奇,被稱為天門翻水奇觀。而在天門翻水的當年,我國將會有重大的事件發生,這給天門山又蒙上了神秘的色彩,成為當地人的難解之謎。“天門翻水”是一種奇特的自然現象,對於探究這一奇特的自然現象,我們通過查閱資料、實地考察、專家訪談與實驗探究,認為有以下三個方面因素的影響:第一,地質地貌因素的影響。天門山屬於喀斯特地貌,從它那刀削般的界面上,岩石大部分以震旦、寒武、奧陶系的海相沉積為主,由於天門山的褶皺隆起,又經億萬年的風雨剝蝕和侵蝕作用,形成了凌空獨尊的喀斯特台地型地貌。在山頂寒武、奧陶系的岩層發育完整,岩性以石灰岩為主。岩石中主要成份為鈣,在長期雨水的侵蝕和溶蝕作用下,使岩層中的鈣質被雨水的侵蝕和溶蝕作用帶走,在地表形成了漏斗,石峰、石林、落水洞等地貌特徵,使地表起伏較大,在地下就會形成地下溶洞,而這些落水洞、漏斗、地下溶洞,為天門翻水提供了地質地貌條件的保障。當雨水充足時,就會使這些漏斗、落水洞、地下溶洞裝滿水,而這些漏斗、落水洞又通過地下溶洞與天門翻水出口相連,當這些地表水、地下水達到一定承壓力時,就會衝出地表,出現翻水現象。第二,氣候因素的影響。天門翻水必然有水之來源,由於天門山地理位置特殊,屬亞熱帶風性濕潤氣候,夏季降水豐富,又加之山體高大,又是一座四周絕壁的台地形孤山。氣候的垂直變化大,除南北氣流在此輻合形成鋒面雨外,易形成地形雨,如果兩者相重疊,在山頂容易形成特大暴雨,降水量在短時間內達到l00毫米以上,這給天門翻水提供充足的水源。若是在夏季的晴天翻水,那麼在此之前被山頂的漏斗、落水洞和地下溶洞盛著的雨水就會衝開閘門,傾流而下。第三,太陽活動因素的影響。太陽活動是太陽大氣中局部區域各種不同活動現象的總稱。特別是太陽黑子活動週期變化是太陽活動的一個重要活動,太陽質子耀斑是一種能輻射高能質子的耀斑(即太陽風),它通過擾動地球磁場,使極渦南極和西太平洋副熱帶高氣壓西伸北移,這使我國的氣候發生異常,某些局部地區形成暴雨造成洪災。早在18世紀初,英國天文學家威廉·赫歇爾研究發現,地球上的降水量多少與太陽黑子活動多少有關,太陽黑子活動多,降水量就多,太陽黑子活動少,降水量就少。19世紀末,俄國科學家施維多夫在研究旱災發生週期時,從一些老樹根上的年輪發現,年輪之間距離不等,有疏有密,疏密程度的變化,大致與太陽黑子活動相對應,太陽黑子活動強,說明降水多,樹木年輪疏,太陽黑子活動弱,降水少,年輪就密。我國著名的科學家竺可楨,對我國長江流域年降水量多少研究表明:長江流域降水量多少與太陽黑子活動成正比,降水多,太陽黑子活動強,易發生洪水災害,反之就易發生旱災。天門山位於長江流域地區,天門翻水現象的發生,主要出現在降水量多的年份,從天門山發生翻水近幾十年的時間來看,1976年、1993年、1998年、2003年都曾發生過此現象,這與長江中下游流發生洪水災害基本相符,也是太陽黑子活動很強的年份,也與太陽黑子活動週期變化基本相吻合。因此,太陽黑子活動是影響天門翻水的一個重要因素。當然,當太陽黑子活動強時,通過干擾地球磁場,不僅是影響氣候的異常,同時也影響地質和人類的生產生活,容易引發地震、火山、瘟病、疾病、干擾通訊、等自然災害。例如,1976年的唐山大地震、1993年張家界的“7·23”洪災等,天門山都曾翻水。綜上所述,“天門翻水”是一種奇特的自然現象,地質地貌、氣候因素是影響天門翻水的先決條件,而太陽活動,特別太陽黑子的活動是影響天門翻水主要因素,要破解“天門翻水”之謎,主要是取決於太陽黑子活動,當太陽黑子活動強時,一定會出現“天門翻水”現象,引發我國的重大事件發生,它們有著本質內在的聯繫。我們希望以此觀點來破除迷信,達到了學會科學探究、增長才幹,了解門然、認識自然、揭示自然規律,為科學開發利用自然資源,促進文化經濟發展作出貢獻的目的。

看著宋宇寫的報告,我……也算釋然了吧,這個人確實,是個天才,但卻太主觀了,又和文的主觀不一樣,總覺得,自己才是正確的,但結局……不想了,天冷了,明天,我們要好好看看這塊傳說中的寶地,晚安,天門山,晚安,我的文。

-------------------------------------------------------------------------------------------------------------------------一下內容可以不看,有待刪改的~~~感謝各位讀者——————————————————————————————————————————————————————————————————



各位讀者,這幾天有書友,不知道從哪買來的所謂九龍神功,雖然有些東西,但是更多的都是假的,按照這個練,肯定會出大事,大家請注意一下……現在將訛本內容公布,切勿上當。另,,這本書為小說,所以……各位讀者希望抱著小說的態度來看,裡面的陣法法術,首先有藝術誇張,其次,也是經過多年訓練而成,所以各位讀者,請切勿模仿,謝謝。這一點切記,切記

茅山九龍神功金龍旋通中脈法

姿勢不限,站、坐、臥均可,人靜觀想打開天門(百會)如小碗大小,天門至會陰有透明金色光柱,一條金光燦燦的龍自天而降,沖人天門開始逆時針沿中脈螺旋狀向下旋轉,至會陰穴,順時螺旋狀返回頭頂,忘卻金龍,繼續如前第二,第三…--.?,十至二十次,約5分鐘左右。最後一次龍降至下丹田時停止收功。收功:雙手十指交叉,大拇指尖相接,掌心向內,扶抱下丹田,觀想下丹田有一金球片刻,然後,雙手大拇指回收按住勞宮穴,余四指緊握拇指,封閉勞宮穴,從百會穴向下封閉全身穴位(觀想封閉)。每天習練1—2次,隨時可練。

2,結丹、育嬰法

A,晚上子時練功,坐勢雙眼垂簾,結定印(雙手掌心向上,左手迭在右手上,雙手拇指尖相接,女性相反)。

B、打開天門.關閉地門(會陰),觀想身體似一個,f:了蓋的瓶,瓶口為天門,開始念動。六字大明咒」奄嗎呢叭咪牛(默念),吸取天陽之光振動脈輪,念「奄』(音恩en)時,觀想天空中各種白色的星光、日光,月光聚集成一團白色的光,含有巨大無比的能量,念「嗎」(音ma)時,白色光團從天而降,擊在打天的天門(頂輪),在頂輪變成一個白色的光輪,如自行車輪狀。念「呢」(音ni)時,白色光輪下降至喉輪處,變為紅色光輪,念「叭』(音貝bei)時,從喉輪下降至心輪變成金黃色的光輪,念「咪』(音mi)時,光輪從心輪下降至臍輪,光輪隨之變為蘭色光輪,念「牛。(音哄hong)時,光輪從臍輪下降至海底輪,光輪變為紫色。整個過程在吸氣時完成,不管呼氣,如吸氣盡後仍未完成唸咒。可用呼氣時繼續念。將光輪送下海底輪。如此反覆吸光36次。如感覺能量未吸滿可繼續從天門采光,沿中脈而下,直至吸滿後關閉天門及全身氣穴。如感覺唸咒吸光不易做到,可觀想身體為一瓶子,打開天門(瓶蓋)把天上的七彩靈光(赤、橙,黃、綠、青、蘭,紫)從天邊(四周)收集到頭頂上空,吸氣時彩色靈光從天上灌人瓶內(身內)一直向下吸人下丹田,呼氣時意守下丹區,反覆吸人約10分鐘至15分鐘。然後關閉百會天門及全身氣穴。與唸咒吸光同功。

C、融能、胎息、人定:

將所吸的光能,全部集中在下丹田(觀想),然後,雙手十指相對,掌手向內,照住下丹田,距皮膚一寸左右,然後用念力逆時針旋轉下丹田的光氣,使之與自己的內光充分融合混元,使粗光化為可吸收的細光。當感覺下腹脹、發熱與轉不動時停止。將十指交叉(手指在的背上).拇指相對,掌心向內,扶住下丹田,或結太極印又稱子午印(雙手掌心向上,左手拇指和中指指尖相抵成圓,右手拇指從虎口插入,插在左手環指根部紋處,右手四指輕握在左手四指背上)。放在腿上,天目、雙眼內視下田,聽著下田,觀想將鼻子放下下丹田,意念呼吸是下丹田呼吸(此時需放鬆自己,不能意念太重,久之煉之丹田呼吸即為胎息)。輕輕守著丹田呼吸,逐漸過渡到忘卻呼吸,進人一種渾然忘我的狀態。

D,收功:

封閉全身穴三次,左手掌按住下丹田,右手掌蓋在左手上(女則相反),先逆時針由小到大按摩腹部36圈,再順時針由大到小按摩腹部36圈。雙手搓熱,在雙側腎區上下按摩腎區36次,擦腎時緩吸氣輕微提肛。然後,雙手心蓋住雙外耳門,用手指叩擊耳後頭骨36次,名為擊天鼓。再上下叩牙齒36次,雙手搓熱擦擦臉收功。

幾點說明:

l、本法的核心在於通中脈,吸人光能和丹田呼吸,達到胎息,忘卻自我,最終無中生有(結丹)。練習一段時間後,天目會出現閃光,即為性光顯發,繼而上丹田結成球狀丹胎,時機成熟丹胎下降入下丹田形成金丹,能量充足一至二個月蛻化為元嬰。先為頭身出現,最後四肢出現。當元嬰長到拳頭大小時又逢丹氣十足,練功結定印或睡覺時,有時會聽聞一聲雷響,元嬰從天門或天目衝出,傲游虛空,此時不必驚慌,數分鐘後元嬰自會歸殼,或加意念招收。年齡大於於65歲者禁止放元嬰傲游虛空。隨著練功的深人會分別結第二、第三顆金丹,上,中、下三個丹田分別有三個元嬰,以後練功吸完能後,做數分鐘丹田呼吸,結定印,觀想自身逐漸縮小、小,最終消失在宇宙中,5—10分鐘,然後自己出現在虛空中,逐漸恢復原來體態,再自覺自身金光萬道,佈滿整個宇宙虛空,自身逐漸大、大,而滿整個十方世界,念動真言:「我是金仙天地明」七遍,此時身心俱滅.在這樣狀態中人定。出定前要把所有光收回自身、收功。

2、當在上中下三丹田分別練出三個元嬰後,即人關修煉《茅山九龍神功》120天,人關期時要素食,遵守「九龍神功』戒律,出關後,頭頂是將出現一個七層金色寶塔,青龍、白虎、朱雀、玄武溶於自身(玄武為自身元嬰提取)元嬰(陽神)可有億萬化身,任意變化成萬物,並可以突破三界與四界之間的屏障。隨著能量級增大,頭頂將出現頂珠,當頂珠長到鴨蛋大時,七層寶塔就消失了,也就是說合一了(道家功夫分為七個層次,合一了就練成了)。接著頂珠開始下沉至頸部,上中下丹田的元嬰開始合一。

3、為了加強光能的攝人,快速結丹育嬰,最好每天在有陽光時,在陽光下用天門吸灌七彩光5一10分鐘後即按上述功法融化練功,如單吸光而不練功不進行融化,胎息,則不能消化,吸了光能也沒用。應把吸陽光當作每天必修的方法,功深後可不必在陽光下采光,在家裡一樣可以採到。

aszk555249 發表於 2012-6-4 02:22
本帖最後由 aszk555249 於 2012-6-4 03:17 編輯

第一百二十三章 告別


日記到這裡,便戛然而止,仿佛一曲樂章,雖然不完美,但卻最終擁有一個結局一般,唱響了最後一個音符。文揚輕輕嘆息,也並不說話,只剩下旁邊的金萌,終於知道,為什麼文揚一直確認,劉欣並不是自己出走,日記,是一個人最真實的內心寫照,無關文筆,無關人品,只是內心的傾訴,七篇文字,數來只有短短幾千,卻並沒有哪怕一次表露出哪怕一點輕生的意思,和劉欣一直的形象一樣,通篇雖然寫滿傷心和眷戀,但字裡行間,確實一種不屈,一種陽光,你很難想象,這樣的女孩,會趁著同伴酣睡之際,扔下自己,扔下父母,扔下理想,輕生而去。

    既然已經確認了劉欣並非自尋短見,那麼,已經很清楚了,天門山中,確實,有著不能理解或者解釋的東西,在左右著人的思想!!

    這其實是一個早已經得出,卻沒有人想承認的結論,甚至,在金萌的心中有一些小小的自私,希望這是劉欣自己的原因,這樣……天門山的疑團,在她的心裡也許還不會太過於神秘,對於自己的父親的際遇,還能夠尚存一絲期許。但是最後,事實還是無情的撲滅了金萌最後一絲僅存的幻想。

    文揚並沒有太多的去想這些,按照金萌的說法,這文揚頭腦一熱,想嘛幹嘛的脾氣,又發作了,先是回家住了幾天,和媽媽說去外地面試,之後去那家中介公司辭了職,辭職的那天,整個店都彌漫著一種非常凝重的氣氛,雖然每個人都知道,金麟非是池中物,自然不會一直在這裡,但誰也沒有想到,或者說不願意去想,文揚化龍騰飛的日子就在眼前,到這工作,滿打滿算只有一個月,除了創造了很多的效益和利潤之外,更重要的,文揚用他的熱情和真誠,改變了某些東西。

    給這個相對冷血的中介行業,帶來了些許溫情,邵丹丹伏在文揚的肩膀,不住的哭泣著,對組的蘇凱經理也是拿著一卷衛生紙,接著擦鼻涕的機會,輕輕的拭去幾滴淚水。年紀最大的沈姐,見慣了這個公司,這個行業的不穩定,見慣了人來人往,也是不住的對文揚說著:“行了,行了,事兒處理完了,明天給我來上班來,聽話。”文揚一一安撫著,勸慰著,自己的淚水,早就打濕了無數的紙巾,對著每一個人輕輕擁抱,微笑的揮手,發自內心的,說上幸福的寄語,溫馨的告別。文揚總是這樣,每到一個地方,就用的他的溫馨和真誠,感動著周圍所有的人,輕而易舉的將周圍的堅冰,融化成溫暖的溫泉,在寒冬中,鑄造一片溫暖的綠洲。文揚本是這裡的匆匆過客,但正是這個過客,讓這間原本冰冷的小小的中介門店,卻突然間擁有了以往從來不曾擁有過的溫情和溫馨。

    終於走出門店,文揚回頭看看這間自己第一個工作的地方,第一次共事的同事,雖然他們平時也很冰冷,但是對於文揚,卻一直非常的幫忙,這也是文揚一直說的,溫暖,可以改變任何一個人,而冰冷,同樣能讓你的生活結霜。想想大家在一起的打鬧嬉戲,給客戶打電話描述房源,明明是很差的房子,一定要說的和皇宮一樣,而且還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經歷,這種種平凡的時光。

    想到自己身上背負的東西,念及自己此行天門山的一切,文揚知道,自己,已經永遠和這種平凡但又溫馨的生活告別了。人的使命,永遠是和自己的能力成正比的,這一刻,文揚終於才明白,為什麼,外公一直反對自己進入這個圈子,為什麼,外公不願意傳自己九龍術,為什麼,最寵愛自己的外公,一直願意自己只做一個平凡的普通人。面對這種常人都有的小幸福,文揚卻只能羡慕,但如果時間能再讓文揚選擇一次,那麼,他還會同樣的去選擇。這也許就是定數吧。

    文揚搖搖頭,心中,忽然閃過徐志摩的那首《再別康橋》

    輕輕的我走了,

    正如我輕輕的來;

    我輕輕的招手,

    作別西天的雲彩。

    那河畔的金柳,

    是夕陽中的新娘;

    波光裡的艷影,

    在我的心頭盪漾。

    軟泥上的青荇,

    油油的在水底招搖;

    在康河的柔波裡,

    我甘心做一條水草。

    那榆陰下的一潭,

    不是清泉,是天上虹;

    揉碎在浮藻間,

    沉澱著彩虹似的夢。

    尋夢?撐一支長篙,

    向青草更青處漫溯;

    滿載一船星輝,

    在星輝斑斕裡放歌。

    但我不能放歌,

    悄悄是別離的笙簫;

    夏蟲也為我沉默,

    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悄悄的我走了,

    正如我悄悄的來;

    我揮一揮衣袖,

    不帶走一片雲彩。

    仿佛徐志摩帶著無盡的眷戀和不捨,離開劍橋一般,輕輕的,文揚離開了這間讓他這一生充滿懷念的小小中介公司,甚至文揚不知道,不到兩年後,這間小小的門店,也許就會不復存在,但是文揚心中對他的感情,卻是永遠都不會磨去的,很多年之後~文揚依舊會懷念這些人,懷念這些生活,懷念自己曾經擁有過的平凡人的這種小幸福。

    文揚比一般人強大之處,就在於,他能夠迅速的調節自己的心情,面對不同的境況。和同事告別之後,文揚迅速的找回了自己的狀態,給邵翾那邊打了個電話,通知了一下自己這幾天的進度和結果安排。既然選擇了這條路,那麼,就只有無怨無悔的走下去,這一個選擇。

    邵翾的意見,和文揚出奇的一致:既然一切緣起天門山,那麼,自然還要從天門山找回來,沿著當年金靖業的足跡,無疑是最好,也是唯一可行的足跡,最後邵翾說,那個瓶子已經拿去化驗,應該很快就能出結果了。

    掛了電話,文揚直接打車來到了網吧,買了兩張最近飛往張家界的機票。

    ps各位讀者,尤其是新讀者,隨著咱們這本書持續的火爆,持續的升溫,也造成了一些不好的影響,這幾天有書友,不知道從哪買來的所謂九龍神功,雖然有些東西,但是更多的都是假的,按照這個練,肯定會出大事,大家請注意一下……現在將訛本內容公布,切勿上當。另,,這本書為小說,所以……各位讀者希望抱著小說的態度來看,裡面的陣法法術,首先有藝術誇張,其次,也是經過多年訓練而成,所以各位讀者,請切勿模仿,謝謝。這一點切記,切記

    下面附上他的開頭,如果有此類書,有人向你推銷,千萬不要上當,切記

    茅山九?埳窆瘕埿ㄖ忻}法

   姿勢不限,站、坐、臥均可,人靜觀想打開天門(百會)如小碗大小,天門至會陰有透明金色光柱,一條金光燦燦的龍自天而降,沖人天門開始逆時針沿中脈螺旋狀向下旋轉,至會陰穴,順時螺旋狀返回頭頂,忘卻金龍,繼續如前第二,第三…--.?,十至二十次,約5分鐘左右。最後一次龍降至下丹田時停止收功。收功:雙手十指交叉,大拇指尖相接,掌心向內,扶抱下丹田,觀想下丹田有一金球片刻,然後,雙手大拇指回收按住勞宮穴,余四指緊握拇指,封閉勞宮穴,從百會穴向下封閉全身穴位(觀想封閉)。每天習練1—2次,隨時可練。

    2,結丹、育嬰法

    A,晚上子時?毠Γ?勢雙眼垂?煟Y定印。

    B、打開天門.關閉地門(會陰),觀想身體似一個,f:了蓋的瓶,瓶口為天門,開始念動。六字大明咒」奄嗎呢叭咪牛(默念),吸取天陽之光振動脈輪,念「奄』(音恩en)時,觀想天空中各種白色的星光、日光,月光聚集成一團白色的光,含有巨大無比的能量,念「嗎」(音ma)時,白色光團從天而降,擊在打天的天門(頂輪),在頂輪變成一個白色的光輪,如自行車輪狀。念「呢」(音ni)時,白色光輪下降至喉輪處,變為紅色光輪,念「叭』(音貝bei)時,從喉輪下降至心輪變成金黃色的光輪,念「咪』(音mi)時,光輪從心輪下降至臍輪,光輪隨之變為蘭色光輪,念「牛。(音哄hong)時,光輪從臍輪下降至海底輪,光輪變為紫色。整個過程在吸氣時完成,不管呼氣,如吸氣盡後仍未完成唸咒。可用呼氣時繼續念。將光輪送下海底輪。如此反覆吸光36次。如感覺能量未吸滿可繼續從天門采光,沿中脈而下,直至吸滿後關閉天門及全身氣穴。如感覺唸咒吸光不易做到,可觀想身體為一瓶子,打開天門(瓶蓋)把天上的七彩靈光(赤、橙,黃、綠、青、蘭,紫)從天邊(四周)收集到頭頂上空,吸氣時彩色靈光從天上灌人瓶內(身內)一直向下吸人下丹田,呼氣時意守下丹區,反覆吸人約10分鐘至15分鐘。然後關閉百會天門及全身氣穴。與唸咒吸光同功。………………

aszk555249 發表於 2012-6-4 02:22
第一百二十四章 武陵源


以往文揚從泰國到天津的來來回回,都是乘坐李廣義的私人飛機,非常的方便快捷,這一次,由於國內私人飛機航線尚少,李廣義的私人飛機沒有直飛張家口的資格,文揚二人選擇了更加快速的國內航班,但是這吃海底撈自然是和羊肉串不一樣,國內航班時刻的調節和晚點,兩人足足在天津機場等了十幾個小時,這一周一班的飛往張家口的航班,才訕訕來遲,此時候機大廳的文揚,早已經兩眼冒了綠光,幹什麼事一向都是人家等他的文揚,何時受過這種待遇,身上的煞氣,估計就連普通人都能看的出來了,偶爾過往的幾個嬰兒,直接嚇哭了。

    傳統認為小孩子的眼睛和心靈都是很純淨的,他們的眼睛和心靈沒有被世俗所污染用這種眼睛可以看到我們常人所看不到的東西,也就是所謂的鬼魂.

    在國外一些科學家認為我們通常說的鬼魂實際上是人在死後他的思想和意識以電磁波的形式存在於空氣中,於是他們會把剛出生的小孩和外界隔離,讓他們生活在封閉空間中不去接觸外界環境特別的外人的眼睛,這樣在數年後這些孩子再被放出來接觸到外界環境的時候他們將以最純淨的眼睛和心靈感知這個世界,據說這樣的眼睛可以捕捉或感覺到我們常人看不到的東西,能見範圍也要遠遠超過一般人.。此時文揚身上的煞氣,早已經是周圍小朋友們可以看到的濃度了。可知道,這麼一次無聊的等待,讓我們的文揚同志,有多麼的光火。畢竟,金靖業,劉欣,有這麼多人需要文揚去救。況且,毫無自保能力的劉欣,尚且還在一個未知的境遇當中,恐怖,大部分都是源自未知。

    飛機落到張家口機場的瞬間,文揚身上的煞氣,和焦急的神情,終於是稍微收了起來,已經到這了,仿佛近鄉情更怯一般,終於到了天門山,一切事情真相即將揭曉的前一刻,文揚,眼中卻寫上了一絲猶豫。

    張家口下車,乘坐最近的一班長途汽車,直接到了傳說中的武陵源。金靖業曾經也住過的武陵源。

    武陵源!一個承載著不知多少中國人夢想和寄託的地方,一個不知道承載著多少中國人童年的理想之處,大多數人認知這個地方,是從陶淵明的《桃花源記》,甚至文揚自己,也是如此,酷愛古文的文揚,從小,羡慕桃花源記中那種小國寡民,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生活,夢想中武陵源的順位,僅在江南水鄉之下。終於站到武陵源的土地上,望著眼前的美景阡陌,文揚卻不禁想起那不朽的篇章,依舊,在心中迴盪。

    晉太元中,武陵人捕魚為業。緣溪行,忘路之遠近。忽逢桃花林,夾岸數百步,中無雜樹,芳草鮮美,落英繽紛,漁人甚異之。復前行,欲窮其林。林盡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口,仿佛若有光。便舍船,從口入。初極狹,才通人。復行數十步,豁然開朗。土地平曠,屋舍儼然,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屬。阡陌交通,雞犬相聞。其中往來種作,男女衣著,悉如外人。黃發垂髫,並怡然自樂。見漁人,乃大驚,問所從來。具答之。便要還家,設酒殺雞作食。村中聞有此人,鹹來問訊。自雲先世避秦時亂,率妻子邑人,來此絕境,不復出焉,遂與外人間隔。問今是何世,乃不知有漢,無論魏晉。此人一一為具言所聞,皆嘆惋。余人各復延至其家,皆出酒食。停數日,辭去,此中人語云:“不足為外人道也。”既出,得其船,便扶向路,處處志之。及郡下,詣太守,說如此。太守即遣人隨其往,尋向所志,遂迷,不復得路。

    眼前站在這傳說中的世外桃源之時,文揚的心情,又怎麼能不激動?

    有困難找民警,這有問題,自然要找領導解決,最近幾年,武陵源的商務開發越來越深入,原本偌大的一個村子,已經慢慢的變成了一個旅遊聖地,真正的援助村民只是聊聊,大部分人都把房子地高價承包給了開發商,自己則拿著錢,搬遷到了張家界市區,去享福去了,只剩下一些不願意住在城市裡的居民,仍舊守候故土。這些人或是當年在城市打工,厭倦了紛擾繁華,或是貪戀田園,不願離去,用心和餘下的生命,在這金錢的社會,守衛著這世外桃源的最後一絲純淨。

    開發商也是樂於見到這一點,這樣,才能讓整個景區,有更加真實的感覺,現代人嘛,生活品質也高了,要求自然也高了,不再滿足於走馬觀花,開始追求一些真正精神上的享受,和返璞歸真的快樂生活。於是也就聽之任之了。

    原著居民都生活在山腳下,武陵源最為水草肥美之所,也算是對故里的一種尊重吧。文楊找到了村長,一個六十多歲的大爺,這讓文揚感到很吃驚,畢竟在這個推行基層幹部年輕化的今天,村長一般都是年富力強活著年輕有為的人來擔任,例如北嶺村的那個趙大生。

    但是當文揚真正行走於這個村落的時候,他一瞬間明白了,武陵源,傳說中的世外桃源,無論怎樣,都還是保持著那一份飄然,整個村子也沒有什麼扶貧,課改,科技興農這些亂七八糟的俗物,依然保持著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古老生活方式,整個村子,也是依舊是威望最高的人,去當村長,這千百年傳承下來的規矩,自然是有其存在的合理性,反正整個村子也沒什麼大事,誰家生個孩子,已經是個了不起的大事了,自從大部分村民搬到張家界,更是如此。
aszk555249 發表於 2012-6-4 02:23
第一百二十五章 故事


村長姓王,雖然年紀不輕了,但看上去和五十歲的壯漢沒有太大區別,滿面紅光,和邵翾一樣,有一雙深邃的眼睛,目光中,透著一種說不清的了然和和藹。

    村長熱情的接待了文揚和金萌,自從風景區建立開始,老人已經很久不接觸外人了,雖然天天眼見,但一應的接待工作,自然有風景區管委會負責,而管委會,也盡量不去打擾村民們的正常生活,一切,都仿佛如昔,這也是桃花源風景區的賣點之一.

    王村長非常健談,絲毫不以文揚是外人,也許是好久沒有這樣打開話匣子,也許是文揚是徹底的外人,說話不必有絲毫的顧忌,文揚和金萌正午十分去拜訪,不知不覺,便在村長家用了晚餐。

    與大都市的高房價不同,村子裡並沒有多少人,但是管委會給留的空地卻不少,屋子也是開發商給無償新修建的,由於沒有多少人,都是空置的屋子,文揚終於也體驗到了“世外桃源”的幸福。

    村子現在總共還有30幾戶人家,平時生活也到時清閒,種種地,拿著管委會的動遷款,在這個民風淳樸的地方,足夠一輩子吃喝不盡的了,只是老年間的傳統不變,日出而作已經成了習慣。

    王村長問文揚和金萌的來意,文揚也沒敢說實話,害怕大爺受不了刺激,估計大爺要真聽說面前這乾乾淨淨的小夥子和小姑娘是家傳跳大神的,師傅跳大神跳丟了,這回來一是找沒見過面的跳大神專家,二是來找自己一個神神叨叨的前女友,這女友來這旅遊,半截寫了一堆神神叨叨的日記,轉天也丟了,估計大爺能暈過去。

    兩人只是說,自己是研究生畢業的學生,學的是地理專業,自己的父親,多年前也遊歷過這裡,遵循父親的心願,來這裡看看,這麼說也是想能從老人口中套出什麼話來,結果卻不禁大失所望,王老爺子回憶了半天,也沒想起這村子來過金靖業這麼一個人,畢竟前些年正是村子裡大開發的時代,每天來的外人不計可數,金靖業想必也不會直接說自己是什麼什麼道士來這裡尋找日本遺跡,一個普通人,也早已淹沒在村裡人的記憶當中。

    文揚和金萌兩人無法,只得轉頭問老爺子,說文揚平日喜歡研究民俗,村子或者山裡發生沒發生過什麼靈異的奇怪的事情,別無他法,文揚只能試圖從中找到一些蛛絲馬跡了。

    有道是柳暗花明又一村,車到山前必有路,這一問,還真問出了不少東西。

    王老漢搖搖頭,說道:“要說這怪事,村子裡早年間倒是不少,這幾年搬家了少了些,最近的,最出名的。就是前兩年那麼一樁。”

    那還是十來年前的事了,王老漢還不是村長……

    在一個炎熱的夏夜裡,凌晨三點過,張柬之一家五口人還在睡夢中,忽然感受到了明顯的晃動。張柬之的父親張志友從睡夢中朦朧醒來,“老伴兒,醒醒。”張志友推了推身邊的老婆李氏。“怎麼了?大半夜的不睡覺,想幹什麼啊?”李氏被驚擾了美夢,顯得霎是不快,重有翻身,不再搭理張志友。張志友在黑夜裡楞了楞。覺得確實沒有什麼動靜。或許,是我的幻覺吧。張志友心裡想道。決定不再想這事兒,然後重新躺下繼續做夢。

    醒來的第二天,張柬之、張志友、李氏,以及張柬之的哥哥張勤和嫂嫂王氏,聚集在前院的廳堂裡吃早餐。張柬之家的房子,是典型的北方老宅。房子坐西朝東,分有前院後院。後院裡住的,是才十六七歲的張柬之,以及已經成婚幾年了的張勤和王氏。中間空地上靠西北方向的一個角落裡,蓋著個小茅房。而張柬之父母則住在前院。吃飯以及家庭會議什麼的也都是在前院進行。

    “阿勤,原來婆婆她們昨晚也跟咱們一樣覺得地在震呢。”王氏端起小碗乘上稀粥邊遞給張志友邊對張勤說道。“不是,我倒是沒什麼感覺。你公公倒是給嚇醒了呢。奇了怪了,這年頭怎麼會忽然地震呢。”

    張志友喝完一口粥,抬起頭道:“柬之,吃完,你還去村上看看吧。我總覺得心口發燙,像是出什麼事兒了。”“好。”張柬之爽快的應聲道便繼續喝粥。

    村頭大樹下,李家大爺,王家奶奶,村尾的劉麻子等人都聚集在此。“哎,是地震了。我今天醒來,家裡的罐子都給摔碎了。”王家奶奶鬱悶的說。“可不是嘛,我們家那墻壁啊,都給震出個裂縫來了。二狗子那混小子非說沒感覺到。睡得跟死豬一樣。”李家大爺說道。

    “可不是,可不是。我們家那地上也有裂口呢。往年都沒這種事兒啊。柬之,你來啦?”劉麻子忽然注意到了遲來的張柬之。“你們家怎麼樣了?”張柬之不好意思的摸摸頭道:“我睡得死,沒感覺到。不過嫂子跟娘他們都說有是有動靜兒。不過好像沒什麼東西破了的。”)

    “哦,對了,我先回去跟我爹說下,他也覺得奇怪呢,所以叫我出來看看。我回去跟他知會一聲。”張柬之說畢,一溜煙兒的往家的方向跑去。“這孩子都這麼大了,還這麼害羞。”李大爺看著張柬之的背影,忽然說了句。

    張柬之到家時,張志友正在廳堂裡悠悠的喝著一杯綠茶。“怎麼樣了?”張志友道。“是地震了。”邊說邊拿起水壺,張開嘴,咕嚕咕嚕的灌著開水。外面太陽太惡毒了。這麼一小跑,張柬之覺得自己像要虛脫了一樣。喝完水,張柬之坐到門口的一張小腳凳子上,把村頭聽到的事兒都跟張志友說了一遍。

    “該不會再地震了吧?爹。”張柬之最後疑惑的望著張志友。雖然張志友在喝茶,可還是感覺嘴脣很乾裂似的,一直在舔著嘴脣。張志友忽然顯得有些生氣。道:“我怎麼知道。誰知道出什麼怪事兒了。好端端的地震。”

    張柬之有點發愣。平日溫順的老爹,今天是怎麼了。張志友又好像忽然想起了什麼,說道:“對了,你這幾天睡覺都注意點,別睡太死了。萬一真地震就麻煩了。再跟你哥哥嫂嫂也說下這個事兒。”“恩,知道了。”張柬之乖乖的回答道。

    又是夜晚。張友志平躺在床上。心裡覺得還在發燒。這個夏季實在是太炎熱了。搞得人都沒法睡了。要是睡著了,會不會再震下?"

    ……

    張友志這會兒其實覺得很累,但又因為炎熱老無法熟睡。就這麼在這暖風裡不由自主的胡思亂想著。外面的小孩真吵,這麼大半夜的還不睡覺,搞什麼呢。張志友心裡越想越氣,忽然打了個激靈,半夜裡哪來的小孩?這是夢麼?

    不對。是有。還在跑來跑去的。不行,得去看看。

    張志友此時已經是睡意全無的了。院子裡,完全不像家裡的這種悶熱,但心裡的發燙感依舊強烈。張志友舔了舔發乾的嘴脣。推開院門,四下查看了便。恩。

    奇怪的是,一圈下來,並無人影。張志友自嘲的笑了,這是給熱出來的?這大半夜的,鬼影都沒一個。一邊想著,一邊回身關上院門。就在關上的一剎那,張志友有聽到了小孩嬉笑奔跑的聲音,同時,看見了門縫外有明顯的三個白衣飄過。

    白衣一晃而過。那一剎那,張志友的臉不由得變了色。再一聽,聲音也消失了。張志友像被點了穴一樣的呆在原地,眼睛被釘在了門縫處。原本要關門的手,一時間也不知是想關還是想開了。我該出去看看?還是是該回去?又或者,根本回不去?"

    村裡的老黑貓不知何時也來湊趣。它乏著綠光的眼睛,在黑夜裡尤為打眼,卻不知趣的在院落裡喵叫了一聲後倉皇逃走。老黑貓的一聲叫,使得這個靜寂的夜晚,越發顯得詭異。張志友明顯的感覺到一陣涼風拂面而過。原本該覺得很涼爽,但心裡卻不由得起了一陣雞皮疙瘩。他幾乎能想象到,屋內的人翻了個身,覺得很是舒爽。但他們,又哪裡會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呢。

    張志友只覺得心裡突突的往外跳。活了幾十年,頭一遭遇到這種事兒。猛然想起一句話:天生異象,人間必有妖孽!

    不知是老黑貓的叫聲給張志友解了穴,還是那涼爽的風給張志友解了穴。他猶豫的打開門,門外,依然空空如也。或許真的是我的幻覺吧。他想。返身,拉上門。我一定是昨晚沒睡好才會想東想西。我現在要做的,應該是回屋好好睡一覺才對。

    張志友想著,手上已經將門關好了。起身埋頭往回走。月光明晃晃的照著整個院子,張志友甚至能在地上看見自己的影子。忽然耳邊又傳來聲響。他抬頭看去,眼前豁然是三個白衣幼兒,年齡約在五六歲,正歡欣鼓舞的拿著手裡的撥浪鼓在院子裡奔跑。一邊嬉笑尖叫,一邊互相追逐。他們追逐打鬧,好像全然看不見錯愕的張志友。可張志友卻看得一清二楚。"
aszk555249 發表於 2012-6-4 02:23
第一百二十六章 故事二


王老漢是個出色的游吟詩人,他的敘述,讓金萌和文揚,聽得津津有味,說到剛才,甚至有有一種陰風吹過的感覺,周身一冷。

    第二天,醒來後的張志友,覺得自己渾身乏力,嘴脣發乾。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老婆李氏。然後是兩個兒子和兒媳。李氏眼見張志友醒來,焦慮的神色終於得到了緩解。她扶起志友,端過一碗稀粥喂到志友嘴邊。張志友配合的喝完了一整碗。這才感覺到身上稍微恢復了點力氣。

    “老頭子,你這是怎麼了?怎麼昨兒個大半夜的在院子裡發呆啊?”李氏道。“發呆?你們,昨兒晚上有沒有聽到什麼動靜?”張志友疑惑的看著眾人道。“爹,您不是太擔心地震的事兒了吧?昨晚我們都沒感覺有什麼動靜啊。”張勤道。爹爹年紀大了怎麼就開始這麼害怕了。這不也是什麼事兒也沒發生麼。

    “爹,你到底怎麼了?娘說,你在外面發呆,忽然就倒在地上了。她還以為你中了邪,都不敢出聲呢。”張柬之道。張志友回過頭看著老婆:“你看見什麼了?”李氏臉上現出疑惑的表情:“你自己都不知道麼?”頓了頓,見張志友似乎比自己還要茫然,繼續道:“半夜的時候,我聽見你一直翻身。後來恍惚聽到你起身了。以為你去小解。可你一直沒回來。我覺得不太對,後來又想起你平日都不起夜的。所以起來看看你,出了大堂,卻見你一個人在院子裡發呆。月光照在你臉上,慘白慘白的。我當時就覺得沒對。心裡慎得慌。可又不敢叫你。你就那麼定在那。忽然就倒下了。老頭子,你不是遇到什麼了吧?”李氏臉上的擔憂之色不見好轉。

    張志友沉默著。真的只有我遇見了?一家人見他臉色凝重,不敢再多問什麼。實際也確實什麼都沒問出來。忽然張志友平躺下來,“哎,我累了。老覺得口渴,心裡發燙。熱。你們先出去吧,我想先睡會兒。”說完閉上眼睛。自顧自的睡去了。李氏一干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想說點什麼,但什麼也沒說出來。眾人各自散去。

    關上臥室的門,李氏叫住張勤:“還是給你爹找個醫生吧?我起先摸到他,明明渾身發涼,他卻說覺得熱得很。要不,還是找道士?”此時,王氏開口了:“婆婆,你別太緊張了。我看公公的腦子還是很清醒的。他好像有什麼事兒不願意跟咱們說。要不,再觀察下吧。不行,咱們再找醫生。”王氏雖是一個女流之輩,但一直很敬仰MAO主席,對於鬼神之談更是鄙視。“是啊,娘,咱們還是再看看情況再說吧。”張勤附和道。李氏點頭,此時她已沒了主意。只能依靠兒子了。

    接下來的幾日,張柬之的家裡相對平安無事。除了老黑貓近日似乎特別對老張家比較親睞,時不時的就要過來串串門兒意外。說起這隻老黑貓,簡直是村裡的神物。不知何年何月,它就這麼竄到了這個村兒。起初誰都不太在意,老黑貓沒人喂養也不走,自己不知在哪填食。然而幾年前的一場鼠疫,卻讓村裡人對它刮目相看,它那時威風得不得了。每天都在各家竄悠,一會兒就見它叼只老鼠跑了出去。相對於其他遭到鼠疫的村子,張柬之他們村幾乎沒有受到影響似的。

    村裡人也知道這都是老黑貓的功勞。自那以後,都待它不薄。見它來了,自家有點吃的,都會給它舀到一個小碗兒裡。老黑貓似乎通人性,知道這是給自己準備的,也一點兒不客氣。不管你給什麼,只要不是毒藥,它都會悉數收進自己的胃裡。當然,其實也沒人給它下毒,這是只好貓兒啊,誰會想害它呢。

    老黑貓也很關心張志友,自打出了事兒,老黑貓時不時就竄進來貓在臥室的窗前,一動不動的盯著張志友,而張志友呢,還是老樣子。每日看起來都顯得神色疲憊。跟他說不了幾句,他就會變得很急躁。喝很多水,但他的嘴脣依然看起來極其乾燥,皮膚也變得越來越粗糙。一到夜晚就全身發燙得緊。李氏看著老頭子越來越糟糕,心裡暗暗焦急。

    “柬之,你哥哥他們還覺得你爹會好。要再看看。可我看他這樣……”李氏忽然聲音打顫。“娘,你別急。慢慢說。”張柬之乖巧的拍著李氏的後背說。“我看,你還是去把村頭的趙赤腳給叫來看看吧。”“好,我去。”張柬之應聲道。

    這趙赤腳實際是村子裡的一個赤腳醫生。一般有個傷風感冒什麼的,也都是找他來處理。頗得村兒裡人的信任。所幸的是,趙赤腳倒也從來沒出過什麼治死人的事兒。但貌似大點兒的病,也沒聽說趙赤腳有能治愈的事兒。不過,這時候,這一點張柬之是不知道的。一來他還是只是個毛頭小夥子,想不到這裡。二來,大家都信任他,自己家有什麼理由不信他呢。

    張柬之冒著毒毒的太陽出門了。趙赤腳倒是沒什麼壞脾氣,聽說張柬之家裡人生病了,也沒多說什麼,拿上了一個箱子就跟著去了張柬之家。路上細細的聽著張柬之說著這幾日發生的事兒。心裡不由得有些敲小鼓的感覺。

    來到老張家,趙赤腳拿出前幾日從縣城裡找人帶回來的溫度計像模像樣的放在了張志友的腋窩地下。拿出來一看,37攝氏度。不對啊,怎麼摸起來渾身冰涼,可是體溫又正常呢?趙赤腳不說話。問了問近日吃些什麼,李氏老老實實的回答,早上一碗粥,中午一碗面……趙赤腳壓根兒沒往心裡記。這東西~~搞不得。
aszk555249 發表於 2012-6-4 02:24
第一百二十七章 故事三


你們先出來一下。”趙赤腳不等李氏說完打斷道。一行人出了臥室,趙赤腳找到廳堂旁圓桌的凳子上不客氣的坐下。“他呀,這是心病。體溫什麼的都很正常。心病,我沒法醫。你們好好疏導疏導他吧。”李氏聽得稀裡糊塗,正欲開口,趙赤腳又道:“這樣吧,不多說了,我跟你說個百合粥,你們買來這百合花,煮在糯米裡,就行了。有安神的作用。你們再給他多買點補品,好好服侍他吧。”“趙大夫……”李氏還欲開口,趙赤腳不等說完,提上挎包,匆匆的頭也不回的走了。這真他媽邪門。

    李氏一家看著趙赤腳遠去的背影,一時無言。“哎……”李氏輕輕的嘆了口氣。叫來張勤:“明天,你按趙赤腳說的,去把這兩樣東西買回來吧。再買隻雞。”“是,娘。”張勤道。忽然又想想像起什麼來,開口道:“娘,要不,咱們還是找個道士吧?”張勤雖然是家中最小的,但對於爹的事兒,顯然比哥哥嫂嫂想得要多。“你明天買回來再說吧。”李氏蹙著眉道。此時的李氏,因為連日的思慮,已經不想再多說些什麼了。

    次日,李氏拿起堂屋桌子上張勤買回來的東西來到廚房。兒媳婦王氏在正掃地。抬頭見李氏手拿百合等東西進來了,便道“婆婆,那趙赤腳說的,有用麼?”一邊放下掃帚伸手準備接過李氏手中的東西。李氏已經走到了灶爐旁:“不用了,我自己來吧。有沒有用現在也只有試試才知道了。”說畢,李氏舀來一碗清水,放入糯米準備清洗。王氏不再多言,繼續埋頭掃地。

    手才一放進碗裡,只覺褲襠處一陣暖流——李氏小便流出來了。現下,李氏很是慌張。怎麼大年紀怎麼會幹出這種事兒來呀,剛才怎麼一點想尿的感覺也沒有?媳婦好像看見了……李氏心裡想到。

    王氏此時忽然余光感覺到李氏整個動作都停滯了。抬頭只見李氏呆在地上,褲襠處一片被打濕的跡象,手還放在那個盛了冷水的碗裡。“婆婆,你沒事兒吧?”王氏走過去扶住李氏。畢竟年紀大了,一遇到事兒,病就全來了。“您先回屋歇會兒吧,這邊兒我來。”王氏說畢扶著李氏就往臥室攙過去。李氏自己也沒想明白自己怎麼會忽然這樣,但都這麼大年紀了。在自己的兒媳婦面前出了這種糗事,以後這日子,可到底怎麼過?李氏心想著,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卻不知道該怎麼回應兒媳婦。楞著最後全由王氏攙回了房。

    李氏回到臥室後,(此時已經和張志友分房而睡了。就在張志友對面的廂房裡。)李氏覺得心慌意亂,出氣兒都不順暢。她迅速的拿出一條乾淨褲子放到床上。心裡的這種慌亂感覺仍然猶在。媳婦兒已經端來一盆清水擱在地上,輕輕的退出房門。

    李氏拿起盆邊上的毛巾放進水裡。又來了。是的,李氏又出現了在廚房發生的情況。李氏拿出盆子裡的手,呆了一呆。再次放入水裡。又尿了。李氏忽然覺得生氣,手一掀,盆子裡的水灑了一地。李氏呆坐在地上。為什麼一沾這涼水就會失禁?

    李氏覺得心慌。窗口透進來的陽光,直直的打在李氏的身上。她看著地上的水。水中還夾雜著自己的影子。影子?兩個?這是怎麼回事兒?

    青天白日,李氏在滿是清水的地板上,看到了自己的兩個影子。

    李氏此時,心裡已經全慌了。她抬了抬手,兩個影子也抬了抬手。李氏一臉驚愕。屋外的王氏聽到動靜,立刻趕了過來。只見李氏坐在地上,舉起自己的一隻手。地上滿是被打翻而溢出來的水。“婆婆,怎麼了?”“你快看,快看。”李氏驚慌的說。王氏又掃了一遍屋內。地上除了李氏、清水,什麼也沒有。“怎麼了?”王氏茫然道。“影子,你看。”說完李氏又動了動手臂。兩個影子隨之而動。王氏看了看地上李氏的影子,不就一個影子麼。心裡想著。她說:“婆婆,這個影子怎麼了?您沒事兒吧?”

    她沒看見麼?李氏心裡更覺得驚慌了。李氏放下手臂,在地上按著兩個影子,抬頭跟王氏說:“這,有兩個影子,你怎麼會看不見呢?”王氏順著李氏的手看去,只有一個啊。王氏心想。“婆婆,您沒事兒吧?要不,您先歇下,睡會兒吧。”王氏邊說邊扶起地上的李氏,為李氏換上了乾淨的褲子。李氏看著地上兩個和自己動作一摸一樣的影子,再看看王氏只有一個的影子,眼神空洞,再不說什麼,任由媳婦兒將自己扶到床上躺下。

    媳婦兒已經去做飯了,李氏放出一隻胳膊被陽光照耀著,她呆呆的看著地上的兩隻手臂影子,心裡覺得很害怕。這多出來的,究竟是什麼?王氏不敢多想,收回自己的手臂,將自己蓋得嚴嚴實實,好像擔心那多出來的手臂,會在不知什麼時候突然竄過來咬自己一口一樣,又或者,它會幻化成什麼別的東西,前幾日老頭子不也是在院子裡好像看見了什麼麼……李氏覺得,這冥冥之中,好像有隻無形的手正翻天覆地。

    王氏此時內心也一陣漣漪。婆婆這是怎麼了,家裡怎麼老接二連三的出事兒。晚上張勤回來得跟他說說。

    然而直到家裡煮好了晚飯,張勤都還沒有回來。服侍公公喝完粥,便去叫婆婆,卻見婆婆臉上沒有一點光彩,暗淡的嚇人,張著嘴盡力的呼吸著。“婆婆,晚飯好了。”“恩,我腰膝酸軟的很。”說張嘴又吸了幾口氣,繼續道:“你端進來吧。”王氏依言端來晚飯。李氏依然盯著地上的影子。王氏沒有理會,坐到床邊給婆婆喂食。李氏的飯量平日怎麼著也得一碗下肚才見飽的。但現在呢,起先明明覺得很餓。然而才吃了兩口,便覺得已經很飽了。她推開王氏的手。繼續躺下。“哎……”王氏嘆了口氣。默默的退出房間。

    此時的張勤,什麼也不知道。他正在二狗子家喝酒喝得不亦樂乎呢。眼看那天,一點點的就已經這麼黑了。張勤才覺得,喝得是時候了。“我老婆還在家等著我回去呢。”張勤起身告辭。

    月光灑在大地上,喝了點酒的張勤,只覺得身體鬆軟得很舒服。忍不住哼起小曲兒來。這麼悠悠哉哉的回家,一路心情甚好。推開院門,一陣涼風吹過。張勤不由得覺得有些發涼。先去個茅房再回屋好好休息吧。張勤心裡想道。張勤家的茅房是那種老式的從毛房頂下來上半段沒有墻的那種。

    張勤在茅房裡想著今天的快樂時光,心下很是快樂。不自覺又開始哼起小曲兒。院外,一張清秀的臉,微笑著自遠處漸漸飄了過來。這笑,明明是衝著自己來的啊。喲呵,今兒艷遇不淺啊。

    張勤提上褲子,跑到院墻邊,看著這個美女。“姑娘,怎麼這麼晚還不睡啊?”清秀的臉看著張勤,微笑的答道“你不記得我啦?”。張勤仔細想了想,確實不記得自己究竟何時有遇到過這等美女,如果真遇到了,怎麼會忘呢。“哈哈,看你說的,對了,這麼晚了,外面多不安全啊,你還是先進來坐會兒吧?”女人不吭聲,把頭轉向院門口。張勤識趣的說:“來來來,門在這邊,你過來,我給你開門。說畢,興匆匆的幾乎是一溜小跑的就去開門了。

    門口打開,那張清秀的臉赫然就在自己的眼睛前。是的,是在自己的眼睛前面。美女眼睛瞪得大大的,快要鼓出來了一樣,就那麼死死的盯著張勤。嘴角卻依然詭異的微笑著。“你真的不記得我了麼?”張勤嚇了一跳坐到在地上。臉依然貼在自己的面前。張勤覺得有點發怵。“你,你到底是誰?”張勤伸手想從地上蹭起來,但手卻在空中亂揮了幾下也沒能成功。

    怎麼老這麼貼著我?怪滲人的。張勤心想。臉還靠在自己的面前,依然笑著。張勤忽然覺得不對勁。這張臉從開門後就一直靠我這麼近。張勤本能的把手放到面前,想把自己和這張臉拉開一些距離。放手到姑娘的臉面上,觸感卻像碰到一塊岩石,粗糙不平,還很冰冷。張勤一股猛勁兒終於推開了臉。卻見那臉像被踢出去的石頭一般緩緩的落到院外的地上——只有一顆人頭,下面根本沒有身子啊!那人頭直到落地,依然保持著和剛才一模一樣的表情。只是這時候的張勤,已經不再覺得對方是個美女了。這明明是他媽的撞鬼啊。張勤心想。一身的冷汗令他迅速起身關上房門。

    剛關上,又擔心那頭會再飛進來。村子裡的老黑貓這時也來了。“喵~~”老黑貓靜靜的貓在房頂上看著張勤臉色慘白的跑回房子裡去。自己也跳下屋頂,漸漸消失在黑夜中。

    回到屋裡的張勤,第一件事做的,就是關好了各個門窗。關好後,還覺得不放心,坐在床邊上,身體僵直,眼睛卻四處看著,連耳朵也像動物一樣豎起來了。屋裡的動靜,早就已經吵醒了原本已經睡著的王氏。

    王氏揉揉惺忪的眼睛,看著張勤在屋裡這麼一通折騰。“你幹什麼啊?”張勤不答話。“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啊?”張勤還是不答話。但王氏已經從張勤驚恐的表情上感覺到了點什麼。王氏嚴肅的問:“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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