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遊怨恨屋 作者:小樹熊(連載中)

a3368103 2012-6-8 11:49:21 發表於 遊戲競技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31 38355
a3368103 發表於 2012-6-10 19:43
網遊怨恨屋第一卷 怨恨屋試煉 第169章 避口不談的真相
        雪瞳一臉的不以為然,我與小白則是交換了個眼色。

    “也好。”小白說道。

    說書的貓想了想,說:“據我已經掌握的情報來看,這次維護婚禮派的代表人物有笛短簫長、疾風傭兵團以及你們那幾個同事,其他一些小團體對我們構不成威脅。”

    “笛短簫長一向自詡為愛情守護神,只要我們讓他們明白他們這次守護的並非真愛,他們會自動退出的。這,正是我與他們的約定。”我說道。

    說書的貓點了點頭,道:“愛絲與剛才那個打你的傢伙與疾風傭兵團關係密切,我不能預料他們與我們對決時會發生什麼樣的情景。另外,在這條船上,我也看見了荊棘殺她們在活動,只是目前她們的目的還在調查中,因此她們也是變數之一。”

    聽著說書的貓井井有條的分析,我不由連連點頭,看來這個與單林齊名的貓還真有幾把刷子。

    “知道這些資訊後,制定一個完美的計畫才是目前最重要的事吧!否則,你剛才說的全是空談。”雪瞳說道。

    說書的貓笑望著雪瞳,說:“師姐,我擅長的只是搜集情報,至於佈局,當然要靠你們怨恨屋了。”

    雪瞳冷哼一聲,又望向我,溫柔地問道:“拉拉,你有什麼計畫嗎?”

    我歎息一聲,道:“你知道,我的佈局往往要依靠特殊條件,我不太喜歡在行事前制定計劃,因為我覺得計畫往往趕不上變化。與其在行動前弄個框子將自己套住,不如根據環境隨機應變。”

    小白笑了笑,道:“拉拉說得沒錯,無論如何,貓MM已供了不少情報,對於敵方與己方。我們也都已經有了大致的瞭解。既然心中有了底,我們不如繼續各自行動,我繼續扮演成伴娘,而拉拉則繼續帶著面具伺機行動,雪瞳既然來幫忙,你可以和拉拉一起行動,不過最後能以另外一副模樣。至於貓MM,

    “沒什麼計畫,剛好我還有些話想跟師姐說,乾脆我也跟拷拉與師姐一起吧。”說書的貓說道。

    雪瞳訝異地望瞭望說書的貓。沒有說話。

    小白聳聳肩,說:“也好!雪瞳。這裏有個人皮面具,你拿去用。拉拉。你剛才用的人皮面具唯亞與狗都已經知道樣子了,你也換一個吧。”

    說著,小白遞給我與雪瞳一人一張人皮面具。

    “不知道蛇現在在哪?我們要和他打個招呼嗎?”我問。

    “不要!”小白與雪瞳異口同聲地說,態度同樣的堅決。

    “讓他自己去玩吧!如果是真正做任務。不帶上他,我們的成功率要提高很多。”小白大聲說道。

    雪瞳附和地點著頭,說:“拉拉,記住,在怨恨屋中,和誰做搭檔都比和蛇與扇子做搭檔強。蛇太愛表現了。有他在。所有人都知道我們將有什麼行動。而對於扇子。表演永遠比任務重要,雖然她單獨行動經常可以莫名其妙地將超難地任務完成。但是在她的劇本中充當角色的人,幾乎沒人有好下場,所以離她遠點也沒壞處。”

    想起蛇的華麗觀,又想起扇子之前將勁風與影風兄弟耍得團團轉,我不由打了個寒顫。

    “就討論到這吧!我先走了。”小白對我們說道,“對了,一會你們順道去一下二艙地下室,幫我看看那伴娘的情況。我的離魂散藥效雖然不錯,但是我剛才將那伴娘拖進地下室時,感覺她似乎並不是剛剛才玩天狼,實力似乎不俗的樣子。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你們一會檢查一下她是否繼續昏迷,如果她的瞳孔開始抽*動,幫我將這個藥水灌進她嘴裏。”

    小白又遞給我一個朱紅色的小瓷瓶,我將它放進了空間格裏。

    “迷藥……女人……地下室,還真是讓人浮想聯翩啊!”說書地貓忽然笑道。

    小白色迷迷地望著說書的貓,說:“是啊,貓MM如果有興趣.我也可以和你玩這個,其實皮鞭與蠟燭,我也是隨身攜帶的。”

    “BT!”雪瞳冷冷地瞪了小白一眼,說書地貓卻乾脆一個飛腿過去。

    小白輕鬆閃過說書的貓的攻擊,笑道:“不開玩笑了,這件事情一定要做好,如果她真的醒了,我可就麻煩了。”

    “既然你怕她給你惹麻煩,為什麼不直接殺了她,或者當初就多給她灌些迷藥?”我問。

    小白撇了撇了嘴,說:“如果殺了她,她會在復活點,只要她發個消息給新娘那邊地人,你認為我的能實施嗎?我那些迷藥藥性很強,如果超量灌給她,她仍然會直接死去,和直接殺死她沒什麼區別。而用適量的迷藥讓她暈迷,她則只是在遊戲中暫時喪失行動能力,在她清醒之前,我用她的身份出現在眾人面前,以我的偽裝能力,不會引起其他人懷疑的。”

    我若有所悟地點了點頭,雪瞳與說書地貓卻不約而同地沖小白扔了個白眼。

    小白笑呵呵地說:“婚禮就要開始了,我沒有時間耽誤了。如果我這個伴娘沒有及時趕到,那新娘弄不好真地成那小子老婆了。先走了,不要忘記我跟你們說地事!”

    小白說著,便轉身離去,刹那間就隱入了遠處的人群。我知道,下一次見到他時,他將是另一副模樣。

    —

    “你有什麼話想跟我說?”雪瞳向說書地貓問道。

    說書的貓的眼睛閃爍過一陣焦慮,道:“你們是不是接了有關死神帖的任務?”

    雪瞳愣了愣,隨即冷聲說道:“是又怎麼樣!”

    “放棄它!”說書的貓鄭重地說。

    雪瞳再次愣住,道:“你憑什麼讓我們放棄!”

    說書的貓臉色沉重地說:“師姐,雖然我與你一直不和,但我不希望你死去。與這個任務保持些距離,對你我都沒壞處,我不想在看見有人在我面前死去了!”

    說書的貓異常嚴肅的表情讓雪瞳更加驚訝,只見她拂了拂額前的劉海,平靜地說:“貓師妹,你應該知道,對於我們怨恨屋而言,只要有足夠的利益,即使會死亡,我們也會去做的。”

    說書的貓低下頭,半晌才抬頭說道:“如果我剛才說的死亡,不是指遊戲,而是指現實呢?”

    雪瞳的身體顫抖了一下,我一臉震驚地望向說書的貓。

    “不要危言聳聽了!怎麼可能?”雪瞳沖說書的貓嚷道,接著她便向小白剛才指的二艙方向走去。

    說書的貓緊跟上去,說:“師姐,你知道我一向消息靈通,特別是與很多NPC關係甚好。其實在很早之前,我就從這些NPC的口中知道了一些事情,不過當時我都沒有留意。直到不久之前,我的一個客戶在我面前死去,我才知道我以前沒放在心上的資訊竟然是真的。”

    “到底是什麼資訊?”我快步跟上,問道。

    說書的貓歎息一聲,道:“天狼究竟為什麼存在!”

    “什麼?”我與雪瞳一起望向說書的貓。

    說書的貓有些失落地望著我與雪瞳,輕聲說道:“可能這個消息單林早就跟你們提過了,但我還是先跟你們說一下。目前全世界都在面臨著人口壓力,向星際移民早已經提上了各國的議程。但是,以目前的技術而言,大規模移民還只是空談,況且又有多少人自願去那些荒蕪人煙又充滿未知危險的陌生星球生存。大家都知道,天狼這款遊戲本就是政府投資開發的,它的作用不可能僅僅是為了贏利。更何況,天狼一向漠視玩家利益,這根本不是一個商業遊戲對待玩家的態度。”

    “政府投資開發的《天狼》其實是以那些星球為模型,人們在遊戲中,就相當於體驗那些星球的生活環境,以便將來移民時能更迅速地適應。你是想告訴我們這個嗎?”我問道。

    “在很長一段時間,我都以為這是真相。可是我現在已經發現,這並不是真相!”說書的貓大聲說道。

    “STOP!”雪瞳突然叫道。

    我與說書的貓一起詫異地望著她。

    她的臉色有些蒼白,卻吐字清晰地說道:“有關死神帖的事情,我們會暫時停止調查。剛才我已經與單林聯繫了,他讓我們不要在遊戲中討論任何有關天狼存在目的之類的話題。而且,他想讓我對你們說,最好哪天我們約個時間在遊戲之外好好交流一下。”

    “難道這事件比我想像得還要嚴重?”說書的貓臉已經毫無血色。

    雪瞳慘然笑了笑,道:“單林說話一向嚴謹,他這麼說,肯定沒有任何誇大的成分。貓師妹,等我們這任務完成後,在遊戲之外,一起喝杯咖啡吧!”

    說書的貓點了點頭,將自己的現實聯繫方式告訴了雪瞳。

    雖然不知道單林與說書的貓發現了什麼,但是從他們兩人的態度來看,這事情一定非同尋常,否則單林也不可能約我們在遊戲外討論這事。
a3368103 發表於 2012-6-10 19:43
網遊怨恨屋第一卷 怨恨屋試煉 第170章 出人意料的新娘
雖然雪瞳與說書的貓都開始避口不談此事,我雖然好奇但繼續追問下去。反正如果事情真的非同尋常,雪瞳與單林遲早要跟我說的。我們三人各懷心思地走著,不知不覺,我們已經到了二艙門口。想起小白的囑咐,我們便一起打開了二艙的門。

    二艙與一艙的舞廳相比,顯得很空。只有角落裏零星擺放著一些口袋與木桶,顯然,這只是個貨艙,而且是個沒裝什麼貨物的貨艙。說書的貓在地上四處掃了幾眼,走到一處停下,那裏有塊活動的木板,輕輕一碰,便豎了起來,顯然這便是通往地下室的入口。

    說書的貓一馬當先,走了進去,我與雪瞳緊隨其後。

    “啊!”說書的貓剛剛進入地下室,我們就聽見一陣慘叫。我與雪瞳互相望瞭望,小心翼翼地走了下去,卻見一個身穿水紅色禮服的女子捂住手臂的傷口,正惡狠狠地盯著說書的貓。顯然,剛才她向說書的貓發動的攻擊被說書的貓身上的歸去來反彈了回去。

    “蘇檸檬!?”我與雪瞳一起失口叫道。

    “雪瞳!?拷拉!?”小白給我們的面具我們還沒有戴上,蘇檸檬也認出了我們。

    “你怎麼在這裏?”我驚問。

    蘇檸檬冷冷地望了我一眼,又瞪了說書的貓一眼,道:“這句話應該由我來問你們吧!你們怎麼和這死貓在一起,如果沒記錯的話,上次在清風酒樓,你們還是敵人吧!”

    “對於毀滅天堂各個組織而言,敵人與朋友都只是暫時的概念。”說書的貓笑道,“這點你應該很清楚,雖然在清風酒樓我與他們接的任務相對立,但並不意味著我們這次依舊是敵人。”

    蘇檸檬冷哼一聲。不再說話,默默地從懷中掏出藥粉,開始處理起自己的傷口。看著她熟練的操作,我意識到蘇檸檬與我或許也是同行,她的醫術造詣似乎不低。

    “難道你就是小白說地那個伴娘?”雪瞳突然大聲問道。

    我愣住,這才想起我們來此的目的。地下室!迷藥!女人!現在我們站立的地方正是地下室,而蘇檸檬正是女人。小白說他剛才將那伴娘拖進地下室時,感覺她的實力似乎不俗的樣子,而蘇檸檬的實力何止是不俗。

    “你剛才說小白!?”蘇檸檬突然眯著眼睛,目光中充滿了殺氣。說,“這麼說。剛才算計我的那個傢伙就是小白了!”

    雪瞳愣住,蘇檸檬這副可怕的表情讓她意識到小白似乎惹了一個不該惹的人。

    “你真地是伴娘?”我走上前。半是為了轉移話題,半是為了滿足自己好奇心地問。

    蘇檸檬輕籲一口氣,隨口答道:“是啊!難道不象嗎?”

    “那新娘是誰?”一邊回想著荊棘殺另外兩名成員的音容笑貌,我繼續追問。

    “是我了~~~~~”突然。在我地身後傳來一聲嬌滴滴的聲音。

    我不由一陣顫抖,而說書地貓與雪瞳卻乾脆一副欲死方休的表情。

    “原來拉拉也來參加我的婚禮了,人家好激動哦~~~”話音剛落,一個粗大的胳膊便搭在了我左邊地肩膀上,我頓時覺得左肩已經有了脫臼的趨勢,再接下來。只覺得兩個巨大的饅頭在我的背部摩擦。雖然我已經猜測出這兩個巨大的饅頭是什麼。但是卻未讓我有任何香豔的聯想。更讓人恐懼地是,一張如同包子般地大臉緊貼著我地臉。一邊拼命蹭著,一邊用那張滿口大蒜氣味的嘴巴在我耳邊呢喃:“拉拉,我知道你喜歡人家,不過我已經答應嫁給別人了。我希望你不要恨我,雖然我不能做你地新娘,但我不介意多你這麼一個情人。”

    我渾身的雞皮疙瘩落了一地,而雪瞳一個箭步上前,直接將我往她身邊一拉,接著閃到我面前,將我與那座肉山隔開。

    “柳如煙,既然你都已經決定結婚了,就不要再騷擾拉拉了。”雪瞳冷冷說道。

    柳如煙風情萬種地瞟了雪瞳一眼,道:“原來雪瞳妹子也在啊!抱歉啊,剛才只看見可愛的拉拉,沒有看見你了。以後我會注意的,只要你在場,絕對不調戲拉拉。”

    “……”一股涼意從我的骨髓湧出,說書的貓似笑非笑地望著我,而雪瞳的眉毛卻緊緊鎖起。我鼓足勇氣望了一眼柳如煙,卻見她全身籠在一件碩大的婚紗下,新娘的捧花被她隨意地捏著,兩隻小眼睛在

    中閃爍著純情……

    “嘔~~~~~”能忍住,我轉過身嘔吐起來。

    雪瞳輕輕地拍著我的背,說書的貓卻笑道:“吐吧,吐吧,吐著吐著你就習慣了!”

    正當我想踢說書的貓一腳時,柳如煙關切的聲音傳來:“拉拉,不會這麼早就有妊宸反應了吧?不對啊,就算是有這反應,也該是雪瞳妹子……”

    “如煙,不要鬧了!”在雪瞳發怒之前,柳如煙龐大的身軀後傳來另一個熟悉的聲音。我轉過頭,果然見張大嘴身著水紅色的禮服,邁著優雅的步調走上前來。

    “張姐姐好!”雪瞳乖巧地叫了聲,“上次清風酒樓,多謝你們幫忙了!”

    “客氣了!”張大嘴輕輕笑了笑,說,“不打不相識,如果不是遇見你們,我也不知道在這個虛擬的世界中,居然還能有如此真摯的情感,你與拉拉可真是讓我大開眼界了。”

    —

    我與雪瞳互望了一眼,又一起心虛地低下頭。我知道,張大嘴依舊以為上次我之所以能化解血風,是因為我對雪瞳有著能夠包容一切的愛。

    說書的貓歎息一聲,道:“我與單林調查了那麼久,始終沒有調查出新娘與新郎的身份,你們隱藏得真好。”

    柳如煙嫣然一笑,道:“這樣才能讓所有的人驚喜啊!”

    驚喜!?我看是驚嚇吧!我在心中默默念叨著,與雪瞳交換了個眼色。

    “張姐姐,我與拉拉上船是為了任務而來。”雪瞳說道。

    “什麼任務?”張大嘴似笑非笑地問。

    “師姐,你想幹什麼?”說書的貓似乎意識到了什麼,連忙插口問道。

    雪瞳似乎沒有聽見說書的貓的問話,繼續說道:“張姐姐,拉拉接的任務就是阻礙靈風與藍氏的婚禮,而我則來這裏協助拉拉的。之前不知道柳如煙就是新娘,現在知道了……”

    “現在知道了,你們想怎麼做?”張大嘴繼續笑問。

    雪瞳歎息一聲,道:“我與拉拉會收手的,我們放棄這次任務。”

    “你瘋了!放棄任務不僅得不到報酬,還要支付違約金的!”說書的貓大聲說道。

    雪瞳冷冷地望了說書的貓一眼,道:“這世上什麼都可以欠,就是人情不能欠。我和拉拉已經決定了,貓師妹如果有自己的打算,可以自行離開。”

    說書的貓愣了愣,賭氣似的別過臉,不再理會我與雪瞳。

    “你們真的願意為了我們放棄任務?”張大嘴有些驚訝地問。

    我與雪瞳一起鄭重地點頭。

    “呵呵,我們果然沒有看錯人!”張大嘴笑了起來。

    蘇檸檬走上前,盯著我,緩緩說道:“可是,怨恨屋接下任務的不僅僅是你們吧?至少還要加上那個將我迷暈的小白!”

    “是的!這次接下婚禮相關任務的怨恨屋成員有很多,大致分為兩批。一批是狗、唯亞、白帶光組成的維護婚禮派,一批是蛇、小白與我組成的破壞婚禮派。柳如煙的婚禮想順利進行,只要防備蛇與小白就可以了。”我說道。

    “你就這麼將你的同伴出賣了?”張大嘴揚了揚眉,問。

    我笑了笑,說:“這些情報並不值錢,藍氏與靈風不可能不知道,我說出來,也不算出賣他們。而且,我相信我的同伴,他們的能力很強,雖然我與雪瞳不會再出手阻礙柳如煙的婚禮,但我們也不能幫助你們對付我們的同伴。”

    “各位,注意拷拉的用詞。他們不能幫助你們對付他們的同伴,這是特指不能免費幫助,怨恨屋的人一向利益至上,如果你們出得起足夠的價碼,讓他們背叛同伴也不是一件難事。”說書的貓突然插口道。

    “多嘴!”我白了說書的貓一眼,本來還躍躍欲試的雪瞳見我這種態度,也不再多說話。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原則,雖然蛇那個傢伙很囉嗦也很無聊,但是他的確為了這個任務做了很多事情,僅僅是為了培養我的貴族氣質就破費了很多,即使我因為欠荊棘殺人情不能再行動,至少不能為了錢反咬他一口。

    張大嘴笑道:“如果我要你繼續阻礙婚禮呢?”

    “什麼?”說書的貓、雪瞳與我一齊驚訝地望著張大嘴。

    “我要你們繼續阻礙婚禮進行!”張大嘴再一次說道。
a3368103 發表於 2012-6-10 19:45
網遊怨恨屋第一卷 怨恨屋試煉 第171章 荊棘殺背後的故事
望瞭望身著婚紗的柳如煙,不明白張大嘴為什麼要我她的婚禮。象柳如煙這樣的極品,難得有人要娶她,她不可能不願意啊!而且看她那副甜蜜的表情,應該是很想結婚的樣子,為什麼荊棘殺在我們提出放棄任務後,卻要我們繼續阻礙婚禮進行呢?

    柳如煙似乎看出了我們的疑惑,笑道:“不用懷疑張大嘴的話,雖然我很想經歷一次遊戲中的婚禮,但是真正的新娘卻更希望這場婚禮不會發生。”

    “真正的新娘?”我愣愣地望著柳如煙,說書的貓妙目一轉,卻似乎明白了什麼,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雪瞳皺著眉,向柳如煙問道:“難道新娘不是你?”

    “走上紅地毯的的確是我,不過真正的新娘卻不是我。”柳如煙帶著她自以為最美麗的笑容,輕聲回答。

    我忍住嘔吐,問道:“真正的新娘是?”

    “我!”張大嘴說道。

    說書的貓的臉上浮現出一副早知如此的表情,雪瞳與我互相望瞭望,一齊驚叫:“你!?”

    張大嘴臉色鄭重地回答:“是的,就是我!我便是藍氏的下代繼承人,也是這次被派著與靈風聯姻的犧牲品。”

    “看來我們已經少了兩個競爭對手!”說書的貓忽然笑道。

    “什麼意思?”張大嘴不解地望著說書的貓。

    說書的貓優雅地撥弄著手中的琴弦,回答:“既然你這位新娘將自己稱為家族的犧牲品,你肯定對這場婚事很不滿了,應該對那個新郎也沒什麼好感吧!”

    張大嘴歎息一聲,道:“我連那個新郎面都沒見過,也談不上什麼好感不好感的。”

    “也就是說,你與新郎之間根本就沒有愛情可言,對嗎?”說書的貓追問道。

    張大嘴點頭。道:“連面都沒有見過的人,怎麼可能會與他有什麼愛情。”

    我與雪瞳笑了笑,說書的貓繞了半天,就是為了從張大嘴口中聽到這句話。因為我與笛短簫長有過約定,只要我能證明新娘與新郎之間沒有愛情,他們便會直接放棄任務。從這個角度看,我們地確少了兩個競爭對手。

    張大嘴滿臉的疑惑,她依舊不明白我們在笑什麼,而雪瞳卻望瞭望身穿婚紗的柳如煙,道:“所以。為了讓那新郎知難而退,你決定讓柳如煙代替你參加婚禮?”

    雖然雪瞳這句話是問句。但是語氣卻是十足的陳述句。可是,她沒有料到張大嘴卻搖起頭來。

    “讓如煙代替我參加婚禮並不是為了讓那新郎知難而退。而是為了表明我們藍氏的誠意。”張大嘴繼續歎息道。

    “什麼?”張大嘴話音剛落,不僅我與雪瞳,連說書的貓也一起驚愕地瞪著張大嘴。

    張大嘴苦笑道:“在業界,一說到我們藍氏集團。他們就會提到三寶。一寶是讓所有同行垂涎三尺的智腦流風,這些年來,我們藍氏集團所有的資料都由它統籌管理,如果沒有它,我們或許也不可能發展得這麼快;二寶是一隊團結一心的精英隊伍,這些人才均是我爺爺一手培養起來的孤兒。對我們藍氏可以說是忠心不二;三寶就是9歲時便一連吞併了8同行企業地藍氏小公主。這個藍氏小公主的商業手腕讓所有人驚歎。但更讓所有人驚歎得卻是她地容貌……”

    “她長得如何?”雪瞳問道。

    張大嘴無力地指了指柳如煙,道:“她這副樣子。就是我現實生活中的模樣,而我就是那個藍氏小公主。”

    “那你原來是什麼樣子?”我望瞭望如同一堆肉山地柳如煙,不由問道。

    柳如煙望了一眼張大嘴,沒有說話。

    說書的貓目光中閃爍一絲靈光,只見她望瞭望柳如煙,又望瞭望張大嘴,突然說道:“難道你們在遊戲中交換了相貌?”

    張大嘴無力地點了點頭,道:“雖然在現實中,我商業上的才能讓所有人嫉妒,但是卻沒有一個人願意和我聊聊與賺錢無關的事。即使是我那可愛地爺爺,也只是在需要我幫助他拓展業務時,才與我交談幾句。其實,無論是智腦流風,還是他一手養大那些精英,甚至我這個流著他的血液的孫女,都不過是他賺錢的工具而已。我一直在想,如果我長得漂亮些,爺爺會不會關心我一點。大部分時間,我都是與流風在一起,那時它是我唯一的朋友。直到有一天,我在網路中遇見了如煙。”

    “我與張姐姐剛好相反,在現實生活中,我除了相貌不錯之外,似乎別無所長。追求我的男生不少,但是他們大多都是沖著我地身體而來,很多人與我見面不久,便開始動手動腳,我很討厭這樣。我覺得做名女人,內涵比外在更重要。”柳如煙說道,她地表情依舊做作,但是不知為何,從她那

    ,我感受到了真誠。

    “網路中,我與如煙相遇。她向我闡明了她地苦惱,她說她不敢與任何男生約會,因為她的美貌會給她惹一堆麻煩,她也不敢輕易答應其他人地求婚,因為她擔心當她人老珠黃時,對方還會不會在愛她。不知為何,雖然那是第一次與她相識,但是我總有一見如故之感,於是我也將我的情況告訴了她。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們漸漸成為網路中無話不談的朋友,我也將我的立體影像發給她看過,如煙只是在第一次時有些吃驚,隨後的日子,她依舊如同往昔一般親切地與我交談。她是第一個沒有因為我的相貌醜陋而疏遠我的朋友,也是第一個會和我盡情談論賺錢以外話題的朋友。”張大嘴說道。

    柳如煙笑了笑,介面說道:“張姐姐是我見過的最有內涵的女子,她知道許多我從未聽過的知識,與她在一起,我覺得我也開始聰明起來。”

    “隨著我們的關係日益升溫,流風給了我們一個建議。”張大嘴說道,“它建議我與如煙交換相貌進天狼,我可以感受一下男人被我美貌吸引的感覺,而柳如煙則可以不再被那些登徒浪子騷擾。”

    —

    我愣了愣,不太明白為什麼這兩個女子會做這個決定,張大嘴讓自己變漂亮些還情有可原,柳如煙為了躲避那些登徒浪子真的有必要將自己整成這副模樣嗎?

    “我們決定用對方的相貌進入遊戲,除了剛才張姐姐說的原因之外,還有更重要的原因。那便是我們都想用對方的身體觀察這個世界,這樣有助於我們進一步瞭解對方。”柳如煙笑道。

    我與雪瞳一起望著柳如煙與張大嘴,刹那間,忽然覺得美與醜其實僅在一念之間。

    “爺爺逼我與靈風聯姻,否則將剝奪我對流風的使用權。我知道爺爺做得出來,所以不敢反抗。所有的人都知道藍氏小公主相貌醜陋,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也為了表示所謂的誠意,我請如煙代替我參加婚禮。”張大嘴說道,“我不能反抗爺爺的決定,但是你們的阻礙屬於意外範疇,我很期待爺爺的計畫落空。”

    “放心!我們會做得很好的!”說書的貓大笑道。

    “為什麼男人都喜歡錢,為了錢連最親的人都可以出賣。”雪瞳神色黯然地說道,我知道她又想起了她的媽媽,以及讓她媽媽痛苦一生的父親。

    “也不是所有男人都這樣。”張大嘴望著雪瞳,正色說道,“拉拉,就不是這樣的人。”

    雪瞳的臉沒來由地紅了,我更是沒有料到張大嘴會說上這麼一句,說書的貓看著我們尷尬的樣子,卻不由吃吃地笑了起來。

    “張姐姐,這個任務我們會繼續做下去。你放心,我們一定能讓你的爺爺計畫落空。”雪瞳嚴肅地說道。

    張大嘴點了點頭,柳如煙的眸子裏也閃爍起溫柔的光,蘇檸檬收起劍,說:“婚禮就要開始了,如果我們再不去大廳的話,你的爺爺要抓狂了。”

    張大嘴點著頭,正準備轉身離去,說書的貓卻又撥弄起她的琴弦。

    “愛沒有理由,

    恨無須藉口,

    痛快淋漓的殺戮,

    或許可以擊破虛渺的蜃樓。

    劍刺入心臟,

    血流出胸膛,

    充當死神的瞬間,

    你們究竟是快樂還是憂傷?”

    說書的貓的歌聲依舊動聽婉轉,而這歌詞赫然是她當初在清風酒樓吟場的一截。

    “好一隻消息靈通的貓!”張大嘴笑了笑,不再說話,轉身離去,柳如煙與蘇檸檬緊隨其後。

    “你那歌詞到底什麼意思?”我忍不住問道。

    說書的貓笑了笑,回答:“本來這歌詞只是隱射荊棘殺的殺戮,但聽了她們剛才那番話,我覺得我已經明白了她們為什麼如此嗜殺!”

    “為什麼?”雪瞳問。

    “荊棘殺除了因為任務而殺人之外,還會主動出手殺三類人,這或許正是答案。”說書的貓緩緩說道。

    “哪三類?”我問。

    說書的貓輕歎一聲,道:“以貌取人者!輕薄女性者!歧視女性者!”

    想起張大嘴與柳如煙的遭遇,我自然明白張大嘴對於以貌取人者的憤恨,以及柳如煙對於輕薄女性者的憎惡。不過,我不明白這最後一類歧視女性者指的是什麼。

    “按照我的推理,蘇檸檬在遊戲中如此強橫,很有可能便是在現實中因為軟弱吃了不少虧。十有**,這最後一條‘歧視女性者’便是她提出來的。”說書的貓說道。

    我不由一陣歎息,看來荊棘殺這些女子的背後,也有著各自精彩的故事。

    不知不覺,婚禮開始的音樂響起了,我知道,讓我們怨恨屋盡情表演的舞臺終於來開了帷幕。
a3368103 發表於 2012-6-10 19:46
網遊怨恨屋第一卷 怨恨屋試煉 第172章 婚禮上的亂流
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檀香,一朵朵百合花妝點在四周,服務行業的龍頭老大,簡單卻雅致的婚禮佈置,讓這場在豪華遊艇上舉行的婚禮更多了絲浪漫。

    紅色的地毯,白色的婚紗,熟悉的旋律,如果不看新娘那張臉的話,這簡直可以稱之為完美。一個身著藏青色西服的男子邁著優雅的步調,滿臉微笑地牽著新娘肥大的手,雖然已經知道柳如煙在現實生活中是個美女,但現在這副場景依舊讓我不寒而慄。

    “美男與野獸!”身邊的雪瞳一邊打著寒顫,一邊輕聲說道,而我則不由暗暗佩服起那個新郎,在如此境地,他居然還能露出如此充滿魅力的笑容。

    新娘與新郎身後緊緊跟4花童,四個花童身後,則是兩對男女悠然而行。兩個女子都是一身水紅色的禮服,兩個男子都身著褐色西服,顯然,這兩對都是伴娘與伴郎。蘇檬是個美麗的女子,而張大嘴在遊戲中的容貌也可以說是傾國傾城,那兩個伴郎氣宇軒昂,那氣度怎麼看也不像是平凡之輩。

    周圍的賓客一個個掛著虛偽的笑容,不過我知道這些人十有**都是藍氏與靈風現實中的客戶,有關藍氏醜女的傳聞早就在他們之間流傳,因此他們早就做好了充足的準備。與我們身份相似的特殊賓客們的表情可就精彩了,說書的貓對我使了個眼色,我會意地點了點頭,向人群望去,現在正是從這些人群中找出敵人的最好時機,因為他們精彩紛呈的表情已經出賣了他們的身份。

    “拉拉,看那!”雪瞳碰了碰我,用手指著一個人,說道。

    我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卻是那條追求完美的蛇,只見他目瞪口呆地看著柳如煙,面部如同抽風一般地顫動。我的目光並沒有在蛇的身上停留太多時間,因為在他旁邊不遠處,愛絲與獨孤十二正靜靜地站在那裏。愛絲並沒有發現我,不是因為我帶著面具,而是她地目光早已經完全被籠罩在婚紗中的柳如煙吸引。雪瞳的呼吸變得有些奇怪,我回頭望瞭望她,卻見她也在看我。我的心不由一疼,忽然發覺。不知何時雪瞳的目光有了讓我心悸的因數。我不自然地將目光重新投向柳如煙,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這才舒服了一些。

    《婚禮進行曲》回蕩在大廳中,柳如煙滿臉幸福狀地緊隨那新郎走到不知什麼時候冒出的神父面前。

    聽著這熟悉的旋律。我的心中一痛,轉頭望向愛絲,卻見她的目光也開始游離,不知道她是否想起了那個午後。我與她成親地日子。

    “拉拉,我要崩潰了!”突然來信的提示音將我從回憶中驚醒,打開一看,卻是蛇地消息。

    剛才的傷感因為蛇地這句消息暫時散去,我忍住笑,明知故問地回了句:“怎麼了?”

    蛇的消息立刻到了:“你現在不在大廳嗎?新娘的模樣實在是慘不忍睹啊!現在想起我那些氣球上的標語。就想打冷戰。”

    “怎麼能這麼說?蛇。不要忘記。這次我們地任務就是阻止婚禮進行,你不是說要比香帥更厲害麼。準備在眾目睽睽下偷走新娘的心,我可是拭目以待啊!”我回復道。

    消息發出去後,我的目光也投向那條蛇,只見蛇一副咬牙切齒的表情,卻不見他再發消息來。

    “大家好,我們今天在這裏出席這位男士和這位女士的神聖的婚禮。請問在座地各位,有誰對他們地婚姻持反對意見嗎?”神父一臉神聖地說著他地臺詞。

    “怎麼沒人行動啊?”說書的貓本有趁火打劫地打算,卻不料眾人依舊沒有從驚豔中回過神來,眼看婚禮的重要環節就要從我們眼皮底下成功劃過了,我不由有些著急,正準備出聲反對,有個熟悉的聲音卻搶在了我的前頭。

    “我反對!”一個身著亞麻色牧師長袍的傢伙從人群中走出。

    “小樓昨夜聽風雨!”說書的貓略帶笑意地說著。

    我與雪瞳則是對視一眼,異口同聲地叫出一個名字——SANDY。

    SANDY與SHADOWD一,友”。開始時他這個牧師給人的感覺還不錯,挺文質彬彬的,沒想到當我們一起制住了夏侯瘋後,他卻如同換了個人一般,突然翻臉,以前的溫文爾雅便如同被蠻橫無禮吞噬。

    記得當時我還曾與雪瞳對他前後迥異的態度做了一番推理,他們那次行動最首要的目標很可能就是夏侯瘋身上的藥物,為此他寧願同時得罪我們怨恨屋、荊棘殺與巧仙盟三大團體。如果推理沒有錯誤的話,小樓昨夜聽風雨肯定發生了一些變故,很有可能正是那個從未在天狼露過面的盟主受了傷,所以他們才會不惜一切代價要將夏侯瘋身上的藥物奪走,最後甚至連夏侯瘋本人都一起帶走了。

    從說書的貓那裏,我已經知道這次小樓昨夜聽風雨與我們一樣,也接了來自青伊的委託。他們出現在這艘遊輪上,目的也是為了阻止婚禮的進行。只是我沒想到,在這個節骨眼上最先阻撓婚禮進行的居然是SANDY。

    隨著SANDY的大聲反對,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他的身上。而我敏銳的目光告訴我,幾股不安分的亂流已經在人群中暗暗交集,或許戰鬥即將開始。

    神父望瞭望SANDY胸前的牧師徽章,輕輕頷首道:“孩子,你能說說你為什麼反對這對新人結合嗎?”

    SANDY笑了笑,說:“尊敬的神父大人,我覺得偉大的主神耶釋拉不會贊同他們結合的。”

    “哦?孩子,你能解釋得更清楚些嗎?”神父緩緩說道。

    “神父大人,你知道這位新娘是什麼人嗎?”SANDY問道。

    神父笑了笑,道:“當然知道,她便是這場婚禮的主角,即將被神祝福的人。”

    “神不可能祝福她的!”SANDY冷冷說道。

    “為什麼?”神父問。

    “因為她背負著太多的殺戮,她是個殺手!”SANDY望著柳如煙,一字一頓地說。
a3368103 發表於 2012-6-10 19:47
網遊怨恨屋第一卷 怨恨屋試煉 第173章 真實謊言
        孩子,神是仁慈的!”神父笑著對SANDY說道,在說時,天狼那群BT的設計者們居然還讓神父的身體閃爍起神聖的光芒。

    SANDY的笑容綻放,看著他的笑容,我不覺有些恐懼。不知道為什麼,在天狼中,我所遇見的牧師除了雨婭讓我還有點神聖的感覺,其他人都只讓我覺得邪惡。SANDY現在的笑容絕對不是為了感懷世人,就如同那個自稱小抽的抽風的罐頭一樣,這樣的笑絕對是算計的代名詞。

    “尊敬的神父大人,如果她殺的人中包括了穆雅斯祭祀長呢?”SANDY望了一眼柳如煙,冷笑道。

    “什麼?”神父的身體一陣顫抖,臉色變得異常怪異,他望著身穿白色婚紗的柳如煙,眼睛似乎要噴出火來。

    柳如煙卻是一臉的疑惑,與她身後的張大嘴與蘇檸檬交換了個眼色,荊棘殺向來集體行動,很少單獨執行任務。柳如煙顯然想不起她什麼時候刺殺過這麼一個人物,而從張大嘴她們的表情看來,這件事也沒有在她們的記憶中停留過。

    “怎麼回事?”我下意識地向消息靈通的那只貓看去,忽發現數滴冷汗正從她的額頭滴落。

    說書的貓慘然一笑,道:“我想放棄這個任務!”

    “為什麼?”我與雪瞳一齊驚問。

    說書的貓搖著頭,說道:“拷拉,雪瞳師姐,我勸你們也儘快從這個任務中抽身。”

    “到底怎麼了?”雪瞳皺著眉問道。

    “我說過,與死神帖相關的任務我不想再接。”說書的貓說道。

    雪瞳的臉色頓時變得蒼白,驚訝地看著說書的貓,道:“這場婚禮與死神帖有什麼關係?”

    “你們與易天定和楊老爺子接觸過,你們應該知道前段時間,天狼各個地域各個領域都有許多高級NPC被刺殺。”說書的貓一臉沉重地說。

    我點了點頭。易天定他們當時跟單林、雪瞳與我提起過這事,這些高級NPC的死亡都與死神帖相關,而且這些死去的NPC中還有與我關係密切地老酒鬼楊師傅。

    “難道……”我想起SANDY剛才說的穆雅斯祭祀長,大概明白了說書的貓為什麼再次提起死神帖。

    說書的貓點頭道:“對,穆雅斯正是那些高級NPC中的一人,他是牧師職業的宗師,生前是天狼唯一一個可以與主神交流的人。”

    “天狼的主神……”我不由想起了巫女樂,作為天狼系統的她,應該便是天狼主神的化身吧。關於抽風地罐頭以及巫女樂的事情,我還未向其他人說起。因為這個話題涉及了阿亂,我暫時還不想讓別人知道阿亂地存在。可是。我不明白為什麼一提起死神帖,說書的貓與雪瞳都變了臉色。連一向鎮定自若地單林也發消息讓雪瞳暫停調查,並且準備約說書的貓在現實中談論此事。

    “發財貓刺殺易天定,荊棘殺刺殺穆雅斯,若塵刺殺楊長空……”雪瞳喃喃說道。

    “什麼?”我愣了愣。問道:“雪瞳,若塵不是在保護楊老爺子嗎?怎麼又成刺殺了?”

    雪瞳望瞭望我,輕聲說道:“拉拉,那天你走之後,我與單林將瘋姿與若塵約了過來。其實當時若塵就在附近,因為他接了刺殺楊長空的任務。正在附近伺機行動呢。因為見我們捲入這個事件。所以才一直按兵不動。只等我們發消息給他,他才現身。”

    “那若塵現在……”楊老爺子對於我而言。也是非常重要的人物,我可不想他也和楊師傅一樣與我相隔。

    “放心!”雪瞳溫柔地回答:“我與單林給若塵地許諾足夠讓他心甘情願地放棄之前的任務,轉為保護楊長空。若塵以刺殺見長,讓他來反刺殺最為合適,何況還有瘋姿在,楊老爺子與易天定也各有自保能力,只要小心些,應該沒事的。”

    我放心地點點頭,說書的貓卻開口說道:“發財貓其實就是赫赫有名的影子,而荊棘殺則是毀滅天堂最有聲譽的殺手集團,而若塵是怨恨屋以刺殺見長地成員,他們全都是天狼有名地殺手,而且他們也都全與死神帖扯上了關係。”

    “單林曾經說過,某個團體在向那些NPC發放了死神帖地同時,也向天狼的殺手們發出了委託函。能夠如此大手筆地刺殺這些NPC,他們地宗師身份,這背後肯定有極大的陰謀。”雪瞳說道。

    說書的貓歎息一聲,說:“單林說得沒錯,這所謂的陰謀單林很可能已經發現了,不知道我發現的內容與他有多

    。”

    “SANDY,你們小樓昨夜聽風雨不要做得太過分了!”張大嘴的聲音響起。

    —

    我們三人的目光重新投向新娘方向,新郎、兩個伴郎與那兩個花童站在那裏發呆,而兩個伴娘與新娘一起將SANDY團團圍住,本來準備為新人舉行婚禮的那個神父卻是一臉陰雲地望著柳如煙。

    “荊棘殺,我怎麼過分了?”SANDY從容地笑道,“我不過是告訴同為神職人員的神父大人一個真相而已。”

    “我們什麼時候殺過那個穆什麼斯,就算是造謠,你也應該準備些偽證吧!”蘇檸檬尖聲叫道。

    “無憑無證,你憑什麼在這裏血口噴人。”張大嘴冷聲說道。

    神父望瞭望SANDY,溫和地說道:“孩子,這麼大的事情,你是否有什麼憑證?”

    SANDY點了點頭,道:“神父大人,我們同為神職人員,你自然明白我們的主神不可能讓我們信口雌黃,我既然敢這麼說,當然有證據。”

    “既然你這麼說,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什麼憑證?”張大嘴冷冷地說道。

    SANDY笑了笑,從懷中掏出一枚飛刀。

    荊棘殺三人愣住,從她們的表情看來,這飛刀似乎真的屬於她們。

    “這正是在穆雅斯祭祀長的屍體旁找到的,即使他不是被你們所殺,也與你們脫不了關係。你們現在還有什麼話說?”SANDY冷笑著問道。

    “哈哈!沒想到這位仁兄撒起謊來還真是眼睛都不眨一下,在下佩服佩服啊!”狗忽然走到SANDY附近,甕聲甕氣地笑道。

    “你是誰?”SANDY臉色變了變,隨即疑惑地問道。

    狗笑了笑,回答:“我是一隻喜歡管閒事的狗,你可以叫我捉老鼠的狗。”

    “哼!”SANDY冷哼一聲,道,“荊棘殺與怨恨屋還真是攙雜不清啊,瘋狂拷拉與契約魔女與她們合作過,現在你這只撒謊狗也出來包庇她們。不過,你不覺得由你這只滿口謊言的狗指責我撒謊,這本就是個天大的笑話嗎?”

    “抱歉,我真正的綽號並不是撒謊狗,而是真實謊言。”狗打了個哈欠,繼續說道,“我從來就沒有撒過謊,只是你們硬要說我撒謊而已。荊棘殺本就是殺手,你拿出的飛刀可以是從任何一具被荊棘殺殺死的屍體上得到,你又憑什麼證明這把飛刀是在穆雅斯祭祀長的屍體旁找到的呢?即便這飛刀是在是在穆雅斯祭祀長的屍體旁找到,你又憑什麼證明它不是真正的兇手故意留下陷害荊棘殺的呢?你故意扭曲事情的真相,這不叫撒謊叫什麼?”

    SANDY愣住,荊棘殺三人也愣住,狗卻得意地望瞭望陷入沉思的神父,道:“綠袍神父,現在你還會簡單地相信這個滿口謊言的牧師的話嗎?”

    “綠袍神父!?”神父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愣了愣。

    我睜大眼睛明明穿著紅色袍子的神父,再望瞭望狗,不明白為什麼他會這麼叫神父。

    “哈哈!”SANDY忽然笑了起來,道:“神父大人,你親耳聽到了吧!他連你衣服的顏色都明目張膽地說成其他顏色,這個撒謊成性的傢伙真的值得相信嗎?”

    “我說錯了嗎?神父大人現在明明穿著綠袍,我看撒謊的人是你才對吧!”狗平靜地說道。

    “孩子!可是我現在穿的明明是紅色袍子!”神父嚴厲地望著狗。

    狗笑了笑,道:“神父大人,為什麼你要撒謊,你現在明明穿的是綠色袍子,難道現在的神職人員都在流行用謊言與人交流嗎?”

    神父的臉色變得潮紅,顯然德高望重的他還是頭一次被人指責是在撒謊。

    “被我說中了嗎?你的臉開始紅了,其實你不用太過自責的,知錯就改,還是好孩子……”狗眉飛色舞地說著。

    “夠了!”神父瞪大眼睛,大聲說道:“果然是個滿口謊言的傢伙!”

    “你才夠了!”狗的聲音比神父更大,他慷慨激昂地說道:“你口口聲聲說我在撒謊,我也的確在撒謊,但是為什麼不想想我為什麼要撒這個謊呢?”

    “什麼意思?”神父愣愣地問。

    狗冷笑道:“我說過,我的綽號是真實謊言,因為我覺得很多時候,謊言比真話更可靠!”

    “哼!”雪瞳不由冷哼一聲,道:“不用說,又準備宣揚他的謊言理論了。”

    “什麼理論?”我問道。

    雪瞳笑了笑,說:“噓!仔細聽,很快你就知道了!”
a3368103 發表於 2012-6-10 19:48
第一百七十四章婚禮變奏

    婚禮因為SANDY的攪局暫時中斷,而狗的出現顯然是為了能讓婚禮繼續進行下去。

    從說書的貓的介紹中,我已經知道SANDY口中的穆雅斯祭祀長在神職職業者的心中擁有極其高的地位,我也明白如果事情真的如SANDY所說,穆雅斯祭祀長死於荊棘殺手中,天狼所有的神父都不會為柳如煙舉行婚禮的。

    這也就意味著,藍氏與靈風這次準備的西式婚禮已經無法進行,除非改日在月老麵前進行中式婚禮。

    針對這種情況,狗首先將SANDY的指正鎖定為謊言,讓神父從極度震驚中恢複了理智。

    可我不明白,這隻撒謊狗為什麼口口聲聲說自己沒有撒謊,這句話本身就讓人覺得是句謊言,更讓我奇怪的是,為什麼他會將神父身上穿的紅袍說成是綠袍,並且將話題由自己是否撒謊引向了自己為何撒謊。

    “看來你已經承認自己剛才說的是謊言了。 ”神父冷冷地說,“不過神是博愛的,我可以聽聽你的解釋。 ”

    狗冷笑一聲,道:“你的袍子是紅『色』,我將它說成綠『色』,所有人都說我是撒謊,可如果我是『色』盲呢?假如我分不清紅與綠,我剛才那話還算謊言嗎?”

    神父愣了愣,道:“可你不是『色』盲!”

    狗搖了搖腦袋,說道:“我是不是『色』盲,並不是重點。

    重點是隻要有人將你的袍子說成是綠『色』,你便認為他在撒謊,你不覺得這太荒唐了嗎?我隻想借這個例子告訴你,很多人都認為某人在撒謊,可這個人很有可能說的是實話,隻是他的視野或者觀念與其他人有所差異。

    我被稱為真實謊言,並不是因為我喜歡撒謊。 而是因為我的想法與大眾不同。

    可是,難道僅僅因為我的想法與大眾不一樣,我說的話就必須歸為謊言嗎?同樣地河水,鬆鼠認為很深,老牛卻認為很淺,我們必須在它們中找出一個撒謊者嗎?”

    “狡辯!”SANDY瞪了狗一眼,說道。

    憨厚從狗的臉上消失,取而代之的卻是幾分陰險。

    隻聽狗陰冷地說道:“我真的是在狡辯嗎?每個人對相同事物都可能有不同的看法,你說那把飛刀是荊棘殺刺殺穆雅斯祭祀長時留下的罪證,我卻認為這把飛刀是你嫁禍荊棘殺的工具。

    難道僅僅因為我有這種想法,你就可以說我在撒謊嗎?”

    “你有什麼證據!?”SANDY的臉『色』變了變,咬牙切齒地問。

    狗笑了笑,道:“是你先指正荊棘殺刺殺穆雅斯祭祀長地,即使是要看證據,也應該由你先拿出來吧!”

    “這就是證據!”SANDY晃了晃手中的飛刀。 說道。

    SANDY話音剛落,卻見一道人影從他身後閃過,眨眼間,SANDY手中的刀子消失不見。

    “誰?”SANDY驚問。

    我望向那如同閃電一樣的人影,隻見他已經在狗的身後站住。 一臉玩世不恭的笑,手中把玩著被SANDY當成罪證的那把飛刀。

    “白帶光!”我驚訝地叫出那人的名字時,說書地貓與雪瞳卻一起皺起了眉頭。

    “哈哈!”狗突然大笑起來,道。

    “你不覺得你說的話簡直就是笑話嗎?荊棘殺刺殺過的人多了去了,弄把荊棘殺殺人的刀子就來說她們殺了某人,那我拿著這腰帶,是不是就可以直接指證你勒死了某人。 ”

    “什麼時候?”SANDY臉『色』變得蒼白,慌忙低頭一看,卻發現自己的褲子已經落到地上,如果不是他外麵穿著牧師袍,此時已經春光外泄了。

    雖然他地春光估計沒什麼人會欣賞。

    “果然不愧是善於奪還的白帶光!”說書的貓讚歎道。

    “白帶光是盜賊!?”我扭頭問雪瞳,我似乎曾經聽她說過,隻有使用偷竊技能才能將其他玩家的道具納入囊中,雖然剛才白帶光地手段更象搶劫。

    雪瞳望了望我,回答:“白帶光與若塵不一樣,若塵是個純粹的盜賊,白帶光卻是兼職盜賊與牧師,雖然偷竊術沒有若塵精湛。 卻比若塵有更強的存活力。 ”

    這個白帶光看來是真的。 即使小白也沒這麼誇張的速度。 不過,小白去哪了?他說要扮成蘇檸檬。 但是現在那蘇檸檬仿佛也不是冒牌貨。

    “不要欺人太甚!”正當我胡思『亂』想時,SANDY怨毒地盯著狗與白帶光,咬牙切齒地說道。

    狗笑道:“如果我是你,現在不會呈什麼口舌之利,而是躲到角落將衣裝整理好。 ”

    白帶光的臉上『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眼睛如同毒蛇般地望向SANDY的兩腿之間,邪惡地說道:“狗啊,人和人是不同地,你不喜歡這樣,並不代表他不喜歡。

    或許,我這半個同行是個『露』陰癖呢!”

    “哦~~~”狗恍然大悟地點頭,道,“原來是這樣,看來我是多事了。

    小白應該也在附近,或許他會看上這個喜歡『露』陰的牧師,隻是不知道這個牧師是適合做0還是做1?”

    白帶光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道:“這個也不是我們『操』心的事,小白會用身體發掘出他的屬『性』的……”

    在白帶光更『淫』『蕩』的話出口前,SANDY抿著嘴唇黑著臉化成一道白光消失在我們眼前。 我知道他還在船上,他不可能就這麼下線的,那道白光十有八九是隨機卷軸地光芒。

    “真是脆弱啊!”狗歎息一聲,望著SANDY剛才站立地地方搖著頭。

    白帶光也是歎息一聲,道:“還真是個靦腆的孩子!”

    “夠了!”沉寂半天地神父寒著臉說道。

    “怎麼了?我們剛才哪得罪了你老人家?”狗望著冷臉相對的神父,不解地問。

    神父冷冷地望著白帶光胸前的牧師徽章,道:“雖然你一副盜賊打扮,但你也兼職牧師這個職業。

    我們同是神的仆人,褻瀆你地同行與褻瀆神有什麼區別,你不配佩帶這枚徽章。 ”

    白帶光愣了愣。 隨即冷然說道:“配與不配,還輪不到你來說。 你說我褻瀆神,那你自己又做了些什麼呢?”

    “我怎麼了?”神父冷聲問道。

    白帶光指了指柳如煙與那已經有些不耐煩的新郎,說道:“你的職責是讓有情人終成眷屬,現在有對新人正在等待你的祝福,你卻熟視無睹,說我褻瀆神靈,你自己是不是也有瀆職之嫌呢?”

    神父一時語塞。 好半天才說道:“可她是刺殺穆雅斯祭祀長的嫌疑犯!”

    “那又如何?”白帶光撇了撇嘴,說。

    “我不可能給刺殺穆雅斯祭祀長的凶手舉行婚禮的!”神父高聲說道。

    “你剛才還說她是嫌疑犯,為什麼下一句就改口成凶手了。 ”狗譏諷地說道。

    神父的臉『色』暗了暗,道:“即使隻是嫌疑犯,我也不願意為他們舉行婚禮,除非你能證明她地清白。 ”

    “哈哈!”狗大笑道,“沒想到所謂的神的仆人,才是真正喜歡撒謊的人。 ”

    “什麼意思?”神父有些憤怒地問道。

    狗冷冷地說:“如果我真的能證明她不是殺害穆雅斯祭祀長的凶手。 你真的會為她舉行婚禮嗎?”

    “當然!”神父漲紅著臉,說:“我以神的名義起誓!”

    “哼!”狗冷哼一聲,道:“收起你無聊地誓言吧!即使荊棘殺沒有刺殺穆雅斯祭祀長,柳如煙也是沾滿血腥的殺手。 ”

    “神是仁慈的,隻要她從今以後能痛改前非。 我還是可以為她舉行婚禮的!”神父猶豫了一會,說道。

    狗搖了搖頭,說:“你們的教義中似乎還有一條,那就是眾生平等!荊棘殺刺殺了別人。

    你依舊可以幫柳如煙舉行婚禮,但如果刺殺了穆雅斯祭祀長,你便拒絕幫她舉行婚禮。 普通人地生命果然不如你們的祭祀長的生命值錢啊!難道這就是你眼中的眾生平等嗎?”

    神父張著嘴,呆住。

    精彩!

    我心中暗歎一聲,狗這個家夥不簡單,言語地陷阱一個接一個,最終讓這個神父掉進了他自己挖的洞『穴』中。

    神父神『色』黯然地呆立了好一陣,整個人好象在瞬間衰老了不少。 良久,他才對狗鞠了個躬,口中說道:“受教!”

    隻見神父手一揮,婚禮進行曲的音樂再次響起,柳如煙再次挽住新郎的胳膊,而新郎也立刻重新『露』出笑容,他們一起走到神父麵前。

    “我覺得你們不如承認自己殺了穆雅斯祭祀長,這樣做。 那個神父肯定不會再幫你們舉行婚禮。 ”我發了個消息給張大嘴。

    很快。 張大嘴就回了消息。

    “你這隻笨拉拉,這種破壞方式都是治標不治本。 而且會為我們以後帶來一堆麻煩。

    我爺爺不是省油的燈,我們直接承認殺了穆雅斯祭祀長,爺爺仍會認為是我們故意破壞婚禮,還是會剝奪我與流風在一起的權利。 ”

    “那你認為治本的方式是什麼?”我沒好氣地將這句話發給她。

    “最好的方法是讓對方主動提出不願意和我也就是現在地柳如煙舉行婚禮。 ”張大嘴回道。

    我歎息一聲,將張大嘴的建議告訴了說書的貓與雪瞳。

    “她為什麼不早說!”說書的貓不由呻『吟』一聲。

    “都已經到神父的最後問詞了,我們哪有時間去給那新郎做工作。 ”雪瞳也是一陣歎息。

    我長籲一口氣,SANDY的破壞計劃顯然被狗與白帶光擊破,婚禮重新進行。 不知道蛇、小白這兩個家夥到底在幹什麼。

    “柳如煙,你是否願意接受超然台上望江南做你的丈夫,從今以後,無論環境是好是壞,是富貴還是貧賤,是健康還是疾病,是成功還是失敗,你都會支持他,愛護他,與他同甘共苦,攜手共創健康美滿的家庭,直到他離世地那一天。

    ”神父熟練地說著他地台詞,而我也從這台詞中知道了新郎的名字,超然台上望江南,不知道這個男人究竟是什麼樣地人。

    忽然想起自己以前似乎也經曆過這一幕,雖然當時明知道對方不是真心的,但是當我聽見冰舞星辰回答“我願意”時,仍是一番激動。

    畢竟,她是第一個與我一起踏上紅地毯的女人,也是第一個對我說“我願意”的女人。

    想到這,我不由望向愛絲所在的方向,卻見她正癡癡地望著神父,不知道她是否也回想起了那個美麗的午後。

    “我願意!”柳如煙微笑地說道,隻可惜她現在這副樣子,微笑不如不笑。

    “超然台上望江南,你是否願意接受柳如煙做你的妻子,從今以後,無論環境是好是壞,是富貴還是貧賤,是健康還是疾病,是成功還是失敗,你都會支持她,愛護她,與她同甘共苦,攜手共創健康美滿的家庭,直到她離世的那一天。

    ”神父向那新郎問道。

    沒時間了!我咬咬牙,準備學SANDY,先出聲阻止婚禮繼續進行,然後再想辦法。

    “我不願意!”新郎微笑地說道。

    什麼!?

    所有人都愣住。

    “我不願意啊!”新郎提高聲音又說了一聲。

    “為什麼?”柳如煙愣愣地望著新郎,睜大著雙眼問道。

    新郎溫和地向柳如煙笑了笑,說:“對不起,我不愛你,我愛的是另外一個女人。 我知道你同意與我結婚,隻是你爺爺的主意,我來這,也是我父親的命令。

    不過我不想騙自己,即使是遊戲,我也不想對她不忠,所以希望你能原諒我,我不能和你結婚了。 ”

    “那你為什麼選擇在這說?”柳如煙依舊傻傻地問。

    新郎再次笑道:“我不知道自己下次還能不能鼓起勇氣說出這樣的話,所以我選擇在這說出來。 我知道你爺爺的個『性』,如果我拒絕了這門婚事,他不可能再『逼』你嫁給我的。

    ”

    “小白,做人可不要太過分了!”正當我慶幸這次任務圓滿結束時,蛇不知道從哪冒了出來。

    小白!?
a3368103 發表於 2012-6-10 19:49
網遊怨恨屋第一卷 怨恨屋試煉 第175章 偽裝與完美
偽裝小白,無處不在。

    我們身邊的任何一個人,都有可能是小白的化身,沒有人知道他會以誰的形象將匕首刺進我們的胸口。正是因為他有如此強悍的偽裝能力,所以他才與殘酷嗜殺的唯亞並稱為怨恨屋最危險的人物。

    不久前,小白才與我們分開,當時他告訴我們他將以伴娘的身份出現,可現在看來,張大嘴與蘇檸檬並未讓他這個計畫得逞,而他則是另闢蹊徑,臨時改變了計畫,取代了新郎的身份。這一招其實更高明,無論有多少人從中作梗,只要神父問他願不願意娶柳如煙時,一句“不願意”比我們做任何事情都有效果。可是,蛇這麼突如其來的出場,將這幾乎完美的計畫破壞得很徹底。偽裝小白的名聲不說路人皆知,至少也可以說是臭名昭著,當人們聽到蛇將新郎稱為小白時,他們望向新郎的目光立刻多了絲狐疑。

    “這條該死的蛇!”雪瞳陰沉著臉,惡狠狠地說著。

    說書的貓也是一聲歎息,道:“完美之蛇,難道這就是你追求完美的方式嗎?”

    “氣球與標語,讓所有的人都知道蛇的到來,也讓所有的人知道,蛇計畫在婚禮上奪取新娘的心。一向追求完美的蛇是不可能容許有超出計畫之外的事情發生的,在他奪取新娘的心之前,我們誰也別想完成任務,這就是他所謂的完美,即使行動者是我們自己人也不行!”雪瞳呻吟道。

    “蛇,你抽什麼瘋啊!你還想不想完成任務!”我憤怒地發了條消息給蛇。

    誰知我的消息猶如石沉大海,蛇根本就沒有理會我,而是直接湊到柳如煙身邊,深情款款地說道:“可愛的女士,不用為那沒有風度的傢伙說的話傷心,如果他不願意娶你。我娶你!”

    柳如煙張大著嘴,目瞪口呆地望著蛇,雪瞳使勁地捏著自己的太陽穴,說書的貓也開始扯起自己的頭髮來。面對柳如煙那張包子臉,估計也只有蛇這樣地變態才能說出這樣噁心的話,我不由感歎。

    “作為一個男人,你顯然是失敗的,小白!”蛇忽然轉頭對新郎說道。

    “我不是什麼小白!”新郎大聲叫道。

    “我不管你是不是小白,你都給我聽著!”蛇沒有理會新郎的叫喚,用更大的聲音將他壓制住。“作為一個男人,很多時候應該給女性以尊重。有些話你是不應該說的。讓女人傷心的男人不是真正的男人。”

    我愣了愣,不由轉頭望瞭望雪瞳。卻見雪瞳也正在看我。我們的目光一接觸,立刻就如同手碰見火焰一般,很快就分開了。我不知道雪瞳現在在看哪里,我只知道我將目光重新投向了蛇。蛇認為讓女人傷心的男人就不是真正地男人。那已經讓雪瞳多次傷心的我,又是怎樣地男人呢?

    “有些話,不應該由男人來說,我們應該將說話的權利讓給女人。”蛇繼續說著他地高論,“即使你不愛她,你也不應該選擇這樣一個對於女人而言最為神聖的時間地點說出來。你完全可以換個時間換個地點。想辦法讓這個女人對你說這句話。給女人一些尊嚴。就是給自己一點風度。你說你愛的是其他人,那你為何參加這場婚禮?你說你是被父親所迫。那你又為何在此時利用一個女人的幸福來反抗你父親地壓迫?你太自私了,太過分了,我不相信你真正愛過別人,你口中的愛人或許只是你一時的玩物而已。”

    “不許你這樣說我的小蝶!”新郎開始還有些慚愧之色,可當蛇說到“玩物”兩字時,他的眼睛頓時變成血紅,歇斯底里地沖著蛇叫道。

    “哼哼!”蛇冷笑著,道:“什麼叫做你的小蝶!女人不是男人地附庸,你這麼說,你不覺得是對她地侮辱嗎?她是你地私有物,還是你的收藏品?我剛才就說了,你根本不是一個真正地男人,真正的男人絕對不會傷害女人,可你看看你所做的,你不僅刻意地傷害了小煙,還在無意中侮辱了小蝶!”

    新郎的臉色變得蒼白,我也因為蛇將柳如煙稱為小煙而渾身冒出雞皮疙瘩,蛇卻繼續侃侃而談,道:“女人是用來愛的,而不是用來傷害的!不懂這個道理的人,根本不配站在這神聖的地方。”

    “啪啪啪!”清脆的掌聲響起,卻見狗與白帶光一起拍著手。

    “蛇果然是溫柔的男人,總是在女人痛苦的時候出現,用愛來撫慰著她們破碎的心。”狗堆著一臉笑容,開心地看著蛇出來攪局。

    蛇的金絲眼鏡閃爍一陣白光,只見他輕瞟了狗一眼,說道:“雖然你的話基本上都不能相信,但是剛才那句總算沒有背叛你的良心。果然,象我這樣優秀的溫柔的男人,即使是撒謊成性的人都不忍說出謊言。什麼叫作魅力?這就叫做魅力!小煙,嫁給我吧,我才是你生命中的唯一。”

    當我開始想嘔吐時,狗又開口了。

    “雖然我也被你感動,不過你不覺得不應在別人的婚禮上向新娘表白是嗎?”狗說道。

    蛇瞪了狗一眼,回答:“不要忘記,是新郎先拋棄新娘的,我只是在新娘受傷時,來安慰她,保護她的尊嚴而已。”

    “你也不要忘記,你自己剛才就已經說了,這新郎不過是小白喬裝的,他拋棄新娘,並不代表真正的新郎拋棄了新娘。”狗笑道。

    新郎走到狗的身邊,再次嚴肅地說道:“我再重申一次,我不是你們口中的小白,我是真正的新郎,是靈風下一任繼承人操劉傑!”

    新郎的聲音很大,所有的人都聽見了他的話,被靈風與藍氏邀請而來的來賓顯然知道靈風這位公子現實裏的名諱,聽新郎這麼說,望向他與柳如煙的目光隨即又變得複雜起來。

    —

    操劉傑!?集團公子!?

    聽著這個名字,我愣住。忽然又想起他剛才說到的小蝶,我仔細地打量起他地相貌,緊接著。我的頭不由開始疼起來。

    不會吧!不會這麼巧吧!

    大學時的那次失戀再次沖進我的腦海,世界還真TM小啊!我唉歎一聲。這個操劉傑果然就是曾經讓我蒙受恥辱的那個傢伙,他口中的小蝶,顯然就是我曾經打算追求的那個女孩。那時候,就知道他是某個財團的公子,沒想到這個財團便是靈風。

    “啪!”突然有人上前給了操劉傑一個耳光,我定睛一看,卻是張大嘴身邊的那個伴郎。

    “阿傑,你給我清醒清醒吧!那個女孩根本不適合你。”伴郎大聲說道。

    操劉傑冷冷地望著那伴郎,一字一頓地說道:“我知道什麼樣的女孩適合自己。不用你操心。”

    那伴郎愣了愣,似乎對操劉傑地反駁感到意外。只見他又說道:“作為世家子弟,我們做的每一件事都要考慮到家族利益。與藍氏聯姻對於靈風非常重要,你不能因為自己地兒女私情,而阻礙家族的發展。”

    “表哥,我從來就沒想過做什麼世家子弟。我只想與我心愛地女孩快快樂樂地過完我的一生。你是你,我是我,你可以為了繼承家族產業不擇手段,我可做不到。”操劉傑說道。

    “難道你真的準備反抗姑父的命令嗎?”伴郎冷冷問道。

    操劉傑抬頭大聲說道:“我從沒想過要惹父親生氣,但是我絕對不能背叛小蝶。我不是笨蛋,藍氏與靈風地聯姻絕對不會僅限於遊戲。我不想傷害小蝶。”

    “哼。果然是因為那個女人。如果那個女人不在了呢?”伴郎冷冷地望著操劉傑。

    “什麼?你對小蝶做了什麼?”操劉傑一把抓住伴郎的衣領,焦急地問道。

    伴郎冷笑道:“你或許應該問。我將對她做什麼。其實,在你同意參加這次婚禮時,姑父就覺得之前一直反對的你突然同意很反常,在你進入遊戲後,立刻就將那女孩控制住了。我勸你現在乖乖地繼續進行婚禮,少玩什麼花樣。否則,或許你進遊戲前與那女孩的告別就成永別了。”

    “你們好卑鄙!”操劉傑的眼睛裏充滿了怨恨,可抓住伴郎衣領的手全漸漸放鬆了。

    “忽然覺得你們怨恨屋還是很善良地!”說書地貓望著那伴郎,喃喃說道。

    雪瞳搖著頭,陰冷地說:“可恨地男人!”

    我盯著那伴郎的臉,沒有說話,靜靜地走向他。

    “拉拉,你想幹什麼?”身後,雪瞳詫異地問我。

    我沒有回答,我依舊是靜靜地走向那伴郎,面無表情,步伐沉穩。

    “哼,世家子弟,這就是你口中世家子弟地所作所為嗎?”蛇冷冷地望著那伴郎,說道。

    那伴郎瞟了一眼蛇,回答:“溫莎蛇仔公爵,這是我們的家事,還不勞你關心。”

    蛇摸了摸額頭,好似在回憶什麼一般,良久才說道:“你稱靈風集團的總裁為姑父,想必你便是恒佳集團的現任董事楊子風吧。近日你們集團似乎與中東有些貿易往來,不知道在我地盤上的事情還算不算你的私事。”

    “你想幹什麼?”楊子風的臉色變了。

    蛇笑道:“或許你應該說,如果我聽見那個女孩有什麼三長兩短的話,我會幹什麼!”

    楊子風咬了咬牙,道:“我明白了!我會跟姑父溝通的,絕對不傷害那女孩!”

    “很好!”蛇笑了笑,丟了張卡片給操劉傑,說道:“新郎倌,接著!”

    操劉傑有些詫異地接過這張卡片,蛇說道:“新郎倌,做事情應該做得完美。你的計畫不錯,在這賓客滿座的情況下拒絕與藍氏成婚,依照藍氏那老爺子的脾氣來說,他絕對不會再要求與你們靈風聯姻。但是,你的計畫不夠完美。一是傷害了小煙,二是沒有考慮到你父親與你表哥的奸詐。什麼叫做完美?不會傷害無辜者並且能夠達到自己目的,這才叫完美。用微笑面對朋友,用陰狠對付仇敵,每

    有自己的弱點,既然你父親與你表哥都以家族利益為全可以以家族利益來威脅他們。這卡片上有我的聯繫方式,如果他們對那女孩做了什麼的話。你可以跟我說,我會讓他們嘗嘗什麼才叫血本無歸!”

    “你這麼做對你有什麼好處?”楊子風咬著嘴唇,怨毒地望著蛇。

    蛇笑了笑,回答:“不是所有人都是為了得到什麼好處才去做事的,這麼做我開心,我說過,我是追求完美的人。你以為我會眼睜睜地看著藍氏與靈風地婚禮繼續進行嗎?不要忘記,我說過我要在婚禮上奪得新娘的芳心,我也相信這位動人的新娘懂得我的真情。嫁給我吧!”蛇一邊說著,還向柳如煙眨了眨眼。

    柳如煙的臉頓時緋紅。狗與白帶光卻是相對苦笑。

    “公爵大人真的要在我小孫女的婚禮上向她求婚嗎?”忽然,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來。

    蛇笑了笑。道:“這不正是你所希望的嗎?藍老爺子!”

    聲音的主人從人群中走出時,卻是一位穿著紅色唐裝地老人。金色的龍紋纏繞在老人地衣服上,讓他除了瞿爍,還多了絲霸氣。顯然,他就是藍氏現在的董事藍老爺子。

    “看來公爵大人早就發現我地計畫了。”藍老爺子笑道。

    蛇冷哼一聲。說:“新娘應該由她的父親牽到新郎面前,這是最基本的婚禮禮儀。雖然我知道,小煙的父親在她很小地時候就去世了,但你完全可以代替這個位置。你連最基本的婚禮禮儀都無視,看來你本就沒打算真的將小煙嫁給靈風集團的公子。你一直以來就想在中東發展你的產業,而你的探子又打聽到我是怨恨屋成員。而青伊又將這個破壞婚禮地任務交給怨恨屋處理。或許。青伊才是你真正想聯合地夥伴吧!你明地裏與靈風聯姻。暗地裏卻與青伊勾結,這個婚禮任務其實正是你引我上鉤地誘餌。”

    “公爵大人果然聰慧。老夫的雕蟲小技根本無法瞞過你地法眼。我也知道公爵大人一向追求完美,言出必行,當我看見公爵大人掛在氣球的標語時,我就已經打定了主意,即使只是在遊戲中,也要結上你這個親家。”藍老爺子笑道。

    “你這個老狐狸,這麼說,你一直就是在欺騙藍氏與我們恒佳!”楊子風憤怒地吼道。

    藍老爺子搖頭笑道:“不算欺騙!我的確讓我的小孫女與阿傑舉行了婚禮啊,只是阿傑看不上我的小孫女而已。”

    操劉傑神情麻木地望著藍老爺子,張大嘴望向藍老爺子的目光也變得愈加冰冷。

    蛇歎息一聲,道:“藍老爺子,姜果然是老得辣。我是在看見新娘新郎兩人直接結伴向神父走去時,才悟到這些的,否則我也掉不進你的圈套。”

    “雖然有些不甘,但你仍不想破壞你的完美學說。即使知道被我騙了,你仍會繼續實行你要在婚禮上奪取我孫女芳
a3368103 發表於 2012-6-10 20:01
網遊怨恨屋第一卷 怨恨屋試煉 第176章 血仇雪恨(一)
天狼中,人們的感覺是可以任意調節的,但所有人剛進入遊戲時,所有的感覺度都被系統默認為60。從楊子風的裝扮以及吐息看,他顯然是初入天狼,如果不是參加這次婚禮,很有可能他不會沾天狼的邊,雖然天狼早就呈現大眾化趨勢,但能讓楊子風這樣的人投入精力,除非其中有巨大利潤。之前,天狼的所有經營權都在天狼公司一人手中,僅僅靠倒賣天狼的藥物裝備來獲取利潤,這樣的小打小鬧顯然不能滿足楊子風的**。不久前天狼系統因為資料亂流與天劫受到重創,讓天狼公司的運轉出現了一些問題,所以天狼公司才將遊戲中的一些權利外放,這些權利才是楊子風追求的目標,也是吸引他進入遊戲的重要原因。畢竟,與天狼公司合作的靈風百貨董事是他的姑父,恒佳集團依靠這層關係,怎麼也能在天狼裏分到一杯羹,這也正是他積極慫恿操劉傑娶傳聞中的藍氏醜千金的重要原因。只是天算不如人算,他沒有想到他的姑父居然被藍老爺子耍了一道,而藍老爺子又被蛇玩了一番,更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居然有人在背後給了他一刀。

    楊子風驚訝地回過頭,我那冰冷的目光讓他不由打了個寒戰,痛覺足以讓他感受到沒入到他脊椎的冰冷。

    “你是誰?想幹什麼?”楊子風憤怒地對我吼道。

    我冷笑一聲,右手幾根銀針閃爍,眨眼間,我的歸元針灸術已經將楊子風的血止住。

    眾人愣住,他們看我兇神惡煞的樣子,雖然不知道我為什麼會變得如此衝動,但都以為我勢必想將楊子風致於死地,不想我卻在傷他之後又將他救了。

    我眼中寒光一閃。用力將楊子風身體轉了個邊,用我最陰冷的目光打量著他,左手的匕首卻刺入了他的小腹,右手又是幾根銀針閃爍,瞬間他小腹上的傷口也停止了流血。

    這時候所有地人都明白了,我救他只是為了能繼續折磨他。蛇與小白傻傻地望著我,白帶光與狗望向我的目光也多了絲震驚。

    楊子風因為被我攻擊,暫時無法下線,雖然作為新人他的血量不多,卻因為我的歸元針灸術。他也一時死不了。從他痛苦的表情看來,似乎他還不會調節感覺真實度。他扭曲的臉讓我那不斷刺進他身體的匕首變得更加淋漓酣暢。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樣對我?”楊子風咬牙切齒地問我。

    我的臉上依舊是陰冷的笑容,沒有回答他。仍是一邊一個勁地用匕首刺他的身體,一邊用銀針阻止他傷血。

    “瘋狂拷拉,做事情不要做得太絕了!”雲飛揚地聲音響起。

    “雲兄,不要忘記我們的約定。剛才你應該已經看到了,這對新人之間根本沒有愛情可言,按照約定,你應該放棄這次任務。”我冷聲說著,手中地匕首與銀針依舊沒有閑著。

    “笛短簫長向來說話算話,我們已經決定放棄任務了。”幽幽說道。“這伴郎顯然是新人。根本不可能與你結仇。你如此折磨他,不覺得恃強淩弱嗎?”

    “哼!恃強淩弱!!你知道什麼才叫恃強淩弱嗎?”我的聲音如同來自地獄一般陰冷。

    雲飛揚地聲音再次響起:“拷拉。雖然我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一死抵千仇,你捅了他這麼多刀,多大的仇也該報了,為什麼不給他個痛快,讓他早點回復活點。”

    “如果我說,即使他現實中死上千百次,也化解不了他與我之間的仇恨呢?”我拼命地咬著自己的嘴唇,不讓自己眼中地淚水滾落。

    可能是我的聲音過於淒厲,所有的人都靜默了。

    “我不知道表哥對你做了什麼,我代他向你道歉,你放過他吧!”操劉傑最先打破沉默。

    我愣了愣,楊子風終於在我淩厲的匕首攻擊下緩了口氣。

    我不解地望著操劉傑,道:“不要忘記,剛才就是這個傢伙拿你心愛的女人來威脅你!”

    楊子風歎息一聲,道:“可是小蝶畢竟沒有出事啊!我表哥雖然功利性很重,但也不是壞人,我不知道他以前怎麼得罪了你,我只希望你能放過他,不要再折磨他。”

    “哼!”楊子風突然冷哼一聲,道:“臭小子,有種將名字報出來。即使你在遊戲中將我殺上一百次,那又怎麼

    現實裏,我一個小指頭都能將你捏死。”

    —

    我一把抓住他的衣領,匕首直接在他臉上劃了一道,道:“那我就在你遊戲裏先將你玩死。”

    我地腿撞向楊子風地肚子,我地手臂則打在他的後頸處。

    “住手!”操劉傑大聲叫道。

    與操劉傑地叫聲一起出現的,還有一根竹笛劃破空氣的聲音,我知道雲飛揚出手了。

    我正準備用楊子風的身體擋住雲飛揚的攻擊,卻見一個黑色人影用一把劍擋住了雲飛揚的竹笛。

    “唯亞!”我不由驚道。

    唯亞沒有回頭,只是用他沒有拿劍的手向我搖了搖,道:“我不知道你與他之間發生過什麼,但從你的骨子裏我都感受到了殺氣,不遜於我的殺氣。只有刻骨銘心的仇恨才能衍生這樣的殺氣,你儘管報仇,所有干擾你的人我都會幫你攔住。”

    我心中一暖,突然發覺一直被人稱為最嗜殺的唯亞心中也有著與我一樣的痛。我獰笑著,匕首以更快的速度刺進楊子風的身體。

    “表哥快將感覺真實度調0,快來人打倒他必會重酬。”操劉傑慌張地叫著。

    重金之下,必有勇夫!頓時一大批不知道哪里冒出來的玩家向我這個方向沖來,能上這艘船的玩家都不是省油的燈,我不由暗暗叫苦,唯亞的實力雖然在怨恨屋中可以排在第一,可是在絕招被封印的情況下,他一人根本不可能抵擋住這麼多人的攻擊。

    “拉拉!”雪瞳關切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

    我沒有回頭,說道:“我以後會向你解釋,現在幫我擋住他們。”

    雪瞳不再說話,匆匆從我身邊走過,經過我時她望向我的目光中多了許多莫名的內容,這些內容不由讓我的心再次疼痛起來。

    雪瞳站在了唯亞身邊,一本巨大的書被她祭起,紅色的光芒閃爍。

    狗與白帶光互相望瞭望,投向我的目光頓時變得不懷好意,而蛇與小白卻擋住了他們奔向我的路線。
芥子空間,之所以被稱為天狼最強的防護性法術卷軸,兩色水晶。

    當說書的貓與笛短簫長交談時,我冷冷地欣賞著那銀白色卷軸帶來的奇觀。以剛才銀白色卷軸落地處為中心,一個半徑大概2左右的圓圈將我與楊子風圍住,構成這個圓的赫然是一顆顆藍色或紅色的水晶石。

    “這些石頭到底是什麼?”楊子風喃喃說道。

    我冷笑著走到楊子風面前,問道:“想知道?”

    楊子風顯然沒有料到我會接他的話頭,當他回過神時,怨毒的目光又開始在他的眼中閃爍。

    “那紅色水晶是戰鬥束縛水晶,在其力量範圍內,任何人都無法攻擊別人,即使實力再高,在這裏也只能老老實實呆著。”我歎息一聲,說道。

    楊子風長籲一口氣,他終於明白我為什麼停止了對他的虐殺,因為在這芥子空間中,我根本無法繼續對他攻擊。

    我伸了個懶腰,繼續說道:“那藍色水晶名為空間束縛水晶,只要在其力量範圍內,所有人都無法使用空間傳送卷軸,我們這些玩家不能隨便下線,即使死亡,也不會回到復活點,而會在原地復活。”

    戰鬥束縛水晶與空間束縛水晶在天狼中並不算什麼難見的物品,無論是冒險者工會大廳,還是毀滅天堂的工作室,甚至天定會所那地下室中,都有它們的存在。但是,還沒聽說過哪個玩家擁有它們,因為只有高級礦工才有機會挖掘到它們的礦石,還需要高級冶煉師將這些礦石進行冶煉,經過多道程序才能得到一小塊水晶。從它們的作用來看,為它們花這番精力並不值得,除非有收藏嗜好的人才會做這類無聊的事情。畢竟。它們的力量是束縛,將它們帶在身上,被束縛得可不僅僅是敵人。

    “空間束縛水晶與戰鬥束縛水晶按照一定比例同時出現時,更會相互影響,生出第三種力量,那便是抗拒性區域,我們一般喜歡將這區域稱為芥子空間。在這兩種水晶的力量範圍外地人,根本無法進入芥子空間,而在這兩種水晶的力量範圍內的人也無法走出芥子空間。這種將自己與他人完全隔開的特性,正是芥子空間被稱為天狼最強守護性法術的原因。”說書的貓侃侃而談。“笛短簫長不惜花這樣的血本,除了希望能用戰鬥束縛水晶防止你繼續對楊子風虐殺外。也希望借芥子空間的力量將你與外面那些想殺你賺錢的玩家隔開。拷拉,雖然我依稀能感受到你的痛苦。不過我也希望你能明白笛短簫長那片苦心。”

    說書地貓話音剛落,幾個逃出荊棘殺以及唯亞雪瞳防禦線的玩家似乎要印證她地話一般,就在準備沖進芥子空間的刹那,被一股奇怪地力量撞飛出去。

    我笑著向笛短簫長點了點頭。道:“謝謝你們的苦心了,如果不是你們出手,我不僅要面臨一堆蟑螂的攻擊,而且也無法更好地釋放我的仇恨。”

    我獰笑著,望向楊子風地目光頓時又變得兇狠起來。

    “什麼意思?”楊子風被我看得有些慌張,問道。

    我冷笑著回答:“我剛剛才跟你說過空間束縛水晶的作用。在這個空間中。你根本無法下線。也無法使用傳送卷軸,即使死亡也不會回到復活點。而會在原地復活。而且,剛才那卷軸的力量便是維持這個由空間束縛水晶與戰鬥束縛水晶構成的芥子空間遊戲時間12時,這也就意味著,接下來的12小時,其他人影響不了我,你也逃不間。所以,我現在可以更加肆意地折磨你。不用擔心你使用卷軸,也不用擔心你下線,更不用擔心你死亡。”

    “我為什麼要逃跑?不要忘記戰鬥束縛水晶的力量,在它地力量範圍內,所有人都無法攻擊別人,無論你地實力有多強。”楊子風不由打了個冷戰,用顫抖地聲音問我。

    我的臉上洋溢起惡魔般地微笑,冷冷說道:“我說過要攻擊你嗎?”

    “你想幹什麼?”楊子風從地上站起來,驚恐地望著我。

    雲飛揚皺起眉頭,道:“拷拉,你現在根本無法攻擊他,又何苦要恐嚇他。冤冤相報何時了,不如賣我一個面子。”

    “雲大哥,明眼人永遠不知道瞎子的痛苦。”我冷冷望了雲飛揚一眼,道,“你還記得我上次跟你講的故事嗎?那對相愛的兄妹,一個捨棄了眼睛,一個捨棄的耳朵,他們離開了自己的家園,走進了茫茫的森林中。每個人都有一些無法放棄的東西,他們倆無法放棄的是對彼此綿綿不絕的愛,我無法放棄的就是對他源源不斷的恨!”

    說著,一邊指著那個已經驚慌失措的男人。

    雲飛揚歎息一聲,道:“我不知道你們到底有什麼過節,但是你身為怨恨屋的人,你應該明白仇恨永遠都是一把雙面刃,報復只會引來更大的報復。”
a3368103 發表於 2012-6-10 20:04
第一百七十七章血仇雪恨(二)

    芥子空間,之所以被稱為天狼最強的防護『性』法術卷軸,主要是因為兩『色』水晶。
    當說書的貓與笛短簫長交談時,我冷冷地欣賞著那銀白『色』卷軸帶來的奇觀。

    以剛才銀白『色』卷軸落地處為中心,一個半徑大概2米左右的圓圈將我與楊子風圍住,構成這個圓的赫然是一顆顆藍『色』或紅『色』的水晶石。

    “這些石頭到底是什麼?”楊子風喃喃說道。

    我冷笑著走到楊子風麵前,問道:“想知道?”

    楊子風顯然沒有料到我會接他的話頭,當他回過神時,怨毒的目光又開始在他的眼中閃爍。

    “那紅『色』水晶是戰鬥束縛水晶,在其力量範圍內,任何人都無法攻擊別人,即使實力再高,在這也隻能老老實實呆著。 ”我歎息一聲,說道。

    楊子風長籲一口氣,他終於明白我為什麼停止了對他的虐殺,因為在這芥子空間中,我根本無法繼續對他攻擊。

    我伸了個懶腰,繼續說道:“那藍『色』水晶名為空間束縛水晶,隻要在其力量範圍內,所有人都無法使用空間傳送卷軸,我們這些玩家不能隨便下線,即使死亡,也不會回到複活點,而會在原地複活。

    ”

    戰鬥束縛水晶與空間束縛水晶在天狼中並不算什麼難見的物品,無論是冒險者工會大廳,還是毀滅天堂的工作室,甚至天定會所那地下室中,都有它們的存在。

    但是,還沒聽說過哪個玩家擁有它們,因為隻有高級礦工才有機會挖掘到它們的礦石,還需要高級冶煉師將這些礦石進行冶煉,經過多道程序才能得到一小塊水晶。

    從它們的作用來看。 為它們花這番精力並不值得,除非有收藏嗜好的人才會做這類無聊的事情。 畢竟,它們地力量是束縛,將它們帶在身上,被束縛得可不僅僅是敵人。

    “空間束縛水晶與戰鬥束縛水晶按照一定比例同時出現時,更會相互影響,生出第三種力量,那便是抗拒『性』區域。 我們一般喜歡將這區域稱為芥子空間。

    在這兩種水晶的力量範圍外的人,根本無法進入芥子空間,而在這兩種水晶的力量範圍內的人也無法走出芥子空間。

    這種將自己與他人完全隔開的特『性』,正是芥子空間被稱為天狼最強守護『性』法術的原因。

    ”說書的貓侃侃而談,“笛短簫長不惜花這樣地血本,除了希望能用戰鬥束縛水晶防止你繼續對楊子風虐殺外,也希望借芥子空間的力量將你與外麵那些想殺你賺錢的玩家隔開。

    拷拉,雖然我依稀能感受到你的痛苦。 不過我也希望你能明白笛短簫長那片苦心。 ”

    說書的貓話音剛落,幾個逃出荊棘殺以及唯亞雪瞳防禦線的玩家似乎要印證她的話一般,就在準備衝進芥子空間的那,被一股奇怪地力量撞飛出去。

    我笑著向笛短簫長點了點頭,道:“謝謝你們的苦心了。 如果不是你們出手,我不僅要面臨一堆蟑螂的攻擊,而且也無法更好地釋放我的仇恨。 ”

    我獰笑著,望向楊子風的目光頓時又變得凶狠起來。

    “什麼意思?”楊子風被我看得有些慌張。 問道。

    我冷笑著回答:“我剛剛才跟你說過空間束縛水晶地作用,在這個空間中,你根本無法下線,也無法使用傳送卷軸,即使死亡也不會回到複活點,而會在原地複活。

    而且,剛才那卷軸的力量便是維持這個由空間束縛水晶與戰鬥束縛水晶構成的芥子空間遊戲時間12小時,這也就意味著。

    接下來的12小時,其他人影響不了我,你也逃不出這個空間。 所以,我現在可以更加肆意地折磨你。 不用擔心你使用卷軸,也不用擔心你下線,更不用擔心你死亡。 ”

    “我為什麼要逃跑?不要忘記戰鬥束縛水晶地力量,在它的力量範圍內,所有人都無法攻擊別人。 無論你的實力有多強。 ”楊子風不由打了個冷戰。 用顫抖的聲音問我。

    我的臉上洋溢起惡魔般的微笑,冷冷說道:“我說過要攻擊你嗎?”

    “你想幹什麼?”楊子風從地上站起來。 驚恐地望著我。

    雲飛揚皺起眉頭,道:“拷拉,你現在根本無法攻擊他,又何苦要恐嚇他。 冤冤相報何時了,不如賣我一個麵子。 ”

    “雲大哥,明眼人永遠不知道瞎子的痛苦。

    ”我冷冷望了雲飛揚一眼,道,“你還記得我上次跟你講的故事嗎?那對相愛地兄妹,一個舍棄了眼睛,一個舍棄的耳朵,他們離開了自己的家園,走進了茫茫的森林中。

    每個人都有一些無法放棄的東西,他們倆無法放棄的是對彼此綿綿不絕的愛,我無法放棄的就是對他源源不斷地恨!”

    我一邊說著,一邊指著那個已經驚慌失措地男人。

    雲飛揚歎息一聲,道:“我不知道你們到底有什麼過節,但是你身為怨恨屋的人,你應該明白仇恨永遠都是一把雙麵刃,報複隻會引來更大地報複。 ”

    楊子風聽了雲飛揚的話,眼睛一亮,衝我叫道:“小子,你別橫。 就算你在遊戲中將我折磨個夠,現實我絕對可以讓你死上千百次。 ”

    我的眼睛似乎要噴出火來,我厲聲喝道:“我知道你有錢有勢,現實中無法找到公平,在遊戲中也一樣!憑我現在的力量,現實中的確無法將你怎麼樣,但在遊戲中可就不一樣了。

    遊戲其實是現實的折『射』,你真的以為遊戲中你不會有任何損失嗎?”

    “什麼意思?”楊子風驚問。

    我微笑著,從懷中掏出一個小鏟子,很普通的小鏟子,天狼的礦工們都曾經用過的物品。

    因為芥子空間的出現,所有人都知道遊戲時間12小時內,他們已經無法殺死我,所以廝殺已經停止。 雪瞳看著我掏出小鏟子,眼中一亮,她顯然已經明白我想做什麼。

    天定會所地下室,也是空間束縛水晶與戰鬥束縛水晶的力量範圍內,但是發財貓依舊可以刺殺易天定。 她沒有使用任何戰鬥技能,隻是在人體采礦而已。

    她是礦工,我也是!

    我拿著鏟子向楊子風走去,楊子風向旁邊閃去,可是一個新人的速度,怎麼可能比得過我這個以感知力為傲人資本的生產者,我非常輕鬆地用銀針刺進他的麻『穴』,頓時他如同一灘爛泥一般賴在了地上。

    “我剛才可不是攻擊你,給病人動手術時,針灸麻醉也是常用的一種方式。

    ”我微笑地說道,“你可能還不知道吧!在遊戲中,醫生也是我的職業之一,今天我隻想告訴你,醫術不僅可以用來救人,也可以用來殺人。 ”

    我的鏟子快速沒入楊子風的身體,楊子風“啊”的一聲慘叫,我的鏟子離開他的身體,我微笑著將幾顆鐵屑從鏟子上拿下,嘴中說道:“我一直很懶,所以到現在為止,我所能挖的礦還隻是鐵礦,人體中除了鐵之外,還有很多其他的礦物,可惜我今天是無緣一見了。

    ”

    我的話音剛落,鏟子再次沒入楊子風的體內,當鏟子第二次離開他的身體時,大量的鮮血從他的傷口中噴湧而出。 楊子風又一聲慘叫,接著就白光一閃,消失在我眼前。

    “真沒有用!居然隻能扛兩次挖掘。 ”我冷聲說著,一邊看著眼前再次閃爍的白光,楊子風已然複活,原地複活!

    我的鏟子再次靠近他的軀體,他的臉『色』如同紙一樣白,由於死亡,剛才我的銀針對他產生的麻痹效果已經消失,他慌張地站起來,手腳並用地向遠處跑去。

    “砰!”芥子空間的力量將他彈了回來,他摔倒在地上,我冷冷地站在他的麵前,手中的鏟子輕輕地搖晃。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楊子風歇斯底地叫道。

    “看來你的仇人不少啊!這沒關係,時間還早,12個小時的時間,我絕對有辦法讓你想起你以前做的事情。

    ”我的鏟子再次舉起,這次直指向他的頸動脈,我又收獲了幾粒鐵屑,而他再次化作一道白光。

    “拷拉!”雲飛揚的聲音再次響起,我回頭一看,卻見他的額頭冷汗淋漓,我知道他沒有想到本想化解我們恩怨而使用的芥子空間卷軸,居然為我構造了更好的虐殺場所。

    “拉拉!”雪瞳一臉震驚地看著我,眼睛中閃爍著驚恐,在他身邊的唯亞卻依舊一臉平靜,他的眸子依稀閃爍著興奮的光。

    狗、白帶光、蛇、小白已經停止了戰鬥,一起瞠目結舌地望著我,與我們熟識的荊棘殺三人也如同觀望陌生人一般地重新打量著我。

    “這才叫瘋狂拷拉!”說書的貓輕聲笑道,望向我的目光居然充滿了鼓勵。

    “拷拉!住手吧!你這樣做根本不能挽回什麼?”雲飛揚說道,幽幽則是緊靠在他懷中,臉『色』煞白地望著我。

    我笑了笑,說道:“我從來就不認為這麼做能挽回什麼,我也從來沒有想過要挽回什麼。 我現在隻想將自己的憤怒發泄出去,我隻想將我的仇恨宣泄出來。 ”

    “我剛才才說過,仇恨根本……”雲飛揚的話沒有說完,我的聲音就將他壓住。

    “雲大哥,不要跟我說教。 你根本不能體會我的痛,當你懷的人死去時,或許你就會明白我的感受。 ”我望了一眼雲飛揚懷中的幽幽,冷冷說道。

    雲飛揚愣住,顫抖了一下,不再說話。
a3368103 發表於 2012-6-10 20:07
第一百七十八章血仇雪恨(三)

    所有的人都在注視著我,楊子風狼狽地躲閃著,我的鏟子在他的身上製造了一朵又一朵的血花。
    一道道白光閃爍,接著他又一次一次出現在我的麵前,他痛苦地承受著我的一次又一次殺害,而我則盡情享受著這殺戮的快感。

    『操』劉傑不聽地叫喊著,楊子風終於在他的指導下將感覺真實度調節到0。 不過,當他終於從疼痛中掙脫出時,我也厭倦了繼續用挖礦的鏟子收割他的生命。

    楊子風無力地坐在地上,我冷笑著蹲在他身邊,銀針再次將他麻痹,我愜意地『摸』了『摸』他的臉,說道:“剛才我似乎跟你說過,在天狼中我還是個醫生,而醫生的職責是救死扶傷,既然我傷了你,那我也有義務為你療傷。

    ”

    說書的貓銀鈴般的笑聲響起,楊子風怨毒地望著我,狠狠地說道:“不要貓哭耗子假慈悲了,風水輪流轉,我們走著瞧。 ”

    對於獵物毫無意義的狠話,我向來聽之任之,從懷中掏出一把小巧的手術刀,我掃了一眼楊子風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傷,喃喃說道:“從你的傷勢看,你的內髒很可能已經受損。

    ”

    “你想幹什麼?”楊子風似乎明白了我這話的潛台意,臉『色』變得愈加蒼白。

    刀光閃爍,我微笑著做起手術來。 我知道楊子風已經不會感到疼痛,但是當我用針灸術剝奪了他閉眼的權利,並將他的腹腔打開時,他臉上的表情格外精彩。

    “瘋子!”幽幽顫抖的聲音傳來。

    我回頭望了幽幽一眼,冷聲笑道:“現在就給我這樣的評價,似乎還早了些。 ”

    幽幽愣住,我卻拿出火折。 又掏出一些本準備用於雕塑的木頭,生起火來。

    “不要忘記,我可是天狼最年輕地特級廚師,與醫術相比,我的廚藝更高一疇。 ”我望了幽幽一眼,陰冷地說道。

    楊子風的臉『色』已經如同白紙,雲飛揚卻顫聲問道:“拷拉,你不會是想……”

    “看來你已經知道我的意圖了。 我是生產者,我討厭戰鬥與暴力,我喜歡的隻是創造。

    我現在隻是想為大家展示一下我的廚藝而已,你有什麼意見嗎?”我冷冷地望了楊子風一眼,又將目光投向雲飛揚。

    “禽獸!你還有沒有人『性』!?”雲飛揚向我憤怒地吼叫著。

    我不屑地搖了搖頭,道:“人『性』?什麼叫人『性』?我又怎麼沒有人『性』了?雲大哥,我隻不過隻是準備將食材變成佳肴而已,我做錯什麼了嗎?”

    “他是人!不是你的食材!”幽幽大聲說道。

    幽幽的話似乎印證了楊子風自己地猜想。 他望向我的目光除了怨毒,又多了絲絕望。

    “幽幽,你知道易牙嗎?”我沒有理會楊子風,望著幽幽說道。

    幽幽沒有說話,雲飛揚的瞳孔卻急劇收縮。 顯然他已經知道我要說什麼。

    “易牙,是齊國雍邑人,他不僅是齊桓公的寵臣,更是廚界的宗師。 他專門負責料理齊桓公的飲食。

    ”我長籲一口氣,說道,“有一天,齊桓公開玩笑說:‘聽說你善烹調,山珍海味我都吃膩了,就是沒嚐過人肉啥滋味。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不久易牙就為齊桓公做了一盤蒸肉。

    端上桌來一看,那肉鮮嫩無比。 酷似『乳』羊而勝過『乳』羊,不由得令人饞涎欲滴,胃口大開。 桓公狼吞虎咽,轉眼間把那盤肉吃個淨光。

    食罷讚不絕口,問易牙:‘這是什麼肉,味道這麼鮮美?’易牙回答:‘這是人肉。

    ’桓公一聽傻了眼,忙問:‘這是從哪弄來的人肉?’易牙立即表忠心說:‘這是賤臣小兒身上的肉。 臣聽說過,忠君地人。 不顧其家。 臣心想主公尚未嚐過人肉的滋味。

    所以把兒子殺了,獻給主公品嚐。 ’作為廚師。 讓易牙千古留名的正是這殺子烹獻的事。 所以說,人,本就是食材之一,我現在做的事情,也不過隻是在重複曆史而已。 ”

    一些女賓聽了我地故事,看著楊子風的淒慘模樣,一個個跑到角落嘔吐,那些男賓的身體也開始不由自主的顫抖。

    怨恨屋地同伴們已經從震驚中恢複過來,神采各異但都一樣專注地欣賞著我的表演,而幽幽卻將頭埋進雲飛揚的懷中,不忍再看。

    我並不在乎其他人投向我的目光,不過這其他人不包括雪瞳與愛絲。

    雪瞳自我虐殺楊子風的第一秒,就開始用她那令人心痛的目光看著我,我一直刻意地不看她的眼睛,可是有些東西不用接觸卻自然地填滿了我的心房。

    愛絲則是呆呆地看著我,沒有微笑,沒有驚訝,沒有嫌惡,沒有害怕,她地眼神空洞,我知道我不過她記憶中的一朵小小浪花,我現在的所作所為不過是讓她想起了一些往事而已。

    雪瞳的心痛與愛絲的空洞讓我更覺煩躁,我更加瘋狂地從楊子風的身體上取著食材,一邊還惡毒地用銀針與各種『藥』材讓他保持清醒。

    很多賓客實在忍受不了,一個個下線了,留下的人,大都是因為利益而聚集在這的玩家。

    我微笑地看著火上地壇子,輕聲說道:“這是我最拿手地風月飄香,其實做法很簡單,將酒壇放在火上慢煮,當酒沸騰後,再將動物的肝髒丟進去。

    肝髒是所有動物體內重要地器官,肩負著排解毒素以及合成某些營養素的重要任務。

    在廚界,肝髒向來是最棒的素材,也是最毒的素材,所以為了排除肝髒中的毒素,很多廚師都會使用一些特殊的手段。

    我用的是酒水消解法,將肝髒丟進這沸騰的酒水中,隻需花幾分鍾,就可以起到很好的排毒效果。 ”

    楊子風渾身顫抖著,額頭上冷汗淋漓,近乎崩潰地看著我用靈巧的雙手與敏銳的嗅覺烹製著他的肝髒,任肉的香味四處飄『蕩』。

    “時間差不多了,現在可以將這些酒水倒掉了。 ”我輕巧地將罐子從火上取下,冷笑著將楊子風的嘴巴打開,然後將沸騰的酒水灌進他的口中。

    雖然楊子風的痛覺已經完全關閉,但是以他自己的肝為食材烹製的酒湯無疑給了他強烈的心理打擊,而這沸騰的酒水也讓他的舌頭燙得再也說不了話。

    “這道菜之所以被稱為風月飄香,是因為剛才用的酒便是風塵冰釀,從中取一風字,而肝的部首卻有個月字,風與月並在一起,香飄萬。

    ”處理完酒水後,我從懷中掏出各種作料,作為一名合格的廚師,隨身攜帶一些作料,這是最基本的常識,更何況我這個特級廚師。

    在所有人的眼皮底下,我忘我地將數十種作料按照不同比例調配著,然後將調配好的作料丟進剛才用於烹飪的酒壇,重新倒入一些風塵冰釀,開始用文火慢燉。

    “俗話說,缺什麼補什麼,象你這種缺心肝的人,要補的就是心肝。

    ”我冷冷地對楊子風說道,“你的心肝太黑,我幫你洗幹淨了,希望你吃了之後,能清白做人,如果你還能活著的話。 ”

    楊子風望向我的目光充滿了殺機,不過我不怕,因為我知道他什麼也做不了。 無論是遊戲,還是現實,即使是報仇,他也無法將我手刃。 因為,他再也離開不了這。

    “你確定了嗎?”阿『亂』的聲音在我的腦海中回『蕩』。

    我冷冷地回答:“當然!”

    阿『亂』歎息一聲,不再說話,但我知道他已經開始工作了。

    血債血償!我的姐姐在楊子風的婚禮上死去,鮮血染紅了紅地毯,我也要讓楊子風死在婚禮上,也要讓他的鮮血染紅紅地毯。

    當我第一次注意楊子風的臉時,我就認出了他。

    這個在我夢魘中呆了好幾年的男人,這個背叛我姐姐的男人,這個讓我的姐姐無辜死去的男人,這個對我姐姐的死亡無動於衷的男人,我惟有將他折磨虐殺,才能消我心頭之恨。

    現實中,我的確沒有機會將他殺害,但是遊戲中不一樣,既然上天給了我複仇的機會,我又怎麼可能輕易放棄。 他進了遊戲,我就不會讓他再出去。

    佳集團。

    一架遊戲倉前,一堆人驚慌失措,傻傻地望著躺在地上的男人。

    “怎麼會這樣?”一位中年男子向一個穿著白『色』大褂的老人問道。

    老人的額頭冷汗淋漓,他的手緊緊握著那躺在地上的男人的脈搏,好長時間沒有說話。 良久,他從口袋中掏出一個小手電,將那男人的眼睛翻開,手電的光照在他的瞳孔上。

    “風兒怎麼?”中年男子緊張地問。

    老人歎息一聲,道:“令郎的情況十分棘手,脈搏似有還無,瞳孔不聚不散,我隻能說我會盡力而為。 ”

    中年男子的臉『色』變得異常猙獰,他望了望那老人,又望了望地上那男子,口中怨毒地說道:“天狼!怨恨屋!銀『色』拷拉!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小手電的光依舊照在那男人的臉上,他,赫然就是楊子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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