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疑靈異] 茅山九龍秘籍 作者:天理之外 (連載中)

aszk555249 2012-6-4 00:58:23 發表於 科幻靈異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79 35630
aszk555249 發表於 2012-6-4 02:43
第一百五十八章 劉欣出現

這句話顯然是一句廢話,無數的證據指明,獵戶王越看到的那個劉欣,正是在這裡出現的。更新最快,來 搖搖頭,沒有等金萌的回話,文揚支開了老人,讓金萌在這最外面他,金萌乖巧的等在車裡,並沒有任何不滿或者撒嬌的表情,因為她知道,文揚此刻,一定是遇到了極其重要額事情,他一定是需要思考。此刻,應該給他思考的空間和時間,這才是解決問題的方式。其實,在這個年齡段,金萌,確實是個完美的女人。

    獨自在這片墓地邊散步,經歷時間衝刷的墓碑,早已淡漠模糊,自古天門山便是聖地,能得葬此處的,俱都是高人大賢,也許身邊的某個石碑,便是某個詩人的墳冢,地下的泥土中,便埋葬著一段又一段的傳奇。

    文揚若有所思,仿佛命運指引,又仿佛心有靈犀一般,走到一處,低頭蹲下身子,扶起一片早已斷裂的墓碑殘垣,輕輕的拭去上面的浮土,字跡早已模糊不堪,藉著明媚的陽光,文揚用手一個字一個字的辨認,那是一行魏碑,只寫著幾個字:“五柳先生陶潛”

    文揚的心,一陣陣的緊縮著。

    文揚徹底呆滯了,久久徘徊於周圍河畔。心沉到底層,悲哀卻由心底而生。

    他突然想起了自己多年前寫過的一篇日記,

    “陶淵明,這位用整個生命呼喚情、擁抱愛的詩人,活著走過苦難的心路歷程,身後又如此凄楚悲涼。他的荒冢浸淫於三百年風風雨雨,目睹盡人世變幻滄桑,竟最終在我們這一代慘遭毀滅。一個民族如果喪失掉對自己歷史、文化的驕傲與自豪,失去對那些偉大思想家、藝術家的崇敬與熱愛,究竟還剩下多少希望?

    悲哀,為陶淵明,也為我們。”

    旁邊的河水在靜靜地,心平氣和地流淌,仿佛能洗卻歲月的塵埃。文揚輕輕的蹲在此處,仿佛祭奠著那位埋葬於此,曾安息在這裡的倜儻青年,他本可以得意於金闕玉階、鉤陳豹尾;本可以沉醉於寶馬輕裘、喧紅鬧紫,他輕而易舉便可飛黃騰達。但他偏偏就是苦悶憂鬱、痛苦悲傷,甚至過早地選擇了孤獨地長眠在這裡。

    究竟緣何於此?

    那片日記又再次泛起在他的腦海。

    就因為他是個詩人。詩人生來便是負有使命的。在缺少亮色、流血淌淚的大地,在那喪失人靈的時代,詩人,稟賦著人類古老生命中涌動著的性靈之光,以他們銳感的詩心憂鬱地感領著時代的情緒,以一己的苦難擔荷起人類心靈的苦難。

    他們憂心忡忡,踽踽獨行,仰叩蒼天,追問大地,他們反反覆復地問:生命是什麼?人是什麼?人究竟該怎樣活著?他們在茫茫暗夜中步履維艱卻無怨無悔、執著向前、苦苦尋覓可以安頓自己心靈的精神家園……

    為此,他們衰弱、多病、早殤……儘管獻出了生命也未必找到了家園或通往家園的路。但沒有找到路並不意味尋找沒有意義,人類因為有了他們而留下了驕傲和美好。世界也因為這些心靈的使者而平添了光明和希望。

    在眼下這個物質極為豐富,科技日益高度發達可同時又充斥著戰爭、暴力、吸毒等等人靈喪失的世界,我們多麼需要安靜下來傾聽一下這些詩人們的心聲,藉助那些睿智又高貴的靈魂引導我們走出迷失的困惑……

    所以詩人不死,詩人的精神早已超越他們有限的生命而通往永恆!

    想到這裡,文揚又跌坐在地上,手中輕撫著這跨越時空的墓碑,仿佛和腳下的陶潛——這個千年前不為五斗米折腰的先賢交談著什麼,雖然,文揚甚至不敢確定,此時這位千古大賢,究竟埋身於何處。但依舊於此沉醉。

    遠處車中的金萌,靜靜的觀察著百米外自己的男人,雖然並沒有真的和他發生關係,但是內心深處,金萌早已確認這個人,將會陪伴自己一生,此刻,文揚在不遠處輕坐,清晨的陽光,灑在文揚的身上,泛出一種聖潔的顏色,仿佛千百年前,清晨中靜靜思索宇宙至理的思想者。

    墓地中的文揚,突然長身而立,面上寫滿了了然的微笑,也不撣身上的土,躬身在田埂上采下一束不知名的野花,輕輕地放入河中。無名小河河依舊靜靜地、從容地流淌。花,順著水流無聲地遠去、遠去……

    猛的往前跑去,墓地的深處,一個山石上,輕輕坐著一個人影,不是劉欣,還能是誰。

    文揚過去,拉起劉欣的手:“可算找到你了,回去吧。”

    “你是誰?”劉欣卻問了一句讓文揚心碎的話,然後猛地抽出了手,轉身便要往山的深處跑。

    文揚卻是並沒有想象的慌張,緊追了幾步,大聲問道:“你是誰,你叫什麼名字。”

    劉欣回了回頭,卻並沒有減慢跑的速度,歡快的說了一句:“我叫飛兒。”瞬間,便消失在天門山深處。

    剎那間,饒是文揚已經知道了什麼,卻依然有一種荒誕透頂的感覺,自己的前女友,有一段時間幾乎每天都見面的人,竟然親口告訴自己,她叫另外一個名字……

    文揚並沒有再去追,而是反身跑回了車裡,匆匆和老人告別了幾句,又親了一下金萌,也不說話,直接發動了汽車。

    金萌並沒有問目的地,只是用不解的眼神,一直盯著文揚,文揚輕笑道:“我們回去,把故事聽完。”

    再次回到武陵源,回到王老漢家,王老漢依舊保持著文揚離開時的坐姿,在那裡悠閑的喝著茶,文揚也依舊,輕輕的做到了老爺子對面。

    “回來了?”老爺子的面上,露出了了然的笑容。

    “恩,回來了,回來聽您講故事,我說過會回來的。”

    “你回來的比我想象的要早些。”

    “時間總是很寶貴的~麻煩老爺子了。”

    輕輕的喝口茶,故事,又繼續了。

    因為這些,邱雲潘下定決心,這次怎麼說也要跟著翟曇去看看,這倒也不完全是好奇心使然,另外一個原因就是,他這幾年來跟著翟曇只是學本事,對翟曇過去的了解太少了,為什麼翟曇會有那麼多仇人,是真如翟曇所說是年少氣盛得罪的,還是有別的原因,翟曇這個人看起來不像壞人,可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翟曇是個深藏不露的江洋大盜,那邱雲潘是堅決要與之分道揚鑣的。

    翟曇又甩了幾下,見根本沒法甩掉邱雲潘,便道:“得了,得了,你小子半點也不拿我當師父啊,行吧,你要跟著就跟著,要是碰見厲害妖怪,我就把你往妖怪嘴裡一扔,到時候看你還拽著誰不放。不過咱們得約法三章,在外辦事不比百草堂,凡事我說了算……”

    邱雲潘馬上點了點頭,道:“這個我聽師父的,師父要我往東,我絕不往西,您還有什麼吩咐,儘管說,徒兒全部答應。”

    翟曇“哼哼”一笑,道:“你是不往西,你往北是吧,在外路途凶險,你跟陌生人,盡量一句話也不要說,凡事我去交涉。再有就是,有些地方,我不叫你去,即使我去了,你也不許跟來。”

    “唉……”翟曇嘆了口氣,又道:“再有就是你小子功夫不好,真遇到什麼東西,你撒腿就跑,不要逞強,千萬別悶頭就上,我也不指望你幫什麼忙,千萬別給我添亂就好,咱們路上要帶不少藥材,你去前面取了,跟掌櫃的說明,咱們要出遠門,沒幾個月回不來了。”翟曇邊說,邊坐到桌旁,寫了好幾個方子,對給邱雲潘,道:“各抓十副,再拿兩瓶跌打酒。”

    邱雲潘接過方子,剛要去取藥,又突然對翟曇道:“師父,這些藥至少要抓半個時辰,您不會趁著我取藥的功夫,就這樣溜了吧?”

    翟曇道:“我呸……我要真不想帶著你,辦法多了去了,還用騙你個小孩,別廢話了,趕緊取藥去,誤了事,我路上把你喂狼。”

    邱雲潘見翟曇的認真勁,就不再猜疑了,拿著方子就去了百草堂的藥房,把事情跟掌櫃說了,掌櫃起初還不願意,但他也略知道一些翟曇的性格,知道翟曇不好商量,與其不讓走,不如給些好處,將來辦完了事,翟曇還是得行醫賺錢的,想到這,掌櫃的就叫夥計趕緊抓好了藥,又弄了些旅途需要帶的藥物用具,一併給了邱雲潘。

    幾天后,邱雲潘和翟曇終於到了他們要去的地方,他們所要去的是山西的一處深山道觀,起初還有大路可走,走到一半的時候,就開始走荒無人煙的小路了,路上別說客棧旅店,連人家都不見一個,倒是有不少野狼野狗,經常尾隨著兩人,走到最後一段路時,兩人幾乎是吃著土走的,山西多荒山,山上植物不多,兩人日夜兼程趕路,不蔽風雨,一旦刮起風來,肯定是一嘴的泥沙。等到了他們要去的那座古觀時,翟曇卻突然不趕了,他沒再像之前那麼著急,而是一反常態的在附近費了好大力氣,找了戶農家,花錢住了下來。

    起初邱雲潘覺得,可能翟曇要除的妖怪就在道觀附近,奔波了這麼久,先休息一下,再去除妖更為妥當,可是他沒想到的是,翟曇居然一連三天,都沒有要去道觀的意思,而是一直在道觀附近的土山上亂轉,最多只是遠遠的望望道觀,甚至連接近道觀百步的地方,他都沒有去過。


aszk555249 發表於 2012-6-4 02:44
第一百五十八章 五毒俱全


翟曇就這麼轉轉悠悠的過了四天,到了第五天早上,邱雲潘才明白為什麼他們要勾留,因為第四天有個送信的鏢師和一個穿戴破舊的本地人,還有兩個道士穿戴的人找到了翟曇他們的住處。這三人年齡均在四十開外,那本地人身形不高,尚算壯實,面相上甚是土氣。腿在身形中顯的有點短,通常腿短之人走路處事會很靈活,此時他一臉的心謹慎之態,眼睛不斷的打量著翟曇等人。另外兩個道士,均是一身素色長袍,只是有一個道袍略為灰白些。兩個道長都是面帶風塵,一臉沉肅。

    那時天下年夜亂,雖然有電報之類的先進送信技術,可是平常人也是用不起的,行走江湖人要是想送信,還是要靠鏢師,但送信的鏢師和平常的鏢師不合,他們送的信件往往都很是重要,所以這類人平時年夜多不會顯露身份,這一路上翟曇並沒有在什麼處所多做停留,居然就這樣把信送出去了,而這個鏢師居然在短短幾天內就請來了翟曇的輔佐。

    既可以是翟曇人面極廣,認識很多江湖好手,也可以這個鏢師絕不是簡單的人物,或許他的另一層身份還是個輕功極好的飛賊。

    見到幾人來了,翟曇便把怎麼獲得的銅鞭,以及銅鞭可能的來源,都跟幾個人了一遍,兩個道士聽完後,臉色都變得極為陰沉。鏢師年夜概對鬼神之事其實不敏感,聽完後露出了些不信的臉色。想那鏢師是以功夫力氣行走江湖,遇到的事情想必也很多,或許不乏怪事。

    而他身形高年夜魁梧,肌肉壯實,面目威風,想來根本不懼什麼鬼神之事。翟曇沒去管其他人的反應,直接對那個本地人道:“我之前幾天已經觀察過了,山上那個道觀不是我們要找的,那個道觀太新了,我們要找的,至少得是宋朝建的。”那本地人諂媚的一笑,綻開一臉的乾紋,道:“您好眼力,這處所之前確實有個很年夜的道觀,叫什麼宮來著,我也給忘了,不過之前鬧災荒,裡面的道士都一的走了,最後就剩下一個道士看著,這附近誰家要蓋房什麼的

    就去道觀裡偷工具,偷出來的香爐什麼的,賣給外鄉人,都能賣個好價錢,後來有一次附近的村莊鬧瘟疫,那個村莊的人為了治病,把整個道觀都拆了,能拿走的工具都拿走了。”“什麼?都拿走了?那我們要找裡面的工具,得去哪?”翟曇急道。“您別急,別急。”本地人“嘿嘿”一笑道:“幸虧您找到我了,那個村莊拆了道觀之後,把工具都賣了錢,請來了好些個醫生,結果還是死了好多人,那時就有風水先生,原本那個瘟疫,就是老天爺嚇唬嚇唬老蒼生的,死不了幾個人,現在他們拆了道觀,惹怒了神仙,死幾個人是,怕事再過段時間,就該有厲害的工具被老天爺派下來啦,這來也巧,那風水先生完這話,那個村當晚就死了兩三個老人,都是突然死的,我們這窮鄉僻壤,沒有好郎中,突然死幾個人實在不算事,可是那個村裡的人就害怕了,趕緊出錢,請來工匠,又修了這個新的道觀。”

    幾個人聽他了半天,也沒到之前道觀裡的工具都去哪了,鏢師臉色一變,“啪”的一拍桌子道:“當我們花錢請來,是來這聽講故事的?之前道觀裡的工具到底去哪了?快,要是不出來,趕早滾蛋。”鏢師一拍桌子,身上的膘肉都在顫慄著,怒氣橫生的樣子頗讓人生怕。

    “您別急,我慢慢”本地人驚懼的連連撫慰鏢師等人,接著道:“當初好多外鄉人來買寶貝,都是我牽的線,那件銅器,原本是一個全身漆黑的神像手上拿的,按那時那村裡人的意思,連著這個神像,還有銅器,都得賣出去,於是我找人談好了價錢,就要把工具買走了,可是當天晚上,這個村裡的很多人都夢見了一個全身漆黑的神仙,跟他們,要是把他賣了,那這的人都得死。

    結果第二天買主來了,那幫村裡人又變卦了,什麼也不肯賣工具了,買主那時挺生氣,不過也沒什麼,就走了,可是第二天的時候,那神像手上的兵器就丟了,那買主也沒影了。”聽到神像沒賣,翟曇輕輕出了口氣,道:“這麼,那神像還在道觀裡?”

    “不是,不是……這神像原本就不在道觀裡,而是在道觀後面的一個山洞裡。”那本地人搖了搖手,道:“那時村民嚇壞了,您神像都託夢了,居然還有人敢偷,那時他們就嚇傻了,就趕緊把神像送回道觀了。

    後來重修道觀的時候,風水先生,神像在山洞裡修煉的好好地,被村裡人搬來搬去,現在很是生氣,要想解救是不成能了,得趕緊把神像送回山洞,再做兩扇石門,把山洞封上,用石門閂從外面封好,等一百年,神仙消了氣,再把門打開。到現在也過了好幾年了,那石門都被山上滑下來的土給蓋住了。”

    “這樣……”翟曇聽完,朝遠處的荒山看了幾眼,又想了一會,走出去幾步,招呼鏢師和道士過去,對著那些荒山指指點點了一番,鏢師對他聲了幾句什麼,翟曇聽完點了頷首,才又走到了那本地人身邊,嘿嘿一笑,道:“子,敢坑我?這附近的山都是土山,不動都塌,哪有什麼山洞能不塌的?到時候隨便找個處所一指,就是那神像被山石埋住了,就算交差了是吧?我告訴,真要是這樣,一分錢都別想拿。”

    其實翟曇的話的實在沒什麼力度,人家要是有心這麼糊弄,也拿他沒轍,方圓幾裡之內都是這人的熟人,真要是不給他錢,難保他不會叫自己同村的人過來動粗。

    翟曇等人本領再年夜,也究竟結果是常人,獲咎了本地人,再想找那神像,就完全沒希望了。

    還好這本地人是個軟柿子,見翟曇這麼,趕緊道:“您聽我完,那個山洞,好像是之前有什麼人特地修的,不是天然的,裡面都是石頭墻石頭柱子,堅固的很,我看裡面的情況,就算是地動,也未必能震塌。”“原來如此,看來我們找,還真是找對人了”翟曇點了頷首,道:“我聽這意思,還進過那山洞?裡面除神像,還有另外什麼工具沒有?”

    那本地人喝了口水,道:“不瞞您,頭幾年山洞還沒被封上的時候,我還真鑽進去看過,想弄點寶貝出來,時候就聽,我們這處所幾百年前,出過幾個神仙,呼風喚雨撒豆成兵,無所不克不及,他們在這修煉,與世無爭。

    後來皇帝知道了,就派人來請他們把仙丹拿出來,給皇帝吃,這些神仙一聽就急了,這仙丹是仙藥,常人吃了不單會死,死後還要化為厲鬼,永遠在人間飄蕩,被世人唾棄,這皇帝一聽就生氣了,人家都皇帝是真龍天子,哪有皇帝是常人的,皇帝當下派數千戰士追殺這群仙人,起初這群仙人還能招架,後來終於寡不敵眾,他們沒有體例,就逃進了這個山洞,這幾千戰士也跟著追進了山洞,從此就再沒有人從山洞裡出來過,皇帝為了求不死藥,又派了很多奇人異士來探山洞,都是一進去就沒了,唉……,好好的洞府仙山就被糟蹋了。”

    “不對!”鏢師突然道:“不是也進去過嗎?怎麼出來的?”

    “不瞞您,據我祖上,也跟那幾個仙人認識,我壯著膽量進去走了幾百步,就看見了那個神像,那時我以為是人呢,離近一看才知道是個神像,繞過神像又走了一段,就有一個拐彎,拐彎裡邊那個黑,我正猶豫著要不要進去呢,您猜怎麼著?”

    鏢師哼了一聲道:“以為是書的,還‘猜怎麼著’,這一驚一乍的嚇唬誰呢?快後來怎麼了?”

    本地人不敢再賣關子,便道:“後來,我就聽見那拐彎的標的目的,有人輕嘆了一聲,那聲音像男的又像女的,怪得很,至今我都還記得……”

    鏢師哈哈一笑,道:“我以為是什麼玩意呢,原來就是個怪聲,山洞裡被風一吹,什麼怪聲都有,我以為子遇見神仙了呢。”

    “唉,要真是就一個怪聲,那還能嚇得著我,我那時聽著聲音,只是覺得奇怪,於是就朝那拐彎的處所又走了幾步,突然胳膊一緊,我仔細一看,居然從黑黑暗伸出了一隻手,把我抓了個正著,那時我的燈籠好像被什麼工具遮住了,藉著光,我就只能看見這隻手,這手的顏色灰白,又乾又細,指甲留的奇長,哎呦,嚇得我,鼻涕眼淚都出來了,我那時不知道怎麼想的,就覺得這玩意怕火,就用燈籠去燒它,結果還真靈,它一鬆手,我就沒命的跑,總算是跑出來了,不信您看看。”

    著,這人把袖子撩起來,露出一隻胳膊,這胳膊上居然真有一個灰色的痕跡,看著像極了被人握出來的。

    幾人看到那手印,臉色都是一沉,翟曇用手指在那印子上敲了敲,道:“奇怪,這爪子五毒俱全,居然沒有死?”

    他們話時,邱雲潘一直在旁邊恬靜聽著,他知道現在不該插嘴,可是看到那個手印後,他實在有些好奇,就走到那本地人身邊,也想用手去碰那手印。
aszk555249 發表於 2012-6-4 02:44
第一百五十九章 內鬼?


旁邊那個叫啟靈子的道士一把抓住他的衣領,把他拉到了一邊,道:“子,別亂碰,看師父怎麼。”

    邱雲潘被拉了個趔趄,不滿嘟囔道:“為什麼師父能碰,我不克不及碰?”邱雲潘之前只在百草堂見過啟靈子一次,知道他的輩分不高,好像跟自己同輩,聽啟靈子叫自己子,很是不服的瞅著他,啟靈子身上的灰白長袍經跋涉此時已經沾滿了黃塵,頭髮略有些亂,插著一木簪。已有四十幾歲的他,卻是臉色紅潤,面相正氣中帶著慈愛,頭髮黝黑,只有眉毛裡有些灰白色,他生怕邱雲潘再上前去碰那人,雖已經鋪開了邱雲潘的衣領,卻還是緊張的盯著邱雲潘,不敢放鬆。

    “我能碰,因為我手上涂了玉樞丹。”翟曇有敲了敲那塊手印,道:“子要是碰了它,馬上就得中毒,就算治好了,也得脫層皮,這個痕跡,是五毒精留下的。”

    這話一出,邱雲潘馬上不敢動了,縮了頭退到一邊去了。這五毒精其實不是一種特定的工具,而是有人用蝎子蜈蚣之類的工具按自己想要的比例練成的一種毒藥,這種毒的詭異之處就在於它含有五毒的五種毒性,有寒有熱,尋常解毒藥沒法全部解去所有的毒,好比某類毒屬於寒性,用溫熱的藥物解去了,這樣寒性的毒雖然解了,溫熱性質的毒藥反而受到了援助,這樣解毒沒法救人,卻會令人死的更快。

    而這玉樞丹則是宋代名醫王璆所著的《是齋百一選方》中的一種丹藥,又叫太乙紫金丹,它原本是用山慈菇三兩、紅年夜戟一兩半、千金子霜一兩、五倍子三兩、麝香三錢、雄黃一兩研成細末做成的一種藥丸,專門用作克制蛇蟲犬獸所傷,時行瘟疫,山嵐瘴氣之類的毒性。

    翟曇平時袖子裡帶著個瓶,裡面藏得就是含有玉樞丹的香油,每逢要觸碰什麼可能有毒的工具,他就會先在手上涂一層,只是他動作極快,旁人一般只是看他觸碰毒物沒有反應,卻不知道他袖子裡藏著玉樞丹,並且這玉樞丹裡含有的千金子霜、紅年夜戟也都有毒,這瓶香油的另外一個作用,就是給人的酒菜裡下毒,不過這兩種毒其實不致命,只是會令人腹瀉罷了。

    翟曇敲完了那塊痕跡,轉頭對邱雲潘道:“子跟我出來就老實點,不聽話就把丟路邊去。”

    邱雲潘被這麼一,又覺得自己理虧,垂了頭就想走到一邊去了,沒想到翟曇居然站起身來,要去抓他的衣領,居然真的要教訓他了。邱雲潘趕緊退了幾步,想點好聽的話,他話還沒出口,卻看見翟曇突然手上一翻,朝著窗戶打出了兩個工具,與此同時對眾人道:“奶奶的,剛才有個工具,一直在窗外偷聽呢。”

    另一個道士是個輕身功夫極好的人,疾步走到了窗邊,看了看四周的情況,從他的臉色來看,應該沒什麼發現,這個道士的道號是啟誠子,是翟曇的師侄,他的輕身功夫和掌法都不錯,就是膽量太,平時做事跟耗子似的,他皺了皺眉,撿起翟曇丟出的銅錢,道:“這裡好像沒有什麼痕跡,師叔,您剛才是不是看錯了?”

    “我是絕不會看錯,剛才咱們話的時候,我無意間看到窗外有個影子,正朝著屋裡張望,我起初還在想,難道是村裡的村民?可是一細看才發現,那工具居然……呃……怎麼呢,他的臉居然把窗戶都蓋住了。”這屋子的那扇窗雖然很,但要蓋住它,那臉也得有普通人的三個腦袋那麼年夜,翟曇這麼一,啟誠子馬上離開了窗戶,退到了眾人身邊。

    翟曇看他膽的樣子,哼了一聲接著道:“我記得在一本道書裡看過,有些修煉有成的年夜壁虎,就喜歡化作人的樣子,只是它們道行太差,樣子也太過難看,化成的樣子臉腦袋年夜,所以往往一眼就會被常人認出來,要是有人走夜路,遇到這種怪物,千萬不克不及過去揭穿,否則它就會伸出手來,在胳膊上一抓,留一道手印。”

    到這,翟曇指了指那本地人胳膊上的印子,道:“據這壁虎原本無毒,只是它持久吞食毒物,在體內積聚了年夜量的毒藥,就好像天然的五毒精一樣,它只要把手往身上一搭,就中毒了,那個效果,和中了五毒精的毒是一樣的。我看這手印,八成績是那剛才的工具所為,我只是奇怪,這山洞封上後,它是怎麼出來的呢,難道它在之前就跑出來了?另外按中了這個毒,不解毒就必死無疑。”到這,翟曇盯著那本地人道:“是怎麼沒事的呢?我看,也沒有封住穴位,沒有不令毒氣蔓延的本領吧?”

    那本地人“呵呵”笑了笑,道:“這玩意有毒,哎呦,不會吧?我那時只顧著沒命的跑路,這胳膊上確實麻麻癢癢了一陣,可我到家的時候,它就這樣了,我也沒去管它,您,我會中毒不?要不您給我治療治療吧?”

    翟曇搖了搖頭,道:“難道機緣巧合,把毒給控制住了,我看這個毒,還是不解的好,它日久年深,恐怕已經和的身體同化了,我現在給解毒,難保會生出另外病來,我看這時候也不早了,趕緊帶我去那個山洞吧。”

    本地人似乎還是有些擔憂中毒,愣了愣才道:“那山洞簡直切位置,我現在也記不太清了,那次之後,我就很少去那邊了,不如這樣,我叫那的李道長跟我一起帶們去吧。”

    翟曇聽他這麼,便點了頷首,面露喜色,把手在桌子上拍了拍,道:“總算是不枉此行。”幾個人有歇息了一會,才解纜去了那山上的道觀找李道士,一路上邱雲潘都極為興奮,他長這麼年夜,還第一次要去探什麼古洞,心裡很是激動,比及了離道觀不遠的處所,啟靈子突然拉住了他的手,把一個年夜布包遞給他道:“我工具拿得累了,幫我拿好了。”

    邱雲潘倒不是不克不及拿工具,只是啟靈子對他話的口氣極硬,像下命令是的,雖然他年紀較,論輩分卻也不比啟靈子低。一聽啟靈子是這口氣,他心裡就火年夜了,剛想暗示否決,突然覺到手裡除負擔,還多了樣工具,他仔細一看,啟靈子居然在送負擔的時候,還在他手裡塞了個紙條。

    紙條上的字,似乎是用指甲沾著某種油質的工具掐出來的,不過上面的字跡倒還清楚,寫的是:“師父‘心,有鬼’。”
aszk555249 發表於 2012-6-4 02:45
第一百六十章 道法(上)


啟靈子和啟誠子雖然都是翟曇的師侄,實際本事卻都不小,實際江湖經驗可能還比翟曇多些。更新最快,來 邱雲潘現在想來,翟曇敲桌子肯定是一種暗號,啟靈子用指甲寫沾著油脂寫字的手法,也是一種行走江湖的常用手法,這種手法一般是有內奸的時候,幾個發現內奸的人互相傳遞消息用的,現在他們用這種方法通知邱雲潘,那麼可以肯定,這個當地人肯定是有問題的。

    啟誠子固然膽小,行走江湖也十幾年了,而且在他看來,這個當地人肯定沒有什麼本事,所以聽到暗號後,就一直跟在那當地人的身後,以防有變。

    啟靈子則跟在邱雲潘的身邊,防著當地人會偷襲,剛才把包袱交給邱雲潘,是因為道觀快到了,啟靈子猜測李道士八成也不是善類,所以才把包袱給邱雲潘,他騰出手來,方便應對突發事件。

    邱雲潘的本事,最多算個半吊子郎中,絲毫武術基礎都沒有,所以他也不準備逞能,他打算著,要是一會真出了什麼事,就先把包袱一扔,撒腿跑了,不去管別的了。

    他正盤算著,突然聽到前面不遠處有個人喊道:“胡老七,你又想偷我什麼東西,我這裡可沒什麼古董了,唉……”

    幾個人循著聲音看去,就見前面不遠道觀門口,坐著個乾瘦的老道士,他遠遠看見這個被叫做過胡老七的當地人過來了,以為又是來搶古董的,趕緊對這邊喊了一聲,胡老七對他嘿嘿一笑,道:“老子早就不惦記你那點破爛了,今天給你拉來點生意,這幾位要你帶著去一趟後面的山洞,有事要辦,你要是給我們帶路,我的佣金分你一半。”

    啟靈子對著李道士稽首道:“這位道兄,我們是外省的道士,偶爾得到一柄銅鞭,據說是貴觀丟失的,我們特來奉還,另外我們希望朝拜一下趙元帥。”

    胡老七笑了笑,道:“哎呦,原來幾位是想把這東西還過去啊,好人啊,好人必有好報。”他其實知道,翟曇等人肯定另有所圖,現在這麼說,純粹是為了說動李道士,他誇完了翟曇等人,又對李道士道:“你聽見了沒有,人家千里迢迢來還東西,趕緊的,帶我們過去。”

    李道士搖了搖頭,道:“這年頭兵荒馬亂的,誰知道你們究竟來幹嘛,也罷,我不與你胡老七分佣金,幾位再發我一份佣金如何?”

    啟靈子看了一眼翟曇,見翟曇對他點了點頭,啟靈子便道:“這個簡單,那道兄現在就帶我們去吧。”

    李道士也不多話,點了點頭,便帶著一行人穿過道觀,進入了後山,邱雲潘起初猜想這個李道士也可能是個惡人,現在看來,李道士和胡老七並不熟。而且李道士穿著破爛,說話走路都懶洋洋的,根本不像練過玄門功法的樣子,仔細打量了一陣,越來越覺得這個李道士相貌普通,一臉的坑坑窪窪,且年歲已高,雙眼陷入滿是皺紋的臉上,飽經歲月侵蝕的毫無精神。身型頗是乾瘦,一頭灰白相間的頭髮凌亂的在微風中浮動著,看這樣子,他可能連基本的養生之術也不會。

    後山說是個山,其實比起真正的大山來,這裡最多算個大土堆而已,李道士帶著幾個一邊走,一邊指著後山道:“那個洞就被埋在山腰附近,位置我大概記得,只是土埋得久了,不知道你們還能不能進去,另外你們一會放下銅鞭就走吧,不要多做停留。”說到這裡,他看了一眼翟曇等人,道:“不瞞你們說,這洞中恐怕這幾年,出了什麼古怪。”

    啟靈子以為他也要講胡老七講過的那些神仙故事,便道:“剛才胡老七已經和我們講過了,幾個仙人和幾千兵士進去後,真的沒有出來?”

    道士鄙夷的看了一眼胡老七,對啟靈子道:“他知道個什麼?你們不要聽他胡說。”

    啟靈子趕忙問道:“您是說,這個洞還有別的事?”

    “什麼幾個老神仙,幾千兵士,鑽進洞裡就出不來了,這些話都是他們幾個倒賣東西的人忽悠你們外地人的,這個洞的事出在唐末,周圍幾個村子裡的人,沒幾個知道的。”

    李道士一說唐末,啟靈子和啟誠子都愣了愣,都朝翟曇看了一眼,翟曇的表情卻完全沒有變化,只是低聲重複了句:“唐末。”

    李道士見幾個人有些動容,呵呵一笑,道:“我也是聽我師父說的,他老人家,唉……”他搖了搖頭,嘆了口氣,居然就不在說下去了。

    “道兄,我們是專程來朝拜此處的趙元帥的,據說這裡的趙元帥來歷非比尋常,您把此中的玄妙多給我們講講吧?”啟靈子見道士欲言又止,知道此中肯定有什麼隱情,趕緊上前把手上的水囊遞給道士,道:“您慢慢講,我們也好知道些咱們道門的玄妙之事,回去用它來宣揚道法。”
aszk555249 發表於 2012-6-4 02:46
第一百六十一章 道法


   那道士卻笑了笑道:“我講的工具多是駭人聽聞的玩意,恐怕不合適們拿回去宣揚道法吧。”

    “哦?”翟曇看了道士一眼,道:“莫非這裡還真藏著什麼妖精不成?”

    “妖魔鬼怪,到底還是個有形有質的工具,真起來不過是天地造化所生,也能有個克制的體例,我的這個玩意,不在五行之間,三界之內,再怎麼精通道法,遇到它保准玩完,到時候他人連的屍首都找不著。”

    翟曇聽了這話,微微一笑,顯然是沒把道士的話當回事,也沒再問什麼。幾個人沒走多久,就走到了土山山腰的一個處所,這座土山雖然轉變較年夜,埋在土山裡的石門卻其實不難找,主要是山不年夜,石門又做得很堅固,幾個人找了幾遍,就確定了石門的方位。

    找到十門後,啟靈子和啟誠子拿身世上的挖土工具,沒多久就清理開了石門前掩蓋著的土石,石門被掩埋得不深,造得也很粗糙,沒什麼花紋,連門環之類的都沒有。

    啟誠子盯著石門看了片刻,才對翟曇道:“師叔,這個門,咱們怎麼開?”

    翟曇摸了摸下巴,上前敲了敲石門,對其他人道:“這破門連我都擋不住,還能擋得住趙元帥”他著話,臉色突然一變,手極快的在門上一按一抓,石門居然就這樣被他拽了出來。

    他這一手著實厲害,要是在街上賣藝,估計能招攬很多客人,不過現在幾個人都沒因為他開門的技術而露出什麼驚訝的臉色來,因為翟曇開門的同時,山洞裡居然涌出了幾百隻==HS==的年夜老鼠,這些老鼠在石門打開的瞬間衝了出來,邊跑還邊在吱吱的亂叫,這聲音讓幾個人都一陣頭皮發麻,心裡一個勁的犯噁心,等老鼠都跑盡了,胡老七臉一綠,馬上吐了起來。

    翟曇看著竄下山的老鼠,也皺了皺眉,道:“奇怪,按這石洞早就封了,老鼠在裡面吃什麼,還長得這麼肥。”

    啟靈子此時也走到了洞前,望著洞裡對翟曇道:“師叔您看,這還真是個石洞,這都是石塊壘成的,還有加固的痕跡呢。”

    “咱們再往裡走一點,還會有一些壁畫。”李道士走到兩人身邊道。

    翟曇閉眼想了想,看了一眼啟誠子,啟誠子走到洞前,手一甩,朝洞裡丟出了一顆發亮的工具,這工具似乎是什麼燃燒之物,在幾百步外的處所撞上了什麼工具才落了地,落地之後居然“砰”地響了一聲燃起了一股火苗,幾個人藉著它的光亮,略微看見了些洞壁的情況。

    啟誠子轉頭對胡老七道:“不是幾百步外就是那神像麼,我們怎麼沒看見。”

    聽到這話,胡老七也走到洞前,往裡面看,此時那顆發亮的工具還沒有熄滅,他朝著洞裡看了一陣,臉色變了變,顯然他也沒想到當初看到的神像會不在原來的位置。

    翟曇盯著胡老七,看了幾眼,又閉目想了想,道:“當初那幫村民不是把神像搬出來過嗎?估計放回去的時候放的比原來要深。只是他們放得這麼深幹嘛呢,算了,咱們進去看看再。”

    幾個人得了翟曇的命令,也沒多另外,都走進了石洞,胡老七似乎對神像移位的事情頗為介懷,一直走在最後。

    翟曇對啟靈子使了個顏色,啟靈子走到了胡老七的身邊,把一個燈籠點燃交給了他,走在最前面的翟曇也點起了一個燈籠,兩個燈籠亮起後,石洞內馬上亮了很多,走在中間的李道士走到翟曇身邊,道:“這位道友,這蠟燭可不簡單哪。”

    翟曇笑了笑,道:“這是外國人做的特質蠟燭,防潮易燃,光亮也足,寄存個幾年都還能用。道友,這石洞好像有些古怪,怎麼不像個山洞石窟,倒有點宮觀的味道。”

    “據這是唐武宗的時候,修來給道士煉丹用的,這裡面都是些假的石窗戶、石門什麼的,也沒什麼實用價值,實在搞不懂當初修成這樣是要幹嘛。”

    李道士看了看四周,接著道:“我時候隨著師父進過這裡,那時洞頂上還有日月星模樣的燈籠,後來山下那幫人搶工具,燈籠也都被搶了。”到這,李道士輕嘆了口氣,道:“從那開始,這處所就越發的古怪了,據昔時唐武宗修這個石洞的時候,就出過很多古怪,才把洞修成這樣,具體是因為什麼,我也不知道,只是聽我師父,從古至今,死在這洞裡的,不下幾萬人。”

    “您這話可有些誇張,這從唐朝到現在,死了幾萬人,每年也得有幾十吧?怎麼之前也沒幾多人知道這洞呢?”翟曇眯起眼睛,看著李道士問道。

    李道士哈哈一笑,道:“我這話得也不對,應該從那時到現在,每年零零散散進洞的不下幾萬人,進去就沒見出來過,我們這個道觀最年夜的時候,後院是連著這個洞的,據壯盛的時候還專門有幾個道士看著洞口,歷來都是隻見人進去,不見人出來,我們這些進去了又出來的人,都是走到神像前就折返了,至於為什麼我們得折回來,一會幾位道友再走一段就知道了。其他進洞的人去了哪,您別問我,因為我也不知道。”

    翟曇聽完,不置可否,一臉猜我信不信的臉色,看了一眼李道士和胡老七後,就把注意力轉移到了石洞的洞壁上。洞壁上現在並沒有什麼特殊的花紋,只是一些石窗戶、石門之類的粗糙雕鏤,一眼就能看出這些石刻沒什麼特別之處,讓人猜不透的是,為什麼當初唐武宗會刻這些工具,難道純粹是為了好看?可是就這些石窗戶石門的樣式來看,實在沒什麼美觀效果。

    其他幾個人也都看著洞壁上的內容,啟靈子、啟誠子與邱雲潘都是晚輩,又沒什麼發現,就沒什麼,鏢師則似乎對神神鬼鬼之嗤之以鼻,對洞壁也沒什麼興趣,一路上亂走亂看,似乎這裡最輕鬆的就是他了。

    胡老七走在最後,似乎是因為剛才的嘔吐,此時他臉色越來越白,神情恍惚,眼神不竭地看向洞壁,好像完全沒聽見李道士等人的話。

    走在他身邊的啟靈子越看他越覺得奇怪,正想上前問他是怎麼了,突然胡老七把手上的燈籠一丟,怪叫了一聲,居然朝石洞的深處跑了過去,他跑得速度極快,以翟曇的身手居然都沒反應過來,等眾人回過神來時,胡老七已經完全沒了蹤影,他的吼聲過於凄厲,和之前他話時的音調完全不合,眾人被這情況弄得都一愣,幾乎同時停下了腳步。

    翟曇也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比及胡老七的吼聲完全消失在石洞中,他才突然臉色一黑,鼻子動了動,看向身後的幾個人道:“剛才們幾個人裡,怎麼會有血腥味?”

    幾個人都被翟曇莫名其妙的問題弄得更迷糊了,翟曇卻臉色鐵青,顯然不是在笑,他見幾個人都不答話,便對邱雲潘吼道:“徒弟,快過來。”

    邱雲潘一臉迷茫,站在原地,道:“……,幹嘛。”

    翟曇見邱雲潘不動,跺了頓腳,指著其他人道:“奶奶的,們幾個給我散開,們幾個裡,有個人剛才身上有股血腥味。”

    幾人都沒聽明白翟曇話裡的意思,不過他們都對翟曇的話極為信任,聽到這話,都極快的朝洞壁走了幾步,和身邊的人拉開了距離。

    啟誠子離著邱雲潘最近,他對邱雲潘道:“師弟,聽師父的,先過去他身邊,我猜,他的意思是咱們幾個裡有人有問題。”他這話,袖子微微晃動了一下,袖中隱約露出了一絲金屬的反光,顯然是在跟那個他
aszk555249 發表於 2012-6-4 02:46
第一百六十二章 人妖


啟誠子離著邱雲潘最近,他對邱雲潘道:“師弟,聽你師父的,先過去他身邊,我猜,他的意思是咱們幾個裡有人有問題。”他說這話,袖子微微晃動了一下,袖中隱約露出了一絲金屬的反光,顯然是在跟那個他不知道的人示威。“咱們這可就一個外人了,李道長,你說是不是?”啟靈子此時也聽出了翟曇話裡的意思,眼睛盯著李道士,袖子也晃了一下。翟曇“呸”了一聲,道:“你倆給我閉嘴,剛才那血腥氣是在我背後的,我……”他話還沒說完,突然聽見石洞深處傳來了一陣極為難聽的吱呀聲音,接著幾個人突然眼前一黑,翟曇手裡的燈籠居然滅了。與此同時幾個人都聽到黑暗中悶響了一聲,似乎是有兩個人撞到了一起,接著又是火光一閃,一個小火苗出現在了石洞頂部,不過這火苗只是一閃,就被一道黑影撲熄了,接著又是幾道火光閃動,幾個人的身邊居然同時亮起了一股小火苗。火光亮起的同時,從石洞頂部傳來了一股極重的血腥氣,一個黑乎乎的東西,就趴在石洞頂上,它雖是人形,但個頭卻別一般人大了一倍,此時正看著下面的幾個人。因為光線太暗,誰都沒看清這東西究竟是什麼樣的,只能看到黑影中有雙白眼緊盯著啟靈子,過了半晌,這東西居然口吐人言,道:“神槍?”

    神槍是一種老式的火器,槍身用精鐵鍛造而成,手握的地方是一個木柄,與後來的火銃類似,最早的神槍是一種長兵器,可以一次填裝二十顆黃豆粒大小浸了劇毒的鉛彈,最遠能打五百米左右,打出去的時候就像一張大網,到了清代有些獵戶也用它打兔子。明朝永樂大帝與越南開戰時,明朝的軍隊發現越南人的火器,就是這種神槍,因為這種武器無論射程還是火力都遠超過明朝的武器,所以明朝人開始仿造,這批神槍就成了明朝最早的特製火器,後來明朝大力發展火器,創建了之後的神機營。啟誠子見四下一片光亮,膽氣也壯了不少,對黑影道:“要是用的神槍,早把你打下來了。”“這是個什麼妖精,居然還會說話,師叔,要不要把它打下來?”啟靈子沒去理那東西,只是用袖口對著它,此時四下已經明亮了許多,只有那東西所在的一角還有些==Y==影,令人看不清它到底是個什麼。“嘿嘿。”翟曇瞅著那黑影,冷冷一笑道:“這東西說你用的是神槍,說明這是個有腦子的東西,人家趴在那叫咱們打,肯定已經有了應對的辦法。”說到這,翟曇看了黑影一眼,道:“你說是不是?我是該叫您大鏢師呢,還是叫您妖怪呢?”聽翟曇莫名其妙的這麼一說,其他幾個人才注意到,先前走在最後的那個鏢師,此時已經不見了,馬上眾人都明白了,先前翟曇聞到的血腥氣就是那鏢師身上的,而這個黑影,就是那個鏢師。幾個人都以為那黑影聽了這話後會有所反應,沒想到它居然忽的一晃,就這樣在幾個人眼前消失了。這種突然消失的本事,把啟靈子也嚇了一跳,剛才若是他真去打這個東西,怕是也要被它這麼一晃躲過,到時候要是這東西過來襲擊,他還真沒什麼應對的辦法。他將袖子放下來,道:“師叔,這怪物好像一晃躲到裡面去了,怕是去追胡老七了,咱們追上去看看吧?”啟誠子擺手道:“那胡老七跟發了瘋似的往裡跑,怕是早跑過之前他說的那個拐角被怪物吃了。剛才咱們幾個人都沒怎麼著那怪物,再追下去怕是凶多吉少,要我說,咱們先退出去,準備點炸藥,炸了這個洞了事算了。”翟曇瞪了他一眼,轉臉看向李道士,道:“道兄,看您之前的氣度,好像之前見過這個情況,能不能給我們幾個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李道士呵呵一笑,道:“連炸洞這種事都說得出口,幾位會不清楚這是怎麼回事?不過這洞裡的東西,你用金石水火,都是困不住的,要不之前的那幾位早就這麼幹了,還用等咱們幾個晚輩來逞能?”李道士說這話,看了一眼石洞的深處,又道:“你們帶來的那朋友,怕是早已經被那東西纏上了,可見這東西根本就沒被村民的石門困住過,要是炸塌了這洞,或許倒隨了它的心願。”啟誠子起初還準備反駁李道士幾句,可聽他說了幾句後,就被說服了,啟靈子拍了拍他的肩膀,低聲道:“看來這李道士,絕對不是個會呆看著道觀被拆的主啊,我估計他之所以不願意得罪胡老七,是另有一番打算。”在場對整件事知情最少的,就是邱雲潘了,他之前雖然猜到過這根銅鞭必然與潛玄子的事情有關,可是現在就翟曇的表現來看,潛玄子去世前,肯定還說過別的什麼事情,而這件事情八成還是以銅鞭之類的東西為線索的,這些東西邱雲潘都只能勉強想出個大概,要是再深想,他總覺得少了點什麼關鍵的線索,而現在這個李道士對這座石洞,居然好像比翟曇還多些,看李道士在那個怪物面前鎮定的樣子,實在沒法把他和胡老七描述中的沒用道士劃等號。李道士不再說話,而是對著石洞的墻壁掃了幾眼,才對翟曇道:“道兄,你看這個,好像是新刻的。”他指了指,翟曇背後的一塊石刻,這時翟曇才注意到,他背後的石刻,居然是一個頭戴蓮花冠的長圓臉道士,這道士留著山羊胡,眉目細長,身上穿著一件寬袖道袍,和尋常的石刻極為相似,唯一不同的是,這個道士是坐在一塊地毯式的東西上的,仔細一看,翟曇居然發現,這個道士好像有三隻腳。李道士在一旁道:“你看,這個像很容易就能看出,它整個都是新刻上去的,咱們之前看多了石窗石門,差點把它忽略過去了。”

    翟曇看了一眼那石像,又看了一眼李道士,道:“道兄,咱們有話,能不能明說?”

    這章是專門給火柴哥加更的~~~恩,忘了給他的章推了~~加更一章,嘿嘿

    下面,說點感言吧

    大家看到這章的時候,小天我已經在火車上了,去往邯鄲出差,順便參加一個哥們兒的婚禮,借此想到了天津婚禮的習俗,當然了,下面這些可能有些水,大家要是看不慣的讀者,可以跳過

    天津的婚禮習俗,天津的婚禮習俗和大部分地區的都不一樣,差異很大很大,下面簡單給大家介紹一下下。

    一、婚禮文化習俗與北京典型的滿族婚禮(上午典禮)不同,天津是下午結婚,中午12點後才行迎送.北京最早的會在午夜子時出嫁,而天津是在太陽落山前完成典禮.源於燕王掃北歷史,天津的風俗繼承了大明王朝的“徽派”婚禮習俗,這也是天津婚禮與南京、上海的風俗很相近的原因.天津人結婚(特指老天津衛).下午迎娶,女方家送親,新郎本人不接親,結婚前一天新郎新娘不見面,新娘出嫁時自家貼喜字,但不放炮(男方家貼雙喜字、放炮).女方送親,新娘父母不上婚車,另派車稍後去會場.男方家接親人數量為奇數,一般為單數3.5.7.等等,加上娶進門的新娘,一起接回來的人數正好為雙數(取男奇女偶、來單回雙之意).接親的成員,一般是新郎的女性的長輩帶著一眾女性的同輩.接親要準備好,紅色的包袱皮,內要包裹蘋果以及新娘的嫁衣、婚鞋、頭花(雙喜字花、龍鳳花)等,這些是要新娘要穿戴的.雖然新娘禮服款式很多樣,但典禮後入洞房時,新娘一定要著紅裝.婚禮當天中午吃喜面(無酒),價碼不比“蘇格蘭打滷面”便宜呀,有很多人更愛吃這頓.婚禮後的第四天,新娘帶新郎回娘家——“回四”.二、有些仍保留的傳統習俗新婚前一晚新郎家,一般會找來親戚家的男童,到新房裡住一晚,老例兒講究叫“童男壓床”.新人臥室的床上四角再放四個蘋果圖個吉利平安.新婚前新娘家,母親在大喜日子裡,新娘做頭髮的第一步要由新娘母親象徵性的盤起.化妝前,要由母親給新娘象徵性的清潔面容.還要準備4,6,8個雙數倍數煮熟的紅皮雞蛋放進新娘隨身的包裡(以上禮節都是參照老例兒,母親盤頭、紅線開臉、公雞辟邪等程序簡化的).提醒大家再簡化,迎娶中雞蛋和蘋果是必不可少的呀.雞通吉字可辟邪,蘋果取平安.老例中的原型,可是公雞和大花瓶啊.娘家陪送中,按老例兒最少要有喜桶和一對檯燈,就更少見了.
aszk555249 發表於 2012-6-4 02:47
本帖最後由 aszk555249 於 2012-6-4 03:27 編輯

外篇 茅山始祖三茅真君 一


剛剛從邯鄲回來,現在剛剛到家,今天是來不及更新了……在邯鄲遇上幾件好玩的事,回來添加到內容裡,和年夜家分享,今天更新一章外篇,可能有些水,不喜歡知識百科類的者,可以不看……

    西漢初,黃老之學盛行於社會各界,道家清靜無為的思想是那時王侯將相、文人雅士所追求的主題。這一思想對平和平靜社會,休養生息,曾起到過重要的作用。漢初統治者,深知秦亡之原因在於賞罰不當,賦斂無度,天下騷亂多事,以至於蒼生窮困。他們深感只有奉行清靜治理民眾的政策,才能得民心,安天下。人民經過戰國之亂,飽嘗戰爭帶來的苦難,經濟蕭凋,土地荒蕪。在這樣的社會歷史布景下,推行黃老之學,是順應時代成長的潮流和需要。漢景帝之母竇太后,喜好黃老之學,在竇太后的直接影響下,“帝及太子,諸竇不克不及不《皇帝》、《老子》,遵其術”。

    (《史記》卷四九)這裡“帝”指景帝;太子指後來的漢武帝。由此可見,皇室貴族對黃老之學的崇尚。黃老之學,主要以道家老子理論為基礎,強調節國治身,均以自然無為為好。與先秦相比,漢初統治者推行黃老之學,增進了社會的成長和經濟的富貴。

    漢武帝即位後,董仲舒獨尊儒術的建議被採取,實行“《免除百家》,獨尊儒術”的政策。然而,漢武帝求仙之心,效法秦皇,有過之而無不及。《史記》內的《封禪書》、《武帝本紀》均有詳述。茅氏三兄弟中年夜茅君茅盈於漢武帝(公元前140~公元前87年)時開始棄家入恆山學道(據《中國歷史地名詞典》載:恆山在今河北曲陽縣西北,於山西接壤處。從漢唐至宋明,都以河北曲陽縣為北岳。清順治年間,改祀位於山西渾源的恆山,原河北恆山於是改稱年夜茅山。照此來昔時茅盈學道即在河北曲陽的恆山)。關於三茅兄弟學道的歷程,可以通過元朝《茅山志》了解到事跡。

    茅盈,諱叔申,降生於漢景帝中元五年丙申歲,即公元前145年,尊稱年夜茅君。二弟茅固,諱季偉,生於漢景帝戊戌歲,即公元前143年。三弟茅衷,諱思和,生於漢景帝庚子歲,即公元前141年。他們的高祖茅濛,字初成,早年深知玄遠,察覽興亡,預知周朝即衰,隱居不仕,拜鬼谷先生為師,修道往來於華山終成道果。另《史記》卷六《集解》引《太原真人茅盈內記》與《茅山志》中有關茅盈曾祖父茅濛修道於華山並“白日升天”的法相同。茅盈高祖曾於秦始皇三十年九月庚子日,即公元前217年得道升天。那時有首在民間久為流傳的歌謠:“神仙得者茅初成,駕龍上升入太清,時下玄洲戲赤城,繼世而往在我盈,帝若學之臘嘉平。”秦始皇聞人秉報,得知這一消息後,隧派官吏詢查本地鄉里,人們這是勸秦始皇求永生之術。於是秦始皇欣然有尋仙之志,因改臘月為“嘉平”月。茅氏三兄弟,其曾祖茅偃,字泰能,仕秦昭王(公元前306~251年)任車騎校尉長平恭候;其祖茅熹,字仕倫,仕莊襄王(公元前249年)為廣信王,秦皇繼位,又為德信候。茅氏三兄弟的祖父生有六子,其中第六子名茅祚,字彥英,不仕不學,志慕農桑。茅祚生有三子,長子茅盈,次子茅固,三子茅衷,道教尊稱三茅真君。

    茅盈十八歲時棄家辭親,入恆山學道。在次之前,茅盈常對兩位弟弟:“人間空有,世事虛幻,功名富祿,如過眼煙雲。身在名利之場,如履薄冰,咱們應像老祖宗那樣隱居修煉,道成逍遙自在,來去自由,遠離人間濁世物累。”但兩位弟弟那時對兄長的教誨仍未解悟,以至後來走上追求仕途功名,光宗耀祖的道路。公元前127年,茅盈毅然辭親,獨自一人來到嚮往已久的恆山學道,在山中他經常《道德經》、《周易》等書,學修並進,參悟道法,並且采藥服餌,潛隱密修,日復一日,積6年時光,精誠思感,夢太玄玉女:“西城王君得道,可拜他為師,何不及時前往受教?”道不虛言。第二天清晨,即覺悟是夜夢吉兆,啟程直達西城。達到西城後,茅盈清齋三月,沐浴潔身,靜待王君。一日,見王君施神功,駕神虎來到山岩間。茅盈皈命真道,向道心切,施門生禮後,真心請教永生仙術。王君見他一心向道,接引他至玉宮洞。在洞中,茅盈學道之心,更加迫切,慶幸的是他有一位已經得道的師父能經常為他學道指點迷津,並能教授道法,從此道心更加堅定,清修苦練,勇猛精進,又在玉宮洞修道17年。經過17年的考察,王君認為茅盈修道謹秘,能甘受恬澹,就放地讓他負責管理玉宮洞的道法秘藏圖書。從此,他一邊修道,一邊管理圖書,又在此修道三載。茅盈前後在玉宮洞修道計21年。元《茅山志》記載:有一天,王君接到仙書要去朝見西五母,攜茅盈同往,駕起雙龍神車,飛往白玉龜山,師徒兩人在青琳宮拜見了西王母。王母:“總真帶常人來登靈台,不覺得勞累嗎?”王君笑而不答,只是朝著茅盈站的標的目的看了看,茅盈心神意會,立即上前叩拜王母,請求教授神仙永生仙術,茅盈虔誠地訴:“雖仰遠流,莫之能濟,自修道以來,我心裡最擔憂的是常恐不克不及獲得道法真傳,儘管修道,像傖夫俗人那樣死去,這不是讓世俗不明道法的人取笑我嗎?誠懇所感,幸遇王君憫我修道艱辛,已教授了一些修身的體例。我今日能見到聖母,不只是一睹聖姿態,更重要的是祈請聖母年夜發慈悲,,傳我永生久視、得道羽化的方術。”王母見他求道上進之心,如此真誠,以讚許的語調:“向道之心,果然堅定。我過去的老師元始年夜王,扶桑年夜帝君,傳我《玉佩金鐺太極玄真經》,實天人之殊珍,上帝之奇秘,今日教授於。”言畢,命王君闡釋玉佩金鐺之道,太極玄真之經。又:“元始天王年夜帝君,言是太霄二景隱書。又有陰陽二景內真符,與本文相隨,太上法惟令受諸與,玉札玄挺,素書上清,當為上卿之君,司命之任。這些道法以後當另教授給。然而不是早已聽明堂玄真之道,至於太霄隱書玄真之道,其法是食日月之法,煉五神之術,非總真門生不教,司命之挺不傳。”茅盈獲得王母所傳的道法後,與王君回到了西城,依照教授道法真訣,潛修三年。這時,茅盈道氣備於一身,王君又賜九轉還丹一劑,神方一首,並立壇結誓,禁絕宣泄。事後,乃告訴茅盈:“已得道羽化,從現在算起,再過一百年,到南岳來見我,我將授至吳越一帶去任仙職。”這時,正值武天漢四年(公元前100年)。

   辭別王君後,大司命君茅盈和光同塵,混跡世間。這時,他已49歲,踏上了回家的征程。回到家的征程。回到家中,父母雙親均健在,其父茅祚見茅盈忽然歸來,不禁大怒道:“你不教養雙親,游走四方,我當你為不孝之子。”其父欲拿手杖罰他,茅盈見狀急忙上前跪在父親面前說:“我出門這些年,苦心修道,今已得道,道法遁世,事不兩濟,雖然在外,不能當面供養雙親,使父母早晚沒有受益,但能使家門平安,父母健康長壽,這亦是道法在冥冥中暗助的結果啊!我以授聖師符籙,無時不有天丁天兵在衛護,千萬不可打我,否則,三官大帝考察,將會受到懲罰。”父不解其意,正欲舉杖打茅盈,哪知手杖已摧折,段段飛揚,穿柱陷壁。這時,其父才覺茅盈此次回來,非同尋常。父說:“你說自己得道,能否起死回生?”茅盈回答說:“人有天祿,終及積惡,罪重者不可更生,其橫受夭折,我定能讓其重生於世。”於是茅盈施道術,召來當地土神,得知附近一戶家中有位被水淹死人死後不久,遂告死者親屬,掘地挖棺,抬出三日能語,後其人又在凡世活了幾十歲而去世。從此以後,遠近鄉人對茅盈十分崇拜,奉為神明,後父母壽終而逝,盡了人子孝心後,因茅盈是得道之人,預期升舉仙化已是情理中事了。

    漢武帝元朔元年(公元前128年),茅盈二弟茅固舉賢良,拜五官郎。徵和二年(公元前91年),轉太子傅。漢昭帝元鳳元年(公元前80年)拜破胡校尉,武威太守。茅固在漢景帝時,官至察孝廉。清《茅山志》對茅固所任官職年代記述不詳,在此予以明。

    茅盈三弟茅衷於漢宣帝地節二年(公元前68年)遷洛陽令,轉拜西城校尉上郡太守,元帝即位(公元前48年)拜五更年夜夫,轉西河太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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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篇 茅山始祖三茅真君 二


茅盈兩位弟弟在朝做官,父老鄉親獎飾不斷,年夜司命茅盈:“我雖然不作二千石俸祿的卿相,但也當有神靈之職,天帝見選補東岳上卿震林司命君,總統吳越死生之籍,靈拔學道,試校群仙,此亦上真宗師神宮之要位”。並且預期來年四月三日,當升舉得道。

    到了第二年四月三日,眾貴賓客到期前來君家門前。茅盈施道術,俄頃,地忽自平,青縑帳屋,屋下鋪白氈,容數百人就坐,奇肴珍果,自到人前,氣排場勝過兩位弟弟榮升官位時的數倍,芳香之氣,達於數裡,幾日不散。

    次日,茅盈辭家,並告訴家族子弟說:“真仙道隱,韜光養晦,貴在看破人間功名利祿,我之所以不默然藏行潛舉而去,其目的是想誘勸我兩位弟弟和普天下有心修道之人,還望他們不要再追名逐利,應早日看透凡世,修得功圓果滿,超脫成仙。我二弟於三弟,雖然現在仍迷戀功名富貴,但總有一天會知迷必反,走上修得證真的路,將來他們自會辭官委祿來造我,我這次要去的地方,是長江以東,句曲之山。此山內有靈府,眾洞相通,穴岫長連,確為洞天仙館。以前我與聖師王君約定,先在此山,以自清勵,恭伺天命,然後鎮彼大霍,居於赤城矣。”言畢,即登羽車,參駕龍虎,向東浮空而去。這時,正值漢武帝初元五年(公元前44年),茅盈此時已在世102歲,遂過長江,暫治句曲山內,游洞宮,靈著江東,道惠百邑。於句曲山北外立茅舍,當時稱下泊宮,即今天的茅山鎮大轉盤路西北面附近。


    兩位弟弟在朝做官,聽到兄長茅盈那些神奇的仙術後,開始確信他已修煉得道,堅信神仙可學。於是商定同時棄官還家。一日,二弟對三弟:“長兄修煉得道,並不是外人,我倆何不前去尋找長兄,求他親自給我我倆教授道法仙術,免得枉走錯路,白浪費光陰,我們不克不及期待老死,快去找兄長指點迷津,超脫凡世為上策。”三弟聽完二弟這番話,馬上慧性年夜開,完全贊成,願隨他一起去尋找長兄茅盈。

    漢武帝永光五年三月六日,茅固與茅衷越秦嶺,渡長江,來到句曲山,與兄長茅盈會面。悲歡交集,未曾開言,早已淚流滿面,茅盈對兩位弟弟:“悟何晚矣!”兩位回答:“以前我倆迷於紅塵官職,流湎風塵,稀世臭味,位至守相,知其因為家兄神力覆護,蒙陰以來,平時體會不深,今天想起,一旦失兄,若無天地,人非金石,名當有盡,人以吸吸寄生,生死無常,不朝則夕。我倆在家習兄長所留仙經道書,只因不得真訣,修煉無從下手,現在越江來見兄長,親稟道法口訣,養生訓誨,更重要的是請兄給我們教授如何下手修真的體例。”茅盈:“兩位弟弟年齡已近入老年,身體內元氣虧損,不是短時間可以復元的,即使使得道法真訣,也只能修成地仙!”從而後,開始叫二弟服青芽,服氣煙液,以保形體。同時,茅盈根據兩位弟弟體質,教服不合的丹藥,指教茅衷:“宜服黃帝四扇散,我昔受之於高丘先生,現教授給”。指茅衷:“宜服王母回童散”。茅固服“四扇散”,以填精補腦;茅衷身體虧損少,宜服“回童散”。兩位弟弟依照兄長的指教,服藥行氣、咽液。又行持養生修真法戒,精勤靜思,謹慎修持18個年齡,面色如少男。此時,茅盈又教授仙術,教存“明堂玄真寶氣”,以攝運生精,理和魂神。三年之中,神光始現。茅盈又各賜九轉還丹一劑,神方一首。於是,二弟仙道告成。

    兩位弟弟如法修持,已道備德隆。這時,茅盈乃啟奏西城王君,自承兩位弟弟蒙天恩濟度,得位地仙,請賜仙職。按照道書說法,大道修成,要受上天敕封,即元《茅山志》所說:“仙法要當佩籙受箣。”王君說:“你少年學道,勤心不懈,我憫你道心鑒定,傳授道法,得以成道,為你保舉,太上垂許,賜命仙職,自上古以來,像你們兄弟都已修成道果,在人世間也是少有的。然而,你們的高祖得道,功德浩大,以致普及萬物,積德所致,乃生你們賢良,慈心仁和,每修陰功,行篤意誠,你屢請求授兩位弟弟仙官職務,今天再賜玄水玉液丹,可教他們長期齋戒後服下,但要告訴你,讓他們不要隨便亂說。”兩位弟弟服玄水玉液丹後,內通神明,外攝六丁。心齋三月,奉旨青童諸官,書名金簡,次詣西城洞宮,朝見總真上宰;南詣青童方諸宮,書名金簡,次詣城洞宮,朝見總真上宰;南詣衡山朱台,朝拜太虛赤真人,受真變神符;上登九宮,奉旨金闕,受聖君丹書,傳授紫素寶文,以付茅固、茅衷、茅固受封“地真上仙定錄神君”之號,茅衷被賜:“有司三官保命仙君”之位。元《茅山志》載:“至此時,茅盈大司命君句曲山已四十三年,至漢衰帝元壽二年庚申歲,年一百四十有五”。(卷五)元壽二年,即公元前一年。這年,西城王君與西王母、上元夫人等同降茅山,王母命侍女松辟出《三元流珠》、《丹景道精》、《隱地八術》、《太極綠景》共四部經,已傳茅固、茅衷。王母又命李方明出《玉佩金璫太宵隱書》及洞飛二景內符傳司命君茅盈。與此同時,上元夫人左手執四部經,右手執受書,盟仰天向茅固、茅衷祝曰:


    “九天浩洞,太上曜靈,神照玄微,清虛朗明。登希者妙,守氣者生。至心道臻,寂感真成。役神形辱,安精年榮。石精金光,藏景錄形。左右招神,天元策靈,可以步虛,可以淪形。永生久視,與天同明。違盟泄露,禍必族傾。各宜慎禍,敢告茅生”。

    祝畢,茅固、茅衷拜受靈書。上元夫人,據《茅山志》卷五:“三天真皇聖母,上元告真,統領十方仙真玉女名錄”。接著,王母手執太宵隱書,又命侍女張靈子把上天受書,即“交信之盟”,對年夜司命君茅盈啟手授書,向天祝曰:

   “天高地卑,無五岳鎮形。元精激氣,滄澤玄青。天回九道,六和長平。太宵隱書,玉佩金璫。玉京八會,寶洞上章。登行太極,上清瑤房。泄則受考,身獲夭殃。受者慎之,敢告茅盈。

    年夜司命君茅盈伏受隱書,宴集受事。受書畢,西王母與上元夫人乘祥雲而去,喂王君服留。後茅盈與兩位弟弟訣別,年夜司命君隨西城王君仙居赤城玉,洞府。臨行前告訴兩位弟弟:“我今去便有局任,不得經常往來,早晚相見,如果見面要當一年再過來於這裡。今後每年三月十八,十二月二日是相會日期,我師王君與南岳太虛赤真人遊覽於兩位弟弟之處,們可要記清,有真心學道的人,期待這兩日,我自會默佑他們,使學道者慧性年夜開,得悟道法,”話畢,茅盈與王君施仙術而去。從此,茅固、茅衷留治句曲山,洞內立宮。茅氏兄弟成道後,道著萬物,流潤蒼生,德加生靈,俱獲其情。蒼生有求,無不感應,默佑之恩,眾口皆碑。句曲山留傳已久的歌謠:

    “茅山連金陵,江湖據下流。三神乘白鶴,各治一山頭。召雨灌旱稻,陵田亦夏柔。妻子鹹保室,使我白無憂。白鵠翔青天,何時復來游?”

    三君成道後,曾經乘白鶴會集茅山年夜茅峰、中茅峰、茅峰,時人稱句曲山為年夜茅君、中茅君、茅君。經書獎飾是時風調雨順,五穀豐登,災害不起,後人為紀念其功德,立廟奉祠,時稱“白鶴廟”,遂改句曲山為茅君山,簡稱茅山。而後,西方信士來此敬香,年復一年,一直延續到今,至今已有二千餘年的歷史。

    茅氏三兄弟得道羽化後,善男信女尊稱“三茅真君”、“三茅帝君”。道教上清派在茅山創建後,該派又稱“茅山派”,亦稱“茅山宗”,尊茅盈、茅固、茅衷為本派開山祖師,簡稱三茅祖師。宋朝徽宗、理綜皇帝時,別離為山茅真君加封、近號。如宋理宗加封茅盈為“太元妙道衝虛聖佑真應真君”,茅固為“定錄右禁至道衝靜德佑真君”,茅衷為“三官保命微妙衝慧仁佑真君”。時至今日,茅山一年一度的朝山敬神禮香道教活動,依然延續著兩千年前茅盈所:“每年三月十八,十二月二日是相會日期”的傳統。只是香客遊人數量與往昔相比,呈逐年上升趨勢,這不克不及不三茅祖師與道教信仰,已是何等的深入民眾。
aszk555249 發表於 2012-6-4 02:47
第一百六十三章 理性


故事,總是會出現戲劇性的相似,很有說書人潛質的神秘的王老爺子,意料之外,而又情理之中的,再次止住了語氣,仿佛一個紅遍天下的茶館說書人,在醞釀著下一個留住聽眾的暗扣兒。

    “沒有了?”文揚輕聲問道,作為一個好奇心很強的雙子座,文揚最討厭和鬱悶的事情,就是被抻著,一個沒有結局的故事,對文揚的煎熬性,幾乎相當於一個禮拜吃飯沒有肉。

    “還有。”老人的語氣依舊平穩,每次一深入到故事中,老人就依舊是那個四平八穩的說書人。仿佛隱居市井的那個兵器譜中的王中之王,天機老人。“只不過你暫時,不需要知道了。”老人的這一句話,足夠讓文揚崩潰,但是,字裡行間,卻又透出一種別的意味。

    望著老人的滿是皺紋的,卻又帶著一絲慈祥的面孔,文揚也無話可說,總不能過去掐著老爺子的脖子去問他吧。何況,按照邵翾電話裡說的,這個老人本身,就有很大的問題。真的逼急了他,說不定會出現什麼情況。畢竟,現在亂七八糟的事,已經夠多了,方方面面出現的各種線索頭緒,仿佛一個亂的不成樣子的毛線團,讓文揚無從下手,只是隱隱約約中,仿佛有一絲靈感。

    “事情既然結在趙元帥那邊,那麼,顯然趙元帥的山洞,是個關鍵。”文揚輕輕自言自語,也不管王村長是不是答應,便徑自說到:“請問村長老丈,我有一個朋友……”當下,將劉欣的事,原原本本的和王老爺子講了一遍,王老爺子依然是一副高深莫測的表情,並沒有什麼反應,事不關己仿佛將其高高掛起一般,眯著眼睛,寫明了對這件事情不感興趣。

    文揚沒有管他的表情,只是輕輕的說著,說著,從田園那邊聽到的劉欣的天門山之旅,劉欣的性格分析,不厭其煩的在給面前的神秘老人講述著,一直到昨天,或者說是剛才,在那個充滿文藝氣氛的墓地邊,看到了那個叫飛兒的,長得和劉欣一模一樣的女孩的時候,老人眯起來的眼睛,突然猛地就張開了,深深的看了文揚一眼,一雙和邵翾一樣深邃的眼睛,仿佛要將文揚徹底看穿一般。文揚也被老人出奇的反應嚇了一跳,但是,卻絲毫不畏懼的和老人對視著,一雙不大的眼睛,寫滿了真誠和坦然。

    就這樣,這種狀態仿續了將近十分鐘,仿佛武俠小說中,兩個絕世的俠客在互相比拼著內力一般,而事實上,在旁邊的金萌看來,兩個人的身上,都仿佛有了一種氣,一種說不出來的氣場,互相壓抑著,但卻幾乎勢均力敵,有很多次老爺子猛的用力想把文揚壓垮,但是多少次文揚又在生死的警戒線上爬了起來。這樣又持續了一段,老人慢慢閉上了眼睛,又恢復到了剛才那個眯著一條縫的狀態,神情也從認真,一點點的變為了安詳,身上的氣場早已不見,如果不是金萌剛剛親眼看到,恐怕打死她,也不會相信剛才那個壓得文揚起不來身的高人,竟然是眼前這個慈祥的小老頭。

    輕輕的嘆了口氣:“沒想到啊,罷了,隨你們去折騰吧,我也該歇歇了,當年的這些無頭案子,也該一件件的解決了。”老人這一串感慨下來,估計整個屋子沒有人知道是什麼意思。老人仿佛也明白這一點,仿佛對著文揚,又仿佛不看著自己,輕輕呢喃。

    “看看你們的本事和造化吧。先去解決你的那個小媳婦吧,他跑進去的那個墓地的深處,跟著他,有一個洞口,想知道就進去看看吧,裡面有點危險,別怪老頭兒沒提醒你們啊。”說完這番話,老爺子終於徹底閉上了眼睛,仿佛深深的進入了夢鄉,神遊世外去了。

    看著老人的表情,文揚也心知不可能再問出些什麼,於是輕輕的拉起金萌,朝著老人深鞠一躬,臨行時,文揚也輕輕說道::“我一定會回來聽您講完這個故事。”

    顧不上休息,有一次開車狂奔到了剛剛離開的那個神奇的墓地,文揚總覺得這個地方,是個非常文藝的地方,無論是山水,還是所謂的怪林奇石,無一不偷著一種傳奇的滄桑感。

    文揚輕輕的敲著,一寸寸的在看著那款神奇的墓誌銘,現在,一切的疑點,暫時只能集中在這個神奇的不為五斗米折腰的偉人身上。

    文揚窮盡經歷在搜索著自己腦中關於陶淵明的種種傳奇故事,但是思來想去,也依然就是那麼幾個,不為五斗米折腰,終身不事權貴,文采飛揚的巨擘,大多數留下的,都是這樣的故事。

    還有就是《歸去來辭》這類的文學史上不可或缺的閃耀千古額巨著,思來想去,並不知道別的,也許是老爺子當時就是找的人,人家就是證明,結果……

    想了將近十分鐘,也沒有個頭緒,文揚一般這個時候,都會選擇將事情交給金萌,讓自己的愛人去想,自己,只要乖乖的等結果就好了。

    果不其然,幾分鐘後,金萌突然抓過文揚的手:“你還記得短歌行的那個故事麼。”

    這下輪到文揚的一頭霧水。也不要知道怎麼回事,只是能告訴金萌一個字:“講。”

    也是金萌講完,如果周圍有人,那周圍所有人都在拍自己腦袋,以為這個實在太熟了。

    陶淵明,出生於東晉與宋劉交替的大動亂年代。當時北方為少數民族貴族軍閥所統治,南方則有司馬氏統治集團在南京建立的東晉王朝。東晉的統治階級為了滿足享受,恣意兼並土地,征收苛捐雜稅,使江南人民受到尤其嚴重的剝削和壓迫。東晉末年終於爆發了以孫恩為首的農民大起義。軍閥劉裕鎮壓了這次農民起義,擴大了自己的勢力,不久代晉自立,建立了劉宋王朝。陶淵明的曾祖陶侃在東晉初年,以卓越的軍事才能,忠心為國,曾在平定杜韜和蘇峻的叛亂中,立下了蓋世功勛,被朝廷任為太尉之職,封為長沙郡公。淵明的祖父陶茂字梅九,是陶侃的第七子,由於不滿兄弟相爭,早年就憤而辭去了武昌太守之職,回到尋陽柴桑舊宅隱居,陶淵明之父陶敏是陶茂的第二個兒子,從小聰明伶俐,好學上進,為陶茂所鍾愛,陶淵明的母親孟氏是當時的大名士孟嘉之女,婚後一年,即在晉哀帝興寧三年六月,產下一子,取名淵明,字元亮。淵明從小聰明過人,讀書過目不忘,而且性格沉穩,遇事不慌,雙親視為掌上明珠,親自對他加以指導,在八、九歲時,就已能誦讀詩書,通曉《論語》。晉廢帝太和五年,淵明6歲時,父親陶敏被徵西大將軍桓溫辟為掾屬,他和妹妹就跟隨父母來到桓溫徵西府駐地姑孰,後來又遷往父親所任的安成太守任上,讀書習武,過了一段無憂無慮的童年生活。然而好景不長,孝武帝太元六年,淵明十二歲時,父親因操勞過度,一病不起。父親過世後,母親孟氏即帶著淵明兄妹二人,扶喪回到了尋陽柴桑,靠僅有的一二百畝田租維持家庭生計。陶淵明在少年時代就“猛志逸四海,騫翮思遠翥”。他常以曾祖陶侃自強不息,終於建立功勛,成為國家棟梁的事例來勉勵自己,暗自發奮,努力學習。每日清晨,雞鳴即起,習武練劍,晚上則常常秉燭夜讀,直到夜半之時。到了十七八歲,已是文韜武略,多所通曉。太元七年淵明十八歲時,孟夫人見愛子已經長大成人,於是遵照先夫臨終遺言,命淵明北上廣陵,前去投奔陶敏生前的摯友謝玄。

    謝玄其時正擔任兗州刺史要職。當年淵明父親陶敏被徵西大將軍桓溫辟為掾屬時,謝玄也被桓溫召入幕府,二人性格相合,互相傾慕,大有相見恨晚之感,時隔不久遂成莫逆之交。陶敏臨終時曾拉著孟氏的手說:“待淵明兒成人之後,可讓他投奔謝玄兄弟,如能得到謝兄指教,我在九泉之下,也就瞑目了。”淵明按照父親的遺願,千里迢迢來到廣陵,受到了謝玄的熱情款待和歡迎,讓他先與其子謝煥一起讀書習武,準備過段時間正式聘請他到自己軍中幫助參謀軍事。不料,時過一個多月,突然接到家中來信,說母體欠安,囑其速回。淵明還來不及接受軍中任職,就告別了謝玄一家,踏上了回鄉的路途,這一別競成了陶淵明的終生遺憾。太元十年八月,陶淵明接到了謝煥的來信,報知其父謝玄因招致當時專權的皇族會稽王司馬道子等人的猜忌和攻擊,抑鬱成疾,溘然長世。淵明面對這一突如其來的巨大打擊,一時感到不知所措。

    他隱約地覺得一切都完了,他的報國壯志,他的復興陶氏的願望,他的美好前程,似乎都已隨著謝玄的離開人世而化成了泡影。這一天他大聲地吟詠起曹操《短歌行》中的詩句:

    對酒當歌,人生幾何?

    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慨當以慷,憂思難忘。

    何以解憂?唯有杜康。

    吟後,他大碗喝酒,以酒澆愁。過去淵明雖然在逢年過節等喜慶之日,或在親朋往來時也喝一點兒酒,但都很有節制。然而這一次卻醉得整整睡了一天一夜,隨後又大病一場,半個月後才逐漸恢復。從此淵明再也離不開酒了,只要一天不喝他就感到四肢無力,渾身不自在,而且每次喝酒總是一醉方休,有時家中無酒,但凡親朋鄰居相邀,他也都欣然前往,大醉方回。醉後,他就坐在宅樹之下或吟詩作賦,或放聲長嘯,以慢慢化解心中的怨憤,常年如此,遂成癖好。這就是陶淵明第一次投軍未成,轉而嗜酒的一段經歷。
aszk555249 發表於 2012-6-4 02:48
第一百六十四章 洞穴


“謝玄死後,陶潛就變成了那個不為五斗米折腰,結廬在人境的五柳先生,此後的種種,你應該比我清楚的多,大文學家。”金萌的聲音,輕輕的在文揚的耳邊流淌著,金萌的聲音,每次聽到文揚的耳中,都仿佛流淌的清音一般,讓文揚深深的痴迷。甚至不分場合的,陶醉了起來。

    “寶貝,你說的太對了,恩恩就是這樣……”文揚的口中,不斷呢喃出一些不知所謂的詞語敷衍著金萌,其實心思,早就不在了她說話的內容上。

    “那你說,咱倆就這麼分手,以後誰也不理誰了,怎麼樣。”金萌不動聲色,完全沒有改變語氣,依然是那種輕柔似水的語氣,仿佛在文揚耳邊的一縷春風。

    “恩,寶貝你說的太對了,就這樣吧,恩,沒錯,我怎麼沒想到。那咱就分……不對,你說的都是什麼啊。”順嘴答應了金萌分手請求的,文揚總算是及時的緩過神來,還沒有看清,就感覺一股極大的力道,朝著自己的胸口襲來,文揚一個粹不及防,直接飛出了七八米。

    “哎呦喂,媳婦你還真踹啊……”文揚煎熬著站起了身,拍了拍身上的土,這金萌雖然看著是個溫柔似水的晴格格,但從小也是習文修武,更經過外公點播道術打通任督二脈中的督脈的人,恐怖的時候,自然是能瞬間化身為白飛飛的…。

    笑嘻嘻的看著飛出去的文揚,金萌充滿了成就感,也不等文揚起身,金萌轉身朝著另外的一個方向走去:“哼,既然你說了不要我了,男子漢大丈夫,說話算數,以後別理我。”金萌輕聲嬌嗔。

    “哎哎哎~~您了倒是慢點啊……”文揚尷尬的匆匆追了過去。

    突然金萌停在了半路,文揚心知金萌是不捨得再逗她了,過去一把緊緊摟住金萌的纖腰,在她耳邊輕聲的說著:“寶貝,不許這樣,真淘氣,你要是再敢這樣,看我不捏你的~~”說這,文揚的兩個手就不老實的朝著金萌的臉捏去,金萌的皮膚很好,有些肉的雙頰,一直是文揚喜歡捏的地方,這次金萌出乎意料的沒有再重複她“法令紋”的那套,只是輕輕的對文揚說道:“笨蛋,你看前面。”

    順著金萌的眼神朝前望去,前方極遠處,大概一二百米,有一個模糊的人影,稍微有一些古銅色的皮膚,大大的眼睛,運動的馬尾辮,阿迪運動鞋,一身舒適的標誌性的牛仔褲,那不是前幾天出現的神秘的劉欣是誰?

    顧不上說別的,文揚拽著金萌的手就往前跑,大概距離劉欣還有二十多米的地方,眼看就要到了,這劉欣去抬頭朝著文揚微微一笑,這種笑容文揚太熟悉了,,每當劉欣在要欺負人,或者要用心機的時候,就會不自覺地出現這種笑容,而每次,對對象毫無戒心的文揚,幾乎百分之百會上劉欣的當,所以當文揚看到這個笑容的時候,心中第一個想法,就是:“壞了,這次又上當了。”

    剛剛想到這一點,文揚下意識的要收住腳,結果腳下一空,帶著金萌重重的摔了下去。

    原來,這是個陷阱。

    啊啊啊啊啊………………啪~~~長長的一段吶喊之後,文揚和金萌終於著陸了,望瞭望周圍的環境,文揚輕輕笑了一聲,並沒有想象中的驚慌,問了問金萌,得知金萌也沒有事之後,並沒有著急探險,只是輕輕的問金萌:“剛剛你講的那個陶淵明的故事,還有續集麼……”

    金萌點點頭,很茫然的望著文揚的眼睛,不知道為什麼他要這麼問,但是她一向對自己的男人極其有信心,當下也不懷疑其他,揉揉酸痛的身體,輕輕的開口講到。

    陶淵明原藉鄱陽人,西晉平吳之後,遷徒到廬江的尋陽,後來由於曾祖陶侃在平定杜韜叛亂中,立下赫赫戰功,被朝廷封為柴桑縣候,食邑四千戶,於是將家遷到了尋陽柴桑,從此陶氏世代居此,享名遠近。陶氏舊宅,在柴桑城西五里之處,地名上京裡。這裡背山面水,土地肥沃,環境優雅。據說陶侃自鄱陽遷居,移址建宅之

    曾延請術士相地。術士繞尋陽一周,最後選定上京裡,說這裡得山水秀美之氣,日後當出貴人。當時,陶侃一心忙於政事,也沒有大興土木,僅建了平房二十幾間,此後,陶侃戎馬倥傯,很少回鄉,他的諸子大多追求榮華富貴,不滿這裡荒僻簡陋,陶氏舊宅一直沒有重建和修茸,直到陶淵明的祖父陶茂回鄉隱居,才使舊宅重顯榮光。

    陶宅正門的東側大約十丈以外是一個有著數畝水面的大池塘,池塘靠近住宅的一邊有一棵青松和五棵合抱的倒垂楊柳,前方則是一片平整的農田。這五棵垂柳本為淵明父親陶敏年輕時所栽,經歷了幾十年的風雨,長得枝繁葉茂,濃蔭蔽地。每到仲春時節,柳葉新吐,鮮嫩翠綠,鑲嵌在柔軟細長的枝條上,倒垂於水面,隨風盪漾,劃出層層漣漪。密葉繁條叢中,黃雀、翠鳥的鳴

    婉轉悅耳。陶淵明從第一次投軍未成,從廣陵回到上京裡後,已經過去了十幾年的時間,可他仍然沒有找到出仕的機會,為了排解心中的煩

    他在柳樹下修整出七八丈見方的平地,安置了一張石桌,外加幾張石凳,每每晨曦初出,斜陽將傾,他總愛在此閒坐,或觀賞景致,或開卷讀書,或即興賦詩,或彈琴抒情。當時淵明有一好友名叫龐遵、字道之,住在上京裡東南七八里處的南裡,也是尋陽一帶頗為著名的文士。淵明與他志趣相投,年齡又相近,因而常常互相往來,或喝酒清談、或議論時事、或探討玄言哲理、或彈絲品竹、賦詩作文。一天龐遵來訪,命人將酒食挑到五柳樹下,淵明說:“道之兄!今日就在這棵柳樹下痛飲一番為何?”龐遵答:“好極了,在柳樹下開懷暢飲,天地人融為一體,拋掉一切煩惱,可作人生快意之舉。兄簡直可以稱為‘五柳先生’了”。淵明心中為之一振,興奮地說:“就是它,五柳先生!五柳先生!”接著提筆飽蘸濃墨,寫下了“五柳先生傳”。從此淵明就自號“五柳先生”。

    東園菊圃始建於淵明前妻陳氏逝世之後。淵明的前妻陳氏,知書達禮,溫柔賢淑,而且膚色白皙,面貌姣美。他與淵明結婚六年,育有四子,由於生育過密,加之平日操勞過度,身體虛弱不堪,在一個災荒之年的暮秋季

    香消玉殞,魂歸天國。陳氏的早逝,對於中年喪妻的陶淵明來說,悲痛得幾乎難以自製,他含淚作了一篇《閒情賦》,表達了他對愛妻的一片真情。作完這篇“閒情賦”之後,他邁著沉重的步履,漫無目的地來到東園。秋意已經很濃,一陣西風吹來,使他感到了些許寒意,他下意識地走到青松之下,猛然間,他見西側院墻的一角,有一棵盛開的菊花,花枝上綴著三、四朵碩大的花朵,幾隻色白背青的鳳蝶正在花朵周圍飛舞盤旋,菊花與飛蝶,相映成趣,組成了一幅頗為自然和諧的圖案。這景象使他想起了昨晚的夢境。昨晚他又與陳氏夫人在夢中相會,在一番纏綿之後,夫人對他說:“我乃天上御花園中的菊花仙子,如今我倆塵緣已了,又重新回到天界,而今天地兩隔,望夫君多多保重,勿以我死傷悲”。夢醒後,淵明的心裡空落落的,現在見了這東園中的菊花,他的眼睛突然一亮,他想:那不就是我那位通體透光,神采奪目的美人嗎?他快步走到菊花旁邊,在它的四周壘起了一個小小的花壇,心中默默許願:菊花啊!讓我這一生與你永遠相依相伴吧!

    從此,陶淵明迷上了菊

    在東園辟了個花圃,專門用來栽培菊花。凡經過淵明親手蒔弄過的菊花,株株壯健,枝枝挺撥,花色艷麗,更奇妙的是一般菊花通常是春生夏長,秋季開花,而淵明的菊圃之中,幾乎一年四季都有菊花在盛開,一茬接著一茬,可以說是常盛不衰,四季如秋。每當秋風一

    東園中的菊花競相開放,花朵黃白相間,青紅錯雜,引得滿園蜂蝶紛飛。一些傾慕者又給淵明加了一個雅號,尊稱他為“菊仙”,也有人暗地裡稱他為“菊痴”

    陶淵明一生有三次出仕三次歸隱,從太元18年初次出仕到晉安帝義熙三年辭去彭澤縣令,正好十三年整。所以他在“歸園田居”詩中曰“少無適俗韻,性本愛丘山,誤落塵網中,一去十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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