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 風騷重生傳 作者：橘子奏鳴曲 (連載中)

第三千兩百六六章 慈父

    學生們聽到了賈鴻漸這麼一個說法之後，那真是太激動了！不僅僅是導演系的學生，其他的過來旁聽的很多系的學生也很激動，因為要排一個話劇，不僅僅是導演系同學們就能搞定的，還需要演員還需要各種各樣的人啊！而對於導演系的同學們來說，這麼一個方案更是讓他們激動無比！他們的就業前景很差，而賈鴻漸的做法就等於是開了一個孵化場，來給他們這些蘊藏著無比潛力的「蛋」們一個孵化的機會！哪怕不是單打獨鬥，那怕是好幾個導演系的同學合起來變成一個導演組，可是只要按照同學們喜歡的路子來弄一個話劇，讓同學們願意掏錢來看的話，那麼就算是幾百人的小劇場，那收入也不算小啊！

    雖然可能一齣戲的投入是五六萬人民幣，但是誰說一齣戲就演一場了？一場收入個上千塊錢的，演個十來場那也是上萬了！如果證明了自己這麼一場戲的確受到同學們喜歡的花，再去上滬的其他大學裡面演出，一個大學演個十場，最後賺回來成本甚至盈利都不是不可能！更不要說還有全國那麼多高校了！最後算下來，大家其實自己就變成了老闆之一啊！這怎麼能讓大家不開心不狂喜？這等於是賈鴻漸說大家不好找工作，那他就親自創造一個讓大家可以創業的機會一樣，就像是他作為天使投資給大家進行風險投資一樣！給人打工當然不如自己做老闆了！

    所以哪怕是馬添，此時那也是簡直要膜拜賈鴻漸了！也許馬添的情緒轉變的太快，但是學生嘛，本來就是善變的。他在剛開始覺得賈鴻漸很壞，然後又覺得很好，接著又覺得很壞。最後又覺得好到沒邊了！這種變化完全就是根據賈鴻漸言語中透露的一些細節來變的，可以說充分顯示了年輕人思考有點片面，有點聽風就是雨的青澀。但是他又不存在什麼偏見。當真的覺得賈鴻漸太給力了的時候，他就真的願意膜拜賈鴻漸！當馬添都是這樣的時候。別的學生自然更加崇拜賈鴻漸！可以說這麼一場講座之後，賈鴻漸簡直就成為了上戲學生們心中的英雄，簡直就是救世主一樣的存在！

    學生們這樣的一種崇拜，讓賈鴻漸覺得爽麼？嗯，有點。不過賈鴻漸更多的還在思考學生們創業以後的事兒，也許在學生們看來，只要賈鴻漸肯投資，那他們這些天之驕子簡直百分百的就能成功畢竟年輕人誰不覺得自己就是世界的主角？誰不覺得自己能成功？但是作為真正的成功人士。賈鴻漸知道成功的還是少數。就像是創業這麼一個事兒，前世賈鴻漸在世上打拚的時候，見過太多人要創業了。但是說不好聽的，100個人裡面有98個人都是失敗的，而失敗的代價也很慘，那就是把父母辛辛苦苦攢了一輩子的錢給敗光了！

    是，創業當老闆比給人打工掙的多。但是給人打工多穩定啊，沒風險啊！哪怕就算是公司倒閉，那虧的也不是給人打工的員工的錢啊！虧的是老闆的錢啊！當然，這說的不是欠工資跑路的老闆。而是說相對正規的公司。但是自己創業的話，要是虧了那真是虧了自己的錢！所以看人創業爽，不能只看賊吃肉。也要看賊挨打！很多年輕人畢業之前就看到哪個哪個學長創業賺錢了很牛逼，但是他就沒看到跟那個學長一起創業的人裡面有多少把老爸老媽的棺材本都虧光的。就像是90年代下海潮的時候，很多機關內的人看著別人好像小學畢業的文化就能當老闆賺大錢，就自己也下海經商去。他們卻沒有想過這些老闆是從多少同類人裡面競爭出來的！這些老闆在他們面前顯擺有錢的時候，絕對不會跟這些羨慕他的人講有多少一起下海的人虧的內褲都沒了！

    就像是比爾蓋茨創業成功很牛逼，但是比爾蓋茨講自己創業心得的時候，不會說全美國同年跟他一起創業的人有多少失敗的。像是1984年到2004年之間，微軟進步很快，但是以前在1984年時候同樣跟微軟一樣知名的新進公司有多少倒閉的？有多少是風光了幾年之後就虧本走人的？這些比爾蓋茨都不會說。因為他自己都不知道！這創業其實就跟在人家公司裡面打工差不多，真正能從最底下爬到上面算成功人士的。都是少數中的少數！但是哪怕是知道這樣，賈鴻漸他也還是要建立這麼一個機制。為啥？首先來說。這麼一個話劇市場真的是有搞頭！

    這麼一個歷史時空中，陳沛斯他們是一直在華夏衛視裡面工作，所以沒有出去單干。歷史上陳沛斯在跟央視鬧翻了之後，那就去做話劇了，基本上就是他跑出來拍幾個廣告，加上自己的家底，投資到一個話劇裡面，然後靠著話劇賺錢的這麼一個路子。像是陳沛斯他們當年做的《陽台》這麼一齣話劇，投資總共200多萬元，最後票房高達6000萬元，除去跟票務公司以及劇院方面的分成，最後能夠盈利2000多萬！而在陳沛斯的這麼幾齣話劇之後，行內人士才發現國內的話劇市場非常有潛力！

    作為一個重生者，賈鴻漸是知道這點的。在這麼一個時空，因為陳沛斯沒有出去搞話劇，所以話劇市場的火爆潛力其實並沒有多少人看的到，畢竟現在的專業院團思路還是有點老舊，還是有點保守。而且不像陳沛斯那麼專業的搞笑，不像陳沛斯那麼樣能讓觀眾覺得錢花的值！在這麼一個情況之下，他才覺得可以自己來帶領學生們開發一下這話劇市場，畢竟潛力無限嘛，只要提供老百姓愛看的東西，自然回報就會非常非常的豐厚！

    而在另外一方面，雖然他也知道話劇市場哪怕火爆了，最後真的也是一個金字塔真正頂尖的還是極少數，大多數人還是能力不夠的。但是不管怎麼說，他只要幫著同學們開始創業，失敗的風險他來承擔，這樣總是能讓更多的人有機會靠著話劇吃飯吧？哪怕就只有一半的同學畢業之後能夠專業的靠市場化的話劇吃飯，這也比現在一屆導演系的畢業生裡面只有2個人能進入專業院團當導演的好吧？就算導演系有100號人，這只有兩個人能夠有個專業的出路，這專業對口的就業率才2%！如果他賈鴻漸能讓50個人都能靠著話劇吃上飯，這不是大慈悲麼？這不是做了大好事麼？哪兒可能完全百分百的都拯救啊？他賈鴻漸就算能力再大，也得看學生們自己的能力。如果大家能力都強，100%的都能靠著話劇吃飯，那自然是最好，他還巴不得這樣呢！

    除了考慮這些，賈鴻漸還要考慮市場推廣的問題，比如說學生們弄的話劇在學校裡的票房收入到達了什麼程度，是可以讓他們在全上滬的高校裡面巡演的。到達了什麼程度是可以全國高校巡演的，甚至到達了什麼程度是可以加大投資精包裝之後在全國高校以外推廣的。以及這些劇本什麼的誰來判定好壞，以及各種成本核算，到底有沒有學生壞心眼的坑了賈鴻漸的錢……這些都是賈鴻漸要操心的事兒！這些事兒學生們可以不用操心，但是賈鴻漸一定要操心。學生們現在可以信心滿滿的覺得自己未來一定牛逼，而賈鴻漸則是要考慮很多很多的細節問題！其實這中間的差別，也就是青澀的青年和賈鴻漸這種成熟大叔之間的區別，同樣也是一無所有的學生們和賈鴻漸這種成功人士之間的差別！

    為了這些學生們的事兒，賈鴻漸其實想了很多，花費了很多的心血。比如最開始的時候，他其實是想自主學生們去他們華夏高科建立的近一百個電影院裡面去演出的！就像是郭德綱他們在小劇場裡面講相聲一樣，慢慢的去開發老百姓的需求，慢慢的吸引老百姓過來花錢看。既然郭德綱能做到，那麼跟相聲市場相比更加火爆的話劇市場，應該能做的更好啊！但是他否決了這麼一個想法，因為這樣的投入太大，而且效果並不一定會好當年郭德綱他們在小劇場演出的時候，都碰到過只有一個觀眾看他們講相聲。10塊錢的票能包場，這說出來都好笑！但是其實多苦澀啊！他不願意讓學生們這麼拼了以後遭遇到大挫折，苗子們麼，還是要愛護一下的，遭遇風雨也不能一上來就很大。而且說實在的，普通老百姓誰會花錢去看話劇啊？說不好聽的，哪怕是賈鴻漸，前世他也是要帶妹子裝逼的時候，才會花錢去看話劇，可以搞的自己很文藝，起碼比看電影文藝多！話劇票也動不動兩三百的，比看電影貴！

    所以實際上在賈鴻漸看來，讓學生們去吸引老百姓看話劇，真不實際。所以他千思萬想的，後來才想到了乾脆在學校裡面弄。學生一方面呢不當家不知道柴米油鹽貴，不像是一些中年以及老年那麼摳門，年輕人更容易衝動消費，同時年輕人也容易接受各種廉價的文藝范兒，看話劇這種事兒學生們肯定比老百姓容易接受啊！而且在校園裡上映的話也近，學生們相對來說時間也充裕，更容易去看！所以賈鴻漸為了學生們能儘量簡單的成功，他是思考了多少！這簡直就是跟慈父一樣的付出了好麼！(未完待續)

第三千兩百六七章 樣板

    忙了一陣之後，賈鴻漸把大概的規則訂了下來了之後，大概的就把具體的事兒交給下面的人以及上戲過來幫忙的行政人員了。賈鴻漸投資的這3億呢，總體上算是跟學校聯合起來辦的畢竟賈鴻漸他們這邊懂戲劇的人少，不如一部分東西交給學校的行政人員幫忙管得了，他自己則是要開始考慮別的事兒。什麼別的事兒？比如說給學生們弄一個榜樣，告訴他們市場化的話劇應該怎麼搞。畢竟學生們受到的專業教育，說實在的都是比較老套的東西，說是讓學生們一下子開始做面向市場的劇本，說說容易，真做起來哪兒那麼容易？

    說不好聽的，電影行業裡面陳開歌文藝片而多牛逼，結果做面向市場的商業片，這都做的什麼玩意兒咱不是評論電影藝術性的高低，咱就是從票房來看，陳開歌對票房的掌控那也不行啊！這陳開歌嘗試了拍面向市場的商業片，那弄的也不咋樣啊！所以陳開歌都不行了，讓學生們自己拍著腦袋來做，那能一下就做的好麼？顯然不太可能。所以自然是要弄個樣板出來給他們看看，要弄的市場化一點是怎麼弄！但是說真的，讓賈鴻漸來做話劇的編排工作的話，他還真不一定行，以前沒弄過啊！

    他雖然弄電影也是半路出家，但是他喜歡電影，看的也比較多，熟讀唐詩三百首，不會作詩也會吟麼。可是話劇這東西雖然他前世也帶著妹子看，說真的他並沒有如何的喜歡，其實看的也並不算多。在這麼一個情況下，讓他來弄一個話劇，他是有點心裡沒底的。但是找別的誰來弄呢？找陳沛斯？賈鴻漸找了陳沛斯，談了談這方面的想法。想讓陳沛斯來做一個話劇給學生們做個演示。對此陳沛斯那當然是立馬就答應下來了，畢竟賈鴻漸對他也有多大的恩情呢！可是這陳沛斯答應了下來之後，提出來了一個小問題「賈總。不過有個問題我得說一下，我這人你知道的。就擅長喜劇。正劇什麼的我不擅長，所以讓我來做話劇的話，我只可能做成喜劇形式的。而且我多大年紀了，我做出來的東西在學校裡面不一定會吸引很多的學生共鳴，他們看著我的名氣來看可能沒問題，但是對學生創作者有多大的啟示作用，這我真不敢保證。」

    人家這話說的可是相當掏心掏肺，而且夠誠懇的。說真的要是換個沒責任心或者自己想法很重的人。賈鴻漸找他來做這麼一個話劇，那肯定不會虧待人。對於那些人來說自己拿到錢就行了，他管什麼有沒有示範作用呢？管那麼多又沒有額外的錢給他，人家才懶得說呢！所以從這方面來說，陳沛斯願意跟賈鴻漸提這麼一個事兒，就證明人家陳沛斯的確是對賈鴻漸「真心」的啊！否則的話人家很多話沒必要說的這麼清楚的！那麼對於陳沛斯的這麼一個說法，賈鴻漸是怎麼想的？在賈鴻漸看來，教會學生們做喜劇，其實是一個挺好的事兒。

    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在中國大陸這麼一個電影市場裡面，其實只要認認真真的有誠意的去逗老百姓笑。那老百姓基本上是不會讓電影人虧本的！從最開始的《瘋狂的石頭》等電影開始，再到後來的《泰囧》都是這樣。《泰囧》這麼一個片兒有什麼深刻的含義了？沒有！人家就是老老實實的搞笑，就是老老實實的想要逗笑老百姓。然後人家的票房怎麼樣？在2012年底的12月12號上映，結果首日票房就達到3900萬人民幣，次日3750萬，再到14號這麼一個週五，單日票房直接到達5100萬人民幣！首週票房更是達到了3億！這成績比《少年派》在國內的整體票房都要高了！人家這是什麼水平？

    真的說起來難道泰囧的製作難度就要比《少年派》高？難道泰囧採用了什麼特別牛逼特別多的後期製作特效？難道人家採用了什麼特別牛逼的科幻構思或者是奇幻構思？沒有啊！人家就是老老實實的講故事，就是踏踏實實的想要逗老百姓笑而已！相比什麼《大魔術師》之類的國產電影又是找明星又是弄噱頭的，！遠遠不如老老實實講故事的泰囧啊！人家泰囧的整體投資只有3000萬人民幣！人家就是這麼火了！這是為什麼？讓賈鴻漸來說的話，其實就是郭德綱說過的一句話「不是我們有多好，主要是同行的襯托」。

    在國內都是處於一種導演隨便編一個劇本。隨便找幾個明星過來一演，隨便弄點特效弄點噱頭。然後就能躺著賺錢的沒誠意的時候，在王晶等等港港導演北上水土不服之後拍攝各種吃老本的不搞笑的搞笑片的時候。還有徐崢等人願意老老實實的把觀眾放在第一位的去認真弄一個劇本，去認真的想要逗大家笑，讓大家真的能夠哈哈笑的肚子疼，這就是他們能賺錢的關鍵！所以哪怕陳沛斯做的戲劇，如果能夠讓學生們學會怎麼認真的去搞笑，怎麼真誠的逗樂老百姓，這也挺好的啊！這也是門手藝啊！

    說真的，要是話劇上面都能逗笑觀眾了，那拍電影不是更能逗笑？畢竟電影是比話劇能夠靈活的多了去了，而且畫面效果還可以依靠後期以及各種特效，還有蒙太奇等手法，都可以讓視覺觀感來的更加的奇妙！所以這不是對學生挺好的麼？因此此時賈鴻漸笑了笑，「嗯，我知道。其實我覺得能讓學生們學會你一成的本事，那就已經夠他們吃飽飯的了。國內現在你也不是不知道，很多導演根本就看不上喜劇片，就算是他們看得上，他們也拍不出來。像是馮小崗他們，很多時候其實就是一兩個段子給擴展成了一個電影，看的時候覺得還行，等看完了覺得好像也沒有多搞笑。現在國內拍喜劇片的人還是少，能把你的衣缽傳下去，能讓咱們國內多一些弄喜劇的人，這也是挺好的！」

    既然賈鴻漸都這麼說了，那陳沛斯還能怎麼說呢？他當然是快活的就答應了下來了。不過話說回來，賈鴻漸雖然還是要找陳沛斯來做榜樣，可是他覺得陳沛斯說的也是有道理的，可能咱還要看看能不能弄一個比較貼近學生生活以及思路的片子？相對正劇一點的？通過這麼一個正劇一個喜劇的形式來教給同學們做劇本應該怎麼做？是他自己來嘗試做一下，還是說找別人來做？說真的在國內的話，做正劇的話劇，賈鴻漸還真不知道有誰做的好的！畢竟他對話劇圈兒並不是太瞭解，他相對知道的也就是陳沛斯的喜劇話劇了！

    那咱自己來做？可是自己來做的話做什麼呢？他賈鴻漸現在年紀也不大，總體說來要瞭解現在這麼一個階段年輕人的想法還是可以的，讓他來做個正劇？或者說他寫個大概的劇本之後，找點比較懂行的人來把劇本變成話劇？雖然說話劇和電影不一樣，但是也有很多相同的地方，所以總的來說劇本方面賈鴻漸覺得自己應該還是可以勉強弄一下的？哪怕他弄不了，也可以他來出一個類似電影劇本的東西，交給別人改成話劇劇本的話也不是不行。想到了這裡，他就決定先自己弄著看看。反正實在弄得不好咱就藏著掖著，也沒人知道不是？而萬一能行的話，咱那聲望不是一下子又叼了起來了？從某些角度來說，對於賈鴻漸，那真是裝逼的需求就是他進步的原動力！因為悶騷，因為想要裝逼，所以他就要學很多事兒，學了很多事兒之後，就可以表現的非常牛逼。

    不過話說回來就算咱弄一個劇本的話，咱寫啥內容呢？要學生們天然會喜歡會關心的，想他們所想、演他們所願，而且還要是正劇……說真的，如果讓賈鴻漸拍電影或者拍電視劇的話，他真能想出來不少好主意。但是別忘了現在是戲劇，是話劇！話劇這玩意兒跟電影是有點像，但是條件更加苛刻！這麼一個話劇也是有時間要求的，總共就三四幕，每幕裡面就算有個兩三場，最後加起來也比一場電影長不了太多。但是電影可以沒有時空限制的到處發展劇情，但是話劇就不行了！話劇是有舞台背景設計的，不可能說這麼一個佈景下說兩句話，然後就撤了佈景換另外一個佈景吧？所以要弄話劇的話，必須是儘量在一個場景裡面發生儘量多的事兒！這樣一來的話，限定了地點也就限定了很多事情的發生，可以說弄話劇劇本，真的還就是讓賈鴻漸覺得是戴著鐐銬跳舞了！

    不過哪怕是這樣，他也隱約的想到了一個點子學生不是都會遲早面臨畢業問題麼？大家不都會對自己的職場生涯有所幻想麼？那寫一個職場類的劇本咋樣？比如說像是杜拉拉升職記之類的玩意兒，只不過用賈鴻漸自己的經驗來寫，順帶著可以讓主角從一個清純的什麼都不懂的傻丫頭，一點點的跟甄嬛傳裡面的甄嬛一樣，變成一個大魔頭的故事，怎麼樣？(未完待續)

第三千兩百六八章 有才

    且不說這麼一個想法適合不適合做成舞台劇和話劇，至少賈鴻漸覺得這麼一個點子是很有意思的啊！前世杜拉拉升職記這麼一個小說以及這麼一個電視劇，賈鴻漸都是看過的，其實說白了不就是一個大學畢業生進入了公司之後，怎麼一步步的爬上去的故事麼？這杜拉拉當年多火熱啊！然後呢，2012年上映的《後宮甄嬛傳》，別說是在大陸火了，在呆灣在日本那也一樣的火！特別是女人們各個都愛看啊！為什麼女人們都愛看《後宮甄嬛傳》？就是因為這裡面的勾心鬥角太真實了！真實到了讓大家感覺其中的一切都可以拿出來在現實中使用！而且甄嬛這麼一個姑娘從什麼都不懂的一個小丫頭進宮開始，一點點的變化，一點點的爭權奪利，最後變成了皇太后級別的人物，這麼一個變化的過程讓人看著都覺得無比讚歎！更不用說其中還有各種背叛，還有各種合縱連橫！

    所以說起來的話，賈鴻漸要用杜拉拉升職記這麼一個類型的現代職場勾心鬥角的故事的話，也不一定要完全照搬杜拉拉的故事嘛！咱合併一下，原創一下，大概的背景借鑑一下杜拉拉那邊的，然後一些勾心鬥角的用上他賈鴻漸前世見過用過的東西，加上一些甄嬛傳裡面的東西，這拼湊起來的玩意兒就應該很不錯吧？真心的！想想看賈鴻漸就覺得這麼一個玩意兒回頭如果能夠拍成電視劇的話會很叼！到時候搞不好又能弄成一個年度收視冠軍之類的電視劇！不過話說回來，做電視劇怎麼做賈鴻漸有數不就是把電影注水加長，把90分鐘的故事給拉長填充進去各種細節，把故事弄成幾十集麼？就算是美劇那種進展速度很快同時又很吸引人的，那也最多就是把注水砍掉，但是還是填充了很多細節。整體跟電影還是沒太大區別的。

    會拍電影的人來拍電視劇，那基本上是沒有什麼上手難度的。所以讓賈鴻漸來寫電視劇劇本的話，那基本上是沒有啥問題的！可是在另外一方面。這現在要弄的劇本不是電視劇啊，是話劇啊！等於就是要比把電視劇的情節給濃縮成電影的難度還高！說真的。雖然說電影改編成電視劇好改，但是電視劇改編成電影真心不容易，因為電影時間短，電視劇時間長，所以電影適合講述一個「短」的故事，而電視劇適合展現一個「長」的故事，特別是大時代的變遷啊，或者是個人從青澀到老奸巨猾的成長啊之類的。如果把甄嬛這樣的電視劇給濃縮成電影。說真的可看性真的會差很多，很多細節都要丟失。可是如果再改成一個話劇呢，那要失去的細節就更多了！

    而賈鴻漸想要表達的這麼一個職場成長的經歷，那其實真的說起來也是適合電視劇的，要改編成電影其實已經有點困難了，再改編成話劇的話……五六年甚至十年的成長經歷，怎麼濃縮到四幕戲裡？而且因為舞台的限制，假設就一共四個背景設計，哪怕是給更細的十個小段或者說十場來演，那又能演成什麼樣？能細緻的起來麼？其實真心難！所以說此時賈鴻漸也覺得有點可惜。他明明想出來的點子這麼好，結果誰知道居然難度這麼大！而且估計最後就算是改出來了，也很可能因為太過於精簡。而導致整體的細節喪失了太多太多！可能最後四幕戲中的每一幕只能保留下來一些重要的成長節點，而對人物以及各種背景的描述和刻畫都不夠，很多衝突的感覺就不一定能表達出來啊！

    比如說，咱假設主角是個女的，跟杜拉拉一樣，或者說干脆暫時就叫杜拉拉吧，大學畢業，進入了一個公司。跟她同期進入公司呢，還有一個同校但是並不認識的女生。倆人都是同一屆的。所以進去之後關係很快就挺好的。倆人都是做業務的，開始幾個月業務壓力還不大。但是越到後來業務壓力越大，到了最後兩個人可以說整天都是被業績壓的喘不過氣來。整天腦子裡面就是想著兩個事兒今天要做什麼事兒以及明天要做什麼事兒！在這種壓力之下，可能那麼一個校友同學漸漸的精神上被逼到了死角，漸漸的就力不從心，漸漸的就被壓力逼的用一些別的招數來拉業績……比如說陪客戶吃飯去ktv，被客戶動手動腳，再到後來乾脆放開了陪客戶睡覺……

    這麼一種轉變那是電影或者舞台劇很難表現出來的，但是在電視劇裡面，賈鴻漸就可以在5到10集裡面，用不太多的筆墨，每一集描述一點點，每一集描述一點點，最後潤物細無聲的達到這麼一個效果！最後電視劇表現出來的，那就是給觀眾一種親眼看到一個本來挺好的妹子怎麼被工作壓力壓垮，變成了人盡可夫的子的事情！大家心裡都會很悲哀都會很不舒服，但是大家又會知道，這事兒說的可能很真實！這麼一種人物和劇情的塑造，那就是電視劇的長處，是電影和舞台劇完全沒辦法做到的！

    如果要把這麼一系列的東西改編成舞台劇的話，可能這一幕的時候那麼一個配角還天真可愛，下一幕直接變成了人盡可夫……喂，這轉變太快了點吧？光是想想這點，都不用別人說，賈鴻漸自己都會覺得彆扭！那咱咋辦？難道為了舞台劇完全放棄這麼一種人物和情節的塑造？賈鴻漸不甘心！而且再說了，只有四幕的話，他的這麼一個杜拉拉主角也沒辦法展現給觀眾那種慢慢成長的經歷啊！沒辦法展示出來經歷了多少事兒，被人怎麼當槍使，怎麼被人出賣之後慢慢成長啊！因為只有四幕，可能最後表現出來的就是主角杜拉拉跟賽亞人一樣的突飛猛進，這麼一場戲還青澀呢，下一場戲直接就有點精了，再下一場直接就老油條了，最後一場直接就是波ss級別的了……喂，這進展的太快了吧？太非人類了吧？有誰是能進展的這麼快的？

    所以此時在賈鴻漸心裡，那真是有一種叫做糾結的情感正在滋生。他一方面捨不得這題材和內容，一方面又覺得自己放不下！但是他賈鴻漸不是一個糾結起來就沒完的人，所以很快他就決定跳出這麼一個糾結的圈子，從圈外往裡看，說不定換一個角度，咱就可以看的更清楚，就可以讓問題迎刃而解呢！怎麼叫換一個角度，怎麼叫從圈外往裡看？那就是咱只站在舞台劇的角度來說，只站在話劇四幕的角度來說，這麼四幕給咱做，咱不管能不能完整或者怎麼樣的表述杜拉拉的故事，咱就先想想看這四幕能表達一些什麼故事！比如說，咱可以先看看陳沛斯那邊的喜劇是怎麼寫的，看看人家一齣戲四幕能夠寫些什麼東西，這咱就能有了個概念麼！或者說，也許咱先看看陳沛斯那邊是怎麼一個節奏，回頭來咱們按照陳沛斯那邊的節奏思考一下，說不定「杜拉拉」這麼一個戲，咱們還可以分段來弄？比如到時候一齣戲下來咱們讓主角達到什麼階段性的目標？最後做成「連續劇似的話劇」的構造？

    當然了，想是這麼想的，咱還是要先看看陳沛斯那邊有沒有什麼構思。結果賈鴻漸第二天找了陳沛斯一聊，果然這老哥還真的有想法了！「賈總，我暫時有個想法，就是……講托兒的，具體來說吧，就是婚姻介紹所的托兒。比如說啊，主角是個開婚姻介紹所的，然後他讓他那風韻猶存徐娘半老的老婆呢，去當托兒，裝著是喪偶的中年婦女也要上門來找人介紹對象。這樣他這婚姻介紹所就可以把這老闆娘介紹給來徵婚的男的，然後人家一看肯定樂意，就給錢唄。結果這老哥收了錢了，過幾天又讓老婆因為種種原因，跟那男的談不下去了，這錢不就到手了麼？整個大概背景設計成這樣，而喜劇呢就是把這麼一個假戲給變成真做有一個成功的中年男人，正好老婆去世好多年了，他也想找個後半生的伴侶，結果這婚姻介紹所的老闆娘就上去當托兒了，可是誰知道幾天談下來，這老闆娘還真有點喜歡上這男的了！這多有意思！你說那婚姻介紹所的老闆，是要錢啊還是要老婆啊？」

    「嗯，這最後就變成了一個用魚餌釣魚，結果魚餌跟魚跑了……是吧？」賈鴻漸明白過來了什麼。「沒錯！就是用這麼一種有點弄巧成拙的特別情況來產生喜劇的效果！為了配合這種效果呢，最好再讓主角他們開頭的時候顯得很精明，還自己覺得自己特聰明！然後通過這種弄巧成拙，讓他傻眼的舉動，來讓整體笑果提升，最後通過一連串的事兒，讓他雖然贏回了老婆，但是明白了不能弄虛作假，否則真的可能會陪了老婆又折兵！」

    嘿！你別說，這陳沛斯還真是有才啊！人家這點子用在舞台劇上的話，感覺真是正正好好！一點不多一點不少，不會說產生什麼「杜拉拉」那種舞台劇不夠表現的感覺的！而且陳沛斯他們的這麼一個故事的構思呢，放到電影上來拍的話，感覺有點太輕量級了，好像不是那麼的吸引人，但是如果放在話劇上，整體感覺就很合適啊！怪不得這老陳在歷史時空中一弄話劇就賺錢了，就火爆了，人家真是有這方面才華的啊！那咱能不能從人家這借鑑到什麼呢？(未完待續)

第三千兩百六九章 戲中戲

    說真的，想來想去之後，賈鴻漸覺得還是沒辦法借鑑。為啥呢？因為哪怕把他的這麼一個「杜拉拉」的故事給分段了，那也不太合適，以為那種前後對比的感覺不夠！沒有一種主角經過多年奮鬥之後終於成為了自己最討厭的那麼意中人的前後對比！所以說起來要是分段的話，其實每一段吸引力都不足夠比如說第一段就演主角來到了公司，從什麼都不懂變成了銷售小組長了？外加一個校友變成人盡可夫了？這有什麼爽的？或者說這讓人看了怎麼會覺得買的票錢是值得的？這給人看了是一種什麼感受？至少賈鴻漸覺得給人的是一種負面的感受，因為那種前後對比不夠強烈，整體的劇就不夠深，沒辦法給人一種意猶未盡，然後看完了還經常去想，覺得深受啟發，覺得從戲裡面學到了一點什麼！

    所以這麼一個杜拉拉的創意呢，賈鴻漸覺得還是暫時收起來，留著給電視劇來拍吧。而他還得給話劇重新想個點子！那麼說起來的話，咱能想個什麼樣的點子呢？「擦！怎麼沒想到這個點子！」很快賈鴻漸突然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好像想到了什麼似的！沒錯，他當然想到了一個點子了，而且還是不錯的點子！這是個什麼樣的點子？最簡單的來說，還就是一個最基本的新聞寫作課的內容的翻版賈鴻漸在華夏衛視裡面是聽說過一些新聞專業出身的記者們說他們在學校裡面的事兒，比如說老師上課了把他們給趕出教室，讓學生們到校園裡面找新聞然後回來寫成新聞稿。很多人都是直接出去找新聞了，但是最後卻有一個同學留在教室裡面沒有走，最後他寫出來的稿子得分還最高！為什麼？因為他寫的稿子的名字就叫：「上課後老師將學生盡數趕出教室為哪般？」

    沒錯！老師趕學生出去找新聞素材這麼一個事兒本身那就是一個新聞素材！只要配上合適的標題，那就能起到吸引讀者來看的目的！而同樣。誰說他賈鴻漸做一個正劇就一定要想出來一個什麼非常好的點子？讓學生們在求職無路的情況下，他們自己團結起來做話劇這麼一個事兒本身，那不就是一個很好的故事麼？咱們可以來一個故事中的故事。讓故事中的幾個主角就扮演戲劇學校的學生，就讓它們在戲中來籌劃一個戲劇。最後大結局就是他們的戲劇在故事裡面熱賣，他們功成名就什麼的，這多好啊！

    是不是？這戲排起來難度大麼？一點都不大，因為整個故事比較「小」，不需要主角們走來走去的在各種地方對話！甚至一幕戲裡面的場景就設計成寢室都可以！就安排幾個學生在寢室裡面探討要怎麼弄這麼一個戲，這一幕不就出來了麼？這樣的一個劇情，不需要什麼分段，不需要縮減。可以說正正好好就適合話劇的四幕長度！而且演出完了之後，整體的故事性還是有點yy還是有點爽點的，還是可以讓作為觀眾的同學們喜歡看的吧？當然了，整個劇情裡面不可能就只是這樣的一帆風順，還肯定要設計一點挫折啊什麼的，畢竟四幕戲的發展軌跡就是鋪墊、發展、高-潮、昇華以及結尾。咱們中間發展的時候給他們安排點挫折什麼的，比如說像是郭德綱他們小劇場說相聲一樣，一幫學生們出去敲鑼打鼓的招呼同學來看，結果誰知道哪天演出的時候就只有一個人來看了……這不是也一個很好的橋段麼？

    咱還可以設計點衝突，設計點矛盾啥的。讓戲中的幾個主角們為了弄出來更好的戲中戲來爭執什麼的，這不都是可以提高可看度以及抓人程度的設計麼？說真的，只要有了一個點子。讓看多了電影以及在好萊塢都能橫掃的賈鴻漸過來設計劇情，那簡直就是三下五除二！甚至賈鴻漸還可以順便塞一點愛情什麼的東西到裡面去比如說男女之間朦朧的愛戀啊，或者說是某個主角因為專心在做話劇，所以女朋友生氣了，覺得他不陪她啊，鬧矛盾了啊。回頭主角他們戲，也就是這麼一個戲中戲在學校裡面火爆了，這麼一個妞兒也理解了男朋友了，開始轉變為支持男朋友什麼的……這不也是很好的點麼？

    所以有了這麼一個點子之後。賈鴻漸那要寫劇本真是快！要知道跟電影劇本比起來，這話劇劇本真是太好寫了！為什麼這麼說？因為一般來說電影劇本那還是要考慮到各種鏡頭運用。雖然導演不一定真的按照編劇寫的來弄，但是導演為了怕自己忘了自己怎麼想的。他還是要自己改本子！所以最後導演用來拍的本子，那絕對是有各種鏡頭運用的！同時，這麼一個電影劇本畢竟是服務於視覺的，所以很多時候連演員坐在哪裡，大概情緒如何，甚至大概動作如何，以及整個佈景的風格怎樣那都是要提及一下的。更不用說還有文字的分鏡頭劇本以及導演讓美工畫出來跟漫畫一樣的分鏡頭本子了！而話劇呢？話劇不需要這些太細的東西！就只要跟語文教科書裡面的《雷雨》之類的話劇劇本一樣，大量大量的對話就行了！

    所以賈鴻漸要寫這麼一個劇本，只要每一幕之前寫一下時間地點以及大概的人物，然後就讓人物上場對話以及下場就行了！其他的什麼他都不用寫！在這種情況之下，他只要保證人物的對話比較符合角色風格就行！這樣還不簡單？至少比他寫電影劇本簡單的多了去了！一天時間賈鴻漸就把劇本寫的差不多了！然後又用了一週時間來來回回的改了五六遍，增增減減了一些細節上的東西，這本子就差不多了啊！哪兒像是他拍電影的時候啊，一週基本上就只能弄一遍，來來回回弄好幾遍那真是相當廢時間的！

    當賈鴻漸這麼一個劇本寫好的時候，陳沛斯那邊的《托兒》這麼一個劇本也寫好了，到了這時候，那就是要挑演員以及各種劇組成員了。不用說的是，賈鴻漸和陳沛斯他們都是要用學生來演戲以及充當劇組成員的，只有這樣才有樣板的作用啊。甚至說起來，像是演員什麼的可能找一下表演系的，然後像是劇務啊、道具、服裝之類的，那都是儘量的讓導演系的學生來打下手就行了！而不得不說的是，當賈鴻漸和陳沛斯倆人一起拿著他們的劇本去上戲挑人的時候，那學生們真是瘋了一樣的報名啊！

    學生們之前都沒想到，居然賈鴻漸和陳沛斯兩位大能會親自來給他們弄樣板戲！而且還是要挑選他們來打下手！別的不說什麼，光是給橫掃奧斯卡的賈鴻漸以及給國內知名的喜劇大師陳沛斯打下手，這就能學到多少東西啊！這總比跟同學一起拍腦袋想怎麼弄話劇能學到更多東西吧？看著學生們那麼踴躍報名，最後賈鴻漸和陳沛斯也就是隨機的選擇了幾個人說真的，這事兒也不能讓老師幫忙選，畢竟咱這是作為樣板戲的存在，起碼暫時不是要拿來全國巡演賺錢的！更多的作用是用來給學生們一個可以模仿的樣本！在這樣的情況下，咱也沒必要啥組員都要最好的，是吧？

    賈鴻漸這邊挑了七八個人，陳沛斯那邊挑的少了一點，最後挑了四個人也就夠用了。人都挑好了之後，大家這就分別的組成了劇團了。這組成了劇團之後，自然就是要開始分派任務以及多瞭解劇情。賈鴻漸這邊兒先把劇本發給了大家，分配了各種角色，讓演戲的同學們好好的瞭解角色，然後又讓導演系的同學們呢開始打雜，讓他們負責製作背景，製作道具甚至還有準備服裝什麼的。為了這麼一個戲，賈鴻漸也從他剛建立的基金裡面拿出來了幾萬塊錢來給劇組當運營的資金。

    從話劇的背景來說，一般這就是比較花錢的地方了因為話劇畢竟是在舞台上演的，不是電視攝像機或者電影攝影機前面演。觀眾坐在觀眾席上看，實際上離舞台還是挺遠的，如果按照小品那麼把房子、窗戶什麼的都按照正常大小來設計的話，最後肯定會顯得太小了。所以實際上話劇的各種背景那都是超級放大版的！比如說寢室的這麼一個背景設計，那需要的背景就是一個十來米高，30來米寬的一個巨大的畫板！這麼一個畫板就等於是寢室的一面牆，然後要在這麼一面牆上面，展現出來超級巨大的架子床以及下面的書桌什麼的！而這麼一個背景，光是想想佔地面積那就知道，不是一千塊錢能搞定的事兒！就算是學生們自己來做，買各種材料各種塗料最後用掉的成本那也不便宜！

    而且這也就是時裝戲，而且正好是學生們演的就是自己這樣的學生，所以服裝完全都可以穿自己的！這樣一來服裝費用也省了！就賈鴻漸他們這戲來說，亂七八糟的算起來，最後估計能花個一萬塊錢就已經很多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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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千兩百七零章 連演十天

    很快，賈鴻漸他們的戲排的就差不多了。畢竟演戲的同學們那都是表演系的，人家天天玩兒的就是這個！甚至來參加演戲的同學裡面，有幾個都是已經在外面的電視劇裡面演過小配角的了！這樣的演員讓他們演自己身份的學生，他們還不是手到擒來？所以再來了一週的功夫，這戲拍的基本上就可以上演了！大家也基本上把詞都記住了，而且表演起來也沒有什麼意外情況了！可以說到了這時候，那真是已經有了演出的基礎了！學校方面對於賈鴻漸的這麼一個劇，那還是一路開綠燈的，他們表示只要賈鴻漸他們覺得可以表演了，那麼隨時隨地學校的小劇場都可以給賈鴻漸他們用來公開表演！如果需要收門票錢什麼的，只要跟學校說一聲，學校想辦法給大家安排人來收！

    這條件夠好的吧？而且更好的還是陳沛斯那邊的戲因為演的畢竟還都是中年人的角色，所以一些演員們還有點抓不準角色，導致他們那邊還在排練，離上映還要一段時間呢，所以賈鴻漸他們這戲現在一點競爭對手都沒有！讓學生們自己手繪的畫了海報，然後拿著漿糊和刷子在學校的大小公告欄上面都刷了海報之後，這些學生們那就激動的等著表演的時刻了！說真的，看著學生們激動的樣子，一點都不激動的賈鴻漸還真有點小擔心，他還真怕這些學生們一激動到時候出問題！不過還好的是演戲的同學們很多都是見過大世面的，所以基本上沒有什麼太緊張或者太激動的。倒是導演系的同學們，聽說有幾個激動的都已經快睡不著覺了！

    賈鴻漸他們這麼一齣戲呢，放在週一的晚上8點在上戲校園裡面的一個小劇場裡面演出。之所以不選擇週五，是因為很多本地的學生們週末的時候都要回家，咱衝著「市場」來的話。肯定要按照消費者們的時間點來啊！就像是上映電影要儘量選擇在週末，這就是為了讓普通上班族的觀眾們能夠在相對空閒的時間來看電影啊！很快，賈鴻漸他們的話劇那就要公演了。他們這麼一個話劇呢。那真是一分錢的票錢都沒要，所有上戲的同學只要想看。都可以免費過來看。畢竟這麼一個戲賈鴻漸也沒想著靠著他賺錢，而且更多的是用來給學生們當一個榜樣的，所以乾脆就不收錢了。

    可是就在演出之前的時候，賈鴻漸他們卻發現這小劇場裡面的人簡直太多了好麼！本來能做300多人的這麼一個小劇場，居然擠進來了一千多個人！不僅僅是每個位置都坐滿了人了，甚至一排排位置左右中間的走道里都是人！還有一些學生非常聰明的自帶座椅過來坐在走道上看，還有的學生乾脆就站著看。這整個劇場裡面人那叫一個密密麻麻的，剛開始還好。進的人還不算太多，到了後來估計有500人以上的時候，那本來坐在座椅上的同學身前都是快佔滿人了，那真是不站起來都看不到的節奏！最後再又擠進來了500多號人，結果就是這走道擁擠的真心跟早上高峰期的地鐵或者公交車一樣了！

    說真的，看到了這種節奏，給賈鴻漸打下手的那些導演系的學生們，真是一個個的頭皮都發麻了！他們可從來沒想過會來這麼多人廢話，他們就沒想過自己在海報上都大字寫了是賈鴻漸創作的劇本，賈鴻漸名氣多大。可不是要大量的吸引人來麼？而賈鴻漸倒是看慣了大場面了，對這密密麻麻的人群他是沒有什麼膽怯的，不過卻是有點擔心！沒錯。這本來能坐300多號人的小劇場，現在人進來的太多了！如果大家還是老老實實的看戲也就算了，萬一回頭出現個火災啥的，引得大家恐慌了紛紛往外跑了，那可是非常容易出現踩踏事故的啊！

    其實不僅僅是賈鴻漸擔心，校領導看了也同樣擔心！畢竟萬一出事兒了，這事兒肯定會大到能上新聞！到時候他這校長也不要想幹下去了！於是他趕忙讓人把輔導員、班主任什麼的都叫了過來，讓這些老師們充當秩序維持人員，萬一到時候有天災了。就要靠這些老師們來疏導人群了！然後校領導那也趕忙親自檢查了一下消防逃生通道以及各種消防設施，確認肯定不會把人關在小劇場裡面了之後。他們這才是稍微安心點的回來等著公演了。這麼一個戲呢，整體說起來還是比較「輕」的。賈鴻漸也沒指望著通過這麼一個戲來功成名就，來賺取上億美金的票房。所以其實這麼一個戲對他來說，只是一個用來裝逼爽一下，擴大自己在大學生群體裡聲望的這麼一個小玩意兒而已，他其實並不算是百分百的看重。

    在輕鬆的心態之下，這麼一個話劇上映了。上映的時候，外面真是有點「人山人海」的感覺啊！雖然說實際上外面劇場裡面只有千把號人，可是這麼多人都集中在一個小劇場裡面，那給人的感覺真心是人山人海啊！當演員們按照每一幕每一場的順序，紛紛上台演出的時候，賈鴻漸那是在後台從側面看著演員們的演出的。不得不說這舞台劇的演出吧，跟電影的演出還是有點不一樣，這點他在綵排的時候就發現了話劇演員演戲的話動作需要更誇張，表情也需要更誇張一些，因為觀眾們離舞台比較遠，如果動作跟電影裡面一樣比較日常化的話，那很多時候就不能用形體來充分的表達情緒了。

    在後台的賈鴻漸看著演員們的演出，那真是覺得不錯！而在觀眾席上的馬添呢，那更是覺得不錯！這馬添現在簡直太崇拜賈鴻漸了，他簡直覺得賈鴻漸就是神一樣的人物！為什麼這麼說？因為這麼一部戲賈鴻漸給排的太好看了，太讓學生們愛看了！畢竟這麼一個戲賈鴻漸非常討巧的選擇了主角就是學生們，所以角色之間的對話以及日常的一些互動什麼的，簡直太讓觀眾們覺得親切了，估計之前他們都沒看過如此貼近自己生活的話劇就算他們學校以前有話劇，就算也是學生排演的，估計也是排演的各種經典話劇吧？沒什麼人會自己創作一個學生為主角，並且還正好是學生創作話劇的話劇吧？而且，賈鴻漸設計的這種戲中戲的橋段那也是相當的亮眼，在以前從來沒有人做過讓話劇中的人物在話劇中籌備話劇！這麼一種環環相套的感覺，還真是讓容易接受新鮮事物大學生們喜歡不已！可能他們覺得這樣有一種類似周星馳大話西遊的後現代無厘頭結構主義吧，也許覺得這其中有一種脫離主體慾望的個體慾望游離化狀態吧，反正不管怎麼說，該笑的點他們都笑了，設計的抑揚頓挫的情節也讓學生們觀看的無比投入，可以說整體演出的效果非常之好！

    所以在這麼一個戲演的結束了之後，賈鴻漸在上戲學生們心中的地位，那是刷刷刷的上升啊！別的就不說什麼了，光是看人家賈鴻漸這創意！這靈光一閃的程度！在一個戲裡就演現實中正在發生的讓學生們排話劇的事兒，這光是想想都讓人讚嘆啊！更不用說的是賈鴻漸還在其中設計了很多的「悲歡離合」還設計了各種「抑揚頓挫」，讓這麼一齣戲除了創意之外，本身的情節感染力那也是相當不錯的！這麼一個全球知名的國人導演，這麼一個剛剛橫掃了奧斯卡的導演親自來給學生們編排了一個話劇，而且還是在以前沒弄過話劇的基礎上弄的，最後還能達到這麼好的效果，這怎麼不讓人驚訝，這怎麼能不讓人讚嘆，這怎麼能不讓人佩服？可以說經過了這麼一齣戲之後，賈鴻漸那頓時就成為了上戲學生們普遍的偶像了！學生們那真是在寢室裡在食堂裡都是不斷的討論賈鴻漸以及他的戲，大家都紛紛忍不住的各種誇賈鴻漸做的好做的秒，忍不住的說能夠橫掃奧斯卡的大導演，果然名不虛傳！

    這麼一齣戲，那在上戲可以說是頓時爆紅無比，不僅僅是演一場爆紅了。在一場爆紅之後，口口相傳的口碑以及賈鴻漸的那麼一個「明星效應」，都是吸引了多少的學生過來看啊！可以說只要有時間的上戲學生，基本上都過來看過了！而其他學校的一些學生，在聽說了賈鴻漸跑到上戲排了一個話劇之後，都紛紛跑過來看啊！哪怕自貼路費那都是要過來看的啊！所以一下子賈鴻漸他們這片兒不僅僅是要滿足上戲的學生們觀看，實際上還招待了不少外校慕名而來的學生！最後賈鴻漸他們這戲那是一天兩場的演了十天！這要是收費的話，按照一張票5塊錢來算的話，哪怕平均一場就300人，這一場就是1500，一天兩場就是3000，十天的話那就是30000塊錢啊！而賈鴻漸他們這部話劇的投資總的算起來也不過就三萬塊錢左右！所以說這戲其實已經到達了盈利線了！(未完待續)

第三年前兩百七一章 教訓

    這麼一部戲到達了盈利線是什麼意思？就是再演下去就能賺錢了！雖然說賈鴻漸他們這麼一個劇投資遠不如歷史上陳沛斯的《陽台》等戲，但是這就跟電影一樣，電影也是分大製作小製作的。大製作上億美圓也可以拍，而小製作呢那也可以拍。就像是歷史上美國出過的一個超低成本佳片《這個男人來自地球》，那就是只用了一萬美元作為成本，在美國拍出來了一個很不錯的電影！最後票房跟投資一比那也是投資回報率相當相當讚的！大製作有大製作的賺頭，小製作當然也有小製作的賺頭！也許賈鴻漸他們這個話劇不會大賺特賺，但是在總投資只有3萬人民幣的情況之下，賺個幾萬人民幣甚至幾十萬人民幣都不是什麼事兒！如果這麼一個劇是學生自己們創作的呢？哪怕就算賈鴻漸他們拿走一半的利潤，剩下的一半給他們分一下的話，那每個人也可以分好幾萬呢！到時候差不多等於一下子就收入了普通人一年的收入啊！這日子不比之前辛辛苦苦的想要考進專業院團而不得的日子好過多了？

    沒錯，這麼一個戲剛開始的時候讓來當觀眾的導演系學生們看的非常爽，而在看完之後，他們可是紛紛的忍不住就開始幻想他們的戲能夠跟劇中人物的戲一樣火爆，而再看到了賈鴻漸的戲這麼火爆，他們真的就覺得照著這麼做就可以無敵啊！是的！他們現在可是百分百的感受到了賈鴻漸大神的樣板作用了！沒錯，在他們看來，賈鴻漸這麼一個戲那其實很容易做啊！這麼一個戲說白了，其實不就是取材自學生的生活麼？而上戲的導演系學生們，那不是天天在過著學生生活麼？要是從這裡面取材的話，只要做的差不多點。那是不是也可以學著賈鴻漸的這麼一個戲公演？到時候哪怕就算沒有賈鴻漸這麼一個戲火爆，就算只有一半，那也很不錯了啊！

    的確。賈鴻漸這麼一個戲排的，本來就是為了讓學生們能夠有一個方向！本來他設定的這麼一個扶植計畫。那就是為了讓學生們能夠從他們自己的生活中來取材，專門做成針對學生觀眾設計以及演出的話劇！這樣的話劇當然不會說很複雜，能夠簡單易行的賺錢自然是最好的。咱現在就是要薄利多銷啊！他也不指望說這麼一個扶植計畫能讓多少導演系的學生成為百萬富翁千萬富翁，但是至少說讓人家努力個一場下來能整個幾千塊錢？這樣起碼有一個不錯的回報吧！這不就是慈父賈鴻漸對於上戲學生們的愛麼，這不就是他想做到的麼！

    就在導演系的學生們紛紛開始嘗試幾個人組成一個小團隊，然後開始磨合的進行頭腦風暴什麼的想故事弄劇本的時候，陳沛斯的戲也要公演了。這陳沛斯的《托兒》這麼一部戲，那跟賈鴻漸的是如此的不同。如果說賈鴻漸他們的戲是一個講述學生故事的「超輕量級」戲劇的話，那麼陳沛斯他們的就是成年人的一種「輕量級」的喜劇！這《托兒》在上戲裡面公演的時候，那也是吸引了不少學生，不過吸引的人數倒是沒有賈鴻漸的戲公演時候多，可是相對來說，更加的吸引老師們！

    沒錯，這陳沛斯在國內那可是算「喜劇之王」了，以前他在央視演小品的時候，他說自己是排行第二的，趙麗蓉老太太和趙本山敢說自己是第一？更不用說改革開放之後。第一部喜劇電影那就是陳沛斯和他家老爺子一起拍的！這歷史功績放在這兒呢！而且再說了，當年陳沛斯為了拍喜劇電影，在80年代遭受了多少非難。在當時拿國家撥款拍片然後虧錢被認為是藝術的舉動。但是自己籌資拍片賺錢，這就是讓文藝界覺得不齒的！為了這麼一個事兒，陳沛斯和他家老爺子這麼爺倆作為開山怪，遭受了多少罵名？而且從84年的第二屆春節聯歡晚會開始，這陳沛斯就開始跟老搭檔朱時茂上台表演小品了，從小品領域來說，這倆也是開山怪級別的！

    再到了90年代，這陳沛斯自籌資金拍攝了《飛來橫福》這樣的喜劇類電視劇，那在國內也是首開先河啊！而且作為戲劇同行。誰都能看出來陳沛斯無論是在表演上，還是在喜劇構思上。很多時候都是遠遠超越國內同行的！這麼一個開山怪級別的「藝術家」現在受到賈鴻漸的邀請出來弄話劇，這怎麼不讓老師們想要來看？必須被吸引啊！因為這陳沛斯簡直就是學院派的典範！陳沛斯身上的無實物表演的技巧什麼的。那簡直就是教科書級別的！還有那小眼神，小動作，簡直就是可以讓學生們照著學的！

    陳沛斯的這麼一個劇，雖然說起來整體觀影的人數不如賈鴻漸這邊，但是那被好評的程度可是一點都不差！這麼一個《托兒》中，陳沛斯自己親自當了主角，那種表現了自己老婆被別的男人吸引，然後又氣又恨，但是同時他又跟人家談了幾萬美元的合同，好幾十萬呢！一下子就陷入了要錢還是要老婆的境地！中間各種陳沛斯典型的搞笑手法，那真是讓兩個小時的話劇演出過程中，爆笑不斷啊！來看陳沛斯這麼一個喜劇的老師們，那是對陳沛斯的劇各種好評，甚至評價都不亞於給賈鴻漸的評價估計這還是給賈鴻漸面子，不好意思說在他們眼裡陳沛斯的戲比賈鴻漸的好。不過對此賈鴻漸是一點都不在意的，他玩兒戲劇真是玩兒，就是偶爾玩票這麼一次而已，他又不是真的自己要進入這麼一個行當，而且又能第一次做的不比陳沛斯這麼一個開山怪級別的人物差太多，這已經是相當高的評價了好麼！

    說不好聽的，人家老陳多少年的經驗了，賈鴻漸才多少年的經驗啊！人家老陳79年的時候就在人家老爹的指導之下開始拍電影了，而且當時就在專業電影廠裡面拍戲了，這都快30年了好麼！人家那是什麼經驗？雖然陳沛斯也是半道出家，雖然他也沒受到過專業的科班教育，可是人家有個專業人士的老爹，可以手把手的教他，甚至像是《兒子》系列電影那都是老陳老爹的主意，人家老爹親自帶著兒子一點點拍，一點點的指導兒子！所以哪怕大家都是半道出家的，可是一比起來賈鴻漸只比人家差一些，這已經是非常大的成就了好麼！說不好聽的，在趙本山都比不過陳沛斯的時候，賈鴻漸怎麼就能一下子比得上呢？

    話說回來，這賈鴻漸和陳沛斯的戲那在上戲可真是好評不斷，而在他們的影響之下，這上戲導演系的學生們，真是紛紛結對子的組成了各種「劇團」就開始嘗試著自己弄劇本。這些到老師那裡登記造冊的「劇團」就基本上有20個了！而這20個劇團呢，那也是都要自己弄劇本自己排話劇。而且恰巧的是，他們都沒有選擇陳沛斯那種風格的戲劇，而是繼續選擇了賈鴻漸風格的！為什麼會這樣？因為他們是學生啊！學生能多瞭解成年人的世界？能多瞭解社會？肯定沒有陳沛斯瞭解，所以這些學生天然的就覺得自己是沒辦法弄出來陳沛斯的《托兒》那樣的好劇本的！

    而另外一方面，賈鴻漸弄的劇本則是更加的符合學生們的實際。如果說要做話劇給全校甚至全國的同齡人看，那學賈鴻漸以大學生為主角，以校園為背景，這簡直就是天經地義的！所以大家紛紛偷懶的都選擇了這麼一個背景，然後在這麼一個背景上，紛紛的開始考慮自己要弄什麼樣的戲，然後他們一個個的團體之間還保密工作做的很好，明明戲的創意還沒多少呢，卻一個個的都生怕別人「借鑑」他們的創意！不過這些學生們絕對沒有想到的是，其實他們的創意哪怕保密的很好，很多時候也是撞車的！

    為啥？因為他們都是學生，他們的生活軌跡基本上都是類似的，現在在學校的生活環境也類似，受教育經歷也類似，面臨的狀況也類似！又設定了差不多的劇情背景，那麼能想出來的創意其實翻來倒去的就那麼幾個！而這樣一來不是自然容易撞車了麼？這要是賈鴻漸是他們其中的一員的話，那他絕對會在自己的劇團裡面要求大家一定不要做學生生活背景的東西，一定要做其他的背景的東西！為什麼？因為他賈鴻漸知道，別人肯定做的都是學生生活背景的！而要在大量同類產品裡脫穎而出，就絕對不能做的跟別人的東西都一樣！

    否則的話按照市場角度來說，差不多的產品同時上市了十來款二十款，任誰都會審美疲勞啊！而審美疲勞了就代表大家都混不好啊！在這麼一個情況下，如果有一家提供的產品跟別家的完全不同，那就很容易吸引人了，對吧？很多時候做產品真的不能只看自己家產品的好壞，還要看同行的襯托！同行跟咱做的都幾乎一模一樣的時候，咱做的再好都沒用！只有同行他們都一樣，就咱家不一樣，有了這樣的襯托咱才能牛起來！可是學生們並不知道這一切，他們不懂。對此呢，賈鴻漸也沒有準備提前說清楚。他想要通過這麼一個事兒，給學生們一個教訓！也是通過這麼一個事兒讓學生們懂得，商業市場可真不是隨隨便便拍腦袋想個主意就好混的！市場上可不是只有你一家可以提供這種產品，還有很多同類競爭者的！所以要賣的好，必須要有自己的核心競爭力，必須要有咱家能提供但是別家提供不了的東西才行！(未完待續)

第三千兩百七二章 電影皇帝？

    這麼一個教訓呢，賈鴻漸並不準備讓老師們直接就在審核劇本的時候就卡掉，那樣的話學生們不會有什麼深刻的記憶。*真正的市場化，是沒有個「老師」出來幫忙把關的！就像是曾經的港港影壇，李小龍去世了時候，全港拍的都是找像李小龍的人來拍李小龍風格的影片，弄的好像全港港有十幾個甚至更多的李小龍似的！這麼一個做法，可以說幾年裡面瞬間就把李小龍這麼一個牌子消費的差不多了，剛開始這樣的片子還是比較賺錢的，但是到後來越來票房越差！然後程龍他們就出了一個《蛇形刁手》，用完全不同於李小龍的風格一下子就贏得了市場了！然後在程龍又拍攝了《醉拳》，結果港港的同行一看好像這種古裝武打很流行，於是紛紛過來效仿。而程龍此時又跑去拍了《警察故事》這麼樣的一個時裝武打片，結果港港的人又跟著跑去拍警匪武打的時候，程龍又回到了清末民初，去拍攝《a計畫》這樣的半古裝片！而港港的同行呢，則是永遠被程龍甩在身後！

    除了模仿程龍之外，港港的「山寨」那簡直到了無所不用其極的地步，像是殭屍片流行的時候，都跟風拍殭屍片，非要把這麼一個題材拍的都沒人願意看了為止！然後警匪片流行了，又出大量廉價的警匪片，弄的最後警匪片也沒什麼人看了……反正港港那邊的同行就是一點點的把所有的題材都給拍死！這中間有什麼「老師」出來幫忙卡劇本？真沒有！如果說這些學生們在學校還要老師幫忙卡劇本的話，那麼未來等他們畢業了。真的開始靠著自己之前賺的錢來弄商業化的話劇的時候，他們那要虧就可能虧的爬不起來了！

    所以賈鴻漸處於一種慈父般的心態，是希望他們能夠越早認識到市場競爭的特性越好，哪怕這麼一個結果就是需要他賈鴻漸虧不少錢。假設一個所謂的小劇團虧3萬左右的製作費才能瞭解市場競爭是怎麼回事兒，那麼20個團就是600萬人民幣啊！不過賈鴻漸覺得先虧600萬也不是什麼大事兒，如果真的能夠提早讓學生們認識到市場競爭，然後他們做出來了百花齊放的話劇的話，那能在以後給他回報的劇就會比卡劇本類型的更多！其實總的算起來，他賈鴻漸還是賺的啊！

    整體來說，賈鴻漸在這上戲中花費的心思。那可真是多！可以說真的是跟親爹心疼兒子女兒一樣的去幫這些學生們啊。現在他該做的差不多已經做到位了。剩下的事兒他就要放手了。什麼劇團們的創意撞車之類的事兒，賈鴻漸並不準備親眼去見證這些學生們碰壁。倒不是說他心軟什麼的，而是說這些事兒不用他賈大老闆來管啊！雖然他用心是跟親爹似的，但是畢竟真的不是親爹。沒必要全程跟著吧？心意到了已經就行了。他一秒鐘幾十萬上下的人。哪兒有功夫全程盯著這邊啊！

    當賈鴻漸之前在上戲這邊給學生們找出路的時候，他所做的這麼一個事兒已經在沒節操衛視的傳播之下，變成了近乎全民知道的事兒了！現在國內40多家影視大專院校那都追在賈鴻漸屁股後頭要求他過去帶一下那邊的學生呢！賈鴻漸當然不會被請求了就去帶了。一方面來說他本身是接受了上戲的合同。是上戲聘請的客座教授，而另外一方面呢……他也嫌麻煩，他哪兒那麼多時間專業幹這個啊？所以他就讓自己的助理汪淡水告訴那些學校門，賈鴻漸現在只是在上戲做試點的實驗，實驗成功了的話，回頭就會推廣到全國的，請大家稍安勿躁。賈鴻漸事情很多，很忙，所以可能沒時間一家家學校的去拜訪，也請大家見諒。

    這話說的那是客客氣氣的，但是實際意義呢就是婉拒！不過哪怕他婉拒了，可是這麼一個準備以後推廣的許諾，那也是讓諸多學校們興奮無比，因為雖然是婉拒，但是婉拒的是現在過去的邀請，但是賈鴻漸還是說了以後要推廣這麼一系列的扶助方法啊！這就意味著以後這些學校的導演系學生們，那畢業之後的出路會更加的廣泛啊，這對他們學校的就業率等等方面數據會很有好處，最後對就會對招生方面產生巨大的好處啊！這樣的情況下這些學校難道還不興奮？而在另外一方面，賈鴻漸在上戲做的這麼一些事兒，那也通過了沒節操衛視的傳播，在老百姓中也造成了巨大的影響！

    在之前，賈鴻漸表現的也就是一個新興的電影大師的樣子。的確賈鴻漸代表著中國在奧斯卡上獲得了很多的榮譽，但是這種榮譽只是一種能力上的表現，說不好聽一點，別人只要有很高能力未必做不到。可以說賈鴻漸之前表現出來的，只不過是超過了常人的一種能力而已。但是現在他在表現出來了願意幫助學生們找出路之後那就不一樣了，這就已經進入了一種「達者兼濟天下」的趕腳了，這就是有一種成功不忘提攜後進以及新人的意思了。而有了這麼一種意思之後，他賈鴻漸在別人眼中就不再僅僅是能力出眾，而變成了品德也非常出眾了！

    沒錯！從另外一個方面來看的話，現在全國這麼多影視、戲劇高校裡面的學生的出路本來是一個非常悲觀的事兒，是學校以及學生甚至業界的人都沒辦法改變的。學校他們能怎麼改變？沒有崗位學校總不能憑空變出來崗位吧？而且這麼一個文藝產業中的導演這麼一個職務現在慢慢變得脫離了以前的舊體制，往市場經濟個人單干的新體制發展。在這麼一個情況下，學校怎麼給學生來找就業對口單位？很難找啊！在美國那邊兒，根本就沒有所謂導演系學生就業率的說法，也很少有專業對口的崗位。就像是李安畢業了之後，不是照樣在家裡蹲了6年麼？人家李安剛開始出來都找不到什麼工作機會呢，更何況是中國這邊的新畢業導演？

    而美國那邊起碼還有導演工會，不管是新畢業的還是啥的，都可以過去交一筆錢入會，然後那邊就會推薦專門接新人的經紀人過來，會考察一下新人導演的能力之後去跟各種製片人推薦。然後製片人有了什麼點子了，需要導演了，可能就會找經紀人來介紹導演。在美國那邊是有一個全套的市場服務的！但是在中國這邊兒沒有啊！可以說這些導演系的學生們在這麼一個世紀之交的時候，正好是被體制轉型給坑了！傳統的老的計畫經濟文化產業的對口體制垮的差不多了，而新的市場經濟的全套服務的體制還沒建立起來，在這麼一個情況下，可不是畢業生最苦逼麼？就跟港台的新人歌手似的，根本就沒有什麼出頭的機會啊！

    在這麼一個狀況之下，學生沒有辦法，市場上也沒有什麼人有辦法。可以說這就是一個最典型的大家都沒辦法的「大形勢」的問題，可是現在賈鴻漸來挑戰這麼一個大形勢的問題了！因為人才太少，可能賈鴻漸沒辦法全面的照搬美國那邊的服務體系，沒辦法找來這麼多經紀人也沒地方找那麼多製片人去。所以他做的就是靠著自己的錢和能力來挑戰大環境，來硬給畢業生們找一個出路！哪怕這麼一個出路並不是百分百的人都能走通的，但是相對來說那已經是比以前出路寬多了好麼！

    這麼一個事兒除了賈鴻漸能做，國內還有多少其他人能做？而且這麼一個事兒按照報導出來的來說，賈鴻漸那真是不掙錢的節奏！又不掙錢，又要給學生們找出路，這不是品德高尚是什麼？所以光是賈鴻漸的這種事蹟在民間一流傳，他之前的那麼一種大師的身份直接就被拔高了，直接就昇華了好麼！如果說之前他賈鴻漸是大師，是能力上面相當強悍的人，那麼現在經過了報導之後，他直接就上升成為了品德上都讓人佩服不已的人物了！別以為新時代品德這種事兒就不重要了，對於很多中國人來說，一個強人又有能力又有品德，那就是領導者的風範！那就是德高望重！

    沒錯，變成了德高望重之後，那基本上就屬於是賈鴻漸說啥啥就是正確的節奏！因為大家都會覺得能夠投入那麼多錢而且不為賺錢就為了給新人們找出路的人，不是一個會為了自己利益就睜眼說瞎話的人！而這樣的一個人，在業界內部那也絕對自動的獲得很高的人氣和信任！基本上可以說，以後要是賈鴻漸在電影行業內說了什麼話，那基本上就跟「電影皇帝」發話了效果差不多！這聽起來很誇張？是誇張，但是基本上就是事實！因為能做到賈鴻漸所做的事兒的人就再也沒有別人了！那麼在國內影壇裡面，賈鴻漸如果不能說一不二的話，還有誰可以？(未完待續……)

第三千兩百七三章 奇葩

    眼前的事兒基本上都放手之後，賈鴻漸暫時之間是沒有什麼多餘的事兒了！國內的媒體們還在一通的誇賈鴻漸，這倒是讓他挺開心的，沒事兒他就看看報紙上面厚臉皮誇他的話，這也能有益身心健康的嘛。{3.不過剛開心了沒幾天，很快一通越洋電話打了過來，吸引了賈鴻漸的注意「賈總，安哥拉這邊我們遇到問題了，新招來的一群黑人也不知道是吃了什麼藥，一個個的根本就不服管教，明明我們給的價錢已經不錯了，可是他們根本就不像是之前的工人那麼聽話。給他們三倍於當地工資的價錢，他們一個禮拜就來一天！領完了一天工資之後，就消失一個禮拜，回來了還不能罵，罵了直接就撂挑子不干了……這是要漲工資還是降工資？這事兒您不拍板我們沒辦法……」

    嚯？這是怎麼一個情況，隔了幾天之後，這賈鴻漸就親自的飛到了安哥拉去瞭解情況了。這情況一瞭解之後，他才明白是一個怎麼回事兒本來賈鴻漸他們之前不是從若澤總統那邊兒又弄到了不少地麼？這些地肯定要找人平整以及開墾啊，所以這邊的華夏高科分公司那就開始招人了。然後招了大概有塊一千號人，結果誰知道這一千號黑叔叔們，那一個個的可真是奇葩了。本來他們之前為了50平方公里而招聘的員工，那還是挺不錯的，雖然也有點愛玩，而且也要求工資日結什麼的。但是通過了各種「誘惑」。他們還是很踏實肯幹，還是願意加班的。

    可是誰知道最新招聘的這麼一群黑叔叔呢，也不知道是怎麼了，跟第一批人的素質差了很多。給他們月薪等於當地平均薪水三倍的錢呢，結果他們領了第一天的錢之後直接就紛紛消失快一個禮拜！而且還是集體消失啊！弄的公司第一天還有一千多號人幹活，第二天幾乎都沒人了！而且這些人找也找不到，聯繫也聯繫不上！然後等幾天，不知道是不是他們的錢花完了，然後這些人又陸陸續續的回來上班。結果上班呢，也不是好好的上。仍然是干一天活拿了錢之後人就消失了！這你妹的還有沒有天理了？

    說真的。賈鴻漸過來調查了一下情況之後，那真是無了奈了！你說員工自己沒有上進心什麼的也就罷了，不願意攢錢混日子也就算了，願意賺一天錢就花光也就算了。可是別耽誤公司業務啊！特麼的老黑們幹一天活就集體跑路去玩兒了。去玩兒不要緊。公司沒人幹活了啊！這幫新人都曠工之後，最後的活兒不還是要那些老員工們做？回頭賈鴻漸他們還要多加錢給老員工，而老員工裡面國人還願意幹。可是黑人就不樂意幹了，還覺得是耽誤了他們休息的時間呢！所以這事兒還真是操蛋！

    對此賈鴻漸也真是沒啥辦法，他找了公司裡面十幾個比較勤勞，比較「積極向組織靠攏」的第一批黑人員工過來開座談會，他想要跟這些人瞭解一下，那些新招進來的員工到底特麼的是怎麼回事兒！是不是工資給的不夠啊？還是別的怎麼樣？結果誰知道這麼一瞭解了之後，賈鴻漸真是開眼了感情不是工資給的不夠，而是給的多了的原因！沒錯，就是因為工資給的多了！要知道第一批願意來跟著賈鴻漸種地的黑叔叔們，那還算是黑叔叔中相當勤勞的一部分，是比較願意掙錢的那一種，所以他們還願意配合華夏高科的管理。但是接下來為了開荒新批下來的地而招募的員工呢，那些人就是比較一般的人了。

    這些比較一般的人是一個什麼情況呢？就是處於今朝有酒今朝醉的類型！給他們日薪了，他們就花光再來上班！所以如果給他們的工資高了，那他們肯定要曠工很久才來上班！給他們夠瀟灑十天的工資呢，他們就瀟灑十天再來上班，給他們了可以瀟灑一百天的工資呢，他們就拿了公司瀟灑一百天，然後再來工作！擦，這麼一個事實讓賈鴻漸聽了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好麼！擦，咱要是在中國那邊給工人們發高工資，那工人們絕對是愛崗愛業的典範啊！那真是一年365天讓他們不休息的連續工作都有人願意！可以說中國人是給的錢越多，咱們的工作積極性就越高！只有給的錢少了，才會變成整天打醬油的狀態。總體來說，中國人就是給多少錢干多少事兒！

    但是非洲黑叔叔不是，非洲黑叔叔是你給他錢多了，他就更久的不干事兒！這你妹的太奇葩了吧？所以當時賈鴻漸就好奇的問這些員工了，難道要錢給的少才行？結果員工們就回答了，錢也不能太少，起碼要個一個當地平均工資，否則的話那些黑叔叔們會直接就再也不來工作了，人家就不干了！所以這事兒就變成了一種工錢給高了，反而是沒有任何激勵作用，反而工人會延誤整體計畫！而只給一個社會平均工資，這員工們才能不那麼影響整體進度，而給的錢少於平均工資，則基本上進度也沒辦法增長！直接員工就不干了！

    這你妹的特性太奇怪了吧？如果說中國人的工作積極性和工資的多少之間關係是一個線性函數，兩者之間是比較有關聯的話，在一個直角坐標系裡面作圖是可以畫出來一條直線的話，那麼黑叔叔他們的這麼一個作圖結果就是一個u型的拋物線！而拋物線的最高點就在當地平均工資這麼一個坎上！這你妹的太奇葩了吧？黑叔叔你們到底還是不是地球人？說真的賈鴻漸真懷疑這些黑叔叔們是不是外星人了！他真的沒辦法理解啊！不過冷靜下來之後，他還真是覺得僥倖還是因為咱提前找了懂這邊事情的員工詢問了一下，這才知道光加錢沒用！否則按照賈鴻漸下意識以為是錢給的少的話，那回頭加好幾次錢才能慢慢的發現這種規律，總體來說要浪費多少工資出去啊！

    而且瞭解了這麼一個事兒吧，也有一個好處，那就是總體來說可以儘量的利用起來從而減少對公司整體進度的影響！比如說咱按照平均工資來說，假設普通黑叔叔過來幹一天活兒休息兩天，那咱弄成一個三班倒行不行？以前咱不是給三倍工資麼？現在咱就給平均工資，把本來的三倍工資分散到三倍人馬里面，然後這總歸儘量可以讓每天都有至少本來賈鴻漸想要僱傭的人在公司工作吧？這樣一來整體進度就不會被拖延太多吧？當然了，這樣一來公司裡面就會形成同工不同酬的現象第一批進來的黑人員工做一休一，工資是後來進來的員工的三倍，但是咱也可以在後來進來的員工裡面挑選一些老實肯幹的人來讓他們升級，也拿三倍工資啊！只要他們不要干一天活就休息好久，工資這方面真心不是太大的問題！

    這麼一個事兒有了這麼一個解決的方案，賈鴻漸拍板之後並沒有立刻就回國什麼的，他還要看看這麼一個方案進行的是否有效。所以接下來有半個月的時間，他都是在這農場裡面跟員工們同吃同住的，通過這麼一種同吃同住，來看看到底事情能不能進行的順利。最終他發現，這麼一個方案還真的大體可行，雖然沒辦法預估每天過來工作的人到底精確人數是多少，但是總歸是跟他想要工作的人數**不離十的，但是代價就是實際上他僱傭了想要工作人數的三倍的工人！

    雖然僱傭這麼多人好像很奇葩，但是沒辦法，入鄉隨俗唄！還能咋辦？他賈鴻漸總不能扭轉安哥拉這邊黑叔叔們的習慣吧？人家幾千年來因為這邊的地理狀況而養成的這麼一種不為日後考慮的習慣，他賈鴻漸區區一個商人怎麼來改變？人家馬克思的各種主義來到中國還要按照中國的形勢妥協呢，咱中國人的想法和做事風格來到了非洲，自然也要根據非洲人的方式來改變啊！咱又不是上帝，咱又不是非洲人，沒必要花大功夫以及幾十年的時間來改變非洲人的想法啊！

    不過說起來，來了非洲一趟，除了搞定了這麼一個黑叔叔們曠工的事兒之外，住在農場的這麼半個月時間倒是讓賈鴻漸也發現了一個很新奇的事兒非洲這邊的菠蘿那真是跟國內的大不一樣啊！首先來說這個頭就大不少，然後最神奇的就是非洲這土壤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麼神奇的地方，反正安哥拉這邊的菠蘿那是真好！怎麼個好法？就是跟國內的菠蘿不一樣的是，不需要在削皮之後再泡什麼鹽水之類的之後才能吃！而是直接削皮就可以吃了！國內的菠蘿按照賈鴻漸的瞭解來說，其中是含有一種叫做菠蘿蛋白酶的玩意兒，而吃菠蘿的時候如果不用鹽水泡，會讓人感覺吃幾塊就口腔有輕微的刺痛感，就是這種酶的作用！簡單的來說，這種菠蘿蛋白酶就是會分解蛋白質，所以會刺激口腔表皮！

    但是非洲這邊的菠蘿不知道是因為氣候啊還是水土啊亦或者是品種的問題，反正直接吃一點都不刺痛，而且也不酸澀，反而很香甜！所以說賈鴻漸真有心想在非洲這邊新批的農場地裡面來種菠蘿的！這菠蘿要是種出來，回頭想辦法保鮮的運到國內，那賣起來應該不錯吧？這也算進口菠蘿裡面的高檔產品吧？(未完待續……)

第三千兩百七四章 要想富先修路

    作為一個商人，咱發現了一些商機，自然是要往下鑽研一下的，萬一這生意能賺錢呢？現在安哥拉這邊除了石油工業之外，沒有什麼拿得出手可以換外匯的東西，如果賈鴻漸開發出來了水果行業出口，說不定咱還可以變成安哥拉的水果帝王，幫著安哥拉開發一個大產業呢？所以很快，這賈鴻漸就開始瞭解菠蘿等等相關方面的信息。結果不瞭解不知道，以瞭解嚇一跳菠蘿這種熱帶水果要運到國內還真挺麻煩的！首先來說菠蘿這玩意兒是怕低溫的，溫度低於6度，就容易出現黑心，但是溫度也不能高，超過15度就容易自己快速成熟，然後果心內部就木纖維化了還是啥，反正就不好吃了。所以要運輸的時候，那一定是要放帶低溫冷藏功能的集裝箱的，溫度還不能太低。

    這成本就增加了，對吧？然後菠蘿這玩意兒吧，還不是那種青黃的時候採摘下來，快上市的時候直接噴乙烯催熟就行的。哪怕在8成熟左右摘下來，回頭噴乙烯催熟，這口感也會差一些，最好就是9成熟的時候摘下來直接就銷售以及吃掉，這時候口感最好！如果說賈鴻漸他們想做的是普通的水果生意，賣普通檔次的水果，那麼口感什麼的稍微不完美也無所謂，但是問題是咱這是進口水果，咱這是要做高檔的話，口感差一些了自然是不太好的。而且另外一方面，賈鴻漸又讓人在美國那邊查了一下相關資料，發現美國那邊做過研究，說是菠蘿在7攝氏度的時候保存是最好的，可以保存4周，保存時間最長。

    可是問題在於從非洲西海岸發船去咱中國。那一路上最快的公司貨運時間都要30天！慢的直接70天都有！這你妹的哪怕新鮮剛採摘的當天直接裝船運走，運到中國了這菠蘿都馬上要爛了好麼！更不用說下船了之後還要檢驗檢疫，還要批發運輸。等最後到了零售攤子上的時候，這安哥拉的菠蘿造就已經爛了吧？這還咋賣？而如果採用空運的話。雖然可行是可行，但是量太小了！畢竟空運的話現在世界上最大的運輸機安-225那貨倉的載重重量也不過才250噸而已，但是貨輪呢？就像是最多的萬噸貨輪，那就是滿載排水量上萬噸，這載重量基本上也接近萬噸！而這還是貨運行業裡面的小船！

    後世咱中國就有不少什麼10萬噸20萬噸甚至30萬噸的巨型貨輪！一船30萬噸！要麼怎麼說海運是最便宜的運輸方式呢？這平均下來每一個集裝箱的菠蘿運費能少成什麼樣？那麼要不然咱來空運的？按照飛一次200萬油錢來計算，按照波音747貨機來計算，一趟飛機就只能滿載運輸100噸上下的貨物。平均下來一頓貨那就要兩萬塊錢油錢，再平均到每個菠蘿上面。又要增加多少的運費？哪怕就算不計算各種外包裝的重量，按照非洲這邊一個菠蘿2公斤計算，一頓菠蘿也就是500個。500個菠蘿要兩萬塊錢的飛機油錢，平均每個菠蘿就要增加40塊錢的油錢！這還只是飛機的油錢，人家運輸公司不要賺錢了？回頭到了國內不要運輸了？

    在安哥拉這邊的市場購買菠蘿，差不多12塊錢人民幣一個，如果空運到國內的話，光是算單純的運輸成本價和採購價，那是不是就要到50塊錢一個菠蘿的地步了？如果加上運輸公司的利潤以及華夏高科的利潤以及批發商還有零售商的利潤，最後這菠蘿不到80塊錢一個可能？甚至100塊錢一個都正常了！就算是2公斤一個。這一斤的單價也有25塊錢吧？嘶……一斤25，這麼算起來好像不算特別貴啊！要知道2012年的時候賈鴻漸記得那時候買李子好像都是18到20一斤呢，還是在上滬的街邊水果攤的價格。這進口菠蘿比李子貴點……感覺也好像不是很貴？而且咱畢竟這是做高端進口水果。是空運的，不是國產菠蘿，價格高一些正常嘛！

    當然了，想是這麼想的，不過真的要做起來，其實也挺有風險。畢竟水果這行當是一個鮮貨的行當，別說是跨國空運的水果了，就算是國內的水果碰到運氣背的時候，那都是可以虧的人想自殺。賈鴻漸這麼有錢。做這生意自然不會虧了就想自殺什麼的，但是哪怕不怕虧錢。那也不能不思考清楚風險就愣頭青一樣的往裡衝啊！所以這麼一個事兒還要從長計議，而且說真的就算要做水果生意。那也不是三天兩天就能搞定的菠蘿那也是一年收穫兩次的水果，也就是說如果要投資菠蘿生意，至少得半年才能知道賣不賣的出去，這怎麼都要好好研究一下啊！

    說起來這安哥拉也真是地理位置夠悲催的，賈鴻漸以前在玻利維亞搞過古柯弄種水果的事兒。人家玻利維亞不管怎麼說，周圍都有一個還過得去的阿根廷來作為出口市場，而且阿根廷那邊各種果汁廠什麼的也不少，水果總是有一個出口的地方。而且玻利維亞的古柯農雖然以前因為貧困不得不種古柯，雖然人家也沒有什麼文化，但是那些人可真是能下苦力氣！那為了能夠過上好日子，人古柯農那也是兢兢業業種田的，沒見著有什麼人兩天打漁三天曬網的！而安哥拉這邊的話，南邊就一個南非還過得去，不過這南非雖然跟阿根廷一樣，以前都是發達國家然後被踹回發展中國家的，可是人家阿根廷是因為美國等國家弄的經濟危機導致他們國家經濟倒退，跟南非這邊的亂象根本就不一樣。南非的約翰內斯堡現在簡直就是世界犯罪之都！

    而且說實在的，人家阿根廷呢跟南非不一樣，雖然給人的感覺好像這倆國家都是兩個南半球最南端的國家之一，但是實際上南非的氣候比阿根廷熱的多！南非的氣候那是熱帶草原氣候混合地中海氣候，而阿根廷那邊呢，則是溫帶以及亞熱帶氣候，整體來說南非水果產量比阿根廷高的多的多！於是結果就是地理位置比較好的玻利維亞可以給阿根廷出口水果，但是差不多位置的安哥拉就沒辦法賣水果給南非，因為人家南非自己就產很多水果！在這麼一個情況之下，要把安哥拉的水果賣到南非，還真有點把一個煤礦產地的煤給販賣到另外一個煤礦產地的意思……

    同時如果要是想要把安哥拉的水果給賣到歐洲去，那也要面臨南非甚至整個非洲的競爭！在這麼一個情況之下，還真不如讓安哥拉獨闢蹊徑的去開發中國市場得了！主攻高端市場的話，外加上華夏高科在中國的口碑和品牌，弄出來一個高端水果品牌還真不是不可能的事兒！只不過，除了各種運費以及水果本身的因素之外，這安哥拉的基礎建設條件那也是一個限制做水果貿易的因素安哥拉這國家的以前三條鐵路動脈基本上在內戰的時候都被破壞的差不多了，其實就算沒被破壞，這鐵路在賈鴻漸看來也夠捉急的，整體時速就是40-60公里的速度！這玩意兒能行？

    這速度放在中國那是比公路的速度慢的多了去了！可是在安哥拉這邊還是要比公路運輸的時速快的，以為安哥拉這邊那公路基建爛的一塌糊塗也就是城市裡面才有一些坑坑窪窪的水泥路以及柏油馬路什麼的，城市外面基本上都是土路啊！在這種路上跑，速度能快到哪裡去？特別是碰到雨季的時候，這地簡直就跟爛泥塘一樣！不用說安哥拉這邊的貨運汽車，那還都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從歐洲淘換過來的車，看起來簡直就像是六七十年代的車型，都不知道用了多少年了，放在中國都是鐵定被強制報廢的車！就這些車在這種爛路上開，還能指望速度有多少？

    所以光是從這種角度來看的話，要做水果生意還真是「要想富，先修路」！沒有一個好點的基建，要在安哥拉做什麼貿易的話，真心讓人捉急啊！不過呢，就在賈鴻漸這麼判斷完了，想要把這麼一個判斷放在一邊，自己先回國休息一下的時候，那若澤總統倒是聽說了賈鴻漸來了安哥拉了，他一下子倒是突然要邀請賈鴻漸過去跟他談點事兒。這若澤總統又有什麼幺蛾子呢？這是賈鴻漸的第一反應。在跟若澤總統熟悉了之後，賈鴻漸真心覺得這麼一個總統簡直就是搗亂的傢伙！

    不過誰知道他過去了之後，卻只聽著這總統一開口就問了一個讓賈鴻漸驚訝無比的問題「賈，你說讓你們中國的鐵路建設公司什麼的，過來幫我們安哥拉重建羅安達鐵路動脈怎麼樣？我們這動脈是從首都羅安達到東部農業大省的，一共500公里長。80年代內戰的時候被炸燬了，92年之後全線廢棄，現在我覺得好像應該重建一下？而且按照你們中國的說法，要想富裕的話，就需要先把道路建設好？」我去！這總統大人還這麼瞭解中國了？當時賈鴻漸就有點驚了！(未完待續)

第三千兩百七五章 貸款

    「總統先生，您怎麼知道我們中國的這句俗語？」賈鴻漸驚訝的問道。

    看著賈鴻漸驚訝的樣子，那若澤總統開心無比，他自得的哈哈大笑著說道：「你以為我這個總統是白當的麼？哼，我早就說了，我們安哥拉要轉向你們中國！美國人壞，不資助我們了，難道我們還要找美國人？我看你們中國人是好人，而且你們這些年發展的很不錯，我看學你們中國也是很好的嘛！所以我前段時間召見了你們中國的駐安哥拉大使，找他好好聊了一下你們中國的發展經驗。結果從他那裡，我就聽到了這麼一句話。我找了智囊研判了許久，覺得你們這句話真的很有見地！所以我想要重新建設羅安達鐵路！如果這麼一個鐵路修補好的話，那麼東部的馬熱蘭省的農業產品就可以運輸到羅安達，甚至於出口！」

    說著，這總統看到賈鴻漸好像有點不熟悉馬熱蘭的樣子，就給他詳細的介紹了一下。原來在以前最早還當殖民地的時候，這安哥拉不是非洲糧倉麼？當時他們國內的農業生產主力，並不是在羅安達，也不是在賈鴻漸他們現在承包的地方能承包就是因為那邊是荒地。真正安哥拉以前的農業中心，那就是在羅安達東部的一個高原省份馬熱蘭。這麼一個馬熱蘭呢，整體在安哥拉的中北部，因為正好是在高原上，所以整體氣候比西部的熱帶雨林好很多，整體來說比較接近於國內華南地區的那種亞熱帶氣候一樣，所以農作物真心長的好，不至於說跟西部一樣還有溫度過高植物不好生長的情況。

    這麼一個馬熱蘭省裡，最早以前就是安哥拉最大的糧食產地，後來獨立之後漸漸轉型。變成了集合了玉米、棉花、煙葉等等一系列農作物綜合性農業大省。不過在內戰的時候，這鐵路被炸的差不多了，最後這農業大省的農作物也根本運不出來。這十來年下來，農業省份裡面農民破產的也不少。所以再不通鐵路的話，這農業省份也要快廢掉了。所以這若澤總統哪怕明知道國家一年盈餘就8000萬美元的水平，那也想儘量的花錢把鐵路給修好了！而這總統一方面覺得美國人不靠譜中國人靠譜，另外一方面又覺得這中國產品便宜，應該做鐵路也相當的便宜，於是就有了這麼一個想法！

    不管這若澤總統的思考回路是不是比較單純可愛，但是至少說起來這麼一個大方向還是比較有見地的！既然這若澤總統想把國家發展好，賈鴻漸自然不能不幫忙啊！再說了。那馬熱蘭省雖然是農業大省，但是並不生產稻米。所以實際上跟賈鴻漸的農場並沒有什麼競爭的關係，這樣一來當然也有幫的必要了！所以一下子賈鴻漸乾脆也就答應了若澤總統，幫著安哥拉去中國找找鐵路建設方面的公司聊聊，拉著人家過來看看，弄個大概的報價啥的。接著賈鴻漸自然就飛回了國，聯繫了鐵建這麼一個專門建設鐵路的單位，帶著他們的人員專門來到了安哥拉進行實地考察以及估算造價。

    這鐵建的人員到來的時候，那可是受到了安哥拉政府的熱情接待，政府還拍專門的一個工作組親自帶領著鐵建的團隊全線考察了一下這羅安達鐵路。然後這鐵建的團隊很快就給了賈鴻漸一個答覆這羅安達鐵路要修復的話。有兩種方案，價格也不同。首先來說，這羅安達的鐵路是單線的。而且還是米軌也就是窄軌鐵道。這鐵道兩根鋼軌之間的距離也就是一米左右，窄的很。而國內使用的鐵路鐵軌間距呢，那是一米四幾，也就是所謂的標準軌。所以方案一，那就是按照原來的米軌設計修復，這時速呢也就是40-60公里的樣子，500公里鐵路的修復總體價格在6億美元左右。

    方案二呢，就是乾脆全部用中國的標準得了，把原來的米軌給改建成標準軌。這樣一來可以廉價的購買中國的火車頭和車皮，速度可以上升到90公里每小時。價格雖然要貴不少，到了15億美元左右。但是帶來的經濟效益就更高了！當然了，其實還有一個隱藏方案直接把方案二乘以二，就是在改造米軌成標準軌的時候，在旁邊再建立一條並行的標準軌軌道，這樣一來就有了一來一回兩條鐵路，這運輸的效率大大提升！自然整體價格也就更貴，最終要達到40億美元左右了！因為一些路橋什麼的都要再建起來。

    鐵路這東西只有一條線的話那是很悲劇的，因為鐵路就一條，不可能讓兩列火車雙向行駛啊！如果有一列火車正好從羅安達往馬熱蘭開的話，那麼馬熱蘭就沒辦法再發一列火車去羅安達！必須等著羅安達的那麼一列火車到了馬熱蘭了，才能發列車去羅安達！這樣一來效率太低了好麼！在賈鴻漸看來，當然是選擇隱藏方案比較好點了。可是問題在於這麼一個500公里的鐵路因為要上高原，因為要有隧道和鐵路橋，所以造價真的太貴了！40億美元，這對於一個年盈餘只有8000萬美金的國家來說，負擔太重了！難道讓人家國家把未來50年的盈餘都拿來建這麼一條鐵路？雖然說要想富先修路，但是把未來50年的盈餘都壓上，這玩意有點風吹草動，萬一有點經濟波動什麼的，這國家直接就可能有大麻煩啊！這不是風險太大了？

    賈鴻漸把這麼幾個方案都給若澤總統匯報了，然後若澤總統跟他的那些官員們商討了幾天之後，告訴賈鴻漸他準備選擇第三個方案，也就是隱藏方案！擦，這就是要選40億美元的方案啊！這風險會不會太大了？當時賈鴻漸就趕忙勸總統啊，結果誰知道他剛把勸的話說出口，就聽到了若澤總統如此理所應當的說道「你們華夏高科不是可以給我們貸款麼？要是你們給貸款的話，我們可以用油田來作為回報給你們啊……」我去，當時這總統滿眼的天真可愛啊！看的賈鴻漸都無語了好麼！

    大哥，我們華夏高科再有錢，也沒有320億人民幣的流動資金借給你啊！再說了，借給你了以後，你拿油田抵債，我們特麼的不是還要再投錢過來開發啊？這裡外裡光是我們家投錢了？雖然回頭回報真的是多，但是這一下子錢砸進去的有點太多了吧？賈鴻漸是有點想要拒絕，可是看著人家總統那麼「可愛」，那麼「天真無邪」的眼神，真的讓賈鴻漸覺得這話說不出口啊！咱拒絕了這總統的話，不是等於親自的打壓了人家的強國夢麼？可是咱華夏高科哪怕加上華夏銀行，也拿不出來這麼多錢啊……或者……要不然咱牽頭組個銀行團來集體貸款？

    所謂的組銀行團，意思就是咱跟國家上面申請一下，談一談之後，咱跟什麼開發銀行啊、進出口銀行之類的合作，大家按照出的錢來分股份唄！甚至連什麼油田開發的錢都大家湊份子出，回頭油田賺錢了，大家按照股份不同來分錢唄！而且按照未來石油價格的走勢來說，基本上08年之後都能讓石油價格保持在高位，這樣的話其實這麼一個投資生意還是挺賺錢的！咱借錢給安哥拉建鐵路，安哥拉用未開發的好油田回報咱，咱開發油田個20年，賺了大筆的小錢錢之後，再把油田和相關設備轉交給人家安哥拉政府，這樣一來大家都有好處麼。安哥拉等於不用出錢了，等於用石油就交換了一條全新的複線鐵路，而對於賈鴻漸以及銀行團來說，依靠著未來石油價格的大漲，又可以獲得遠超過40億美元的回報！這樣一來其實各方面都是大賺特賺的節奏！

    那……要不這麼先試試看？不太好意思回絕總統的賈鴻漸答應下來試試看。於是他回了國就跟上面打了報告，很快報告有了一個批覆。上面對於賈鴻漸這種願意幫著安哥拉建鐵路的想法是非常的贊成的，對於賈鴻漸想要和進出口銀行一起合作組團貸款給安哥拉的事兒，國家原則上也是同意了，所以具體就是賈鴻漸他們華夏高科以及華夏銀行跟進出口銀行談判的事兒了。這有了上面的批准，那跟進出口銀行談判可是快的很，進出口銀行願意出30億美金來貸款給安哥拉政府，而華夏高科呢，則是可以出十億美金。這樣一來好像華夏高科佔的比例少了，貌似只有25%的股權，但是畢竟這是一個投資啊。現在05年的國際石油期貨價格是40美元一桶，回頭到了08年，那就是140美元左右一桶！雖然歷史上09年會有一個很大的跌幅，讓油價又跌到40美元，但是接下來會慢慢的增長，到了10年又會漲到100美元左右。從這麼一個角度來說，賈鴻漸他們這投資簡直就是躺著數錢的節奏啊，那投資回報率多大？

    甚至都不要說一百多美元一桶石油了，就是按照40美元一桶石油的價格來算，這麼一筆生意其實都不算虧！因為安哥拉好點的深海油井一天就能生產20萬桶以上！這樣一來一桶原油賺10美元，那麼一天20萬桶就是兩百萬美元的收入，一年365天，就是7.3億美元，五六年40億的成本就回來了好唄！然後石油價格越高，咱就越早能回本越早能大賺特賺！(未完待續)